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电梯时,赵莺瞅着姚庆华没跟上,就悄悄地对许娜咕噜道:“怎么找这样一人当行长”
“刚好他原是这地方的主任,刚好这地方盖起了大楼,刚好要在这大楼成立中心银行.”她一连说出了几个刚好,说着又问周小燕的感觉.
周小燕只是紧盯着电梯里闪烁的液晶显示,冷冷地吐出两字:“粗俗.”
“大家将就吧,这时间不长的.”许娜说得胸有成竹.
赵莺打开在自己的车门,她就站在门旁,却见周小燕并没有跟上来,只是拦了一部出租车扬长而去,她苦笑着摇了摇头,这个孤傲冷酷的女人,怪不得丈夫会离她而去,真不知怎样的男人才能降服住她.
许娜已将红色的雅阁发动,从车窗探出头来对她说:“你怎就不识趣,你知道人家还些别的节目.”说完轰的一脚油门,车子一溜烟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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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娜一到家里,就发现老公陈家明刚出去不久,厅里摆着的棋盘上黑白子铺排得并不密麻,一盘并没下完的棋,茶杯里的茶叶看着还是新鲜.一准又是哪个情人急召了去.
许娜知道老公有情人,还远不止一个.他是那种专为女人而生的人,身材欣长,长相斯文,举止谈吐风趣优雅,这种男人无论走到哪里,都能得到女人青睐的.许娜不闻不管,从不过问老公的行踪,同时也要求他不要过问自己的行为.
他们就是这样一对夫妻,各人都有自己的房间,也都有自己的私生活.哪天来了激情就同床一晚上,过后,又各自恢复到本来的状况.
许娜只觉得脸红耳赤,今晚的酒有点过量,她把身上的黑色晚礼服褪了,一对丰硕肥美的乳房就呈现出来.这款衣服确实不能戴乳罩的,她只留着狭小的内裤.儿子读的是全日制学校,这省去了她很多的时间,就这样她将卧室里洗手间的单人蒸汽室开了,就回到了客厅倒在长沙发上.沙发也是黑色的,有楠木的底座,一俱洁白丰饶的肉体就这样横躺在上面,极具视觉的冲击力.
她拨出了一个电话,在电话接通时把自己的大腿跷起,脚趾活动着,看着上面一片片沾成银白的趾甲.
终于接通了电话,她压低嗓子问道:“你在做什么”
“上班的.”那边一个男子的声音,充满着不可抗拒的磁性,见这边许娜没有答话,那边又说:“你过来吗”
“不了,我喝多了酒,想早点睡觉.”许娜把声音尽量拖长,显得慵懒.
“要我过去吗”那边又问.
许娜吃吃地笑,顿时眉飞眼舞地:“当然想,可是不行.你上班去吧.”
“好的,那我挂了.”
许娜顿时索然无味,重重地放下了听筒,边走边褪下内裤,朝洗手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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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家里赵莺就感觉到异样,老郭正参加市里的一个接待活动住到了迎宾馆,进门的鞋架上却有双女人的平跟鞋子,而客厅里悄然无人.她换过了自己的一双软缎拖鞋经过儿子郭烨的房间,听见里面有肆无忌惮的呻吟声.
十九岁的儿子还是个高三的学生,值得庆幸的是他没有秉承其父亲精巧瘦小的身体,反而像赵莺长得人高马大,身体已发育到了年龄的之前.赵莺也清楚儿子绝不是那些安分守己勤耕苦读的腼腆男生,从两年前就已经开始结识异性朋友,其中不泛有他的同学、他同学的姐妹,还有网上交往的女生.这让赵莺很是苦恼,也多次说服劝规过他,他口里敷衍应允,其实依然我行我素全然不当一回事.
赵莺绕过去到了阳台,儿子房间的窗户遮上了窗帘,但从一个神秘的洞穴作弄出来的声音加蛊惑煽情,甚至使赵莺不自觉地停下了脚步,把耳朵贴附到玻璃窗凝神贯注地聆听.儿子粗重的喘息,像是背驭重负经过长途跋涉,而女人的声音却尖细绵长,那是从嗓子底里发出的叽哼.赵莺对这种声音当然熟悉,一下就好像挑动了那一根神经,她不禁双腿发软,心跳异常.
在黑暗中,阳台好像压抑得厉害,天空躁热使人难奈.里面的响动越来越激烈,肉跟肉啪啪啪的撞击声、唧唧唧如屋檐雨滴一般淫水声,使人不由自主地想象着一起一落的冲击,她的神经紧张了起来,两人同时喘着粗重的声音,时而沙哑时而浓厚,咕嘟咕嘟像是冒着泡沫,然后渐趋低微,偶尔还吁口气,或是重重地舒出胸腔的愉悦.
女人的呻吟愈加强烈,化作凄楚的尖叫,弯弯曲曲尖利的喉音,有高有低像一团乱麻似的,并成一声狂喜的嘶吼.把赵莺搅和得心驰神荡,一双丰腴的大腿紧紧夹住,还是挡不住从那腿缝间渗出的一些湿润的渗泄,她落荒而逃一般的回到了卧室,把身上烈焰一样的旗袍脱了,把束缚在胸脯上的乳罩脱了,把肉色的丝袜连同内裤一齐脱了.在浴室里她让冷水淋漓尽致地从头往下冲涮.
“妈,你回来了.”赵莺一惊,用手抹去了眼睛的水沫,不知什么时候儿子郭烨已经在她的卧室里,她下意识把手挡到了胸前,一想到自己赤裸的身子就暴露在儿子跟前,她的脸顿时贯腮彻耳的涨红.儿子也是精赤着上身,只有一条白色和四角内裤,能见到裤裆那处隆起的一堆.
“你怎么不响不动就进来快先出去.”赵莺急着惊叫,随手捞过一条浴巾就包住了雪白的身子.出了浴室,见儿子斜倒到了她的床上,脸上有纵欲后残留着的疲倦,眼圈乌黑.“你干了什么事了”赵莺问着.
儿子的嘴角挂着不以为然的冷笑,“妈,你紧张什么啊,都那个年代了,不就是玩玩吗”他回答得轻描淡写.
她从衣柜里掏出一件粉红的睡袍披到身上,再将浴巾褪出,她的这些动作当然不能掩饰住整个身子,眼角描到了儿子紧盯着自己腿缝那一处锦绣的毛发.
“你又弄到了谁家的闺女可别等到人家肚子大了后悔.”赵莺平淡的语调说.
儿子就笑了:“妈,你竟这么顶真.”一双眼睛极不老实地在她的身上绞着剪着,情欲浓烈的赵莺没感不妥,反而是放荡地将双腿盘屈到了椅子上面,任由那睡袍的裙裾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