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乱Lun

第 58 节

容馨玲察觉到了欧阳致远的意图,咯咯笑着把他推到一边,拿了要换的鞋子跑进客厅。

「咦,你拿高跟鞋干什」

「你不是说穿这种鞋好看穿给你看呀往后到外面和你一起还穿平底鞋,让人看到我比你高这么些多不好要看在家穿给你看,只给你看好不好」容馨玲把欧阳致远按倒在沙发上,左一嘴右一口的在他脸颊上啄吻着嘟哝道:「我是小致哥哥的女人呀女人不好比她男人高的呢」

欧阳致远唏哩哗啦地除去妇人的上衣长裤,忙里偷闲地打量着这副让他想象了一个下午的胴体。

容馨玲早看透了情郎的心思,缓缓抬起身子,抿抿耳边鬓发,一语双关地笑道:「看来先得来点去火的东西」遂套好高跟鞋,却是往厨房的冰箱走去。

正如欧阳致远所言,高挑的身材配高跟的鞋子是女人的杀人利器之一。而于容馨玲风情万种的步伐间,更显她臀部的圆润和大腿的修长。他斜靠沙发背,看着妇人从容地倒了两杯冰水,摆弄了一回音响,才又回到他跟前。

在这一连串的动作中,妇人那丰腴柔软的身子在绸缎的包裹下尤显曲线的流畅;松开腰带后,肚兜下摆被ru房顶得离脐三寸,于是上面绣着的两只小鸳鸯亦随着动作而动作,宛如水中活了一般。下身却是一条薄透宽松的亵裤,垂帐般堪堪把臀部遮盖住;双腿间倒没任何遮盖,淡淡一层毛儿于绿纱中隐现,茸茸地贴在凸起的阴丘上。

欧阳致远发现,隔了层光滑的绸缎搓摩柔腻如脂的ru房是一种言语所表达不出的快感。掌下的凝脂如水般荡漾,稍不掌握便滑了开去。

「你就这么的歪着就好,姐替你脱。」容馨玲轻轻说道,俯身尽量让自己的ru房留在他的五指间,慢慢地解着上衣纽扣。

「来,裤子屁股抬抬呀哎」正跪着替他脱裤子时,已感觉到一只脚趾头不安分地顶在她会阴处。

「乖,一会再玩裤子脱脱裤子脱脱啊哈,小小致儿,你好呀。」容馨玲侧坐在欧阳致远脚下的地板上,高兴地托了托他的小袋袋:「你看看愣头愣脑的多可爱嗨,还和你一样爱冒汗呢」

说着手指别好自己颊边的发丝,口一啄将蛙口上的透明液体吻了去;另一只手扯去欧阳致远的袜子,把他整个脚板捂在自己热热的阴丘上。

「馨姐」

「叫馨妹儿」容馨玲暖意涟涟的目光在情郎的脸上流连着,爬起身子叉跪在他胯边:「男人是天,女人是地,zuo爱的时候呀」她轻轻地扶正跳动中的肉茎,将它纳入自己温润的膣腔中。

「知道zuo爱应该怎么写吗cao这个字一个入字一个肉字,男人才可以用的词儿嗯就这么顶着不动也也好的馨妹儿的肉只有小致哥哥才能入」

「可是」欧阳致远促狭地按住容馨玲的腰向前跪,身子使劲一挺,顶得妇人酥痛得几乎要站将起来。

「现在一直是你做天我做地呢」

「天会下雨,地只能,只能冒水儿,等你嗯就等你要下嗯下雨的时候,妹妹自然就在下面接着的啦」容馨玲双手圈了欧阳致远的脖子,上身斜挂着和欧阳致远尽量拉开距离,长发飞舞,ru房如水袋般上下耸动着。

「姐,要累了就换我」看着妇人满额的细汗,欧阳致远顺手操起身边的衣物替她擦拭。另一只手是空闲的,念头急转,握拳翘起个拇指顶在阴囊下方。

于是容馨玲的每一次下沉,都无可避免地将会阴狠狠顶在那拇指上。本来,每一个回合的「上下」耸动,她都配合着让小bi做出「放松收缩」的松紧;偏偏在她送到最深处、弦儿绷得最紧的时候,都被小王八蛋「咚」的来这么一下她觉得自己几乎就崩溃了。

「欧阳欧阳嗯换换你好不我腰都挺不起来了」容馨玲身子一偏,「啵」地把湿漉漉的阳物放出来,看着它那狰狞神气样儿,忍不住又亲一口。

欧阳致远轻咳一声,把容馨玲窝在沙发里,「晚会现在开始。」

容馨玲嗤嗤笑着拍打着男人结实的臀部,把伸到自己面前的gui头双唇夹了,舌尖围住蛙口一圈圈的轻撩,「洗澡澡宝贝乖乖洗澡澡」待感觉到自己的双腿被慢慢提起,才松口自己挽了压到耳边。

吊灯下,白腻的大腿、圆润的臀部和水亮的阴丘在展现着各自的yin糜。

在妇人的惊叫声中,欧阳致远扶着沙发将它一直顶到了阳台前的门边,才得以放手疯狂地冲撞着。

容馨玲顽强地抗拒着崩溃的到来,只盼能和爱人共赴巫山之巅,但下身却发生着自己无法控制的抽搐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垂出沙发的眼睛绝望地倒看着外面晴朗的夜空。明月皎洁,星星无数,她只能感觉到暴雨到来前的肆虐她觉得自己仿佛听到了水的流淌声音,水一寸一寸地涨着,很快便将她泡在其中。

第8章

即使是国庆后的十月下旬,g市的天气还是未能称得上是清爽,秋老虎依然肆无忌惮的发挥着余热

窗外偶尔有鸟儿在争晖,教室里却是一片寂静。容馨玲缓缓地在过道中踱步,这是例行的星期五上午的两节作文课,她在黑板上划出题目后,便周旋于课桌之间,作文的题目是写滥了的命题:我的妈妈。

容馨玲出这个题目明显有着假公济私的味道。欧阳致远每每谈及母亲,脸上的眷恋总让她不大不小的喝一回干醋。尽管内心里的一个声音告诉她这只是情郎的母亲,但她依然和自己赌气,同样作为女人,凭什么他母亲能令他眉飞色舞

有时她也暗笑自己的无理取闹,他们母子俩可是有着血缘关系的呢,再怎么着他们依然是母子,无来由的喝些飞醋对小致和他母亲都不公平。既然给自己找了这么些理由,释怀之余,她渴望的是能更多的融入这母子俩的生活中去。或许在这篇作文里,多少会有一些她希望了解的东西。

心里正在念道着,却已踱到了欧阳致远的课桌旁。这是她的得意门生,也是她的弟弟,更是她深深爱着的男人尽管眼下的这个男孩子只是一个16岁的高一学生,而且在平日里更多的是把他当成弟弟来呵护溺爱。可一旦回到床第之间,被他塞得满满当当的时候,她总将这个初生牛犊视为一头野蛮的公牛,心甘情愿地接受他的统治,幸福地享受他的蹂虐。然而面前的她的国王现在却是埋首疾书,似乎已沉浸在母爱的海洋当中。一丝醋意又无可抵挡的由心泛起,她决定和爱人开个小小的玩笑。

作文课是欧阳致远最喜欢的课程之一,无论什么样的命题,高中作文对于他总是小菜一碟。通常两节课的作文他只需一节便可以完成,然后剩下的时间去做自己喜欢的事。他甚至已经计划好了在完成作文后余下的时间去高三办公室做个打探,说不准母亲正在那里备课,那么的话

一只修长洁白的手掌按在他的作文本上,无名指上的小钻戒闪闪发亮。这戒指欧阳致远再熟悉不过了,那是国庆假期的最后一天,他们去商场逛了半天由容馨玲买下来的。出人意料的是容馨玲把这只戒指交给他,然后再央求他为她戴在这手指上为她戴只戒指是很重要的事么女人的心事谁也捉不透。一念自此,欧阳致远的思绪从母爱中拉了回来,抬头看去。

容馨玲微笑地点了点下巴,示意他继续作文便转身离去。在公众面前,他们心照不宣地保持着师生的关系,甚至比普通的师生关系更为刻意的生疏。容馨玲从不会强求欧阳致远做一些令他为难的事,而相反的,情郎的每一个要求,哪怕只是稍微的在她面前无意的流露出来,她都想尽办法为他做到。付出也是一种获取,容馨玲明白这个道理。欧阳致远的惊喜和雀跃,传到她心里就是一种付出后得到的甜蜜感觉。

那修长洁白的手掌离开作文本后,在上面留下了一支如火柴棒般大小的纸卷。

欧阳致远贼似的四下张望一圈。同桌的王静蓓是英语课代表,作文历来是她咬着笔尖望天打卦的大事,至于过道旁的李承光,已经深深地陷入这「比女人生孩子还难」的痛苦之中而不能自拔。四下的安静给了他一个定心丸,欧阳致远轻轻地展开这沾着少许粉笔灰的纸条,容馨玲惯常写批语的秀字跃然于上:「猜一猜有还是没有,答对了有晚餐吃,答错了下课后你负责收作文本。」

欧阳致远的脑袋一下就大了,收作文本是语文课代表李锋认为最惨无人道的差使。每每都会有诸如李承光之类的无耻之徒熬到别人打着饱嗝回宿舍,依然是「我家母猪今早下的崽子都会跑了他还没生下这作文来。」

这没头没尾的猜什么有什么没有啊,欧阳致远哭丧着脸抬头找人。却见容馨玲满脸春风的把一缕青丝别向耳边,笑意盈然地低头看了自己小腹一眼。

「是了」欧阳致远心里大叫一声,把纸条轻轻撕碎。韩国影片我的野蛮女友是容馨玲躺在他身上看完的。女主角当时说每到考试的时候就不穿内裤,那时老师还和他闹让他考试了也别穿内裤,他还骂老师「猪头」。哪有男人不穿内裤的,那岂不是老有一团东西在两腿间「咣当咣当」把个容馨玲笑了个上气不接下气,说「要不你考试姐就不穿内裤,看你是想着试卷多些还是想着姐的里面多些。」

「么非」欧阳致远叫一声苦,作文不算考试啊,再说那玩笑话这女人还真当那么回事了抬头四顾,却见容馨玲似乎有意给他做个判断般,正在教室里的几条过道不紧不慢地踱着小步。丰满的臀部慢节奏而极具美感地随着步伐摆动,包裹着臀部的衣料光滑而无痕,勾勒出一个完美的半圆弧线。衣服是简简单单的西装筒裙两件套,上身粉杏色无领短袖,线条于腋下裹着胸部开始往里收,过了腰身后再往外开,下身是及膝中裙,再往下就是浅肉色丝袜,整套衣服在她身上看不到一丝皱褶。

容馨玲的衣着是班上的男生乃至于女生们在宿舍里热衷于讨论的话题,而欧阳致远更是再清楚不过。她不喜欢内衣的线条勒显于在外衣上,上身要么是保形的胸衣,要么是宽松的肚兜,甚至宁愿贴乳贴打真空;内裤多是一些薄薄的宽花边的低腰平角裤,这段时间又多了些性感的丁字裤。她今天如果也是穿平角裤或丁字裤的话,要从外面看些端倪那算是休想。

他迅速地在脑子里把所有见过的老师的内裤都虑了一遍,突然想起暑假时母亲第一次为他洗头的一刻正是因手肘抵着了母亲的大腿根部感觉到了母亲的内裤花边才有了后来和母亲的一连串香艳故事。

于是在容馨玲经过身边的当口,他轻声地示意「老师」待得她驻足用目光征询他用意的时候说道:「请老师替我看看,这段话是否能这么的表达。」

容馨玲微微一笑,虽搞不懂欧阳致远的葫芦里是什么东东,仍然是拿过递来的本子,打算认真地替他看看。不想还没看个两句,依稀感觉到腹股沟被什么东西顶着别扭,仔细一看差点没笑出声来:眼皮底下的小色狼正「专心」地在构思某些内容,左手手肘已不安分地顶在自己的腹股沟间。容馨玲心里暗赞情郎的花花肠子,臀部却是定住了随他鼓捣,好一会才语带双关地微笑道:「嗯,你自己弄清楚没呢还是把这段完成了再拿上来老师看看吧。」

看着老师转身走向讲台,欧阳致远得意于诡计的得逞:透过薄薄的筒裙,他隐约感觉到老师的腹股间有凹凸不平的布料贴身,内裤肯定是穿着的了,而且应该是蕾丝平角裤之类的小物事。

「嘿,我还真不信在几十个学生面前她敢不穿内裤」心里嘀咕一句,合上作文本,如胜利者般向讲台而去。

四下依然静寂,见到已经有人交功课,余下的学生更是下意识地埋头苦干。

容馨玲斜靠在椅背上,娴静地看着这只骄傲的小公鸡迈步过来。她给了欧阳致远一个由衷的微笑,轻道:「啊,这么快就完成了么来老师看看。」接过本子翻得两页,欧阳致远的手指已急不可耐地点到本子上:「这里。」

那是本子的右下角,铅笔字淡淡的写着一个「有」字。

容馨玲故意不去理会他的表态,慢条斯理地把文章看完,末了还侧身从教案下拿出一件东西夹在作文本里面递还给他:「你看这里文理是清晰了,个别地方做些修改会更好嗯,还有就是你对一些事物作出的判断之前所采取的求证方法老师是很赞赏的,但终究是急于求成,就有点武断了。」抿嘴强忍着做弄者的笑意,又道:「下课后你负责把作文本收齐送来办公室。」

虽是不服,答案却明摆在作文本里了:掀起的作文本里摆着一条折叠得有如手绢般方整的浅杏色内裤。整条内裤上没有任何花纹和花边,裤头也只是一条细细的橡筋。只是布料相当的透明,即使折叠了两下,依然能见到盖在内裤下面的钢笔。既然内裤在「这里」,也就证明「那里」是「没有」的。欧阳致远困惑的是,刚才手肘感觉到的花边肯定不属于这条平角裤的难道只是胸衣的下摆从老师的领口看下去的确穿有胸衣。

「败给她了」欧阳致远嘀咕一句,垂头丧气地走回位子。

看着容馨玲依然在教室里巡视「现在她的裙子里面空无一物呢该死的馨姐该死的屁股」欧阳致远已是欲火高涨,左手在裤兜里不停地把玩老师留给他的内裤,他甚至感觉得到那小裤儿的裆部是滑溜粘手的

在欧阳致远的手把手教导之下,李承光终于是把作文顺利地生了下来,然后是一脸虔诚地放在他手上。最后一份作文本在下课铃后30分钟收齐,「应该破了最短时间记录罢。」欧阳致远急急向办公室走去。

高一办公室如意料之中的只有容馨玲一人。

容馨玲在办公室里早就坐立不安了,好不容易数着同事们一个接一个的离去,依然等不到爱人的身影。她有点内疚,只因一时爱意泛滥,便由着性子做出这些不合常理的举动来。千不该万不该,就不该这么的去戏弄于他,以爱人这么的年纪,涉世尚属未深,更何谈要为她这些挑情撩欲的举动而忍受着数十分钟的煎熬。

她懊恼地在教案上胡写乱划,脑子里全是他的满头大汗的狼狈情形,心里却已自责无数。

一双手臂由身后圈绕而上,轻轻地揽向她颈脖间。

「小致你终于来了」容馨玲高兴地转身,把爱人搂在胸间。

「让姐好一个等。」

欧阳致远并不答话,自顾的对着眼前的红唇就是一阵的狂吻。

良久,二人才长长喘出一口气。容馨玲拿出手绢轻轻替爱人擦拭着嘴角边的口红,低声道:「小致真对不起,刚才上课的时候姐不该那么的做弄你。」

欧阳致远搔搔头:「没事啊,我也觉得挺刺激的就是等李承光的作业让人恼火。」

容馨玲心头的阴影转眼散尽,旋即便如桃映笑靥般:「真的啦你不觉得难受么还没下课就看到你是你是硬硬的」

「你怎么就知道我是硬硬的」

「就知道,你看你看现在还不是硬邦邦的顶着姐」容馨玲探手插进两人紧贴着的胯部,就着长裤搓揉那隆起的男根:「喏顶得人家好生疼的」

「你现在才知道疼哦,亏我涨了整整一节课。末了还得为李胖虚构他和他妈的母子生活。」欧阳致远低头地去掀老师的裙子。在裙子外的挲摸还是感觉到裙子里面有其它的物事,他要勇敢的揭开这张害他被迫当李承光枪手的遮羞布。

容馨玲抿嘴笑道:「你这话我怎么听着别扭。」身子离开背靠着的办公桌,稍稍翘起个丰臀给爱人一个方便提起裙子的角度。

「笨蛋,你就不会先来找我迟些儿再回去收本子也一样呢。」随手抹着他颈后的细汗又柔声道:「涨得难受么要不姐让你弄一回出来好不」

西装筒裙被卷至女人的腰间,展现面前的,赫然是白晃晃的臀肉和环裹至大腿根部的淡肉色天鹅绒丝袜,还有就是夹着丝袜口的淡杏色丝袜吊带。

「就是这根东西啊该死」欧阳致远重重地拍一掌眼下的雪白丰臀。宽薄的蕾丝花边服贴地绕了一圈在女人脐下三寸光景的位置,吊带同样是宽薄的蕾丝,分别在大腿的内外两侧吊着丝袜口。

「怎么也没见你用过吊带啊。」

「嗯」容馨玲微微扭了一下臀部表示疼痛,轻声笑道:「老早就买了的就是那回我拖你进内衣店你死活不进的那回么后来你又说喜欢牛仔裤,我就一直没穿裙子不是」其实她还想说就是因为在欧阳致远家的阳台上看见了晾出来的同样衣物,才有了买下来的念头,动动嘴唇终究是没说出口:「欧阳我能不能问你呢,要不要姐给你弄一回你这样不舒服」

「这光天化日的」欧阳致远口齿不清地咕哝着,一心一意的搓揉老师那丰腴绵柔的臀部。

「还什么群众的眼睛什么兔子的耳朵遍地都是,就怕到一半的当口你又赶我出来,还不如我忍。」

容馨玲俏脸一红,知道爱人说的是一次在公园里的即兴野战,正兴头的时候她终究是害怕压抑不住自己高潮的呻吟声而硬生生的把他拔了出去,害得这小哥哥老大一个不高兴,待到得家来施个浑身解数,就差没绑着给他吊起打了才算是重拾劲头的往死里干了一回。

「咱们不在这里,到女厕所去」

「哈,怎么不是男厕所啊」欧阳致远推着容馨玲坐在办公桌上,随手拿起旁边的钢笔歪头一想,在她丝袜顶端露出的大腿根部沿着腹股沟写了几个字:「欧阳致远专用」,想了想,把「用」字改成「cao」,大笑。

容馨玲垂首静静地看着他鼓捣,满脸的通红,字也不擦去,反正放下裙子任谁也看不见:「我才不去男厕所呢,到处都是那些臭男人的味道再说再说了要一半的时候有别个男人在旁边那个多煞风景。」

「哎那我去女厕所就很好吗香香女人啊要也一半的时候旁边有个女老师也来嘘嘘我光想旁边那个去了怎办」欧阳致远脸贴近眼前容馨玲的大腿根,认真地为他的「题词」修润笔画。再往里就是没有任何遮掩的女性生殖器,眼及之处除了裂缝顶端依稀几根曲卷的荫毛之外就是一片洁净。荫唇不知是因为双腿极度展开抑或是老师心情荡漾的缘故而微微外翻,丝丝晶莹的液体蜿蜒流下,已是淌到桌面上汇成硬币大小的一团。阵阵女人性器的气息时有时无的袭面而来,更增添了几分她的艳媚神色。

容馨玲噗哧一笑,望那后脑勺轻轻一掌:「你们男生不是常说四大花旦不够,十二金钗勉强,一千零一夜凑合。么,在姐面前就扮纯情了」教育系统「四大花旦」哪个是哪个她早有耳闻,本还想说几个花旦里他就碗里吃着一个家里还有一个,忽然想到蓝暖仪是他母亲,生生地把后面的话咽下去。

「就算在女厕所又能怎样,你还是会叫唤,哪次你不是被cao得语无伦次的啦。」

欧阳致远笑眯眯的抬头看老师,手指正在她的腿间进出,偶尔往充血的阴di上摁那么几下。眼见容馨玲双唇紧抿的就气息急促起来,一缕秀发粘了些许香汗曲卷着紧贴颊边。

「欧阳求你别不是这样的不要的我真要叫的啦别摁啦」容馨玲拨开爱人的禄山之爪,嗔道:「什么时候了还玩乖姐是说,咱们不嗯,你不用插姐下面,姐用用嘴替你吸出来。」

欧阳致远定定地看着满脸祈望的老师,愧疚之心油然而起。他能想象得到在狭窄的厕所的单间里,他坐在马桶盖上闭眼享受,而老师却蹲伏在他双腿间努力的吞吐,一边小心地上及四周的污渍,一边还得竖耳提防外面的动静显然老师并不期望在这个过程中自身能得到快感和享受,她不过是单纯的希望能用自己的口腔给他一个舒服的发泄而已欧阳致远把容馨玲扶下桌子,搂着她就吻了过去。

这是一个认认真真的接吻,充满爱意和歉意的接吻。他圈着老师的颈脖,仔细的咬遍她的双唇,待得确认都把口红吃完了,舌头才轻撬两排编贝般的牙齿,和老师那迫不及待的灵舌搅和在一起。

良久,二人才喘着粗气分开来。容馨玲心迷意乱的看着爱人,咕哝道:「欧阳我们我们去」

「去吃饭。」欧阳致远替她整理好有点凌乱的发鬓,拿起她的小坤包牵手往外走。

容馨玲催眠似的跟在后头,走廊外的秋风吹来才稍稍有了点意识:「不是去那边么」诺大的教学楼空无一人,她说的「那边」是走廊尽头的女厕所。

「是这边。」

「那那」容馨玲顺从地跟在爱人的后头,忍不住还是回头看了「那边」一眼,眼神居然有那么点依依不舍的模样儿。

「你把我的口水都吸完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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