- 情陷六界,蛟王护俏妻
- 她其实不是一个好色之人,但是世人都不相信, 究其原因,大概是因为围绕在她身边的男子颜值都太高, 更有传言说她曾经为了美男只身闯遍妖魔两界, 最后更是为美男生为美男死,为美男操心一辈子, 可是她真冤呐!你们难道都看不见,他都不是人吗!! 而且……是他为她生为她死为她操心一辈子好咩~ 此处应脸红……可惜她不会这项技能( ̄┰ ̄*) _________________
- 梓潇
生员如何,功名如何,俊才如何方继藩显得满不在乎。
好吧,这纯粹的讲话是给聊死了。
这家伙,不但没有为自己辩护,却仿佛是嫌自己身上的脏水不够多似的,拼了命的把一切的污秽和龌蹉都往自己身上揽,疯了吧
说实话,弘治皇帝都不忍心继续看下去了。
这给事中刘安,可是专职的清流言官,主要负责的,就是找礼部的茬,你方继藩没本事辩护倒也罢了,竟还好意思出来献丑,结果被人吊起来各种鞭挞。
许多大臣已经蠢蠢欲动,很想痛打方继藩这落水狗。
只见刘安厉声道:够了新建伯,你闹够了没有,在这朝堂之中,大言不惭,真是胆大妄为。
方继藩一脸有些懵的样子,道:我大言不惭,还是你大言不惭,你声音比我还大
这一次却又轮到刘安懵了,刘安咬牙切齿地道:本官忝为礼部给事中,上书言事,理所应当
方继藩恍然大悟的样子:噢,原来如此。
刘健站在一旁,也是想死的心情。
这到底是什么样的蠢货啊,还噢,你这家伙,现在才反应过来
耻辱啊
殿中的武勋们,一个个埋着头,不敢把头抬起来,说实话,和方继藩一起做大明的勋贵,挺丢人的。
看来方继藩叹了口气:是我的不是,就不和你争了。
你现在想走刘安气势如虹,可没打算放过方继藩。
方继藩很理所当然地道:我还是孩子
刘安后退了一步,震惊了。
一个人,到底要有多厚的脸皮,才能说出这样的话。
他气得发抖:莫非,你还想说自己患有脑疾,所以你便可以这样放肆
对呀。方继藩很干脆的点头。
角落里,张鹤龄和张延龄两兄弟站在一起,两兄弟咬着耳朵:哥,我怎么觉得这方继藩脑子真有问题啊。
不要胡说。张鹤龄淡定自若,捋着须道:要相信新建伯,他不会这样蠢的,吾早看他乃非常之人,嗯要相信他。
这声音,有点颤抖。
从前他们耍方继藩,以为方继藩是智障,后来亏的底裤都没了,若不是靠着自家阿姐贴出了体己钱,两兄弟非要去吃土不可了。
而今,事情过去了。
张鹤龄是绝对无法接受方继藩是个智障的,这样的智障玩意,若都可以把自己糊弄得团团转,这已经不是面子的问题了,这涉及到了自尊心,他可以接受自己坑一个聪明人玩砸了,可以接受方继藩智力超群,所以自己赔了夫人又折兵便是合理的,可他万万无法接受方继藩是个智障啊。
刘安则已气得发抖,脸唰的一下,白了:新建伯,这里不是你胡闹的地方,你你你口出狂言。
方继藩很天真地问道:我出了啥狂言
你你开设学堂,视自己的生员如草芥,我来问你,虎毒尚且不食子,汝虽非他们的父亲,却以他们的恩师师公自居,竟这般视他们的性命如儿戏
这是,方继藩的眼睛忍不住看向了谢迁。
谢迁依旧面无表情,老神在在。
方继藩最佩服的,就是谢迁这一点,杀人不见血,因而对谢迁有点儿生畏起来。
方继藩微微一笑道:对啊,他们本就可以去死,不但他们可以去死,你也是可以去死的,他们算什么,你口口声声说他们是生员,说他们是俊杰,可他们为何不可以死
满殿哗然。
这个家伙若是再信口开河下去,怕是会连太子殿下都会说可以去死了
方继藩则是凝视着刘安。
刘安想要痛斥什么,还没开口,只见方继藩继续道:民贵君轻,这是谁说的
这是孟圣人说的对不对民为贵,社稷轻之,在百姓面前,连皇帝陛下尚且知道以此而爱民,那么在民面前,王事中,又算得了什么呢那些生员们的性命,又算得了什么呢
方继藩笑吟吟的看着刘安:所以灵丘地崩,百姓陷于水深火热之中,如你们平时说的那样,死亡就在眼前,那么若是能去救人,死几个生员算什么呢莫说死几个,就算是死了一半,又算什么怎么,生员的命是命,王事中的命是命,别人的命就不是命吗你竟还是读了圣人之书的,你到底读的什么书,不会是吧
庶子风流
刘安瞳孔收缩,竟要抓狂了。
自己当然读的是圣人书,怎么会去看那等乌七八糟的闲书
这方继藩,含血喷人,这是含血喷人啊。
他面上的肌肉颤了颤:你说你是救民就是救民吗
当然。方继藩很坦然地笑着道:东西我都准备好了,就等你们这些叽叽喳喳的家伙来问。
东西啥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