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能感受到，他呼出的热气尽数喷洒在自己的脖颈处，有些痒痒，却没有躲开。
容昇看着她唇角那丝放大的笑容，透着凄美，脑海中忽然就想起了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场景。
那个时候，她被一群猥琐的男人围在中间为所欲为。
本来不打算救下她，这样的人，连丝毫保护自己的能力都没有，自己凭什么去救她。
可一如，当年皇甫凛救下自己那般场景。
明明绝望至极的脸上，那清澈的瞳孔中却透着几分不甘，以及对命运不公的抗议。
只是，终究还是气力抵不过那群男人，双眸渐渐涣散了下去。
那是，自己第一次从别人手下救人。
似乎察觉到露珠的生命在一丝丝流逝，容昇抱着露珠的手紧了紧，“你为什么那么傻？”
手猛然间从他的脸上滑落下来，露珠吃力的将目光掠过他，望向在场唯一有决定权的男人。
眸中有着恳求，“这件事情和他没有半分关系，一切都是我自己决定的。”
喘了口气，露珠闭上眼睛歇了歇，才开口，“我已经用生命去证实了你的怀疑，所以我希望，你，能，放过他。”
露珠的目光丝丝盯着皇甫凛，一眨不眨。
却听见容昇微微带着丝沙哑的声音传来，“阿珠，不要再说了。”
看见每说一个字，那弯弯的细眉便深深拧着，容昇忽然见就觉得，一直冷硬的心肠，莫名其妙，柔软了几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