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今日，他也才想起。
时间一晃，便是数天光阴，姜云凡修行结束之后，走出藏经洞。
瞳灵跟在身边。
两人在妖圣书院散步谈心，顺便研究一下出现的问题。
“你有感知到什么没有？”
姜云凡问道，现在对于自己的第四神道，姜云凡也有些难受，之前的三道神道虽然也有间隔，但是却从未沉寂这么长时间，这样的情况还是第一次出现。
而瞳灵则是微微摇头。
“没问题。”
“你的身体状况一切都正常，星辰海中的神道也并未有动荡迹象，我对他进行了探知，但是神道之力给我的感觉就是在沉睡，并未有觉醒的迹象，这一点，我也有些搞不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瞳灵说话时，眉头在蹙着。
显然是遇到了棘手的问题。
姜云凡叹息一声。
两人都是深思，问题出在了什么地方。
“会不会与我燃命有关？”姜云凡目光闪动，看向瞳灵，轻声问道。
燃命引神术虽然会让姜云凡大幅度提升战力，但是代价是燃烧生命，对于本源来说伤害极大，姜云凡的白发忽然有伤心过度的原因，但是更多的是因为生命力的流逝造成的，此时的姜云凡虽然健康正常，但是他自己知道，他的本源已经受创了。
闻言，瞳灵的目光看向姜云凡。
他目光闪动，眼中闪动思索的光彩。
然而，他伸出手，握住了姜云凡的手，开口道：“我对你没有想法，不要觉得我恶心，你现在放松，我为你探查一下身体的状况，或许你说的是对的。”
对此，姜云凡点头，站在原地，任由瞳灵牵着他的手，对他进行探知。
良久之后，瞳灵睁开了眼睛。
“奇怪。”他有些纳闷：“按理说，你的本源因该是损耗极为严重的，而我也觉得或许第四神道迟迟不曾开启或许与你过度使用燃命引神术有关，但是你的本源是完整的，并未有丝毫的损伤，这是怎么回事？”
瞳灵反问姜云凡，他找不到答案。
姜云凡也吃了一惊。
他的本源并未损伤，这怎么可能？
似乎感受到了姜云凡的震动，瞳灵认真的点了点头：“的确如此。”
说着，瞳灵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一般，他继续道：“或许，你的本源本该受创的，但是在青鸾为你献祭的时候，用自己的生命为你将本源修补了，但是流逝的生命力无法补全，所以你的头发才会变白。”
此一句话，让姜云凡沉默。
良久，他才松了一口气。
“可是，既然我的本源并未残缺，为何第四神道迟迟不动？”
“不清楚。”
“或许还没到对的时间吧。”瞳灵轻笑道。
对此，姜云凡也笑了。
他似乎看到了排在第四位的那一刻星辰蛋，在星辰海中岿然不动的沉睡。
“它到是够能睡的。”
“看来，一定是一个懒洋洋的传承，不知道会是承载哪一位龙神前辈的力量呢？”姜云凡好奇的猜测着。
“对了，瞳灵，你对仙域了解吗？”姜云凡问道。
说实话，他也是第一次听闻仙域二字。
除了字面意思，他对其完全不了解。
而瞳灵则是在脑海中搜索着与之有关的记忆，然后他道：“大千世界，蕴藏无数种族。”
“对于仙域我也没有太多的记忆。”
“所以不能给你太多的解答，还需要你自己去摸索，但是既然是超越了这一方世界的存在，那必然是极强的，这个问题或许只有你在踏入更高境界之时，才能窥探一二吧，现在就算是你真的了解了，也无济于事。”
“你根本去不了。”
“你的境界，还不足叩开那扇神秘的大门！”
两人在妖圣书院之中行走，清风吹在姜云凡的脸上，姜云凡眯起眼，看向天边。
仙域啊！
真想去看看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