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乱Lun

第 55 节

的吓唬妈妈了知道么总是妈妈的错,独个儿扔下你」合眼念得一声佛,又是莹然泪下。

欧阳致远默然地看着母亲,整件事自始至终,母亲没真正地怪责于他,反倒把错都归咎于自己身上。母亲也是人,何况还是孤身只影的女人。出门在外,面对的是工作压力流言蜚语;下班回家,迎接她的只有死火冷灶粗茶淡饭;没人对她嘘寒问暖,没人慰她空虚寂寞;母亲总能默默地忍受下来,从未听过她为自己诉过一次苦、掉过一滴泪。

这一次,过错完全在于他的一件事,却导致母亲的强烈自责。对于母亲的无条件付出,他曾给予过她收获么念及至此,他重新打量面前的母亲。此时她依然合着双眼,长长的睫毛下泪珠莹动,有如玉承明珠花凝晓露;丰满的胸脯间轻起缓伏,似能将他的手掌埋没其中。欧阳致远不禁由敬生痴,由痴生爱,遂支起上身,一手环了母亲腰间,轻轻地向还有点苍白的嘴唇吻去。

唇边突如其来的温暖,让蓝暖仪着实吓了一跳,待感觉到是儿子的嘴唇贴在上面时,她更不敢睁开眼睛,但觉心中有如鹿撞,既喜他的温存体贴,亦羞于他的卤莽冲动,更怕他会失去理智。她手放在儿子的肩膀上,准备抵住他有可能的进一步动作,可又不想他离去,「抵」慢慢变成「按」,只求时间就此定格。

有如十数年的十数秒过后,蓝暖仪还是隐隐觉不妥,随即脱离开儿子的双唇,喘了口气细声道:「小致,我们不该这样的。」话是她搂住欧阳致远的肩膀在耳边说的,让他有吹气如兰的感觉。

「嗯,妈妈得走啦,探病时间快过了。」她一直不敢看儿子的眼眸,似乎因为是她主动脱离他的怀抱的缘故,蓝暖仪总觉得有点对不起儿子。

气氛有点尴尬

欧阳致远倚在床边,一眼瞥见小桌旁放着的纸袋,才想起今天的上街目的,庆幸自己找到了话题:「妈,这是我送你的一件礼物,也是我今天唯一的收获。」

由旗袍联想到馨姐,他心里缩了缩,本应还有收获的,假如母亲知道他多了个一个宠爱他的姐姐,会不会也很高兴呢可是馨姐说走就走了呢,他觉得自己很委屈。

蓝暖仪与其说高兴,不如说是激动来得确切些,哺儿养儿,不就盼着今天的到来幺她把旗袍展在胸前比了又比,兴奋之情溢于言表。别说是件旗袍,就是块桌布,只要是儿子的心意,她也会毫不犹豫地披在身上。

「小致,谢谢你啦,怎么就想到送妈妈礼物了嗯,亲一个」

说着在他额上轻轻印了一下,她可不敢造次。

「妈妈,喜欢吗」

「喜欢,真的喜欢」

「那么换上也让我瞧瞧我漂亮的妈妈。」

「就在这里么」蓝暖仪环顾四周,有点犹豫。

「怕什么啦,这又没外人,儿子又没说要你脱光光的」到底是少年人,欧阳致远很快从郁闷中恢复过来。他发现调侃母亲原来也是一件很开心的事,用词上的挑逗也令他有一种异样快感。

「嗯嗯你说什么呐」蓝暖仪突然发现儿子正一脸的坏笑地盯着她,不由得晕生双颊,嗔道:「不来了,妈妈的豆腐都要吃。」

「哈哈哈,妈妈,亏妳刚才还一本正经地嗯哪,嗯,要是我表现得再老实些,说不定妈妈你真的就换上了,是么」

「想得你美咧,懒得跟你贫嘴。」蓝暖仪掩饰着满脸通红的双颊,伏身收拾儿子换下来的衣服。

「呃今晚就穿这病号服吧,衣服我拿回去洗,明天换些新的给你出院。早点休息,妈走了。」

「妈」

「嗯」蓝暖仪扶着门把,心里有点忐忑,生怕这宝贝儿子又搞些什么新花样出来,她就得夺路而逃了。

「明天你就换这衣服来接我好么我好想看看。」

「好呀,你该休息啦,别成晚在那胡思乱想的」蓝暖仪脸上又是一红,到底谁在胡思乱想呢不等儿子有所反击,已把门带上匆匆而去。

第3章

一路上蓝暖仪觉得自己似乎是泡在蜜糖罐里轻飘飘就回到家的,紧接着心情愉快地赏了自己一个舒服的泡澡,才开始收拾被儿子弄得乱七八糟的东西。她挺佩服儿子的,一个上午的工夫他就能把家里翻了个底朝天。

「这才是男孩子的本性呐。」她幸福地执拾着,口里的小曲也不停地哼。

直至她拿起一件物事,小曲才停下来。

蓝暖仪做贼似的看看四周,飞快地把那东西掖在睡裙兜里,脸颊是早已憋了个通红。她自嘲地笑了笑,这不自个儿家么,心虚为的是哪样咧。

再检视下去时,她笑不出来了。

儿子裤兜里的东西还真多。那捏成一团的钞票,应该是从她抽屉里拿的钱了,小家伙一点没变,钱到他手里左捏右揣就是不舍得用。还有那小纸鹤,想要让妈妈多折几只不就完了,用得着当宝似的塞满那裤兜话虽如是说,蓝暖仪心也暖暖的,小家伙恋母,那就不消说啦。

真正让她犯愁的,是那条手绢。

儿子是从来不带手绢她是知道的,而且这也不是男孩子用的那一类。放到鼻端嗅嗅,居然还有阵馥郁馨香。

「象在哪闻过好熟悉的味儿」

蓝暖仪努力地回忆着,也是理不出个头绪,结果倒是令自己泛起一丝莫名其妙的醋意:「不行,明儿得问问他,认识个女孩子也不告妈一声」

然后又强迫自己相信:「他有女朋友还不会跟我说在这里他早已不认识什么女孩子啦。不定这手绢儿是他在哪里捡到的吧」

自我安慰令蓝暖仪的心情好了些,曲儿复又哼起来,歌照唱,活也得照做,明儿还要换上新衣服给儿子看呢。

直至回到卧房蓝暖仪才把刚才「偷」到的东西拿出来。那是从儿子今早换下的睡衣堆里本应属于她的一条白色内裤,昨晚她让儿子将就着穿的。

薄薄的布料上有一滩浅黄色的污迹。不消说,这肯定是儿子的jing液,昨晚他梦遗了。

蓝暖仪犹豫一下,手指轻轻扫过那滩污迹,这可是儿子的jing液呢,却出现在母亲的内裤上。她放在鼻下闻了闻,比那手绢的香气好闻多了。他昨晚梦见什么才会有这么多的激情她脸上火辣辣的,想起方才儿子那一脸的坏笑。如果不是那暧昧的笑意,恐怕当时她就会顺从儿子的话在他面前换上那旗袍了。蓝暖仪觉得有点后悔,为什么当时就不敢脱下来呢,儿子不也说了吗,「又没说要妳脱光光的」,让他也看看母亲那骄傲的身段多好蓝暖仪轻喘一口气,悄然撩开睡裙的下摆:「小致你在那边睡了吗」

欧阳致远趴在窗户上焦急地看着楼下的绿荫小道,不出意外的话,母亲很快将在那里经过,将他带离这个放眼皆白色的救死扶伤之地。

树阴下,先是迈出一只绑着细带凉鞋的素腿,紧接着是飘逸的裙摆和纤细的柳腰,母亲婀娜的身姿终于出现在他瞳孔里,这次母亲把她常挽的属于中年妇女特有的发髻散了开来,微风迎袭,及腰长发亦轻舞飞扬。转眼间一个雍丽高雅的居家少妇,换位成了一个清秀脱俗的窈窕淑女。

「不对,不是答应了穿那身旗袍的么,怎幺还是这种连衣长裙迟到加违诺,嘿嘿,妳有难了」欧阳致远握了握拳头,转身猫在门后,「不把妳吓个魂飞魄散才怪。」

果不出所料,当欧阳致远从后面抱紧蓝暖仪时,她是唬了个腰酸腿软,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惊呼声已被一只手捂在了喉咙里。

欧阳致远撩一后腿把门踢上,随即将母亲压在病床上,左手依然捂着她的樱口,右手掐了脖子,恶狠狠地道:「小娘们好大胆子,谁让妳进来的,进来干什么说」他没想到自己有不合逻辑的地方,既是捂着人的嘴,怎还要人说呢

蓝暖仪看着儿子那满脸稚气的凶样,心神稍定,眼里尽是笑意,苦于口不能动,只好捏了小拳不住地擂他后背。欧阳致远笑道:「哦还敢反抗看来不让你吃点苦头妳是不打算招了」右手微微下力,掳那软滑的天鹅颈。蓝暖仪心里暗笑,向儿子扑闪两下大眼睛,眼皮子一合头一侧,没了动静。

欧阳致远挪开左手,闷道:「妈,这算哪一出咧」蓝暖仪闭着眼睛笑道:「你掐喉捂口的,自然是背过气去了。」

「哪有这么快就晕的」

「我才不理呢,反正就是晕了。」

欧阳致远站直身子搔搔头,戏没按他的思路往下排,这大导演当然有那么点束手无策。

「哪有强迫自己晕过去的」他干咽一下喉咙,「嘿,还反客为主了」

「嗯,看来得试试这个」

「喂」蓝暖仪满脸通红地跳起来,掩了口笑道:「你你这哪是人工呼吸了分明是偷吃口红」

欧阳致远舔舔上唇,笑道:「行,挺香的哎妈,第一次见你用口红,哟还描眉画影的咧,出去可得离我远点。」

「为什么」蓝暖仪摸摸自己的脸,又上下打量一番,神色狐疑中带点失望。

「你也不为儿子着想着想,这么光彩照人的走在外面,我在旁边当反面教材哪再说了,上来几个二流子拨撩妳,我可打不过人家。」欧阳致远倚了床头气定神闲的上下指点一番,大有形象设计师的派头。

蓝暖仪心中一颗大石落了地,脸上又加一层红晕,随手抄起带来的衣服蒙头盖脸地摔过去:「去,就知道耍贫嘴。把衣服换上,再不走又多算一天钱了。」

「你赖在这我怎么换哪,有人撞进来那算什么事。」欧阳致远抱着衣服,想到那天被母亲撞破时她的娇羞神态,不禁悠然神往,下身之物勃然而起,若不是顾忌这里还算公众场合,便要重施故技了。

「还稀罕咧,你那光屁股妈都不知洗了多少次了。方才你你做人工呼吸时怎么就不怕有人撞进来了哼,我结帐拿药去,换好衣服后头跟着到药房那等我了。」

回身收拾东西出门,蓝暖仪一路上还在为自己的大胆感到害羞和惊讶,却没有后悔。昨晚的那次高潮后,她意识到儿子已是她生命中的全部。她也曾试图将儿子从性幻想的角色中剔除开去,然而三年里仅有的两次性高潮,儿子都充当了主角,而且只是在虚拟的幻象中,如果有一天他能以那回在浴室时的状态来到她的裸体前,站在她双腿之间,岂不更。。。。。。蓝暖仪扶着墙绞了绞腿,重重地吁出一口气。不知是否三年的禁锢令她积累了太多的欲望,如今是一溃千里。每每念起儿子那里的伟岸,总能让她唇干舌燥。

「奇怪难不成身上的液体都变那水儿流下面去了」她暗自羞赫一笑,真丝料子的内裤吸水性不强,面积又小,整个大腿根都黏黏糊糊的了。

江滨绿荫道上,欧阳致远还真说到做到,一路上只是手插裤兜不紧不慢地跟在蓝暖仪身后,她走也走,她停也停,还不忘配以两眼问天嘴嘬小调的姿势,直把蓝暖仪弄了个好气又好笑:「你过来」

「我不过来。」

「看你那小流氓的样儿,妈哪招你惹你了快过来擦把汗。」蓝暖仪气笑着把儿子扯到一旁,忘带巾帕,只好摊了素掌在他额上一阵轻抹,软语央求道:「还没玩够么,陪妈妈身边好不好」

「那没问题,不过妈你既然有违了自己的诺言,总得有个交待才说得过去吧,不然就这样出来混又怎能以身作则地为人师表呢」儿子一口武侠小说里江湖中人的口吻,耳提面命地进行着他的谆谆教诲。

「哟,妈还犯错误啦,倒说来听听」蓝暖仪扳了他的肩膀,倚在江边栏杆兴致盎然地替他理顺被江风吹乱的头发。

「别那么近啦没瞅着人都往这边看嘛你说,昨个儿答应穿那身旗袍的,干嘛骗我」欧阳致远眼见母亲嘻嘻哈哈地应付于他,全然没将这语重心长的教导放在心上,不禁大感没趣,咕哝着拿开她搭在肩膀的手臂,一脚将个空易拉罐踢入江中。

「闹了半天就这事」蓝暖仪坚持搂着儿子的肩膀,她才懒得理会旁人那些无聊的目光呢,附嘴在他耳边悄声道:「妈想呀,这是咱家小致第一次孝敬母亲呢,妈是希望穿在身上第一个见到的就是小致。回到家里妈就穿给你看,到时候么麒麟儿想怎么看就都行呢」她越说越觉羞不可抑,双腿又不自觉地绞在一起,这反应也来得太快了。

「真的」欧阳致远脸上郁云尽散,喜道:「干嘛不早告诉我,害得我乱生闷气。」

「哎,你有问过到头来还成我的错咧,再说了,人家不也想给你个惊喜么。」蓝暖仪满足地看着儿子的反应,左手绕过他后项捏弄那耳坠子。

不经意间,她已用上女人撒娇的自家代称「人家」了。

心里有了期望,自然事事快人一步,于是反倒过来成了欧阳致远频频催母亲加快步伐,若不是家门已遥遥在望,恐怕他就得扬手截计程车了。蓝暖仪微笑着任由儿子牵拽自己前行,她有自己的盘算,要来的终究得来,既然会来,干嘛不让它来个淋漓尽致的呢她也有期待,希望今天能成为这个新心上人一辈子也忘不了的好日子

甫进大门,欧阳致远长出口气,嚷嚷着「累死我了」便倒在沙发上,和「那一破中巴」过招后,至今谁是胜利者已不言而喻。他恨恨地揉着臀部,只怪自己的「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练得不到家。

「下次让老子再碰上,哼哼,用屁股也把它废了。」他嘀咕一句,蓝暖仪就一边笑着附和「哎,对」,「就是。」

「下次让它好看」,一边脚不点地的拿来毛巾,又取了杯凉开水放几上,才安心地坐一旁为他打出个小纸扇。

半晌,欧阳致远掀开眼皮子,拉长声调道:「妈刚才妳说过什幺来着」

蓝暖仪似笑非笑,满脸无辜地摆出个失忆状:「啊没说过什么呀对了,医生倒是发过话了。」

「又关医生事」

「可不,医生说回到家还要给你擦药水呢,这几天也不宜做些剧烈运动」她脸上微微一红,此时此刻,任何带暗示性的词句都能让她春心荡漾,偏偏现在又不是时候。

「来,翻身。」

欧阳致远心不甘情不愿地咕哝着,反身横趴在沙发上:「又上当了,妈妈妳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狡猾的」

「妈哪里狡猾了,不是为你好么。刚进门就直嚷嚷累,还不是那内伤惹的早知道不该和你走着回来的。」蓝暖仪卷起儿子的t恤,把裤子向下拉了拉,露出的半边臀部上尽是黑一块紫一块的青淤。她心疼地吸口气:「快,把皮带松了,瞧瞧整个儿包公脸在这画着呢。」心一急,儿子的暴露她却没空往那边去想了,双手倒上药水,细细地在那些青淤上揉按着。

欧阳致远紧合上双腿闭着眼睛大气不敢出,早在母亲褪下他裤子时他就拼命在忍了,然而胯下还是顽强地显示着它的刚烈。母亲软腻的手掌在臀部上每推动一下,似乎就有一股血气涌向喉头。他悄悄地翘了臀部一下,试图调整鸡芭因勃起而造成压迫的不适,目的尚未达到,却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这一声呻吟把蓝暖仪唬了一跳,俯身上前急道:「小致,哪疼呢告诉妈,哪疼」

欧阳致远把头埋在臂弯里,闷声道:「没用,妈你帮不了我的。」趁着母亲的眼光没留意下身,把臀部大幅度地耸了一下,鸡芭终于能呆在最合适的地方,他适意地发出一声叹息。然而蓝暖仪焦急中还是没听出味来,柔声道:「傻孩子,哪有妈帮不了你的地方,帮不了也要帮,说呀,哪疼呢」

「对面」

「对面什么对」蓝暖仪霎时满脸通红,自己的手掌还按在儿子的屁股上,屁股的对面还能有什么她暗骂自己糊涂,悄悄低头审视,从沙发和儿子腹股间的空隙中,隐隐看到那「儿子的伟岸」被压在沙发里。蓝暖仪合腿跪在小地毯上,强忍着内心的激动,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柔些:「现在很难过么」

欧阳致远不言声地在臂弯里点点头。

蓝暖仪抿着唇笑笑,轻扳儿子的胯部:「来,翻过身子,让让妈看看好么」

「唔不」

这是在欧阳致远脑子里幻象过无数次的一幕,真的到来之际,他却大感羞惭,眼睛尚且不敢睁开,更谈不上将丑态展现于母亲面前了。

「别怕妈没怪你呀,要不你就闭着眼好不好」蓝暖仪软语在儿子耳边籍慰着,终于将他的身子翻了过来。

「总算」蓝暖仪一阵眩幻,只觉心就得从腔里跳出来,遂用右手轻轻握住儿子那一下一下跳动的鸡芭。

「真的好伟大」即使相距上尺,依然能感受到那逼人的热力。她从内心由衷地发出赞叹,也为自己有这么个儿子感到骄傲。

「小致,现在还疼么」

「本来就不疼,就是老涨得难受,妈,别放开我的手」欧阳致远依然不敢睁眼,甚至还把左手小臂也搁在双眼上,右手则在空中挥舞着。

蓝暖仪本想将双手都用上,眼见儿子还是需要依托,忙伸左掌让他握住了:「哎,别怕妈在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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