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合

狡猾的风水相师6

想出一个令她有信心为依靠的藉口。

“傻婷婷,你怎会孤零零一个呢?这里是你的家,有多位爱护你的姐姐,和疼爱你的老公,你知不知道当日在医院,我没有和梁医生发生关系,主要的原因,皆是心里想的最后还是你,所以打了退堂鼓。”我说。

“真的?”婷婷听我这么一说,抬起头带着疑惑的眼神,深深凝望的说。

“嗯,别把我和梁医生的秘密告诉任何人,你看…”我从口袋掏出师母交给我的珍珠吊坠说。

“这…”婷婷望着我手上的珍珠吊坠说。

“送给你的。”我把珍珠吊坠交到婷婷的手上。

“送给我?这是珍纳送给你和各位姐姐的珍珠吗?”婷婷惊讶问说。

“嗯,这个珍珠吊坠,可是第一个镶成品,芳琪她们还没得到,现在我先把它送给你,以表示我重视你的存在和爱意,希望你会喜欢。”我把婷婷搂在怀里说。

“没想到你把珍珠送了给我,真是受宠若惊,但第一个便送了给我,感觉不是很好吧,我怕她们会不高兴。”婷婷说。

“胡说,芳琪她们怎会如此小器,告诉你吧,先送给你是她们的意见,表示她们对你疼爱之心,加上这粒珍珠,表示你在邵家的身分象征,我又怎会不把它送给你呢?”我解释说。

“是姐姐们主动要你先将珍珠吊坠送给我?她们对我太好了…”婷婷感动的说。

“嗯,芳琪她们都很关心你,顺便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已和父亲谈妥,他会认你的姐姐做干女儿,日后她的骨灰会摆入邵家的祖坟里供奉,这不但是父亲对你身分的重视,更是我对你爱屋及乌之心。”我说。

“嗯…谢谢…我代姐姐多谢你们…”婷婷十分激动,且流下两行晶莹的泪珠说。

“婷婷,现在邵家上下的人对你无微不至的关心,你不会再感觉孤零零了吧?是吗?”我在婷婷的眉心亲了一下说。

“嗯…龙生…我…”婷婷激动的突然向我大力搂抱,并把两片湿唇贴到我嘴上,合上眼眸向我索吻,而那芳香灵活的小舌,亦在四唇的紧贴下,肆意挑弄起来。

婷婷芳香的小嘴和香舌,向我发出狂热的攻势,身体更刻不容缓压到我身上,而胸前那对弹挺的丰乳,亦直压于我的胸膛,弹柔盈丰的贴摩,很快又将我体内的欲火再次燃起,虽然她脸上仍挂着两行晶莹的泪水,但我知道她是陶醉的。

“噢!”婷婷突然叫了一声,尴尬的把跨在我身上的玉腿移了下来,并小鸟依人般倚在我身旁。

“怎么了?”我问婷婷说。

“没什么,它…顶住我罢了…”婷婷脸红逃避我的目光说。

“哦!它总是十分俏皮,对了,这瓶酒是巧莲拿进来的吧?”我说。

“是呀!你想喝吗?”婷婷问说。

“我想喝?难道你不知道巧莲摆放这瓶酒的意思?”我故意一问说。

“知道…巧莲向我说了…”婷婷点点头说完后,走过去把酒开了。

望着婷婷的背影,除了苗条的身段外,翘起的弹臀最为性感,相信亦只有她的屁股,可以和巧莲一比高下,或许她的青春略胜巧莲,但胸部则巧莲强劲多了,正当想着胸部比较的问题,婷婷正好拿着两杯酒迎面走过来,而她胸前那对弹实的丰乳,透过薄薄的蕾丝睡裙,若隐若现的轻轻荡晃,镂空的短的裙角,又恰好贴在蜜桃两寸之位,加上两旁雪白的腿肌衬托下,面对如此诱惑的尤物,我已…

“来,喝杯酒…”婷婷小鸟依人般倚到我身边,并把美酒送到我手上。

“来!祝我们喝过交杯酒,白头偕老,永结同心!”我说。

“嗯…”婷婷微微一笑,将手绕过我的手后,便把酒一干而尽。

喝过这杯酒,难免又热吻一番,但这数分钟的接吻,真是只限于湿吻,并没有抚摸什么的,因为两人缠绕的手仍拿着酒杯,彼此都不愿分开,不过,最后还是把手放下,紧贴的香唇也慢慢分开。

“刚才怎么傻乎乎看着我?”婷婷脸经羞怯垂低头,轻轻的问我说。

“因为这套睡裙穿在你身上,实在美艳动人,所以不知不觉给你迷住了,我相信世上亦只有性感的你,才得以令它大放艳彩,对了,酒是巧莲为我们准备的,这套睡裙也是她为你准备的?”我说。

“不!这套睡裙是我日前买下的。”婷婷脸红的说。

“哦?这套红色睡裙是你自己买的?你一向不是不喜欢鲜红之色吗?”我说。

“原来你平时也有留意我,没错,我比较喜欢清淡的颜色,但在医院的时候,曾听人说过,女人洞房的夜晚,要穿大红之色的睡裙,那丈夫便会鸿运当头,里头真空,丈夫往后便一切顺利,不会遇上什么障碍或麻烦,但是…”婷婷欲言又止的,急把粉红的脸颊垂下,羞怯的不敢往下说。

“但是什么呢?”我好奇的追问说。

“真的要说吗?”婷婷抬起嫣红的秀脸问我说。

“嗯…”我点点头的把酒斟满说。

“他们说…听好是他们说,不是我说的…”婷婷又羞怯的说不下去。

“我知道了…他们是指在医院说此话的人,而不是你,那他们到底还说些什么了,快说嘛!”我说。

“他们说…说…要丈夫…亲手…把…把大红睡裙…脱…下…才会得到妻子的祝福和好运…”婷婷羞得急忙把脸垂下,并传出沉重的鼻息声。

“哦!说此话的人肯定是好色的男病人吧?但我愿意听他的话。”我笑着说。

“不!是女病人说的,别胡乱瞎扯!”婷婷撒娇的说。

“好!我不胡乱瞎扯,是好心的女病人行了吧,那你今晚当是洞房夜了?”我说。

“嗯,我今天失身给你,所以认定今晚是我一生中的洞房夜,虽然没想过你今晚会来我的房间,但我还是穿上这套睡裙,当是尽了做…做…妻子的责任。”

婷婷说完后,忙把头钻到我的胳肢窝里。

“婷婷呀婷婷!你就是我的妻子,有什么好害臊的,何况还是在闺房里说,没什么好害臊的,不过,我要多谢你给我的祝福,和尽妻子之职的精神,谢谢,可惜,你下体已受了伤,今晚的洞房夜,不能再做爱,但这件如此有义意睡裙,我必会亲手为你脱下,起码今晚算是我第一次过的洞房夜,是个难忘的回忆呀!”我说。

“没关系,今晚我们可以做爱,我可以忍受的…”婷婷说。

“婷婷…”我万分感激的说。

“我们上床吧…”婷婷脸红的说。

“好!但今晚不可做爱,我不想你难受…”我关怀的说。

“既使不做爱,你也要亲手把我的睡裙给脱了吧?”婷婷拉着我的手走到床边说。

第七章妻子的祝福

婷婷听了我的甜言蜜语之后,相信她往后留在邵家,已不再只存有报恩的心态,应该可以很踏实当她的九姨太,而且亦会深深感受我对她的爱。此刻的我,暗地里不禁要称赞自己的手段,不过俘虏女人芳心这一套,我一向很有自信,唯独对付冷热无常的静雯,却无计可施,甚至可以说是束手无策。

性感的婷婷,将我牵到床边的时候,羞答答将发红的脸颊垂下,等待我为她脱下红色的性感睡裙,正当提起手想解开睡裙胸前的蕾丝蝴蝶结之际,她那饱胀且高耸的乳峰,似受到强烈急促的心跳,开始起伏不定,一波未停,一波又起的,逗得我面热手烫,心猿意马。

婷婷偷偷窥了我一眼,羞怯的她,随即转过身背向我,以逃避我对她胸前弹乳的窥视,但她这么一个转身,我那竖起的大龙根,不偏不倚,正好顶在她的丰臀上。

“怎么…还不…动手…”婷婷转过身背向我,并闪避龙根对她丰臀怒顶的说。

“婷婷,是否该冲个凉才上床呢?”我说。

“嗯…抱歉,没想过你今晚会到我的房间,所以没有为你准备睡衣,我这就去为你拿过来,你先去冲个凉吧…”婷婷脸红的说完后,急着脚步走出房外。

婷婷离开后,我脑海里不停的想,今晚是否与她ml的问题,倘若不体谅她今天被我插伤,仍要强行与她ml,她自然不会有所怨言,但如此残忍的对待她,心里始终过意不去,亦实属不该,毕竟她是我的女人,绝不能让她受苦,最后,决定今晚搂搂抱抱算了,来日方长嘛!

冲凉冲到一半,浴室的门有人推开,想必婷婷给我拿毛巾进来,但她没有对我说什么,很快便静悄悄的离开浴室。

冲凉后,走出浴室,意外地发现电视闪了一闪,我可以肯定,婷婷不想让我瞧见萤光幕播放的节目,或许是不想破坏气氛,亦有可能是观看情色片,目的想培养床上xa情绪的需要,假设不幸是后者的话,那她蜜洞肯定是很痛,所以才会自我刺激一番,以增强欲念,达到对性的渴求。

“看什么节目?”我走到床边说。

“没什么,新闻罢了…”婷婷走下床为我端上杯酒。

接过婷婷端上的酒后,搂着她坐在床边,两人共饮一杯酒,情意绵绵够浪漫的,不巧,却被我发现枕头底下的光碟遥控器,看来她刚才应该是播放光碟,但这个时候没理由观看影片的,莫非被我猜中,她想从情色片子中找寻生理刺激,以便对xa产生渴求,欲降低下体疼痛的心理负担?

婷婷拿了我手中的酒杯放到一边,接着上前把灯光调暗,慢慢的走回我身边,再次小鸟依人般倚到我怀抱里,然而,望着她那闭月羞花的俏容,心中不禁有些懊悔之前为她开了胞,要不然此刻为她破处,那将是多么美妙的事呀!

突然,一只冰冷的玉手,从我的膝盖上慢慢向上攀沿,每当移前一寸,我的心跳就加速一次,而这只似有魔力的玉手,虽然慢速攀行,但转眼间已摸入围在我腰下的浴巾内,顿时,两旁腿肌涌现万蚁爬行的快感,而淘气的龙根,不但兴致勃勃,沸腾高举,还特命双腿张开,以方便呵护玉手的潜进,然而,面对如此刺激且高超的挑逗手法,六神无主的我,只能任由对方鱼肉,而欲罢不能…

“啊!”冰冷且有些颤抖的玉手,终于握住擎天一柱的龙根,此刻,全身沸腾的欲血,也同一个时间涌入八寸的空间里,不由自主的我,忍不住发出一句贱淫声,婷婷这时候亦和我一样,双双发出急促的鼻息声。

“好大…”婷婷的玉手摸在八寸多长粗壮的龙根上说。

婷婷虽是微声细语的说,但她那娇声妩媚之态,是多么令人陶醉,她那细嫩的玉手,更教人情不自禁,心猿意马的开始迷失自我。

“婷婷…”我呼唤她的名字,以掩饰内心澎湃的冲动。

“来!”婷婷再次将我的手,摆在她睡裙胸前的蕾丝蝴蝶结上,虽然两座高耸的乳峰,同样随着心跳起伏不平,但今次她可是镇定多了,不再逃避我的目光,甚至盼望我能尽快解开她胸前的蝴蝶结,而她潜在我下体浴巾内的玉手,此刻亦摸向春丸的位置,并且利用纤细的指尖,轻轻烫抚。

春丸受到挑抚的我,在极度快感的兴奋下,终于解开婷婷胸前的蕾丝蝴蝶结,没想到只是轻轻一拉,遮掩两座rt的低胸镂空蕾丝,如凋谢的花朵般,各自垂至一边,导致胸前空隙之处,扩大了几寸空间,而这几寸空间,亦很快便被弹实丰盈的乳肌所霸占,形成一幅霸乳欲火图,教人看了心迷神惑,无法自拔。

“你的也好大…”我双眼发愣凝望胸前雪白的乳弹,并咽下口水称赞的说。

“那你还不…”婷婷将我的手移到挂着红色吊带的粉肩上,显然要我将她睡裙的吊带拉下,倘若吊带被拉下,那她身上的睡裙便会自动滑下,而她惹火的身段,便会无遮无掩暴露于我面前,到时候恐我怕会失去理智,不顾一切将她占有。

“不!留待明晚吧,我不能让你下体再受苦!”我悬崖勒马的说。

“你忘记刚才说过,即使不做什么,也会把我身上的睡裙脱下…”婷婷脸红的说。

“嗯,对!今天的你很特别…”我忍不住往她两片湿唇,送上一吻,继而摸向她的粉肩,并将手插入两条红色的吊带里,再往肩外一推,睡裙的吊带便滑下粉臂,而她身上的性感睡裙,亦随着吊带的滑落,慢慢往下移,弹乳上的嫩小奶头,亦暴露于我眼前。

婷婷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竟在这时候挣脱我的怀抱,站在我的面前,然而,她这么一站,原本滑落至她腰间的睡裙,自然而然,从丰腴的弹臀滑落玉腿,接着掉落地面,成了一丝不挂的赤裸裸美人儿。

“美…真美…”我咽下了口水,情不自禁对婷婷发出一句赞叹。

突然,婷婷整个人压到我身上,并刻意将我推到至床上,紧接丰若有肌,柔若无骨的芳香玉体,带着一对丰盈的弹乳,如泰山压顶的压在我的胸膛上,而两片珠唇如下雨般,盲目的在我脸上索吻,似乎不让我有少许抗拒的空间,果然,腰下的浴巾,已在她五指的搜索下被抛落地面,而灼热的肉冠上,仅有温柔的冰指…

媚眼半合的婷婷,终于将两片湿唇,停留在我的嘴上,并且肆意向我索吻,所谓最难消受是美人恩,正当我把舌头挑入她樱桃小嘴之际,突然觉得龙根黏答答的,于是偷偷朝下体望了一眼,发现两条大腿则被婷婷滑嫩的腿肌紧夹,而我那擎天一柱的龙根,正被光秃的蜜桃,一上一下的烫摩,肉冠发出奇痒难当…

“呼…呼…”婷婷热吻中,偶而发出隐隐的喘息声。

“婷婷…不要…你会很痛的…”我挣脱婷婷小嘴的香唇,改而吻在她的香腮上,并且双手将她紧紧拥抱,送上关怀呵护之言。

婷婷不但没有回答我的话,反而挣脱我的怀抱,停止火辣辣的亲吻动作,并且把微微颤抖小手盖在我的脸上,企图想遮挡我的视线,但凭她那只小手,又如何能把我视线全数遮掩,毕竟仍有隙缝之位可做窥视,然而,不窥犹可,一窥则陷入欲罢不能的情感欲海之中…

原来婷婷吸了口气,微微分开跪在我腿边的双膝,一手掰开蜜桃的花瓣,另一手捉着我那勃硬的龙根,准备将蜜壶的小道套在肉冠上,正当肉冠触碰到暖烘烘的蜜洞,我再也不能视若无睹,一个急速翻身,双手将她搂抱反压在床上。

“不!你下面之前已被我插伤,绝不能再让你留下ml痛苦的阴影,这样对你往后生理会有所影响,记住,爱并非一定要用做才能表达的。”我说。

“龙生…”婷婷张开双手,将我紧紧环抱入怀。

“婷婷,今晚我们睡觉就好,别再想那回事。”我压抑内心的欲火说。

“不!你还没有解决,这样就睡觉你黎很难受的,要不然我用手或…口…帮你解决吧…”婷婷脸红细声的说。

“不好吧,你今天也够累的…”我说。

“嫌我的技术不到家是吗?如果你不接受的话,那你今晚回去自己的房间睡,我不想你难受到天明。”婷婷说。

“生气了?”我小声的问说。

“不是生气,是不想你憋着难受…”婷婷嘟起小嘴说。

“嗯…那好吧,麻烦你了…”我点头答应说。

“那你躺下吧…”婷婷抱着我亲了一下说。

“你别动,就这样吧…”我说。

“就这样?这怎能…”婷婷不解的问说。

“这样不就行了吗?”我慢慢移动身位,双膝分别跪在婷婷两边粉肩旁,而龙根则压在她的粉脸上,吓得她有些花容失色的,迫不及待将龙根握于手里。

“真的好大、好烫…”婷婷凝望我的龙根说。

“你在医院面对那么多病人,有没有见过比我大的?”我故意戏弄婷婷说。

“当然没有,即使有也没你那么粗壮,难怪琪姐她们会说…”婷婷欲言又止的。

“芳琪她们说什么了?”我好奇一问。

“琪姐她们个个都说,你床上能强劲,好几次被你弄得下不了床,隔天还不想上班,对了,这个秘密你知道就好,别告诉她们我说了给你听。”婷婷认真的说。

“好的!可以开始了吗?”我笑着说。

“嗯…”婷婷脸红作状咽了一口口水,接着便张开樱桃小嘴,慢慢将肉冠含入嘴里,她一边含、一边就皱起眉头,或许龙根对她小嘴来说,真是太大了…

婷婷的口技,始终不是很理想,吞吐之间,偶尔碰到牙齿,破坏了气氛,但她两片湿润的珠唇,倒有被骚起痒的快感,而饱塞于小嘴内的诱景,则是一支强劲的催情剂,不知不觉,我就被她催情的一面,开始冲动起来,原本闲着的双手,此刻已开始揉搓她的弹乳,龙根亦在她的小嘴里开始抽送。

“啊!咳!咳!”婷婷突然护着喉咙,咳了几声!

原本陶醉在揉搓弹乳的我,被婷婷几下的咳嗽声所惊醒,急忙转过头望了她一眼,瞧见她咳得蛋脸涨红,眼下还有几滴泪珠,刹那间,我才惊觉刚才得意忘形,导致抽送过于猛烈,插得过深,顶住她的喉咙给噎住了…

“抱歉!刚才我…”我急忙送上关怀的慰问。

“没关系,我们继续吧…”婷婷用床头的纸巾,抹掉嘴上的唾液后,伸手往我腿间搜找龙根的位置。

“婷婷,倒不如这样吧…”我起身倒转了位置,改用侧躺的姿势,同时将她的身体拥入怀里,并将她的左脚绕过我的肩膀,而我的左脚亦绕过她的头,此刻,两人下体的重要部位,已紧贴在对方的面前。

“不要…羞…”婷婷撒娇的叫了几声!

灯光虽然微暗,却无法掩饰婷婷蜜桃受伤的程度,两片花瓣红肿一片,实在难想以想像,蜜道内红肿的状况,会有多严重的情形出现,我见犹怜之下,亦对自己野兽般的行为,感到十分的惭愧。

“哎!婷婷,你受苦了…”我说完后,迫不及待伸出舌头,舔向花瓣红肿之处,希望经过我的呵护,能减低婷婷的痛楚,同时希望能尽快早日康复。

“嗯…”婷婷低吟了几声,没再做出任何反抗的动作,并且开始舔着龙根,一进一出的吞吐,而我舔了几下蜜缝之后,发现蜜壶流出的香液挺多的,于是使劲吮吸了几下,婷婷哀怨的叫床声,随即响了起来。

“不要…很痒…嗯…”婷婷的屁股往后缩,但很快又迎回我的嘴前,看来她嘴里说的不要是假,要我为她止痒才是真,于是紧扣她的弹腿,掰开两片花瓣,将舌头塞入蜜洞内,肆意疯狂的挑弄和吮吸,希望今次的痛快,能补偿她开胞之痛。

“噢!噢!我…我…”婷婷突然挣扎了几下,蜜桃开始颤抖,接着在我嘴上喷出暖烘烘的春液,继而将我推开,她自己则全身酸软的躺在床上,不停的喘气,屁股偶尔还发出几下剧烈性的抽搐,看来她的高潮已经降临,是该让她休息一会了。

趁婷婷休息的时候,我亲自拿起纸巾为她善后,一来表示夫妻的恩爱,二来感谢她一直对我的爱护,当我拿着纸巾正要抹下湿透一片蜜桃之际,婷婷出手阻止。

“让我自己来吧…”婷婷脸红羞怯的说。

“爱妻累了,好好躺一会,让我为你效劳…”我发出会心一笑的说。

“怎么好意思…”婷婷坚决不肯松开遮掩腿间的小手说。

“两夫妻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这是夫妻间的一种恩爱嘛!”我示意婷婷移开腿间的小手说。

“可别告诉琪姐她们…你为我…”婷婷犹豫了一会,脸羞羞把遮掩腿间的小手移间,并且把双腿悄悄张开的说。

我小心翼翼为婷婷抹去蜜桃上的蜜汁,没想到下体受伤的她,蜜汁倒流出不少,而且轻抹的时候,偶尔还会发出几句低吟,看来邵家又多了一位性欲强的女人。

“你也抹一抹吧…”婷婷看着我为她善后完毕,随即拿起纸巾为我脸部善后。

“你的水真够多的…”我故意戏弄婷婷说。

“还不是给你挤出来的,居然还取笑我…”婷婷撒娇的说。

“嗯,言归正传,洞房夜出现了高潮,相信你也该心满意足,这下可以睡了吧?”

“你又取笑我了,虽然我已经什么,但它仍是没有睡意,是否我的功夫不行,导致它无法得到释放呢?”婷婷摸向我高举的龙根说。

“婷婷,床上这玩意没说行与不行的,熟能生巧嘛,倘若和巧莲静宜二人相比,你当然比不上她们,但不需要放在心上,芳琪以前的功夫也和你一样,后来她向巧莲学习,现在功夫亦挺好的,你有兴趣的话,不妨向巧莲请教,至于小龙生没有睡意,也没有关系的,只要熄了灯,盖上被,它便会乖乖听话睡觉。”我说。

“不!今夜我睡在身旁,就不能让你或它,饱受欲火的煎熬,我想…”婷婷欲言又止的垂低头,似在犹豫些什么的。

“想怎么样了?别卖关子,说下去嘛…”我追问婷婷说。

“我…我…我今昨想把…后…面…交给你…”婷婷说完后,即刻用枕头遮掩羞红的脸蛋。

婷婷这么一说,令我大吃一惊,相信很多人的妻子,不会在洞房之夜,要求丈夫玩后庭,这可是难以回答的问题,但却让我偏偏遇上,如果答应等于没有怜爱之心,不答应等于不尊重妻子的决定,今回真不知道怎么回答?

“婷婷,我没听错,你指的是这里?”我摸了她一下屁眼说。

“嗯…是啦!”婷婷拿走枕头向我点点头,接着又将枕头掩在脸上。

“你怎会有此想法呢?”我好奇一问说。

婷婷听我这么一问,拿开遮掩脸上的枕头,以凝重的神情望了我数秒钟。

“章敏做到的,我都想做到…”婷婷很认真的说。

“婷婷,我可要说明一点,之前我对章敏说交出后面,那才算是邵家的姨太太,可是存心戏弄她的,你可别当真哦!”我澄清的说。

“这点我当然知道,不过,虽是你存心的戏弄,但章敏确实已经做到,所以我也想和她一样做到,希望你能明白我心理所想的…”婷婷说。

“婷婷,其实章敏一向待你很好的,希望你不会与她结怨。”我说。

“龙生,你误会了,我和章敏怎会结怨呢?只不过现在家里除了她之外,已没有人可用来与我比较的对象,霜姐武艺高强,心法亦是她传授给我的,所以根本无法与她较量,巧姐和几位姐姐,不管学识或人生经验,强出我几百倍,同样是无法相比,唯有章敏我深感兴趣,是良性的争斗,你大可不必担心。”婷婷说。

“哦!这回我明白了,原来你是心里烦闷,想找个对象争斗一番,除了调剂枯燥的心情外,时时刻刻,提高战斗的精神,莫非这也是天狼君以前要你们做的?”

“嗯,可以这么说,以前我们十二圣女,个个沉默寡言,内心却争斗不停,尤其是武学神术方面,更是拼命苦练,以求排在对方前头,但私底下我们却情同手足,好比我和章敏的关系,只想斗赢她罢了,对了,霜姐不是也有这样习惯吗?难道你不曾发觉?”婷婷问我说。

当听见婷婷说紫霜也有斗争的心态,我才懂得仔细想想,发觉她说得没错,平时紫霜偶尔也会做出一些,常人无法做到的动作,相信这就是她所说的战斗心态。

“是呀!紫霜和你的心态一样,时时刻刻,提高自己的战斗心,而我在家里却找不到一个对手,真寂寞!”我苦笑的说。

“笨蛋!我和霜姐提高战斗心,目的还不是为了保护你,和家里上下的人吗?你何需还要保护自己呢?”婷婷嘲笑的说。

“嗯,我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呀!对了,你想和章敏看齐,难道你不怕痛吗?

当日你可在场哦…”我取笑婷婷的说。

“龙生,悄悄告诉你吧,你看…”婷婷找出光碟遥控器,开始播放影片给我看。

影片的内容主要是后庭的剧情,这一看,可恍然大悟,原来婷婷一直备有xa光碟,不但可以活学活用,需要的时候,亦可增加自慰乐趣,真亏她想出此一举两得的法子,不对,之前她急着要我为她破处,难道想在萤光幕面前边学边快活?

“婷婷!你可真是用心良苦呀!但后庭这玩意可不是说笑,事前需要先预备润滑油,没了它可不行哦,还有过程会…会…很痛…”我说。

“你说的是这些吗?”婷婷的抽屉里拿出包东西问我说。

第八章邵家女人的阴谋

婷婷高潮泄了之后,在怜香惜玉的情况下,原以为今晚的春宵节目,已告一段落,则要抱枪到天明,谁料,她却不肯罢休,誓要让我得到春宵之畅快,并大胆要求后庭的玩意,刹那间,我被她大胆的作风,吓了一跳,甚至开始产生疑惑,为何xa上,她总是做主动,而我处处陷于被逼的环境中…

婷婷肯献出后庭,我自然十分的兴奋,和一百个愿意,但心中的疑问又加深了,直到她播放后庭xa的光碟,我才悟出她想尽快破身的道理,原来她是为了可以边看情色光碟边快活,无疑这个理由,令我心中疑问得以明白,之后,她打开那包东西,里头正是一瓶润滑油,看来今晚她的屁眼,则对我的龙根誓在必得了…

“婷婷,原来这润滑油,你一早已准备好了?”我又惊又喜的说。

“什么一早嘛!这是刚才出去为你拿内裤的时候,突然想到而向巧姐要的,别说成我对你有什么预谋似的。”婷婷娇嗔的说。

“好!是我说错了,润滑油不是你一早预备的,但光碟不会也是刚才向巧姐要的吧?据我所知,她手头上的光碟并不多,大多数我都看过的,而你刚才播放那张光碟挺陌生的哦…你这小淫女,还不快从实招来光碟的出处?”我转身压在婷婷的身上,并掐着她的鼻尖,脸露猥亵的淫笑说。

“哇!你的表情很吓人哦…但我偏偏不告诉你…”婷婷推开我的手后,并将她自己的手掩在小嘴上不说话,只发出吱吱的偷笑声。

女人在床上脱得一丝不挂,还懂得打情骂俏的话,表示两人已真正产生了温馨的亲切感,而并非例行公事或非自愿上床,然而,我今晚所做的一切,主要亦是想婷婷的身上能出现这种温馨的亲切感,现在总算找回爱我的婷婷,而不是只拥有想着报恩的婷婷。

“好!你不说!看我如何对付你…”我说完之后,即刻使出一记双龙出海,将婷婷的弹乳紧握于掌心,并大力揉搓的说。

“哇!不要!”婷婷扭动身体,双手不停的反抗。

“好呀!还懂得反抗,看我如何整你,有本事你就扭呀!”我即刻放开揉在掌心的乳弹,改用手指紧挟粉红的嫩rt,她越挣扎rt就会越痛。

“龙生!你…你很卑鄙!哎唷!不要…”婷婷口里胡乱的骂说,双手想拉开我挟在她rt上的手指,但她一反抗,我就再用力紧掐rt,并且往上的扯,气得她猛向我拍打,高喊不要之外,还不停揉搓乳肌上的乳晕,动作十分诱惑。

“还不投降说出光碟从哪弄来的吗?我的手指可要往下掐了…嘿嘿…”我吓唬婷婷说。

“噢!不要…我说就是…霜姐给我的啦…”婷婷求饶的说。

“哦?光碟是紫霜给你的?”我松开挟在婷婷rt上的手指,并感到意外的说。

婷婷给我了意外的答案,不禁让我思索一番,瞬间,总算明白,紫霜为何轻易便能在网上找到我要的情色图片,原来她一直有登入情色网和下载情色影片,如此看来,女人闲在家里,没什么事会做不出来的。

“痛死了…”婷婷猛搓着rt说。

婷婷不停揉搓自己的rt,好奇的我向她胸前窥了一眼,发现原本嫩细的椒乳,被我淫指的扯弄下,已充血胀成粒花生米似,心里不禁偷偷窃笑。

“让我看看…怪可怜的…”我轻抚婷婷红肿的rt后,伸出舌头给它呵护一番。

“别这样…又痒又疼的…”婷婷痒得吱吱发笑,推开我的头,转身背朝天的卧躺,以躲避我舌头对她rt的挑弄。

婷婷这个转身卧躺,胸前雪白的弹乳,在我眼前近距离轻轻一晃,无意中,晃出诱惑的一幕,此刻,温香艳玉的香背,每一吋冰肌,皆无遮无掩裸露于我眼前,然而纤细的小腰,和丰腴的美臀,加上一双修长的美腿,一丝不挂,躺在温香的闺床上,性感的胴体,诱惑的灯光,此情此景,无疑是男人最期待的美食。

当欣赏婷婷性感胴体之际,突然,雪般白的丰腴弹臀,竟悄悄的升起,双膝也这个时候,开始逐渐成了半跪的姿势,而原本平躺的柔滑玉背,此刻竟成了插水式的斜躺,半跪的双膝,不知什么时候已向左右拉弓…

“婷婷…这是…”我愕然望着婷婷说。

“嗯…来吧…”婷婷把羞红的脸颊贴在枕头上,双手则抓着两边的枕角说。

“现在?”我兴奋的说。

“你不是行了吗?”婷婷朝我的龙根上窥了一眼说。

“你真的决定了?不后悔?”我问说。

“别婆婆妈妈的,我早已有了心理准备,拿出你对章敏的狠,尽管用在我身上,其它的不必再想那么多,来吧!”婷婷毫不犹豫的说。

真要命!为何到了需要男子气慨的一刻,我竟然变得婆婆妈妈的?这可不是平日里的我,难道当面对既温柔又体贴的女子,我便会变得如此婆妈?真搞不懂呀?

“怎样了?还有问题吗?”婷婷问我说。

“哦!我不是犹豫有没有问题,而是担心你承受不了我的东西,毕竟我心疼你、重视你的一切…”我趁机会让婷婷再一次感受我对她的爱意说。

“你疼我…嗯…谢谢…来吧…不用担心…”婷婷说。

“婷婷,不用担心?刚才你说过我的东西很大,而且中午破处又了受伤,现在又要捱我这一棍,哎!别说我这一棍,即使你插入自己的幼指头,恐怕也捱不住,我看还是等改天吧…”我说。

“龙生,你真的很婆妈…”婷婷指责了我一句后,将身边的润滑油倒在手指头上,接着绕过蜜桃的门前,中指对准屁眼的位置,毫不犹豫的插了进去,婷婷的中指,虽然不是一插到底,但也是逐寸逐寸的插入,嘴巴不曾喊过一个痛字,只不过脸上流露出难掩羞怯之容,和一种不知是痛,还是爽快的表情,而我自然成了她自导自演的前排观众,并为她那可怜的小屁眼,不停浇上润滑油。

婷婷的中指,终于全根插入屁眼里,满脸通红的她,不禁呼出了一口大气。

“呼!喔…怎样…”婷婷吸了一口气说。

“你是我见过一个最勇敢的女人!”我忍不住称赞的说。

“来吧…噢!”婷婷抽出屁眼里的中指,接着用纸巾抹干净后,战战竞竞,躺回床上,再次双膝张开半跪的,跷起雪白的屁股,摆出撩人诱惑的姿势。

我不想再多言什么了,更不想婆婆妈妈的,总之,最难消受美人恩,今回就以行动来满足美人的要求,于是握着八寸多长的火龙,贴到婷婷翘起的弹臀旁,将大肉冠涂满了润滑油,之后便紧贴在丰腴弹臀的股肌上,对准细嫩的小屁眼,准备破门而入。

“慢!龙生,你要答应我一件事。”婷婷突然说道。

“什么事?”我好奇一问说。

“当你要射出的时候,一定要射入我体内,我指的是前面那个位置,明白吗?”

“为何呢?你前面还未康复…”我以凝重的语气说。

“龙生,你不需要担心我是否康复的问题,倘若你真的对我关怀,可以轻点放进去,别大力抽送,我想在失身的当天,一尝被射的液味…总之,别让我失望,可以吗?”婷婷苦苦的哀求说。

脸红羞怯的婷婷,怎会当着我的面说想在失身的当天,一尝被射的液味?其实她的心意,我又怎会不明白,她主要是想怀孕,只要成了孕妇,即使我再次遭受无常夫人的伤害,亦不需要为寻找孕妇的问题而烦恼,用心良苦呀!

“婷婷,你不但是最勇敢的女人,更是一个全心全意爱我的娇妻,我一定会答应你,谢谢!”我感激的说。

世事就是这么奇怪,刚认识婷婷的时候,脑子里不停想着怎样占有她,没想到,之后却是她想着如何占有我,甚至逼我为她开胞,逼我插她后庭、要求我给她体内sj,世事真是变幻莫测呀!

一切准备就绪,正当要插入婷婷屁眼之际,突然,传来房门打开的声音,跟着紫霜的声音响起,这不但吓了我一跳,婷婷的反么亦和我一样。

“婷婷!”紫霜从门外跑进来喊着说。

“霜姐,怎么了?”婷婷第一个时间转过身问紫霜说。

“紫霜,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我好奇的问紫霜说,同时发现一向容易害臊的婷婷,这时候全身赤裸裸的,竟然没有一丝尴尬之容,真不知她是过于紧张,忘记身上一丝不挂,还是她们姐妹情深,早已习惯赤裸相对。

“婷婷,不要再勉强自己,停止吧…”紫霜捉着婷婷的手说。

“霜姐,我们不是早已经说好了吗?这又怎能算是勉强呢?”婷婷回答紫霜说。

“婷婷,我不能让你受罪,很痛的!”紫霜叹了口气说。

“霜姐,更痛的我们没捱过吗?况且痛一痛就过了,不必为我担心。”婷婷说。

怪了!紫霜和婷婷的对话,听起来怎么觉得怪怪的?似乎对我隐瞒某些事似,难道紫霜早已知道,婷婷为我献上后庭之事,不对!紫霜出现的时间,怎会如此之巧,这可是我正要插入婷婷屁眼的一刻,莫非…

“哼!你们太过份了!”我装起恼火的表情,走下床干了杯白酒,再倒一杯坐在沙发上不语,表面上装扮成知道什么一回事,但心里却是一片茫然,脑海里则想着,如何令她们说出事情的真相。

“龙生,你全都知道了?”婷婷问我说。

“哼!”我望了婷婷一眼,又将视线转移到窗外。

“龙生,别责怪婷婷,她这么做其实是想让我再看一遍,破解十灵气的过程,和破解时候的反应,虽然事前没有和你说明一切,但整件事对你没有任何害处,更没有欺骗什么的。”紫霜忙解释说。

紫霜说到欺骗二字,使我担心婷婷会出现‘讲者无心,听者有意’的尴尬,毕竟她曾隐瞒我们为江院长通风报信,虽然那不算是伤害我们之事,但欺骗的成份,或多或少是存在的,我不想她因此而尴尬,决定不再装下去。

“哈哈!被我吓着了吧?”我扮了张鬼脸笑着说。

“原来你…你假装生气…哼!”婷婷将枕头抛到我身上。

“我不装生气,紫霜刚才会说出实情吗?”我神气的说。

“龙生,你真是的,竟开这种玩笑…”紫霜有些不满的说。

“好了,紫霜,刚才的小插曲就不要说了,还是说为何你会突然跑进来,而且时间又会那么的巧?”我把酒杯摆在茶几上,搂着紫霜坐在床边。

婷婷听我这么一说,急忙钻入被单里。

“婷婷,你甭躲了,出来说个清楚吧…”紫霜拉开被单,并在婷婷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说。

婷婷的被单可不轻,紫霜轻易便能拉起,而且拍向婷婷屁股那一下,动作亦十分敏捷,看来她的伤势已经痊愈,体能更无需怀疑,毕竟得到江院长的功力。

“婷婷,到底什么一回事?”我指着紫霜问婷婷说。

婷婷没有回答我,指了指桌前的电脑,我上前一看,发现视频的镜头,原来是开着的,难怪紫霜进来的时间会捉得那么的准确。

“原来是这个,慢!除了紫霜看见之外,还有谁知道这个安排?”我问说。

“龙生,我说了,你可别生气,屋里所有的人都看着…”婷婷小声的说。

“婷婷,你…你们…骗局!一个大骗局!哎呀!聪明的我,竟然上了你们的当!被你们几个女人戏弄了!糊涂!糊涂呀!”我猛敲自己的头额说。

现在我终于明白,当我走进房间的时候,已陷入芳琪她们设下的圈套,先是要我好好传送爱意给婷婷,接着看我如何的怜香惜玉,最后当我是男优,观看我攻庭之秀,亏她们想出这个方法戏弄我…

“龙生,琪姐她们和我一样,只想再一次观看…插入后面的情形,并不是刻意想戏弄你什么的。”紫霜解释说。

紫霜这么一说,反应随即告诉我,芳琪她们也想试试后面的玩意,想到这里心中的火气全消,其实让她们当场看又有何妨呢?

果然,芳琪她们几个也跑了进来,可能怕我知道真相会发火,个个急忙跑进来为婷婷解说。

“终于轮到你们出场了…”我冷冷说道。

“龙生,生气了?嘻嘻!这可是我想出来的玩意,但你不能怪我,因为你要向我们补偿,知道吗?”芳琪说。

“补偿?我做错什么了?”我不解的问说。

“你和两大医生在房间的时候,我们在门外干焦急,难道你不该补偿给我们吗?况且今次除了没告诉你,我们透过萤光幕观看之外,其它所说的一切都是实情,你自己想想吧…”芳琪说。

好男不跟女斗,敌众我寡的道理,我仍是懂的,况且芳琪说得也很有道理,除了没告诉我,她们透过萤光幕观看之外,其它所说的一切,应该也是实情,既然婷婷不介意让她们观看,我更没有理由拒绝她们,再说亦不容许我去反对。

“原来我送江院长和两大医生回家途中,家里可发生了不少事,而且还开了个家庭会议,那好吧,要看就留在现场看,不必对着萤光幕那么辛苦,但条件你们个个都必须脱清光。”我提出条件说。

“不!我们尊重婷婷的决定,还是看萤光幕行了。”章敏说。

“大家想看的话可以留下,我不会介意,但不好遮挡镜头,我想将整个过程录下来,以便对霜姐日后破十灵气有所帮助。”婷婷说。

“怎么样?留下还是出去呢?”师母问大家的意思说。

“婷婷,你真的决定要继续做下去吗?”紫霜问婷婷说。

“嗯,章敏能做到的,我也要做到,这样对她才算公平。”婷婷说。

“婷婷,千万别斗气,更不好计较公不公平的问题,我以过来人的身分告诉你,划不来,很痛的!”章敏劝阻婷婷说。

“如果要说痛,中午破身的时候,不是更痛吗?是冰冷的刺痛…”婷婷说。

“这倒是…但婷婷…”众人望着婷婷哑口无言,而我更不知该说些什么较为适当,或许不说话,便是最适当的话。

“好!婷婷!你果然是我的好姐妹,我赞同你说应该公平对待章敏,我更加不能躲避这个问题,况且亦不由得我去躲避,既然你一意孤行,那我今天就陪你一块失身!”紫霜坚决的说。

“今天失身?”众人对紫霜的决定,无不露出惊讶的神情。

“霜姐,你考虑清楚了吗?”婷婷惊讶的说。

“紫霜,你有伤在身,不行呀!”巧莲急忙上前劝阻紫霜说。

“霜姐,别听婷婷说什么公平不公平之事,我从来想也没想过这个问题,你要保重身体,三思呀!”章敏劝阻紫霜说道。

“谢谢各位的关心,我的伤患用过迎万小姐的药粉后,现在已经痊愈,至于体力方面,有了江院长的功力传送后,现在比起受伤前还要强壮,大家不必为此担心,我再说一遍,昔日健康的紫霜已回到邵家了。”紫霜说。

“紫霜,既使破十灵气,也不必如此匆促,等过多几天吧…”巧莲仍不放心的说。

“不!迟破早破也是要破,我想此时破除身上的十灵气,乃是最适当的时机,只要顺利将十灵气给了龙生,那紫彩神珠的灵气,亦同时会给了他,这样我们便不必担心,无常夫人再次向龙生施放暗箭。”紫霜冷静分析的说。

“好!紫霜,既然说到公平二字,我也十分的赞同,不管是陪你也好,为公平也罢,主要维护姐妹们共患难的守望团结精神,我们就一起破吧,大家觉得怎么样?”芳琪一鼓作气的说。

大家听了芳琪说要所有人一起破后庭,各自显得有些慌张,甚至脸红羞怯而垂头不语,而我这位闲人亦被芳琪的决定,感到又惊又喜的,刹那间,望向众美人丰腴的屁股,暗地里不禁自问:“怎么吃呀?”

“大家若有意见不妨直说,我只是提议罢了,并没有勉强的意思,别误会…”芳琪说。

“大家不必为我的事操心,更不好勉强自己做不喜欢的事,要不然紫霜今世心里会过意不去,总之,多谢各位姐姐…”紫霜压抑内心的情绪说。

“紫霜,绝不会勉强,我已经决定和你一同接受这份恐惧,有福同享前面那句话,我芳琪还是记得的,还有包括你身上被猴子抓伤的部位…”芳琪感慨的说。

“有难同当?”紫霜愣了一愣的说。

“琪姐,你考虑清楚了?很痛的呀!”章敏提醒芳琪说。

“章敏,中午在律师楼的时候,当你脱下内裤的时候,难道你不知道也很痛吗?为何当时你又毫不犹豫的帮上忙?原因很简单,因为邵家没有怕死怕痛的女人!”芳琪摸着章敏头上的秀发说。

“嗯…”章敏脸红娇声应了一声。

“芳琪,我一向很怕床上的玩意,我能融入这个大家庭,皆是大家给我的支持,福我享过了,难不曾与你们同当,今回我玉玲愿意与你并肩同行,一起和紫霜接受这份恐惧!”师母上前将手搭在芳琪的粉肩上说。

“好!玉玲,没想到你会站出来支持紫霜,我还以为一向怕痛的你会退缩…”芳琪兴奋的说。

在场所有的人都愿意支持紫霜,唯独巧莲还未有什么表示的,结果,几对眼睛不约而同望向巧莲的身上。

“你们不需要问我,只要龙生不嫌弃我的话,我身上没有什么东西是不能给他的…”巧莲简简单单的说。

“太好了!我们今晚就一起陪紫霜破身吧!”芳琪情绪高涨的说。

“龙生,这回你可乐死了吧?噢?怎么没反应?假正经呀?哈哈!说几句话回应大家呀!”章敏挖苦我说。

芳琪今次的革命算是成功了,而我自然为她亦为自己感到高兴,可是一下子给几位美女破后庭,似乎有些浪费,如果分批两个两个上,那最理想不过的,但有什么理由,可以说服让她们接受分批上呢?

突然,想起芳琪刚才和紫霜说那番话,心生一计!

第九章临时决定

原本想与婷婷温馨的过一晚,没想到房间却热闹起来,此刻,屋内所有的女人全跑了进来,芳琪还掀起破后庭的热潮,而个个为了表示姐妹同心的团结力量下,义不容辞都献出屁眼,以作对紫霜破十灵气的支持。相反,一向想得到她们屁眼的我,面对刹那间倾巢而出的弹臀,却有些不知所措,总是觉得有些浪费,幸好,灵机一触之下,及时想到要她们分批上的借口。

“龙生,这回你可乐死了吧?噢?怎么没反应?假正经呀?哈哈!说几句话回应大家嘛!”章敏挖苦我说。

“章敏,龙生怎会没反应呢?难道你看不见龙生的小淘气,将浴巾变成太阳伞了吗?”花琪笑着拉开我下体的浴巾说。

围着龙根的浴巾被芳琪拉开后,八寸多长的粗霸巨龙,直把众人的目光,全吸引了过来,隐约中,还听到不知谁的嘴里吐出一个‘哗’字。

“琪姐,还是把浴巾还给龙生吧,怪难看的…”章敏说。

“就是嘛,你们个个身上穿着衣服,而我却赤裸裸的,感觉像个变态的暴露狂似,够尴尬的…”我用手掩着下体说。

刹那间,所有人的目光,全部投到我身上,而且脸泛错愕之容,接着几句窃笑声变成狂笑的嘻笑声,而我自己往下体一瞧,再想了一想,也情不自禁笑了起来。

“老公,你身上的东西不给我们看,那你想给谁看呢?况且闺房是小淘气的活动空间,难不成这点自由你也不给它吗?”芳琪倚到我身边娇媚的说,玉指则轻抚着光秃秃的肉冠。

“你…”面对口齿伶俐的芳琪,真不知怎么反驳她,不过,她抚摸龙根的挑逗功夫,似乎又更上了一层楼,玉指和玉掌的力度,柔硬适中,该用力的时候不会轻,该轻的时候,则摸出蚂蚁爬行般的痒,当指尖碰向春丸的时候,我的心跳自然加促,肛门紧缩的爽在其中。

“琪姐,怎么了?春情大动发浪了?”章敏戏弄芳琪说。

“春情动就春情动,在房间对着龙生怕什么动春情,又不是对着其它的男人,难道你们对着龙生的小淘气不动春情吗?况且小淘气散发的魅力,确实教人又爱又恨的,劲度更是勇不可挡,哎!总之,遇上它真没什么矜持可言的…”芳琪轻抚着龙根说。

“我的天呀!琪姐,你真是浪出面了…”章敏高举投降之手,从后拥抱芳琪说。

芳琪放荡淫媚的模样,章敏则大惊小怪的,但我一点也不觉得惊奇,芳琪必是想掀起xa的气氛,以减低众人对后庭被插的心理压力,和免去紫霜的尴尬,然而,她这一份细心,我身上是找不到的,亦远远无法和她相比,实在够惭愧的。

“你有心事?”芳琪瞧了我一眼问说。

巧莲和芳琪两人,最了解我不过的,只要我轻轻皱一皱眉头,或微微郁闷的举动,她俩便能轻易察觉,而她两人之中,巧莲属于冷静派,不会第一时间追问,除非身旁没有第三者。芳琪恰恰好相反,非但即刻发问,且即时想办法解决,然而,每当出现这种情况,心里总不禁自问,假设这种反应是表示爱的关心,那么我肯定不会是一个好丈夫。

“龙生,如果关于我的事,不妨向我直说,我会听你的话。”紫霜走上前到我身边说。

每当家里进行xa欢乐的时候,紫霜总是显得害臊,绝不会主动接近我,而今她面对赤裸裸且龙根勃挺的我,竟毫无羞怯或畏惧的走到我身边,显然再一次向我证明,她是经得起风浪,且能办大事的强者,而我一向最喜欢女强者类型的女人,此刻,心里头除了想尽快占有她、想尽快与她融为一体之外,其它的事不容多想…

可惜,在众多人数的场面下得到紫霜,似乎不是很理想,总觉得少了温馨之情,记得紫霜曾说过,初夜该在二人恩爱温馨的环境下渡过;我不该令她失望。

我把手摸向紫霜秀丽的脸颊上,继而再抚弄她的秀发,和那柔滑粉白的玉脖,虽然她的脸上不泛闭月羞花之容,但隐约的眼神中,仍闪烁着少女矜持挣扎的目光,两片合上的湿润珠唇,只留下一条诱人嫩红的缝隙,乍眼一看,简直是蜜桃两片花瓣的化身,没想到,沉默中的小嘴,竟能发挥出令人心猿意马的诱惑力,难怪有人会说,女人的嘴巴是最厉害的杀人武器。

此刻,体内的欲火,默默地,被沉静的紫霜所煽起,澎湃的热血,迅速往龙根里充血,滚烫的春囊所散发的热力,不约而同,直逼龙根八寸多长的空间内,原本已膨胀成蘑菇头的肉冠,此刻比起婴孩的拳头还要大,最要命是婷婷,突然从床上弹起,一丝不挂,从后拥抱紫霜的小腰,而她这么一抱,无疑将紫霜身上那件薄质粉红色的镂空睡裙,添加多几分诱惑的媚力。

“龙生,是不是霜姐有什么问题?如果我可以帮上忙,必会全力以赴,你直说行了!”婷婷从后紧张抱着紫霜纤细的小腰说。

“婷婷…”紫霜紧握婷婷搂抱于她腰间的小手,转过头,流露感激的表情外,窥视的眼神,已滑落婷婷赤裸的下体。

此刻,紫霜和婷婷情真的一幕,若能加上珠唇交吻,相信是同性之间,最温馨且最挑惑欲火的镜头,只可惜,这个吻她俩谁都不会做出主动,毕竟此刻的环境,并非处于xa情绪之中,而我亦努力压抑着体内的欲火,和停止满脑子的性幻想,并开始进行刚才心中所想的计划;如何令几个女人接受分批的建议。

“嗯,紫霜,今天恐怕无法破你的十灵气,除非你想放弃紫彩龙穴。”我说。

“嗄?”紫霜错愕中,睁大着眼睛,张开嘴巴,呆若木鸡,如三魂不见了七魄似。

我这么一说,别说紫霜感到惊讶,所有人的表情,无不呆似木鸡的,然而,她们的反应也告诉了我,要她们分批献上后庭的计划,已成功了一半。

“龙生,你说的今天,想必不代表明天吧?”芳琪随即反应的说。

芳琪的脑筋可真够厉害的,随即便能悟出其中的道理,但她这份聪敏的智慧,我则是又爱又恨,很多时候会被我利用,很多时候被她拆穿了西洋镜。

“龙生,琪姐说的话对吗?我不能放弃紫彩龙穴,那是父亲临终前…”紫霜说到一半,眼角已渗出泪水,无法继续往下说。

“紫霜,别激动,由于赤炼神珠的降落,紫彩龙穴遭受赤炼之火焚烧,真龙已破穴而逃,而焚烧的过程中,婷婷的血兴赤炼之火,融化为一体,故龙穴已被婷婷的姐姐所占有…咳…”我说到一半故意咳嗽几声,停了下来拖延时间,以整理接下来要说的话,避免出现前言不对后语的错误,而自打嘴巴,毕竟大家肯支持我追求婷婷,则是以前我撒了一个谎,所以须谨慎说话,绝对不能露出马脚。

“霜姐,对不起,我代姐姐向你道歉…”婷婷尴尬的对紫霜说。

“婷婷,这不关你的事,更不是你姐姐的错,你不必委屈自己向我道歉,相反是我请求你让出紫彩龙穴,以慰父亲在天之灵,应该是我向你道谢才对,你不会反悔吧?”紫霜说。

“当然不会!如今姐姐的大仇已报,别说是紫彩龙穴,即使要我的命也行,霜姐你才是龙穴的主人。”婷婷说。

“婷婷,我拥有的—切,还不就等于邵家拥有一切,而邵家拥有的一切,亦等于大家拥有一切,还有什么你我他的,但为了完成父亲的遗愿,我不能不自私向你要求罢了,算是当女儿尽最后一分的孝道。”紫霜伤感的说。

一言惊醒梦中人,紫霜是珠虹宝地的有缘人,但她却执着要得到紫彩龙穴,可是同一个人,绝不可能拥有两个宝穴,但目前两个宝穴的主人,皆是邵家的女人,似乎很不寻常…

“龙生,你刚才的话还没说完呀!”芳琪催促我接下说。

“慢!给我一点时间想想…”我转过头凝望紫霜秀丽的脸孔说。

紫霜是珠虹宝穴的有缘人,这点不用置疑,要不然真龙也不会因为她的叩拜,而得已白日飞升,但紫霜又与紫彩龙穴有缘,并且是得到紫彩神珠的十灵女,可是她一心一意要得到紫彩龙穴,莫非她也是紫彩龙穴的有缘人?倘若一个人同时能得到两个宝穴,除非两穴同为一脉,对了,两个宝穴的接缘人都是我,看来极有可能被我猜着,两穴同为一脉的可能,莫非这又是上天的安排?

不管是上天的安排,还是赖布衣所布的局,总之,肥水不流外人田,两穴是否同为一脉,已不再重要,最重要紫霜是我的女人就行了。

“龙生,怎么了?以前曾听你说过,只要婷婷成为邵家的人,便可以将宝穴转移给我,该不是出了什么问题吧?”紫霜追问我说。

“霜姐,别担心,下午我已成了龙生的女人,属于真正邵家的人,应该没什么问题的,我们对龙生要有信心。”婷婷安慰紫霜说。

“紫霜,婷婷说得没错,她今天既然已成了邵家的人,表示最大的问题已经解决,接下来的问题应该不大,你别过于担心,况且龙生刚才只是说今天罢了,并不是说以后或将来都不行,对吗?”芳琪安慰紫霜说。

此刻,该是时候轮到我安慰紫霜了,要不然大家肯定会被她的情绪所影响,直接破坏xa的气氛,正所谓一马不走百马忧,孝女始终是孝女呀!

“嗯,芳琪说得没错,刚才我说的是今天,但并不代表明天就行,因为凡是风水穴转换主人,必须以新主人的血点上龙脉,而紫彩龙穴并非一般普通的风水穴,加上它又经过赤炼之火焚烧,所以新主人的血,必须拥有更大的灵气,方能点醒龙脉之气,恰好你是十灵女,身上拥有十灵血,所以转移龙穴不是问题,问题是何时许出十灵血罢了。”我说。

“我随时可以把血奉上,你什么时候要?”紫霜将手腕举到我面前说。

“不!别这样冲动,我指的血是十灵血,是聚在十灵气部位之血,一般处女的血,则称之为宫灵血,倘若面对只是一般的风水穴,那指头上的血也就行了,但紫彩龙穴并非一般的风水穴,现在该清楚了吧…”我说。

“喔!我明白了!龙生,你是说要…”芳琪恍然大悟的说。

“落红之血!”师母突然大声的说。

紫霜瞧了芳琪一眼,脸红羞怯,急把泛起红霞之脸垂下,但很快又把脸抬起来,并不转睛直盯到我身上。

“落红之血随时可以给你,但是我有个小疑问…”紫霜欲言又止的说。

“什么疑问?”章敏感兴趣的走上前问紫霜说。

紫霜望了章敏一眼,继而又望了大家一眼,似乎不好意思说出口,最后在众人的支持下,紫霜双手交叠胸前,仰天叹了口气…

“龙生,其实这个问题也不是什么问题,你知道我是个习武之人,我担心…

担心处女膜已破,到时候未必有落红之血…”紫霜脸红尴尬的说。

“哈哈!”众女人忍不住笑了起来。

“紫霜,你多虑了,倘若一般习武的女子,我可不敢保证初夜能否出现落红的现象,但十灵女就必定会出现落红的现象,即使处女膜末破,强劲的十灵气亦会将精血涌出阴道口,当日冷月就是不知道这个原因,误以为是月经突然来潮,吓得急忙冲入洗手间,迟迟不敢走出来。”我说。

“这样我就放心了…”紫霜松了口气说。

“龙生,既然紫霜肯定有十灵血,那为何你又会说今天不能呢?难道今天的日子不适宜破十灵气?”芳琪问说。

“芳琪,十灵血并非一般的血,它里头非但聚有十灵气,并且长达廿多年之久,正因如此,所以它才有能力点醒龙脉之气,而我刚才说今天不适宜,原因是必须趁十灵血未死之际,要迅速将倘有生命力之灵气的血,即刻点在龙脉上,方能有效,这下明白了吧?”我解释说。

“嗯,原来是这样…”芳琪点点头的说。

“难怪迎万小姐如此重视十灵血,原来它有如此的神奇力量。”巧莲说。

“龙生,为何迎万小姐要冷月的十灵血,则是普通身上的血,而你要的十灵血,却和她不一样,两种都是十灵女身上的血,为何你的要求却如此特别?”章敏刁难我说。

亏章敏想到如此刁难的问题,但如何刁难的问题,却难不倒我龙生,毕竟风水上的事,一向都是我说了算,况且找个借口又有何难?

“章敏,迎万小姐要的十灵血是喝入体内,与其身上的法力和血融为一体,而我要的十灵血却是洒在土地上,根本是两回事,别把浓痰当精虫。”我说。

“龙生,你!哼!那你又怎能证明,洒了十灵血便会有效?”章敏不服气的说。

“很简单!只要成功点上龙脉,便会刮起一阵怪风,表示巨龙得到使命而苏醒,而它迎接主人的动作,就是怪风出现的原因。”我说。

“怪风恰好遇上的吧?平时我出门偶尔也遇上怪风,难道又有人在点龙穴?

哈哈!”章敏嘲笑的说。

我深知章敏已接受风水之说,她语出妄言的挑剔,只不过想气我罢了,这点我很清楚,并不会怪她什么的,反正斗斗气家里才会显得热闹,才会有些旺气。

“是!你说得没错!是恰好遇上的,风水和降头术能流传至今,亦是恰好有人记载的,古代出名的风水名师,亦是恰好有人神化的,只有你章敏最聪明,行了吧?”

紫霜突然用力捉住我的手。

“别闹了!龙生,既然不是受日期的影响,那我们现在就去紫彩龙穴,完成父亲的心愿!”紫霜激动的说。

“现在?”我惊讶的说。

“是!现在!我现在迫不及待想破掉身上的十灵气,以完成埋藏在心里多日的心愿…”紫霜说。

“紫霜,你是不是担心龙生再次受到无常夫人的伤害,所以想将身上的十灵气给龙生,以让他体内的十灵气更强劲,足以应付无常夫人?”芳琪问说。

“不单止十灵气,还有紫彩龙气,相信足以应付无常夫人的偷袭。”紫霜说。

“霜姐,没想到你中午对我说的话,今晚便会兑现,我好佩服你的勇气,但会不会急了一点呢?”婷婷说。

“不急了,毕竟没有人可以担保,龙生明天不会遇上无常夫人,更没有人可以保证,明天会不会有孕妇站在邵家门口,亦没有人可以告诉我,到底无常夫人还有没有什么奇异的神术,所以我们只能尽量做最好的准备给龙生,以防万一,这也是邵家女人,所能尽的最后一分力。”紫霜说。

“紫霜,有你这句话,总算没有辜负我们刚才对你的支持,而你坐上邵家正室之位,亦令我们众人心悦诚服,起码我服了!”芳琪说。

“好!芳琪说得没错,虽然我是最没有资格踏入邵家大门的女人,也是最没有资格站出来说话的女人,但今次不能不对紫霜说个服字,因为我心里头一直想着,论辈分我最高,我是龙生的师母,正室之位,理应归我所有,可惜我犯的错太大,无颜问鼎,但起码也该给巧姐,不可能给你这位黄毛丫头,但刚才听你说的那番话,和过去做的一切,我只能写个服字,同时也会尽最后一分力。”师母说。

倘若师母不是自己表白心声,我还不知道她心里存有私念,难怪有一次和她ml,总觉得她心事重重的,原来她对邵家感到不满,导致无法和芳琪她们真正融入这个大家庭,而身为一家之主的我,竟疏忽了她的感受,实在够惭愧的,幸好紫霜今回把她心中之刺拔除,总算没有辜负我选她当正室的期望。

“玉玲,你言重了,我巧莲何得何能当上正室呢?再说,我是销货员的出身,要不是得到龙生的垂爱,恐怕我今世也不敢再接受男人,更不会有机会住此大屋,现在我已十分满足了,大家好,我就好,你们高兴,我就快乐,总之,外面的事我帮不上忙,怕越帮越忙,可以不找我的话,就千万别找我,我只想当个管家婆,家务之事,就不怕交待给我做,外面的事就有劳你们多操心。”巧莲说。

“哎呀!你们也真够婆妈的,在家里有什么好分你我他的,还是想想眼前要做的事吧!”章敏不耐烦的说。

“对!龙生,我们走吧!”紫霜对我说。

“真的现在就去?”我认真问多紫霜一遍说。

“当然是真的!你以为我在开玩笑吗?”紫霜严肃的说。

“紫霜,即使现在去,恐怕也要准备些防身之类的用具,那里的猴子可真不少,另外,不知现在有没有人看守。”芳琪说。

“琪姐,那是什么地方?”章敏好奇的问。

“别问,去了你就知道。”芳琪故作神秘的说。

“芳琪,你认为现在应该去吗?”我问芳琪说。

“应该!起码你能加强功力,不怕无常夫人的伤害,我们是应该支持紫霜的决定和建议,况且尽早帮她完成心愿,亦是件好事,反正你今晚也挺神气的,没什么好担忧!”芳琪的手往我的龙根上一捉说。

“对!我们都支持紫霜的决定!”众女人异口同声说。

“龙生,我需要准备些什么吗?”紫霜问我说。

“好吧,既然你们都同意,我就舍命赔夫人,不过,我要到殡仪馆走一趟,准备些东西,要不然去了也是白费心机。”我说。

“龙生,你到殡仪馆想准备些什么?我陪你一起去。”师母说。

“我要取关先生的头发下葬,方能大功告成。”我说。

“没问题,我知道关先生的遗体摆放在什么地方。”师母回答说。

“好!那我们去换衣服!”芳琪说。

“芳琪,你真是考虑清楚了,那可是很痛的玩意,要不然我明天买条肛珠给你们试试,好让大家有个心理准备,今晚不用急着一块上吧,对吗?”我说。

“肛珠就不必了,我身上的第一次,怎能交给那种玩具,而不交给你呢?噢,别再说了,要不然章敏可要骂你偏心哦…”芳琪说。

“不会!我对他这个人已经麻木!”章敏讥讽的说。

“走吧,别斗嘴了,陪我上楼换衣!”芳琪笑着说完后,捉了章敏和大家一块离开房间。

哎!最难消受女人恩,既然芳琪肯接受破庭之苦,仍坚持要把身上的第一次都交给我,那我也只能欣然接受,和放弃分批的想法,心想还是看看她们所谓的团结力量,到底是如何的团结吧…

第十章病后的紫霜

芳琪她们几个离开婷婷的房间后,只剩下我和婷婷两个,今晚原本想着和她温馨的过一晚,没想到事情竟会演变成,和家里的女人一块到到狮子山,而且是聚体让我破后庭,真不知是那些猴子有眼福,还是小龙生走大运,不过,今次一下子面对几个屁眼,倒是有些忐忑不安的,怕那蛮横的小龙生,因冲动而误了大事。

赤裸裸的婷婷,背向我打开衣柜,拿出粉红色的乳罩,和一套运动装,而我望着她那浑实弹挺的屁股,便联想起一会儿,便有几个弹臀,一块涌现面前的情形,不禁心痒痒的,且冲动了起来,于是走到她的身后,将滚烫的火龙贴在她那滑溜溜且雪白玉臀上,刚柔并施悄悄的贴摩。

“婷婷,抱歉!今晚无法与你温馨的欢渡春宵,实在过意不去。”我将手摆在婷婷的玉肩上,接着慢慢滑落她的胸前,并刻意停留在弹乳轮廓的底下,手指开始揉搓乳肌和乳晕的部位,细心且慢慢的轻揉。

“嗯…别这样…别这…”婷婷的玉臂搭在我的肩上,以支撑她那半酥软的娇躯说。

“来…”陶醉的我,迫不及待把嘴巴贴向婷婷的湿唇上。

“不!办正经事重要,这种温馨的动作来日方长,我们不能令霜姐失望,不能够…”婷婷边用手阻挡我嘴巴的索吻,另一只手则将我的身体给推开,并急忙用乳罩遮掩胸前弹挺的豪乳说。

“嗯…来…我帮你扣上…”我说。

“谢谢…”婷婷转过身背向我,同时将罩杯套在乳球上说。

“婷婷,紫霜的出现,破坏你初夜的春宵,难道你心中一点也不介意?”我为婷婷扣上乳罩扣说。

“傻瓜,换作我是霜姐,你猜她会介意吗?告诉你,可别挑拨我和霜姐的感情,总之,家里没有一个人比霜姐更勇敢,没有一个人比她更大方,没有一个人比她更爱你,所以我们必须更要爱护她,支持她…”婷婷有感而发的说。

不费一兵一卒,便能将对方屈服,乃属最上乘的兵法,而今晚众人肯为紫霜夜赴狮子山,便是最好的证明,显然邵家正室的椅子,她肯定会坐得很稳当。

“是呀!紫霜无时无刻在关心我,随时随地,准备为家里人牺牲,她对邵家上下爱护之心,皆有目共睹呀!”我不得不承认的说。

婷婷向我点点头,表示同意我说的话,接着拿起运动长裤,准备穿上之际,手提电话突然响起,她自然而然接听电话,岂料,这个电话竟让她无意中,露出诡秘且脸红的一笑,当听了电话之后,随即将胸前的乳罩卸下,改穿中间有条拉链的运动夹克,而那条运动长裤也不穿,改穿长不过膝的短裙,里头真空上阵。

“电话是芳琪找你的,对吗?”我想了一想说。

“嗯,琪姐叫我穿皮夹克,但我没有准备,只能穿身上这件…”婷婷说。

“明天我送一件给你…”我苦笑一声的说。

哎!我这个一家之主,真是当得不称职,非但没有照顾好婷婷的衣食住行,竟让她连一件皮夹克也拿不出来,回想她踏进邵家之后,我从未关心过她什么的,现在想起来,实在过意不去,不过,谈起皮夹克,脑海中不禁想起了碧莲,当日就是送了件皮外套,才把她哄上床,现在不知她怎么样了?

婷婷从柜里拿了对运动鞋穿上后,便往身上不停的喷香水,似乎身上每个部位都全喷了,好奇的我自然向她追问原因,原来是为驱蚊而喷。

“走吧,你也该上楼换件衣服,总不成围着浴巾出门吧?”婷婷笑了一笑说。

“嗯,走吧…”我牵着婷婷的手离开房间。

当走入自己的房间,里头没有半个人影,想必不是到大厅上,便是聚在另一个间房里,但她们并没有忘记我的存在,因为床边已摆了一套衣服,但不是运动装,而是一套普通的长袖汗衫和短裤,上面还摆了瓶香水,看来这套衣服是芳琪为我准备的;是一套我认为配搭不妥的衣服;但又是一套我不能不穿的衣服。

当拿起认为配搭不妥的衣服,脑海里想起有人曾说过,衣服是穿给另一半看的,既然是穿给另一半看,那我也只好穿上,当我解下身上唯一遮身的浴巾,自然而然找寻内裤,但却不见其踪影,想了一想,终于明白为何少了件内裤,原来芳琪要我真空上阵。

妻命不可违,结果在没有内裤的真空下,走出了房间,虽然感觉上有些怪怪的,但却有另一番新鲜感,加上短裤护鸟的部位不是拉链装,可免去龙根被夹的忧虑,倒也相当放心和有趣,不过,今次不穿内裤出外,印象中还是头一回。

走到楼下的时候,客厅上的奇景,可说是眼前一亮,且令我不禁发愣,毕竟我只见过爱妻们的高贵性感,却不曾见过她们火辣辣的暴露妆扮,试问夹克的拉链只拉到乳球的中间位置,而短裙的裙脚,只遮掩离蜜桃不足五寸之位,非但裸出雪白的玉腿,而且里头上下还是一片真空,我怎能不傻愕愕的呆望呢?

“龙生,我们这个妆扮如何?”芳琪的手搭在艳丽师母的粉肩上,并故意向我示范她们玉腿下那高筒的皮靴说。

无可否认,芳琪和师母的衣着品味,相当不错的,单单看她们懂得把皮夹克的拉链,停在乳球中间的位置,只令乳晕若隐若现,却不让rt轻易暴露,这已是相当厉害的妆扮招数,加上利用本身性感的身段,配上皮系列的服装,非但流露强烈性感的美态,亦在强烈的性感中,添上野性狂艳的味道。

“美!当然美!对了,婷婷,你刚才不是说没有皮夹克吗?”我好奇的说。

“是琪姐借给我的,还有皮靴…”婷婷吃笑的说。

“哦?看来你们为冬季的到来,已准备不少皮系列用品…”我望向巧莲的身上说。

“别看我…这都是芳琪要我买的…”巧莲忙拉着短皮裙的裙脚说。

“芳琪,相信你不会买如此短的裙迎接冬季,而你会买如此短的裙,恐怕另有所图吧?”我想了一想说。

“芳琪买来是准备打野战之用的,哈哈!”师母嘻笑的说。

“玉玲!你…”芳琪在师母的手臂上,用力掐了一下反系说。

对呀!记得芳琪曾说过,想和我试试打野战的滋味,看来她对xa的追求欲,又更上一层楼,而巧莲以前说她是个性欲强的女人,果然没有说错,当我望向紫霜身上的时候,发现她腿间比其他人,多了一对黑色的丝袜,心想个个真空上阵,目的是为了方便,为何她要穿上丝袜,而增加一层束缚呢?

“紫霜,你怎么穿上了丝袜?”我走到紫霜身边,握着她的小手细声问道。

“我…你问婷婷吧…”紫霜欲言又止的说。

“龙生,霜姐和我研究过,只要穿上丝袜,触摸那个部位,便不会受到十灵气的影响。”婷婷说。

“对呀!我怎会没想到,只要有东西隔开重要的部位,便不会受到十灵气的影响,对了,你们一直都在研究这个问题?”我问紫霜说。

“闲来无事…随便…想想罢了…”紫霜小声的说。

“哎!我真糊涂,怎会没想到丝袜呢?”我苦笑的说。

“龙生,天色不早了,我们再不动身,天一亮你就更糊涂了!”芳琪催促的说。

“对!对!我们现在就走,但你们真的陪我紫霜一块去?很痛的呀?章敏也去吗?”我好奇一问的说。

“走吧,这里有谁不怕痛的?即使痛也要支持紫霜,即使我不参与,亦可为大家监视环境。”章敏说。

“走吧!龙生,姐妹团结之心,你是无法想象得到的,还是想想一会儿如何应付我们几个吧,哈哈!”芳琪迫不及待拉着我走的说。

走到紫霜七人座的车旁,所有的女人主动进入后座,而把前座让给我和芳琪,芳琪自然而然把司机的座位留给我,毕竟她的裙子短,而且里头真空没有内裤,驾车十分不方便,但我却灵机一动改变了主意,即时阻止她们上车。

“紫霜,你驾车…”我说。

众人错愕的目光,不约而同朝我身上投射。

“龙生,霜姐小腹还有伤,怎能要她驾车,如果你不想驾车,让我来好了,反正我不是穿裙。”章敏抢先的说。

“没错,刚才紫霜告诉我,她身上的伤已告痊愈,那驾车该不成问题吧,倘若踩几下油门,伤口便发痛的话,表示今天不适宜破十灵气,我不想大家劳师动众的抵达狮子山,却遭临门一脚,而望门兴叹。”我解释说。

“嗯,紫霜,龙生说得没错,事先试试伤口的反应是好的,毕竟你大病初愈,绝不能冒冒然破十灵气,倘若真的没事,便当是给伤口事前热身,但你绝对不能勉强自己,知道吗?”巧莲苦口婆心的说。

“巧姐,放心吧,我自己很清楚伤口的状况,确实已经痊愈,大家不必担心,快上车吧,相信我!”紫霜说它双手按在车身上,身体一弹,轻易打了个筋斗,安然无恙,站在司机座位的车门前。

“好呀!”章敏和众人拍手叫好的说。

紫霜这个筋斗打得真好看,动作非但轻巧敏捷,而且双腿凌空张开之际,不但能欣赏玉腿和弹臀,性感曲线的交合,并且能目睹没有内裤,只仅有黑色丝袜紧贴蜜桃诱感的一幕,乍现的春光,虽是十分短暂,却教人百看不厌,欲血沸腾,除此之外,她身体和体能完全康复之说,亦得到大家的认同。

“谢谢!上车吧…”紫霜脸不红气不喘的说完后,便打开车门坐在司机的座位上。

大家鱼惯进入车内,心神不定的我,自然也登上司机座位旁,此刻的我,除了懂得把车门关上,安全带也不懂得扣上,要不是芳琪的提醒,恐怕途中又会吃张告票,其实这也不能怪我,因为我的视线顾着往紫霜黑色丝袜腿间里窥,脑海里想着如何满足蠢蠢欲动的魔手,和心痒无比的邪念。

如果说理智能胜于一切,那邪念肯定胜于人类的本能,这个理论摆在其他人身上讨论,我不知道是对还是错,倘若摆在我的身上讨论,那我这只已摸向紫霜大腿上的手,便是一个答案;邪念已操纵我的本能和理智。

第四十二集第一章夜访阴间

今晚是婷婷破处的洞房夜,原本好好的温馨一番,可是这个大家庭,却不比常人一般的家庭,尤其是两个喜爱出鬼主意的芳琪和章敏,总会带出一些新鲜事,将原本计划要做的事,加上小插曲,洞房之夜也不例外。没想到,原本简单的洞房夜,到了她们手里竟成了集体出外野战夜,而且还是个集体后庭夜。

其实这次的行动,主要关键不能全放在芳琪和章敏的身上,因为紫霜想将身上的十灵气和紫彩龙气,转移到我身上,以防范或对付无常夫人用。另外,她也想完成父亲临终前的遗愿。然而,大方的婷婷,没有因此气恼她们破坏浪漫的洞房夜,反而大力支持紫霜,和维护姐妹情深的和气,这份气概亦是我最欣赏的。

原本想耍计让众女人分批上,但被她们众志成城的守望精神,打消念头,结果穿上芳琪为我准备的短裤和汗衫,不穿内裤的走出房门,而屋内众女人个个穿上皮夹克,和短得不能再短的窄皮裙,最要命是她们衣内上下真空,别说偶尔瞧见她们的rt,要是坐着不慎zg,腿间诱嫩的蜜桃,亦能瞧个一清二楚。

要不是今晚突然有个野战行动,我还不知道家里的女人,除了有高贵的性感外,还有狂野火辣的一面,尤其是皮系列服装,配上高筒皮靴,胸前掏出大半个乳球,雪白粉美的玉腿,则在短窄贴身的皮裙下,默默为深幽的蜜道,添加几分神秘的诱惑,同时亦将高跷且丰腴的弹臀,撑成欲火的辣臀,看多一会,脑鼻血失控…

当来到七人座房车前,突然想到了个鬼主意,于是利用试探紫霜伤口是否痊愈的借口,提出要她驾车的要求,没想到,她竟以身体语言证实没有撒谎,随即翻了个筋斗到司机车门前,而我则给她筋斗裙下的春光,傻乎乎愣住半响,原来丝袜紧贴在蜜桃上,而少了内裤的隔膜,竟会让人有迫不急待想插的冲动。

大家鱼惯进入车内,心神不定的我,自然也登上司机座位旁,此刻的我,除了懂得把车门关上,安全带也不懂得扣上,要不是芳琪的提醒,恐怕途中又以告票当宵夜,其实这也不能怪我,因为我的视线,顾着往紫霜黑色丝袜腿间里窥,脑海里只想着,如何满足蠢蠢欲动的魔手,和满足心痒无比的淫念。

如果说理智能胜于一切,那邪念肯定胜于人类理智的本能,这个理论摆在其他人身上讨论,则不知道是对还是错,倘若摆在我的身上讨论,那我这只已摸向紫霜大腿上的手,便是一个肯定的答案;邪念已操纵我的本能和理智。

“你…”紫霜紧闭双腿,花容失色,匆匆地,瞥了我一眼。

“别慌,主要让你生理有些准备,以克服心理上的恐惧。”我小声的说。

“这…”紫霜支支吾吾的,双腿仍是紧夹合拢,不让我的手指潜入她的腿内。

紫霜的反应,不知是否受十灵气的心理影响,导致害怕其它物体侵犯她的下体,所以本能习惯性做出抗拒的反应,心心不息的我,不敢强行把她双腿拉开,心想既然下路行不通,只好改攻上路,倘若再不行的话,只好上中下三路围攻,于是放弃潜入腿间搜索的念头,转向胸前攻系策略,迅速将夹克的拉链降低五寸…

“你…”紫霜紧闭牙筋的瞅了我一眼。

紫霜夹克上的拉链,原本已经开得很低,如今再被我降低五寸,别说rt清晰可见,乳球的轮廓,原形毕露,高耸弹挺的傲立其中,迫不及待的我,迅速将手插入衣内,将弹实丰满的美乳揉搓于掌,享受弹乳柔韧的手感,和欣赏她脸上那种羞怯慌失的娇态。

正当手指准备下一步挑弄紫霜rt之际,突然,她狂踩油门,相信车子已不再是路面行走,而是在路上飞行,不管前方有车,还是划有双白线的转弯处,她完全丝毫没有降低车速的意念,仍踩着油门火速狂奔…

不明白紫霜是迫不及待,想尽快赶到狮子山,还是想令我停止对她身体的侵犯,故而高速飞驶,为了不想令她因遭受非礼式的抚摸,导致分心驾驶,和顾及车上人的安全,只好将摸在她身上的手给缩回,并劝她放慢车速,以确保众人的安全。

“当日我们追去狮子山的时候,不是也开这么快吗?而且还要你的要求,难道你忘记了?放心吧…”紫霜态度纵容说完后,不忘将夹克的拉链拉上。

“是呀!但我们现在先要到殡仪馆,而不是狮子山嘛…”我说。

“我知道!”紫霜说完,突然拉我的手摆在她的腿上。

“你…”我愕然的说。

“想摸就摸吧…”紫霜的视线顾着盯在路面,但语气却恨恨的说,似乎在压抑着内心的烦乱和羞怯,而另一只闲着不需要踩油门的腿,亦逐渐渐慢慢向左边张开。

终于明白紫霜为何突然加速,原来她想把精神聚中于路面,而提起勇气接受我对她下体的侵犯。遇此良机,自然不会错过,即刻摸入紫霜的腿间,并挑向玉桃的门外,虽然玉桃洞口有丝袜阻隔,但却没有遭受十灵气的阻挡,感觉挺不错的,而且在她中门大开的方便下,终于摸到凸起的小豆,每当指尖搓揉几下,便可听见隐约中传出的低吟声,和双腿微妙的颤抖,此刻难以分清楚,到底是我挑逗她,还是她向我还以颜色…

“嗯…”紫霜不经意又轻轻发出了低吟声!

瞧见紫霜娇柔矜持的美态,内心的欲火,一发不可收拾,如果芳琪能在身旁为我亲舔龙根,更是最美妙的享受,就这样摸着想着,突然觉得丝袜不再滑腻溜手,反而变得黏巴巴的,原来蜜洞流出的琼浆,已将丝袜给淹没,湿透一片。

提起湿透的手指,往鼻子上嗅了一嗅,接着将手指摆进嘴内。

“你…”紫霜脸红羞怯,急忙把我的手拿下,并把脸转向另一个方向。

突然,身后有人递了张纸巾给我,回头一看,原来递上纸巾者,正是窃笑的芳琪。

“谢谢!”我尴尬的对芳琪说。

“不必谢,继续吧…”芳琪轻笑的说。

“琪姐…你…”紫霜身体打了个颤抖,继续踩着油门狂奔。

紫霜终于很安全把我们带到殡仪馆门前,此刻,天色已晚,殡仪馆附近一带,不会有途人经过,她们很放心跳下车,即使春光乍现亦无妨。

“霜姐,没想到你开的车比我还狠,技术肯定比我强!”章敏不停称赞的说。

“当然!霜姐每当把车紧贴前方车尾的时候,吓得前方即刻抽左让位,不但过瘾,还够痛快呢!”婷婷羡慕的说。

“别说了,办正经事吧…”紫霜说。

“我来开门!”师母掏出钥匙在铁门上拍了几下,接着才用钥匙开门。

“玲姐,里面有人吗?”章敏好奇的问。

“有人看守,但他们多数在楼上睡觉听不见的,所以还是自己开门。”师母说。

“哦?明知道看守的人听不见,那为何还要拍门?这不是多此一举吗?”章敏说。

“傻小妹,刚才玉玲拍那几下门,你道以为拍给看守的人听吗?哈哈!”巧莲说。

“巧姐,不是拍给看守的人听,那拍给谁听呢?”章敏追问说。

“巧莲,别说,让章敏自己想吧,要不然准会问个没完没了的。”我笑着说。

“难道…哦!不必说了,我知道拍给谁听的…”章敏说完即刻站到我的身后。

踏入殡仪馆内,里面虽然没有亮灯,但灵堂内仍有不少烛光亮着,不至于黑漆一片,仍可看见路面,虽说半夜来到这种鬼地方,常理下难免会有些心慌之感,但今次是踏在自己公司的地面上,不但没有丝毫恐惧感,反而有些难以置信,我竟拥有一家殡仪馆,结果越走就越提神,发现殡仪馆也不是那么可怕的。

师母带着我们走前几步,再一次敲了几下太平门,接着带我们走楼梯,幸好墙上有几盏小灯,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

“玲姐,这里怎么没有电梯呢?”章敏边走边问说。

“有!但过了一点便会关上,什么原因我不知道,也许怕吵吧。”师母说。

“吵?哦!我明白了,那我们要爬上几楼呀?”章敏问说。

“七楼!”师母回答说。

“哇!要爬七楼呀!够累的!”章敏说。

“章敏,如果你嫌累可以在楼下等我们。”芳琪笑着说。

“不必了…”章敏即刻回答说。

“玉玲,七楼是办公室吧?但我现在要到停尸间哦…”我说。

“龙生,殓尸房的钥匙在办公室,所以必须先上去拿钥匙,其实你们不必跟我走上来,但我害怕不敢一个人走,所以才拉着你们陪我一块走罢了。”师母说。

“哦!玲姐也会害怕,我还以为她很大胆,差点给她蒙了,哈哈!”章敏笑着说。

“别许笑我了,对了,龙生,这里是五楼,里面有一个大餐厅,后面有几个很大的焚化炉,主要让苦主烧祭纸扎品,另外有两间员工的办公室,和员工休息的更衣室。”师母推开太平门说。

“嗯,以后再看吧…”我点点头说。

师母带着我上六楼,突然,我发现里头没有灯光,不禁好奇的停下脚步。

“六楼怎么一点灯光也没有呢?”我好奇的问师母说。

“龙生,六楼是摆放棺材,和摆放不同类型的墓碑,主要方便苦主们挑选,属于开放的陈列室。”师母解释说。

“原来如此,可是陈列室怎会设在六楼,那岂不是很麻烦吗?”我好奇的问说。

“到了七楼你自然会明白,我们上去吧…”师母说。

“嗯,好的…”我点头说道。

终于来到七楼的办公室,这里的太平门不再是木门,而是磨砂的玻璃门,另外有趣的是,六至七楼的梯级,皆铺上深蓝色的地毡,感觉是很特别,有些不一样。

“龙生,这里是七楼,属于高级行政楼层,但却分成两个部门,前面是接洽处和会议室,主要是接待苦主或客人,后面则是行政人员办公室,这一层廿四小时有保安人员看守。”师母按下门铃,命保安人员开门。

现在终于明白,陈列室为何要设在六楼,原来接待苦主后,走下一层便能挑选材料,难怪梯级要铺上蓝色的地毡。

保安人员看见师母,即刻上前开门,接着师母说出我是老板的身分,保安人员急忙向我打招呼,同时拿出殓尸房的钥匙交给师母,跟着拿了本薄子给师母签名,接着带领我们到殓尸房。

途中,师母向我解释,陈列室为何要设在六楼,我告诉她已经知道了原因,不需要再解释一遍,但却要她解释,老板到殓尸房巡视,为何要登记签名。

“龙生,殓尸房是重地,即使老板前去也要签名,毕竟尸体是苦主最重要的财产,而看守尸体是殡仪馆的重任,况且有些尸体是女人,有些尸体仇家深感兴趣,故保安方面绝不能马虎,出入登记和谨慎之外,每晚的点算更不容犯错。”

师母说。

“嗯,说得很有道理,尸体绝对不能出错,它不但是苦主的财产,更是殡仪馆的名誉财产呀!”我十分认同的说。

“放心,我章敏负责的保安,有谁敢到捣乱,外面全是我的人!”章敏神气的说。

“好!有章敏这句话,我就更加放心,对了,玉玲,看来你对殡仪馆的操作挺熟悉,里里外外,都走过一遍了?”我问说。

“岂止走过一遍?清盘点算的时候,里里外外,亦不知走了几个十遍,上上下下非但要仔细的看,即使一支灯管,或一个水龙头,亦要点得清清楚楚的,想起来清盘点算的工作不好做。”师母叹了口气说。

“玉玲,辛苦你了…”我说。

“应该的…”师母说。

“对了,芳琪,平时你很喜欢提意见,今次怎么闷不作响的?”我好的问。

“我在看你呀!”芳琪说。

“看什么?”我说。

“看你有没有当老板的气势呀!哈哈!”芳琪说。

“哦?那到底有没有呢?”我问说。

“不告诉你!”芳琪戏弄我说。

保安人员终于把我们带到地底层停放尸体的地方,这里可说是阴森恐布,冷气更是廿四小时开着,温度是异常的寒冷,而身旁的女人,个个忙着把拉链拉到脖子上,或许开始后悔跟我了进来。

师母拿着钥匙对着薄子的号码,从冷柜中拉出摆放关先生遗体的格子,当紫霜瞧见后,双眼红肿的哭了起来,幸好婷婷及时将她搂住,不置于会扑到关先生的遗体上,最后,还是要章敏上前帮忙,单凭婷婷一个人的力量,不足以控制情绪激动的紫霜。

“爸!紫霜来看您了…呜…”紫霜痛哭咆哮的喊说。

“紫霜,别太伤心,办正经事重要,这束花你就献给父亲吧。”芳琪说。

“嗯,谢谢!”紫霜把花摆在关先生的遗体上。

“紫霜,花不能摆在遗体上面,我看摆在那个花瓶里吧,我帮你把花瓶取过来,等等…”师母走过去把花瓶取给紫霜。

“谢谢!”紫霜伤感的把花插在花瓶里,每插上一支,她就掉下一滴眼泪,不管谁上前安慰,亦都于事无补,别说此刻目睹着遗体,即使在家里提起她的父亲,她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更何况是现在…

望着关先生的遗体,突然,察觉我疏忽了一件事还没做,于是过去紧扣紫霜的手,而另一只手则搭在她的肩膀上。

“关先生,告诉您一件事,我现在该叫你一声父亲,因为你的女儿已经答应嫁给我,很快便成为邵太太,相信你可以安息了,不必再担心紫霜的将来,我必会好好的照顾她,绝不会辜负您对我的期望,而今我要取下你的头发,把它葬在紫彩龙穴里,以完成临终前对紫彩龙珠的珍爱。”我严肃的向关先生叩了三个头。

芳琪她们几个,同时亦向关先生叩了三个头。

“龙生,剪刀…”巧莲把剪刀交到我手上。

为了不想让紫霜再伤心,我即刻剪下关先生少许头发,便命师母将关先生的遗体推回冷柜里。

“爸!”紫霜痛哭之后,身体软下的跪在地面上。

“好了!紫霜,让父亲好好安息,别令他老人家感到不安。”我说。

“嗯…”紫霜点点头的说。

“我们走吧…”我说。

“龙生,既然来了,我想见上姐姐一面,可以吗?”婷婷向我要求说。

“龙生,我也想见母亲一面…”章敏要求说。

“龙生,我想见见娟姐…不…还是不见了…”巧莲伤感的说。

刹那间,我真不知该不该答应她们的要求,万一个个见了遗体之后,情绪有所波动,可会影响野战的乐趣,但不让她们见上一面,又似乎有些不解人情,于是…

“师母,婷婷姐姐的遗体,和章太太的遗体都领回来了吗?”我问说。

“全都领了回来,让我先看看…都在这里…”师母检查簿子上的号码说。

“好!那就全打开吧,但你们要控制情绪,所谓人死不能复生,不要像紫霜那般激动,要不然便要取消狮子山的行动,明白吗?”我约法三章的说。

“行!”婷婷和章敏立马答应的说。

我点头答应命师母,将所认识的遗体都拉出来,算是聚一次旧,因为我也想见见冷月,师母在我的允许下,将逐个遗体从冷柜里拉了出来,先是婷婷的姐姐、章太太、冷月、刘美娟…

当我看见冷月的一面,内心的激动和眼泪,已经忍不住流了下来,当我回头望向婷婷和章敏,发现她们的情形也和我一样,脸上的妆皆被泪水弄花,其中还包括了巧莲和芳琪。

“哭吧!想哭就哭!别再压抑!痛痛快快哭一场吧!”我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当我的哭声响起后,随即传来是更激烈的哭声,而且哭得最伤心应该是婷婷,因为她面对是一具既烧焦,又被炸得不成人型的尸干。

“啊!为何会这样!龙生!”师母突然大声尖叫!

师母的尖叫声,直把我们几个人的哭声给掩盖,一向处事镇定的师母,没理由会如此惊慌且大声尖叫,此事必非同小可,于是马上冲到她的身旁。

“发生了什么事?”我紧张问道。

“里面怎么会是空的?”师母指着拉出的空格说。

“谁的?”我紧张一问。

“仙蒂!”师母颤颤抖抖的回答说。

“玉玲,会不会是号码记错了,赶紧再次核对一下!”芳琪即刻说道。

“没错!已经仔细查了很多遍,你不妨看看…”师母指着簿子上的号码和名字说。

“对呀!号码和名字都没错…”芳琪和紫霜看了一遍说。

“别看了,全部的冷柜,打开查看一遍,逐一检查吧!”我即颁下命令说。

结果,大家忙着不停打开所有的冷柜格查看,始终无法找出仙蒂的遗体,再次点算一遍,发现是少了具尸体,而不是记帐的错误。

“玉玲!你到底是怎样办事的,怎会少了具尸体?到底哪里出错呀?”我急得破口大骂的说。

“龙生,冷静一点,是不是玉玲的错,目前还不知道,但你先要控制自己的情绪,知道吗?”芳琪提醒我说。

“再好好的检查一遍!”我激动的说。

这次我逐一亲自查看,答案是少了仙蒂的遗体,刹那间,预感有个大阴谋,即将出现在我面前,此刻,除了冷静的面对之外,绝不能因冲动,而坏了大事。

“玉玲!这里有闭路电视吗?”我问师母和保安人员说。

“有!你想看是谁偷走了遗体吗?”师母问说。

“不!玉玲,你马上把今晚闭路电视的录影带全拿走,紫霜和婷婷,你们两个跟随她上去,万一保安人员有所阻止,就将他们制服,总之,不能让我们今晚到此处的行踪留下证据,明白吗?”我小声的说。

“明白!”紫霜和婷婷点头的说。

“好!马上行动,我们在车上等你们,芳琪这次由你驾车,走!”我说完只能带着巧莲和芳琪先行离去,因为章敏坚持要跟着紫霜一块行动。

第二章阴谋的前奏

带着芳琪和巧莲速离殡仪馆回到车上,再望向阴沉沉的大门,不禁摇头叹息,有谁会想到,第一天以老板的身分到公司,便出现失窃一事,而且失物还是一件尸体,真令人不可思议,然而,章敏的任性和父亲对我的期望,更是一件羞愧之事;驾御不了妻子的脾性;成了一个不出息的儿子,为何呀?

“芳琪,快把车门锁上,以防万一,我去去就来,很快…”我说完等不及芳琪的回答,便使出八卦步法,快速闪入殡仪馆的外墙,并沿着外墙绕了一圈,再跳向一颗大树上,观察四处的环境,可是只能失望的回到车上,途中并没有发现可疑的人物,更没有发现搬运仙蒂遗体的不法之徒。

婷婷带着师母和章敏回到车上,紫霜最后一个闪入车内,聪敏的芳琪不话二说,即刻开动引擎,离开殡仪馆的范围,而停在另一处没有途人经过的小巷,在这短短的一分钟车程,大家没有说话,或许她们的心情和我一样烦乱,亦许是不敢打断我的思绪,但我除了恼怒外,一点思绪也没有,更别说可以拿出什么主意。

怒火的五指,紧握成拳,回头怒视后座的师母道:“玉玲!你到底是怎么样接收殡仪馆的?竟然漏失仙蒂的遗体,你是怎么当你的会计,点什么算,说什么财产二字,结果抛出了什么样的保安措施?真是岂有此理,哼!”

师母激动且焦虑逼出两行泪水说:“龙生,点算的时候,别说是仙蒂的遗体,帐本上所有的遗体,皆没有错漏,即使一个灯泡也不会点少,但怎么会知道出现这个错漏,实在难以解释,假设我事前知道,那敢叫你到殡仪馆来,加上这项是你和邵家交待的第一宗买卖,我不但额外的谨慎,且亲力亲为的处理,好几个晚上担心会出错,导致提心吊胆的失眠,你又知道吗?”

不听犹可,一听师母反驳之词,更是怒火中烧,忍不住大喝一声:“难道这不是你的责任!不是你的错吗?还敢反驳!哼!”

芳琪捉住我的手臂说:“龙生,别激动,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

师母接过巧莲递上的纸巾说:“呜…当知道你要我接收殡仪馆的时候,我不停的安慰自己别害怕,只要是你的事,我便要出一份力,这是我的责任,但我从未接近过尸体,和这类kb的行业,每天不是面对棺材,便是面对死尸,最恐布是要点算洗尸体的器皿,和面对那些秽渎的目光,呜…”

芳琪用力按着我的手臂,示意我别激动,控制一下情绪,她接着又说:“紫霜,龙生吩咐要你们拿的录影带,全都拿齐了吗?保安人员可有什么异样或反抗?”

章敏争先恐后的回答说:“哼!他们敢吗?”

芳琪皱了一皱眉头说:“紫霜,你说吧…”

紫霜把手中的录影带交到芳琪的手上,跟着冷静的说:“我原想把那保安押上车问话,但恐防此举会打草惊蛇,况且我问他上班多久,他回答刚放七天年假回来,因此,我假意和他闲聊几句,若无其事的离开,并且有意无意间透露,这些录影带是老板临政前,想了解殡仪馆日常的操作,以便进行完善改革之用。”

芳琪点点头称好,并且想了一会说:“嗯,运走一条尸体不是简单的事,如何处理尸体更是一件麻烦的事,我想绝不会有人愿意做一件既麻烦,又没有钱赚的差事,除非有人高价收购,那就另当别论。”

“无常夫人!”众人异口同声的说。

芳琪点点头说:“除了无常夫人之外,没有人对仙蒂的尸体感兴趣,我更加相信有份参预偷尸的员工,已领了赏钱,远走高飞,不可能还会留在殡仪馆内,终日伴着死尸过夜,毕竟可以偷走尸体的人,只有出入方便的保安人员。”

师母脱口而出的说:“为何他们要偷仙蒂的遗体,而不偷冷月的遗体呢?”

师母说得没错,如果无常夫人想用遗失尸体一事来对付我,那冷月的尸体才是首选,没理由偷一具没有家人办理丧事的尸体,而让我有机会躲避遗责的机会,难道她的阴谋是…

紫霜道:“因为偷尸体的只有一个人,所以他认为仙蒂的体重较轻,容易搬运,因此没有考虑死者的身分。”

紫霜的说法,我只能同意一半,并无法接受她说的一切,接着讲出我的看法:“紫霜的说法,我只认同一半,确实是一个人搬运,然而,他会挑上仙蒂的主要原因,并不是体重的问题,而是年龄的问题,如果轻重的挑选,首选是婷婷的姐姐或刘美娟,这两具干尸会比较好收藏,而我所说的年龄,想必是为了博取世人的同情心,因为孩童的尸体有事半功倍之效。”

芳琪大吃一惊:“龙生,你认为无常夫人收购仙蒂的尸体,目的是想利用外界的同情心,来打击你和殡仪馆的信誉,以造成社会的恐慌?”

芳琪说的社会恐慌,不经意又令我联想出,无常夫人另一个动机。

师母不解的问:“琪姐,尸体遗失,无疑是能打击龙生和殡仪馆的声誉,但怎么会造成社会的恐慌呢?毕竟这只是一个人,或一间公司的操作问题呀!”

我摇头叹气的说:“哎!对方能够想到这个法子对付我,又怎么不会趁此机会置我于死地呢?别忘记我是公认有神术奇功的风水师,对方肯定会利用这点告诉世人,我为了要得到尸体练功,才会买下殡仪馆,而童尸的遗失,就是最好的证明,亦有更强的说服力,加上无常夫人有我那张yh的相片,更是烹调最佳的佐料…”

芳琪皱了皱眉头说:“哼!肯定又是邓少基搞的鬼!哼!”

章敏不解的的问说:“哦?怎么会想起那个浑蛋邓少基呢?”

我无可奈何的说:“除了邓少基之外,有谁可以借助传媒的力量?没有传媒的力量,怎会想到这个法子,有了这个法子,没有大量金钱的推动下,又岂能成事?”

章敏突然拍起手的说:“好!你们真的很捧,在完全没有蛛丝马迹的情况下,非但猜出对方的身分,且知道对方下一步怎么做,和谁在操纵此阴谋,实在厉害!”

我苦叹一句:“没什么厉害不厉害的,原因很简单,我们只有一个敌人!”

紫霜不耐烦的说:“事情可以回家后,再做考虑和怎么处理,但现在距离天亮四点,只有三个多小时,现在我们还要到狮子山吗?”

仙蒂遗体不见的事,已满腔怒火,实在没有与趣到狮子山,于是回答说:“不去了!现在怒火中烧,实在没有心情,假设这个时候前去,遭殃的肯定是你们,我不忍心残暴你们,因为兽性一旦发作,难以控制,不行的…”

紫霜冷冷的回答说:“我不怕!此行非去不可!”

芳琪哼了一声,即刻开动车的引擎,踩着油门直冲高速公路的方向,当车子驶到没有掉头的路面,才把车速减慢的说:“现在尸体都被无常夫人偷走了,还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肯上狮子山呀!哼!”

芳琪说的话不是没有道理,假设无常夫人到殡仪馆闹事,我碍于畏惧她的偷击,非但保护不了家里的人,甚至想自保亦非易事,毕竟她的神术有多强,至今还未弄清楚,如果我身上有十灵气,和紫彩龙气护体,那就稳当多了,起码不用担心被偷击,而处于下风。

芳琪悄悄望了我一眼说:“怎么了?生气啦?”

我把头转到另一边方向,冷冷的说:“没有!”

实话说,我这一家之主的身分还是有的,她们见我对芳琪冷酷的态度,吓得不敢多言,平时喜爱斗气的章敏也不例外,一路上,车内像死城那般的寂静,不知不觉,已静悄悄来到狮子山下。

下车关门的声音,终于把熟睡中的猴子吵醒,只要一只被吵醒,等于满山的猴子都被吵醒,月光下的树影,随着地上昆虫杂乱的吱叫声,开始不停晃摆,一只只的黑影,树攀树闪电而过,吓得初次上山的师母和巧莲,忙躲于紫霜的身后。

曾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的芳琪,不停追问有没有人月经来潮。

我原想牵着师母的手保护她,可是见到她的脸,便想起仙蒂尸体遗失一事,怒气下,改变主意,而把手牵在巧莲的手上,另一只手则搭在芳琪的肩上,至于师母就让紫霜保护,章敏则由婷婷负责。

当我牵着巧莲走的时候,发现她身后多了个背囊,于是好奇问她,背囊里头装了些什么东西,她回答是日常用品,我了解她处处为人着想,里头所装的物品,想必又是为他人而备,于是也不再多问,继续的往前走。

金山道的石梨贝水塘,则是闻名的猴子山郊外公园,所谓水塘便是储水池,当然是一片汪洋的湖面,和无数山坡野林围绕,走过郊外公园入口处的泥水路之后,接着是条石桥,这条石桥横跨湖面,只要过了这条石桥,便踏入狮子山的范围,由于时间上的关系,吩咐大家加快脚步。

巧莲扶着我的手慢步的走,突然发出赞叹:“好宏伟的狮子山!”

好奇的章敏走到我身边问说:“龙生,我们是否已经来到狮子山下了?”

我望了一眼说:“没错!我们已来到狮子山下,这座狮子山,有四百九十五米高,亦是市区与沙田间的九龙群峰一员,此山除了像只狮子的形状外,雄伟的气势,亦笼罩整个九龙塘和黄大仙区。”

紫霜突然喊了我一声道:“龙生,刚才你说市区与沙田间的九龙群峰一员,这个九龙群峰,是否江院长提起赖布衣指的九峰之一呢?”

平时不爱说话的紫霜,没想到随便一问,便点中关键之处,而这关键之处,则是我不曾留意的,但经她这么一问,我再仔细推算一下,果然是江院长提起赖布衣指的九峰之一,看来祖坟和九峰环扣确实有很大的关连,即使紫彩龙穴和祖坟连同一脉也不足为奇,难怪江院长对九峰会特别留意;紫霜果真是有缘人。

我兴奋的回答紫霜说:“没错!这里就是当年吸引赖布衣的九峰环扣之一,记得书中曾说过,狮子山大坳远在宋代已成沟通九龙新界的交通要道,清朝时山巅更设置凐墩。狮峰旧誉有一景‘骆顶含烟’,指从朝暮间,峰顶浮现云彩可测风雨,若伫立极顶看夕晖,环望狮子山下万物作息,便能感受狮峰,一柱擎天的雄伟气势。”

巧莲说道:“紫彩龙穴和邵家祖坟,看来是有关连了,要不然紫霜也不会坚持要得到紫彩龙穴,即使已落入婷婷手中,她也能设法找回来,莫非这就是天意?”

我点点头默认的说:“嗯,这就是天意,我们要加快脚步,不如我送你们一程吧,巧莲我先抱你上山。”

说完后,即刻蹲下身体,手臂环抱着巧莲的屁股,接着施展内劲,腰腿发力,使出八卦步法,直冲山顶的方向,首先越过郊野公园管理局,所竖立的黄色警告牌,再越过狮顶三峰,来到平坦的山径,然后再一次发力的冲,轻易来到狮子头的嘴下,如果不是八卦步法的帮助,平常人从狮身走向狮头,没几个钟头也走不到。

我放下抱着的巧莲后,说:“你在此等着,我下去把芳琪和章敏接上来。”

结果,跑这一趟,亦是最后一趟,因为婷婷已背着章敏上山,而紫霜同样背着芳琪上山,我只需背上师母一个就大功告成。由于紫霜和婷婷皆有轻功在身,我无需为她们操心,当然如果我不是从后追赶,凭紫霜和婷婷的轻功,绝对无法跑在我的前头,而我指的前头,亦只不过是几个身位罢了。

当我放下师母的时候,她喘着气的说:“呼!虽然不用我走,但那种速度足令我心惊胆跳的,简直比走还要辛苦,哦?原来我们已经走过很多起伏有序的急坡,而且来到世人想解也解不开的神秘禁之地;狮子山嘴巴的位置?”

巧莲惊讶且四处张望说:“哦?我不是在做梦吧?这里就是狮子山嘴巴的位置?”

我点头称是的说:“嗯,巧莲,你不是在做梦,刚才走过的棱脊,已是超越政++_府所规定的范围,当登向高山峻岭,走入茂林修竹的山林,便是接近狮子山嘴巴的位置,亦是属于较危险的一带,除了崎岖山路难行之外,还会有很多毒蛇出外猎物,或炼精吐雾吸取山脉灵气之类的,所以大家务必要额外留神,走吧…”

芳琪仍喘着气说:“毒蛇固然可怕,但猴子也不能忽略,上次紫霜就是被大野猴抓伤,而且还中了毒,幸好之后没事…”

芳琪这句话,倒是提醒了我一件事,于是对紫霜说:“紫霜,三劫三难中,大野猴那一爪,亦算是一劫,现在只剩下最后一劫了…”

芳琪和巧莲她们,异口同声追问我说:“紫霜什么三劫三难?”

婷婷主动为我向芳琪她们解释,她们听了后,还是不停追问我,最后一劫是什么?

我想了一会,内心发笑的说:“看来最后一劫很快降临…”

性子急的章敏忙追问说:“别卖关子,最后一劫,到底是什么呀?”

芳琪抢着回答:“我知道,最后一劫是指破十灵气,对吗?”

我点点头的说:“对!没错!上天的安排真是巧妙,三劫三难过了之后,才让紫霜得到真正的宝穴,然而她会遇上紫彩龙穴,亦因为我这个接缘者的引路,只要过多一会,破了十灵气,我就可以功成身退,好好追查赖布衣当年笑逐颜开之谜。”

巧莲这时候叹了口气说:“是呀!早知道上天对紫霜已有了安排,那我们在医院便不用为她干焦急,现在想起来,上天真会戏弄我们呀!”

我不禁仰天长叹:“上天戏弄我们,却害苦了仙蒂,生前她想着过富裕的生活,当愿望达成之际,便要她命赴黄泉,死后遗体还要被人窃走,真够苦命的,现在想起来都是我们的错,如果殡仪馆有好的保安管理,便不会发生此事,哼!”

芳琪可能怕我再次大动肝火,急忙拉着我往前走,不让我多说半句话,当我们走了一会,发现附近一带寸草不生,并且越走感觉越闷热,我把掌心贴在地面,感觉地面暖烘烘的,相信此处便是被赤炼神珠焚烧过的范围,亦就是说,我们已接近紫彩龙穴的宝地。

婷婷突然冲了过去,对着凹陷的大洞,双膝贴地的痛声大哭:“姐!姐呀!”

章敏即刻上前把婷婷扶起,并借出肩膀供她做偎傍,和承受如雨般的泪水。

没错!眼前地面的凹陷大洞,正是紫彩神珠坠落的位置,而原本金黄色的泥土,此刻变成焦黑的干土,这正是赤炼神珠留下的足痕,当拿出罗盘看了一遍后,证实刚才的推断没有错。

我叹了口气说:“我们已经到了!”

芳琪摇头叹气的说:“没想到短短的日子里,一片绿草如茵之地,竟变成沙漠洪荒焦土,面目全非呀!”

紫霜紧张的问我说:“龙生,这地方变成这样,对父亲会不会有影响?”

我拍拍紫霜的粉肩道:“别担心,当赤炼神珠坠落地面,地龙已溜得无影无踪,即使婷婷得到这块地,亦只是一块破地,好比一颗断了根的树,而刚才我说上天巧妙的安排,正是你的出现,因为只有你能将此‘破地’变成‘灵地’,因为你身上不但有十灵血,而且是沾有紫彩龙气的十灵血,所以此宝穴,非你莫属呀!”

紫霜听了后,喜出望外的说:“这就好!只要父亲高兴就行,那我们快开始吧!”

第三章真情流露

终于来到了紫彩龙穴,可惜此处已因赤炼神珠的坠落,烧得面目前非,成为一块无灵气的破地,即使婷婷洒出如下两般的泪水,亦无法改变破地的厄运,唯独紫霜身上沾有紫彩龙气的十灵血,方有大地回春之效。紫霜知道之后,迫不及待要我为她进行破处,以便尽快完成父亲的遗愿;这是我第一次认识矜持全失的紫霜。

紫霜喜出望外说:“这就好!父亲肯定会很高兴,我等待不及了,快开始吧!”

紫霜的嘴巴虽然说开始,但却没有丝毫卸甲的动作,刹那间,她给我的感觉好比是个精美可爱的蛋糕,导致不舍得亲手毁掉似,结果,双眼只顾凝视她那性感丰满的酥胸,和葫芦曲线的诱艳身段,则忘记为女人宽衣是男人神圣的使命。

芳琪说:“龙生,怎么愣住不动的?不会是把关先生的头发遗留在车上吧?”

紫霜即刻回答道:“我去拿!”

我截住紫霜并拿出关先生的头发说:“紫霜,头发在我手上,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始,或许我根本就不想开始吧。”

所有的女人异口同声问道:“何故?”

我叹了口气说:“哎!开始的步骤分成两段,首先并不是处理头发的问题,而是先要破十灵血,待十灵血出现后,便能洒在紫彩龙穴的命脉上,只要出现异象,表示真龙灵气归位,接着葬下头发完成第二个步骤。可是我对仙蒂遗体丢失一事,始终耿耿于怀,心中的怒火仍未消退,性欲一旦涌起,恐防会失去理智,而不懂得怜香惜玉,导致紫霜痛苦万分,当然这只是我事前的顾虑…”

师母突然走到我的身边,五指紧捉我的肩膀,一对凝视的目光,紧盯在我的脸上,受屈的眼神中,透出一股敢怒而不敢言的无奈,沉重的鼻息,随着弹乳的起伏,化成烈焰之火向我燃点,而她那闲着的另一只手,开始慢慢拉下夹克的拉链。

师母对我说:“你心中的怒火,就让我来承当,尽快的发泄吧,时间无多!”

师母说完后,夹克的拉链已经拉下,胸前裸出一对弹实的丰乳,接着迅速蹲在地面,一手拉下我的短裤,将湿润的双唇,从下而上的含在肉冠上,而整个过程中,凝望的目光,不曾在我脸上移走,该死的我被她这张‘神圣’的表情,有所打动,膨胀的龙根,逐渐塞满樱桃小嘴的空间,且不停向深喉处抽送。

龙根一轮短暂往师母的嘴里快速抽送,她的脸上虽然浮现,自我挣扎的表情,但那对敌视的目光,仍未从我脸上溜走,只不过偶尔响起几句‘咳’声,动作并未停顿,突然,她的眼神换上恐惧的目光,心神不定的她,似乎想将巨龙吐出嘴外,或许她察觉龙根开始蠕动,意味着龙精即将射出。

没错!一向含蓄,且不曾在众人面前,主动与我欢好的师母,今次破天荒主动带头献身,实属难得之事,并且在众目睽睽之下吞吐龙根,这是多么兴奋的一回事,而且带来无比兴奋的新鲜感,就因为这份新鲜的快感,覆盖情绪的冷静,导致原有的持久力,完全崩溃,正所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龙精涌入肉冠的关防,奇痒难当,只要多加几下推动,冠门便会失守,死伤过亿,而师母的挣扎不再是轻微,要不是早把她的头给扣住,恐怕已跳出三丈之外,虽然我不知道她是怕我射在她嘴里,还是不想我错射,而误了紫霜的大事,但我知道不射不行,毕竟这股蠢蠢欲动的龙精,早已在家里忍到现在,加上殡仪馆的一怒,如果不射掉第一炮,持久力很难坚持,促想完成紫霜的大事,非射不可!

怒气咆哮之下,狠狠捉着师母凌乱的头发说:“别动!”

芳琪上前抱着我抽送的屁股,不让我继续抽插,并喊着说:“不能射呀!”

芳琪的力量,岂能阻止野蛮的抽送,而且此刻的阻拦,好比抢下饿虎的肥肉似,加上心中燃起仙蒂遗体失窃的怒火,望着师母嘴巴张开无助的表情,和满脸湿透的泪水,刹那间的痛快和兴奋,犹如万马奔驰中的澎湃,除了激昂的冲刺,别无它法,天皇老子也劝阻不了我!

紫霜扑到我的面前,助芳琪一臂之力,请求我说:“别误了今晚的大事!放过玲姐,留下来射入我体内吧…求你…龙生…”

香味扑鼻的紫霜,这时候走到我身旁,虽然嘴巴说要我放过师母,但她并不知道,她芳香的体味,和性感且柔腻光洁的酥胸,正是一支要命的催情剂,而苦苦哀求射入她体内的那番话,更是残杀五亿生命的毒药。

我喘着气的对紫霜说:“不行!冲动的第一次不射出,就直接破十灵气,存有半途而废的危机,倘若第二次才破十灵气,便不会这么冲动,持久力会较强,成功的机会相对也增加,就让我的粗暴发泄在玉玲身上,以换取我对你的怜爱吧!”

芳琪喊说:“不!不能对玉玲如此残忍,让我代替她吧!”

我紧张喊说:“不!我要射她!仙蒂的事她一定要负责,这是她的责任!别逃!”

花容失色的师母,听我说要射她,吓得想吐出嘴里的龙根,但是我的双手已用力按在她的头上,龙根则在她嘴里深插浅出,她根本无法逃离被射的范围,惊慌的眼神不再惊慌,挣扎的动作不再挣扎,成了一个踏上绞刑台的死囚似,因害怕而不怕死亡。

滚烫的龙精,急速涌到肉冠口,强烈的快感,令输精管不停的膨胀,眼看胯下被我凌辱的师母,一头散发,楚楚可怜,护着噎住的喉咙,刹那间的快感,已不容许我不高喊一说:“我要射啦!”

龙根加速往师母的嘴里抽插几次,临门射出的一刹那,快速抽离她的小嘴,而她瞧见龙根离开她的小嘴,身体即刻后退,企图想逃避颜射的厄运,可惜,一手捉着她头发的我,套着霸挺的龙根,毫不犹豫,将滚烫浓白的龙精,全数射到她的脸上,一朵朵的雪花,无情盖在她艳丽秀庄的脸上,鼻梁上,嘴唇上,十分壮观。

师母闭上眼睛,发出惊慌的嘶叫:“哇!呜…”

望着师母紧闭的双眼,暗地里不禁窃笑的想,你不是很喜欢望着我的吗?为何不再睁大着眼睛,继续对我凝望呢?

富有慈爱之心的巧莲,自然会是第一个上前慰问师母的人,并且为她脸部做善后工作,但却将我保贵的龙根弃在地上。

巧莲边为师母清理脸上的精物,边说道:“玉玲!你受苦了,别怪我刚才没向你求情,我想龙生这样做,必有他的原因,不要怪他,不要怨他哦…”

师母抹掉脸上的龙精后,潇洒的说:“没关系,这只是xa的一部份,不是苦!”

章敏脸色一沉说:“玲姐,你竟然说不是苦,换作是我,肯定和龙生拼命,我刚才不出声,是因为巧姐拉着我,没想到千禧年代,深山还是住有野人。”

师母整理散乱的头发说:“如果结了婚的男人想发泄性欲,还懂得回家的话,那什么事已不再重要,更不是苦,深爱丈夫的妻子,同样也会深爱丈夫的兽欲。”

章敏惊讶的说:“我的天呀!那为何偏要女方承受呢?”

师母说:“章敏,刚才你没听龙生说,先要把冲动的第一次发泄吗?今晚我就是最好的发泄对象,难道你认为今晚还有更好的人选吗?”

章敏被师母反驳得无话可说,而我听了更是啼笑皆非,我的本意是要惩罚她,但她的眼里,却是为紫霜事件牺牲,女人脑里想的东西,有时候根本难以理解,但她说深爱丈夫的妻子,同样也会深爱丈夫的兽欲,这句话我十分欣赏和喜欢。

大战过后,总要找些时间休息片刻,然而,这段时间,相信所有的女人,同样等着小龙生回气,而紫霜的心情应该是最紧张的。

紫霜小声的问巧莲说:“巧姐,你估计龙生要休息多久,我怕时间不够…”

巧莲笑着回答说:“放心,不会很久的,时间肯定够用,因为现在只讲求成事,而不是讲求完事,成功插入是成事,满足的高潮是完事,明白吗?”

紫霜听了巧莲说完后,发出会心一笑说:“明白了!”

芳琪突然把手搭在紫霜的肩上,态度显得狐媚和诡异说道:“紫霜,龙生回气后,你便是今晚上场的主角,需不需要我先给你一些生理上的准备,那开始的时候,较容易投入和需要,过程中也不会那么难受。”

紫霜支支吾吾的说:“琪姐,有这个需要吗?”

巧莲笑着说:“紫霜,别说人是情绪的动物,即使车辆也要先温温引擎,方可开动行走吧,就让芳琪帮帮你吧…”

芳琪把手插入紫霜的夹克里,抚摸紫霜胸前丰满耸挺的弹乳,羞得紫霜双唇紧合,身体开始颤抖,接着忙抽出芳琪摸入她衣内的手说:“琪姐,还是让我自己培养情绪吧,太激烈的动作,始终有些不习惯…”

婷婷牵着紫霜的手说:“霜姐,我们到那里走走,如何?”

紫霜点头答应婷婷的要求,两人牵着手走向不远的树边,而婷婷临走前向我们使了一个眼色,似乎告诉我们,培养紫霜性欲的情绪,尽管包在她的身上。

紫霜和婷婷走了后,我忍不住发问说:“你们可曾察觉,婷婷和紫霜的关系,好像有些不寻常,是吗?”

巧莲说:“紫霜重伤至养病期间,一直是婷婷伴在她身旁照顾,两人的感情,自然如同姐妹般,一点也不稀奇,况且她们同样遭受亲人离逝的厄运,成为无亲无故之人,感情可能好过亲姐妹,不过,她们的遭遇也够苦命的。”

芳琪说:“加上婷婷肯送上紫霜最想得到的紫彩龙穴,又是出生入死的伙伴,感情自然是最好的。”

我摇头的说:“你们全都误解我的意思了,我指的是不寻常关系,明白我说的不寻常,是指床上那方面呀!死蠢!”

章敏恍然大悟的说:“你是说玲姐开始对我的那种感觉?”

我点头说道:“对!同性之爱呀!”

芳琪拍了我一下说:“这有什么好稀奇的,我们平时也不是这样玩吗?只要清楚知道自己的性取向是男人就行了,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嘛!”

师母加入话题说:“对了!你们谈起这件事,我倒想起婷婷早些时候,要我为她买丝袜一事,今天看紫霜懂得穿上丝袜,避开十灵气的阻挡,看来她们曾为了研究床上之事,下过一番苦心。”

欲火发泄之后,回想无常夫人要耍手段,可令人防不胜防,试问谁会想到,她竟对尸体感兴趣,换作是我,恐怕亦是无法躲避的失误,再说师母的本意不是伤害我,而是在背后默默支持我,她今次遭受挫折,我应赐予体谅之心,拿出男人的风度,为她铺上一个下台阶,但绝对不会因颜射一事而道歉,毕竟女人遭受颜射是一种福气,总好过那些拿着冷冰冰假阳具的空虚怨妇。

我小声的问师母说:“你说话是否表示不生我的气?”

师母说:“从殡仪馆出来,一直是你在生我的气。”

巧莲打圆场的说:“家和万事兴最重要!”

巧莲说完后,将我的手摆在师母的手上,不知是否体内的欲火发泄之后,已没有之前那股怒火,自然而然,紧握之间,流露一股言不溢表的爱意和关怀。

章敏突然大动作却小声的说:“你们看…”

我们几对眼睛,即时朝章敏指的方向一看,发现紫霜和婷婷两人,竟然双双拥抱热情的接吻,而且手部互相在对方的身体上摸索,动作十分诱惑。

师母偷偷笑着说:“关系果然是不寻常,我就说丝袜的事件上,已将她们出卖了。”

芳琪笑着说:“婷婷前后帮了紫霜两个大忙,看来今晚的事必可大功告成,嗯,现在紫霜已经投入了情绪,就不知道我们今晚的男主角准备得怎么样?哦!

应该说是小男角回气了吗?哈哈!”

我不甘被芳琪取笑,继而反取笑她说:“芳琪,丹田之气,我只需稍加调息一会便行,你还是担心你自己的情绪吧,到时候别喊着痛,落荒而逃就行了。”

巧莲掩着嘴笑说:“芳琪,既然龙生说要调息,我们就不要打扰他了,玉玲刚刚又大战一场,要不我今晚当你培养性欲的对手,如何?”

巧莲边说边拉下胸前夹克的拉链,露出一对超级丰满的乳球外,她的手也绕向芳琪的粉颈,直摸向她珠润的耳垂。

芳琪如触电般打个颤抖,脸泛羞花之容道:“好,反正好久没和你那个了,静宜走后你就更加寂寞,如果要说你陪我,倒不如说今晚我陪你吧,走…”

巧莲很细心的将芳琪扶起,接着两人牵着手走到另一边,临走时芳琪不忘对我说:“龙生,我和巧姐到那边培养情绪,如果你想看可以看,但记住今晚的女主角是紫霜,即使兴奋也先不要找我,更不好在我兴奋的时候来打扰我哦…”

望着巧莲和芳琪两人,嘻嘻哈哈,互相摸着对方屁股离去的背影,内心不禁有些酸溜溜,感觉在呷她们的醋似,不过,回头一想,家里这么多女人,我又时常往外跑不在家,她们几个不互相慰藉,难不成要她们到外面找男人不成,看来这个问题挺严重,而且这个严重性,还会随着我们的年龄继续加剧,绝不容小觑。

正当想着年龄问题的时候,发现章敏独自一个站在大树旁,似在沉思什么的,而一向很关心章敏的师母,竟然没有上前陪她,不禁使我好奇向她追问:“玉玲,怎么坐在这里发闷,而不过去陪陪章敏呢?”

师母苦笑的说:“现在这里的xa气氛很重,你不是不知道的,万一过去和章敏多谈几句,恐怕生理又会起变化,情不自禁,让她误会就不好了。”

我忍不住笑着说:“玉玲,刚才你没听芳琪说过,只要清楚知道自己的性取向是男人就行了,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反正无聊的时候,玩玩也无妨嘛…”

师母摇摇头的说:“不了,现在我和章敏的感情,处于相当尴尬的阶段,并不是芳琪说的那种,可以闲来无事玩玩的阶段,对了,趁现在没有人,我向你再一次的道歉,原谅我点算上造成的疏忽。”

我马上打住师母的道歉:“玉玲,不要说道歉,以前我叫你为师母的时候,已经认定你是一位很专业的会计师,至今,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仍是一样,况且这件事并不是你的错,试问有哪一家公司不曾被窃的,只不过多与少的问题罢了,何况今次对方是有备而来,防不胜防,总会有措手不及的时候…”

师母好奇望着我说:“龙生,我没听错吧?你心里头一直当我是你的师母?

还没忘记以前当学徒的事?”

我理气直壮的说:“我当然没有忘记,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是穿着短窄的蓝色热裤,和一件白色的小背心,当时你在大厅上吹着头发,而你见到我走进屋里,便马上跑进房间,没多久换了衣服便外出。”

师母想了一想说:“那时候我小背心里…”

我不用想立马回答说:“真空!”

师母掩着羞怯的脸说:“原来几年前,我的胸部已经被你看了,你真是个小色鬼,但没想到你对我的身体会如此留意,真不知该高兴,还是感到荣幸,难得的是,你至今仍认定我是一位很专业的会计师,现在想起来也真惭愧,要是我真的够专业,就不会动用邓夫人的钱,或许这就是缘分吧,如果不是这样,我又怎会由师母的辈份,变成你其中一位姨太太,天意呀!”

我叹了口气说:“是呀!我以前从未没想过会得到你,更没想过会拥有你,更加没想过会得到你的初夜,种种的一切,要不是上天的安排,恐怕我龙生投百次胎,也无法和你在一起,一切都是上天成全呀!”

师母同意我的说法,接着问说:“龙生,既然你如此的重视我,为何刚才又对我那么的狠?”

师母这句话,表面上属于闲聊,但女人的心理很难捉摸,要是答得不理想,可成为往后心里的一根刺,所以绝对不能马虎回答。

我想了一会说:“我不知道什么原因,只知道当时我想把身上的一切都了你,包括我的性命,当冷静过后才发现,我不曾对其他女子,有过如此激烈的冲动。”

师母掩着嘴,偷偷一笑说:“嘴甜!代我快过去陪陪章敏吧…”

我点头说道:“嗯,那你自己坐一会,丢失遗体的责任,让我承当行了。”

师母即刻谈道:“这怎么行呢?又不是你的错…”

我说:“玉玲,世上没有什么事能动摇我爱护妻子的决心,何况你早已是我爱护的对象,更何况是现在。”

师母突然向我拥抱,并在我嘴上亲了一下说:“龙生!我没爱错你!过去吧…”

离开师母的身边,慢慢走到章敏的身旁,虽然看不见她手里拿着树枝在写些什么,但猜想她不是思念母亲的话,还会有什么事会令她闷闷不乐的,看来我真不该让她们到殓尸房,可是她们不去的话,又怎会发现仙蒂遗体被盗一事?

我轻轻拍了一下章敏的肩膀说:“怎么独自一个走到这里发闷呢?”

章敏望了我一眼,丢下手中的树枝,倚在身旁的大树,郁闷的说:“你怎么走过来了?我可是穿裤并不是穿裙,你还是找那些穿裙的吧…”

章敏的回答,已经告诉我,她心里极为不高兴,但我不知道她讨厌些什么,是我对师母凶狠的态度,还是她今晚被逼休战而发闷慌?

我压抑内心的好奇感,以漫不经心的语气说:“章敏,你是一个大方得体的女人,绝不会为争宠一事而不开心,到底有什么心事想不开的?”

章敏仰天长叹的说:“我在反覆思量玲姐说的那番话。”

我问说:“哪一句?”

章敏说:“深爱丈夫的妻子,同样也会深爱丈夫的兽欲。”

原来章敏想着师母说的那句话,难怪她会闷闷不乐,躲在一角,其实她的性格,我十分清楚,要她接受这句话,等于要她当男人的发泄性欲工具,这绝对万万不可能的事,毕竟她在一个破裂的家庭里成长,眼看着不负责任的父亲,如何对待与她相依畏命的母亲,所以师母说的那句话,我在她面前不能赞成,亦不能反对。

我即刻启动随机应变的脑袋,想个法子回答章敏的答案,幸好这个难题难不倒我,于是说:“章敏,我从来不曾要求身边女人的回报,只要求能为对方不停的付出,假设一个人背着计较二字在身上,那等于背着一条永远数不完的帐,日子是不会过得快乐的,至于玉玲说的那番话,就让它顺其自然,能爱到哪,就爱到哪,千万不要强迫自己,做不喜欢做的事,那样只会令我心疼,知道吗?”

章敏不断自言自语,重覆我说的那句:“能爱到哪,就爱到哪?”

我情深深的问说:“不明白我说什么吗?”

章敏回答说:“似乎明白,又似乎不明白…”

我叹了口气说:“傻瓜,一天有廿四小时,十年有八万七千六百个小时,五十年有四十三万八千个小时,而你却为xa一事苦恼,试问一次xa能占多少时间呢?如果把我们所有的时间,当成是一个沙滩,那xa的时间只不过是沙滩中的几粒沙子,既然是几粒沙子的事,又何必花费大量心思去思考?明白了吗?”

章敏突然笑逐颜开的说:“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说,两人相爱,便要珍惜时间,好好的相爱,虽然ml的时间,只不过是沙滩中的几粒沙子,也要好好珍惜的去做,能做多少,就做多少,即使丈夫当妻子是发泄性欲的工具,也要好好的珍惜,因为xa的过程中,是拥有和过着两人的时间,对吗?”

我不禁苦笑的说:“对啦!天才!”

章敏笑着左看右看的,突然感到十分惊讶,且露出不可思异的神情说:“怎么琪姐和巧姐,还有霜姐和婷姐,竟然敢在这…”

我望向芳琪和紫霜她们,发现她们的作风也过于大胆了,难怪章敏会露出不可思异的神情,试问我怎会联想到,紫霜竟会舔着婷婷的蜜桃,而巧莲和芳琪二人,则打赤着下体互相贴磨蜜洞,师母的手则插入裙内手淫,看来我不能不重视家内性欲的问题,尤其是之前所故虑的年龄问题。

我笑着说:“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芳琪她们只是珍惜时间罢了,况且培养情绪也很重要,你该知道待会要做什么的,对吗?”

章敏听了后,露出诡秘的笑容说:“那你的情绪又准备如何了?需要我帮一帮你吗?”

第四章侠女本色

章敏问我是否需要她帮我培养性欲之后,身体便像软蛇般,倚畏到我的身边,胸前那对弹实的rt,不停贴在我的手臂上,冰冷的玉手则摸入我的短裤内,并慢慢摸向龙根的部位,娇艳的她还利用媚惑的眼神,摆出索吻的渴求,每当想亲向她两片湿润的珠唇之际,欲遭她娇怯的闪避,并说只允许我亲在她的脸额上。

几次索吻的失败,终于沉不住气,一手环抱章敏的粉颈,不让她再次逃脱,并眉心贴着眉心的说:“为何要闪避我的索吻?”

章敏狐媚的说:“我不想你吃掉我嘴上樱桃味的口红,我想留给它吃…”

章敏说完后,玉指轻轻掐了几下肉冠,并准备蹲下亲吻小龙生。

我紧张将章敏捉住说:“慢!今晚每个都真空上阵,你是否有佩戴乳罩,哦,不是,应该是说有戴胸围吗?”

章敏偷笑中,悄悄用rt顶了我一下手臂说:“明知故问,你说呢…”

今晚当真被前面这堆真空美人,逗得迷失了心窍,手臂不就因为揉搓乳球,遭受罩杯隔着,而烫不出贴肉的爽快,现在竟敢问有没有佩戴乳罩,真是该死、该骂的糊涂虫。

我低吟淫笑几声道:“能否让我看一看,摸一摸…”

章敏挣大着眼睛,十分疑惑的望了我一眼,接着准备抽出我裤裆里的手,但被我阻住了,并且将她的手推回我的裤里。

章敏说:“怎么了?你不是想我把它脱下吗?”

我说:“是!但我不想你的手离开,同时又想为你代劳。”

章敏羞怯点点头说:“嗯,明白了…是前扣…”

我兴奋的说:“谢谢…我摸进去了…”

章敏点头同意说:“嗯…”

欣喜若狂的我,迫不及待把手伸入章敏的衣内,直接摸向她那丰满弹挺的耸乳上,当手掌贴在软薄的罩杯上,已觉得无比的销魂,而指尖碰向柔滑的乳肌,更是另一种触电般的快感,于是双掌捧着左右两边乳球,且往乳沟的方向齐压,食指迅速插入乳沟里,姆指轻轻按着乳沟底下的塑胶扣,向左一挑,罩扣随即左右弹开,一对丰满弹挺的诱乳,终于落在我的掌心里。

章敏如软皮蛇般,将乳球往我掌心上,重重搓了几下说:“挺熟练的嘛…”

我笑着说:“以前没有女朋友,没机会接触胸围,所以存有了好奇感,直到认识巧莲和芳琪才懂得如何解罩扣,记得成功解开第一个罩扣的心情,十分兴奋,之后,发现原来解胸围竟是一种艺术,当接触女人多了,又一次发现,原来胸围并不便宜,巧姐就有好几个…”

章敏窃笑的说:“傻瓜!女人的东西也拿来研究,你又穿不着,真是的…”

我淫笑的说:“好,我现在就不研究胸围,用舌头研究你的美乳,如何?”

章敏拒绝的说:“不!我下面还有些痛,你不好再挑逗我了,反正现在你下面已经硬了,还是办正经事吧,别让紫霜失望,但之前我说过,嘴上的樱桃味口红会留给它,我就亲它一下如何?”

我抽出潜入章敏衣内的手,接着将她紧紧搂在怀里,亲了她的眉心一下说:“我代紫霜多谢你!”

章敏没有回答我,只对我露齿一笑,接着身体如湿滑的泥鳅般,扭动纤腰,弹乳贴在我的身上,从左至右,从右至左,沿直小腹滑下,短裤很快被她扯下,龙根迫于再次暴露荒野之中,微感寒意,幸好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动作,将身上的小背心和乳罩掀起,双手环抱我的屁股,一对柔滑的弹乳,如泰山压顶般,汹涌压在我的龙根上,柔韧的弹力,丰满的乳廓,冰滑的乳肌,全聚于八寸之位…

欲火焚烧的我,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叹:“喔…太诱惑了…我会忍不住…将你就地正法的…”

充耳不闻的章敏,狠将龙根弃于乳沟不足两寸之隙,继而卖弄她胸前那对天赋的本钱,且毫不吝啬,浑出双手的霸劲,再以得势不饶人之态,对龙根施加百般的挤压,似乎想龙根透不过气,胎死腹中,果然,恶毒妇人心,销魂魔笛手,已悄悄攻陷龙根的防线,将春丸玩弄于股掌之中…

刹那间,似触电般的颤抖,一逝而过,接踵而至,是无形欲快之感,迅速传遍全身,正当热血涌入肉冠底下三叉凹位之际,突然,‘啜’的一声,龙根不再受到弹乳的凌压,春丸也少了玉指的呵护,仅留下樱桃味的口红印,但却不见口红的小嘴,一腔的怒火,留下空虚的无奈,飘渺之间,无处发射…

章敏站起身,拍拍小龙生的和尚头,笑着说:“嗯,够了,不能再继续了,我可不想霜姐责备我误了她的大事,听话!别这么凶看着我,快软下哦…”

章敏呵护小龙生之后,便将罩杯盖回乳球上,继而扣上罩扣,接着将浑实的乳肌,挤入娇小的罩杯里,至于罩杯承受不了的乳肌,亦只能由它露在杯外,用外衣做掩护饰了。

章敏不想龙根走火,而误了紫霜的大事,但是龙根不懂这些大道理,仍高高挺起向章敏提出抗议,我却很无奈穿回裤子,挂上休战之牌,希望待会它能明白一切。

章敏双手搭在我的肩膀上,神情凝重的说:“龙生,答应我一定要完成霜姐的心愿,不可令她失望,虽然我不相信风水穴地之说,甚至会出现什么异状怪风之类的现象,但我衷心盼望奇迹真的会出现。”

我欣赏章敏的作风,点点头说:“亲爱的,奇迹很快会出现在你的面前,告诉我,刚才那些手段谁教你的?”

章物耸耸肩,朝芳琪和巧莲的方向,望了一眼说:“你当我是从影片上学来的。”

我疑惑一问说:“真是从影片上学来的?”

章敏捻了一下我的鼻尖说:“除了影片和家里人的教导,你想我还能从那里学来呢?快过去吧,霜姐的欲火正燃烧着…”

我朝紫霜的方向望了一眼,发现婷婷的脸埋于紫霜的胸前,而紫霜的手指则在腿间不停挑弄,果然,欲火正焚烧她的小玉门,似乎已陷入忘我的境界中…

我笑了一笑说:“好!时间差不多,我该过去了,还有…奇迹必会出现。”

章敏说:“我等着看哦…”

我走了几步回头问章敏说:“对了,今晚你为何对我那么好?甚而如此的狐媚?”

章敏说:“快过去吧!还问!”

我停下脚步说:“答案呢?”

章敏双手叉腰,摆出娇嗔的表情说:“我是邵家的女人,所以对你甚至对大家都好,狐媚不狐媚并不重要,最重要是我已懂得珍惜,这个答案该满意了吧!”

我点点头回答章敏说知道了,但对她的答案是模棱两可的,她说她是邵家的女人,难道身为邵家的女人,就必须学习狐媚,还是指身为邵家的女人,就必须接受成为发泄的性具呢?

走到紫霜和婷婷的身边,婷婷先察觉我的出现,我即刻示意她继续舔紫霜的胸,不用过于尴尬,而紫霜闭着眼睛自我陶醉着,我不知道她是否察觉我的出现,只知道她悄悄移了一下身位,刚好遮掩手指在腿间的动作,我当她扮演鸵鸟的角色,所以没有惊动她,轻轻走到她的身后,拨起她的长发,在她滑嫩的粉颈,送上一吻。

紫霜脸泛羞容,急忙缩回腿间弹跳的纤指道:“你…来了…”

我马上把紫霜的纤指,推回她的腿间,让她继续培养性绪,接着手掌从她滑嫩的粉颈,摸向两边扩开的夹克里,慢慢沿下,摸至粉滑的酥胸上,五指轻轻一搓,弹实的乳球如海棉般,荡起柔韧的波涛,而娇小细嫩的rt勃然跷起,看来这可是婷婷香舌的功劳,然而,她最大的功劳是大方让出紫霜一个乳球给我,并且移了一个身位,非旦让我手部有更大的活动空间,并且令小龙生得到玉指的呵护。

突然,上衣无故被掀起,背部遭受一对柔韧的乳球贴磨,初时我以为是婷婷向我挑逗,但一对玉手从我裤头里插入,我方知背后之人是芳琪,亦只有她会如此的大胆和不问自取。

当还来不及亲向芳琪的脸蛋,短裤已被拉至膝间,此刻有趣的是,身体的本能竟不是合胧双腿自保,而是左右开弓,大施空城计,岂料,窃贼者并不是为龙根而来,而是瞧中我的屁眼,因为一条湿滑灵活的幼蛇,已朝我的屁眼舔入,而这股无形的快感,竟快速从肛门直抵前方肉冠之位,要命的是芳琪的五指,正在肉冠上轻轻骚弄,这简直是兴奋中的兴奋,痛快的爽,已从骨髓冲至脑髓…

送出的吻,终于落在芳琪可爱的脸蛋上,就因为这一吻,方得知窃我屁眼者是巧莲,其实从舌功上,已能轻易分辨出是巧莲,但这一刻面对四大美人的围攻,判断力难勉有所失误。

芳琪在我耳边轻轻的说:“不用管我们,你只需要好好照顾紫霜就行了…”

无私的爱,便是奉献,芳琪今天做到了,不再需要担心后宫争宠的问题,当抛出心中的故虑,自然是进入无人之境,原本摆在紫霜乳球上的手,自然而然,从纤细的小腰下,滑入黑色丝袜的领域上,再潜向涨卜卜的蜜桃上,然而,这个蜜桃已身在汜滥的河堤上,而且是黏巴巴的浊水上,想必高潮刚降临不久吧?

我俯在紫霜的耳边说:“亲爱的,高潮降临了是吗?”

紫霜点点头,无奈的张开紧闭的双唇道:“可以开始了吗?”

紫霜这么一说,将她身边的四个人,吓了一跳,包括我在内。

芳琪第一个说道:“紫霜,不用这么急吧?”

还未过足手瘾的我说:“是呀!紫霜,会不会急了些呢?你心理和生理都准备好了吗?后庭会很痛的呀!”

紫霜皱了一皱眉头,望了大家一眼说:“谢谢大家对我的关心,不管是破十灵气的心理,还是克服疼痛的恐惧,几日前已准备好了,我十分了解目前的生理状况,已处于渴望得到性慰藉的阶段,大家不必再为我操心,倘若往后要我和大家一起享受xa之欢,眼前必须先完成今晚的大事,那我心理上的障碍,方能真正拔除,总之,不管成功与否,在此先多谢大家的关心和照顾,还有婷婷大方的割爱。”

紫霜这些话,好像在念台词似,而她口中的这份稿,相信已准备多时,无疑是另一种勇气之举,而这番话亦具有无比的威严,不由得人不服,然而,即将得到宝地的她,贵气已从她身上散发,好比一粒即将滚出茅草堆里的夜明珠,正准备发出光茫的异彩,期待着众人的欢呼和赞美。

巧莲说:“紫霜既然说已准备了一切,我们就没必要再担心什么,有时候信任也是一种支持,你们说对吗?”

众人齐声说道:“对!信任也是一种支持!”

紫霜道:“龙生,那里有块大石头,不知你能否搬到中间的位置?如果不行也没关系,我们就在那里开始,走,我们过去…”

我望了大石一眼,吓了一跳,但故作镇定的说:“尽量试试…”

紫霜毫不恐惧,带头走向大岩石的方向,芳琪个在后喁喁细语的,可能想着该怎么帮紫霜吧,当紫霜走了几步之后,突然,她身上的短裙竟然滑下,露出丰腴的弹臀外,和一对黑色丝袜的修长美腿,十分诱人。

刹那间,紫霜大胆的举动,我们皆无不称奇,或许侠女便有侠女的风范,和豁出去不怕死的本色。紫霜没有把短裙检起来,仍朝着大石的方向走,最后停在大石旁,不停的摸着,似乎对这块大石头情有独钟。

巧莲替紫霜检起短裙,匆匆跑到大石旁,掏出背囊里的物品,什么润滑油、纸巾、丝袜、内裤也有好几件,最好笑是竟然连卫生巾也带来了,章敏见了后不禁发笑的说:“巧姐,你怎么把内裤和卫生巾也来了?”

巧莲一本正经的说:“龙生说过破除十灵气后,会有经血流出,以防万一,而你们个个都没有穿内裤,假设改变目的地,或要到其它什么地方去,你们的裙又短,不穿内裤的话,始终是不方便的。”

紫霜说:“巧姐,谢谢你,龙生,开始吧!”

我说:“慢!让我试试能否移动此大石。”

我即刻施展出龙猿神功,双手推动大石,可是不管我怎么的努力,大石仍是原封不动,即使加上紫霜和婷婷两人,亦是无济于事,最终只能放弃,倘若不是紫霜对此大石特别感兴趣,真想一掌打下去,总不信它会丝毫受损的。

紫霜无奈的说:“龙生,算了吧,我也是随便说说罢了,开始吧…”

紫霜说完后,双掌顶在大石上,身体弯下摆出约九十度之势,修长的双腿,悄悄张开,并跷起丰腴的弹臀,接着将长发拨向左肩,头仰天的望了一眼,最后,转过头瞪着我说:“来吧!”。

走到紫霜身后,望着她那黑色丝袜的丰腴弹臀,不但挺而弹实,模特儿般的修长美腿线条,更不禁令我感到心头发热的,或许我已被美腿那股咄咄逼人的诱艳给迷住,心想要是ml的时候,将腿架在肩膀或大腿上,那蜜洞迎顶的推撞力,肯定会十分的刺激,腿肌的弹力,更是蜜洞吮吸力的保证,加上诱惑的丝袜,心血少点也不行呀!

此刻,趴在面前的,则是想占有已久的紫霜,而今美食当前的一刻,竟显得心慌意乱的,掌心且不停的冒汗,当摸向铺有一层细滑丝袜的臀肌,情况更加的严重,双手竟然颤抖起来,这种现象对我来说,十分的不寻常!

紫霜转回头问我说:“你的手怎么颤抖起来了?”

我回答说:“可能是紧张吧…”

芳琪走到我身边,疑惑的问我说:“不是有事吧?”

我吸了口气,平伏紧张的情绪说:“没事!因为紫霜即将得到宝穴,身上隐藏多年的贵气,如宝剑出鞘般,自然会发出无形的光茫和气势,不足为奇。”

虽然我的口中说出了理由,其实内心却想着,不知是否最近造的孽多,有损功德,在邪不能胜正的情况下,导致被紫霜身上的贵气所排斥,而出现心神散乱的现象,导致无法聚中精神,看来日后要多做点善事,补补功德为妙,当然这个想法是不会告诉芳琪,更不会告诉任何人。

巧莲说:“是呀!以前曾在寺院听某些人说过,贵人自有祥和之气护身,不但邪魔鬼怪无法靠近,身上少一点贵气的人,亦会被其气势所惧,而龙生刚刚射了精,气势自然不比紫霜强,要不我们一起加入战团,总好过龙生孤身作战,好吗?”

芳琪忙点头的建议道:“好呀!大家一起上,分散紫霜的注意力也是好的,总之,要尽快争取时间,时候真的不早了。”

我兴奋的说:“对!我们越yd,紫霜的气势就会越低,那对她或对整件事都是好的,起码分散了她的主意力,不会聚中在疼痛的思绪上。”

第五章灵气重现

大家建议一起分散紫霜的注意力后,并马上展开了行动,巧莲自然兴奋不已,并嘱咐章敏留意周围的环境,一马当先,拉下身上的拉链,掀起下身的短裙,钻入紫霜按在大石旁的双手间,以大石做身体的支撑,接着把紫霜的双手移到她的腰上,紫霜变成环抱巧莲之势,而机不可失的巧莲,迅速将左乳贴到她的脸前。

巧莲兴奋将左rt,贴在紫霜的唇边说:“紫霜,只要大胆的忘情投入,就会很快完事,舔吧…”

紫霜自然是舔向巧莲的rt,可是却料料不到,紫霜竟然推开巧莲说:“巧姐,谢谢你的好意,其实我该准备的生理状况,都已经准备好了,如果要继续yd完成今晚的事,内心觉得对父亲大不敬,所以我情愿在受苦的情况下完成,起码这是女儿对父亲的一点尊重,至于破身的过程,相信父亲会明白十灵气的无奈,当然,事成之后,各位姐姐想怎么样玩,紫霜不敢有任何异议,更不会逆姐姐的兴趣,甚至愿意参预或肩起监视的工作也没问题,希望各位姐姐能体谅…”

紫霜一片孝义之词,大家自然不敢反驳,甚至尊重她的决定,巧莲即刻拉上拉链,整理被掀起的短裙,唯独芳琪一个,脸上流露出疑虑的表情。

芳琪说:“紫霜,我们尊重你的决定,但希望你也能明白一点,我们可以不顾及你生理上的感受,但为了推动事情的进展,仍是要出一份力的,毕竟你是第一次,何况现在要做的是破后庭工作,过程中会出现怎么样的反应,你我难以估计,单靠龙生一个,亦未能快速完事,别忘记,这里不是房间,讲求的是速战速决。”

紫霜想了一会,同意的说:“好吧,只要能速战速决就行了,准备好了吗?

来吧!”

紫霜瞧我的龙根望了一眼,似乎很不满的,因为小龙生听了紫霜刚才那番正义的言论,不感兴趣而垂下,成了半软不硬的小虫。幸好,紫霜没有为了矜持而停顿下来,反而,想也不用想蹲下身,张开嘴巴便把龙根往小嘴里塞,芳琪也不甘闲着,拉开胸前的拉链,走到我身后,送上火辣式的贴摩,再将纤纤的玉指,朝我屁眼外搓着,她俩前后夹攻的情况下,小龙生又岂会没反应呢?

小龙生在紫霜的樱桃小嘴里勃起,皱起双眉的她,匆匆快速吞吐几下后,便迫不及待将嘴里的大龙根吐出,喘了口气说:“龙生,不用顾及我,只求快速完事就行,婷婷会教你怎做…”

紫霜说完后,双掌重新按在岩石上,俯低身子的翘起屁股,等待我的巨物到来,而我则傻愣愣的望了婷婷一眼,心想破处这玩意,我还需要旁人教,而且还要刚被我破身不久的婷婷教?

婷婷脸不红,面不羞的走到我身边,伸出玉手套弄我的龙根,深怕龙根会软下似,接着向芳琪和巧莲使了一个眼色,开始牵着龙根来到紫霜跷起的屁股前,刹那间,感得被送上绞头台的犯人是我,受刑者是我,而不是紫霜,甚至难以相信现在是破十灵气,而不是普通一般的xa,内心不禁仰天一问:“她们懂吗?”

纵容不迫的婷婷,慢慢将我充血的大肉冠移到紫霜的屁眼,接着将手摁在屁眼前的丝袜上,利用指甲在丝袜上轻轻的刮,似乎想刮出一个洞,没错,丝袜果真被她刮出一个小洞,而巧莲准备的润滑油也恰好送上,并二话不说,便把油淋在丝袜的洞上,芳琪则负责掰开紫霜弹实的臀肌,润滑油不但润滑了紫霜的屁股,同时沿着股沟流向蜜桃的隙缝上,而婷婷负责套弄龙根的手也不曾停顿过。

眼瞧众女人的分工合作,不但顺畅且有策划性,想必她们事前已有了妥协,甚至采排过也说不定,无可否认,她们懂得利用丝袜这一招破除十灵气,倒是令我省了不少力气,起码不用为了避开十灵气的阻挡,而采用对冷月那种从高而下的姿势,她们这种方法可让我一插到底,问题是屁眼内的润滑问题,又会如何解决呢?

我还未来得及想屁眼内润滑的问题,巧莲已取出一支无针头的针筒,只见她抽取了润滑油,便插入紫霜的屁眼内,将针筒内的润滑油注入屁眼内,紫霜轻轻叫了一声,屁股往上挺了一挺,接着打了一个颤抖说:“噢…”

紫霜的屁眼被针筒插入后,冷不防叫了一声,急忙用手指按住屁眼洞,但屁眼还是流出透明的液体,直沾在她的丝袜上,这时候我才发觉,原来丝袜沾上液体会更加的性感和诱惑,体内的欲火亦自然高速燃起,不过,有一点不能不称赞她们的是分工合作精神,巧莲插入针筒的一刻,婷婷已将火龙变成一条湿淋淋的油龙,难怪此刻的套弄,出现如此的顺畅和轻快。

紫霜这个叫声,令我心头发滚,热血沸腾,心想针筒插入,她已叫出如此动听且哀怨的诱惑声,待会插入大龙根,她又会叫出什么声音呢?

巧莲抽出针筒后,再拿起润滑油,对准紫霜的屁眼说:“插吧!”

婷婷再一次如牵牛般,牵着我的油龙抵住紫霜的屁眼,而师母这时候走到我身后,拉开胸前的拉链,将胸前的弹乳贴在我背上烫磨,而她一双玉手,分别从我的股沟下,和绕过前方的大腿,直挑摸敏感的春丸囊,纤细娇嫩的指尖,猛然不停的轻轻搔弄,这般挑欲的痒,可苦了阵前的大头哥,即使磨着屁眼洞,也解不了龙根里头,所涌现那种万蚁爬行之痒。

原来芳琪刚才对紫霜说,推动事情的进展,仍要出一份力的意思,就是指这个部份,现在算是明白了,然而,她们的做法,亦得到实在的证明,因为龙根此刻除了想尽快插入屁眼内,就别无它想,于是将油淋淋的大肉冠,顶向芳琪用手掰开两旁臀肌的小肉洞,可是丝袜刮破的洞不够大,肉冠只能触碰少许屁肌,但又不敢狂暴撕开,唯有命巧莲将紫霜的丝袜往上扯,以利用火龙的坚韧力撑着,撕开小破洞的范围,令丝袜套在龙根上。

巧莲不明白我的意思,傻乎乎的望着我,相反,聪敏的章敏,就明白我的意思,即刻将紫霜的丝袜往上扯,我则拼命将肉冠顶着丝袜的破洞,不让丝袜的破洞移位,只允许洞的范围扩张,就这样坚挺的龙根不动,丝袜却往上扯,结果丝袜的小洞,越破越大,而我肉冠凹凸之位,成功套上丝袜,并贴在芳琪掰开的股沟间。

芳琪脸露触目惊心之容,并颤抖着说:“紫霜,快进了,忍一忍呀!”

巧莲忙着朝紫霜的屁眼洞浇油,芳琪则直喊:“紫霜,腿别颤抖呀!”

紫霜喊了说:“我的腿没颤抖呀!”

我说:“不是紫霜的腿颤抖,只是我下体颤抖罢了…”

芳琪严肃的说:“别闹了!快进吧!”

我开始将肉冠顶入紫霜的屁眼内,可是屁眼洞实在够小的,而且屁眼内弹实臀璧,如两道闸门般,似乎有意和我过不去,总是觉得想将龙根挡出门外,而芳琪咬牙闭唇的表情,显然是告诉我,她已使出九牛二虎之力,尽量为我掰开臀肌了。

芳琪急着说道:“怎么样?弄不进去吗?丝袜的洞越来越大,快包不住前面的洞了,快进呀!不可半途而废呀!”

紫霜紧张的喊说:“龙生,别管我!破十灵气重要!进呀!”

紫霜和芳琪的叫喊,无疑发出紧张的讯息,即使残忍也是有必要的了,亦无法顾及那么多,况且上天已安排我们走到这一步,那就长痛不知短痛,于是紧握湿滑的大火龙,强行塞入紧狭的小屁洞内,并说:“紫霜,那你就忍一忍了!”

章敏突然向示出紧握拳头的动作,似给我鼓励和加油的意思,当我准备使劲一插的时候,发现章敏钻入紫霜按在大石的双手里,并且对紫霜说:“霜姐,我是过来人,有痛喊痛,大声的喊叫能松解压力,不好顽抗,片刻的冲刺很快过,过了这一关之后,千万别乱动,除了感到不习惯之外,痛楚会逐渐减少,相信我!”

紫霜点头说:“嗯…”

章敏突然跪在地上说:“霜姐,我不会向你做出任何yd的动作,这点你可以放心,石头虽稳,却是死物,不会给你心灵上的支持,但是我可以,只要你信任我,紧捉我的肩膀,让我环抱你,十灵气必能破除!”

紫霜双手捉在章敏的膀子上,点头答应的说:“好!谢谢你!”

章敏张开双手环抱紫霜,且向我们做出另一次握拳的手势说:“我们大家把手摆在紫霜的身上,一起献上心灵的支持,默念十灵气必破吧!”

大家异口同声的说:“好!十灵气必破!”

眼看大家对紫霜的支持和怜爱,我不再犹豫的说:“上油!”

巧莲随即应说:“是!”

巧莲小心翼翼为龙根和屁眼交结处浇油,我开始步步推进,但紫霜的屁眼洞实在紧狭,而且洞内的臀璧弹而有力,好不容易才勉强将整个肉冠给塞了进去,虽然紫霜没有发出痛苦的呻吟,但她的头却在章敏的肩上,不停左右晃摆,可想而知,屁眼撕裂之痛是多么的难受呀!

芳琪紧张喊着说:“再进!推进一点!”

我忍不住说:“我想进呀!可是里面弹力很紧,夹得我无法推进,被顶住了!”

巧莲说:“会不会紫霜是练武之人,所以马步练多了,下盘的肌肉也结实了…”

我试一试再挺入的说:“还是不行呀!夹得太紧了!”

芳琪紧张的喊说:“丝袜的洞即将全破,我的手开始受到十灵气的威胁,快呀!”

紫霜紧张喊说:“龙生,临门一脚,不可失败,不要顾及我的感受,狠狠插入就行,千万不要半途而废呀!”

我正想回答紫霜说,不是我不想一插到底,而是龙根被她屁眼夹着,别说插不进,即使想抽出来也很难,岂料,我还没说出口,自己的屁眼竟遭师母的手指插入,吓得我一惊,身体本能往前一冲,望着师母直喊:“你!你!”

突然,传来紫霜高声一喊:“啊!痛!进了!啊!”

芳琪兴高彩烈的叫喊说:“插进一大半,还剩下三份一!快!”

紫霜失望的说:“怎么还没进完呀?我还以为大功告成…呜…”

章敏安慰紫霜说:“霜姐,就快完成!我支持你!”

趁紫霜屁眼未收紧之际,不敢怠慢,即刻将体内龙猿神功聚于下盘,再接再厉,腰部发力往前一推,将屁洞外的大半根火龙,使劲的插入,虽然仍是受阻,但下盘不知是否有神功的相助,终于一插到底,而我的右掌亦迅速直挥向紫霜前方蜜桃之位,发掌猛力一吸。

紫霜狂摆着屁股,仰天而叫,发出似笑非笑的嘶叫声:“啊!进了!破了!呜…”

紫霜喊叫之余,蜜桃涌出强烈的阻挡力,曾有经验的我,深知这道强劲的阻挡力便是十灵气,于是加强龙猿吸功,屏息凝气,集中精神,将十灵气吸入体内,当十灵气涌入体内,身体即时起了变化,两道滚烫的暖流,从掌心注入心脉,直冲入丹田之位,滚滚发烫。

两道暖流,同时进入体内并非小事,我知道其中一道暖流是紫彩龙气,于是马上按住紫霜的臀肌,迅速调息,启动第九层万气归元心法,将两道暖流融入龙猿神功内,可是两道暖流的力量很强劲,丹田如火烧一般的热,血脉不停加速翻腾,而心脉郁结之气,如汽球般无法取得平衡。

我全身颤抖的说:“快拉开紫霜!”

婷婷喊着说:“龙生,别紧张!让我来!”

婷婷屏息凝气,向我和紫霜各发出一掌,虽然成功分开了我和紫霜,但她打在我身上的时候,亦被我体内运行的劲力所震退,导致跌在地上,需及时调和内息。而我更没想过,第九层万气归元心法,竟无法短时间内克服两道暖流,不禁焦虑。

芳琪追问我说:“龙生,怎么了,没事吧,你不好吓我呀!”

我半闭气的说:“别管我!记住,将半瓶蒸馏水插在紫霜的下体,待经血的降临,让它直接滴入水内,切记不能用纸巾抹除,只有水能保住十灵的生命,然后,洒在神珠降落的位置上,只要龙脉受到十灵血的洗礼,其灵必现,之后将关先生的发根埋入土堆,紫霜需朝东叩拜三个响头,祷告天地,待异状出现,便大功完成。”

芳琪紧问道:“哪里是东面呀?”

我指出了方向说:“紫气东来,必有祥云护祐,紫霜不必惊慌,异状初现,跪地原位就行,但你们必须跪在她的身后,绝不能站在她的前面或平排,记住!”

巧莲说:“嗯,我会提醒她们和照做的,但你身体怎么样了?”

我说:“调息后应该没事,我没有叫你们,千万不要吵着我,不要让野猴攻击我。”

巧莲失望的语气说:“什么?应该会没事?什么是应该呀?”

章敏说:“好了,别说了,你自己照顾自己吧,我为你守着就是,猴子找我也不会找你,放心!”

说完后,闭上双眼,即刻进入全阶段的调息,欲将体内两股暖流压入丹田,可是试了几遍之后,仍是无法逼入丹田,不过算是有些成绩,起码不会再冲向心脉,只停留在小腹的周围,想了一想,决定站起身,脚踏七星位,吸收‘天罡北斗’的正气,以加强吐纳之气,口念天罡修元诀,‘左踏天璇右踢天枢,横跨天玑直踩天权,吸纳之气运走于,手少阳三焦经,手推开阳右翻玉衡,吐摇光指尖朝天,左踏天权吸纳之,走于手太阴肺经…’

默默进行吐纳调息期间,听边传来女人喊说十灵血出来了,原想上前助紫霜一把,但刚刚停止调息的时候,体内两股暖流又冲上心脉,不得不聚中精神继续调息,心想巧莲应该能应付紫霜的问题,我还是先想法子解决自己体内的事,但又该如何解决呢?

一筹莫展的情况下,只能继续使用七星位的‘天罡北斗’心法,但是这样做只能暂时压抑,而并非解决之法,这时候,婷婷走过来站在离我三尺之位说:“龙生,紫霜的十灵血已经出现,你大可放心,不必忧虑,记得以前天狼君每当练功的时候,身体一旦出现异状,便会使出掌法不停的打,并不像会你这样呆坐呆走,他曾说过,那是散功的一种方法。”

婷婷这番话,使我想起在龙猿山的时候,吸入龙猿山的灵气后,忠叔便要我打出整套‘八八六十四卦翻云掌’,难道这就是婷婷口中所说的散功之法?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四象指的是金、木、水、火,易中有阴阳奇耦,便有四象的少阳、老阳、少阴、老阴,即是春、夏、秋、冬,莫非阴阳化四象?

对!紫霜身上的十灵气和紫彩龙气,本属刚阳之气,而我身上的神术,本来就是天地阴阳六十掌,皆存阴阳二气,故吸入紫霜身上十灵和紫彩龙气,格格不入的环境下,造成无法融入丹田的困境,所以务必打出六十四卦翻云掌,分开体内阴阳之气,那四象相克之势便会消失,两道暖流便可适其位的融入丹田,再以第九层万气归元的心法,归纳于天地阴阳六十掌内。

现在终于明白无常真人,为何要抢夺师傅的天龙心法,原来得到了第九层万气归元心法,便能将外来的功力,融入自己体内的神术里,达成万法归宗之效,以提高本身神术的造诣。

糟糕!之前被偷印的秘笈,会不会落到无常夫人的手上?想了一想,分神之际,暖流再次涌入心脉,暂时还是无法分心,于是决定先将体内暖流二气,融入自己神术内。稍定一定神,即刻尝试打出翻云掌,果然,起手式和第一掌,觉得没有问题,并且很顺畅,接着第二掌,第三掌继续挥出,逐渐加快发掌的速度。

当打出第十八掌的时候,察觉掌势逐渐强劲,内息亦显得无比的顺畅,脚下游走的八卦步法,非但稳健且凌厉,踢出的方位,又快又准确,当第十九掌发出的时候,内劲突然上升,料想两道暖流,其中一道已融入神术内,所以内劲才会提升,不敢马虎的我,继续专心完成六十四掌。

不知不觉,打出第五十四掌的时候,天空出现了异状,原本已掌握了五十四门的磁场气流,当正要发出第五十五掌的时候,岂料所掌握的五十四气流中,竟被外来几股强烈的气流给冲散,隐约中,似听到几句龙吟声,心神大乱的我,突然见到紫霜刚叩拜完毕起身,顿时,明白为何会出现此异状,然而,这异状亦是我们众人整晚所期待的。

没错!紫彩龙穴得到十灵血的重新灌溉,灵气自然复活,真龙归位,而九条真龙正为此灵气而来,可是奇穴的珍贵,亦是众龙所争之地,不是强者无法入穴,故能冲到穴前来的,其霸气和威势自然刚猛无比,我亦因此受它们所卷起的气流,导致失控,而被卷入其中,冲向穴中的位置。

我大喝一声:“快散开!躲到反方向的大树旁!往后退!”

紫霜她们几个听我这么一喊,即刻反方向的散开,而我伺机把剩余的十掌迅速发出,除了利用以柔制刚的方法,和卸去气流的冲击力外,亦借助气流的压力,尽量反方向的将身体盘旋上空。真龙直冲地穴,我则往上冲,压力自然逐渐减少。

当剩下最后一掌之际,眼看气流已全数消失,想必真龙已经就位,原本发出最后一掌,完成散功的步骤,突然,瞧见紫霜所指的大石,灵光一闪,悟出紫霜的心意,于是改变主意,坠地一弹,再以八卦步的功力,弹到大石旁,将最后一掌打在大石上,并利用八卦步的冲力,身体将大石猛推,没想到,这次竟然成功推动。

内劲源源不息透过掌心,终于把大石推到关先生埋下头发之位,亦就是龙脉之地,接着双手按在大石上,腰力一挺,学紫霜那般凌空打了个筋斗,双脚安稳踏在地面,双手一沉,轻轻吐纳,身上两道暖流,经过散功后,终于成功融入丹田内,并顺利完成第九层万气归元心法。

“龙生,没事啦!刚才好吓人呀!”芳琪从大树旁,气喘喘跑出来向我搂抱说。

我兴奋搂抱芳琪后,接着和她们搂抱一块说:“我没事,紫彩龙气和十灵气,融入丹田后,功力非同小可,相信这次加上紫霜的十灵气,两道十灵气的功力,应该足抵挡无常夫人的偷击,但还差一件事…”

紫霜紧张是问:“龙生!差什么事?”

我笑着说:“紫霜,别紧张,不会影响什么的,刚才你不是想以这头大石当墓碑吗?现在碑已立了,是不是差叩头之礼呢?”

紫霜情绪激动,猛点头的说:“对!对!我马上…”

巧莲突然喝阻紫霜说:“紫霜,等一等,有墓碑却没有这个,像什么样话嘛!”

我忍不住称赞巧莲说:“巧莲,你真行,竟然把香烛也带来了,好呀!”

紫霜感动的说:“巧姐,谢谢你!”

巧莲说:“谢什么谢?我们也算是半个女儿嘛…”

芳琪说:“对!我们一起上香吧!”

大家完成上香的仪式后,天空突然飘来一阵过云雨,维持的时间不超过一分钟。

我满意的说:“章敏,刚才起的怪风和这阵怪雨,就是我说的奇迹异状,现在可否证明,我说使用十灵血点龙脉,不是蒙你的吧?”

章敏爽快的说:“嗯,我服了!最主要还是霜姐达成心愿!”

紫霜很满足的笑了一笑,但很快又露出疑惑的表情问:“龙生,只是葬几条头发就行了吗?你不会为了想满足我,所以向我撒谎吧?”

我很无奈的解释说:“当然不行!如果只是葬几条头发就行,那经过而掉头发者,不都是有缘人吗?其实主要的原因是叩拜之礼,而且叩拜者必须是下葬的亲属,方能真正得到龙穴,如果你不是关先生的亲生女儿,或只是养女的话,那上天便不会出现异状,更不要说什么奇迹之事出现了。”

紫霜点头的说:“哦,原来这样,现在明白了,但我父亲的遗体,又怎么处理呢?”

我摸摸紫霜的头说:“你父亲的遗体,我会安排火化的仪式,然后找一个背山面海的清静环境,摆放他的金骨,绝不会马虎了事。”

紫霜感激的说:“龙生,谢谢你!”

我笑着说:“紫霜,谢就不用谢了,这是我应该做的事,但是有一件事,亦是我应该做的,可是我还没有做哦…”

紫霜好奇的问:“什么事呀?”

第六章狮顶峰的浪漫

紫霜终于得到紫彩龙穴,而我亦得到另一份十灵气,和那珍贵的紫彩龙气,内劲不但大增,而且比之前强出好多倍,单单看能推动之前所不能推动的大石,便一清二楚,即使日后不能打败无常夫人,起码也能抵挡她的偷击,可免去找孕妇的麻烦,不过这个麻烦,真是麻烦吗?

紫霜听我说还差一件事还没做,急得忙向我追问:“到底什么事还没做呢?”

所有的女人,同时也向我发问同样的问题。

我笑着说:“紫霜,是做你的丈夫,今天破除了你的十灵气,是否该让我先摸一十灵气的旧居呢?那对我身上的十灵气,可有归缩感哦…”

紫霜听后,面泛红霞的忙把羞脸垂下,而身边的女人不停嘻哈大笑,而且举足赞成叫喧的说:“对呀!别说龙生没摸过,我们刚才过于紧张,同样也是没摸过,是该满足我们长久以来的好奇心了…”

紫霜想了一会,脸红羞怯的说:“好吧,反正我也想试试能否…摸着…摸吧…”

巧莲建议说道:“紫霜,我想你还是把丝袜脱下吧,要不然zg,而被人瞧见丝袜破了个大洞,挺怪像的哦…”

芳琪说:“紫霜,巧姐说得没错,反正你已同意让我们摸,丝袜总是要脱下,何不干脆把它脱下呢?”

紫霜说:“嗯…我脱就是…我脱就是…”

紫霜说完后,转过身将手伸入短裙内,羞羞怯怯的脱下丝袜,而我的视线,则停留在她的腿间,并且聚精会神,目不转睛,等待春光乍现的一刻。虽然说她是我的女人,赤赤裸的一面,亦是看过无数遍,但窥的感觉就是不一样,好比静雯那般,至今脑海里,仍是停留窥的那幕戏,每当想起窥的情景,感觉就象初恋般,内心自然而然,流露出欲罢不能,心如鹿撞的冲动皇天不负有心人,紫霜举起脚脱下丝袜之际,雪白的玉腿间,隐隐约约,露出黑茸茸神秘之区,然而,腿间黑毛的诱惑,目前众女人的身上是瞧不到的,所以显得更加的珍贵和娇艳,只可惜天还没亮,无法瞧清楚蜜道隙缝的小嘴,要不然肯定会更加的刺激和兴奋。

突然,勃起的小龙生,被一只玉手紧紧的捏住,无故遭受侵犯,耳边也随即传来嘻笑之声,原来是淘气的芳琪,为气氛而制造气氛。

芳琪嘻笑的说:“大家看,小龙生看紫霜,最后忍不住挺了起来,看来又犯邪念了,哈哈!”

紫霜虽不是害羞之人,但少女的矜持总是有的,何况在众目睽睽的情况下,难免要转过身背向我,以躲避刹那间的尴尬,可是她忽略短裙的晃动,是无法遮掩她丰腴的跷臀,结果,雪白的臀肌和诱惑的股沟,不经意赤裸裸的暴露于我眼前,灵机一触的我,当然不会错此良机,即刻走到她的身后,将手插入裙内,摸在弹实如雪般滑的臀肌上。

我无微不至将中指按在紫霜的屁眼上说:“这里还痛吗?”

紫霞推开我摸在她屁眼的手说:“没什么,不痛了…”

我朝紫霞胸前拉链的隙缝处,偷偷斜视了一眼,结果,忍不住丰满弹乳的诱惑,急忙将手改搭在她的玉肩上,依偎着说:“我扶着你,慢慢不急…”

紫霞点点头的说:“谢谢!”

紫霞说完后,匆匆忙忙,脱下仍挂在腿上的丝袜,而我则以斜视的角度,继续欣赏她胸前弹乳的美态,但心中却盘算着,该在此处为她破身,还是回到家里再为她破瓜呢?回想过去,家中每个女人都是在家里破处,了无新意,如果能在矌野的树林,天地之间,成其好事的话,必能在人生的旅途中,留下难忘的一页。

唯一难以做出抉择,则是紫霜说过,初夜要在二人浪漫的环境下成事,而今,要她在树林和众多女人陪伴下成事,确实是有些不忍,但仔细再想了一想,这份残忍对她来说,未必是件坏事,起码身分特殊的她,在特别的环境下失身,倒有与众不同的身分象征,况且这份残忍,可带给众女人一片欢乐,更可在她们愉快的欢呼声,创下神圣完美的一面,正正式式,成为众女人所推举的邵太太。

紫霜终于把丝袜脱下,并紧张的对我说:“龙生,好了,你试试吧…”

兴奋的一刻,终于降临,紫霜的短裙为我掀起,她那不曾遭受男人触碰的玉壁,终于为我大开中门,我当然迫不及待伸入短裙内,手指更毫不犹豫插入两片花瓣的隙缝中,果然,十灵气破了之后,可爱的蜜桃区,懂得迎接我的到来,不再顽抗的抵御,同时亦为我手指的到来,而流下潺潺的蜜水。

我兴奋的说:“哈哈!成功了!十灵气终于破了!”

芳琪和师母二人,兴奋从后拥抱着紫霜说:“紫霜,恭喜你成为真正的女人!”

章敏和婷婷,还有巧莲,一起上前祝贺紫霜,兴奋中的紫霞,虽然显得有些得意忘形,但却没有忘记将我的手,从她短裙里给抽出,并说:“谢谢大家对我的关心和爱护,紫霜感激不尽。”

芳琪笑着说:“紫霜,虽然你身上的十灵气已破,但还是处女身,而龙生现在又是擎天一柱,高高的勃起,是否该延续未完成的美事呢?”

众女人叫喧的说:“对呀!让我们开开眼界!”

章敏挑起狐媚的眼神对我说:“老色鬼,正中你下怀了吧?怎么不说话呢?

这不是你梦寐以求的一刻吗?”

章敏和众女人的提议,令我进退两难,毕竟紫霜没有表明态度肯与否?要是我不提出要求,等于不尊敬她,不重视她,倘若在此地向她提出要求,又怕她心里会责怪我忘记要求浪漫失身的要求,但我实在不想在房间里得到她的初夜,看来在冷月身上撒过的谎言,又要再次用在她的身上…

我紧握紫霞的玉手说:“紫霜,不瞒你说,今天我是有必要将你占有,因为只有这样做才能保证,十灵气彻底的破除,肯定不会在你身上,再次凝聚成气,亦可免去日后的烦忧,你…明白吗?”

紫霞点点头的说:“龙生,我从来不曾怀疑过你,亦没有动摇过将身体交给你的念头,只不过…”

我即刻说道:“只不过你想在二人浪漫的情况下交给我,对吗?”

紫霞惊讶的说:“你记得我曾经说过的话?但这里刚刚成为父亲安息之地,如果在这里什么的,那对他老人家可十分的大不敬…”

我微笑的说:“紫霜,我怎会忘记你的要求,只是你没想过,这里还有更浪漫的情景罢了,而且还是远离此处,绝不会对他老人家大不敬,你认为那里如何呢?”

我指向狮子山头顶的位置,这一指,不但令紫霞错愕中露出惊讶的表情,其他女人更是朝着我指的方向,愣了一愣,答不出半句话。

芳琪脸露既惊讶,又兴奋的表情说:“我去!”

师母笑着说:“芳琪,可是你已经失了身,不是第一次啦!”

芳琪不甘示弱的说:“我后面还是第一次呀!”

芳琪的失态,引得众人哄堂大笑之外,同时,亦令紫霜处于非去不可的局面,情况对我十分有利。

巧莲说:“芳琪,你想在狮头的山顶,浪漫一宵,别忘记,今晚的主角可是紫霜,如果你真是想到那一游的话,叫龙生改日带你上来吧。”

芳琪撇嘴一说:“改天再上去的话,那便失去今晚的记念价值,你们不妨想想,日后我们老了见到此山,忆起今晚发生的事,那种满足感多教人兴奋呀!”

众人无不对芳琪说的话表示认同,我心里也忍不住在她那份满足感上,添上英雄感三个字。

婷婷说:“琪姐,恐怕你今次要失望了,因为霜姐曾说过,初夜的晚上,她只和心爱的男人,一起渡过,所以…”

芳琪说:“婷婷,我也是个女人,怎会不了解女人的心思,初夜的晚上,是女人一生中最甜蜜的回忆,我当然不会勉紫霜所难,刚才只不过是说说罢了,千万别放在心上,时间差不多了,快叫紫霜和龙生上去吧…”

我牵着紫紫霜的手说:“紫霜,我们上去吧…”

紫霜的手紧紧握了我一下之后,接着挣脱我的手说:“大家一起上去吧!”

婷婷说:“霜姐,你不是说过…”

紫霜说:“嗯,我紫霜从不与人争夺什么,但却有两个心愿,第一是父亲身强力壮,虽然他已经逝世,但他是笑着离去,而今又得到紫彩龙穴,第一个心愿算是圆满的实践。第二个心愿,就是刚才婷婷所说的,失身之夜,希望能在浪漫的环境下渡过,其实能在狮顶上成事,已是最浪漫的,应该说第二个心愿也实践了,而且两个愿望在同一天里实践,我紫霜不敢再奢求什么,所以…”

众人等着紫霜说下去,紧张的我,忍不住追问说:“所以什么呢?”

紫霜突然羞怯的,拨了一下长发说:“所以…想邀请大家一块上去做个见证,同时…同时…希望每个人和我一样,共同有个难忘的回忆,一起同欢吧…”

众人听紫霜这么一说,脸上不约而同,流露出一份难以置信的表情,更是一份喜出望外,不知所措的表情。

芳琪捉起紫霜的手说:“紫霜,别为我刚才说的话,而委屈自己做不愿意做的事。”

紫霜拍拍芳琪的手背说:“琪姐,当日你在此对我说,有福同享,有难同当,难,我们一起当过了,现在是大家分享福的时候,如果你们不接受的话,那我第二个愿望则多出一份遗撼,别让我抱着遗撼下山,好吗?各位姐姐…”

芳琪说:“紫霜…”

曾有人说过,当女人真情流露的时候,男人只能看,不能说话,悄悄送出关心的眼神就足够了,据说这是男人最感性的一面,我不知是真还是假,但我选择照办,只看不答,甚至不停的点点,以示明白紫霜的心意,和一旁默默无言的支持。

众人对着紫霜流露亲切的眼神,极有可能,这也是一种尊敬的现象,但我分不清楚,总之,就是心服口服,好的那方面就对了,同时亦感受到,她邵家正室的身分,已没有任何事、任何人可以动摇,包括我在内。

众人嘴边轻轻喊出:“紫霜…”

章敏突然很不满的说:“哎呀!你们别婆婆妈妈的,既然霜姐要我们一起上狮顶,我们陪她上去就是了,她想要我们怎样同欢,我们一切听从她的意思就对了,还有什么好磨蹭的,出门前还说什么姐妹同心,真是的!”

刹那间,所有人的视线,即刻投射到章敏的身上,我也不例外。

章敏质疑的说:“怎么了?难道我说错了?”

巧莲笑着说:“章敏,你说得对极了,我差点还想称你做姐姐呢!”

章敏沾沾自喜的说:“嘻嘻…是上山,还是下山,让霜姐发号施令吧…”

紫霜举起右手,振臂一呼的说:“好!我们一起上山!”

巧莲说:“你们先行一步,我收拾好东西就跟随上来。”

章敏抢着说:“巧姐,这些东西等会下山再收拾吧…”

巧莲说:“不!不行!要是等我们下山才收拾东西,恐怕这些东西已成了猴子们的玩具,到时候你帮我向它们要回来吗?”

章敏不耐烦的叹了口气说:“好!我帮你收拾就是…”

章敏即刻跟随巧莲收拾地上的东西,而我则考虑着,虽然眼看狮顶峰的距离不是很远,但路程却是另外一回事,似乎离此有两三个山头之远,而且是属于禁区管辖之地,不知这上面还有没有人看守。

紫霜问我说:“龙生,你考虑什么呢?”

我回答说:“哦!没什么,只是考虑狮顶的路程罢了,对了,你的轻功能否背上一位吗?”

紫霜说:“抱歉!恐怕不行,后面…还是有些痛…跪的时候膝部也擦伤少许…”

婷婷说:“我可以背一个上山,没问题!”

紫霜说:“这样吧,你们各自背一个上山,我则负责留下保护她们,第二次我们才一起上山,如何?”

我说:“嗯,就这样决定。”

婷婷选择背上师母,而我自然是背上芳琪,因为章敏正帮巧莲收拾东西,结果和婷婷开始向狮顶出发。

婷婷背一个人上山,速度并不是很慢,证明她的功力并不差,只是无法和我的八卦步法相比,更何况我现在已有紫彩灵气的帮助,功力更是高出几倍,当我抵达狮顶放下芳琪后,婷婷还不见踪影,最后,决定不让婷婷再次下山,自己则跑多一转。

芳琪从我背部跳下后,忍不住大声的说:“哇!好高!好美呀!”

我对芳琪说:“芳琪,婷婷很快便上来,让她留在此地别再下山了,我跑多一转就是,让她来保护你。”

芳琪顾着观赏风景,漫不经心的说:“嗯,你自己小心点,去吧…”

下山容易上山难,我以超快的八卦步法飞驰下山,途中遇上见背着师母的婷婷,她们也很快便能抵达狮顶,但我们彼此间,口中含着一道真气,所以没有交谈,各自朝方向奔驰。

今次,巧莲让我先背章敏,她要检查多一遍方能安心上山,于是,我背上章敏的娇躯,手抱她的双腿,一言不发,便往狮顶的方向奔驰。途中,章敏抱得我很紧,胸前弹实的丰乳,起伏不定的在我背震颤着,然而被柔韧的乳球搓着,不但为我背部松驰压力,同时,亦为我添加一股冲动力,感觉上,背她比背芳琪更过瘾。

章敏把脸依偎在我的肩膀上,双臂紧紧搂环抱的说:“龙生,告诉你一个小秘密,以前我曾经想过,希望心爱的男人会背着我在山上跑,没想到,上山的时候,你没有选择背我,现在却实践了我的愿望,今回真是爱死你了!”

没想到,性格刚烈的章敏,心里头竟有如此浪漫的爱情幻想,要是说给芳琪她们听,恐怕她们亦难以相信,但此刻的搂抱,我一一能感受到她的真诚和爱意。

抵达狮顶放下章敏后说:“章敏,抱你上山有何难,记住,你们年老漫步公园的时候,牵着你们的手也会是我!”

说完后,不等章敏的回答,便匆匆赶下山,完成最后一趟奔山的使命,结果,紫霜和巧莲都安全上山,有趣的是,巧莲着地之后,第一时间递上望远镜给我。

我笑着说:“巧莲,没想到你竟把望远镜也带了,我不得不称你为世上最好的管家婆!”

巧莲说:“龙生,上次听你们说到此地一游,我恨不得有机会能到此看看,试问又怎能不带上望远镜呢?”

既然望远镜拿上手,自然而然,摆到眼前一看,虽然现在还未天亮,但居高临下望着山下灯火的闪烁,情景倒是十分迷人,而这里似乎也把整个香港给看了,可惜,手上的望远镜很快便给野蛮的章敏抢去。

章敏拿着望远镜不停四处的看,并且潇洒的说:“时间差不多了,你们赶快开始吧,不用管我了!今天我只守城,免战!”

刹那间,在这荒凉的山顶上,同时面对几位誓要失身的美人,令我感到不知所措,毕竟该如何动手,和该先向那一位动手,是一个很大的学问。

今晚紫霜是主要的角色,所有人的眼睛,自然投到她的身上。

尴尬的紫霜说:“大家不要这样看我,还是你们先上吧,我想排在最后可以吗?”

芳琪说:“对!紫霜是今晚的主角,应该由她压轴演出,而今晚的主题,是由我建议,那应该让我打头阵,我先上吧…”

芳琪大方的说完后,拉下短上衣的拉链,衣角随即左右撇开,胸前露出一对竹笋型的豪乳,而乳尖在弹实的乳肌衬托下,双双朝天仰望着,十分性感诱人,解开上衣的她,继而解开短裙的腰扣,一条简短的皮质裙,即从她雪白的粉腿上滑落,赤裸裸的她,就这样晃着弹乳,摆着丰腴的美臀,带着身上性感诱惑的曲线,一步一步,走到我面前。

从未在荒山野岭,欣赏过芳琪赤裸裸的一面,何况还是一位冷若冰霜的美艳大律师,今晚不但是大饱了眼福,而且还是在星月光前,幕天席地的情况下出现,即使要我折寿十年也没关系。

我即刻走上前几步,将一丝不挂的芳琪,拥入怀里说:“亲爱的,不冷吗?”

芳琪媚眼半合的说:“是有点冷…”

我忍不住关心的说:“巧莲,芳琪感到冷,麻烦你把她的上衣给披上…”

巧莲牵着师母的手走到我身边,并没有捡起地面的上衣说:“龙生,你没听过人的体温,也是御寒工具之一吗?”

巧莲说完和芳琪一样,脱下上衣和短裙,将胸前一对特大型的霸乳,贴在芳琪的背肌上,而芳琪的双手仰后环抱巧莲的颈项,身体则如泥鳅般,左右不停的扭动,以迎合背后霸乳滚动的贴摩。

此刻的芳琪和巧莲,如跳脱衣舞似,双双紧贴对方,互相贴摩身体,而小龙生越看就越生气,且高高挺起的提出抗议,岂料,小龙生的抗议,还未得到回应,师母竟然也一丝不挂,上前相助巧莲,前后夹攻芳琪,师母的加入,令我深感意外,甚至难以想象,她竟会如此的放荡和疯狂。

这回芳琪可乐死了,身体前后皆有人为她乳摩,腿间有两条玉腿穿插,蜜桃的小隙缝,不会有空虚之感,同样得到贴摩的慰藉,然而,令我最为兴奋的一幕,则是她们的舌头互舔,师母偶尔吻向芳琪的小嘴,巧莲偶尔吻向师母玉唇,忙不透气的芳琪,偶尔左斜仰后亲向巧莲的粉颈,最精彩还是她们三舌交叠的情景。

突然,眼前的师母,蹲到芳琪膝前,舔向芳琪娇嫩的小蜜桃隙缝,而巧莲亦同时蹲下,估计从后舔着芳琪的股沟,这时候的芳琪,恐怕已压抑不了内心的欲火,除了发出诱人的呻吟声之外,一双闲着的手,开始揉搓自己的弹乳,狐媚的眼神,更不停向我发出需要充实的渴望。

芳琪发出激烈的呻吟说:“噢!龙生,过来…吻我…给我…我快被她们玩死了…快…噢!不要…要…啊!”

第七章紫霜发怒

巧莲和师母一丝不挂,双双合攻赤裸裸的芳琪,欲火难捺的芳琪,抵受不住二人的攻势,不停发出销魂的呻吟声,同时向我抛出柔媚的眼神,渴求上前将她占有,而我此刻也被她们热辣辣的淫逗戏,燃起春囊欲火,试问怎能不上前淫乐一番?

芳琪发出激烈的呻吟说:“噢!龙生,过来…吻我…给我…我快被她们玩死了…快…噢!不要…要…啊!”

走上前一看,瞧见两条香舌,正快速疯狂舔着芳琪胯底下,那条不见天日的幽秘小道,不管是蜜洞还是屁眼,或是蜜道隙缝,甚而沿至股沟那条私家路,无一处是不沾上师母和巧莲的香唾,当然亦含有蜜洞流出的春液,心想如此敏感的部位遭受双舌的攻击,难怪芳琪会狐媚的哀求龙根为她止痒。

芳琪下体不停的颤抖说:“龙生…我受不了…快被她们两个弄死了…来了…

两次…噢…不要…不要再来…啊…天呀!”

芳琪十指紧掐双乳,闭上眼睛,再一次向沉寂的天空,发出剧烈呻吟的嘶吼,其澎湃高亢激烈的震撼力,非但把搂抱中的紫霜和婷婷吸引过来,甚至也把数着星星的章敏给惊吓了。

婷婷睁大眼睛发愣,欲言又止的说:“哇!巧姐和玲姐真厉害,竟把琪姐弄得…”

急步走过来的章敏,似笑非笑的说:“琪姐,这里虽然是荒山野岭,但也不用叫得那么大声吧…”

芳琪喘着气说:“就因为…这里是…荒山野岭,所以…我才要大声的狂叫…

我喜欢郊外…无拘束的感觉,可以抛下律师的身分…享受自由…我受够了…龙生…就让我疯狂一次!给我!”

芳琪眼露凶光的扑向我,虽然她的双腿被巧莲和师母搂住,但仍是无法阻止她的狂野,为了让她得到想要的发泄,我没有阻拦她,更没有向她做出搂抱,任由她自由发挥,而她也没有向我搂抱,只用劲扯下我的短裤,掏出灼热的龙根握在手里,凝望片刻,小嘴慢慢张开,最后,以毒蛇攻击猎物般的速度,迅速含入嘴内。

我忍不住发出一句轻叹:“噢!”

芳琪毫不忌惮龙根的粗壮,拼命将它往嘴里塞,直到饱实填满她的小嘴,顶上喉咙之际,她才愿意开始吞吐,每一下的吞吐都想吞入整条巨龙,奇怪的是,她今次无法成功把整条龙根含入嘴内,但她平时是有这份功力的…

这时候,巧莲和师母对芳琪竟起了怜悯之心,停止对她的攻势之外,两人还拿起润滑油为她蜜洞抽送手淫,逗得芳琪额外的兴奋,即使嘴巴含着大龙根,也难以阻止喉咙所发出‘嗯’的呻吟,我越看是越兴奋,就在最兴奋的一刻,芳琪突然双眼一睁,停止吞吐,并且将龙根吐出嘴外,身体往前一挺,双手迫不及待掩护自己的屁股。

芳琪掩着屁股说:“巧姐,不要插手指进去嘛…我说过第一次要给龙生的…”

巧莲笑着往芳琪的雪白弹臀上,拍了一下响亮在声音说:“我怎会不知道你的心意,只不过心疼你,想弄点油进去罢了,那你现在还不赶快奉上你的第一次。”

芳琪摸着巧莲打在屁股上的位置说:“噢!痛快!来就来!有什么好怕的,巧姐你也别想溜走!跟我来!”

芳琪一手搭在巧莲的肩膀,另一只手则牵着我的龙根,一块走到大石头旁,捡起皮质的短裙垫在石面上,接着将巧莲推倒在石面,并即刻掰开她的双腿舔向蜜桃的隙缝。

巧莲兴奋的叫着:“怎么不是玉玲先吗?哎呀!要命!舔到要害!噢!”

芳琪舔了几下巧莲的蜜桃后,张开双腿,跷起弹臀,头仰天的说:“龙生,来吧!”

婷婷最懂事,即刻拿起润滑油,涂在我的龙根上,没想到,她的手技挺不错,柔嫩的手指,如五爪金龙般,很有技术的在肉冠上,轻轻的揉了几下,一阵蚁咬般的痕痒,随即化成熊熊的欲火,导致玉冠更加的膨胀,更加的冲动。

师母惊讶的说:“好粗呀!怎么感觉比往常长了一些?”

我好奇问说:“是吗?”

师母说:“比一比就知道是否长了…”

师母握着我的龙根摆在她的脸上,没想到,龙根比她的脸还长,望着她的俏脸,忍不住朝她脸上,重重敲了一下,气得师母娇嗔的说:“怎么敲我呀?”

我笑着说:“打者爱也,对了,是不是长了?”

师母说:“不清楚,应该比平常较长了些…”

突然,芳琪很不满的直喊说:“龙生,干什么嘛!我在等你呀!”

师母揶揄的说:“活该!还不快弄进去!要不然婷婷可要捱芳琪骂了。”

婷婷对芳琪说:“琪姐,来了,你忍着点…”

巧莲突然叫着说:“芳琪!停一停!龙生要弄进去了吗?让我看看…”

巧莲迫不及待,绕到芳琪的身后,神情凝重,望着龙根顶向芳琪屁眼的情形,其实望着芳琪的小屁眼,内心也挺紧张的,可能是心疼她吧,不过,今晚的任务必须完成,要不然肯定被她怨一辈子。

巧莲将润滑油交到师母手上说:“玉玲,我们也别闲着,自己照顾自己吧…”

好奇的望了巧莲一眼,原来她所谓的自己照顾自己,是自行用手指插入屁眼,猜想是事前的热身吧,而婷婷则紧张掰开芳琪的臀肌,让我方便插入,章敏则握着我的龙根对准屁眼位置,紫霜也不闲着上前紧抱芳琪的肩膀,赐予精神上的支持。

我兴奋的说:“芳琪,我开始啦…”

芳琪将长发拨向右肩膀,双手按在石边上,猛然点头的说:“嗯,进吧!”

望着芳琪狭窄的小屁眼,难以想像插入后的感觉,会是怎么样的爽快,于是握着粗硬的龙根,将贴在屁眼洞前的肉冠,发力往前一推,果然,如吸管般大的屁眼洞,想弄进去确实有些难度,即使加上章敏十指的帮忙,也只不过是拉阔屁眼门前的股肌,对洞内夹紧的臀壁,丝毫没有帮助。

芳琪紧张的喊说:“噢!有一点感觉,大胆的弄进来,我不怕痛…进吧…”

芳琪的鼓励,使我想起她喜欢被虐的心态,刚才巧莲拍她一下屁股,她还叫痛快,看来对她的怜香惜玉是多余的,既然她喜欢痛,那就让她痛个够吧,于是,提起手在她弹实又雪白的丰臀上,猛然拍了几下,而这几下清脆响耳的‘啪!啪!啪!’声响起后,接踵而至,是响起既哀怨、又销魂的吟快声!

芳琪微微抬起头的叫了几句:“噢!啊!刺激…啊!再来…别停下…再进…”

章敏见状,发出奸笑,接着如雨般的拍打声,从芳琪的弹臀不停响起,而配合拍打声音的,自然是芳琪澎湃的淫叫声,一旁看着的我故然兴奋,但兴奋中则隐藏对章敏掌心的怜悯。

芳琪兴奋的狂叫说:“噢!好呀!痛快!紫霜…帮帮我弄弄前面…”

芳琪捉起紫霜的手,摆向她腿间的蜜洞,显然是想紫霜挑弄花瓣内的蜜豆,紫霜没有拒绝,另一只手还主动揉搓芳琪胸前的弹乳,刹那间,这个昼面可把我给愣住了,试问怎会想过,拍打屁股竟成了主菜,而插屁股则成了饭后甜品呢?

芳琪扭动屁股呻吟说:“噢!嗯…打得好!搓得好,我好兴奋呀!大力一点…”

这一刻,不禁对身边几位女人,产生嫉妒之心,一怒之下,为了小龙生的尊严,绝不能继续仁慈下去,必须发挥出男人兽性的本能,而男人兽性的本能,就潜在几寸空间的淫根里,别小看这变寸空间,发恶起来,即使大脑加上小脑,甚至大它几倍的心脏,亦未必能控制它,要不然世上怎会有畜生,和狼心狗肺这些骂话。

捉定主意,狂怒之下,丹田内劲一施,聚于腰间,稳住下盘,接着甩开婷婷掰开芳琪臀肌的手,双掌反过来紧压臀肌,让它夹在一块,腰力冲前一挺,硬生生将大肉冠推入屁洞内。

丹田内劲往龙根一送,屁股使劲一推,并仰天大喝一声:“冲呀!”

芳琪大声惊叫的说:“啊!痛!呀!痛呀!快退出去!不要!不要了!怕!”

章敏用力打了我一下,接着急忙安慰芳琪说:“琪姐,别怕!尽量放松,呼气,很快便不会痛,千万不可紧张,不要顽固的抵抗,尽量放松肌肉,放松…”

肉冠钻入屁洞后,肉冠外的凹位,被屁洞两旁的臀股紧紧夹着,好比被绑上橡筋带般,想退出洞外亦非易事,事已至此,只能继续前进,想必只有抽送才能解决股洞挤压的难题,于是,双掌掰开两旁臀肌,并趁臀肌松开的一刹那,屁股借助腰力的内劲,冲前一插,无坚不摧的龙根,幸不辱命,非但冲破洞内狭窄的小道,并以电光石火的速度,攻破臀州的肛门。

芳琪惨痛的哭叫声:“啊!痛死我了!不要…痛…呜…”

章敏再一次狠狠的拍打我,接着安慰芳琪说:“琪姐,过了…没事了…”

紫霜安慰芳琪说:“琪姐…忍一忍便好…没事的…章敏说得没错,放松能减低痛楚,呼息减压…我刚才也是这样…”

芳琪哭着说:“原来…很痛的…早知道便…不要…哎呀!上当!不要…”

我不想芳琪的臀肌再次收缩,狠心抽动几下后,逐渐发力的抽送,芳琪痛得狂叫喊着不要,但我相信她很快会喜欢这种痛楚。

婷婷突然说道:“龙生,就快天亮了…”

婷婷的提醒,才令我察觉,原来不知不觉中,出门至今已快三个钟头,看来她们想在狮头顶的山峰留下回忆,那便不能享受过程,更要以痛楚的叫声创下经历。

我凝重的说:“你们听好了,现在天快亮,如果你们想在狮头顶的山峰留下回忆,那只能快速插入,是无法享受过程了,如果你们因此怕痛,而不想留下回忆,可以打退堂鼓,我绝不会勉强你们,明白吗?”

章敏反驳我说:“龙生,这里是禁区,没有人会走进来,为何就不能温柔行事,而要匆匆粗鲁完事?真不明白!”

紫霜说:“章敏,这里虽然没有人走进来,但有直升机飞过,而且上面的人肯定会带上相机或什么的,为了安全起见,天亮前最好停止一切,免得被人拍下相片。”

我佩服紫霜的观察力说:“没错!紫霜的想法,就是我想说的,对了,巧莲呢?”

巧莲说:“我在这…”

章敏笑着问说:“巧姐,你在做什么呀?”

巧莲说:“刚才看见龙生如此狠的对待芳琪,我不能不准备一下嘛…”

原来巧莲躲在一旁,拿着短小的假阳具插在屁洞里,真亏她还把这玩意也带上来。

芳琪衰求的说:“龙生,我够了…你抽出来去弄弄巧姐吧,时间紧迫……”

我笑着拍了芳琪一丁屁股说:“亲爱的,退出也要留下几个字,方才不枉此行…”

芳琪好奇的问:“什么字?”

我使劲抽插一下,便喊出一个字说:“小、龙、生、到、此、一、游!”

芳琪即时痛楚的喊叫:“啊!你还来!不要了!啊!不要…呜…”

章敏心疼芳琪的环境下,竟推了我一把,而湿滑的龙根,亦顺其势滑出芳琪的臀洞,引得芳琪大喊一声:“噢!呼…”

龙根抽出芳琪的臀洞后,她即刻用手揉着屁股,轻轻在原地跳动,并且向我施了一个马后腿。女人的黄蜂针,就十分可怕,但女人的马后腿,根本就无需闪避,可大方接下这一脚,但她踢出这一脚,可付出了‘哎唷’的代价,因为举起脚的时候,屁洞又发痛了。

解决芳琪的屁,接着握着勃挺的龙根,走到巧莲身边,准备向她就地正法,岂料,意外地遭受她的拒绝,而她说出的理由,令我十分的感动。

巧莲叹了口气说:“龙生,既然你刚才说可以拒绝,那我还是决定不要这个回忆,并不是我怕痛什么的,而是不想家里只有一个没有狮顶回忆的人,那样她会很孤独且残忍。”

章敏即刻反应的说:“静宜?”

巧莲点点头的说:“嗯,紫霜,抱歉,我违背出门前的誓言,但回到家里不管什么时候,只要龙生提出要求,我会随时送上。”

紫霜说:“巧姐,千万不要这样说,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想伴着静宜,绝不会让她一个独自饱尝孤独,可惜我不能…”

师母说:“巧姐,反正时间快天亮,我就陪你和静宜不要这份回忆,但同样和你一样,回到家里,龙生什么时候要求,我都不会拒绝,这亦是我在此许下的誓言。”

为了打破此刻的闷局,我忍不住说:“巧莲和玉玲言重了,所谓三女成奸,我还是留在家里当个待奸之人吧,对了,婷婷,你可想成为第四个,为我破除家中的奸字呢?”

婷婷一本正经,且严肃的说:“不!今晚的事,可说是我带头引起的,没料到,霜姐已抢在我的前头,试问我怎能不在她面前,履行我的承诺呢?”

紫霜说:“婷婷,不要勉强自己…”

婷婷会心一笑的说:“霜姐,家中文静派的静宜已有人陪伴,如果我落后你和章敏之间,那邵家行动派的我,岂不是也孤独寂寞吗?”

紫霜说:“婷婷,那你放松点,不好紧张…”

婷婷摸着紫霜的手,凝重的说:“嗯,霜姐,我过了此关后,你也要同样加油。”

紫霜脱下短裙,露出修长性感的玉腿,和那不曾遭人开辟的处女小珍桃说:“那我在前面支持你吧!”

紫霜走到石前站着,婷婷羞怯的说:“龙生,我们过去吧…”

婷婷走到紫霜面前,毫不犹豫,亲向紫霜的珠唇,并且唇贴唇湿吻之间,身上两件衣物,亦滑落地面,这时候,婷婷的小嘴由紫霜的粉颈滑下,慢慢从胸前弹挺的乳球上,一直沿下不停的舔,直到舔入紫霜腿间的禁区内,她才张开双腿,跷起屁股的说:“来吧!”

巧莲急忙送上润滑油说:“婷婷,我为你涂上…”

婷婷没有回答巧莲,只顾狂舔紫霜毛茸茸的蜜洞,而紫霜却回答说:“巧姐,为婷婷涂多一些,噢!婷…别太用力…慢慢…”

紫霜用手顶着婷婷的头,似乎抵受不住婷婷舌头的攻势,巧莲则全心全意,为婷婷的屁眼涂上润滑油,并且用手指把油插入屁洞内,而婷婷的屁洞受侵犯,身体微微缩了一下,也并不太在意屁眼的问题,只在意紫霜的反应。

婷婷对紫霜的殷勤的态度,好比在我面前强奸我的女人似,心里头自然很不高兴,握着龙根,推开巧莲,迫不及待,对着玉滑臀股的眼洞,狠狠插入。

婷婷的身体,突然仰前一挺,似在逃避龙根的攻击,并喊了一句:“啊!”

紫霜紧张的说:“婷婷,怎样了?很痛吗?忍着点…”

望着紫霜和婷婷,那种缠绵的柔情,心里更是火上加火,望着停留在屁洞外,那三份之二的龙身,想也没想的便发力一刺,这下猛力的推插,不但把火龙全根送入屁洞内,也把婷婷的脸推前撞向紫霜的蜜桃上。

婷婷打侧的脸,贴在紫霜的蜜桃喊说:“啊!进了…”

紫霜兴高采烈的说:“婷婷,过关了…别流泪…”

婷婷低吟的说:“嗯…”

瞧见紫霜对婷婷的怜爱,不禁呷起了醋意,趁此刻有报复的机会,急忙猛抽多几下,插得婷婷屁股狂扭,并发出痛楚的哭声,紫霜很不满的瞪着我,但我却感到比插芳琪的屁眼还要痛快,可能插出报复的爽吧,不过,实话说,龙根被股洞夹着的滋味,确实比蜜洞夹还要舒服。

婷婷痛楚的喊哭说:“啊!不…啊…”

当享受婷婷股洞带来快感之际,突然,抽插中的龙根竟脱了鞘,不但插到了空气,而且冲刺的动作,令我失去了平衡,整个人扑向婷婷的身上,幸好紫霜急忙把我推开,才免得压在她俩身上,原来紫霜故意把婷婷给拉开,龙根才会离鞘。

紫霜急着拉开婷婷说:“龙生,够了!别再插了,婷婷的泪水快流干了!”

芳琪小声的对我说:“会不会过份了呢?”

紫霜不曾向我发脾气,一旦向我发脾气的时候,肯定是我的错,但她为了婷婷发我的脾气,我就是不服气,更不会让步,即使加上芳琪的责备,我还是坚持自己的立场。

我不服的说:“紫霜,既然你那么怜惜婷婷,那你就代她上阵吧!”

紫霜把婷婷拉开一边说:“好!就让我代替婷婷,你要前面还是后面,说!”

紫霜发起脾气,非同小可,但男性的尊严不可失,何况在众多爱妻面前,于是大声的说:“前面!”

紫霜毫不犹豫的说:“好!”

芳琪和巧莲小声的劝我说别动气,但我没有理睬她们,发怒的眼睛,紧盯在紫霜的身上,师母上前相劝也无济于事。

章敏不满的大声指责我说:“龙生,你过不过份呀!”

我不能退缩的说:“你给我闭嘴!”

原来我发起脾气,是可以制服性格暴躁的章敏,这对我来说可是个重要的发现。

紫霜突然咆哮的说:“大家别吵了!龙生!我等着你!”

紫霜坐在石面上,张开双腿,双眼凶巴巴的瞪着我,而我自然不会被她吓着,于是握着巨龙,跨前一步,将肉冠顶在她的蜜桃前,准备狠狠的一插,就在狠心一插之际,突然,瞧见紫霜的眼角,滴下一颗晶莹的泪珠,刹那间,脑海里勾起了回忆,勾起她眼泪在码头,为我解除降头术的回忆…

然而,准备迎我一棍的紫霜,可能发现这一棍,迟迟未打在她的身上,自然往腿间望了一眼,接着又望到我的身上。

我忍不住轻抚紫霜的下巴,为她抹掉沾在脸上的泪水说:“你赢了!”

第八章清晨的奇景

紫霜向我发怒后,原本等待我的抽插,但我却因为瞧见她眼角的泪珠,勾起她在码头为我解除降头术的回忆,不禁心软的说‘你赢了’三个字,而她听了后,神情愕然的望着我,似乎不相信,我刚发那么大的脾气,竟会软化且道歉。

紫霜很意外的说:“我赢了?”

我说:“你的泪珠令我勾起码头的回忆,没有你,恐怕没有今日的龙生,对不起!”

章敏急追问说:“龙生,那你刚才为何会发那么大的脾气呢?”

芳琪关心的问说:“不会是什么意外吧?”

面对家里诸位爱妻的关心,不禁感到自己十分的小器,惭愧的说:“我没事,其实刚才发那么大的脾气,主要是…是…”

芳琪急问说:“是什么呀?”

我说:“是我呷婷婷和紫霜的醋…”

芳琪和巧莲恍然大悟的笑着说:“原来是呷醋呀!”

紫霜愕然的问多我一遍说:“真是呷我的醋?”

我点头苦笑说:“真的!婷婷,我要对你说一声:对不起!”

婷婷苦笑的说:“不用道歉!我为霜姐感到开心!”

紫霜突然喊了一声:“龙生!”

紫霜大喊一声后,突然将我搂在怀里,闭上眼睛的送上香舌到我嘴里挑弄,我深深感受她的真诚,亦毫不犹豫与她亲热的湿吻,或许这个吻,是我与她一生中,最情真的一吻;是没有半点淫邪含之吻。

这个吻,足足维持了三分钟之久,紫霜先张开眼睛,含情默默的对我说:“你该占有我了,同时…也让我拥有你…来…”

紫霜羞怯的眼神,一闪而过,因为她已将我搂入怀里,将粉脸搁在我的肩膀上,玉手伸到我的胯间,握着勃起滚烫的龙根移到她那毛茸茸蜜洞。

紫霜在我耳边轻轻的说:“进去吧…”

我俏俏将肉冠推入紫霜花瓣的蜜缝里,轻轻动了几下后,逐渐逐渐往蜜洞内潜入。

突然,紫霜在我耳边轻轻响起:“噢!”

我关怀的说:“痛吗?”

紫霜柔媚的说:“没关系,这个痛是我所期待的,因为你的出现…”

我知道肉冠已碰到紫霜的处女膜,而这块小膜很快即将成为我的胜利品,狭窄的蜜洞,温暖的搂抱,潮湿的玉洞,龙根已耐不住欲火的焚烧,欲迅速浸入花蕊的暖池中,接受春潮的灌溉和吮吸。

我紧紧搂抱紫霜,腰力往前一插的说:“紫霜,我爱你!”

紫霜大叫一声:“我也爱你!”

紫霜的叫声是掩饰她破瓜的痛楚,这点我很清楚,只是没想到,她那颤抖的反应会来得那么快,果然,一股暖烘烘的琼浆,冲向我的肉冠,包暖八寸多的龙身后,再慢慢流出洞外,再沾在我的大腿上,而且还是不停的流出,这个反应也告诉了我,她开胞的过程是愉快的,是享受的,同时亦是难忘的…

我再次与紫霜亲热的接吻,彼此谁也不愿分开,直到她扭动了屁股,我才想起该是抽动的时候,于是慢慢一下一下的抽送,而她原本皱起眉头的叫声,很快便换上媚眼如丝,如燕莺啼的低吟声,还有蜜洞偶尔响起的水声。

所有人涌到我和紫霜身边,芳琪嘻笑的说:“紫霜,刚才破身的时候,我们没有打扰你,但你身上的十灵气,却困扰了我们许久,今天也该是翻翻旧帐的时候。”

紫霜还没来得及反应,巧莲已配合芳琪的动作,左右夹攻,气得师母在我身旁投诉说:“你们这个姿势,我无法加入呀!”

好玩的章敏,此刻,竟启动了鬼精灵的心思,先用手将我的龙根拉出紫霜的蜜洞外,接着让紫霜摆出一个后庭的姿势,再将赤裸下体的巧莲拉到紫霜面前,而芳琪和师母自然成了紫霜的左右护法,但这两位护法的工作,主要是玩弄紫霜的弹乳和rt,逗得紫霜淫声四起的,最后要环抱巧莲的双腿,以支撑酥软的身体。

章敏神气的说:“这个姿势不错吧,嘻嘻!”

面对摆出后庭姿势的紫霜,我竟成了呆汉一名,不知该插那一个洞,于是问紫霜说:“紫霜,插前面还是后面呢?”

紫霜叹着气回答说:“随便你吧…”

最后决定还是抽插紫霜的蜜洞,让她感受ml的爽处,于是再次将龙根插入狭窄的蜜洞里,由慢至快,从浅至深的抽送,突然,一只玉手抚摸我的春丸,回头一看,原来是婷婷站到我身边,玉指则从我屁股下摸向春丸地带。

我对婷婷说:“你不生我的气?”

婷婷没有回答我,只把香唇送到我的嘴边,和我亲热的激吻,而今得到婷婷的谅解,还肯主动与我亲吻,心情即刻兴奋起来,插插的狠劲,一下比一下强劲,突然,紫霜的花蕊,再次涌现颤抖的状况,我担心再次受到阴精的喷射,导致不慎泄出,于是把龙根顶着花蕊,不动乱动。

紫霜舒发出苦闷的呻吟,隐约中,察觉她的下体微微迎顶,似乎想肉冠挤入更深的位置或摩擦,屁股则继续微微扭动着,眩目的蠕动,由快至慢,一下一下的波涛,两人下体的交结处,则阵阵流出黏腻的爱液,荒凉的晚风吹沸,春丸传来阵阵凉意。

龙根被套弄,欲火难熬,终忍不住按在紫霜的纤腰上,屁股开始用力的抽插,每一下都发力的挺入,沽叽咕叽的水声响起,表示着紫霜不比一般的女子,练过武和有些神术的女子,就是不一样。

瞬间,遭受狂抽猛插的紫霜,喘声急促,发出啜泣一般似哭非哭的哀怨声,双手紧紧环抱巧莲的屁股,舌头不停往巧莲的蜜洞舔,急得巧莲忙张开双腿,享受紫霜为她带来疯狂的舔弄,而我望着紫霜背脊椎凹陷,不知是积了汗水还是雾水,但却是晶莹清透,嘴干舌燥的我即刻舔入嘴内,双唇随着滑嫩的肤肌上吮吸,没料到这下的吮吸,又令紫霜疯狂摇晃下体,和发出激烈的吟叫声…

紫霜高潮的叫声,竟然比芳琪叫得好听,或许她有功夫底子,中气自然顽强,句句不但清脆响亮,而且直敲我的心房,顿时,欲火更加难熬,狠劲一插之后,澎湃的心情已无法约制,接踵而至,是更疯狂的抽插,紫霜显然不敌,蜜洞涌现剧烈的痉挛,嘴巴则吐出:“啊!噢!噢!不要…呜…”

就在电光火石之间,原本聆听紫霜的淫叫声,想让听觉带来更大的刺激,谁料,她那不是淫叫声,而是高潮的呼叫声,呼叫声之后,蜜道涌出发烫的阴水,心知不妙的我,即刻做出抽出龙根的反应,但龙根未来得急逃出蜜洞,已被她合拢的双腿扣压住,夹在蜜道不深不浅的空旷之位,承受滚烫的阴精,一股一股的冲击,结果肉冠在奇痒难受的情况下,射出滚烫的龙精,直击深处的花蕊。

紫霜狂晃下体喊叫说:“啊!烫!啊!”

芳琪或许知道紫霜高潮降临,揉在紫霜弹乳上的双手,紧捉不放,急得紫霜不单止摇晃下体,上半身亦同遭一个命运,像只疯牛似的把头往巧莲的身上钻,不知巧莲是有心还是无意,双手朝紫霜的肩膀推了一把,阴差阳错的情况下,又把紫霜的花蕊推到我的肉冠上,这一下的碰撞,当然又令紫霜狂叫一声:“啊!”

虽然我是射了精,但仍是可以继续挺送,由其是即将软下挣扎的冲刺,更会出尽九牛二虎之力,快速的拼出最后一口气,因此挤压在蜜道中跳动的龙根,在滚烫搅和阴阳精的帮助下,终于把紫霜插到全身抽搐,最后,身体不支软下跪在地上。

伴在紫霜身边的芳琪,自然而然,将紫霜扶起,免她双膝擦伤,就在扶起的一刻,紫霜突然脸泛惊慌之色,嘴巴大大的张开,却喊不出一个字,但下体的蜜洞,却射出如喷泉的水柱,众人的惊叫声,随即响起的说:“哇!潮吹呀!”

我不知道潮吹是什么,心想能射出如水柱的水量,想必是尿液吧,阴精不可能喷洒而出,好奇之下,原本想看清楚是蜜洞哪一个洞射出,岂料,后脑被人一推,失重心的情况下,整张脸贴在紫霜双腿之间,并发现水柱的味道不是咸的。

众人嘻笑声响起:“哈哈!”

我站起身抹掉脸上的水渍,并问:“谁推的?”

所有人只是笑,没有一个回答,而尴尬的紫霜更是不答,只用手帮我抹掉嘴上黏巴巴的琼浆,当我想道出多谢二字之际,眼神的交结,令紫霜更加的尴尬和羞怯,忙把头垂下躲避我的目光。此刻,柔和灯光下的她,简直可用闭月羞花来形容,而我唯有将嘴巴贴向她那逃避的珠唇,以传送内心对她的赞美和致谢。

突然,想起出门前还有一件事没做,于是拉了巧莲到我身边,小声的说:“巧莲,能否帮我用嘴弄一弄,我还想出多一次…”

巧莲大吃一惊的问:“还想出?可以吗?身体支持得了吗?”

我说:“没事的,刚得紫彩神功,精力充沛十足!”

巧莲点点头的答应后,便开始用嘴巴为我吞吐,她的口技是众女人之中最强的,几下的吞吐,快感已传遍全身,当望向身边的女人,心想如今只剩下章敏一个,但她下体受伤,挂上免战金牌,但她丰腴的弹臀,正是吞吐中,最佳的视觉享受。

巧莲一轮快速的吞吐后,肉冠在她灵活小舌的挑弄下,欲火再次填满八寸的空间,当最兴奋的一刻,我急忙从她嘴里拔出,自己边用手继续套弄,边走到婷婷身边,将她按在石面上,吐了一口唾沫,掰开她的双腿,将龙根插入蜜道内抽送。

紫霜紧张的说:“龙生,婷婷已受了伤,别弄她了…”

师母说:“龙生,不要对婷婷如此残忍吧…”

婷婷惊讶的说:“龙生,怎么你…”

我没有回答婷婷,龙根却在她的蜜洞里加速抽送,只是把眉心贴在她的眉心上,四目凝望,片刻,抽送中的欲火,已达到不能不喷射的时候,于是加把劲,使用内气调息法,将气血推入龙根八寸的狭窄空间里,仰天一叫:“我射啦!”

婷婷发出激烈的喊叫:“啊!这…”

我说:“亲爱的,出门前曾答应你说,今晚会射入你体内,总算没让你失望吧?”

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婷婷,难掩羞怯之容,且激动的说:“你…嗯…谢谢…”

望着婷婷一对水汪汪的泪眼,忍不住摸了她的脸蛋说:“不用道谢,告诉你,有女人要求射入她体内,那是男人的福气,你让我成了有福气的男人,应该是我多谢你才对,好妻子…”

婷婷羞怯的说:“傻瓜!刚才你已射入紫霜体内,那就不必给我了嘛…”

我点点头的说:“亲爱的…我明白你的用意…”

说完之后,在婷婷两片湿润的珠唇上,送出感激之吻,接着把淫浸在湿滑蜜洞里的龙根拔出,不料,却被婷婷喝住:“不要…”

婷婷道出不要二字之后,双腿将我屁股紧扣,龙根自然滑入她的蜜洞内,而这时候的她,双手将我紧紧搂抱,闭上双眼,叫着我不要动,但她却微微蠕动屁股,似在潮思刚才亢奋的一幕,果然,蜜洞风云色起,且掀起了巨浪,吮吸的狂风,如身体颤抖的次数,一次比一次的激烈,最后,在几下激列的抽搐中结束。

全身酥软的婷婷,突然把我推开,紧合双腿的喘着气:“嗯,嗯…呼…”

善解人意的巧莲,总会在第一时间送上关怀之心,她不但把衣服盖在婷婷的身上,还把白色的纸巾塞在蜜洞口,再为婷婷抹掉身上的汗水,这份亲切善后之情,怎能不让婷婷有所感动,看来很快又会成为巧莲的好姐妹。

其实巧莲并不是只对婷婷一个人关心,她千叮万嘱大家穿上衣服,不但分派消毒的湿纸巾,还递上各人喜爱的饮料,而她自己的身上,仍是一丝不挂的,要不是师母为她披上上衣,恐怕着凉的必是巧莲无疑。

芳琪突然指着一个方向,十分兴奋的说:“哇!日出啦!”

望着凌晨的太阳升起,内心自然无比的亢奋,但整夜劳作的我,却无法感受这份朝气所带来的喜悦,何况心中惦念着,仙蒂遗体失去一事,试问怎会有心情欢呼。

其实不止我一个没有心情,因为还有一位闷闷不乐,离群独自向天仰叹的章敏,猜想她因为没有在此处留下回忆,深感遗撼而不乐吧,看来我又要做多一次方可下山,刹那间,深深感受到,女人多并不是一件乐事,除非是古代的皇帝,方可享受多女人的乐趣,和享受晚每晚不一样的新鲜感。

走到章敏身后,双手环抱她的腰间说:“怎么一个人站在这里呢?”

章敏说:“哎!很少机会大清早跑到山上,所以想独自沉思…”

我说:“哦!原来如此,我还以为你没有在此处留下回忆,感到遗撼,而闷闷不乐,如果你想要的话,不必担心我的性能力,我还行的哦…你不妨摸摸看…”

当想捉起章敏的手,摆在我裤裆之际,却被她拒绝的说:“不!我一生最值得的回忆是‘莲花小筑’,那才是我最重要的人生转捩点,试问这里的回忆,又能给我带来什么呢?”

章敏这番话,似乎说出些什么大道理,但又不是很清楚的,令我似懂非懂的,或许这种反应,对一个彻夜未眠,且付出很多精力的人来说是正常的。

我不加考虑的说:“是呀!这里的回忆又能代表些什么,但你给我的留下的回忆,却不是‘莲花小筑’,而是你在赌船走入房间内的一幕,毕生难忘呀!”

章敏回过头,凝重的望了我一眼,脸上渐渐泛出温馨之色,并且问说:“真的吗?,当时我穿什么衣服?第一句话说什么呢?”

我深知女人最喜爱考男人这种白痴问题,既然我敢引出话题,又怎会没有准备,于是毫不犹疑的说:“你踏入房间第一句话是‘妈!什么事?’对我说第一句话是‘干你娘!别欺负我母亲!’离去最后一句是‘看虾咪懒叫!’三句话有两句是粗话,真是的,幸好再次踏入房间,是赞赏我的话‘好样的!你行!’对吗?”

章敏愕然的说:“当日我穿什么款式的衣服?”

我笑着说:“章敏呀!你可真厉害,竟然不问衣服的颜色,而问衣服的款式,够聪明的,不过,真金不怕火炼,当日你耳垂戴着两个大圆圈的钻石耳环,身穿露脐无袖的上衣,下身穿着三折的短裤,对吗?”

章敏激动的说:“对!还有一件事,你要老老实实的说,我身上九窍之气已通,到底会不会给我带来好运,能否完成母亲想要我成为天皇巨星的遗愿?”

这回惨了,我忘记有没有向章敏道破九窍一事,目的是贪图她身上的美色,而撒下的谎言,看来今次只能再撒多一次谎,毕竟美丽的谎言是女人的挚爱,最多日后出钱出力栽培就是了。

我说:“好!我就坦白的告诉你,九窍之事并非假的,为了章太太的遗愿,我龙生不惜一切的金钱或时间,都要把你推上天皇巨星的台阶,倘若你不相信我的能力,亦要相信父亲的实力,还有我那化枯朽为神奇的力量,龙师傅三个字,就是最好的证明。”

章敏拍打我说:“那你为何之前说是假的?”

我随机应变的说:“我刚才的意思是说通了好过没通,而且说九窍之事并非假的,难道对心爱的女人坦白,也是错的吗?”

章敏十分激动的向我搂抱,且送上亲热的一吻说:“龙生!我相信你,谢谢!”

总算可以松下一口气,接着说:“多谢我支持你为天皇巨星一事?”

章敏紧握我的手,望向山外的美景说:“不!天皇巨星一事,是你欠我母亲的承诺,不需要我来感谢,而我感谢的是,你在此处给我留下甜蜜言谈的回忆,今回我可以带着愉快的心情下山,相信未来的日子里,我会更加的幸褔,好比远山吐出红霞般的灿烂,母亲在天之灵,亦会感到欣慰!”

聪敏的章敏,头脑果然不简单,还挺够狡猾的,竟在我身上施用顺推水推舟的技巧,我暗地里笑了一笑,接着望向章敏指红霞的方向,再补上一句说:“嗯!是呀!你我的相遇得来不易,而且初次相遇中,一切的喜怒衰乐、甜辛酸苦、人生顺逆境的八大现状,都同一的出现;赞我的喜、对我的怒骂、衰伤的码头、仇人中降之乐,赌赢的甜、搏斗的辛、章太太遗言的酸、殓房外心情之苦…唉…”

章敏同意的说:“嗯,我们的相遇确实难忘,希望所有不好的事,如红霞那般的消失,一切好的事,如黎明灿烂的阳光般,每日都出现在你我身上,直到永远…”

我望着散放红霞的方向说:“嗯,我们的将来一定会很幸福的,一定会…”

当望着红霞方向的时候,突然察觉有些怪异的现象,再仔细一瞧,肯定那一道并不是天空的红霞,而是山中透出的一股雾气,奇怪的是,一般的雾气皆是白色,并非赤红带金之色,于是,即刻命巧莲递上望远镜。

巧莲递上望远镜说:“哦?有什么好看的东西?”

芳琪笑着说:“对面不是海就是山头,难不成对面的山头,也有人和我们一样打野战,哈哈!”

我指向散发出红雾的对面山头说:“那是我们邵家的祖坟。”

师母说:“噢!原来那是邵家的祖坟,看来离这里不是很远嘛…”

芳琪说:“我们站在山上,自然觉得很近,但到了山下又是另外一回事。”

紫霜走到我身旁说:“不对!那股红色雾气的颜色,怎会觉得如此熟悉,似曾那里见过呀?”

婷婷愤怒的说:“对!这颜色到我死的那一天也会记得,那是赤炼神珠的颜色!”

巧莲惊讶的说:“赤炼神珠?”

芳琪追问说:“龙生,你到底发现了什么?为何不说话呀?说呀!”

我把望远镜交给紫霜说:“紫霜,你看一看,散发红雾的山头,是不是九峰环扣的奇景?”

紫霜拿下望远镜,马上回答我说:“是!没错!我不懂得风水之人,不知道属不属于奇景,但轻易便能瞧出是九峰环扣的情形,应该没有错,难不成这和赖大师笑逐颜开之谜有关?”

芳琪抢了紫霜的望远镜说:“让我看看…”

巧莲问我说:“龙生,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呀?”

我说:“给我几分钟想想…”

祖坟的方向没错,九峰环扣的方向也是正确,但雾气的颜色和赤炼神珠的颜色,一模一样,就很不寻常,并且红色之中,闪出微妙的金光,而这些金光肯定不是太阳的光,到底是什么原因呢?

章敏突然说道:“哈哈!会不会是霜姐淋下的十灵血造成的?”

我惊讶的望向章敏说:“紫霜的十灵血,莫非…”

章敏愕然的对我说:“不是被我说中了吧?”

我自言自语的说:“虽是猜不中主要的原因,但却提醒了我一件事,让我再看看…”

拿起望眼镜一看,发现散发出红雾的山头,正巧与祖坟和紫彩龙穴的方向形成三角之势,而这三座巨山,面积非同小可,再仔细沿着山脚观察,发现竟是环抱着一个小海面,而小海面对出,则是一望无际的大海,巧妙的是,环抱小海的分叉山脚,连接了一座小山,立于小海的中央,莫非…

第九章不速之客

章敏一句戏言,无意中令我想起出门前,曾犹豫紫霜想得到紫彩龙穴,会不会两穴同为一脉的疑问,而今发现散发出红雾的山头,正巧与祖坟和紫彩龙穴的方向形成三角之势,而这三座巨山的山脚,不但环抱一个小海,分叉处更连接小海中的一座小山,此刻,似乎已可以肯定,两穴同为一脉的说法。

芳琪和巧莲不停向我追问说:“龙生,到底想出什么了吗?”

我把望眼镜交给芳琪她们,接着指向小海面说:“你们看看三座巨山和这小海面,像个什么东西呢?”

芳琪她们个个争先恐后,拿着望远镜不停的看和讨论,而我趁这段空闲的时间,静下来好好整理心中的想法,再用不同的推理方式,证实想法的对与错。结果,排除错处的想法后,终悟出其中的玄妙,可惜,还是差一点点的理由,无法破解当年赖大师笑逐颜开之谜,就因为这一点点,悟出的玄妙,亦只能说只有五成。

芳琪跑过来问我说:“龙生,三座巨山和这小海面,到底像什么?我看不出呀!”

章敏匆匆走过来,笑着脸要说话的时候,我即刻打住不让她说:“章敏,你别说了,肯定没有好话,还是跟我过来吧…”

章敏死死气的说:“什么嘛…”

我走到山边指着三座巨山奇景解释说:“大家看清楚,左边是祖坟的巨山,右边是散发红雾的九峰山,加上这山头的紫彩神穴位置,正好成了三角之势,所谓的三角,亦等于三脚,加上小海面的形成,正是一个三脚鼎,同样,亦说明了一件事,鼎有三足,引申为三方并立,我相信九峰山,还有一个奇地宝穴。”

芳琪恍然大悟的说:“对呀!看起来真是一个鼎,那里一只脚,这里一只脚,那边又一只脚,三座山抱环是鼎的边,海水是鼎里头装着的东西,比如说香炉灰,或汤鼎什么的,刚才我怎会没想到呢?怪哉!”

章敏不服气的抢着说:“我刚才明明想到,死龙生又不让我说罢了…”

紫霜突然说道:“龙生,你是不是想说,当年赖大师对着九峰山笑逐颜开,是因为想到还有一个奇地宝穴的出现?”

我说:“紫霜,你能想到这一点,已经非常不错了,问题是九峰山,是不是真的有奇地宝穴?假设真的是有,那会是什么宝穴,方能令赖大师笑逐颜呢?除此之外,别忘记,你是珠虹宝地和紫彩龙穴的有缘人,但你却是一个女人,别说两穴同成一脉,就算三穴同成一脉,赖大师也不可能会笑逐颜开。”

紫霜问说:“龙生,你的意思是说,因为我是女人,即使九峰山真有宝穴,赖大师也不会笑逐颜开?那我刚才的想法不就错了吗?”

我说:“紫霜,正是这个问题的存在,我只能说悟出的玄机只有五成,至于,另外的五成,待笑逐颜开之谜解开,那一切的玄机,便不解自破。”

婷婷好奇的问说:“龙生,你说这是个鼎,为何中心又有一座小山呢?”

芳琪抢着解释说:“婷婷,你不知道以前那些汤或酒鼎什么的,都有一个舀汤的器具或汤杓什么的,我想那座小山就是这个器具吧…”

芳琪这么一说,倒是给我引出了另一个问题,于是换了个说法,掩饰自己的愚昧说:“那你们知不知道,这座小山又是什么山呢?”

章敏不满的说:“龙生,你有没有搞错,竟问我们小山的名字,试问有谁会留意这么小的山呀?”

芳琪说:“章敏,这回你可说错了,别忘记我们站在什么地方,这么高的角度,仍可瞧出是座山,显然这座小山并不小了…”

师母问巧莲说:“嗯,芳琪说得很有道理,不知巧姐有没有带地图?”

巧莲打趣的说:“地图不是应该摆在车上吗?怎么问起我来了?”

芳琪说:“对呀!待会到车上翻一翻地图便知道了,不如让龙生揭开谜底吧。”

我笑着说:“其实我也不知道…”

章敏踢了我一脚说:“死龙生,原来你自己也不知道,还敢用考的语气对我们说,其实想知道也不难的,从狮子山计算,应该…”

芳琪说:“章敏,别想了,还是看地图吧,山路这玩意看似很近,其实很远的。”

巧莲说:“那我们还等什么,反正已经收拾好可以下山,为何不到车上找答案呢?”

大家点头同意说:“走吧!再见了狮顶峰!”

紫霜临走前用手机拍下一带的景色后,接着,大家一块兴高采烈的走下山,当来到紫彩龙穴的大石前,紫霜又尊敬的叩了三个头道别,我们自然也不敢怠慢,随即叩头以表尊敬,但我的叩头是叩给宝穴,答谢它为我带来刺激的艳趣。

下山的路十分好走,只不过大家越走越快,可能因为身上的身着打扮,怕惹来晨运人仕怪异的目光和诽言,所以情愿尽快离开,也不欣赏水塘晨早的笑容。

回到车上,芳琪抢着霸占司机的座位,迫不及待,拿出街道图不停的翻,突然,大吃一惊的对我说:“龙生,小山的位置,竟然是一百六十九页。”

芳琪大吃一惊的神色,并不算什么一回事,而她口中说的‘竟然’二字,就绝非一般的事了,不单止是我一个感到意外,紫霜和婷婷同样感到意外。

紫霜抢先的问道:“琪姐,你说的竟然是一百六十九页,到底是什么一回事?”

芳琪说:“当日我和鲍律师在车上,这一百六十九页,就是我翻出来的。”

我恍然大悟的说:“龙猿山?”

芳琪点点头的说:“对!就是这个想去却不想看见的伤心地。”

我十分无助的说:“是呀!真是一个想去却不想看见的伤心地,天呀!三座巨山所围着的小山,竟会是龙猿山,而且还是竖立在三脚鼎的中间,老天爷您到底想在我身上玩什么把戏呀?”

紫霜说:“龙生,既然出现如此玄妙之事,为何不学赖大师那般,起一个卦问问老天爷呢?”

我同意的说:“紫霜,既然是你建议起卦,那请你这位有缘人赐我三个字吧。”

紫霜不遐思素的说:“嗯,就‘龙猿山’三个字吧!”

我合指一算,不由我不折服的说:“果真是天意呀!没想到‘龙猿山’三个字,竟会是诸葛神数的孔明卦中,第两百五十九签。”

巧莲追问我说:“龙生,这两百五十九签,又说明了些什么呀?”

我念出签文说:“两百五十九的签文是:门分八位,九星布九方,青赤黄白黑,五色卷锦装,交峰对垒,两两相当。”

章敏说:“卦文上出现的字,怎会如此玄妙和巧合,要是今天才认识龙生的话,肯定当他瞎编,是个骗钱的江湖术士,试问怎么可能会出现如此巧合的签文呀!”

我说:“诸葛神数的孔明卦,十分普遍,不需要懂得风水神数的人,亦可在网上或书本上查到,还有一点,签文是早期编写好的,已成一件死物,不会再有任何更改,要是说玄的话,那问签之人身边所出现的事物和时间,那才是难以解释的巧合,好比我们为何会测出此卦般…”

章敏嘲骂我的说:“哎呀!你这个死龙生,听不懂我说的话吗?我刚才是说‘要是今天才认识龙生’这句话,懂得‘才认识’是什么意思吗?气死我了!”

芳琪说:“哎呀!别斗嘴了,龙生,签文是什么意思,怎么解呀?”

我解释说:“此签恐系诸葛当年用兵制敌之策略,所卜之事可能双方实力相当。”

章敏问说:“这算是哪门的解释,什么实力相当?双方指的又是谁?莫明其妙!”

我很无奈的说:“章敏,问卦是对求问之事做出推测之用,签文的意思要自己去领略,冷月当日就是未推测出个明白,结果因急躁而身亡…”

巧莲说:“龙生,你千万不可急躁,万事测出个明白,才好做出打算,要不然不妨先询问江院长的意见,或许他能提供好意见给你。”

芳琪说:“对!这么近的城隍庙,为何不求支好签呢?我们现在就去找江院长!”

紫霜说:“我们是否该回家先换件衣服,或者邀请江院长到我们家享用早餐呢?”

巧莲急忙说:“对!我们这身打扮见江院长太失礼了,而且冷月刚刚逝世不久,他瞧见我们这种打扮,难免会联想起女儿,还是换过衣服再见他,如果他有时间到我们的家,那早餐之事交给我行了!”

芳琪即刻开动车子说:“好!我们还等什么,紫霜你通知江院长到我们家里,怎样邀请他到来,想必你心中有数!”

紫霜回答说:“嗯!明白了!”

聪敏的紫霜,以赖大师笑逐颜开的话题,成功邀请江院长到我们的家,而车子在芳琪的高速飞驰下,很快抵达家门口。

回到家里,芳琪她们不是冲入浴室,就是躺在沙发上喊着累,只有巧莲任劳任怨的换上巧妇装,即刻到厨房准备早餐,不过,她的名取个巧字,倒取得够妙的,巧妇二字,她可当之无愧。然而,我身边有她这位红颜知己,算是上天对我的眷顾,她不但把家务处理得井井有条,而且还是众女人的精神领袖,而今,家里的女人如姐妹般,能和睦相处的生活,或多或少,皆是她背后付出的成果。

走入房间,全是散乱的衣服,唯一意外的是,地上没有乳罩或内裤的贴身物,其实我很不明白一件事,她们为何每次和我一起回家,总是喜欢把脱下的衣服丢在地面上,而不随手将它褶好,或放在洗衣的篮子里,难道我已养成她们进入房间,便迅速脱衣的习惯,还是她们当房间是xayd之地,地面的衣服是为了衬托场景和气氛?

不过,我没有质问她们何故喜爱将衣物抛在地面,因为她们已成了幽灵一族,个个的脸上皆铺上白石灰色的面膜,每当她们脸上铺了这块面膜,一段时间是不言不笑,算是新潮流的僵尸一族,有时候我亦曾怀疑,面膜是否有美颜的功效,如果有效的话,为何市面没有阴部膜,毕竟保持阴部的柔嫩,亦是女人的工作。

就这样,一句也没说,便完成冲凉和换衣服的工作,离开房间的时候,忍不住说了一句:“你们别把美颜的工作全放在脸上,有时候也要照顾下面,什么防皱、漂白、面膜、美颜的护肤品,不妨用在下面试试…”

这句话说完之后,即刻溜出房间,因为每当我弄得她们发笑,总会被她们的粉拳或粉腿赶出房外,所谓打者爱也是对的,她们就是打在我身上,爱在她们的脸上。

离开房间,直接走入厨房陪陪巧莲,没想到短短的一刻间,她已准备了不少早餐,有中西式,还有一锅皮蛋瘦肉粥,想必是有贵客前来的关系,所以比较丰富吧。

我上前从后搂抱巧莲,并送上亲热的一吻说:“亲爱的,彻夜未眠,辛苦你了…”

巧莲笑着说:“辛什么苦嘛,对了,你昨晚没有睡,今早还是别喝咖啡了,免得你一会睡不着,即使睡得着也会很燥热,所以给你准备了好立克,咖啡等你醒后再泡给你。”

我点头的说:“嗯,等会用餐之后,餐具也别洗了,留给祥嫂洗吧。”

巧莲说:“龙生,厨房的工作,什么时候轮到你捉主意了?”

我即刻松开搂抱的双手说:“好!好!好!我走…人家是君子远庖厨,我是爱妻远庖厨…心疼你是错的…我走就是…”

离开厨房,独自坐在沙发上,沉思着龙猿山卦文的意思,但是想来想去,就是想不明白,何谓‘门分八位,九星布九方,青赤黄白黑,五色卷锦装,交峰对垒,两两相当。’尤其是交峰对叠的交峰,到底会是谁?难不成又和无常夫人扯上关系,不会那么巧吧?

卦文猜不透之际,又担忧丢失仙蒂遗体一事,更是烦上加烦,而楼上数位美人,经过美容护肤品的重虐后,终得以获释自由,且带着芬香的体味坐在我身旁,并拿起巧莲摆在茶几上的生果食用,她们不是咬着苹果,便是咬着雪梨什么的,真是健康一族,然而,我这只食肉怪,自然对生果不感兴趣,但却很感兴趣欣赏一边看着报纸,一边含着香蕉的紫霜。

门铃声响起,巧莲跑出来准备开门,而一向好动的章敏,似乎已把开门的工作承包下来,当巧莲还未得及走出厨房,章敏已离开厅门,直奔花园的方向。由于到访的客人是江院长,芳琪她们都不敢怠慢,即刻站起身整理身上的衣服和头发,亦检查罩杯有没有离位…

巧莲提议的说:“龙生,我想大家和冷月那般,直称江院长为爸爸,如何?”

所有人皆同意的说:“好!但章敏已经出去了…”

我说:“没关系,进屋后,要章敏叫多一次就是,让江院长感受多一次亲切感,我想他不会嫌弃的。”

大家同意点头称是,巧莲接着忙着端出茶具,沏上一壶好茶。

江院长在章敏的陪伴下,走进屋内,但我们个个却目瞪口呆的,竟不懂得向他问安,更别说改称他为爸爸一事,因为他的身旁多了一位不速之客;就是朝阿姨。

江院长似乎有些紧张的说:“大家为何站着,不必客气,坐!坐!”

朝医生笑着对江院长说:“你怎么把这里当成是自己的家了…”

江院长尴尬的说:“哦!反正是一家人嘛…坐…”

朝医生望了我们一眼说:“大家别惊讶,我和江院长从医院一起过来的…”

江院长尴尬的说:“是呀…是呀!”

我故意走上前,仔细瞧了江院长和朝医生的脸说:“我们又没说什么,何必不停的解释呢?你们两位是客人,先坐下喝杯茶,放松心情嘛…”

巧莲上前为江院长和朝医生,沏上杯热茶说:“来!喝杯茶润润口…”

匆匆一眼,已瞧出朝医生的脸上,出现红銮照命之兆,可惜红鸾星光沉暗,泛不出霞光色泽,恐防因波折,落个空欢喜一场。而江院长的脸色也是一样,可怕的是,鼻尖上出现一道青暗之色,直冲奸门扩至天罗纹的部位,非旦掩盖红鸾星的光芒,亦令日月无光,五星中的太白、岁星、辰星、荧惑和镇星,更难从命。

除了江院长和朝医生的气色,令我担忧之外,脑海中亦不停思索着,他俩到底上了床吗?虽然他们口口声说,刚从医院一起过来,但医院有的是床,我也曾在朝医生的医务室病床上,成功将她占有,江院长又有何难?此刻,我不知道是呷醋,还是好奇心作祟,更分辨不出是喜还是忧?

江院长迫不及待的对我说:“龙生,早上紫霜的电话里说,你已揭开赖布衣当年笑逐颜开之谜,到底是什么一回事,快说给我听听…”

紫霜即刻澄清的说:“慢!我可没说龙生已揭开,赖大师笑逐颜开之谜,只是说即将快要揭开罢了。”

江院长承认的说:“是!是!是即将…”

江院长紧张的心情,我十分了解,毕竟这是风水师,应有的反应和态度,但讨论起这个话题,肯定会浪费巧莲已准备好的早餐,最后决定享用早餐后,再作研讨。

我说:“嗯,这些话题谈起来,可是一个长途赛,难得巧莲已准备好了早餐,待享用早餐后,我们才开始研讨吧。”

巧莲说:“是呀!今早的天气很好,我故意安排在花园里享用,如何?”

芳琪即刻说道:“好呀!很久没试过阳光下的早餐了。”

既健康又写意的阳光早餐,很少人会拒绝,更何况是作客的江院长和朝医生,结果在没有反对声音的情况下,所有人一起到花园,享用巧莲一番心意的阳光早餐。

江院长坐在花园的椅子上对我说:“龙生,为何不请两个佣人帮忙巧莲呢?”

我笑着说:“有时候男人要懂得尊重爱我们的女人,而我说的懂和尊重,是懂得对方使用什么手法传送爱意,而不要去破坏她的手法和尊重,假如请个佣人回来,那巧莲便不懂得如何爱我了。”

江院长愕然的望了一眼,又望向朝医生一眼,再望了大家一眼说:“那龙生又是使用什么手法向你们传送爱意的呢?”

芳琪和众人掩着嘴巴窃笑说:“秘密!”

朝医生难为情的夹了条热狗给江院长说:“试试这个,不错…”

第十章异常的江院长

大家享用过巧莲的阳光早餐后,众人带着紧张的心情回到客厅,等待揭开赖布衣笑逐颜开之谜的一刻到来,巧莲也不例外,非但没有收拾食用后的餐具,还是头一个先霸占沙发的人。

江院长坐下后,急着追问我说:“龙生,现在该谈正事了,你到底发现了什么呢?”

我正想回答江院长的时候,紫霜把一叠相片交给我,原来她已经把手提电话里头所拍下的狮顶峰相片,全给印了出来,办事效率很高,于是,我把相片交到江院长的手上。

江院长拿起相片一看,十分惊讶的说:“龙生,这些相片你从哪拍下来的…”

我回答说:“狮子山!”

江院长疑惑的问:“狮子山?”

我点点头反问江院长:“有问题吗?”

江院长再次拿起相片,左看又看,十分疑惑的说:“不可能,狮子山我曾去过几次,但不曾发现相片中的奇景,这怎么可能呀?”

章敏说:“哎呀!我们怎么会骗你呢?告诉你吧,我们是站在狮子头上面拍的。”

江院长大吃一惊的说:“狮子头上面?你们的意思是指这里所有的人吗?”

章敏点头说:“是呀!有什么问题呢?”

江院长即刻回答说:“哦…没有问题…没有问题…”

大家等着江院长发表意见,但他和我一样对着相片发愕,看一眼,闭目沉思,再看一眼,又闭目沉思,重重复复的,也不知多少遍,而我们没有打扰他的情绪,甚至话也不多讲,顶多是喁喁细语的交谈。

江院长终于开口说话了,第一句便考我说:“龙生,你看出相片的山景是什么吗?”

章敏即刻走到江院长身边,抢着回答说:“你看这三座山环抱的气势,和围起的小海,显然是个三脚鼎,而且还是个酒鼎,你再留意小海的小山,那是舀酒的杓子,以前的人很喜欢把杓子浸在水里的,你知道吗?”

江院长很好奇的望着章敏,而我们个个就忍不住抱着肚子哄堂大笑。

江院长惊讶的说:“哦?章敏,没想到你还瞧得出此山的气势,那你所谓的杓子小山,知道又是什么山吗?”

章敏神气的说:“我自小在香港长大,一看就知道那是龙生所说的龙猿山,你可别以为这杓子是小山,我们从高的角度拍下,它自然成了缩影,其实这座山也不小的,千万可别看走眼哦…”

江院长笑着说:“章敏,你说得一点也不错,相山绝对不能大意,更不可看走眼,但你怎会对风水产生了兴趣,你不是不相信风水的吗?”

章敏拍了一下江院长的肩膀说:“其实风水我是懂的,当日在周记饭店考考你们,嬉戏罢了…嘻嘻…”

巧莲大吃一惊的问章敏说:“章敏,你懂得风水?到底是真是假呀?”

芳琪拍了一下巧莲的手背,笑着说:“巧姐,我服你了,竟会问章敏是真是假,她胡言乱扯的啦!哈哈!”

这回我们不单止哄堂大笑,还报以热烈的掌声给我们的吹牛大师章敏。

江院长很严肃的说:“芳琪,人不可貌相,风水这门学问很讲究天份,甚至有些名师,皆无师自通,章敏有这个天份也说不定,不如让她告诉我,太祖山、少祖山、父母山和穴星的位置吧…”

章敏目瞪口呆的说:“什么太祖少祖的?还是清楚的告诉你一遍吧,这里是狮子山,那里是罗浮山,左边是邵家祖坟的山…”

江院长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说:“章敏,你还是问问龙生,到底什么是太祖少祖的,他应该懂得口诀的…”

章敏望了我一眼,接着指着我:“说!”

我想了一想,接着说:“龙楼宝殿势难攀,此处名为太祖山,若祖端方孙必贵,亦须剥换看波澜。”

江院长念:“近穴名为少祖山,此山凶吉最相关,开睁展翅为祥瑞,低小孤单力必悭。”

我接着念:“问君何者为父母,穴后峨峨耸一山,前后相生不相克,儿孤赴举不空还。”

江院长念:“胎息之山一线长,万钓之力此中藏,苟无束气何能结,漫散无收定不详。”

我说:“章敏,这就是相太祖、少祖、父母山和穴星的口诀。”

芳琪把章敏拉到身边说:“我们的章大师,你还是坐下来别捣乱了,龙生要谈正事了…”

章敏说:“琪姐,我当然知道,龙生要谈正事,要不然也不会把江院长约来我们的家,刚才瞧见他沉闷不语的,所以搞些气氛罢了,开始吧!”

巧莲即刻说道:“章敏,什么江院长,我们应该跟冷月那般称呼爸爸了。”

章敏惊讶的望着巧莲和我,而江院长同时也很惊讶的望向我们。

巧莲主动问江院长说:“您不会反对我们像冷月那般,称呼你做爸爸吧?”

江院长情绪激动的说:“不…会…我喜欢听到爸爸二字,现在除了在梦里听到之外,已经没有人这样叫我了,可以叫多一次给我听听吗?”

所有人不约而同,齐声叫了一声:“爸爸!”

江院长情绪激动,泪水汪汪,低泣的颤抖说:“乖!好女儿、好女婿、好媳妇、好…好…你们可以敬我一杯茶吗?”

众人眼愕愕望着江院长,巧莲则第一个做出反应说:“可以…当然可以…”

巧莲慌慌失失跑进厨房,婷婷和师母从后跟随,一会儿,她们端出几个杯子,我们不敢怠慢,态度认真的跪下敬茶,意外的是,江院长竟然从衣袋里,抽出红包给我们做回礼,这可令我们始料不及,甚至不明白,他为何会把红包带在身上?即使他身旁的朝医生,表情也和我一样;脸泛疑惑之色。

江院长说:“好!言归正传,刚才谈到相山之诀,现在要谈的是‘砂环水抱’和‘砂飞水走’的话题,不知龙生对这两个问题,是否有不明之处?”

章敏说:“问你呀!龙师傅!”

我回答说:“穴前左右两旁和前面的山,称之为‘砂’,墓穴前称‘明堂’,近山为‘案山’,远山为‘朝山’,左边山称‘青龙’,右边称‘白虎’,还有…”

江院长打断我的话说:“嗯,够了,相信你懂得‘砂环水抱’的学问,但是平地无山,又如何找出朝案,如何处理呢?”

我回答说:“平地无山的话,那稍高之地便可作为朝案,古书有云:高一寸即为山,对吗?”

江院长点点头的说:“嗯,水抱是指穴前有水环抱,作用是穴地生气凝聚而不散,水势极为重要,水有情为吉,无情则凶,能否说出几种水的名称吗?”

我想了一想说:“九曲水、腰带水、拱背水,皆是有情水,冲心水、射胁水、流泥水,反跳水则无情。”

江院长很满意的说:“嗯,穴星的形状,大致上可分为几种?”

我回答说:“窝、钳、乳、突!”

江院长大赞一声:“好!三年寻龙,十年定穴,则须‘倒杖法’推定,那‘倒杖法’有几法,什么杖?”

我毫不犹疑的说:“十二种,顺杖、逆杖、缩杖、缀杖、开杖、穿杖、离杖、对杖、没杖、截杖、头杖、犯杖!”

江院长大喜的说:“好!忍不住又要称赞冷月,给我找来一个好女婿,要是她能听见你的对答,肯定会很高兴,甚至感到骄傲呀!”

朝医生安慰江院长的说:“好端端的,怎么又提起冷月了,而且还考龙生问题,别忘记你是为他们解决问题而来,并不是来当考官的,对了,你不是为谜底而来的吗?”

江院长冷笑一声:“谜底已在相片中,赖布衣果真是奇侠,真正的风水大师呀!”

我惊讶的说:“谜底的答案在相片里?那答案是…”

江院长说:“天机不可泄漏,一切随缘吧…”

章敏很不满的说:“怎么讲到最后,竟然是天机不可泄漏,随什么缘嘛…真是的…”

江院长没有回答章敏,更视我们为无物,只带着满脸的笑容,走出屋外,我们几次上前留下他,但却被他推开,嘴里不停念着“天机不可泄漏!天机不可泄漏’的离开大门,最后乘搭计程车离去,而朝医生更是莫明其妙的,不知所措。

江院长反常的举动,大家皆摸不着头脑,而朝医生拿了手袋,往大门的方向走了几步,却六神无主的停下,似乎不知想怎么样,她愤怒江院长丢下她不顾而别,还是想追回江院长,却又怕身分尴尬呢?相信其中的原因,亦只有她本人才知道。

我上前劝朝阿姨坐回沙发上,六神无主的她,似乎有话要说,却不知从何说起的样,举动显得很焦虑,看来只有我才能平伏她慌乱的心情。

我说:“朝阿姨,你是否向江院长表白心底话了?”

朝医生双手捧着热茶,尴尬的望了我们一眼,羞怯的说:“你都告诉所有人了?”

我坦白的说:“是的!我想大家有个心理准备罢了,况且最大的勇气,你都提了出来,还有什么事需要我为你隐瞒的呢?”

朝医生同意的点点头,接着紧张问我说:“龙生,你能告诉我,为何江院长会突然离去吗?”

朝医生这个问题,等于给我机会追问,她和江院长的关系,机不可失的情况下,即刻打蛇随棍上问说:“朝阿姨,刚才江院长的举止很怪异,应该和你有关系,昨晚你和他到底谈得怎么样了?”

朝医生表情尴尬的说:“昨晚我向江院长表白了一切,但他没有正面的答覆,整晚只说着不想浪费我的青春,言谈中,没有拒绝我,也没有答应我,所以刚才我不知该以什么身分把他追回来,甚至怕他藉此机会拒绝我,所以心情很乱…”

师母分析说:“朝医生,如果江院长当你是朋友或同事,他不可能知道你彻夜未眠,也把你带来这里,毕竟这里是邵家大门,并不是普通的餐馆,如果他接受了你,那他应该带着你离去,绝不会一个独自走出门口。”

章敏忍不住说:“玲姐,你说了等于没有说嘛…”

师母即刻反驳说:“不!可能我已经说出了答案,大家不妨试想一下,既然不是朋友和同事,也不是女友的关系,那剩下会是什么身分呢?”

芳琪回答说:“兄妹、妻子或陌路人。”

师母说“嗯,江院长离去的一刻,极有可能也把我们当做是陌路人…”

巧莲不解的问:“江院长怎么可能把我们当陌路人呀?”

我说:“朝阿姨,你先放下身分的问题,再以生理医生的身分,好好分析江院长的反应,一般病者会在什么情况下,做出这种异常的举动呢?”

朝医生想了一会说:“在没有任何吵闹或愤怒的情况下,或者面临走投无路,寻死的情况下才会出现这种状况,但这只是一般普遍的定议,不排除会有其它的可能性,亦可以肯定不会有好事发生。”

紫霜大吃一惊的说:“寻死?”

巧莲马上说:“不会的!冷月的冥婚还未举行,江院长怎么会寻死呢,不可能…”

婷婷说:“难道和相片的事有关?”

章敏说:“对!婷婷说得没错,江院长看了相片之后,性情才开始大变的。”

芳琪说:“嗯,看了相片后,不停考龙生关于相山的问题,之后,称赞冷月给他找来一个好女婿,之后便…”

紫霜即刻反应说:“之后,说到解开赖大师笑逐颜开之谜,就出现异常举止之事,并说着天机不泄漏几个字,莫非他那反常的举止,同样也属于笑逐颜开的离开?”

芳琪说:“看来江院长的反常,必和笑逐颜开一事有关…”

我自语自语说道:“笑逐颜开…什么事会令江院长笑逐颜开呢?”

紫霜大吃一惊的说:“江院长会不会跑去龙猿山?”

章敏惶恐的说:“到龙猿山自杀?”

巧莲斥责章敏说:“章敏!冷月的冥婚未办,江院长是不会自杀的,或许他想到龙猿山亲自考查一番。”

章敏说:“即使急着想到龙猿山看一看,也不会出现这种异常的举止吧?除非他不是江院长,或替身什么的,使用金蝉脱身的鬼计。”

章敏这番话,可把我们个个都吓了一大跳,因为易容术太可怕了,我那李察先生的身分,便是一个很好的证明。

巧莲说:“胡说!什么替身嘛!不可能…”

我问朝医生说:“朝阿姨,你说江院长是不是替身?”

朝医生犹疑的说:“不会吧,我和他一起在医院里出来的…”

章敏笑着说:“哈哈!可能眼前这位朝医生才是易容的化身…”

紫霜突然冲到朝医生面前,检查她的脸部,之后说:“抱歉!我太敏感了…”

巧莲用力拍了章敏一下屁股说:“章敏,这都是你胡言乱语扯出的不是,还不快向朝医生道歉!”

章敏道歉的说:“对不起!”

朝医生尴尬的说:“没关系,我曾听梁医生讲述过龙生的易容术,还是小心一点为妙,但江院长不会是假的吧…”

芳琪说:“想知道答案很容易,到龙猿山走一趟就是,何必在此胡乱的猜呢?”

紫霜说:“好!我上去换件衣服,很快!”

所有人异口同声的说:“我们也去…”

我即刻说道:“紫霜和婷婷陪我去行了,你们还是留在家里吧。”

巧莲说:“是呀!万一不幸遇上敌人,龙生不必为我们分心。”

章敏不满的说:“我一定要去,留在这里等答案,简直比死还难受。”

章敏的固执和野蛮,没有人可以劝止,而我又发不了脾气制服她,只能让她一块到龙猿山,而芳琪建议另一部车跟随我们后面,应该也会很安全,在没有反对的声音下,我只能接受芳琪的建议,但我再三声明,一定要得到我的同意下,她们方可上山。

大家得到我的允许之后,便匆匆跑到楼上换衣服,我换衣服比她们方便多了,今次是我坐在沙发上等着她们。过了一会,所有的女人换好衣服走下来,当准备出门之际,电话铃声响起,大清早找我们的,肯定是父亲他老人家,于是命巧莲接听,骗说我们都在睡觉,先不要告诉父亲一切。

巧莲接过电话后,脸色大变,目瞪口呆的站着,而手中的听筒跌在地面,也不懂得捡起来,肯定是发生了大事,吓得我们即刻围到她的身边。

巧莲颤颤抖抖的说:“龙生…”

我紧张的问:“不是父亲出了吧?”

大家紧张问说:“巧姐,到底发生什么事,电话谁拨进来的?快说呀!”

第四十三集第一章最后一步

江院长看过狮子山拍下三脚鼎山势的相片后,接着考了我相山之术的口诀,态度变得古古怪怪的,口中念着天机不泄漏几个字,便独自乘搭计程车离去,不管我们怎样的阻拦,亦无济于事。陪他前来的朝医生更不知所措,导致引来不少的猜疑,正当我们全家人准备出发龙猿山探个究竟,出门前的一个电话,掀起巨变。

巧莲接听电话后,颤颤抖抖的说:“龙生…”

我紧张的问:“不是父亲出了事吧?”

大家慌张追问说:“巧姐,到底发生什么事,电话谁拨进来的?快说呀!”

巧莲回过神的说:“是处长…”

我大吃一惊的说:“处长?他怎会突然找我们呢?”

巧莲颤颤抖抖的说:“处长说江院长到警局,自首酒店炸弹一案,目前正赶往警局了解情况,同时要龙生到警局走一趟,以便给多一份口供。”

朝医生突然身体乏力,身体不支倒地软下,幸好婷婷即时将她扶着,不至于头撞地面,最后,几个合力将她抱到沙发上躺着,幸好她并非真的晕倒,只是晕眩身体乏力罢了,接着很快起身坐在沙发上问说:“龙生,这该怎么办?”

芳琪疑惑的说:“慢!酒店炸弹一案,属于一级军火案,而且死了不少人,警方理应严密审问,绝不会透露案情,但处长为何会通知我们呢?莫非刚才的猜测给你们猜着了,江院长不是江院长,处长并非处长,而是一个易容的圈套?”

巧莲大吃一惊的说:“啊?哎呀!芳琪,这我可没想到呀!当时听到江院长自首的消息,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没仔细确定对方的身分。”

章敏说:“哎呀!人家说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我们这里这么多人,怎么被这问题难倒了?龙生有处长的电话号码,拨给他问个清楚便是,况且对方要我们到警局,那我们到警局也无妨,这又有什么好疑虑的?难不成害怕在警局外中伏,即使对方想要埋伏,也不会在警局门外啦,真是的!”

芳琪说:“对!章敏说得没错!一个电话询问,便可一清二楚的,我怎会想不到呢?真糊涂!”

芳琪自责之间,已按下手提电话号码拨给处长,也很快把手提电话交到我手上。

接过芳琪递过来的手提电话,当听到处长的声音,马上急问说:“处长,我是龙生,刚才是你拨电话到我家吗?”

处长很不耐烦的说:“是呀!什么事?你不是想告诉我,你不乐意到警局吧?”

我回答处长说:“不!只想确认是否遭人戏弄罢了。”

处长说:“哦!对了!江院长已被送往西九龙总部,你直接到总部找我,但只允许你一个人前来,身边不许带上律师或旁人!”

我说:“好的,你们千万不要为难江院长,他可是我的岳父大人。”

处长说:“龙生,我不喜欢你说话的语气,你的岳父就怎么样?”

处长不礼貌的回答,气得我把电话给挂上,并破口大骂:“他妈的,气死我了!气死我啦!”

芳琪既紧张又关心的问我说:“便事要发如此大的脾气呢?”

我把处长说的那番话讲给众人听,性格和我很相似的章敏,自然破口大骂,唯一不相似之处,则是她的骂言中,附带不雅的性器官名字,接着还拿起手提电话,招集人马,气得我马上将她喝住。

我喝住章敏说:“章敏,招集人马想干什么?”

章敏发怒的说:“哼!找几百人围住警察总部,看处长怎么走进警局!哼!”

章敏的态度,气得我说不出话,芳琪上前抢夺章敏的手提电话说:“别胡闹了!我的大小姐!走吧!”

章敏问说:“上哪?”

我说:“当然到警局,难道游山玩水呀!”

章敏说:“处长不是说过,不允许带上律师或旁人到警局吗?”

我从裤带里掏出车匙走向大门说:“谁认为是旁人,那就不用跟着来。”

屋内所有的人,听我这么一说,迫不及待,从后追上,章敏第一个跳进车子里,朝医生则站在车门旁,不知所措,似乎打起退堂鼓之意。

紫霜对朝医生说:“朝医生,上车吧,争取最后一次机会…”

巧莲说:“是呀!朝医生,我相信你的出现,江院长必会感动!”

朝医生没有回答,垂低头的想了一会,推开紫霜的手说:“我不去见江院长了,爱一个人不需要拥有对方,现在我只能做的是,留下一份尊严给他,好比他对我的不顾而别,其实他已经懂得如何尊敬爱他的女人,自首等于珍惜未来、考验现在,这个答覆我很满意,烦请你们告诉他一声,我会等他出来…”

朝医生的一番话,使我们不再加以劝阻,送她上了计程车后,我们的车子火速直奔警察总部。

来到警察总部,察觉处长今回的态度,十分认真,非但命警员亲自为我带路,且坚持只肯带上我一个人,而不像以往那般,通过柜台的值日警员,便能自行进入。气得怒火狂烧三千丈的我,最后在芳琪劝说国有国法的制度下,才无奈把诸位爱妻留在大堂上,死死气的跟随着警员身后走。

当踏进处长的办公室,立即向他指责说:“处长,你有没有搞错,不是那么没有人情味,只允许我一个探望江院长吧?”

处长态度坚硬的说:“龙生,要不是尊重江院长,我连你也拒在门外,他现在牵涉的是一级军火案呀!”

处长的言语中,似乎遇上了什么麻烦,所以要我到警局走一趟,看来我心中的闷气很快可以在他身上发泄,于是鸡蛋挑骨头的说:“如果是那么严重的案件,那何必要尊重犯人,又何必苦苦哀求我去见他,难道不怕有损你大公无私的形象吗?哼!”

说完后,从衣袋里掏出香烟,点上一支,并故意摆出大爷的姿态般,喷出白浓浓的烟雾。

处长很不满,且有些憎厌的说:“这里不准吸烟,出去把烟弄熄了,再进来!”

我掏出身分证,并丢在处长的桌前,讥讽的说:“你可以告我违例吸烟,罚款我愿意给,两张也没关系,请你一起抽,但是如果我踏出这间办公室,便不会再走进来,你自己衡量吧…”

这招投石问路,作风虽然狂妄了一些,但却能试探出我在此事的重要性,毕竟面相长有深凹法令的处长,不到无助的时候,绝不会轻易求人,倘若他肯迁就我,可能对江院长会有所帮助,或许可减轻罪刑什么的,要是无功而返,就当花钱出了口闷气,总好过单方面听他差遗、看他脸色、受他的气!

处长很无奈通过对讲机,命肩上两粒花的女警秘书找来一个烟灰缸,并喝令我好好使用它,而女警秘书摆下烟灰缸后,带着疑惑的眼神离开。

得势不饶人的后着,便是打蛇随棍上,于是说:“处长,刚刚我家里的女人都跪地奉茶称了江院长为爸爸,法律上江院长是外人,但情理上我是他的女婿,亦是邵家上下女人半个父亲,她们不是你口中所说的旁人吧?”

处长似乎充耳不开的对我说:“你能够见江院长的原因,则是他说出真相的交换条件,并非我使用酌情权,即使是你龙生或加上你身边两位爵士,我亦不会偏私,何况外面那些女人是法律上不承认的亲属。”

原来是江院长主动要见我,但有一点很不明白,为何他独自离去后,接着又要我到此见他,说他笨他又不是蠢驴,说他聪明却多此一举,真摸不着头脑。

突然,想起了一个人,伺机再讽刺处长的说:“处长,如果是李公子呢?”

处长毫不犹豫的说:“今早李公子已和我通过电话,要求我不要为难江院长罢了,其它什么事也没说,也没有向我多多‘要求’,不像你!”

原来处长已和巨富李公子通过电话,难怪会摆出不可一世的嚣张模样,既然李公子没有什么要求,那处长自然也不会顾及我的感受,更无讨价还价的可能,眼前还是先了解江院长找我所谓何事,至于‘旁人’一事,就让她们先当个旁人吧!

望了烟灰缸一眼,将手中的香烟抛进去,但故意不将它弄熄,任由残余的烟雾空中散开,气得处长不得不亲手将它熄灭,我伺机嘲讽的说:“处长,怎么好意思要你亲手为我弄熄烟头,你大可向我‘要求’嘛,真是的!”

处长叹了口气说:“算!去见江院长吧!”

我笑着说:“请带路!”

处长很不爽的踏出办公室,并吩咐女警官秘书找人清洁办公室,和拿走里面的烟灰缸。内心不禁窃笑的我,心想他能掌握整个香港的警察,心里头却容纳不了一根香烟,不过,回头一想,如果这根香烟是李公子的,不知他会有什么反应?

不知不觉,来到地低层的口供室,瞧这里的环境和铁门的措施,应该是为重量级罪犯所设,有趣的是;这里看守的警员皆不配带手枪,无趣的是;没有电梯。

处长推开房门,瞧见江院长独自坐在沙发上,身上没有手扣,桌上还有喝剩的饮料,看来他的待遇并不差,起码还有两本杂志,供他解闷之用。

江院长见了我,在身旁的沙发上,拍了几下说:“哦!你来了,到这边坐…”

面对脸上没有丝毫恐惧感的江院长,和想起初次踏入牢房的我,不禁觉得自己十分窝囊,暗地里只能安慰自己,自首和被捉进来是两种心态,不可相提并论。

处长对我说:“坐吧!”

江院长挑向处长说:“你能出去吗?我想单独和龙生谈一谈。”

处长坚决冷笑的说:“不能!至今你还可以和外界接触,已是十分的例外,还想单独私谈…”

我十分不满的说:“处长,江院长是自首,并非你们捉来的!”

江院长劝阻我说:“龙生,别动气,反正我说的话也没有什么秘密,只是交待一些私事罢了,就让他听个够吧。”

我不解的问:“既然交待私事,为何不把话先交待清楚,却急着前来自首呢?”

江院长苦笑的说:“龙生,因为我处理的私事,必须身陷牢狱方可处理,而且那个电话方能拨出呀!”

江院长在医院位高权重,不需要看下属的脸色,而他自首后也没有拨电话给我们和朝医生,那他口中所说的重要电话,肯定是拨给李公子,要不然处长这一生,也不会接到巨富的电话,可是他为何要身陷牢狱方能处理呢?实在莫明其妙!

我说:“电话是拨给李公子的吧?对吗?”

江院长点头回答说:“是!”

我不解的问说:“为何要身陷牢狱方可拨给李公子呢?一次过说个清楚吧…”

处长突然说道:“是呀!为何要自首后,才拨电话给李公子呢?”

江院长瞪着处长说:“这不关你的事,还有,我和龙生的谈话,不想听到你的声音,你不会忘记李公子交待你要尊重我吧?”

处长很不满的说:“那…你继续说吧…”

江院长拍拍我的脖子道:“龙生,感谢你为我解开,赖布衣笑逐颜开之谜,使我自首的信心更加坚定,然而,我进来之后,你身边便会多了一位非常重要的人物,他就是李公子,日后不管你遇上什么麻烦,或者需要他帮你什么的,他都会答应,因为李家曾许下承诺,不会亏待铁笔派,而你现在是铁笔派的主人,他会给你应有的尊重和礼貌。”

仔细聆听下,似乎听出一点玄机,于是问说:“你要我当李氏家族的风水顾问?”

江院长说:“没错!这是铁笔派对李家许下的承诺,只要有李氏家族的一天,铁笔派便要效命于李氏,而不能当其它公司的风水顾问,冷月就是不想铁笔派后继无人,而毁了祖师爷对李氏家族的承诺,故急于寻觅继承人。幸好,终于给她找到了你,所以你千万不能辜负她长久之来的心愿,只可惜临死前的她,无法将心愿转达成遗愿告知于你,不过,我现在当你答应她了,可以吗?”

我忍着眼泪,不停的点头说:“嗯,冷月的事,就是我龙生的事,她的遗愿,亦等于是邵家每个人的心愿,问题是不知道我能否胜任吗?”

江院长很有信心的说:“龙生,实话告诉你,之前,我曾担心你不够资格当李氏家族的风水顾问,直到揭开赖布衣笑逐颜开之谜后,我确信你不但胜任有余,而且还有能力把铁笔派发扬光大,相信我,你一定行的!”

刹那间,似乎明白江院长的想法,但又感觉模糊不清,似懂非懂的,然而,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他对我的信心皆来自九峰山的相片,和考我相山问题有关。

紧张的我忙追问说:“赖布衣笑逐颜开的谜底,是否与我有关呢?”

江院长笑着说:“天机不可泄漏!龙生,你应该明白天机这个道理吧…”

我哀求的说:“我当然明白天机不可泄漏的厉害,要不然巧莲那半个肝,怎会移到我身上,不过给点暗示,应该没问题吧?”

江院长想了一会说:“好!回去后好好熟读铁笔派最后一篇‘散功篇’,这一篇对你来说十分重要,亦是主要关键之一,记住一句话‘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希望你能悟出这句话的道理。”

江院长向我说这番话,虽然不明白其中的意思,但还是牢记在心,然而,他的自首,给我带来另一个重要的问题,冷月的冥婚该由谁来主持?

我点头答应说:“放心吧!我会仔细钻研神笔秘笈,一切有关铁笔派的事,我也会谨慎处理,绝不会丢你和冷月的脸,但你自首的决定,时间上是否有失安排呢?毕竟冥婚还未举行,那该由谁来当女方的主持人呢?”

江院长很冷静的说:“让朝医生代我主持就行了。”

我惊讶的说:“朝阿姨?”

江院长点头说道:“放心吧,朝医生会答应的,甚至会满意我给她这个答覆,还有一件事烦你转告她,刚才我和李公子的谈话中,已推荐她坐我的位子,李公子也答应由她出任院长一职,故此,你们要改称她为朝院长…或…岳母…”

如此看来,江院长的突然自首,不但为我们安排好后路,甚至看透李公子的为人和性格,亦在铁笔派和李氏之间,取出一个平衡,争取一切,难怪他要身陷牢狱才拨出电话给他,目的是搏取最大的谅解和同情。

抬起头望着米色的天花板,十分无奈的说:“没想到你面临痛苦的边缘,仍然想着给我带来好处,甚至不惜牺牲主持冷月的冥婚…”

江院长叹了口气说:“哎!我是很想出席冷月的冥婚,但对我而言,那是一个十分残忍的婚礼,开场的眼泪只会延续至散场,然而,朝医生的真情剖白,无疑给了我一个抽身的机会,让我可以在冥婚前,当一个有勇气,且不逃避责任的父亲,。相信冷月会很高兴我做出这个决定,并且乐意朝医生为她主持的一切。”

我感叹的说:“哎!希望冷月如你所说,乐意接受朝医生为她主持的冥婚大礼。”

江院长突然想起一件事,即刻说道:“噢!对了,关于章敏父亲请求赌船一事,我已经和李公子谈了,他不但没有意见,还授权关于黑道上的事,一切由他处理,但他也声明一点,只看业务不看关系,能否胜任,则要看他的本事。”

人不可能没有私心,然而,面临牢狱的江院长,仍为我们处处劳心,肯定有事相求,毕竟这是大自然不变的定律,尤其是李公子对章敏父亲的大方,更令我增添疑虑。

我试探的对江院长说:“多谢您为我解决章敏的难题,在此我代她向您致谢,但猜想您应该有事要我办,对吗?还是李公子对我有所要求,不妨直说…”

江院长听我这么一说,脸露笑容的说:“龙生,你果然很厉害,没错,李公子有求于你,关于是什么要求,你大可放心就是,绝不会是谋财害命之事,我想还是由他亲口告诉你吧。”

我很安心的说:“李公子有财有势,谋财害命之事,自然不会找我去做,能找我办的事必与风水有关,而我既然是他的风水顾问,乃属于份内之事,我应当为他效力,然而他的要求,猜想是要我的忠心和忠诚,对吗?”

江院长点点头说:“嗯,总之,可以说、可以做,就尽管去做,属于天机之事,就让它得过且过,李公子是明白事理之人,不会为难你的…”

我说:“嗯,李公子那一笔,我知道该怎么处理,现在说说您要求我办的事吧…”

江院长犹豫了一会,低声的说:“可以的话,放过我的师妹无常夫人…”

我大吃一惊的说:“不可能!如果她是杀害刘美娟的凶手,恕难从命!”

江院长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那只能希望刘美娟不是她杀的…”

我不解的问:“为何你处处偏帮无常夫人呢?不可能只是师妹的关系吧?”

江院长不加思考随即说道:“因为秘笈!”

我不解的问:“秘笈?”

江院长有感而发的说:“如果师妹的心不存有铁笔派,秘笈不可能是完整版,虽然我不敢排除,她是否有抄下一本,但冷月手上那本确实是完整版,不管事后是否被炸烧掉,起码之前她没有撕破,这已是她对铁笔派的一份尊重。”

江院长的说法,实在令我难以接受,甚至不算是一个可以谅解的理由。

我断然的说:“这并不是一个理由或借口,恕我无法接受…”

江院长坦然的说:“你龙生无法接受,但铁笔派的继承人,就必须接受,因为秘笈中有一条教规;执掌人不能杀害同门任何人,包括杀害他自己本人。”

既然江院长向我抛出教规,那我除了接受之外,无需再做任何辩驳,至于我怎么处理,到时候再说,反正有身不由己的自卫杀人借口。

我装出很无奈的表情说:“哎!既然是教规,我只有认命和接受!”

江院长很满意的说:“好女婿,应该交待的都已经交待清楚,日后如果有命踏出牢房,我们再聚吧,珍重!”

我清楚的问一遍说:“您不想我们前来探监吗?”

江院长说:“不想!除了朝医生之外,我不会接见任何人,回去吧…”

刹那间,想起朝医生说过,留下一份尊严给江院长,此刻,想必我亦该留下一份尊严给他。

我站起身说:“我们一家人会在外面等你出来相聚,一定会!再见!”

说完后,带着忧伤的心情,掉头踏出房门,随后听见江院长说:“代我多谢巧莲准备的阳光早餐,因为这份早餐,令我解决情困上的烦恼,处长我们开始吧!”

此刻,一切已成了定局,不需要再回头,更不需要再说什么,除了给江院长留下一份尊严之外,同时亦尊重他亲手画上的句号,黯然走出房外。

第二章时间主宰人生

带着满怀忧伤和疑惑的心情,踏出扣押江院长的羁留室,意外的是,跟随身后的竟是处长,他不但没有逗留在房间审问江院长的案情,并且将脸上那张不可一世的嚣张模样,换上亲善大使般的脸孔,态度突然的转变,意味着人求事和事求人之事,即将在我眼前出现。

刻意冷言嘲讽的我对处长说:“哦?你不是应该逗留在羁留室审问案情的吗?”

态度友善的处长,将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说:“龙生,记录口供不是我份内之事,让下属办理行了,我还是送你出去吧…”

我漫不经心的说:“哦…那走吧…外面还有几位旁人等着我…”

处事一脸尴尬的表情说:“旁人?哦!龙生,你不是在生我的气吧?其实江院长的案件过于严重,且备受多方面的关注,故不能不公事公办罢了,别小气嘛…”

我冷笑的说:“事情的轻重,和态度的软硬,我龙生还是会分辨的,其实我也算倒霉的,身旁有两位爵士,和几位专业人士的爱妻,结果还是要遭受你的白眼和你的气,不过,经一事、长一智,今天总算没白来一趟,学会什么叫面子是人给的,架子是自己丢的道理。”

处长尴尬的说:“说哪话嘛…”

我一本正经瞪着处长说:“还不是吗?如果我不是当了李公子的风水顾问,你会亲自出来送我吗?哼!”

处长说:“龙生,别这样说,你过于敏感了,其实我怕你提出我能力帮不上忙的事,所以刻意摆出一张冷酷的脸孔,没什么恶意的…”

原本想藉此机会,向处长好好的出回一口气,可惜,想了一想,丢失仙蒂遗体一事,加上江院长又落在他管辖之地,难免日后有求于他,断不可冒然与他翻脸。

我即刻婉转的说:“原来是怕我提出你能力办不到事,所以才对我冷言相对,看来我错怪你了,不好意思…”

处长说:“千万不要这样说,朋友嘛,总之,我能力可以为你办到的事,就一定给你办妥,对了,还没恭喜你成为李公子的风水顾问,前程似锦呀!”

我说:“这有什么好值得恭喜的,要不是看在岳父的份上,我还不想当这个风水顾问呢!”

处长说:“龙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想接近李公子,结果又有几个可以做到呢?而你现在还是当了他的风水顾问,这等于是要了他的保险库的钥匙似,名和利不在话下,那种满足感足够兴奋的了,现在你居然还说风凉话,多气人呀!”

我故意摆出疑惑的表情说:“哦?当李公子的风水顾问,真是美事一件?”

处长似在发牢骚的说:“如果李公子不注重风水顾问,他怎会一早亲自把我给吵醒,并要我好好照顾且尊重江院长呢?”

望着处长不满的表情,内心不禁窃笑,心想要不是我当上李公子的风水顾问,恐怕他也不会亲自出来送我,渐渐地,不禁对李公子风水顾问一职,开始感兴趣。

当踏出大堂的第一步,众爱妻全数围了上来,但她们不是追问江院长的情形,而是上前要我马上离开,因为我的出现已引来无数记者们的注意。

我们几个装着若无其事般的离开警局,原本有一个人鬼鬼祟祟跟着我们身后,最后可能听到我们的话题,没有什么新闻价值,接着便跑回记者群里。当走到停车场,芳琪打开司机门,我心疼她整晚不曾睡过,决定还是由我操纵驾驶盘。

开动车子后,即刻传来吵闹的声音:“龙生,处长怎么说,江院长怎么了?

他为何突然会自首?江院长为何会突然离开?”

我忍不住说:“亲爱的,可否让我清静的把车驶回家里呢?我现在真的很需要清静一会,回家后,一五一十,再详细告诉你们行吗?”

芳琪说:“小心驾车!”

刹那间,车内即刻变得鸦雀无声,不过话又说回头,对一个彻夜未眠,且射了几次精的司机来说,望着刺眼的阳光,和坐在没有半点声音的车内,确实很容易感到疲困且打瞌睡,最后,唯有播放强劲的音乐,以做撑起眼皮的支架。

音乐一播,后座即传来章敏的抱怨声:“还说清静,音乐却开得这么大声,真是…”

回到家里,诸位爱妻的脸上,虽然挂着一脸疲惫的样,但个个没有上房休息的意思,并且把我拉到沙发上,要我把面见江院长一事,一五一十,全说给她们听,其实不需要她们追问,我也会把实情告诉她们,于是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巧莲知道江院长在警局里受到尊重,感到很安心,紫霜和婷婷听朝医生代院长一职,脸露喜悦之色,师母和芳琪得知我成为李氏家族的风水顾问,兴奋中溢出自豪的表情,唯独章敏一个发出唏嘘的叹声!

章敏叹声说道:“哎!江院长已有数不完的烦恼,没想到,还记得帮我父亲解决赌船的事,他实在太好人了,真不知怎么样感激他…”

巧莲仰首的叹了口气说:“是呀!江院长在医院救过不少人,是位仁心仁术的大医生,他不但救了龙生,还将功力传给了紫霜,令她恢复体能,他可是我们的大恩人,要不然我们今天也不可能坐在这里,虽然他是有错,但他是为了替妹妹报仇,属情有可原,况且他已承受丧女之痛,为何还要他承受铁窗之苦呢?上天呀!千万不要对他太残忍嘛…”

芳琪上前安慰巧莲说:“巧姐,别想太多,不是上天对江院长的残忍,而是法治游戏的规则,我们应该为他自首的勇气,感到骄傲,真的!”

巧莲紧握芳琪的手说:“对!芳琪你是大律师,你一定可以帮到江院长的,对吗?”

芳琪点点头的说:“放心!我一定会全心全意帮助江院长,即使他不委任我当他的律师,我也有办法为他向法官求情。”

紫霜和巧莲二人,不约而同的说:“谢谢你,芳琪!”

芳琪笑了一笑:“谢什么嘛?我应该做的呀!”

事情既已成实,想太多亦是徒然,还是想想眼前的事,毕竟前面还有很多事要办。

我拍拍手的说:“江院长的命运如何,留待法庭去审判,但有一点值得我们向他学习的,当他下定决心自首,便珍惜每一分钟,处理好需要处理的事,包括医院行政上的事务、对病人的交待、对邵家风水的交待、对紫霜病情的关心,充份利用每一个天时地利人和的机会,争取最大的成功率,推动所办之事,不受挫折,好比进了警局后,才向李公子要求赌船一事,和为我争取风水顾问一事…”

婷婷说:“龙生,你说的学习,是否指‘珍惜’二字呢?”

我摇摇的说:“不!不是‘珍惜’,我说的学习是保持头脑的清晰力,当面对眼前要解决之事,懂得该如行进行解决和面对之法,明白吗?”

巧莲说:“是呀!我们现在正面对很多要办的事,那我们该如何着手处理呢?”

我说:“好!从这一刻开始,芳琪你负责帮助江院长的案件,尽量为他向法庭求情。婷婷和章敏从今天起,你们负责殡仪馆的保安,不能再有任何错失,怀疑有不妥的员工,就马上将他辞退,因为殡仪馆再也经不起第二次尸体遗失事件。紫霜追查仙蒂遗体的下落,有必要的话可向巧莲寻求奇人启动力的帮助。玉玲筹备资金准备收购酒店之用,我不想动用父亲的钱。另外,巧莲你多费点心关心静宜。”

章敏问说:“龙生,那你负责什么呢?”

我说:“我负责解开笑逐颜开和三脚宝鼎之谜,还有筹办冷月冥婚的大礼,这些都必须赶在江院长入狱前办妥,另外要处理当李氏家族风水顾问一事,和着手解决无常夫人和我之间的问题,但我会先约见杨宝金和周先生,想必在他们二人身上,应该可以找到很多风水之谜的线索。”

芳琪关心的说:“龙生,解决无常夫人之事,记住千万不可伤人,不可犯法呀!”

我派粒定心丸给芳琪说:“放心!我绝对不会犯法的!”

巧莲说:“对了,龙生,关于‘龙生馆’还有必要经营下去吗?”

巧莲突然提起了‘龙生馆’,不禁使我望了她几眼,那可是她失身给我的地方,试问怎能不要呢?况且这是我人生的旅途中,所拥有的第一家店铺。

我肯定答覆巧莲说:“巧莲,这‘龙生馆’是我拥有的第一间店铺,一定要经营下去,即使不做生意,也不能把它变卖,里头存有我和你之间不少的回忆。”

巧莲脸红的说:“嗯,知道了,有空我会多…”

师母说:“龙生,你现在是殡仪馆的老板,应该与所有的员工见见面。”

我问师母说:“殡仪馆什么时候最空闲呢?”

师母想了一想回答说:“嗯,一般早上九点前,或者是下午四至六点,其它时间不是忙着更换布置灵堂,便是忙着为苦主办理超渡仪式。”

我说:“好!我四点接见所有的员工,紫霜、婷婷、章敏,你们三个人,四点后正式成为殡仪馆的员工,到时候陪我一起出席。”

章敏嘟起小嘴的说:“咦,什么殡仪馆的员工嘛…多难听呀…”

我内心不禁窃笑,接着说:“好,我们就谈到这里,离出门前还有几个小时,大家先上去好好睡个觉,睡醒之后,各自忙各自的事,如果遇上什么新问题或麻烦,我们再进行讨论,快上去睡个好觉吧!”

巧莲说:“是呀!你们快上去睡觉吧。”

我关心巧莲的说:“巧莲,你也睡一会,家务之事待睡醒再做吧。”

巧莲推搪的说:“不!我要准备午饭,好让大家出门前有个热饭垫肚。”

芳琪伸了懒腰说:“巧姐,辛苦你了,我们上去睡觉吧!困死了!”

大伙儿回到房间,身上很快脱剩一条小内裤,满地不是脱下的衣服,便是各形各色的乳罩,她们这种随手乱抛衣物的习惯,始终没有改变,但我不想她们改变。

虽然同样睡在平时睡惯的宽阔床上,但今次却有些陌生感,因为身旁的女伴是紫霜和婷婷,而不是以往那张熟悉脸孔的芳琪,刹那间的感觉很怪,而这份新鲜感,亦导致我忙于左右顾盼,毕竟新鲜感的脸蛋、玉腿,弹乳和丰臀,总想望多几眼。

芳琪站在床边为我们盖好被子说:“龙生,你刚才要我们学习江院长优点之处,其实你身上早已经有了,只是你自己没察觉罢了,每当你号令三军之际,我的心不单止甜蜜蜜的,甚至让你给迷死,我爱死你了…”

芳琪说完,忍不住亲了我一下。

我说:“亲爱的,我也爱死你!”

紫霜悄悄站起身说:“霜姐,你还是睡在这里吧…”

芳琪即刻把紫霜推回床上说:“不,什么时候我都可以听你的,但今天可不行,毕竟你和婷婷,今天正式成为龙生的女人,你们还是好好拥抱,夺走你们贞操的男人吧,这份甜蜜感可乐在心里哦,顺便告诉你们一个小秘密,如果习惯不穿内裤睡,便可省去三更半夜找内裤的麻烦哦…哈哈!”

婷婷羞怯的说:“琪姐,你…”

芳琪说:“嗯,快睡吧,你们都累了,龙生,我过去和章敏睡,晚安!”

我有些念念不舍的说:“晚安!甜心!”

芳琪说完,爬到另一张床上和章敏同睡,刹那间,她的大方令我十分感动,同时亦提醒了我,之前担忧着因年龄的增长,而无法应付这么多女人一事,不禁有些心烦,最后,在紫霜和婷婷眉心上,送上一吻:“睡吧,甜心…”

紫霜和婷婷两人,同时也亲了我一下,接着像小鸟依人般,把脸伏在我的手臂旁说:“嗯,你也睡吧…”

不知道是过于疲累,还是心事繁重,始终无法熟睡,辗转反侧,睡一会又醒,醒一会又睡,反反覆覆,偶尔望向芳琪的床,偶尔看看紫霜和婷婷熟睡的美态,总之,烦乱的心,就是无法平伏下来,蒙蒙眬眬的,就这样在床上过了几个小时。

最后,为了不想自己的失眠,导致弄醒身边熟睡的美人,于是静悄悄走下床准备到书房,当走到门前的时候,发现芳琪也和我一样,辗转反侧的睡不着,而她见了我,似乎也想走下床,我即刻示意她多睡一会,她倒是很听话躺回床上,但却举起一对雪白的玉臂,向我示出想拥抱的动作…

一个女人睡在床上,举起双臂,摆出索求拥抱的姿势,试问有谁可以拒绝的呢?而且还是性感艳丽的俏美人,我就无法拒绝了,于是一步一步走到芳琪的床前,轻轻俯下身向她环颈一抱,送上一吻。

芳琪在我耳边细声的说:“怎么睡不着吗?”

我讨好芳琪的欢心说:“因为想着你…”

芳琪偷偷笑了一笑说:“我知道,你望了我好几次,虽然我很高兴你心里记挂着我,但却不想你因为我而睡不着,反而希望你心事烦扰而睡不着,这起码对紫霜和婷婷较为公平,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轻叹了一声,捻着芳琪高挺的俏鼻说:“哎!庭上雄辩滔滔,得势不饶人的大状,没想到在家里,却能处处关怀身边的人,看来巧莲在你身上下了不少功夫…”

芳琪笑着说:“还有玉玲的功劳哦…”

我疑惑的说:“哦?玉玲?她也懂得教你礼让之道?体谅他人之心?”

师母眯缝的双眼,贴在芳琪雪滑的玉背上,娇慎说道:“不是吗?”

对呀!师母以前的态度,比芳琪还要冷傲,而且身上嚣张之气,和得势不饶人的恶劣态度,更令人退避三舍,但今天睡在我面前的她,已判若两人,不再是以前愤怒拿着内裤,大力关上门的师母,而是一位只懂得体谅他人的俏美人。

我认同的说:“是呀!玉玲真的变了许多,从殡仪馆到狮子山,途中不曾发过一次脾气,这便是一个最好的证明,比起以前…”

师母随即娇嗔喝道:“以前怎样了?以前我很讨人厌吗?”

神情凝重的我说:“不!比以前可爱多了,试问睡在我面前的女人,怎会是我讨厌的呢?以前不是,现在不是,将来更不是,包括仙蒂和凤英…”

芳琪即问道说:“那静雯呢?”

凝望芳琪艳丽的俏脸蛋,望着吊带滑落露出半边酥胸的师母,刹那间,不想再说话,不知这是逃避,还是无言的默认,总之,就是不想提起这个问题,不愿听到这个问题,最后,转身默默离开房间。

书房是我静修的地方,亦是整间屋子里,唯一能让我独自沉思的好地方,我选择了它,并拿起冷月用性命换回来的秘笈翻阅,不知是否冷月在天有灵,随手一掀便是江院长要我看的最后一篇‘散功篇’。

聚中精神,细心专注阅读‘散功篇’,可是里头的内容,越看就越不想往下看,要不是江院长曾暗示,这一篇与解开赖布衣笑逐颜开之眯有关,恐怕抛书的动作,已在数分钟前出现,因为这一篇所谓的散功,等于是自废武功,好比被它抢走身上的财富似,试问谁会对它感兴趣?但世上没有蠢才,又怎会有傻瓜,而今我就是这个傻瓜,仍在默默阅读中…

当看到最后一段的时候,铁笔神判写着:‘操纵人的命运,并非时辰八字,更不是什么风水神数,而是时间主宰了一切,当你看这一页的时候,表示时间早已安排这一刻,你才有机会阅读此页,所以人的命运好坏,则看如何利用时间,和如何珍惜时间罢了,当上大官的人,富贵之人,单靠时辰八字或风水,不好好珍惜机会和时间会成功吗?’

看到最后这一段,刹那间,整个人似老年痴呆般,心是很想反驳,但却不知想反驳些什么,当然也不会认同铁笔神判说的时间论,可是不懂得反驳,又是否等于默认呢?

合上双眼静静的想,当日要不是师母内裤事件,发生在陈老板出现的时候,我龙生可能不会有今天,难道这就是铁笔神判所说时间论?倘若我不懂得利用时间,充实自己对风水神数的知识,和珍惜那一刹那的时间机会,肯定错失良机,命运亦不会改写,难道…

再仔细的想了一想,芳琪大律师,和朝、梁两位医生,她们同样要花时间读书,直到毕业后,才能真正成为专业人士,而她们的毕业礼,正是受时间所操纵,还有富豪的儿子,身上虽是不缺钱用,但真正的巨富和财势,同样也要等到老爸死后,才算真正的巨富,难道时间真是主宰命运的钥匙,而不是命数风水吗?

可笑的是,不想认同时间论的我,却为铁笔神判苦思支撑的理据,直到巧莲轻轻叫了我一声,我才如梦初醒般,接着第一句话便问她:“巧莲,你说是命运主宰人生,还是时间主宰人生呢?”

巧莲笑了一笑,随口即答说:“哈哈!当然是时间主宰人生,难道有人是不会死的吗?世人有哪些是不看着时间做人的?那你为何又要指定时间到殡仪馆呢?”

瞧见巧莲轻而易举,随问随答,而我却想了老半天,心里始终不服的说:“我不是说这个啦,你看!”

巧莲接过我递给她的铁笔秘笈,她拿上手一看,疑惑了一会,接着笑着说:“铁笔神判没说错,他指的时间是指地球,地球在动,人心也在动,思想也跟着动,那命运自然也在动,当人死了,心和思想不会再动,命运自然结束,但地球仍是在动,他说时间主宰人生,一点也没说错,很有道理…”

巧莲认同的态度,已不容许我再反驳什么的,况且这个话题无法找到答案,私底下让她一次,免得因睡眠不足,虚火上升,伤了和气,那就不值得了。

我点点头的说:“巧莲,这个话题不讨论了,你进来找我何事?”

巧莲说:“没什么事,打扫经过书房,见你又坐在这里,于是进来看看罢了。”

我说:“巧莲,你昨晚一夜没睡,还做什么家务,快去休息吧…”

巧莲指着墙上的钟说:“现在都几点了,上去叫醒她们就差不多,对了,殡仪馆我不去了…”

我好奇一问:“哦?为何不到殡仪馆呢?你也算是半个主人,身分的象征喔…”

巧莲捻了我的鼻尖一下说:“我留在你体内那半个肝,已是最好的身分象征,其它的虚衔,对我来说已并不重要了。”

我喜欢巧莲这份纯真,于是说:“能不能说说什么原因要缺席呢?怕有鬼?”

巧莲说:“不!中午有人送东西到家里来,我要待在家里收货嘛…”

我不解的说:“什么东西如此紧张,非要今天收货,改日不行的吗?到底是什么东西?”

巧莲正要回答的时候,手提电话响起,接着窃笑的说:“不用问了,东西已送到门口,如果想知道是什么东西,跟着我走吧…”

好奇的我,岂能不去瞧个明白,于是搂着巧莲的细腰,一起走出书房,但心里仍想着刚才时间论的问题,不禁自言自语的说:“刚才的时间是看秘笈,接着之后的时间是神秘的东西,难道我看什么东西,也是受时间主宰吗?”

第三章胆识的挑逗

搂着巧莲的细腰,恩恩爱爱的走到楼下,接着她急着脚步走出大门,与送货的人接洽,而我则放慢脚步跟随她身后,然而,进来的不是几个送货工人,而是一辆大货车,无疑加重我的好奇心,心想如此大的物件,即使她们不询求我的同意,起码亦该告知我一声,怎能一声不响的,便送到家里来呢?

冷眼旁观的我,原想不理不睬的走回屋内,以示我对事件的不满,但好奇心却不允许我这么做,因为跟随大货车的后面,是一辆深受女人所喜爱的迷你型号步车,而红色的小车内有两位女子,当她们的车驶入大门后,便停在一旁,匆匆忙忙,拿着文件走下车,并叮嘱货车员工,小心搬运货品,态度极为认真。

两名女子再三提醒工人小心搬运,接着上前与巧莲接洽,而巧莲接过女子给她的文件,便把她们带到我面前,介绍与我认识。

两名女子之中,驾车那位是公司推广部的经理凯特琳,而她身旁那位是专业的美容师张秀媚,她们来此的目的,则是负责运送投射水疗器材,此刻,我才猛然记起,师母曾向我提起此事,当时我还亲口对她说,当是对她收购殡仪馆的奖赏,而今,这份奖赏恐怕她受之有愧…

想起殡仪馆,就联想丢失仙蒂遗体一事,心情自然不悦,但面前站着两位陌生女子,思绪很快转移到她们身上,然而,她俩可说是一文一武,美容师张秀媚约廿二岁,五尺六七身高,脸颊温柔可爱,洁白的脖颈,细嫩的肌肤,冰清玉洁,当上美容师可真是入形入格,加上两排洁白整齐的牙齿,胸前饱挺的玉峰,更迎合美容师健康卫生的形象,亦是无数女人追求外在美的一面。

至于推广部的凯特琳,感觉上没有美容师张秀媚那般的温柔,说话与举止较为豪放,这可能与她的职业有关,不过,她那五尺七八的身高,和束起高雅的发型,加上一对黑玉般的眼睛,不但聪慧有神,亦显得特别清澈明亮,妨彿会说话似,然而,言谈举指的过程中,不难发现她身上潜伏着精明干练的才能。

凯特琳与我握手的时候,当她听到巧莲的介绍,不禁惊讶的说:“原来你就是响当当,大名鼎鼎的风水大师,龙生师傅呀!失敬!失敬!”

凯特琳惊喜的神情,除了透出脸上纯真的一面,同时,身上亦散发出一股醉人扑鼻的体香,而这体香如醇厚且透明的缕缕清泉般,火速潜入我的心田,飘起欲仙之意,感觉似踩在湿透的棉花上,迷惑中不懂得松开紧握着的柔嫩玉手,直到巧莲轻轻拍了我一下,方才如梦初醒般,识意松开她的玉手,仪态尽失。

尴尬的我,即刻将视线转移到货单上,小声的说:“抱歉!”

凯特琳若无其事般,且大方的说:“没关系,希望不是货单上出现问题…”

我即刻回答说:“不是!不是!我上楼写张支票给你…”

凯特琳走到我身旁,伸出纤细的玉指,指向货单的右下角说:“龙生师傅,货单上已注明银额已付,你不必再付款了…”

哎!此刻的货单,不单止出现纤细的玉指,左上角还涌现,一对丰满饱实的弹乳,最要命是在阳光的照射下,白色的上衣内,浮现乳罩蕾丝的镂空,半掩罩杯上的乳球一幕,这般火辣辣的隐蔽春光,差点再让我出多一次丑,幸好巧莲移步上前站在我身前,总算,即时遮掩小龙生勃起的丑态。

巧莲脸上泛出微微红霞说:“龙生,玉玲已用信用卡支付,如果你要给钱,那给她行了,进屋吧,搬运工人在等着呢…”

我点头答应说完后,便急着脚步走进屋内,让小龙生平伏下来,而巧莲则叫醒屋里的女人到心连心浴室,聆听美容师讲解投射水疗器的用法。诸位爱美的娇妻,自然兴致勃勃,第一时间赶到浴室,好笑的是,章敏不知道有讲解的光碟附送,还亲自拿着摄影机准备拍录,最后,强词夺理的对凯特琳说:“我喜欢拍不行吗?”

任性且无礼作风的章敏,一旦受到任何挑衅,不管什么场合或身分,都会立即还以颜色,轻则令对方自讨没趣,重则辱骂一番;幸好凯特琳是前者,并且懂得即刻改口讨好章敏,正所谓顾客永远是对的。然而,站在一旁刻意留意着凯特琳的我,发现她不管是表情或眼神,都不曾闪过一丝不悦之色,并且能谈笑自如,迎接尴尬的一刻,目睹她这份掩饰的能力,内心不禁对她发出赞叹和欣赏。

看了一会,静悄悄离开心连心浴室,其实刚才站那一会,主要是感受陌生女性出现在浴室的感觉罢了,并不是对美容感兴趣,况且爱妻们懂得操作投射水疗器,亦等于我懂得操作似,根本没有什么分别,亦没有必要学习如何使用,何况这只是一部只供给屋里女人专用的机器。

正当转身下楼之际,瞧见凯特琳从后追上的身影,我没有停下脚步,继续往下走,但手里却再次拿出她的名片,看多一遍…

手里拿着凯特琳的名片,坐在大厅的沙发上看着她的名片,假装不察觉她的出现,但心里却想着,她丢下身边的美容师离开浴室,不可能想在我家里四处乱逛,肯定是想和我交谈,那她想谈些什么呢?难道想要我指点她命数的迷津?

凯特琳走到我面前,很有礼貌的问我说:“龙生师傅,我可以坐下吗?”

我漫不经心慢慢抬起头,望了凯特琳一眼,接着重头到脚的看了她一遍,可惜,今次无法借助阳光的射映,窥探她衣内乳罩的蕾丝镂空,掩盖乳球火辣的一幕,不禁有些失望。

^ www..com 我指向身边的单人沙发说:“请坐。”

凯特琳坐下后,以十分友善且礼貌的语气问说:“龙生师傅,是不是我的名片出了什么问题?”

我回答说:“不!不要因为我是风水相师,而有所敏感,我只是随意看看罢了…”

凯特琳媚眼一挑的说:“那你刚才看的我身体,不会也是随意看看吧?如果发现有什么需要我留意之处,请坦言直说,我相信命相之说,更相信你龙生师傅。”

好厉害的女人,眼光的判断力,不但锐利且聪慧,说话亦够胆识,懂得先声夺人之招,占尽了上风,使我不得不承认是看相,而不是好色的看。然而,她这么一说,亦告诉了我一点,她思想的敏捷力,和随机应变的能力,绝不在我之下,面对如此聪明的女人,绝对不能让她牵着我的鼻子走,必须挫她一个措手不及,方为上策,同时也要让她清楚的知道:我才是成功的演讲家。

我把名片藏入衣袋里,接着把脸凑到凯特琳身前,再次将视线盯在她丰满的胸脯上,神情凝重的说:“没错,因为你的身体够性感,所以才仔细看一眼,并不是为你看相什么的,你的上围有多大?”

凯特琳听我这么一说,脸上随即泛上红霞,想必是被我吓坏了,岂料,她不慌不忙,以高雅的动作,轻轻拨了耳边的垂发,嫣然一笑的说:“谢谢!三十六!”

毫不忌惮,大大方方,礼礼貌貌,报出上围之数,这份镇定的能耐,不是一般女人可以做到,此刻,我不懂得如何接招,因为再这样继续下去,话题肯定会更露骨、更下流,即使不顾及自己的体面,亦要尊重楼上的女人,最后,决定以欣赏美术的眼光,抵去色情的邪味。

我故意从雪茄盒挑根雪茄,以逃避凯特琳的目光说:“嗯,果然没猜错是三十六,亦只有这个数字,才不会破坏整体的艺术美,你要雪茄吗?”

凯特琳露齿一笑,接着拿起桌前专切雪茄的刀片说:“我喜欢雪茄,但不习惯在外面抽,不知可否让我为你效劳,当是多谢你对我的赞美,我指的是古巴雪茄…”

十分诱惑的一句话‘我指的是古巴雪茄’,似乎提醒着和我胯间雪茄的分别,凯特琳这种挑逗,我十分喜欢,同时亦希望她真的是在挑逗。

我拿着雪茄对凯特琳说:“雪茄和红酒同样是艺术,红酒可以在桌前与众人分享,但雪茄只能一人享用,如果有你这位艺术美人,为我点燃艺品中的雪茄,那将成为静与动的美妙仪术结合品,而你刚才说有抽雪茄的经验,不知能否吸上一口,让我瞧瞧两大艺术融合一起的感观呢?”

凯特琳大方媚眼一笑说:“赞美之词,已不容许我和雪茄拒绝你的美意。”

当凯特琳伸出玉手,想接过我手中雪茄的时候,我欲把雪茄放回雪茄盒中,从新挑选另一支更粗大、更长的出来。

我把挑选后更粗大雪茄递给凯特琳说:“心血来潮,想改抽这一支,你介意吗?”

凯特琳黑玉般的眼睛,望了粗大的雪茄一眼,接着滚动着黑眼珠,转移视线,改盯在我双腿之间,纤细的食指,轻轻移向微微张开的湿唇上,而一对会说话的眼睛,此刻仿佛沐浴在春水之中,刹那间,感觉她已被我挑起了性欲,而我则被她妩媚挑逗的眼神,逼入冷静与冲动的边缘上,进退维谷…

凯特琳若即若离的眼神,轻轻牵动两片湿润的珠唇说:“没问题…”

手中的粗大雪茄,交在凯特琳的玉手上,她不慌不忙挑开雪茄的包装纸,拿着刀子轻易切了个小口,再点燃从雪茄盒拿起的小木片,接着慢慢点燃雪茄,燃烧的范围很平均,而且燃烧的时间不会持续太久,懂得保持雪茄不会过热,最后,以正规握雪茄的手法,慢慢摆在既迷人,又令人全身发热的珠唇小嘴边…

凯特琳将粗大的雪茄,慢慢移向小嘴边,妩眼一挑的说:“不介意我放进嘴内?”

我没有回答,双目只顾凝视凯特琳的双唇,脑海却潮思大龙根塞入她小嘴内的yd画面,心跳加促。

凯特琳说:“你在想些什么?但不用回答我…”

糟糕!莫非冲动的表情,已出卖了自己,要不然凯特琳怎会问我想着什么,岂料,我还弄不清楚之际,她突然解开白衣领口第一粒钮扣,当纤细柔软的玉指正要解开第二粒钮扣的时候,粗大的雪茄已含入小嘴里,两片湿唇含着粗大雪茄的一幕,不禁激起内心的颤抖,如果不是在家里,恐怕我已君临天下…

凯特琳很快将嘴里的雪茄抽出,第二粒钮扣也没有解开,但含着雪茄烟雾的小桃嘴,却凑到我面前约两寸之位轻轻吹出,她这一举一动,我皆十分留意,好比她把脸凑到我面前的时候,眼珠曾四处的张望,给我带来一份‘偷’的兴奋。

凯特琳向我吹出雪茄的烟雾后,将雪茄归交还给我说:“希望是环境破坏你欣赏结合的艺术品,而不是我破坏你对结合艺术品的期待。”

接过凯特琳交还的雪茄,脑海里想着她刚才说的那番话,甚至有些模糊,她到底是为艺术而牺牲,还是为了我而倾力演出挑情的一幕?

凯特琳会心一笑说:“放心,我的唇膏是不会沾在雪茄上…”

我没有回答凯特琳的话,更不会把她刚才说的话放在心上,要不然我可成了怕老婆的懦夫,但也不会评出刚才那一幕的艺术分。

我抽了一口雪茄,吹出烟雾后说:“很香!你果然是玩雪茄的行家,手法也很专业,单看你摆雪茄入嘴内,第一口是吹而不是吸,便明白为何玉玲会向你买下这部水疗器,她也是一位红酒雪茄的行家。”

凯特琳叹了口气说:“原来你留意我第一口是吹还是吸,哎呀!我真失败呀!”

我估计美容师讲解的时间也差不多,还是直接进入主要的话题。

我再次吹出一口雪茄烟,接着说:“打开天窗说亮话,你丢下上面的事跑了下来,不该只是找我聊天吧?有什么事要说的,现在说吧,你有五分钟的时间。”

凯特琳要求说:“十分钟行吗?”

我说:“四分半!”

凯特琳无计可施的说:“好!我们公司代理的货品都是以女士为主,所以一切的货品是女士专用,我给你看看一些资料,或许你会感兴趣。”

凯特琳迅速从公事包里拿了份文件给我,好奇心的我想着,销售女士用品,为何会找到我的头上?于是打开文件一看,岂料不看犹可,一看可吓了一大跳!

我既惊又喜的说:“你的公司怎么…”

凯特琳坐到我身边,向我翻阅文件上的资料说:“我们公司所代理的货品,都是世界最先进的产品,即使是冷门的货品,我们都会代理,只要是女性高级用品,有安全使用证就行。”

当凯特琳一边翻动页面,就一边介绍她公司的简介,看着她翻动的页面,我开始后悔只给她四分半时间,不过,时间也只不过是说说罢了,当翻到其中一个熟悉的页面,不禁脱口而出:“原来这个玩意也是你们公司代理的?”

凯特琳好奇的问我说:“你见过这件物品,能否透露在什么地方见过吗?”

我将与凤英一起逛过的性商店地址告诉了凯特琳,这个地址亦是真真之前工作的地方,而我惊讶的图片,就是看到真真当日向我介绍的美女娃娃和壮男娃娃。

凯特琳听了我说的地址后,恍然大悟,即刻说道:“哦!那一家不是我们的商店,但有卖我们代理的产品,不过,成绩不是很理想。”

我笑着说:“当然不理想,一个玩意卖十几万,销路怎会好呢?”

凯特琳说:“其实那不是最贵的,还有一些物品更高级,单是性娃娃有的超过四十万,全是世界名人真身倒模而成,声音也是由真人录音,而且有版权限量发行,用料方面的效果,感觉和真人一模一样,所以价钱比较昂贵。”

我笑着说:“既然你说的性娃娃,效果和真人一模一样,那有没有你的倒模品呢?”

凯特琳尴尬的说:“龙生师傅,别取笑我了,我又不是名人什么的,怎会找我做真人版呢?”

我说:“好!告诉我一个原因,你销售的对象应该是玉玲,就是向你购买水疗器那位,为何又会突然向我销售这些物品呢?难道你认为我床事方面不济吗?”

凯特琳很大方的说:“龙生师傅,公司产品的价钱,并非一般人可花费得起,这是一个问题。至于找你当销售对象,理由很简单,并不是说你床事不济,而是女人有时候会出现远水救不了近火的时候,即使可以,但这种壮男娃娃可带出多种新鲜感,比如可以套上大小粗幼不同类型的假阳具,试问一个男人如何能满足对方不同的好奇感呢,对吗?另外一个原因,你疼爱身边的女人肯花钱满足她们。”

我点点头认同凯特琳的说法,一个男人确实不能拥有几条不可类型的大小龙根,所以开始对这些玩意感兴趣,尤其是凯特琳称赞我是疼爱女人的男人。

凯特琳继续介绍她公司的产品说:“我们公司的产品,主要够创意,而见每件货品都有版权和货品保证书,好比这架运动型的脚踏车,其实它不单止是室内运动器材,座椅上可以装上不同型状的假阳具,一边踏脚车做运动,一边排泄生理的激素,有新陈代谢,容光焕发之效,还有室内跑步xa机械等等…”

今回可真是大开眼界,原来女性室内的运动机器,竟然发展到这个地步,单是脚踏车的改良,更是一绝,轮齿盘的转动,带动另一个轮齿盘转动,那座椅上的假阳具,便秩序伸缩插入蜜道内,不装上假阳具,这和一般室内运动脚踏车没分别。

不过,最好笑还是跑步机器,脚踏之地当然是移动的平面板,但两边扶手之处,可套上另一件物品,使跑步的前方多了一件软体的物品,比如卡通人物什么的,而这个物品有多种图案可做更换,主要的功效有搂抱的作用,而搂抱的动作中,rt和下体会接触震动式的贴摩,跑得越快便越激动,对运动有事半功倍之效。

凯特琳很有耐性继续介绍产品说:“龙生师傅,我们还有xa神奇弹弹椅、两用xa按摩椅、冬季免脱男女保温xa睡衣、不知你感兴趣吗?我可照原价给你打个七折。”

心中仍是有个疑问,目前还未弄清楚,于是问:“最后一个疑问,为何你敢如此大方向我介绍这类xa产品?”

凯特琳随即回答说:“为业绩!为金钱!为前途!”

不用思考的答案,肯定是真实的,这点不用置疑,对于这类产品,当然是感兴趣,、毕竟能解决心里所困扰多天的闺房问题,但没理由如此轻易便答应买下产品,起码也要碰碰运气…

我毫不犹豫点下性男娃娃、xa脚踏车、xa跑步机、xa神奇弹弹椅、冬季免脱男女保温xa睡衣,但价钱可不便宜,单是高级的性男娃娃,便要整四十万,初略估计,加起来没八十也要六十万…

凯特琳记下我要的产品,心中大悦,不停的说:“谢谢你!龙生师傅!”

我摇摇头的说:“不!以前我在性商店曾说过,如果产品有真人向我示范一番后,我才有信心购买,要不然弄伤我的女人,那怎么办呢?”

凯特琳犹豫了一会说:“好吧,我相信你龙生师傅,我安排真人示范给你看…”

我再次摇头说:“不!我指的真人是你和楼上那位美容师,地点由你们安排,但不可以在我的家里,至于价钱方面的折扣额,全数归你二人,如何?”

不管怎么样坚强的女人,怎么样懂得掩饰的女人,再厉害的锐利眼光,更聪慧的敏捷,更强的随机应变能力,一旦遇上钱的需要或诱惑,迟钝和犹豫不安的神情,总会在贪婪中冒出。

凯特琳脸带不悦之色说:“龙生师傅,这样会不会很过份呢?”

我摆下手中的雪茄说:“我相信你公司对挑选女售货员应该十分严格,尤其是对相貌和身材的认真,同时,更相信不会只有你一个女售货员吧?还有,过份这二字,不该出自你的口中,更不该指责在一个懂得欣赏艺术品的人身上,明白吗?”

凯特琳被我这番话驳得哑口无言,或许她从未遇过如此单刀直入的买家,故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我掏出一张名片,这次轮到我把脸凑前,离她不到三寸距离的面前说:“有兴趣便通知我,不管是十年或廿年也行,我会等…”

凯特琳脸泛红霞的说:“你在挑逗我?”

我压抑内心的兴奋,将名片插在凯特琳解开的衣钮上说:“挑逗?你不就是始作俑者吗?”

凯特琳垂低着头,如打败的公鸡似,无助的说:“可是你要求秀媚她…这怎么可能…她是我们公司的美容顾问,而且是洲际选美小姐兼环球青春大使…”

没想到楼上讲解水疗器的美容师,竟是洲际小姐兼环球青春大使,难怪她的美貌会令我留下深刻的印象,如此看来,凯特琳的公司并不简单,要不然身份如此尊贵的洲际小姐,怎会亲自到客户家里当讲解师呢?那经理的职位…更不简单了…

我把鼻子凑到凯特琳的颈项上,深深吸了口气说:“既然张秀媚的身份如此尊贵,那我助你一臂之力,私底下给多十万,相信你必能办到,对吗…凯特琳经理,嗯,就这样,四分半钟已过…再见!对了,忘记说,欣赏你身上的体香味,亦是一种艺术…”

说完后,带着愉快的心情走上书房,至于凯特琳,则让她独自一个在大厅上,为她自己说过的那句话‘为业绩!为金钱!为前途!’而挣扎!

第四章死人首席化妆师

来到书房,检查迎万小姐留下最后一包的药粉位置,发现不曾被人移动,心中极为欣慰,表示她们都是忠的,正当准备再次翻阅秘笈之际,门外传来美人的嘻笑声,虽然房门没掩上,但她们还是懂得敲门的礼貌,进来后向我言谢赠送水疗器之外,还告诉我美容师和凯特琳已经离去,十分钟到楼下吃饭。

爱美是女人的天性,这句话果真没说错,且应验在眼前几位美人的身上,她们说完后便匆匆离开书房,想必又是到浴室研究水疗器,唯独留下紫霜一个。

我好奇的问紫霜说:“紫霜,怎么不到浴室凑热闹呢?”

紫霜苦笑的说:“这种先进的投射水疗器,还是让琪姐她们先试吧,我可不敢乱来,万一不小心把它给弄坏了,她们肯定将我五马分尸,还是少碰为妙。”

我笑着说:“哦?看来你这位尊贵的正室,却得不到正室应享有的特权哦…”

紫霜尴尬的说:“少来这一套吧,对了,我想提醒你一件事,刚才不经意瞧见你和凯特琳贴身的一幕,先此声明,我并不是刻意窥视你,而是刚巧碰见罢了,我不会约束你交异性朋友的自由,只希望你能多留意环境,不是每一次幸运地让我遇上,章敏火爆的脾气,你不是不知道的,她对这类事件极度敏感,我不想为了女人之事,影响家里温馨的气氛,更不想其她姐姐受伤害…”

紫霜这份善意的提醒,里头包含着无数的委屈,甚至身为女性的她,正为女人丢尽面子和尊严,但我不能因此而道歉,更不能许下什么承诺,因为女人天生便有得寸进尺的坏习惯,今天即使没有,亦不代表明天同样是没有。

我故意脸带不悦之色,随手拿出一本讲解彿理的书,交给紫霜说:“你今次处理得很好,世上成熟的女人并不多,章敏的脾气需靠你去改变,有机会顺便告诉她,宽恕才是最大的布施,这本书拿去给她或她们看看,对内心的修养很有帮助…”

紫霜接过我的书,脸上露出一脸无奈的表情说:“还有,希望你多关心和爱护婷婷,她仍需要你的支持和关心。”

想了一想,觉得女人始终是女人,难免想得到身边男人称赞的渴望,于是说:“婷婷不比一般普通的女子,她的性格和勇气,比我还要坚强,这点和你我很相似,正因如此,你和她的感情是最要好,但切记一点,你在邵家有尊贵的身分,故不可因此而偏心,但我知道你不会,毕竟你和我一样,有至高的智慧和判断能力,处事绝不会给自己麻烦,好比我处理婷婷的感情事件上一样,明白吗?”

紫霜垂着头似在沉思我刚才说的话,没有给我正面的回应,只是略稍点了几下头。眼见这般情形,自然不会错过抬高自己身分的机会,于是打铁趁热的说:“紫霜,要是没有其它的事,你先出去吧,吃饭的时候,我自会下来,如果不见我下来,那你们不必等我,更不需要前来叫我,出去吧…”

紫霜点点头的离开房间后,我才松了一口气,并且不停怪责自己太大意,竟让紫霜瞧见我和凯特琳的一幕,侥幸的是给她看见,要是换上章敏或芳琪,恐怕不是三言两语便能打发,不过,紫霜的话倒是提醒了我一件事,于是找出杨宝金的经理电话号码,通知他为我准备一枚和上次一模一样的钻石戒子,和一条钻石项链。

通知杨宝金的经理后,猜想他必定会通知老板娘杨宝金,那我和她之约,自然亦会提前,至于面对这位城府极深的女人,不得不好好策略一番,以防又陷入她的圈套,尤其是她那种胜卷在握,反脸不认人的本色,更为反感。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巧莲已弄出一桌丰富的午饭,大家虽然睡眠不足,且心痒着浴室的新玩意,但彼此间皆怀着老板娘身分出巡的兴奋,吃得津津有味。

芳琪吃下饭后甜品说:“龙生,我不能在殡仪馆待得太久,因为晚上约了鲍律师和律政处的专员吃饭,所以六点前要赶回律师楼准备些资料。”

我对芳琪说:“嗯,顺便通知鲍律师一块到殡仪馆,他是应该到场露露面的,但你要注意身体,千万别累坏了,哎呀!别忘记通知父亲和邓爵士!”

巧莲笑着说:“放心吧,儿子当上大老板,父亲怎能不在场呢?我已经通知他和邓爵士了。”

我紧张的问巧莲说:“父亲答应出席吗?”

巧莲好奇的反问我说:“你怎会认为父亲不出席呢?”

我说:“老人家对死人的地方总是很忌讳,不吉利嘛…”

师母说:“傻瓜!儿子成大业,当父亲的高兴还来不及,怎会忌讳这些小事,相反,你不邀请他出席,他反而会不高兴,日后你当了父亲便会知道的。”

我挑戏师母的说:“玉玲,那拜托你给我生一个,好让我感受当父亲的滋味…”

师母脸红羞怯的笑着说:“去…你叫她们先替你生吧…”

巧莲笑着说:“我想最先为龙生产子的应该是紫霜,因为曾听人说过,出现潮吹的女人,生育能力很旺盛,三年抱两或抱四,皆寻常之事。”

紫霜惊讶的说:“巧姐,不是吧,现在龙生处于多事之秋,万一我真是怀了孕,那怎能帮他做事,我不想怀孕,亦不能怀孕…”

芳琪戏弄紫霜说:“紫霜,帮龙生传宗接代也是在帮他做事,而且是邵家极为重要之事,不能不做喔,而且还要做多一点,出尽全力的做喔…哈哈!”

芳琪的嬉笑声中,提醒我今晚有事要办,而且是杨宝金之约,原本想告知她们此事,但仔细想了一想,觉得十分不妥,毕竟女人事先知道丈夫要与别的女人私下约会,这种感觉比产前压抑症还要厉害,最后,还是决定先斩后奏或不奏,免得节外生枝,没必要为自己惹麻烦,但金蝉脱身之计,总是要有的…

我想了一会说:“好了,言归正传,既然芳琪晚上约了人吃饭,那我们分开三部车出发,反正我想紫霜今晚带着婷婷和章敏熟悉工作环境,且帮我注意有什么可疑的人物出现。章敏则要多留意外面的情形,尽量吩咐你父亲的手下不要过份骚扰前来吊丧的客人。师母和巧莲自个儿乘搭计程车回家,或乘坐父亲的车回来,恕我无法接送,因为我要到龙猿山看看…”

芳琪即刻问我说:“不会有危险吧?”

我派出定心丸给芳琪说:“我只是夜观星相罢了,即使有事,亦会隐藏自己的行踪,总之,赖布衣之谜,倘未大白之前,绝不会自添麻烦,放心吧!另外,你们千万不要用电话的铃声,骚扰我的思绪,我自会向家里报平安。”

芳琪说:“嗯,那你多加小心就是…”

最后,大家吃完了饭,便上楼换衣服准备到殡仪馆,芳琪她们个个都很自律,没有特意性感的打扮,只挑上较沉色的套裙,同时亦为我准备一套灰色的西装,有趣的是,她们里头则穿上红色的内裤,我当然也不会例外,听她们说有避邪的作用。至于婷婷和章敏二人,则在紫霜的吩咐下穿上长裤;两人自然最开心不过了。

大伙儿准备好一切后,欢欢喜喜,有说有笑的,聚在花园的石椅旁等候,直到谨慎的管家巧莲锁上门后,我们才分别登上三部车向殡仪馆出发,说来讽刺,相信世上不曾有一家人会高高兴兴到殡仪馆,而今我们却兴致勃勃的…

突然,芳琪的车加速超越我的车子,并亮起示意灯要我停在路旁,我自然随后跟着并停下,原来她停车的目的是要到花店,想必是要献花给殡仪馆沉睡中的几位亲友,不过,这家花店的风水挺不错,总是能把路过的芳琪给招入店内。

坐在车内等候芳琪的我,望着三部车排列的情形,想着分别钻入车内的美人,感觉似乎成了三个小圈子,紫霜、章敏、婷婷一伙,芳琪和师母一伙,巧莲和静宜一伙,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每当家里总动员出场的时候,巧莲没什么机会坐在我这位司机的身旁,今次往殡仪馆的途中,她总算能完全霸占了我和车内的空间,真正享受与我一起的二人世界,可惜,她却不懂得珍惜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只懂得忙着不停和父亲通电话,和安排在什么地方聚合,内心不禁自问,她什么时候才懂得会为自己着想呢?

芳琪拿着一束白玫瑰和白莲走出花店,接着便继续出发前往殡仪馆,当走不到一分钟,发现路边停放着一辆女人所喜爱的红色小房车,而这种款式的小车,今日已是第二次碰上,车牌的号码亦告诉了我,凯特琳和美容师张秀媚二人,肯定坐在旁边的露天茶座内,放慢车速的结果,不难发现巧莲身旁的窗口,确实出现凯张二人的身影。

我自言自语的说:“她们会谈些什么呢?”

巧莲问我说:“龙生,你指的她们是指谁呢?”

我即刻回答说:“不!我想着待会接见员工的话题罢了,不是问你…”

终于抵达殡仪馆的前一段路口,父亲和邓爵士的车比我们早到,车内除了雅丽之外,还有鲍律师,看来两位徒弟的感情挺不错,而我这位主人家,自然前方带头驶向殡仪馆,可惜,车子还未正式驶入殡仪馆的范围,已被无数的人在车前拦截,并死缠烂打要我们买花牌,简直和索取买路钱没什么分别;好一个法治的社会。

突然,紫霜的车赶到我的车旁,并发出响亮“哔…哔…”的鸣声,而章敏把手伸出窗外高举中指,其中一个围住车前的人,即刻示意所有人散开,瞬间,所有人的人鸡飞走狗退开两旁,总算还我一条通畅无阻的道路。

巧莲苦笑的说:“龙生,你请的章保安真不错,单一根手指头便解决了问题,不过,拦路的作风不可长,毕竟对那些孤儿寡妇或贫困的人来说,相当苦恼呀!”

我叹了口气说:“哎!这是大自然的定律,有尸体就有尸虫的出现,你刚才所见只是尸体以外的小尸虫,那些正在咬嚼着尸体的才是大尸虫,有一些不但懂得法术,还会看风水呢…”

巧莲想了一想,愕然的说:“哦!你说的是…你自己呀!哈哈!”

我无奈的说:“或许吧…可能吧…是吧…”

避过拦路的小尸虫,终于来到大尸虫聚合之地,师母说得没错,这段时间殡仪馆真是很清闲,该出殡的已离开,新苦主忙于穿孝和学习礼仪之法,正当我们一群人准备进入之际,一轻银白色的五门新款宾治房车,停在大门口旁。

芳琪在我身边小声的说:“龙生,不会是无常夫人吧?”

我耸耸肩回答芳琪说:“我想不会是无常夫人吧,可能是今晚殡仪馆的大客户…”

银白色宾治的司机下车后,为主人打开车门,里面走出一位约五十岁的女人,虽然她坐着名贵的房车,但身上的衣着打扮却教人意外,三折长裤配着廉价拖鞋,简陋的短袖上衣,身上没有任何名牌的手饰,只提着一个烂手袋,高视阔步的走入殡仪馆内,而里面的工作人员见了她皆拱手作捐,身分绝不简单。

邓爵士好奇的问我说:“师傅,这老女人是谁?似乎比你这位老板还要夸张…”

鲍律师抢着回答说:“师兄,我想那位老女人是以前这家殡仪馆的老板娘,或是母亲家属之类的人,要不然就是这里的第二大股东。”

芳琪挖苦我说:“两位热心的徒弟,你们等玉玲讲完电话之后,问她会比较清楚,倘若方便的话,不妨转告你们刚才口中提起过的那位老板,我想他会很感激你。”

邓爵士和鲍律师二人,张大着嘴巴却哑口无言,父亲则说:“见怪不怪,这有什么好讨论的,我电视台有几位员工,每逢喜庆的节日,身上佩戴的私人手饰物件何止千万,过亿元的亦屡见不鲜,难不成她们都是我老婆或我母亲吗?”

我想了一想说:“听父亲这么一说,我应该知道老女人的身分了,她是死人首席化妆师。”

章敏忍不住笑了出来说:“死人化妆还分首席不首席的呀?哈哈!”

玉玲讲完电话后,章敏迫不及待向她追问老女人的身分,她告诉我们说:“龙生说得没错,那位老女人叫孙大妈,是殡仪馆的首席化妆师,为人十分泼辣,时常倚老卖老的,倘若见到她不供手作揖,必会被她责骂一顿,所以工友们见了她都退避三舍,背后称她作‘孙不二’的,因为她只认第一。”

章敏十分不满的说:“我章敏从未见过恶人,看我怎收拾这老不死的丑女人,哼!”

我即刻严肃的对章敏说:“章敏,这里什么人你都可以得罪,但千万不能得罪孙大妈,如果你把她气走,那所有的化妆师都会一起跟着走,因为每间殡仪馆的化妆师都是一个门派的,所以千万不能胡闹,如果你要是把她给气走,那别怪我狠心推你进去给死人化妆。”

章敏不服的说:“化妆就化妆,有什么好怕的,哼!”

父亲发起牢骚的说:“别一直站在门口,我们是进去,还是离开呢?”

师母即刻安抚父亲说:“当然进去,刚才的电话,就是安排员工到天台和我们见面,这里请…”

父亲发起脾气,可不是说笑的,所谓老马有火,非同小可,最后,大家只能乖乖跟在他身后,不敢再胡言半句,即使章敏扮起鬼脸,大家也不敢发出笑声,然而,短短的谈话中,让我察觉一件怪事,为何每当出现上了年纪的女人,父亲的脾气,总会显得特别暴躁和不耐烦,真是莫明其妙。

师母今回让我们乘搭电梯,而不用爬楼梯,转眼间,便来到写字楼门口,她带我们参观了一会,顺便分配办公室给我们,我的办公室自然是林公子以前那一间,里面也做了些表面的装潢,而她和芳琪则共用一间,紫霜和婷婷还有章敏,同样共用一间,不过共用的办公室中,个人有个人的桌子,亦有分隔板设下私人空间。

章敏感叹的说:“哎!没想到我章敏有坐在办公室的一天,更没想到第一份工作竟会是在殡仪馆里,简直难以置信呀!”

师母说:“大家对章敏的感叹,有何发言请等一会再回应,现在所有的员工已在天台等候,我们上去与他们见面,这边请…”

来到天台,果然不出我所料,喜爱耍大牌的孙大妈,果然不见踪影,想必是向我这位新老板施下马威,以灭新官上任之火。

师母先介绍我这位老板给大家认识,但她说到一半,便给我截住了。

我大喝一声的说:“慢!首席化妆师的孙大妈未到,我们岂能开始呢?”

师母尴尬的说:“邵公子,孙大妈不会上来的,她…”

听见师母称我为邵公子,实在很不习惯,但身为殡仪馆老板,就要尊重这些老规矩,倘若想他们改称为邵先生,恐怕这‘先生’二字,还要等多四十年才有资格。

我对师母说:“孙大妈不肯上来,那我们只能等,即使等到天亮也要等,楼下有苦主投诉,就让他们投诉好了!”

师母焦急的说:“这又何必呢?”

我摇头叹气的说:“你错了!孙大妈是殡仪馆之柱,试问遗体不经过化妆,能够送出大门吗?她是殡仪馆的精神领袖呀!”

全场的人听我这么一说,不禁发出‘哗’的一声,而这句声音,有两个意思,尊重孙大妈的人,等于向我发出尊重之声,然而,不尊重孙大妈的人,则向我发出瞧不起的声音。

师母无奈的说:“我找人再请孙大妈上来就是…”

邓爵士和鲍律师对我很不满,可能认为老板不该看员工的眼色,而父亲则没有任何的表示,只顾四周走走看看…

不知道对方用什么方法,终于把孙大妈给请了上来,随她一起上来的有八个人,而她的出现自然将现场的气氛,推向另一个高潮,大伙人可能等着看好戏吧,但我这位老板却要战战兢兢的面对她,甚至提醒自己不能动气,心中默默念着:“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孙大妈上来后,便大声叫嚣的说:“到底是什么老板来了,竟要我爬到那么高,哦!原来是你龙生师傅,不知有什么吩咐要我做的…说吧…”

孙大妈上来见了我,丝毫不给情面的在众人面前嘲讽了我几句,这还不是最厉害的招数,而最厉害是她走到众人后排,转过身背向我望着同一个方向,表示我要和她说话,就必须走到后排与她面对面的说,同样,亦要大伙人为她而转换方向。

既然要成大器,这口气一定要忍下,就算我不尊重孙大妈或自己,亦要体谅父亲他老人家,总不可能又要他看着儿子,如何再一次的失败。最后,死死气走到后排,与孙大妈面对面站着,并拱手作揖向她行礼。

第五章出奇制胜

孙大妈对我使出的嚣张气焰,非一般人可以接受,为了不想父亲对我再一次的失望,今回必须做出好戏,但要做出好戏,就不能得罪这位孙大柱,更不能令所有的员工不欢而散,故此,这口气就一定要忍着,并且硬着头皮对她拱手作揖,行了一个大礼。

相信做老板的,对任何一个员工拱手作揖,不多不少,亦会得到对方的礼貌回报,但这个孙大妈非旦视而不见,而且还道风凉话说:“我还想活多几年命,不用拜我了!”

眼角一瞥,窥见紫霜紧捉着章敏,于是安心的说:“孙大妈,这一礼不是拜,而是后辈给前辈的尊敬,尊敬你的化妆技术,令无数的死者欢心上路,尊敬你敬业乐业的一生,付出的时间与精力,尊敬你培育新一代的接班人,令这门手艺得以延续,令苦难者受益,故,上下对你的尊重是应该的,您受之无愧!”

孙大妈以疑惑的眼神望着我说:“没想到你年纪轻轻的,竟会如此尊重死人化妆师,想必你是听到我要跳槽的消息,故意好言挽留吧。”

我即刻肯定的说:“不!殡仪馆的收购,一向是会计师跟进,我从来不曾过问这里的事,说来惭愧,半小时之前,我才知道这里有这么多员工,但我最想见的是您,毕竟您是殡仪馆之柱,亦是我一向最尊敬的化妆师。”

孙大妈的目光,在我身上从头到脚的打量一遍说:“好!既然你对我这行业如此敬重,现在又在众人面前奉承我,想必有事请求吧,到底什么事?打开天窗…”

我指向婷婷并示意她走上前,接着对孙大妈说:“我想你收她为徒!”

刹那间,一片惊讶声起,而孙大妈和婷婷,甚至芳琪她们,无不错愕的直瞪着我,章敏最终忍不住跳出来说:“龙生,你怎能让婷婷跟这婆…婆…学这门手艺呀!我第一个反对!”

幸好章敏没把个娘字说出口,于是即反刻驳她说:“章敏,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甚至很多人都认为替死人化妆,是一门丑陋的行业,但你们可曾想过,真正能帮助死者得到最后一刻安灵的,正是化妆师,试想想,如果没有背后化妆师,如何进行瞻仰遗容的仪式,即使有的话,恐怕死者也不想让前来送别的亲友,见到他难看的一面…”

章敏仍不满的说:“那为何偏要选婷婷,而不选我呢?收购殡仪馆之前,你不是说过让我学死人化妆的吗?”

孙大妈好奇的问:“你之前已想过让她们学死人化妆?”

我叹了口气说:“嗯,我以前确实说过让她学化妆术,但留意了一段时间,恐防她‘正气’不足,无法胜任,所以才换了她…”

孙大妈凝望着婷婷,自言自语的说:“她行吗?”

章敏听了后,愤愤不平,走到我面前勃然大怒说:“我什么‘正气’不足?”

我将手搭在章敏的身上说:“章敏,即使你‘正气’够足,但耐性也不足,任性更是一个致命伤,两者之间,无法取到一个平衡,天生的死敌呀!”

章敏甩掉我的手说:“你说明白需要什么‘正气’和耐性?要不然我不服!”

我解释给章敏说:“好!我说给你听,当化妆师之前,必须接受身上‘正气’的考验,开始的三天,什么都不需要做,只需坐在一具尸体、一盏油灯、一部冷气,和一张椅子的房间,时间则从傍晚六点,至深夜十二点不等,师傅偶尔会进来瞧瞧你,但可别奢望师傅会交谈,因为这是接受定力和耐性的考验期。”

章敏说:“还有吗?”

我接着说:“当然还有,未来的七天,师傅会观察徒弟身上的变化,比如有没有出现呕吐、发烧、晕眩、恶梦、大病的现象,这也是录用前最重要的一点,倘若出现任何一样,那表示陪坐的三天,阳气不足,正气少、煞气低,无法抵受阴气和灵气的磁场,即使是胆大包天之人也没用,因为过后的反应,便是八字和五行对能否抵得住阴气的报告,还有,陪坐三天的尸体,未必是四肢健全的。”

紫霜问:“如果通过七天的考验,接着呢?”

我回答说:“通过后,表示拜师成功,开始的时候,只会站在一旁做简单传递物件工作和学习,直到见过十具尸体后,师傅便会让徒弟碰碰完整的尸体,做一些简单的化妆,而那些断手腐烂的尸体,师傅当然用来做表演和教材之用。”

紫霜对婷婷说:“听起来很简单,不妨试一试,如果真的不行,就千万别勉强。”

婷婷问说:“处理尸体要做些什么呢?”

我简单的说:“婷婷,一般上都是替尸体打防腐剂、冲凉、化妆、穿寿衣等等的工作,但深入的工作,我不是很清楚,毕竟我不是化妆师,孙大妈说的才是。”

我把问题交到孙大妈身上,好让她有机会在众人和老板面前,显显威风。

孙大妈笑了一笑问我说:“哈哈!没想到老板你对死人化妆行业,确实有做过深入的探讨,看来你对化妆师的尊敬并不是假的,那你又知不知道替死者穿寿衣有什么避忌吗?”

我想也不需要想的直接回答说:“一定要从脚开始穿上,譬如袜、鞋、裤、裙、上衣,如此类推,寓意是能上天堂,免堕地狱之苦。”

孙大妈说:“没错!知道的挺不少,还有一个工作是将浸入漂白水的棉球,塞入尸体每一个孔洞,以防血水流出体外,惊吓旁人。”

婷婷听了后说:“应该不是很难,问题是八字和五行不知能否通过?”

我对婷婷说:“八字和五行就要看反应的报告才准确,现在就不知道孙大妈肯不肯给你这个机会?”

孙大妈想了一想,接着问我说:“这位小姐不曾见过,应该不是这里的员工,她是你什么人呢?远房亲戚?”

我摇摇的说:“不!她是我的九姨太。”

孙大妈惊讶的说:“她是你的九姨太?那不就是老板娘吗?”

我对孙大妈说:“是的,不妨坦言对您说,楼下的冷房里,有几具尸体是我的亲人,而其中一位更是我要迎娶的,然而,我要求婷婷拜你为师,则是希望她这个最小的妹妹,能代表我们亲手送上最后一份关怀给我冥婚之妻,不管孙大妈能否答应,邵家上下亦会对您感恩不尽,不知还有什么问题吗?”

章敏说:“孙大妈,告诉你婷婷另一个委屈吧,冷房中有具烧剩的骨头,那是她的姐姐,即使她学会化妆术,亦无法为用在她姐姐身上,你说她够可怜吗?”

孙大妈摇摇头的,接着往门口的方向,边走边说:“原来里头还有这几个原因,既然你们可以让老板娘当死人化妆师,那我还有什么好说的,总之,日后全听老板你的就是,让她叫声师傅吧…”

婷婷即刻大喊一声:“师傅!”

孙大妈终于答应收婷婷为徒,虽然她的八字和五行,不知能否通得过考验,但孙大妈肯收婷婷为徒,表示已稳住她的心,以她在殡仪界的地位,那殡仪馆出现的问题,便不再是问题,更不必担心无常夫人的银弹政策;年纪大的她不缺钱用。

员工里面最难应付的孙大妈,已被我的真诚所驯服,那其他的员工自然不成问题,最后,发表多几句鼓励的讲词,加上许下一些员工福利的承诺,众人高高兴兴接受我这位新老板,而这次接见员工的大会,总算圆满的结束。

回到办公室,章敏和芳琪二人,对我突然要婷婷拜孙大妈为师有些不满,频频发出怨言,两位徒弟也是有些怨言,只是不敢在我面前说罢了,至于其他人口里不曾吐出片字,但脸上那张不满的表情已言溢于表。

惟独父亲一个明白我的用意,并对着大家说:“嗯,现在房间内坐着的都是自己人,我不妨对你们说,你们不该对龙生有所怨言,其实他的表现出乎我意料之外,商场如战场,所谓擒贼先擒王,要稳住这里的军心,不想公司出现差错,擒下孙大妈便是擒下这里的王,可免百日之忧呀!”

章敏不满的说:“那也不必要婷婷去对着死尸呀!”

父亲笑着说:“婷婷当不当徒弟,并不是龙生决定,因为三天后的反应主动权,仍在婷婷手上,而龙生主要是借着师徒的关系,试探孙大妈的反应罢了,难道你们忘记进来之前,见过那张嚣张的气势脸吗?换作是你们或者是我,恐怕亦未必能轻易将她驯服。”

我说:“婷婷,其实我是希望你能成功通过考验,并代表我们亲手送上最后一份关怀给冷月,但我绝对不会勉强你,毕竟这个行业…”

婷婷即刻说道:“龙生,你选我当化妆师,必有你的理由,即使没有任何理由,我也很希望能亲手送上最后一份关怀给冷月姐姐,至于面对死人的考验,我肯定可以通过,毕竟以前在医院已碰过不少死人。”

父亲说:“婷婷,我没疼错你,记住,一定要好好向孙大妈学习,龙生的殡仪馆日后可全靠你了,未来之柱呀!”

芳琪忍不住笑了出来说:“现在我终于明白了,婷婷不知不觉又上了龙生的贼船。”

师母问芳琪说:“芳琪,婷婷上了龙生什么贼船?”

芳琪笑着说:“玉玲呀!婷婷成了孙大妈的徒弟,那龙生还需要上班吗?”

邓爵士恍然大悟笑着说:“哦!师傅就是师傅,佩服呀!”

众人不禁发出了笑声!

父亲说:“龙生,你知不知道刚才的接见会上,成功做了一件什么事吗?”

我回答父亲说:“我能驯服孙大妈,那殡仪界里头,便没有人敢说我是门外汉。”

父亲错愕的目光,瞪在我身上片刻,点点头的说:“原来…你是刻意策划的…你真不该当风水师,应该当个商人,看来我的生意,后继有人了…”

这时候,有位女员工敲门进来通知我说,我想见的人已经在门外等候。

我随即说:“叫他们进来吧…”

师母好奇问我说:“龙生,你想见谁呢?这里的员工吗?我们是否需要出去呢?”

我说:“嗯,大家不必出去,进来的人是负责设计灵牌、石碑的员工,大家不妨一起看看,顺便给些意见。”

几位员工进来之后,大家便开始商讨关于冷月,和冷房躺着诸位的灵牌与石碑的设计,最后,还谈了关于冥婚事宜的安排,一切都得到十分满意的结果。

芳琪和鲍律师为了江院长的事,急着要离开,紫霜则带着婷婷和章敏,四处巡视,熟悉环境,而父亲和邓爵士也不想待此太久,因为晚上人多声吵,最后代我送巧莲回家,不过,临走时父亲对江院长一事,感到十分的遗撼,并叮嘱我一定要尽力维护好铁笔派的声誉,绝不能让江院长和冷月失望。

所有人都走了,原本还有一个师母可以陪我,但她坚持陪同紫霜一起巡视环境,留下我一个人在办公室,谈实在的,殡仪馆的办公室并不是很好坐,总觉得阴风阵阵的,偶尔还听到说话的声音,卅六计还是走为上计,决定到杨宝金那里,瞧瞧金钻饰品,总好过留在这人鬼交集之地。

走到门口的时候,手提电话突然响起,显示的号码是个陌生的号码,心中有数的我,已想到是谁找我来了,接听之后,果然没猜错,拨电话之人正是凯特琳。

按下接听钮说:“请问是哪一位?”

对方说:“你好,龙生师傅,我是凯特琳。”

我假装意外的说:“哦!原来是凯特琳小姐,找我有事吗?”

凯特琳说:“龙生师傅,关于你要求我们示范公司器材一事,我和张秀媚商量过,恐怕未能做到你的要求,如果你有时间,当着她的面再说一遍,可能有机会。”

凯特琳的话十分矛盾,既然无法达到我的要求,为何又要和我见面,而且还说明在张秀媚面前说多一遍,可能会有机会,那她指的机会是什么机会?但深入的想了一想,觉得她在向我暗示些什么似,莫非是想索取更高的回报?

原想假意发脾气斥责凯特琳,可是想到张秀媚是洲际小姐,又是什么环球青春大使的,担心过了这个村儿,没这个店儿,最后提醒自己,倘若要在有实力的经纪手上买到好店铺,佣金是要多给的,要不然只能涎瞪瞪,看着别人打开店铺的门。

我爽快的说:“时间、地点?”

凯特琳说:“时尖广场,四楼的银河天中式茶廊,就是今早你向我提起曾见过我们公司产品的那座商场,现在我们已在附近,时间由你说吧,如何?还是要我们迁就你,更改地点也没关系,你在什么位置呢?”

我回答说:“殡仪馆!”

凯特琳很惊讶的说:“啊?殡仪馆?”

我内心窃笑的说:“半小时到!就这样!”

截了凯特琳的电话后,往自己的办公桌上一看,瞧见有盒名片,置于一旁,于是拿上手一看,果然是我的新名片,不过,这张名片并非很多人可以接受,尤其是上了年纪的人,最后,挑了几张放在身上,便通知秘书告知玉玲一声,我先行离去,其实她也不算是秘书,只不过是文员罢了,因为师母根本没有为我安排。

抵达时尖广场差不多快六点,相信今次和凯特琳碰面,不会谈得很久,应该还有时间见杨宝金的主管经理,即使今天不去也没问题,可以改约明天,反正我是顾客,更是杨宝金的贵客,什么时候见她是我说了算。

不乘搭电梯,而故意辛劳四次站在手扶电梯上,主要是欣赏商场中的美女,毕竟这间商场走高级路线,不是昂贵名牌的物品,很难在此生存,亦不可能在此出现,故出现的女士,不是青春貌美,就是雍容华贵一族;绝不可能会遇上孙大妈。

今天的运气,似乎不是很好,下班的黄金时段,乘搭四次的手扶电梯,竟然遇不上一位美女,当眼前一亮,出现身穿开叉旗袍裙的美女,却是银河天的带位公关小姐,真是扫兴极了。

旗袍小姐似乎认识我,说了‘这边请’三个字后,便转过身让我欣赏,她那高跟鞋所撑起的弹臀,和有意无意间,让我一睹开叉裙缝里头的玉腿内侧春光。

凯特琳和张秀媚见了我,很有礼貌站起身向我打招呼,而我的视线自然即刻转移到两位美女的胸前,平滑修长的玉腿内侧,和凸起弹实的球状物,我比较喜欢后者,无可否认,冠上什么什么头衔的小姐,不管是大龙生,还是小龙生,都已视为仙女下凡的化身,列于冰清玉洁的一族,稀世珍贵的一栏。

我爽快潇洒掏出,一张金黄色的千元大钞,交给带位的旗袍小姐说:“赏你的!”

受宠若惊的旗袍小姐忙答谢说:“谢谢!多谢龙生师傅!”

我微微笑的对两位美人说:“原来认识我的人挺不少,坐吧,别站着…”

张秀媚娇怯的说:“龙生师傅的大名,有谁会不认识呢?你好!”

得到好处的旗袍小姐,为我斟茶邀媚,而我的视线仅盯在张秀媚,和凯特琳两人的身上,美艳绝轮的张,如牡丹花一样灿烂,光彩照人,而两排雪齿的樱桃小嘴,隐约中,流露一片无限的风情。而站在张身旁的凯特琳,双眼向我投射一种盈满诱惑的目光,熟悉迷人的体香,再一次扑至鼻前,意乱情迷的荡漾,不能自持!

凯特琳礼貌的问我说:“试试这玉兰贵如何,想吃点什么吗?”

我把目光盯在张凯两人的胸脯上说:“想吃的、吃不到,想看的,期待中,玉兰怎样也不比张凯贵吧?是吗?”

凯特琳即刻回答说:“千万别说得这么露骨的,茶叶只能看只能泡,又怎能吃呢?”

果然没猜错,这杯茶是为代价而牺牲,我冷笑的说:“言词之意,这杯茶证实是玉兰茶,只是还未证实,它是否玉兰系列中的贵品级了?”

凯特琳笑着说:“龙生师傅果然不同凡响,语出惊人,没错,贵的品级中有名贵、珍贵、高贵、稀贵,环球加洲际已有三贵,但两洲际加在一起,便可说是稀贵。”

原来凯特琳也是洲际小姐,如果两位都是洲际小姐,那真是贵得有理,贵得妙!

我直接问张秀媚说:“那这玉兰贵的品级,不知排在什么品级数位上呢?你是第一次…第一次饮用吗?”

张秀媚脸红羞涩的说:“我不懂得玉兰贵的品级,自懂喝茶以来,不曾饮过五次。”

凯特琳即刻补上一句说:“曾有三次是茶过热,喝不到,不小心烫在身上,之后对茶便有了恐惧感,对上一次喝茶是夺冠之前,两年半前…”

我转换目标说:“那你可是品茶的高手了?”

凯特琳脸红大方的说:“惭愧!我只对家里的茶壶有信心,一向不喜爱出外饮茶,亦不曾用过第二个茶壶,所以称不上是专家,对上那一次是三年前,因为茶壶裂开,无法专注倒在一个杯子上,所以对茶失去安全感,加上工作忙没时间另找茶壶,让你见笑了…”

我点点头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接着放在桌面上说:“这茶叶不错,可惜是经人手采摘,沾有世俗之气,失去原始的风味,不过,保存得很好,久不曾受空气氧化,但不知眼下此茶,是仅售观赏卷,还是发售饮用卷呢?”

张秀媚脱口而出的说:“仅售观赏卷,抱歉,失仪了…”

凯特琳点点头说:“一马不走百马忧…”

说来说去,全是废话,卖艺不卖身的价钱,更不会便宜,简直想把我给气死,看来老子也不必用什么掩饰之词,决定直接用羞辱的言词。

我脸带不悦之色说:“你们打算卖什么价钱?”

张凯两位美人,听我这么一说,即时脸红羞怯的愣住对方,一时之间,似乎难以面对单刀直入的场面,颤抖的双手,只懂得拿起茶杯猛然饮灌。

我再次的问说:“卖艺不卖身是什么价钱?”

张秀媚推了凯特琳手肘一下,凯特琳硬着头皮,放松心情的语气说:“我们这次出来不是讲卖,然而,肯出来与你商谈,主要是尊重你是位名人,加上你对我们公司产品的热诚,故在自愿的情况下,勉强的…在…你面前…示范一次…但最终的目的,则是让你对产品增加信心,希望你能明白我们的出发点。”

我反问说:“就是那么简单?不另收费?世间竟有免费的午餐?难以置信…”

凯特琳即刻回答说:“我们和你一样热爱公司的产品,更希望家里能拥有你所选购的器材,但这个希望对我们来说,亦只能是个希望,除非得到你大方的赠送,那我们两个没有茶壶的女人,才能以借茶消暑。”

凯特琳的手段果然不简单,表面上虽是不收钱,但却要我购多两倍的物品,换句话说,她们可得到多两倍的折扣价佣金,而且业绩大大增加,甚至有可能将物品兑现,实在不简单呀!

第六章手段的高低

凯特琳和张秀媚向我开出的条件,实在难以接受,但她们肯约我出来,表示对之前开出的条件感兴趣,至于想要求更多的回报,亦是人之常情,倘若太过份的要求,那便不是要求,而是强取的勒索;我不喜欢这种感觉和气氛,即时抽身离去。

我不言不语的,掏出一张千元大钞,将桌面的手提电话放入衣袋里,站起身,准备抽身离去的说:“这张单算我的,恕我无法继续待在这可笑的谈话中,对了,刚才你很惊讶我在殡仪馆里,这张是我的名片,我刚才出席接见员工,现在只是抽空跑出来的,邵爵士等人还等着我回去,抱歉!”

张秀媚突然问我说:“你说的邵爵士是否指影城大享?”

我想了一想,回答说:“是呀!他是我父亲,以你们的身分应该和他见过面吧?但我不会向他提起,日后我接管影城,亦不会向人提起今日之事,大可放心!”

凯特琳望了张秀媚一眼,即刻拉着我说:“慢!既然是父子关系,那要他多等一会,相信他也不会在意,你不妨再多坐一会,我们再谈谈如何?”

凯特琳一面挽留我,一面望向张秀媚的身上,逼得张出言相劝:“坐多一会吧…”

我装出很不愿意的表情,再次坐回椅子上,而原本空了的茶杯,凯特琳很快将它斟满,张秀媚向我举起茶杯,我想连杯子下的盘子一起拿上手,但凯特琳即刻阻止,因为她知道这是告辞一杯的礼仪,无可奈何的情况下,只能瞪了她一眼,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接着桌面的茶壶很快又被凯提起…

凯特琳说:“龙生师傅,你的时间很保贵,我们没必要兜圈子,你是否认为我们的要求很过份,所以生我们的气?”

我冷笑的说:“买卖没有说过份不过份的,如果说这是过份的话,那我拿起罗盘说几句话,便向对方收整百万的费用,那不是更过份吗?如果我把投射器退还给你公司,附带不满你们的态度,以极度反感为由,那不是更过份吗?如果我把原想推荐的顾客给你取消,造成你的业绩白白损失,那不是更过份吗?”

得势不饶人的我,挟持强而有力的身分背景,以语里有话的言词,轻而易举,直毁凯特琳的全盘计划,而她两人慌失失的眼神交结中,一丝丝的烦绪,已溢在秀丽的俏脸上,我接着说:“你们有必要到洗手间谈一谈,还是要我到洗手间,让出一个空间给你们呢?”

凯特琳指向张秀媚说:“不必,关键在张小姐身上…”

我直瞪向张秀媚身上说:“关键在…”

张秀媚脸红羞怯慌慌张的说:“只要保持不侵犯我身体为限线,其它的一切,由凯特琳做主…”

凯特琳的玉指,摆在茶杯的圆顶上画着圈说:“你真是想过推荐顾客给我们?真会退还投射器给公司?”

我胜算在握的说:“即使不退还,亦会要求你公司另派两位女职员与我接洽,相信这不是问题。至于推荐客户更简单,你见过我身边的女人,但你并不知道我还有几位情妇,和几位即将成为情妇的女人,而那些可随意花上一百几十万,又经常把老婆丢弃在家的男人也不少,普通的女性朋友,应该对投射器材也感兴趣。”

凯特琳直问我说:“你怎样保证会推荐客户给我呢?”

我回答说:“真够讽刺的!我是风水师,从未交出任何保证给付费的顾客,今天不但要送钱给你们,还要向你们做出保证,真是极大的讽刺和羞辱,算了,话不投机,白走一趟!再见!”

凯特琳今次聪明了,没有等我站起身,便紧捉我的手臂说:“好!就依你今早说出的条件,如何?”

拉锯式的谈判,终于到了尾声,胜方的我,固然不会小器收回金钱上利益,但与美人交谈淫话,则是一种乐趣,尤其是对着什么什么小姐的,更有一种抓不到痒处的快感,然而,面对这份安慰奖,我又岂会轻易错过呢?

我爽快的说:“可以!地点在什么地方?”

凯特琳拿出名牌,指着其中一个办公室地址说:“这间是专门用来摆放展览物品的办公室,除非有外国客户到访,要不然不会有人在场,安全起见,我想在深夜两点进行,不知你有没有问题?”

说起安全起见,想起了闭路电视的问题,于是问:“闭路电视呢?”

凯特琳肯定答覆说:“放心,由于这一层全是摆放很大的物品,所以没有安置闭路电视,难道我们会出卖自己吗?”

凯特琳的话可以相信,毕竟我只是个观赏者,示范者则是她们两个,不可能给自己留下把柄。

凯特琳再次问我说:“龙生师傅,时间上方便吗?你家里的女人…”

我大方的说:“时间不是问题,但我有几个问题和两个条件,必须先说清楚,免得到时候出现不欢而散的场面。”

凯特琳问说:“什么问题和条件呢?”

我问说:“你们示范中是否脱光呢?”

凯特琳和张秀媚被我这么一问,羞得脸泛红霞,垂头而不敢正视我的目光。

凯特琳轻轻推了张秀媚一下,张秀媚则推回凯特琳一下,两人你推我让的,最终两人点头的示意下,由凯特琳回答我说:“我们可以在某部份的产品中…脱光,但只限于某件产品。”

我好奇的问:“为何是某件物品上呢?”

凯特琳整理一下情绪,挺起胸脯,压抑羞怯之感说:“你要求示范的产品中,不是每一件都需要上下部位示范,而需要上下示范的产品,我们当然会以专业的精神完成,我们主要是示范物品,并不是色情的交易,对吗?”

如此兴奋的话题,不可能让它轻易中断,于是接着问说:“比如xa神奇弹弹椅,没有男人在场,你们怎么示范弹弹球的海棉椅,有足的够衬托力呢?”

凯特琳被我这么一问,两人又开始交头接耳的谈了一会,最后,凯特琳从文件包取出资料图,指着让人带在腰上的假阳具说:“我们可以用这个代表男人。”

我内心窃笑一问凯特琳说:“是你还是她代表男人呢?”

凯特琳镇定回答的说:“这个问题我们会研究,况且这个问题并不重要,主要是让你对弹弹椅有信心,对吗?”

好一个避重就轻的说法,但我却捉着问题继续问说:“嗯,你谈起了假阳具,那示范的过程中,大中小的形状是否也该示范呢?”

凯特琳犹豫了一会,望了张秀媚一眼,两人取得心灵上的共识后,说:“只要是你购卖的物品中,我们都愿意示范,主要你肯买就行。”

我问说:“凯特琳,你是女人,相信你对你公司的产品很有信心,甚至相信用者必定能得到高潮,欲仙欲死,万一你们的生理,抵受不住物品带来的刺激而中断,那我是否需要照样买下未示范的物品呢?”

凯特琳被我这么一问,不懂得如何回答,张秀媚则代为解答说:“龙生师傅,理由上你是不必买下未示范的物品,但万一我们支持不下去,相信你也不会取消订单的吧?”

我回答说:“这就是我要先小人,后君子的原因,免得到时候因不满,而闹得不欢而散,相信你们也想细水长流,我会不停介绍客户给你们吧?”

凯特琳回答说:“好!凭你细水长流这句话,我舍命陪君子就是,但这类性示范服务,千万不要介绍给你的朋友,因为你是龙生师傅,我们才肯破例一次,也请你为我们保密,不知你另外两个条件是什么呢?”

我满意的回答说:“第一个条件,我会带一个朋友上来,可以吗?”

张秀媚立即说道:“男的肯定不行!”

我笑着说:“当然是女的,而且是位名人,你们可以给她名片,她极有可能会购卖产品,但肯定不会在我面前,或让我知道什么的,不过,她未必有空陪我上来,终之,我要求带女伴同行。”

凯特琳听后,点点头答应说:“如果是女人当然没有问题,但是价钱回扣方面?”

我说:“如果我介绍的客户,价钱回扣的问题,你们自己捉主意,但不用给我佣金,如果是我付钱的话,照样支付原价,回扣的银额,归你二人所有。”

凯特琳高兴的说:“谢谢!那第二个条件是什么呢?”

这时候的我,还未说出口,内心的兴奋,已抵触极点,而胯下粗霸竖立的龙根,差点忍不住射出龙精。

我压抑内心的兴奋说:“你们把头靠过来,不方便大声的说。”

凯特琳和张秀媚疑惑中,逐渐把头靠向桌中央,好奇的凯追问说:“什么事?”

我一面小声的说,一面窥视两位美人弹实的胸脯说:“你们的示范虽不是色情,但始终与性扯上关系,我是一个无性不欢的男人,一旦被挑起了性欲之火,可能会做出以下的动作。”

张秀媚紧张的说:“我不卖身的…”

凯特琳感兴趣的追问说:“以下什么动作呢?”

我安慰两位美人说:“绝不会侵犯你们两位,我是说万一挑起了性欲,可能会与女伴当场xa,这也是我为何要带一个女伴同行的原因,假设我要自行用手解决的话,那表示你们的示范,则要瞧着我的下体进行,可以吗?”

张秀媚松了口气说:“这个当然不成问题,只要不侵犯我就行了…”

凯特琳说:“如果你的女伴想试我们公司的产品,更加无任的欢迎,假设不用我们示范就更好。”

我故意吓唬两位美人说:“另外一个问题,我的持久力很强,万一自我解决太久,手部产生酸痛,你们可以为我‘举手之劳’吗?”

张秀媚第一个反对说:“不行…不行…”

凯特琳难为情的说:“龙生师傅,我们只是示范,并不是卖弄情色,但我们有男性专用的女娃娃哦…”

我回答说:“凯特琳,我家里已有几位姨太太,倘若买个女娃娃回家,那是向她们表示些什么呢?”

凯特琳想了一想说:“这倒是,这样吧,这个情形到时候再说,反正你有女伴同行,应该不至于要用手的吧?”

我说:“不怕一万,最怕是万一,需知道一点,名女人可以和我共同xa,但却不能够单方面为我效劳,万一她月经来潮,这其中的原因…”

凯特琳脸红的说:“这个条件不是大问题,亦未必会出现,倘若真是遇上了,最多我‘举手之劳’就是,但说明一点,只限于手哦…”

我说:“好!够爽快,总算没看错你,谢谢!”

张秀媚说:“既然所有的事已经谈妥,那我们喝茶吧,别再说了,感觉上好像很多人听见似…”

凯特琳举起茶杯说:“好!喝茶!预祝我们合作愉快!”

我举起茶杯说:“嗯,不过,预祝的茶用玉兰贵,似乎不是很好,又难又贵的,晚上我带些茶叶过来,让你知道什么茶叶,才称得上是极品中的极品,示范前才预祝吧,对了,那里有热水泡茶吗?”

凯特琳笑着说:“现在的办公室怎会没有蒸馏水机呢?何况还是用来招待外国客户的展览厅?”

我很满意的点头说:“好!我会带上支票和茶叶同行!”

凯特琳突然要求说:“可以的话,顺便带根雪茄,我喜欢早上那股香味,但不要太粗大的,四号行了。”

我笑着说:“红雪茄肯抽吗?”

凯特琳脸红的说:“到时候再说吧…”

这次的碰面,三个人总算各得所需,临走前,她们带着羞怯和喜悦的心情离开,而我则带着阴森邪笑的心情回家。走到半路,猛然记起,需要到龙生馆和茶庄,于是紧忙把车头调转回头,不幸,传来刺耳的警鸣声…

我即刻掏出身分证和驾车执照,对着交通惊察说:“今天我很兴奋,什么也不用说,抄吧,顺便抄多一张超速,因为我的驾车执照,明日便会更新分数,剩下的分数会在今日内用完,你想发告票的话,十二点之前,跟着我的车,包你没错!”

交通警察把我的手推开:“龙生师傅,我是阿差呀!开什么玩笑嘛!”

细看之下,原来真是阿差,没想到,他骑上交通警察的电单车,判若两人,直到交谈几句之后,我才知道迎万小姐被阿差押解离境的当天,她曾对阿差说要满足他一个心愿,以答谢被利用之过。

岂料,笨阿差以为迎万小姐说笑,敷衍回答说想当交通警察,而今,他果然骑上那部最讨厌要日晒雨淋的电单车,而我原本带着愉快的心情回龙生馆,结果,只能以沉重失落的心情悄悄走入店内。

望着墙上挂着“龙生馆’三个字,不禁问自己,难道真如铁笔神判所说,时间操纵人的一生,好比原本不会知道的真相,当时间一到,便知道事情的真相,而且还是发生在,不可能有机会面对面告知一切的茫茫高速公路上…

打开抽屉,找出高太太送给我的魔石,心里的烦忧,亦随着魔石的出现,换上另一份烦忧,毕竟这块魔石贮藏着无数的回忆,刘美娟、康妮、静雯、凤英等等,而今,她们个个都离我而去,不禁感到十分伤感和无助。

突然,想起这块魔石,好久已不曾用过,不停苦思使用的方法,幸好记性并不差,想了一会,便记起高太太当日传授使用之法,亦记起喝牛奶破解之法,岂料,想到用法的亢奋,心里头的烦忧,竟一扫而空,自己亦觉得有些过份,但本性是天生的,本性难移,亦无可厚非。

手拿着魔石,脑海里想着张秀媚可爱的脸蛋,和凯特琳一对会说话的眼睛,最兴奋是想起两位都是洲际小姐,而且能够用在选美会的夺冠女人身上,她们的身材肯定是真材实料,不会差到那里去,高耸的胸脯更不会是装出来的,最难得的是,她们两三年期间都不曾沾过肉味,当肉枪插入之际,不知会有什么情形出现?

兴奋的我对着魔石,自言自语的说:“魔石呀!魔石!张秀媚坚持的限线,是不允许我侵犯她的身体,那你可要让她来侵犯我呀!拜托了!”

不对!还有一件事还没解决,今晚是否该带女伴上去?如果能带上杨宝金是最理想不过,三个选美冠军一起做,肯定是人生一大快,想起她们遭受魔石水的淫样,更是无比的痛快,可惜她未必能赴约,而且是三更半夜的约会,即使她肯去,亦无法过得了周先生那一关,另外一个问题,她是否身在香港,更是一个大问题…

如果杨宝金今晚无法成为我的女伴,那我该找谁去呢?倘若找一个曾经上过床的女人,便会少了一份新鲜感,不可能找梁医生的,该找谁好呢?

坐在椅子上,不停的想来想去,觉得还是杨宝金最适当,假设她无法同行,干脆自己上去算了,要不然带上一个不是选美的冠军,便会破坏现场的气氛,但是想要杨宝金同行,并不是件容易之事,甚至比登天还要难,但有一句鼓励的话说得很对‘肯去做就有希望,不做就完全没有希望’,我一定要争取机会,努力!

关上龙生馆的大门,火速赶到雪茄店和茶叶店,买下今晚要用的东西后,便直接找杨宝金的主管经理,希望有机会能遇见杨宝金,提前我和她的约会。

第七章再遇杨宝金

来到杨宝金珠宝陈列室的楼下,同样是主管胡经理下来接我上去,这里一切的环境,和接待的态度都没变,同样的热诚,谦谦有礼的恭维,严格的保安,和那三道电闸,依然没有变动,当电梯门打开的时候,同样是眼前一亮,直接来到珠宝的陈列室。

没想到,两旁同样约有十位身材苗条,穿上开叉至腰间旗袍的女售货员,列队欢迎我的到来,但这十位和上次那十位,是否同一批人,那我可就不大清楚,因为上次与芳琪和众女人前来,又怎么敢留意身边以外的女人呢?

当走近柜台的一刻,脚踏之地,正是众爱妻亲吻我的位置,那时候紫霜还是我的保镳,而她今已成为我的女人,还是坐上正室之位,当时有谁曾想过,她会是邵家的太太,现在忆起往事,觉得时间过得真快,下次倘若再有机会前来光顾,可能是带着儿女上来了…

一阵芳香扑鼻的香味,迎面而至,接着是全场的职员站起身,这个阵势无需猜想,肯定是老板娘杨宝金出场,亦只有她才能惊动所有上下的员工,幸好也只有她出现,不见周先生的影子,可是我预先已经通知他们会到此一游,周先生没理由不出来见我,莫非病倒了,还是死掉了?

杨宝金神彩飞扬,扭弄纤细的小蛮腰走到我面前说:“龙生师傅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千万别见怪,原本我想和胡经理一起到楼下迎接,可是长途电话…总之,千万别见怪就是了…”

我礼貌的说:“龙生岂敢要周太太出外迎接,不敢!不敢!”

杨宝金殷勤的说:“来!到我办公室里坐,你吩咐要的珠宝很快送上。”

一位端着茶水的年经女职员,谦谦有礼的说:“龙生师傅,这边请…”

客套话该说的都说了,亦该是躲进办公室里头,要不然再深入的话题,不方便交谈,于是在杨宝金和年青的女职员陪同下,走入杨宝金的办公室。

今日再次与杨宝金碰面,察觉她满面春凤之外,身材仍保持参选香江小姐那般的苗条,瓜子脸上束起了发髻,眉横丹凤,唇红齿白,印象中,记得初次与她见面那一次,她也是化上淡淡的桃花妆,脸颊的酒窝,娇娜妩媚,肌如白雪,鬓若堆鸦。我最欣赏还是她腰下那对修长美腿,毕竟享有‘冰腿皇后’的美誉,必有它迷人百看不厌之处,相信这亦是她摘冠的主要原因之一。

走进杨宝金的办公室,即刻被里面传出的香味所迷住,差点还丢出了灵魂,因为遇上最喜爱的马尔戈红酒香,可惜,酒香扑鼻的同时,亦勾起对章太太的思念,无奈之下,只能将心情转向摆设选美小姐后冠的陈列柜上。这些后冠可不简单,除了真金打造之外,还镶有名贵的宝石,闪闪发亮,十分珍贵,但最吸引我的,始终是香醇的马尔戈。

杨宝金笑着说:“什么时候对选美小姐的后冠感兴趣了?言明在先,这可不能卖的哦…别要我为难…”

我尴尬的说:“不!只是好奇看多几眼罢了,原来每一届的后冠,都是你们公司的设计,真是大开眼界呀!”

杨宝金沾沾自喜的说:“这还不是托你父亲的电视台关照,对了,以后到你接管的时候,也要同样关照我们的公司哦…”

我会心一笑说:“洲际选美的后冠,也是你们公司承办的吗?”

杨宝金好奇望了我一眼,接着回答说:“曾经办过几届,左排第三行那几个便是,但合约期满后,便不了了之,没有再续约。”

我转向左排第三行一看,果然是洲际选美的后冠,下面的牌子也清楚写上,第几届和冠军小姐的名字,然而,张秀媚和凯特琳二人都没有骗我,她们的名字确实出现在牌子上。

看完陈列柜里的后冠,准备坐在椅子上的时候,杨宝金却叫我坐到沙发上,客人自然听从主人的安排,于是坐在沙发上,而她则从保险箱内拿出两个盒子走过来,这时候的我,方才发现眼前的她很迷人,和有一种很特别的感觉,而这特别的感觉是分不清楚想找女伴的原因,还是房间的酒香味…

杨宝金将两个盒子交到我手上说:“这是你要的珠宝,检查一下,看是否需要做什么更改吗?”

接过杨宝金递给我的珠宝,随便打开看了一眼,视觉上和家里那一套差不多款式,便点头收货,接着取出支票簿说:“合共多少钱?”

杨宝金笑了一笑说:“如果说我代你付了,你会介意吗?”

我不解一问:“理由呢?”

杨宝金含蓄的说:“多谢你在船上为我说情,使我不必尴尬坐到另一边,等等…”

杨宝金说完,走到壁橱的后面,接着端着红酒和两个酒杯,迎面走过来,而我一对目光,如磁铁般目不转睛,痴痴盯在她身上,但不是欣赏性感苗条的曲线,而是陶醉在马尔戈扑鼻芳香的迷失中,可惜,当她把酒端到面前的一刻,身上的香水味,却无情地破坏酒味的芳香,即使俯低身子,送上乍泄乳沟的春光一幕,亦弥补不了心中那份失落的空虚…

杨宝金斟上一杯红酒,端到我面前,笑着说:“来,尝尝,希望不会令你失望。”

迫不及待的我,接过杨宝金的红酒后,不顾仪态将鼻子套在酒杯的边沿上,并即刻做了一个深呼吸,让芳香的酒味再次把我催眠…

杨宝金问说:“如何?”

过了一会,慢慢将酒杯放在茶几上说:“虽不是最佳的年分,但千禧年份第一酿的酒,总算没教人失望,不过,下次邀请客人品酒,身上不要喷香水。”

杨宝金尴尬的说:“抱歉!出门前不知道你会上来,知道后又忙着开会,分身不暇,要不然此酒也不会假手于司机找来,现在这份礼物…不知可否笑纳…”

不听解释犹可,一听之后,不禁想起上次芳琪要紫霜,杜绝我和杨宝金单独见面的机会,防人之心的警惕灯,亦随即在心中亮起。

我婉转拒绝杨宝金的好意说:“不!万万不可,这珠宝是确认婷婷为九姨太之物,必须由我真意送上,总之,你的好意,心领了,而今这美酒盛情的款待,相信另有一番意思吧?”

杨宝金问说:“什么另一番意思呢?”

我笑着举起酒杯,且很有礼貌邀杨宝金共饮说:“宝剑赠英雄,想要一瓶好年分的马尔戈红酒,以你的身分实属轻而易举之事,难道你不知道大小酒庄,皆有互联之门吗?再说,肯送出珠宝的你,雍容华贵的背后,另有颗善解人意之心,今天这瓶酒是不该出现在你我面前,这项庄舞剑之举,意在拖延时间吧?对吗?”

杨宝金听我这么一说,脸色随即一沉,但很快又若无其事般,迎脸笑着说:“多谢你的赞美之词,没错,我确实想拖延时间,你不该忘记我们之间还有一个约会吧?或许应该这么说,拖延时间是为了保留约会的承诺,还有,品酒的忌惮我懂,我身上并没有香水味,不信你可以靠近…”

杨宝金说到一半,脸羞羞的不往下说,只将身体靠到我身旁,高耸的胸脯,离我的手臂仅约两三寸空间,一股既迷人又销魂的体香,扑鼻而至,垂颜羞答,无助之妩,亦在寂静的一刻,燎起兽欲之火,而火头正朝向兽性的大门延烧,告急。

正当意乱情迷,想把鼻子贴向杨宝金香腮的一刻,桌前两盒珠宝,勾起众爱妻的影子,潜识之间,猛然记起芳琪曾说过,杨宝金属城府极深的女人,而今这个环境,对我极之不利,捏了一把冷汗的我,即刻拿起酒杯,转身坐在单人的沙发上,专注压抑内心的邪念,免于堕入陷阱,以防万一。

杨宝金斜视的媚眼中,似带有怨气的目光说:“怕了我?”

我掩饰心中的慌乱说:“不!我在学习分辨酒香味和女人体香味罢了,刚才你说的拖延问题,不知想谈些什么呢?”

杨宝金脸带不悦之色,走到办公桌拿起手袋说:“没事了,不想谈,我有事要出去,胡经理会进来陪你。”

女人的脾气,如孩子的脸,说变就变,不过,这也难怪杨宝金如此气愤,试问怎能面对一个退避三舍她的男人,她怎么说也算是一个魅力四射的性感美女,亦曾是香江小姐的美人儿,而我迅速弹开身子的抗拒举动,无疑是对她做出一种身体语言的耻辱…

杨宝金走到办公室的门前,正准备打开房门之际,心生一计的我,不慌不忙对她说:“既然没什么事要谈,那麻烦通知胡经理,代我安排个日期约见周先生。”

杨宝金突然转过身,手袋抛向沙发上,两步做一步,走到我面前说:“龙生,你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男人?”

我随即回答说:“我也想知道你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女人?”

杨宝金气愤的说:“那你认为我是一个怎样的女人?害过你的女人?还是杀害过你全家的女人?”

我拿起酒杯喝上一口,目光凝视杨宝金的说:“我也不知道你该属于是上船前,或下船后的女人,看不懂,猜不透,甚至不敢看,更不敢猜,怕会喜欢上你…”

杨宝金听我这么一说,脸泛狐疑之惑,慢慢坐到沙发上说:“原来你心里仍为了紫彩神珠一事,耿耿于怀,真没想到你竟会如此小器,不过,那笔钱已经赔偿了给你,亦该一笔勾消了吧?”

我凝重的说:“嗯,你说得没错,是该一笔勾消了,但其中还牵涉赖布衣预言周家风水一事,相信这件事解决之后,才能真正的一笔勾消,你我之间亦会忘记对方的存在,形同陌路…”

杨宝金突然感叹的说:“对,也许你说得没错,当你看完周家风水后,你我皆形同陌路,你则飞上天,自由自在,游戏人间,我则被刑戮,不是被抛弃,便是活在他家的地狱里。”

杨宝金这句话,显然是我当日念出的卦文,‘太白现西南,龙蛇相竞逐,龙自飞上天,蛇却被刑戮’,但她怎么会记到现在呢?

想了一想,决定不道破杨宝金引用卦文之意,敷敷衍衍的说:“你多虑了,我相信只要看过周家的风水后,周家即使不会变得更与旺,起码也不会如你说的那般差,我对自己看风水的功力,还是有信心的。”

杨宝金叹了口气说:“我就是相信你有这个功力,当日才会变成你所说的‘下船后’的女人。”

我好奇一问:“此话何解?”

杨宝金拿起酒杯,凝望晃摇的酒影说:“我要你怨恨我,导致与周家结下不解之怨,断绝来往,没想到天意弄人,竟杀出一个章叔叔充当和事佬,促你与周家扯上风水之缘,或许这就是命运;我今世是为了当你与周家的结缘人而来,苦命的我呀!”

原来杨宝金下船后,故意言而无信,不赔偿紫彩神珠的损失,还摆出冷酷无情的面孔,目的是想我憎恨她,甚至恨死周家上下的人,如此看来,倘若不是章叔叔的出现,她的目的真是达到了;我确实憎恨过周家一段日子。

我无奈的说:“这又何苦呢?你现在是周太太的身分,管理周家一切的生意,可说是重权在握,还有什么事不称心如意的,以往这么多届些的香江小姐,你是被公认嫁得最好,最有福气的女人,单是你刚才想送出这两盒名贵的珠宝,已非一般女人可做之事,即使她们财力的允许,也没有你这分豪气和权力,该知足呀!”

杨宝金冷笑的说:“哈哈!如果真能轻易送出这两盒珠宝,那紫彩神珠的四千万,我便不会不认帐。”

一听之下,杨宝金成‘下船后’的女人,应该另有一番苦衷,于是好奇一问:“难道另有苦衷?那四千万…”

杨宝金摆下手中的酒杯,从手袋里掏出一包女人专抽的幼香烟说:“要烟吗?那笔四千万给了你,我该如何向周先生解说?说买了一粒能治好他病情的神珠,接着又告诉他神珠已抛入海里吗?况且超过三百万的支票,银行要得到他的签名方可过帐,而你刚才口中所说的福气和权力,是否指三百万以下的呢?”

原来杨宝金表面的权力,只不过是三百万,虽然这对其他女人来说,已是非常好的了,但以她管理周家产业的身分,这个权力又似乎少了点,难怪当日周先生在船上会对我们说,女人始终信不过,大事还是要他做最后的决定。

我拿出三分同情的语气说:“周太太…”

杨宝金即刻截住我的话,以一种哀怨的语气说:“可以的话,在没有第三者的环境下,请称我为杨宝金或宝金,让我能有多一刻时间,找回自己…找回自我…”

岂料,刚说了周太太三个字,杨宝金便即刻要求我,改称她为宝金或杨宝金,看来她对周先生,已贮藏着泰山也容纳不下的怨恨,要不然这无数女人梦寐以求的高贵身分,她怎会如此的厌恶和反感?

我接受的说:“好的,杨宝金,夫妻二人的感情,需要一段时间培养起来,不管是信任还是共识,这是不变的法则,以你的办事能力,周先生会有认同你的一天,相反,积怨太深,受伤害的始终是你自己。”

杨宝金疑惑凝视的说:“你认为周先生是个好丈夫?他真是那么尊敬你?没错,当你还没为他周家看风水,别说在众人面前扯下脸皮向你苦苦哀求,甚至叫你父亲,或送上他的枕边人陪你一晚,他也会在所不惜,但一个对他毫无价值的人来说,他又会如何对待呢?然而,对枕边人毫无情义可言之人,也算是一个人吗?”

听杨宝金这么一说,犹如平地上起一个霹雳,惊讶不已,棒头大喝,当日在船上她到我们房间打麻将,身上那套令人产生淫念的衣饰,就是一个最好的证明,同时,亦证明当时我的想法没有错,她是周先生叫过来挑逗我的,如刚才她说的那般,送上他的枕边人陪我一晚,可真够大方的,但他这种送礼方式又送过几次呢?

从不轻易放弃挑逗性话题的我,随即打蛇随棍上问说:“当晚你穿着性感的浴袍过来打麻将,是否周先生刻意安排的?这种情况曾发生过几次呢?你不会真的听他的话,就陪…人…”

杨宝金爽快的说:“怎么上床二字,不说出口呢?感到羞耻吗?但周先生说这两个字,却十分自然且顺畅,毫无羞耻之心。你刚才说得没错,那晚他确实要我陪你,因为吃饭的时候,你对我的尊重,他看成是你对我的色心,所以找机会把我送到你的床上,现在你知道我想说些什么,甚至猜到我为何要匆匆跑下来,和你订一个约会的承诺,我就是想你知道周先生的为人,再决定该不该为他看风水?”

此刻,脑海里不是想着,该不该为周先生看风水的问题,而是想着上次没与她共赴巫山,十分可惜,要是周先生再次提出这个条件,我肯定会即刻出现在周家大门,另外,她还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到底陪过周先生几位朋友上床?

我直接问说:“这种事你做过几回?无法躲避吗?”

杨宝金媚眼一竖,凝望片响的说:“以我的聪慧才智,你认为对方能轻易和我上床吗?倘若你当晚也想和我上床,那十分的抱歉,最终,你也只得一个想字罢了,其他人也是一样,不过,其他人可没有什么东西,值得周先生做出如此般的热情款待,这个回答希望你满意了吧?”

无可否认,金钱上的利益,对某些有钱人产生不了作用,但迷信二字,却会令他们不惜一切,尤其是手段高明的风水师,别说要对方的枕边人,就算要对方全部的一切,他们也会随手奉上。不过,杨宝金的手段也十分高明,懂得耍脾气逃离现场,但她却不知道能逃离现场,则因为当时龙根无法勃起将她占有罢了,而今,她却洋洋得意,狂傲自满的说,无意中,挑起我对她更大的邪念和占有欲。

我毫不犹豫的接下说:“谢谢你告诉我这一切,日后见了周先生,我知道该向他提出什么条件了,相信被人责骂成不知羞耻之人,应该不会讨价还价吧,同时亦相信他会爽快的答应,毕竟我也算是一个有身分地位的人,有守口如瓶的保证。”

杨宝金脸露慌张之色,忙摆下手中的酒杯,且似丢了灵魂的说:“龙…生…你…”

杨宝金慌慌失失中,差点打破刚摆下的酒杯,或许她后悔刚才说的那番话,亦可能不曾想过,我比周先生更无耻,竟公然向她说出上床的条件,毕竟这种不道德的交易,一般只会摸黑或沉默中进行,绝不会坦然说出口,但挑衅女人最忌讳之事,对我而言,则是一种既兴奋又痛快的乐事,绝不会轻易的错过。

我再一次直挑杨宝金尴尬的一面说:“女人真奇怪,一旦谈起xa之事,总是显得慌慌失失的,其实有什么好害羞的,xa本是乐事,况且整个过程中,喊得最大声的也是女方,最投入享受的也是女方,贵为人妇的你,应该对xa一事不会陌生,我说得对吗?”

杨宝金镇定的说:“床上事、床上谈,办公室只谈正事,这样吧,我用另一件事当交换条件吧。”

我好奇一问说:“钱或物质上的东西,我龙生已不缺,女人更不缺,但美若天仙的女人,则多多益善,目前仍寻觅中,而你亦算是寻觅中的一件珍品,除此以外,世间不知还有什么东西,值得我放弃你,而另做它选呢?”

杨宝金冷笑一声,拿起桌前的酒杯道:“如果是周先生的真面目,和你口中所说的美若天仙女子呢?”

第八章天真的杨宝金

城府极深的杨宝金,被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说出要周先生以她陪我一晚,做为看周家风水的酬劳,并且在她面前肆意淫言秽语的百般挑逗,岂料,临危不乱的她,非旦没因为尴尬而失去方寸,反之,同样以女人向我谈条件,这招釜底抽薪的反击,简直是无懈可击,不由得我不服。

我好奇一问说:“你口中所说的美若天仙女子是谁?周先生又有什么真面目呢?不妨先说给我听,这样才算是公平吧?”

杨宝金冷笑的说:“好笑!公平?你用我来你作交换条件,对我又是否公平吗?”

我不假思索的说:“没错,对你是很不公平,但周先生的心结,只有我龙生能为他解开,别人却办不到,倘若你想得到公平,可以向周先生争取,听清楚,交易是你情我愿的,我并没有强逼要他老婆陪我睡一晚,清楚吗?”

面对城府极深,且不可一世的杨宝金,我只能狠狠羞辱她的自尊,没必要给她留下情面,同时要让她知道,我不是好欺侮,更不是她手中的傀儡,供由她摆布。

杨宝金叹了口气说:“照你这么说,一切的主动权都在你手上,我只能听从无耻丈夫的指令,他要我什么时候走进你的房间,我就什么时候走进你的房间,你要我什么时候爬上床,我就什么时爬上床,对吗?”

我很不愿意回答这无耻的问题,但在杨宝金的面前,我无法退缩的回答说:“是!”

杨宝金点点头说:“好吧!我帮你约周先生,同时,也会等他要我陪你上床的电话,但你只会得到我的身体,至于周先告的真面目和背后的真相,亦会随这交易的开始,永远、永远的沉入大海里,到时候,你必定后悔莫及!再见!”

气死我了!原以为主动权在我手上,今次可压在杨宝金的头上,谁料,临门一脚,却被她所谓的真相,杀个措手不及,点中我好奇心的死穴,最终不得不投降。

我掏出香烟的说:“慢!先别走!”

杨宝金回头望我一眼说:“我们之间还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吗?”

我说:“有…火吗?”

杨宝金从手袋中,取出银色的打火机,抛到我的身上说:“给你!”

‘叮’的一声响起,表示杨宝金给我的打火机是‘都澎’名厂出品,但我点了烟后,摆在茶几上,没有摆入裤袋内。

我喷出一道白浓浓的烟雾说:“如果同样的条件,我是帮你而不是帮周先生呢?”

杨宝金似乎感兴趣坐回沙发上,接着也点起一根香烟,学着我喷出浓浓的烟雾说:“只要条件不是上床,什么事都可以商量或要求,这是我最大的低线。”

我瞪向杨宝金的身上说:“摸呢?”

杨宝金狠狠吸了口烟说:“行!”

我说:“脱了衣服摸?”

杨宝金即刻答说:“不行!”

想了一想,觉得当务之急,还是先套出杨宝金口中,所谓的真相比较重要,其它的事,待了解真相之后,再另想法子也不迟。

我拿起酒杯说:“说说你所谓的真相吧。”

杨宝金错愕的望了我一眼说:“你算是答应帮我了吗?”

我点头示意的说:“不答应还有必要往下谈吗?”

杨宝金犹豫了一会说:“好!我相信你不会出卖我,但你别指望我能给你很多钱,最多是三百万,这已是我最大的财力范围…”

我说:“钱我不缺,你不必为钱而烦恼,这是我给你的方便,亦是我从不做出的让步。”

杨宝金疑惑的问说:“难道你真是想…想衣外…摸一摸?”

我忍不住笑了出口说:“别以为我真是没摸过女人的身体,但你的身体却是给我一种很特别的感觉,可能是因为香江小姐的身分吧…”

杨宝金追问说:“好!我也给你一个方便,允许你摸进衣内,但不能脱下衣服,这亦是我第一次给男人的方便和让步,还有其它条件吗?”

我直接的说:“有!陪我一晚!”

杨宝金即刻翻脸转过身说:“我说过不会出卖自己的身体!”

我解释说:“我说要你陪我一晚,但没说要你陪我上床,总之,我不会侵犯你的身体,当然如果你想我侵犯的话,我亦乐于效命。”

杨宝金转过身子望着我,十分疑惑的问说:“真是陪你一晚,不上床?原因呢?”

我点头说:“是的!不需要上床,我只想你当我一夜情人,实践我小时候的梦想,不害臊的对你说,我以前曾想过要与你这位香江小姐拍拖,牵手、逛街、吃饭、花园谈情、说爱等等…”

杨宝金对我深深凝望片刻,接着说:“难怪你两次进来我的办公室,对着选美小姐的后冠会看得痴痴入迷,原来你小时候便对香江小姐…”

我说:“我的条件不会过份吧?如何?”

杨宝金爽快的说:“好!我答应当你一晚情人,反正我从未拍过拖,不曾试过与男人牵手逛街,更不曾试过在花园谈情说爱,但我和你现在这个身分出去怕会…”

我即刻说道:“我们一向名贵富气的打扮,外面的人自然对我们很敏感,如果我们换上贫民装,穿着拖鞋,身上没有任何贵重物品,你说还会有人注意我们吗?你之前不是说想找回自己,找回自我吗?现在我就让你恢复香江小姐之前的身分,如何?”

杨宝金想了一想,以掩不住的兴奋语气说:“好!回复以前的妆扮,忘记自己的身分,暂时丢下这满身铜臭味的皮囊,无疑是一种自我解脱的办法,什么时候开始呢?”

我说:“现在!”

杨宝金惊讶的说:“现在?”

我忧虑的说:“不方便吗?周先生他…”

杨宝金拿起酒杯,很冷淡的说:“周先生在医院养病,有私人护士照顾他,不需要我的探望,亦不允许我去探望,除非公事上找他,要不然…哎…不说他了,对了,我可没有准备衣饰更换。”

杨宝金提起了周先生,兴奋的表情,随即消失得无影无纵,可想而知,她是生活并非外人口中所说的那般幸福,要不然也不会找我从中破坏周先生的好事,真是一家不知一家事,但她还没告诉我周家里头有什么真相。

我追问说:“我知道有个较偏僻的商场,里头有很多售卖廉价衣物的商店,我们不妨先到那商场逛逛,之后再杀入市区,但你还没告诉我关于周先生真相一事。”

杨宝金说:“真相一事,留待吃饭或谈心的时候说吧,要不然我们这对小情侣,到时候可没话可说了。”

我同意杨宝金的想法,答应说:“嗯,留些话题吃饭的时候说也是好的。”

杨宝金拿起两盒珠宝问我说:“这名贵的物品,你该不会想带在身上吧?我先锁起来,如何?”

我点头答应说:“好!谢谢!你身上也不要带着贵重的物品,手袋也别拿了。”

杨宝金说:“嗯,你等我一会…”

杨宝金说完,将两盒珠宝锁入保险箱里,接着走到壁橱后面不知做些什么,但很快便走出来坐回沙发上,我望了她几眼,感觉有些不一样,但又瞧不出那里不一样,总之怪怪的。

杨宝金笑着说:“怎么眼睁睁的瞪着我,不是我身上有什么不妥吧?”

我说:“不,没什么不妥,只是觉得你和刚才有些不一样罢了…”

杨宝金掩着嘴小声的笑着说:“哦!我把丝袜脱了,要不然怎穿拖鞋呢?”

杨宝金掩着小嘴说个脱字,令我心里立时发痒,视线更迫不及待投在她的腿间,虽然她身上穿着套裙,但坐着的姿势不难从裙缝间,窥见雪白白的腿肌,果然,冰腿就是冰腿,肌肤柔白的嫩度与色泽,如初诞下婴儿般,那种滑不腻手的感觉,油然而生。奇妙的是,冰腿隐隐约约中,竟透出一股既高贵又朝气蓬勃的气息似,心想要是双手摸在张开的雪腿内侧上,黑茸茸禁区下那两片冰皮花瓣的隙缝,万一散发出她那迷人的体香味,我该如何抵挡?我不想疯狂导致鼻血直流…

杨宝金拉了一下裙脚说:“龙生师傅,你…没事吧?”

心虚的我即刻转移视线的说:“没什么,刚才听说脱下丝袜,猛然记起,当年你被誉为冰腿皇后,不禁瞧上一眼罢了,果然名不虚传…”

杨宝金的手在大腿上抚摸了几下,垂头丧气,叹声的说:“这对所谓的冰腿,到底是给我带来好运还是恶运,至今我都说不清楚,哎!别说了,走吧…”

我指着茶几上剩余的红酒说:“这酒…”

杨宝金走到门口说:“走吧,此刻…我真不想在此呆多一分钟…”

无言的我,为了体谅美人的心情,只能将马尔戈遗弃在房间,以往我不会因为女人,如此无情的对待红酒,但今次却很例外,可能香江小姐不是一般的女人吧?

杨宝金坐我的车来到一座商场,并故意把车停在停车场的入口处,因为要摆放好一段时间,不想遭人盗窃,只能摆在容易让人瞧见的位置。

杨宝金下车的时候,将身上的香烟和钥匙交了给我,还有一张身分证,并且千叮万嘱的说:“我身上的衣服没有口袋,这些东西请你暂时代我保管,除了不要弄丢之外,更不要偷看身分证的出生日期,可以吗?”

我笑着说:“当然可以,男小情侣的神圣任务,就是套走女小情侣身上的一切。”

杨宝金会心一笑:“没想到你挺风趣的,难怪你身边会有这么多女人!”

我说:“我身边的女人喜欢我,不是喜欢我风趣,而是喜欢我的爱,我喜欢她们的原因也是一样;一份真情不减的爱!”

杨宝金冷淡的说:“是吗?”

我察觉杨宝金的语气有些怪怪的,于是问:“怎么了?没事吧?”

杨宝金嫣然一笑:“今晚我会令你只爱上你身边的一夜情人,但亦只限于今晚。”

我好奇追问说:“你能令我只爱上今晚的一夜情人,而忘记家中的女人?”

杨宝金很有信心的说:“是!”

我挑戏的说:“你想我今晚只爱你一个,那你必须先爱上我哦…”

杨宝金突然在我脸上亲了一下,接着在我耳边说:“当然!”

突如其来的一吻,令我防不胜防,小龙生在没有丝毫的挑逗下,勃然竖起,当我想亲向杨宝金的时候,她却迅速下了车,刹那间,我深信她会令我堕入她所编织的情网中,因为此刻的我,已触在迷失的情网上,不知不觉中,竟为她而浮头。

本能的反应,促使我迅速跳下车,冲上前将杨宝金拥抱,但她却掩着羞红的脸,退后几步,使我扑了一个空,这种患得患失的感觉,实在不好受。

杨宝金抢先走了几步,当来到商场的入口处,转过头尴尬对我说:“对了,我身上没有带钱,那买衣服的钱…该向你借…还是该向你要呢?”

我掏出一张千元大钞说:“拍拖当然是男朋友给的,要不然怎能反映出女朋友的地位呢?”

杨宝金咧嘴一笑,满脸羞红接下我的千元大钞说:“没想到我宝金还有机会花男朋友的钱,而且是在这么尴尬的场合下发生,真难忘…”

我举起手示意要牵手的说:“我俩牵着手进去如何?”

杨宝金举起手,但很快又缩了回去说:“抱歉!我还没有牵手的心理准备,不好意思,我们各走各的,半个小时候在此碰面…到时候…再说吧…”

杨宝金脸红尴尬的急着脚步离开,我随后跟上紧贴在她身后说:“随意妆扮行了,别让我难受呀!”

杨宝金轻轻‘嗯’了一声,独自走向商场的南翼门,失落的我,唯有走向西翼门。

半小时之后,匆匆忙忙,赶回相约的地点,杨宝金还未见人影,而我身上的西装,已换成一件外国游客所喜爱写有‘我爱香港’的四字汗恤,下身则是一条长不过膝的运动袜,脚上是一双普通的‘人字’拖鞋。

这时候,眼前出现一个人影,她正是我等候的杨宝金,但她见了我之后,不禁掩着嘴笑了出来,因为她和我一样,竟同样挑上印有‘我爱香港’的汗恤,而下身是条过膝不到底的粉红色三折裤,脚下一样是‘人字’拖鞋,但她那一双比我这一双漂亮少许,不过都是廉价品。

杨宝金身上的汗恤,虽然和我的是一模一样,但穿在她身上可性感多了,汗恤白色的部份,偶尔在灯光的配合下,出现她衣内粉红色乳罩的阴影,除此之外,轻身的汗恤在微风吹拂下,一对丰满高耸的弹乳,和纤细的小蛮腰,非旦原形毕露,性感中透出一股纯真的美,教人心猿意马的难以抗拒…

杨宝金再次问我同样的问题,为何眼睁睁的瞪着她,我回答说:“你的发饰和身上的妆扮不合适。”

杨宝金惊讶的即刻跑向车子旁,照了一照镜子说:“是呀!我怎会没想到呢?这该怎么办?不会要我到理发院吧?”

我想了一想,咧嘴一笑说:“我有办法!等等!让我先把东西放进车里…”

所有的东西放在车内后,接着拿了两瓶蒸馏水交给杨宝金,示意她把头发弄湿,她犹豫了一会,最终还是把水淋到头发上,瞬间,几缕黑发从发鬓垂下,铺在高耸的玉肩上,倘若此刻是在浴室里,我的嘴唇和舌头,一定扑向她双腿之间。

望着杨宝金充满诱惑的性感美,虽然令我意乱情迷,心旌荡漾,但我总算把持得住,不至于淫态毕露,仍懂得为她送上纸巾,可是,没想到她却把淋湿的头发往我身上擦,然而,她胸前晃动的弹乳,如定身符那般,教我不懂得闪避,任她擦上一个痛快。

杨宝金嬉笑声中问我说:“你怎么不闪避呀?”

我把手按在杨宝金的粉肩上说:“你很美、很香…”

杨宝金媚眼一瞅的说:“是吗?比你家里的女人美、比她们香吗?”

刹那间,我不懂得回答,亦不想回答或承认什么的。

杨宝金突然踢向地面上的空蒸馏水瓶,这一踢可把它踼得老远的,然而,她用力的如此一踢,是否想向我表示些什么呢?还是单单纯粹好玩?

杨宝金踼了之后,若无其事的问我说:“现在我们去哪?”

我说:“走!我带你去扫街!”

杨宝金疑惑的说:“扫街?”

我回答说:“就是沿街光顾无牌小败,吃尽所有街边的美味小食呀!”

杨宝金听了后兴奋的说:“好呀!从哪里开始?”

我说:“我们从旺角直接扫到庙街,如何?”

杨宝金兴奋的说:“好呀!我小时候曾在那里住过,好怀念呀!那走吧!”

我和杨宝金兴兴奋奋登上巴士,她则像一只刚从鸟笼逃走的小鸟似,对一切的景物,无不流露欢畅的兴奋,途中,还不停的左看右望,对身边周围的一切,充满无限的怀念和回忆。然而,坐在她身旁的我,犹如在梦境一般,始终不敢相信,我和香江小姐会共乖巴士,更不敢相信巴士竟会给她带来了一份新鲜和好奇感。

下车后,万般雀跃的杨宝金,真如开笼鸟那般,吱吱喳渣的讲得不停,一会儿向我讲述这里以前是怎么样,那里以前是怎么样,相信擦肩而过的途人,肯定把我当成是外地来的旅客,真是啼笑皆非!

今回沿街的无牌小贩,可真要感激我了,杨宝金手上的钱不停购买零食,一会儿买炸大肠、一会儿猪肠粉、烧卖、咖哩鱼蛋、串烧墨鱼,总之,可以吃进口里的,她似乎全试过了,唯独一样她不敢碰,就是美味可口的蛇羹。

吃得津津有味的我对杨宝金说:“怎么不试试蛇羹,挺美味的!”

杨宝金打了冷寒说:“不!想起就怕!别说拿上手…”

我说:“来!我来喂你,男朋友喂女朋友,天经地义,况且你说你是签文的蛇,现在你把蛇给吃了,那你便是吃蛇的人,不再是让人欺负的蛇,一切的灾祸,亦由我这条龙替你挡着,来,吃一口,很美味的…”

杨宝金瞪着我说:“你这条龙帮我挡着…好…我吃…”

原本想戏弄杨宝金的,没想到我说完这句话,她竟然张开小嘴,允许我喂她吃上这一口,但她的双眼仍紧紧的瞪着我,视线不曾转移。

我说:“不错吧?”

杨宝金默认小声的说:“嗯,不错…”

我说:“那整碗给你…”

杨宝金捉着我的手说:“喂多我一口,可以吗?”

我凝望杨宝金充满感情的双眼说:“当然可以…”

一口又一口,杨宝金不阻止,我便继续的喂,从她的眼神中,我瞧得出她有很多的话要对我说似,只是不敢说出口,或是不能对我说罢了,相信这与身分有关吧。

吃了半碗蛇羹的杨宝金,终于忍不住再试一碗鳄鱼汤,侥幸的是,今次我不但不用喂她,反而因为她,而赚多了一碗鳄鱼汤,当喝汤与她眼神交触之际,兴奋的心情,始终掩不住她内心的羞涩和尴尬。

我忍不住问杨宝金说:“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杨宝金点头说:“是!”

我好奇一问:“为何又不说呢?”

杨宝金垂着头细声说道:“应该是有问题想问你,而不是有话想对你说。”

我说:“问吧,我必会如实作答。”

杨宝金把摆摆在桌面的手,移到我身旁的大腿上,接着说:“为何不再向我提出牵手的要求?”

惊喜若狂的我,即刻问说:“可以吗?”

杨宝金点头说:“不可以的话,我又怎会把手摆在你的身边?”

我迫不及待捉着杨宝金的玉手说:“谢谢!很滑!很紧张!”

杨宝金小声的说:“答应我一件事…”

我好奇一问:“什么事?”

杨宝金轻轻叹了口气说:“你只有今天能牵着我的手,希望你能珍惜这个机会,同时亦希望你牵着我的时候,不要想你家里的女人,不要提起她们行吗?”

我凝望杨宝金成熟高贵的脸孔说:“我似乎上了你的贼船,整个心已被你俘虏。”

杨宝金紧握我的手说:“我明白你说什么,但我只要求今天,就这么的一天,赐我一个合格的男友,别想其他的女人,你我今生今世,恐怕只有这么一次的机会。”

世上没有一个男人,听了女人这番话而不软化的,我亦是一样,最后回答说:“我会是你一个合格的男友。”

杨宝金嫣然一笑:“走吧!珍惜时间!”

走出蛇羹店,再次走入人山人海的街道上,今次特别的是,我牵着美人的小手游逛,这种感觉亲切多了,偶尔胸部碰到她的乳廓,倘若不牵手的话,就没这个烫乳的机会,我们就这样紧握双手,一条街过一条街的,有说有笑,欢畅于人群间。

可是,天不作美,捉拿无牌小贩的执行人员突然出现,吓得那些小贩鸡飞走狗的,来不及逃跑的小贩,唯有丢下生财工具逃命,那些来得及逃跑的,完全不顾途人的安全,只顾推着流动手推车子,四处乱撞,情形十分混乱。

我急忙把杨宝金紧紧搂在怀里,安慰的说:“别怕,我们不用跑,站着原位行了,我这条龙会挡在你前面,绝不会令你爱伤。”

杨宝金紧紧将我搂抱,并大声一喊的说:“我相信呀!”

就这样紧紧搂着杨宝金原地不动,一旦有小败推着车子撞过来,我便一脚把它给踢开,而搂在我怀里的杨宝金,如温驯的小棉羊般,不但没有惊慌,反而有些陶醉似,直到情形稳定之后,她才悄悄对我说:“你真不该穿这类运动裤出门,还不快压抑你的情绪,让人看了多尴尬呀!走在我身后吧…”

杨宝金放慢脚步走在我前面,当我压抑了性冲动的情绪后,向她道了一个歉。

杨宝金羞涩的说:“不用道歉!你是为了保护我才起了生理反应,这表示我还有魅力,算了,现在我们去哪呢?”

我说:“街已经被人扫光了,我们也已经饱了,要不我们过去对面的九龙公园谈心,谈谈我们的将来,如何?”

杨宝金错愕一问:“我们的将来?算了吧,还是谈谈我们合作的事,走,我想公园是个不错的谈心地方,是吗?”

我问说:“你没到过公园?”

杨宝金牵着我的手小声的说:“应该说从未牵过男人的手走进公园…”

第九章周先生的加入

牵着高贵的杨宝金到旺角一逛,果然得到不错的反应,不管是乘搭巴士,还是光顾街边的无牌小贩,她都显得异常的兴奋,毕竟有了身分地位的名人,难免要绝迹于这种品流复杂的地方,除非记者对你很陌生,所以这次旧地重游,她的兴奋和忘我的投入,属于正常的,唯一不正常的是,她时常提起我家里的女人,感觉她想在我面前争宠,又感觉她似乎在寻找些什么的,总之,就是猜不透。

牵着杨宝金来到九龙公园的入口处,此刻已将近九点,公园的灯光并不是很亮,故,是情侣谈心最佳地点。讽刺的是,我们这对情侣到这里,真不知是谈心,还是算计对方,但我没有忘记找她最终的目的,就是想找出周家的秘密。至于情感方面的问题,无可否认,我确实喜欢上她,或许她的手段,如芳琪所说那般;杨宝金并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

我们终于在公园里,找到一个非常理想的谈心地点,什么是非常理想的谈心地点呢?就是每当有人经过,总会先被你察觉对方,而对方察觉不了你的存在。

我和杨宝金坐下后,便对她直接问说:“现在可以讲出你所谓的真相吧?”

杨宝金却意外的拥在我怀抱里,接着轻声细语的说:“能否让我在你身上温馨一会,好让我感受一下,与男友到公园谈心的感觉。”

我无言反驳的说:“当然可以…”

杨宝金突然的说:“由于环境的浪漫,我允许你亲我一下,甚至可以履行我答应给你的承诺,明白吗?”

望着杨宝金胸前高耸的胸脯,和她那张樱桃的小嘴,加上她刚才那番媚言的挑逗,确实很难拒绝这份情意,但不管我怎么的投入,她总是给我一种很大的疑惑感,而这份疑惑,无疑成了我俩之间的一道隔膜,最重要她并非刚嫂那种上完便可丢弃的角色,她身上隐藏着我不可不知道的秘密,包括感情…

我正气凛然的说:“不!宝金,你是我第一个带进公园的女人,不管我俩之间有什么承诺或条件,我相信彼此间都有一份真实的感情,同样,亦有一个隔膜存在,当这道隔膜还未除去,我不想欺骗你或我自己,我们是无法达到情意绵绵的阶段,或许这么说,我俩能有情意绵绵的阶段,则是你我的福气,明白吗?”

杨宝金推开我的身体,抬起头望着天上的密云说:“我明白你说的意思,亦很高兴听见你叫了我一声宝金,好吧,我就把所有的真相告诉你,让你知道我是一个怎样的女人之外,同时,亦让你清楚知道周先生的真面目。”

我捉紧机会的说:“我会很专心的听,说吧…”

杨宝金仰天一叹,接着说:“上天赐我这对冰腿,结果害我嫁到周家,当时我曾以为自己很幸福,可是开心的只不过是三天罢了,他得了我的身体后,便不再疼惜我,第四天的我则成了他的性工具,泄欲机械,所以在我的日记里,我有丈夫的日子只不过是三天,而真正的周太太在那三天便消失了,现在我这周太太的身分,只不过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肉体罢了。”

我小声的说:“既然那么不高与,你可以离开周先生嘛…”

杨宝金冷笑的说:“嫁入豪门的女人有几个会短期离婚的?无非贪图金钱和物质的需要,直到对这些不感兴趣的时候,便对名誉身分有所故忌和眷念,缘不会冒冒然离走大门,况且周先生无子嗣,又无兄弟姐妹,现今重病在患,试问我怎会离开他,亦因如此,他的家产则成了我的致命伤、他操纵我的把柄,故不得不听他的话,甚至…陪你…上床…”

普通的女人或明星,离婚并不是一个问题,但对香江小姐来说则是一个大包袱,而娶选美冠军小姐为妻的男人,主要是为面子和肉体的占有欲,香江小姐一旦嫁过人之后,就很难嫁第二次,毕竟她是被公认的鲜花,试问有谁愿意把凋谢的花带回家?除非到外国没有人认识的地方,另外一个更关键的问题,有勇气站上选美台的女人,又有几个有勇气敢走下这用金砖砌成的人生舞台呢?

掏出香烟却没有打火机,无奈的说:“女友的一句话,我身上便不带打火机,结果苦了自己,每一个人的信念和追求欲,皆是先苦后甜的,好比你的情况那般…”

杨宝金笑了一笑说:“我的甜可操纵在你手上,但我知道你对我十分的反感,亦知道除了我的身体之外,再没有任何东西可令你感兴趣,因此,我只能在你面前做一套,在周先生面前又做另一套,无非不让你们碰面,甚至交恶,可是上天却有意戏弄我,原来除了你之外,还有另一个是我无法阻挡的克星。”

我疑惑的说:“你和我订下约会的承诺,就是想告诉我,关于这位克星的存在?”

杨宝金点头说:“没错,由于很多事,我仍是一知半解,所以之前不敢冒冒然约你见面,直到张家泉的死,周先生动用了一大笔钱,之后,章叔叔向我查问关于迎万小姐一事,方才知道,我前门拒虎,后门进狼,真失策!”

我紧张一问:“虎是指我吗?那进的又是哪一头狼?”

杨宝金说:“你当然是虎,而狼者是无常夫人,一个我从来不察觉的敌人,实话告诉你,当日从赌船登岸,张家泉暗示你将难逃一劫,我心里是多么的兴奋,但周先生却不想你死,因为他需要你的帮忙,当他知道迎万小姐能助他一臂之力,他便没再为你说情,转而奉承迎万小姐,甚至想把我送给姓张的,以便要他在迎万小姐面前说几句好话。”

我大吃一惊的问:“你有没有陪张家泉呢?”

杨宝金会心一笑,摸了一下我的脸说:“你似乎很紧张我,放心,姓张的之后不是被你解决掉吗?噢!不是,应该说是给天狼君解决掉,当时周先生还命我安排两名律师到医院,但内情却不肯向我透露,直到我在章叔叔身上套取真相,才知道两名律师是代周先生签下买卖酒店的合约,可是,有一点我很不明白,周先生从不会草率做生意,更别说是天文数字的买卖,后来…”

我惊讶的说:“原来陪同天狼君到医院找张家泉的那几位西装男人,竟是周先生派来的,后来呢?后来怎么了?”

杨宝金突然跑了出去,向途人借了个火回来说:“我两次解决你要火的问题,你所谓的苦,相信也并不是很苦吧?”

接过杨宝金已点燃的香烟,再将自己的香烟燃着,苦笑说:“没想到你会为了我而向陌生人借火,我还以为第一个为我点火的女人是珍纳,不过,你和她二人的身分亦够特殊的,你是香江小姐,她是总统千金,真教我难以置信,对了,谈回正事,后来怎么了?”

杨宝金说:“后来你又杀死了天狼君,周先生这回可急了,忙要我陪他到银行查问支出那笔钱,到底落在什么人的户口,岂料,还未走出门口,那头所谓的后门之狼竟登门拜访来了,后来证实她是天狼君的师妹,亦证实她和张家泉是同一伙人,周先生才安下心,接着他俩到书房私谈,幸好我早已在书房装了窥听器。”

我紧张追问说:“你看到和听到些什么了?”

杨宝金说:“这就是我主要想告诉你的,周先生自然追问无常夫人,关于迎万小姐帮他解决风水和健康的问题,而无常夫人则拿出一粒红色珠宝,类似紫彩神珠那般大粒的给周先生看,并解说只要将红珠宝葬在周家的祖坟上,便可镇住地龙,风水的问题可迎刃而解,至于健康的问题,她拿出一本书要周先生照书练习。”

我问说:“无常夫人交给周先生那本书,到底是什么书?那粒红色的珠宝,是否赤炼神珠?”

杨宝金耸耸肩的说:“对!是叫赤炼神珠什么的,至于书名我可不知道,因为上面根本没有书名,只是几张印刷纸,对了,无常夫人对周先生说,你龙生也是学这门气功,方有今日的成就,周先生听了大喜,并且摸着那几张纸爱不释手的。”

我大吃一惊的说:“啊!是在凤英房间内找到我那两本秘笈的复印本?那赤炼神珠交给了周先生吗?”

杨宝金说:“没有!无常夫人当时说,神珠还不能给他,但叫他不必担心,因为神珠的灵气,已转移到处女的身上,只要他照着书上学习,日后便可在处女的身上吸入他体内,老淫虫听了后大喜,并且不停的翻阅,和询问练习的方法。”

我追问说:“无常夫人有提起过处女叫什么名字吗?周先生练了之后,身体有没有发热滚烫的现象,比如热火烧心等等…”

杨宝金直接的说:“如果周先生不是练习中出了事,现在怎会躺在医院里?

至于那个处女的名字,我当然知道,就算我死了也会念在嘴边,她叫静雯;一个想从我手中抢走周家财产的恶毒女人。”

我脱口而说:“啊?是静雯?她想抢你周家的财产?不会吧?”

杨宝金点头称是,并且补上一句说:“这个静雯可不简单,她答应让周先生吸取她身上什么灵气的,但条件则要成为酒店半个股东,这不是抢又是什么呢?”

我无言以对的说:“这…”

杨宝金脸带不悦之色说:“你似乎对静雯很感兴趣?你认识她的?还是和周先生一样,听见处女就色迷心窍,总之,你的私事我管不着,但你可别忘记曾答应过我什么的,现在我到前面的洗手间,你自己好好想一想吧…”

我心不在焉牵起杨宝金的手说:“我陪你过去…”

杨宝金不快的说:“不必了,但…走吧!”

杨宝金走入洗手间后,我则不停重复思考刚才的问题,之后又将她刚才所说的话重新整理一遍,渐渐的开始明白是什么一回事,虽然无法肯定一切的真相,但某些已有初步的证实,好比李公子在慈善夜宴要我多提防周先生、复印的秘笈落在无常夫人手中等等,足够证实后面所牵连之事的说服力,故此,我敢信任杨宝金所说的一切属实,毕竟她和我同样面对两个敌人;周先生和无常夫人。

然而,万万意想不到,则是静雯竟被扯了进来,而且身上还吸有赤炼神珠的灵气,不过,这亦属正常之事,毕竟非处子之身,无法吸取神珠的灵气,此外,无常夫人在顺理成章的情况下,应该接管了天狼君的十二圣女,而十二圣女之中,无常夫人又可信任谁?

静雯肯定是无常夫人最佳人选,她俩皆有置我于死地的共同目标,而静雯一直想往上爬的贪婪之心,更是忠实可靠的保证,无常夫人绝不会看不透这一点,隐约中,记得天狼君曾说过有新圣女补婷婷姐姐之位,相信所指的新圣女就是静雯。

匪夷所思的是,赤炼神珠竟与周家风水扯上关系,但江院长已把神珠转送了给我,无常夫人拿给周先生看那一粒,照时间推算虽不知是真是假,但日后送出那一颗必定是假的,换句话说,无常夫人利用赤炼神珠,顶替迎万小姐之位,再以静雯的美色,诱夺周家的产业,和给我一个重击,真亏她想得出这一石三鸟之计。

想了一想,问题不禁又复杂起来了,无常夫人真会把赤炼灵气送给周先生,还是静雯为了钱,肯把初夜卖给周先生呢?以周先生的年龄和健康,想学习青乌序的奇人神术,应该还有一段日子,我该怎么劝说静雯呢?

杨宝金从洗手间走出来,望着她婀娜多姿的身段,淫念浮起的当中,亦想起周先生说过,她是周家祖坟的接缘人,而今晚她向我提起赤炼神珠对周家祖坟一事,莫非这就是赖布衣当年所说之缘?那赤炼神珠和三脚鼎势之山脉…

对了,赖布衣当年遥望罗浮山之九峰环扣奇景,正是散发出红色烟雾的山头,江院长亦因这三脚鼎势之山脉,解开赖布衣笑逐颜开之谜,莫非真正奇山异宝之龙脉的穴位,便是三脚鼎之赤炼、紫彩、金虹,三珠汇聚灵光之处?那三珠汇聚灵光之处是…

豁然大悟的我,发出如遭电击般的颤抖语气说:“我知道了…解开了…”

杨宝金走上前惊讶捉着我的手说:“你怎么了?没事吧?身体怎么不停的颤抖?”

凝望面前站着的性感美人,颤抖的双臂,不由自主将她搂抱怀里,干渴的双唇,迫不及待,贴向她两片湿润娇羞的珠唇上,然而,诱惑的口红和销魂的体香,随着娇躯挣扎的急促鼻息,迅速将我薰得痴然入醉,而她胸前一对弹实的丰乳,最后,在我全神贯注的紧抱搂吻间,默默地,在汹涌狂澜的情况下得以平伏,轻轻荡起波浪式的贴摩,然而,胸贴胸的揉搓快感,相信彼此间也不愿分开…

杨宝金与我接吻的投入,不知是被我真情所感动,还是履行她的承诺,而释放心中烦扰的我,则全情投入火辣辣的湿吻中,狂吮吸樱桃小嘴芳香诱涎之唾。

不再抗拒的她,双臂亦在此时发力紧紧将我紧箍,柔滑的香舌,如我手中环抱的纤细蛇腰般,灵活的向我性欲地带,频频进攻,即使勃起的龙根已顶在她的腿间,她仍没有丝毫畏惧或退缩之意,反而迎接龙根对她下体的顶撞,最多以几句微量的呻吟声,做出怯意的矜持。

欲火被挑起的我,随着激烈的热吻和身体诱惑的抚摸,魔手忍不住从杨宝金的背部,逐渐摸向她那高耸的胸脯上,当手背碰到丰乳轮廓之际,岂料,还来不及将弹乳搓于掌心,已被她的玉手所阻挡,并将我的身体给推开,她自己则退了一步。

杨宝金垂下羞怯的脸说:“不能再继续…我会受不了…回到座位吧…”

望着天空的星网,无奈朝着月光的方向,走回刚才的座位上,虽然这段路只是廿多步的距离,但她以纸巾抹眼角的次数,多达五次以上,估计也只有泪水才有…

回到座位上,杨宝金除了给我一张纸巾外,一言不发,望着天空摇摇欲坠的星星。

我凝望杨宝金的脸说:“你哭了?”

杨宝金叹了一口气说:“我没事,不用担心,只是感触刚才那一吻,为何不是我的初吻罢了,甚至遗撼刚才那份神圣的感觉,为何要发生在周太太的身分上罢了,真罪孽…”

我不解的问:“罪孽?”

杨宝金叹了口气说:“我可以因为交易的条件,做出有底线的牺牲,但没想到交易中竟动了真情,这和偷情有什么分别,难道这还不算是罪孽吗?”

无言以对的我,真不知该怎么反驳杨宝金这番话,唯有扯开话题说:“恕我冒昧的问一句,难道你和周先生没有试过真爱的感觉?但你之前说他当你是泄欲工具,表示仍有维持夫妻间的性生活,有性便有爱,你的生理应该得到发泄,这般空虚的哀怨,不该出现在你的身上吧…”

杨宝金以一种疑惑的眼神望着我说:“谁说有性便有爱的?何况是睡在一个视作妻子连妓女也不如的男人身边,这个妻子也有资格谈论真爱吗?”

刹那间,杨宝金的激动,令我措手无策,但她突如其来的反常举动,倒令我起了警惕之心,为了不想再一次堕入她的圈套,决定试试她的反应。

我继续说:“不管身边的男人怎么样,xa中,妻子只要达到高潮的境界,便会得到刹那间的爱意,而周先生又重视补品,什么白兰地加鸡蛋,什么轰天炮几十小时的,即使他当做你是泄欲工具,过程中,你也能享受他为你带来了高潮的兴奋,虽然时间可能很短暂,但也是一种真爱呀!”

杨宝金冷笑的说:“我不知道你所谓的高潮是什么境界,亦不曾试过,如果他真有能力如你所说的那般,让我得到刹那间的爱意,我也会当他是一个男人,可笑的是,无耻的他连老婆也满足不了,竟敢厚着脸皮在外搞女人,现在居然还想在处女的身上得到灵气,希望那本秘笈真能帮他抬起头重新做人吧,哼!”

杨宝金果然没有骗我,周先生的性能力,确实出了问题,而且她也提醒了我一点,就算静雯肯给他破处,他也未必能抬起头破关,唯一担心,则是奇人神功有壮阳之效,不对,天罡修元心法也被复印了,那静雯的处境不也十分危险吗?

杨宝金说:“龙生,我现在的心情很差,刚才也算是履行了承诺,要不…我们回去吧…”

我急着说:“但我还没有…摸…”

杨宝金气得紧闭双唇的,最后无奈小声的说:“现在没人…那你…摸吧…”

我摇头的说:“不!我的条件是要杨宝金当我的一夜情人,而不是周太太,你现在憋着一肚子周太太的闷气,似乎你违背了条约精神,况且我说的是一夜,而你现在要走,难道你不想我们合作了?”

杨宝金婉转的说:“你说得很对,我今晚是不该带着周太太的身分出来,只是你那突如其来的一吻,吻出我内心多年的心酸,现在请容我整理一下情绪,让我再次投入杨宝金的身分,今次…我不会再阻挡你…的手…”

第十章上勾了

不知杨宝金是怕我取消合作的协议,还是想享受摆脱周太太身分束缚的自由,竟主动答应投入杨宝金的身分,允许我的手在她身上抚摸之外,并答应不会再阻拦什么的,我内心自然有说不出的痛快,但今晚主要的戏不是在公园上演,而是在凯特琳公司的陈列室,所以不能在此冒冒然,便使用仅有的一次机会。

我使用拖字诀的说:“感情的投入,不能过于勉强,应顺其自然,要不你先告诉我,私底下查到些什么事,周先生又怎么会突然弃张家泉,而相信天狼君呢?”

杨宝金说:“周先生和张家泉离开码头后,回家途中,两人在车上谈了一会,主要是谈邀请迎万小姐相助一事,张家泉送我们抵家后便离去,就在这个时候,天狼君出现,意外的是,他带着周先生的律师前来,周先生看了律师的文件后,默不作声。”

我追问说:“接着呢?”

杨宝金说:“接着周先生回答了两句话便走入屋内,他回答说如果律师认为不触犯法律的话,属于正常的买卖,他答应接受这笔交易,另外要天狼君保证,迎万小姐会助他解决风水和健康的问题。”

我惊讶的说:“你的意思是说,天狼君当天就不想张家泉活命,所以结束他生命之前,要周先生买下张家泉所有的产业?但钱始终落不到天狼君的口袋里呀?”

杨宝金冷笑说:“天狼君可以把周先生的私人律师带出来,而且准备了一切的文件,你当他是无能之辈?结果,周先生很快收到律师的通知,手续在健康合法的情况下完成,而我查到交易那笔钱,确实存入张家泉的户口,但姓张家泉所有的钱,却合法转到另一个户口,我相信这户口便是天狼君的,顺便告诉你吧,天狼君死后的钱,应该说是巨款,全数落在他太太手中,而他的太太便是无常夫人。”

我难以接受的说:“无常夫人竟是天狼君的太太?不会吧?不可能…”

杨宝金很自信的说:“可以当周家的私家侦探,你认为他们的消息来源不准确,再说周先生和无常夫人碰面,亦证实以上所说的一切,我可以告诉你多一个秘密,酒店的股份已被周家持有,不管你怎么样的收购,始终无法得到五十巴仙的股权,因为无常夫人送上来的见面礼,正是章叔叔持有的酒店股票。”

我还是不明白的问说:“没理由,张家泉突然死亡,即使天狼君得到授权书,他也不可能将财产,全数弄进自己的口袋里,政++_府会怀疑的呀?况且,天狼君为何要周先生买下酒店的产业,而他自己不占为己有呢?”

杨宝金笑了一笑说:“龙生,你真不是做生意的材料,如果天狼君持着授权书,便不可能轻易卖出酒店的股份,毕竟他不是真正的持有者,加上张家泉刚死,巨额的买卖,商业调查局必会跟进,所以他要找一个有名誉的大商人买下产业,那样政++_府便不会起疑心。至于张家泉的财产,落入天狼君手中,就更没有问题,除了有授权书之外,最主要是张家泉没有任何亲人提出抗议,政++_府亦无计可施。”

经过杨宝金一番的解释后,终于明白其中一切的道理,原来天狼君早已策划了一切,他看中张家泉和刘美娟交恶,便利用风水术害张家泉失权,接着收他为徒,再设风水局害死刘氏一族,然后开始策划夺取张家泉的家产,第一步便是教他万毒掌,令他性无能无法沾女色,无妻无后代,接着解决掉他身旁的无常真人。

无常夫人则幕后监视刘美娟,以便找机会夺许她的财产,甚至为了达到目的,不惜将她杀害,而我则无意中踩了进来,破坏了他们的计划,他们便将计就计,借我的手杀害无常真人和张家泉,但他们没想到,我会拿走了刘美娟一半的财产,更没想到我是邵爵士之子,更加没料到他们的背后还有一位江院长。

我无奈的仰天长叹说:“钱真是害人不浅,就这样白白没了几条人命,最不幸是冷月白白的惨死,讽刺的是天狼君劳心劳力了大半辈子,结果钱到了手却没命花。而你当初不是为了钱,便不会嫁入周家,现在不是为了钱,便可离开周家重获自由,找寻真爱,而今,只能祝福你早日得到苦尽甘来的真爱。”

杨宝金同意我的说法,突然问我说:“为何你不问我天狼君的太太,为何会成了无常夫人,而天狼君又肯戴这顶绿帽子呢?”

我简单的回答说:“天狼君修练万毒掌,自然是性无能,无法满足他太太的需要,于其让她偷汉,倒不如把她送到一个必死的人身边,一来可监视张家泉与无常两个人,二来无常夫人可以从无常真人的身上得到性欲的满足,别看他身子矮小,他那种身形可是性欲强的能手,不过,我倒是很想知道,性欲强的无常夫人,当知道无常真人想练万毒掌,她会有什么反应?”

杨宝金妩媚一问:“你怎么知道无常夫人性欲强呢?难道你和她上过床?”

我笑了一笑说:“无常夫人和你一样,长有一对妩媚眼,嘴小唇薄,必是床上吃不饱的怨妇相,鼻翼饱满,手掌大权,发丝软中带粗,必侍二夫。”

杨宝金嗔怒的说:“去你的,什么怨妇之相,必侍二夫,胡说!”

我耸耸肩的说:“你和无常夫人不是床上都得不到满足的怨妇吗?你和她不是手握大权吗?至于侍二夫一事,她已经应验了,你留待日后再作评论吧,不过,倘若侍二夫的日子,越快出现在你的身上,表示是上天对你的眷念,如果你坚持不侍二夫,违背天命,那等于你将自己困在一个死胡同里,受苦的始终是你自己。”

杨宝金自言自语的说:“你这番话听起来好像很有道理似,无常夫人因为有了无常真人,最后成了大赢家,而我孤军力战,落得身疲力竭的下场,而且每当眼看即将成事,总是杀出个程咬金破坏一切,险些还要陪男人上床,难道我真要顺应天命侍二夫,才能突破厄运,看到将来,不可能…我不可能出卖自己…陪第二个男人上床…不可能…”

苦待多时的大好良机,终于出现我的面前,乘虚而入的无赖手段,更是我的一绝。

我迎上一句说:“你的生命没有第二个男人出现,那是你前世债仍未还清,所以上天要你继续受苦,天地间讲的是阴阳之合,你得不到烈阳照暖,必遭寒阴所侵,这也是性无能的周先生,为何仍可四处拈花的原因,每当他拈上一朵花,你便多受一份寒颤,只有烈阳之焰能为你驱寒,待你身上寒雪尽溶,烈阳之光,必将周先生枯干,而那时候的你,如无常夫人那般,化身成为苦尽甘来的杨宝金。”

杨宝金恍然大悟的说:“你是指彼长我消的意思?”

我仰天长叹的说:“天机不可言尽,当日为了凤英,我…”

杨宝金点头声道:“我不想你泄漏天机再遭不测,你的意思我懂了,不要说…”

我即刻补上一句说:“希望你真的懂,尤其是那可怕的变数,真是防不胜防。”

杨宝金紧张追问说:“什么是可怕的变数?”

我欲言又止的说:“变数可是天机主要的关键,我怕说给你听,又会再遭天遗…”

杨宝金突然握着我的手,柔情似水,轻轻的搓揉说:“能否透露一点呢?”

我苦笑的说:“透露一点,和全部说给你听没有什么分别,天机呀!”

杨宝金开始焦虑不安,将原本揉搓我手背的玉手,移到我的肩膀上说:“为何上次你肯对凤英说,我就…”

杨宝金终于上勾了,但我知道此刻不能提出条件,毕竟城府越深的人,疑心和自我保护性越重,倘若想要捅破这个关口,只能输送更多的消息给她,总之,得到越多的资料,她的思绪就会更凌乱,正所谓捉大蟒蛇的最佳方法,就是喂饱它。

我不提出任何要求,并且大方的说:“我没打算不对你说,只衡量着值不值得对你说罢了,以你现在处于水深火热之中的环境,而且面临终结的一幕,我要是不说的话,恐怕将会是我一生的遗撼。”

杨宝金错愕一问:“终结的一幕?”

我点头称是道:“最阴寒之气已出现在你面前,而且步步逼进,你刚才说得没错,静雯是来分你周家财产的女人,亦表示你周太太的身分很快会被她取代,所谓的变数,就是周先生一旦与她阴阳交合,在如鱼得水的情况下,得不到烈阳照暖的你,将难逃被打入冷宫的宿命,加上无常夫人的手段,恐怕你将一无所有的离开周家大门,或者抱着周太太的身分,疯颠过残生。”

杨宝金吓得整个人从石椅上跳了起来,惊讶的说:“不会吧?你是在吓呼我吧?”

我气定神闲的说:“我从不拿风水神数来开玩笑,更别说是天机了,你不妨冷静的想一想,事情是否比以前严重了,是否该进入尾声了?讽刺的话,也要说一次,周先生肯当你是发泄性欲机械,那是你的福气,阴阳仍算交合,起码还有微弱的烈阳之光为你驱寒,一旦他不再碰你的时候,一切的权和利,也会离你而去。”

杨宝金难以接受的说:“没想到我的命会这么苦,可笑的是,被男人当作是泄欲工具,当个连妓女也不如的低贱女人…竟是我的福气…真可笑…”

最后一剂药,亦该加重份量了,我接着说:“宝金,天机我已经泄漏了,不该说的也都全说了,我现在到洗手间,让你好好独自的想一想,免得说我妖言惑众,你是一个很有智慧的女人,应该能分辨出,我所说的话属真属假,最后送多一句给你,静雯是一个怀有赤炼神珠灵气的处女,而且还是姓黄的呀!”

杨宝金气恼的问:“那臭女人姓什么,关我什么事!”

我冷笑的说:“嗯,骂起我来了?那我为何会批你是失败者呢?她叫黄静雯,你叫杨宝金,静字的青属阴属寒,右边带着争字前来,而雯字头上雨,带着阴寒之雨前来相争,谁是赢家,不用我再说了,还有你的杨字去掉木,加上两个人便是个‘伤’字,你不但会输,而且还会受伤,总之受伤害的是你,对了,自古以来黄金、黄金的叫着,黄字不是一直压在金字上吗?你说她姓什么,关你的事吗?”

说完后,掩着半边嘴偷笑着,朝洗手间的方向走去,后面虽传来喊着龙生两个字,我则让她喊个够,估计很快会把‘龙生’,喊成‘龙根’了。

走进洗手间后,小了一个舒畅的便,洗了一个手,望着镜子中的我,不禁自言自语的说:“芳琪,你太低估你的男人了,其实我的手段也不差,只不过偶尔处于低潮的时候,好比猎豹那般,它不是时常追到猎物,可是一旦给它追上,扑上前迅速的一咬,和死咬着不放的本事,那才是致命伤,我就是女人眼中的猎豹呀!”

离开洗手间,远远瞧见杨宝金坐在石椅上发愕,我就知道她不会像凤英那样逃走,因为她想着和看到的是权和利,再说,我利用静雯打击她,必会令她芳心大乱,女人的心可以容纳很多男人,或一群的女人,却偏偏容纳不下两个女人,除非两人都有同性恋的倾向,不过,静雯和杨宝金的眼前只有一个利字,又怎会看到一个性字呢?

正当走过去的时候,想了一想,该是拨个电话回家,顺便问一问章敏有没有找孙大妈的麻烦,幸好,一切安然无恙,可以安心策划接下来的节目,不过,眼前还是先处理好杨宝金的问题。

第四十四集

杨宝金真会相信龙生吗?

龙生解开赖布衣笑逐颜开之谜,答案是什么呢?

凯特琳和张秀媚,结果怎么样?三大选美冠军的碰面,会是怎么样一回事?

龙生接近周先生,为何杨宝金不反对,还助一臂之力呢?

张家的酒店,最后谁是接管人?

静宜的下落仍是未明,她到底是去了哪呢?

今集龙生的“守护星”终于起了很大的作用,大家还记得她是谁吗?

请留意“狡——猾——的——风——水——相——师”第四十四集!

第一章歪理中的道理

杨宝金向我透露,关于周先生已从天狼君手上,购入张家泉酒店一事,而无常夫人续天狼君死后,成为合作伙伴,她不但把我秘笈的复印本交给周先生,并要他修练神功,以便日后从静雯身上吸取赤炼神珠的灵气,然而,在没有免费午餐的情况下,周先生接受静雯破处的条件,就是送出酒店一半的股份给她作补偿。

杨宝金对周先生送出酒店股份一事,十分的气愤和不满,并且指骂静雯是来分她周家产业的女人,我则乘机会利用女人与女人嫉恶心,和天机神数之惑言,进行多方面的恐吓,其中包括阴阳之数、黄静雯和杨宝金的名字分析、前一句受伤害、中一句无力抵挡,后一句疯颠,或一无所有离开周家大门,吓得她不得不相信。

最后一剂药,特加重份量,让杨杨宝金聪明反被聪明误,因为她已被我灌输了很多讯息,而这些讯息当中,则权和利字当头,在利欲薰心的情况下,不管城府有多深、智慧有多高的人,心绪一旦凌乱,自会失去方寸,何况我说的讯息都是她不懂的风水神数,在无从辨识的情况下,她除了相信之外,亦别无后路。

风水最迷人之处,并不是生死的关键上,而是风生水起的利字上,杨宝金自踏上选美的台阶,便注定这一生被个利字牵着鼻子走,何况她每天坐在金银宝矿的办公室里,试问又怎会舍得将一切的名和利,拱手相让,全给了静雯或无常夫人呢?

从洗手间走向石椅之际,杨宝金已向我迫不及待的招手,示意走快几步,而且为我掏出香烟,原来她趁我到洗手间的时候,向途人买下了打火机,她这个举动,我十分的喜欢,意味着她心绪烦乱的想抽烟,对我所说的一切,深信不疑。

接过杨宝金已点燃的香烟,吸上一口后说:“好香的口红味。”

杨宝金吸了口香烟,喷出浓浓的烟雾说:“口红刚才已沾在你的嘴上,现在还有什么味,言归正传,你懂得分析黄静雯与我的名字,那应该懂得如何解救之法吧?能不能说给我听呢?”

我出奇不意将杨宝金的粉颈搂在臂弯里,目不转睛,凝望她那风韵熟美的脸蛋说:“你不担心我遭天遗的下场吗?”

杨宝金瞪着我的脸孔,默不作声,水灵的眼眸,散发出迷离诱惑之媚,当双眼轻轻合上,两片诱嫩的珠唇,如烈焰之火般,直撩我心,灼热难捺之下,欲摆不能,四唇相贴,数不尽的万镂情丝,皆附于蠕动的双舌轻送,逐渐加剧…

杨宝金诱人的体香,和眼前柔滑香嫩的粉颈,勾起我对酥胸的垂涎,当双唇滑落粉颈舔向酥胸之际,一句沉重的鼻息声,提醒切不可冒然露出淫邪之面目,而原本想抚摸弹乳之手,仓促间,及时抽回,并轻轻划开二人肌肤之间的距离。

月下矜持的杨宝金,娇柔之中,不缺女强人的本色说:“今次我极力忍受,没有阻挡你的侵犯,则是疼惜你为我遭天遗的补偿,希望你也能为我的未来,极力承受一切,更希望你我今日的犯忌,日后不会留下怨言。”

好一个杨宝金,避重就轻回答我的问题之外,言词中,令我无退缩之理,则必须为她继续卖命,手段果然高明,但她这份聪明也是我晚所期待的。

我大方的说:“天遗的事,我自会承当,这次的破例,亦是我人生中的最后一次,以后绝不会再为女人犯禁。”

杨宝金疑惑中喜悦的说:“以后绝不会再为女人犯禁?真的?”

我点头说:“是的,其实离开办公室后,我知道会有这个结果,但为了能与自己萤光幕前的偶像,一尝情侣的滋味,亦没什么好计较的,虽然只是短短的一夜,也算是满足多年以来的愿望,不管日后遭什么天遗,只能徒叹一句,不枉此生!”

杨宝金说:“我还能说什么呢?”

我有感而发的说:“如果让你回到从前,你会选择我,还是选周先生呢?”

杨宝金毫不犹豫的说:“周先生!如果我没有野心和虚荣心,便不会踏上选美台,如果没有这股推动力,便没有临场的表现,你知不知道台上的选美小姐,眼望台下的人是什么吗?全都是金银财宝,越贪心就会笑得越灿烂,越聪慧就越值钱。”

我苦笑的说:“你说的也不无道理,野心和虚荣感,确是一股强大的推动力。”

杨宝金说:“你现在能否为了我的野心,指点一下迷津,我该怎么应付未来的厄运?我真不想一无所有的离开周家,你要帮帮我,龙生…”

我笑了一笑说:“其实刚才我已说了解救的方法,你的命必侍二夫,以前你还可以得过且过,但即将面临的大运转换,成败则在你一念之间,其实每个人都会遇上这个难题,严重的不幸丧命,次严重则残废,三严重则破产或丧失家园,你当年提出勇气参加选美,就是大运转换间的一念抉择,而今,我只能以风水师的身分告诉你,你除了接受命侍二夫的命运外,其它什么决定都是死路一条。”

杨宝金想了一会说:“因为静雯的出现,所以我不能再拖延时间了?必须趁她未与周先生结合之前,尽快找一个男人?”

我点头的说:“没错!不过,我要先声明一点,由于静雯身上有赤炼神珠的灵气,一旦周先生与她结为一体,那我不敢担保你侍了二夫,能否抵得过他俩的气势,毕竟神珠的灵气难以估计,但是你早一天侍了二夫,不多不少,肯定能阻碍他俩结合之期,至于能否赶在周先生得到灵气之前,迅速将他克死,那是你的运气。”

杨宝金紧张的问:“成功的机会率有几成呢?”

我问说:“什么机会率有几成?”

杨宝金狠狠的说:“克死周先生的机会…”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是十加一的难度,我怎会知道周先生会不会死,故必须好好的想一想作答,但我知道在杨宝金面前,犹豫不是问题,最主要是装上几分谨慎,和想出一些可以迎合她的合理论点,这样不但有说服力,还可以搏取更多的信任。

我想了一会,胡乱的瞎说:“嗯,一般正常的命理推算,倘若你侍了二夫,在彼长我消的情况下,周先生肯定过不了今个冬天,问题是无常夫人的出现,千万别低估了她,她以前可是天狼君的师妹,而且在无常真人身上,又学到另一派命数之学,恐怕她推算静雯结合之期,因有所而察觉,暗中耍手段对付你…”

杨宝金冷淡的说:“听你这么一说,我算是明白了一切,如果侍二夫,就有一个赌的机会,如果不侍二夫的话,就是死路一条,说到底,我仅有一个险中求胜的机会,对吗?险中求胜呀!”

我释放心大石的说:“对!仅有一个险中求胜的机会!”

杨宝金垂头丧气的说:“恐怕险中求胜的机会也没有…”

我不解的问:“为何呢?”

杨宝金既忧愁又沮丧的说:“侍二夫谈何容易,我肯定办不到,勿论我的身分或知名度,一旦见了床,恐怕双腿已急着往门外逃,再说,即使可以克服心理的问题,但另一个男人去哪找呢?万一找上命格刑克我的人,不就更糟糕吗?况且我也没这个胆量去试…”

谈了这么多的问题,终于谈到了正题,杨宝金说得没错,以她的身分和知名度,要她红杏出墙并非易事,即使我的惑言令她入陷,那也只能得到她张开的双腿,却得不到她自愿投入ml之心,要是与香江小姐上床,到头来只享受是一具毫无情感的肉身,那可是十分的无趣和浪费,必须再想想法子,务必要心肉两得…

我说:“想要得到命格不刑克你的人,这又有何难?问题是找一个能令你抵挡赤炼灵气压迫的男人,那就有些难度,当然能否遇上又是一个天意。”

杨宝金疑惑一问:“世上真有男人可令我抵挡赤炼灵气的压迫力?”

我肯定的说:“有!你也认识的!”

杨宝金紧张的问:“谁?”

我回答说:“我!”

杨宝金惊讶的说:“你?”

我点头称是,杨宝金则以十分疑惑的眼神,不停在我身上从头到尾的看过数遍,接着从石椅站起身,闭目沉思,默不作声,低头踱步,不知在犹豫些什么的,还是在想着些什么的。

数分钟后,杨宝金坐回石椅上,十分严肃的说:“龙生,你今晚所说的,和所做的一切是向我使诈,目的是想诱我陪你上床,以报你当日下船受我奇耻的大辱…”

我好奇一问:“何出此言呢?”

杨宝金一对聪慧的目光,直射在我身上说:“你要我摆下周太太的身分,从装扮逛街到此处,目的是想我疏于防范你之心,信任你的惑言,续而上当,陪你上床对吗?”

我不慌不忙的说:“人的大运来到抉择的时候,总会出现很多波折,导致犹豫不决,最后做出错误的决定,这是身上功德不足,造孽太重,无法承受大福报的原因,而你刚才说的那一番话,印证我所讲的道理,亦是大自然因果循环的道理,你终日无时无刻算计旁人,又怎会有时间为自己觅寻大福报呢?好自为之吧!”

说完后便站起身,毫不犹豫的往前走,我不曾担心杨宝金会不追上来,更不曾担心手上的香烟没人为我点火,果然,走了不到十步,后面传来呼叫名字的声音,再往前走多五步,一双玉手已把我双臂扣住,最终被拉回石椅上。

杨宝金很不礼貌的说:“龙生,我要你说清楚,为何你是我侍二夫的人选?

不要再隐瞒什么的,说出具体的参考论点,要不然我对你会很反感!”

我掏出香烟含在嘴上,闷不作声,杨宝金见状,即刻取出打火机为我点火,她自己也点上一支,但她那包特幼细的香烟抽完了,改抽我那包较粗身的香烟,瞧她小嘴含着较粗身的香烟一幕,勾起今早凯特琳含雪茄的情景,香艳诱人。

两人同时喷出烟雾,好比二人结为一体的结晶品似,要是杨宝金为我生个儿子,应该十分有趣。

我说:“周先生说得没错,你确实是周家的接缘人,因为你说无常夫人与赤炼神珠一事,令我解开周家与两大奇穴之谜,而刚才你从洗手间走出来,我当时喊说解开了,并情不自禁抱着你热吻,那一吻除了解开风水之谜外,最兴奋的是,加强我是你命侍二夫人选的信心,然而真正的开心,并不是有机会得到你的肉体,而是开心与你有缘,总之,你我今世的相遇,并非偶然,一切是上天命数的安排。”

杨宝金脸带半丝羞怯的艳光说:“这点我可以相信,继续说…”

我接着说:“宝金,你对我有怀疑,为何不想想你的过去?没有我父亲的电视台,你会是香江小姐吗?没有这个身分,周家会有你的办公室吗?这么多年选美会的后冠都让周家设计,或许这是父亲与周先生的交情,但日后这项荣誉能否继续落在周家身上,可是我说了算,这点足已证明我是你的贵人之外,邵字更是你的福星,记往,我说的是你,而不是指周家,千万不要弄错了。”

杨宝金说:“听起来很有道理,还有什么参考的论点,不管是实物的,还是风水命数的,都一一说出来吧…”

我说:“刚才所说的是现实生活中的理据,命数的理据,剩下你杨宝金的木是还没说,木打人不易死,严格的说不是厉害的伤人武器,厉害的是刀,是邵字头上那把刀,你就是缺乏这把刀,所以你往往到了最后一刻,总是杀出个程咬金破坏你的好事,就因为你打不死对方,对方便有还击之力,我的出现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起码周家的家产中,我已得到好处,那其它杀出来的程咬金呢?”

杨宝金点头的说:“哦!原来是我打不死对方的原因,难怪…还有吗?快说…”

我说:“之前我说过,你遭阴寒之气所侵,侍二夫便有阳火暖体御寒,而一头在寒冰的树木,那只是一头枯木,甚至是外强中干的木,毫无杀伤力可言,假设你选了我为命侍二夫的人选,我命格属水,五行中水生木、木生火,这便是你所要的阳火,更是双倍之火,加上我的生字,成了一把无法扑熄的烈火,生字再拆开解牛一,那就是一头着了火的牛,你不妨试想,它的冲力和杀伤力有多强呢?”

杨宝金凝望着我说:“可以给我更强的说服力吗?我需要更强大的论点支持…”

我说:“不怕实话对你说,当日掉入海里的紫彩神珠是假的,即使是真的也没关系,因为神珠的灵气已在紫霜的体内,就是在船上不让你单独与我见面那一位,她亦是邵家的正室,既然是正室,那她当然是我的女人,我身上有周先生正在修练的神功,紫彩灵气自然被我所吸,金光虹珠的灵气亦在我体内,要不然我怎么有能力解决掉无常真人、天狼君和张家泉呢?”

杨宝金听我说,掉入海里的紫彩神珠是假的,不禁叹了口气说:“原来你并非我想象中那般的无能,还会借此机会骗取周家一笔钱,不过,算了…还有吗?”

我说:“你可以说我骗了这笔钱,但因果循环下又证明一次,紫彩灵气最后帮助的人还是你,那笔钱你当是预缴吧,因为世上能抵得住赤炼神珠的霸气,只有紫彩神珠,别无它选!”

杨宝金疑惑的说:“既然你对紫彩神珠有如此的信心,为何刚才又说险胜的机会呢?似乎有些矛盾哦…”

我解释说:“很简单,因为赤炼灵气仍在静雯的身上,倘若被我吸入体内,那便胜卷在握,倘若被周先生吸了,只能说险中求胜,我不可能为此背上杀人罪名吧?况且我仍不知道,无常夫人的天地六十阴阳掌到了什么境界,实在没十足把握对付她,所以只能说险中求胜,如果赤炼灵气的转移中,让我能捷足先登,那周…”

杨宝金脱口而说:“那周先生便肯定过不了今个冬天?是不是?”

我应酬接上一句的说:“是…”

杨宝金说:“最后一个疑虑,伤字又如何作解释和化解呢?”

我笑着说:“这更简单了,如果你接受了我,那你杨字的易字便和邵字边合上,便是个‘阳’,这正是你需要对付周先生的烈阳之火,其实我和你属于最佳的一对,是天生的一对!”

杨宝金好奇一笑,脸红羞怯的问:“怎么说是天生的一对呢?”

我捉起杨宝金柔白细嫩的小手,并在雪滑的掌心上写着说:“杨字和邵字皆有口,宝字龙字皆有月,金字生字皆有十,加起来是个胡字,意味着我俩必可胡天胡帝,不知捡点的大被同眠嘛…”

杨宝金尴尬的拍了我一下说:娇嗔的说:“什么胡天胡帝,不知捡点的大被同眠嘛,说得如此难听,真是的,其实我心里现在已接受你所说的论点,但想到侍二夫一事,始终难以接受,而且对象还是你,不但有些难度,甚至难以接受…”

我不解的问:“为何呢?你已身为人妇,又不是第一次ml…”

杨宝金尴尬的说:“这怎么说这都是偷情,属红杏出墙的丑事,虽说现今的人思想已经开放了许多,但背着丈夫赤裸裸的躺在另一个男人身边,总觉得十分尴尬难堪,十分的下流,真不敢想像…”

糟糕,来到这个地步,杨宝金竟然说难以接受,真不知她是假正经,还是假矜持?不过,持有香江小姐身分的她,肯定不会与人偷情,故,第一次的娇怯总会有的,或许这种娇怯的表情,正是我所期望能出现在香江小姐的身上,必是香艳无比。

我加一把劲,希望从言谈中,挑起杨宝金的性欲说:“你之前不是说过,不曾得过性的满足,不曾试过高潮的感觉,然而,这份遗撼发生在你身上,你不觉得是种极大的讽刺吗?试问有谁会想到,美冠香江的小姐,竟不曾在床上尝过男人带来欲仙欲死的高潮滋味,只能借着假道具度春宵,多遗撼呀!”

杨宝金尴尬的说:“对!没错!身为女人的我来说,这是一份遗撼,但物质上已令我得到,很多人一世也得不到的享受,手指有长短,世无十全美呀!”

我反驳的说:“物质的享受,是拼劲的积极,安居乐业,是人生的目标,身心的舒缓,是健康的需要,xa之乐,则是阴阳调和的长生之术,而刚才所说的xa高潮,好比大运齿轮转动时,所需要的润滑剂般,生理越得到满足,就转得越顺畅,容光焕发、生气蓬勃的面相和气色,是运程福禄首要的五求,神、意、气、形、色,神以意化气而成形定色,面相运程气色之说,皆由此而成,缺一不可。”

杨宝金羞怯的说:“我明白这一点,但现在我又不是没有性生活…”

我即刻说道:“对!但你得不到男人身上带给你的性高潮舒畅,上床好比上刑场,枯死之木的心情,怎能得到春雨灌溉,而获重生呢?想必你的房事,每当开始的一刻,便期待终结的到来,我说得对吗?”

杨宝金叹了口气说:“是呀!上床确实如上刑场,甚至堕入地狱似的恐惧,每次都期待早一点结束,可是,面对抬不起头的周先生,我更苦不堪言,因为我挑战的是他的体能,而不是他的性能力,他不疲倦,我便要继续,命苦呀!”

突然,怜悯之心,令我情不自禁,将手按在杨宝金的粉肩上,说:“我非贪你美貌之态,更非占你冰白之体,只是想让你当个幸福的女人,今晚给我一个机会,让我成为你第二个男人,能让用我这男人的身体,将高潮送到你身上,可以吗?”

杨宝金受宠若惊的说:“第二个男人?你能让我得到高潮?我怕…我怕自己没这份胆量,更不懂得如何面对,床和男人已成了我第一个恐惧物!我…怕!”

我双手贴在杨宝金诱惑的脸颊说:“放心,我会令你自然的投入,绝不会勉强闯入你体内,那你是否愿意接受侍二夫的命运?能否接受我当你第二个男人呢?这关系到你未来的命运和一切…”

杨宝金推开我的手,背向我的垂着头,独自沉思…

我紧张的追问说:“如何?你想听天由命待在周家,等待厄运的到来,还是想试试突破自己的命运,接受拥有周家的一天呢?试不试呀?”

杨宝金背着我点了几下头说:“嗯,我…试试…就是…”

我放下心大石,兴奋的说:“谢谢!”

杨宝金转过身,羞怯的躺在我怀里,一边紧握我的手,一边望着天空的星星,微声细语的说:“那我们…到哪呢?”

我看了一看手表说:“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总之,你只需想着,你是我的女友,我是你第二个男人,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帮你,绝无害你之心,就行了!”

杨宝金突然紧抱我的脖子,与我热吻一番后说:“我相信你就是…”

我兴奋牵着杨宝金的手说:“那…走吧…春宵一刻…”

杨宝金说:“打火机不要了吗?”

我回答说:“我从不带打火机,一向是女朋友为我拿的…”

杨宝金会心一笑说:“好,那今晚我就为你拿一次…走吧…”

第二章三大选美冠军

终于在几辛艰苦的情况下,编出无数的惑言,令杨宝金深信要应付将来的厄运,只能接受侍二夫的命运,并自愿投入我的怀抱里,择我为她第二个男人。至于,她能否面对凯特琳和张秀媚,除了看临场的变数外,还要依赖魔石的法力,即使万一失败,这也没有关系,起码我已从她身上得到启示,解开了三鼎风水之谜,回家不但有了个交待,静雯的问题也得到某些头绪,总之,今晚不枉此行就是。

杨宝金和我登上计程车后,迫不及待问我说要到什么地方?我不慌不忙的回答说先取回车子,换过衣服,再续春宵一刻之事,而她听后脸泛羞霞之色,并闭避我对她的窥视。

深夜,路上车辆畅通无阻,计程车很快抵达目的地,下车后,杨宝金主动牵着我的手,双双走入停车场内。最后,缴了停车场费用,便驶到僻静之处要杨宝金换上出门前那套衣服,羞怯的她始终十分尴尬,并要我下车躲避,且叮嘱不准偷看,无可奈何的情况下,当做为了保留最后的神秘,而依依不舍的下车。

换上出门前那套西装后,直到杨宝金示意我可以上车,方才钻入车内,里面的她已换上成熟韵美的套装,当她再次问我要到什么地方,我说先到她的公司取回两盒手饰,当场吓了她一大跳!

杨宝金惊讶的说:“你…不是…想在我的办公室里…什么吧…”

我笑着说:“不,因为我要带你见两位朋友,顺便让她们欣赏你公司名贵的宝石罢了,我保证今晚的节目,必会对你日后的运程有很大的帮助,当然这可要看你是否愿意购入她们所介绍的产品了。”

杨宝金好奇的说:“你想推荐我买产品?但怎会在半夜推销呢?你那两位朋友是什么人,我想不是很方便见他们吧…还是不去了…”

我故作神秘的说:“放心,这两位朋友是女的,你也都认识她们,到时候必有一份惊喜,总之,你是方便见她们的,况且彼此间都故忌身分,必会保密,无需忧虑,放心吧,你的男朋友我是不会害你的,何况我还是一个仍未得到你身体的门外汉,试问又怎会破坏自己的美梦呢?宝金!信我得永生呀!”

聪慧的杨宝金说:“看来你今天买这两盒珠宝,是别有用心的,我也陷入你的圈套里,成了你今晚的囊中物吧?快!从实招来!说!”

我直接承认说:“没错,我第一眼见了你,就痴迷成癫,可惜,你我的情缘,碍于身分和你那无谓的手段,导致无法进一步发展,差点还变成了冤家,但船上分手的一刻,我脑海里只想着帮你的忙,对你再没有任何企图,如果说这两盒珠宝是别有用心,那这个用‘心’的心,亦只能说是关心的心。”

杨宝金捉起我的手背亲了一下,脸上流露感激的表情说:“谢谢你对我的关心,看来我宝金命不该绝呀!总之,今晚你想将我怎样就怎样,我全信赖你就是,亦不得我不信赖呀!或许正如你所说的,我确实需要一个男人,不过,我的支票不能超过三百万,倘若超过这个数目,就要分开几张支票,希望你能谅解我的难处。”

我笑着说:“不需要这么多钱,其实我想送给你的,但此举怕周先生会发现,况且他疑心甚重,慈善夜的晚上,他已经曾问过我,你是否背着他偷汉,所以我才要你自己购买,我包证物有所值之外,你和他都会喜欢,并不会指责你的浪费。”

杨宝金说:“哼!死老头竟然怀疑我偷汉,真是岂有此理,嗯,算了,偷汉就偷汉吧,反正他早已想把我送到你的床上,今次就满足他这顶绿帽子吧!总之,我的一切全交给你就是,现在到办公室也是好的,腿上少了丝袜总是觉得怪怪的,但你不要跟我上去了,免得给上面的保安,留下茶余饭后的话题。”

没想到,一句偷情的话,竟让杨宝金如此气愤,难道今个年代,还有女性对贞洁二字如此重视?真是莫名其妙!

车子来到杨宝金的办公室楼下,她独自一个上去,我则留在车内等候,并趁这段时间联络了凯特琳,询问今晚的情况可有变动,得到的回覆说,一切照约定所说的进行,并且可以随时上去,之后,再拨个电话给芳琪报平安,她除了叫我小心之外,还说很疲倦想睡觉,谈了两句便主动挂上电话;她的疲倦我可以了解的。

杨宝金拿着袋子很快走下来,我为她打开车门,但没有走下车,避免过于张扬,而她气喘喘的钻入车内,我不知道她是因为偷情,导致情绪紧张,还是发生了什么事,于是关心的问一句说:“怎么几步路便气喘喘的,没事吧?”

杨宝金舒了口气说:“没什么事,可能过于紧张吧,对了,检查你要的珠宝。”

我说:“不用了吧…”

杨宝金坚持的说:“一定要检查的,免得出错,看看吧…”

我打开珠宝盒,随便看了一看,说:“嗯,看好了,很满意,扣上安全带…”

杨宝金扣上安全带问说:“对了,你有准备那个吗?”

我不解的问:“准备什么呢?”

杨宝金脸羞羞小声的说:“就是那个…套子…”

我恍然大悟说:“哦!原来你怕有身孕…那你上次和周先生什么时候行房?”

杨宝金愕然的问说:“这…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两天前…”

我笑着说:“万一真的怀了孕,对你也是好事,周家有后了嘛…”

杨宝金讽喻的说:“哼!怀孕!他每天四处玩女人,哪还有射的精力!真亏他还有颜面担忧子息的问题,哼!”

我撒谎的说:“哦!如此的话,就更不必担心,我的精虫没生殖能力的。”

杨宝金犹豫尴尬的说:“但怕不怕意外…或性…病…之…类的…”

我即该说:“放心,我身边这么多妻子,无需找野花的必要,所以身体都很健康,保证没有性病,要是有了性病,我早已被她们阉了。”

杨宝金仍犹豫的说:“这样…”

我握着杨宝金的手说:“放心啦!难道你还想我们之间,还有一道隔膜吗?”

杨宝金最后决定说:“好吧,我相信你就是,现在我们去哪呢?那两位我认识的朋友是谁?”

我说:“去了你就知道,很快!”

望着前面的寂静公路,一只手握着杨宝金的玉手,一只手操纵的驾驭盘,脑海里想着,铁笔神判所写的时间论问题,心想不管我认识了杨宝金多久,关系有多恶劣,只要时间还未到,便无法将她占有,一旦时间到了,如何坚持的她,亦会自然而然,投怀送抱,难道人的命运已被时间所操纵,无论怎样更改命运、更改风水,亦是徒然?那要我们这些风水相师干什么呢?

杨宝金轻轻捏了我的掌心说:“想什么问题,想到如此入神,一言不发的?”

我笑笑说:“没什么,想着人的运数,和时间上的问题罢了…”

杨宝金说:“既然你想这个问题,我倒有个问题憋在心里很久,要不趁此机会,让你为我解答如何?”

我说:“好呀!女朋友的话,我怎敢不从呢?请说…”

杨宝金说:“如果首富出世的当天,同时、同分、同秒,有几个婴儿一起出世,八字是一模一样的,那谁才是真正的首富呢?同样的命盘,推算之下,该不会有两个答案吧,那为何首富只有一个,为何有些却成不了首富,反而沦为乞丐呢?”

这是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幸好是出自杨宝金的口中,要是李公子这样问我,真把我给考起了,但不可能不回答的,我该如何回答好呢?

我想了一想,随机应变的说:“人的命运,好比鸡鸭生的蛋一样,同一个时间生下来,却有不同的遭遇,有些则孵出成了小鸡,有些成了皮蛋或咸蛋,有些则不幸成了坏蛋,还有一些虽成了鸡蛋,最后遇上不一样的主人,分别成了醋蛋或茶叶蛋,所以说人的命运要看遭遇之外,还要看本身的造化,单看个人的命理八字是没用的,亦无法说得清楚,明白吗?”

杨宝金点点头的说:“嗯,单看命理八字是没用的…”

我错愕一愣,不解自己怎会说出‘单看命理八字是没用的’这句话,难道真的是没用吗?可惜,满脑子不解的问号,不容许我再想答案,因为已看到凯特琳向我招手,于是把车停在一边,双双走下车。

杨宝金见了凯特琳,两人的反应都很惊讶,不约而同的问:“怎么会是你?”

我若无其事般的说:“别站在路边,上去再说吧!”

凯特琳忙不停的称是,接着为我们引路,而杨宝金对凯特琳的出现,感到愕然之外,同时不停窥探我袋子里的物品,而我为了满足她的好奇心,在电梯里便取出袋子里的茶叶、雪茄、饮料给她们看,意外的是,杨宝金对雪茄也有兴趣。

电梯门打开,凯特琳带我们到她公司的陈列室,当张秀媚把门打门,三人又一次发出既惊讶、又欢喜的笑声:“哇!怎么是你们两个!哇!怎么会是金姐呢?到底什么一回事?”

我摆下手中的东西,笑着说:“宝金,难得有机会约你出来,所以临时要凯特琳和张秀媚跑出来,向你推销她们的产品。”

凯张二人,不约而口的说:“宝金?”

我知道自己说错话,免得杨宝金尴尬,即刻说道:“嗯,大家都有身分和地位的人,请记住我们口头的承诺,今晚的事,出门后,便要忘得一干二净。”

凯张二人说:“我们当然会记得!”

杨宝金尴尬的表情中,带有几分疑惑的眼神说:“请问这里有洗手间吗?”

张秀媚即刻指向右手边的直路说:“金姐,直走就是了。”

杨宝金答了一句谢谢后,便直往洗手间方向走去,我猜想她可能因为凯张二人的出现,感到紧张和尴尬,所以要到洗手间,稳定一下情绪吧。

我说:“凯特琳,杨宝金可是你们的大客户,千万不能让她感到尴尬之外,而且还设法要令她安心,相信你俩应该很清楚,我和她日后必会帮到你们很大的忙,她金店每年要找代言人,我电视台给你们知名度的宣传等等,总之,今晚的表现将是你们明日的成就,事业与星途的命运,就掌握你们手里,好好把握吧!”

张秀媚即刻说道:“放心!我们会尽量让金姐感到安心,不会令她感到尴尬。”

凯特琳说:“你对我俩没信心,便不会带她上来对吗?至于,推销产品的范围…”

我说:“什么产品都可推销,包括性用品,即使她不能接受,亦会看在我的面子上购买,但我要求你们的示范,尽量自然性演出,千万不可尴尴尬尬的,要不然她会十分难为情,一旦她感到难为情,表示说没有下次的机会,明白吗?”

凯特琳大方的说:“我敢接受今晚的挑战,表示没有问题,绝不会难为情,问题是秀媚她…”

张秀媚忙辨解的说:“只要不侵犯我的身体,我也没有问题,我的演技并不差,你们不妨多加留意。”

我说:“好!我相信你们两个就是,最后一点很重要,如果临场我和宝金ml,你们能否不当一回事,并且尽量上前配合我们?”

凯张二人听了后,心神交结下,各自点头答应,得到她们的信任,深信三位美人儿,已不知不觉堕入我狡猾的圈套中,杨宝金为将来答应献身给我,这不成问题,凯特琳则把事业和金钱利益,视为生命的一切,自然也不成问题,只有张秀媚比较头疼,毕竟她常把不失身三个字挂在嘴边,而魔石能否攻破她的底线,尚是未知之数,不过,她似乎很重视我家的电视台,希望她的明星梦能助我一臂之力。

杨宝金从洗手间走出来,我急忙走上前游说多几句,务必要她今晚孤注一掷,不留余地的拿出体内那把欲火,拼死的对抗命运。

我截住杨宝金,故作神秘的说:“宝金,实不相瞒,今晚寅时有一场戏,是我临时要求凯张二人为你而演,希望到时候你能克服一切,尽量点着你体内那把欲火,这把火对刑克周先生很有利,但要切记绝不能退缩,因为天机泄漏后的三个时辰里,就是天亮五点前,将注定你的命运能否改变,记住了…”

杨宝金一听之下,大急的说:“什么戏呀?克服什么呀?”

我说:“天机,不能说,总之,到时候遇上什么事,尽量克服一切,如果实在克服不了,可以随时离开,我不会怪责于你,毕竟有些人的命运,已由上天注定,有时候想更改也改不了,一切要看她本人的造化,倘若能排除一切的艰巨,在顺其自然的情况下发生,那就最理想不过了,祝你好运!”

杨宝金苦苦追问说:“到底什么事嘛?你给个暗示呀!”

我说:“可以说的,我已经说了,今晚可以为你做的,我已经设法为你安排了,甚至不惜为了你,宁愿欺瞒凯张二人,所以我要你购买她们的产品,除了是对她们做出补偿之外,同时亦以破财之法,化解你的厄运。还有,你既然已经答应将身体给了我,我也没必要再往你身上动脑筋,这个道理你应该懂的,对吗?”

杨宝金紧捉我的手说:“看来我似乎已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一回事,但愿我猜错,如果真是我想像那般,也只能认命和你赌一把,希望你不是欺骗我,走吧,别让她们久等…”

杨宝金说完掩着脸,丢下我一个人,独自上前和凯张二人闲谈。刹那间,我被她这个动作所愣住了,没想到,她居然能在短短的时间内,决定一切,并以坚定的决心朝目标进行,对于她这份勇气,我自叹不如之外,对她亦添加几分尊敬。

擅长交际的杨宝金,办起事来,不管内心压力有多沉重,仍可谈笑风生,喜怒不形于色,独当一面的处理一切。凯特琳则与她不相伯仲,彼此间都有一张接待客人的假面具,唯独,含蓄的张秀媚,显得有些心慌慌,幸好她的适应能力极强,逐渐融入话题里,尤其是讲到投射器方面的问题,更是口若悬河,滔滔不绝。

正所谓三个女人一个墟,自然而然,越讲越大声,笑起来更是视无旁人,矜持和女人应有的仪态,已抛出了九霄云外,而沏茶的工作,亦落在我这闲人的身上。然而,这份工作确是我所期待的,要不然口袋里的魔石可派不上用场,而辜负赠石者的一番心意。

我端着浸过魔石的茶说:“来!试试我带来的茶,是否比你那个玉兰贵要好?”

凯特琳很礼貌,先递了一杯给杨宝金后,自己方迫不及待喝上一口,接着说:“不错!是黄金贵呀!”

张秀媚好奇的问:“黄金贵是什么茶?”

凯特琳即刻说:“乌龙茶!”

没想到,凯特琳对茶叶如此熟悉,看来可是个行家,人真不可貌相呀!

我笑着说:“果然是行家,幸好我没有在真人面前班门弄斧的,但不知这黄金贵,是否如常人所说那般,喝了便有贵人相扶呢?”

凯特琳满意的笑着说:“这倒是有呀!金姐刚要了三部水疗器,摆在她的美容院里,看来你的黄金贵,可真给我招来了贵人,带来了好运呀!”

我笑着说:“既然黄金贵带给你如此好运,可曾想过也将茶叶摆在口里品尝呢?”

凯特琳脸泛红霞的说:“即使想把茶叶吃进肚子里,也要先品尝它的香味,看看它的香味,能有多长的持久力哦…”

我转向对张秀媚说:“那你说茶叶的香味,到底能有多长的持久力呢?”

张秀媚脸红的说:“我不知道…很少喝茶,亦不曾把茶叶摆在口里品尝…”

杨宝金疑惑的说:“你们说的话,听起来无么不像在论茶道呢?”

我笑着说:“宝金,待会儿,我教你嘴里品尝茶叶之法,是真正的黄金贵哦…”

凯特琳和张秀媚二人,失笑中,差点把口中的茶给喷了出来。

杨宝金不解的问:“怎么了?好笑吗?”

凯特琳即时回答说:“不!不好笑,但我仍想道龙生带来这黄金贵,可否会让我们继续得到后面的运气罢了,龙生,你说能吗?”

凯特琳的手已准备翻开下一页,但却当着杨宝金的面前如此问我,这简直是在逼我,难道我还可以说不允许吗?真是的!

我尴尬的说:“来!喝茶,好运一定会跟着你的,喝了茶还有雪茄,来!干吧!”

四人干了手中的茶,我马上再为她们斟上,这时候,杨宝金叹了口气说:“凯特琳,我来之前已和龙生说过,超过三百万便要分开支票付帐,我不想户口在同一天支出那么多钱,免得银行大清早又找我核对数目,不知还有什么产品呢?”

机敏的凯特琳见状,即刻拿起桌面的雪茄为杨宝金点上,接着说:“来!金姐,不急那一会儿,刚才听你说也喜欢雪茄,不如先抽上一口吧,哦,龙生选这个牌子也够细心的,柔情的豪气,这摆明在称赞你嘛!对了,接着往下的产品,则是龙生要我们介绍给你的,你只看不买也没关系,总之,我们是好朋友,千万不要以为我们贪图佣金,而没顾及你的感受,水疗器的佣金,我会向公司说直接扣出。”

凯特琳真会做生意,心理战术也挺够家的,瞧准杨宝金必会顾及面子,绝不会收取佣金回扣,故而将大大个面子往她脸上送,大作文章,逗得杨宝金忻忻得意。

杨宝金得意的说:“凯特琳,佣金是你们应该得到的,不需要回扣给我,况且我们同样是从选美会走出来的女人,没必要斤斤计较,不知还有什么产品呢?”

凯特琳拍了一下张秀媚的肩膀,张秀媚即刻反应说道:“金姐,有雪茄怎能没有红酒呢?所以我从家里带了几瓶过来,虽然不是好的年份,但确是我在法国时装节表演的时候买下的,肯定是法国货,我现在拿过来给大家试试…”

糟糕!不喝茶转而喝红酒,那魔石茶不就白白浪费了吗?那…

我即刻说:“慢!请问是否摆在后面那几瓶?如果是的话,让我拿过来行了,你们继续聊吧,告诉你们一个秘密,我视红酒比自己的生命更为重要哦…”

杨宝金笑着说:“哈哈!龙生,我倒忘记你是红酒专家,那就麻烦你了,但你心里不可怪我们行使淑女的权力喽。”

我窃笑的说:“应该的,各位淑女…那你们慢慢聊吧…”

没想到刚转身走开,即听见杨宝金对凯张二人说:“为何总是觉得龙生怪怪的?而这种感觉似曾相识,就像我们当选后,遇上对方那种无事献殷勤的尴尬…”

凯张二人异口同声的说:“是!是呀!”

第三章狡猾的随机应变

杨宝金和凯特琳,还有张秀媚皆很熟络,只不过聊了几句,已像交往了好久的朋友似,但我知道杨宝金是想释放心理的压力,故装出友善亲切的面孔,以她交际应变的手腕,应付这场面是绰绰有余。凯就更不用说了,面对天上掉下来的财神爷,怎会不使出浑身解数讨好对方,以她对顾客的心理了解和掌握,必手到擒来。

相反,张秀媚除了性感的娇体外,性格却非常的胆小性事,处处依赖着凯特琳的照顾和保护,并且以不失身为最后底线,但我手上的红酒,已被魔石浸了数秒,记得高太太赠我魔石的时候交待过,浸三秒虽不会令女人失去理智、不会疯狂发作,但身体和下面包括rt,都会处于充血状熊,十分兴奋和痕痒,渴望ml…

想到这一点,内心不禁窃笑,记得性欲强的高太太也不敢浸太久,因为浸的时间越久,效力就越强,即使患上性冷感的女人,亦会因下体发热的痕痒,而不顾一切的疯狂ml。它另一个好处是无色无味,可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令对方的蜜洞抵受不了热痒的煎熬,迷失本性,冲动求爱。可是,有个不好之处,由于过热的原因,精虫无法生存,花蕊所喷出的暖烫阴精,往往令龙精防不胜防而失守。

端着浸过魔石的红酒走出去,张秀媚帮忙移开茶几上的东西。望着她那一身雪般嫩白的肌肤,和胸前丰满浑实的弹乳,心想红酒已是一种催情的武器,如今加上魔石的功力,发起浪的时候,她那种不顾矜持的一面,肯定令我欲火难捺呀!

凯特琳拿起酒杯说:“龙生,多谢你把金姐带来此处,让我们可以聚旧一番,这杯我敬你的。”

我即忙说:“谢谢!慢慢喝,这可是红酒,一口便干掉挺浪费,不合格哦…”

凯特琳谈说:“我知道,那大家试试一小口吧…”

四人拿起酒杯喝上一口,张秀媚问此红酒的品质如何,杨宝金抢着说出此酒的评价,此刻,我不能抢她的威风,只能忙着点头称是,乐得她洋洋得意之外,笑起来两颗酒涡特别的迷人;这是我第一次发现竟有动感的酒涡。

杨宝金摆下酒杯,拿起雪茄说:“凯特琳,你不是说还有其它产品吗?”

凯特琳偷偷地朝我会心一笑,接着再次翻开蓝色的资料夹,送到杨宝金的面前,谁料,宝金不经意的一看,差点将手中的雪茄,烧在自己的大腿上。

杨宝金惊讶中,尴尬的说:“这…”

凯特琳镇定的说:“金姐,别惊慌,只是让你瞧一瞧,不是要你买,不必如此惊慌,我们公司都是代理女性…”

凯特琳使出她那三寸不烂之舌,拼命向杨宝金游说公司形形色色的xa用品,原本张秀媚也有些害臊,但凯特琳逐渐引她入话题,慢慢的,她也开始能适应,而且与凯特琳配合得相当不错。我最欣赏她们轻易便能够把尴尬的杨宝金,诱入一个家常便饭的谈话中,渐渐地,从尴尬演变成好奇,继而小声说大声笑,发挥出三个女人,聚在一块的八婆本色,而杯中的酒,自然亦越喝越快。

杨宝金突然说:“怎么这酒会来得这么急?我的脸开始发烫了,你们呢?”

张秀媚紧张的说:“金姐,这酒不是有问题吧?”

杨宝金以专家的口吻说:“当然没有问题,只是觉得酒气上升较快罢了,平常我喝半瓶以上,脸才会开始发烫,或许与天气的湿度有关吧…”

我即刻迎合一句说:“嗯,果然是行家,湿度能使红酒不耐烦,一旦以外间的空气接触,便有涌出外的蛮劲,这种情况,往往出现在摆放错误的问题上,虽然最佳饮用的时间是缩短了,但好在我们四个人共饮此瓶,时间算是恰到好处,如宝金刚才所说,此酒虽柔香滑,但却有一股沉实之劲会随后涌上,这也是跶宝红酒的一种美妙之处,柔刚的转变,好比花朵逐渐盛开那般,深深感受到春息的到来。”

岂料,为了掩饰魔石—事,胡乱瞎扯一篇,竟得到三位美人的赞赏和掌声。

我说:“谢谢!红酒并不是今晚的主题,还是介绍贵公司的产品吧,反正,有些我也感兴趣。”

凯特琳听了后,即刻不停再介绍产品,大约讲了十多分钟,察觉三位美人讲得越来越露骨,而且坐立不安,双腿摆动的次数,频频增加,心想该是魔石的效力开始发作了,此刻我该带她们进入性的话题,要不然三个同时无故性冲动,必会怀疑我酒中下了cy,到时候可能功亏一篑。

杨宝金羞怯的说:“哇!真是插了进去…这…怎能受得了呢?”

凯特琳笑着说:“金姐,其实假阳具抽插的动作,全控制在脚下,因为它是跟着齿轮盘抽送,有几位客户还向我反应,带上眼罩有更好的效果,可以聚中精神,忘掉一切,尽情在房间,享受老公身上也寻找不到的乐趣,当剧烈一番后,便一睡到天明,失眠症也可治好了。”

我趁机会挑起话题说:“凯特琳,你公司卖这么多女人xa用品,那你们有没有挑上一两件摆在家里,以备急时之需呢?”

凯特琳娇憨的在我头上,轻轻拍了一下说:“这是女人的秘密,你又不是金姐,我为何要告诉你呢?”

杨宝金惊讶的笑着说:“你真的有买呀?”

张秀媚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将胸前的一对弹乳贴在杨宝金的手臂上说:“金姐,凯特琳买了这个,嘻嘻!”

杨宝金忙问凯特琳说:“不痛吗?”

凯特琳淫笑的说:“金姐,那东西的大小形状,皆挑选自己所喜爱的尺码,试问又怎会痛呢?况且那怪物有需要才装上去,平常不装上去的时候,和脚踏机动器没有什么分别,我家那部主要是用来做健美运动用途罢了。”

望着张秀媚的弹乳,贴在杨宝金的手臂上,已经令我开始有些不耐烦和少许冲动,于是问说:“凯特琳,现在该带我和宝金参观实物了吧?要不然谈到天亮也谈不完…”

杨宝金惊讶的说:“有实物看?我怎么瞧不见呢?”

张秀媚吃笑的说:“金姐,随我来,这边请…”

杨宝金感兴趣的说:“好呀!”

凯特琳站起身笑着说:“这边请…”

我喊着说:“大家拿着自己的酒杯,我一双手可拿不完哦…”

凯特琳带我们走进办公室里,原来这里并非办公室,而是真正的物品展览厅,接着她走到墙边,轻轻推了几下,这才发现原来所谓的墙,只不过是用来掩饰的木屏风板,而里面的陈设品,可令我叹为观止,相信杨宝金也不例外。

推开屏风板的后面,是一系列形形色色,大小粗幼的假阳具,还有我购卖那个假人玩具,和我不敢购买的真人倒模版性娃娃,最意外的是还有一张太空气垫床。

张秀媚调校了灯光,凯特琳拨一下长发说:“龙生,希望我和秀媚不会让你失望。”

杨宝金问说:“什么失望?”

我说:“嗯,那我们把杯里的酒给干了,要不然等会再喝就变质了…”

凯张二人满脸羞红干完杯里的酒后,接着引我和杨宝金,走到摆设假阳具的陈列柜旁边停下,娇媚的说:“龙生,这里有无数大小粗幼的假阳具,今晚想必是无法全部用上,要不然我建议一大一小,或一中一大如何?”

杨宝金似乎知道什么一回事,紧捉我的手说:“龙生…这…”

我说:“那由我来挑吧…”

凯特琳以一种很怪异的目光,在我脸上望了一眼,叹了口气说:“好!”

我挑上一支中型约五寸长的给张秀媚,心想此物透明如水晶柱那般,插在她雪白的蜜缝里,肯定是经典的绝配。而张秀媚在尴尴尬尬的情况下,满脸羞容,接过我挑给她的假阳具后,即刻将它摆在身后,不敢再与我正视。

我望了凯特琳一眼,再色迷迷垂涎她高耸的胸部说:“是真的?不是隆的?”

张秀媚即刻说道:“可以踏上选美台,又怎会是假的呢?”

我故意资询杨宝金的意见,她尴尬的应了一声:“嗯…”

我点点头再重新望向摆设假阳具的陈列柜上,右手在无数假阳具之间挑选,当挑了一支后,最后又放下,改而挑上另一支最粗、最长的拿在手上,别说她们看了触目惊心,我看了也有些惧怕,毕竟有整九寸多长,而且黑得发亮,直径约有两寸半,差不多与饮料的罐一般大小。

我把手中粗大的仙假阳具递给凯特琳说:“就这支吧…”

凯特琳睁大着眼睛望向我,又望向假阳具说:“你可真是瞧得起我…”

张秀媚惊慌中,竟代凯特琳向我求情说:“这不…妥吧…”

杨宝金急忙将拉我到一旁说:“龙生,没想到竟让我猜中了,你果真要她们在我们面前做秀,虽然我认命肯与你赌上一把,但你也没有必要这样折磨凯特琳吧,她毕竟是我的朋友,而且她只是公司一个小经理,太无良了吧!”

我趁杨宝金不留神之际,一手插入她的裙内,摸向有丝袜和内裤阻隔的蜜道上。

杨宝金即刻发怒,并想甩掉我侵犯她下体的手说:“龙生,你别太过份,我虽然答应和你什么,但我并不是yd之妇,你别对我…太过份…太直接…”

我冷笑的说:“宝金,你不满意我的行为,可以即刻离去,这样你的好朋友便不会受罪,但我这样做是为了谁?刚才我交待过你,遇上什么事,需尽量克服一切,如果实在克服不了,可以随时离开,我不会怪责于你,还有,你不能排除一切艰巨,无法顺其自然的接受,日后别向我提起想更改日后的命运,你没这个资格!”

杨宝金不满的说:“龙生,我是可以为日后的命运,不顾一切,赌上一把,但你难道可以发誓的说,你并没有趁此机会,违背天意,满足你的兽欲吗?我想要说的是,我了解男人生理是什么一回事…但不要过份…不要强迫对方…”

我叹气的对杨宝金说:“你要我违背天意,泄露天机就不过份?告诉你,我对凯特琳越过份,那你日后的赢面就更大,胜算的机率亦增加,今天的凯特琳是你的替身,你在周先生床上受到的耻辱,今天便转移到她的身上,只有她的命格可以替你应掉此劫,这也是我为何要你向她购买产品,不管是破财挡灾,还是对她做出补偿,这些你都应该做的。”

杨宝金凝望我说:“真的?你是借用凯特琳的命格和身体,为我应劫挡灾?”

我随机应变的说:“宝金,你刚才说得没错,我确实为了满足自己的兽欲,加插一些小环节,但我给了她不少钱,承受天遗之前,想得到一些甜头也不算过份吧,况且改变天机,不可能说解便解掉,必定要让事件发生,要不然便不是天机,没有人受罪,你的大运轮盘也不会好到哪去,总之,破财是你当务之急要做的事,凯特琳越开心的去承受,你的福缘就会更深,赢面就更大…”

杨宝金省悟的说:“原来其中有这个道理…”

我内心窃喜的说:“宝金,你能给凯张二人多少回报,等于给你自己的回报,正所谓‘赠人玫瑰,手有余香’的道理,现在距离限定的时间,是一分一秒的过去,别让我白白遭受天遗,你想留下或离去,自己衡量吧!”

杨宝金深叹了一口气说:“我知道该怎样补偿给凯张二人,还有你…”

我心中一喜,加多两分严肃的语气说:“宝金,如果想通了,那是最好不过的,记住,逆来顺受,尽量以顺其自然的心态,迎接待会即将发生的事,这样不但对你或对她们,日后都有很好的运气,亦应了彼消我长的妙局,你给她金钱上的帮助和名气的增长,她们则让你在困局中得到最强烈的焰火,直把周先生给烧死。”

杨宝金忙点头说:“哦!原来你今晚准备的一切,和这些不可思议的事,全都是命运的布局法,倘若你不讲解一番,真难以相信和接受,现在的凯张就是我,我就是周先生,所以要将一切的耻辱,往她们身上丢,让她们代我承受,而以前周先生给钱我受罪,现在我给钱让她们受罪,以应彼消我长之局,确实有根有据。”

这回杨宝金还不聪明反被聪明误,上了我的贼船?亏她刚才还正气凛然,向我为对方讨公道,现在知道其中给她带来的好处,便不管他人,只会顾着自己,或许这就是所谓的私心吧…

我趁机挑杨宝金的欲火,让她更加放纵的说:“宝金,刚才摸了你一下,发现你下面已潮湿一片,看来凯特琳遭受我的虐待,你内心是极为兴奋的,或许被周先生虐惯了,现在看见人被虐,逆叛心态之下,欲火被挑起了吧?”

杨宝金脸泛红霞的说:“既然你要我顺其自然,我也不妨向你说实话,你说得很对,刚才…刚才瞧见你递那支…粗大的东西给凯特琳,我确实异常的兴奋,尤其是看她们那种惊慌的表情,我就有些…情不自禁…有些冲动,不过,这种感觉好久不曾出现,没想到…今晚会…不说了…够羞的…”

事情进展得很顺利,最后,还差一件事没办成,就是不能自私对待凯张二人,必须给她们应有的关照。

我把手搭在杨宝金的诱人粉肩上,小声的她耳边说:“宝金,如果让凯特琳和张秀媚二人,当你金店的代言人,你有什么想法?”

杨宝金很疑惑的仔细看了我一眼,接着说:“代言人?这当然是个好建议,她俩可是洲际小姐的身分,我怎么会反对呢?但不知是否又与我的命格有关联呢?”

打蛇随棍上的我,即刻说道:“嗯,变得聪明多了,有凯张二人在你身边,可以为你挡走很多不利的事,健康便是其中之一,而我的刀、张的弓、凯的山,便是一个大本钱,还有,最厉害是凯特琳的琳,一木变三木,引为森,那时候你的气势是何等的强大呀!”

杨宝金想了一会后,欢心喜悦的说:“嗯,就这么说定!”

我说:“朝廷不用饿兵,钱财方面,你有什么可以给她们的,不妨趁破财之夜,告诉我一个数目字,让我当上一次程咬金,破坏无常夫人的好事,顺便亦当上你破财的引路神,让你破财消灾中得到好处,总之,破得越多就越好呀!”

杨宝金问说:“不是今晚就向我讨代言人的费用吧?”

我说:“当然不是!我指的是订金之类,和大约投资的钱,今晚你可要应破财之劫哦…”

杨宝金想了一想说:“嗯,今晚我可以先给她们各人五十万订金,年薪肯定是过百万,至于宣传方面,费用不少于两千万,这初步的破财承诺,还可以吧?”

我满意的说:“好!其它的事,你日后和她俩谈谈,但关于命格上的事,绝不能向她们说出,要不然气则泄、运则破、势则崩,这可是大忌中的大忌!切记!”

杨宝金答应的说:“我会记住的,过去吧,她们已喝第二杯了…”

糟糕!凯特琳和张秀媚,可能情绪过于紧张,所以不停的猛喝酒,那魔石的效力在她们的体内,不就足以令她们疯狂吗?

第四章女人的私心

杨宝金在我随即应变的惑言中,不知不觉,在聪明反被聪明误的情况下,上了我的贼船,而我亦利用这个机会,为凯特琳和张秀媚二人,谋出一条掘金之路,就是当杨宝金旗下金店的代言人,算是我对凯张二人今晚的补偿,要不然始终有些过意不去,但她们可能想借酒壮胆,连续喝下两杯浸过魔石的酒,这回真是要命!

凯特琳见我和杨宝金走过来,她和张秀媚不敢怠慢的迎上前,于是我转向摆设假阳具的陈列柜旁,她们脸带羞怯之色,慢慢走到我和杨宝金身旁。我特别留心观察凯张二人的动作,发现她俩神色有些怪异之外,双手同样摆在禁区前,合拢的双腿,虽没有移动,但屁股推向掌心的动作,十分碍眼。

此刻,估计魔石的效力已经开始发作,要不然凯张二人的身体,绝不会做出同样的动作。然而,在压抑的情况下,心跳自然加速,起伏不定的乳球,便是最好的证明,但奇妙的是,察觉她俩的乳球,竟比之前大了些,同时涌出低胸外的乳沟,不但加深了少许,上面片片艳色的红霞,更为诱惑动人,真想摸上一摸。

张秀媚战战兢兢的问杨宝金说:“金姐,龙生是否改变主意,不难为凯特琳了?”

杨宝金皱了一皱眉头,耸耸肩无奈的说:“我说服不了他,也不允许我离开,真拿他没办法!我还是…不说了…这是你们的约定…你自己说吧…”

杨宝金说完,避开尴尬的场面,走去把红酒拿过来。

我再次拿起刚才已挑选的粗大假阳具说:“凯特琳,怎样了?有问题吗?”

凯特琳眼泛春水的说:“你真舍得我套入如此巨物入体内?好!只要你答不心疼,我照办就是,但我是给金姐面子,不想她为难罢了。”

凯特琳的头脑真不简单,既懂得说出讨好两方的话,又可避开尴尬的回答。

我点头称说:“好!其实如果觉得辛苦,途中可以和张秀媚交换,我不介意…”

张秀媚惊讶的说:“我可应付不了…凯特琳…”

凯特琳爽快的说:“不必,我应付行了…”

内心窃喜的我,向陈列柜望了一眼,突然被我发现有女人套在腰开的假阳具,这玩意可是女扮男士用的,喜出望外,迫不及待走上前拿了上手。

我说:“凯特琳,这个你也戴上吧!”

张秀媚即刻吓得面无人色的说:“我说过不失身的…”

我笑着说:“张秀媚,我又没叫凯特琳插你,为何如此惊慌呢?”

张秀媚和凯特琳二人,疑惑中,异口同声的问:“那插谁?你?”

我笑得合不上嘴说:“当然不是我,是插宝金!”

杨宝金脸色大变,即喊说:“龙生,你…”

凯特琳即刻说道:“龙生,不要为难金姐,反正只是示范,让秀媚插…我吧…”

我点头同意说:“行!反正是示范罢了…”

张秀媚急着对凯特琳说:“这怎么行呢?我们之前不是说好,示范以不失身为底线,现在怎能要我戴上这个侵犯你的身体呢?我可没试过,也不懂怎么用!”

凯特琳安慰张秀媚说:“既来之,则安之,只要是公司的产品,我们便有义务要示范,这是一份口头承诺,你不会我们就慢慢来,况且我只失身给假阳具,又不是失身给真阳具,所以并没有超越我们订下的底线,还是开始准备吧…”

张秀媚扭不过凯特琳,只能死死气的准备避孕套,凯特琳则准备润滑剂。我则走到沙发坐在杨宝金身边,一只手拿起酒杯,一只手持着雪茄,准备看场好戏。

杨宝金悄悄的对我说:“刚才怎么不对她二人说,关于代言人一事,好让她们可以高兴行事嘛…”

我说:“我要在吉辰的时候,方能为你引入贵人,目前凯张二人仍属于代你受罪之身,故不适宜给她们带上喜讯,反而要增加她们的痛楚,因为她们受的委屈越大,那你日后受的委屈便会相对的减少,这就是彼长我消的推运法。”

杨宝金点头的说:“哦!原来是这个道理,我还想让她们高兴一下,尽力办事。”

我趁机又邀功的说:“宝金,眼前离限定的时间并不多,我必须为你争取每一分、每一秒,尽快在限时前办妥一切,绝不能坏了你的大事,不过,说起来也真够讽刺的,面前摆着三位选美冠军小姐,一向好色的龙生,竟然不敢好好的享受一番,反而忧心如焚,担忧起别人的事,你说有多撼呀!是吗?”

杨宝金如小鸟依人般,依偎在我胸前悄悄的说:“嗯,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总之,日后有机会,我必会好好给你做出补偿,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我突然喊说:“不!凯特琳,你示范脚踏车,跑步机让给张秀媚!”

凯特琳拿起皱起眉头的粗霸型假阳具,一步一步,走到跑步机前,准备装在上面,但我却有意见,要她装在脚踏车上,这个要求确实令她增添几分难度,因为往上插入的爆破力,比起正面插入还要难受,前者是夹着腿,一出一进的抽插,而后者是张开腿,接受全根顶上的插送。

凯特琳气得瞪了我一眼,接着,无可奈何,走到脚踏车前,继续安装假阳具工作。

这时候,身旁的杨宝金,偷偷掐了我一下说:“别太难为凯特琳了…”

我笑着说:“你不是应该很喜欢的吗?”

脸红的杨宝金,垂下羞怯尴尬的蛋脸,握起粉拳重重在我腿打了一下说:“你…真是臭男人中最臭的蛋,是臭坏的蛋…”

我淫笑的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我不但是一只有鸟的蛋,而且还是有能力带你上天堂,让你欲仙欲死的坏鸟蛋,你摸摸就知道了…”

说完后,我出奇不意将杨宝金的纤纤玉手,摆在已撑起小雨伞的裤裆上,没想到,这个小情侣时常都会做的小动作,竟把她吓得花容失色,并且喘着大气,迅速把玉手给抽回,且咬牙切齿的向我怒视一眼。

我好奇的问:“怎么了?”

杨宝金说:“你太不尊重我了…”

我不再拖延时间,一手捉着杨宝金的衣领,以惑言暗示的说:“我不能再拖延时间了,但我还是要问你一句,周先生什么时候尊重过你了?明白吗?”

杨宝金听我这么一说,脸上激怒之色,随即消失得无影无踪,并且改换一张机敏聪慧的表情,向我示意明白其中的道理。

刹那间,面对聪明反被聪明误的杨宝金,心里可乐得老子姓什么也忘了,毕竟面前的她,曾是享誉美貌与智慧并重的香江小姐,亦是芳琪嘴里所说,城府极深的女人,更是一位名气十足的艳丽佳人,而今这位‘冰腿皇后’却被我玩弄于掌股之间,试问怎能不兴奋呢?

处于高度兴奋的我,此刻,已拥有一切的天时、地利、人和,优势的条件,无需再使用什么狡猾手段,大可肆意在三位选美冠军小姐面前,暴露本身兽性的一面,放纵一番,毕竟这种机会,很多人一生中也不曾遇上,正所谓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不把握这一刻,又等待何时?

我拉起杨宝金的衣领说:“跟我来!”

杨宝金想甩脱我的手,但却无法挣脱,而且脚下穿着高跟鞋,当被我用力的一拉,她只能顾着不被摔倒,却不能不被我拉着走,虽然走向凯特琳的身边,只是几步路,但这几步路已足够我解开皮带和裤钮。

凯特琳上前维护杨宝金说:“怎能对金姐如此无礼?要是弄伤她怎么办?”

张秀媚走上前企图想拉开我的手,但凭她一对纤纤的秀臂,又怎能挡得住呢?

我拉开长裤的拉链,长裤徐徐滑落地面,吓得三位美人即时花容失色,我想她们脸露惊慌之色,并不是我脱裤的关系,而是瞧见内裤里坚起的巨炮,惊讶中,而说不出话来。

我的手改按在杨宝金的粉肩上,示意她蹲下之外,并补多一句话给她听:“宝金,现在已是什么时候,在这个xa味极重的场合,还装什么矜持,若想要矜持,之前就别跟着我上来,蹲下!懂我的意思吧?知道我要你做什么吧?”

杨宝金向我凝视一眼,咬着牙筋,慢慢蹲下,她那一对洁滑的双手,顺势从我身上滑下至腰间,停留在白色内裤的橡筋上,但她一对想置我于死地的目光,却不曾转移,直到拉下我的内裤,才把视线转移到八寸多长的龙根上,但她这么一看,当场目瞪口呆的,估计可能是被我庞大的巨炮给惊吓,或难以相信龙根之巨吧?

凯特琳睁大眼睛一看,有意无意间,吐出一句:“哇!”

张秀媚紧张的说:“金姐…金…”

我暗示多一句说:“张秀媚,女人最大的勇气,和最漂亮的一面,是可在劣势的况境下,仍保持顺其自然的心境下接受一切,别小看这顺其自然四个字,你们选美的当晚,不也是对自己说要顺其自然吗?现在你们身上的名和利,皆从顺其自然里得到,你们今晚会到此处也不都是想着顺其自然吗?”

我相信聪慧的杨宝金,应该听得懂刚才那番话,所以我毫不犹豫解开上身的衣物束缚,接着将龙根贴在杨宝金的脸上,将大肉冠顶在她高挺的鼻尖上,又慢慢从鼻梁往上擦,两粒春丸顺势搓向她两片诱唇和鼻孔,继而轻轻敲打双眉之间的粉额,接着从粉滑的左脸颊搓下,可惜,她不笑便无法瞧见酒涡,只好给她即刻弄个人工涡,将肉冠顶在原有酒涡的位置上,不过,淫邪之物,总喜欢黑暗,龙根也是一样,对艳丽的脸蛋兴趣不大,始终对什么湿洞、润洞、小洞的情有独衷。

无可奈何的杨宝金,深知双唇已受到肉冠的威胁,只能闭上眼睛,悄悄张开小嘴,迎接大头君的到来,我自然不会令她大失所望,肉冠更不会懦弱,即刻用撬和塞的威武力量,插入两片湿滑唇片的城门,终以君临天下的雄姿,全根进入,扫荡的工作,随即在小嘴仅有的丝毫空间,火速进行,瞬间,哀怨的声音,和两行晶莹的泪水,已表达深喉的悲哀。

杨宝金吞吐龙根的时候,隐约中,发出:“呜…呜…”的哭涕低泣声!

杨宝金虽无奈接受了我的耻辱,但她捉在我腿上的十根手指头,力度十分带劲,想必她这份力量,从悲愤中得来,并毫不吝啬转送到我身上,似手想挖出一块肉。

张秀媚不知是想讨好杨宝金,还是同情她的遭遇,忙蹲在她的身旁叫着:“金姐!”

望着杨宝金的樱桃小嘴,吞吐我的大龙根,自然是十分兴奋,可惜,美中不足,无法与她视目传神,无法欣赏她嘴馋的可爱一面,突然,心中一计,想到一句可一石三鸟的话。

我喊着说:“你俩个还不开始示范?想等天亮取消所有的订单,白辛苦一趟吗?”

杨宝金似乎明白我讲什么似,扬起手示意凯张二人尽快开始,凯特琳和张秀媚无奈之下,只能开始展开示范。可是,张秀媚始终比较胆怯,不敢主动开始,呆在一旁,等着凯特琳带头行动,丑妇终需见家翁的情况下,凯只好脱下高跟鞋,双手伸入粉蓝色的花裙内,慢慢脱下肉色的丝袜…

果然,杨宝金的眼睛张开了,并和我一样望向凯特琳的身上,但小嘴吞吐的动作仍在继续,这时候,张秀媚已脱下高跟鞋,双手同样悄悄地伸入黄色窄身裙里,脱下赤色的丝袜。凯特琳见状,垂下头解开裙上的钮扣和拉链,一条豹纹的丁字袜,在无遮无掩的情况下,清清楚楚,瞧见它悬挂在两根玉腿的禁区上,并且散发出一股野性的美,肯定是屁股翘翘的母豹张秀媚开始有些着急了,小声叫道:“凯特…琳…我…”

凯特琳或许知道张秀媚,没有在男人面前脱下衣裳的勇气,所以走过去为张秀媚解开紧身裙的拉链和钮扣,没想到,外表斯文含蓄的张,内裤竟是豪放型的口罩内裤,所谓的口罩内裤,就是仅有一片很小很小的布罩在蜜洞前,其它的位置全是吊带,即使屁沟也是一条很幼的吊带作支撑,这一幕的春光,实在难以想像会出现在她俩身上,更难以想像她选择罩在蜜洞前的小布,竟是一只蜘蛛,意外呀!

最紧张又充血的一幕,又转向凯特琳的身上,这回她俩似乎有了心意交结的支持,双双毫不犹豫,一口气,将胯间的小内裤扯到脚上,再从脚下取出内裤,两片黑茸茸的诱惑山丘,同时出现于我的面前,性感的诱腿,已令我冲动赏了几下深喉给杨宝金,瞧见山丘诱惑的黑毛发,忍不住又送上几下深喉,杨宝金受噎的情况下,迫于无奈,将龙根吐出嘴外,掩着喉部咳了几声:“咳!咳!”

凯张二人关心杨宝金,并拿了几张纸巾,上前递给她说:“金姐,没事吧?”

杨宝金尴尬抹下嘴外的残液,猛摇头羞怯的说:“不…不碍…事…争取时间…”

凯特琳安慰式的拍了几下杨宝金的背部,便对张秀媚说:“嗯,我们争取时间吧!”

张秀媚提出勇气,与凯特琳握握手,接着将手中的内裤放在一边,这个时候,我又给她们一个麻烦说:“不!把它交给我!”

张秀媚不解的说:“把什么交给你?”

我直接说道:“就是你们的贴身物,内裤!”

张秀媚这下可急了,急忙把手中的内裤藏于身后说:“这怎么可以呢?”

我冷笑的说:“有什么不可以的,你说过只要不越过底线,什么都没问题,侵犯你的贴身物,不算是侵犯你的身体吧?难道你想…”

杨宝金小声的说:“争取时间…”

凯特琳突然气馁的说:“秀媚,给他就是!给他吧,争取时间…”

凯特琳嘴巴虽然是说给我,但实际上的意思,并不是交而是抛,当然她们不会抛到我的身上,只会抛到要我捡的方向,我毫不介意上前捡在手上,并细心检查一番,嗅了一嗅!

张秀媚这下可急了,并嚷道:“凯特琳,你看他竟然…”

我笑着走上前说:“原来叫得最大声那位,她的内裤是最湿的,差点还可以拧出水来,看来你确实很久没做过爱,很需要强烈满足一番哦,不过,两件倒是挺香的,不知乳…喔…不是…胸围才对,不如顺便把胸围也脱下来给我吧…想知道除了体香味之外,还有没有奶味…”

张秀媚可被我气坏了,直骂道:“变态!凯特琳,要是知道他这样,我就不来了!”

凯特琳赤裸着下体,很镇定的对我说:“我们是来示范,并不是卖弄色情,但我会以尊重顾客的精神,完成每一宗交易,你要的东西,等等,我现在就脱给你!”

张秀媚企图想阻止凯特琳,但凯拒绝她的好意,并大方在我面前解开长袖的双钮,再解开胸前的排钮,每当她解一粒,我的心就跳两下,龙根则头昂昂的点了几次头,无疑,她解钮的诱惑动作,我今早已领教过一次,确实十分的挑惑。

凯特琳解了第一粒衣钮,当解开第二粒衣钮的时候,却在我耳边吹了一口气,悄悄的说:“今早没看完的东西,想不到晚上会再次出现吧,感到兴奋吗?喔,你今早窥视我的胸部,巧姐所遮掩的下体,原来是这般丑样,当时你很难受吧?窥见我的胸围是什么颜色吗?”

我冷笑的说:“千元大钞是金黄色,你眼里除了金黄色之外,还瞧见其它颜色吗?”

凯特琳说:“我就喜欢你这个答案,还没恨你之前,我会爱上你,希望恨你之后,我能讨厌你!”

凯特琳似乎对我有意思,但家里有了章敏,家里肯定无法再容纳新的女人,这也是芳琪答应接受章敏之前的想法;今回可给她算计了。

杨宝金拿了两杯红酒走过来,交给我和凯特琳,而张秀媚手上那两杯,则交了一杯给杨宝金,此刻的杨宝金,似乎已经解开心理的束缚,不再尴尬的说:“要继续的话,就争取时间,不继续的话,就到此为止吧。”

好一招以退为进的策略,杨宝金不愧是杨宝金,手段可不比凯特琳差。

凯特琳亦使出手段的说:“一切听从金姐的意思,你让龙生留下,我会满足他的条件,你不想让他留下,我会马上把门关上,一切遵从你的意思,即使取消所有的订单也没关系,我只尊重你…金姐!”

一山还有一山高,凯特琳和杨宝金两人,可说是棋逢对手,但以牺牲做出让步的凯特琳,点数上是胜了杨宝金,然而,她们彼此间能将心里最重视之事,说成不当一回事的表情,这种以退为进的手法,我还需向她们多多学习。

杨宝金将浸过魔石的红酒,全倒了四人的酒杯后说:“我们四人干完这一瓶便开始吧,只有继续才有大团圆的结局出现,要不然龙生回家肯定睡不着觉,况且他也不会允许我关照你们的公司,你们也就白白牺牲了色相,这对你们十分不公平,希望干了这一杯,大团圆的结局,快一步到来。”

张秀媚带头高举酒杯说:“我们干杯!”

四个人高举酒杯,一口气把酒干完,心想一杯酒浸了魔石几秒,现在少说也喝了四杯以上,那她们身上应该也有魔石十几秒的效力,相信很快便会疯狂发作。

我故意提醒杨宝金,再次叹了一句说:“哇!原来都三点多了,很快要天亮五点。”

杨宝金望了手表一眼说:“是呀!你们争取时间吧,龙生你可别为难我的朋友哦,对了,秀媚,刚才见凯特琳为你解开钮扣,想必你是害臊了吧?今次就让我帮你吧,反正她没有空…”

张秀媚受宠若惊的说:“我怎么好意思要金姐亲自帮我解开钮…”

杨宝金脸红的说:“没关系,你觉得不好意思,那你也可以帮我解开的嘛…”

刹那间,听杨宝金这么大胆的一说,别说我感到意外,凯特琳同样感到意外,且惊讶的说:“金姐,你也想脱?”

杨宝金羞怯中,大方掩饰的说:“你们个个都赤裸着下体,我要是还不脱,便像个外人似,虽然我不知道你们和龙生玩什么游戏,但要是我不和你们一样脱下的话,倒不如先行回家算了,你们不欢迎我吗?”

这回我真正领教,女人为了自己,可以不顾一切的手段,即使拥有高贵身分的名女人,也可以出卖自己的尊严和面子,佩服!相当佩服呀!

张秀媚点头说:“是!对!金姐留下,我帮你…”

杨宝金羞怯的说:“嗯,我也帮你,其实说为女人脱衣,我倒是做了不少次,那就是卸下香江小姐身分那一年,在后台为不少参选的佳丽换过衣棠,没想到今晚还有机会做这个动作,而且还是为今年的洲际小姐效力,想不到我竟有机会,能为洲际小姐效力呀!万万想不到的事实呀!”

我好奇一问:“洲际和香江很难碰头的吗?”

凯特琳说:“不可能会碰头的,洲际选美多数在欧美洲举行,况且你父亲的电视台,从来不允许香江小姐参加其它选美活动,你说碰上的机会有多大呢?”

我说:“父亲真是够蠢的,我接任后必会更改制度,且争取举办所有的选美会!”

杨宝金说:“别讨论选美话题,争取时间吧…哇…好美…”

杨宝金为张秀媚解开数粒衣钮,雪白的胸脯上,除了晶莹透彻的雪白肌肤外,两座丰满的玉峰,教人看了叹为观止,而玉峰上的米黄色蕾丝,所衬托的柔白乳肌更为性感。当乳罩扣子一松,胸围带轻轻从粉肩上滑落,一对粉红朝气的椒乳,似在白雪冰封下的梅花瓣上,悄悄苏醒过来,难怪杨宝金对它赞不绝口的,相信我和凯特琳的想法,也会和她一样,总之,十分的迷人,百分百的讨人喜爱!

突然,一只冰冷的小手,在我的下巴一揉,我的视线迅速转回凯特琳的身上。

凯特琳以诱惑的眼神望着我说:“嗯,张秀媚的胸实在迷死人,相信我继续在你面前脱,也没有意思了吧,要不我身上剩下的工作,让你完成如何?”

我咽下一口水说:“我的焦点从未在你身上转移,你才是我心目中的完美艺术,你的身体才是我视为最珍贵的艺术品,多谢你给我这个机会!”

凯特琳嘴角一笑的说:“听到你说这番话,牺牲也是值得的,但我也知道这是一个毒药,我不该沾上这毒药,但已经沾上…来…”

凯特琳将我的手移到她的胸前,并且毫不介意插在未解开的衣内,我的手背已触碰她的乳肌上,或者说我的手背,已遭来势汹涌的乳肌所围困,导致手指逐渐颤抖起来。突然,双臂被她往后背一扯,双手自然绕向她的背部,成了搂在一起,身体和脸同样贴在她的脸和身前,至于下体竖起的龙根,则顶在她赤裸裸的山丘上,毛茸茸的感觉,不禁令怒龙再次充血,润滑的春液,差点化身为引路仙子,可惜,诱人的隙缝之门却未打开…

凯特琳悄悄地在我耳边说:“我喜欢这个感觉,好比在沙漠拥抱水泉的感觉!”

我即刻说道:“我相信插入之后,不但尝到泉水的香甜,还有心旷神怡之感。”

凯特琳羞怯小声的说:“够了!火该熄了,我怕会忍不住,得罪了金姐,我自己脱行了…”

我不想与凯特琳分开,但却被她推开,无奈的我,只能再用挑惑的语言,小声的说:“待会你示范的时候,会朝什么方向看呢?”

凯特琳毫不羞怯且爽快的说:“你的下面!”

第五章无愧于商

我不能再和凯特琳玩这挑逗的游戏,恐怕会忍不住将她就地正法,转头望向杨宝金和张秀媚,没想到,她两人已脱得一丝不挂,杨宝金正背向我将内裤从丰腴的股间除下,刹那间,我整个人已被眼前两位美人,迷惑得失去了方向,怒挺的龙根,更憋得发出滚烫的气息,以示抗议。

杨宝金转过头,脸带闭月羞容的说:“我…没让你失望吧?”

张秀媚惊讶的问说:“怎么金姐和龙生不是…”

杨宝金大方且毫无忌惮的说:“你们都知道我先生姓周,除了他以外,从没有第二个男人碰过我,亦不曾有第二个男人见过我的lt,医生亦不例外,但今晚龙生将是我一生中…中…第二个男人…”

凯特琳脱光了衣服跑过来追问说:“金姐,那你怎会和龙生一起上来的?你刚才还和龙生口什么的,真难以想像你俩竟是朋友的关系,不过,龙生也太厉害了,竟胸有成竹敢把你给带上来,但有一点好奇心想知道,你怎会接受他呢?”

杨宝金指着我的龙根说:“如果我需要男人,这个理由可以吗?如果我需要如此强壮的男人,可以吗?如果我没有龙生不行,你们相信吗?以上的如果,确是我自愿随他到这的理由。”

我望着杨宝金的胴体,示意凯特琳开始说:“凯特琳,你们的开始,便是我和宝金的结合进行曲,麻烦你们了…”

凯特琳牵着张秀媚的手说:“我们开始吧…”

张秀媚爽快应了一声:“嗯!”

杨宝金走上前悄悄的对我说:“能否让我亲手为今世的第二个男人宽衣呢?”

我拥抱杨宝金的纤细小腰说:“为何突然变得如此大胆?毫无尴尬呢?”

杨宝金娇憨的说:“这都是因为你对我的付出,之前你不是说过,今晚没有好好享受一番,将会是你一生的遗撼吗?现在我就让你好好的享受,同时,第二个男人在我生命里出现,我若不再好好享受的话,同样是我另一个遗撼……”

杨宝金开始动手为我解开身上仅有的半套西装,但我的反应已被她性感的胴体所迷惑,成了个木头人似,完全不懂得迎合她的动作,因为胸前那对饱胀的弹乳,和一对冰白的雪腿,令我心跳,叹不过气来。而小小粒的艳红色rt,垂颜娇气的模样,更令我口舌燥热难熬,或许她腿间幽暗隙缝流出的琼浆,能扑熄我身上燥热之火,但我却不舍得放弃此刻全身僵硬的快感…

瞬间,杨宝金已将我脱个精光,当她再次站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原本想说话,但她纤幼的尾指贴在我嘴边说:“不要说,只需看,我会让你好好享受这一刻的温馨,当是我多谢你今晚为我的付出,看吧…”

杨宝金说完后,将娇嫩高贵的纤纤指尖,贴于我左右的胸前,慢慢随着身体蹲下的美态,徐徐滑下,每当指尖触摸的位置,除了发出轻痒的快感外,亦传来电流的震撼。最要命是销魂的指尖,停留在充血的肉冠顶上,身上几道快感的电流,急涌而至,刹那间,充血澎湃的怒涨,滚烫难熬,蓄而待发,幸好,杨宝金的樱桃小嘴,及时送上,并全根含入湿润的小嘴内,龙根暂且得到甘露的慰燥。

激动的下体,导致语气,颤颤抖抖的说:“宝…你…不…辛苦…吗?”

杨宝金媚眼一挑,会心一笑,指向我和凯张二人外,还伸出灵活的幼舌尖,轻触肉冠小洞说:“此刻我需要它…它、她、她、还有你…我已迫不及待的需要…”

这时候,估计是魔石在杨宝金的身上起了效用,她不慌不忙将龙根含入小嘴内,而且每一下的吞吐,皆与灵活的幼舌配合,肉冠受到小舌的舔弄,龙身被湿滑的诱唇贴磨,这和刚才那种生硬的口交,简直是天壤之别。然而,最兴奋是回想以前所迷恋的冰腿皇后,如今为我口交的实景,单是这一点,已令我无比的畅快。

最兴奋的一幕,不单止出现在杨宝金身上,而且出自凯特琳和张秀媚身上,她俩为假阳具戴上安全套之后,接着为自己手里的假阳具搽上润滑剂,岂料,搽完之后,竟亲手为对方的蜜洞,送上爱心的润滑油。最难忍受是瞧见她们的蜜洞,当遭受对方湿滑的双手触摸,所摆出那种欲仙欲死的表情,和那几句销魂的呻吟!

我心里忍不住要感激高太太,当日要不是她赠送的魔石,便没有今夜痛快的场面。

凯特琳和张秀媚,为对方的蜜洞搽上润滑油后,双双走到自己要示范的机械旁,重新套上假阳具,之后,静悄悄跨上去,张开玉腿摆好姿势,准备开始示范。

我知道凯特琳要看着我的龙根做示范,所以假意关怀杨宝金的说:“够了!

一块欣赏凯张二人的示范吧,相信凯特琳的示范必会让你兴奋,同时,亦想和你一起分享,除了好好让你满足一次,誓必要令你高潮迭起!”

杨宝金吐出嘴里的龙根,并指着它说:“我相信你必能令我满足,对于它拔挺的自信,我同样充满了信心!”

我说:“凯张二人已经摆好姿势,我们也摆个姿势吧,来,你张开双腿的跪着,以半侧脸的角度望向她们…”

杨宝金没有意见,听从我的吩咐,但却有个疑问说:“为何要我张开腿的跪着呢?是不是更改命运的摆阵法?”

我拿了两个手枕过来,不禁笑着说:“不!这是让你欲仙欲死的摆阵大法,双腿尽量的长开…”

杨宝金点点头,双腿马上张开的跪着,我则躺在地上移入她的胯下,并将手枕垫在她的左右膝,此刻,我的眼睛不但能清楚瞧见凯张二人的示范,嘴巴亦可舔向杨宝金的蜜洞,她也可以观赏凯张的表演;我不禁要称赞自己是摆阵天才呀!

杨宝金见我躺在她的胯下,想必已知道我想做什么,突然,惊喜若狂的说:“你真的肯为我做这个动作…”

我说:“你既然可以为我口交,那我为何又不能为你口交呢?”

杨宝金羞怯的说:“你不介意自己的身分,不介意我跨在你的身上?不介意那里…不卫生吗?”

我抚摸杨宝金冰滑的玉腿说:“如果这是安乐死的死法,我会毫不犹豫即刻签字,况且能躺在你的胯下,亲舔你的下体,非旦是我的梦想,亦是我从来也不敢想像会发生的事,没想到,以前的幻想,今夜竟会出现于我面前,你说我会介意吗?能不珍惜这一刻吗?”

杨宝金抚摸我的脸颊,含情默默的说:“喔,不管你说的是真是假,但我听起来却是非常动听的一句话,而你说的和现在做的,亦是我闺房中一直想得到的,但这些周先生都无法给我,无法满足我,今晚你就代他送到我身上…舔我…舔吧…”

我毫不犹豫伸出干燥的舌头,即刻舔向毛茸茸的隙缝,杨宝金没有骗我,她身上果然散发出一种迷人的体香味,之前我误以为她喷了香水,而此刻这股幽香之味,好比将我带入果园中,除了享受到蜜桃流出的琼浆外,还可亲手掰开果瓣,感受芳香扑鼻的艳香之味,乐在不言中…

突然,凯特琳说道:“金姐,这一层全是我们公司的,并且有隔声设备,可以喊!”

当舌头挑入杨宝金的隙缝,微微肿起的吊钟嫩豆,已迫不及待扑向舌尖,由慢至快的贴摩,似乎想阻挡舌尖对蜜缝的侵入,但主人哀怨的呻吟声响起,似想放行又似镇守,一进一退,在无法坚定的摇晃下,终告失守,即使排出大量的洪水想加以阻拦,亦无法抗拒擅于泳术的小鱼舌侵入,最后,声嘶力竭的抽搐下,一股又烫又急的春潮,终伴着哀怨的求饶声,直喊:“不要!不…不要…不…”

怜香惜玉,非此刻该做的,摧残虐毁,方是xa高潮的真谛,更是雨后春潮,美人所盼。此刻,右掌的龙猿吸功,正好大派用场,既可兑现高潮迭起的承诺,又可在三女面前显威风。于是,迅速将内劲聚于右掌心,再往毛茸茸的蜜洞一贴,发力一吸,全身颤抖的杨宝金,惊叫一声,玉体往后一退,最终,全身乏力,晃罢着胸前一对浑实的弹乳,空降般的压到我身上。

杨宝金喘着气喊着:“啊!哇!受不了!不要…呜…呜…”

凯张二人轻声叫着:“金…姐…怎样了…”

高潮迭起的杨宝金,屡次排出倾盆的春水后,全身乏力,倒入于我的怀里,急促的喘息声,剧烈的抽搐,全一一出现于我的面前,此刻的满足感,比射出龙精更为兴奋,尤其背后有凯张二人看着,另有一番神武的霸气。

我微笑中带有几分神气的语气说:“还可以继续吗?”

杨宝金直喘着气说:“不…行了…已经…三次了…实在…不行了,虽然曾有假道具…让我得到高潮…但…与这种贴肉真实的相比,根本是…两回事…起码我…”

我即刻取出牛奶温柔的说:“那我们休息一会吧,红酒后的牛奶有助养阴健脾。”

杨宝金松开搂抱我的手,躺在我的身旁说:“好!谢谢!你欣赏她们的示范吧…”

张秀媚脸红小声的说:“凯…我先开始吧…”

凯张二人似乎听见杨宝金所说的话,二人垂下羞怯的脸准备示范,张秀媚一马当先,抢先凯特琳前头,在凯特琳没有反对的情况下,三对目光,随即投向张秀媚的胯间,期待刺激的一幕到来…

张秀媚手握着假阳具,另一只手按着电钮,调整高低斜的角度后,吸了口气,用手指掰开蜜洞的花瓣,慢慢将假阳具插入洞内,每插入一寸,眼口就紧闭一次,隐约中,还发出微微刺痛的声音。最后,屁股几次不停的挺入,终于将整支假阳具播进蜜洞内,这时候,神色慌张的她,吸了几口气之后,才大胆的按下启动钮。

跑步机启动后,张秀媚脚下的滑轮开始滚动,凯特琳一边向我们讲解机器的性能,一方面调整加快的速度,此刻,踏在滚动轮轨的张秀媚,已经不能用步行速度,双腿则要开始加速跑动,而插在她蜜洞内假阳具,虽然没有移动或抽插,但却在蜜洞内发出强烈的震动,发明这套玩意的人真够创意;跑就等于抽插的开始。

我笑着问身旁的杨宝金说:“宝金,你说有趣吗?”

杨宝金赞叹的说:“创意是够的,但这样跑法,恐怕不能跑太久哦…”

凯特琳忙解释说:“这部跑步机是供跑步用途的,亦可方便那些想得到短暂刺激的女士之用,还有这个功能,一举三得,瞧瞧…”

凯特琳按下另一粒电钮,原来手扶的板块也会震动,而张秀媚的双手,开始环抱面前的手扶,胸前一对雪白的丰乳,自然而然,贴在震动的板块上,瞬间,一直压抑的她,已忍耐不住,发出剧烈的呻吟:“噢!呀!受不了了…呀!”

杨宝金说:“龙生,我想示范不用太久吧,时间…”

我点头同意的说:“嗯,停下吧…”

凯特琳即刻按下停止的电钮,张秀媚松了一口气,开始放慢脚步,屁股往后移,假阳具也自然离开了蜜洞,这时候的张秀媚,双腿发软的躺在地上,不停的喘气。

张秀媚的身体颤抖了几下,不停喘着大气:“呼…呼…”

我上前拿起刚才插在张秀媚的假阳具说:“哇!宝金,张小姐的水也不少哦…”

张秀媚脸红吵着要凯特琳,代她抢回我手上的假阳具说:“凯…帮我抢回…

羞…”

杨宝金笑着说:“龙生,别戏弄秀媚了,看着时间哦…”

我十分高兴杨宝金对时间的重视,故笑着把手上的假阳具,交给凯特琳说:“我还是对你那根比较感兴趣…”

凯特琳抢过我的假阳具后,移步上前到脚踏机械车旁,转回头以凝重的语气问我说:“真要我骑上去吗?”

杨宝金紧紧捉着我的手臂,凝重的瞪了我一眼,我则毫不犹豫向凯特琳点头示意,并做出‘请’的身体语言。

这时候,又到了讨杨宝金欢心的时候,于是在耳边悄悄的说:“为了你,我不能不对你的挡灾替身残忍,但她确实要在限定的时间里,替你承受这一劫,要不然日后无法成为你的福星福将。”

杨宝金小声的说:“我真不知怎么感激你,但对于她们的补偿,我答应她俩成为公司代言人之日,不但每人送出三百万首饰,今天个人外加五十万的奖励金。”

我心中大喜的说:“宝金,你今晚破财之数,终于达到我最基本的要求,是个好先兆,之前还担心你达不到我心目中破财的基本数字!好呀!”

杨宝金问我说:“为何刚才不把破财的基本数字告诉我呢?”

我故作神秘的说:“天机的转应,则需看他本人的造化,不可尽说呀!”

杨宝金说:“哦!这样吧,别停留在基本的数字上,干脆奖励金多加五十万,合共一百万吧,这个数字应该对我有保障了吧?”

有人说,女人心狠的时候,手段绝不比男人差,杨宝金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或者说她今晚的出现,是为还清前世的债而来。

我关心的说:“绝对有足够的保障了,但你的冲动已超过三百万,会不会出现烦恼呢?”

杨宝金说:“没问题,两百万加订金一百万,刚好是三百万,绝对没有烦恼,至于订下产品的款额,我用私下的美容院支票付帐,周先生不知道,亦不会干涉。”

我假装看了一看手表说:“可惜,吉时未到,还不能告诉她俩这个喜讯,要不然这个喜讯将减低凯特琳的心理压力,不过,要是她不经过这一劫,则无法脱胎换骨成为你的福星,天降大任于是人也呀!”

杨宝金迎合的说:“吉时一到,你就尽快送出这个喜讯给她们,我相信凯特琳二人,经过这次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的苦其心志后,日后必是我的福星福将,还是叫她们快些争取时间吧!”

我点头答应说:“凯特琳,快开始吧!”

凯特琳跨上脚踏的机械车上,但面对一根黑得发亮,约有九寸多长的粗霸假阳具,难免心惊肉颤的,而那好比饮料罐粗大的两寸半直径,更是触目惊心,即使张秀媚不停为她搽上润滑油,她仍是有些提不起跨上去的勇气。

我为凯特琳送上讽刺的鼓励说:“凯特琳,曾经有人对我说,为业绩!为金钱!为前途!便有往前冲的勇气,看来说和做是两回事,你同意吗?”

杨宝金端了两杯红酒过来说:“凯特琳,抱歉,我无法劝阻龙生,要不你喝一口酒或许能增加…胆量…”

心想这杯没有浸过魔石的红酒,又能帮得了凯特琳什么呢?希望她体内的魔石红酒够发挥吧,不过,这假阳具也太霸道了,后悔之前的红酒,没有浸多十几秒。

凯特琳接过酒杯说:“金姐,千万别说抱歉,这是我和龙生的口头承诺,大家都没有错,只要是公司的产品,龙生便有权力提出示范。”

杨宝金赞赏的说:“好!做生意最基本讲求的就是信用,不管在怎样不利的环境下,都务必坚守这个承诺,方能成为一个成功的商人,即使交易出现亏损,但也能赚取心中的富有,那就是无愧于商呀!”

凯特琳感激杨宝金的赐教和鼓励说:“谢谢金姐的教诲,我们为无愧于商,干一杯吧!”

我突然心生一计,即刻加以阻止说:“慢!既然宝金教了你们为商之道,那我这位所谓的红酒专家也教你们一点,如果将红酒送入下体内,酸能收缩,热能发胀,先缩后胀的情况下,再大的巨物也不怕,信不信由你!”

杨宝金好奇问说:“龙生,你指的里面是指要把红酒倒入体内?”

我点头的说:“没错,红酒如果经过人的口再喷入,那便减低红酒的酸性,效果就会更加。”

杨宝金说:“凯特琳,我来帮你如何?”

我说:“当然可以,只不过有些讽刺罢了,你可是买主的身分哦…”

凯特琳即刻说道:“不行!不能让金姐受屈…”

张秀媚说:“对!红酒是我的,我才有权力处置红酒的命运,让我来!”

凯特琳尴尬的说:“秀媚…这…”

杨宝金取过她刚才的牛奶给张秀媚说:“刚才龙生说红酒后的牛奶,有助养阴健脾之效,喝一口吧…”

张秀媚喝下一口牛奶后,豪情仗义,再接过杨宝金手上的酒杯说:“凯特琳,没关系,到了这个时候,没理由放弃或自扫门前雪的,来吧!你手上那杯酒,我们两个一起干,我手上这杯也和你一块干!”

凯特琳激动的说:“好!”

凯特琳干了一半后,交给张秀媚干完另一半,张秀媚干完后,便将凯特琳扶上装有假阳具的坐枕上,自己则配合角度,将凯特琳另一脚架在她的粉肩上,这时候凯特琳的腿可是张开,蜜洞的隙缝,清晰可见,而毫不尴尬的张秀媚,含了一口红酒后,便用手把凯特琳的隙缝掰开,再将小嘴贴向黑茸茸的蜜缝上…

我再接再厉走上前,对着张秀媚的耳边说:“若能挑逗凯特琳的性欲,一旦兴奋充血就更妙,还有一口红酒已足够,来来回回,不停的传送,有加热红酒之效哦…”

张秀媚信以为真,闭紧的双唇,猛向凯特琳的蜜缝搓弄,不需一盏茶的时间,站在上面的凯特琳,已经性欲高涨,双手不停揉搓自己的乳蒂,偶尔还摸向下体…

我笑着在杨宝金的耳边说:“这回你该满意了吧?原本一个替身代你受辱,现在我令两位同时代你受屈,这个事半功倍的建议,我可是眛着良心为你而做,你该相信我是为了你用心良苦吧?”

杨宝金柔情似水的说:“我知道你用心良苦,心里十分感激…来…”

杨宝金说完牵着我的手,摆在她张开双腿的蜜缝上,而她柔滑娇嫩的玉手,也悄悄摸到我的龙根上,五指轻揉肉冠的用心,无疑向我发出体贴的信息,闭上眼睛向我索吻,更是一种示爱的表现,得到香江小姐当众的示爱,又岂能不动心呢?

与杨宝金湿吻片刻,悄悄吻向她的耳垂,并小声的说:“让我占有你,可以吗?”

杨宝金娇媚扭动蛇腰,五指往春丸一搓的说:“嗯,上床吗?但…我想看凯特…”

我温柔将杨宝金轻轻搂抱,慢慢让她卧躺于地面,并用双膝推开她的冰腿,细声轻语的说:“就在这里吧…”

第六章不可貌相的凯特琳

杨宝金风流万种的向我献媚,每一下都敲中我淫邪之钟,而这钟声迎迅散播身体的每个部位,尤其是充血的火龙,更是鼓噪非常,极想找个隐蔽之处藏身。

然而,杨宝金腿间那条幽暗的隙缝,最合适不过,内有琼浆可解燥热之外,两旁狭隘的湿滑玉壁,更是龙根最理想的抱枕,想到此处,欲火已速然高涨,煎熬的难受,已令我迫不及待…

我温柔将杨宝金轻轻搂抱,慢慢让她卧躺于地面,并用双膝推开她的冰腿,细声轻语的说:“就在这里吧…”

杨宝金羞怯会心一笑,柔滑的玉指轻轻掐了一掐龙身,妩媚娇憨的说:“嗯,它好顽皮又很烫,慢慢进入哦…不怕你笑…我是有些紧张…”

我笑着说:“那你带它进入吧…”

杨宝金羞怯点点头,将我紧紧的搂抱,但却将我的脸按在她左边的耳旁说:“嗯,我可以带它进入,但你不可看着,这样我会心跳加促,你还是看着凯特琳吧,嗯…”

杨宝金握着我的龙根,将烫热的肉冠在蜜缝的嫩豆边,四处贴摩了一会,一对冰腿突然紧紧箍着我的双腿,似乎准备就绪,让龙根攻入她的蜜园圣地。突然,身旁传来凯特琳的惊愕叫声,我俩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射出同一个方向。

凯特琳再次发出颤抖的声音:“啊!很大,噢!太粗了…快要裂开…呀!”

张秀媚关心的叫着说:“慢点,别急…”

原本凯特琳开始将假的粗霸大阳具插入蜜洞内,但她的手要捉着手扶,以作支撑身体的平衡,要不然一踏之下,装在座椅上的假阳具便会上下抽动,所以至今仍是无法插入洞内。站在旁边的张秀媚,除了尽量为凯特琳掰开蜜洞的两片花瓣之外,和送上几句关心的话之外,便只能在对着假阳具干着急,无计可施。

我幸灾乐祸的笑着说:“张秀媚,尽量令凯特琳性兴奋呀!你没试过手淫吗?”

杨宝金偷偷的拍了我一下屁股,而张秀媚想了一想,可能无计可施之下,唯有言听计从,即刻伸出幼舌,舔向凯特琳的乳蒂,而掰张花瓣的手指,开始也专注挑逗蜜洞的嫩豆。

凯特琳呻吟的痛叫声响起:“啊!噢!啊…”

凯特琳不知是否被张秀媚的舌头,挑起最大的刺激感,摇头晃脑的开始扭动丰臀,而隙缝磨擦假阳具的速度也相对加快,并且开始慢慢将蜜洞套在假阳具顶上,身体则逐渐往下沉,每当身体沉一下,脖子则往上仰的轻喝几声!

凯特琳竖起脖子,闭着双眼,紧皱眉头,张开大嘴,轻喊说:“啊!很粗!

哇!”

张秀媚用力揉搓凯特琳的弹乳,神色惊愕的说:“进了!进了呀!油!对!

加油”张秀媚即刻为凯特琳的蜜洞加上润滑油,我知道开始有些难度,只要套入少许,女人生理的反应掣,便会被启动,再大的东西往内插都不成问题。

张秀媚紧张的叫说:“哇!头进了!加油!慢慢!动—动!再弄进一点…”

凯特琳拼出全身的力气,深深吸了几口气,大声一喊说:“死就!死吧!”

凯特琳这一喊,丰臀又往下沉了两寸,此刻,蜜洞大大的被粗霸巨物给撑开,两片嫩幼的花瓣,清清楚楚,套在粗霸的假阳具半空间,最刺激是又上又下的,进退维谷之间,或许是想让被撑开的蜜洞,多一种适应力和减低压力,但看着诱惑的蜜洞处于半天吊的情景,倒是十分的有趣!

突然,杨宝金双手往我脖子上紧将一扣,神情仓促的说:“龙生,我看了受不了,快给我,充实我,我想和凯特琳一样,好好的充实一番,以赶走体内的空虚!”

没想到,一旁看着的杨宝金,竟然被凯特琳这一幕,挑起熊熊的空虚烈火,心中大喜的我,自然握着大火龙,顶在杨宝金的蜜洞前,手指掰开花瓣后,便将大肉冠套在湿滑的蜜洞口,轻轻撑开少许的说:“我插了哦…”

杨宝金咬着牙筋,但又猛点头的说:“嗯,插吧!快!我忍不住了…”

我吸了口气,双手环抱杨宝金的纤腰,屁股往洞内一挺,巨大的火龙顺着蜜洞的琼浆,徐徐滑入,虽然两旁润壁狭隘非常,但对着坚挺的巨棍,完全不成问题,果真,腰力轻轻一送,屁股往前一撞,寸半阔的润壁,即刻便被撑开三寸的空间,八寸多长的火龙,在得势不轻饶的情况下,一插入底,似乎想把洞内的蜜汁,全数溅出洞外似…

杨宝金紧捉我的双臂,高声一喊:“啊!凯特琳!我一样快被塞爆了!哇!

烫死我了!啊!不要动!痛!慢…呜…”

凯特琳突然也高喊一声:“金姐!我陪你来了!啊!进…进…了!呜…”

张秀媚既紧张,又颤抖的叫喊:“进了!真的全进了呀!”

我即刻望向凯特琳的方向,她果然把粗霸的大阳具插入洞内,刹那间,刺激喷血的一幕,令我兽性大发,无法克制的说:“宝金!成功了!你需要的烈焰阳火,我即刻为你送上,你要忍着呀!”

杨宝金哀怨的眼神中,露出兴奋的曙光说:“成功了?好!来把!把所有的火往我身上烧吧!我全接了就是!不用管我!来吧!狠狠的来吧!”

我不管三七廿一,抱着杨宝金的冰腿,狠狠的抽插,而凯特琳的蜜洞,似乎已适应了粗霸假阳具,亦开始慢慢的踏动,粗霸的大阳具,则在坐椅上很有节奏感的在蜜洞,上上下下的抽送,望着凯特琳蜜洞被抽插的一幕,体内的欲火,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杨宝金全身颤抖的喊说:“呀!快了…第一次被插到…高潮…快!快!我要火…”

杨宝金既然要火,我就成全她,加快、加劲、拼命的冲刺,就这样,不知不觉,在杨宝金的蜜洞,已抽插了有两百多次,每一下都顶入她的花蕊内,估计她的高潮已降临了几次,亦感觉她快捱不住…

杨宝金喘着气说:“怎么还不泄呀!我快支持不住了,啊!又来…真要命!

呀!救命呀!又顶到了!我不要高潮了!呜…”

张秀媚大声的说:“龙生!凯特琳的示范行了吧?”

我无瑕再观看凯特琳的表演,随手示意可以停下,她俩得到我的同意后,即刻跳了下来,并冲到杨宝金的身边,送上关心的慰问。

张秀媚奉承的说:“金姐,怎样了,叫龙生停一停好吗?”

杨宝金直喘大气的说:“不行!我曾立誓…第二个男人,一定要射在我体内…我方肯罢休…噢!真要命!太长!又被顶到了,别插得太深!受不了呀!噢!”

凯特琳拍了我的肩膀说:“你就快点…射…吧…金姐似乎没力气了…”

我继续使劲的抽插说:“我每一下已经使劲的插了,从没想过要玩持久战,但射不出就射不出,这有什么方法?除非…”

凯特琳好奇问说:“除非什么?”

我狡诈的说:“除非得到更大的刺激,比如手摸期待已久的艺术品等等…”

凯特琳惊讶的说:“这么可能呢?对金姐很不礼貌之外,亦太不尊重了…”

杨宝金嚷着说:“没关系…我已经受不了…龙生太劲了,你就替我刺激他…

让他快一点…噢…又…来…啊…不要呀!啊!来…”

张秀媚为杨宝金按摩着冰腿和小腹说:“金姐,你就停一停吧…”

杨宝金摇头的说:“不…再辛苦我也要撑下去…啊…信用呀…噢!酸死了,别再磨擦我的死穴,受不了…酸死了…快点射吧…”

杨宝金发出剧烈的颤抖,狂摆着散乱的头发,双手猛敲打地面,凯特琳终于忍不住把赤裸裸的身体靠到我身边说:“想摸就摸吧…”

凯特琳将胸前丰满的肉弹贴到我身旁,毫不客气的我,一手便把弹乳揉在掌里,双指还挟着rt捻弄,下体则狂插杨宝金的蜜洞,插得她怨声四喊的求饶,可是她又不敢途中停下,深怕得不到烈焰阳火的救护。

我搓着凯特琳的弹乳,神气的说:“凯特琳,我终于摸到最完美的艺术品了…”

凯特琳脸带羞怯之色,半垂羞脸,避开杨宝金的视线说:“你快点解决吧…”

我淘气的回答凯特琳说:“我不是不想快点解决,每一下我都出尽了力气,只是我的持久力强,天生的呀!”

杨宝金又发出哀怨的求饶声:“龙生…我…我…快不行了…你再不射…我要崩溃…虚脱了…下体开始抽搐了…”

凯特琳紧张的说:“金姐,你忍多一会…我帮你想法子…”

突然,春丸感觉凉阵阵的,低头一看,原来凯特琳的玉手,从我屁股后面摸到春丸上,玉指不停的肆意弹弄外,还把弹乳挤向我的脸上,阵阵的体香差点把我给迷死。正当陶醉在凯特琳胸前的一刻,她那层出不穷的手段,再接再厉,竟拿着假阳具向我发出攻击,幸好,她不是插我的屁眼,而是顶在春丸与龙根交结之位,而这个位置可是掌管五亿条生命,属敏感命脉之地,绝不可随意开玩笑…

我想推开凯特琳握着假阳具的手,但假阳具的电动震荡力太强,充血的精管,已处于高度敏感状态,电波强劲的撞击下,我还没来得及推开她的手,酸溜溜的电击快感,突然迅速从春丸传至肉冠,一个冷颤的出现,我知道城门快失守了…

我狠狠狂搓凯特琳的弹乳,以泄心头之恨,再快速冲刺几下的对杨宝金说:“宝金!烈焰阳火来!吸气呀!”

杨宝金精神一振,双腿紧扣于我的腰间,狂扭臀股,迎合快速的抽插说:“射吧!我准备好了!射呀!我…吸啦!”

龙冠抽插中,遇上强烈的吮吸力,酸酸麻麻的快感,加速不到五下的冲击,已将滚烫的龙精,一炮射入花蕊内,不要命的杨宝金,真以为是宝贝,拼尽全身的气力于双腿之间,紧紧将我扣住,不让我抽出龙根外,花蕊猛烈的吮吸,似乎想一次过把龙油抽干,但我不会让她得逞,左臂悄悄发力推开玉腿,抽出了龙根!

抽出龙根后,即刻跨到杨宝金的面前,将龙根顶向她的嘴边说:“快吸吧!

能吸多少就吸多少,这可是龙阳之气呀!”

杨宝金不加思索,张开小嘴,不顾仪态和旁人,摆出狼吞虎咽之相,将仍流出龙精的肉冠含入嘴内,吸得津津有味的,而且还不舍得吐出嘴外,即使最后吐了出来,仍把肉冠周围一带,舔得干干干净净,一滴不漏。

杨宝金吸完后,倒在地面喘着大气的说:“啊!累死我了…呼!呼!呼!”

我躺在地面搂着杨宝金,悄悄在她耳边说:“一会我再让你吸个够,但不用你做了,先让我休息片刻…要不我扶你到床上吧…”

杨宝金没气力的说:“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全身乏力,走不动了…”

我站起身将杨宝金抱起,拖着沉重的脚步,慢慢将她放在床上,而张秀媚和凯特琳两人,喝着牛奶的为我们清理遭污染的地面。

杨宝金眯着半只眼,望着天花板上说:“龙生,是否已经算大功告成了?”

我故作神秘的说:“现在几点了?”

杨宝金望了她的钻石名表说:“四点十分。”

我说:“嗯,还等多一会吧,那就真是大功告成了,不过,现在亦可算是的,只是尚差一点点罢了,需等多一会,不急…”

杨宝金扑到我身边,左胸弹乳贴在我的胸部说:“你的意思是问,我身上原有的劫和难是否都解决了,周先生肯定过不了今个冬天呢?”

我内心窃笑的说:“是的!现在你还差两位贵人的帮助。”

杨宝金想了一想,疑惑的说:“你指凯张二人?因为吉时还未到,所以还要等?”

我点点头的说:“嗯,宝金,你说凯和张那一个比较漂亮?”

杨宝金闭目沉思了一会,捻着我的鼻尖说:“我认为张秀媚比较漂亮,她身上有股脱俗的秀气,你想打她俩的主意?”

我掩饰的说:“这怎么可能呢?我有你已经满足了!”

杨宝金轻轻拍了我的嘴巴一下说:“别当我是不懂事的小女孩,你家里这么多女人,还不是一样无法满足你,不过,你的性能力挺强的,没两三个真不懂得怎么应付你,实话说,如果你对她们有意思,那就尽快成其好事,别让她们当了我公司的代言人后,才搞什么动作的,我不想诽闻满天飞,这对公司的形象不好…”

我笑着说:“哦?如果现在我上她俩,你不会呷醋吗?”

杨宝金又捻了我一下鼻尖说:“我就知道你对她们有了坏念头,要不然绝不会随传随到,既然你问我这个问题,我也不妨大方的回答你,要是刚才还未得到满足之前,我会很生气,但现在已经无所谓,亦没能力再应酬你,况且我和你的承诺也快结束,不再是你的女朋友,试问又怎能呷你的醋呢?”

我说:“你是说我们不会再有下一次上床的机会?”

杨宝金妩媚的笑着说:“你不是说过我需要男人吗?这样吧,如果我有…需要…应该会找你的,而你有需要的话…也可以…找我,总之,我们做床上的朋友好了,千万不要摆感情进去,况且你我的身分和地位,亦不容许我们有感情的发展,你明白吗?”

我点头的说:“我明白你说什么,我们确实不允许有感情的发展。”

杨宝金突然紧捉我的手说:“龙生,无论如何,我都要向你说一声谢谢,不管是正事或是床事,你都帮了我,刚才…我…很舒服…很兴奋…谢谢你!”

张秀媚和凯特琳两人,端着红酒和雪茄走过来,凯笑着说:“金姐,谈得挺高兴的,在谈些什么呢?”

我故戏弄凯特琳说:“我和宝金说,你们还有些示范没做,是否应该继续呢?”

张秀媚瞪着大眼说:“不用了吧,刚才你们已经什么了,而且凯特琳似乎还很痛,你就放过我们吧…”

杨宝金替张秀媚解围的说:“龙生,你就放过她们两个吧,我已经够了…”

我笑着说:“嗯,即使不再示范,那也不该披上衣服,那有客人赤裸裸的,而主人就…”

凯特琳会心一笑,扯下张秀媚披着的衣裳,她也大方的脱下说:“现在公平了吧?”

我说:“凯特琳,既然你们累了,不想再示范,那也没关系,我可以大方算了,不过,口含茶叶的品法,你是否应该示范呢?”

凯特琳惊讶的说:“你还要,刚才不是已经完事了吗?”

我站起身赤着下体,将龙根凑到凯特琳的面前说:“你可不能对它失信哦…”

杨宝金突然大笑的说:“原来你们刚才说,口含茶叶的品法,原来是指口交呀?哈哈!笑死我了!”

凯特琳一脸尴尬,望着杨宝金,不知所措的,只能低着头逃避龙根的挑逗。

我假装不满的说:“凯特琳,刚才你从后突击我,这笔帐我还没跟你算,这么简单的要求,你该不会推搪吧?”

凯特琳尴尬的说:“那是金姐她受苦嘛…而且在金姐面前和你用口,好像对她很不尊敬,不行…”

杨宝金拍拍凯特琳雪滑的屁股说:“上吧,不用故忌我和龙生的身分,我和你们一样,无需讲究什么尊敬不尊敬的,你想怎么样都行,哈哈!”

我再把龙根贴向凯特琳的面前,无奈的她,尴尴尬尬,假矜持推开龙根,最后还是在推推扯扯之下含入口里,没想到,她的口技挺不错的,吮吸几下之后,唇和舌的配合,可说是天衣无缝,而且配合手部对春丸的抚摸术,更为一绝,该敏感的部位都被她挑活了,杨宝金和张秀媚两人,看得目瞪口呆。

杨宝金称赞的说:“凯特琳的技术真不赖…”

我一边让凯特琳小嘴服侍龙根,一方面欣赏她性感的美态,五尺七八身高的她,长有一对黑玉般的眼睛,清澈明亮,妨彿会说话似,胸丰满饱实的弹乳,额外性感,身上偶尔还散发出一股醉人扑鼻的体香,今早我就是被她身上这股体香所迷惑,导致出了洋相,没想到,晚上她却为我吞吐龙根:世事真是难料呀!

张秀媚惊讶的说:“金姐,龙生很强壮,转眼间,那里又弹起来了…真糟糕!”

杨宝金笑着说:“那是凯特琳口技到家的关系,你想不想试一试呢?”

张秀媚即刻伸出双手激烈的说:“不!我才不要…”

张秀媚的惊讶声,引出我的自豪感,当望向她那张讨人喜爱的俏丽脸颊,洁白的粉颈,冰清细嫩的肤肌,和两排洁白整齐的牙齿,就好比杨宝金所说的那般,有股脱俗的秀气,而胸前饱挺竖起的双峰,娇嫩的乳晕和粉奶,皆令人三分垂怜七分垂涎,晶莹透彻的腿肌,令男人充满着无数的疑惑,究竟双腿之间会是什么样的美态?

张秀媚身上的一切,只能用神秘来形容一切,即使见过她的lt,对她的蜜道仍是充满了好奇,尤其是她曾亲口说过,很少喝茶,五次中,成功喝下不过是三次。

女人容易令男人犯罪,望着lt的张秀媚,岂能不犯淫邪之心呢?况且好胜的我,一直想攻破她嘴里所说的底线,只有成功插入她的蜜道,那今晚才可算满载而归,真正得到了满足感,要是今晚错过机会,日后想得到她,可就难如登天了。

第七章攻陷三美

正当凯特琳给我龙根口交的时候,身旁一丝不挂,脱俗秀丽的张秀媚,则令我邪念剧增,望着她那一身雪白晶莹的肤肌,高耸弹实的玉峰,和两枚柔嫩娇媚的怯乳,已无法压抑占有她的欲念,然而,插在凯特琳嘴里的龙根,更是加速充血的膨胀,导致凯吞吐的香唾,不停从嘴角边溢出,可能是小嘴仅有的空间,已容纳不了庞然巨物之故。

突然,凯特琳吐出嘴里龙根,忙用手掩着喉咙,且发出几句咳声:“咳!咳!”

张秀媚急忙为凯特琳送上纸巾说:“怎么了?先抹抹嘴…”

凯特琳抹掉嘴边的唾沫,我又将竖起龙根对着她们,张秀媚立即不满的说:“走开!凯特琳刚才已帮你什么了,现在还被噎着喉咙,为何你还要咄咄逼人呢?”

我笑着说:“我现在说过要逼凯特琳吗?”

张秀媚疑惑的问我说:“你不是想凯特…那你想怎么样?”

我毫不忌惮手套弄着巨龙说:“当然想得到发泄!”

张秀媚察觉很不妥,即刻用手掩着小嘴说:“找我发泄?别妄想!我不会和你用口什么的,还有别忘记一点,底线是不能侵犯我的身体!”

凯特琳清理之后,随即维护张秀媚说:“龙生!不要惊吓秀媚,她是你要我找来的,来这之前,彼此间都有个口头承诺,不要令我为难…”

我问杨宝金说:“宝金,现在几点了?”

杨宝金回答说:“四点三十二分。”

张秀媚如惊弓小鸟般,缩在杨宝金的身旁,小声的叫着说:“金姐…”

我看准张秀媚的双脚,突其不意,迅速捉在手上,身体后床下一跳,发力一扯,张秀媚则被我扯到床边,并且大声哭喊着叫说:“不!你想做什么?不要!”

凯特琳迅速扑到我身边,万二分紧张的说:“不行!这是强奸!”

张秀媚吓得双腿不停的乱踢,双手紧紧掩在诱人的蜜桃上,口中直挣扎的叫喊说:“不!不要!金姐!帮我…”

凯特琳眼看呆在一旁,无动于衷的杨宝金后,再次向我发出警告且求饶说:“龙生!你知道这样做会有什么后果吗?”

我严肃的说:“我不知道自己会有后果,但是你俩肯就范的话,我倒知道你们会有什么后果,你们将会成为杨宝金旗下金店的代言人,年薪肯定过百万之外,还会拨出最少两千万做宣传费用,你俩各可获得三百万元的首饰之外,今晚进口袋里的是一百万奖励金,和代言人五十万元的订金。”

凯特琳和张秀媚听我这一说,受宠若惊之下,张开的嘴巴,久久不懂得合上。

我继续说:“还有,除了杨宝金对你俩关照之外,我家的电视台会给你俩一份很好的合约,之外,还会力捧你们成为名司仪,总之,大型节目的萤光幕前,绝不会少了你俩的影子。”

张秀媚转回头问杨宝金说:“金姐,真的吗?”

杨宝金点点头的说:“是!我可以马上写支票给你们。”

我狠狠的对张秀媚说:“还不赶快张开双腿,把阻拦的手给拿走!”

张秀媚似哭非哭,小声叫着:“凯特…琳…”

张秀媚战战兢兢,将原本合拢的双腿,慢慢给张开,而掩护在蜜桃上面的双手,已缩回改捉在凯特琳的大腿和手肘上,此刻,腿间的嫩蜜桃,中门大开之外,那条令人全身发热的小隙缝,而今已无遮无掩尽暴露于我面前。

我忍不住摸向张秀媚的嫩蜜桃,心里自言自语的说:“哼!整晚说着什么以不失身为底线,最后还不是为了钱,乖乖把腿给张开,献上蜜洞,哼!女人!”

哇!没想到,只是轻轻往张秀媚的蜜洞上一摸,整个手掌竟湿淋淋的,她的水可真多呀!不对,应该是魔石剩余的反应,但她至今还可以抵受欲火的煎熬,这份耐力实在不简单,相信凯特琳也是一样。冲动的我无法再压抑,捉着粗霸火烫的龙根,准备刺入诱人的欲洞,岂料,正要插入最兴奋的一刻,却被凯特琳无情的阻止。

凯特琳突然捉着我的手说:“慢!我和秀媚说过不出卖身体,今晚更不是出卖色情,但你对我们的支持和关照,我们心里十分感激,今晚我们可以和你交个朋友,但只限于今晚,秀媚,你说是吗?”

张秀媚尴尬羞怯把脸,躲在凯特琳身后说:“嗯…”

凯特琳果真不简单,一句今晚可以和我交个朋友,表示肉体的交易,只限于今晚一次,而不是日后的xa宠物,反应亦挺够当机立断的。

我佩服凯特琳随机应变的头脑说:“好!你行!既然你不当作是出卖色情,那应该是个很讲究宗旨的商人,好!你…等等…”

我说完走向摆放假阳具的陈列柜,立即取下女人用来套在腰间,用来假扮男人身分的假阳具,接着走回床边,并将手中之物抛到床上。

凯特琳一声不响,拿起我抛在床上的阳具腰套,拍拍身旁张秀媚的粉肩说:“秀媚,穿上!来吧!”

我按着躺在床上张开双腿的张秀媚说:“慢!不关你的事,这是凯特琳和宝金的事,躺下吧…”

杨宝金惊愕尴尬的说:“龙生,开什么玩笑,我够了…”

我笑着说:“宝金,我是让你戴上对付凯特琳,你不是很想一试当男人插女人的滋味吗?你眼前这位褔星褔将,前来满足你多年来第一个心愿了,穿上吧!”

杨宝金听我这么一说,疑惑的瞪了我一眼,恍然大悟说:“哦!我明白了!

大功告成,苦尽甘来的,第一个甜头,对吗?”

凯特琳把阳具腰套交到杨宝金手上说:“金姐,我不明白你说什么大功告成,苦尽甘来的,如果这是你多年想一尝的愿望,没关系,我为你戴上就是…”

杨宝金尴尬的说:“凯特琳…这会不会令你不高兴呢?”

凯特琳笑着说:“金姐,只是一场游戏罢了,难得有这机会,你就试试吧,我先过去把你内裤许过来,再给你套上,不穿内裤很不方便,悄等一会…很快…”

杨宝金说:“内裤还是我自己拿吧,怎么好意要你…”

凯特琳笑着说:“没关系,老板娘!”

凯特琳转口改称杨宝金为老板娘,自然逗得她十分开心,然而,抚摸着阳具腰套的她,心中那份喜悦欢畅的表情,已不知不觉溢在脸上,我不禁为她感到高兴。

凯特琳拿了杨宝金的内裤过来说:“金姐,我为你穿上…”

尴尬的杨宝金即说道:“不!不好意思,我来行了…”

凯特琳推开杨宝金的手说:“老板娘,不要客气,反正待会也要我为你戴上腰套,顺便嘛…来…”

凯特琳为杨宝金穿上内裤的一幕,原来十分的诱惑,杨宝金双手掩着蜜洞的抬高双腿,而凯特琳则拿着性感的内裤从脚套上,望着性感的内裤从冰腿滑上,体内的欲火再次告急,当杨宝金站在床上,凯特琳为她戴上阳具的腰套,更是难以克制兽性爆发的冲动!

欲火焚烧,即将冲昏脑袋的我,双掌分别按在张秀媚的玉膝上,强行左右分弓之下,诱人的水蜜桃,娇怯的暴露于我眼前,迫不及待在我,将粗霸的龙根抵在花瓣的蜜洞前,准备往内一刺!

张秀媚似哭非哭,惊慌的求饶说:“不能放过我吗?我…怕…”

我懒得再怜香惜玉什么的,反正凯特琳已说过,只有今晚的机会,亦甭管它两片花瓣是否分开,对着隙缝之处,便狠心插入,这一插,可把张秀媚的眼泪给插了出来!

张秀媚破声大哭一叫:“啊!痛呀!”

凯特琳直斥责我说:“龙生,别对秀媚如此粗暴行吗?当我求你了!”

我充耳不闻,只顾抱着张秀媚的纤腰,马步一沉,腰力一发,屁股便向机关枪般,不停的快速抽送,张秀媚痛得大声哭叫,极力反抗的挣扎,但她这样做只会挑衅我的好胜心,况且不管她怎样摆动,蜜洞始终难逃粗壮巨霸的重虐,反而让我欣赏到胸前弹乳晃摆的美态,确实十分诱人!

张秀媚狂扭身体,双手猛胡乱拍打的哭叫:“不要…痛…不…慢慢…啊!”

杨宝金戴上阳具腰套后,与原本风情万种,雍容华贵的她,判若两人,此刻的她虽谈不上英姿飒爽,但却成了真正的女强人,尤其是腰下那条紫色巨棒摆动的时候,更有一种说不出的气势。

张秀媚哭着对杨宝金说:“金姐…帮帮我…啊…不要…”

杨宝金跳下床靠在我身旁说:“别对张秀媚那么粗鲁嘛,不是很多女人受得了你那条东西的,对了,我第一次用这个玩意,可不会怎么动,你要教教我哦…”

凯特琳躺在张秀媚身边,关心的问说:“怎样了,没再痛了吧?”

张秀媚紧捉凯特琳的手,流露十分无奈的表情说:“痛呀…很长…插得很深,受不了…肚子…不…喔…呼…”

凯特琳突然向我踏了一脚说:“别插得太深,刚才她示范的时候已被弄伤…”

我放慢力度和速度说:“原来刚才示范的时候插伤啦?怎么不早说呢…”

我将龙根抽出张秀媚的蜜洞外,但我不是起了怜惜之心,而是突然对她的蜜洞不感兴趣,于是强迫插入她嘴内,可是她的口技实在不行,好比插在死尸的嘴内,于是无趣抽出嘴外,或许我的兴趣焦点,已落在戴上阳具腰套的杨宝金身上吧。

我假意的对张秀媚说:“抱歉,我不知你受了伤,算了…”

张秀媚急忙将身体缩成一团,战战兢兢的说:“没关系…”

凯特琳准备就绪,张开双腿说:“金姐,来吧…”

尴尬的杨宝金握着假阳具,慢慢顶向凯特琳的蜜洞前,接着看了我一眼,又羞怯的对凯特琳说:“我…来了哦…”

凯特琳答应说完后,为杨宝金胯间的假阳具引入蜜洞,杨宝金一脸既惊又喜的表情下,慢慢开始推送,我即刻走到她的身后,双手绕过纤细的小腰揉搓弹乳,嘴巴则贴在她的耳边,指导如何的推送,贪婪的舌头,自然不会轻易放过美人娇柔真耳垂,怎样也要舔上一舔;难抗拒诱人的体香呀!

凯特琳扭动小腰,迎合杨宝金胯间的假阳具插入说:“嗯,再进一点,来到了…”

俏皮的杨宝金,脸红羞怯抽送之余,还偷偷伸出龙爪手,逗着我的龙根,可是她穿着内裤,蜜缝还有皮带挡着,要不然肯定插进她的玉洞,还以颜色。

瞬间,凯特琳发出了呻吟声:“噢!撞到里面,金姐…用力…不用管我…喔…”

我逗着杨宝金说:“插女人的感觉如何呀?”

杨宝金偷笑的说:“感觉很怪,但挺有趣的…嘻嘻…”

凯特琳的吟声响起,无意中,提醒了我一件事,为何我要站在杨宝金身后,而不站在她们面前呢?另外,龙根还是勃然竖起,仍没有完事,于是,即刻跳回床上,将龙根贴到凯特琳的面前…

我说:“可以吗?”

凯特琳扭着小腰,双手揉着自己的弹乳,猛摇头大声的说:“等一会吧,秀媚,开动床的电掣,让金姐瞧瞧床的功能。”

张秀媚应了一声,走到床边按下橙色的电钮,床褥即刻充气,像气球那般慢慢的膨胀,不到两分钟,整个人随着床褥气压的波动,一上一下的,好比坐在弹球上,但又并非水床那种漂浮沉坠的功能,而是沉下后被弹起的感觉。

我不禁称赞说:“这床真有趣呀!”

这时候,凯特琳停止呻吟,并拉着杨宝金的手,示意躺在她的怀里,杨宝金将假阳具藏入凯特琳的蜜道内,停止抽送的躺下,这时候,凯特琳的手和脚,如蜘蛛那般,将杨宝金死死的缩着,并说:“金姐,得罪了,动吧…”

凯特琳说完动吧二字,便亲向杨宝金的嘴,尴尬的她,可能没想到会与女人接吻,所以在不知所措的情况下,只好紧闭双眼,任由凯特琳肆意的吻,当杨宝金开始抽送的时候,最刺激的一幕方才上演,因为插进一次,凯的身体便往下压,但很快又被弹了上来,根本无法慢速行军,结果,抽得凯特琳不禁又失声的叫喊!

最刺激还是看着,杨和凯乳贴乳的情景,而不甘受冷落的我,狠起心将龙根插在凯杨二人的嘴上,分开她二人接吻之外,还要她二人同时为我舔枪,幸好她二人没有拒绝,湿唇香舌皆派上用场…

突然,我发现其中一个招式,很适合用在这张床上,或许凯特琳怕受不了,所以不说出口,我也乐于藏在心里,暂且不说出来。

杨宝金突然抽出假阳具躺在床上,喘着气说:“不行了,累死我了,原来男人也不易当呀!我要休息…不玩了,够了…累死了…呼…”

张秀媚即刻拿了杯酒给杨宝金,并且奉承的说:“金姐,可能刚才你与龙生玩得太累,要不我为你按摩一下,顺便帮你解开这玩意。”

杨宝金喘着气对张秀媚说:“哦!谢谢你…”

张秀媚解下杨宝金带在腰上的假阳具,我即刻把它抢了过来,并且当着凯特琳的面前,伸出舌头舔下沾在上面的春液。

凯特琳气得直斥的骂说:“龙生…你…好无赖!”

我就是等凯特琳这句话,于是抛下手中的假阳具,扑到她的跨间说:“我更无赖的还没使出来呢!接招吧!”

凯特琳挣扎中,企图想甩开我捉着她腿上的手,但我一言不答便舔向她的蜜缝,挑弄润红充血的嫩豆,使劲拼命的吮吸,而凯特琳的骂声很快改成淫声,并且辗转反侧的喊着:“不要…痒…”

凯特琳果然是xa的极品,身体每一下的晃动,都迎合我攻击的部位,然而,娇人的呻吟声,妩媚扭动的风姿,皆把情欲之火燃便全身,令我有迫不及待想把尽快占有她的冲动。

凯特琳发出风骚万种的呻吟:“喔…受不了…难受…想出…出不了…不要舔了…”

既然已经起了占有凯特琳的冲动,干脆直接攻城好了,反正她说想泄又泄不出,似乎嫌弃我的口技不到家,那就给她点颜色瞧瞧吧。

我对凯特琳说:“既然嫌我舔得你泄不出,那我就让你试一试…”

凯特琳惊慌的合拢双腿说:“你…想上我?”

我捉着凯特琳的双腿,强行左右开弓的说:“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凯特琳向杨宝金求助说:“金姐,龙生他…帮我…”

杨宝金耸耸肩的说:“反正就今晚这么一次,你就试试吧,我想你的应付能力,绰绰有余,哈哈!”

我狂笑几声的说:“受死吧!”

张秀媚关心的对凯特琳说:“凯特琳,痛就不要勉强,龙生不是无情之人。”

狡猾的张的秀媚,随便称赞一句我不是无情之人,便以为我会待她那般轻易放过凯凯特琳,这回她可想错了,我是对她不感兴趣罢了。于是握着滚烫的大龙根,掰开凯特琳蜜桃两片花瓣,便即刻往蜜洞里送,湿滑的春液,轻易让肉冠滑入洞内,腰部发力冲前一刺,没想到,怪异的床褥,令我不慎失去重心,整个人扑到凯特琳身前,压向她胸前丰满的弹乳上。

凯特琳叫了一声:“哎呀!”

痛快!真痛快!这一扑,意外地,龙根便顺势往蜜道内一刺,肉冠头犹如火箭般的速度,狠狠撞击在花蕊上,刹那间的撞击,整个人如掉入万丈渊般,离心的刺激,和快感的交融下,竟出现一种难以形容的兴奋,贴身的紧紧拥抱,更有说不出的温馨。

然而,最刺激的快感,原来还在后头,正当想问凯特琳是否被我压伤之际,她的身体却突然弹起,由于龙根与山丘紧贴,龙根不至于被花蕊推出洞外,但也推开几寸空间,当我在下沉的时候,又撞在花蕊上,其势极猛烈的…

凯特琳双眉齐皱的叫了一声:“噢!又刺中…要命!”

我俯在凯特琳的耳边说:“哼!装什么假正经嘛…你今晚两次都是用假的,难道你不曾想过要用真的吗?”

凯特琳瞪了我一眼说:“我就不信你真的那么强,哼!”

岂料,凯特琳说完后,果然使出非一般的狠劲,她双腿紧紧扣住我的下盘,双手美将我环抱,屁股不再是上下迎顶,而是床褥每当向弹上的时候,她便扭动着屁股,利用花蕊劲磨肉冠,这种感觉好比被舌头舔弄似,这是男人又怕,但又想得到的快感,因为酸溜溜的感觉,双方都很容易泄出…

我使劲往凯特琳的弹乳上一捉说:“你够狠!竟想快速与我同归于尽!”

凯特琳望了杨宝金一眼,瞧见杨正闭目养神,享受着张秀媚的按摩,接着满脸通红,在我耳边喘着气,静悄悄的说:“我…对你不是有感觉…也不会费这么大的劲…推吧…有本事就让我狠狠的泄一次…你有这本事吗?哼!”

我疑惑的在凯特琳耳边小声说:“原来你刚才要我停止攻击张秀媚,是有所企图的,难怪踢我那一脚会使劲,呷醋了?那你什么时候对我有感觉的?”

凯特琳脸红羞怯的说:“你挑选那支大雪茄开始,别说了,让我重拾茶壶的信心…”

我说:“好!我必会满足你这淫娃的…受死吧!”

说完后,即刻反将凯特琳紧紧扣住,暗施内劲,身体打侧一转,双臂将她抱起,让她压在我的身上,接着单掌将她身体推开,成了女上男下之势,再以一招双龙出海,爪在弹实的丰乳上,出尽力气拼命的揉搓,捻奶蒂,屁股则使劲的摇晃,利用气压床褥的反弹力,狠狠撞入蜜道的花蕊内,一上一下狠劲的撞击,乳汗直流,震撼的呻吟声,亦随即刺耳的响起,身旁闭目养神的杨宝金亦被惊醒。

凯特琳双手按在我肩膀上,眼合皱眉,抛摆着头上鸟黑的散发,直叫着:“你怎会想到…这…招…太猛烈…快将顶爆了…啊!”

身体有了神奇床褥的反弹力,粗大的龙根,轻易且快速穿插于湿透一片的隙缝,此刻不但插得凯特琳全身颤抖,还发出激烈的呻吟声,蜜洞亦同时响起‘潺潺’的水声,而且我的屁股下也黏答答的。

我满意的笑说:“哇!你到底泄了几次呀?我整个屁股黏答答的呀!”

杨宝金摸向我的屁股,再将沾湿的手指给张秀媚一看,且发出惊叹的叫声:“哇!”

张秀媚打了个冷颤说:“我…就受不了…”

凯特琳喘着气说:“我就跟你拼了!”

凯特琳突然张开双臂,挺起高耸的胸脯,吸了口气,再将双手插于腰肢,收起小腹,双膝架起二字拑羊马之势,狂摆摇丰腴的弹臀,湿滑的蜜洞,突然出现一道强劲的吮吸力,两旁的壁肌,迫紧收窄,再接再厉,则是屁股上下的迎合动作,改成顺时钟的插磨,令肉冠与龙身无比发烫,花蕊对肉冠的吮吸和磨擦,亦直抵难以形容的销魂境界,不停膨胀的难受与快感,已聚于八寸多的空间,蓄势待发。

我忍不住发出压抑性的‘噢’声,而凯特琳同样发出强烈的鼻息声之外,还响起令人心猿意马的‘嗯、嗯、嗯’销魂声!

膨胀的肉冠已不由得我再坚持,滚烫的龙精,随即喷射,兴奋中的我,不忘严守做戏要做全套的宗旨,即刻推开兴奋中的凯特琳,转而将怒挺火红的龙根,送到杨宝金的脸上。

我握着龙根顶向杨宝的金樱桃小嘴说:“第二道烈焰阳火到了,快张开嘴巴!”

不敢怠慢的杨宝金,忘记身分的尴尬,张开小嘴含入龙根,拼命吮吸之外,亦利用纤软的玉指在春丸轻轻骚弄。

兴奋的我,不会疏忽凯特琳的感受,转眼望向被抛弃的她,发现她脸上流露失落的表情,怜爱之心,涌于心头,立即把她拉了过来,令她站在我面前,粗长的舌头,毫不犹豫的向湿洞狂舔,当她兴奋将蜜蒂贴磨于我脸上时,右掌的龙猿吸功,已送到她下体湿滑的隙缝上,并使劲一吸!

凯特琳突然全身颤抖,捉着我的头发,仰天大叫:“啊!来!来了…啊…泄…”

凯特琳胯下正在为我龙根吞吐的杨宝金,突然,发出一句惊异之声,并且擦了几下眼睛,原来凯特琳蜜洞喷出的阴水,洒在她的脸上,难怪她会被吓着…

凯特琳一动不动,将我鼻尖藏在她那条湿滑的隙缝里,然而,天衣无缝的假戏里,就要在关键上下功夫,于是将全身酸软的凯特琳给推开。

我对杨宝金说:“让我转过身后,你上口下口使劲的吸就是了…”

说完后,转身与杨宝金摆出法国六九的姿势,双双舔着对方的下体,果然,芳香的体味能让人冲动,一股滚烫的龙精,随时爆发在杨宝金的小嘴内,而我的嘴巴亦贴在隙缝上轻轻的吹气…

龙精射出后,为了做出最后的报复,和留下她日后的笑话把柄,当龙根离开她的小嘴,即刻用手掩着蜜洞,并立即拢上她的冰腿说道:“紧闭双腿,别张开嘴!我上下的阳气已输入你体内!”

接着,迅速转过身位,严肃的对杨宝金说:“不许吐出,快吞下,让上下阳气聚于体内,有养颜之效,养颜之效呀!明白吗?”

杨宝金皱起眉头,闭上双眼,咽下口里的龙精,看着她脸上无奈和难受的表情,内心对她以往的痛恨和不满,总算可以真正的一笔勾消。

第八章寻获遗体的原因

杨宝金吞下我射出的龙精,刹那间的痛快,真是将我以往对她的怨恨,彻底的一笔勾消,而身旁的凯特琳,脸上始终流露对我有说不出的埋怨似,不过,我明白女人对xa的小器之心,尤其是当着她的面前,射给另一个女人,这口气实在难以咽下,但张秀媚则不明白,为何杨宝金要勉强的吞下龙精?

张秀媚好奇的递上纸巾给杨宝金说:“金姐,喝口酒吧,我心中有个疑问,不知当问不当问,为何你要勉强吞下口中之物,难道真有养颜作用吗?”

杨宝金可被张秀媚问得哑口无言,不知如何的回答,我替她解围说:“张秀媚,我身上有神功一事,相信你是知道的,那你说我的精子,可有养颜的作用呢?告诉你,神功可是浑厚阳气的结晶品,更是女人采阳补阴的极品呀!”

张秀媚疑惑的望了我们众人一眼,似乎难以接受我说的话,幸好她也没有在这问题上继续纠缠不清,因为杨宝金再次闭目养神的躺在床上,而她俩善后和清理环境的工作,亦正式开始…

躺在我身边的杨宝金,偷偷张开眼睛,悄悄的问我说:“龙生是否大功告成,周先生过不了今个冬天?”

我即刻肯定的回答说:“当然!你身上已有两道刚烈无比的烈焰阳火,周先生不被你烧死才怪…”

杨宝金很满意的笑了一笑说:“嗯,我相信你,谢谢你,对了,刚才你说有养颜的作用,到底是真是假呢?”

好话不怕说,假话撑到底,我点头的说:“今天我不曾对你说过一句谎话,刚才对张秀媚该说的那番话,亦是对你说的,那你认为是真的,还是假的呢?”

杨宝金捻了一下我的鼻尖说:“嗯,答应我,不可告诉任何人,我杨宝金曾吞下你精液一事,可以吗?”

我派出粒定心丸说:“如果我和你上床的事,也同样绝口不说,那你以后还会不会再吞下我的养颜补品呢?”

杨宝金娇憨一笑,偷偷伸出手,摸向我的龙根说:“不告诉你,你的人心邪,它更邪,但补品嘛…还是不告诉你…嘻嘻…”

相信世上没有几个人,可以瞧见杨宝金天真无邪的一面,躺在她身边的我,真不明白为何周先生要在床上折磨她?唯一的解释;不举的男人就有虐待的盲目。

不知不觉,凯张二人已收拾了一切,亦穿上了衣服,然而,身为她两人的老板娘杨宝金,自然比我好多了,穿衣服有人服侍之外,走几步路也有人在旁扶着,虽然我被冷落了,但亲眼目睹凯特琳为杨宝金穿上内裤,张秀媚为她戴上乳罩的情景,无疑是一种享受。

坐在沙发上,发现所有的酒杯已失了踪影,茶几上则沏了壶好茶,心想天都快亮,也该是转喝茶的时候,而凯张二人还继续忙着,准备为杨宝金穿上丝袜。

杨宝金说:“凯特琳,反正回家,丝袜就不穿了,给我吧…”

凯特琳说:“就是因为回家,丝袜可以不穿吗?”

杨宝金想了一想,尴尴尬尬,笑了一笑,点点头把脚举起,丝袜就从凯张二手上,回到杨宝金的冰腿上,眼看她俩对老板娘的关心态度,内心十分负高兴,总算迎合我所说的福星福将,起码凯特琳在丝袜的问题上,已帮了杨宝金一个忙。

我捉紧机会在杨宝金的耳边小声说道:“凯张二人是你的福星吧,要不然回家恐防会出现被指责红杏出墙的危机哦…”

杨宝金尴尬拿出支票簿,偷偷捻了我一下大腿说:“我会记住你的大恩大德的,即使我被浸猪笼,也不会把你给供出来,这下行了吧?”

我笑着说:“嗯,最好未浸猪笼之前,多满足我几次,那就最好不过了。”

杨宝金脸红的说:“去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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