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恋人在身边

27

青木笑着摇头,他的眸子里火树银花,风情万种,“那是你的发音——按照他们的发音,应该是‘洞房之夜’……”

“洞,洞,洞……”清浣整个傻了,只会说“洞洞洞”,洞了半天都说不出下文来。青木大笑,“你在敲鼓啊?”

【好吧,这一章是“东方之夜”,下一章只好是“洞房之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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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一点也愿意__更4

站在台上,面对台下兴高采烈的观众,清浣只觉愣怔——就好像那一年的新年晚会,就好像那一年她不知该如何张口去唱那《最真的梦》。

清浣难堪地对青木说,“是不是要唱英文歌?可是我,一首也不会……”

青木微笑,扬声用流利的英语对大家说,“既然是东方之夜,那么我们为大家合唱一首中文歌曲……”

灯光落下,现场一如星河寥落,只有追光静静落在清浣和青木的身上,所有的喧嚣只剩下彼此的凝望。

清浣还在紧张,捂住麦克风问,“唱什么啊?”

伴奏的旋律却已经响起。青木伸出手,等待清浣将手递进他掌心;款款深情,静静而起:

你知道吗,爱你并不容易

还需要很多勇气

是天意吧,好多话说不出去

就是怕你负担不起

你相信吗,这一生遇见你

是上辈子我欠你的

是天意吧,让我爱上你

才又让你离我而去

也许轮回里,早已注定

今生就该我还给你

一颗心在风雨里飘来飘去,都是,为你……

一路上有你,苦一点也愿意

就算是为了分离与你相遇

一路上有你,痛一点也愿意

就算是只能在梦里,拥抱你……

是张学友的《一路上有你》,是清浣最爱的歌曲之一……这样的异国他乡,面对着那些陌生的面孔,清浣却再难压抑心中的情感,泪水喷涌而出……眼前的少年青木,忽地变作那一年黑暗里站起身来款款走来的白衣少年。一句一声,一唱一叹,都只是为了她,都只是为了告诉她,爱她……

一路上有你,苦一点也愿意,就算是为了分离与你相遇;一路上有你,痛一点也愿意,就算这辈子注定要和你分离……情不自禁,清浣忘了所有的害羞和胆怯,含泪颤抖着跟上青木的嗓音……

伴奏音乐渐渐隐去,青木遥遥面向众人,先是用英文,继而用日文,将刚刚的中文歌词静静朗诵给了所有的客人……安静,只有夜风静静、月华粼粼。忽地爆发出狂风一般的掌声,所有的女x宾客都忍不住去拭泪……

酋长,那位身材魁梧的汉子,含着热泪将一枚金光闪闪的大钥匙交给青木,“去,去happy;别再让她哭,让她快乐……”

众人的欢呼声里,青木一把打横抱起清浣,眸光如醉,“走吧,我们的洞房之夜……”

果然是“洞房之夜”……

一大群塔西提人从度假屋旁边钻出来,扯住清浣和青木,将他们打扮成塔西提的新郎和新娘的模样,更有巫师郑重其事地说着古怪的语言,给他们做着“婚礼的见证”。

其实这不过是旅游的项目,在国内也有许多的旅游景点开发这样的“风俗婚礼”的项目,所以大家都是兴高采烈地鼓掌,可是清浣自己却不知为何,不停地落泪,再落泪……天低水岸、杳渺星河,如果自己今生能有机会跟清瑾这样举行一场婚礼,该有多好……

终于被众人推进了“洞房”。清浣努力平复心情,笑着问青木,“待会儿他们玩儿够了,我们就可以离开了吧?这婚礼,只是玩玩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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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木眸子一转,宛若玄色轻纱笼罩,“不管怎样,我这个当新郎的,总要给你婚戒呀。”手探入他心口处的衣袋,掏出一枚指环来。没有任何的装饰,却似乎在灯光下静静闪烁着静静的珠光。

清浣怔住,“这个,也是他们安排好的吗?是什么做的呀?”

青木微笑,“这是黑蝶贝的贝壳。大溪地黑珍珠就是这种本地特有的黑蝶贝出产的。传说,黑珍珠的产生是最痛苦的过程才能得以孕育;黑蝶贝必须经受生不如死的煎熬,才能孕育出一颗大溪地黑珍珠……”

清浣被陶醉在传说里,疼痛又甜蜜。不经意之间,青木已经将贝壳指环戴在了清浣的手上,却刻意避过了清浣本戴着婚戒的那只手,而戴在了另一首的无名指上……

清浣的视线被泪雾遮住。说不清为什么,此时的自己就仿佛是那黑蝶贝,痛苦却又甜蜜。

有人敲门,送进两杯当地土酿的酒来。青木眨眼,“呵,有点像中国人的交杯酒哦……”两人拗不过送酒的人,只能各自将杯中的酒喝了。却没想到酒j度似乎蛮高,清浣有点晕眩。

青木微笑,你先歇一下,我去下就来。青木走进卫生间。

这一场“婚礼”,肯定只是个旅游的项目,肯定不会当真的——清浣迷迷糊糊地倚在榻上进入了梦乡。只等着门口那些“挡门”的塔西提人离开,她便会离去,所以现在先小歇一下……

静夜,一片幽暗。整个世界早已宁谧下来。

清浣被灼热的唇和颤抖的手指唤醒——睁开眼睛,她整个人惊住!

是做梦,一定是还在做梦——清瑾,竟然是清瑾……

就算刚一睁开眼睛时候还以为是青木,可是头发的颜色已经不同——青木是棕色的发丝,而眼前是清瑾的黑色发丝……

清瑾亲吻着她,动情地呼唤,“小猫,是我,是我……”

小猫……小猫!这只是她与清瑾之间的秘密,这只是清瑾在与她亲密之时的昵称……这个世界上再没第二个人知道,当然更不可能是那异国的少年青木!

在做梦,她一定是在做梦——既然是清瑾,那么她便只想抱紧他……

清瑾还在犹豫,这个傻孩子在梦里还要犹豫……清浣流着泪主动拉开了清瑾的衣衫,主动抬起自己的身子,迎上他,接入他……

别停下来,别离开——纵然是梦,便也做一次疯狂的梦吧……那似真似幻的婚礼,那听不懂的婚礼祝福,那痛苦却又甜蜜的贝壳婚戒;再加上这一场梦中的欢.爱,真是完美,完美……

清瑾终于被清浣撩拨到凶狂,猛兽一样地掠夺,仿佛饥饿太久……

清浣一边勇敢地扭动,一边低低地哀求,“我,有点怕……”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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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下沐阳后,还没有,没有过……”

“小猫,别怕……又是我们的‘第一次’;让我再给你一次‘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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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痕迹【4更1】

飞机高高地飞上云端,从舷窗望出去,云朵缥缈,柔软的洁白。

隔着云朵看得见大地,看得见那一片湛蓝的海水、银色的沙滩、质朴的草顶小木屋。清浣的心忍不住地难过起来。

飞机在天上,此时应该是最接近天堂的距离吧?所以,她现在说的话,清瑾是不是能够听得见?

大溪地,天堂的眼泪,经过了昨夜,她终于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昨夜的一切,让她如入天堂,与梦中的清瑾那般的甜蜜,那么的完美……可是醒来,却发现只是自己一人,只是一场幻梦,那骤然跌落的泪水,又是这世上最痛楚、最心碎的泪啊……大溪地真是一个神奇的地方,能让你升入天堂,也能让你流下最疼痛的泪——这个过程岂不就是黑蝶贝孕育大溪地黑珍珠的感受?

黑蝶贝……清浣心一动,忍不住抬起右手看那无名指上的贝壳指环。小小一环,隐隐珠光,在阳光里闪烁着隐秘却又晶莹的光华——混沌迷茫而来,昨晚的一切,到底哪些是真?哪些是梦?她记得她睡着的时候,少年青木曾经离去,去了卫生间……再之后,就是梦里的清瑾了……定然不是那青木,而只是一个梦了……

一定是清瑾从天堂,来到了她的梦里……

清浣微笑,将右手无名指的指环脱下。少年青木是一个美丽的记忆,但是她会选择忘记。因为心里已经满满地都是一个人,就算有着全然相同的容貌,却也不可替代。

天堂的眼泪——离开昨夜的梦,离开大溪地,清浣终于确认了自己的心——当年,她一定是一直偷偷在爱着清瑾的,爱自己的亲弟弟,以一个女人爱着一个男人的心去爱着……却曾经不敢表达,曾经不敢接受,直到昨夜的梦里,直到确知是自己主动迎上了他、接入了他,才更加确信,是爱他,是一直在爱他……

终于明白,为什么一直感觉与子衡之间像是隔着什么;原来是这份心意,原来是这份隐秘的爱啊。

可是,就算她已明了,他却已不在……

基努正戴着耳机听音乐,察觉到清浣在抽泣,连忙摘下耳机,定定凝望清浣,“嘿,怎么了?舍不得离开大溪地呀?那下次我再带你来。”

清浣含泪微笑,“是呀,我在遗憾都没机会多带几颗大溪地黑珍珠回去。真是,太美了……”

基努有点愣,“没有吗?我看你颈子上戴着的这颗已经是极品了……有了最好的,就别再想着别的了。”

颈子上?清浣愣住,手指抚上——淡淡的一线清凉,静静的一珠滚圆。

清浣惊了,急忙从手袋里掏出小镜子——一g细细的白金链子上,完美地镶嵌着一颗泪滴状的大溪地黑珍珠。却不是她在街上珍珠店里见过的任何式样,很简单,几乎将其它辅料的运用降低到了最低,不让任何的白金和钻石影响到黑珍珠独特的珠光……这是,怎么回事?

早晨洗漱的时候,她一直在走神,g本就没注意到颈子上已经多了这条项链……是谁,是谁给她的?难道又是那少年青木?可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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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浣终于忍不住,泪落衣裳。不,她相信这不是青木,而是清瑾留给她的……因为是天堂的眼泪啊,一定是在那幻梦里的爱之极致里,他跌落了泪滴在她的颈子上,然后化作了这样一滴珍珠……

基努望着清浣,欲言又止,不过似乎还是忍不住,终究还是说了,“浣,你昨晚跟青木在一起,你难道没发现,那个青木很像一个人吗?”

清浣一抖,“你是说,他像清瑾……可是他是在美国长大的日本人……”

基努轻轻一叹,“该怎么说呢,我也知道清瑾已经去世了,不过这个青木,实在是太让我惊愕了。”

清浣别过头,望向舷窗外的白云,“是,我乍见到的时候,也几乎以为那就是清瑾……可惜,他终究不是……”

基努皱了皱眉,“浣,我说的像,不单独是说外貌。别忘了,我们是摄影师,我们善于捕捉情感的细节,而不仅仅是去看全貌——如果两个人的相貌极其相似,这倒是还有可能发生,但是怎么会有一个人与另一个人的表情上的小细节都几乎如出一辙呢?这连双胞胎兄弟都做不到的,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呢?”

基努咕咕哝哝的一声,却像是炸雷劈响在清浣的耳畔,“你说什么!”没错,其实她自己也是意识到过的,毕竟她也是摄影师啊!只是,她一厢情愿地掠过那些细节,只是她从来没敢去向那个方向想象过!

青木,怎么可能是清瑾!清瑾已经死去了啊!

难道,大溪地真的是天堂,所以清瑾才化身青木来与她,相会?

一切悬疑的东西似乎都会吸引基努的好奇心。基努皱着眉头叨咕着,“青木,青木,我怎么觉得这个姓氏在哪儿听过?”

其实美国人对日本人的姓氏很“迟钝”,因为日本的姓氏形式上看起来是汉字,发音却又并不是g据汉语来的,所以一般习惯英语思维的人会比较晕。基努听了这个姓氏大半天,才将“青木”跟它在英语里的发音联系起来。

“什么?”清浣问。

基努挠挠头,“我拍摄过一位日本民俗学的老学者。他说日本有几个姓氏,能充分证明与中国之间的绵延关系。这其中比较有代表x的就是青木、青田等几个姓氏,与中国的某些地名和当地的宗族都有直接的传承……”

清浣颤抖了,“你是说,大致上可以说,就算姓青木的是日本人,但是却也可以推论他‘曾经’是中国人?”

基努皱眉,“我怎么觉得,青木是想告诉你:他是日本人,可是他却又不是日本人呢?”

你,妙若天堂【4更2】

是日本人,却又不是日本人!

清浣的心底,轻雷滚过——他哪里是日本人,他哪里不是日本人?难道只是表面上是日本人,其实g本就不是日本人?!

基努还在托着下巴使劲儿地动着脑筋,“青木,青木……这个姓氏真是太熟悉了,到底还在哪里见过呢?”

清浣回头瞪着基努。她现在脑子里已经一片混乱,就等着基努这个旁观者能发现蛛丝马迹了……

基努呲牙一乐,“啊,青木,这个姓氏跟你的名字很像啊!”

“嗯?”清浣怔住。

基努翻了翻口袋,没找到笔,索x手指沾着可乐,在小桌子上写下“青木”两个字:“看吧,我在这个‘木’的旁边再添一g‘木’,是不是就变成了‘林’?还有,在‘青’旁边加上三点水,是不是就变成了‘清’?你和清瑾的名字都叫‘林清x’,觉得不觉得太相似了?”

清浣心底狠狠一疼:林去木而成单木,清无水而只剩下哀伤的青……她跟清瑾两个人,岂不是就像林里的两g相依相生的木?而更加巧合的是——她是清浣啊,浣正是水啊,青又正是玉之本色,所以——所以清没了水,便只剩下哀伤的玉之本色……

瑾,玉也——失去了水泽滋润的玉,只剩哀伤……

清浣几乎疯起来,“基努,我,我要回去,我要回大溪地去!”

空乘人员惊慌地奔过来稳定清浣的情绪。不过清浣全没听懂人家在说什么,她只知道她想要回大溪地去,她想多去问问关于青木的资料!现在,她除了知道青木自称是日本人,和他这个姓氏之外,她竟然对他一无所知!

他的全名叫什么?他有什么联系方式?他住在哪里?如果她想找到他,应该怎么才能做到?

天啊,天啊,她竟然什么都不知道……

茫茫人海,偌大的天地,这样萍水相逢的两个人,太容易从此一如烟鹤再难相遇……她却沉浸在自以为的幻梦里,g本就忘了去多问一句……

基努扯住清浣,抱歉地对空乘人员说着sorry,“浣,浣,你坐下来。这是在飞机上,不能太激动!”

几乎同一时间,一架飞机也呼啸着穿行在云朵之间。只不过去往的是另一个方向,另一个陌生的国度。

一个年轻男子疲惫地假寐着,半长的发丝静静垂在他完美的脸庞上,弯弯长长的睫毛微微轻动,像个孩子似的惹人爱怜。

他身畔,一个洋人年轻男子笑着问他,“嘿青木,你的头发怎么又染黑了?”

正是青木。

青木疲惫地笑,“我是东方人啊,我的头发本来就是黑的,只不过是后来染成了棕色;现在这叫回归本色……”

那洋人男子挤眉弄眼地笑,“就是你们老祖宗说的那个什么:人之初,x本色的‘本色’吗?”

青木的假寐终于被洋人男子彻底给搅和了。青木笑着忍不住出拳砸了那小子一记,“david,你小心我们老祖宗会从坟墓里跳出来,活活掐死你……”

david连忙摆手,“哎呀,我没说错呀!那不也还是你们那位老祖宗说过:‘食色,x也’吗?难道这还不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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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木被david逗得没招儿,“孺子,不可教也!”

david又来了,“孺子?孺子牛的孺子吗?小牛当然没法教育了,不然你们怎么还说‘对牛弹琴’……”

“哈……”青木再度被david逗乐。好吧,不管怎么说,他好在是没把对牛弹琴当做对蜗牛弹琴,这就不错了……浩瀚广博的中文,对于这些老外来说,的确是弯弯绕了些。

青木就也没再跟他斗嘴,缓缓闭上眼睛。疲惫,如影随形。

空中乏味的飞行,让david不想放过青木,他凑过来笑嘻嘻地问,“嘿,怎么这么累啊……难道昨晚,太‘辛劳’了?”

青木长长的睫毛轻轻一颤,颊边随即有红晕绽开。

david看着都是一愣。曾经,他一直以为青木是个苦行僧呢,长得那么帅,那么受女生的欢迎,可是竟然就是不跟人家上.床;没想到他原来也会有提到这事儿的时候不但没有否认,反倒羞红了脸的情形……

david当然要刨g问底儿啊,“那个东方女孩子,真的好甜美啊……难得的,东方人吧,x还那么大……”

青木再度被david雷到,抓起一本杂志敲了david头一记。不过,心底却也有酸酸甜甜的情绪漾开——是啊,她现在在哺r期,e-cup在东方女x身上真的是很丰满的了……

david神往地,“青木,给我讲讲吧,那滋味,怎么样?”david相信青木的审美,这个女孩子既然能迷住青木,能把青木累成这个模样,那就一定是风光无限、j彩绝伦才是。流口水啊,当然想听听……

青木的脸又红了。看得david这个惊奇哟……

“说吧说吧,老大……你要是说了,我就当那丢失了的黑珍珠项链是‘自然损毁’了。”david现在还在r疼。那条项链可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款,摩纳哥皇妃都看上了,就等着完工了就要付全款了,结果这位青木哥哥倒好,活活把自己最重要的一件作品给弄丢了……

青木笑,带着红晕的面颊,衬着蝶翼一样缓缓颤动的睫毛。良久,终是含羞说,“那是,天堂……”

david怔住。没错,青木这小子又避重就轻了,没给他说他想听的那些,抛出个这么玄妙的词儿来敷衍他——但是他却不由自主地被青木此时的表情所震住……天,究竟什么样的x.爱才会让一个男人陶醉成这样啊?亏他大帅哥david在世间活了三十岁、泡妞无数,却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呢……

(看到这儿,大家基本就知道“青木”这个名字的含义了吧?o(n_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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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更:11点前后。】

推荐某苏新文:《九尾狐:我boss是狐狸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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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等不及【4更3】

青木静静地笑,面上的疲惫却似乎越发漫延开来。

david不觉有点担心,“青木,你的身子不会是又……”

青木深深喘息,“david,帮我联系道格拉斯医生吧。那个手术,我希望尽快。”

david一惊,“青木,别开玩笑了你!且不说你最近一年以内的日程都安排满了,g本没时间去接受手术;况且他那个治疗的方法还只是试验阶段,难道你用自己的命去给他当小白鼠啊!还是等他那边临床试验的差不多了,你再去!”

青木闭着眼睛,静静微笑,“我,等不及了……我已经身在天堂,还哪里怕死亡?”

清浣失望地放下电话。基努在美国帮她查青木的资料,但是大溪地那边虽然有他的出入境资料,但是却不肯透露。基努只好安慰她,说他会尽量再帮她想办法,让她在国内安心。

可是……怎么可能安心?

如果只是面貌的相似倒也罢了,又该如何解释他的那些小表情,又该如何去解释他的名字!

诚然,青木是一个日本比较常见的姓氏,并不是凭空臆造出来的,但是这姓氏也跟清瑾的名字太多关联了吧!

清浣难过,只觉脑海之中一片迷茫。

子衡正拎着沐阳从楼梯上走下来,让他学习走路。沐阳见着母亲,依依呀呀地奔过来,子衡怕他摔倒了,便也跟着走了过来。不期然地,看见清浣在落泪。

子衡让保姆抱走孩子,静静地望着清浣,“从国外回来一个月了,清浣,你现在愿不愿意给我讲讲,你究竟遇到了什么?为什么回来之后情绪会这样反常?”

清浣难过。她以为她掩饰得很好,她以为她只是在跟基努通电话,或者是夜半更深的时候才会控制不住自己地想起那少年青木——却原来这一切都没瞒过子衡的眼睛。子衡只是顾及着她的感受,没有追问她罢了。

清浣难过地落泪,“子衡……你相信,这个世上有长得一模一样的两个人吗?不仅仅是相貌,还有表情和小动作……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觉得我好像又遇见了清瑾!”

子衡重重一震,面色苍白如纸,“清瑾?怎么可能?”

清浣再也压抑不住地哭泣起来,“是,我也知道不可能……清瑾明明已经身在坟墓之中,他怎么会,怎么会又出现在那异国他乡!”

子衡失神地别过头去,望向窗外天边那一抹晚霞,“他,他承认了他是清瑾吗?”

清浣摇头,“不……这只是我的一厢情愿,他g本就不认识我……”心底一抹酸楚滑过,虽然也算是跟青木共同度过了两个晚上,可是青木竟然都没问过她的名字……

如果一个人连另一个人的名字都不想知道,那么就是说,人家g本就没把她放在眼里过……亏得她还这样地惦念,这样地想知道他的一切……

两个人正沉默间,“哇”地一声,沐阳突然哭了出来!

子衡像火箭似的,直蹿上二楼去,怒气冲天地大吼,“怎么弄的!怎么这么不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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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姆委屈地说,“先生……是您吩咐过,说阳阳学走路的时候不用一直扯着他,说让男孩子多摔几跤也好……”

清浣赶紧上楼去。看样子是沐阳练习走路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桌子角,疼倒是未必多疼,因为子衡早已经细心地将所有家具的边角都包上了布,小家伙哭得这么惊天动地,还是惊吓的成分居多。清浣赶紧走过来安慰保姆,“李大姐,对不起啊,刚才我跟子衡拌了几句嘴,子衡心情不好,说话重了点儿;我这儿给你赔不是了。”

保姆李大姐当然也不能计较,连忙说,“清浣,看你说的,没事儿没事儿。先生的心情我明白,别说他了,我刚才心也都跟磕碎了似的。”

清浣赶紧又回去看孩子。结果——沐阳已经懂事地不哭了,反倒是抱着他的子衡泪如雨下。沐阳正用他软软胖胖的小手给子衡擦着眼泪,甜甜软软地嘟囔,“爸爸,不哭;爸爸,不哭……”

清浣心尖一晃,也差点没落下泪来。子衡真是对沐阳太用心了,这么一个小磕小碰的,也能让他这个大男人落泪……

清浣只能故作坚定地笑着打趣,“哎呀,看来这被磕着的是爸爸,不是宝宝哟……”

子衡难过地抱紧沐阳,“都怪爸爸……爸爸一定不让你受到一丁点儿的伤害……一点也不行……”

儿童医院,诊室。

医生看过了所有的检查单据,语重心长地对子衡说,“这位爸爸啊,我得好好跟你谈谈了。院长早就交代过我,所以我真的是能以我这几十年的从医经验给你保证:孩子的智力发育很正常,你能不能不这样紧张啊?”

子衡脸一红,恭敬地点头。

医生叹气,“像你这样的父亲呢,真的是挺可敬的;但是你真的是太焦虑了,哪儿能一个月来给孩子查一次啊?你要相信孩子们,他们自己拥有逐步认知事物的过程,虽然有快有慢,但是他们一定都能健康地长大的,你说你总担心什么呢?”

出了诊室,子衡抱着孩子轻轻朝林母点了点头。林母的老泪又落了下来,忍不住握紧了子衡的手。

这件事从头到尾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所以每个月子衡偷偷带着孩子来医院的时候,都是林母跟着一起来。一个月一个月的担心,一个月一个月就等着这一刻的放下心来……他们都在担心,担心眼前聪明可爱的沐阳会突然罹患什么病症……

其实,子衡还瞒下了一句话来——沐阳的智力发育很正常,只是似乎心率多少有点异常……

【下一更:12点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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