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合

狡猾的风水相师2

红的点头说。

“好!今晚我们就放下自己的身分,你忘记你是老师,你忘记你是总裁,我忘记是师傅的身分,我们现在就释放内心所有一切不开心的事,让我们狂欢一天,你们说,好不好?”我说。

“好!今晚我们就狂欢一夜!”刘美娟说。

“谢谢你们!”静宜终于再次笑了。

回到车上的时候,我的手紧紧牵着刘美娟的手,而刘美娟也笑笑,似乎很高兴我牵着她。

第九卷第一章引女入室

怀着兴奋的心情,驾驶刘美娟的法拉利跑车,送她和静宜到我的别墅。今晚对我来说极为重要,因为我必需得到处女,才能走上奇人运,幸好我遇上静宜和刘美娟两个处女,但也出现了两个问题──处女不能强取要对方自愿奉上,另一个问题是,两位美女当前,我不知该选谁好?

我龙生今世交上最好的运是认识了巧莲,她除了死心塌地的对我好之外,还奉献她最大的无私,除了肉体和家传之宝外,她还帮我想法子追求静宜,这一点,我内心十分的感激,起码我不用烦恼碧莲那方面的问题。

今晚,机会终于来了……

碧莲在巧莲的诱导下,同意我把带回家的静宜弄上手,虽然这种手段对静宜很残忍,但我无计可施,她性感惹火的身材,天真无邪的纯美,完整无疵的处女宫,胯间那条不曾被人开发的嫩道,她身上所拥有的一切,都是男人心目中所渴望得到的女人,最重要她和静雯是双生姐妹。

不知我今晚能否如愿似偿,成功得到静宜的初夜?

对了,听说双生的人,彼此间会有一种心灵感应,要是我今晚得到静宜的初夜,不知静雯会有什么感觉?

望向身旁有些醉意的刘美娟,烦恼的问题,再次浮现……

若以刘美娟的外貌和财力,她绝不比静宜差,她同样有性感惹火的乳房,加上高贵的品味,更是男人的梦幻女神。她还是名门望族的淑女,现在我驾驶的,便是她的法拉利跑车。而且,她和静宜一样,是个未开苞的闺女,总而言之,她的条件绝不在静宜之下,因此,难以作出抉择……

眼下最重要是先让静宜和碧莲,两人产生欲念,这样我才可以趁虚而入。虽然静宜和刘美娟两人,我不知该上谁,但有一点我可以肯定,就算我想上刘美娟,静宜也必定是我上刘美娟的饵,因此,静宜和碧莲是今晚主要的关键人物。

当然,巧莲今晚也扮演着重要的角色。

开车往我别墅途中,刘美娟和静宜都有些醉意,虽然说要狂欢一晚,但内心所压抑的事,不是想忘记便能轻易忘记,所谓酒落愁肠愁更愁,再说,喝了高度数酒精的五粮液,又喝啤酒混在一起,所激发的酒精,不容小视。

车上两位美女都心事重重,彼此间沉思不语,静宜可能想到就快见到母亲碧莲,所以显得有些紧张;刘美娟不知是否担心哥哥的危险,闷闷不乐,但她玉手牵着我手的一刻,感觉她好像期待些什么……

刘美娟心里的期待,会不会是我的吻呢?我不清楚,但她闭上眼睛的睡姿,倒令我有些想入非非,我很想亲亲她的湿唇,很想搂抱她睡在我身旁,更想将龙根插入她的蜜道,但此刻我不敢冲动,尤其是后座还有对目光看着我。

身旁的刘美娟合上眼睛睡了,从后视镜看见静宜仍沉思着。她想些什么,我不知道,但她的表情似在哭泣,她的眼泪是想念母亲,还是想到快回到母亲的怀抱,兴奋而落泪?

静宜无意中令我对她,产生一种怜惜之心。

我悄悄把手伸到后座,伸到静宜的面前,她望了我一眼,慢慢的伸出玉手,我俩紧紧的相握,无言中,一种很温馨的爱意,微微传到我手上。我俩的手越握越紧,我俩正在揉搓对方的手,也许希望通过磨擦能燃起爱的恋火,但冲动的我,最终忍不住,用中指在她小掌心上,画了一个心型的图案。

静宜笑了,是羞怯低头的笑,是少女情窦初开的笑,她笑起来令人看了很舒服,我相信辛劳工作一天的人,回家看见这种笑容,身上的疲累,肯定会一扫而空。

突然,我的手掌心也痒了起来,原来静宜也在我手掌心中画了些东西,她到底画了些什么?我不知道,但听到她隐约吱吱的笑,我想是一般小女孩戏弄男生的玩意吧!静宜身上就是有这种天真可爱的气质,可能她每天对着很多小学生的关系,她这点可爱之处,静雯身上是找不到的。

随着静宜的笑声,她丰满且挺拔的乳峰,开始波涛汹涌,起伏不平的震荡起来。这也是我最吃不消的,体内如有万蚁爬行般的难受,肉冠更是奇痒难当,相信只有涂上蜜桃的香汁,才能舒缓那阵痒至内心的急疾。

静宜会不会把蜜桃的香汁,让我涂在肉冠上呢?

车子很快开到别墅门口,我下车过去按下密码,两旁的电动铁闸自动打开,当我想回头把车驶进去的时候,车子突然自动的驶进来,当场吓了我一跳!

原来刘美娟醒了!

我向刘美娟竖起了大拇指,把电动铁闸关上,然后坐上车子驶进去。

“美娟,停在这里行了。”我指了前面的空位说。

我和刘美娟还有静宜下了车,当我望着自己的别墅,不禁有所感触,心想要是邓爵士没送别墅给我,我真不知该怎样招呼客人回家,邓爵士这幢及时雨总算来得好,不但让我在两位美人前面有些面子,也不至于错过今晚的良机。

一句我不想说的话,也不认同的话,但礼貌上我也要说。

“地方窄小,你们不必介意更不用客气,当自己家行了。”我自豪的说。

“嗯……小是小了一点,但够用就行了……”刘美娟笑着对我说。

刘美娟这句话,可真顶上我的心头,我还以为会捞到些称赞的话,没想到在贵族眼里,这幢别墅还算小,看来有些客气话也不能随便讲,要有适当的环境和对象才可以说。

“哎!我们这些小院子,又怎能跟你的酒店比呢?”我也笑着对刘美娟说。

“哦!这你就错了,酒店不是我的,你也可以成为酒店股东呀!”刘美娟说。

一言惊醒梦中人!

要是我娶了刘美娟,那我不就是刘家的女婿吗?说不定可能会是刘家唯一的男人,刘氏家族的生意,不就顺理成章全落在我手中?看来今晚要插穿哪片处女膜的问题,又在脑海里翻滚了。

“龙生,你回来了,大家进来坐。”巧莲跑出来迎接我们说。

“巧姐,你好!”静宜马上过去和巧莲打招呼。

“静宜,你好,这位是……”巧莲望着我说。

“哈哈!忘记介绍,她是刘美娟小姐,半岛酒店的总裁。”我介绍给巧莲说。

“刘小姐,你好!”巧莲热情的笑着说。

“叫我美娟好了,我可以和静宜一样,称呼你巧姐吗?”刘美娟礼貌的说。

“当然可以,要不叫阿巧就行了。”巧莲客气的说。

一个当总裁的和一个当销货员的,竟然有那么多话说?我把她们都叫进屋里去。

“哎呀!你们进屋谈吧!静宜,我带你去见你母亲。”我牵着静宜的手说。

踏进屋子里,清爽的冷气吹在身上,可舒服极了。

“哇!屋子好大、好美哦!”静宜惊叹的说。

静宜的赞美,可说是珊珊来迟。

静宜进屋后向四处张望,我想她可能是找她母亲碧莲吧!

“美娟,快进来坐。”我牵刘美娟的手到沙发上。

“我在红酒房准备了些食品,大家不妨上二楼的红酒房坐。”巧莲说。

“哦!我带你们上去。”我一手牵着静宜,一手牵着刘美娟,到二楼的红酒房。

“好呀!让我见识见识什么叫红酒房。”静宜四处张望的说。

“巧莲,辛苦你了……”我走到巧莲身旁小声的说。

“嗯……行了……只要你开心就行……”巧莲笑着说。

趁静宜和刘美娟没留意我的一刹那,我偷偷亲了巧莲的脸颊一下,这个吻是多谢她在短时间内,为我准备了一切,还有多谢她那份大方和成我之美的心。

我就是喜欢巧莲大方,不管什么大小场合,她总是让我很放心,要是当日我气她胡乱花我的钱,或不信任她的话,相信会是我一生中最大的损失。不但错失“青乌序”这本宝物,还无法成为奇人术才,最重要一点是会失去她这位,既体贴又关怀我的情人,总之,这一切算是上天给我极大的考验和回报吧!

巧莲的出现也让我明白,人生在世有一个知心良伴是很重要,然而,她和碧莲能和睦相处,互相尊重,且合力把温馨的爱,散播到屋子的每一个角落,这一点,我对她们是衷心的感激和欣慰。

终于,我牵着静宜和刘美娟踏入红酒房。

“哇!这房间好漂亮……”静宜站在红酒房外,惊喜的说。

“嗯……很优美的环境……”刘美娟随着静宜的赞美后,也发出似评估员的语气说。

听见两位美女对红酒房异口同声的称赞,我不禁沾沾自喜,尤其是从贵族身分和品味高的总裁嘴里说出。

坦白说,要不是巧莲带路的话,恐怕我未必能找到这间红酒房,毕竟我对屋子的环境,简直不熟悉也很陌生,或者这样说,我与这间屋子的交情,只不过是一面之交罢了。我了解卖房子给我的林艳珊,多过了解这间屋子。

静宜和刘美娟对红酒房的赞美,绝对不是为了想奉承我而说,房间对出的海景,是一片落地玻璃,是一片以一百八十度环绕海景而立,没有接合痕迹的玻璃,单单这片玻璃,已经教人赞不绝口。

除了玻璃和一望无际的海景外,还有两个以雕花玻璃分隔的房间,确实是玻璃分隔,两个房间都可以对望,视线上不会阻隔。一间摆放多种类型的雪茄,另一间摆放不同牌子的红酒,当然这两间房间的温度,和外面不一样,感觉好比养着一种不会动的宠物。

除了两间特设的房间外,厅上有两张罗马帝皇式六人座金黄色沙发、贵妃椅上铺了一张很大的雪狐裘、墙上四十多吋的大电视、大小不同类型的喇叭箱与水晶制造的蜡烛型吊灯座。另一边还有舞池,两支镭射灯枪与一座似太空船的旋转幻灯,当然也少不了隔音设备。

此时,除了水晶蜡烛发出微弱的黄灯光之外,太空船也随着轻柔的慢歌,把大小不同的心连心灯影,投射在墙壁上,以超慢速旋转舞动,教人看了陶醉。

我不禁被这红酒房的一切所迷住,同时心里想着,环绕海景的玻璃,是怎样运上来的?房间里的红酒和雪茄,又是谁买回来的?

红酒和雪茄是一门很欺人的学问,若不是对它们有深入的认识,一定不敢买,毕竟它们的价钱是无法想像的贵,最要命是几万块和几十块的包装和外型,似乎一模一样,所以外行的人,多数在担心受骗的情况下打退堂鼓。

突然,我发现房间多来了一位隐形客人,她就是催情香薰,我即刻向四处张望,果然给我发现催情香薰器,这下的惊喜可说是喜出望外,到底是巧莲还是碧莲摆放的呢?

我猜是碧莲摆放的机会较高,因为巧莲至今还不知道催情香薰这回事,除非是碧莲告诉了她。

“龙生,今晚想喝什么酒呢?”巧莲走过来问我说。

这是一个很专业的问题,喝红酒不适合兴奋的气氛,喝白兰地又怕静宜不易入口。眼下除了白酒和威士忌之外,最好就是有香槟了,香槟冰冷、清淡且有些酸酸的果汁味,一般女性都容易接受,我喜欢香槟里有汽,能够将酒精迅速送上脑门,容易产生飘飘然的醉意,混合香薰最好不过了。

唯一的问题,家里不知有没有香槟?

“巧莲,家里有香槟吗?”我问巧莲说。

“嗯……有……碧姐买了几瓶,她说原本等你出来庆祝喝的,但你回来却急着要办那回事,结果忘了拿出来,你现在想喝吗?”巧莲说。

“嗯……我看还是等会才拿出来,你先把香槟急冻,现在先开一瓶红酒。还是我来开吧!你去忙你的,对了,那个东西是谁放在这里的?”我指香薰器说。

“嘻!是碧姐提议放的,我先把香槟急冻,嘻……”巧莲偷偷的发笑。

从巧莲的表情可以看出,她已经知道香薰的用途,然而我高兴是碧莲主动摆出来,看来她真想我上她女儿静宜。要不是我亲身经历,我真不敢相信,世上会有母亲,肯把自己的女儿给情人上,虽然她做出这个决定,但我知道碧莲是为了女儿好,同时也是为了我好,因为她知道,我必定会善待她的女儿静宜。

不管碧莲做出这个决定,是属自愿还是被逼,或者是想利用女儿,巩固自己在龙家的地位,但我绝对不会辜负碧莲一番苦心,日后我必定会好好善待静宜,同时,巧莲这份成人之美的心意,也成为我日后不会辜负她的理由。

刘美娟坐在沙发,陶醉在旋转式的心连心灯影下,而静宜走进两间透明的玻璃房参观,我走到静宜身边,将手搭在她身上那件旗裙的小腰上一起走入红酒库。

脸颊泛上酒意红霞的静宜,看起来更加迷人,泛红的粉肩和玉腿,令我联想起她胸前那对挺拔的美乳,若添上酒意红霞,乳头肯定犹如桃花羞颜之色,必定是男人眼中的销魂欲乳,而醉意的蜜桃上,两片花瓣想必也是暖烘烘、香喷喷的,毕竟未经人道的玉女宫,所涌出的香液,肯定是最上好的女儿红。

静宜暖暖的玉手和额头冒出汗珠,乳球随着鼻息的加促,起伏不平,显然她芳心大乱,不知是否房间闷热的关系,还是因为被我搂住小腰,或是催情香薰起了作用?这点我分不清楚,但无论如何,静宜感到热对我来说,肯定是件好事。

“静宜,你感到热吗?”我拿出纸巾轻抹她头上的汗珠说。

“嗯……可能酒在体内烧着……喝多了吧……”静宜羞怯的说。

“那你可以解开颈项的钮扣把颈领翻下,这样会比较舒服……”我望着静宜说。

“嗯……”静宜解开颈领的钮扣。

“来……我来帮你……”我伸手到静宜红色旗袍裙的颈领说。

“谢……谢……”静宜心慌忙低下头羞怯的说。

我轻轻解开静宜颈前的钮扣,接着将手移到粉肩下的钮扣,犹豫了一会。

“这粒钮……松开……的话,可能会……没那么热……”我紧张的说。

“嗯……我自己……来吧……”静宜仍是不敢抬起头说。

“没关系……我来吧……”我抢着说。

当静宜粉肩和乳球,两吋半之间的钮扣,被我松开之后,随即露出白里透红的胸脯,我瞪眼一望,龙根一挺,竟不知所措!

“噢……还是……我自己来……谢谢……”静宜羞怯的道谢后,即刻将身体往后移了少许,接着忙将被翻起的领口,作状式的用手掩饰。

这时候,我才如梦初醒般,原来我的龙根一挺,真的顶在静宜的粉腿上,难怪她会露出惊讶和尴尬的一面,我真是大意呀!

希望我狼狈之态,不会惊吓到嘴的绵羊吧……

“这里的酒真多……”静宜把头转向另一边,不敢正视我说。

“是呀!全都是你母亲买的。”巧莲刚好走进来说。

“我母亲买的?她对红酒有认识?”静宜和我一样,感到很惊讶。

听巧莲这一说,我更加的莫名其妙,碧莲什么时候开始对红酒有认识了?我急忙走向红酒瓶一看,发觉都是些好货种,甚至有些是古董的老酒,我心想碧莲这次肯定被人敲诈了,因为红酒的价格,对那些初入门者,很容易被奸商蒙骗。

“货种是不错,但价钱上碧莲肯定会吃了亏……”我说。

“龙生,你太小看碧姐了,她上网看了很多资料,而且走了很多间店铺问价钱,最后到处三两瓶,三两瓶的买,我相信不会买贵了。”巧莲替碧莲申辩说。

“我母亲会上网?”静宜再次惊讶的说。

“是呀!我怎会骗你呢?”巧莲肯定的说。

记得碧莲曾经说过,她从书本上学习仪态的知识,目的是不想丢我的脸,同时她也曾示范教过巧莲,如何使用餐具,没想到她现在竟然学会红酒和电脑,看来今日的碧莲,与当日土气的碧莲相比,真是判若两人了。

“巧莲,那你可要多向碧莲学习,要不然她可超越你了。”我笑着说。

“没关系,碧姐是家的主管,我是家里的佣人,家里不能同时有两个厉害的女人,要不然争吵就会多了。”巧莲大方的说。

“那你不是很吃亏?”我问说。

“哎呀!什么吃亏不吃亏的,都是一家人,况且碧姐是我姐姐,我们只要你好就行了,你们可知道,碧姐对我很好的。”巧莲笑着说。

“嗯……这个家就麻烦你们两个了。”我有感而发的说。

“谢谢你们照顾我母亲,同时也感谢对我母亲那么好。”静宜客气的说。

“静宜,你谢什么嘛!龙生对你母亲好是应该的,况且龙生他是个很体贴的男人,对我们可是无微不至的,他还经常在我们面前称赞你,说你懂得大体,是个很重情义的美女。”巧莲忙抢着说。

“总之,谢谢你们了。”静宜偷偷望了我一眼说。

“来!今晚应该开哪一瓶呢?”巧莲转开话题说。

我向四处看了一会,心目中看中了一瓶。

“龙生,碧姐买酒的时候说过,若是静宜来的话,送这瓶酒给她,或和她一起喝,我拿给你看。”巧莲走上前,正好拿下我心目中那瓶。

“这瓶有什么特别?”静宜好奇上前一看。

“静宜,你看看那瓶酒的年份……”我说。

“哦!是我出生的年份……母亲处处想着我……”静宜有所感触的说。

“母亲想念女儿,是天经地义应该的。”巧莲说。

“嗯……那今晚先喝这瓶吧!顺便也把这瓶开了。”我拿另外一瓶说。

“好的。”巧莲即刻把酒拿出去。

其实我拿另一瓶,是刘美娟出生的年份,毕竟不能顺得哥儿失嫂意,幸运的是,两瓶都被碧莲买上,她无意中又帮了我一个大忙。

巧莲摆放五只波图的水晶红酒杯,这时候,房间门打开,走进一位雍容华贵的美妇,她就是静宜的母亲碧莲。

第九卷第二章狂欢之夜

碧莲装扮起雍容华贵的样走进来,令我我吓了一跳,原本我定下的策略,是想要静宜去安慰和照顾碧莲,现在她装成幸福且高贵的模样,那静宜怎还会担心母亲而住下呢?

碧莲今晚的装扮确实够高贵的,她身上半透明的粉红色睡缕,绣有无数的波浪纹在前胸乳房的位置上,而睡缕前胸的分叉空隙,隐约露出红色的蕾丝花边,显然睡缕内,还有另一件睡衣,然而胸脯所裸出的雪白肌肤上,垂挂着一条钻石衬托,颜色既绿又通透的翡翠玉坠。

我没想碧莲还有更高贵的一面──她的步姿和眼神。

碧莲脸上清淡的化妆,淡红色的口红,涂上粉红色指甲油的玉指,正好迎合今晚柔情的色彩,柔情的眼神,亲切的笑容,高贵的步姿,不禁让正在沙发上仰望天花板的刘美娟,也肃然起敬。

“妈!”静宜迫不及待冲上前搂抱碧莲。

“静宜,有客人在,让我和她打个招呼先,回头才和你慢慢聊。”碧莲向静宜说,眼睛却望在我身上。

“刘小姐,你好,我是静宜的母亲,碧莲。”碧莲主动和刘美娟握手问好。

“莲姐,你好。”刘美娟即刻和碧莲握手说。

“刘小姐,不用客气,请坐。”碧莲笑脸的说。

“妈!”静宜看见碧莲和刘美娟打完招呼,再次冲动地将母亲环手一抱。

“静宜,我要准备红酒,等会再和你详谈,乖,陪陪刘小姐。”碧莲摸着静宜的秀发说。

“嗯……”静宜似有千言万语的。

碧莲经过我身旁,我却不和她说话,因为我不满碧莲,以这种高贵的姿态出现。

“龙生,谢谢你把静宜带来。”碧莲回头走到我身旁小声的说。

“嗯……”我以不悦的语气说。

“我先去准备红酒……”碧莲可能见我没说什么,无趣转身走去准备开红酒。

我留意碧莲开红酒的过程,虽然她不是很熟练,却是使用正确的开瓶法,成功拿出酒塞,接着以很慢的速度,倒入盛酒的水晶瓶,整个过程都属专业手法。对于碧莲的学习精神,我十分钦佩,但是,她不听我的策略行事,我就十分不满意。

“龙生,你怎么了?听碧姐说你不高兴……”巧莲走到我身旁说。

“哼!碧莲她怎会穿成这个样子走出来?我不是要她装病和不舒服的吗?”

“龙生,是我要碧姐打扮成这样的。”巧莲说。

原来是巧莲的主意,我真是给她气死了。

“巧莲,你怎能要她扮成这个样子呢?”我生气的说。

“龙生,原本我是照你的计划进行,但我看见你们醉醺醺的走进来,于是心生一计,改变了你的策略,原想要和你说,最后还是决定留个惊喜给你。”巧莲说。

“什么惊喜?你改变我的策略,要是不成功,怎么办?”我气在心头的说。

“龙生,我觉得你的计划,若是用在静宜清醒的时候,那倒是没问题,但用在有些醉意的她,恐怕就不行,何况她身边还有刘小姐,就万万行不通,所以我马上替你改变策略。”巧莲说。

“你凭什么说我的策略不行?”我不禁给巧莲说得信心有些动摇。

“这是女人对女人的感觉,很难说明给你听的,所以才会自作主张,没征求过你的同意。”巧莲说。

怎么又是女人对女人的感觉啊!难道女人对女人的感应力,真的就有那么强吗?

“如果今天不成功,我今晚就要你后面。”我笑着说。

“如果我策略成功的话,我要看你提枪上马的情形。”巧莲笑着说。

“好呀!”我神气的说。

其实,我听了巧莲分析静宜清醒和有些醉意的分别,觉得有些道理,如果碧莲装成病人,那今晚静宜怎会有心情狂欢呢?

再说碧莲装成不开心或有病的话,静宜便不会尽兴,那刘小姐留在这里,也会觉得枯燥乏味,万一她独自跑去外面买醉,不幸跟了别的男人玩一夜情,那我的损失可大了。看来巧莲的心思挺细密的,希望她说的女人对女人的感应力,不会出错吧!

碧莲把酒装入盛酒的水晶器后,正想捧出去的时候,我马上走上前抢去她的酒。

“碧莲,让我帮你……”我亲切的说。

“嗯……谢谢……不气我了?”碧莲的手搭在我肩膀说。

“你的宝贝女儿在此,我怎敢气你呢?”我笑着说。

“也许过了今晚,她……哎……不说了,总之只要你开心,日后顺顺利利,逢凶化吉就好了……”碧莲凝望坐在沙发上的静宜说。

“碧莲,谢谢你……”我感激的说。

“我们过去吧……你要多招呼刘小姐,千万不可失礼。”碧莲说。

“我明白。”我深深感受碧莲那份心意之外,也不得不承认,她已经脱胎换骨了。

“碧姐,你太客气了。”刘美娟不好意思的说。

“刘小姐,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喝红酒就是很麻烦,要先挥发瓶内的酒精,你可别见怪。”碧莲笑着脸客气的说。

我放下红酒正要倒入酒杯的时候,碧莲抢着我手上的酒。

“龙生,让我来……你招呼刘小姐吧!”碧莲说。

“嗯……好的。”我坐到刘美娟身旁。

碧莲拿起红酒,慢慢的倒在水晶杯里,接着拿了给我试酒,这时候,巧莲换了一套睡衣,端了一盘葡萄走进来,同时还拿了几支雪茄和抽雪茄的用具。

巧莲换上一套普通的红色吊带睡裙,虽然不是暴露的款式,但裙角十分的短,隐约还看见她的短睡裙角,露出黑色的底裙花边。

我心中好奇,巧莲为何要更换睡裙呢?

“刘小姐,试试吗?”巧莲拿着雪茄问刘美娟说。

“好呀!谢谢巧姐。”刘美娟点头微笑的说。

没想到不抽烟的刘美娟,竟懂得抽雪茄,真是意料之外。

碧莲倒了五杯酒,巧莲点了四支雪茄,唯有静宜不抽雪茄,可能她是老师身分,始终没勇气抽烟吧!

“来!为我们欢聚干一杯。”我举起酒杯说。

“干一杯!”巧莲兴奋的说。

“好酒,这酒不错呀!”刘美娟称赞说。

“美娟,这瓶酒是碧莲买的,而且背后有一个重大意义。”我说。

“哦?什么意义?”刘美娟好奇的问。

“这瓶酒是碧莲故意选静宜出生年份而买的。”我说。

“静宜真幸福……”刘美娟羡慕的说。

静宜脸上流露出激动的眼神。

“刘小姐,你也很幸福呀!”巧莲笑着说。

“怎会关我的事呢?”刘美娟不解的问。

“另外一瓶是龙生故意选你出生年份开的。”巧莲说。

“是吗?我喝到我出生年份的红酒?好开心哦!”刘美娟喜出望外的说。

“希望你会喜欢。”我握起刘美娟的手说。

“嗯……谢谢,我们碰一碰杯。”刘美娟感激的说。

我们五人连续喝了几杯后,静宜忙捉着碧莲谈话,我则留心听她们谈些什么。

“妈,多日没见你,没想到你漂亮多了,而且变成另外一个人似的。”静宜仔细打量母亲碧莲说。

“傻女儿,我的忧郁病多亏龙生医好的,要不然我怎会容光焕发……”碧莲说。

“哦?龙师傅也会医病,而且还是心理医生?”刘美娟惊讶的问。

“我不懂医术啦!我只是用心开解碧莲的心锁罢了。”我随便的回答,因为我没想到碧莲会这样说。

“谢谢你,龙师傅。”静宜感激的说。

“怎么又叫我龙师傅了?”我笑着问。

“嘻嘻!忘记了,对了,我母亲的病全好了吗?”静宜问。

“当然全好了,当日我答应你会好好照顾你母亲,我龙生没食言吧?”

“龙师傅,那你帮我酒店的忙,也不可以食言呀!”刘美娟捉着我的手说。

“我会记住的,放心。”我拍拍刘美娟的手说。

“今天你们说好要尽欢的,怎么又谈起不开心的事,来!我们干杯。”巧莲说。

“干杯!”我们一起拿起酒杯说。

“女儿,有挂念我吗?”碧莲摸着静宜的手问。

“有!那母亲有挂念我吗?”静宜同样问母亲碧莲说。

“当然有,只是不知该怎样面对你和静雯罢了……”碧莲叹气的说。

“妈,姐姐那方面,你暂时就别想了,免得又旧病复发,我和你喝一杯。”静宜举起酒杯说。

“嗯……来……我俩母女喝一杯。”碧莲对静宜说。

碧莲和静宜喝了一杯后,竟在静宜的脸上亲了一下,静宜也亲了碧莲一下,两人扮演母女情深的一幕。

“妈……你真的很漂亮……”静宜摸着碧莲睡缕的胸花,显然有些醉意了。

瞬间,静宜出生年份的红酒已经喝完,巧莲马上捧了刘美娟出生年份那瓶过来。

“巧妹,换酒要把酒杯给换了,我帮你。”碧莲说完站起身。

“碧姐,让我来吧!你就陪陪你女儿吧!”巧莲即刻拉住碧莲说。

“辛苦你了,巧妹。”碧莲只好笑笑的坐下,握住静宜的手。

“看见你们的生活真幸福……”刘美娟有感而发。

“美娟,如果你一个人在家觉得闷,不妨过来坐,或者搬来住也没问题,反正楼上的空房多的是。”我即刻补上一句。

“真的?”刘美娟含情默默的说。

“只要你愿意……”我紧握刘美娟的手说。

刘美娟突然脸红起来,小鸟依人的倚靠在我肩膀。

“我也要搬来和母亲一起住!”静宜也举手的说。

“静宜,大门早已为你打开,你什么时候想搬来住,不需要问过我。”我说。

“好呀!妈,我可以和你一起住……”静宜开心的搂抱碧莲说。

“以后我们这里可热闹多了,哈哈!”巧莲捧了新的酒过来说。

“这就是我出生那年酿成的红酒?”刘美娟望着水晶杯里的酒说。

“嗯……这酒和你一样的高贵……”我搂抱着刘美娟说。

“谢谢。”刘美娟突然在我脸上吻一下。

刘美娟给我这一吻,使我感到很意外,毕竟我身旁还围绕几个人,我想她可能也有些醉意了,这也难怪,我们五粮液、啤酒、红酒,混合一起喝,加上雪茄的香浓味,就算是真正的酒鬼,恐怕也很难支持,何况是她们?

“房间的雪茄味太浓了,我去多拿一个香薰器。”巧莲笑着对我说。

“静宜,你也抽一口雪茄,要不然吸入二手烟不好。”碧莲把手上的雪茄摆在静宜两片湿唇上。

“妈要我抽我就抽……咳!咳!”静宜吸了一口,即刻喷出烟雾,不停的咳嗽!

“哈哈!”我忍不住笑了起来,其实我不只是看见静宜咳嗽而笑,而是看见她张开樱桃小嘴,含住大雪茄的时候,便忍不住发笑,心想要是她嘴巴含的是我的龙根,肯定会十分刺激,可惜是我还没欣赏够她吞吐的英姿,她便把雪茄抽出,真是扫兴呀!

不过,静宜的樱桃小嘴,套上粗雪茄的画面,挑逗力肯定够火辣的,尤其她还是老师的身分,满足了我小时候想报复老师的那种欲望。

“我就不信邪,没理由你们能抽,我便抽不了!”静宜那种顽强的性格,倒有点像静雯,可能这点是父亲的基因遗传吧!不过,她却少了静雯那份冷静,多了一份敢爱敢恨的冲动。静雯是喜怒不形于色,静宜相反是喜怒于色,若要说双生有相对的性格,这点就是最佳证明。

静宜这回可聪明多了,她没把烟吸入体内,只是轻轻吸上一口,便马上移走雪茄,即刻喷出烟雾,不至于再次咳嗽,总算在我们面前,挽回刚才丢失的面子。

“好!好!”大家一起拍手鼓舞的说。

“嗯……不错……”碧莲拍了掌后,在静宜的嘴上亲了一下,静宜也亲回碧莲的嘴一下。她们母女俩嘴对嘴亲吻,我还是头一回见识,我相信要不是静宜有些醉意的话,她肯定不敢在众人面前这样亲吻母亲。

我突然转回头,大胆的在刘美娟珠唇上,亲了一下。

刘美娟对我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显得不知所措,她双手紧握我的手,以羞怯的表情偷望我几眼。我知道她没有怪我,但她是否等我第二个吻,我就不清楚了,当然,我也不敢亲第二次,免得静宜见了会不喜欢,至于第一个吻,我属情不自禁,可能我把刘美娟当成是静宜的替身。

巧莲多拿了一个催情香薰器进来,接着提议我们唱歌,这时候,我才发现原来这个房间也有唱歌的器材。

“抱歉,这部唱机我不懂该怎样弄……”巧莲说。

“唱机我最内行的,让我来!”刘美娟摇晃着身体,踩着醉步上前调控唱机。

从刘美娟的步姿,我肯定她已经醉了,不过,巧莲提议唱歌也是好的,起码可以唱出体内的酒气,不至于会醉得不省人事,而且还可以保持醉之癫狂。

结果,大家唱歌的抢着唱歌,喝酒的抢着喝酒,房间充满一片欢畅之声!

我坐在刘美娟身旁,她把整个身体靠着我,两团饱满的弹实乳球,也一起压在我胸部上,我像是在享受乳房按摩,但这种隔着乳罩和衣服的按摩,有些隔靴搔痒的感觉。

由于伴唱带不多,所以很多歌都不能唱,结果欢畅的气氛又停顿下来。

“巧莲,还有什么好玩的?”我问巧莲说。

“是呀!还有什么好玩的,趁今晚那么高兴,找点更刺激的玩意,要不然我们到迪士高跳舞。”刘美娟摇晃着身体说。

“不!我是老师,不能到迪士高玩,万一给学生的家长看见就不好了。”静宜说。

“其实这间房间也可以播放舞曲,可是单单跳舞好像没什么刺激。”我说。

“那你想要什么刺激,你可别欺负我哦!告诉你我是外国长大的,说到玩我可不怕的哟……嘻嘻!”刘美娟指着我鼻尖说。

“你们真的敢玩?”巧莲突然问道。

“敢!玩什么我都不怕!”刘美娟第一个举手说。

“静宜呢?”巧莲问静宜说。

“巧姐,只要在这个房间,没有危险性,我就敢玩,况且我有母亲陪伴,只要我母亲玩,做女儿的就奉陪到底,嘻嘻!”静宜双手环抱碧莲的脖子说。

“如果你们真的敢玩,那就先清掉桌上的红酒吧!喝最慢的罚清洁桌面!”

巧莲说完,第一个拿起酒杯,一口气喝光。

巧莲这一说,大家忙着喝掉杯里的酒,结果碧莲输了,我不知道是她保持高贵的仪态而输,还是故意想让大家赢。

“喝!喝!”大家齐声喊着要碧莲喝光杯里的酒。

碧莲拿起酒杯,竟然迟疑了几秒钟,我不禁感到好奇,其实她的酒量不错,怎会喝得那么辛苦呢?

“妈,我帮你喝!”静宜抢过碧莲的酒杯,一口气喝光,此刻,我开始明白,碧莲为什么会喝得那么辛苦了。

“好!我这就去准备新玩意!”巧莲站起来说。

“我清理桌面吧!”我起身说,可是碧莲又抢着要做,我就乐得坐着想,到底巧莲有什么玩意?

“你们会不会醉呀?”我问左手旁的静宜和右手旁的刘美娟说。

“醉不是很醉,不过好像很兴奋,感觉有些热……”刘美娟说。

“我也没有醉哦!但我和娟姐一样,很兴奋和热……”静宜说。

静宜和刘美娟兴奋的原因,我明白是酒和催情香薰在作怪,但说起热倒真是有些热,可是冷气正常操作,怎会这样热呢?我上前到冷气的电掣一看,原来是温度调到二十六度,难怪会热了。

正想我想调降冷气的时候,碧莲上前阻止我,看来她和巧莲是故意调到这个温度,这样我就不动它了,看看她们到底想搅些什么,我也乐得隔岸观火。

“来了!让大家久等了。”巧莲捧了杯子和香槟,还有一盒扑克牌进来。

没想到家里也有香槟杯。

巧莲倒了五杯香槟酒在桌面,同时,还拿出扑克牌对我笑着。

“大家敢不敢玩呀?如果碧姐你不敢玩,我不会难为你,其他人呢?”巧莲摆明使用激将法的说。

“静宜让我玩,我就玩……”碧莲说。

“妈,没关系,一起玩嘛!到底玩什么?”静宜好奇的问。

“到底玩什么?”刘美娟也好奇的问。

“现在只有龙生一个男人,我们这有四位女人,那可要看龙生敢不敢玩,没了他就不好玩,又或者玩不成了。”巧莲说。

巧莲这个问题可真怪了,她明知道我肯定会玩,怎会问我敢不敢玩呢?这摆明在提示叫我不要立刻答应,可能她想诱惑静宜和刘美娟踏入圈套……

“我不玩了,阴多阳衰,必败无疑,我看你们玩好了。”我假意推搪的说。

“你玩啦!玩嘛!”静宜和刘美娟同时吵着我说。

“那要玩什么呢?”我笑着的说。

“大家说玩,我才讲出游戏规则,要不然我就不说,先小人后君子,我说出来之后,谁打退堂鼓的话,就要喝掉桌上的五杯香槟。”巧莲扮起奸笑说。

巧莲这个方法也够绝的,静宜和刘美娟玩可就中计,若不玩便要一口气喝下五杯香槟,这还不醉倒吗,我越来越佩服她的头脑,幸好她的心是向着我。

“那你玩不玩?”我问巧莲说。

“大家肯玩,我一定玩,就看你们了。”巧莲得意的说。

“我不玩了……你们四个女人……不划算……”我即刻摇头的说。

“玩啦!不玩要喝五杯香槟哦!”静宜猛敲打我的大腿说。

“是呀!玩啦!”刘美娟也劝我玩。

“那你们玩不玩?碧莲呢?”我反问道。

“我不玩……怕输……”碧莲笑着摇头摆手的说。

“碧莲不玩,那我也不玩了,听歌!”我说。

“不!妈,你玩啦!要是你输了,罚我!”静宜大声的说。

“那……”碧莲似在考虑。

“妈……玩啦……”静宜再次哀求说。

“我输了可罚你哟……”碧莲对静宜说。

“嗯……罚我,龙师傅,你怎样了?”静宜问我说。

“是呀!碧姐已经玩了,你是男人还怕什么?”刘美娟用激将法对我说。

“就是因为我是男人,所以不划算,况且房间五个人、五杯酒,五字乃属土,刚好土克水,对我可大大不妙呀!”我摇着头不肯玩。

“玩啦!我们不是说过今晚不计较什么身分的吗?怎么你又装起师傅的身分了,有什么事会难得了你呢?”刘美娟和静宜两人,互相使眼色吵着要我玩。

“哎!好啦!我玩啦!你们要是输了,可别怪我呀!”我说。

“嘻嘻!谁怕谁!”静宜和刘美娟兴致勃勃的说。

最后,我也只好装着勉为其难的答应了。

“巧姐,怎么玩法?”刘小娟和静宜一起问巧莲。

“大家都玩,好!先讲明,反悔者要罚喝五杯香槟酒。”巧莲说。

“知道了,龙生一定输!”静宜说。

“嗯……游戏的规则是这样,我们各人抽一只牌,谁的点数最小就输,就要罚喝一杯香槟。由于我们玩钱没意思,同时也会伤了和气,所以改成选一个人出来,任由他脱下输者的一件衣物,大家明白吗?”巧莲兴致勃勃的说。

刘美娟和静宜听了,大吃一惊!

“我不玩了,我肯定输死了,你们姐妹多,我肯定会被你们围攻而被剥光,那我可没脸见人,我投降喝酒算了。”我即刻抢先打退堂鼓,免得静宜和刘美娟说不玩,顺便刺激刺激她们好胜的心理。

第九卷第三章脱衣游戏

巧莲提出游戏的玩法后,我即刻先投降退出不玩,使用以退为进之法,目的是不想让静宜和刘美娟先提出不玩。

其实这招属于险招,若她们附和我也不玩,那游戏就玩不成,幸好聪明的巧莲也作出后招,谁不玩就要一口气喝下五杯香槟酒,这一喝肯定会烂醉如泥,她的后招可真绝呀!

所谓酒里出汉子,这句话一点也没说错,静宜和刘美娟听我说不玩,加上我说数目字五乃属土,正好土克我的水,加上酒意薰智壮胆色的静宜和刘美娟,居然不肯让我退出,我不退出的话,她们便要舍命陪我这位君子,我不禁暗地里发笑,因为我的奸计又得逞了。

“不!你不能退出!”刘美娟捉着我的手,不肯让我喝罚酒。

“这种游戏可能会脱光,怎能够玩呢?恐怕你和静宜也不敢玩吧!喝了罚酒后,我便送你们回家吧!别再逞强了,哈哈!”我故意用回家二字,进行以退为进的策略。

这么高兴的狂欢夜,我突然说不玩而送她们回家,刘美娟哪会放过我,而静宜刚刚见到母亲,又怎会舍得回去呢?

“不!你还没问静宜玩不玩?”刘美娟死缠着我,不让我碰罚酒。

“刘美娟,静宜不用问了吧!她是老师的身分,怎会同意这种玩意呢?静宜有义气倒是真的,但她可没你和静雯那般豪放的胆量,要是她真的敢玩,我被剥光也心甘情愿,我看还是算了吧!五字不利我呀……哎!”我摇头叹气的说。

我知道静宜是老师,很难接受这个游戏,所以我必需给她一个藉口,让她理气直壮的加入游戏。一般越注重身分的女人,一旦有机会豪放,肯定会借酒行凶,以满足内心那股长久被抑压的不快,何况我还用静雯来刺激她。

“谁说我不敢玩?我们不是说好,今天忘记自己的身分,只求狂欢吗?现在还没狂欢就收场,回家怎么睡得着?我玩!”静宜双手插腰的说。

我脸露惊色,心里暗自偷笑……

“女儿呀……你想清楚了吗……输了要脱……”碧莲抚着静宜的头说。

“妈,我不怕……不会输的……您也一起玩……四女斗一男……哼!”静宜激动的说。

“不!我不敢玩,要是我输了在女儿面前……多羞呀!”碧莲脸红的说。

“妈,没问题,现在只不过是游戏,就算万一输了被脱光也没什么好羞的,反正这里全是女的,龙生……就当他也是女的吧……哈哈!”静宜脸红的说。

静宜这句把我也当成是女的,听得出她是临时改变说法,我猜她原想说,你的身体龙生早已见过,有什么好羞的,可是刘美娟在旁边,她不敢直话直说,所以兜了一个圈子,改成把我也当成是个女的说法。

“这……这……”碧莲显得心慌意乱的。

我眼看碧莲的表情,发现她很有演戏的天份,可能她之前试过挑逗巧莲,所以现在驾轻就熟吧!

“妈!一起玩啦……最多你输多了,我替你代罚……”静宜苦苦哀求的说。

“那……好……吧……”碧莲抚摸静宜的秀发说。

“龙生,现在只剩下你这位男士了,这是看你有没有男士风度的时候了。”刘美娟说。

刘美娟摆明向我使用激将法,从她得意的眼神中,看见自己反而比她更聪明。

“既然引用到男士的风度,那我这位唐僧,只好勇闯女儿国了。”我苦笑的说。

“好呀!有人就快变成剥光猪了!”静宜拍掌笑着说。

“哈哈!这趟还不是看,龙游浅水怎样遭虾戏了!哈哈!”刘美娟大声的笑说。

我倒希望每天能浸在这滩浅水里。

“好啦!既然这样,我们的游戏可以开始,大家先喝一杯!”巧莲说。

“干杯!”大家举杯的说。

“等等,那么有记念性的狂欢之夜,怎能不留下记念呢?大家笑一笑!”巧莲从身后的木架上,拿出一部摄影机说。

大家对着镜头举起杯子,大声高喊干杯二字。

眼看游戏既将开始,大家脸上都凝聚一片紧张的表情,巧莲忙着准备多几瓶香槟,还有播放另一种强打的迪士高歌曲,这一刻的气氛,可说是推上高潮,对静宜和刘美娟来说,这是狂欢之夜,而我觉得今晚是火龙的生日派对。

巧莲准备好一切,正当她要发牌的一刻,突然又站起来。

“不好意思,大家太紧张而不停的抽雪茄,烟雾太浓了……等等……”巧莲起身拿了个催情香薰器放在桌面上。

我心想巧莲真够绝,大家聚精会神抽牌,就会吸入大量的香薰剂,果然好策略。

“哈哈!”大家看见对方紧张的神情,不禁大笑一场,而且身体也随着强打的迪士高歌曲,稍稍舞动醉晃的身体,此刻,波涛汹涌不在话下,热血沸腾的一幕,即将上演。

巧莲一切安排就绪,将手中的扑克牌打横一拖,铺成一条长长的直线,顺时钟的抽牌规矩,依次是碧莲、静宜、我、刘美娟、巧莲,结果第一轮的抽牌结果,我的点数最小,果然应了土克水的五行相克之格。

“我都说不要玩的,土克水嘛!我今晚肯定被剥光了。”我说。

“先喝酒!”巧莲指着酒杯说。

我伸出手想拿起酒杯,巧莲又阻止我。

“不!手不能碰杯,要用吸管吸。”巧莲拿了吸管给我说。

“好!”我接了吸管一口气吸光杯里的香槟酒。

我心想用吸管吸香槟酒,那酒精不是很快上脑吗?随着吸一杯香槟后,下体的火龙开始滚烫,这时候我明白,巧莲为何要将催情香薰放在桌面,为何要用吸管吸香槟酒了,原来醉翁之意不在酒,而是要被罚之人,吸入催情器散发出来的催情烟。

巧莲这一招真够绝,绝的是表面很自然,暗地里所进行的惊人大阴谋,一点也不露痕迹。

“巧莲,现在该怎样罚?”我问巧莲说。

“现在你站出来,然后指定一个人出来,让对方任选脱下你身上一件衣物,说明一点,脱下的衣物,只能以第一件脱下为准,你选谁呢?”巧莲掩着嘴说。

“不能先脱下衣内的背心?”我问。

“行!只要是第一件脱下的衣服就行,不管是什么衣物。”巧莲笑着说。

这可难为我了,选碧莲和巧莲就没意思,选静宜又怕顺得哥儿失嫂意,但我又不能露出好色的尾巴,我该选谁好呢?

突然,心生一计!

“既然这样,没理由我选碧莲和你吧!怎样说静宜和刘美娟都是客人,我就顺时钟选刘美娟吧!”我想到一个好藉口说。

“刘小姐,出来吧!任由你脱龙生身上任何一件衣物。”巧莲说。

“脱领带行了……”我对着走出来的刘美娟说。

刘美娟用一种很奸淫的目光,从头到脚的在我身上望了一遍。

“领带!领带!”我喊着说。

“长裤!长裤!”静宜大声的叫着说。

刘美娟望了我一眼,又回头望了静宜一眼,突然,脸红红的提了一口气,竟脱下我的长裤。瞬间,我长裤被脱下,双腿之间,露出一个用黑色内裤架起的小帐蓬,结果大家捧着肚子,互相搂抱的大笑一番。

“被脱下的衣物不能穿上!”正当我想穿上长裤的时候,巧莲阻止的说。

我假装很无奈,用手掩着小帐蓬,低着头坐回沙发上。

“哈哈!”静宜和刘美娟看着我,忍不住又大笑一番。

“我说过不玩的,你们偏要我玩,有领带不脱,偏要……”我委屈的说。

“这就是游戏好玩之处嘛!”巧莲笑着说。

“好玩之处,等会我就要你们看什么叫好玩之处,哼!”我喝一口酒说。

“好啊!我等不及呢?”刘美娟装出挑逗的样子,乐得大家直捧着肚子大笑。

我拿起酒杯的一刹那,发现刘美娟和静宜都窥望我的下体,可能她们是处女,不曾见过男人的龙物,所以感到好奇吧!我也为她们好奇而兴奋,至于她们内心想不想见见我龙物的卢山真面目,或者想试试龙的霸气,这一点我就不清楚了。

对了,万一刘美娟和静宜输了,两人都不点我出去脱她们的衣物,那我不是很吃亏吗?不过,从另一个角去想,若是她们肯点我出去,表示对我有爱意,也肯让我接触她们的玉体。就算她们不肯也没关系,视线上我始终有得享受,再说桌面还有多杯的夺魂酒,她们要是过得了这一关,我再担心也不迟。

第二轮的抽牌开始进行,很快便轮到我了。

“这次我要小心抽了,一属金、二数水、三属火、四属木,我就选第四张,木克土,看你们怎样输光光,哼!”我神气的说。

“我就选你不要的第五张,我就不信邪!”刘美娟说。

“美娟,要是你真的输,怎么办?”我按住她的牌说。

“我真的输就点你出去。”刘美娟不服气的说。

“好!我也一样,那就斗一斗,开牌见我吧!”我翻开牌子一看是三点。

众人手上的点数都比我大,不禁大笑起来,刘美娟也笑得扮起鬼脸。

“美娟,你的牌还没开,怎知道一定会是我输呢?”我说。

“你的只不过三点,看我的……”刘美娟翻开牌子一看,竟然是两点。

这次,轮到我捧着肚子大笑,差点撞到沙发的木边上。

“我都说土克水啦!不信邪的,喝酒吧……”我笑着说。

“喝就喝,愿赌服输,出来吧……”刘美娟豪气的对我说。

“静宜,没想到刘美娟竟有你姐姐静雯那般的豪气,真是女中豪杰。”我故意用静雯,刺激有些醉意的静宜,目的是想引发她内心那股好胜的心态。

“我输了也会一样豪气,我也是女中豪杰!”静宜不服输的说。

“龙生,出来呀!”刘美娟站到沙发外,摇摇欲坠的说。

我怎会不出去呢!我只不过要享受多一刻的兴奋罢了。

“美娟,刚才你脱我的裤子,现在我也脱你的裤,你不会生气吧?”我说。

“愿赌服输,脱吧!”刘美娟虽然说得很豪气,但却闭上眼睛,身体有些颤抖,毕竟不曾被男人碰过的处女,身上自然而然,就会有那份惊怕的羞怯感,这点是装不出来的,也是大自然造人的一种特征。

我提着紧张的心跳,将手搭在刘美娟金黄色长裤的钮扣上,接着一松,在她三角洲之间的蜜桃位置上,将拉炼拉下,我感觉刘美娟的山谷是涨卜卜的,接着,长裤随着粉滑的大腿,慢慢滑下至地上。

刘美娟的金黄色长裤脱下后,露出一件白色小小条的蕾丝镂空内裤,蜜桃上呈现一片黑影,当我蹲下把她长裤捡起的时候,发现她的内裤已经湿了一大片,我猜想这会不会是她刚才用吸管吸酒,误中催情烟的证据呢?

不知静宜的内裤,是否也像刘美娟那般,湿透一片?

刘美娟回到座位上,我不停的窥望她三角之洲,龙根更加的冲动,摆好准备随时攻入她蜜道之势。

“终于有仇报仇了!”我即刻掀起气氛,不能让尴尬之风,继续笼罩刘美娟和静宜两人身上,只有斗气的话题,才能让她们更激动,更狂野!

接下来,游戏继续玩下去,这回不巧是碧莲输了,碧莲吸了香槟后,便点了静宜出去,母女就有母女那份感情存在,是不能动摇的一件事实,聪明的静宜伸手插入母亲碧莲的裙底,脱下裙内的红色内裤,避免了碧莲那份尴尬。

“不公平,我和刘美娟就脱成这样,静宜你太偏心了!”我先吵着想掀起气氛。

“没错呀!游戏规则是脱下第一件衣物为准。”巧莲说。

“不公平,刚才还说什么豪放……女中豪杰……”我笑着说。

“现在我输了吗?有本事你赢了我再说。”静宜发起小姐脾气。

“真的?你输了敢点我吗?”我用激将法对静宜说。

“我为什么不敢,等会要是你输了,我先把你剥精光。”静宜单手插腰的说。

“好!抽牌!”我的手不知不觉搭在刘美娟的粉腿上说。

哇!刘美娟的粉腿滑腻极了,而且腿肌带有弹性,摸上的感觉很有手感,尤其是碰在玉腿上的一刹那,她颤抖的身体和闪缩,有如一只惊慌绵羊般的可爱和过瘾,也许,这就是处女的特征。

这一次的抽牌,皇天不负有心人,静宜真的输了。

“哈哈!女中豪杰输了,喝酒吧……噢……不……女中豪杰的名称,还不能作实,要看是否有胆量点我出去了,哈哈!”我嘲笑的说。

“在房间里面,有什么不敢的,点你就点你!”静宜吸了桌前的香槟对我说。

我当然乐意走出去,我发现碧莲的眼神很怪,是有一种想劝止又抑压自己的表情,我明白她的心态,毕竟静宜是她的女儿,要她当着面看情人脱下女儿的衣服,实在有些难为情和难受,最后,她连续吸了两杯香槟,看来是想用酒麻醉自己吧!

我走到静宜面前,望着她身上那套裙角长不过膝,红色紧身无袖的短旗袍裙,就全身加热发烫的,而且火龙高高挺起,我真怕它会从内裤的空隙钻出来撒野。

“静宜,要我脱下你身上哪一件好呢?”我戏弄静宜说。

“随你喜欢,愿赌服输,娟姐也是这样说。”静宜脸红的说。

静宜故意提起刘美娟的名字,似乎在暗示她也是女中豪杰,然而,她确实点了我出去,我也必需承认,她有刚强性格的一面。

“我像你刚才脱碧莲那般?”我对着静宜说。

“噢……不……随便你……”静宜听我说后,从惊吓中保持镇定的说。

“我还是脱下你的旗袍算了,免得弄皱,好吗?”我再次戏弄静宜说。

“嗯……”静宜似乎很醉,脸颊红得像个番茄,但脚步却站得很稳,挺可爱的。

原本静宜身上的旗袍钮扣,已经解开两粒,只要我动手多解开一粒钮扣的话,她胸前饱满的乳房,便会在我面前原形毕露,这也是我期待已久的机会,可是当静宜给我机会脱下她衣服的时候,我竟然有些害怕,手指不停的颤抖,感觉像拆定时炸弹一般……

从静宜起伏不平的乳房来看,显然她也是十分紧张,当我的手指移到她胳肢窝对下的钮扣时,静宜稍稍张开胳臂,腾出一些空间,结果把刚才解开的衣领翻下,露出雪白的胸脯和粉美的胳臂,我急忙压抑内心那股冲动,在战战兢兢的心情下,将手指搭在即将解开的钮扣上。

静宜旗袍上的第三粒钮扣还未解开,我已经看见她大半个雪白乳球,还有三分之一的红色诱惑罩杯,然而罩杯细小的蕾丝花边,差点成为我爆出龙浆的导火线,为了不想浪费时间,我终于将静宜身上的钮扣,一粒一粒的解开,当解开最后一粒钮扣的时候,我急忙掩着鼻孔,害怕会有鲜血喷出……

静宜身上的旗袍裙,随着滑不腻手的肤肌滑下,此刻静宜的身上,仅有红色镂空的蕾丝乳罩,和一条红色的丁字裤,然而红色单薄的小罩杯,根本容纳不了胸前那对饱涨的乳球,只是勉为其难掩盖两粒小奶头,其余弹实的乳球,已经爆出罩外。

火辣辣的身段,优美的曲线,粉美的玉腿,弹实的美臀,上天全摆在静宜身上。在场不止我一个呆望静宜的胴体,甚至刘美娟、巧莲、碧莲们都一样呆望着,也许,我比她们看多了一些,因为静宜胯间小布的边缝上,露出几条黑溜溜的毛发,还有她们仍未嗅到的处女体香味。

我留意观察静宜蜜桃上的小布,果然发现也有一片水渍,这是很容易瞧见的,因为红色的布料沾上水,就会显得比较暗沉,虽然蜜桃的秘密揭晓了,但她乳头颜色的问题,还没得到答案,因为罩杯被饱涨的乳球塞得满满的,完全没有空隙可瞧,尤其她是佩戴那种肩带背扣型的乳罩,真是望罩兴叹呀!

脱下静宜的旗袍裙后,我和她都坐回沙发上,巧莲放下手上的摄影机,并把音乐的声量调高了一些,我不禁被那种刺激的强打音乐,搅得特别兴奋,相信刘美娟和静宜也和一样兴奋,不知不觉中,开始起身扭动身体跳舞。

“这样吧!我们今晚想狂欢,就来个刺激的,输的喝两杯香槟酒,接着让所有人脱光,输者不能反抗,抢不到衣服者,就罚一杯,怎么样?”巧莲问。

我同样使用以退为进的方法,没想到这时候碧莲站出来说话。

“龙生,你当然不可以打退堂鼓,刚才你脱我女儿静宜的衣服,现在怎样我也要脱光你才服气,女儿,你支持我吗?”碧莲问静宜说。

“妈,我当然支持你!”静宜激动的说。

“哈哈!你们想报仇的话,那也要问过美娟,肯不肯继续玩下去,对吗?”

我得意的说。

“娟姐,你继不继续呢?”静宜走到刘美娟身旁说。

“我……我当然支持你,女人当然支持女人,我玩!”刘美娟激动的说。

“不是吧……美娟……是脱精光哦……你想清楚了?”我假装很意外的说。

“精光就精光,我不相信四个女人脱不了你精光!”刘美娟也激动的说。

“好!我们女人干一杯!”碧莲提起酒杯说。

气氛突然变成如此澎湃,这个巧莲真是个强者,懂得安排碧莲在适当的时候入戏,此刻,静宜和刘美娟想退出游戏也不行,结果强行被拖下水,我真的越来越喜欢巧莲和碧莲,她们布的局和制造气氛,是非常的成功。

“嘻嘻……我们的……龙师傅……哦……师傅呀……你不敢玩?嘻!”静宜醉醺醺指着我鼻尖说。

“玩就玩,如果你们输了被脱光光,我就免费为你批个全相!”我激动的说。

“好呀!难得龙生师傅肯免费为我们看全相,起码不会亏大本,哈哈!”巧莲兴奋的说。

“哈!可能输就是赚了,哈!”刘美娟举起手,摇摆身体站不稳的说。

其实我说为她们看全相,目的也不过是想找个藉口摸一摸,顺便过过手瘾罢了,若我光明正大的伸手去摸,我怕静宜和刘美娟会以假醉的方法,掩饰羞怯和自尊心,这点我不能不防。

“开始!”静宜舞动身体,大声的说。

“龙生,快抽牌!”刘美娟的头也随着音乐舞动着说。

大家都站了起来,谁也不肯坐在沙发上,毕竟抽牌的刺激性大,加上又播放强打的迪士高舞曲,醉意加上舞步,又怎能坐得下呢?

虽然大家都已经到了很兴奋的状态,但我仍勉强保持清醒,因为我今晚有重要的任务。刘美娟和静宜两人醉意渐浓,毕竟那几瓶香槟可不简单,不但有汽而且她俩体内混合了四种酒,加上又用吸管饮法,酒精不上脑才怪呢!

“龙……生!快……抽!”刘美娟使劲拉我的手抽牌。

“好!我前面是穿金黄色的刘美娟,既然金多就当金,七属火,我就抽第七张,开!”我这一抽,结果抽出个十点。

“到……我!看你……是否真的能克住我!嘻嘻!”刘美娟醉着抽出个七点。

“哈哈!我都说火克金,被我说中了吧!”我可开心了,起码这回我不用输。

“哼!到你静……宜,你抽什么……都当我输……嘻!”刘美娟笑着对静宜说。

“不!我要输……不能……让娟姐……输……”静宜抽出了一张五。

接着巧莲和碧莲两人抽,最后是碧莲输了。

“快喝两杯酒!”我指桌面的香槟说。

“好!我喝!”碧莲笑着说。

“妈,我帮你喝!”静宜说。

“不用!我喝行了,你们脱吧!龙生,我可愿赌服输哦!”碧莲喝光接着张开手,任由我们上前把她脱个精光。

巧莲一马当先涌上去,接着我和刘美娟也涌上去,静宜最后也忍不住冲上前,碧莲很快被我们脱成一丝不挂的。

碧莲赤裸裸的玉体,吓得静宜和刘美娟两人,面露惊讶之色……

第九卷第四章疯狂赤身之夜

我猜可能是碧莲露出光秃秃的蜜桃,所以静宜和刘美娟两人,会看得目瞪口呆的,到底是不是这个原因,我就不清楚了。

“妈……怎么你……”碧莲赤裸裸的回到座位,静宜忍不住指着碧莲胯间,目露疑惑的眼神。

“静宜,你们不用大惊小怪的……龙生的更怪呢……嘻!”碧莲似乎也醉了。

静宜和刘美娟两人的目光,第一时间投在我双腿之间,而她们的眼神很怪异,是疑惑还是羞怯,我分不出来,总之羞怯中带点冲动,冲动中又带点羞怯……

“我们继续抽!我想……看龙生……怎么怪法……快抽!”刘美娟两只手扶着沙发说。

接下来是刘美娟输了,我等刘美娟吸完两杯香槟酒后,马上扑前到她粉腿之间,冲动的脱下她的小内裤,当内裤脱下的时候,眼前裸出稀散毛发的山丘,不知是否酒精催促血液的关系,发现她蜜桃的两片花瓣是桃红色的,十分诱人。

我趁脱刘美娟内裤的一刹那,用手指在蜜桃的隙缝上一扫,竟扫出一片水渍,随着我的手指一扫,隐约听见今晚第一个女人的呻吟声。除此以外,我可以肯定她的蜜桃,已经成为水蜜桃,而蜜桃的琼浆,来势汹涌,它不止在小溪中掀起了巨浪,甚至已冲破小内裤的阻拦,想淹没整个房间似的,看来催情香薰的效力,实在不容小视。

刘美娟被我们脱精光很不服气,马上要我、静宜和巧莲继续比下去,结果这次,我终于满足刘美娟的心愿,我手上的两点,全无缚鸡之力,终告败北,最后吸了两杯香槟酒,步出人生中最刺激的刑台。

“来吧!任由你们处置,绝无怨言,一起上吧!”我大方举起手说。

不知刘美娟和静宜是否借酒行凶,以醉的姿态走出来,处女应有的矜持,都被抛出云霄外,向我频频发出凌厉的撕爪。此刻,我身上的衣物,不管是多名贵,在她们眼里像杀父仇人似的,不用两三下的抢夺,东一件、西一件的,把我剥得一丝不挂,下体露出擎天一柱的大龙根,内裤更是消失得无影无踪。

刘美娟和静宜两人,望着我下体足足看了十多秒钟,从她们脸上惊讶之色,我肯定她们必定见过男人的龙物,知道男人龙物上必有龙须,所以她们的惊讶彷彿是在问我,龙须给谁拔掉了?

“大家满意了吧?”我苦笑的说。

刘美娟和静宜两人仍是没说话,眼睛只凝望我的下体,完全忘记少女该有的矜持。不过,我还是第一次脱光衣服,给未上过床的女人这样看,心里倒涌起一种很自豪的感觉,自豪是来自龙物的庞大,还是美女对我身体垂涎而感到自豪,我不知道也不清楚,我只希望大龙物不会惊吓到她们。

“现在剩下静宜和巧莲未分出高低,开始吧!”我用手掩着挺起的龙根说。

“静宜,可别手下留情哦……”巧莲笑着对静宜说。

“今晚,巧莲没输过,静宜你可要小心哦!”我说。

巧莲笑了一笑,结果把牌翻起是三点,而静宜翻的是五点,结果巧莲输了,最后一个大赢家当然是静宜,巧莲被我们脱光后,我发现她衣内没什么秘密,刚才她为何要换衣呢?

真耐人寻味……

虽然静宜是大赢家,可是巧莲却建议,不让静宜身上有衣服,坚持要她和大家一样,脱掉身上的衣服,并主动上前开始剥她的衣服。

“不!静宜是我女儿,由我亲手脱,大家说可以吗?”碧莲醉醺醺的说。

“好呀!碧姐亲自下场,最好不过了。”巧莲说完把音乐的声量调高。

“好吧……”我们三个围在静宜和碧莲旁边,观看碧莲怎样脱静宜的胸罩和丁字裤。

碧莲踏着醉醺醺的脚步,走到静宜身旁,静宜将手搭在碧莲身上,她们两人的眼神,传送无限的温馨之情,突然,两母女嘴对嘴亲了起来。

好刺激的母女湿吻,两人的舌头各自挑弄对方的双唇,这一幕要不是静宜醉醺醺,恐怕我永远也无法瞧见,简直太诱惑了!

五分钟后,碧莲和静宜的香唇也没分开,两人继续吸吮对方的香液,碧莲性欲之火很快被撩起,她的手伸到静宜饱挺的乳房上,轻轻的揉搓,静宜弹实的乳球,不管碧莲怎样搓,都是朝天式的挺拔,完全没有下垂的现象,只是在乳球被揉搓的当儿,发出诱惑的呻吟声……

“嗯……”静宜媚眼如丝,陶醉在母亲碧莲的怀抱里。

火辣辣的画面,续而出现,碧莲的手伸到静宜背后,突然,静宜粉肩上的胸罩带松了,垂至肩臂上,我可以肯定静宜的乳罩扣解开了。接下来更刺激,静宜突然露出半个雪白的屁股,这一幕,差点令我流出鼻血。

最要命是碧莲只把静宜的内裤脱至一半,并不是完全脱下,导致我无法看见静宜的裸体,内心如热锅上的蚂蚁,逼得直咬自己的指头,为紧张的心情解压。

碧莲终于剥下静宜的小乳罩,静宜饱满的乳房,第一次赤裸裸与我相见。雪白嫩滑的竹笋型乳球,挺拔娇势竖立胸前,娇嫩羞人的粉红色乳头,在稀微淡色的乳晕下,仍不畏惧伴着乳球竖立,我的龙头见状,也急忙举起向她行礼。

最激情的一幕,竟给碧莲吊起了胃口,她把静宜的小内裤,脱至静宜的膝盖边,没有完全剥下来。最要命是她站的角度,刚好是她的蜜桃,贴在静宜的蜜桃上,视线完全给她遮住,气得我心里发慌,真想上前把碧莲甩出门外。

碧莲的浑美屁股,不停打圈的摆动,显然是紧贴静宜的蜜桃贴磨,而静宜全身乏力似的,只见她使劲环抱碧莲,幸好在短时间内便分开,碧莲续而蹲下把静宜的丁字裤脱下。

俏皮的碧莲像小孩似的,竟把静宜的小内裤抛到我身上,我随手一接,发现内裤不止湿了一片,内裤上面还有些滑腻腻的透明液体,心想这会不会是静宜的阴精?

我不敢凑上鼻子嗅,只是呆望静宜胯间涨卜卜的水蜜桃,可是雪白的美腿却夹紧那条小溪,只能看见蜜桃周围雪白的嫩肉和稀少的毛发。

静宜还没有烂醉,还懂得用手遮掩下体的蜜桃,处女的矜持、羞怯中的娇气、柔若无骨的玉体、雪白无瑕的肌肤与一种清新的气息,全聚在静宜身上,此刻,我不禁担心刘美娟会生气,幸好她只抛出嫉妒的目光。

“静宜,你好美哦……美人……快抱抱……嘻!”刘美娟上前牵着静宜说。

“娟姐,你的身材才叫美呢!嘻!”静宜笑着说。

突然间,房间响起一阵强劲的迪士高音乐,灯光渐渐暗沉,两枝镭射灯枪突然亮起,发出无数的绿色镭射激光,而太空船的旋转幻灯也快速旋转,并发出五颜六色的灯光,大家随着强烈的歌曲,跳起疯狂的热舞。

浓烈的雪茄味、香气扑鼻的美酒味、诱人的赤裸裸玉体、迷惑的香薰、处女的幽香、一望无际的海景、迷幻的灯彩、摇晃的玉奶、娇嫩的春苞、弹实的美臀,全都围绕我身旁,不禁使我陶醉……

刘美娟和巧莲两人狂跳,碧莲不会疯狂舞,静宜跑来和我狂跳,我也乐得在静宜面前摇着我粗大的龙物。然而静宜闭上眼睛不看,只是不断的摇头摆臀,而我被她摇晃的大奶,引至热血沸腾,极度难受。

狂舞中,我看见碧莲走到巧莲耳边说了几句,巧莲忙点头继续跳舞,接着碧莲拿了香薰器便走出门外,她们又在进行什么阴谋呢?

不过,我也懒得去想,反正她们做的一切,都是对我有益处。

跳过一阵狂舞后,播放柔和轻慢的音乐,灯光也变得柔和起来,大小不同心连心的灯影,笼罩整个房间。

“好美……”刘美娟望着心连心的灯影说。

巧莲捉着刘美娟跳起慢舞,而我当然也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马上捉起静宜的手,将她搂入怀中,轻轻跳起慢步的贴身舞。但我不敢过于放肆,龙根始终不敢顶在静宜的大腿上,两人之间仍保持一个空间的距离。

“静宜,你今天很迷人……”我在静宜的耳边说。

“谢谢,今天喝太多酒了……现在有些醉……”静宜在我耳边说。

“静宜,我也是有些醉,但很开心,你呢?”我问。

“嗯……我也很开心,尤其是看见母亲变成另外一个人的时候,就更开心。”

“是吗?”我说。

“是的,当我第一眼看见母亲的时候,我简直无法相信,她就是陪我二十多年的母亲,原来我母亲是那么的高贵和漂亮,这都是你的功劳,多谢你照顾我母亲。”静宜含蓄的说。

“我也希望能照顾你……”

“是吗?”静宜瞪大眼睛望着我说。

“是的!”

“那刘美娟呢?”静宜问。

“我不知道……当有一天我说我爱你的时候,心里肯定只有你一个。”

“我希望会等到那一天。”静宜小声的说。

“静宜,记得我初出道的时候,陈老板请我和你姐姐吃饭,那晚我被陈老板逼着要和你姐姐静雯跳舞,那时候的狼狈样和今晚很相似。”

“什么狼狈样?”静宜好奇的问。

“你看下面……”

静宜低头一看,即刻脸红闭上眼睛,她是看见我高挺的龙物,正对着她的蜜桃而脸红,女人这一刹那的表情,也是最美的。

“我当日的狼狈,也是拜你姐姐静雯所赐,我想靠在她身上,掩饰我下体的丑态,没想到她竟把我分得很开,结果所有人看见我下体的丑态而偷笑,想起来静雯可真不近人情,这次她找我签约,我真不知该不该签好?”

“别签!”静宜突然向前踏一步,双手环抱我说。

我刚才故意编出静雯和我跳舞那段戏,目的是想刺激静宜,没想到她这一抱,把我的肉冠给弄湿了,是沾了她蜜桃上的琼浆而湿。刚刚还以为,她的琼浆能止我肉冠上的痒,没想到涂上之后,反而越来越痒,加上她把两座乳球,压在我身上,简直是痒到入心……

“这样不狼狈了吧……”静宜柔情搂抱我的颈项说。

“我……”我已经陶醉在温柔的静宜怀抱里,脑子什么也想不出了。

正当最温馨的一刻,灯突然亮起,巧莲分开我和静宜,接着把我们带到浴室去。

“衣服不用拿了,暂时放在这里吧!免得弄湿,碧姐已经在等着了。”巧莲说。

“巧姐,我母亲准备了什么?”静宜好奇的问。

“刚才大家跳舞跳到全身出汗,现在我们浸浸温水解除疲劳,大家肚子也饿了吧!碧姐准备了食物,一边吃一边浸温水吧……”巧莲说。

“好呀!巧姐,谢谢你了!”刘美娟兴高采烈的说。

“哈哈!你谢谢碧姐行了……快走吧……”巧莲拍了一下刘美娟的光滑屁股说。

我们四人醉醺醺,赤裸着身体,跑去楼上浴室,途中我们互相挑逗对方玩追逐乐。

巧莲和碧莲的安排是不错,但没理由当我和静宜,情到浓时分开我们吧!老实说我真的有点气,不过,既然事已至此,也只好顺其自然。

“你别走……那么快……我脚有些软……”刘美娟醉醺醺的坐在楼梯口说。

“嘻嘻……我过来扶……扶你……”静宜把手指放在鼻尖,闭上一只眼睛瞄着刘美娟说。

“静宜,你醉了……让龙生扶你上去吧……刘小姐我看着她行了……龙生!”巧莲大声示意我快点过去。

看着两个醉猫走路的样,就觉得好笑,甚至有些同情她们,她们确实喝得太多了,尤其是刘美娟。

“静宜……我扶你上去……”我马上扶着静宜摇摆不定的娇体,望着她胸前摇晃的美乳,我终于忍不住伸手偷偷碰了一下,感觉柔滑弹手,而且奶头显得特别娇嫩,只可惜不能舔上一舔,我想她的奶头,会是全世界最美的一对。

最刺激是扶静宜上阶梯的时候,我从后扶着她,龙根碰在她雪滑的美臀上,那种挑引,真是挑入心里,偶尔她还站不住脚,竟把我的龙根夹在双腿间,害得我差点把龙浆射在她腿上。

我们终于来到浴室,碧莲调了柔和的灯光,旁边还准备了些食品,当然这里也少不了隐形客人──催情香薰。

“哇!好美哦……”静宜走到浴室门口,惊讶的发出赞叹。

静宜和刘美娟的称赞,没说错也不是说醉语。天花板垂吊的喷水天鹅、心连心型的冷热水池、柔和的灯光和四十多吋的大电视,这样豪华的装修,怎会不美呢?

碧莲看见静宜走进来,忙扶着她踏入温池,巧莲则扶着刘美娟。唯独我没人扶,只好自已走到温池边,看着她们浸水的美姿。望着刘美娟和静宜的美乳在水中荡漾,确实是另一种享受,我还可以看见两位美人粉腿踢水的情形,每当她们踢一下,蜜桃的黑毛发,便在水里飘一下,挺刺激的。

“龙生,喝杯酒吧……你怎么不下水呢?”碧莲倒了杯酒给我,接着把酒递给浸在池里的刘美娟和静宜。

“嗯……等一会……”我应了碧莲一声,便试试碧莲递给我的酒。

谁料我一喝之下,即刻吓了一跳,怎么又换白酒了?那我们今天不是混合了五种酒吗,那明天她们怎么起床?

不过,这白酒倒是不错,有酸酸的葡萄味。是什么产地我不清楚,因为我对白酒没什么认识,望着池里的刘美娟和静宜,一口气喝完的豪气样,我真替她们担心,但她们现在醉到这个程度,老实说再混上什么酒,她们也没有感觉了。

“碧莲,这酒不错,是哪里出的?”我问碧莲说。

“这是马尔戈的白苏维浓葡萄酒。”碧莲笑着对我说。

“碧莲,最近你的品味可高了,竟然懂得购买马尔戈的白酒。”我称赞的说。

“这没什么,从书里学的,我想你出来之后,会有很多贵客临门,所以准备些好酒,方便用来招呼客人,没想到今晚给喝了。”碧莲说。

“妈,你不下来浸,好舒服……快下来……”静宜拍打水面说。

“好啦……”碧莲踏入水池里,坐在静宜身旁。

“龙生,你快下来……”刘美娟把我拉下水说。

“好啦!我下来了!”我大声的说。

碧莲虽然下了水,但仍为我们添酒,大家浸着温水,嘴里却喝着冰冷的白酒,感觉十分的写意。

突然间,浴室的灯光变成很暗,整间浴室只有电视发出的亮光,大家都莫明其妙,这时候,传来一阵很刺耳的做爱声,原来电视正在播放一男一女的做爱画面,我想又是巧莲安排的。

“大家看性爱片,没关系吧……”巧莲踏入水池说。

“没关系,这里全满十八岁了,哈哈!”我先发制人的说。

“没关系就行了……”巧莲说。

巧莲说完移到刘美娟身旁,无意中把我和刘美娟两人隔开,我不知道巧莲想安排什么,我只好闪开一边去。

静宜和刘美娟可能不好意思回答巧莲,只聚精会神的看着电视,她们的表情似乎很紧张,从水面的波浪来看,她们的脚正在激烈的摆动,可能被性爱的画面……

碧莲和静宜两人原本坐在一起,不知什么时候竟成了搂抱,偶尔还互相的亲对方;巧莲替刘美娟做背部按摩,但她把乳房紧贴在刘美娟的背肌上。

我觉得看现场两对女人的动作,好过看电视的性爱片段。

电视画面的男主角拿出大家伙,准备插入女主角的玉门,当男主角插入女主角玉门的一刻,静宜十分紧张地捉着碧莲的肩膀,嘴巴张得大大的,而碧莲的手在水里,摸着静宜的蜜桃,两人的湿唇又一次交叠。

巧莲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摸到刘美娟的乳房上,而刘美娟的头望着电视,但她的手也摸在巧莲的乳房上,巧莲不会是打刘美娟的主意吧?

碧莲这边更刺激,静宜闭上眼睛,享受碧莲抚摸她的乳房,突然,我听到碧莲和静宜的谈话,但却听不到静宜说什么,可能碧莲是故意大声说给我听。

“静宜,想不想妈妈?”碧莲问。

静宜答什么我没听到,只是看见她直点头。

“想不想我亲亲你这里……”碧莲问。

碧莲没说亲静宜哪里,可是她是用身体语言,我猜多半是指蜜桃,而静宜也没有回答,只是娇憨的点点头,接着碧莲便扶起静宜离开水池。

“龙生,等一会,你自己过来找我。”碧莲小声的在我耳边说。

我忙点头回应碧莲,此刻,我好像皇帝般,让太监为我准备女人。

果然不出我所料,巧莲真的打刘美娟主意,她们两人竟然热吻起来,而且两人的手,在对方身上四处乱摸,我心想可别摸走刘美娟的处女膜呀!

过了一会,我离开温池走出浴室,去找碧莲和静宜。

第九卷第五章静宜破瓜

当我走到房间门口,听见里面传出女人的声音,于是我放轻脚步走进房间偷听,原来是碧莲和静宜两人,赤裸裸的躺在床上谈天,我仔细向四周看了一遍,发现巧莲刚才用的摄影机,放在门边的柜上,于是我偷偷的取了过来,准备拍下她母女俩的精彩片段。

开了摄影机,摆在一个好的角度后,偷偷潜进房间站在更有利的角落,以便听碧莲和静宜谈些什么。

“静宜,我怕你姐姐生我的气,所以一直不敢回家找你,但我每天都想念你,所以才会叫龙生带你回来见我,这些日子妈想起你,心里实在很难过。”碧莲在床上一边说,一边摸着静宜的乳房。

“妈,你别想姐姐的问题了,她最近好像变成另外一个人,有时候甚至对我大呼小喝的,尤其是提到您的时候,嗯……”静宜说到一半,发出呻吟的叫声。

“静宜,恐怕今后……我只能和你相依为命了,静雯恐怕不会再认我这个母亲,想起就心伤……哎!”碧莲叹气的说。

“妈,别提起不开心的事,要不然您的病又会复发。”静宜握着碧莲的手说。

“好吧……我们说些开心的,这些日子妈不在你身边,晚上睡觉的时候,有想起我吗?”碧莲揉搓静宜的乳房说。

“嗯……有……我每天都有想……”静宜望着碧莲说。

“那晚上……有想吗?”碧莲的手伸到静宜的腿上说。

“嗯……有……很想……”静宜羞怯的说完后,在碧莲的嘴上亲了一下。

“那你是自己动了……还是用枕头解决?”碧莲问。

“我……姐姐不在的时候……用过几次枕头……但大多数时间……都是冲凉时候……嗯……舒服……”静宜说到一半又发出呻吟声,还不停向碧莲索吻。

“妈……对不起你……不能陪你……”碧莲以惭愧的语气说。

“妈,那你晚上有想念我吗?”静宜望着碧莲问。

“有……我多数是用……棒棒……只可惜你是处女身……不能用……我拿给你看……”碧莲说完拿了双头棍给静宜看。

静宜看见双头棍,脸上的表情,似懂非懂的。

“妈,这是怎样用的?”静宜好奇的问。

“这边放进我这里,这边放进你那里,两人共同使用。只可惜你不能用,我有时候找巧莲一起用,但我的心一直期待能和你共用的一天……”碧莲亲了一下静宜说。

“妈,我们今晚一起用……好不好?”静宜摸着双头棍说。

“不!你还是处女哦……不行……你喝醉了……”碧莲说。

“妈……但我今晚很想……”静宜捉碧莲的手到她蜜桃上。

“女儿,你今晚当然想啦……都湿成这个样子了……”碧莲笑着把自己被静宜淫水沾湿的指头,张开给静宜瞧个清楚。

我想静宜今天吸了不少的催情烟入体内,她的蜜桃当然会湿透一片啦!

“妈……我开始很难受了……这个插进去会很痛吗?”静宜脸红的问。

静宜床上说的话和床下说的话,简直判若两人,教我吃了一惊!

“傻女儿,那有女人用这个破瓜的,会遭天打雷劈的。”碧莲啼笑皆非的说。

“妈……但我今天真的很想试一试,试了之后,日后我便可以和你玩这个,不用那么多避忌……”碧莲羞怯的摸着双头棍说。

“那你见过真正男女做爱吗?”碧莲问。

“没有,我怎会见到真正男女做爱呢?”静宜睁大着眼睛问说。

“女儿,妈现在问你一个严肃的问题,你要真心的回答。”碧莲坐起身问。

“妈,你问吧……”静宜也坐起来很认真的听。

“你知道妈和龙生的关系吗?”碧莲握着静宜的小手说。

碧莲这一问,可真吓坏我,坦白了之后,静宜怎还会跟我……真给她气死了!

“妈,我知道……”静宜小声低着头说。

“那你知道……妈晚上……会和龙生……做些什么吗?”碧莲有些心慌的问。

我一旁偷听,心里是越来越紧张,我不是害怕碧莲和静宜发现我偷听,而是听了她们谈话的内容,担忧静宜内心有了这根刺,会影响我和她的关系。

“我知道,就是做刚才电视画面的事情。”碧莲小声的说。

“那你会生我的气能接受得了吗?不会像静雯那般护着爸爸,而讨厌龙生?”碧莲问。

碧莲这个问题,真是问得太好了!

“不会,尤其是今天看见妈妈,变成如此幸褔和高贵的模样,觉得你当初的决定没错,反而是爸爸欠你太多,给您吃了很多苦。还有您肯为了龙生而戒赌,这一点爸爸是不能做到的,我真的很高兴,起码不用担心你还会欠赌债,所以我支持您。”静宜说。

“静宜,你真的长大了,妈今天十分开心,你刚才不是说,想和我一起用这个东西吗?那我在你面前和龙生做爱,你能接受吗?”碧莲问。

静宜沉默不语,没答出半句话。

“怎样了……宝贝?”碧莲摸着静宜粉滑的大腿内侧说。

“妈……为什么要我看着你和龙生做那个呢?”静宜终于说话了。

“嗯……这问题你问得好,刚才你不是说想和妈玩这个,甚至愿意把这个插进去,如果妈妈和龙生做,顺便也替你把瓜给破了,那你不但可以尝到做爱的滋味,日后还可以和妈妈玩这个东西,是一举两得呀!”碧莲说。

“妈……这怎么行呢?”静宜惊讶的说。

“静宜,妈也是没有办法之中的办法……其实也是有苦衷的。”碧莲说。

“妈!什么苦衷?”静宜紧张的捉着碧莲的手说。

“静宜,其实我想让龙生和你破处,也是我自私的想法,你和龙生发生关系后,便可以巩固我在龙家的地位。而且,我知道龙生喜欢上你和静雯两个,正处于难以抉择的地步,所以我想你先踏出这一步,让龙生得到你而放弃追求静雯,这样的话便可以杜绝龙生和静雯签约的危机。你知道你姐姐的手段有多厉害了,万一不幸龙生追上静雯,恐怕到时候,我连住的地方都没有。”碧莲叹气的说。

“不会吧!龙生喜欢我和姐姐?还会为了姐姐而签约?对了,您怎知道签约这回事?”静宜惊讶的问。

“我听巧莲说的,所以十分的担忧,我们还是别谈这个问题,就当我没说过。对了,你的乳房怎么比以前大了很多,是不是经常自己摸的关系,所以变得那么大,刚才我松开你胸罩的时候,已经为它心动。”碧莲捧着静宜的乳球,边揉边搓的说。

“妈……别这样说,您的也不错……”静宜望着碧莲的乳房,轻轻玩弄碧莲的乳头。

“噢!静宜……喔……”碧莲仰天发了一声轻叹!

“妈,怎么了?我弄痛您了?”静宜以为弄痛了母亲,紧张的慰问碧莲。

“不!你摸摸看……”碧莲将静宜的手移到她的胯间去。

“妈……您想了……”静宜羞怯的低下头说。

“你也不一样想吗?”碧莲将手伸到静宜的嫩蜜桃上摸着说。

我躲在墙边窥看静宜和碧莲母女的挑逗戏,感到浑身火烫,坚硬的龙头不停住上跷,似在催促我冲上前去。

然而,我却不想那么快惊吓她们,因为我很享受此刻的偷窥。

“静宜……亲我……”碧莲一边摸静宜的水蜜桃,一边把静宜的头按到她的胸脯上。

“噢……哟……”碧莲发出震撼的呻吟声!

我了解碧莲的性欲,她属于快热且性欲强的女人,何况今晚还吸了很多浓烈的催情香薰,而且静宜又在她身旁,她可以忍受到现在,已经不容易了,碧莲刚才所发出的呻吟声,我猜她的乳头该是被静宜突击了。

“啊……舒服……真舒服……好久没试……过……噢……”碧莲不停的发出兴奋的叫声。

果然,静宜伸出小舌头,围绕碧莲的乳晕和奶头,积极的左右上下挑弄,逗得碧莲沉醉在忘我的情境,发出感人诱惑的叫床声。

“嗯……噢……”碧莲摸自己毛谷之地外,身体以半跪式将乳房紧贴在静宜的脸上。

静宜可能透不到气,突然起身环抱碧莲的脖子,接着把碧莲压在床上,然后把她的屁股,移向碧莲的乳球上,并将她胯间的水蜜桃,摆在碧莲饱实的乳球上贴摩。碧莲没有推开静宜,任由静宜的蜜桃在她身上烫乳,接着拿了双头棍,交到静宜的玉手上。

静宜的玉掌,握着女性自慰用的粗大型双头棍,十分富有挑惑性,起码我就被她这个动作,引得心绪不宁。

“静宜,帮我弄进里面……快……”碧莲紧张的分开大腿说。

这一幕可笑死我了,静宜压在碧莲身上,导致碧莲前方受阻,手又不够长,情急之下,只好叫静宜代劳。兴奋中的静宜,可能不想离开碧莲的乳球,于是,她一个急转,背向碧莲的把双头棍插入碧莲的蜜道里……

“啊……痛快死了……抽抽它……啊……”碧莲发出哀求声。

我想莫非这就是静宜和碧莲两人,一向互磨的方式?

静宜把双头棍插入碧莲的蜜道后,似乎很认真的推动,我觉得现在该是我出场的时候,这一刻,我非常的紧张,除了怕吓坏静宜,更怕她的酒意减退了。

既然怕会惊吓静宜,要不然干脆我就真的吓一吓她,免得自己左猜右忌的,心中拿定主意后,便大步往床边走过去,每走前一步,我的心就加快跳动一次,虽然很紧张,但这种感觉十分刺激。

“静宜,你不能用这个东西,插入碧莲体内……快抽出……”我放下手中的摄影机说。

“啊!”静宜看见我光赤着身体走进来,吓得急忙把头转到另一个方向,接着急忙用手遮掩身上的重要部位,以最快的速度,躲到碧莲的身旁,缩成一团。

“静宜,你母亲的病还未完全康复,若是用这个假东西,她心理会再次受损,恐防旧病复发,以前她就是长期没真的东西用,所以压抑成病,你怎能那么大意和糊涂呢!”我大声的说。

静宜呆望着我和碧莲,露出疑惑的眼神和不知所措的表情。

“妈,你怎么不对我说呢?”静宜以责怪的口吻对碧莲说。

我心里暗自偷笑,我笑是笑自己胡乱找个藉口,竟可以吓到纯真的静宜。

“静宜,我就是冲动且难受的想要做爱,原本我想叫龙生上来和我做,但我又不想你离开我身边,所以刚才才会问你,能否接受看着我和龙生做爱,结果你给我的答案是不能接受,我只好不听龙生的话,先用这个东西解决……”碧莲羞怯的说。

碧莲从我身上学到的随机应变能力,显然不在我之下,吸收能力真强……

“但您不能不顾着自己的健康呀!”静宜指责碧莲说。

“静宜,其实你母亲也不是说不能用这个假东西,只要她用的时候,心里不伤感,不想起以往不开心的事,那就没问题。可是她心中有个遗憾,就是不能和你一起用,而感到有些失落,这种失落感对她心理造成很大的伤害,所以你不能在她面前用这个东西,如果她和巧莲一起用,那就没问题。”我补充疏漏之处。

“妈……真的吗?”静宜推了碧莲的手臂一下问着。

“静宜,我每次用这个假东西,便很自然的想起你,今天终于见到你了,可惜你不能和我一起享用,感到十分的失落。原想找龙生上来和我做,驱走身上那份失落感,但你又不能接受看我和龙生做,为了不想让你离开我身边,我只好放弃找龙生,而坚持要你陪我……”碧莲哭泣的说。

“妈,你别哭嘛……我怎会离开你呢……”静宜激动的搂抱着碧莲。

“真的?”碧莲抬头望着静宜说。

“嗯……”静宜点头说。

“那我现在想和龙生做,你会离开房间吗?”碧莲展开笑容说。

“我陪您就是了……”静宜脸红的说。

“静宜,你可以接受看我和龙生做,我实在很高兴,对了,你还没摸过男人的真东西吧?”碧莲捉着静宜的手说。

“妈……您……怎么……这样说嘛……”静宜即刻把头钻入枕头底。

碧莲向我使个眼色,示意我开口说话,但我真的不知该说什么,因为看见静宜赤裸裸躺在床上的春姿,我已经心慌神乱的,精神根本无法集中,更别说什么随机应变之能。

“女儿呀……你羞什么嘛!反正你已经那么大,这是迟早的事,刚才你还说想破瓜什么的……”碧莲靠在静宜的耳边说。

“妈……你别说出口……羞啊……”静宜用手遮住碧莲的嘴巴。

“好了,妈不说了……你摸摸看吧……”碧莲向我使个眼色,拍拍我的屁股,接着把静宜的手放在我的火龙上。

我即刻将火龙移到静宜的手上,真是痛快极了。

“妈……不要……”静宜的手碰到我火龙的时候,即刻想缩回玉手,可是碧莲紧紧把她的手握住,老实说,我的火龙给她两母女这样握,感觉有些痛。

“静宜,你已经长大了,不用怕……乖……”碧莲亲了静宜的嘴一下。

“妈……放开我的手……”静宜羞怯的想摆脱碧莲的手。

碧莲突然把我的手,放在静宜的玉手上,我即刻牢牢的捉住,只不过火龙很不满意似的,竟在静宜的玉掌上,吐出少许滑腻腻的龙水。

我侥幸火龙吐出的不是龙精,要不然今晚就前功尽弃。

“来……摸着……别怕……”碧莲说完马上搂住静宜,并和她嘴对嘴热吻,接着摸向静宜的乳房。我悄悄放松我的手,静宜的手自然舒服很多,不像刚才被死死的捉住,现在她是真正的摸,她那柔软的玉手,摸在我的火龙上,不但不能抚慰火龙之燥火,反而煽起火龙凶恶之火,并开始不停的怒动,企图想跳出玉掌的束缚。

我当然也不会傻乎乎的站着床边,我的手也伸到碧莲的乳房上轻揉,静宜的手摸一个,我的手也摸一个,碧莲倒是悠闲的闭上眼睛,享受我和静宜带给她乳房的快感,瞬间,诱惑的呻吟声,也随她扭动蛇腰而至。

“噢……舒服……”碧莲躺在床上享受我和静宜给她的抚摸,而碧莲的手也摸向静宜的蜜桃上。静宜显得很紧张,我见她既然那么紧张,就让她更紧张,于是大胆捉起静宜的手,摸向我的春丸上。她吓了一跳,正当她把手缩回的一刻,我又将她的手移到碧莲的蜜桃上,接着还用她的中指往碧莲的蜜道缝里塞。

静宜惊讶的偷望了我一眼。

“静宜,别让你母亲吊胃口,要不然她会很难受而想起往事……”我吓唬静宜。

“嗯……”静宜很紧张且露出羞怯之色,她的手指续而往碧莲的蜜道里塞。

“哇……静宜……放多一只手指进去……噢……”碧莲半闭眼睛的说。

“龙生,给我你的宝物……我要舔……”碧莲张开嘴巴伸出舌头说。

于是我把火龙送到碧莲的嘴中,碧莲张开嘴巴伸出舌头,轻舔我的肉冠,续而慢慢吞吐,我一直留意静宜的表情,她的神色很慌张,偶尔低着头偷偷的张望,从她乳球震动的情形来看,我相信她的脑门已经开始充血。

然而,我还发现静宜双腿,不停的张张合合,莫非她怕蜜桃的琼浆流到大腿上,还是蜜豆充血而奇痒难当呢?

碧莲的手仍是摸着静宜的蜜桃,静宜似乎开始受不了,见她脸红鼻息沉重的,偶尔还有手往乳头,偷偷搔了几下,最后她悄悄闭上眼睛,不再看碧莲吞吐我的火龙,只加快抽送插在碧莲蜜洞中的手指。

“哦……啊……”碧莲摇头摆臀的叫着。

静宜额头开始滴下汗珠,这时候碧莲吐出我的龙物,且把摸在静宜蜜桃中的手,移到静宜面前。

“静宜,你看你的下面多湿,让我亲亲你的乳头……”碧莲转向对静宜说。

静宜犹疑了一阵,最后还是把乳房迎上碧莲的嘴,不过,这也由不到静宜说个不字,因为碧莲的头已经伸到静宜的胸前。

“龙生,静宜她已经动情,她一动情乳头会发痒且难受,你就帮帮她,我们一人亲一个吧!免得她那么难受……”碧莲诱导我说。

“静宜,可以吗……”我还没说完,碧莲已经把我的头,按在静宜的雪白胸脯上。

“妈……”静宜想退缩,但她的身体被碧莲的手搂住,而我当然也不给静宜退缩的机会,假装失去平衡,双手环抱静宜的玉体,嘴巴准确亲在她那饱满的竹笋型乳球上。

“我终于亲到静宜的乳头了……”我内心极度兴奋的自言自语。

当我的鼻子凑在静宜的乳房上,传来阵阵强烈的体香味和酒气味,教我今世难忘,曾听人说美酒佳人,我想该是指酒味加上美人体香味的意思吧!如今一试,才尝到这股香味,是何等的芳香和陶醉!

静宜粉红色的嫩乳晕,伴着娇小的俏奶头,它的竖立令我异常的兴奋,饱满弹性的雪滑乳球,更令我百摸不厌。我轻轻的揉,静宜发出浅浅的鼻息声,这种鼻息声,代表她内心承受快感的冲击,果然,从乳球饱涨的状况,和她把奶头推向我脸部的动作判断,她的奶头是极度的发痒。

“嗯……”静宜终于叹出一句诱惑的呻吟声!

“龙生,别一直亲这里,往下嘛……”碧莲把我的头往静宜的下体推。

我顺势伸出舌头,从静宜乳球沿下轻舔,慢慢轻轻滑下至小腹,最后抵达长有稀少毛发的山丘。浓烈芳香味扑鼻,我知道舌头已经来到处女的禁地,这股正是处女的幽香味,是一种香纯而不淆的幽香味,是一个贮藏二十多年,不沾外间俗气的香花囊,然而,今晚我就是带上俗气,想破坏香花囊的摧花者。

没错,眼前就是一个含苞欲放的香花囊,不幸的是香花囊,不该释放香甜的琼浆,一旦散发出这股香琼浆,带刺的蜜蜂便会汹涌而至。

静宜的香花囊已犯了大错,流出的琼香浆,结果引来我这只带刺的蜜蜂,我已经舔上香花囊的琼浆,恐怕这个香花囊,时日无多也,毕竟我身上的怒火粗刺,蓄势待发,到时后便会发出强悍的攻击力,直捣香囊的花蕊,最后会铺上一层既浓且白的雪花,以标记为我的殖民地。

然而,我红且湿的舌头,正努力翻开两片娇嫩花瓣,浓烈的幽香味扑鼻,使我陶醉而迷失方向,找不着那粒长在花蕾上的小豆……

“龙生,轻点……这里……”碧莲的手指翻起静宜两片花瓣,引导我的舌头寻获那粒小豆。果然,那粒红嫩似吊钟的小豆,已经充血竖立,我即刻将舌头迎上。

“妈……别……噢……”静宜还没说完,我的舌头已经攻陷两片花瓣,直闯玉门关。

“啊……喔……烫……”静宜缩起小腹,抽搐性的发出求饶的哀怨声。

这股哀怨声听起来可教人热血沸腾,一向笨拙的舌头,此刻竟然精灵起来,不但左挑右弄,还懂得轻舔以骚弄它的痒处。舌头上下两片干渴之唇,面对芳香的琼浆,已情不自禁的吮吸,似乎想把所有的琼浆都吸入体内。

“噢……妈……我不行……很酸……啊……”静宜狂挥凌乱的秀发,十指怒抓身旁之物惊叫着。

静宜惊狂而叫后,心情逐渐平伏……

“女儿……痒不痒?”碧莲问静宜说。

“妈……有点……嗯……”静宜脸红羞怯,用双手掩着脸蛋说。

静宜这个动作真教我心动,她是害羞而不敢对望我,还是为她刚才的狂野感到羞愧?

“女儿,让我来替你解痒……”碧莲说完后,拿起双头棍在静宜的蜜桃上轻轻擦着。

“嗯……妈……我……”静宜闭上眼睛,如燕莺啼哼起诱人的呻吟声。

碧莲一手操作双头棍在静宜的蜜桃上摩着,另一只手推我靠在静宜双腿间,接着丢下手中的双头棍,而改捉起我的火龙,继续磨着静宜蜜桃上那粒嫩豆。

“嗯……妈……不要……”静宜边说身体边往后缩。

此刻,我的心情可说是异常的兴奋和澎湃,眼看我的龙物已经贴在梦想已久的蜜桃上,只要我往前一插,便可以攻陷静宜的处女宫,直捣黄龙,还可以真正成为奇人才,唯独这个处女宫,必需静宜愿意奉上,若是我强取的话,便会没有效用。

“妈……怎么那么烫?”静宜发觉事有蹊跷,即刻睁眼一看。

静宜不看犹可,一看吓得花容失色,除了惊慌之外,身体不停往后缩,奋力逃避火龙的纠缠,可是她的头已顶着床头,身旁又有碧莲搂着,简直无处可逃……

“女儿,好不好今天把它给破了,这样日后我母女俩就没隔阂,可以痛痛快快做你以前想和我做的事,还有可以……巩固我的……哎!”碧莲说到一半叹息着。

“妈……不行!就算要我失身也不能失在龙生手上,他可是你的……”静宜惊慌中不知所措,但仍记得我是她母亲的情人,极力作出最大的抗议。

“静宜,只有你才可以劝止龙生不签你姐姐静雯的合约,要不然他就会被约束十年而没了自由,那时候我可能也没地方住了。”碧莲哀求的说。

“不!他签不签不关我的事,我怎能接受呢?”静宜直斥的说。

看见静宜坚持不让我插入,心急之下又逼前一步,大肉冠已少许闯进静宜两片花瓣之间的狭窄之洞,吓得静宜狂推乱踢的……

碧莲见状,即刻以身体压着静宜狂摆的娇体,接着以臂弯强横之力,分开静宜欲想紧闭的双腿,我见静宜蜜桃的玉门已打开,也不管她是否愿意奉上处女宫,更不管能否成为奇人才的问题了,脑海里只记得“蓬门今始为君开”这句话。

我开始握着火龙,直往静宜的香花囊推进,可是不曾开发的洞穴,始终不易闯,唯一侥幸是春池储存了不少春水,祈求春雨不断,让火龙轻渡万重山。我确实想轻渡,而不想以蛮劲之力破囊,若以蛮劲之力破囊,捣破那片隔囊之膜,唯恐静宜痛楚难当,日后会留下一个阴影。

“不!走开!不要碰我!很烫!妈……救我!”静宜的怒骂声,变成哀求声!

没错,因为我的大肉冠已经闯入一大半,静宜香汗直流的发出惊慌恐叫,而碧莲无动于衷,只紧握静宜的玉掌,从她的眼神中,我感受她在祈求快些完事。

面对一个拥有饱挺竹笋型乳球的处女,龙物插入不曾有人闯过的蜜道,是多么痛快的一回事,我又怎能随便草草了事,糟蹋人生难得的机会呢?

无奈,春池的春水已浸湿整片床单,我担心她惊慌之下,春池不再涌现春水,那时候便寸步难行,我用手抹起蜜桃周围的春水,涂在仍露出洞外的龙身上,接着使劲往香花囊内,狠狠用力一插!

“啊!痛!”静宜发出尖叫,十指狂抓床单,晶莹的泪珠,也汹涌流出!

我的火龙,终于强蛮插入那条二十多年来,不曾有人路过的狭隘之道。

“全进去了吗?”碧莲紧张的问,我还没来得及回答,静宜又喊出震撼的痛楚声。

“啊!痛啊!”静宜狂叫喊痛,不惜冒头撞板之痛,仍是续而撞之,也许她企图想逃避下体那条不速之客。

处女蜜道里的狭隘之壁,紧紧箍着我粗大的火龙,似乎不容许我有移动的空间,可是她挣扎和退缩的动作,无疑成为我抽插的步骤,结果引来凌厉的痛叫声。

“啊!痛呀!妈……呜……”静宜脸蛋流下一行又一行的晶莹泪珠。

“静宜,最痛的阶段已过……”碧莲忧愁说完后,暗自伤神的独自走出门外。

这时候,房间内突然闯进两个人,一个是巧莲,另一个是刘美娟。我十分的尴尬,应该是静宜的惊哭叫声,把她们引到这里,门没锁上是我最大的疏忽。

“刘……”我还没说什么,刘美娟已经转身,夺门而出。

刘美娟的反常举止,吓了我一跳,巧莲见状也匆忙的追了出去。

我不愿离开静宜的蜜道和玉体,只是发呆凝望床上的静宜,此刻,房间没有谈话声,只有静宜可怜的哭泣声。

“你走开!”静宜奋力一撞,把我整个人推倒床上,接着用手掩着下体,一拐一拐的追出门口。

我望着龙根上的处女血渍,呆在床上想着,今晚算是成功吗?

第九卷第六章身体怪异之象

破了静宜处女宫的我,独自在床上发呆,望着肉冠上的落红血渍,原本该是高兴,甚至会喝上几杯庆祝破瓜成功,但没想到一向温柔的静宜,破处后竟会发出如此的震怒。而刘美娟一言不发便夺门而出的举动,是表示生我的气,还是看见我如此荒唐,感到不高兴?

接下来的局面,我不知该怎么善后好?

肉冠上,静宜的落红血渍,我更不舍得抹掉。

这时候,碧莲已经穿上睡裙走进来,当她走到我面前时双眼红肿,虽然她没在我面前哭,但忧愁的神情和哀怨的目光,已向我说明一切。

我不知道该怎样安慰碧莲,毕竟我是亲手夺走她女儿贞操的摧花者。

碧莲蹲在我脚旁,抬头望了我一眼,无言的目光相对了一会,终于,她放弃无聊的对望,沉寂的房间里,多了一句哀怨的叹息。

我了解碧莲不想说话的心情,因为我也不想说什么,此刻,万般愁绪笼罩整个房间,彼此间都不想破坏此刻的宁静。

碧莲是恼我,还是恨我?

碧莲冰冷的双手,握起我下体已缩成一团的虫身,她凝望虫身头上的血渍,再次叹了一口气,随后拿起纸巾,当她要抹掉血渍的一刻,我即刻把她手上的纸巾给推掉。

“不……别抹……”我推掉碧莲手上的纸巾说。

“这是我女儿的落红血……”碧莲凝望了一会哀怨的说。

“嗯……”我回答的语气是惭愧,而不是神气。

突然,碧莲张开湿唇,在没有得到我的同意下,把我整条虫身含入嘴里,平时她若含我的龙根,也是不会征求过我的同意,但她刚刚想抹掉我肉冠上的落红血渍,我便已经拒绝,没想到,她丢弃手中的纸巾,却迎上她的嘴巴,坚持要为我善后。

“不!”我再次阻止碧莲。

“这血是我女儿的……”碧莲抬头望了我一眼说。

碧莲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已令我哑口无言,因为这几字包含的,是属于她辛辛苦苦看守了二十多年的时间,我还能坚持什么……

我只是觉得好笑,是一种苦笑,母亲舔回自己女儿的落红血。

突然,我觉得那么辛苦得来的处女血,又轻易被人取走,我实在心有不甘,心急之下,扑向碧莲身上,重重的把她压在地面,接着将嘴巴迎上碧莲的唇间,强行利用舌头钻入她嘴内,誓要夺回静宜落红的血丝,以让它永远藏在我体内。

碧莲见我突如其来的冲动,闭上眼睛张开双手,没有任何反抗或挣扎的动作,只是紧闭双唇。我的舌头做出最大的努力,但却徒劳无功,碧莲的双唇仍是紧闭,如同一座撬不开的冰门。

冰门是指碧莲紧闭的双唇,如冰那般的硬固,然而,此刻无情的冷淡,聚于她一身,对于我舌头苦苦的索求,她仍是无动于衷,冷若冰霜的不屑我一眼。

“给我……”我终于无奈的开口说。

碧莲没有回答,也没有望着我,终于微开双唇,同时也将眼泪一起送给了我。

当碧莲的双唇只张开一条小缝隙,我已迫不及待的把舌头挑进去,并用九牛二虎之力,猛烈的吮吸,我一边吸,碧莲的眼泪就一边流,小声的哭泣声,终于,变成大声的痛哭声……

“碧莲……你怎么了……”我还没说完,感觉身体很痛苦。

“龙生,我很开心,你真的很喜欢静宜,你不是纯粹为了她的肉体……呜……以后你要好好对待她,静宜还是个小女孩……别伤害她……呜……”碧莲激动的哭了起来。

“我会的……哎呀!”我说到一半,发觉身体有些不妥。

我吸入碧莲的唾液后,谈了没多久,全身便开始发烫,我感觉身体不停的肿涨,全身的血液,似从血管涌出皮下般,身上的肌肤红上一片,我心惊胆悸,碧莲见状吓得花容失色,随即发出惊人的叫喊声!

“救命!救命呀!”碧莲退了一步,无助的坐在地上,双手拍打地面狂叫!

巧莲第一个冲进房间,没想到静宜是第二个,刘美娟是第三个,模糊的景象中,记得巧莲和静宜,发出第二次声惊叫后,刘美娟才冲上来的。

“龙生,你怎样了?我马上叫救护车送你到医院去……”巧莲慌张的说。

我无法回答巧莲的问题,喉咙更是烫得说不出声音,举动也笨拙,四肢完全不属于自己似的,只能以滚动的眼睛,传达同意或不同意的意见。

“哎呀!龙生一定是酒精中毒了……”刘美娟紧张的说。

我不知道身体为何突然会变成这样?心想这回可能死定了,我向静宜发出惭愧的目光,可幸的是静宜似乎知道我想表达什么,最后,她伸出小手紧握着我,几经痛苦的挣扎中,我才勉为其难向静宜露出少许的微笑,因为脸部的肌肤,也不受我控制了。

“龙生……你怎样了?哇……你的手很烫……”静宜紧握我的手,眼睛红肿的说。

我无法说出想说的话,只能望着静宜,以目光传送我内心的倾诉。

“龙生,你别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没怪你,最重要你会没事……别吓我……妈……现在怎么办?”静宜一边紧握我的手,一边急向母亲求助。

“我也不知该怎么办好?”碧莲焦急得不知所措!

“我已经叫了救护车,现在尽量调高冷气的温度,用冰冷的毛巾盖在龙生的身上帮他降温,这也是我们现在能够做的,其余的就要等救护人员来了再决定,我也通知了几名医生候着,一旦需要什么医学上的意见,他们会帮上忙。”刘美娟说。

虽然我处于痛楚中,但刘美娟所做的一切,我仍很清晰的知道,所谓处理过大事的人,就是不一样,这回总算让我和碧巧二莲见识到了。

巧莲做好刘美娟交待的事后,竟然不见了人影,房间只留下刘美娟、碧莲,还有一直和我十指紧扣的静宜。静宜不停为我抹汗,换上冰冷的毛巾。她所做的一切,不能减低我身上的痛楚,但她那份紧张,却实实在在的抚慰了我内心的不安,起码她让我知道,她没有怪责我强取她的贞操,就算我真的死也会死得很安乐。

过了没多久,救护车来了,警员也随后赶到,登记资料后,便匆匆把我推上救护车。然而陪伴我在救护车的,是刚被破瓜的静宜,而她所流的眼泪,恐怕已多出今晚喝的酒。

救护车很快来到医院,院方可能接到刘美娟的电话,已安排医务人员准备就绪,一旦我送到医院,即刻推进了手术室。静宜无奈的要待在手术室外等候,见她满脸泪水的样子,我心里实在好难过。

这也是我第一次为女人感到难过。

进入手术室,几名医生和多名护士们,匆匆忙忙为我身体作检查,我也不清楚到底打了几针,最后洗了胃被推回病房。当我推回病房的时候,感到十分的疲倦,很困很想睡觉,可是病房却站满了人,但我想见的静宜,却不见了踪影。

“龙生,你没事吧……”碧莲紧张的上前问着。

“你们等一等,让我们先将病人转到病床去,不好意思……”几名护士礼貌的说。

我望了她们一看,当场吓了一跳,碧莲和巧莲还有刘美娟,个个身上都受了伤,碧莲撞伤了额头,还肿了一块。

“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个个都受了伤?静宜呢?”我惊讶的问。

“我们没事,刚才刘小姐的车撞了,我们只是受了轻伤,不碍事。”巧莲说。

这时候,我发觉能说话了,身上的肿胀也消失了,不禁松了一口气。

“我没事,现在能说话了,对了,你们怎会撞车的?”我问。

“刘小姐担心你的安全,所以车子开得很快,不小心撞上了。”巧莲说。

“美娟到底有没有事?刚才我还见到她,怎么又不见了?”我四处望了一眼。

“我没事,刚刚上了厕所。”刘美娟从洗手间走出来说。

“没事就好,吓了我一跳,静宜呢?”我问。

“静宜这个小女孩,到医院楼下的小教堂为你祈祷去了。”碧莲说。

“只要大家都没事就好……就好……”我点点头,躺回床上。

静宜这时候也回来了,当她见到我的时候,即刻加快脚步走上前。

“龙生,你没事了吧?”静宜眼睛红红的问。

“我……没事……谢谢……你……”我感激的说。

“嗯……”静宜微微笑了一笑。

病房的门打开,几名医生走了进来,她们四个女人异口同声,向医生问个不停,然而医生只顾着回答刘美娟的话题,刘美娟再一次显示了成功女人的魅力。

“刘小姐,你可以放心,龙先生只不过是酒精中毒……”医生欲言又止的。

“医生,有什么不妨坦白说,这里都是自己人……”我向医生说。

刘美娟随即转回头,望了我一眼。

“龙先生,我是萧文辉医生,你刚才的病状,是因为喝了多种的酒,加上吸了一种怪异的烟类,导致中毒,请问你知道那种烟雾气体是什么吗?”医生问。

我没理由告诉萧医生,我是吸了催情香薰。

“萧医生,我家里有点香薰的习惯,已经点了好几年。”我撒谎的说。

“哦!想必是多种不同的酒,混合香薰产生一种毒罢了,详细的资料,要等检验报告出来后才知道,你以后也别喝太多酒了。”

不对呀!为何偏偏只有我出事,刘美娟和静宜怎么又没事呢?

“萧医生,她们四个怎么会没事呢?相信我喝和嗅到的,她们应该也和我一样呀?”我不解的问着医生。

“这……”医生犹疑了一阵,始终没说出话。

“萧医生,有什么不妨直说。”

“嗯……好的,因为她们是女性,而你是男性,血气方刚的时候,又不能得到释放,体内的血液便加促运行,因此在充血的情况下,酒精容易侵入内脏,所以你中毒的机会比较高,你明白我指的是什么吗?”萧医生尴尬的说。

当医生说到充血和血气方刚,我不禁尴尬的低着头,身旁的刘美娟也和我一样,听了不禁尴尬,而且脸也红了起来。而静宜听了脸露惭愧之色,碧莲倒是没什么反应,只有巧莲偷偷的发笑。

“萧医生,谢谢你,我明白什么原因了,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我问。

“龙先生,只要十个小时内没有问题,便可以出院。”萧医生说。

“好的,谢谢你,萧医生。”刘美娟说。

“龙先生,你以后别喝太多酒了,这张是我的名片,有什么事可以随时找我,好好休息,我先走一步。”萧医生说完便走了出去。

萧医生走出病房后,碧莲即刻走到我身旁。

“龙生,刚才医生说你你血气方刚,应该是指你体内的香薰,但你还没有完事,应该仍是充血中,我担心你没完事的话,可能还会出事,我想还是先完事一次,这样比较有保障,你同意吗?”碧莲紧张的问。

我不知该怎么回答碧莲,毕竟现在身处医院里,难道在此大搅性戏,恐怕不是那么方便吧!再说刘美娟又在房间里,但望着静宜的惹火身材,倒有些心痒痒的。

静宜听母亲碧莲这一说,脸蛋再次红了起来,低着头不敢望我。

“这……方便吗?”我尴尬的说。

“龙生,我有事先走,明天再过来探你……早点休息吧……”刘美娟以不悦的语气说。

刘美娟不悦的语气,似乎语带双关,听起来有些酸溜溜的。

“好的,美娟今天你也够累的……早点回家休息也好……”我说。

“刘小姐,我送你出去。”巧莲马上说。

“巧姐,不用了……今天你也够累的,早点歇歇吧!再见了各位。”刘美娟说完马上转身走出病房,巧莲想送也送不及,随后传出响亮的关门声。

“碰!”传来响亮的关门声,我们都愣住了。

刘美娟的举动是嫉妒,还是生我的气?我分不清楚,但有一点我知道,她回家后未必真的能好好休息,毕竟她吸的催情烟也不少。

“龙生,我想还是帮你释放体内的欲火,免得憋在体内难受或再次发作。释放之后,你便可以好好休息,我们也可以安心回去,你认为好不好?”碧莲的手摸着我裤外的龙根说。赞

“嗯……”我点头赞成碧莲的意见,但视线却投在静宜饱挺的乳房上。

静宜可能发觉我的目光盯着她的乳房,马上移动身体,把俏红的脸转向另一个方向,逃避我那对猥亵的目光。

“我出去为你们把风,免得护士们撞进来……”巧莲笑着说。

“嗯……谢谢你……巧莲……”我十分感激巧莲的说。

“巧姐,我陪你……”静宜脸红的说。

“可以陪我吗?”我即刻牢牢握着静宜的手。

“静宜,你就陪陪龙生,这次母亲不会勉强你……”碧莲小声的向静宜说。

“静宜……”我再次真心真意的挽留静宜。

“嗯……”静宜红着脸垂头不语,最终轻轻的点了两次头。

“好了!我到门外把风去,你们别叫得太大声哦!嘻嘻!”巧莲笑着走出去。

巧莲可真是鬼马,竟不走出门外把风,只躲在门后的小玻璃旁,窥视门外的情形。

碧莲看见巧莲准备就绪,便开始将我的裤子和内裤一并拉下,接着拿了一些纸巾,铺在我的龙物旁,开始用手指揉搓我的春丸。

这次是我第二次,在静宜面前亮出我的龙物。

静宜的玉手被我握着,脸红羞怯的她,不敢看她母亲碧莲抚摸我龙物的动作,只是垂下头,望着我牵着她的手,而我却盯着她胸前开始起伏不平的乳球。

龙根开始受到两片湿润且柔软的珠唇含着,大肉冠则受舌头轻舔,春丸在碧莲的魔指轻挑下,一阵快感涌击丹田,龙物开始慢慢勃起,而碧莲也随着龙根的勃起,加快了吞吐的动作。

碧莲曾经用嘴亲过我龙根很多次,但不曾在医院的病床上试过,这种感觉很新鲜,医院环境的设备,联想起白衣天使的俏护士,感觉下体被俏护士亲着似。当然,眼前的美人儿静宜,也是快感的主导线,单单她胸前那对竹笋型的坚挺乳房,便足以令我沉睡的小虫,即刻充血勃起。

“龙生,有没有想射的感觉?”碧莲吞吐了一段时间后问。

“还没有……”我说。

我原想说若辛苦就换巧莲接替,可是看见身旁的美人儿静宜,不好意思说出口。

碧莲已经吞吐很长时间,但我仍没有想泄的感觉,可能体内的香薰,至今还未真正消散,导致持久力仍存在吧!

“噢……不行了,很累……头还有些晕弦的感觉。”碧莲吐出我的火龙忙喘着气说。

“碧莲……你休息一会吧……”我说。

“要不换巧妹试试……”碧莲直喘着气说。

“我不行……刚刚在车里撞伤了嘴和手……”巧莲走过来说。

三个女人望着我下体那条怒目金刚,擎天一柱般的大火龙,感到束手无策。

“怎会那么强的呢?”碧莲无奈的说。

“哎呀!碧姐,我和你在这房间算是老的了,龙生的心思全放在你女儿静宜身上,他此刻怎会因我们而完事呢?”巧莲笑着说完后,接着在碧莲的耳边小声说了几句,碧莲脸露半笑愁之容的点头。

我猜巧莲是叫碧莲让静宜代劳吧!

静宜似乎也感到不妥,急忙想转身走出门外,可是却被碧莲挡着去路,然而碧莲还没说些什么,静宜便显得不知所措,双唇紧闭且把身体往后缩,挺拔的乳峰,更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

“静宜,妈和巧妹两人都受了轻伤,我勉强做了后,头部开始感到有些疼痛和晕,可能是摇摆的关系,所以感到不适,你能代母亲效劳吗?我是不想勉强你,但我怕……”碧莲欲言又止的。

“妈……您怕什么?”静宜好奇的问。

“我怕龙生的病会复发,你刚才夺门而出,我回到房间后,看见他那里不停的膨胀,十分的吓人,所以……”碧莲欲言又止的。

我深深明白碧莲的苦处,更不想为难静宜,毕竟她是个闺女。

“碧莲,你头晕就坐下别站着,要不然跌伤了更麻烦,还有别勉强静宜,我自己解决行了……你们先回去休息……”我说完转身背向她们,自己用手套弄龙根。

“龙生,你这样我怎能安心回去呢?”碧莲说。

“龙生,要不我帮你……”巧莲说。

“巧莲,你的手也是有伤,不用了……”我继续套弄自己的龙根说。

其实当着静宜的面前,套动龙根也十分过瘾,可以满足内心那种暴露感,而且看见静宜羞怯粉红的脸蛋,胸前饱挺的双峰,诱惑的味道来得更强烈。

“龙生,你这样会很辛苦的……”碧莲说完拉静宜到床边。

“妈……”静宜娇憨的把粉红脸颊,闪开到另一边,不敢正视我的龙根。

“静宜,你就帮帮龙生,免得他又像你父亲那样……”碧莲说完捉起静宜的手,放在我的火龙上,母女俩的手开始为我套弄火龙。

我感到异常的高兴,两母女一起操弄我的火龙,要是静雯的手也加在一块,那就更完美了。不过,静宜的玉手像有一股魔力似的,柔若无骨的娇嫩,虽然不懂怎么弄,但在母亲的驾驶下,也算勉强合格。

“龙生,感觉怎么样?”碧莲问。

我只是摇摇头。

“哎呀!这样可能效果会好一点。”碧莲说完站起身,突然把我的手摆在静宜饱挺的乳峰上,我马上将手一缩。

“龙生,别拖时间了……”碧莲想把我的手摆在静宜的乳球上。

“可以吗……”我望着脸红的静宜说。

“嗯……”静宜悄悄的点点头。

我的手轻轻摆在静宜两座高挺的乳峰上,内心涌现前所未有的紧张,手是想摸乳房,但又怕伤害乳球,真是一种痒到入心的感觉。

最后,我的手指始终碰在乳峰上,接着开始轻轻的揉,弹性十足的乳球似有一种魔力,引诱我用力的搓,使我心里浮现一种模棱两可的心情。我担心手指往乳球用力一捉后,真会坏吓了静宜。

“龙生,你的精神投入一点嘛……”碧莲动手解开静宜旗袍上的钮扣,虽然静宜做出反抗,但却无济于事……

静宜旗袍的钮扣逐粒解开,雪白的胸脯和红色的蕾丝乳罩,若隐若现的闪在我面前,因为静宜的手臂仍护着旗袍领边,坚持不让它滑落……

碧莲在静宜的背后做了个小动作,我猜想碧莲是解开静宜乳罩的扣,静宜被碧莲这个动作,吓得花容失色,双唇紧闭的跳了开来。

“好……妈……您和巧姐先出去守着。”静宜吸了口气,稍稍定神的说。

“这……”碧莲犹疑的望着我。

“碧莲,你就和巧莲到门外看着吧!”我说。

碧莲和巧莲很无奈的走到门后面。

“不……出去嘛……”静宜脸红的望了碧莲和巧莲一眼。

最后,巧莲牵了碧莲的手走出门外。

“嗯……你快点吧……”静宜肯定碧莲和巧莲走出门外后说。

静宜再次套弄我的火龙,但她的眼睛没有望着它,手臂也没再护着衣领,只是快速的套弄。

我的手移到静宜的胸前,但仍不敢摸下去,毕竟我要尊重她。

“真的可以?”我望羞怯的静宜说。

“嗯……”静宜闭上双眼,抬起头点了几下。

此刻,孤男寡女的和静宜共处一室,我对她突然产生一种很怪的怜香惜玉之心,浮起不想碰她的念头,望着她为我套弄的玉手、羞怯的脸颊,我决定不再伤害她,更不想教她受委屈。

“不!”我推开静宜的手说。

我推开静宜正为我火龙套弄的玉手,接着还为她扣上松开的钮扣,静宜脸上露出意外的表情,其实我也不相信,我会放弃眼前销魂的一刻,但我确实放弃了。

我把静宜搂入怀中,望着她俏丽的脸蛋,接着在她额头送上一吻。

“静宜,谢谢你,够了,我不想你难受。”

“但你……”静宜不知所措的。

“静宜,我会没事的。”

“嗯……”静宜双手牢牢的环抱着我。

没多久,碧莲和巧莲走进来,我骗她们说完事了,最后,她们才肯离开。静宜原想留下陪我,但我怕半夜忍不住又会打她主意,所以不想让她留下,坚持要她送碧莲和巧莲回家。

第九卷第七章奇人护身之气

静宜跟碧莲和巧莲走后,躺在宽阔头等病房的我,不管身体是多么的困倦,始终无法入睡,我干脆升起床架,以半卧式躺着,思忆静宜破瓜的一幕,还有她临别时的回眸一笑。今晚狂欢夜的结论,愉快节奏中却出现耐人寻味的结局,各人情绪莫明其妙的转变,到底是我控制不好,还是与我的本命相关呢?

难道我龙生不能同时拥有四个女人?

刘美娟的不悦,可能是酒意消退后,觉得愧疚与荒唐,不能接受事实;又或者我大胆的假设,她是喜欢了我,变成内心嫉恨我和静宜上床。不过,关于刘美娟的心态问题,我还不需要花太多的心思去研究,反正日后见了刘美娟便能知晓一切。

至于静宜失身后的愤怒,转变成对我情深一面,这点实令我预料不及。她母亲是我的情人,若静宜向我投情示爱,不就变成她和母亲抢情人了吗?没料到我和静宜的关系会演变成这样,因此,对于她的热情,我开始有些顾忌。

我很注重个人的感情和爱情,也分得很清楚,我和碧巧二莲,纯粹是成人的感情和生理因素而上床,并不是因为爱情而上床。但静宜摆明是因为爱情,而投入我怀抱里,这一点我不能不防,毕竟爱情会绑死一个人的自由,所以刚才我不敢上她,是担心往后的自由,会给静宜的爱情所绑死。

我必需想出一个好法子,让静宜内心的爱情变成感情。

还有一件令我更担心的事──身体为何会突然膨胀?

我不相信医生所说的,什么酒精和香薰混合一体,会成为毒素的说法,那刘美娟和静宜喝了,怎么又没事呢?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护士进来为我量体温。

“龙先生,怎么睡不着?身体感觉好点了吗?”护士笑着脸走过来为我量体温。

“是呀!睡不着!”

当护士的手碰在我身上的时候,我突然有一种很强烈想推掉她的感觉,接着,我不由自主的用枕头,用力甩开她的手。

“龙先生,你怎么了?”女护士惊讶的将身体往后退了一步说。

我心里浮现一种很怪异的感觉,或者说心中似乎肯定了一件事……

“你的手刚摸过死人……别碰我……”我闭上眼睛,内心随着所浮现的感觉道出。

“龙先生,你怎么会知道?”女护士脸露惊吓之色说。

“你刚才摸过是一位七十六岁,七孔流血的老人。”我睁开眼睛对着护士说。

“是呀!哦!你刚才看见了。”女护士拍拍胸脯后,稍稍定神的笑着说。

“护士小姐,现在不是你惊吓,而是我自己吓着了自己,你没看见我一直沉着说话吗?我不知身上怎会突然有预知能力似的,我有些怕……”我身体颤抖的说。

“对呀!你没理由到过深切治疗部的呀!”女护士用疑惑的眼神望着我。

“护士小姐,你叫另一个同事帮我量体温,我想静一静……”

“好的……”女护士走出门外的时候,不停的回头张望着我。

我在床上想着刚才内心所涌起的第六感,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心想不该会是老人家的灵魂,出现在这间病房吧?

最后,我提出转换病房的要求,当然,院方也即刻接受我的要求。

第二天,病房外面传来很大的喧哗声,我还发觉很多护士们都走进来,她们进来不是要做什么,只是望了一眼,便马上走出去。她们怪异的举动,引起我的注意,于是我走到门后的小玻璃向外一探,发觉原来外面聚满了人。

我将耳朵贴在门板上,听听外面的人到底吵些什么,不该会是医院着火了吧?

碰巧这时候,有位女护士又推门走进来,我即刻把她拦住。

“护士小姐,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好奇的问。

“你不知道吗?那你怎么知道林姑娘,昨晚摸过七十六岁死的老年人呢?”女护士反问我说。

虽然我身体是有病,但我可不是白痴,听女护士这么一说,我便猜出外面吵些什么了,而刚才那些频频走进来,又慌慌张张走出去的护士,显然是为了瞧我卢山真面目而来。仔细想了一会,最近发生了强奸案,知名度大减,幸好有个“七星拱北阵”顶着,但也不是很收效,这次预知本领的宣传,倒是个起死回生的好机会。

不过,昨晚那种第六感,会不会再次出现呢?万一再次测算不准的话,岂不是自拿石头砸自己的腿吗?但我没理由放过这次的机会呀!

“哎!人怕出名猪怕肥……”我摇头叹气的躺回床上说。

“龙师父,你可以指点我一下迷津吗?”女护士笑着脸走到我身旁说。

“嗯……你有机会到我龙生馆再说吧!你眼前有个大富大贵的机会,一切要看你我是否有缘……看天意如何安排了……”我闭上眼睛沉思的说。

“我有大富大贵的日子?”女护士惊喜的说。

“当然……不过时机还未到……似乎很遥远,但又似在咫尺之距……攀不上摸不着,但又竖立在你面前,形影不离的,总之,一切尽在缘字中……”我闭着眼睛说。

“龙师父,你能说得明白一点吗?好玄哦……”女护士紧张的问。

“所谓机缘当然是玄,你不妨多留意身边的人,或者有缘龙生馆见吧……”

“龙师父,什么时候你会在龙生馆呢?”女护士追着问。

“这就是我说的缘,可能明天,又可能是明年,或者龙生馆不开了。”

“什么?龙生馆不开了……不是刚开不久吗?”女护士好奇的问。

“护士小姐,你大可放心,就算龙生馆不开,我猜你也不会错失那个机会,放心吧!我相信你会有大富大贵的日子,多留意身边的人哦……”我点头的说。

“龙师父,那我多留意男的还是女的?”女护士问。

“嗯……天机呀……你别问了,出去吧……”我笑着摇头说。

“龙师父,谢谢你的赠言,我会多留意,你也要多休息,如有你什么需要,可以随时通知我们。”女护士说完后,依依不舍的走出病房。

女护士走出病房后,我才松了一口气,其实刚才我说了些什么,自己也不知道,我只想她到外面和同事,大肆讨论刚才我和她的对话罢了。

没多久,巧莲和碧莲前来探我,静宜要教课,所以不能前来。

“龙生,碧姐昨晚回去后,马上下厨炖的参汤,对解酒很有用的。”巧莲端上给我说。

“嗯……碧莲……谢谢你了……也谢谢你……巧莲。”我感到很幸福。

“龙生,怎么这样说话,照顾你是我俩的工作。”碧莲说。

“对了,巧莲,昨晚我病发的时候,途中为何不见你了?”我好奇的问。

“就是为了这个,你看……”巧莲拿出青乌序说。

看见“青乌序”这本书,我马上放下手中的碗,即刻抹干净双手,以尊敬的姿态,双手接到手里,仔细的翻阅。

看了“青乌序”后,我才明白,为何身体会无故的膨胀,还有昨晚发生第六感的事件。

原来“青乌序”上记载,若奇人的另一半,得到灵女血的当儿,体内会加上奇人护身之气,一旦不祥之气侵体,便会自然地产生第六感。然而,体内加入奇人护身之气前,必需接受一个考验──若对奇人之伴用情不诚,必当场吐血身亡。

我侥幸通过这次的考验,可是回头想了一想,发觉巧莲明知道这个考验,她却事先不对我说明,而让我亲身犯险,万一我对她用情不诚的话,那我不是很危险?

“哇!原来我的一只脚,昨晚已经踩进鬼门关里……呼……”我内心自言自语。

“巧莲,你怎么不早对我说,关于这个考验的危险性呢?”我惊讶的问。

“龙生,当日你侵犯我的时候,第六感要我抗拒你,当时我也做出反常的举动,目的是想试试你的真诚。直到你犯上强奸罪,我心里也没有怪你,你花心我也不会怪你,我只要求你对我的感情是真诚的,对我们的家是付出真诚之心,这个考验算是我向你最低的要求,其实碧姐也是知道且同意考验你的。”巧莲低着头说。

“万一我真的死……哼……”我气得说不出。

“龙生,万一你对我们真的用情不真,算我们瞎了眼睛;若你通过考验,不但表示你的真心,也给了我和碧姐一个很好的答案,况且你身上还会多一层第六感的奇人护身之气,这也是我和碧姐希望你能拥有的,起码日后你在外面,我们也不用太担心你,希望你能谅解我们的出发点。”巧莲忙解释着。

“龙生,我把静宜都给了你,难道这个考验你也经不起?”碧莲叹气的说。

现在我总算真正明白碧莲和巧莲二人,为何会同意我打静宜的主意,同时也感受她们的苦处。毕竟亲手设一个陷阱给喜欢的人踩,内心会比我更加的难受,但她们荒唐的考验,我始终气在心头。

“哎!老实说,你们两个也真够胡闹的,毕竟这考验关系到一条人命,这可不是随便用来开玩笑的,虽然这个考验难不倒我,但你们有没有试想过,万一我真的通不过考验而身亡,往后你们的日子会心安吗?真是的……”我气得说不出话。

“我去洗……条毛巾……给你抹脸……”碧莲低着头,伺机躲避我的责骂。

“龙生,你别再生气了,女人总是小心眼的,不过,你不妨想想,通过考验后的好处,是不是很兴奋呀?”巧莲辩解的说。

我很同意巧莲说的话。

“这倒是很兴奋,尤其是我昨晚以第六感道出惊世之言后,你看外面全聚了人,甚至医院上下的人,都当我龙生是活神仙似的,哈哈!”我掩不住内心的兴奋,开心的笑了出来。

“哦?龙生会笑了,不生我们的气了?”碧莲走出来笑着问巧莲说。

“碧姐,龙生不怪我们了,其实我说的没错吧!龙生对我们两个,确实用情很真,日后我俩为他做牛做马也值得。”巧莲欣慰的说。

“什么做牛做马的!只要是我龙生的女人,我一定会好好的疼爱她,因为龙生就是龙生!”我神气的说。

“嗯……”碧莲和巧莲两人,突然拥上前在我脸上,两边各亲上一下。

此刻,虽然我左拥右抱的,但内心却浮现一种隐忧。所谓最毒妇人心,巧莲为了情字,竟然要我冒生命之险;碧莲为了想试出我的真心和讨好我,竟然也把自己的女儿给出卖,幸好静宜遇上我是个惜花之人。当时,我还天真的以为碧莲为了静宜的落红而哭泣,原来她是知道我即面临大劫而哭,她们这次赌得可真大呀!

至于我意外得到奇人护身之第六感,不知是运气好,还是上天早已安排了?不过,有一点我可以肯定的是,碧莲和巧莲日后对我必定更贴服。

既然我通过碧莲和巧莲无理的考验,没理由不从她们身上捞个便宜回来。

“虽然我不生你们两个人的气,但你们始终拿我的生命来开玩笑作赌注,所以死罪可免,活罪总难逃吧?”我装起严肃的样子对碧莲和巧莲说。

碧莲和巧莲听了我这一说,两人双眉一皱的垂下头。

“那活罪要怎样罚呢?”碧莲和巧莲抬起头望着我说。

“这样吧!巧莲,罚你后面给我弄一次。”我说。

“不好吧!我知道很痛的……别……”巧莲脸露惊慌之色说。

“巧妹……别怕……试过之后……你肯定会喜欢哟……嘻嘻!”碧莲奸笑的说。

巧莲嘟起小嘴,狠狠的瞪了碧莲一眼。

“碧莲,你先别笑,我还没罚你呢!”

“龙生,这主意是巧妹想的,不用罚我吧……”碧莲推了我身体撒娇的说。

“我罚你们是有根有据的,巧莲安排我插静宜的第一次,所以我罚她交出后面的第一次给我插,算是合理吧!”

“那我呢?”碧莲惊讶的说。

“碧莲,你支持巧莲拿我生命开玩笑,又协助让我上你女儿静宜,这样吧!我罚你协助巧莲,安排静雯给我上。静雯让我受了几次气,她还主动帮陈老板诱骗我签约,简直不管我的死活,所以我要得到她的身体,以发泄心中之恨。对于这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处罚,你们没话说吧?”我装着愤怒的语气说。

“什么?安排静雯……”碧莲听了吓得说不出话。

“龙生,我协助碧姐处理静雯那方面的问题,你就别罚我后面……行吗?”巧莲说。

我摇摇头仍装出很生气的样子,不想让碧莲和巧莲讨价还价。

“龙生,静雯我实在没办法安排,你知道我这个做母亲的,不但压不了静雯这个女儿,反而还被她呼呼喝喝,现在静雯视我如仇人,叫我怎能替你安排呢?要不然我帮你得到巧妹的后面算了……可别罚我安排静雯这难题……”碧莲求饶的说。

其实我也知道,碧莲根本无法安排静雯给我,但我趁这个机会向碧莲说出我对静雯很有意思,万一日后我侥幸能得到静雯的话,便不用烦恼她那方面的问题了。

“碧姐,你别烦恼,问题不是很难解决。”巧莲向碧莲使了个奸猾的眼色。

不行!巧莲那种奸猾的眼色,想是暂时敷衍之意,我要想出一个策略,让她们认真的面对,绝不能让她们耍赖。

“你们不接受的话,那我以后不回家住,我要让你们感受,没了我之后的日子会是怎么样。你们当初走这一步,难道没想过我有可能会死掉的吗?想来这个处罚也算公道吧?对不对?”我严肃的说。

“这……”碧莲和巧莲说不出话。

我给碧莲和巧莲的处罚,完全合乎情理,容不得她们反对,趁火打劫的本事,我龙生还算还懂得少许,看我这回我不把她们给活生生的气死?

“你们两个不出声,我当你们是答应了。”我拍拍巧莲的屁股说。

“哇!”巧莲的屁股被我拍了一下,吓得整个人跳了起来,并用手护着屁眼。

“哈哈!”我和碧莲两人看了巧莲的反应,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当我们在病房笑得最开心的一刻,萧医生和护士前来替我做身体检查,最后,在病情良好的情况下,医生批准我中午出院,碧莲和巧莲当然开心,唯有萧医生身旁的女护士,脸上露出可惜的表情。

“龙师父,恭喜你康复可以出院,不知龙生馆什么时候会开始营业呢?”女护士笑着问。

“对呀!龙师父,你身体也没大碍了,可以随时工作,但开始工作可要通知我喔!我也想看看什么时候能大富大贵,哈哈!”萧医生风趣的说。

外面果然把我昨晚的神迹,一传十、十传百的宣传了出去。

“哎呀!这可真的很抱歉,因为我有几个风水赶着要做,恐怕暂时不会回龙生馆。况且我还要尽快找出即将苏醒的六龙,所以说不准什么时候会空闲下来,不过,你们两人和我龙生的缘份,应该会在明年立秋时分相见,到时候再说吧!”我随便掏出一句预言,显显威风。

“哦!明年立秋我们会相见?”萧医生和女护士两人,好奇的互望一眼。

“你两人准角呈红,此乃旺丁之相,恰好二人长相乃世代单传之格,我算定你二人乃有夫妻之实,所以萧太太这一胎,必定会是个男丁。”

“龙师父果然好功力,我俩确实是夫妻,但我太太没有身孕。”萧医生说。

“萧医生,所以刚才我说,我们之间的缘份是在明年立秋时分,因为到那个时候,你们便会抱着孩子,前来找我为小孩批命,请问你太太现在又怎会有身孕呢?还有萧太太腰至上体形较轻盈,而腰至下体形较沉重,此乃下盘聚水不散之兆,除了要多加注意肾功能之外,房事也不适合太频密了。”

“嗯……”萧医生尴尬的点点头,而萧太太则脸红的垂下头。

“龙师父,那我的健康没问题吧……”萧太太想了一会说。

“萧太太,有病要找的是医生,但想以命理之术预防,你平时要少穿黑白颜色的衣服,黑白之色乃属水属金,所谓金生水,对你可有大大影响哦……”

“龙师父,请问那该穿什么颜色好呢?”萧太太追着问说。

我刚才故意说到一半,目的是等萧太太主动发问,这样才能显示我的威风。

“萧太太,不妨多穿一些黄色的衣服,黄色乃属土,所谓土克水嘛!”

“龙师父,那我明年的胎儿……”萧太太问。

“萧太太,你们长相乃世代单传之格,绝对有子息延伸香火,放心吧!”

“真的!太好了!”女护士高兴的得意忘形。

“萧太太,我们今天算是有缘,请记着我说的话,以后少穿黑白颜色的衣服了。”

“龙师父,我会记着你的话,幸好今天遇见你,多谢了。”

“龙师父,别见怪,女人总是迷信的,不过,我还是多谢你的关心。对了,我还要巡视病房,我们下次再谈,记着别喝太多酒了。”萧医生说完便慌慌忙忙的走出房外。

萧太太随着萧医生后面慢慢的走,当萧医生步出病房,萧太太马上跑过来将一封红包塞进我手里,并希望我不要介意是个小红包。

我拿着萧太太的小红包心里很高兴,虽然里面的钱不多,但看见萧太太对我这片仰慕之心,内心有一种说不出的痛快。

“龙生,你真有本事……”碧莲羡慕的说。

“碧姐,我们的龙师父当然有本事,要不然怎会替医生的太太瞧病,哈哈!”巧莲兴奋的说。

“嗯……我的本事你们还没看清楚呢!对了,中午让我自己出院好了,我不想记者们拍到你们,明白吗?”

“嗯……我们明白的,你现在有了奇人护身之气,我们就更加放心了。”巧莲说。

“巧莲,你把“青乌序”留下,我想仔细的看看,可以吗?”

“当然可以呀!”巧莲即刻回答说。

“嗯……你们先回去吧!我想看看书。”

“好的,那我们先回去为你准备晚饭,没事就早点回家哦……”巧莲说。

“嗯……”我向碧莲和巧莲道别。

第九卷第八章风水压制论

趁碧莲和巧莲离开病房,我顺便交待她们通知外面的护士们,没什么事别进来打搅我。

接着,我以紧张的心情翻开“青乌序”第一页,看见上面写着一首诗:“辗转南游又一春,身逢龙穴敢问津?岂料南粤蛮荒地,竟有灵气育金鳞!”

这首诗是什么意思,实在不容易明白,我需要时间慢慢研读。接下是一行小楷字,写着:“堪舆家相地,何以名为风水?盖看地首金龙,龙即出胸之气,气来之则尊以水,气之限亦止于水,葬者乘生气也,无风贴气聚,有风则气散,因此,阴宅地理首重得水藏风,故称曰风水……”

我翻开“青乌序”便看得痴痴入迷的,虽然我的文学根底很差,但这一刻,却不知是什么原因,体内似有一股神力涌上脑门,竟让我渗透出其中的意思,感觉有如赖布衣在身旁指导我,结果这一看,不知不觉中竟看了五个小时。

当我看完整本“青乌序”的时候,伸了个懒腰,脑子里感觉踏实了许多,若将从师父身上学到的功夫,和“青乌序”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唯一可惜的是,现代的地理环境和以前的地理环境,大大的不一样,而“青乌序”上所记载的,有些已英雄无用武之地,但其中的精髓,却包含着大地原始之最,乃属深不可测。

这时候,有名护士走了进来告诉我,有个叫小刚的记者想见我,特来问我能否让他进来。我听了心中一喜,马上点头答允,并挥手要护士马上把小刚给叫进来。

“龙生,你怎么又进医院了?”小刚人未见则声先到。

“哎呀!小刚,你跑去哪里了?”我看见小刚挥手要他坐到我身旁。

“龙生,你怎么了?听外面说你的神术,已经到了深不可测的地步,简直是个活神仙似的,你可别忘了给我第一手资料呀!”小刚三句不离本行的说。

“好!等会我一五一十的告诉你,但你先告诉我,你这两天到哪里去了?”

小刚放下身上的东西,叹了一口气后,坐到我身旁。

“龙生,当天我到医院帮你查看红衣女郎的消息,结果在酒店朋友的协助下,让我发现了一个天大秘密,这个秘密可能对你的官司很有用,于是,我马不停蹄的追查下去,终于让我查到红衣女郎的住所和一些重要的资料。”

听小刚说查到重要的资料,且对我的官司很有帮助,不禁心中一喜!

“小刚,你到底查到的是什么资料?快说!”我催促小刚说。

“龙生,原来那位红衣女郎是柬埔寨人,名字叫玛艾若,五年前和一名香港人结婚,后来到香港定居,且生了一个小孩,她丈夫不幸去年逝世了。”

原来红衣女郎是柬埔寨人,难怪她的催眠术那么厉害……

“小刚,红衣女郎这些资料,对我的官司有什么帮助?她丈夫的死,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我想了一会追问小刚说。

“龙生,红衣女郎的丈夫死了后,她为了生计便公开授人催眠术,以作经济来源之一。据打探回来的消息,她的催眠术十分高明,而且擅用药物医病,你不是说被人催眠和中了迷烟吗?难道这一点,对你的官司没有帮助吗?”小刚好奇的问。

小刚说得一点也没错,红衣女郎这份资料,确实对我官司很有帮助,起码可以支撑我误中迷烟的说法,可惜,官方那份混蛋的验身报告,却证明我没有吸入迷烟,真是活生生的给它气死。

“小刚,但医院的报告,证明我没吸入迷烟呀!”我气愤的说。

“龙生,既然红衣女郎有教人催眠和医术的背景,我想你不妨通知谢大状,可能她有方法驳回控方手上那份验身报告,你认为怎样呢?”

我认同小刚的建议,不管情况是何等的恶劣,我都应该将小刚得来的红衣女郎资料转告给谢芳琪大律师,毕竟她是我的首席辩护大状,同时,我也希望小刚这份资料,能让芳琪在反驳控词中,为我争取多一点优势。

“嗯……好吧!反正我也差不多要出院了,就往谢大状的律师楼跑一趟吧!”说完后,我马上通过电话约了谢芳琪,免得上去扑个空。

“对了,龙生,你还没说关于昨晚大显神通一事,现在你不妨说给我听,好让我为你大作文章,提升你的人气和知名度,顺便也好让我交差。”小刚笑着说。

我想了一会,于是把昨晚预测之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小刚,但我没有将奇人护身之气的事告诉他,免得让他知道得太多,对我毕竟不是好处。

“哇!怎么会那么神奇呢?”小刚听了后,大吃一惊的说。

“怎么了?”我好奇的望着小刚说。

“龙生,坦白说,你的风水神术,我算是佩服你了,但你刚才说如神仙般的预知能力,我实在不敢相信,但护士们又没理由会和你串通,简直不可思议,究竟你葫芦里卖什么药?”小刚摆出疑惑的表情问。

“小刚,总之,我刚才告诉你的一切,真是我神算内的一门功夫,至于怎样运用,这点我不能轻易告诉外人。”我心不安的说。

“龙生,护士们说你昨晚送进来的时候,全身膨胀,这又是什么一回事呢?”小刚继续向我发问,企图想在我身上搜索些什么的。

“那是我喝酒中毒,和神术没关系……我先去换衣服。”我心虚的说。

“没理由写你中酒毒的……该怎么写好呢……”小刚自言自语的说。

“小刚,我先去换衣服……”

“嗯……你先换衣服吧!我到外面搜索一些资料……”小刚边说边拿出纸和笔。

“小刚,顺便叫外面的护士替我办理出院手续呀!”我喊着说。

“知道了!”小刚说完便走了出去。

小刚走后,我马上从枕头底下抽出“青乌序”放入随身袋里,这本书的秘密,我绝不能让小刚发现,正所谓防人之心不可无。

当我换好衣服后,有位护士在房间里等着我,原来她要我签名,至于医药费方面,刘美娟已经为我缴了。

我收拾好一切,当走出病房外的时候,门外已经聚了一堆人,有的拿着相机,有的拿着笔和纸,争先恐后的涌到我身旁。

“龙师父,能说说你到底什么事入院吗?”

“龙师父,关于昨晚你预测之事,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

记者们争先恐后的发问,我望了他们一眼,唯独看不见小刚的踪影,心想他也许不想在记者们面前表露我和他是朋友的关系,所以先自行离去。既然他没交待我说什么,我也不方便说太多,免得明天报导中会有所出入,最后,我向记者们笑了一笑,并没有回答他们的问题,接着,直往医院大门登上计程车,朝谢芳琪律师楼出发。

计程车很快来到香港最高尚,且地价昂贵的中环商业区。这一带的建筑物,不但高贵气派,而且,所有银行的总部似乎都聚在这里,尤其是这里的办公室,更是寸土寸金的,然而,谢芳琪的律师楼,正座落在这段黄金地带中,可想而知,律师的收入和收费,真是……

我步入宏伟的建筑大厦,就在搭乘电梯的时候,发现已经聚满了人群,而且人龙排得可长的,没法子,我只好跟在后面排着,毕竟这里出入的都是达官贵人。

趁这段时间,我仔细留意各人的脸相运色,发觉这里的人出现很大的对比。我想可能是在这里办事的人,和前来求事之人的分别吧!然而,这里的护卫员,面相也显得较为贵气。

很有可能这幢建筑物的风水和地的灵气,把人的气势给提升了……

难怪我刚才踏进来的一刻,心里有种强烈的压迫感,仔细的想了一想,也难怪我会有这种被压迫感,毕竟我是个求事之人,而且还是背上官司的待罪之人,感觉被压迫也属正常。

这就是心理和环境磁场所产生的风水压制论。

只要运势不强或福荫薄,就会被环境磁场的气势一层一层的压制,甚至会被压迫出现尿急的可能,因为人的气势被压迫,便会出现“泄”和“虚”的一面,若尿的次数频密,之后极可能会大病一场,因为被环境磁场所压迫的人,体内五行之气,便会出现逆行相克的道理,毕竟体内的五行之气,操纵了我们的心、肝、脾、肺、肾。

我急忙呼出一口气,集中精神对抗环境磁场的压迫,可是仍出现尿急的情形,我唯有强忍下来,当抵达律师楼,我终于忍不住,马上借了洗手间的钥匙,直奔洗手间的方向。

我一边尿一边想,气势怎么会如此不济,竟会大泄特泄呢?

突然,我恍然大悟,原来我是从医院过来,医院乃是白虎之地,而且昨晚还睡了一夜,元气并未恢复,况且身上还背了一宗强奸案的官司,气势怎会不被压迫呢?不过,最近也真够倒霉的,警局、监牢、囚车、法庭、医院、手术室,所有白虎的刑地,都一一犯上,真是“白虎已成白,青龙不见青”。

想来日后我可要多做好事,积回一些福荫才是上策,记得我在监牢曾说过,只要我踏出监牢,便会勤做善事,看来这回是上天给我的警惕,我是该好好反省一下了,绝不可以辜负上天对我的眷恋,更要未雨绸缪。

我更不可以辜负碧莲和巧莲对我的期待。

当我小完便之后,正想冲水的一刻,隔壁的厕格传来男人的声音,从声音判断该是个五六十岁的人。

“我要迟点才能过去饮茶。哎呀!谢律师她很忙,我等了她快要一个小时了,你就等我多一会吧!”隔壁厕格的男人说。

谢芳琪的生意挺不错的嘛!

“哎呀!还不是为了遗嘱的事,想来想去三个儿子中,还是大的比较定性,那两个比较轻浮且不稳重,最后还是决定将公司交给大儿子比较稳当,所以上来把遗嘱改一改,若是有女儿就好了,哎!”隔壁厕格的男人说。

原来隔壁的男人,是为了遗产一事烦恼,想起遗产的事,便想起当日我为邓爵士争产一事,不禁有些沾沾自喜,唯一遗憾是拿不到邓夫人那八千万,实在可惜……

“哎!我不说了,你等等我吧……”隔壁厕格的男人说完后,传来冲厕和开门声。

我悄悄打开厕门,从缝隙偷偷往外望了一眼,看见刚才在隔壁通电话的男人果然是位白发斑斑的老人,从他整齐的西装,轻易看出是有钱之人,难怪他为了遗产而烦恼。

我等了一会才走出去,目的是不想他看见我,怕他认识我龙生,向我问起一些关于家产的事,我实在不想给他一个敷衍的答案。

当我回到律师楼的时候,女接待员要我坐在一旁等候。

我随意拿起身旁的杂志翻阅,而我也观察到,在我面前经过的人也渐多了起来,而且我还看见有些人躲在一旁,向我这边指指点点的说。

我开始有些不知所措,我不知道那些对我指指点点的女文员,究竟是在赞赏我,还是嘲笑我是名强奸犯呢?然而,她们的指指点点,让我深深的领略出,品行操守的重要性,不过,我不会怪她们,因为她们提醒了我“做人的道理”,正所谓“道吾好者是吾贼,道吾恶者是吾师”的道理。

坐了约二十分钟,传来一阵谈话声,我朝传来声音的方向望了一眼,看见谢芳琪大律师正陪同刚才在厕所通电话的白发斑斑老人走出来。

“啊!他不是龙生师父吗?”白发斑斑的老人用手指着我,向谢芳琪问着说。

“是呀!周先生,他就是龙生师父,你眼力不差。”谢芳琪应了一声。

“龙师父,你好!”白发斑斑的老人,上前和我打招呼说。

白发斑斑老人突如其来的热情,教我受宠若惊,我只好站起来向他笑了一笑,接着向谢芳琪瞪了一眼。

“让我介绍,他是周老先生,龙生师父。”谢芳琪简单的说了一声。

“周老先生,你好!”我即刻伸出手,很礼貌的和他握手。

正当周老先生伸出手,想和我握手的时候,我内心又涌起一股强烈的第六感,这种感觉和昨晚医院浮现的感觉是一模一样,我知道是体内奇人护身之气再次发挥本能的效应。

我即刻将伸出的手缩了回来,双眼直瞪周老先生的身上。

“怎么了?”周老先生脸上不禁露出尴尬的神色,接着无趣的把手缩回裤袋里。

“周老先生,请恕我直言,你手上的玉镯乃是你前妻跳楼身亡的陪葬品,不幸的,她被葬在养尸地,尸体无法腐化,因此,这陪葬的玉镯,吸了你前妻的一生怨气,故此,你戴了之后,便屡遭恶梦纠缠,无法安眠,导致身体日渐衰弱,所以我抱手回礼好了。”我随着内心所浮现的感觉说。

“对呀!自从政府要求征用我妻子墓地的时候,我便被逼要挖掘妻墓,而移出火化。接着,我便每晚失眠,身体也开始衰弱,尤其是冬天更为严重,原来是我戴了玉镯的关系。哇!龙师父,你简直是活神仙呀!”周老先生即刻抱手回礼的说。

其实我不是很想说出内心的第六感,但能够在谢芳琪面前表现自己的机会并不多,所以冒险的试上一试。讲完之后,我才觉得这个险,也真是冒得太险了,万一感觉出错,可真不知该如何收拾。幸好这次没出错,既然没出错的话,那我可要趁这个机会在谢芳琪面前好好表现一番了。

“龙师父,那你可要指点我的迷津呀!”周老先生紧张的说。

谢芳琪脸上露出很无奈的表情,双眼直望天花板上,根本不屑看我一眼。我为了要引起芳琪对我的注意,决定利用刚才在厕所偷听的话,好好大作一次文章。

“周老先生,从你脸相看来,你命中该无女,可幸的是膝有三子,倘若你的大儿子不继父业的话,另外两位儿子便难成材,甚至因浮躁而闯祸。幸好,两粒吉星已入宫,想必你已经做出了决定,看来除下玉镯后,便可安享晚年了。”

我想芳琪这回不能不关注了吧?毕竟扯上遗嘱的事,但她仍是维持原状,不发一言的仰望天花板。

“龙师父,你果然高明,今天我正式将公司的业务全部交给大儿子管理,刚才还办好遗嘱的手续。对了,那玉镯子我该怎么处理好呢?”周老先生问。

“很简单,送给等会你要见的人,反正他已经等你很久,他是玉镯的有缘人,还有以后别再唉声叹气的,对你的运程可不好哦!”我将计就计的说。

“神!真是神!谢谢龙师父的指点!”周老先生感激的说。

“不必客气。”我微微一笑的说。

“龙师父,没有红包在身,小小意思,请别介意。”周老先生掏出几张一千元的大钞说。

“周老先生,你我之缘早已注定,这些钱我不能收。这样吧!以你太太的名义捐给慈善机构,帮她聚些功德,顺便化掉她多年积下的怨气吧!”我灵机一触的说。

我原本想掏出卡片,让周老先生到龙生馆好好答谢我一番,甚至想将他手上的玉镯子骗为己有,但我想起刚刚才说过要当个好人,于是,想出一箭四雕的好办法,让大家受益。

周老先生捐出钱后,他的太太因此得到功德,而且他听了我的话,对于更改遗嘱一事,免去担忧和不安的困惑,心安理得下必能安睡,另外,那些得到捐款的受益者也开心,我也高兴能收敛贪婪之心,迈出当好人的第一步。

“龙师父,你真是一个大好人,谢谢。”周老先生似有所感触的说。

“不客气,你老人家走好,你的朋友已经等了很久了。”我笑着说。

“嗯……好的,有机会我再登门答谢你了。”周老先生说完后,很高兴的离去。

“周老先生,我送你出去。”谢芳琪陪着周老先生出去。

一个大律师怎么会出来送客呢?当我正疑惑的一刻,才发现原来芳琪是上洗手间,只不过是顺便送周老先生出去罢了。

经过周老先生一事,我看见律师楼的工作人员再次躲在一旁指指点点的,不过,这次我的心可没刚才那么慌,可能是我刚才做了件好事,心里踏实吧!

“做好事肯定有好报的。”我内心沾沾自喜的说。

坐了一会,谢芳琪从门外走进来。

“进来吧!”谢芳琪挥手向我示意说。

“好的!”我马上站起身,跟在谢芳琪弹实的美臀后走。

第九卷第九章天刀煞

我随着谢芳琪的身后走,望着她那高跷的美臀、婀娜多姿的身段,冲动的双手直想上前穿过她胳膊底下,从后把她紧紧的搂往,并把手掌搭在她胸前两座饱满的乳房上,龙根则紧贴在她弹实美臀上搓磨,若把手指也潜入她的衣内,摸在雪滑的乳球和乳罩上,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肯定……

突然,眼前亮起两座饱满弹实的乳房,我双眼一瞪,灵魂可差点出了窍,幸好芳琪随即喊了一声,顿时把我灵魂给镇压住。

“你做什么!”芳琪身体往后退了一步说。

“哦!没什么,我不知道你突然停下,失去平衡罢了。”我尴尬的说了一句,忙用手遮掩我裤间撑起的小帐蓬,幸好她没瞧见。

“进来吧!”芳琪推开办公室的门走进去说。

“谢谢。”我低着头走进芳琪的办公室。

“坐吧……”芳琪脱下身上的黑色外套,然后坐在黑色的大班椅上。

“谢谢。”我坐在芳琪面前的黑色会客椅上,双眼紧盯她那件白色长袖的上衣,希望透过排钮的空隙窥见她衣内的春光,可惜,律师服装的设计,就是密不透风的,更没什么空隙可言。

既然芳琪身上窥不见什么的,我便随意向办公室的周围望了一眼。

这间办公室挺大也挺浪费的,腾出很多无用的空间,想必是用来衬托大律师的身分吧!这间办公室的装修真够气派,不过,从风水的角度上来看,并不是很理想。

办公室的装修除了庄严外,书架上还放置一大堆的法律书籍,墙上挂满无数的文凭,还有那顶不是一般人可以戴上的威严白色假发。

老实说,我实在佩服芳琪的成就,尤其是看见她坐在大律师的椅子上,那种威风凛凛的样,相比之下,自己倒像个“小市民”似的,根本无法和她相比,若我想在芳琪的跟前找回神威的自己,恐怕只有在床上了。

这也是唯一安慰自己的说法──不管怎样强的女人,始终都是躺在男人的胯下。

律师的办公室装饰,总是有种阴沉沉的感觉,芳琪的办公室也不例外,若不是窗外有阳光透射进来,便显得更恐怖。

当我的头转向窗外一看,谁料这不看犹可,一看可吓坏了我,原来芳琪的办公室,正中了风水局最要命的“天刀煞”!

现在我终于明白,为何芳琪会给人一种冷艳的感觉了。

“哇!谢大状,你这间办公室要不得,要不得呀!”我忍不住冲口而说。

“龙生,你又胡扯些什么?”芳琪不悦的说。

“哎!谢大状,你仔细看,你办公室前面的两座大厦,隔离之间,只有小小的空隙,恍如一座大厦被砍成两段似的,风水上乃称“天斩煞”,而你的办公室对正“天斩煞”,恍形成“天刀煞”的风水局呀!”我指着窗外说。

“这有什么问题?”芳琪向窗外望了一眼,冷淡的说。

“谢大状,虽然你的办公室不是在那两座大厦里,但偏偏对着两座大厦的隔离空间,极为凶险呀!”我指着窗外两座大厦的隔离空间说。

“没问题,可以透过那个空隙,望见对面的海。”芳琪垂下头整理桌面的文件说。

“谢大状,可是那两座大厦隔离的空隙,会透出一道阳光,这道阳光如同把镰刀,直砍向你的办公室,此乃风水学所称的“天刀煞”,轻者砍掉财源、人缘,重者长期病痛,甚至性命不保呀!”

“胡说!我还不是好好的!”芳琪瞪了我一眼说。

看来这位固执且不相信风水的谢芳琪,无论我怎样说,她都不会相信。我悄悄估计那道阳光射进来的位置,幸好不是砍中芳琪本人,只是砍向桌前会客椅的位置上。无意中,当人望向芳琪的时候,便会产生被把镰刀劈来的恐惧感,难怪当日我第一眼望向芳琪的时候,也被这把镰刀吓了一跳。

我再仔细的想了一想,觉得芳琪不相信风水,对我来说并不是坏事,反而是件好事,因为那道阳光不是砍中芳琪本人,那对她的生命没有什么威胁,顶多是砍掉她的人缘和财源,无意中,这把镰刀却帮了我一把,使我不必担心她会被别的男人追求,因为这道“天刀煞”,帮我砍掉所有的情敌。

我终于明白,为何坏的风水也有好的一面,问题的关键,是如何利用罢了。例如担心女朋友被别人追求,或者怕太太会红杏出墙,那这个风水局便有稳定婚姻和爱情的作用,若刚上班的美女,怕她被别人抢去的话,那安排她坐在这个位置上,等于把她关进保险库一样,有趣、有趣。

“算了!说了你也不会相信。”我装起无奈的样说。

“那我们谈公事,你说小刚找到资料,会对你的官司有帮助,是吗?”

“是的!但我们谈小刚的事之前,请问我钱包的化验报告书,出来了吗?”

“还没有,不会那么快,估计下个星期吧!”芳琪边看文件边说。

“嗯……我想也不会那么快。”我自言自语的说。

“那你还问。”芳琪抬起头,瞪了我一眼说。

芳琪这一说,我可气上心头,怎么说我也是她干爹的好朋友,更是邓爵士的师父,或者在商言商,我是她的顾客,她怎能以这样的语气和我说话,但我又不敢反驳她,现在,我终于感受到,当日邓爵士所承受的不快。

“你还没说小刚找到什么资料。”芳琪抬起头,双手摆在小腹前说。

“谢大状,小刚他探出红衣女郎,原来……”我把小刚探到红衣女郎的秘密,一五一十的如实告诉了芳琪。

“嗯……这份资料很有用,但缺乏一份有效的证据,你把红衣女郎的地址写给我,让我安排人去搜索有效的法律证据,要不然单凭口头上所说的,是不能搬上法庭。地址写在这吧!”芳琪递了张白纸给我说。

哎呀!我怎么忘记向小刚要红衣女郎的地址呢!

“谢大状,我没向小刚拿红衣女郎的地址。”

“龙生,你怎么会这样大意呢?如果她是在家里教人催眠术,我这里倒有她的地址,问题是她教人的地点,是否在家里呢?”芳琪摇头说。

“我马上拨电话问小刚要。”

“那快打呀!”芳琪催促的说。

“好的。”我马上拨电话给小刚,可是小刚的电话却拨不通,真的给他气死:“拨不通,小刚可能没开手提电话。”

“那等会再拨,总之,有红衣女郎的地址,第一时间通知我。”

“好的,如果我亲自去找红衣女郎的资料,可以吗?”

“当然不可以,这是件刑事案,而你是被告的身分,若你去找原告的话,会被指控妨碍司法公正,你千万别胡来。”芳琪严肃指着我说。

“谢大状,我就是怕这一点,所以想问清楚。对了,你记得我在邓爵士认亲大会上,那卷录音带的事吗?我相信要是我亲自探索资料的话,肯定会比其他人做得更好,问题是我不知道你需要什么资料。”

“比如说对方如何教人催眠,或教人催眠过程的录影带。总之,这些工作由我们处理好了,你千万别插手,免得添上不必要的麻烦,但这些资料,只能证明她懂得催眠术,并不表示能够打脱案件的主要资料。”

“我明白了。”我低下头说。

“龙生,我再次清楚的告诉你,我没有教你去向原告探索资料,清楚吗?”芳琪严肃的说。

“谢大状,我清楚了。”我点头说。

“龙生,公事说完了,现在和你谈两件私事。”芳琪放下手中的笔说。

芳琪想和我谈私事?我和她有什么私事好谈呢?

“谢大状,请说。”我好奇的望着芳琪说。

“龙生,我以朋友的立场劝你一句,以后别胡乱向人信口开河的说什么风水术,要不然很容易让人告你恐吓或行骗的,我只是好心劝告你一声,并没有其他意思。”芳琪勉强的笑了一笑说。

芳琪这一说,可让我摸不着头脑。

“谢大状,我什么时候信口开河胡说了?”我不满的问。

“刚才你在周老先生面前,不是信口开河的胡说吗?”芳琪瞪着我说。

“谢大状,我什么信口开河胡说,你刚才也在场,我说的话不是很准确吗?告诉你,我所预测的事情,都是很准确的,绝对不是信口开河的胡说,我更不会拿风水神术来开玩笑,我是一个真正的风水相师!”我生气的说。

我气得差点想把赖布衣的“青乌序”掏给芳琪看,表示我是真正有料的风水相师。

“龙生,你别动气,你有没有想过,万一周老先生对你有心病,或者想陷害你,而不承认你说的事实,反告你行骗或恐吓,你说法庭会听谁的?”

哎呀!真是一言惊醒梦中人,万一周老先生对我有心病,或有意前来陷害我,那我可真的很容易中人圈套。刚才我还想把周老先生的玉镯占为己有,若搬上法庭的话,这还不是行骗吗?不过,我有奇人护身之气,这点倒不怕,但芳琪所说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而且还是出自一片好意。

“嗯……谢谢,还有另外一件私事是什么?”我不想反驳芳琪,也不想说出我有奇人护身之气的事,毕竟她是出自一片好心。

“龙生,以你的性格,应该不会那么快妥协刚才我说的话,这点我有些意外,是因为我是你的辩护律师,还是你给邵爵士面子?”芳琪瞪着我问。

“谢大状,你说的全不是原因,我不反驳你的原因,是因为我知道,你是出自一片好心,就好像刚才我预测周老先生一事那般。我也并不是为了显威风而逞强,而是真的想帮助周老先生,让他有个好觉可睡,要不然他这把年纪,续受失眠和不安的煎熬,恐怕命不久唉!我也是出自一片好心。”我理气直壮的说。

这个理气直壮,我也扮得挺辛苦的。

“谢大状,那你能否告诉我,你为何又会对我出自一片好意,你不是很讨厌我吗?”我大胆的向芳琪提问一句说。

芳琪垂下头想了一会,忽然说:“龙生,我出自一片好意的原因,是见你不肯收周老先生的钱,并要他把钱捐给慈善机构,因此,我改变对你过去的看法,所以出言提醒你。”

幸好我下定决心要做好事,要不然我可错过芳琪对我的这片关心,真是谢天谢地。

“谢大状,那你说的第二件私事,又是什么呢?”我问。

“龙生,记得你在饭店说过,你为了蒋法官儿子一事,触犯了天机而遇劫,不知道这个劫,对你的伤害会有多大?”芳琪小声的说。

原来芳琪是为了蒋法官儿子一事耿耿于怀,不过,她倒很会说话,当日是她想弥补自己的过错,主动和蒋法官谈起她儿子的事,没想到,她竟说成是我多事而触犯天机,但聪明的我也不弱,懂得把握机会,让她变成有愧于我。

“哎!谢大状,当日要是你不再提出,我也不会提,你看……”我把刚出院的记录和收据,全部递给芳琪看。

“龙生,怎么你入院了?”芳琪大吃一惊的说。

“谢大状,当日我说你自私,不肯救蒋法官的儿子,后来你怕报应在你身上,强行再次提出话题,要我帮蒋法官的儿子,以赎你的罪业。而我不忍心看你承受因果之苦,结果冒触犯天机之险,帮你解掉厄运,没想到报应可真快,我在当晚深夜三点多,全身发烫似被火烧,最后被送进了手术室。”我吓唬芳琪说。

“怎会……如此?碰巧是真的病了吧……”芳琪呆呆的望着我说。

“谢大状,你记得蒋法官的丈夫几点开始杀鸡的吗?我又教他们改成几点杀鸡的吗?”

“我记得蒋法官说,她丈夫是四点杀鸡,你教她改成六点……”芳琪小声的说。

“我就是四点钟被推入手术室,六点钟推出来,时间怎会那么巧?再说,蒋法官的丈夫是卖烧鸡的,而我病发的时候,身体似被火烧一样,全身膨胀起来,如果这样也算是碰巧的话,那我可真的没话说了。对了,要是你不相信的话,我可以拿份报告给你看。”我叹气的说。

“那你怎会这么快便出院呢?”

“因为这根本不是病,只不过是上天给我的惩罚罢了,幸好我的出发点是帮人,而不是害人,要不然我可能死掉了,现在怎会坐在你面前和你说话?”

“那你身上的病真是好了?没事了?”芳琪问。

“哎……这……”我不知道该怎样回答这个重要问题,若说还有病,就不像受天谴,要是说没事了,那不是又给她脱了关系,真是难回答……

“怎样了……你不妨坦白说……”芳琪紧张的说。

我真佩服自己的急智,能把所有发生不幸的事全推到芳琪身上,让她有愧于我。可是芳琪苦苦的追问,她等待我回答一句没事了,摆明是找机会脱离责任问题,面对巧言善辩的律师,我真不知该如何应付。

突然,记得上次曾嗅到芳琪身上催情香薰的味道,要不就来个将计就计,也许只有这个问题能把她难倒……

“我……”我欲言又止的。

“怎样了?”芳琪的眼睛直盯在我的脸上,似在找寻些什么的。

“谢大状,我身体似被火烧之后……全身膨胀的肿了……结果……导致部分受损……我不想提了……”我马上用手遮掩脸部,怕芳琪瞧出我脸上那对虚伪的眼神。

“哪部分?”芳琪站起来走到我身旁追着问。

哇!芳琪用律师质问犯人的技术,上前向我逼供了,该怎么办才好呢?

“我……实在想说……”我继续用手遮掩垂下的脸部。

“没问题,你说出来吧……我认识很多医生……”芳琪俯下头望着我。

不行!若继续被芳琪追问下去,恐怕我的演技无法骗得了她,既然她想我口中说个不字,以便脱离关系,那我也来个逃字,让她一生都脱离不了关系,让她一生都有愧于我,反正她又不是医生……

“我不想说……我……我……已……被你……害成……性……无能……以后的幸福……都没了……”说完后,我快步冲出办公室大门。

第九卷第十章刘美娟的惊天行动

离开芳琪的办公室后,我才松了一口气,回头想了一想,觉得很好笑,虽然芳琪有盘问证人的技巧,但她可能没试过,盘问的证人会出现逃离的情形,而我这一逃,她便无法探出我的真假,当然,也顺理成章成为伤害我之人。

其实芳琪本身就气焰嚣张,常肆意欺凌别人,高傲的态度更不可一世。这种性格的人,常自以为很了不起,不知不觉中养成坏习惯。现在可好了,碰巧让我找到机会,在她高傲气焰下,淋下一盆冷水,让她明白,世上虽有求于人的自在,但却有理亏于人的时刻。

我越来越佩服自己的急智和胆量,是否走火入魔呢?这点我不清楚,或许是我胆子大了,该不会是走光入魔吧!毕竟我到芳琪办公室之前,确实没有设下什么阴谋,一切都是随缘而生,若不是她的气焰嚣张,我又怎会想出点子呢?

不行!面对如此精明的芳琪,恐怕一两句话无法唬得了她,况且她还是名大律师,以她专业的头脑和手段,不会如此轻易上当,看来我可要多花一些心思。

我就这么一边想,一边在大街上走着。突然,看见前面挂了一个私家侦探的招牌,我停下脚步想了一会,接着,朝招牌上的地址走去。

走了没多远,我来到私家侦探的办公室,虽然我没带什么资料,但这些都不是问题,最重要是我想看那位私家侦探的长相,看他是否信得过罢了。结果,在一切都合我心意下缴了费用,且交代手头上的资料,便怀着愉快的心情离去。

今天可算事事称心的一天。先是得到小刚的资料、看完“青乌序”、明天有报章的吹捧、敲了芳琪一击、找到合适的私家侦探,最开心的是得到奇人护身之气的第六感。今天的运气,实在好得难以相信,莫非这就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道理?

喜事接踵而来,刘美娟的电话又到了,原来她到医院探我,却没料到我出了院。我也真是大意,刘美娟替我缴了医院的费用,我出院竟不通知她一声,实在不好意思,最后,唯有请她吃饭当补偿。

刘美娟约我到她酒店里的中菜厅。

我依时赴约,身穿旗袍的侍应生把我带到一间厢房,虽然这个房间不算很大,但装修得很气派,而且里面都有厕所,当然,还有一位美人儿,她就是刘美娟。

刘美娟见了我,从沙发上站起来,摇晃胸前的美乳,走到我面前。

“龙生,你来了,请坐。”侍应生和刘美娟同时招呼我坐下。

“谢谢,美娟,你也坐……”我望着刘美娟胸前饱满的乳房说。

“吩咐下去,别让人随便进来,房间留下一个侍应就行了,我和龙师父有事商谈,出去吧!”刘美娟对带我进来的女侍应生说。

“是的,刘小姐。”女侍应生点头应声后,便马上退出房间。

“龙生,今天我不想喝酒,喝可乐或茶吧……”刘美娟倒了杯茶给我。

“美娟,我身体已经没事,喝酒也没问题,你不用迁就我。”

“不!我今晚想做件大事,所以要保持清醒,你也是要保持清醒。”

“哦?”我好奇的想,刘美娟想进行什么大事,竟然要禁酒?莫非她今晚想失身给我?但做爱前没理由不喝酒的,那她所指的大事,到底是什么呢?

“龙生,医生说你身体怎么了?”

“医生说我身体没事。对了,你今晚想做什么大事,竟然不可以喝酒?看你的脸色,昨晚应该没睡好吧!精神很差哦……”我望着刘美娟的脸说。

“嗯……昨晚整夜无法入眠,心情实在很差且乱。对了,你怎么没带静宜一起来?她不是陪你一起出院吗?”刘美娟不悦的问。

“没有,今天我没见到静宜。出院后,我便急着到芳琪的律师楼,所以才会大意,而忘记通知你一声我出院之事,抱歉。”

“芳琪?”刘美娟瞪了我一眼问。

“哦!是谢芳琪律师……”我大意的把芳琪的名字叫得很亲密般。

“她也是你的女朋友?”刘美娟继续的问,接着以不悦的动作用力将茶杯放回桌面。

刘美娟这个动作教我感到十分的意外,甚至她把那个“也”字用到嘴边上,看来她心里似乎有根刺顶着,很不舒服似的,恐怕她真的嫉妒当晚我和静宜的事。

“谢芳琪是邵爵士的干女儿,她也是我的辩护大律师,我和她只是朋友……”

“只是朋友?没想到龙生师父的朋友可真不少,对了,那晚我在你家认识的巧姐和碧姐,她们两位也是你的朋友?”刘美娟玩弄桌上的小茶杯说。

刘美娟这个问题,可教我难回答。回答是的话,那我怎么解释和静宜发生的事?若回答不是,那碧莲和巧莲两人在我面前脱光衣服,那不就是表示我的生活很荒唐吗?我后悔当晚没把刘美娟先弄上手,要不然便不会出现此刻的尴尬局面。

算了,人求事或事求人罢了,现在刘美娟有事求我,我本不必那么低声下气,但刘美娟的家财和一切,使我又不敢冒犯她,换作是其他的女人,我肯定会先发制人,绝不会让对方指三问四的。

“怎么了,很难回答吗?”刘美娟望了我一眼说。

“美娟,这……”我还是想不出什么办法应付,刚才还称赞自己急智什么的。

“抱歉,我问了不该问的问题,这是你的隐私,算了,你也不必为难,反正你已经给了我答案……”刘美娟叹气的说。

“美娟……我……”我无言以对,只好借喝茶掩饰尴尬的一面。

“对了,龙生,那晚我是喝醉了,希望你忘记我在你家狂欢……那夜……”刘美娟说到一半,突然脸红的站起身,匆忙的走入洗手间。

我猜刘美娟是想起当晚脱光衣服的情形而脸红走开,等会她从洗手间出来,我还是将话题转移为妙。

洗手间传来冲厕的声音,刘美娟跟着也走了出来。

“美娟,等会你要做什么大事呢?”我转开话题问说。

“龙生,我想说明一点,若有外人在的时候,请你称呼我为刘小姐,当然,我也会称呼你为龙师父,明白吗?”刘美娟逃避我的目光说。

“好的,等会还有别的人来?”我好奇的问。

“嗯……我还约了天美,不过,我约她是一个小时后,因为我和你谈话的内容不想让她听到。”

这就怪了,刘美娟约我吃饭,怎会还约了天美?最怪的是,她怎么会约在她工作的地点?一般人约朋友吃晚饭,肯定会远离工作地点,怎么我来赴约之前竟没有想到这个问题,看来今晚这顿饭不容易吃。

“明白,你还没说等会要做什么事?”我追问美娟说。

当刘美娟想说话的时候,侍应生敲门走了进来,这位侍应生又给我带来一份惊喜,原来走进来的侍应生,正是好久没见的小美,今天所发生的喜事,真是一浪接一浪呀!

“小美,你转来中菜厅了?”我兴奋的站起来说。

“龙先生,你好。”小美微微一笑,接着替我们换了桌上的茶。

小美的脸上仍挂着两个迷人的酒窝,声音仍是甜美醉人,只可惜她今天在中菜厅,身上没穿上旗袍或裙,只是穿上粉红色的轻盈唐装裤,和一件粉红色短袖有领,类似旗袍的上衣。唯一改变的是,她梳起了两条小辫子,显得更加娇嫩可爱之外,还流露出天真无邪的气息。

虽然小美身上没有开叉旗袍裙,但羞红的酒涡和两片湿润的红唇,已教我心脉沸腾,当她靠在我身旁换茶的一刻,胸前两座突起的乳峰,在无声无息中,已把我沉睡的火龙给唤醒,加上她身上飘来的体香味,直教我痴痴入醉。

“你们慢用……”小美露齿一笑说了后,便转身走了出去。

可惜,小美的出现,只是片刻间便离去,但她那句简短且柔美醉人的娇嫩声,却已深深藏在我心里。

“怎么,她,你也认识?”刘美娟问说。

“小美是我到你酒店租房的时候认识的,并不熟……怎么了?”我急收起陶醉的心情。

“没什么……”

没想到刘美娟的触觉力那么强,恐怕她的嫉妒心会更强。

“美娟,你还没说等会要做什么大事。”我转移话题说。

“龙生,我等会要和天美进去低层的风水室走一趟。”

“什么?你要和天美到低层的风水室去?”我大吃一惊的说。

“是呀!我已经不能再等了,这两天我根本无法安睡,所以我打算听天美的话,赌上一次,将自己的血沾在蝙蝠的钉子上,尽快破解舅舅设下的风水局,救出我哥哥。”刘美娟咬牙切齿的说。

天呀!怎么刘美娟会做出这个决定呢?她不会是受了天美的唆使吧?但她仍是处女之身,怎会冒然进人风水室,莫非她已找人破了身?

“美娟,你找人破了处女身?”我大胆的问。

“当然没有!我是那么随便的女人吗?那晚我们狂欢的事,只不过是我喝醉罢了,那也是我最大胆的一次,绝对不会有下次。”美娟不高兴的说。

听了刘美娟这番话,我的心算是安定下来,起码她的处女身留下了,那她今晚是找我先破身,然后再到风水室去?

“美娟,但你是处女之身,不能闯进风水室呀!”我试探的说。

“龙生,这点我考虑过,但天美对我说,当她第一次陪同我舅舅进入风水室的时候,我舅舅并不知道她是不是处女,也没有问过她关于处女的问题。直到在你家狂欢那夜,坦白说,我开始怀疑你的说法,若我直闯而受伤,也只好怪我自己了。总之,我不能再拖了,精神压力太大,我一定要尽快破掉舅舅的风水局。”

聪明的刘美娟竟然识破我的阴谋,她可真是不简单,但她相信天美的话,也将是她一生最大的赌注,虽然我的阴谋不成功,但这点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最重要是我也不想她受伤害,也不想她赌这一次,更不希望她会输……

“美娟,你真的相信天美说的话?她实在信不过呀!”我尽力劝阻刘美娟说。

“是吗?天美信不过,那谁信得过?天美她已经被我们识破,现在她已经站在我这边,若她继续骗我也没什么好处,我答应要是事情成功,我会给她一笔钱,试问她怎会不帮我呢?”刘美娟信心十足的说。

“可是天美长了一张奸贼之相,绝对信不过。美娟,你相信我吧!”

“但我感觉天美不会骗我,这是女人对女人的感觉。”刘美娟坚持的说。

我真的给刘美娟气死,万一她和天美真的闯进风水室,别的不说,狂欢夜之后的我,若想再追求她,似乎已经没什么指望了,怪只能怪自己,当晚为何不先上她,现在唯一可做的事,就是尽快打消她闯风水室的念头。

“美娟,我希望你三思而后行,别冲动行事,天美的话真的信不过。”我再三劝阻。

“龙生,你怎么那么固执,不相信女人对女人的感觉呢?”

“美娟,问题在你是名处女,很容易惊动阴龙,万一出现阴阳相克必相攻的局面,那就后悔莫及。”我吓唬刘美娟说。

“龙生,这点我管不了那么多,天美说只要我能把血沾在蝙蝠的钉子上,什么事我都不用怕。”

“美娟,如果你相信天美,而又一意孤行的话,希望你能带我同行。”

“龙生,如果你肯陪我一起去闯,那就再好不过。”

刘美娟如此的坚决,我也无法阻拦,唯一可惜的是我不能趁进入底层风水室之前先把她占有,也许这就是缘份,不过,怪只怪自己当晚掉以轻心,不先上她而先上静宜,结果让她从嘴巴中溜走。

第十卷第一章任性的决定

刘美娟坚持要勇闯酒店底层的风水室,我实在无法劝阻她,也不知道她急切想解决心中的压力,还是气我那晚和静宜做爱,以致做出这个要命的决定。

令我更担心的是,刘美娟深信天美的话,可是天美长了一张奸贼之相,绝对是信不过的奸贼小人,这点我肯定不会相错。但我屡次劝阻美娟,别轻信天美的话,可是却被她一句“女人对女人的感觉”,驳得我哑口无言。

也许当晚的狂欢之夜,刘美娟对我的印象大打折扣,续而又看见我的龙根插入静宜蜜穴的一幕,气得她马上掉头就走。由此可见,她对我的印象,是多么的糟糕,无形中,我说的话,她当然也听不进去。

门外传来几下敲门声,跟着房门打开,女侍应把黄天美引了进来。

“刘小姐,龙师父,你们好,我来晚了。”天美很有礼貌的说。

“坐吧!”刘美娟指向她左手旁的位置说。

“谢谢。”天美放下手中的随身物,便坐在刘美娟的身旁。

“可以上菜了。”刘美娟随即向身旁的女侍应说。

“是的,刘小姐。”女侍应说完后,马上退出房间。

我的眼睛留意着天美的神态,心里想着:等会上菜的侍应,会不会是小美呢?

“刘小姐,你真的决定要到风水室去?”天美问刘美娟说。

“嗯……我决定了,你准备了风水室的钥匙吗?”刘美娟问天美说。

“刘小姐,我无法从张先生身上取出钥匙,但我已经安排外来的锁匠,相信没有问题。”天美回覆刘美娟的话。

“为什么你不叫锁匠,预先把锁给开了?这样我们便不必再等了嘛!”刘美娟显得有些埋怨的说。

“刘小姐,我知道你不想让对方知道你的身分,所以我才会叫外来的锁匠,但你记得门前那七盏油灯吗?张先生交待过,不能越过第七盏油灯,那我怎能叫锁匠预先开好锁呢?”天美解释说。

“这也是……”刘美娟想了会,点点头的说。

天美的解释很合逻辑,张家泉肯定不会轻易让天美取出钥匙。若天美仍是帮张家泉的话,那张家泉肯定会把钥匙交给她,以便让刘美娟中计。如此看来,刘美娟所谓女人对女人的感觉是没错。我开始有些相信,天美似乎掉转枪头,和刘美娟联手,一起去对付张家泉。

许多奸诈小人,往往败下阵来的原因,就是没处理小事情的骨节眼,而露出尾巴。我察觉至今,没发现天美有什么可疑之处。

“龙师父,那七盏油灯,该怎么处理?”刘美娟转过头问我说。

“刘小姐,如果我没算错的话,原本不是摆放七盏油灯,那道门也不会锁上,我想之前所设的风水局,应该是“五蝠归堂”或“五鬼运财”的其中一个。如今听天美所说,里面放着蝙蝠的石像,我肯定是“五蝠归堂”。至于多了七盏油灯和锁上门,应该是你舅舅动了手脚之后,才添置上去的。”我想了一会说。

“龙师父,门开着和关着,又有什么分别呢?”刘美娟好奇的问。

“刘小姐,若当初酒店的风水局,是摆设“五蝠归堂”,那五只蝙蝠,代表“五蝠临门”之兆。因此,风水室里会有两条通道,一条是进,另一条是出,这样的风水才会活起来。另一条出的通道,应该在风水室里面,我断它是直通到酒店外的水池,祈求酒店的朝气,永不下沉,续而旺之。”我解释说。

“龙师父,你还没说出那道门,为何会锁上?还有摆放地上的七盏油灯,和天美天天要去添油等等,这些又是什么原因呢?”刘美娟焦急的问。

刘美娟可问到点子上,要不是我看过“青乌序”,恐怕真的答不出话来。

“刘小姐,既然风水已被你舅舅改了,那当然要到实地看了之后,才能下定论。不过,听天美说里面的状况,和外面七盏油灯摆设去推算,我想张家泉应该把“五蝠归堂”改成“五鬼招灵”,成为至阴至寒的风水局了。”我说。

“什么!“五鬼招灵”?”刘美娟听了面露惊色。

既然刘美娟受了惊,那我就把下半部一起说,趁机劝她打退堂鼓,别去闯风水室。

“刘小姐,你刚才问地上为何摆放七盏油灯,和为什么门会锁上,对吗?”我说。

“是呀!”刘美娟手握热茶杯,点头称是。

“刘小姐,既然风水室改成“五鬼招灵”,那一定是招阴灵了,七盏油灯正是“奈何桥”的摆设,所谓渡过“奈何桥”便入“地狱门”。那道关起的门,便是地狱之门,是让阴灵进入。至于,锁上大门的原因,是不让生人走进来。你舅舅也够狠毒的,这是担心你会发觉风水室的秘密,而先设下陷阱,以防万一的做法。”我说。

“什么陷阱?”刘美娟惊讶的问。

“地狱无门你闯进去,不就等于死路一条吗?你仔细想想,风水室里面的阴灵被困了那么久,始终无法逃脱,一旦你把门推开,它们还不倾巢而出,扑到你身上?你又怎能抵受得了呢?再说,你还是个未破……的女人,哎!”我摇头叹气的说。

刘美娟听了,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看来我有机会劝服她,动摇她闯风水室的决定。

“龙师父,那不是很危险吗?”刘美娟的语气,似乎想打退堂鼓。

“嗯……事先没做好准备,当然是很危险,而且你还是名处……请等一会,我先听个电话。”我说到一半,手机响了起来。

“是静宜吗?我是龙生。”我看了手机的显示号码说。

“龙生,你出院了?没事吧?”静宜说。

“我出院了,没事……很好。”我说。

“龙生,你现在有空吗?我想见见你。”静宜说。

“静宜,不行哦……我现在忙些事,恐怕要晚点或明天才有空。”我说。

“那你空闲的时候,就拨个电话给我。”静宜说。

“好!等我办完事后,会马上拨电话给你,再见。”我说。

我和静宜通了电话后,回头发现刘美娟的脸色很不寻常,是一脸不高兴的难看。这时候,我想起不该在她面前和静宜通电话,没想到一个电话,便令她不高兴,女人的嫉妒心也真可怕。

“刘小姐,你怎么了?”我若无其事的问刘美娟说。

“没什么,我上洗手间……”刘美娟垂下头用手掩着鼻子说。

我猜不透刘美娟为何会如此小气?以她总裁的身分,加上又曾到外国留学回来,应该是很大方,思想也会开放才对,怎么一个电话便情绪波动,我要好好分析她的心态,免得再次阴沟里翻船。

刘美娟的处境也教人怜惜,三个哥哥和父亲卧病在床,另一边又被亲舅舅以风水加害逼宫。然而,我要求她破掉处女身,她在狂欢夜可能已经作出答允,可是我却选了静宜而不选她,也许她是因此生气而转身离去,之后还闹得不愉快。

位高权重且尚有姿色的刘美娟,肯把身上最宝贵的贞操,奉献给身分低微的我,而我却把她拒出门外,试问她怎能承受这份委屈?结果,当晚也把车给撞了,不难想像,这是她心中那份怒气引出的祸。

刘美娟属火爆的女人,发起脾气可不能说笑,这点我可要多防范。其实,这也难怪她,有哪个女强人当自尊不是一回事,又有哪个女强人是没火气的?

我痛责自己当晚为何不选刘美娟而选静宜,要是当晚我上的是刘美娟,便不会伤她的自尊心,她也不会冲动而做出闯风水室的决定,更不会发生当晚的车祸。幸好车祸中没有人丢了性命,要不然我未来的日子里,肯定良心会过意不去。

“龙师父,你怎么了?”天美替我添茶说。

“哦!没什么,对了,天美,我希望你真的是帮刘小姐,千万别伤害她,因为她已经够苦了。”我叹了口气说。

“龙师父,你怎么还会这样想呢?”天美反问道。

“天美,我现在仍不敢相信你的诚意,但我可以告诉你一件事,万一你真的出卖刘小姐,在情在义,我龙生肯定不会放过你,以我的风水术,可以让你三代为丐,过着潦倒的生活,你相信吗?”我吓唬天美说。

这句话说出后,脑海中又想起谢芳琪的忠告之言,无意中,我又犯下恐吓的罪行,但男人炫耀自己本领的时候,总是得意忘形,我又怎会例外呢!

“龙师父,你放心,我是真心帮刘小姐,你记得在房间,我把胸围交给你那件事吗?要不是我想和你化敌为友,我又怎会当你的面,揭开自己胸围的谜呢?不信的话,你可以问刘小姐,女人会轻易揭开自己身体的秘密吗?”天美说。

“不用!真的不用!”我马上阻止天美,要是给刘美娟知道这件事,恐怕我在她心目中的人格,又会降低一级。

“那你是相信我的诚意了。”天美笑着说。

“不能……不相信吧……”我喃喃自语的说。

“那我们算是化敌为友了,谢谢你。”天美替我添了些茶,接着把手伸过来和我握手言和。

“嗯……”我无奈伸出手和天美握手言和。

当我和天美十指相触的时候,体内奇人护身之气又震动起来,第六感随即浮现,感应天美是来害我之人,她正在诱骗我上当,此人说的话,绝对不能相信。

“你……”内心的第六感,吓了我一跳,我马上把手缩回,原想说出内心的感应,以拆穿她的西洋镜,无奈这只是我的感应,就算说出口也无济于事,还是走一步算一步,等待时机吧!

“怎么又握起手来了?”刘美娟从洗手间走出来说。

我原想即刻把内心感应之事,说给刘美娟听,可是,当我望向她的时候,发现她双眼红肿,似曾哭过的样。她刚坐下又以酸溜溜的语气质问,我和天美握手之事,证明她心中醋意仍未消,恐怕现在我说什么,她也听不进去。

“刘小姐,我和天美达成一项协议,我要她对你真诚,不准欺骗你。”我说。

“是吗?”刘美娟只是冷淡应了一声。

“刘小姐,你是否打消了闯风水室的念头?”我小声继续问道。

“我为什么会打消闯风水室的念头?如果龙师父急着想见某人,或者有其他事要办,我不敢阻碍你,你可以先行离去。”刘美娟冷冷的说。

好意想劝刘美娟打消闯风水室的念头,免她遭受天美陷害,却遭她当面喷了一口水,真是自讨没趣,假设她不是刘美娟,我早就转身离去,还用得着说那么多。

“不!我没这个意思,只是……”听了刘美娟嘲讽的话,心里很不爽,要是我离去,她肯定被天美陷害,我不能无情义,抛下她一个独对这么大的难关,虽然她不是我什么人,我也没有打算谋夺她的钱和贞操,我只想帮她渡过劫难罢了。

“只是什么?”刘美娟回头望了我一眼说。

“只是人心难测,现今心怀不诡的人可多着是,往往身旁就有一两个。”我暗示刘美娟说。

“这个我明白,要不然我怎能当上酒店总裁一职。”刘美娟神气的说。

“可是,有的人天生耳朵较软,无可救药。”我气着顶回刘美娟一句。

“对呀!耳朵天生软,未必是件坏事,有时候可以看清楚对方的人格。不过,女人可没有男人那么狡猾、那么随便,起码面对女人,我还可以应付,毕竟女人对女人,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可能这是上天赐给软弱女性,一种自卫求生的本能吧!”刘美娟嘲讽的说。

这不是刘美娟摆明气我的话吗?真是狗咬吕洞宾……

“你们别说了,菜来了。”天美打圆场的说。

我再次失望,端菜进来的不是小美,而是穿上西装的经理,还有一名戴上高帽子的厨师,可能他们知道总裁亲临饭店用膳,亲自上前招待吧!

头一道菜是冷盘中的“六小福”,接着厨师在我们面前,亲手烹调第二道菜。

“龙师父,请随便,别客气。”刘美娟象征式的说。

“谢谢。”我随便应了一声。

第二道菜是鱼翅、第三道菜是鲍鱼……

面对如此美味的佳肴,我和刘美娟恐怕也品尝不出味道,再说没酒的饭局,很难制造出气氛,只有天美吃得津津有味。

“龙先生,请问这鱼翅有问题吗?”厨师很有礼貌的问。

“没问题,只不过是我今天的食欲不振……”我礼貌的回应说。

厨师脸上流露出失望的表情,因为除了我吃不完鱼翅之外,刘美娟也吃不完整个鲍鱼,最后,这顿饭在厨师失望的表情中,告一段落。

“甜品来了,冰花炖官燕,这是椰汁和杏汁,可以随个人喜爱配调。”经理说。

这份甜品,可是今晚最佳的一道菜,有人说,菜谱也可治疗情绪之忧,我和刘美娟正需要这类清润的甜品,以扑熄内心烦燥之火,我相信若是先上甜品的话,那厨师可能不会带着失望的表情离开房间。

时间一刻一刻的过去,最后一道甜品也用完了,我的心开始紧张急促起来,犹如热锅上的蚂蚁般,坐立不安。

“天美,差不多要行动了,你要上洗手间吗?”刘美娟问天美说。

“好的。”天美说完起身进入洗手间去。

“龙生,我和天美快要行动了,如果你有事要办,我不会勉强你留下,无论如何谢谢你对我的关心。”刘美娟大方的说。

“美娟,你怎么这样说话呢?刚才你到洗手间的时候,我试探了天美,她确实是来加害你的,她的话你绝不能够相信,希望你三思吧……”我再次劝阻刘美娟说。

“龙生,现在我骑虎难下,绝不能让心理的压力,继续缠绕着我,毕竟我要管理整间酒店。再说,我是个实事求事之人,并不怎么相信风水之谈。你说到那个风水局那么恐怖,我倒是有些怀疑和疑惑,我舅舅真的有那么大本事,能操纵风水来害死我们刘家上下的人?我不是很相信……”刘美娟摇头说。

听了刘美娟这番话,我大吃一惊!

“你之前不是已经相信风水了吗?”我追问道。

“龙生,我之前会相信风水的原因,是因为发现天美真的是舅舅派来的卧底,接着到风水室一看,发现真有此事。在此我说明一点,我是相信你说的“我舅舅布下风水的阴谋”,而不是相信风水之谈,你明白我说的话吗?”刘美娟严肃的说。

“这不就对了吗?那你应该继续相信我的话,别轻信天美呀!”我激动的说。

“龙生,我回头一想,现今已经是科学年代,还有这种荒谬之事?我为了消除内心那股无谓的压力,思前想后,决定把那个所谓的风水局给拆掉,当然,我姑且先相信天美一次,用我的血沾在钉子上。若没什么反应,我便会马上叫人把所有的东西给拆了,免得终日疑神疑鬼的。”刘美娟坚决的说。

“你想就这样拆掉那个风水室?你没想过你哥哥危在旦夕吗?”我把刘美娟的哥哥也揪出来说。

“嗯……这点我也考虑过,但你真的有信心,破掉风水局后,我哥哥便会没事?那要花多久时间,你回答我呀!”刘美娟严肃的问。

“这……我可说不准,毕竟关系几条人命……”我不敢胡乱的说。

“这不就是……这两天我考虑了很久,哥哥已经成为植物人,说句不吉利的话,他们现在饱受药物的摧残,甚至随时会病逝,如果我继续被这种无形的压力缠着,恐怕救不了哥哥,反而还有断送我总裁之位的可能,我不能不以大局为重,希望你明白我的难处。”刘美娟忧愁的说。

“怎么说你都是不相信风水,我可以问你一个私人的问题吗?”我说。

“你说出来听听……”刘美娟小声的说。

“狂欢那晚,你是否想过失身给我?”我大胆的问。

“这……”刘美娟没回答,只是紧闭双唇。

“既然当晚你肯做出那么大的牺牲,为何现在又不听我的劝阻,你给我些时间,我来证明天美,不是你想像中那般单纯。”我开始有些闷气。

“龙生,我刚才已经说过,当日是受了天美的身分和环境影响,才深信你所说的一切,那晚只能说我喝醉了,幸好没……失身给你,因为我不是随便的女人,如果这样而令你误会的话,我向你道歉。”刘美娟叹了口气,垂下头的说。

刘美娟叹这口气,似乎表示了些什么的,也许只有她本人清楚。而我现在只知道无论怎样说下去,也无法阻隢她闯风水室的决定,唯有听天由命吧!

“你们谈什么呢?”天美从洗手间出来说。

“没什么,我对刘小姐说,要她放胆去做,若她有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发生,我龙生肯定会出来……解……决……它……”我希望能吓到天美,好让她能改变主意,别伤害刘美娟。

刘美娟听我这么说,一对好奇的眼光投到我身上。

“我先上洗手间,接着陪你们一块去。”我对刘美娟说。

我去完洗手间出来,刘美娟和天美两人,随即拿起手提包便走出去,我当然也跟她们后面一块走,只不过我的脚步,没她们走得那么潇洒罢了。

女人有蛮不讲理的天份,这是盘古初开所定下的规律。这个定律创造不少的女强人,但也破坏了不少幸福的家庭。刘美娟就是在这个定律中长大,她蛮不讲理之术,已达到炉火纯青的境界,我只好在背后祝福她,一切逢凶化吉。

第十卷第二章神笔重现江湖

离开刘美娟酒店的中餐厅,我陪着刘美娟和天美两人,搭乘电梯回到刘美娟的办公室,她们两人换过运动鞋和长裤后,便一起出发到底层的风水室。

一路上,虽然我没和刘美娟谈什么话,但我的眼睛紧盯着天美。我相信奇人的第六感,我知道天美一定会伤害我或刘美娟,既然无法劝阻刘美娟,我只好紧盯着天美,一旦她有什么举动,我可以第一时间保护刘美娟。

电梯来到地面层,天美到大堂引来一位中年人,她说是请来的锁匠。也许刘美娟不想让锁匠看见她的真面目,望也没望他一眼,推开楼梯门便自行走下去。我为了护着刘美娟,也追上前和她一起走。机警的天美,即刻上前为刘美娟带路,顺便也把预先备置好的手电筒交给我们。

“到底要走多久?”走了一会儿,锁匠埋怨的说。

“你别问那么多,跟着我们走就是,等你开了锁之后,我会带你出去,别说那么多话,我老板会不高兴。”天美回答锁匠说。

我和刘美娟没有理会锁匠,继续的往下走。

就这样一步一惊心,走到风水室外的“奈何桥”前,两排的油灯仍是亮着,看来天美还有下来为油灯添油。

算起来,她也够辛苦的,每天都要下来跑一转。有一点我很不明白,她现在已经是总裁的秘书,职位也相当高,难道她不曾想过,替张家泉卖命是为了什么,值不值得呢?

也许天生奸贼之命,就注定要当个奸贼,或许说本性难移吧……

“梁老板,你把前面那道门开了,但别推开那道门,明白吗?”天美对锁匠说。

“知道了!”锁匠马马虎虎应了天美后,垂着头喃喃自语的,似乎有些埋怨。

刘美娟一直避开锁匠的目光,走到老远的一边去,我当然也跟着她身后走。

“龙生,我开始有些紧张……”刘美娟垂下头的说。

“你刚才不是说不怕吗?现在回头还来得及,怎么样?”我再次劝刘美娟回去。

“不!刚才说的不怕,有一半是加强信心,况且这段路阴沉沉的,就算怕也是很正常,只不过……我不会说,希望进去快点了事……”刘美娟心烦的说。

我和刘美娟谈到一半,听见天美和锁匠吵起来。

“天美,什么事?”刘美娟不耐烦的问。

“刘小姐,他说要加钱才肯帮我们开。”天美怒气的说。

“小姐,这把锁已经很旧了,根本开不了,要锯才行呀!”锁匠解释说。

“天美,给他吧!叫他动作快点!”刘美娟不耐烦的说。

“好的!”天美应了一声。

刘美娟仰天叹了口气。

“那你打算进去后怎么做?”我继续问刘美娟说。

“我打算进去后,将血沾在蝙蝠的钉上,然后便回去,明天叫工程部的人下来,清除这里的一切。”刘美娟早有决定的说。

“就那么简单?”我大吃一惊的说。

“还要做什么?龙生,你别忘记,我最主要是消除心里的压力,至于肯把血沾在钉子上,已算是我对风水最大的尊敬了。”刘美娟说。

“你真的相信天美的话?”我再次问刘美娟说。

“龙生,你还是那么婆妈,我不是说过,女人对女人的感觉,是不会错的。况且只是将一点血抹在钉子上,除了怕会感染破伤风之外,我就不相信这点血,能有什么影响,哎……别说了,真烦!”刘美娟摇头甩手的说。

“算了,我说什么也没用。”我郁闷的说。

我开始觉得自己很犯贱,既然刘美娟已经说不相信风水,还打算命人随意拆掉风水局的一切,眼里简直没有把风水当一回事,那我还留在这里干什么,这不是犯贱是什么呢?

我想掉头就走,让不相信风水的刘美娟,自生自灭好了,反正自己的事也够忙的,可是,我这一走,留下她独自一个面对,心里实在放心不下,万一她是因为我和静宜发生了关系,意气用事而惨受伤害,那我不是成了罪人吗?

到底刘美娟是真的不相信风水,还是我和静宜的行为,导致她意气用事呢?

“刘小姐,打开了,我先送梁老板出去,你等我!”天美说。

“好的!你顺便拿几瓶水下来,方便等会可以洗手。”刘美娟应了一声。

刘美娟就是刘美娟,在这种阴森恐怖的环境下,仍保持头脑清醒,竟想到等会要洗手的事儿,可能当过总裁者,必有过人的条件吧!

这个地库只有微弱的灯光和阴沉沉的环境,伴着我和刘美娟。此处真是与世隔绝的二人世界──外人进不来,电话网络通不了,唯独少了罗曼蒂克的气氛。

我情不自禁将手上的电筒照在刘美娟身上,虽然换上了牛仔裤,但却掩盖不了她两条美腿的魅力,反而把她弹实的美臀,包得更挺更跷的。然而她胯间的三角区,也被牛仔裤的厚布束得紧紧的,我真担心她的蜜桃会冒出汗,同时我也相信,若能拉下牛仔裤的拉炼,必定会散发出男人梦想中的蜜桃香味。

刘美娟的上身,卸下行政的套装,换上一件轻盈薄质的汗衫,可能是想到地库内没有冷气,而预先准备的。

看来她今天的决定,不是即兴,而是早就安排了。可是她却没想到,那件轻盈薄质的汗衫,又如何掩饰她胸前两座饱挺的双峰呢?

刘美娟五尺八的身高,二十四吋以下的纤细腰肢,一对弹力劲足的饱挺美乳,艳丽的脸孔下,加上一身雪白的肌肤,是属于何等的美艳?令我兴奋的是,在这一片黑沉沉的地库里,她那白色的肌肤,显得更加柔白嫩美,恨不得上前把她剥得一丝不挂,让她雪白的胴体,在黑暗中发出最明艳的一幕。

“龙生,你看什么?”刘美娟对看得如痴如迷的我说。

“哦……你很美……”我情不自禁的脱口而出。

“是吗?”刘美娟婉转的说了一句后,转过身用背部对着我。

为什么这个诱人动心的情景,今天在我面前出现两次?这种诱艳迷惑的气息,第一次是出现在谢芳琪的身上,但谢芳琪那股冷艳气焰,导致我不敢冲动上前从后搂抱她。而今第二次机会重现,出现在没有第三者的密库里,难道上天再次给我机会,让我重获美人在抱的温馨感觉……

这次面对不是冷艳的谢芳琪,而是在我面前曾脱光衣服的刘美娟,我不该放弃这个大好机会,我逐步走上前靠在她的背后,诱人的胴体和浑美的弹臀,我的脑门和下体已经充血,我再也压抑不了体内原始的兽性,因为我的双手已不听我的使唤,蠢蠢欲动……

我顾不了手中的手电筒,即刻张开双手,扑上前从刘美娟背后环腰一抱,手电筒自然而然掉落到地面,幸好我的手指也碰到该碰的部位,虽然只是触摸到一部分,但两座饱实且弹劲的乳球,已让我的灵魂飘出九霄云外。

“龙生……你做什么……”刘美娟即刻挣扎喊叫说。

“美娟……我……不想你去冒险……”我将刘美娟搂得紧紧的说。

挺拔的火龙根,伺机顶在刘美娟的弹臀上,有如插在既厚且压缩力强的海绵上,若龙根真的被这两团海绵贴身紧迫,恐怕不用抽插,便已一泄如注。

“龙生,别这样……”刘美娟悄悄移动屁股的位置,也许她逃避了我下体龙根对她的侵犯,但她仍是被我搂在怀里。

我续而将手指,攀向她胸前挺拔的玉峰,当十指一碰在弹实的乳球上,刘美娟已按捺不了内心的愤怒,并用力的一推,挣脱我的怀抱。

“不行!你已有了……”刘美娟突如其来的挣扎后,双手掩面。

微弱的灯光,刚好照在刘美娟的脸上,我发觉她脸上竟有两行晶莹的泪珠,我心里随即一震,她那可怜兮兮的样与两行涌出的泪水,快速的将我体内翻腾的欲火,彻底的扑熄。

火龙的垂下,让我发现,原来我对刘美娟是爱恋,而不是性欲之恋。她虽未闯入风水室,但她已闯入我的心,我知道这一刻,我的心已被她两行泪水所俘虏,这也是我龙生长得那么大,不曾出现过的感觉,纵使是静雯或静宜也是无法给我的。

“美娟,我爱上你……我们结婚……”我望着刘美娟脸上两行泪水说。

“什么?”刘美娟大吃一惊!

“求你嫁给我,美娟……”我跪在刘美娟的面前,说出一生中最有勇气的话。

“刘小姐,你要的水,我拿来了。”天美人未见却声先响。

“美娟,答应我……”我焦急的说。

刘美娟呆滞了一会。

“龙生,老实说,我对你是有好感,或许这样说,这份好感是因为你对我有利用价值,这点我不否认,但我们的友情,始终是互相利用罢了。现实的说一句,你的身分还配不上我,事业、学历、人生经验等等,加上你荒唐的生活,教我退避三舍,我们之间怎会有爱情呢?我能令你冲动而向我求婚,是我一份荣幸,同样,也是我不敢接受的……福气……”刘美娟闭着眼睛说完便走到另一边去,不让我上诉。

刘美娟的坦言,给我晴天霹雳的一击,并不是她拒绝我的求婚而失望,而是她数出的条件,我实在无言以对,我确实配不上她,这次冲动的求婚,不但糗于没有自知之明,更把男性的尊严和自尊心,一次输得干干净净。

“龙生呀龙生!你早就该抽身而退,你的坚持导致英明尽丧,实属笨拙有余呀!回去吧……别僵持下去了……回去吧……”我心里自言自语的说。

不行!我不能让刘美娟一个人孤身犯险,不管是我执着或是我好胜,男人总不该让女人流泪,更不能让女人去冒险而不顾,我必需坚持下去,起码要维护男性的风度,可能,这也是我身上仅有的风度,我不能再失去……

也许这就是命运,今天好运接踵而来,我还不停的称奇,可惜那些好运,却不能长时间拥有。

我碍于天美瞧见我跪在地面的惨样,默默无奈拾起地上的手电筒,垂头丧气的走了过去。

“龙师父,你也喝点水吧……你怎么了……”天美交了瓶蒸馏水给我。

“没什么……只是被蚊子叮了一下,痒得有些难受。”我说。

“龙师父,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天美问我说。

“刘小姐,真的决定进去吗?”我最后一次问刘美娟说。

“是!”刘美娟肯定的说。

“那好,此门由我开吧!万一里面真的有阴灵涌出来,那也不会第一时间伤害到你……”我只能尽量保护刘美娟,一旦里面的阴灵冲出来,我也无力招架,毕竟我不懂什么法术,为了刘美娟只好硬接一招了。

“龙生,小心点……”刘美娟说。

“嗯……”我望着风水室的大门说。

“天美,为何不准备多几盏大灯呢?”刘美娟埋怨的说。

“刘小姐,其实这些灯也够亮,那些大灯,我一个人搬不动,但我刚刚拿了几支强劲的手电筒,相信足够了。”天美掏出袋里的手电筒说。

“算了吧……龙生……小心点……”刘美娟拿了两支强劲的手电筒给我。

刘美娟嘴巴虽然说不相信风水,但紧张的情绪中,竟然两次忘记叫我龙师父,而叫了龙生,看来我在她心目中,还是有些影响力。

这两支强劲的手电筒倒很亮,我想起这种手电筒,好像就是飞虎队人员用的那种,属高科技产品。

我的手碰在风水室的大门上,感觉掌心传来冷冰冰的感觉,是股阴寒刺骨的冰冷,不禁教我身体颤抖起来,心跳也加促了两倍以上,但眼前已没路好退的,只好硬着头皮把门推开,希望一切逢凶化吉吧!

不行!我实在提不起勇气把门推开,并不是我怕死,而是怕刘美娟中了她舅舅的陷阱,中了天美诱骗的奸计。

“怎么了,龙生?”刘美娟问。

“美娟……我怕……”我吸了口气说。

“不用怕,只不过是风水罢了,并不是闯什么龙谭虎穴的,你不敢推开门的话,就让我来推开吧!你闪到一边去。”刘美娟不耐烦的说。

“不!还是由我来……让我舍命陪佳人吧……”我无奈小声的对刘美娟说。

不懂风水的刘美娟,就不知道风水的可怕之处,反而我这个风水师,面临这一刻,却没有她那份镇定,真是啼笑皆非。她不耐烦的语气,完全不明白我内心所担忧之事,这回我也无法退缩了,最后捉定主意,总之前路不管怎样危险,不管她遇上什么灾祸,我都要保护她。

捉定主意之后,心里也踏实得多了,就舍命陪佳人吧……

当我用力把门一推,面前是黑漆漆一片,一股霉霉臭臭的味道,扑鼻而来。除了这股臭味外,还有令人不寒而栗的阴风,简直是寒气逼人。

“美娟,你别捉得我那么紧,你不是不相信风水,不怕的吗?”我嘲笑着说。

“我不是怕什么,而是环境显得有些恐怖……”刘美娟拉着我的手,天美则拉住刘美娟的手,我们三人排成了条直线,感觉像初入行的小偷似。

“哇!”刘美娟惊叫一声!

“什么事?”我和天美即刻护着刘美娟,接着,我们三人将手上的手电筒,同时向前一照,吓得我们三人搂成一团!

原来前面放置无数的骨头!

“什么……东西?为什么……地上有……那么多……骨头……是……人的……骨……头吗?”刘美娟全身颤抖且用力捉住我的手说。

“别怕,不是人的骨头。”我上前一瞧,发现骨头上有对角,再仔细一看,认出那些都是牛或羊的尸骸,不过尸体已经全部腐化,只剩下骨头罢了。

我提起手上的手电筒环绕一照,发现地上的尸体可不少,但有些却没有角,我想必定是张家泉,改造风水时候用的三牲贡品。

“龙生,为什么会这样?你看那边!”刘美娟大声的指着前面说。

我和刘美娟加上天美,同时把手上六支手电筒,向前一照。

“哇!”我忍不住也发出强烈的震撼声!

前面正是酒店风水的龙穴位,场面可说是壮观。龙穴之位,上面建起一个很大的地台,而地台的形状是八卦形,干坤两仪的分隔线上,插上一根很长且粗的木柱,这条木柱上粗下尖,像枝木笔,长度超过十尺,该是合为天罡之数一百零八寸。

“龙生,这根木柱是什么东西?”刘美娟好奇的问。

这木柱并非一般建筑用的木柱,而是风水界大有名堂的“神笔”,我仔细审查一番,肯定我所想的没错,有错的话,就是那些混饭吃的骗子,假冒“神笔”了。

“美娟,这木柱称为神笔,你看到八卦形的地台吗?这枝笔就是插在干坤两仪的中间,长度该是一百零八寸的天罡之数,主要掌管这间酒店的干坤正气。别看这枝简单的木笔,它插在整间酒店的命脉中,已不是普通的木笔,能插此笔者,恐怕就是当年叱吒风云的“铁笔神判”了。”我惊叹的说。

“铁笔神判?为何插的那枝是木笔,而不是铁笔呢?”刘美娟好奇的问。

“美娟你错了,铁笔神判点穴的时候是以铁笔定位,插穴的时候会用木笔,原因是插穴之笔,先用镜明朱砂和血结,浸过一百零八天后才使用,也只有木笔才能吸收朱砂的正气,和血结的刚聚之气,所以他有另一个称誉“神笔铁木合”。”

“那这位铁笔神判的来头可不小哦……”天美也加入话题。

“对呀!他怎么会来到我们的酒店?他几岁了?”刘美娟突然问道。

“你们两个怎么不怕了?还问那么多问题?”我笑着说。

“我们当然怕,希望问些话题,分开注意力。”刘美娟小声的说。

““铁笔神判”的名字叫什么,我一时记不起了。据闻以前,他曾替袁世凯点处龙穴,最后,不知什么原因,竟亲手弄断为袁世凯点下的龙穴木笔,并扬言要袁世凯的总统之位不保。之后,便逃亡到香港。”我苦思的说。

“为何铁笔神判,会亲手弄断自己插上的木笔呢?”刘美娟继续的问。

“当时也有很多人问神笔铁木合,为何会弄断自己插下的神笔?当时他怎么也不说,直到临死的一刻,惭愧生前的罪行,终于把谜底揭开。”

“到底是什么原因?”求知欲强的刘美娟,不断穷追猛敲的问。

“据说当日铁笔神判为了好胜,想利用一技之长,打响自己的名气,扬言要点处龙穴给袁世凯,助他登上大总统之位。结果,他真的找到一块恶龙之穴,其穴的霸气,足以气吞宇宙、独霸天下。可是那块乃属不祥之气,恶龙暴戾之气,更是难以想像,但他为了名利,而不顾一切,立笔点上恶龙。”

“后来怎样了?”刘美娟和天美紧张的问。

“后来,铁笔神判发现袁世凯变得暴戾无常,后悔当日的罪行,最可怕是恶龙暴戾之气,足以影响整个世界。他屡劝袁世凯改换地穴,灭除恶龙,免得生灵涂炭。可是,袁世凯正处于春风得意之时,又怎会舍得放弃呢?最后,铁笔神判眼见暴戾之气有增无减,已到无法收拾的地步,受良心责备,只好偷偷亲手弄断神笔。”

“结果呢?”

“可是神笔已经点上龙穴之气,恶龙也透过木笔散发龙气,铁笔神判最后也只能做出挽救的方法,但那些散发出的龙气,已经收不回来。最后,恶龙散发出的暴戾之气,带来日军的屠杀,幸好,他亲手弄断神笔,要不然日军怎会那么快投降?但所屠杀的生命,已经是个天文数字,真是悲惨呀!”我叹了口气说。

“风水真的那么厉害,竟可以引发战争,简直难以置信。”刘美娟摇头的说,看来她对风水之事,仍是半信半疑。

其实以上所说的,也是我看到这枝神笔,想起师父以前提过的事。至于是真是假,我可无法证实,毕竟,铁笔神判死了之后,神笔似乎绝迹风水界,也从没听过有什么后人继承的,所以师父说的是真是假,还是在编故事,我无法追寻虚实,但眼前这枝神笔,的确活生生的插在我面前。

第十卷第三章火龙已死

眼前的神笔是铁一般的事实插在眼前,师父所说的铁笔神判事迹,我已深信不疑。只可惜他没亲眼看见这枝威武的神笔,更不知道神笔雕上了一条五彩金龙。不过,木笔所雕刻的金龙,真的有五种颜色,绿头、白颈、紫身、黑尾和赤绿爪,别看这几种颜色,其实它已针对整个风水,所需要的五行配色,进行五行相克,相生相旺的道理。

最令我佩服的是龙爪,铁笔神判使用龙爪的数字,也是高深莫测;赤色的前左右爪,都用三只爪,三的数目字和赤色,代表火数。而绿色的左右后爪,却用四只爪,四的数目字和绿色,代表木数。还有两条黑色的尾巴,二的数目字和黑色,都乃属水,形成二水灌双木,双木成林生旺火之局,是条大火龙。

然而最厉害之处是合共十四爪,以九除纳数为五,五的数目字为土,木笔插入土中,则成土生木,而笔上双木成林生旺火之局,也因雕在木笔上,变成三木成森。无形中又把原林之火,改成森之火,变成森林之火,功效无疑大上一倍。火龙攀在木笔上,其势成了土生木,木生火,火龙一飞冲天之势,当真锐不可当。

原本火龙一飞冲天之势,轻则会引来易动怒气、口角之争;重则带来火灾、伤人等等。但另一条所通之道,正是酒店的喷水池,无疑火龙飞天之际,已将其火减熄,乃真龙在天,独霸天下之势,难怪这间酒店能享誉全球,受万人敬仰。

我向刘美娟解释火龙厉害之处后,她听了只是皱了一下眉头。

“龙生,什么土木火又水的,我听了头都痛,那这五只蝙蝠又怎样了?”

我即刻抽出身上的小罗盘一看,这五只蝙蝠石像所定的位,也是五行相克之道。

“美娟,你看一只在巽位属木、一只在坎属水、一只在离属火、一只在坤属士,一只当然在干属金。照理“五蝠归堂”蝙蝠应该是倒吊而立才对,然而这五只蝙蝠,却一脸狰狞凶恶的样子,且露出两只尖利的长牙,形态极为恐怖,你看见它们手上,各自拿着一只粗大的铁钉,对着火龙之位吗?”我指向蝙蝠手上的钉子说。

“是呀!好长哦……”刘美娟和天美异口同声的说。

我不禁对这五只恶蝙蝠产生疑虑,于是走上前将灯光照在蝙蝠的铁钉上,这一看可吓坏了我,我即刻拍了拍刘美娟的肩膀。

“美娟,原来那些蝙蝠捉着的铁钉,不是一般的铁钉,而是约尺长的棺材钉。但一般的棺材钉,不会那么长,我相信这些棺材钉肯定是订做的。这么说,这五只蝙蝠,应该是你舅舅张家泉,动了手脚更改过的。”我望着蝙蝠的棺材钉说。

“原来这就是棺材钉……这么长……”刘美娟发出惊叹的语气说。

“等等!没理由,若你舅舅想破这个火龙局,不该用一尺的棺材钉,因为以九对除纳数为一,乃属金,我想应该是十一寸,纳数为二属水,方才是火龙局的相克之数。可惜我身上没带尺,无法量出标准的尺寸,要不然可以证实我的想法对与不对,可惜!”我叹了口气说。

“算了,龙生,现在没有人说你对或不对的,就算猜对或猜错,也没什么影响,有什么好可惜的。”刘美娟摇头的说。

“怎能这么说,多一寸和少一寸,风水上就很重要了。”我把灯照向另一边看,发现这里总是令我很奇怪。

“美娟,你觉不觉得这里很怪?”我心里想着,但又想不出什么。

“什么事很怪?”刘美娟回过头问我说。

“你们没发现,这里除了三牲的骨头外,墙角上少了该有的蜘蛛网吗?”

“对呀!什么原因呢?”刘美娟和天美点头称是。

照理荒废已久的地方,应该布满蜘蛛网,或者蜈蚣之类才对,怎会没有这些顾客光临呢?看来这个“五鬼招灵”的风水局,已经定形定局了。

“美娟,刚才你踏进来的时候,我留意你身体颤抖了几下,满地的尸骨、五根棺材钉和墙角上没蜘蛛网的现象,我肯定你舅舅,已将这里改成我说的“五鬼招灵”风水阵。”我肯定的说。

“我刚才身体颤抖,是看见地上的骨头害怕罢了。”刘美娟镇定的说。

“那只不过是一种巧合,掩饰了另一道真相,你不信的话,不妨看看自己的右掌心,是否呈现一条青绿色的线。”我把灯光照在刘美娟的手说。

“哇!是呀!为什么会这样?”刘美娟大吃一惊的说。

“表示阴灵侵犯了你,我说过你舅舅够狠心的,先设下陷阱等你来,不过,这也不能怪他,我已经劝你别闯的,你偏是不听,真是地狱无门你闯进来。”我叹气的说。

刘美娟听了我说,露出惊慌的脸色,但很快又恢复镇定的神态。

“龙生,你别吓唬我了,受惊过的人,手掌都会呈现青绿色的线,那只不过是细微血管充血罢了,况且我的皮肤白,身上很多部位都看的见青绿色的小血管……”刘美娟说完后,即刻把头垂下。

刘美娟说到那句“身上很多部位”,可能想起狂欢夜脱光衣服的一幕,感到尴尬欲言又止吧!

“阴灵犯体便有不孕症,若已怀孕在身,胎儿必定马上流产,幸好你没身孕,要不然可以即刻证实我说的话,是否在吓唬你了。”我摇头的说。

面对如此执着的刘美娟,我真给她气死,现在来到风水室里面,看见恐怖的一切,她仍要逞强,受过外国教育的女人,思想始终较科学化。

“美娟,你舅舅利用这五只蝙蝠,牢牢克住八卦台的方位,可别小看它。而且你有没有发觉,棺材钉对着是龙的头部,而且还是针对眼睛部位。所以你千万不可胡来,它足以影响这间酒店和刘家的命脉。”我警告刘美娟说。

“这五具石像,有那么大威力?”刘美娟嘲笑的问说。

“绝对有!地上这些尸骨,就是为了这五只蝙蝠……”我指地上散乱的骨头说。

“地上的尸骨是为了五只蝙蝠?它们是石像呀!”刘美娟好奇的问。

“当日你舅舅把“五蝠归堂”改成“五鬼招灵”,除了更改蝙蝠的位置,还要有三牲祭品。这些牲口,我断定是活生生给饿死,因为要它们痛苦呻吟、哀怨的惨叫声,还有血和发出的精气,就是为了让五只蝙蝠,吸其精华。而在密不透风的环境,哀怨的惨叫声于空中回转,导致火龙无法安宁,最后……”

“最后怎样?”刘美娟紧张的问。

“你不是说不相信风水的吗?怎么如此紧张了?”我嘲笑刘美娟说。

“我当是听故事,你快说下去。”刘美娟催促我说。

我说的是事实,但刘美娟当成是故事听,若非希望她打退堂鼓,我真的不想再说下去。

“火龙不得安宁,而且眼睛受五根棺材钉对着,试问它会不怒火、不暴躁吗?因此,导致这间酒店的地运起了变化,掌管者容易动火,而且投资频频心躁而失误。暴血管、中风、车祸、失心疯、心脏病、火烧、怒骂等等,都会出现在这间酒店里,好像我第一次在酒店喝红酒,便和伙计吵起架,正是这个原因。”

刘美娟听了我说的话,不停的点头,似乎同意我说的话。

“刘小姐,这里很恐怖,而且空气也不流通,我的掌心有青绿之色,要不然我们尽快离去,至于,你想不想把血沾在钉子上,你自己决定吧!”天美走上前说。

天美简直是诱惑刘美娟将血沾在棺材钉上,她这种以退为进的技巧,我龙生可多的是,怎能骗得了我呢!

“天美!你还想要害刘小姐!去死吧你!”我听了满腔怒火,忍不住向她破口大骂,像这样的奸贼小人,实在不用给她面子。

“呜……刘小姐……我以后……不敢说了……呜……”天美突然哭泣起来。

“龙生,你怎么这样对天美说话,道歉吧……”刘美娟见我破口大骂,顿时不知所措,只能小声的叫我向天美道歉。

“我怎会向天美道歉,你知不知道,她是帮你舅舅来陷害你的,你还懵然不知,她想骗我龙生可没那么容易,我有……哼!”我差点把身上奇人的第六感说了出来。

“龙师父,我知道当日很令你失望,但我已经提出最大的勇气,告诉你我胸部的秘密,甚至很不情愿的情况下,为了表明诚意,也逼自己把胸围给了你看,你怎么还说我是帮张家泉呢?我和刘小姐已经化敌为友,也向她坦白一切,你还要怎样,才肯相信我……”天美哭泣的说。

“龙生,你怎么那么……无赖呢?”刘美娟用手护着天美指责我说。

“你……”我被天美气得说不出话,实在有天大的委屈。

天美当刘美娟面前,指出我要看她乳罩一事,我无还击之力,都是自己好奇心所添上的麻烦,属咎由自取。但天美偏偏在这个时候说出口,无非是想在刘美娟面前扮可怜,以博她的同情。

恐怕刘美娟已误上天美的贼船了。

“龙生,你不道歉就算了,以后别再提起天美的事,所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你就给她一个改过的机会,别再提此事了。总之,女人对女人的感应,你们男人是不会明白的……哎!”刘天娟护着天美说。

“刘小姐,谢谢你,别骂龙师父了,你的计划还需要他的帮忙,我没事……”天美边擦眼泪边说。

我真的给天美和刘美娟气死,我的奇人感应力,还会比你的女人和女人的感应差?真是岂有此理!最气人是天美竟扮成处处为刘美娟着想的样,看了我就怒火中烧,恨不得上前掴她两巴掌。

世上我最痛恨的除了庄警长之外,恐怕就是这个奸贼小人黄天美了。

“美娟,那你现在有什么打算?”我以埋怨的语气说。

“我打算明天找工程部的人下来,拆掉所有的东西。”刘美娟坚决的说。

“不是吧!这可是……”我说到一半也不想多说,反正刘美娟已钻入牛角尖。

“刘小姐,那你不尝试破掉这个风水局吗?”天美紧张的问。

狐狸终于露出尾巴了,我怒望着刘美娟。

“好吧!姑且一试,反正已经下来了,就用点血试试吧!”刘美娟想了一会说。

“不!不行!”我极力劝阻并发出警告。

“龙生,你别劝我了,我下已经决定。”

天美即刻从背包中取出一把小刀子。

“美娟!你不能相信天美说的话呀!”我极力的反对。

“龙生,别说了!”刘美娟接过天美手中的刀子。

我已经没力气和刘美娟说些什么了,希望上天保佑她吧!

“天美,我不够高……哎!”刘美娟叹气的说。

“刘小姐,我背你上去吧!”天美蹲在刘美娟脚下。

刘美娟正想骑上天美的肩膀,但她望了我一眼,企图要我帮她一把。

“你不用看了,虽然我劝不了你,但也不会亲手害你,好自为之吧!”我愤然的说。其实,我希望她们无法将血滴在蝙蝠的棺材钉上。

“天美,你忍着……很快。”刘美娟终于骑在天美的肩膀上,而天美似乎很有力气,双手扶着蝙蝠的石座,慢慢将肩膀上的刘美娟给顶了上去。

刘美娟的手终于碰到蝙蝠的棺材钉上,而我的心也似乎要跳出嘴巴。

“刘小姐,你快一点,我怕会坚持不住而摔下……”天美催促刘美娟说。

“哦!好的!”刘美娟应了一句。

此刻,我的心忐忑不安,如果我要救刘美娟,往前推开她们两人就行,但我这样做,只会令刘美娟更恼我,就算我这次把她们推倒,她们还会做第二次,我只好由得她们了。

风水这玩意讲的是天意,如果你是有缘人,好的风水自然出现在你面前,若是没有缘份,就算好的风水也会无故破掉。也许这就是刘美娟的命,我只可惜铁笔神判所创下的宏伟风水局即将不保。

最痛恨就是张家泉,好好的风水,竟然如此糟蹋,不过,我内心也有些佩服他,竟懂得将此局变成“五鬼招灵”局。而佩服他的另外一点是,他怎样把那些活生生的牛羊给运下来?这点我想了很久,始终想不明白。

“哎呀!”刘美娟大喊一声!

我马上走前一看,原来刘美娟已经将刀子割在手指头上,随即流出红红的鲜血。

“不行呀!美娟,你是处女,阴灵吸了你的血后,此龙便会翻腾,风水局就会彻底给破了,你下来吧!”我最后一次劝解她。

刘美娟无动于衷,把指头的鲜血,滴在蝙蝠的棺材钉上。

完了!这回什么都完了!

“哎呀!龙生!扶着我!”刘美娟发出一声惊叫!

眼见刘美娟失去平衡倒下,我想上前把她扶着,可是,我还未来得及出手,自己也跌在地上。

“哎呀!”刘美娟跌倒在地上,发出喊叫声。

突然,整个地室震了一震,传来一阵惨痛的怒叫声。刘美娟和天美两人倒在地上,我也和她们一样跌了一跤。这一下的震荡,虽然不能说是惊天动地,但也教我们吃了一惊,地上的骨头也都滑至左边。

“不会出事了吧?”我自言自语的说完后,马上将灯光四处的照。

“龙生,怎么会这样?”刘美娟和天美两人围成一团的问。

“美娟,你们刚才有听到一种怪叫声吗?”我站起身扶起刘美娟说。

“有!好惊人的叫声,是……”刘美娟脸露惊慌之色,并紧紧捉着我的手。

“那不是我听错了,不会真的出事了吧?”我的心忐忑不安并向四处张望,发现除了地上的尸骨移到左边之外,其他的都没有什么变动,木笔和五只蝙蝠石像,仍是一样竖立着,但刚才那阵怪叫声,从何而来呢?

“龙生,刚才的叫声好吓人,好像是惨叫声,你也听到了是吗?”刘美娟用手拍了几下牛仔裤说。

“嗯……这怪叫声并不是幻觉……”我脑门不停的想,到底那怪叫声是什么一回事?

“啊!我想起了……”我突然想起青乌序曾经写过这种叫声。

“龙生,你想起什么了?”刘美娟一边用水清洗手指头的伤口,一边追问道。

“美娟,一旦风水穴的龙脉被点中的话,都会出现怪异之象,因为龙脉聚精之位,乃吸取天地灵气和日月精华,就像怀胎的母亲一样。点中之处,犹如刺中母亲肚里的孩子般,便会出现异象,比如乌云遮天、吹起狂风、地震山摇等等,照刚才的叫声来看,恐怕已经刺中……”我越讲心就更慌。

“龙生,刺中了什么?你可别胡说!”刘美娟紧张中也不忘提醒我说。

“美娟,恐怕你的血,导致蝙蝠的棺材钉沾上灵气,已经把火龙给刺死……刚才的惊叫声,正是火龙临死前所发出的惨叫声,那不就……”我颤抖着身体说。

“龙生,那不就什么?别吞吞吐吐的呀!”刘美娟忙摇晃我的身体说。

“美娟,让我好好想想……”我闭上眼睛沉思。

我需要时间思考青乌序所记载的东西。

“龙生,我的血不会那么神奇吧!只不过一点点罢了,你可别吓我,这我可不相信的,也许是外面下雨的雷声。”刘美娟镇定的说。

我心里想,如果真的如刘美娟口中所讲,那可就好了,接着无奈的叹了口气。

“美娟,你是处女之身,而你的血是属于宫灵血,朱砂血能镇邪、赤炼血能养邪、黑狗血能治鬼,白鸡血能养鬼。而你身上的宫灵血,亦正亦邪,若渗入镇邪之血,便会提升镇邪的作用;若渗入养邪之血,便会提升养邪作用,莫非蝙蝠的棺材钉上,涂上了赤炼血?哎呀!”我大吃一惊的叫了出来。

“什么赤炼血?有科学根据吗?”刘美娟逞强的说。

“赤炼血是眼镜蛇的血,尤其是月圆之夜取出的血,更为阴邪。若加上你的宫灵血,火龙它怎能抵受得了,我渐渐明白为何要你的血了。”我恍然大悟的说。

“没理由!就算对方要处女的血,大可不用找我,外面多的是,况且对方也未必知道我是处女身,怎会等我的处女血呢?”刘美娟想了一会说。

“美娟,你错了,你舅舅布这个局,可说是胜券在握,你必败无疑,今天你中计,只不过是提前解脱罢了,你们刘家早就被他算中了。”我摇着头说。

“哈哈!说得没错,龙生果然不是省油的灯,只可惜你棋差一着……哈哈!”

突然,传来刺耳的拍手声,我和刘美娟大惊失色,怎会有男人的声音?

“美娟,天美呢?”我突然发现天美不见了踪影。

“对!她刚才还在我身旁,怎么不见了?”刘美娟惊觉的说。

“哈哈!哈哈!刘家有你这位蠢女,真是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呀!”再一次传来男人的声音。

“谁?出来见面!”我四处张望的说。

慌张的刘美娟,即刻拥到我身旁,紧紧的拉着我的手,我发现她的手异常的冰冷,身体也不停的颤抖……

第十卷第四章敌人出现了

“美娟,你没事吧……”我搂抱刘美娟,并以掌心摩擦她的玉掌,希望透过我身体的热能,驱走她身上的寒气。

“我没事……还可以……”刘美娟颤抖的说。

“她一时三刻还不会死的,哈哈!”再次传出神秘男人的声音。

“你是谁?站出来说话!”我装腔作势的说。

“我一定出来,送殡的时候,我肯定会是最早来的那个!哈哈!”神秘男人说。

“龙生,送什么殡?谁让你进来的?出来!”刘美娟回过神后,怒骂着说。

“送什么殡?快站出来说话,别像缩头乌龟!”我用激将法。

“哈哈!甲子乙丑海中金、丙寅丁卯炉中火、戊辰己已大林木、庚午辛未路傍土、壬申癸酉剑锋金、甲戌乙亥山头火、丙子丁丑涧下水……”神秘男子念出一些语句。

“这不是梅花易数的六十甲子歌吗?”我自言自语的说。

“寻龙者,先得将一地域之山川河流弄清,以定祖孙,以分支派,以明行止,龙随水行……”神秘男人又说一句。

“嗯……这是大地寻龙之要旨。”我默默的说。

“干坤艮兑四宅同、东四卦爻不可逢、误将他象混一屋、人口伤亡祸必重。”神秘男子又道出一句口诀。

“这是“八宅明镜”的“东四宅”口诀。”

“震巽坎离是一家、西四宅爻莫犯他、若还一气修成象、子孙兴旺定荣华。”神秘男子又道出另一句口诀。

“这是“八宅明镜”的“西四宅”口诀。”我点头的说。

“一四同宫,准发科石之显。九七合辙,必遭回禄之灾。二丘交加,罹死亡并生疾病。三七叠至,被劫盗更见官灾。”神秘男子念起另一句。

“这是……”我听起来很熟悉,但一时之间却说不出。

“怎么?不懂了?哈哈!”神秘男子哈哈大笑的说。

““一四同宫”,主科名及荣升之喜,因四绿为文昌之神,职司禄位;而一白为官星之应,主宰文章。一四同宫,号青云得路。“九七穿途”主火灾。因七赤为天火数,而九紫为后天火星,两者遇合,往往有火灾之危……”我苦思的说。

“龙生,果然不错,这就是“沈氏玄空学”卷六“紫白诀”。”神秘男子说出。

“对!正是“沈氏玄空学”卷六“紫白诀”。”我点头的说。

这位神秘男子懂的可不少,虽然我能补中考题,但却念不出标题之名,算是败了一回。不过,他是有备而来,而我是随即应试,算起来也不算太差,反而身旁的刘美娟,听得满头雾水。

“干为君兮首与马,卦属老阳体至刚,坎虽为耳又为豸,艮为手狗男之祥。”我也道出一句口诀,试试神秘男子的根底。

“这……”神秘男子支支吾吾的答不出话。

这时候,眼前冲出一个人,手上拿着几盏光亮的大灯。顿时把整个密室照亮,我即刻双手护着刘美娟,接着,定眼一看,发现原来对方是个约五十岁的男人。

“快告诉我!这是什么口诀?快告诉我!”神秘男子跑出来,放下手中的灯说。

“你是谁?是谁让你进来的!”刘美娟大声的指着神秘男人说。

我望了神秘男子一眼后,大吃一惊,原来神秘男子,就是为我们开锁的锁匠,他的出现,确实令我和刘美娟,感到十分的意外。

“锁匠?你怎么还没走,你到底是谁?快说!”刘美娟指着锁匠说。

没理由一个锁匠,竟懂得那么多神术之学,他到底是谁?

神秘男子没说话,只是把眼镜脱下,拉下假发和胡须,原来是个秃头的男人。

当神秘男子的化妆拿下后,发现他肥厚的双耳垂下,额头不但长得高,而且圆满顶平方,金形色白声清响,木形粗发指如枪,尖头属火土带肥黄,此乃人上人的富翁相,他怎会是个锁匠呢?

我刚才真是大意,没瞧清楚锁匠的脸相,真是百密一疏!

不过,神秘男子虽然长了富翁相,但鼻内空囊斜目看,必是奸猾的小人。而且未言先笑,长了淫人妻女的面相,最可怕是他唇红眼细的,摆明是个狡猾耍计的高手,他不当师爷,实属可惜。

“舅舅?”刘美娟惊讶的叫了一声,接着紧紧捉着我的手臂,似乎很害怕。

“他就是你舅舅,张家泉?”我惊讶的望着刘美娟说。

“嗯……”刘美娟拼命的点头,目光不敢正视张家泉。

我感到奇怪,张家泉是个堂堂的大老板,为何要鬼鬼祟祟扮起锁匠走进来呢?

我再仔细的想了一想,这个风水室是酒店的地库,一向外人不容易进去,况且他是以前被赶走的总裁,若大摇大摆的走进来,肯定会引起上下员工的轰动,甚至会传到刘美娟耳边,很容易会误了大事,所以他不能不以别的方法进来。

看来张家泉是个心思缜密之人,面对这种人实在太可怕,步步为营吧!

“龙生,你还没说,刚才你念的是什么口诀?”张家泉追着问说。

“原来你就是张家泉,想不到你是个风水痴,告诉你,这是系辞八卦类象歌,我是用你考验我的梅花易术,反过来考你,没想到吧……哈哈!”我笑着说。

我总算赢回一次,不至于被张家泉的气势所压着,不过,我笑的两声哈哈,是硬着头皮装出来的。

“哦!原来是系辞八卦类象歌,接下的应该是,震卦但为龙与足,三卦皆名日少阳,阳刚终极资阴济,造化固知不易量。”张家泉闭上眼睛的念。

没想到张家泉能往下接,看来他的神术造诣,实在不简单,绝不可轻视。

“果然有两下子,不错。”我扮成镇定的说。

张家泉背后闪出另一个人影,她就是天美。

“天美?”刘美娟神情呆滞的望着天美。

此刻,我不敢指责刘美娟所谓的,女人对女人的感觉,我怕她受不起连番的打击。

“对不起,刘小姐,不能帮你的忙。”天美放下手中的灯说。

“为什么呢?我们不是讲好,处理好此事,我给你一笔钱吗?你为什么还要出卖我呢?”刘美娟有些伤感的说。

“刘小姐,我感谢你肯给我一笔钱,但你给我的是港币,张先生给我的是美金,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所以不好意思了。”天美指着张家泉说。

“哈哈!这就是手段,外甥女,你怎能跟我斗呢!哈哈!”张家泉仰天狂笑的说。

“那当然的,我们怎会是奸贼狡猾之徒的对手呢?我还学习到一句,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句话我会记下了。”我护着刘美娟,嘲讽张家泉一句。

“龙生,错!你大错特错!这不是什么奸贼狡猾手法,而是一种策略性的作战方法,也是一种心理战术。当日我被姐夫赶出这间酒店的时候,我已经说过要亲手把酒店夺回来,这是我对自己的承诺。至于策略的问题,没什么奸与不奸的,只有好与不好,若能成功做好想做的事,那就是好的策略。”张家泉大言不惭的说。

“那你使计诱骗自己的外甥女,破坏自己风水的龙穴,不是奸邪是什么?”我反驳张家泉说。

“不!你又错了!我被姐夫赶出酒店,师父真气大怒,不想让刘家继续拥有他布下的风水阵,所以要我毁掉它,我只是依照师父指示去做。至于怎样毁掉,那是策略问题罢了,但我的一石二鸟之计,也真够完美的,唯一失败是那个蠢蛋陈荣德,竟然无法让你签下合约,要不然就更完美了。”张家泉摇头的说。

“什么?铁笔神判是你师父?”我大吃一惊的说。

“龙生,你懂得还不少,没错,这个风水阵,确实是我师伯铁笔神判,和他师弟所布下的阵,但我是他师弟的得意弟子,请问自己毁掉自己所布的风水阵,算什么奸邪呢?”张家泉理气直壮的说。

“原来你是铁笔神判的后人。”我点头的说。

“错!是得意弟子才对!”张家泉神气的说。

“哼!如果得意的话,表示你的风水术有两下子,那你怎么要用这样阴毒的鬼计,何不大大方方的拆掉,还敢在此大吹大擂的。”我尽量拖延时间的说。

“龙生,当日我被美娟的哥哥,夺走我总裁的职位,无情的把我赶出酒店,我还需要和他们讲情面?难道他们会双手把总裁的位还给我吗?我只有这样做才能如愿以偿。对了,你怎么不欣赏我布下的局呢?”张家泉自豪的说。

张家泉说得一点也没错,要不是他设下这个风水局,他绝不可能夺回酒店总裁之职,这点我倒是佩服他。但他手法较为狠毒,还牵涉几条人命,这点我有所保留。

“张家泉,算了,这是你和刘家的恩怨,不关我的事,如今风水阵已破,你成功使计毁掉了,那我们现在可以走了吗?”我不想再和他缠下去。

“当然不行!你认为这个风水阵真的破了?你仔细看看……”张家泉冷冷的说。

“龙生,我舅舅还没说送什么殡?”刘美娟俯在我耳边小声的说。

“张家泉,刚才你说送什么殡?”我代替刘美娟问。

张家泉没有回答,只是走到八卦形的地台边。

“龙生,你看看这个风水阵,应该看得出我是送谁的殡。”张家泉洋洋得意说。

我仔细一看,蝙蝠五根棺材钉对正神笔的龙眼,而刚才刘美娟涂上的宫灵血,是遇邪更邪,那蝙蝠上的棺材钉,不但变得更加阴邪,甚至成了至阴至寒的棺材钉。若用十一寸属水的钉,那不就变成至阴至寒的冰柱,倘若射在火龙的眼上,简直是想杀掉火龙,那刘家……

“蝙蝠的钉……是十一寸?”我紧张的问。

“你果然瞧出来……是十一寸,你猜得没错!”张家泉神气的望着我说。

我的天呀!听到张家泉口中的十一寸,把我整个人吓得快跌在地上。

“龙生,你怎样了?”刘美娟扶着我说。

“美娟,刚才我不是说你已被舅舅算中,他果然是要你的处女血,而不是一般的处女血,因为你身上流的是刘家血脉的血……”我垂头丧气的说。

“刘家血脉的血?那有什么关系?”刘美娟察觉不妥,紧张的问。

我不知道该怎么向刘美娟说,怕她承受不了这个打击,也担心她会自寻短见,毕竟她好胜心强,如今走到这个局面,真不知她会怎样去面对?

“龙生,刘家血脉,到底和送殡有什么关系?”刘美娟不停摇摆我的身体说。

“美娟……我不懂怎么说……更不敢说……哎!”我叹了口气后,忙把头甩开,以逃避刘美娟那对凶狠的目光。

“龙生,我要你说,要不然我和你绝交!”刘美娟动火了。

眼前这位如果不是刘美娟,换作是不听我劝告的旁人,我非但会说出来,甚至会夸赞自己的本事,自吹自擂一番,但眼前是我喜欢,且处境可怜的刘美娟。

“龙生,快说!”刘美娟拍打我的手臂说。

“美娟,你之前说得对,如果你舅舅要用处女血,破此风水阵的话,大可在外面找个人回来,但为什么要用你的呢?这也是我之前劝阻你的原因。可惜,你相信女人对女人的感觉,现在你的血,终于沾在棺材钉上,结果你用刘家血脉的宫灵血,破掉此风水阵,同时你的宫灵血……也将此龙当场毙死……”我实在说不下去。

“龙生,那将会怎样?你接着说呀!”刘美娟似乎猜出我想说什么。

“龙生是说你的血,不但把风水阵的火龙杀掉,同时也把刘家的后代给灭了种,那谁是传家接代的人,你自己想吧!哈哈!没想到这些话由我嘴巴讲出来,是这么的痛快,过瘾呀!”张家泉仰天狂笑。

“龙生,真的吗……不可能的,风水怎会杀人的呢?”刘美娟呆滞的望着我说。

“是的,刘家血脉……已经……断种了……”我垂下头小声的说。

“我亲手……杀死……自己……的哥哥……是我亲手……杀死……自己……的哥哥……他是来送哥哥的殡……”刘美娟整个人软弱无力的坐在地上,精神接近崩溃。

再强的人也有软弱的一面,女强人也不例外……

“是我杀死……自己的哥哥……”刘美娟望着自己割伤的手指说。

“美娟,别胡思乱想,现在最重是要镇定。”我安慰刘美娟说。

“是你!”刘美娟突然发力冲到天美身旁,双手紧紧的捉着天美的手,我马上冲过去想拦住刘美娟,而站在天美旁边的张家泉,却无动于衷。

“不要!美……”我来不及喊,刘美娟已经狠狠咬在天美的手臂,并咬下一块肉,接着,还将自己的头,用力撞向天美的头,似乎想和天美同归于尽的样。

“哎呀!”天美大喊一声后,整个人倒在地上,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我马上护着血流披面的刘美娟,我怕她发疯或者精神错乱,而张家泉看着天美跌在地上痛苦的翻滚,他却没什么反应,仍是凝望八卦台上的风水阵。

“张家泉,出事了,你不想弄出人命吧!”我大喝一声的说。

“有什么关系,就算这里有人死,也没有人会知道。”张家泉冷冷的说。

“你……你简直是冷血。”我指着张家泉破口大骂。

我骂完后,马上把刘美娟拖到一旁,不想她再次伤害天美,怕她真的弄出人命。

刘美娟也真是的,如果她知道后果会是这样的话,那她之前肯定不敢逞强。此刻,她不相信风水的死硬派脖子,终于也软了下来。也许刚才发出的惊叫声,和地面出现的异景,已经令她不能不接受,风水力量的事实。

问题是刘美娟到底相不相信风水之事,我至今还弄不明白,我怕她是小气,或亲眼目睹我和静宜做爱,产生一种叛逆心理,嘴巴说成不相信风水,任性做出“女人憎恨”的心理报复。要是真的如此,那我可是导致她犯下弥天大错的罪人。

不过,刘美娟面对这件事,也表现出是个聪明的女人,当她听见我和他舅舅比对风水的术语,她便联想到是什么一回事,马上不再做出死硬派的口角之争,真不愧是个运筹帷幄的女总裁。但如何强的人也有犯错的一刻,刘美娟就是最好的例子。

但刘美娟的反常和愤怒,也教我吃了一惊!从她举动来看,她应该是很怕她舅舅,然而,她还当着舅舅的面向天美发出攻击,可想而知,她根本无法面对自己任性和鲁莽所犯下的错,她不能原谅自己,刚才的攻击,就是最好的证明。

“美娟,刚才你听见张家泉说,就算这里有人死,也没有人知道吗?现在你极需保持冷静,绝不能轻举妄动,不管发生有什么事都好,你要记着,你还有一个老爸要照顾,明白我说的话吗?”我一边说,一边脱下身上的衣服,为她抹干净脸上和嘴巴的血渍。

刘美娟没有回答我,双眼只是望着我,从她的眼神中,我感受到她想说的话,我也了解她已经心力交瘁,虽然她没受伤,但心里的创伤已够她受的了。

“龙生,我们现在怎么办?”刘美娟慢慢恢复理智,且换上冷静的神态说。

“美娟,现在我们最重要是找机会离开此地,要不然一切都免谈,你还有一个父亲要照顾。还有别弄出人命,要不然我们逃得了这密室,也逃脱不了监狱的大门,明白吗?”我轻抚刘美娟散乱的头发说。

“嗯……我懂,刚才我真鲁莽,龙生,对不起,你帮我看看天美她怎么样了……”刘美娟恢复神智的说。

“嗯……你没事就好……我天美,你别再冲动……”我边走边回头看刘美娟。

我走到天美身旁,发现她手臂上没了一块肉,总算没闹出人命,算是松了口气,接着拿起布替她包扎好伤口,心里偷偷怨了“该死”两个字。

我替天美包扎好伤口后,便走到张家泉身旁。

“张家泉,是否你在背后陷害我强奸和伪钞罪的?”我故意扯开话题说。

“我张家泉从不用下三流的功夫,要我就用银弹攻势,让对方屈服;要不然就以神术取胜,我要害你的话,也会风水事就风水了,绝不会干偷鸡摸狗的事。”

我相信张家泉说的话,以他的财势和对风水术的认识,绝不会使用下三流的技俩,况且他不会让人有机会捉住他的把柄。

“好!我相信你,但你怎么会想以合约绑死我十年呢?”我尽量拖延时间。

“龙生,告诉你也无妨,这个风水局我已经布了很久,原打算利用商业手段逼美娟下台,可是,你龙生的名字也冒得太快,居然冒到我的酒店里来。而美娟以一百万找你做事,但她又没交待要你做什么事,我还以为美娟发现风水室的事,于是想法子收买你。”张家泉点了雪茄说。

“我想起来了,当日我新店开张,你叫你的秘书来找我,对吗?”我敷衍的说。

“对!可是你也够嚣张的,竟然不卖我的帐,无意中,加深我对你和美娟的怀疑,可是我一直无法证实,你们两个到底商谈何事?原本我也苦无对策的,后来有位主动前来和我搭讪的女人,教我收购陈荣德的公司,我觉得很有道理,于是便展开收购陈荣德公司的计划,这样我便可以把你留在身边,不怕你会帮美娟了。”

“那位女子是……”我好奇的问。

“我忘了那位女子的名字,也没有必要告诉你。最气的是找你签约,你这家伙却被警察捉去告强奸,原本我想打消签约,可是那位女子又通知我,你有机会保释出来,为了不想让你破坏我的好事,只好兵行险着,故意让你发现天美是卧底,更刻意泄漏办公室装了窃听器一事,好让把你们引到这里。”

原来天美是故意露出尾巴,好引我们上当,张家泉果真不简单。

“你的计划已经成功,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样?”我直截了当的说。

我敢直截了当的说,是感觉张家泉不会伤害我和刘美娟,如果他想伤害我们,大可不必露面,只需要把门给锁上,那我们便叫天不应,喊地不灵的。所以我觉得他不会伤害我们,或者说,我们还有利用价值。

“这个风水阵虽然破了,但我不能不防范美娟会伤害我,毕竟她是个处女,我要她破处,我不能让她带着宫灵血走出这间密室,要不然对我仍存有威胁,所以今天我一定要她破处。”张家泉望向刘美娟的身上说。

“为什么呢?”我不解的问。

“这个风水阵固然破了,但酒店的龙脉之地,怎能无真龙看守呢?”张家泉说。

“可是真龙已死……”我百思不解的。

“哈哈!凭我一身的本领,难道这五只蝙蝠便没用了吗?我要将此残阵,变成“红蝠满堂”。当我坐上总裁之位,便不怕业绩会往下跌,但我绝不能让刘家剩下一滴宫灵血,要不然他们会有翻身的机会,我不能百密一疏!”张家泉发出阴险的笑容。

刘美娟吓得退后了几步。

“张家泉,你怎么知道美娟仍是处女身?”我好奇的问。

“你不知道女人有做身体检查的习惯吗?现在不是已经证明一切,哈哈!”张家泉指着风水阵说。

这回可惨了,没想到这个畜生张家泉,竟然连外甥女也不放过,这也难怪,毕竟上天赐了一张淫人妻女的面相给他。

第十卷第五章强奸刘美娟

经过一番折腾,刘美娟终于堕入张家泉的陷阱。而我也给他算中,幸好我没什么损失,但他透露曾有个女人向他献计,教他利用合约绑我十年的自由,这件事令我耿耿于怀,始终想不出那名女子,到底会是谁?

当初我自以为很聪明,没想到张家泉更厉害,他不停在背后算计我,而我竟懵然不知,唯一可幸的是,我和刘美娟至今,仍没有生命危险。可是,张家泉为了坐稳总裁的位,想把已破的风水阵,改成“红蝠满堂”之局,我相信他有这份功力,毕竟他是铁笔派的后人。

固执的刘美娟,始终不听我的劝阻,坚持要相信天美,结果以自己的血,断了刘家的血脉。而张家泉要另建“红蝠满堂”的风水阵,但他担心刘美娟的处女血,会让刘家有翻身的机会,所以要先破掉她的处女身,以断绝后故之忧。

刘美娟可真是祸不单行。

也许这是上天给刘美娟的惩罚──不信风水的刘美娟,最终被风水害死。利用风水骗人的天美,结果手臂上被咬下一大块,相信这个教训,天美永世难忘。

张家泉要破刘美娟的处女身,我该怎么营救呢?我绝不可能让刘美娟再受伤害,毕竟她已经承受不小的痛苦,若再受一次打击的话,我恐怕她真的撑不下去会自寻短见。

张家泉逐步走向刘美娟的身旁,我当然也快步走在张家泉前面,想保护她。

“龙生……”刘义娟向我发出求救声。

“美娟,忍着点,别怕……”我握着刘美娟的手说。

“张家泉,你若侵犯刘美娟,那可算是乱伦的强奸罪。”我尝试恐吓张家泉,希望他改变主意。

“龙生,你以为我奸了美娟后,你们还有机会出去吗?”张家泉笑着说。

张家泉不是想杀人灭口吧?

我开始后悔帮刘美娟,本来就不关我的事,而且奇人的第六感告诉我,天美是害我的人,我就是不听,要是当时我即刻抽身离去的话,便能逃过此劫。现在可好了,钱没赚到,却被搅进这趟浑水里,说不定还会把性命给丢了。

这回该怎么好呢?我可没试过生命受威胁,此刻,眼前茫然一片。

张家泉毫无忌惮的伸出手,企图想把刘美娟搂入怀里,我见状即刻出手拦住,并用力把张家泉的手甩开。

刘美娟吓得躲到我身后,紧紧捉着我的手,我感受到刘美娟的惊慌和恐惧,因为她颤抖的身体,已告知我一切。

是杀出去,还是和张家泉谈条件?若要打架,我有胜算,毕竟我曾待过监狱,况且这五十多岁的老家伙,我不可能打不赢他。

“龙生,你想干什么?我可是柔道黑带的哦……”张家泉笑着说。

“我……不能让你欺负美娟……”我听了张家泉说是柔道高手,心中不禁吓了一跳,但他从容的态度,又不像是在唬我,该怎办好呢?

此刻,我怎样也要拼命一搏,打赢了逃出生天,打输了也没办法,起码尽了责任。

张家泉再次冲过来想捉住刘美娟,我不管三七二十一,猛一拳向他头部挥了出去,没想到五十岁的张家泉,身手如此敏捷,他只稍稍移了上半身,便避了我的重拳。

我清楚的看见,张家泉很镇定的移上半身,而不是移动整个身体,脚步仍是很稳的站在原位。他的动作已经明白告诉我,他确实懂得功夫,可不是吓唬我的。

“我不会让你欺负美娟的。”我装镇定的说。

“笑话!你能挡得了我!”张家泉这回不是冲向刘美娟,而是直冲我的面前,当我还没来得及看清楚,我已经从空中坠下。

“龙生!”刘美娟冲到我身旁。

“滚开!”张家泉走过来,一脚踢向刘美娟的侧身。

“哎呀!”刘美娟发出痛苦的叫声!

我想上前看刘美娟,可是张家泉一手捉着我裤头,一手捉着我的后领,突然,他的膝盖向我龙根一顶,我还没来得及喊痛,他便再次把我掀起,幸好这次我从他背部滑落地面。

我侥幸自己免摔一跤,可是眼前一黑,脸部即刻中招,脸部被打伤后,我才看见原来是张家泉的脚,结果这个翻滚,连续中了两招。

“哎呀!啊!”狠毒的张家泉,他是看准地上骨头的位置,而用脚送我一程,幸好我命大,没撞中骨头的角,要不然肯定当场毙命。

“嘻嘻!看你怎样英雄救美!”张家泉的脚踢得如雨般的密,我还来不及喊痛,第二脚已经踢了过来,我只好以双臂拼命护着脸部,最后,我也不知道被踢中了几脚,只知道我一拳也没打中他。

“不!别打了!呜……”刘美娟大声的痛哭!

“你心疼?哼!”张家泉又一脚踢在我肚子上,痛得我身体不停的抽搐,恐怕再踢多两脚,必定昏死过去。

“别打了!刘家事、刘家了!”刘美娟冲了过来护着我说。

张家泉听了刘美娟这番话,果真停了下来,我也趁这个空档,喘了几口气,但喘气的当儿,气门和身上的肌肉,十分疼痛。

“龙生,你怎么了……呜……流血了……”刘美娟哭泣的说。

“美娟……我……没……用……保护不……了你……呜……”我也忍不住陪刘美娟一起哭。

这回不哭不行,只能博同情以掩饰自己的无能……

“外甥女,刚才你说刘家事、刘家了,你认为该怎么办呢?”张家泉淫笑着说。

“龙生,一切都是我固执,而害成大家这样,包括父亲、哥哥、刘家血脉、刘家产业、还有你……我是罪人,我只有承担后果……”刘美娟哭着站起来对我说。

“美娟……不……你不能……”我猜到刘美娟想做什么,我拼命的捉着她,不让她过去张家泉的身边。

张家泉见状,又跑了过来踢我一脚,这次可能是刘美娟做出决定,而激发了我的战斗力,结果,我拼死一扑,脑海里想着泰拳的玩意,将膝盖撞向他的丹田之位,没料到这次竟给我撞中,逼得他要双手要护着春丸,迅速的闪开一边去。

“我打中你舅舅了……”我兴奋的说。

“龙生……你太冲动……”刘美娟欲言又止的。

我向刘美娟发出胜利的微笑,但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说我太冲动?

“他妈的!”张家泉狠狠的冲过来,连续向我的脸挥了几下重拳,接着一记左勾拳把我打得头昏眼花、口角流血,现在我明白刘美娟为何说我冲动了。

“不!别打了!舅舅!”刘美娟哭着扑向张家泉身上求饶说。

“这可是你说的!”张家泉的手托起刘美娟的脸蛋,发出猥亵的淫笑。

“不……不……”我勉强的站起身。

“龙生,你别过来……了……要不然我撞墙死给你看……”刘美娟含着眼泪说。

“美娟……你……”我全身乏力的跪在地上,无助的望着刘美娟。

“很好!你把这份东西签了。”张家泉从衣袋里抽出份文件说。

“转让书?”刘美娟脸露惊讶之色。

“对!就是要你签这份转让书,不过,你大可放心,钱我多得是,我最重要是夺回总裁之位,我担保你们刘家每年都有钱分,我做生意的手法,加上风水阵的摆设,业务肯定比你做得更好。”张家泉神气的说。

我听见张家泉说的那番话,他只不过是为了夺回总裁之位,而不是抢夺刘美娟的家产。而让我更放心是,听张家泉的语气,他似乎不会要刘美娟的命,但想到他要破刘美娟的处女身,我就心如刀割的痛。

“还不签!”张家泉大喝一声!

刘美娟无奈的望了我一眼,最后还是把名字给签了。

“天美,你还没死的话,就过来签个字!”张家泉喊着对天美说。

天美拖着沉重的脚步,一步一步走上前签字。

眼看张家泉已大功告成,若没事离开就更好不过,唯一担心是他仍要破掉刘美娟的处女身,祈求上天保祐她逃过此劫吧!天美签完字后,张家泉即刻把文件藏入衣袋里,接着色迷迷的,望着刘美娟的胸部。

“美娟,没想到你是越来越漂亮了。”张家泉摸在刘美娟的脸蛋上。

“美娟……”我替刘美娟难受,可是我却无法保护她,感到自己很没有用。

“龙生……”刘美娟向我望了一眼,我知道她的心很慌、很无奈……

“美娟,你的乳房可够挺、够大的,是真的还是隆的?”张家泉笑着问。

刘美娟把脸转向另一边,可是这边望见我,她把头转向另一边,却又望着张家泉。看着她一脸无奈,紧闭牙根的样,便知道她心里是多难受呀!

“美娟,你还没说你的奶,是真的,还是隆的?”张家泉的手移到刘美娟的乳房上,我看了忍受不了,终于,再次的冲上前想打他一顿。

“不!龙生……别过来……你别看……”刘美娟脸上流着两行眼泪,双手张开阻拦我。

“美娟……”我忍不住心中的伤痛,感觉老婆被人强奸似的,这回真的哭了起来。

“呜……你别看……呜……”刘美娟忍受张家泉在她乳房上揉搓,最后忍不住大声痛哭。

“美娟,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张家泉突然用力扭弄刘美娟的左乳说。

“啊!痛!是真的!”刘美娟双手掩脸大声的说。

张家泉似乎很满意,接着拉起刘美娟身上的薄汗衫,随即露出一对饱满的大乳,和红色蕾丝花边的镂空乳罩。

此刻,我望着刘美娟雪白的乳房,和性感的蕾丝红乳罩,可是我却无法兴奋,反而眼泪往心里滴,内心难受极了。

“别那么大力,痛!”刘美娟哭着说。

“哦!原来是痛!”张家泉脱下刘美娟的上衣后,接着把两只手指插入乳罩内,狠狠的用力搓着。

“啊!不要,痛啊!”刘美娟发出痛楚的惨叫声!

“你知道难受和痛,当日我被姐夫赶出酒店的时候,我的心更难受、更痛呢!”

“啊!舅舅!你饶了我吧……呜……”刘美娟苦苦哀求的说。

“张先生,你吩咐到了十点要提醒你一声,现在已经十点钟了。”天美小声的说。

“哎呀!我差点忘记师父交待的事,天美,把她衣服全给脱了。”张家泉不耐烦的说。

完了!只要刘美娟的衣服脱下就完了,但我却无能为力,真是没用……

“刘小姐,对不起!”天美说完动手替刘美娟脱衣。

“不用!我自己来!”刘美娟以凶狠的目光,射在天美的身上。

天美随即往后退了一步。

“她不用你脱,你就帮我脱,他妈的,这里真是热得要命!”张家泉骂着说。

“是的,张先生!”天美马上走到张家泉身旁,开始替他脱衣。

“去!去!你的手真麻烦!滚到一边去!”张家泉可能嫌天美的手受伤,而不耐烦的又破口大骂。

天美只好退到另一边去,等候张家泉的差遣。

“你还不脱!”张家泉指着刘美娟说。

刘美娟被张家泉大声一喝,当场吓了一跳!

“龙生……你……别看……”刘美娟紧闭牙根伸手把乳罩的扣松开,慢慢把乳罩脱下,我想她弹实的美乳上,肯定留下被张家泉弄伤的指印。

“上天……别让美娟脱了……她再脱就……保不住……”我内心自言自语向上天祷告。

刘美娟的手臂,以半遮掩姿式挡在胸前的乳房上,而十只玉指则捉着牛仔裤的裤头,迟疑了一会,没有松开钮扣,或许她没有松开钮扣的勇气,开始焦急想求助,无奈的表情挂在沾满泪水的脸蛋上。

“你还不脱!”张家泉大喝一声!

“呜……龙生……求你别看……呜……”刘美娟最后抵抗不了厄运的降临,她紧咬双唇,松开牛仔裤的钮扣和拉炼,牛仔裤从她滑腻的粉腿滑落地面,随即露出红色蕾丝薄质的性感小内裤。

刘美娟身上的牛仔裤滑落后,她唇上的鲜血也滴在胸脯上……

我深深感受到,刘美娟那份痛楚,要不然她珠唇不会直流血。

“美娟,别咬了……你振作呀!”我猛拍打地面的说。

刘美娟没有回答我,只是张开了嘴巴,我从她乳球上下波动的情况来看,知道她以呼吸的方法,减低其压力,既然她懂得放松压力,那我就放心多了。

张家泉脱剩一条黄色的内裤,他可比刘美娟潇洒,面临乱伦的罪孽,却似乎没有丝毫的犯罪感和犹豫,轻易的便把内裤脱下。换上猥亵淫贱的笑容,握着下体那条丑陋的条状物,向半裸的刘美娟,一步一步的逼近。

张家泉走前一步,身体不停颤抖的刘美娟,便往后退一步,结果,退到八卦的地台边,不幸被地台绊了一跤,整个人跌在地台上。

“哈哈!你心急?”张家泉狂笑的说。

“不……”我眼看张家泉握着丑恶物,已准备压向身上仅有一条小内裤的刘美娟身上,软弱无助的刘美娟,双手护胸,紧闭双腿,也许她知道,只要双腿分开,贞操便难保了。

我不能让刘美娟受折磨,我将满腔愤怒之火,催逼到拳头上,勉强撑起身体,冲向张家泉身边,并看准他的脸部,挥出平生最重的一击!

可是,我打中的是空气,换来的却是满鼻鲜血,惨重的我倒地之时,胸部还中了一脚,这时候,我深知已被技术性击倒,只能将眼睛闭上,等待死神的降临。

“舅舅!别打了!龙生他是无辜的!我给你!我马上把内裤脱了……呜……”刘美娟大声喊哭着。

我偷偷张开眼睛望向刘美娟身上,满脸泪水的她,终于在张家泉面前,亲自将身上仅有的小内裤脱下,稀散毛发的山丘,再次出现在我面前。但这次不是为我了而出现,是在被逼迫的情况下,无奈的暴露出来……

原来女人的蜜桃,也有好运和厄运的一刻。

“多漂亮的蜜桃,处女就是处女……香的……”张家泉把鼻子凑上刘美娟的胯间嗅。

“不……呜……”刘美娟发出本能的抵抗和恐慌。

“不什么!你不知道我目的是要破你的处吗?只是……”张家泉骂了一句后,望着下面那条尚未勃起的老怪物。

张家泉一手套动下身的老怪物,一手揉搓刘美娟的乳房,两根粗大的手指头,更使劲的在她娇嫩的乳头上狂捏、狂捻的,痛得刘美娟发出求饶和哀叫声,可是张家泉毫不留情,继续用手指头,紧夹小小的粉红色乳头。

“舅舅……痛……呜……”刘美娟不停的摆动身体,发出凄惨的求饶声。

也许刘美娟的哀怨求饶声,激起张家泉的兴奋,老怪物似乎有了反应,逐渐慢慢的勃起,兴奋之余,他即刻分开刘美娟的大腿,将老怪物移到疏落毛发的山丘上,准备往刘美娟的蜜洞里塞。

“不要!舅舅,我是你的外甥女……不……呜……”刘美娟面临这一刻,不禁抱头痛哭。

“别吵!”张家泉掴了一巴掌在刘美娟的脸上。

“不!不要!我是你的外甥女!不!呜……”刘美娟垂死挣扎,拼命摆动臀部,企图逃避外来者对蜜洞的侵犯。

“你再吵我就打死你!”张家泉动气的连续掴了几巴掌,虽然我想上前帮助刘美娟,可惜,我全身乏力……

“他妈的!”张家泉捉着自己的老怪物不停的骂。

我想张家泉的老怪物可能勃不起,刘美娟真是不幸中的大幸,我总算松了一口气。

“你帮我用嘴巴亲,快!我赶时间!”张家泉把老怪物凑到刘美娟的脸上。

“不!”刘美娟把脸转到另一边。

“他妈的!女人不亲这个,那上天给你嘴巴干什么,哼!”张家泉再次狂掴刘美娟的脸,可是顽强的刘美娟,仍紧闭双唇,但她的嘴巴已布满鲜血,看来张家泉所掴的力度肯定不小。

“哼!气死我了!天美!你来!”张家泉叫天美亲他的老怪物。

天美当然不敢反抗,唯有张开嘴巴,使出浑身解数,拼命的舔……

可是天不作美,张家泉的老怪物仍是毫无勃起的迹象,气得他一脚便把天美踢开,可怜的天美,在这四人的密室里,连番被二人狠咬毒打的,若加上我的话,她可真是全中,也许这是多行不义必自毙吧!

“张先生,用手指吧……”可恨的天美竟然献计,教张家泉用手指破刘美娟的处女膜,我刚刚还对她有些同情,她又伤害刘美娟,可真把我给气死了!

“对呀!不行!不行!必需阳气入侵,才算真正破掉美娟的处女身,这样刘家对我才算无后顾之忧!”张家泉不停的发着牢骚。

“张先生,留下她在这密室,明天才享用……你的时间差不多了。”天美献计的说。

张家泉望了手表一眼。

“不行!我明天要公布授权一事,在我坐上总裁一职前,就必需先干掉她的处女身,这样我才放心,我不喜欢有节外生枝的事发生。”张家泉不耐烦的说。

“张先生,要不然找人来……”天美再次献计奉承张家泉说。

“天美!你真是畜生!”我胸口痛也忍不住要骂!

“嗯……”张家泉点点头没说什么。

从张家泉背后设计刘美娟事件上,可轻易看出他是处事干净俐落,且心思缜密之人。凡处事心思缜密之人,绝不喜爱冒险,但他的脾气却比较暴躁和凶狠。

这时候,张家泉的眼睛突然望到我身上。

“龙生,你还没死吧……算你走运……”张家泉走过来,一手捉着我的头发说。

“你还没死……我当然……不会死!”我装起镇定的样子对张家泉说。

“没死就好,来!”张家泉捉着我的衣服,将我拖到赤裸裸的刘美娟身旁。

刘美娟看见我,马上用手遮掩双乳和疏落毛发的山丘。

“张家泉,你又想怎么样?”我避免刘美娟尴尬,将身体移开并瞪着张家泉。

“让你赚点甜头,让你给美娟破处,干她!”张家泉指着刘美娟说。

“什么?要我……”我受宠若惊,简直不相信自己耳朵所听到……

“没错!如果你破不了美娟的处,那我只好找人来帮忙,想必会有很多人争先恐后的,找庄警长来怎么样?”张家泉笑着对我说。

“不!你认识庄警长?”我大吃一惊的说。

“哈哈!你为何在监牢里会被人毒打,现在该明白了吧?”张家泉得意的说。

听到庄警长的名,我就无名火起三千丈,可惜受了伤的我,已没力气做出还击。

“龙生……别动气……小心呀……”刘美娟轻轻拍拍了我的手说。

“嗯……我会忍……”我小声的回答刘美娟说。

第十卷第六章智求脱险计中计

张家泉为了破掉刘美娟的处女身,亲自持枪上阵,幸好他的老枪半路熄火,气得暴跳如雷,可恨的天美这时候,却献计将刘美娟留待明天享用。处事精明的张家泉,不想留下节外生枝的麻烦,竟改变主意要我代枪上阵,破刘美娟的处女身。

张家泉突然改变主意,使我惊讶中变成惊喜,总好过让他奸掉刘美娟。但我从未想过会在这种环境下为女人开苞,更没想过可以从张家泉的嘴边,将刘美娟给捞回来。

“龙生,如果你不奸掉美娟,我就叫人来……”张家泉奸笑的说。

“不!”我脱口而出阻挠张家泉,免得刘美娟受折磨,但我的阻挠则引起尴尬。

“龙生,如果不想我找人来的话,那你就快点行事,我可赶时间。”张家泉笑着轻轻拍打我的脸,似在暗示,识时务者……

刘美娟看见张家泉走近来,吓得即刻躲到我身后,也许她怕赤裸裸的玉体,会引起张家泉的兴奋,再次的侵犯她,故借用我的身体,以阻挡张家泉的视线。

“张家泉,你好卑鄙……”我装腔作势紧握拳头的说。

“龙生……别冲动……你不是我舅舅的对手,别再打了……”刘美娟小声劝阻我说。

“可是他要我侵犯你……这……”我装成有些无奈的说。

“那也没办法……”刘美娟赤裸裸的玉体,紧贴我背肌上,饱实的乳球,烫得我内心直发痒。

全身痛楚的我,欲火却很旺盛,顽皮的龙根也迅速勃了起来,面对刘美娟尴尬的情形下,我无法掩饰下身的丑态,倒有些羞愧。龙根的勃起,令我感到极大的不自在,可是生理的状况,却很难控制,毕竟刘美娟在我心里,已占有一定的位置,对她有此感觉也属正常。

“你们两个还不快点干!”张家泉不耐烦的说。

“干了就怎样?你会放过我们吗?”我趁机找机会和张家泉约法三章,我始终怕他会将我和刘美娟,长期禁锢在密室里。

“我当然会放过你们两个,但你要和我签下十年的死约。”张家泉想了一会说。

张家泉可不简单,竟在这个时候逼我签约,如今我已骑虎难下,若不答应当面拒绝他的话,恐怕会自讨苦吃,暂时还是先敷衍他,最重要是逃出生天。

可是,我想了一想,觉得不能就这样妥协,像只缩头乌龟,刘美娟看见我如此软弱,印象分也会全没了。况且在张家泉面前过于软弱,难免他会得寸进尺,还是先和他试试谈条件,试探他心里是否存有硬吃我的想法,要是他真的有硬吃我的打算,或是没有商量的余地下,我再签也不迟,反正前面是死路一条。

“好!张家泉,我和刘美娟没想到你会武术,既然到了这个地步,我们认命之余,也不想和你斗下去了,我一个条件,算是你我之间一种妥协,怎么样?”我试着大胆的提出说。

刘美娟突然紧紧捉了我手臂一把,似乎我的大胆引起她的惊讶,相信这也是我临死前捞回的一种报酬吧!

“你凭什么和我斗下去,如果是请求的话,也许我会考虑,不过,我倒很有兴趣知道你的请求是什么,说来听听吧……”张家泉疑惑的说。

聪明的人,好奇心也会比较重,看来张家泉也不会例外。而好奇心重的人,疑心也不会轻。我本来没什么好说的,既然有机会可以说话,大可当张家泉是看相之人,姑且以相师狡诈的手法,试试把这位看相之人吓着,其实试试也无妨,反正我和刘美娟已成他的阶下囚。

“我信不过天美,能否把她叫出去,顺便叫她帮我们找些衣服,要不然等会我们怎么出去?”我试探张家泉的反应,顺便试试他会不会放我们出去。

“天美,出去吧!”张家泉即刻用手往门外挥了几下,示意叫天美出去。

“是的,张先生。”天美回答张家泉后,向我瞪了一眼,不情愿的走出密室。

“龙生,现在你可以说了吧!”张家泉穿上衣服说。

看来张家泉似乎还很尊重我,也许妥协二字,让他改变对我的态度。其实这很自然,他也不想日后我为他办事不忠,或许他想顺便收买我的心也说不定。

“张家泉,我龙生是陈老板带出来的,就算我过来你的公司,起码我也要给他一个交待,也算是给公众一个交待。毕竟我时常见报,算是有些知名度,所以我要求你继续收购陈老板的公司,那我顺其自然成为你旗下公司的职员,我不想外面的人误会我贪钱,但合约上给我的钱,我要加一倍。”我理直气壮的说。

我不露出贪财的本色,张家泉绝不会相信我,因为跟他办事的人,全都是贪钱的,也只有这样,他才会相信我的话。

“这……”张家泉似乎在考虑些什么。

我猜想他是盘算花一笔钱,收购陈老板的公司,值不值得的问题吧!毕竟酒店总裁之位,他已经弄到手,我不会破坏他的计划之余,更没有利用价值。但陈老板的公司能否赚钱,有没有一石二鸟之效,对他倒是一个有挑战性的问题,好胜的他,难免会有所疑虑。

“张家泉,你不是说你很有钱,难道这点钱你舍不得花?”我故意挑衅张家泉说。

“你凭什么和我谈条件?”张家泉疑惑的问。

原来张家泉刚才不是想陈老板公司的事,而是想为何我敢和他谈条件?莫非他怀疑自己有出错的地方,还是另有顾忌?他会不会想,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局面,为何我敢提出要求呢?还是想起我身旁有邓爵士或邵爵士两位贵人呢?难道他心里本来便对我有顾忌,只不过戴上硬吃我的假面具?

从张家泉一直想诱我签约方面去猜测,觉得他确有顾忌的成份,所以才不敢明目张胆的对付我,要不然我可早就给他收拾掉了,好比通过庄警长在监狱那般。既然我微微占了些上风,以相师一贯的作风,打蛇随棍上,就算骗不到对方,也要把对方吓个半死。

“张家泉,我来之前已经通知身边所有的朋友,包括邓爵士、邵爵士、谢大状、还有一位报社的好朋友,他们都知道我来这间密室的事,如果我今晚不出现,他们必定前来找人。我被你毒打,你要补偿我医药费,当然你也可以趁夜运走我的尸体,但你便是杀人犯了哦!”我扮起镇定且尝试大胆的说。

“龙生,你刚才为什么不说,你是吓唬我的吧?”张家泉想了一会说。

“没错!我逼你打我的目的,是要你犯上刑事罪、强奸罪,幸好你的性无能,让你逃过强奸的罪行,可是企图强奸,恐怕已经够你受了吧!对吗?”我笑着说。

“没理由!没理由!你怎会那么厉害?要是你有这个本事,还会堕入我的圈套?况且见了我之后,除了惊慌之外,不见你有什么镇定之颜,现在还想来唬我,哈哈!我张家泉岂是吓大的!”张家泉狂笑的说。

聪明的老狐狸张家泉,虽然狂笑大言不惭,但从他眼神中,仍流露一丝惊慌之色。他可能忘记我是名相师,见过不少看相之人,他们的眼神又怎能骗到我呢?不过,他的掩饰也算高明了,若不是我想起身边有邓和邵爵士两位贵人,我可真给他吓着,但接下来我该用什么方法下重药,把这只老狐狸吓倒呢?

对了!张家泉找天美陷害刘美娟,他会不会担心自己也给天美出卖呢?照理他收买天美的时候,他应该也会想过这个问题,看来我只有兵行险着,要不然真不懂怎样反驳他。

“哈哈!什么没理由,你能收买天美,难道我就不能收买天美吗?刚才美娟咬了天美一块肉,她为什么没有反抗和报复?还有她要你把美娟留到明天,难道真是让你明天享用吗?这些都是我和她谈好用来算计你的,你乱伦的罪行,明天将会公诸于众了,刚才我要天美出去,你猜我要她出去做什么呢?”我笑着说。

我这招将计就计用在张家泉身上,不知能否行得通?但我身旁的刘美娟,脸上已经充满杀气,我真怕她会忍不住气,而露出马脚。

“天美……”张家泉手握拳头的说。

“张家泉,我设的计,就是要你感受被人出卖的滋味,这也是我和美娟说好的。但你的外甥女比我还毒,她要你一次就翻不了身,幸好你不能行事,免去强奸乱伦的罪行,但企图强奸这项,相信也够你受的了。”我马上接着说下去,免得刘美娟误了大事,这个暗示她该听得懂吧!

张家泉的脸,换上愁怅的样子,相信他老爸死也都没那么难看,而刘美娟原本充满怒气的脸,听我说完另一句后,脸色也转为温和之色,她还重重的扭了我一下。

“没理由,你刚才明明受重创,甚至以命相搏,那时候你怎么不揭开底牌?而我侵犯美娟临门一脚的时候,她也不揭开底牌?”张家泉反驳的说。

张家泉的脑筋转得够快,如果我能解释出理由,那我出奇之术便算高了,可是这理由很难想出来……

“张家泉,你把美娟的哥哥害成植物人,她用身体送你进监狱,强奸罪起码判二十年以上,而且还是宗乱伦罪,你认为她的牺牲值得吗?还有,你企图强奸的动作还没做,我会轻易揭开底牌吗?难道告你用风水伤人?”我反驳张家泉说。

“不可能!绝不可能,美娟怎会用她的贞操向我报复呢?”张家泉自言自语的说。

“对!我不会让你成功的强奸美娟,原本的计划是等你那条东西,摆进一点点,我便马上把你打成残废,然后美娟自己弄破处女膜,诬告你强奸她。结果,我们棋差一着,没想到你懂得功夫,美娟也懵然不知,幸好上天有眼,不让你抬起头,要不然美娟的损失可惨重了。”我马上接着说。

现在可好了,希望能出奇制胜,赢老狐狸一个回合。

“那你的目的,只想我收购姓陈的公司?”张家泉好奇的问。

“当然不是,我要你收购陈老板的公司,表面上我给你绑死十年的自由,但你私底下要签解除合约给我。还要放下刚才那份授权书,从此以后不能再伤害美娟,不再抢她总裁之位,并把你手中持有酒店的股份全交出来。”我大胆的说。

“不!不能就这样放过他!”刘美娟大声的吵着说。

原本我和张家泉讨价还价,是想保住生命离开这里,可是谈了几个回合,却给我占了上风,其实能否唬到他还是其次,最重要能逃出这间密室,那我就谢天谢地了。可是刘美娟这时候加上一句话,令我措手不及,她真的以为我们把张家泉给制服,真是给她气死。

“美娟,我想过你是酒店的总裁,如果传了出去,对你未来的声誉,始终不是很好,毕竟这间酒店享誉全球,绝不能给你刘家,添上家门不幸的丑事。”我转过头向刘美娟打了个眼色说。

刘美娟很不甘愿的在我身上,怒气的打了一拳,以发泄她心中的不满。

“那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张家泉望了我和刘美娟一眼说。

“数目不大的话,我怎会布这么大的局引你上勾,唯一不幸,我算错你用的棺材钉是十一寸,结果不慎断了刘家的血脉,现在我只不过要你花一笔钱,这对你来说,可是最轻的处罚。你有没有想过,若是搬上法庭,我们三个都是输家,我龙生什么都没有,最多损失一点面子,但你的财产和声望……”我继续唬着张家泉。

刘美娟听到我说算错,导致害得刘家断血脉,不禁又悲痛的再次哭泣起来。

“现在你们凭什么威胁我?”张家泉神色凝重的问。

“你猜我要天美出去做什么?难道你认为,这些话不能让她听见?”我笑着说。

张家泉垂下头似在苦思,而且不停的走来走去,并看着表……

“好!我不想再花时间,你说的一切,并没有什么证据,都是你的一面之词。你开的条件我答应你,钱对我来说不是问题,我可以收购老陈的公司,但这也是我的底线,至于,这份授权书和酒店的股份,我绝对不能给你,休想要我前功尽弃,我宁可一拍三散!”张家泉怒气的说。

“一拍三散?”我意料不及的说。

“对,我不管你是唬我,还是手上真有实据,我当是一种交易和你谈判,如果达成协议,我花点钱不是问题,当作是给你的酬劳;如果达不成协议,那什么也不用说,最多要你们两个一起为我垫尸底。”张家泉坚持的说。

“什么协议?”我好奇的问。

“我可以答应你的条件,但有两件事你也要答应我。第一,授权书和酒店的股份,我不会交给你,若当不了总裁,我还有什么意思。第二,美娟的处女身,你一定要把它破掉,我不能让刘家存有宫灵血,免得日后你用来对付我。”张家泉严肃的说。

张家泉不愧是个商场的老狐狸,面临这么大的抉择,竟可以处之泰然,而且把威胁的谈判,变成是交易的谈判,这点我实在佩服他。不过,有一点我很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如此重视总裁之位,我想绝不会单单为了面子和报复吧?

“如果我不答应,而一定要你交出刚才那份授权书呢?”我试探张家泉。

“龙生,如果我不能坐上总裁的位,还有什么意思?你们不妥协我的条件,我便不怕你们有什么证据,我直接把你们杀掉,然后到机场去,以我的财力想在外国逍遥自在的生活,肯定没有问题。况且我这个年纪,顶多活个二十年,我还有什么好怕的,反正有你们两个垫尸底,记着是你们先死!”张家泉逼近我身旁说。

“等等!我个人是没问题,因为你已经答应我的条件,但我要和刘家的人谈谈,毕竟不是我一个人的事。”我退后两步说。

“好!快点!我可没什么时间!”张家泉说完便走开。

我护着赤裸裸的刘美娟,走到另一个角落,其实没什么好说的,但这个动作我必需故意做给张家泉看,所谓做戏做全套,要不然怎能骗得了这个老狐狸。

“美娟,刚才张家泉说的话,你听清楚了……”我抹掉刘美娟脸上的眼泪说。

“龙生,你不是真的和天美联手了吧?”刘美娟好奇的问。

“当然不是啦!刚才我的话全是用来吓唬你舅舅的,我怕会命丧于此,所以大胆的反客为主,跟他赌上一赌用命搏的呀!”我神气的说。

“龙生,你好大胆。”刘美娟摇头的说。

“现在不是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他开出的条件,你认为怎么样?”我紧张的问。

“我们还有和他谈条件的余地?”刘美娟好奇的说。

“当然没有谈条件的余地。我是想问你,关于他要我破你的处,你认为怎样?我必需尊重你,所以问你意见,如果你不同意,那我就跟他死拼。你看准机会便逃出去,刚才我已经骗走天美,以他一个人的力量,无法分身捉着我俩,我会拼死缠住他,你只要发力往上跑就行了,明白吗?”

“不!我不能让你为刘家白白的牺牲,事情到这个地步,怪只怪我当日没听你的劝告,固执和自信,终于害死自己,我最担心是我父亲和哥哥……呜……”刘美娟忍不住又哭了起来。

“你们怎么样了?我可没什么时间!”张家泉不耐烦的说。

“美娟,你考虑得怎么样?该做出决定了……”我凝望刘美娟艳丽的脸孔和性感的身材说。

“龙生……你捉……主……意……吧……我的心……很乱……”刘美娟支支吾吾的说。

“那好!你看准机会逃……”我转身的说。

“不!我决定……不逃……”刘美娟即刻捉着我说。

“不逃……那我……便要破你的……你会受伤害的……”我感到有些尴尬。

“龙生……你……受苦才是真的……哎……”刘美娟突然搂得我紧紧的。

“你们怎样了!”张家泉吵着说。

“龙生……我决定了……等会别弄痛我……”刘美娟脸红娇憨的说完后,忙躲避我的目光,处女的矜持,就是不一样。

“那……我们……过去……吧……”我搂着刘美娟一起走过去说。

其实我是猜到刘美娟会做出什么决定,她没了总裁之职,可是她要照顾父亲和哥哥,就算她逃出去,一个人又怎去面对未来的日子呢?因此我多扮演一场舍己救人的戏,以博取她的欢心。

“你们商量得怎样了?”张家泉迫不及待的问。

“张家泉,我们答应你的条件,但我怎么信得过你会收购陈老板的公司?”我想了一会说。

“我张家泉说过的话,一定会照办,我签下一张承诺的字条给你,但你手里的证据什么时候给我?”张家泉说完,马上从衣袋里取出张白纸,开始埋头的写。

“好吧!只要到时候,你把陈老板的公司收购后,私下给我解约书,那我也会当场签一份不追究的和解书给你,相信你也知道,有些东西也可以翻录的吧!怎么样?”我装成很有把握的说。

“好吧!”张家泉写了一半,突然停下笔,接着,听我说完后再续写。

“记着,我这份解约书,绝不能公开,明白吗?”我再次提醒张家泉。

张家泉可真是只老狐狸,竟向我讨回证据,可是,我没什么证据可给他,唯有签不追究的和解书给他。而他答应给我的条件,我也好什么好怀疑的,就算他不答应,我也没办法,总之,我和刘美娟能逃过此劫,已属万幸了。

“拿去吧!现在你们可以开始了吗?”张家泉取出口袋里的白色手帕说。

“我答应你的事肯定会做,你不用催!”我不客气的对张家泉说。

刘美娟也许知道大局已定,脸上随即露出喜忧参半的表情。

“美娟,你怎么了?”我摸着刘美娟的秀发说。

“龙生,我们算逃过大难,但现在要……我有些怕……”刘美娟俯在我耳边说。

“别怕……只要弄进去便完事,很快……不用怕……来……”我安慰刘美娟说。

“嗯……”刘美娟脸上泛起红霞,处女羞答答的表情,全浮现在脸上。

“那我脱裤了……好吗?”我小声的在刘美娟耳边说。

“嗯……”刘美娟垂下头不敢望着我。

“哎!”我叹了口气。

“龙生,为什么叹气?”刘美娟转过脸问我。

“美娟,对不起,我不能好好保护你,竟要你在这种环境下失身,我向你道歉,对不起,龙生没用……”我以退为进博取刘美娟的同情心,同时也要她内疚,并记下不听我劝阻的教训。

“龙生……错在我身上……是我咎由自取,和你无关……你已经做得很好了……”刘美娟顾不了裸出乳房,用手摸向我的脸。

这一招果然打动女强人刘美娟的芳心,要是在有情调的房间里破她的处,那就更美妙了,只可惜……

怪!怎么龙根好像没反应,这时候竟会不挺起敬礼的?

“哎呀!”我故意喊了一声!

“什么事?”刘美娟即刻慰问说。

“我的手很痛,解不了裤子的扣……”我装起无奈的样子。

“那……那……我……帮……你……”刘美娟脸红的说。

“美娟……难为你了……谢谢……”我不停望着刘美娟胸前的美乳,希望能激发内心的冲动,使计要她帮我脱裤,也是为了同样的原因。

“你忘记那晚在你家里……”美娟脸红羞憨的说到一半便没往下说,接着伸出雪白的玉指,开始为我解开裤扣,然而解扣的动作中,她的玉指无法避免碰到我的龙根,每当她碰一下,鼻息就加重,十分挑逗。

惨了!怎么龙根被玉指碰到,居然也毫无反应?我不会像张家泉一样,英雄无用武之地吧?

刘美娟用力的为我解开扣子和拉炼,当裤子从我臀部拉下的一刻,她的目光马上躲避,没有望着我的龙根,至于她有没有窥望,我就不清楚。然而,我只焦急自己那条顽皮的分身,为何它不肯抬起头呢?

我身上的长裤终于被刘美娟脱下,白色的内裤不见有小帐蓬撑起,只有两粒春丸垂下的形状,而龙根缩得比平常未勃起的时候还要小,这种情况实在罕见,我自己也觉得奇怪,心想不会是给张家泉打成阳萎或性无能吧?

哎呀!会不会是我在谢芳琪面前说错话,导致真的性无能?还是奇人不能说谎话呢?这下该怎么好呢?

刘美娟的眼睛,偷偷望了我的龙根几眼,接着,脸上羞红的娇色消失,换上一层疑惑的神态,可能她也察觉我身上的异样吧……

“龙生,你怎么了?”张家泉突然跑上前说。

刘美娟马上用手掩护身上的重要部位。

“我怎么了?”我即刻站起身挡在张家泉面前说。

“怎么你……”张家泉指了指我下体说。

“张老板,我们是有情调的人,而不是像畜生禽兽般,面对美娟可怜兮兮的样子,难道还能够马上兽性大发吗?”我以辱骂的方式掩饰我的不举。

“快点!要是不行,我可以找别人来!哼!”张家泉不耐烦的说。

张家泉说完走到另一边去。

“讨厌!”我将手搭在刘美娟的粉肩上,表面上很镇定,心里却是急得发慌。

“龙生,怎样了?”刘美娟发觉我有些不妥,关心的问说。

“没……什……么……”我支支吾吾的说。

“是不是我令你……紧张,还是你不忍心……下手?”刘美娟羞憨的说。

“不……”我不知该怎么说。

“那……你……我想快点离开这鬼地方……”

“美娟……我下面……好像……不行……”我小小声在刘美娟耳旁说。

“为什么?”刘美娟不禁也紧张起来。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小声的说。

“刚才我舅舅他……现在你……问题不会出在我身上吧……”刘美娟面露惊慌之色。

刘美娟这一说,倒是说出点味道……

第十卷第七章不举的原因

当我和张家泉谈好条件后,正想和刘美娟破处的当儿,却发现我的龙根竟抬不起头。而美娟的一句话,提醒了我一点,刚才张家泉想和她破处的时候,和我一样不举,直到我亲自上阵的时候,情形也是一模一样。

我不禁同意刘美娟刚才所说的,问题会不会发生在她身上?

“龙生,问题是不是出现在我身上?”刘美娟既紧张又脸红的追问。

“美娟,我想不是吧!记得当晚见到你的玉体,我便自然性的冲动,刚才也是一样冲动起来,应该不关你和我的事,但问题出在哪呢?”我百思不解的说。

我一边想,一边望着刘美娟赤裸裸的雪白玉峰,两粒嫩小的粉红色奶头,娇艳迷人。饱挺弹实的乳球,像雨后的春笋般,高高的跷起,摆出骄人的气势。面对如此娇美的美乳,有种不枉此生的感觉。

刘美娟的双臂,突然遮掩我的视线,原来她发现我凝望她胸前的乳房,用手臂遮挡,我失望之际,眼前又突然一亮──她又把双臂张开了。

是挑逗,还是怜惜我抬不起头的小虫?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既然刘美娟大方的给我看,我不可错过这大好机会。眼望柔若无骨的雪白娇躯、洁白无瑕的粉美玉腿、纤细幼美的身段,确实教我心动,而且体内也涌起一股熊熊欲火,只可惜龙根仍是不肯抬头。

我的心开始焦急起来,深怕给张家泉打成了性无能,要不然,体内的欲火,怎会燃烧不起几寸的小东西呢?

“龙生……如果……摸对你有帮……助的话……你……摸吧……”刘美娟羞怯的说。

“真的……”刘美娟诱惑的声音,使我喜笑颜开的。

“现在也不是含蓄的时候,我只想……早点离去……”刘美娟垂下头脸红说。

我伸出贪婪的手掌,迫不及待的伸向刘美娟的胸前。

面对如此娇嫩的处女乳,我不敢大意,更不敢粗鲁,怕会弄痛或惊吓它。我慢慢将手指沿着乳球的边,轻轻把它托起,娇嫩的粉红色乳头,惊讶中发现了我,即刻迅速充血的竖起,似乎迎战我这位不速之客……

刘美娟的身体开始发烫,雪白的肌肤透出娇红的艳霞,我不禁喜出望外,因为这是难得一见的玉女之裳,也只有雪白无瑕的处女嫩肤,在十二万分的紧张情绪下,玉体才会涌现这件红霞衣裳。

“真美……”我情不自禁发出赞美的声音。

刘美娟听了脸烫发红的,将身上那件红霞衣裳,变得更加迷人……

我的手指轻轻往刘美娟的乳球上一按,结果按出她一句呻吟声,这句呻吟声来得很突然,我也发现这个突然,是她意想不到的。这句呻吟声喊出后,她的双手即刻掩住嘴巴,也许还有第二句,只不过她以紧闭的双唇,或颤抖的动作给代替了。

处女的乳球,弹性肯定是结实的,没有一点下垂,更不会松软,摸上去有种爱不释手的感觉。我的手摸在刘美娟的乳球上,她便羞怯的闭上眼睛往后移,当我的手松开,她又把身体往前顶,这种欲拒还迎的诱人动态,也只有处女才能扮得唯妙唯肖。

“嗯……”刘美娟紧闭双唇的发出吟声。

“龙生!你们到么怎样了?”张家泉不耐烦的吵着。

张家泉一句喊声,将我和刘美娟喊回现实中。从她失望的表情中发现,这个现实她是不愿看见的。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因为眼前的现实,也是我极不愿看见的。

“你行了吗?”刘美娟偷偷往我胯间窥了一眼说。

我不敢回答刘美娟,只做出失望的眼神,并对她摇摇头,我实在想不出,到底是什么原因?

此刻,我男性的尊严全没了,不敢望着刘美娟。羞怯的刘美娟,紧张的捉着我的手,似有话想对我说,但又说不出的样,使我变得更为焦急。

“你有话要说吗?”我温柔的对刘美娟说。

“你再不行的话,我怕……舅舅会找人来……”刘美娟颤抖着身体说。

“我也不知道什么原因,也许被你舅舅打伤了……”我掩饰自己的无能说。

“啊?那怎么办?”刘美娟大吃一惊的说。

“我也不知道。”我垂头丧气的说。

“那平时你是怎么……哎……羞……”刘美娟说到一半停下不说。

“要不你摸摸看……也许会摸出奇迹……”我小声的说。

“我……不敢……”刘美娟羞怯的应了一声。

“试试看……”我说完牵起刘美娟的玉掌,放在我白色的三角裤上。

刘美娟不敢望着我,玉掌几次想缩回去,结果还是摆在我的内裤上,我感觉她偶尔悄悄用力的揉搓几下,但我的龙根仍毫无生息。

“美娟,要不我把裤给脱了,你介意吗?”我尝试以暴露的方法刺激龙根。

“随便你……我不知道……”刘美娟即刻把头转移到另一边去。

刘美娟说完,我即刻将她的玉手,摆进我内裤里,让她冰滑的玉掌,实实在在摸到龙根上,接着我拉下身上仅有的内裤。此刻,我和她一样,两人都是赤裸裸的相对,我不敢想像,等会她发现我下面是一片光秃秃的,不知会有什么反应?

刘美娟摸了两下,突然望了过来,也许她摸不到毛发,所以好奇的望上一眼。其实这也是我想多了,她已经在狂欢夜见过我光秃秃的龙根,没什么好意外的。

“还是没反应……”我惭愧的说。

“那你和静宜……怎么又……”刘美娟的力度是越摸越起劲。

这个问题可教我难以回答,我怕答错会引起刘美娟的不满,还是别把静宜扯进话题为妙。

“那次是因为碧莲挑逗了我,她用嘴巴亲了我那里……所以就……”我不知道这样回答对不对,起码把静宜扯开话题。

“用……嘴……巴……”刘美娟愣住的说。

“嗯……亲……”我用嘴巴向刘美娟做了个小动作。

刘美娟吓得忙把头低下,我也乐得避开这个话题。突然,她的头往我下体一移,并将她两片珠唇,亲在我的龙根上,但只像蚊子叮那般,亲了一下后,便马上把头缩回到我肩膀上。

“哎呀!痛!”刘美娟喊了一声痛,即刻甩开我摸在她乳头上的手。

“对不起,刚才你的动作使我受宠若惊,我一时太高兴,得意忘形中把你弄痛了……”我忙解释说。

刘美娟刚才亲我龙根的动作,实在令我太感动了。记得张家泉逼她亲的时候,无论怎样,她都不肯就范。没想到这次她居然肯亲我,也因为太感动,我的手不知不觉中竟在她乳头上,用力的捏了一下,痛得她呱呱叫。

“你……”刘美娟即刻用手轻抚自己的乳头。

我偷偷向刘美娟的乳头上望了一眼,发现我的指印比乳晕还要大,难怪她会喊得那么大声。

“是插进去破了吗?”张家泉兴奋的冲上前说。

“不是啦!你坐回去,别吓坏美娟!”我喝住张家泉止步,以博取刘美娟对我的好感。

“他妈的,不是破处,就别喊痛喊得那么大声,快点!”张家泉望了我的下体几眼,接着埋怨了几句后,便走回去。

看见张家泉如此紧张我的龙根,我也觉得好笑,一个那么有钱的巨富,竟然为我的龙根不抬头而烦恼,说出来也让人难以置信。

不过,我也实在不习惯做爱的时候,有人在旁边看着,龙根可能是这个原因,而坚决不抬头,表示抗议。况且还要它在这种鬼地方干,心想如果换成优美的环境下干,它肯定早已高高兴兴的举起了。

对了!会不会是环境因素导致不举呢?

我细想了一会,问题绝不会出现在刘美娟身上。记得狂欢的夜晚,还有刚才她赤裸裸的时候,我的龙根也曾经举起,张家泉也和我一样,曾经举了起来。为什么真正想做的时候,我和张家泉的龙根,便会即刻熄火呢?

同一个问题出现在两个人的身上,那就不是个人的问题了。莫非问题出现在环境里?如果问题真的是出现在环境里,那是哪方面?是太热、太暗、太肮脏、还是太多骨头的关系?

“龙生,你想什么想得那么入神,我可没怪你……”刘美娟嘟起小嘴说。

“美娟,我突然想出什么原因,会变成这样了……”我捉起刘美娟的手,放在我的龙根上。

“那……是什么……原因?不会是我的关系吧……”刘美娟好奇且紧张的把手缩回问。

“不是,应该是风水的方向问题……”我望着插在八卦地台上的神笔说。

“什么?这也和风水有关?”刘美娟大声说到一半,即刻用手掩着嘴说。

“嗯……相信我……”我凝望神笔的龙像说。

“我信……我什么都信了,更信你说的话……”刘美娟小鸟依人似的贴在我身上说。

刘美娟的固执和任性已经出了大错,现在我说什么她都置信不疑,也许这是我今晚最大的收获吧……

“美娟,这个秘密不能让张家泉发现,要不然他会对你不利,明白吗?”我轻抚刘美娟散乱的秀发说。

“明白……是什么原因?我对风水还是很好奇……”刘美娟小声的说。

“美娟,这间风水室,原是凝聚至刚至烈的火龙真气之地,张家泉为了破此火龙真气之局,利用五只至阴的蝙蝠,各持十一寸的棺材钉,不分日夜的对着龙眼,令火龙视线受到威胁而感不安,终日为了防范五处的攻击,无法安睡,更无法得到安宁,性情变为火爆且急躁,导致刘家的人投资频频出错,且意外事件发生……”

“接着呢……”刘美娟紧张的问。

“最后当然是刘家的人病的病、死的死,幸好你是女人,而女人属阴,无意中算是温和了真龙的火气,而避了大难。之后,张家泉只好安排奸贼之人引你上当,暗中将十一寸属水的棺材钉涂上赤炼血,再用你的宫灵血,狠狠的把火龙给杀死,这样刘家血脉便断,以泄他心头之恨。”我小声的说。

“这些你已经讲过,但和你现在的情况,又有什么关系?”刘美娟紧张的问。

“我说过你的宫灵血亦正亦邪的,遇邪更邪,当你在棺材钉上涂上宫灵血,那棺材钉的赤炼血加上宫灵血,变成一支至阴至寒的寒冰钉,足以将火龙当场击毙,因为火龙长期为了防范而无法养息,根本承受不了这一击,风水室唯一仅有的阳刚之气也告宣泄,此刻,这八卦地台属纯聚阴之地……”我不好意思往下说。

“说下去嘛……”刘美娟拍拍我的胸部说。

“美娟,你摸一下我这里……是不是冰冷的?”我对赤裸裸的刘美娟说。

刘美娟脸上虽有羞怯之色,但她的好奇心驱使下,也将手摸到我抬不起头的龙根上,接着忙向我点头。

“这就是说明,八卦地台已成聚阴之地,阳刚之气根本无法燃起,加上火龙刚死,此消彼长下,阴气更是气势逼人。我面对刚死的火龙,躺在至阴至寒之地,体内的刚阳之气,根本无法点燃起来,怎会抬得起头呢?别说张家泉和我一样,有些人搬入阴寒住宅,床头不幸处于聚寒之位,那闺房之乐就难了……”我点头说道。

“原来如此,那我们该怎么办?”刘美娟脸红的说。

“美娟,如果你想保持原璧,那我承认性无能,就算张家泉找人来,你也不必怕,他们不会得逞,你意下如何?”我试探似的问。

“你忍心我被其他的男人,搂搂抱抱的吗?”b美娟脸色一沉的说。

“我当然不忍心,更不希望会发生,那你的处女身可不保……可惜……”我叹气的说。

“什么可惜的?”刘美娟紧张的问。

“八卦台的奥妙,恐防张家泉会想到,如果我不尽快行事,到时候你就……”我欲言又止的。

“我说过想尽快离去的原因,正担心你刚才所说的……你说什么可惜?”刘美娟说。

“我说的可惜,是没想到你付出的第一次会这样委屈,而且还要在这种鬼地方破身,我心里实在难受,对不起……”我以退为进的说。

“龙生,这也许是命,唯一幸运的是,不用丧失在舅舅手上,要不然比死还痛苦,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刘美娟突然问道。

“美娟,老实说,你心里的付出,是自愿性给我,还是被逼性给我呢?”我好奇的问。

“还用问的吗?叫我怎么答……算了……是前者吧……”刘美娟垂下头不敢望着我说。

“谢谢……”我忍不住在刘美娟的珠唇上亲了一下。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刘美娟羞怯的推开我说。

“我们绝不能就这样离开八卦地台,恐防张家泉有所领略,我们必需热情如火的,慢慢将身位移出八卦地台,我相信只要离开八卦地台,我们两人才能合体为一,明白我说的吗?”我小声的俯在刘美娟的耳边说。

“嗯……明白……你要看着我……我的心很慌……”刘美娟脸红的说。

“我会的,那我们开始了……先说明一点,我会毫不忌惮的在你身上摸了,可以吗?”我故意说些挑逗的字语,目的想看看处女那份羞涩的表情。

“嗯……随你便……”刘美娟小声的说。

“我意思是说会用手摸你下面,老实说,我怕你会秋后算帐。”我戏弄刘美娟说。

“怎么会和你秋后算帐……只要你别弄痛我……小心护着我就行了……吻我……”刘美娟闭上眼睛的把两片珠唇迎上。

我兴奋的把刘美娟搂入怀内,接着将嘴唇迎上她那片湿唇,开始疯狂吮吸她的香涎,舌头也越境侵入她的香区,身体开始慢慢移出八卦地台,粗糙的地台,使我们浑身不舒服,偶尔也破坏我和刘美娟投入的情绪……

刘美娟偶尔发出沉重的鼻息声,她把胸前弹实的乳球,紧紧贴在我身上搓摩,而我下面那条不抬头的龙物,已经被她流出的淫液沾湿,也因为两人下体紧贴的关系,让我发觉下体光秃秃的好处,可以享受她的蜜毛给我带来骚痒的感觉。

“嗯……”刘美娟偶尔发出呻吟声。

“你下面很湿……”我开始在刘美娟的耳边,进行语言的挑逗。

“噢……别……说……”刘美娟随便应了一声,即刻使劲的拥抱我,当然我也使劲的搂抱她,这种感觉很怪,我不曾试过在软不起劲的火龙下,如此激烈的搂抱女人。

我悄悄以激烈的搂抱,慢慢把软绵绵的刘美娟给牵起,无形中两人变成站立式,为了不让张家泉发现我的企图,我只好将舌头朝刘美娟的身体住下舔,越过了粉滑的嫩颈,沿下至玉峰的迷人沟,香汗的淋漓,散发出一股诱人的体香味,这股体香味也许就是传说中的处女香。

我的手从刘美娟粉滑的背肌摸至臀沟,舌头留连在双峰隙缝之间,久久不肯离去,无疑它被那股处女香所迷惑,误堕销魂的迷烟阵。

“噢……”刘美娟再次发出磁性的舒畅声。

我脑海中不停想着刘美娟的幽香蜜洞,希望能激发舌头的冲动,而住下滑,可惜,它已迷恋胸前那对蟠桃,忙得左右难以兼顾,左舔一下,又怕冷落右边的小豆,接着舔向右边,左边的小豆又竖起表示抗议。

“嗯……”刘美娟媚眼如丝陶醉的一刻,似乎忘记身处何方。

我轻轻揉搓刘美娟饱挺的乳房,当我搓一下的时候,她的身体总是向我挺了一下,而那小小的乳豆经已充血的竖起,似乎借用我的掌心,为她小乳头骚痒。她的身体逐渐往我这边推,我就被逼着往后退,突然,她把我的头往下压,推至那条纤细的小腰上,小小的肚脐洞,使我联想她那幽香的蜜洞。

“噢……嗯……”刘美娟开始忘我的发出呻吟。

此刻,我想起狂欢夜的当晚,她被巧莲挑逗,她的动作是狂野的,如今从她下体流出的琼浆判断,她该是性欲甚强的女人。记得有位专家说过,女强人在床上有两个极端──性冷感或是性痴狂,我想她该属于后者。

我的舌头不知不觉中,从小腰舔至大腿上,湿滑芳香的处女蜜洞,正在我面前传来似浓香的花蜜味,贪婪的舌头如同蚂蚁见着蜜糖,迅速闻甜而至,既不考虑更不迟疑,即刻伸尽所能,从那条缝隙底部的屁眼旁,深深舔至花瓣口,两片红嫩的花瓣,根本无法抵御舌头的粗猛,轻易宣告蜜门失守。

“噢!”刘美娟惊觉中用力推开我的头。

我从底下往上望,看见她心急如焚和不知所措的样子,我心里偷偷发笑,也许她有话不敢说出口,我继续舔那处女洞流出的清醇浆,毕竟这道门不曾打开,里面的琼浆是一级的清而醇,我只怕自己会醉倒──怕陶醉而被迷倒。

“不……”刘美娟的身体往后退。

“你不能退,后面是八卦地台……你要往前推……”我小声的向刘美娟暗示。

刘美娟无奈往前推,可是她一推,就中了我舌头的下怀,舌头它毫不犹疑的舔入蜜缝处,且一边舔一边展开强烈的吮吸,似想把清醇浆给吸光。可怜的刘美娟进退两难,唯有十指紧捉我的肩膀,强忍蜜洞被舌挑的难受,最后几下的颤抖,汹涌流出一股微烫美妙的琼精,我心想她该是泄了第一次。

“噢……”刘美娟紧张抓着我的肩部,颤抖的蜜桃紧贴我的脸,滑滑腻腻的琼精,毫不留情的全涂在我脸上,我看不清楚刘美娟的样子,因为眼前所见的是一滩滑腻腻的香精……

处女泄的芳液是何等的珍贵,我即刻用舌头把嘴巴四周的香精舔干净。

“你……”刘美娟脸红羞怯的双手掩着脸,朝另一处跑去。

我冲动的追上前,刘美娟的弹实美臀,一弹一跳的在我面前摇摆,看得我异常的兴奋,当我把她搂抱入怀的一刻,雪滑的肌肤,令我疯癫的狂吻,这刻是充满无限的温馨,尤其面对情动的美人,她的眼睛总是射出如春雨诱惑的媚光。

“噢!”刘美娟突然惊叫了一声!

第十卷第八章成功破处

“啊!”刘美娟发出一句惊叫声,当场把我吓了一跳!

“怎么了?”我紧张慰问惊慌的刘美娟说。

“你……顶……到……人……了……”刘美娟既喜又惊的叫了出口,随即忙把脸红的头垂下。

我即刻往下面一看,心中大喜!

原来我沉睡中的龙根苏醒了,足足七寸多长,昂首前方,并向刘美娟吐出惊人的气焰,吓得她十指掩面,不敢张望,以逃避尴尬的焦点,显露处女该有的羞怯反应,这也是我所期待和盼望见到的。

“多诱人的艳惑动作呀!”我不禁自言自语的说。

我不知道刘美娟这刹那的表情,是否叫做闭月羞花?总之,我已被她娇艳迷人的羞怯神态,引到全身如万虫爬行般的难受,体内的欲火,汹涌聚在肉冠上,充血的状态产生微微颤抖,正对着那条未曾开辟的蜜道,蠢蠢欲动……

这回我是背向八卦台的神笔,龙根便迅速挺起,心想果然是方位上出现问题,而导致刚才的不举,实属虚惊一场。续而我望向坐在一旁闷闷不乐的张家泉,心中不禁沾沾自喜──风水术上我又赢他一个回合。然而,他败这个回合,也是我们重要的转捩点,要不然整件事,将会惨不忍睹。

我让刘美娟躺下,她的眼神告诉我,十分害怕,而我的眼神也告诉她不用怕,唯一遗憾的是,她的第一次竟在这种鬼地方献给我。我真后悔,后悔那晚为何不先把她处女身夺下,要不然便可避过今晚的惨淡局面。

这就是命运,风水的一切,跟大自然一样,随缘而生、随缘而逝、因缘随来、果报而至,这都是大自然的定律。刘家之前造的孽、火龙的命运、刘美娟前世欠我和张家泉的债,总之,种种的因果,今晚随缘而生,相信过了今晚,所有的债,也会随缘而逝……

既然随缘而生,我必随力而至,我将刘美娟两条玉腿分开,掰开蜜桃两片花瓣,将大肉冠移至洞前,眼看兴奋的一刻,即将到来,我开始紧张、喘息……

“龙生……我怕……”女强人的刘美娟,也显出软弱的一面。

“不怕……我只能说对不起,不能好好保护你……要你在这种肮脏的地方,献出第一次,我十分惭愧……”我再次侧敲刘美娟脆弱的心房。

“龙生……别这样说……是我咎由自取……来吧……”刘美娟咬牙闭唇的合上双眼。

望着刘美娟的处女蜜洞,我内心异常的兴奋,我慢慢将大肉冠逼进狭窄的小洞,紧逼的小洞使我寸步难行,幸好蜜洞涌出湿滑的琼浆,方便我推进。

“可以吗?”我体贴的问刘美娟说。

刘美娟只合眼闭唇点头的回答,但她紧张的情绪,导致身体僵硬起来,这情形对她来说可不是好事,我不想她留下疼痛的回忆。

“你别紧张……放松……”

刘美娟拼命的点头,也无济于事,身体仍是紧绷着。我只好将手指移向她柔软的细腰上,轻轻的搔弄,希望转移她对下体的注意力。这一招果然奏效,她开始扫开我搔弄她玉腰上的手,我不停继续快速的搔弄她,使她无法捉住我的手,你追我逐的情况下,她的精神,不知不觉已转移在腰部上。

“你们怎样了?”张家泉走过来。

刘美娟害臊忙用手护着上乳和下丘,就在这当儿,我为免夜长梦多,将腰一挺,狠狠插入那条不曾有人到过的小道。

“啊!痛!”刘美娟眼角冒出晶莹的泪水,身体忙往后退缩,逃避我龙根的追缠。

张家泉这时候,突然以跑代步的冲了过来。

“进了吗?破了?”张家泉紧张的往我龙根望着。

我的龙根实实在在全根插入刘美娟的嫩洞中。

“快拉出来……快……”张家泉紧张的喊着。

我当然不会放弃被处女壁包住的一刻,这是人生最快乐、最兴奋的一刻。但我不肯把龙根拉出来的后果,竟是迎面而来的一脚,结果,我整个人跌在地上,龙根也被逼离开狭窄的蜜道。

“他妈的,差点给你坏了老子的好事!”张家泉说完,马上将白色的手帕抹在我的龙根上,斑斑落红的处女血,全沾在他的手帕上,跟着他也抹了几下刘美娟的蜜洞。

张家泉的举动,让我大吃一惊!

“终于得到了!终于得到了!”张家泉兴奋的跑到蝙蝠像前,续而攀爬上去,将沾有刘美娟落红血的手帕,擦在蝙蝠的脸上。

我不知道张家泉想做什么把戏,心想可能和“红蝠归堂”的风水局有关,但这阵法怎样布置的?我不清楚也从未看过。

刘美娟紧张且害怕的搂着我,别说她感到紧张,张家泉刚才冲过来的一刻,也吓了我一跳。

“美娟,不用怕,我们已经达成他要的东西,相信他不会为难我们了。”我安慰刘美娟说。

“那我舅舅将我的东西……想做什么呢?”刘美娟不好意思的问。

“我也不知道,可能你舅舅怕蝙蝠肚子饿了吧!真没想到上面的蝙蝠像,也幸运的尝到你宝贵之物,真是好福气呀!”我为了安抚刘美娟忐忑不安之心,给她开了个玩笑。

“你还有心情开玩笑……”刘美娟打了我手臂一下。

“别说了,你舅舅来了。”我马上拾起地上的衣服给刘美娟,让她可以遮掩身体,而我也将内裤穿上。

张家泉满面春风的走过来。

“张家泉,你要我做的事,我做成了,现在可以走了吧!”我向张家泉说。

“当然可以走,你不走也没关系,哈哈!”张家泉满意的笑着说。

“那你答应我的条件,应该不会食言吧!”我凝重的望着张家泉。

“你大可放心,我张家泉不会食言的,你等我的电话吧!就这样。”

门外有个人影,鬼鬼祟祟的,我猜想肯定是天美,那做戏可要做全套了。

“张家泉!等等!”我喝住张家泉说。

“什么事?”张家泉回过头望我说。

“你等一会。”我说完走到门边把天美叫进来。

天美的伤口已经包扎好,我也较放心,起码不会有什么危险。

“什么都不会说。”我在天美耳边说。

“什么?”天美好奇的问了我一声。

“什么都不会说。”我再次说完后,快步走到张家泉身旁。

“张家泉,走好,天美,还不送张老板出去。”我笑着向天美说。

天美傻傻的望着我,一脸不知所措的样,我看了心里就偷笑。

“他妈的!”张家泉气着瞪了天美一眼。

“张家泉,酒店明天是你的了,别忘记带天美上班,她可是总裁的秘书,我刚才已经教她如何忠心侍主了,你放心吧!”我笑着说。

“这……算了……”张家泉独自走出门外,不过,他走到门外看见天美的时候,再次瞪了她一眼。

“你还不追给你美金的人!”我嘲笑天美说。

天美一脸无奈,发力追向张家泉身后。

事情总算告一段落,我虽被张家泉毒打了一顿,但也帮了陈老板一个忙,算是解决他的事,也报了他对我的知遇之恩。而我得到刘美娟的第一次,也算是惊险中的好运,但是刘美娟可没我那么幸运,不但失身也失去酒店总裁一职,这只能怪她当初不相信我的话,而相信女人对女人的感觉,导致凄惨收场,怨不得人。

“气死我了!”我突然大声骂道,刘美娟即刻跑过来我身边。

“龙生,什么事?”刘美娟好奇的问。

“你看!”我指地上的衣服说。

“小事情……对了,刚才你和天美说什么了?”刘美娟拾起天美丢在地上的衣服说。

我把戏弄天美的事告诉刘美娟,她没什么反应,接着她穿戴起乳罩和内裤。我在一旁观赏她穿衣的动作,她穿衣和脱衣都是那么的性感,我不由自主的套动自己的龙物。

“龙生……你做什么?”刘美娟回头脸红的一问。

“哦……没什么……”我马上穿上衣服,但胯间的帐蓬,却一时间拆不下来。

我和刘美娟两人各自穿好衣服后,望着插在八卦地台的龙笔。

“美娟,明天起你有什么打算?”

“我……不知道……风水这玩意可害人……不浅……呜……”刘美娟哭了起来。

“美娟,别这样……刚才你不是好好的……”我安慰刘美娟说。

“刚才我怕你有事,故强颜欢笑和你合作,尽量配合你,我已经害了哥哥,害了刘家,我不能再害你……我……呜……”刘美娟抱身痛哭。

原来刘美娟的心仍是闷闷不乐,刚才我还以为她看得开,没想到她为了我的安全,掩饰内心的不快,而完成张家泉的条件,真是苦了她呀!

“美娟,眼前我们最重要是离开这里,那些不开心的事,暂时别想它,等我们出去之后再说吧!”我扶着刘美娟走出去。

一路上我扶着身体软弱的刘美娟,可能她体力透支,又或者她破处后情绪低落,心力交瘁。其实也难怪她会如此,别的女子破瓜后,就算没有舒适的环境,起码也有张软床褥,让刺破的红蟠桃可以小休片刻。而她处女膜的破裂,已经十分痛楚,还要被紧身的牛仔裤紧束,逼着爬三层的楼梯,她的瓜可破得真不是时候。

最令刘美娟难受是,别的女人破瓜后,回忆中必定留下温馨的一面,而她的回忆不但惨淡,还加插舅舅逼奸的镜头,如果这个初夜真是一场戏,她肯定把脑海中的片段,全部删除,只可惜这不是一场戏,而这份回忆永远也删不了。

我扶着刘美娟踏着楼梯的石阶,一路上我心事重重的,除了怜惜刘美娟的处境,也担心她会留下做爱的阴影。除此以外,我仍想不明白,为何张家泉那么焦急,必定要今晚将刘美娟的落红血,抹在蝙蝠的石像上?他说不能让刘美娟有刘家的宫灵血,想必这番话是用来蒙我的,那他真正的目的又是为什么呢?

张家泉这个举动,肯定教我今晚不得安睡,然而他的出现,也把我的算盘弄砸了,原本还想掳获刘美娟的芳心,若刘家不幸无后,家产必是我的囊中物,可惜,一切人算不如天算!

上天所注定的东西,往往很少人可以改变。好像狂欢之夜,如果我是先破刘美娟的处,那今晚整件事可大不相同,起码她身上不是宫灵血,不会导致火龙真死、刘家不断种。或者刘美娟没目睹我和静宜的事,也许不会做出今晚的决定,总之,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

我自作主张的把刘美娟送回我家里。

当我踏进屋内,发现邓爵士和邵爵士都在里面,他们看见我扶着刘美娟回来,脸上露出惊讶之色。

“龙生,发生了什么事?”碧莲惊讶的问。

“没事,巧莲,快把刘小姐扶上房间,顺便替她换套干净的衣服,让她好好休息。”

“大家好……”刘美娟向大家打完招呼后,跟随巧莲和碧莲两人走上房间。

“两位爵士,你们好,让你们久等了,我手机没电……”我忙解释说。

“龙生,你先清洗一下,顺便换套衣服再说吧!”邵爵士关怀的说。

“好的,两位请先坐一会。”我说完忙走上房间。

走到房间,看见巧莲和碧莲两人,忙着照顾刘美娟,我的心也放了下来,因为有她们两个服侍,肯定会很舒服。

“龙生,什么回事?”巧莲拿着刘美娟的衣服,从房间走出来。

“哎!总之一言难尽,你看着刘美娟,我怕她会做傻事……”我摸摸巧莲的头说。

“龙生,我问你这个是什么?你强奸了她?”巧莲扮了个鬼脸小声的说。

我低下头一看,发现巧莲手上拿着刘美娟的内裤,而她故意把沾有血渍的部位,反过来给我看。

“不是强奸,是让人逼奸,等会再说吧!”我拨开那条尴尬的内裤说。

“你没事就好,我先拿衣服去洗。”

“巧莲,等等,内裤先不要洗,好好藏起来,以后也许有用。”我突然想到说。

“你怎么会喜欢收藏女人的内裤呢?好吧……”巧莲疑惑的说了两句,便走入浴室。

我看见刘美娟已经躺在床上休息,我也不想吵她,反正楼下还有两位大人物,于是快步走到楼下,毕竟这种大人物,不习惯等人。

走到楼下,可想而知,必定是邓爵士先不停的追问,果然,他的问题是接踵而来,最后我索性一五一十,原原本本的说给他们听。

“哗!错过观看宏伟的风水阵,实在可惜!”邓爵士赞叹的说。

“对了,两位怎么亲自到我家,有什么事吩咐一声,我龙生前去就行了。”我客气的说。

“今天我和老邓一起吃饭,听琪儿说你出院,于是打了电话给巧姐,慰问一声,没想到她们说你出院后便失踪,手机又拨不通,于是,我们前来看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地方。”邵爵士客气的说。

“邵爵士,你们太客气,龙生是条贱命,怎敢要你们操心呢?”我不好意思的说。

“师父,现在你可是大人物,听巧姐们说,昨晚你在医院,表演预知过去未来的本领,医院上下都说你的功力,差不多已是半个仙人。对了,这套功夫能教我吗?”邓爵士笑着说。

“这些只不过是巧合罢了,如果我真的那么厉害,就不会遭受张家泉陷害了,关于能预知过去未来的事,别放在心上。”我惭愧的说。

“哼!那是她咎由自取,不听你的话等于找死,活该!”邓爵士为我打抱不平。

“老邓!胡说,闭嘴啦!”邵爵士用眼睛向邓爵士瞄了楼上一眼。

“哦……”邓爵士不好意思的闭上嘴巴。

原来刘美娟刚好站在楼上,呆滞的望着我们。

“美娟,邓爵士无心的,别介意,你怎么不休息呢?”我忙打圆场。

刘美娟没说话,目光呆滞的拿着手机。

“美娟,发生了什么事?”我感觉有些不妥,忙冲上前拿刘美娟电话一听,可是对方已经挂上电话。

“师父,发生了什么事?”邓爵士紧张的问。

“美娟,电话谁拨进来的?”我紧张的问。

“医院说,我哥哥两小时前……逝世了……呜……”刘美娟忍不住哭了起来。

“哗!风水真厉害,可以杀人于无形……”邓爵士自言自语的说。

“老邓!别说了!”邵爵士即刻阻止邓爵士再说下去。

“哦……抱歉……”邓爵士摇摇头坐回沙发上。

第十卷第九章反态的刘美娟

刘美娟说完,带着呆滞的目光,慢慢从楼梯走下来,似乎在想些什么。

“美娟,你现在最重要是休息,先好好休息一晚,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我忙走上前劝阻刘美娟说。

“不!我弄清楚很多事了……”刘美娟继续走到沙发边,她似在想些什么。

“巧莲,马上扶刘小姐进房间。”我喊着巧莲说。

巧莲匆忙从浴室走下来,碧莲也随着巧莲身后走下来。

“不用,让我坐一会,我需要好好的想……”刘美娟不让巧莲送她回去房间。

既然刘美娟不想回去房间,碧莲和巧莲也只好坐在一旁,而我坐在刘美娟身旁。

“师父,没想到张家泉的风水术,那么厉害……”邓爵士对我说。

“张家泉始终是铁笔神判的后人,功夫肯定有两下子。”我点头的说,心里仍想着,张家泉为何急着要将刘美娟的处女血,抹在蝙蝠的石像上?

“嗯……那两小时前的那段时间,你们在做什么呢?”邵爵士好奇的问。

“那时候,大约是刘小姐把血抹在蝙蝠石像上,张家泉还没出现……”我想了说。

“哇!师父,那不是如你所说的,真的断种了!”邓爵士张大嘴巴说。

“老邓!说话也要看场面呀!不过这件事也确实不可思议……张家泉的手段也太狠毒了……”邵爵士叹了口气说。

“抱歉,对了,师父,你有办法对付张家泉吗?”邓爵士紧张的问。

“我实在没把握,不过,他也不会冒冒然对付我。”我猜想的说。

坐在一旁的刘美娟,突然大声痛哭起来!

“呜……”刘美娟把脸伏在沙发上,抽搐的哭泣。

巧莲和碧莲见状,马上拿起纸巾安慰刘美娟,可是无法劝止她的哭泣。

“龙生,还是你劝劝刘小姐吧!恐怕只有你才能安慰她。”邵爵士扬起手中的雪茄说。

我想劝刘美娟别哭,但又怎能劝得了呢?只好和她说说话,希望打动她的思绪,暂时放下心中的哀伤。

“美娟,你是女强人,经历过不少难关,然而这次的重创,你需要的是坚强,心里有什么不开心,便把它说出来,不要闷在心里头了,压抑始终不是解决难题的方法,佛家曾说过,勇敢面对难关,才是脱离苦海最佳方法。”我想了一会说。

刘美娟虽然低着头,但她的眼睛告诉我,她在听我说话,也许她不想面对我,或者在逃避我,甚至想逃避一切。

“不用!是我……是我……害死了哥哥……是你……害死的……呜……”刘美娟大声痛哭。

“什么是我害的?”我好奇的望着刘前娟说。

刘美娟突然把头抬起来,将一对凶狠的目光,注视在我脸上,那是教人心寒的目光。

“龙生!我恨你!我恨死你!”刘美娟突然指着我说。

听刘美娟这一说,我整个人如被恶梦惊醒,包括邓和邵爵士两人,还有碧巧二莲,都目瞪口呆的朝我这边望。

“美娟,你为什么要恨我呢?我哪里做错了?你没事吧?”我接二连三的追问。

邓爵士冲动站起身,邵爵士马上阻止他,并要他坐下,不让他发言。

“既然在场有这么多人,我不妨请大家评评理,这也是我刚刚接到大哥死讯后,才如梦初醒般觉悟的。相信我刘家发生的事,大家也听龙生说过了吧?而整件事情中,原来我是中了龙生的诡计,但两位爵士是龙生的好朋友,恐怕我说出来,你们会偏帮一方。”刘美娟抹掉脸上的眼泪说。

“美娟……你……”我想往下说的时候,邵爵士以手示意我先别说话,我只好纳闷坐回沙发上,身旁的巧莲紧紧牵着我的手,给我精神上的支持。

“我乐意听刘小姐的见解,也不会偏帮哪一方,最重要大家不要把误会越陷越深,我赞成把心底的疑问说出来,千万不要养成心病。”邵爵士悠闲的说。

“对!最重要还我师父的清白。”邓爵士指着刘美娟说。

“老邓,我和你只是席上的听众,不方便说上什么,明白吗?”邵爵士说。

“明白了,请说吧!”邓爵士点头的说。

“美娟,你说说刚才想到什么了?我怎么耍计了?”我忍着心中不满之气说。

“龙生,今天我有这个下场也是拜你所赐。之前,我还以为是我害了你,还急着想办法让你脱险,没想到在最紧要关头的一刻,我再次被你的巧言所蒙,说什么要我照顾父亲之类的话,结果又不慎上当,最终害得我贞操不保,甚至连续被两个男人压在身上,当时我真是蠢呀!”刘美娟咬牙切齿的说。

哇!刘美娟这么说可不得了,她怎会突然之间,这般指责我呢?

“美娟,你怎么会这样想,竟说是我蒙你上当?当时,我怕你为了护贞,会自寻短见,所以才会提醒还有个父亲要照顾,这怎能说成是被我巧言所蒙呢?难道你不该留下条命,照顾你父亲吗?”我气得即刻反驳。

众人听我的话,不停的点头。

“我自寻短见的话,你怎能推动计划,把我身体占有呢?”刘美娟激愤的说。

刘美娟的反驳,使我无话可说,而不是无理可辩,因为我之后确实占有了她,但她怎会突然之间变成另一个人似的?真是莫明其妙!

“刘小姐,请继续说下去……”邵爵士打圆场的说。

“我被龙生送来这里,当时还没接到哥哥的死讯,仍是蒙在鼓里,等我接到哥哥的死讯后,再将所有发生的事,仔细想了一遍,经过重组后,才发现原来一切都是龙生在背后布的局。我十分后悔,当初为何会相信你这个江湖术士的骗话,哼!还要我用嘴……”刘美娟气愤的用手抹着自己的嘴巴。

我马上反驳刘美娟的话,不让她误导我两位贵人。

“美娟,你怎能说我是江湖术士与骗徒?我为了你不惜冒上生命危险,最后还遭你舅舅毒打,这一切是摆在眼前的事实,不信可以看我身上的伤。这件事起因是你的任性,相信自己女人对女人的感觉?我当初不停的劝你,千万不要闯风水室,但你任性执意要闯,这又怎能怪我呢?”我说完后即刻脱下衣服。

众人看见我身上肿起一块块的瘀血,不禁深表同情。

“他妈的,张家泉这狗娘养的,看我明天怎么收拾你,居然敢打我邓鸣天的师父,真是嫌命长了,哼!”邓爵士咆哮着。

“老邓,你的牛脾气怎么又发了?”邵爵士斥责邓爵士说。

“不是嘛!没理由打成这样……”

“刘小姐,没吓着你吧?请继续说下去。”邵爵士用温和的语气对刘美娟说。

“龙生,你两位情人都在场,我要她们听我说的话,以揭穿你这个大骗子!”刘美娟愤然站起身指着我说。

“有什么事好好说清楚就行,可千万别动火呀!”巧莲即刻说道。

“两位爵士,你们记得当日我送一张支票到龙生馆吗?”刘美娟问邓和邵爵士说。

“记得,请继续说……”邓爵士抢着回答。

“整件事的起因是这样的,当日我确实利用龙生为我总裁之位造假消息,龙生不满我利用他,开始怀恨在心,可是他已收下我的钱,不舍得把钱掏出来,所以开始想办法报复,并和我舅舅联手……”刘美娟可怜兮兮的说着。

“什么?我想办法报复,还和你舅舅联手对付你?”我气得忍不住笑了起来。

天呀!曾一起和刘美娟共过患难的龙生,怎会变成是报复之人呀!

“刘小姐,这只是你个人想法,他们怎么联手呢?”邵爵士好奇的问。

“邵爵士,如果没有联手的话,为什么天美故意露出奸细的举动,只有龙生他发觉,而我却没有发觉呢?如果她的动作明显,没理由我不会发觉的,这还不是摆明他们是合伙的?龙生接着指定天美送合约上房间,这又表示什么呢?是引我上勾,接着天美扮成可怜兮兮的样子,让我相信她站在我这边。”美娟生气的说着。

“美娟,不是吧!这是你观察力不够,不能代表我和天美是联手的。你相信天美是因为你好胜、任性、相信女人对女人的感觉,是你自己一手造成的。”我反驳说。

“你就是知道我的弱点,所以当晚用静宜来激发我的任性和好胜心,让我踩进你设下的圈套,然后叫天美引诱我闯风水室。我原本是相信风水,不敢去闯风水室,但你三番四次,借用你和静宜的恩爱,挑衅我的妒忌心,因为你知道我会盲目地进行叛逆行为,以堕入你的圈套。”刘美娟振振有辞的说。

“我用静宜挑衅你的妒忌心?”我好奇的望向碧莲。

“这点我可以肯定,龙生他不会这样做。”碧莲站起来发言。

“你当然护着静宜,她是你的女儿嘛!难道你不怕龙生不给你好处吗?”刘美娟不客气的一句话,塞进碧莲的嘴里。

“你……”碧莲气得说不出话来。

“接着呢……”邵爵士继续问。

“龙生确实很有本事,看得出我有叛逆之心,故意三番四次劝阻我别闯风水室,一方面又叫静宜来气我。譬如吃饭的时候,当他感觉我有回头之意,马上又叫静宜通过电话刺激我,还有在医院等等,甚至他出院也不通知我一声,摆明以冷落的手段想把我推向死角,挑衅我反叛之心,加促逼我做出闯风水室的决定。”

“这……天大的冤枉……但别冤枉静宜呀!”我气得说不出话。

“刘小姐,以上这些都是你猜测的,没有什么凭证呀!”邵爵士理智的分析着。

“凭证?眼前的凭证,他获得一张十年的合约饭票,就是最好的凭证。还有夺走我的贞操,也是最好的凭证。最难以置信是龙生,利用风水位置上的问题,成功把我占有,当时我还懵然不知,还尽量配合他,想起来只能痛恨自己的无知。”刘美娟哭泣的说。

众人的眼光,同一时间望向我。

“师父,你签了张家泉那份合约?”邓爵士第一个起身问我。

“那张合约是为了脱险而签,我之前不是说过和张家泉谈判之事吗?不过,之后他会签一张解约书给我。”我即刻解释。

“签了合约又解约的,还不是摆明其中有作诈之嫌,要不然怎会以这样的条件谈判呢?还不是摆明用来蒙我的!”刘美娟愤怒的说。

“我是为了报答陈老板,才要他高价收购其公司,但我不甘被他绑死十年的自由,才会要求他多签一份解约书。”我反驳的说。

“师父,我支持你报老陈的知遇之恩。”

“当初我也是被龙生所谓的知遇之恩所骗,试想想,一个被提上法庭的强奸犯,有谁会和他签下十年的约?这只不过是我舅舅付给龙生,一笔见得光的报酬费罢了,你们别忘记,到时候解约,张家泉提出那十年的薪金会一次过给龙生,这不是报酬费是什么?还有在重要关头,龙生还威胁我舅舅要多给一倍……”

“这……荒谬!”我怒气责骂!

“还有一个最大的疑点,就是……”刘美娟欲言又止的。

“什么疑点?”邵爵士追问。

“算了!我也不怕你们笑,当时我舅舅强奸我不成,是因为他性无能。接着最好笑的是要龙生代替他行事。然后,龙生以风水的角度,解释为何会出现性无能的原因,之后,我便糊里糊涂的被他占有。原本这件事告一段落,但后来我想,龙生想的到风水方面的问题,为何我舅舅想不到呢?”刘美娟脸红的说。

“对呀!为何呢?”邓爵士好奇的问。

“原因是我舅舅和龙生谈妥,该谁占有我,因为这也是报酬的一部分。”刘美娟愤怒的说。

“我师父绝不会这样卑鄙!”邓爵士不满的说。

我气得整个人快发疯,可是又找不出反驳之言。

“最后,龙生还和天美交头接耳的谈,这还不是指明他两人是合伙的,要不然当日为何胸有成竹,能保证试出天美是奸贼之徒?”刘美娟发怒的指着我说。

“当然不是,我是要张家泉生天美的气,略施小计戏弄他们两个。”我解释说。

“龙生,你敢说你和天美不是有意思,那当天在房间为何要将她脱光,甚至挑逗她,还问她胸围的秘密,这就表示你好色,对女人有种强烈的占有欲,甚至我……”

“笑话,如果我对天美有意思,还会拍下画面给你看吗?”

“当然,有些画面我确实没看见,但在这间屋子里,我就看过一次,你的好色她可以做证,而且还是母女俩……”刘美娟指着碧莲说。

“男人好色是应该的……”邓爵士替我说话。

“老邓!”邵爵士小声喝止了邓爵士。

“刘小姐,那你为什么接到你哥哥的死讯,便会联想到这些疑问?之前却不会想到呢?”邓爵士好奇的问说。

这个问题我也很感兴趣且好奇。

“当我接到哥哥的死讯,痛恨自己的任性,亲手把自己的哥哥给害死,脑海中不禁想起和哥哥一起生活的情景。接着想,为何会那么任性导致哥哥死亡,不停的检讨,最后识破了龙生的阴谋。”刘美娟解释说。

“美娟,你想得太多,你走火入魔了!”我忍不住大声的骂刘美娟。

“我走火入魔,你想女人想到走火入魔才是真的,要不然你偷偷藏起我的内裤做什么!”刘美娟激烈的说。

这回真是糗死了,刘美娟竟在两位爵士面前,说我藏起她内裤的事。

“我发现内裤上有你的落红血,恐防日后要为你刘家建风水阵的时候要用到,所以才会把它藏起来,真是狗咬吕洞宾!”我忙解释说。

“你真是那么好心,那为何又将我带回你家里?你还不是想多占有我一次吗?难道你忘记向我求婚的事?你的心思也实在可怕,如果我答应你的求婚,那你便推掉和我舅舅定下的计划,独吞刘家的财产和我的身体,相信那次你给我多一次选择,也算是对我最大的仁慈吧?”刘美娟嘲讽的说。

“美娟,我怎会是这样的人呢?不怕老实说,我龙生是有很多女朋友,这点我不否认,她们因为我的爱护,而甘愿留在我身边。”我激动说了不该说的话。

“好啊!你承认你有很多女朋友,那是你真心追回来的?还是以卑鄙的手段追回来的?我猜想她们也是被你占有,而无奈跟随你的吧,你们两位不妨说说。”刘美娟指向碧莲和巧莲。

碧莲和巧莲无话可说,毕竟她们两个确是我使计把她们占有,而不是以追求手段或谈恋爱什么的。

“她们两个都是和我真正恋爱的。”我勉强的撑着场面说。

“真正恋爱?恐怕是用钱压迫她们吧!如果你不信,我就丢五百万出来,看她们是为了你的真心,还是为了你的钱?”刘美娟激动的说。

“刘小姐,别这样说……”邵爵士说话了。

“为什么不能证实?等等!”刘美娟说完匆匆走回楼上的房间。

我望着碧莲和巧莲两人,她们此刻不会当两位爵士面前背叛我吧?

第十卷第十章真相大白

没多久,刘美娟拿着手提包下楼走到沙发前。

“你们两个是龙生的女人,如果你们真的是为钱,那好,我不想你们继续再受龙生的折磨,我一次给你们想要的东西,免得你们受苦。只要你们肯离开这里,重新过新生活的话,那我手上这张五百万元的支票就是你们的。”刘美娟扬起支票在碧莲和巧莲两人面前说。

“刘小姐,你太过分了!”邓爵士忍不住说。

“刘小姐,你也不必这样做……”邵爵士也忍不住站起来说话。

“刘小姐,钱我不比你少,不用拿钱咄咄逼人吧!哼!我还有两座钻石山,用钱唬人,开玩笑!”邓爵士可能看见邵爵士也说话,恨不得马上表露高傲的语气。

“我只想证明龙生的女人,到底是为钱,还是为情罢了。”刘美娟冷冷的说。

我不敢望向碧莲或巧莲,我确实没有信心她们是为情,毕竟追她们的过程,我都是用钱引诱她们。不过,刘美娟用钱试我的女人,这口气也实在难咽下去。

“刘美娟,你不用做得如此过分吧!在我家里用钱唬我的女人,哼!”我忍不住发脾气。

“怎么,你怕我问出你追女人的真相?如果她们真的为情,那我数三声,没有人出来的话,那我便收回,并向你道歉!”刘美娟再次咄咄逼人的说。

我最终还是心有所悸,偷偷望向碧莲和巧莲二人。

“刘小姐,你说的话是真的吗?”碧莲开口说道。

“碧莲……”我手握拳头,身上不禁流出冷汗。

“我说的话当然是真的,只要你说出为何会跟着龙生,拿了支票便可以离开。”

我马上瞪着碧莲,我开始担心第二个会是巧莲。

“我跟龙生,是因为他用钱征服了我,在他身上可以追求物质的享受。”碧莲小声的说。

“那龙生是有计划把你诱上床,然后占有你的吗?”刘美娟冷冷的问。

“是……的……”碧莲点头的说。

“碧姐……你……”巧莲紧张的说。

我握起拳头忍着,我怎么样也没想过,碧莲竟会在这个时候出卖我。

“嗯……支票拿去吧!别做卑鄙小人的女人了,你呢?”刘美娟把支票递给碧莲后,接着逼问巧莲。

我心里不停的祷告,巧莲你别像碧莲那般无情呀!

“我和龙生是真心相爱,我也相信龙生的真爱,钱绝对不是我们分开的原因,就算死亡,也只是把我们短暂的隔离,我们必会在天堂相聚,这钱你收回去吧!别白费心机了。”巧莲坚决的说。

“好!有种!”邓爵士拍手的说。

巧莲这番话,把我心里的眼泪都给逼了出来……

“两位爵士,相信你们刚才也听见,碧莲是被龙生使计弄上床的,那他和我舅舅合作诱我失身,又怎会不是事实呢?我说他是设计害我之人,一点也不会过分,他真的好卑鄙!”刘美娟激动的说。

“美娟,你丢一笔钱出来,谁也会动心……”我说到一半,邵爵士不让我说下去。

“但碧莲是你的女人,也是静宜的母亲,她都可以背叛,对于你的人格,你还能说什么的,哼!”刘美娟嘲讽的说。

“刘小姐,那你打算怎么样呢?”邵爵士严肃的问。

“我并没有想怎么样,我只想让两位爵士认清楚龙生的为人。还有,我们刘家和他的仇,我一定会报,你叫他小心点。还有,把我的内裤还给我!”刘美娟发怒的说。

这时候,巧莲愤然的站起来。

“刘小姐,你的内裤是龙生叫我藏起来的,他不知道摆在哪里,我这就去拿给你,哼!”巧莲忍不住发脾气的走到楼上浴室。

这半小时的转变,实在太大了,我简直不敢相信。原本我是有恩于刘美娟,现在竟成了她们刘家的仇人,而一向倚赖我的碧莲,竟为了钱翻脸不认人,一切来得太突然了!

“刘小姐,拿回你的东西!”巧莲气愤的把衣服抛回给刘美娟。

“巧莲,不能无礼……不能无礼……”我小声的对巧莲说。

“碧莲我们走,如果你没地方睡,那到我家里睡,东西不要拿了!”刘美娟气愤的拿了手提包,怒气冲冲的走出大门。

“好走!不送!”巧莲等刘美娟和碧莲踏出屋外,即刻把门关上。

这刹那的转变,我只能望着天花板,我真不懂得该如何面对?

“师父,别不开心,那个臭女人讲的话,你别放在心上,我们会支持你。”邓爵士上前安慰我。

“龙生,这件事听了之后,我觉得很奇怪……或者说有些怪异……”邵爵士摇头的说。

邵爵士这一说,我倒觉得他讲的话很有道理,刘美娟怎会突然变成第二个人似的?但她言词有状,又不像神经错乱,问题到底出在哪呢?

“邵爵士,你认为刘美娟怪在哪呢?”我好奇的问邵爵士。

“对呀!我也感觉那臭婆娘,是有些不妥的……”邓爵士也插口说。

“刘小姐给我一种很怪的感觉,照理她现在的心情,应该很低落,凡是低落的人,思想方面也会呆板,或者会出现短暂的精神错乱。但她怎会想出那么多问题出来,而且还说得头头是道的?”邵爵士称奇的说。

“是呀!刘小姐说的话,不像神经错乱呀!”邓爵士好奇的说。

“邵爵士,这件事我也想过,恐怕问题不在刘小姐身上……”我显得有些忧愁的说。

“师父,问题出在哪了?”邓爵士追问我说。

“我想问题出现在张家泉身上,记得我说过他很迫切的要把刘美娟的落红血,涂在蝙蝠的石像上吗?这个问题在我回家途中,便不停的想,始终想不出一个理由,直到刘美娟向我发难,变成第二个人似的,我开始有些头绪,但目前仍不敢肯定,需要好好的思考,方能悟出原因。”

“刘小姐的态度和张家泉有关?”邵爵士不解的问。

“嗯……”我点点头说。

这时候,巧莲煮了些咖啡出来。

“大家喝杯咖啡吧……”巧莲一脸忧愁的说。

“嫂子,别不开心,该做的你刚才已经做了……很好……”邵爵士安慰着巧莲。

“邵爵士……您叫我……嫂……子……”巧莲整个脸突然红了起来。

“是呀!你刚才的表现,我们还敢不称你为嫂子吗?龙生,我说得对吗?”邵爵士笑着说。

“嗯……”我心里那份喜悦感,不禁教我猛然点头的。

“对呀!嫂……子……哎呀!我该叫师母才对!我真糊涂呀!”邓爵士也开起玩笑。

“哈哈!老邓,这回你说的话,可对极了!”邵爵士笑着说。

“我不跟你们说了,总是戏弄人,我先上去洗衣服……”巧莲脸露笑容的走进浴室。

“师父,请个佣人回来,可别累坏师母呀!”邓爵士笑着对我说。

“对呀!龙生,巧莲挺不错的,对你可说是有情有义,你可要好好善待她,如果她是我媳妇,那该有多好呀!”邵爵士微微的笑着说。

“对!师父,你一定要让师母的生活,比那个臭娘们过得更好,千万别虐待师母,要不然你徒弟我可生气了。”邓爵士大声的说。

“谢谢两位爵士关心,经过今晚这一役,我还不懂得谁对我好吗?我会珍惜巧莲这份感情,邵爵士说得没错,她确实对我有情有义……”我有感而发的说。

“对了!别一直说女人,师父,刚才你说有什么头绪?”邓爵士追着问。

“这还没有真凭实据,我不敢胡说。”我小声的说。

“龙生,说出来听听无妨,当是闲话家常好了。”邵爵士说。

“好!那我就当是闲话家常,我找出几点可疑之处,第一:为何天美要张家泉明天享用刘小姐,但长了一张淫相的他,却宁愿给我上,也不答允留待明天?第二:他口口声声说,不能让刘美娟身上流着宫灵血,但为何不曾说要将血涂在蝙蝠的石像上呢?第三:他为何急着今晚要得到刘美娟的宫灵血呢?”我仔细的说。

“莫非问题出现在蝙蝠的石像上?”邵爵士沉思的说。

“还有问题出现在时间上,要不然为何要今晚呢?”邓爵士分析着。

“嗯……这两个问题是主要的关键,因为今天风水阵的火龙已死,风水室的阳刚之气尽泄,变成聚阴之地,八卦地台中的真龙奇穴,无疑变成聚灵之所。故此张家泉要趁太阳未升空之时,先办好其事,免得第二天太阳升空,减少阴气的凝聚力,这就是张家泉不想把美娟,留待明天享用的理由。”我边想边说。

“嗯……很有道理……”邵爵士点头说。

“但张家泉为何要将刘小姐的血,沾在蝙蝠的石像上呢?”邓爵士问。

“我听张家泉说,他要做“红蝠满堂”的风水阵,所谓“红蝠满堂”的风水,就是把酒店的龙穴之位,改成蝠后的居穴,这样便会引来各地的蝙蝠朝圣。换句话说所有的客人都会涌进这家酒店,财源便滚滚而来。最厉害之处是,凡是到过此处的人,若一年之内不再回来的话,便会闷闷不乐,诸事不顺。”我解释说。

“这不是说,如果住过一次的旅客,如果一年之内不回来住,那不就倒霉了?真的有那么厉害吗?”邓爵士好奇的问。

“有!绝对有!尤其是泰国,最喜欢以蝙蝠来招财,很多酒店或大公司,都是做“红蝠满堂”的风水阵。他们屋子上很容易看见,会有个类似的蝙蝠的小图案,中间有个小人物吹着笛子,那就是以“红蝠满堂”的风水来招财。所以很多人到泰国后,回来诸事顺利,但一年内不重回那里的话,便频频走霉运。”

“龙生,你说的小图案中,有个小人物吹着笛子,是否代表她就是蝠后?”邵爵士问。

“是的!吹着笛子的便是蝠后,她吹着笛子表示招其他蝙蝠朝圣。然而能建“红蝠满堂”风水阵之地,一般都会选用聚阴之地,因为蝙蝠喜欢以阴沉沉、湿腻腻、寒气阵阵之地,当做栖身处。加上泰国属于热带,这种风水阵法,不但可以招财,而且可以消除热气,所以这个风水阵法,很受泰国人欢迎。”我解释说。

原本我想不起“红蝠满堂”的风水阵法,可是说着说着,脑海中记起“青乌序”曾经提过此阵法,故慢慢的记了起来。

“我知道张家泉为什么要在当晚取得刘美娟的宫灵血了,还有明白为何刘美娟会突然变成另外一个人似的。”我恍然大悟的说。

“师父,你明白什么了?快说给我们听。”邓爵士急着说。

“张家泉把刘美娟的宫灵血,抹在蝙蝠石像,目的是将已毙死的火龙精穴,用宫灵血化成蝠后的精穴。蝠后形成之后,位于酒店地脉之最的八卦台,自然也成为聚阴之地。八卦台除了对招灵有事半功倍之效之外,还可以使刘家永无翻身之日。”我边想边说。

“师父,你怎么说得那么深奥,风水阵我们明白,但又怎会使刘家永无翻身之日呢?”邓爵士不解的问。

“我刚才说过,蝠后要在一块聚阴之地凝聚,而且点蝠后的精穴,必需在不见阳光之下,一气呵成点上,酒店的风水室,正是一个理想的地方。刘美娟的宫灵血毙死火龙,张家泉再以她的宫灵血,抹在蝙蝠的石像上,无形中,这座蝙蝠石像吸入宫灵血的精华,加上聚阴的地气,透过十一寸的棺材钉,将蝠后的精穴点活。”

“这和刘美娟有什么关系呢?”邵爵士不解的问。

“因为“红蝠满堂”的蝠后,需要吸取宫灵血主人身上的灵气,混为一体,这样蝠后才能发挥其大的功效。因此,这位宫灵血的主人,灵气尽失,换回一身阴邪之气,从此堕入黑暗无光的空间,成了蝠后诞生的牺牲品。”我摇头叹气的说。

“师父,那刘美娟不是成了牺牲者?”邓爵士恍然大悟的说。

“没错!风水室的蝠后,靠刘美娟的宫灵血复活,无形中,刘美娟的命运,已种在聚阴之地。常言说:好的风水地,便出现强者。刘美娟的宫灵血,落在聚阴之地,那她的命运,自然处于黑暗阴沉的空间里。所谓;阴森之地,必有冤魂,聚阴之地,不见阳刚。试问刘美娟怎能光明正大的做人?那刘家怎会有翻身之日?”

“刘美娟会不会有生命危险呢?”邓爵士惊讶的问。

“这和刘美娟的寿命倒无关系,主要关键是她的心态,她已步向黑暗,自毁一切。从此她会喜爱过着黑暗无光的生活,心态变得黑白颠倒,善恶不分,无法走出光明的大道,更没能力为刘家做些什么,等于张家泉所说的,要刘家永无翻身之日呀!”我叹气的解释说。

“难怪刚才刘美娟会突然黑白颠倒,善恶不分,还指怪师父,看来风水这玩意,真是不简单。不过,话又说回头,一切只能怪她任性而误了自己,算是自己找死吧!”邓爵士自言自语的说。

“龙生,你能帮助刘美娟解危吗?”邵爵士问。

“邵爵士,这种女人还帮来做什么?让她自生自灭好了。”邓爵士发牢骚说。

“邵爵士,坦白说,刘美娟的宫灵血,已和蝠后阴邪之气,混为一体。邪恶的本性,经过两个时辰已根深蒂固,就算能把她救回来,恐怕也很难将她本性恢复。况且风水点下之根,只有破而不能解,好比电脑出错一般,重灌总好过修复,起码不会有潜伏性的病毒。”我叹着气解释说。

“真是可惜呀!”邵爵士摇头的说。

“师父,我看你还是请两个保镖回来比较妥当,刘美娟说过要找你报仇,我怕她会做出难以想像的报复行动,我看还是我替你请好了。”邓爵士担忧的说。

“邓爵士,这倒不必吧!我算过可没那么快死哦……”我笑着说。

“龙生,总之你要小心,防人之心不可无,很晚了,明天再说吧!老邓……我们走吧……对了,有什么事即刻通知我,知道吗?”邵爵士走到门口说。

“我会的,谢谢你们的关心。”

我马上送这两位大贵人出门口,临走的时候,邵爵士再三吩咐我要小心。

“师父,有什么事即刻通知我,半夜也没问题,我先走了,再见。”邓爵士说。

“好的,再见!”我挥手向两位爵士道别。

回到屋里,巧莲从浴室走出来,看她双眼红肿的,肯定之前躲起来哭过一场。

“巧莲,不开心吗?”我牵巧莲坐到我身旁。

“没事……不是不开心,喜忧参半吧……”巧莲忧愁的说。

“何谓喜忧参半呢?”我好奇的问。

“喜是听见两位爵士称我嫂子,有点受宠若惊,忧的是碧姐离去后,心里有点失落,也为她担心……”巧莲握着我的手说。

“巧莲,嫂子这两个字,你当之无愧。碧莲长得那么大,她有她自己的思想,况且她身上有一笔钱,生活肯定无忧,你不需要为她担心什么了……”我安慰巧莲说。

“龙生,你会怪碧姐吗?”巧莲望着我说。

“不会!碧莲虽然贪财且对我不义,但她始终曾经是我龙生的女人,我会体谅她,也许我给她的钱不够用吧……哎!”我背着良心说。

“龙生,你真多情……”巧莲突然亲了我一下。

“对了,你为什么不要那五百万呢?”我试探的问。

“龙生,这点你还用问吗?我给你那本秘笈,难道不值这个价?”巧莲甩开我的手说。

“嗯……巧莲,我十分感谢你,当初我是利用碧莲,引诱你失身,接着把你强行占有,对了,你怎么不怪我对你使出卑鄙的手段,还肯主动支持我?”我好奇的问。

“龙生,当时我也被刘小姐的话所影响,有些冲动想跟碧姐一起离开。但我仔细的想,就算我真的要走,也不会那个时候走,更不会为钱而走。你对我有义,我不能对你无情,虽然你很好色,但我知道无论你怎么色,你的心仍会想着我,两情相悦,我只能说只要你开心,我就开心……”巧莲再次牵着我的手。

“谢谢你……巧莲……”我忍不住亲向巧莲的香唇。

“怎么你又想了?你不是和刘小姐……”巧莲的玉手摸向我挺起的龙根说。

“我只是被逼刺破刘美娟的处女身,接着马上抽了出来,没有抽插的过程。但此刻我很需要你的嘴巴,我想把所有的一切,全射在你身上,包括我内心那片真诚的爱……”我凝望巧莲的脸蛋说。

“嗯……谢谢……”巧莲即刻解开我的裤子,掏出坚挺的火龙,马上将两片湿润的珠唇迎上,吐出香舌轻轻的挑弄,接着,将我满腔的欲火,藏入她湿润的小嘴里。

巧莲强而且快的吞吐,并自行解开胸前的蕾丝带,掀起性感的真空睡裙。光秃秃的蜜桃,教我产生剧烈的沸腾,我无法再克制涌起的兽性,一个翻身把巧莲压在沙发上,分开她的双腿,持枪逼向已流出蜜汁的小洞……

“龙生……我们上房间去……嗯……”巧莲媚眼如丝,发出呻吟的叫声。

“我等不及……给我……我要……”我扶起充血的大火龙,“吱”一声的全根插入……

“噢……好……再来……多一下……嗯……”巧莲迫不及待的闭着眼睛,已将红色性感的睡裙,抛落地面……

第十一卷第一章责骂静雯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是接近中午时分,昨晚和巧莲梅开二度后,身体虽然疲倦,但体外瘀伤的疼痛,加上脑海又被种种的疑虑缠绕,问题不停的浮现,最终,彻夜难眠。

昨晚虽然疲倦且有伤在身,但和巧莲的赤身肉搏中,彼此都发挥得淋漓尽致,也许两人心里,聚集无数的抑郁,或者难以接受碧莲的背叛,结果,各自拼尽全力,将心头之火,如数发泄在床上──一大片的水渍,就是最佳的证明。

得到春雨灌溉的巧莲,如小绵羊般般倚傍在我胸膛,赤裸裸的她,除了胸前不够碧莲丰满外,其他一切近乎完美。

尤其是她的内在美,无疑打着贤慧“住家菜”的招牌,她昨晚说的话,更教我今生难忘。

“龙生,谢谢你,谢谢你给我最甜蜜的夜晚,谢谢你让我一人享有你,巧莲一生都无法忘记……今晚的月亮……噢……嗯……”

就是这句话,我的心似乎全给巧莲霸占了,根本腾不出任何空间,容纳另一个女子。当时的我绝对没有想别的女人,因为那一刻,只想给她多一个“洪暴的高潮”。

巧莲穿着一件性感的低胸睡裙,手里拿着一份报纸,满面春风的走进房间。

“早!睡醒了……”巧莲轻手拨我零乱的头发,并送上一个早晨之吻。

“早!我先去梳洗,要不然又会失身……”我笑着走入浴室说。

“牙刷给你准备好了,也放了温水,你浸一会吧……”巧莲一边整理床单一边说。

“谢谢!”我回应了一声。

刷了牙、洗了脸,浸入心连心的温水池里。

进入这个心连心的温水池,不禁又掀起内心的回忆和伤感,不对,是两天前的回忆和今天的伤感。回想起来,一切的转变可真快,两天前刘美娟、静宜、碧莲、巧莲全都赤裸裸伴我在池里嬉戏,是多么的教人羡慕;而今,背叛的背叛、反态的反态,恐怕今后,再也不会出现两天前那种澎湃的激景了。

静宜会不会跟她母亲碧莲一样,抛下我不管呢?

“龙生,今天的报章,可把你写得够精彩,多教人崇敬呀!”巧莲兴高采烈的走进浴室说。

“是吗?我猜是小刚写医院那段戏吧……”我接过巧莲手中的报纸说。

“不!这里还有两份其他报馆的报纸,他们也把你写成活神仙似的……”巧莲一边说,一边脱下身上性感的低胸睡裙,接着脱下内裤踏入浴池。

“哦……是吗?”我拿起另外两份报纸看。

三份报纸果然同时报导我在医院神迹一事,甚至把我捧成活神仙,什么“预知过去未来的龙仙人”、“龙半仙巧破摸鬼手”,最夸张是小刚那份“龙生师父修成正果,留恋凡尘大显身手”。

“小刚也真是的,什么修成正果嘛!写成我死掉似的……”

“龙生,其实你有没有想过,你现在的功力和身分?”巧莲边替我擦背边说。

“哦?我现在的功力和身分?”我好奇转过头望了碧莲一眼。

“嗯……功力和身分的问题……”巧莲用海绵揉搓我的胸部说。

“这点我倒从未想过,有什么问题呢?”我好奇的问。

“龙生,以你现在的知名度,恐怕很多人会来挑战你,或许要你露两手什么的,毕竟人怕出名猪怕肥……”

“你有什么好策略呢?”我思忖巧莲刚才说的话。

巧莲没回答什么,只是低着头继续替我擦背,我也不想勉强她,如果她想说的话,始终藏不了。

“龙生,你没看见“青乌序”里头的道术吗?”巧莲轻轻的说了一句。

“你想我学“青乌序”里的道术?”我惊讶的说。

“龙生,你现在身上已有奇人的力量,但只不过是防御之术罢了,不能保卫自己,看见你身上的瘀伤,我就够心疼的。”巧莲轻抚我身上的瘀伤说。

巧莲说的话很有道理,现在我人气急升,挑战我的人自然也会多。邵爵士也说过防人之心的劝戒,加上面对张家泉这类高手,还有更担忧是,万一强奸被判入狱,不学点道术或武术来防防身可不行,想必是我该学“青乌序”法术的时候了。

“巧莲,你认为“青乌序”上的法术有效吗?”我询问巧莲的意见。

“这我可不懂,想必会有用吧……我猜……”巧莲支支吾吾的说。

“嗯……”我点点头,若真的要学,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一回事,还是以后再想。

浸了舒适的温水浴,走到楼下扭开电视的新闻台,当场吓了一跳!

其实也没什么好惊讶的,只不过是则新闻快报,报导关于刘美娟酒店更换总裁一事的记者会罢了。

“龙生,你会出席张家泉的记者会吗?”巧莲问我说。

“我当然不会去,但他却提醒了我一件事。”我突然想起一件事说。

“哦?提醒你什么事?”巧莲转过头问我说。

“我要赶去见陈老板,报答他的知遇之恩。”我边吃着早餐边说。

“那我为你准备衣服,西装还是便装?”巧莲放下手上的餐刀和叉子。

“不用这么急,陪我吃了早餐再弄也不迟。”我边吃边想着等会要做的事。

“嗯……”巧莲闷闷不乐的拿起餐具。

“怎么不高兴了?”我问巧莲说。

“没什么,碧姐不在,对着那么大的屋子,有点失落罢了。”巧莲忧郁的说。

这也是人之常情,也说明巧莲是个重感情之人。

“巧莲,这样吧!你等会陪我一起出去。”

“去哪呢?”巧莲好奇的问。

“别问。”我故弄玄虚的说。

“好……”巧莲的脸上即刻换上喜悦的笑容。

用过早餐,我驾了车载巧莲到市区,最后来到一家旅行社。

“龙生,到这里来做什么?”巧莲好奇的问。

“你不是说想到韩国玩吗?我现在不能出国,最近家里少了碧莲,你趁这段时间到外面散散心,免得我的爱人患上忧郁症,那就惨了!”我笑着说。

“我一个人去?”巧莲莫明其妙的问。

“不!我打算让两个人陪你去,总之我买三个人的票,你想叫谁去就叫谁去,但不准叫男的。还有,在韩国也不可以和男的搭讪,知道吗?”我严肃的说。

“你呷醋?”巧莲笑着对我说。

“是啦!进去吧……”我推开旅行社的门。

人出了名果然有好处,我刚踏进去便引起里面小轰动,职员们争先恐后的上前接待我,甚至里面的经理,也即刻飞身跑了出来,令我有点不知所措。不过,身旁的巧莲却谈笑风生,得意洋洋,似乎很享受这一刻的虚荣感。

“龙师父,大驾光临本店,万分荣幸呀!”旅行社经理兴高采烈走出来说。

我想香港人可真善忘,竟然忘记我还是强奸案的嫌疑犯。

“我要订三张到韩国的机票,不,还是跟旅行团的比较好。不过,回程的机票留空,也许她们乐而忘返会多待几天,可以吗?”我想了一会说。

“这样会比较贵,要不韩国加上游玩其他国家,如何?”旅行社经理说。

“巧莲,怎么样?”我问身旁的巧莲说。

“不!我只想到韩国……”巧莲坚决的说。

“你就照办,钱不是问题,另外两个张机票的名字,随后补给你们。”

“好的,龙师父。”旅行社经理唯命是从的说。

“巧莲,我们走吧!名片你收起来,等会把名字交给他们。”我把旅行社的名片递给巧莲说。

“龙师父,既然有缘份到小店,能否赠一两句金言呢?”旅行社经理笑着说。

我悄悄向旅行社里面望了一眼,看见桌面上摆放我照片的报纸,心想还是别随便批出真言,免得降低自己的身分。

“巧莲,外面那么多旅行社,这间却能把我龙生给拉进来,你说这里的风水好不好呢?”我和巧莲笑着走出旅行社。

旅行社的经理,听了眉开眼笑的欢送我和巧莲出门口。

“龙师父、龙太太,你们走好!”旅行社经理不停向我和巧莲鞠躬致谢。

走出门外,巧莲脸红且露出灿烂的笑容。

“巧莲,你怎么了?”我笑着替巧莲开车门。

“听到旅行社的经理,称我为龙太太呀!”巧莲满怀欣喜的笑说。

“那你想不想做龙太太呢?”我问巧莲说。

“不!我天生没有正室的名,我满足于现状,现在去哪呢?”巧莲问。

“我载你到你师姐那里吧!顺便问有谁肯陪你到韩国玩,好吗?”

“好啊!我很久没见师姐妹们了,探访她们也好,龙生,你想得真周到。”

“我只叫你问她们,有谁肯陪你去韩国玩罢了,可没叫你去那里玩床上游戏哦……”

“昨晚我已经够了啦……怎么你担心我失身?”巧莲俏皮的说。

“不!我怎会担心你失身给师姐妹们,只是没得看不甘愿罢了。”我笑着说。

“你想看?”巧莲挑逗且试探似的问我说。

我当然不会回答这个问题,但嘴角一笑,让她自己去猜吧!

车子很快抵达,我特地为巧莲开车门,希望她的师姐妹们看见,让她有点面子。

“龙生,怎么替我开车门了?”巧莲好奇的问。

“我还不是让你有面子,你看你那些师姐妹们跑出来了。”我听见后面传来女人的声音。

“龙生,你真好……”巧莲突然吻了我一下。

“你们看,巧姐多幸福呀!龙师父亲自载她过来,还为她开车门,可羡慕死我了!”后面传来羡慕巧莲的赞叹声!

“龙师父,你好;巧姐,你好,怎么回来看我们了?龙生馆今天没开业吗?”其中一名师妹问。

我记得这位师妹就是爱玲,是卖女性内衣裤的售货员。她年约二十二岁,圆圆的脸型,记得她以前是短发,而且染了少许淡红的颜色,现在她的短发都长了,身材也算苗条。但我印象中,她胸部以前不是很丰满的,现在怎么双峰挺拔的呢?不过,她修长的美腿,仍是雪白无瑕,这点和巧莲的肤色倒很相衬。

“对了,龙生馆你打算什么时候开?记得你说过要请人吗?”巧莲回头问我说。

我当初不想开的原因,是怕强奸案带来负面的困扰,现在报纸已经恢复我的人气,况且香港人健忘,想必也是时候考虑重开龙生馆了。

“巧莲,你拿主意好了,我没意见,反正你说待在家里闷,那就请两个人回来,一个帮忙家务,一个帮忙店务,你负责看管她们,这样安排好不好呢?”

“哇!你们看师姐多幸褔,龙师父多疼她呀!”爱玲笑着说。

“没办法,你们的师姐御夫术强呀!”我开玩笑的说。

“哈哈!怎么巧姐懂得御夫术,我们竟然不知道,哈哈!”师姐妹们齐声的笑。

“嗯……别说了……让她们看笑话……我安排吧……你忙你的吧……去……”巧莲脸红的说。

“好啦!今晚我有空便载你回去,要是没空的话,你就坐计程车回去,记住可别去挤巴士,知道吗……”我再次让巧莲脸上增光。

“哇!真是恩爱,羡慕死我们了……”师姐妹们笑着说。

“再见!”我挥手向巧莲道别,继续开往陈老板的公司。

驾车途中,为了证实张家泉的承诺是否属实,无奈的拨个电话给他。

“张家泉吗?”

“是的,你是……龙……生……”

“对!我是龙生!今天你五点举行的记者会,我不知该恭喜你,还是该诅咒你。”我嘲讽的笑着说。

“恭喜或诅咒,不是你要说的话,你是想问关于那张合约吧?”张家泉一针见血的说。

张家泉处事说话,果然够爽快,只可惜手段……“是的!我怕小人得志会得意忘形,所以提醒你罢了。”我讽刺张家泉。

“这点你放心,收购陈荣德公司的合约,我已准备好,若五点前收到他的电话,我会直接在记者会上宣布。我倒希望收到他的电话,顺便藉个话题造造势,直接把股价推高,对了,你什么时候会见陈荣德,叫他五点前通知我!”

“好!我这就找陈老板去,但你给我的那份解约书,绝对不能公开,知道吗?”

“我当然明白,这是我给你的承诺,对了,我外甥女没给你惹麻烦吧?哈哈!”

“你知道?”我试探的问张家泉说。

“哈哈!“红蝠满堂”的威力如何?”张家泉以狂笑声向我示威。

“好!你有种,如此恶毒的风水阵,只有狼心狗肺的人才做得出!”

“龙生,你昨晚干的处女,也是狼心狗肺之人恩赐给你的,她是我外甥女,你是干狼心狗肺之人的外甥女呀!哈哈!”张家泉卑鄙的说。

“你……”我气得说不出话。

“还有,解约那笔钱,当是你嫖我外甥女的费用,你们两个,一个是鸡,一个是鸭,都和我属同一类──畜生呀!哈哈!”张家泉狂笑的耻骂。

我气得把电话挂断,实在无法和他继续说下去,只想尽快办好合约之事,以后再也不想与这种人有何瓜葛,甚至声音也不想听见。

通过电话约了陈老板,火速的赶过去,我希望以最快的速度,和卑鄙的张家泉断绝所有的关系。

车子停在陈老板的停车场,当走进电梯按下按钮,我的心开始忐忑不安的,因为只要电梯两道门一打开,便会见到我既爱又怕的静雯。紧张的心跳,不断影响我的情绪。

突然,脑海中浮起静雯的影子,看见她胸前饱满丰挺的美乳,正汹涌迎面贴到我脸上,我分不清楚是幻觉还是真实,只感到心跳不停加速……呼吸开始困难……响亮的“叮”一声,把我从窒息边缘中,给救了回来,我从幻觉回到现实,一身冷汗的我,忙松开领带直喘大气,这感觉来得太突然,也许我这几天,承受的压力太重,因而产生幻觉吧……走入陈老板的公司,看见我一手为他做的风水局,内心有所感触。这个“淘金风水局”,原本我是用来骗陈老板的钱和金砖,没想到风水局真的给他带来一桶金子,真有些啼笑皆非。

这就是“青乌序”所说:一个人的福荫好、祖德厚,就算遇上不好的风水,也会变成好的风水。若没福荫、没祖德,就算怎样好的风水,也会白白被糟蹋。

陈老板就是福荫好、祖德厚。茫茫人海中,遇上我这个骗子,结果,非但没有受损,反而从中得益,足以证明“青乌序”所言非虚。

陈老板的受益,我心里甚为他高兴,完全没有嫉妒之心,甚至愿意成他之美。毕竟他当初十分的支持我,对我更是无比的信任。他对风水痴迷,继而从风水上受益,实属天公地道。

陈老板有今天这个“因”,也许前世他和我是合伙人,张家泉是骗我们钱的人,所以今世才会出现,今日的“果”吧……当我走在陈老板办公室的走廊上,看见墙上挂起的风水镜,内心不禁偷偷的发笑,我发笑的原因,不是笑我利用那面镜成功欺骗陈老板,而是笑那块镜,确实把几桶金,照进公司里。

不!张家泉有他“红蝠满堂”的风水阵,而我龙生也有自创的“淘金风水局”。我这样想才不会长他人之气,灭自己威风。除了增加自己的信心外,说不定这也是我对风水术的一种天份,要不然怎会当上奇人呢!

突然,眼前一亮,前面坐的不就是静雯?她怎会坐在沙发上发呆?

静雯独自坐在沙发上沉思,虽然她坐着没有什么动作,身上仍散发一种高贵而不俗的气质,加上修长的美腿和胸前一对高挺的美乳,相信足以令路过的郎儿们,春丸直发痒。

静雯怎会坐在这发呆呢?

望着静雯一脸忧愁的模样,猜想她的心情可能不好,也许是女人月假之忧,还是少碰为妙,不过,难得她长袖的外套松开,而且里面还是穿着吊带的松领上衣,如果绕到她身后,或凑前近距离,以居高临下的角度望,也许能窥见她胸前那条鸿沟……内心不知有多害怕,也不知心跳有多慌张,最终还是经不起静雯丰乳的引诱,结果提着心、吊着胆的,一步一步走上前,一窥垂涎已久的丰满美乳。

“静雯,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发呆?”我假意扮镇定的向静雯打招呼说。

“是你?”静雯回头望了我一眼,冷冷的说。

静雯对我的冷淡,令我感到意外,照理她应该会高兴,没理由她不知道我上来签约的,莫非张家泉没通知陈老板,所以陈老板没通知她?

我还是别管静雯知不知道这件事,最重要是能窥见她衣内的春光。

静雯身上两条细细的肩吊带,却不见有乳罩的肩带露出,猜想她肯定穿上无肩带的背扣乳罩或真空上阵。不过,真空上阵倒是没这个可能,因为我已从松阔的领口,窥见浅黄色的罩杯,她胸前那对高耸雪白的乳球,果真艳惑诱人。

“静雯,怎么没心情似的,发生了什么事?不会是为了上次吃饭那件事,还在生我的气吧?如果是的话,我向你道歉好了。”我边说边偷望她衣内的春光。

“谁要你道歉,你签不签关我什么事,况且张先生傍晚便召开记者会,宣布坐上酒店总裁之位,你道他真的没你不成?哼!”静雯愤愤不平的说。

静雯在我面前称张家泉为张先生?

“哦?张家泉坐上酒店总裁之位,不会是刘美娟那间吧?”我试探的问一声说。

“就是刘小姐那间,如今张家泉已经成功当上国际酒店的总裁,你以为他还会看得起这间小公司?现在你肯签,张先生可能已经不稀罕了。”静雯不满的说。

“静雯,你母亲……”我说到一半故意不往下说,我想知道她母女有没有通过电话。

“我母亲的事不用对我说,对了,你给她多少钱了?”静雯突然站起来对我说。

静雯站起来,什么春光也没得瞧了,但她站起身的一刻,却让我窥见一对乳球在衣内震荡的一幕,欣赏到乳球的弹性和柔软的美态,可惜只是昙花一现。

“我没……给你母亲钱呀!”我立即回答说。

“龙生,你就是喜欢讲谎话,你没给我母亲钱,她怎会有那么多钱,哼!”静雯发脾气的说。

“我真的没给啦!是刘美娟给的!”我脱口而说。

“胡扯!刘小姐平白无事,怎会给我母亲钱,而且还是五百万元,你讲谎话也要看对象,别当我静雯是白痴,你以为我是静宜呀!”静雯发起火来非同小可。

静雯简直是无理取闹,最气是她把静宜扯进话题,使我想起刘美娟和静宜的事。既然她那么喜欢闹,我就干脆和她闹大的,反正我也没机会追她了,振振男人大丈夫的气概也好,免得让她把男人给看扁了。

“你不信就算,我龙生有钱给任何人,或者丢出街让人捡,也绝不会给你母亲,哼!我找陈老板去,还有你不算是个聪明的女人,别在超人面前扮怪兽!”我故意痛责静雯一番,接着大摇大摆的走,以泄她看不起我之恨。

第十一卷第二章静雯被辞退

我壮起胆子,三言两语骂完后,马上赶快溜走,因为我的心,就快从嘴巴跳出来了。我也不敢回头看静雯有什么表情,总之,尽快走到陈老板的办公室,身后似乎有人追着我似,果然没错,是有一只冷冰冰的手把我紧紧的捉住,我想当然是静雯了,即刻再次壮起胆子,扮起一张恶脸。

“又有什么事?”我双手插腰的对静雯说。

“龙生,真是刘小姐给我母亲五百万元?”静雯喘着气说。

“我都跟你说是刘小姐给你母亲五百万元的,有邓和邵两位爵士当面看着,难道还会假吗?你还想问些什么?”我当着静雯众多同事面前大声的说。

“龙生……你……”静雯显得有些不知所措,可能她没想过,我会以怒骂式的语气和她说话。

办公室的工作人员,没有一个不望我和静雯。我突然心生一计,既然静雯那么喜欢以长辈的口吻和我说话,我这就把老本一起赔上,大胆的轰一轰她,免得她日后还把我当成小孩,尽要我看她的脸色。

“静雯,我知道你气我不签陈老板那份合约,既然你那么希望我和陈老板签约,以让张家泉收购这间公司的话,那我就把这份合约给签了,看这里所有的人,以后有什么待遇,哼!”我甩开静雯的手说。

“你现在想签也没用,张先生已经当了酒店的总裁,你签还有什么用?”静雯反驳我说。

“我龙生要签的话,张家泉感激都来不及,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龙生馆的龙师父,我担保张家泉在日落之前,会如你所愿成功收购这间公司,这也是我龙生给你的预言!”我大言不惭的说。

“真的……张先生还会收购?”静雯疑惑的问。

“废话!带我去见陈老板!”我抬起头的说。

静雯脸上充满疑惑之色,默默无言带我引见陈老板。

原来陈老板已经站在自己的办公室门口。

“龙师父……进来坐吧……”陈老板向我说了一声后,他自己先走了进去。

陈老板的举动,似乎对我很不满意,算了,反正这次我上来是帮他,并不是来骗他的钱,所谓人到无求品自高,管他喜欢还是不喜欢。

“龙师父,坐吧……”陈老板应酬式的说了一句。

“陈老板,看你心情似乎很不好?别忘记相由心生、气动运行、色随神变,不可不慎,别让心情影响自己的运气。”我简简单单说了几句。

“嗯……龙师父,刚才听你所说,张家泉收购我公司之后,不会善待我的员工,那会不会对不起他们呢?”陈老板问。

原来陈老板听到我刚才说的话,而闷闷不乐,既然他如此关心员工,我就安慰安慰他吧!

“陈老板,既来之、则安之,这里的风水会对员工有所帮助,张家泉收购这间公司后,他应该也不会怎样。”我为了陈老板,勉为其难说了张家泉几句好话“这倒也是,不过,你刚才别在外面吓我的员工嘛……”陈老板不悦的说。

“算了!刚才那件事别说了,你把合约拿出来,我签完就走,这里的空气很差,叫人检查这里的冷气吧!”我瞪着陈老板身旁的静雯说。

“龙师父,你真的肯签?你不是开玩笑吧?”陈老板大感意外的说。

“我怎会开玩笑呢?要不然我上来这里做什么?”我冷笑着说。

“陈先生,不知张先生对这张合约,还感兴趣吗?”静雯对陈老板说。

“静雯,你做事不知是不够信心,还是不相信我说的话?我刚才不是已经把话说清楚了,你总是对我诸多怀疑。”我可真的给静雯气死。

“张先生今天已经当上总裁,他未必对这间公司还有兴趣,毕竟他要做的事可多了,哪还有心情看这门小生意,对不起,陈老板。”静雯冲口而出的说。

“张家泉主要是我成为他的雇员,你道他真的是为了生意?合约上的条件,不是最好的证明吗?哈哈!”我摇着头取笑静雯。

“嗯……说得也很有道理,你真的想清楚了,肯签下这份合约?”陈老板关心的问。

“陈老板,我龙生是你带出来的,今天算我饮水思源也好,报答你知遇之恩也罢,总之,我曾经说过,你有什么难题,必定会帮你解决,现在我实践所说过的话。不过,我龙生可不止这个价,这样吧!把我的金额提高一倍,张家泉必会答允,换过一份合约吧!”我神气的说。

“你的钱加上一倍?我没听错吧?”静雯惊讶的问。

“我叫你加你就加,这个价钱,我只不过是勉强接受罢了。”我大言不惭的说。

“龙师父,行吗?”陈老板好奇的问。

“你们怎么对我龙生说的话,那么多怀疑呢?若是不相信,可以先问问张家泉,看我说的话对不对呀!”我拿起桌面上的电话给陈老板。

“静雯,你替我拨……”陈老板小声的对静雯说。

静雯拿起电话便直接按下号码,她对这个号码似乎很熟悉,想也不必想,一按就行,而且还是拨张家泉的私人手机号码。静雯这个举动,我感到很意外,想起张家泉说过,曾有一个女人教他以合约方式绑着我,难道张家泉口中所指的女人,就是静雯?

“陈老板,接通了……”静雯把电话交给陈老板说。

“是!是!好的,我即刻给他签,谢谢!”陈老板向张家泉说明来意后,只听见他不停的点头答是,接着便收线。

“果然料事如神!静雯,照龙师父说的话去办。”陈老板兴高采烈的说。

“陈先生,真的加上一倍?”静雯仍很疑惑的问陈老板说。

“对!快去办吧!张家泉要我日落之前把合约送给他看。”陈老板点头的说。

“日落之前?”静雯不禁望了我一眼。

“还不快去!”陈老板开始被静雯的疑虑,闷得沉不住气。

“是的……”静雯马上走出陈老板的办公室。

看见静雯一脸无可奈何的样,我心里就发笑,相信她不会再当我是小人物了。

“龙生,这张椅子坐了不舒服,到沙发上坐吧!”陈老板笑着说。

“好的。”我微微笑着,离开那张会客椅。

陈老板脸上这一刻,可说是春风满面,比起刚见面的时候,简直是两个版本,心想他这回肯定赚了不少钱。但提到个钱字,我即刻精神一振,这回他不知道会给我多少酬劳呢?

“龙师父,你说得很对,静雯她真的是七煞女,克着我的大运。碰巧今早我心情不好,一气之下,把她训了一顿,没想到接着便出现这件喜事,相克这玩意,不由得你不信,真是邪门。”陈老板说。

陈老板没说为何责骂静雯?更没说给我什么好处,我真的给他急坏,看来还是要提醒他一声,顺便敲他一笔也好。

“陈老板,我只是好奇,为何你肯把多年的心血,卖给张家泉呢?真的赚很多钱吗?”我试探陈老板。

“龙师父,不瞒你说,这回收购事件中,我净赚了八亿,你说我舍得卖吗?”

哇!八亿是几个零呢?

这回我还不发财?我不签名,陈老板便赚不了这笔钱,他怎说也该给我百分之十吧!我心想这回还不把邓夫人所溜掉的钱,统统给捡回来,问题是我该让陈老板主动给我钱呢?还是在签名之前,先和他谈好条件?

不过,以威胁的手法,逼陈老板给我钱,始终不是很好,而且静雯肯定会帮陈老板。若给邵爵士或邓爵士们知道我勒索陈老板的话,对我的印象可会大打折扣,毕竟我说明是前来报恩,绝不能威胁或勒索,还是让陈老板主动给我钱吧!

陈老板一向待我不薄,且为人够义气又大方,最主要是他的长相,没邓夫人那么短命,所以我没必要做些小动作。

“是一个相当不错的数字呀!对了,今天你怎么会训了静雯一顿呢?”我好奇的问陈老板。

陈老板亲自开了瓶红酒,倒了杯给我。

“龙师父,事情是这样的,我听见张家泉当上酒店总裁,猜想这宗收购交易已将告吹。虽然说有些可惜,但我之前以为这宗交易准会成功,便以空卖空的操纵股票,并在楼价上大展拳脚,没料却赚了一笔可观的数目,心想又是你给我带来了好运,既然公司卖不出也罢,心想还可以留住你这位福星。”陈老板边喝酒边说。

“这支红酒挺不错,接着呢?”我放下手中的酒杯说。

“今早我回到公司,静雯即刻通知我关于张家泉当上总裁一事。于是我告诉她,谈不成便算了,没想到她竟然要我和张家泉接洽,看能否有商量的余地,她还口口声声说,张家泉不是真的那么重视龙生那份合约,并要我主动降低售价。我马上一口拒绝,做生意也有个谱,自降身价去讨好收购的人,就算达成协议又能怎样,日后我哪还有脸在商场上立足,所以便把她小训了一顿。”

“原来是为了这件事……难怪你会生气。”

“这还不是大训的原因……”陈老板拿了酒杯一口气喝完。

“哦?还有一场大训?”我差点把酒从嘴里喷出来。

“我原本以为静雯已将收购之事画上句号,没想到我走出去时候,听见她私下找张家泉谈,幸好给我及时喝住,后来我把她叫进来,大训一顿!原来收购事件,是静雯主动向张家泉献计,当初我为了要她说服你签约,扮上小丑去劝她,如今真相大白,我能不大动肝火吗?于是便把她狠狠的痛责一番。”

原来张家泉说有个女人,主动向他献计之事,是真有这一回事,而那个女的竟然是静雯,真是意想不到呀!

“静雯为什么要向张家泉献计呢?”我紧追着问。

“静雯没说什么原因,但她说事成之后,张家泉会把整间公司交给她管理,我看她是利欲薰心。不过,她确实也是为公司着想,毕竟公司的生意不理想,找人收购的做法,也算是一种策略,这也是我没当场把她辞退的原因。”

现在真相大白了,原来静雯当日看见我拒绝张家泉的邀请,深知张家泉找我无望,于是想出收购这计划,实行一石二鸟之计──既可让陈老板赚一笔,又可以坐上主管一职,她的心思可不简单,想演一套瞒天过海的戏。

刚才看见静雯,独自坐在沙发上发呆,原来是计划失败,闷闷不乐,照这样说,风水室那一役,陈老板和静雯不是成了最佳得益者?

原来这一切,上天早已有了安排,人算不如天算呀!

“陈老板,照这样说来,静雯的命可真克死你呀!”我唬唬陈老板说。

“为什么说克死呢?”陈老板好奇的问。

“等等,刚才你说以空卖空,赚了一笔可观的数目,公司不卖也没关系,若现在不卖的话,你已经获利多少?这个问题很重要。”我严肃的问着陈老板。

“哦……我想大概有三亿多吧……”陈老板想了后说。

“这么多?”我大吃一惊。

“是呀!当时想既然有人收购公司,便频频出手希望多捞一点现金回来。第一次出击期货便赚了几千万,于是大胆推上几手,接着沽售楼宇和地产股票,就是这样,各方面节节胜利,不知不觉中玩大了也不知道,你记得在医院探望你那次吗?我满怀心事急着要走,就是赶着去股票交易所。”陈老板说。

“接着呢?”我思忖着陈老板说的话。

“你记得上次和蒋法官吃饭的时候,我那春风得意的样子,最后还和你一起算她儿子命盘的事吗?那时候我期货大获全胜,而且是赚最多钱的一次,当时我想因为你能保释外出,无意中加强我的运势,所以认定你是我的福星,老实说,将你转给了张家泉,我真有点舍不得。”陈老板越说越显得情绪低落。

“陈老板,给我几分钟,让我好好想想……”我必需慎重的考虑一番。

“哦……你又起卦了……好……你想……”

我心想情形可不妙,若照之前的安排签下合约,那张家泉便把公司交给静雯管理,那不就等于我把静雯送给张家泉?而张家泉又长了一副淫相,恐怕对静雯会不怀好意,那和我本想利用手段,讨好静雯的做法,不就大大相反了,而且还把静雯送到对方手里,不妙!不妙!

可是我不签下合约,便白白溜走一笔大钱,换上别人的话,也许我会为了钱,不需要顾虑那么多,但对方是张家泉,他应该知道静雯曾是我的女友,若得知静雯还是处女的话,他更会利用静雯来气我,以他阴险的手段和霸气,我不能不防范他这一招,走错一步可就后悔莫及。

钱和女人,教我难以做出抉择……不行!我不能让静雯当上这个主管,更不能让她有强劲的后台,如果静雯身上有这两项支持力,恐怕她会成为第二个刘美娟,我必需趁她势力尚未巩固之时,狠狠出击,让她重重的跌上一跤,绝不能让她平步青云,要不然她日后的气焰会更加可怕。

我现在虽然没希望追到静雯,但起码不能让她冒起,反正刚才挫了她的锐气,这次就让她翻不了身,要她在我手里彻底的大败一次,要她永远记着,千万别冒犯风水师,尤其我龙生更是不好惹。

这个决定会令我损失一笔钱,但要我把静雯送给到张家泉身边,便万万不行,现在虽然得不到陈老板的钱,但只要陈老板在我身旁,等于是我私人保险箱,难道还怕雪花花的钞票会溜走不成?

“陈老板,我算过如果你放弃这间公司,等于放弃你的好运和淘金风水局。虽然眼前会得到一笔钱,但只不过是昙花一现,日后恐怕会出现两大劫数,导致钱没了或丢失性命。你不觉得张家泉是看中我和这里的风水,不是看中你的业务,他只不过是要收购这里,以便当上总裁,将这里的风水留给自己。”我吓唬着陈老板。

“那倒也是……”陈老板听了不停的点头。

“这个淘金风水局,目前只不过给你带来第一桶金,你就把它放弃掉,万一让人坐上你的位置,恐怕把你的好运也一起夺走,到时候你就得不偿失了。更何况接班人还是你命中的克星,七煞女呀!”我再次强烈的吓着陈老板。

“嗯……事有跷蹊……事有跷蹊……那我该怎么做?”陈老板紧张的问。

“眼前不能让张家泉收购此风水地。之前,我不知道静雯在你背后有小动作,故怀着一片报恩之心前来。现在你既然道出整件事的来龙去脉,等会我也不妨告诉你,关于张家泉是“铁笔神判”后人之事。现在你要马上将合约终止,甚至马上把静雯辞掉,此“七煞女”已经发恶,绝不能留在你身边,而今已成对攻之势了。”

“把静雯辞掉?”陈老板大惊失色的说。

“对!现在你只有两个选择,第一,是照计划进行,不管日后的生死问题。第二,若你停止合约,那便与“七煞女”正面冲突,形成你和“七煞女”对垒之局,双方不但不能得益,而且消耗原有的运气和功德,长久下去必损财伤身。所以只能两项中挑选一项,绝无第三选择余地。”我严肃的说。

“但两条都是死路?”陈老板犹豫的说。

“没法子,若你要保住公司的风水地,而又不被“七煞女”伤害运气和功德,那只能辞退静雯,是上上之策。”

“不好吧!辞退静雯?”陈老板瞪了我一眼。

“如果静雯这条雌青龙发恶,“七煞女”成了气候,恐怕那时候便晚了,你自己拿主意吧,要不然你公司的风水地可没了!”我吓唬陈老板。

陈老板听后,想也不想,即刻终止合约。

“陈先生,你要终止合约买卖?”静雯跑进来惊讶的问。

“是的!龙师父始终不赞成卖掉这间公司。”陈老板说出原因。

“龙生,为什么呢?你刚才的预言不是说太阳下山之前会成交吗?”静雯走到我面前,以兴师问罪的语气说。

“之前我不知道你主动向张家泉献计,所以才答允签约一事,最后发现原来是个阴谋,所以改变主意。我的预言也应验了,刚才你没听见陈老板和张家泉的对话吗?双方仍是同意合约买卖,只不过是我要求陈老板终止罢了,我不想堕入某人的圈套。”我直接把话说明白,因为陈老板把责任推给我,不由得我不说清楚。

“龙生,你怎么出尔反尔,这样公司会损失一大笔钱!”静雯怒骂着。

静雯起火也是我所期待的。

“公司不会损失一大笔钱,只是你失去当这里主管的机会罢了。你想借用张家泉的势力,私下霸占这块风水,造就你平步青云之路,我可不会白白看着陈老板受损失。当日要不是你向张家泉说我摆下“淘金风水局”,他怎会对这间公司有兴趣呢?你的攻心计和一石二鸟之计,想得可真不错……”我故意夸大其词的说。

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龙生,你胡说,我怎会相信风水呢?”静雯大声的反驳说。

“嗯……你果然发怒了,陈老板,我没说错吧……”我故意把陈老板拖进话题。

“静雯,别说了,照我的话去办,顺便给个电话通知张家泉,我不卖了!”

陈老板这招果然够厉害,等于叫静雯向张家泉,承认无能之过。

“我不打!”静雯气得走出陈老板的办公室,并大力的把门关上。

“哎!这条雌青龙终于发恶了,“七煞女”已成气候,若不铲除眼前之瘤,他日必成大祸,恐怕到时候补救,已迟了一步呀!”我自言自语的说。

我心里想,这句话还不把陈老板给吓死。

“人事部,发一封辞退信给黄静雯,叫她即刻不用上班,顺便叫会计部,马上发出支票给她,我不想见到她在公司出现!”陈老板说完用力的挂上电话。

陈老板即刻做出的决定,也教我意料不及,我料想不到他如此的决绝。

“龙师父,你还没说张家泉是铁什么笔后人的事?”陈老板追问说。

于是,我便将风水室斗张家泉一事,说给陈老板听,至于破处和合约之事,我当然没说出来。

“哇!没想到张家泉如此狠毒,幸好龙师父安然无恙,我也幸好没卖出这间公司,要不然肯定让“七煞女”伤到,对了,你等会要出席张家泉的记者会吗?”

“这点我倒没想过……”我被陈老板问得哑口无言,因为我根本没想过要去。

“龙师父,我觉得你要出席,你要趁这个机会看看刘小姐她怎样了,也许有机会和好也说不定,况且你出席,张家泉的言谈不会那么放肆。”陈老板想了一会说。

“这……张家泉也没什么好说的吧?”我喃喃自语的说。

这时候,静雯手上拿着信封走进来。

“龙生,你可够狠毒,竟然叫陈老板辞退我,你给我好好记住!”静雯临走前狠狠瞪了我和陈老板一眼。

“龙师父,我们这样对一个女人,会不会很过分呢?”陈老板支支吾吾的说。

“我们只砍蛟龙,而没剥龙筋,算是对静雯一片仁慈了,你不怕遭殃,可以把她叫回来呀!”

“好啦!算告一段落,我们到山顶喝下午茶去!”陈老板站起身说。

“陈老板,我们现在可是喝红酒……”我支支吾吾的说。

“放下吧!目的是出去走走,解解闷……”原来陈老板醉翁之意不在酒。

我想也好,反正和静雯闹翻,到空气好的环境下,解解闷也好。

第十一卷第三章三女成群

我和陈老板搭乘电梯来到停车场,当走到车旁的时候,我和陈老板都大吃一惊!

我的车让人给刮花了,而且还是被利器直线的深刮,原本一辆好好的跑车,现在已像个花面猫似,实在痛心呀!

“龙师父,怎么会这样的?”陈老板惊讶的问说。

我实在没心情回答陈老板的愚蠢问题,因为挡风玻璃已写上“不服气可以报警,雯!”的字样。

“哎!没想到静雯会这样对我,女人的心真是狠毒,现在我深深感受到,什么叫黄蜂尾后针,最毒妇人心了!”我叹了一声说。

“哇!真是想不到……女人变脸会这样恐怖……”陈老板检查我的车说。

“龙师父,我家里有两部车闲着,要不先到我家挑一部先用,这部就暂时放在这里,我找人替你修好它。”陈老板叹气的说。

“好吧!谢谢你了,车子修好后,顺便把帐单给我,这次我不能让你破费。”

“龙师父,你还和我计较这些,是我的职员刮花你的车呀!”陈老板摇头的说。

“陈老板,静雯也是一时冲动罢了,我都说过这条雌青龙已经发恶,幸好你当机立断把她送走,要不然可对你十分不利。”我趁机夸赞自己。

“还不是要多谢你帮忙,我才侥幸避了这个劫,走吧!”陈老板拍着我的肩膀说。

途中,我没说什么话,陈老板也心事重重,也许他在烦恼静雯的事。

“龙师父,既然我的公司不卖给张家泉,那“碧桃轩”可要动动它了,要不然我每天背着很重的银行利息,怕到时候会出现变数,这个忙你要帮帮我解决。”

原来陈老板想的是“碧桃轩”那件事,不过,我现在帮他解决的话,不知会有什么好处?还是看一下情况再说。

“陈老板,我会尽量帮你想想……”我点头的说。

“那拜托你了,到了,下车吧!我进屋内拿车匙。”陈老板说完便走进屋内。

我跟着陈老板下车,独自一个到处走走。

陈老板这间别墅也不小,有个游泳池和花园,要不是邓爵士送了间别墅给我,我这只井底蛙,肯定对这间别墅猛流口水,不过,今天的龙生,可不是昨天的龙生,今日的我已经长见识了。

突然,我发现游泳池有人在游泳,好奇心的驱使下,走上前看看是否陈太太在游泳,反正我没见过陈太太,想看看她到底长什么样子?

“很优美的泳姿,游得挺不错,不对,不对!上了年纪的女人,怎会游出这个速度呢?”我坐在一旁留心的看。

这时候,对方似乎也游够了,正游向沙滩椅的方向。

我心里想,能进入游泳池的人,总不会是外人吧?

我发现身旁有条大浴巾和女鞋,心想刚才游泳的应该是女人,突然心生一计,急忙把大浴巾递前去,顺便借个机会看看对方是谁,是什么模样的女人?

当我上前的时候,对方已经步出泳池,正脱下泳帽,闪出一把乌溜溜的长发。

“龙先生?”对方用疑惑的眼神,接过我递上的浴巾,接着喊了我的名字。

“你是……”我愕然的望着对方,竟不懂得答上半句。

对方的相貌,我肯定在哪见过,但一时间又记不起,也许她没化妆,或刚从池里跳出来的关系,一时教我难以辨认。

“龙先生,我是小美,你怎么会来我家?和我父亲一起来的吧?”小美往外望了一眼说。

“哦!原来是小美,我说怎么看你很面熟,可是却记不起在哪见过,不好意思,我是陪你父亲……等等……陈荣德先生是你父亲?”我好奇的问。

“是呀!我叫陈小美呀!”小美露齿一笑的说。

“对!你和他都姓陈,是两父女……”我瞠目结舌,呆望着她的脸孔。

“龙先生,你没事吧?”小美小声的问。

“我没事,只是觉得怎会那么巧,你是陈老板的女儿,所以有些不知所措。”我支支吾吾的说。

“你陪我父亲回来,他没事吧……”小美机警的问。

“没事,你父亲只是回来拿车匙罢了,请坐。”我拉开椅子给小美坐下。

“谢谢!你是客人,怎么要你招呼我了,哈哈!”小美笑着说。

小美天真秀丽的脸孔,笑起来时脸颊两旁总是浮现醉人的梨窝,今天穿上束身的泳衣,除了露出两条雪般白的玉腿外,还看见双腿之端涨起的小山丘,不禁使我联想起她那块蜜桃,必定像刚长毛的小鸟般娇嫩。不过,胸前所突起的乳峰,却和年龄不成正比,因为她抹身的时候,两座乳峰已微微发出震荡,无疑摆出饱满的天赋本钱。

没穿上制服的小美,和平时见到的小美,确实不一样。也许她身上没有制服的束缚,言谈举止中,透出千金小姐的贵气,若和工作上的小美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小美,你今天不用上班吗?”我借个话题说。

“我已经不用到酒店了,以后都在学校上课。”小美抹着她长长的秀发说。

“这样我们不是见不到面了吗?”

小美没有回答我,只对我露齿一笑。

“龙先生,我进去找父亲,你自个先坐一会,回头我叫工人倒杯茶给你。”小美很有礼貌的说完后,转身晃着弹实的屁股,飞奔进入屋内。

“小美!我们交换礼物的约会,是否生效?”我追上前喊着问。

“是啦!”小美回头嫣然一笑。

“你拨电话给我呀!”我挥挥手。

小美回头看了一眼,便走进屋里。

我想也没想过小美竟会是陈老板的女儿,幸好他没卖掉公司,以后我便可以找机会接近小美,顺便讨好未来的岳父大人。

没多久,陈老板拿了车匙给我,没想到他借给我那部车子,便是我和静雯撞车那部,我不知陈老板是有心还是无意。

半途中,邓爵士也和我通了电话,他知道我和陈老板到山顶喝茶,竟吵着要跟着来,以他的身分,我和陈老板又怎能拒绝,于是约好在山顶见。

我和陈老板来到山顶的咖啡厅,陈老板最后还是要了瓶红酒,我想既然要喝红酒,留在办公室喝不就行了,为何还要老远的跑到这喝?

也许这是有钱人的一种生活乐趣吧!

“陈老板,等会我们还是向记者们谈谈有关“碧桃轩”一事,顺便让他们为我们造造势,这件事还是别拖下去了。”

“龙师父,刚才你不是说要考虑,难道你已经想好怎么做了?”陈老板好奇的问。

我心里偷偷发笑,刚才我不知道他是小美的父亲,当然没那么快想好,现在你贵为我未来的岳父大人,我怎能不即刻想出点子呢?

“陈老板,法子我是想好了,不过,我要到张家泉的记者会,看那时候的情况如何,才决定要怎么做。”我保留的说。

“好!一切你拿主意行了。”陈老板点头的说。

这时候,邓爵士人未见,声先到了。

“师父,老陈,你们怎会有兴致到这喝红酒?”邓爵士笑着走过来说。

“邓爵士来了……”我和陈老板即刻站起身。

“师父,你又见报了,下次有见报的机会,记得叫我前来沾你的光。”邓爵士说完,将手中的报纸递给我看。

“邓爵士,你想见报又有何难呢?我也是被陈老板抓了来,我从没试过这么早来山顶喝红酒,这回还是头一次。”我接过报纸说。

“老陈,你拉我师父到这山顶,有什么企图从实招来,是不是也想拜我师父为师呀?”邓爵士瞪了陈老板一眼说。

“如果龙师父肯收我这个徒弟,我即刻叩三个头。”陈老板打蛇随棍上说。

“邓爵士,陈老板,你们别一唱一和的戏弄我了。”我笑着说。

“对了,老陈,你还没说什么原因,要到山顶喝红酒的?”邓爵士追问说。

“哎!事情是这样的……”陈老板便把静雯那件事,一五一十的说给邓爵士听。

邓爵士听了果然怒气冲冠的,接着,我把静雯刮花我车子的事说出,气得他忙责问我,为何不报警追究?

“邓爵士,算了,好男不跟女斗,况且……”我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

“况且静雯是碧莲的女儿吧!对吗?碧莲这样对你,你还对她那么仁慈,真猜不透师父你是怎样想的?”邓爵士不高兴的说。

“嗯……”我无言以对,只能点点头。

“师父,这一点我就对你有很大的意见,你每次都是给女人欺负,你师母、碧莲、刘美娟、现在又静雯,还有一个诬告你强奸的红衣女郎,你怎么对女人的防范,会那么的差呢?哎!”邓爵士叹着气猛摇头。

“我天生就是欠女人债,这有什么办法呢?你还数漏了一个,当日我给你前夫人打,你怎么忘记了?我也是没计较呀!”我无奈的说。

“邓爵士,龙师父只不过看在我们的面子上,不追究罢了,等会我们要到张家泉的记者会,你和我们一起去吗?”陈老板打圆场的说。

“我师父去的话,我当然也会去,起码我想见识铁什么笔的后人,看他有什么过人之处,竟敢这样对付我师父。”邓爵士为我打抱不平。

“邓爵士,老实说一句,邵爵士不在场,你发起火来,我们可压不了你,到时候还有很多记者在场,你千万别冲动。我最主要是听张家泉有什么要发表,顺便看看刘美娟她怎样了,最后找个机会借用传媒的力量,为“碧桃轩”造造势,希望能卖个好价,以填补陈老板的损失。”我严肃的说。

“师父,那我父亲的事,你什么时候办呢?”邓爵士追问说。

“邓爵士,我昨晚已经不停的想,关于你父亲墓穴之事,我会尽快的办,毕竟这要配合天时、地利、人和,还有最重要是你那位护命夫人。”我推搪的说。

“师父,我一切听你的,时间差不多了,你有没有联络小刚呢?”邓爵士问。

哎呀!我怎会忘记找小刚呢?

“我马上联络小刚!”我即刻拨电话通知小刚,我会出席张家泉的记者会,并叫他留意刘美娟和大会的动态。

“走吧!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走吧!”邓爵士结了帐,我们便一起出发。

当我们来到酒店门口,发现已经有很多记者聚在一旁,当记者们看见我们,即刻对着我们照个不停,甚至问很多问题,我们全部都没有回答,只顾着走入酒店的会议厅,但眼角却张望着小刚的踪影。

当我们走进酒店的时候,记者们突然一窝蜂的涌出门口,原来他们发现刘美娟来了,所以争先恐后的照个不停,问个不止的。

刘美娟最后由酒店的保安护送,才能顺利走进酒店,其实酒店是有特别通道,我不明白她故弄什么玄虚,竟要从正门走进来。

进来的原来不止刘美娟一个,身旁还有碧莲推着一辆轮椅进来,轮椅上坐着一名约六十多岁的老人,我猜想他可能是刘美娟的父亲。

意料不及的是,碧莲身旁出现一个熟悉女人的身影,她就是今天被陈老板辞退的静雯,我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和母亲走在一起?莫非她们和好如初了?

一般上,母女之间有误会,和好如初并不会很意外,我意外的是,静雯今天刚被辞退,怎会那么快便和母亲站在同一条线上?起码也会有个过渡期吧?

陈老板的眼神告诉我,他对静雯的出席,也感到很奇怪。

“龙师父,你看……”陈老板忍不住终于先开口说。

“我看见了……”我简单的回应了一声。

我真想上前和静雯握手,想以奇人的功力,试探她到底是友还是敌?

刘美娟的眼睛没有朝我们这边望,她一身黑色的素服,身上也没有其他任何颜色的饰物,看来是为了哥哥的丧事,装扮成这个模样,而奇怪的是,碧莲和静雯的服饰也和刘美娟一样,全身都是黑色的搭配。

碧莲和静雯绝不是碰巧,或尊重刘美娟而穿成这样,因为她们三个人头上,都插了一朵白色的花,表示她们也是丧门的苦主之一。怪就怪在,碧莲和静雯根本和刘美娟扯不上关系,又不是亲姐妹,更不是亲戚关系,为何头上会配戴白花呢?

唯一牵强的理由是刘美娟已和碧莲、静雯义结金兰成了姐妹,可是金兰姐妹也不用头插白花,难道她们想向我表达什么?或者是向我摆明,她们三人站在同一条线上,正面与我为敌?

没理由碧莲和静雯会拿死人的东西来开玩笑,静雯恨我是情有可原,碧莲总不会对我也有恨吧!对了,会不会是静雯的父亲也逝世了?

这个假设比较接近,若是真的被我猜中,静雯今天可说是双重打击。

刘美娟从我身边擦身而过,当她经过我身旁,故意瞪了我一眼,静雯更不用说,她的眼睛如两把火箭,不但牢牢的瞄着我,还摆出蓄势待发的模样,教我看了不寒而栗。

“师父,电梯到了。”邓爵士把我拉进电梯。

“龙师父,没想到雌龙发恶会如此的可怕,刚才看见静雯的样子好凶,真难以想像平常待人温和的静雯,会变成这副模样,幸好我把她给辞退了,你又救了我一次,真险!”

“陈老板,所谓相由心生,有什么会不可能的,最可怕是那种深藏不露,喜怒不形于色的,那才真是可怕,照我说刘美娟和碧莲,会比静雯更可怕。”我叹了口气说。

“为什么呢?”邓爵士和陈老板异口同声的说。

“你们试想碧莲,我有恩于她,而她一向在我面前是恭恭维维,甚至唯命是从,给人的感觉,她绝对是个怕事之人,但她懂得看准机会,可以毫不犹豫做出决定,并在我面前倒戈相向,你们说女人可怕不可怕?所谓身旁的定时炸弹,就是指这些人,很多富商被贪污局捉去,往往就是败在这些人手里。”

“嗯……说得很有道理,我有很多朋友,就是被身边的女人出卖,真是倒霉透顶,以前雷洛年代的后期,所有女人都发了达!”邓爵士点头称道。

“哇!幸好龙师父要我把静雯送走,要不然我可能……”陈老板欲言又止。

“老陈,总之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事,绝不能让女人知道就对了,包括身边的女秘书,所以现在很多人把那些违法的事,直接交给私人的男助理去办,也不敢交给女秘书处理。”邓爵士头头是道的说。

“龙师父,我找接替静雯工作的人,是否也该请个男的呢?”陈老板问。

“陈老板,你别开我玩笑了,哪有大老板的办公室会请男秘书的,办公室一定要摆个花瓶,这样进进出出才会有朝气的。不过请人这也是道学问,必需请到能助旺自己,而五行不会与自己相克的,那才算是真正的知人善用呀!”我笑着说。

“龙师父,那找人回来接替静雯的事,就请你帮我花些心思了。”陈老板打蛇随棍上说。

“陈老板,这点当然没问题,只要你把应征者的档案交给我就行,我会亲自帮你挑选,真正能助旺你的贵人。”我欣然答应说。

“老陈,还不快多谢我师父。”邓爵士笑着说。

“不用谢,这是我份内工作,我是陈老板的伙计呀!哈哈!”我开玩笑的说。

“龙师父,别这样说,我拜托你了。”陈老板不好意思的说。

这份差事我十分乐意效劳,就好像为陈老板挑选妃子般,何乐而不为呢!

第十一卷第四章以牙还牙

电梯门打开,当我踏进会议室,发现里面又有另一批记者,而且还有几家电视台上来拍摄,仔细一看,原来是新闻和财经节目的转播。

“龙生师父到了!”记者们看见我进入会议室,争先恐后的涌上来,不停的发问和拍照,小刚也跟在记者堆里,随大伙们挤到我身边,暗中帮我解围。

“龙师父,你怎么会来呢?”记者问。

“龙师父,你是来看风水的吗?”记者问。

“龙师父,是不是为了酒店那一百万前来交差?”其中一个记者挤上前问。

突然,强烈的灯光投照在我、邓爵士和陈老板身上。

我即刻向发出灯光的方向一望,原来电视台开始拍录这个场面,我有机会上镜当然是件好事,只不过今天的主角不是我,又身在不值得高兴的场合,简直糟蹋这个大好机会。

“记者们,今天我只是观众,并不是主人家,所以我不会发表任何意见,毕竟要尊重这里的主人,你们看主人家出场了。”我指向台上的张家泉说。

记者们看见张家泉出现,即刻调转矛头,一窝蜂散开的另指目标。

“龙生,怎么那么迟?刚才看见刘小姐和她父亲,奇怪的是,我发现静雯和她母亲,似乎和刘小姐站在同一阵线,好像有些不妥,你知道什么内幕消息吗?”小刚假装拿着笔向我访问。

“小刚,说来话长,现在怎么来得及说呢?”我走入观众席说。

“龙生,你就随便说些简要的事项,方便我等会发问。”小刚催着我说。

我见大会还没有开始,于是向小刚说了些大略的精要,主要让他知道敌友之分,免得左右为难。

小刚的反应和我当初一样,大吃一惊!

“龙生,你认为静雯的父亲死了?”小刚好奇的问。

“如果静雯的父亲不是死了,她怎会装扮成这样呢?”我反问小刚说。

“龙生,静宜没有出现,会不会是她也出事了,静宜有和你通过电话吗?”小刚想了一会说。

这个死小刚这么一说,我可给他吓了一跳,不过,静宜这两天确实没有和我通过电话,心想不会给小刚的乌鸦嘴说中吧!于是,马上离开座位,躲在一旁拨电话给静宜,可是连续拨了几次都没人接听,把我给急死了。

这时候,身穿黑色素服的刘美娟出场,正式的记者会也展开了,我只好无奈的回到座位上。

“今天我刘美娟向各界正式宣布,基于私人理由,我即日起正式卸下总裁一职,而酒店总裁一职,将由前任总裁张家泉先生接任,大家给些掌声,欢迎张家泉先生,谢谢!”刘美娟说完关上麦克风。

热烈的掌声随即响起!

“谢谢各位,本人很荣幸能当上总裁一职,谢谢各界的支持!”张家泉礼貌的说。

“我还有一项重要事项宣布,我代表刘氏家族,将手上持有的酒店百分之三十八的股份,全部转让到张家泉名下。同时,我父亲刘怀仁先生,因身体健康理由,辞退主席一职,经过董事局会议通过,即日起酒店主席之位,也将由张家泉出任,谢谢!”刘美娟指向坐在轮椅上的老人家说。

刘美娟这个动作,无疑是表明所做出的决定,都是得到她父亲同意。

会议室再次响起热烈的掌声!

“谢谢各位的支持!”张家泉满面笑容站起来致谢。

接下便是张家泉长篇的致词,长达二十分钟,最后到了记者发问的时间。

“张先生,日前消息传出,你有意拉拢龙生馆的龙生师父,请问是否想请他当这酒店的风水顾问呢?”记者问。

“如果龙生肯屈就当酒店的风水顾问,那可是一件美事。”张家泉笑着答。

“龙生师父,难得你也出席这个记者会,你不妨发表意见。”小刚说。

“这次的记者会,我不是主人,只是席上的听众,不适合发言。”我明白小刚是找机会给我发言,但礼貌上我不能喧宾夺主。

“张先生,有问题吗?”小刚直截了当的问张家泉说。

“当然没问题,难得龙师父肯发言。”张家泉说完后,向工作人员使个眼色。

工作人员马上把麦克风递到我手上,电视台的灯光再次投射到我身上,邓爵士拍拍我的肩膀向我点点头,给我精神上的支持。

“多谢张先生的大方,那我回答两句,其实酒店有张先生看着,不需要我龙生当什么风水顾问,他可是名门“铁笔神判”的后人。”我狠狠刺向张家泉的要害。

虽然很多记者不知道“铁笔神判”这个人,但听说张家泉也懂风水术,甚至是名人之后,除了发出“哇”的一声,当然也抓紧这个焦点做访问。

“龙师父抬举我了,绝无此事,重申绝无此事。”张家泉斩钉截铁的说。

““铁笔神判”的后人,当然不会轻易承认自己的门派,当年要不是“铁笔神判”错点龙穴,又怎会引发第二次世界大战呢?”我趁机挑衅张家泉说。

张家泉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但仍是镇定的坐着,没有动怒的举动。

“龙师父,“铁笔神判”怎样引发第二次世界大战呢?”小刚趁机发问说。

“这点你可以回报馆翻查资料,或问些老前辈就行,毕竟我要尊重这里的主人家,免得他尴尬。”我一句接一句,想挑衅张家泉动怒。

“张先生,龙师父他似乎言之有物,你有什么意见发表呢?”小刚继续的问。

“这点我不太清楚,风水之谈,我不认识也不想讨论,大家还有什么其他问题吗?”张家泉转移话题的说。

“张先生,龙师父之前收过贵酒店的一百万,请问是否由你跟进呢?”其中一名记者,再次将我把问题缠上一块,记者那套追缠功夫可真不简单。

“这件事让刘小姐说吧!是她负责这件事。”张家泉即刻把问题抛给刘美娟。

“由于我已经卸任,交给龙师父那一百万,恐怕时间配合不上,为了不让酒店有所损失,我私下补上一百万元给酒店。由于龙师父当日把钱捐给了慈善机构,我便不向他作出追讨了。”刘美娟大方的说。

这回该是我出击的时候了。

“我今天来此的目的,就是想解决这件事,免得心不安呀!”我走上台说。

“龙师父,怎么会心不安呢?”记者问。

“刘小姐给我这笔钱的用意,是要我察看酒店地库的风水阵,结果我一看,发现所设的风水阵极为阴险,是当年名人“铁笔神判”之作。于是我要求刘小姐清除掉,因为这个风水阵,经过三十年,就是半个甲子年,其霸气凝聚成为“恶怒的煞气”,可是刘老夫人葬在风水阵底下,刘老先生不肯拆除。”我侃侃而谈。

我借用刘美娟的反态,还击于张家泉身上,刘美娟露出惊讶的表情,而刘老先生则无动于衷,我想刘老先生可能已患上老人痴呆症。

“大家注意,刚才龙师父所说的,并无此事,请龙师父回到座位。”刘美娟反驳说。

大会几名保安人员,随即走到我身旁,示意请我下台。

“我那一百万的事还没交待清楚,便急着赶我下台,好像于理不合,牵涉百万元的事项,不能马马虎虎了事吧?”我还击刘美娟说。

“对啊!怎能马马虎虎了事呢!”记者们起哄的说。

张家泉示意保安人员退下。

“龙师父,不拆除风水阵,会有什么后患呢?”记者问。

“不拆除的话,后代便出现生命之危!”我大声的说。

“当时刘小姐,说过怎样处理风水阵呢?”记者问。

“当时刘小姐没有回答怎么处理,另一方面,张先生为了抢回之前所失掉的总裁之位,趁即将来临的股东大会进行一系列的准备工作,因此发现我最近频频往酒店跑,于是向我收买资料。”我边说边望着刘美娟和张家泉。

刘美娟和张家泉听我这么一说,脸上露出诧异的神情。

“这些都是无稽之谈,大家如果没有其他问题,我宣布这个会议到此结束。”张家泉作出明智的决定。

“张先生,由于这是酒店转让股份的消息,影响外界股民和小股东们的投资策略,况且现在还在电视转播中,如果这样中断会议,对市民很不公平,难道贵酒店有难言之隐?”小刚反驳的说。

“是呀!是呀!关系股民的投资策略,对于那些买入股票的小股东们,务必要清楚交待此事,绝不能就此中断。”记者们怨声四起的说。

张家泉一脸无奈,只好将会议继续下去。

“龙师父,接下来怎么了?”小刚边问边写。

“后来张先生在我新店开张当日,派秘书前来联络我,我当时一口便拒绝他,相信在场的记者们,也清楚知道这件事的经过。我当然不可以泄露酒店的秘密,况且还是一件丑事。接着张先生向我表明他是“铁笔神判”的后人,当时我大吃一惊,没想到阴险派的风水绝学,竟有后人继承,便更加坚定的拒绝了。”

“龙师父,后来你怎么处理?”小刚继续问道。

“后来我即刻将此事通报刘小姐,随后便发生张先生拉拢我,还有收购我老板陈先生公司一事。刘小姐知道张家泉对风水阵有与趣,便私下联络张家泉,在没有通知我的情况下,一起进入酒店地库的风水室。”我壮起胆子继续说。

“后来呢?”小刚追问说。

“当时我极力主张要拆除阴险的风水阵,张家泉非但不肯,还立即答应买下刘小姐手上的股份,并保证不会移动他姐姐的墓穴。也许昨天刘公子的逝世,导致刘老先生肯放弃酒店的股份,我想他一来可以让女儿避祸,二来可以让妻子继续安息,所以才会做出今天的决定。”我瞪着刘美娟说。

“龙师父,如果那风水阵不拆除,会有什么后患呢?”记者问道。

“风水阵的威力很强,经过半个甲子的转变,其恶霸之气已形成残暴之龙,不巧酒店的水流交汇之处,足以影响九龙的苏醒,严重阻碍香港的经济发展,可能会引发另一场的金融风暴。我再一次不得不佩服“铁笔神判”的点穴神功,只不过摆设的风水阵太霸气,忘了“物极必反”的道理。”

“胡说!龙师父,你对自己说过的话要负上责任,我会向你进行诽谤的诉讼,到时候请在场的作者们做证。”张家泉忍不住气指着我说。

“张先生,要不然我们到酒店地库走一趟,如何?”我大胆的在众记者面前,唬一唬他,我相信他不可能会把风水阵拆除,他更意想不到我会在此发难,因为他以为我会上来和他签约。

“对呀!张先生,如果你想告龙师父诽谤,现在带我们查看一下,若没有此事的话,那龙师父就罪责难逃,你同意吗?”小刚趁机逼张家泉说。

“对呀!为了香港的经济,你有必要将风水阵一事,公诸于众,或者请龙师父清拆,免得对香港经济不利。”其中一名记者大声的说。

“不!不只对香港,是对整个亚洲不利!”我加重语气说。

“对呀!龙师父都敢冒诽谤诉讼之险,酒店怎能不交待清楚呢?”记者说。

“酒店地库乃是装置水电重要之位,为了保安理由,不方便公开大家参观。”张家泉机警的说。

“既然张先生有藉口隐瞒,那就不是我胡言乱语了,万一我受到诽谤的官司,你们可要出来替我做证,我所言非虚呀!”我机警的为自己设上一道防御门。

“龙师父,后来呢?”记者追问道。

“我一气之下便离开了,没想到张先生竟收买我老板陈先生的秘书,知道我已重新布过“碧桃轩”的风水局,知道“碧桃轩”从此不但不会因“螃蟹入锅”的风水局所害,反而因改成“螃蟹横行”的风水局受益,便展开收购我老板公司的计划。因为他知道“碧桃轩”日后不但好运畅行无阻,而且小人、危疾永不侵体,健康有如螃蟹的甲壳般,坚不可摧,所以加速收购决心。”我趁机宣传。

“龙师父,那可真是不错,但收买你老板的秘书,不会是真的吧?”小刚问。

“我老板高腾创业主席,陈荣德先生在此,不信的话大家可以问他,而且他今天已辞退该秘书,黄静雯小姐!”我指向陈老板和静雯身上。

静雯被我气得面红耳赤的,陈老板被我这一说,也不知如何应付,只是点点头。

“这点我邓鸣天可以做证。”邓爵士帮了陈老板一把,毕竟见过大场面的人物,比较懂得如何随机应变。

“龙师父,请问“螃蟹入锅”局,如何改变为“螃蟹横行”呢?”小刚问。

我望向张家泉,他似乎允许我说下去,可能是他对改变风水的话题,深感兴趣吧!

“我之前说过,“碧桃轩”的花园,围着建筑屋,无意中形成一个大锅,转到夏、秋天的时候,草地变金黄色,而形成“螃蟹入锅”的凶兆。现在我将花园改成人工的池塘,除了给住客有纳凉之处外,还故意建了一个假瀑布,形成水源不断之势,日后必定财源滚滚而来。”我侃侃而谈的说。

“那很好呀!可是听说“碧桃轩”曾死过人,这点有问题吗?”小刚问说。

“哪一座楼宇是没死过人的?我翻查当时的记录,两名工人是被爆炸物所烧,续而形成大火,这就是火烧旺地之兆,如果该地不旺,绝对起不了火。还有一个根据,显示“碧桃轩”的精妙之处,最后建筑物的格式,不就出现“螃蟹入锅”的火局吗?所谓──不死又怎能后生,不后生又怎会“螃蟹横行”呢?”

“哦!原来如此,原来好的风水地,要经过先死后生……”记者们议论纷纷。

“好了!别耽误张先生的宝贵时间,我这次前来,主要的目的,是交还刘小姐之前给我的支票,所谓无功不受禄,算是解了一件烦心事。”说着,我掏出了支票。

虽然我要花上一笔钱,但这笔钱我是看情形拿出来,如果没有发言权,或占上风的优势,我绝不会拿出来。既然可以趁机替陈老板的“碧桃轩”打广告,这笔钱可花得有价值,不但全体市民看见,可能师父和师母都看见我的威风史。

刘美娟向身旁的工作人员使个眼色,示意叫他收下我的支票。

“支票收了,没什么事了吧……”刘美娟瞪了我一眼,冷冷的说。

“当然没什么事了……辗转南游又一春,身逢龙穴敢问津?岂料南粤蛮荒地,竟有灵气育金鳞!”我边走开边念道。

我是故意念起“青乌序”的开篇语,因为我知道张家泉是个风水痴,这一段他肯定没听过,这一招用在一向自负,且饱读风水书的他身上,肯定教他心痒难受。

我心里想,张家泉你发作就死,不发作你就难受,哈哈!

没想到张家泉除了脸色变了之外,还懂得顾着大局。

既然张家泉的忍功那么强,我就多念一段刺激他。

“堪舆家相地,何以名为风水?盖看地首金龙,龙即出胸之气,气来之则尊以水,气之限亦止于水,葬者乘生气也,无风贴气聚,有风则气散,因此,阴宅地理首重得水藏风,故称曰风水……”我边念边走向张家泉面前。

张家泉还是不为我所动。

“水固有吉凶之分,风则更为阴宅之大忌,纵有真龙金穴,一经风吹,轻则招损,重则龙穴顿化弃地,尤需注意西北,西北风属金锋利无比,座南朝北更需立凉坐暖,座东朝西亦需注意选右为屏盖为佳。”我继续的念。

张家泉虽然没有什么举动,但眉眼深锁的样子,已将内心表露无遗。

“没想到这些你竟然不懂,你空有一身的本领,也不过如此罢了。”我小声的嘲笑张家泉说。

“那是什么?”张家泉用笔在桌面的白纸上,写了四个字。

“你回答我三个问题,我就告诉你。”我小声的对张家泉说。

“混沌开辟人立极,吉凶响应尤难避,先贤遗下预知书,皇极观梅出周易。”我问张家泉说。

“诸事响应歌”张家泉纸上写着。

“人身含有阴阳二气,八卦则分先天后天,通达时务的人,近从身上取象,远从身外世界取象。”我再次问张家泉说。

“万物赋”张家泉纸上写着。

“干宫笔法如鸡脚,父母初年早见伤,若不早年离父母,必定抱病为人凶,这首你肯定不会,哈哈!”我说完即刻转身走开。

“是八卦断的干卦!”张家泉脱口而说,接着马上用手掩着嘴巴,知道自己露出尾巴。

“你还说你不懂得风水术!”我当场指着张家泉说。

“好呀!师父,你实在厉害!”邓爵士趁机替我造势,站起来拍手的说。

“原来张先生真的懂得风水神术!”小刚也趁机说。

“邓爵士,陈老板,我们走吧……”我走到他们身旁说。

邓爵士和陈老板马上站起身,正要离去,后面传来张家泉的声音。

“你不能走,你还没说出那个是什么?”张家泉大声的喊说。

张家泉对风水神术的痴,我不能不佩服,恐怕这也是他的死穴。

“龙师父,你要回应张家泉吗?”陈老板小声的问。

“好吧!张家泉能否领略,这可要看他的天份了。”我神气的说。

“姓张的!注意听了,“赖学百年一现身,布衣济世益万民;谁言青乌不入阁?凭此且觅紫帝珍!”自己猜吧……”我大声且神气的说。

走出门口,邓爵士满脸笑容的,像是捡到了宝。

“师父,你好厉害,刚才你背那些口诀,能不能教徒弟呢?”邓爵士问。

“邓爵士,那些口诀不是容易学的,没有花上一段时间,就算背熟了也没有用,老实说,很少会用到的。”我找个藉口推搪邓爵士。

“师父,如果没什么用,那我不学了,刚才看你诱骗张家泉上勾那一招,十分过瘾,看来张家泉也不是很强,师父,你准吃定他!放心!”邓爵士说。

“哎呀!令我最意外是龙师父,突然提起“碧桃轩”一事,当时我真不知该怎样回答,幸好邓爵士帮我顶了一把。”陈老板笑着说。

“这些都是看情况而定,目的想免费宣传罢了。不过,我刚才摆了静雯和刘美娟一道,心里有些不舒服,我只想借以牙还牙方法,希望她们感受被人诬陷的痛苦,同时也希望静雯,看清楚张家泉的面目。”我叹了口气。

当我们电梯的门一打开,另外一道电梯的门也打开,涌出一批记者,我看了马上快步的走,脑后则传来“现代赖布衣”,而且还是不停大声的喊着!

第十一卷第五章雅丽的奇迹

离开酒店跳上车,虽然摆脱了那些记者,但我的心仍十分的不舒服,今天原本和陈老板前来,是想听听张家泉在记者会上说些什么,顺便看看刘美娟变成怎样了?没想到我不但出击了张家泉,而且还把刚死掉哥哥的刘美娟,一并伤害。

令我意外的是,碧莲和静雯这对母女,原本是闹翻的,今天却意外的和好如初,而且竟然还和刘美娟走在一起。教人难以相信的是,她们三人身上同时披上了孝服。

我知道刘美娟的哥哥刚逝世,因而要穿上孝服,但碧莲和静雯家里又是谁死呢?

我猜想是静雯的父亲逝世,但小刚的乌鸦嘴,却说会不会是静宜,吓得我心慌意乱,因为我连续拨了很多电话,始终联络不上,真是把我给急死了……今天种种不开心和焦虑聚于我一身,但其中也有值得开心的事,我成功还击张家泉一次,在静雯面前显示我对风水的真才实学,更开心是可以在师父和师母面前,显一次威风。

临走的时候,邓爵士掩不住内心的兴奋,无论如何也要我们出来陪他吃饭庆祝,我和陈老板要奉承他,怎会说个不字呢?于是约好在私人俱乐部“皇朝”吃饭。

“陈老板,我顺道接巧莲一起去吃饭。”我对陈老板说。

陈老板闷闷不乐的点点头,刚才脸上那种笑容突然消逝了。

“龙师父,邓爵士不在我才说,你今天说要将“碧桃轩”更改花园一事,怎么之前没听你说过,改工程的事很麻烦,事先通知我嘛!”陈老板有些埋怨的说。

“哎呀!陈老板,抱歉,我是临时起的卦,所以来不及通知你。”我说。

我真是大意且过分的自以为是,毕竟更改设计会很麻烦,而且没得到陈老板的同意,便擅自向媒体大肆宣传,真是太不给陈老板面子了。

“都已经说了,还有什么办法挽救?我知道你是出自好意,想尽快帮我解决这个难题,但你怎能在这么短的时间,便想出可行之策呢?”陈老板问。

“陈老板,其实这件事我一直放在心上,只是推算过地运仍不是时候,所以没有说给你听。“碧桃轩”的地气,算起来也差不多该旺了。所谓土地当运的话,也会受人注目,要不然怎会得到免费宣传呢?对了,那里回收的状况如何?”我解释并问道。

“龙师父,我没记错的话,“碧桃轩”的单位,应该已经收回七八成,其他的都是早期卖不出,现在应该全是空的。”

“那很好呀!等花园完工后,赶快把价钱推高,赚回你亏掉的银行利息。”我笑着说。

“那都是你的神机妙算,教我回收这一招,要不然怎会赚头又赚尾呢!”陈老板转怒为喜的说。

“陈老板,我替你公司赚钱是应该的,我今天有这小成就,都是当日你提我一把,要不然,我至今还寂寂无名呢!我再次衷心谢谢你!”我感激的说。

“龙师父,你千万别这样说,你的成就全靠你的本事,对了,更改花园一案,该怎么改好呢?相当麻烦呀……”陈老板突然想起。

“以前“碧桃轩”的蓝图是谁画的?”我问陈老板说。

我想以前是谁画,现在便叫谁改,不就行了吗?

“以前的图全是雅丽画的,但她已经离开公司。”陈老板想了一会说。

雅丽?我怎么忘记了这个人?

“等等!”我即刻把车停在一旁。

“龙师父,怎样了?”陈老板好奇的问。

“没事,让我想一想……”我故意合指推算着。

“龙师父又起卦了,你的卦可真厉害。”陈老板说。

“别吵!”我不让陈老板说话,装起严肃的模样。

其实我心里在盘算,是否该让雅丽出来见邓爵士,顺道解决护命夫人一事?

但问题是雅丽曾经陪过陈老板上床,现在冒冒然让她出现,而且还让她成为邓爵士的护命夫人,会不会引起陈老板的怀疑和不满呢?万一日后东窗事发,邓爵士知道后又会怎样呢?

我后悔让雅丽陪陈老板上床,现在害得自己寸步难移,真是走前也不是、退后也不行,怪只能怪我当初没远见,蠢死了!

算了!眼前我不能兼顾两端,免得说得越多,漏洞越大,如果陈老板不上路的话,把上床一事说给邓爵士听,我就来个釜底抽薪,向邓爵士解释说他的护命夫人必会有此一劫,相信邓爵士也不会怀疑我欺骗他,毕竟我没向他提过要收钱。

如果陈老板懂得人情世故,没有把上床之事告诉邓爵士,那就天下太平。反正现在我去接巧莲,我叫巧莲寸步不移的看着雅丽,陈老板便不会有机会向雅丽说些什么的了。

最后,算来算去还是觉得把陈老板也拉下水,才是万全之策。

“陈老板,你记得雅丽是“九宫女”一事吗?”

“嗯……记得……怎么了?”陈老板好奇的问。

“陈老板,上次我不是叫你上她,结果你好运当头了吧?”

“嗯……是……真的是行好运。”陈老板想了一会点头的说。

“那你想不想再行好运,或者将好运推上一层楼?”我严肃的问着陈老板。

“当然想……难道又要我上?”陈老板脸色惊讶的问。

“当然不是!“九宫女”只能上一次,如果上两次会折寿的。”我吓唬陈老板。

“那怎样才能更上一层楼呢?”陈老板摇头的问。

“只要我们把“九宫女”的身分抬高,相对之下,雅丽身分高,那你的运气也提高,重点是不能泄露天机,要不然会有祸事临门。对了,你有把上次和雅丽上床的事告诉别人吗?”我试探陈老板。

“当然没有,这种事怎能随便对人说,万一传到太太耳边就不好,况且和下属的事,怎会胡乱的说嘛!”

“那就好,我们合力把雅丽推给邓爵士,只要邓爵士娶了雅丽成了爵士夫人,那你就永世无忧。”我装成兴奋的说。

“这样会不会对邓爵士不好呢?”陈老板犹疑着。

“陈老板,这就是我刚才疑虑的地方,但邓爵士的八字很配她,如果雅丽运气好成为夫人,那就大家都好;如果雅丽运气不好的话,嫁给一个穷或命贱的,那可会伤害到你,要不然你和妻子离婚,索性娶了她!”我吓唬陈老板说。

我想起陈老板有那么可爱的女儿小美,应该不会随便破坏家庭而娶雅丽的。

“这万万不能,还是介绍给邓爵士,希望她能成为爵士夫人,那我就不用担心她会嫁个要饭的,还是邓爵士好。”陈老板想了一会,不停的点头说。

“那好吧!我们就把雅丽介绍给邓爵士,趁今天邓爵士请吃饭,我就叫雅丽出来,顺便要她把“碧桃轩”的图画好,这样所有的问题都解决了。”我兴奋的说。

“好呀!”陈老板笑着说。

我成功把陈老板拉下水后,马上拨电话给雅丽,并把即将成为爵士夫人的消息通知她,她高兴得笑个不停,我还要她好好装扮,回头过来接她。

接着,我拨个电话给邓爵士。

“邓爵士,今晚吃饭,我顺便约你的护命夫人出来,你们曾经见过面,但你要小心一点的是,如果你不喜欢,或没信心善待她终老的话,那千万别碰她,免得弄巧成拙,毕竟她是你的“护命夫人”,明白吗?”我再三提醒邓爵士。

“好!只要她是我的“护命夫人”就行,万一日后我变心,我也会当她是我母亲般看待,绝不会亏待她,这样你可以放心了吧!”邓爵士高兴的说。

“那好吧!我该说的都说了,一切看你的了,晚上见。”我满意的挂上电话。

“龙师父,怎样了?”陈老板紧张的问。

“一切都没问题,看他们两人的眼缘了,现在我先去接巧莲。”我兴奋的说。

我必需先接巧莲,让雅丽在车上有巧莲陪,这样她才不会那么尴尬。

我开始深深领悟,原来当皮条客也不容易,尤其是面对这些大老板……不知不觉,我的车已经来到巧莲这里,远远便看见她和师姐妹们在外等候。

“龙生,怎么车都不一样了?”巧莲诧异的问。

“我的车被静雯用利器刮花了,实在不敢驾出来,这辆是陈老板借给我用的。”

“怎么会这样?你没事吧?快让我看看!”巧莲很紧张且仔细检查我。

“上车后回头慢慢告诉你,免得要陈老板久等。”我催促巧莲说。

“龙生,爱玲她想跟我一块去,行吗?”巧莲小声的问。

我看见爱玲有些尴尬,但对于她的身材,我又十分好奇,而且她长得也挺性感的,既然有美女同去,我也不会拒她于千里之外,何况她又装扮好出来。

“好吧!你怎么之前不对我先说一声呢?”我责怪巧莲先斩后奏。

“我以为只有我们三个吃饭,没想到会那么大排场,要不然我自己和爱玲去吃,你忙你的吧!”巧莲嘟起小嘴说。

“这样不好,还是一起去吧!快上车。”我催促巧莲和爱玲说。

突然,静宜拨电话给我,我兴奋的差点跳了起来,这电话可真是报平安而来。

“龙生,你在哪?我现在很彷徨,好想你陪我。”静宜哭泣的说。

我马上把车停在一旁。

“静宜,你在哪里?我马上过来找你,好吗?”

“好吧……我在学校门口等你。”静宜小声的说。

“好的,我马上过来。”说完后,我马上飞车过去见静宜。

陈老板和巧莲知道静宜刚找我,忙追问我静宜现在怎样了?我回答她现在很彷徨想见我,他们马上要我即刻去见她。

飞车闯红灯绝难不倒我龙生,唯有交通警察不放过我,无奈接受了一张罚单,我不得不承认,这辆车始终克住我,不是车祸就是收罚单,也许这就是大自然的相克之道,不由得你不信。

花了四百五十元,终于来到静宜教书的学校,我看见静宜很忧伤的坐在石阶上,不禁感到有些心酸,于是马上下车跑了过去。

“静宜,发生了什么事?”我第一句就问她说。

“我父亲……死了!”静宜哭着说。

“静宜,你要节哀顺变,今天我看见静雯和你母亲……”我低声的说。

“别提起我母亲和姐姐,我讨厌她们两人!”静宜激动的说。

“好!有什么事我会替你顶着,邓爵士约了我们一起吃饭,他们对你姐姐的事很不满意,我实在左右为难……”我故意扮成委屈的样子。

“邓爵士为难你了……”静宜关心的问。

“为难又说不上,只是欠一个解释的理由。”我无奈叹气的说。

“那由我去说吧!”静宜自告奋勇的说。

“你能坚持吗?”我关心的问静宜说。

“没关系,我不能让邓爵士误会你,现在我就跟你去。”静宜抹掉眼泪,脸上补了些粉。

“好吧!那我们上车。”我扶着静宜上车。

我故意装成委屈的样子,目的是要静宜和我们一起吃饭,顺便松驰身心,免得她一个人胡思乱想,此刻,她最需要是朋友的关心和支持。

陈老板可能看呆了,我连续接了三名女人,待会还要接雅丽,现在满车都是女人,幸好这是辆大型的房车,总算容纳得了。

“龙生,除了雅丽没有其他人了吧?”陈老板笑着问。

“没有了!对了,巧莲你还没介绍爱玲给她们认识。”我尽量带动气氛,免得五个人在车内,死气沉沉的。

善于接待朋友的巧莲,制造气氛当然没问题,她也算机警的不停陪静宜说话,静宜原本低落的情绪,现在也较开朗多了。

车子来到雅丽的楼下。

“雅丽,事发突然,没想到一个接一个,会变成这么多人,抱歉!”我解释说。

“没关系……陈老板,你好。”雅丽向陈老板问好。

“雅丽,你好,很久没见了,上车吧!”陈老板笑着说。

“哦?静宜是吗?”雅丽望了静宜一眼,突然想起她。

“你是雅……丽……”静宜想了一会说。

“是呀!你姐姐静雯可好?”雅丽闲话家谈的问。

“我很久没见她了,不知道。”刚刚心情好转的静宜,没想到给雅丽一句话便打沉了。

“静宜,怎么了?你好像心情很差,你姐姐不在香港吗?”雅丽继续的问。

“我已经说过很久没见她,满意了吗?”静宜忍不住哭了起来。

“怎么哭起来呢?龙生,静雯去哪了?”雅丽转问我说。

“雅丽,当一个问题有五个人听见,而没有人肯回答你的时候,那就表示这个问题,问得不是时候,明白吗?”

“哦!算了!”雅丽嘟起小嘴坐在一旁,闷不出声!

雅丽可真是个极蠢的女人,记得当日我骗她的时候,可说是轻而易举,没想到多日没见她,仍是那么的蠢,连我身旁的陈老板也不禁忙摇头。

这顿饭,看来我要交待的事情可真多,也许今晚我的嘴巴只会用来讲话,而不是吃东西了。

总算抵达俱乐部门口,我才松了一口气,这个司机实在不好做。

这次来到这间俱乐部,望着陈老板和雅丽,不禁想起我第一次来这里的情景。当时我对着性感的静雯痴痴入迷,而今却拖着静雯的妹妹,甚至是被我破处的亲妹妹,想起来教人难以相信,但事实却摆在眼前。

陈老板是这里的会员,一马当先的领着我们走进去,巧莲和雅丽曾经来过这里,已经熟悉,爱玲和静宜两人可没来过,神情和视线总是显得较为紧张。其实这样也好,有些新鲜的事物给静宜去观赏,起码可以分散她不悦的心情。

走入俱乐部的大门,我的心情也放松了许多,刚才接二连三的紧急电话和忙碌的接送,都没有认真看清楚她们,可想而知,当时我的心情是多么的忐忑不安。

雅丽今天可说是以高贵的装扮出现,虽然她身上没有名贵的饰物衬托,但她的神情和仪态,却透出高贵的气质,相信她在家里下过一番苦功。以前那条略胖的腰肢,已经换上纤细的黄蜂腰,配上一向丰满的乳房,不失为性感的高贵美女。

雅丽身上穿着蓝色白线条的低胸束胸褶边裙,脚上配了三寸半尖顶的高跟鞋,头上戴着黑色滚花边的半斜帽,黑手袜套上银色的大圆镯,以上的装饰品,虽不是名牌,但她胸前那条空隙所露出的黑色蕾丝花边,已是百分百的名牌了。

我对雅丽的打扮很有信心,起码望过去给人有种稳重的感觉,所谓高贵气质,起码要让人觉得有自信心和言谈举止的美态。今晚的雅丽便做到这一点,我相信邓爵士对她会有好感。

静宜的情绪很低落,哭泣过的眼睛略为红肿,幸好周遭的灯光不是很亮,况且她今晚穿了紫白色的吊带宽身裙,相信露出的粉白双肩,足以掩饰眼上红肿的瑕疵。

“静宜,我替你补补妆……”巧莲拿出静宜手提包里的化妆盒,细心为她补粉、画彩眉,加上似紫非紫的口红,将静宜憔悴的脸,添上几分神采。

这一幕,教我不能不佩服发明化妆品的大师,他确实为女人争取不少“面子”!

走进餐厅,我四顾环绕的望了一眼,迎面走来一位风度翩翩的中年男士,他就是我的徒弟,不,是我的大贵人邓爵士。他穿了全白色的西装,打上红色的蝴蝶领带,看来他很重视今晚的饭局,又或许他尊重今晚的“护命夫人”吧!

“邓爵士,周雅丽小姐!”我介绍他们两人相识。

“雅丽小姐,你好!”邓爵士摆出一个我不会的社交仪式。

“邓爵士,你好!”雅丽也摆出一个令我难以想像的高贵仪态。

邓爵士满面笑容,牵起雅丽的玉手入座,我瞠目结舌的呆望,我不是呆望邓爵士,而是呆望着雅丽。她什么时候懂得这些社交礼仪?记得第一次我和雅丽在此遇见邓爵士的时候,她像只鹧鸪般垂下头,不敢正视其他人。

而今,雅丽不但以雍容华贵的姿态,将手搭在邓爵士手上,更以轻巧的手法,变成两人双手交叉的牵着走,举步的稳定和流露视若无人的目光,这般成熟的韵味,难以想像她就是以前我所认识的雅丽。

高耸的双峰伴在邓爵士身旁,所经之处,没人不向他抛出嫉妒的目光,此刻的邓爵士,等于当日我牵着静雯那般受人注目。我心里没有酸溜溜的感觉,更没有舍不下的忧愁,反而觉得无比的开心。因为我成功把一个寂寂无名的女人,推上爵士夫人的台阶,虽然还未正式挂上名分,但我已嗅出那杯喜酒的味道。

雅丽想当上爵士夫人的美梦,也是我出道所接的第一宗生意,眼看任务即将成功,难免有些心花怒放的感觉。我更没想到,当日我以欺骗之言瞎混,现在竟成为事实,天下之事,真是不可思议!

“大家坐,不用客气!”邓爵士满怀开心的招呼我们。

“邵爵士,你好!”我即刻上前和邵爵士打招呼。

“邵爵士,周雅丽小姐。”邓爵士主动介绍雅丽给邵爵士认识。

“邵爵士,你好!”雅丽摆出雍容华贵的仪态,上前和邵爵士握手。

“周小姐,请坐。”邵爵士礼貌的发出微笑。

接着,我把爱玲介绍给邵爵士认识。

介绍完毕后,我再次难以相信,当日气焰嚣张的邓爵士,今天竟会热情的招待我们,还亲自为我拉开椅子。也许他不曾想过,当日所耻笑的江湖术士,今天已成为席上的贵宾,而且还成为他的师父。

这里一切没什么改变,装修仍是金碧辉煌,服务生依旧是精心挑选身材苗条和妙龄清秀的青春玉女。制服也没改变,开叉裙仍是开至腰上,雪白的粉腿还是穿风插云的满堂飞。望着桌上的水晶杯,不禁想起,我曾在此许下毒誓──如果下次没有这样的水晶杯,我的嘴一定不会沾上红酒。

邓爵士礼貌的询问大家意见,最后决定喝红酒,他尊重旁人的态度,也是我第一次看见,而且还是当着服务生面前。

再次证明女人的魅力,足以导人向善。

邓爵士点了菜、试了酒后,大家终于拿起手中的红酒杯,轻轻碰了一下。在场每位都顾着品尝杯中的酒,只有邓爵士和雅丽两人,互望对方而饮,可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或者说男有情、妾有意之下,轻易便擦出火花。

席上的人都陶醉在环境和美酒中,邓爵士和雅丽则陶醉在情意中,而我陶醉在满足的欲念中。唯独巧莲的眼神告诉我,她无法投入这片愉快的气氛里,因为她脸上充满无数的疑惑。

我想巧莲疑惑的是,为何我会将如此高贵的雅丽,交到邓爵士手上?

第十一卷第六章静雯的真相

大家喝过第一碰杯的酒后,开始进入谈话的气氛,邓爵士也从意乱情迷的神态中,回到现实当他的东道主。

“今天我实在高兴,因为看见我师父在记者会上,狠狠的刺激了张家泉一番,后来令张家泉这只老狐狸,不慎露出尾巴之余,还证明懂得风水神术,无意中做了师父的证人,气得张家泉说不出话,我看了可痛快极了。”邓爵士兴奋的说。

“我在电视中看见了,龙生和小刚的配合真是天衣无缝,不过你讲的话和当晚我们所听到的可不一样,到底怎么回事呢?”邵爵士好奇的问我。

“邵爵士,有很多真相,我不方便在记者会上公布,这点你应该明白,所以我改变策略,借用以牙还牙的方法,让刘美娟感受被人诬陷的痛苦,同时也希望静雯看清楚张家泉的真面目。”我解释给邵爵士听。

“嗯……原来如此……处理得也算不错……”邵爵士点头说。

“那我可错过了精彩的一幕。”巧莲笑着说。

正当静宜想说话的时候,服务生捧上一个装满冰块,且会冒烟的水晶盘,好像座冰山似的。接着,再将各式不同,小小盘的生蚝,拼在冰块的空格中,给人一种很清新的感觉。接着,一名女服务生,捧着一支“马尔戈”白酒,围绕着桌子走一圈,让我们看看她手中的酒,然后为我们斟上。

“大家慢用,这是美国……”女服务生很有礼貌,向我们介绍生蚝的品种。

“干杯!”女服务生介绍完毕后,邓爵士再次捧起酒杯说。

这白酒确实不错,毕竟“马尔戈庄园白亭”的白葡萄酒,是有一定的保证。

“大家不用客气,来!”邓爵士说完后,马上拿个生蚝给雅丽。

“这蚝确实不错,很浓烈的海水味……”邵爵士点头的说。

“巧姐,我第一次吃到这么鲜甜的生蚝,和平时吃自助餐那些,大不相同。”爱玲小声的对巧莲说。

“小妹妹……好吃就吃多点,别加那么多蕃茄酱,会夺走蚝的鲜味。顺便配点白酒……龙生……你也多吃点……很补的……”邵爵士笑着对爱玲和我说。

“来……我帮你弄……”我对爱玲说。

“谢谢!”爱玲脸红的说。

“静宜,你怎么不吃?没胃口吗?”我望静宜说。

“我不敢吃生蚝,肠胃不行……你吃吧……”静宜说。

“静宜,不吃生蚝没关系,你看龙虾沙律来了……”我笑着说。

“这个没问题。”静宜点头说。

“哇!龙虾好大……还会动的……”爱玲兴奋的笑着对巧莲和静宜说。

座上每个都吃得津津有味,只有邓爵士忙个不停,因为要弄生蚝给雅丽吃。

吃完了一个头盘,大家洗洗手,等着第二道菜,邓爵士也总算忙完了。

“邵爵士,你在电视看见碧莲和静雯两人吗?她们竟然和刘美娟走在一起,好像成了好朋友,你说怪不怪?”邓爵士问邵爵士说。

“哦?我在电视上可没注意,只是觉得有个女人很像静雯,原来真的是她,事情怎会变成这样,刘美娟不认识静雯的呀!”邵爵士好奇的说。

“邵爵士,今天我来是想把我姐姐的事交待清楚,免得龙生左右为难。”静宜说。

“静宜,慢慢说……不急……”巧莲看着静宜说。

“对呀!静宜是静雯的妹妹,我怎么会记不起呢?”邓爵士说。

“邓爵士,你现在想起另一个女子,你不怕雅丽小姐不高兴,哈哈!”陈老板风趣的说。

“怪了!今天每件事都很怪,我怎么从来没发现,老陈原来会说笑的,哈哈!”

席上的人忍不住也都笑了起来。

“静宜,你继续说下去。”邵爵士说。

“是这样的,昨天我拨电话给龙生,想告诉他我父亲逝世的消息,但他说没空,我便没有告诉他,打算迟会再说。这时候,刚好我姐姐静雯回来,没想到她回来便大发脾气,说父亲想见母亲最后一面,母亲都不肯出来,气得父亲死不瞑目,并转告我不准让母亲拜祭。我觉得母亲也有错,但也没有必要做得那么绝。”

静宜拿起白酒喝了一口。

“结果我和姐姐大闹一场,可是我拨几次电话给龙生,始终找不到他,当时我误会龙生和母亲都避开我,于是我恼火的把电话关上。直到第二天,我姐姐告诉我,母亲找过她,而且说手上有几百万,叫我们不用担心父亲身后事的钱,我听了更生气,为什么母亲不找我,要直接去找姐姐?”

“静宜,当时我在酒店的风水室和张家泉斗法,地库里收不到电话讯号。”

“龙生,我没怪你。接着,姐姐骂母亲的钱不干净,不但坚持不要,还说不准让母亲碰父亲的身后事,接着不停的打电话给张家泉。这时候我才知道,原来我姐姐和张家泉是一伙的,姐姐还说是她献计给张家泉,以收购陈老板的公司,来绑死龙生的自由,我觉得我姐姐好卑鄙……”静宜摸着我的手说。

原来静宜已经知静雯是献计之人。

“直到中午,姐姐突然回家,我好奇她怎么不用上班,一问之下,才知道她被陈老板辞退了,而且还知道她临走时刮花了龙生的车。后来,我姐姐竟主动联络母亲,我当初以为她肯让步,谁料到,姐姐是逼问母亲的钱从哪里来,最后逼母亲介绍刘小姐给她认识,竟要和她联手对付龙生。”静宜全盘托出。

现在我明白为何静雯她们会走在一起了。

“接着呢?”邵爵士问静宜说。

“没多久,母亲带了刘小姐到我们的家,原来刘小姐跟我母亲回来,是想探查我母亲是否有骗她。后来她知道我父亲真的逝世,相信我母亲没有骗她后,马上便和我姐姐成为好朋友,还说我姐姐没了那份工作没关系,她会看着我姐姐,她还说会把股票全卖掉,全力支持我姐姐向龙生报复。”静宜流着眼泪说。

“等会才上……”邓爵士对捧菜的女服务生说。

“我当时劝姐姐别这样做,我姐姐不听,最后刘小姐叫我姐姐别逼我,并告诉姐姐,我已经是龙生的女人,气得我姐姐一巴掌掴了过来。当时我的心很痛,最痛的是听见刘美娟说打得好,我悲愤得关上房门躲起来。这个家我实在待不下去,于是换了衣服打算回学校,当我来到学校大门口,我不知进去要做什么,茫茫人海……”

“接着呢?”我追问说。

“接着,我觉得应该通知你,让你可以防范,于是拨电话给你。当我听到你的声音,我觉得自己很可怜、很孤单,忍不住又哭了起来,当我听到你说要给邓爵士一个解释,我便毫不犹豫的过来向各位说清楚,顺便也想让各位有防范。”

“给我解释?”邓爵士感到莫明其妙的。

“邓爵士,你别误会,当时的情形是这样,我听见静宜父亲逝世的消息,而她又被静雯气得面红耳赤,我想她心情欠佳,若我叫她出来吃饭,她一定会推辞,但我又不放心让她一个人四处乱跑,于是想个藉口把她给骗了来。”

“原来是这样,一个小女孩四处乱跑是很危险的,师父,你做得很对,下次想要什么藉口,往我这边想就对了。”

“静宜……”雅丽小声的叫了一声。

“雅丽,什么事?”

“静宜,刚才我在车上,不知道你父亲刚逝世,更不知你被静雯欺负,还以为你高傲,所以才会以不好的态度对你,在此,我向你郑重的道歉,这杯酒我自罚了,对不起!”雅丽说完一口气喝下一杯酒。

“好!果真有骄人的气概,好!我陪你!”邓爵士也一口喝光。

“周小姐喝了,你敢不喝吗?”陈老板补上一句说。

“老陈,你今天吃错什么药了,尽拿我来寻开心。”邓爵士笑着说。

“静宜,我雅丽当你面说,今后我和静雯绝交,以后你想找朋友聊天,或有什么事解决不了的,都可以来找我,知道吗?”雅丽站起来走过去和静宜握手。

“谢谢你,雅丽。”静宜伸出手和雅丽紧握。

“邓爵士,你还不过去握手。”陈老板笑着对邓爵士说。

“老陈,今天你怎么老是拿我来开玩笑,是不是你的什么轩赚大钱了?”

“邓爵士,这回你可说对了,你师父真的替我赚了笔大钱。”陈老板开心的说。

“哦?龙生怎么替你赚钱呀?”邵爵士好奇的问。

“还是让龙师父说吧!”陈老板说。

“陈老板,你还是叫我龙生,事情是这样的……”我将“碧桃轩”一事向邵爵士说。

“原来又是使计赚大钱,不过,这招回收倒是不错,既可赚钱又可打响公司的信誉,公司有了好的信誉,还怕赚不到钱?幸好没有卖出呀!”邵爵士称赞的说。

“对了,雅丽,我想要你帮陈老板改一改“碧桃轩”的图,你有问题吗?”我说。

“龙师父,当然没有问题,只是我把工作丢下那么久,手指不知还听使唤吗?我尽量试试看。”雅丽笑着说。

“哇!雅丽,你还懂得绘图,真是多才多艺呀!”邓爵士赞不绝口说。

“邓爵士,鹅肝放凉就不好吃了。”女服务生说。

“凉了不会再做过吗?”本性难移的邓爵士,不慎又露出嚣张的一面。

“老邓,不用了,边吃边谈吧!”邵爵士示意女服务生上菜。

“静宜,这道雪梨酱鹅肝很不错的,你试试。”我对静宜说。

“好的,谢谢,你也吃吧!”静宜点头的说。

这回送上的是一小杯甜酒,甜酒配雪梨酱鹅肝,真是又甜、又酸、又可口呀!

接着传上鱼子酱和芝士露笋,都是一级的佳肴。

大家都吃得津津有味,我望着正在享用食品的爱玲,脑海里不停的想着,她狼吞虎咽的样,就像当日初出茅庐的龙生一样──酒醒看醉人,方知我醉时!

“今天还有一件事很兴奋,张家泉不但露出马脚,甚至答中问题,师父仍是没有说出口诀的秘密,这招才够辣的。”邓爵士边吃边说。

“哦?怎会这样呢?答中又不说答案,不是很无赖吗?”巧莲好奇的问我说。

“师父当然不会耍无赖,他念了一段什么身又什么珍的,听到我的头都大,不知张家泉猜到没有?”邓爵士问我说。

“很难猜的吗?那句话怎样念?”雅丽好奇的问。

“赖学百年一现身,布衣济世益万民;谁言青乌不入阁?凭此且觅紫帝珍!”我对着巧莲念出来。

“龙生,你说张家泉猜到了吗?”邵爵士问说。

“张家泉已经猜到了。”我点头道。

“师父,那答案是?”邓爵士紧张的问。

“邓爵士,你没听到有记者在后面喊着“现代赖布衣”吗?”陈老板说。

“陈老板说得对,谜底就是赖布衣。”我说。

巧莲即刻睁大着眼睛望着我。

“我没说出“青乌序”三个字。”我小声的对巧莲说。

“没想到龙生得到赖布衣的绝学,好呀!”邵爵士拿起酒杯邀我喝。

“雅丽,我师父的本事真强,来头也挺够罩的,你说是吗?”邓爵士望着雅丽说。

“这当然是啦……”雅丽点头的说。

“照我看张家泉酒店的股价,明天必定会全面下跌,如果我们这时候出击,老邓,你说怎么样?”邵爵士沉思后说。

“这……你想出击通知我一声就行了,狠狠的把张家泉给拉下来。”邓爵士说。

“这可要看清楚明天的走势怎样,我们再决定吧!”邵爵士想了一会说。

最后一道的主菜也上了,我要的牛排三分熟不见血,果然肉红而不沾血。

“静宜,吃吧……我帮你切。”我对静宜说。

“嗯……谢谢。”静宜微笑着说。

“对了,静宜,你有听到刘小姐和你姐姐说会怎样向龙生报复吗?”邵爵士吃到一半突然的问。

“邵爵士,当时我被姐姐掴了一巴掌,马上回到房间,她们说什么我没听见。”

“龙生,你日后可要多加小心。”邵爵士关心的说。

“嗯……对了,怎么不见芳琪陪你来呢?”我突然想到为何芳琪没跟着来。

“琪儿最近很忙,现在还在开会。”邵爵士回答说。

吃完饭后,服务生们送上甜品,接着男的送雪茄,女的送玫瑰花。

“龙生,出去跳舞吧!”邓爵士牵着雅丽的手,走出舞池。

“邓爵士,你先请吧!回头我跟着来。”我礼貌的回应一声。

“老陈……跳舞!”邓爵士叫陈老板跳舞说。

“我不会跳……不行……不行……”陈老板推搪着。

突然,音乐转成“恰恰”的歌曲。

“巧莲,你不是喜欢跳“恰恰”的吗?快和爱玲出去玩,别把她闷坏了。”我笑着对巧莲和爱玲说。

“好吧!爱玲我们出去玩!”巧莲望了舞池一眼后说。

爱玲显得有些不好意思,但巧莲没等她回答,便把她强拖出舞池。

“静宜,以后不管怎样,我都会好照顾你,要不出去跳个舞轻松一下?”

“龙生,我父亲刚逝世,这样玩不是很好吧!怎么说我都是有孝在身。”静宜识得大体的说。

“嗯……这也是,有孝在身绝不能在公众场所玩耍,虽然说现在是千禧年代,但毕竟人言可畏,如果没有外人就没关系,算了,我在此陪你跳吧!”我竖起手指逗着静宜。

我和静宜以手指代脚的玩着,可是,她的心情始终很低落,没多久便只顾着喝酒,似乎想一醉解千愁,可是酒入愁肠愁更愁。接着,她又说要上洗手间,我猜她是想躲到一旁哭吧!

“小心点……”我只能这样说。

我望着雅丽和邓爵士两人跳舞,发现他们两人舞步很合得来,也许是邓爵士带得好,又或许雅丽在跳舞这方面下过苦功。

回头看看巧莲和爱玲两人跳舞,突然发现爱玲的舞步很专业,从她扭动柔美的腰肢,迎合音乐拍子轻重之分的转变舞姿,我肯定她不是跳舞的导师,便是参加过比赛的舞者,今晚,她是跳得最好的一个。

这时候,我开始留意爱玲,她身上穿着红白色的短套裙,裙脚长不过膝,每当她转身或扭动娇躯的时候,短裙飘起,露出一对诱人的雪白粉腿,若隐若现的情况下,隐约探见小蜜区中,闪出一条似红非红的小内裤,十分诱人……爱玲红白线条的短裙上,一对丰满的乳峰,随着舞姿不停的震荡,每当巧莲的身体或手碰触的一刻,教我看得浑身火辣辣的,要是让我亲手摸摸她的丰乳,我相信必定过足手瘾。问题是我的手掌,能否覆盖如汤碗般大的豪乳?

两三首“恰恰”的歌之后,接下来又是慢四步,这类高级餐厅,多数以慢歌为主,那些什么“牛仔”、“迪斯可”,一般都不会派上用场。

巧莲拖着爱玲走回来。

“龙生,怎么一个人坐着不去跳舞,静宜呢?”巧莲望了一眼问。

“静宜上洗手间,我想她是躲起来哭吧……”我对巧莲说。

“我先静宜,爱玲,你陪龙生跳支舞。”巧莲把爱玲的手搭在我的手上。

巧莲这刹那的动作,可吓到了我和爱玲两人。

“是呀!龙生出去跳支舞吧……”邵爵士笑着说。

我不想爱玲站着尴尬,只好勉强牵着爱玲走出舞池。我说的勉强不是没有根据,毕竟爱玲是个真正的舞者,若和她一起跳舞,心理压力会很大,除了担心会跟不上她的脚步,更怕她做一些转身动作,万一我配合不了可糗大了。

不过,牵着爱玲的玉掌,一种透心凉的感觉直入心房,这种感觉很怪,想着可以近距离看或碰她胸前的豪乳,心跳便不停的加速……“爱玲,非常抱歉,要委屈你这位舞林高手,和我这个半桶水的跳,实在过意不去,而且还是慢四步,我怕会踩着你。”我先铺下一条后路给自己。

“龙师父,你怎么看得出我是高手呢?”爱玲很有礼貌且脸红的问。

“从你优美的舞姿看出来,我想你不是导师,便是参加过比赛的高手,是吗?”

“龙师父,真是厉害……来……我带你……”爱玲垂下头以羞怯的语气说。

“谢谢!”我将手搭在爱玲的粉肩上。

“龙师父,应该是我谢谢你才对,此刻,我不想跳正规的慢四步……可以吗……”爱玲在我耳边说。

“什么?不跳正规的慢四步?那该怎么跳?”我好奇凝望爱玲羞红的脸发愣。

“这样……行吗?”爱玲突然张开双手,紧紧的搂抱我的腰,柔情的说。

爱玲这刹那的动作,我整个人愣住了,我没想过她会有此一着,直接把两座大乳推至我胸口,那种软绵绵的感觉真舒服,好像享受人体按摩那般的痛快。

“行……”我战战兢兢的说。

“抱紧我……”爱玲把头贴在我肩膀小声的说。

我将僵硬的双手环抱爱玲的腰。

“爱玲,刚才你说什么感谢我才对?”我好奇的问。

“跳舞的时候,我可以叫你龙生吗?”爱玲吹了口气在我耳边说。

“可以……可……以……”

“我感谢你当日送我的礼物,你记得是什么礼物吗?”爱玲继续把乳房,紧紧贴在我的胸部,而她下体似在寻找我的龙根,不停把小禁区往我龙根贴摩。

“我记得……”我不知该回避爱玲的身体动作,还是抛开一切顾忌的往前迎。

“是什么……”

爱玲简直是要命的挑逗……“是……胸围……和内……裤……”我战战兢兢的说。

“那是我收到最令我兴奋的礼物,我也从没想到会有人送给我……谢谢……”

“不客气……”我敷衍的应上一句说。

“你冲动了……”爱玲十指轻轻扭弄我两旁的腰间。

“没有……”我身体轻轻的颤抖了一下说。

“有……我碰到了……我怕……”爱玲突然的说道。

“你怕什么……”爱玲没说怕,反而我先怕的问。

“我怕会弄脏你……因为……我也湿了……”爱玲把蜜桃贴在我的裤裆上。

哇!多么挑逗的媚语,体内兴奋且澎湃的浪花,涌起直冲极点,带来阵阵的快感,随后是惊慌的恐惧,我怕再这样下去,我会忍受不了……幸好这时候乐队的休息时间到了。

“爱玲……我们回去吧……音乐停了……”我推开爱玲说。

“这么快……刚才失态……对不起……”爱玲满脸羞红,快速闪避我的目光,回到座位。

我当然也不笨,以前我懂得利用静雯的身体遮掩我下体的丑态,现在我当然也不会放过爱玲的身体。

“时间也差不多了,我们回去吧!”邵爵士说。

“好的,我送雅丽回去。”邓爵士抢着说。

“我送陈老板。”我说。

“不用了,我自己乘计程车便行,不用送了。”陈老板主动说。

我也很开心今晚的饭局,成功把雅丽送到邓爵士身边,希望雅丽的爵士夫人名分可以尽早落实。

第十一卷第七章诱惑的静宜

陈老板搭计程车回去,我车上只有巧莲、静宜、爱玲,我们表面上有说有笑的,其实我知道各自都有不同的思绪。

静宜为了家里的事,内心肯定很难过。

爱玲在舞池对我的挑逗,相信她的心情很慌张。

巧莲不会无缘无故带爱玲出来,肯定有所目的。

我的心情很繁复,想着今晚有没有机会和静宜大被同眠?

一路上驾着车,我从后视镜发现爱玲不停的偷望我,我心里很明白,爱玲不是我喜欢类型的女人,不是因为静宜坐在我旁边的关系,而是爱玲给我的感觉,是太容易得手了,没有那种挑战的刺激。我那么多女朋友,都是花费心血,辛辛苦苦追回来,不劳而获得来的东西,我一向不会留恋。

“龙生,现在已经很晚了,好不好让爱玲到我们那里过一晚?”巧莲问。

“没问题,只要你喜欢就行了。”我爽快的回答说。

巧莲的思绪,轻易被我猜中,她真的不想让爱玲回去,要求我让爱玲在别墅过一夜,我欣然爽快的答应她,毕竟我已当她是别墅的半个女主人。

“对了,巧莲,你去韩国玩的事,安排得怎样了?”我问巧莲说。

“目前只有爱玲一个,要不找静宜一起去怎样?反正她出国散散心也很好呀!”

巧莲这主意可不错,除了让静宜散散心之外,还可以和巧莲培养感情,同时也避免另一个问题──万一静宜在我家习惯了二人生活,巧莲回来会不会成为隔阂呢?

“静宜,我现在有官司缠身,不能出外旅游办事,你能不能代我陪巧莲到韩国走一趟,顺便替我办点事。”我以另一种方式邀请静宜。

“如果学校请到假期,那便没有问题,但要等我办好父亲的身后事。对了,你想要我办什么事?巧姐她帮不上忙吗?我怕会越帮越忙……”静宜好奇的问。

“秘密……”我随便找个藉口应付静宜。

“嗯……”静宜点头。

“龙生,前面停一会。”静宜指着路边的便利商店说。

“静宜,你想买东西……我帮你……”我即刻把车停下,但静宜不让我帮忙,我只好叫巧莲陪静宜一块去,但车上只剩下我和爱玲孤男寡女的,想了一想还是跟了去。

爱玲不甘寂寞的跟着我背后走。

“静宜,你想买什么东西?”我走进便利商店问静宜。

“龙生,女人的东西啦……别看……”巧莲笑着把我推开。

我偷窥静宜手上拿的那包货品,发现原来是女性的纸内裤,接着还拿了一包红色包装的东西,这一包是什么,我就不清楚。

“龙生,你知静宜手上拿的那包是什么东西吗?”爱玲在我身边说。

“不知道……卫生棉吧……”我小声的说。

“你欠我两片的……”爱玲小声的说。

“尿垫?”我转回头望了爱玲一眼说。

“是啦!”爱玲突然兴奋的将手拍在我屁股上。

爱玲对我的热情,可教我受宠若惊,说是讨厌又不是,说是喜欢又有些抗拒,或者说她对我的挑逗太直接,使我感到有些无所适从。

“行了!走吧!”巧莲付了钱后说。

“哦!”我跟随静宜和巧莲一块走,免得又被爱玲偷袭。

一路上我专心驾着车,爱玲也专心从后视镜望着我,这种感觉很怪,好像在偷情,是甜、是怕、还是恐惧,我又说不出来,总之,非笔墨能够形容的。

回到家里,我叫巧莲安排静宜和爱玲的房间。

“龙生,今晚我和爱玲睡,静宜安排另一间房,你就自由身,这样安排满意吗?”

“好吧……静宜和爱玲的睡衣,麻烦你了……”我感激巧莲的大方和处处为我着想。

“嗯……我会安排……”巧莲微微的一笑说。

“静宜,巧莲会为你安排一切,你上去洗个澡吧!”我对静宜说。

“好的。”静宜跟着巧莲上楼,我也乐得赶去洗个澡。

冲了凉之后,拿起内裤要穿上的时候,觉得好像没必要穿,于是顺手甩到一旁,穿上松阔的短裤和背心,走到楼下的红酒房。

当我来到红酒房,里面没有人,猜想女人洗澡可没那么快,于是独个儿开了瓶红酒,播放抒情的歌曲,调低灯光,坐在沙发上静静的享受。

奇怪?这么这味道那么熟悉?

我回头一看,发现两旁点了催情香薰,心想又是巧莲精心的杰作,内心不禁发出微笑,心想还需要用它吗?

房外传来一片吵闹的声音。

当我正想出去看发生什么事,房门便自动打开,碧莲和爱玲两人,笑嘻嘻的把静宜拉进房间,我不看犹可,一看差点脑充血暴毙身亡。

原来静宜身上穿了一套粉红色的低胸吊带透视睡裙,裙角的短,露出滑腿不在话下,最诱人是胸前透出即将撑爆小罩杯的丰满乳球。而诱人的腰肢和弹实美臀间,那块惹火煽惑的蜜桃上,铺上薄纸小内裤,有欲火自焚的诱惑美……静宜满脸羞红的想退出房间,无奈在巧莲和爱玲的挟制下,被逼坐在沙发上,也许静宜感到十分尴尬,双手忙遮掩身上的敏感部位,我猜想这套睡裙又是巧莲特意安排的。

“巧莲,静宜她有孝在身,你怎么给她穿这种颜色的睡裙呢?”我假装责问巧莲。

“龙生,我所有的睡裙都是这类颜色,爱玲那套也是这样。”巧莲应了一声说。

爱玲那套我更不敢望过去,因为她那件的颜色,不但是鲜艳的红,而且上身是真空上阵,清楚瞧见透出的乳头也是嫩红色,幸好她下体有块小布遮掩,但隐约中还是瞧见了毛发的黑影,豪放得也略为过分了点。

“我还是回房把睡裙脱下,晚安。”静宜羞怯的说。

“静宜,不穿已经穿了,现在你回房间脱下和坐在这里,其实也没有什么分别,反正这里又没有外人,还是坐下来喝点酒,晚上会比较好入睡。”我安抚静宜忐忑不安的心。

“是嘛!静宜你也算是自己人了,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倒杯酒给你。”巧莲殷勤的说。

“嗯……喝点酒也好,不用想太多……”静宜点头的说。

巧莲倒了三杯酒过来,我们轻轻碰了一下酒杯,开始畅谈。

“莲姐,这音乐是……我们跳支“拉丁”吧!”爱玲深感兴趣的说。

“好啊!我很久没跳过“拉丁舞”了……来……”巧莲笑着牵起爱玲的手说。

“巧姐,你喜欢跳男步还是女步?”爱玲问巧莲说。

“我不会跳男步。”巧莲说。

“我带你……”爱玲笑着说。

爱玲吸了口气,收紧小腹,并以那种直望的专业眼神,全身不动的摆起姿势。接着,以熟练的左右两手,随着拍子跟随音乐舞动,除了手、肩、腰、腿和屁股之外,更用脚尖数着拍子,快速的几秒钟,爱玲已经连续做出几个优美的旋转姿势,这时候,爱玲的手还未碰触巧莲的手,两人仍是各站一边。

“哇!爱玲跳得很好看!”静宜也被爱玲的舞姿所吸引。

“果然是有参赛者的风范。”我不禁也赞着说。

这时候,爱玲脚尖往前踏出一步,接着快速两个三百六十五周天旋转,冲到巧莲身边,半弧形以侧面和巧莲并排搂抱。随着又轻巧带动巧莲,以旋转身体弹开又收回,快速两次左右重复动作后,双手牵着巧莲的手架在肩膀上互转。转了两圈后,便把巧莲抛出又拉回,突然,爱玲把巧莲往前一送,自己快速后退……我和静宜两人看得入迷……爱玲突然神色凝重,接着脸露一笑,随着音乐的节奏,往前一冲,巧莲也是对着爱玲往前一冲。眼看她们两人就要碰个正着,爱玲突然把左脚往前一伸,腰部一沉,教人意外,摆出一字马的娇美姿态,眼看爱玲的脸,正要撞上巧莲的蜜桃,巧莲随即踢出优美的一脚,快速转了个圈,爱玲在电光石火的一刻,从巧莲的胯间钻过,再以优美的姿势站起来,将巧莲搂入怀里,送上一吻。

“好!好!”我和静宜不停的拍掌。

可是,爱玲和巧莲做了这个大动作后,两人不停的喘气,坐回沙发上。

“太久没跳,不行了!”爱玲喘着气说。

“不会呀!你们跳得很好看。”静宜称赞的说。

静宜说得一点也没错,尤其是爱玲上身真空上阵,胸前一对乳球,随着拍子摇晃,引起的震荡更为精彩。

“以前我和爱玲是跳舞的好搭档,不过很久没跳了,今晚能跳也属奇迹,是很不错了,我想再过三年,恐怕起步也难,更别说花式什么了。”巧莲叹气的说。

“来!擦擦汗!”我亲自拿纸巾给巧莲和爱玲。

“谢谢!”爱玲接过我手中的纸巾,眼神透出一种疑惑……我开始觉得对爱玲的抗拒,没有之前那么重,可能是看过她真正的舞姿,开始对她有另一种看法。

“很热……刚才我进来的时候,看见外面有个大泳池,不知道现在可以游泳吗?要不我们做个夜游人,如何?”爱玲突然提议说。

“现在游泳?”我大吃一惊。

“是呀!要不然为何要私家泳池呢?”爱玲笑着答说。

“龙生,我们搬来至今,似乎没游过泳,要不我们今晚为泳池剪彩,如何?”巧莲感兴趣的说。

“静宜,怎么样?”我征求静宜的意见。

“不好吧……没泳衣……”静宜脸红的说。

对呀!我心里想,没泳衣那就更要游了。

“现在我们投票决定,少数服从多数,若通过游泳决议,谁不下水的话,那就等于接受被三个人抛下水,投票的举手!”巧莲笑着说。

爱玲和巧莲即刻伸起手。

“不要……”静宜紧张望着我的双手。

“对不起……我想你心里那么多抑郁,如果借助运动,发泄一下精力,也是很好的,起码你今晚不会失眠。”我举起手说。

“好啊!爱玲你负责搬红酒和拿雪茄,我负责准备毛巾,快!”巧莲兴奋的说。

“静宜,你帮我拿这两个杯子。”爱玲对静宜说。

静宜脸上露出无可奈何的表情,只好拿着两个酒杯,跟着我们走到泳池。

我顺手拿了瓶白兰地酒,若从正门到泳池,约需走十步左右,但在屋里头,只要走到偏厅,把玻璃门拉开,便是游泳池。玻璃门拉开后,有一个阔大的平台,不但可以在那里做日光浴,还可以在那里做爱,因为别墅的四周,不会有偷窥狂出现,所以我特别喜欢这个设计。

此刻,遥远的天空,闪烁着无数的星光,一颗颗闪亮的星星,倒映在泳池里,无数的星光在水上荡漾,真是一片诗情画意的夜晚。

巧莲亮起少许的灯,接着,她将水床从楼上的窗口,直接往泳池抛下,顿时溅起一片水花。

我捧着红酒杯坐在平台上,静宜和爱玲陆续将酒和酒杯拿了过来,巧莲则拿了些毛巾,摇晃着屁股,一步一步笑咪咪的走过来。

“你们谁先下水呀!”巧莲来到平台上问。

大家都是你望我,我看着你的,始终没有谁肯第一个下水。

“没人肯下水,那可要抛人入水了……”巧莲吓唬着说。

“没有泳衣怎么游呢?”静宜望着泳池一脸忧愁的说。

爱玲的头四顾望了一眼。

“静宜,没关系,既来之、则安之,我先下吧!”爱玲脸红的望了我一眼。

我知道爱玲想做什么,她果然脸红的把身上的睡裙肩带左右一拨,红色的性感睡裙,垂身滑落,胸前除了一对汤碗形的大乳外,胯间只有一条小内裤,可是她没把小内裤脱下,快速跳入水里。

“哗!水好清凉……你们快下来吧……”爱玲兴奋自顾的游着。

“龙生、静宜,一起下水吧!”巧莲说完把身上的睡裙脱下。

巧莲胯间也是穿着小内裤,她也和爱玲一样没有脱下,但她却没急着下水,不停诱导静宜脱下身上的粉红色睡裙。静宜有些拒绝,但始终无法扭得过巧莲的纠缠,最后无可奈何,睡裙的肩带随即滑落。

我和巧莲的目光,自然而然,投射在静宜雪白的肌肤上。

月下半裸的静宜,显得分外迷人,白皙的诱人胴体,浅奶色的半镂空乳罩,高耸挺茁的乳峰,纤细的腰肢,修长玉腿上的纸内裤,一片黑暗之影下,冒出几条诱人的曲毛,丰腴弹实的翘臀,实在教人看了血脉沸腾……“龙生,可到你了……脱吧……”巧莲拉起我的背心说。

“好!静宜也已经脱了,我又怎能食言呢!”我马上脱下背心。

接着,我们三人一起跳入水中。

静宜跳入水中,即刻发力不停的游,我和巧莲追不上,唯一追得上的是已经游过三圈的爱玲,看来爱玲还是位游泳健将。

爱玲和静宜两人,不约而同比赛冲刺力强的自由式,双双以高速拼个你死我活,结果两人都不分上下,但我心里当爱玲胜了,毕竟她比静宜多游了三圈。

静宜和爱玲两人冲刺一段后,终于停下歇息。

“静宜,你游得不错……”我游到静宜身旁说。

“还是爱玲比较强。”静宜直喘着气说。

“来!喝点烈酒暖暖身体……”我牵着静宜到平台上坐着。

静宜从池里跳出水面的一幕,教我看了目瞪口呆,她身上的乳罩露出大半个乳球,两粒粉红色的椒乳头,竖然勃起,胯间的纸内裤,经过刚才的冲刺,已经破破烂烂,整个黑森林暴露在我面前,静宜则吓得马上跑回平台。

静宜跑到平台上,用手掩着下体,全身不停的颤抖。

“静宜,怎么不进去拿毛巾?”我故意多此一问,目的想看静宜诱人的胴体。

“我身上全是水,你帮我进房内拿。”静宜不停的颤抖。

“你快喝点烈酒,别着凉!”我马上冲进屋内把毛巾递给静宜。

“呼……好冷!”静宜喝下两大口的白兰地酒。

“这个巧莲也真是的,怎么把毛巾放在屋里呢?”我假装不满的说。

静宜不停的抹着身体,看她抹身的动作,也是一种享受。

“静宜,你把湿透的胸围也脱下吧!要不然很容易着凉。”我小声的说。

静宜想了一会,用手捉紧毛巾,将另一只笨拙的手移到背后,我猜是松开乳罩的扣,没一会,她粉肩上所束紧的乳罩带一松,我即刻瞪起火眼金睛猛望着,希望能窥见一点“峰”景。静宜续而将手臂往后缩,慢慢将乳罩的肩带褪下来,然后把手伸入毛巾内,从胸部剥下湿透的乳罩。

“交给我吧……”我伸出手想接过静宜剥下的乳罩。

“不用……”静宜脸红羞怯的说。

“是啊!我真多事……喝酒暖身吧……”我尴尬的应了一声。

巧莲和爱玲两人在水中,跳跳跃跃的嬉戏了一会,接着两人游到另一边去,交头接耳的说话,突然,发现她们两人搂作一团,续而热吻起来……“静宜,你看巧莲她们两个……”我指向巧莲和爱玲接吻的方向。

静宜望了一眼,脸红的把头垂下,但我发现她的眼珠子,还是滚向巧莲的方向望。

巧莲和爱玲亲热的场面,越来越火热,她们的手开始互相抚摸对方,而且还是互搓对方乳房。移动的身体,使水面漾起涟漪,只可惜听不见她们的呻吟声,要不然必会更兴奋。

“咦!静宜,你看水面漂着什么?”我突然看见水面漂浮些物体。

静宜睁眼一看,只见她脸红闭嘴不答,我再仔细的一看,原来是巧莲和爱玲的内裤。原来水面的涟漪,是她们互磨蜜桃所引起,那泳池的水,不就含有她俩的精华?

爱玲突然将巧莲整个人抱起,放在泳池边的石砖上,然后分张巧莲的双腿,把自己的头埋向巧莲的禁区上,巧莲的头往后仰,但她的手却把爱玲的头,按在她的蜜桃上,巧莲肯定欲仙欲死了。

“呜……”传来静宜的哭泣声。

“静宜,怎么了?”我马上靠在静宜的身边,轻抚她的头说。

“呜……”静宜仍是没有回答我,只是把头倚在我的肩膀上。

“是不是看见巧莲她们,而想起你母亲了……”

“呜……呜……”静宜不再是小声的哭泣,而是大声的痛哭,我知道她很痛心,因为她身上的毛巾散开也不管了,只顾着痛哭和轻微的抽搐。

我瞥见静宜裸出的粉红乳晕,还有小小粒的嫩乳头。雪白的乳球,随着呼息起伏不平,毛巾下也敞开了一条缝隙,这条缝隙不偏不倚,正好是双腿之间,黑茸茸的毛发也从空气中散开,看得我心跳加速,龙根也充血而挺起。

“静宜,别哭……有我在……我会好好照顾你……”我望着那片黑茸茸的山丘说。

“你……”静宜突然推开我的身体,眼珠往我下体望。

我肯定是龙根的苏醒,而惊动了静宜,果然没料错,静宜迅速将散开的毛巾重新束紧,身体往后退了开去……“小心!玻璃!”我以速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马上把静宜拉回身边,接着,一腿将所有的酒杯和酒瓶,扫入泳池内。

我的动作也许吓着了静宜,只见她紧紧捉着我的臂弯,如只小绵羊般倚在我身旁。

“静宜,吓坏你了?我怕玻璃割伤你……”我凝望静宜俏美的脸蛋说。

“嗯……”静宜没有做出挣扎,或逃开我的搂抱,只是发出微笑,像只温和的绵羊。

“静宜,你知道吗,你身上虽然已经没有我第一眼见你时候的天真,但添上了一种贵而不俗的成熟美,你已经长大了,不再是当日我见到的那个小女孩,但你也是我所见过女人中,最纯美且教男人心动的女人。”

“若和我……姐姐比较呢……”静宜垂下头说。

“你……”我直望着静宜的脸蛋说。

“吻我……”静宜闭上眼睛,抬起头等待我的吻……我迫不及待的把嘴巴迎上静宜的两片湿唇……静宜嘴里散发的酒味是香醇的,我贪婪的把舌头闯入她的小嘴里拼命的吮吸,想把她舌上香醇的酒都舔净。静宜扭动娇体,做出欲迎还拒的诱人姿态,我开始欲罢不能,堕入疯狂状态,双手也逐渐逼近胸前那对饱满的乳房……

第十一卷第八章误咬龙根

静宜闭上眼睛环抱我的脖子,我的手也激动的搭在她的香肩上,我们在泳池边的平台上剧烈的吻,我的舌头奋不顾身闯入她的小嘴里,拼命吸吮她舌上的香醇酒味。

美女香舌上的酒,总有令男人堕入疯狂的魔力,我就是为了这魔力而疯狂,清纯丽质的静宜,身上散发一股体香味,黑暗中,这股体香味已燃烧我体内熊熊的烈火,而这股烈火,正蔓延到她胸前饱实的乳房上……我已把搭在静宜粉肩上的手,悄悄绕到她的背后,我唯恐她会惊吓而挣脱,所以先紧紧把她搂入怀里,因为我另一只手,正从她的玉臂,转移到她雪滑的胸脯上,只要再越潜三寸,便是那条诱人的乳沟,若不想让怀中的静宜挣脱,唯一的方法,就是要她无路可退。

静宜似乎发现我的企图,虽然她的屁股仍坐在原位,但胸前两座饱满的乳球,已开始往后退,静宜鼻息的加重,使我察觉她的举动,幸好我已将她紧紧的搂住,既然她已发现我的企图,我只好大胆越前一步,把手摸在饱实的乳球上,此刻,已是箭在弦上,不由得我不发。

当我的手碰在静宜的乳球上,她突然睁开眼睛,身体往后一缩的瞪着我,接着,垂下头,望着那只摸在她胸前的手……静宜的眼神和举动,教我失去方寸,该退缩还是继续摸呢?

我没理由放弃这个大好机会,先不管三七二十一,手指马上从毛巾的缝隙处潜进,摸在滑不腻手的饱实乳球上,小小的乳头,似乎害怕魔掌入侵,已悄然竖起的发出呼唤。

散发披肩的静宜,脸上一阵红一阵白,退缩的嫩躯中,眼角仍向我瞄了一眼。最要命是她深呼吸挺起胸脯,把乳球往我掌上贴的一刻,乳球那股弹而实的柔软力,教我全身酥软,发痒的手指忍不住,轻轻挑弄那粒勃起的小乳头。

“嗯……”静宜紧闭双唇合上眼睛,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声后,紧握双拳的深呼吸,她似在压抑些什么,然而被我揉搓的乳球,仍是起伏不平的震动,足以说明乳球的弹性,属于完美中的完美。

我轻轻将静宜身上的白毛巾往外一拨,雪白晶莹的肌肤,衬托着粉红色的娇嫩乳晕,而小片的嫩乳晕,支撑着勃起的小乳头,十分诱惑且教人垂涎。欲火焚身的我,对着两粒粉红色的乳头,难以压抑内心的冲动,情不自禁伸出舌头,以舌尖轻轻挑逗嫩乳头,想令刚勃起的小乳头,继续充血发硬……“嗯……不……”静宜激动的推开我的头。

我不管静宜的阻挡,顺势把她压在平台上,续而舔在尖挺的乳头上,双手有节奏的揉搓,希望尽快燃起她体内欲念之火……“不……龙生……不行……”静宜扭动腰肢将我推开。

我轻咬静宜勃起的小乳头,并将小乳头含入嘴里,舌头不停的挑弄,双唇则狂力的吮吸,至于静宜的喝止声,我已将它抛出九霄云外……“龙生……不行呀!”静宜用手强行盖在自己的丰乳上。

“为什么呢?”我捉起静宜的手说。

“龙生……我……守……孝……中……”静宜快要哭泣的说着。

静宜这一说,我有如被雷电劈中,心中不禁震动了一下,不知该怎么继续下去?

“静宜……”我呆呆望着一丝不挂的静宜。

月下赤裸裸的静宜,洁白无瑕的娇躯,丰腴的乳房,平滑的小腹,修长雪白的粉腿,黑茸茸山丘下的小溪……而热血沸腾的我,实在无法中途退出,更无法面对挺起的火龙,和那对发痒的春丸……静宜拿起白色的毛巾盖在身上,我焦急中鲁莽的把毛巾给拉开。

“龙生……不……”静宜忙遮掩赤裸的乳房,和胯间黑溜溜的湿毛。

“静宜,但我……”我跪在静宜面前将短裤一脱,露出一条坚挺的大火龙。

“哇!”静宜吓得马上用手遮脸,不敢望着我的火龙。

我无法面对静宜有孝在身的事实,更无法压抑内心的冲动,望着静宜胯间可爱的蜜桃,我的手轻轻在蜜桃的缝隙上一扫,湿滑的春液随即沾染我的手指。

“静宜……你也动情了……怎能停下来呢……”我把沾染春液的手给静宜看。

静宜满脸通红,羞怯的用手掩着脸,她紧张的情绪和加速的心跳,再次把平静下来的乳球又翻起波涛巨浪,一浪接一浪的打在我眼上。

我无法面对静宜,而静宜又不敢正视我,正当无计可施之时,突然心生一计,我即刻背向静宜跨在她头上,并以跪的姿势,将龙根贴在她的脸上,然后将身体压在她赤裸裸的乳球上,嘴巴则对着她的山幽之谷……“不……不……”静宜猛然摇晃头部,并用手推开火龙。

静宜的玉掌碰在我的春丸上,激起我腾腾的欲火,此刻,欲念已霸占一切,我不管静宜的推挡或任何理由,马上伸出微烫的舌头,舔向黑茸茸的密林,寻找涌出琼浆的蜜洞。

“唔……唔……”静宜传出几声抗拒声。

我的舌头急于找寻涌出琼浆的芳溪,无奈两道薄如花瓣的小玉门,阻挡舌头的侵入。虽然两片薄弱花瓣,无法阻挡我粗舌的闯入,但她左摇右晃的弹臀,却能成功阻挡我舌头的攻势……“不……”静宜仍是推着我的春丸,几下的碰触,变相形成了挑逗,怒火的大龙根,暴跳如雷,激动的弹跳,也一下一下的敲在她的脸蛋。

静宜越抗拒,我的心就越急,丹田之火涌至肉冠外,欲火也直升脑门,一道刚猛的目光,射在静宜雪滑双腿之间的蜜桃上,我再也无法等候静宜的妥协,两手使劲分开她的双腿,将两片花瓣掰开,心里喊了一声冲,火辣辣的大舌,逼进狭窄的盘丝洞……“哇!”静宜的弹臀胡乱的摇摆,我死命的把嘴紧紧贴在蜜桃上,不管移向那一边,我的嘴唇毫不松懈,仍是唇对唇的紧贴,苦苦相缠。

几天前我为静宜开过苞的蜜道,至今仍是夹得紧紧的,舌头始终无法舔进蜜道中,我只好转移目标,舔向花瓣的小花蕾。没想到小花蕾充血勃起的时候,竟像粒吊钟似的……“噢……不要……”静宜激动的全身颤抖。

原来充血的吊钟豆,敏感性如此之强,我只是轻轻舔了几下,她已经全身颤抖的发出求饶声。为了让静宜有淋漓尽致的快感,为了让她能忘掉不愉快一切,为了让她释放心中的枷锁,我含住那粒小吊钟,狠狠的吸……“哇……啊!”静宜双手抓向我的大腿,并咬在我的龙根上。

“啊!痛!”我的龙根被静宜这一咬,痛得整个人跳了起来。

我的一声叫喊,除了吓着了静宜,也把正在对面互磨的巧莲和爱玲给喊了过来。

“痛!”我双手掩着被咬伤的龙根。

“对……不起……”静宜花容失色的说。

静宜这一咬,幸好被我机警的快速闪避,伤得不是很重,也许是心理上吓坏了,因此反应也有点强烈。

“发生了什么事?”巧莲走过来亲切的慰问我说。

“我被静宜咬了一口……”我装成很痛苦的模样。

“巧姐,没事吧……”静宜忙起身问着巧莲。

巧莲看了我的龙根,猛然的摇头,光赤着身体的爱玲,也上来凑热闹,并对着我的龙根仔细的看。

“巧姐……怎样了……要送医吗?”静宜说。

“恐怕真的要送医……咬到那里非同小可……怎会这样的?”巧莲叹着气说。

“巧姐……我……”静宜满脸羞红,不懂得回答。

我在一旁看了静宜慌张的样子,不禁内心暗自偷笑,可是,看见爱玲的目光,我就感到非常的尴尬。

“静宜,你怎会咬到龙生那里呢?”巧莲追问静宜说。

“巧姐,可能刚才……惊……吓……吧……”静宜羞怯的忙把头垂下。

“巧莲,千万不能送我入院,要不然会成为笑话,你……明白……吗?”我暗示的说。

“我明白,可是……”巧莲欲言又止的向我偷偷点点头说。

“巧姐,可是怎么样?”静宜脸红的追问着。

“静宜,不送医的话,伤处会发炎……不妥……”巧莲摇头叹气的说。

“发炎?那该怎么办?还是送医吧!”静宜惊讶的说。

“不!不能送医,有很多人会知道,哎呀!”我说。

“那该怎么办呢?”静宜焦急的说。

“送医不行的话,除非……”巧莲欲言又止的。

“巧莲,除非怎么样?”静宜紧张的问。

“牙齿咬中之处,虽会发炎且成毒,但口水却有消炎的作用,用你的口水替龙生消炎吧!”巧莲说。

“那不是很简单吗?”静宜马上想吐出口水,但被巧莲即刻阻止了。

“不!这样无效的,静宜!”巧莲喝住静宜说。

“怎么了?巧姐?”静宜好奇的问。

“口水固有消炎的作用,可是接触空气后,其效力便会相反,是要没接触过空气的口水才有效。就好比在嘴里的口水不会臭,一旦吐了出来接触到空气,食物都会变坏,明白吗?”巧莲解释说。

“那……要……怎样才……不会接触……空气呢?”静宜好奇的问。

“巧姐!我知道!只要把龙生那个直接放在静宜的嘴里,那静宜的口水便不会接触空气,便可以消炎了,对吗?”爱玲笑着说。

“对!爱玲说得没错。”巧莲点头的说。

“什么!放在我嘴里?”静宜惊慌失色的……爱玲这回可给我留下好感,不过,我还是佩服巧莲的机智,一看我的反应,便知道我在想什么,还懂得配合我,真不愧是我的助手。当然她的大方也是我敬佩的。

“哇……怎么突然好烫的……”我用手护着龙根装痛。

“龙生,可能是伤口感染细菌,别弄它……”巧莲走到我身旁说。

巧莲偷偷拍打我挺勃的龙根,还背着静宜扮了个鬼脸。

“静宜,不能再拖了,要不然可真的要送医院了。”

静宜一脸无奈的呆望着巧莲。

“巧姐,你不能……代我……吗?”静宜无奈的说。

“静宜,不是我咬的,我的口水帮不上忙。”巧莲把已披上毛巾的静宜,牵到我身旁说。

“巧姐,我可不会……”静宜脸红的说。

“静宜,其实也没什么会不会的,只要把这个含入口中就行,尽量避免碰到牙齿,就是那么简单,你试试看。”巧莲把静宜的头,推到我龙根前。

此刻,静宜那张秀气且娇怯的脸蛋,红得像个苹果,浅浅的梨窝伴着娇怯的红霞,十分诱人。尤其是她那对,既想望又惊怕的目光,透出一股强烈诱惑的媚力,直接攻陷我心房。当她张开两片湿润双唇,露出洁白的牙齿和幼嫩香舌的一刻,内心涌起澎湃的浪花,直把我推向另一个震撼的境界,是千虫万蚁咬的境界。

“静宜,来……轻轻用手托住这里……”巧莲把静宜的玉掌,引到我两粒春丸边。

静宜冰冷的玉掌,托起我两粒春丸,巧莲可真懂得开玩笑,竟要静宜雪般滑的玉掌,托着最多皱纹的春丸,有些暴殄天物之疑。可是,这种感觉又十分的过瘾。眼看静宜的湿唇,就快碰在我的肉冠上,不禁我全身火烫,心跳加速。

静宜悄然闭起双眼,张开樱桃小嘴,往下一沉,成功将小嘴套在我火龙的肉冠上,与此同时,她眼睛又张开一丝缝隙,偷偷望向小嘴与肉冠的距离。当她勉强把小嘴再次张开的时候,我明白她为何要张眼窥探,原来她的小嘴,无法含入整个磨菇头,所以偷偷探个究竟。

“巧姐……”静宜羞怯难为情的望着我那庞大的磨菇头。

“静宜,大是大了点,慢慢来……”巧莲倚在静宜的身旁说,双手也开始搭在静宜的身上,毫不忌惮的四处游走。而坐在一旁的爱玲,似乎收到巧莲的讯息,也慢慢靠向静宜的身旁。

静宜滑腻的玉手,握着我滚烫发热的龙身,另一只手托着我的春丸,而她的头慢慢凑前到我龙根上,摆了几下张大口的动作,接着对准角度,以从天而降的姿势,逐渐将我的龙根含入嘴里。

有趣的是,静宜随着含入龙根的长度,而适量闭上眼睛,我估计每当她含入一寸,她眼睛就闭上一分,到最后终于闭上眼睛,但脸部的表情如喝苦药一般……这一刹那是多兴奋的时刻,意外能享受到静宜唇舌之作。虽然没什么技术可言,甚至会碰到她的牙齿,但生硬的吮吸和嫩舌的碰触,无疑是一种新鲜感,我的龙根能成为静宜口中第一条过客,令我感到无比的满足。

巧莲和爱玲果然有所动作,爱玲趴下在巧莲的蜜桃边,开始舔弄光秃秃的蜜桃,而巧莲也极力张开腿,迎合爱玲的灵蛇探访。

突然,静宜的身体微微的颤抖了一下,我忙望向静宜的胯间,发现巧莲的手,已游到静宜的蜜桃上,且抚摸山丘乌溜溜的毛发。

“不……”静宜趁机吐出我的龙根说了个不字,接着又急忙把龙根藏入嘴里。

“静宜,你专心帮龙生……别让空气进入你的嘴巴……”巧莲把身体靠在静宜的粉背上说。

静宜屡次拨开巧莲的手,可是抚摸技术到家的巧莲,又怎会轻易放过静宜呢?

善于观察对方身体敏感之处的巧莲,手指不停扫在静宜肚脐下的部位,我发现当巧莲手指一扫,静宜隐约中便哼出一声,这一声是痒还是快感,我分不清楚,只看见她的屁股,有欲迎还拒的小动作。

静宜仍含住我的火龙,巧莲则继续在她身上不停挑逗,没多久,静宜的身体开始酥软,脸上的表情也没有开始那般的紧张,嘴巴吞吐的次数,随着屁股的摆动也逐渐的加快。

静宜生疏的口技,一旦加快速度,可苦了我的火龙。不是撞上她的牙齿,就是脱口而出,若要点出爽快之处,便是肉冠撞上小舌的一刻,感觉似插到花蕊般的痛快。

“噢!你……啊!”静宜突然喊了一声!

“什么事?”我惊讶的睁眼一望。

原来爱玲的嘴巴也舔在静宜的蜜桃上,吓得静宜不禁喊了一声,随后用手推开爱玲的头。身旁的巧莲见状,笑笑的压在静宜身上,吮吸粉红色的小乳头,急得静宜扭腰摆臀的挣扎,发出强烈的哼声。

巧莲可能不想静宜狂叫,便用嘴巴封上静宜两片湿唇,两个嘴巴你推我顶的,舌头缠绕不休,情景十分诱人……巧莲突然把正在舔静宜蜜桃的爱玲,给拉了上来,接着,将爱玲一对大乳压在静宜脸上,而她自己慢慢往下移,直抵静宜的胯间,并将静宜闭上的大腿分开,嘴里吐出一条灵活的丹舌,以尖锐的气势,往蜜桃的缝隙一扫,再以快速灵活的打圈,直攻花瓣那粒小蓓蕾。

“嗯……喔……”静宜的头不停狂摆,并发出呻吟……爱玲一边舔向静宜的丰胸,另一只手狂搓静宜饱实的大乳,静宜狂舞式的扭动身体,嘴巴偶尔碰触爱玲的乳头,好像也亲了几下。

我在一旁看着她们三人互搅,欲火已经烧遍满身,竖挺的大火龙,不停微微的弹跳,似乎在催促我加入她们的战团。

巧莲唇舌并用,挑逗静宜的水蜜桃;而静宜的弹臀,也悄悄挺起,迎合巧莲的嘴巴,双手抓弄自己散乱的头发外,嘴巴也舔在爱玲的乳头上。看情形,巧莲和爱玲的夹攻是或功了,静宜显然已陷入兴奋的状态,也许她把守孝之事,已抛出云霄之外。

我无法再忍受眼前火辣辣的一幕,即刻持枪上马的把巧莲推开。

巧莲看见我握起雄纠纠的大火龙,起身之际也在我的肉冠上舔了几圈,接着,亲手为大火龙引路,将我的火龙头摆在静宜两片花瓣的湿缝上……“很烫……不要……”静宜发觉我的企图,如梦惊醒般的发出呼叫!

爱玲和巧莲两人,机警弹开静宜的玉体,倚到我身边跪着,似左右护法一般,我不明白她们两人为何留在我身旁,直到静宜想跳起身的一刻,我才恍然大悟。

“不要……不能在……这……回房……”静宜转身喊着想逃跑。

正当静宜想跳起身的一刻,巧莲和爱玲两人,各自巧妙的捉住静宜一只脚,并且大大的分开。

“不要……羞……”静宜羞怯的喊着。

我扯下静宜身上那条散乱的毛巾,她那性感诱人的玉体,再次彻底的暴露在我眼前,胸前耸起一对饱实的娇乳,纤细的小腰下,两条修长的玉腿,正被巧莲和爱玲两人,一左一右大字型的拉开,除了一片乌溜溜的湿毛外,还透出两片诱人的泛红花瓣,而氾滥小溪所流出的琼浆,也都沾在我的肉冠上。

此刻,欲火焚身的我,如万蚁爬行般的难受,我迫不及待翻开静宜两片花瓣,望着那嫩红的仙洞,心跳便不停的加速,欲念更加强烈,但我不愿吓坏她,想尽可能在她面前,留下斯文的一面,可是,静宜死命的挣扎,却激发了我潜在的兽性……巧莲用手拍拍我的屁股,爱玲睁大眼睛望着我的火龙,兵临城下的一刻,我十分的紧张,此时静宜还喊出甜美且诱人的娇哼声。

“不要……羞……不……”静宜慌张的弯起身,想用手驱赶侵犯蜜桃的火龙。

我当然不会让静宜奸计得逞,马上暗用腰力将磨菇头向吊钟花蕾下的小嫩洞一挺,粗大的磨菇头挤进去,吓得刚弯起半身的静宜,即刻倒回平台上,且发出一声大叫!

“啊!不要!”静宜用她涂上指甲油的利爪,狂抓平台的地面。

第十一卷第九章巧莲的安排

龙根的大磨菇头,强逼性塞进静宜的狭窄玉洞,但静宜那条私家路,只不过几天前被我的火龙匆匆一触而过罢了。

严格的说,这条蜜道还未正式算被开拓。我的磨菇头也太粗霸了,无奈而不能插入之余,只好劳用手指掰开泛起嫩红的花瓣,希望将玉洞撑阔几寸,方便火龙的侵入。

“不要……呜……”静宜的腰肢不停扭动,而且紧张的狂抓地面,并发出强烈的求饶声。

“静宜,放松点,越挣扎便会越辛苦,别紧张……”巧莲抚着静宜胸脯的肉蛋说。

“是呀!静宜,别那么紧张……”爱玲也学巧莲般安慰静宜,可是她的手却不是摸静宜胸脯的肉蛋,而是伸到我胯下,抚摸我的鸟蛋。

我即刻瞪了爱玲泛上红霞的脸,但春丸被她这一摸,倒是无比的骚痒和兴奋,最后,我也乐得不和她计较,让她继续的摸……“嗯……痛……”静宜用手抹掉眼角上的泪珠说。

激进果然有所成效,大肉冠又塞进少许,不过,大肉冠这一塞,也把蜜洞的琼浆给溅出洞外,并且在空中撒落,露在洞外的龙根上。

“啊……进了……慢……别……太急……龙生……”巧莲代静宜向我求饶。

大肉冠在湿滑的情况下,继续往前挺进,看着龙根挺入静宜玉洞的一刹那,感到无比的兴奋,毕竟她是静雯的妹妹,而且还是长得一模一样的双生姐妹,插这个洞好比插在静雯的洞一样,心理确有双重的享受。

“噢……痛……”静宜仍发出轻微的呻吟……我想静宜的心情可放松多了,可是还有大半条龙身在洞外透着凉,心里实在不舒畅。

暂且不管静宜如何的叫喊,更不在意蜜道有多狭窄,还是先把整条火龙逼进玉宫里再作打算,毕竟这艰苦的使命,始终要去承担的。

我吸了口气,悄悄用腰力向玉洞一挺。

“啊……”静宜慌张的用手掩着脸,又忙着要护着小腹,手忙脚乱之余,不禁令我发笑,这一笑又把龙根推进了少许。

“静宜,怎么样了?”巧莲挑弄静宜的乳头说。

“嗯……有些……痛……”静宜满脸通红的说。

“静宜,龙生的那个是很大,不过不用怕,你的水份很充足,只要尽量放松便行了,女人初次是这样的了,慢慢就会习惯……”巧莲笑着说。

“静宜,你多忍一会,我尽量护着你,你们也放开静宜的脚吧!”我边抚摸静宜平滑的小腹,另一只手摸着她粉滑的玉脚。

巧莲和爱玲放开静宜的腿后,上前狂舔静宜的乳头,眼望三个美女赤裸裸的六个奶在面前摇晃的情景,体内的欲火不禁又使我紧张起来。

“静宜,我挺进去了……你忍一忍……”静宜的腿被松开后,也没有做出挣脱的举动,我想她的心情应该平伏和接受了,于是,试探式的问了她一声。

“啊……嗯……慢……轻点……喔……”静宜惊慌小声的说。

望着赤裸裸的静宜,一身洁白无瑕的玉体,欲拒还迎的发出乳燕莺啼的呻吟声,我又怎么能慢慢来。何况龙身已经插入大半条,也顾不了什么怜香惜玉,所有的事先抛诸脑后,握着半条灼热亢奋的分身,开始直捣黄龙……“啊!痛……太大……啊……”静宜双眼一闭,喊出激烈的叫声。

“终于插入了!”我心里兴奋的叫了一声!

龙根插入静宜的蜜洞后,感到被两边夹窄的阴壁紧紧的束着,一种弹而柔软的压迫感,笼罩着挺拔的巨龙,顿时传来无限的快感。

我即刻利用强而有力的臂弯,将静宜的双腿架在我的肩膀上,接着双手托起雪白的屁股,快速的抽插……“啊……啊……不……我……受……不了……”静宜疯狂的喊叫,扭腰摆臀的拼命抗拒,企图想退缩屁股把我的龙根抖出蜜洞外……我当然不会轻易让龙根退出静宜的蜜洞,马上紧捉玉腿,狠狠的冲刺几下,每下都插入花蕊里,只见静宜哭着脸,双手护着小腹,露出痛苦的表情……“啊……太长了……插到……啊……”静宜哭声中传出埋怨的语气。

听到静宜喊太长二字,一种飘飘然的满足感,油然而生。

“静宜,我就停一停,免得你痛……”我假意怜香惜玉的说,其实刚才的冲刺过于兴奋,面对羞怯可爱的静宜,难免会冲动而把持不住,甚至差点误了大事,幸好我及时忍了下来,现在趁机会回回气,以平息体内翻腾的血气。

巧莲整理静宜散乱的头发,同时也为静宜抹掉脸上的泪水。

可恶的爱玲见我停下,即刻转过来搔弄我的春丸,接着还大胆的把头钻到我的胯下,用舌头挑弄我的春丸。我原本想停下休息回气,没想到又给她把我的欲火扯回头上,忍不住偷偷的顶了静宜花蕊几下。

“唔……噢……哟……啊……”静宜扭动身体和屁股,似乎很欢迎我这几下的抽插。

“静宜,怎么了?”我用手指搔着静宜平滑的小腹问说。

“嗯……你……哦……动……”

我笑了几声后,再次狠狠的抽插,每一下都尽全力冲击。

静宜用手掩着脸喊叫,虽然她再次受到暴雨梨花的撞击,不过,已没做出挣脱的举动,看来她已经接受了。

“啊……好……强……啊……”静宜被我的巨物狠狠的撞,开始步入忘我的境界,最后还捉起巧莲的手掌,放在她雪滑的乳上……机警的巧莲,即刻用力的揉,使劲的搓,逗得静宜不停发出疯狂的喊叫声。

“啊……啊……我……”静宜的屁股往上挺了几下。

我的火龙一面用力顶,双手也揉搓静宜弹而实的大乳,不让巧莲一个人独占。

“啊……快点……啊……我受不了……啊……死了……”静宜全身颤抖的喊着,屁股用力的往上顶,脸上一阵白一阵红的,全身抽搐且喘着气,用手护着小腹。

“静宜……高潮来了是吗?”巧莲凑前到静宜面前问。

“是……巧姐……是……”静宜猛点头,最后脸红羞怯的紧抱着巧莲。

“静宜,高潮既然来了,就痛痛快快享受一下吧……”我说完马上发力的冲刺。

“啊……不要了……我受不了……快拿出来……”静宜哀求着几近哭泣的说。

我不管静宜的哀叫声,火龙继续在蜜道里快速奔驰,突然,肉冠感到似有一股暖流涌击,同时也产生一种酸酸麻麻的感觉。

我心知不妙,想把充满炸药的火龙抽出洞外,可是,炸弹的火药已到不射不快的地步,我只好忍着即将爆炸的前几秒,拼出最后一击的冲刺……我终于承受不了……“啊……我射了……啊……”我仰天一叫,滚烫的精华全数射入静宜的花蕊里。

“啊……烫呀……我……不要……啊……惨了……又……来……呜……”静宜双手紧紧的捉住巧莲。

静宜的高潮再次降临,短短时间内竟丢两次,她的兴奋也带出眼泪,蜜桃不停的抽搐,正一口一口的吮吸肉冠流出的残液……我不想那么快便拔出火龙,仍想浸在湿滑的蜜道里,谁料蜜桃的抽搐,一口一口的吮吸,再次刺激起我的兽欲。结果,我又凭着残余的硬度,狠狠的抽了几鞭,龙根抽出之后,双腿已发软的跌在地上,不停喘着气望着身旁的爱玲……“啊……我受不了……呼……”静宜看见我再次冲刺,吓得发出求饶声。

“呼……呼……没想到这块田的吸功……竟然那么强。”我说完不支倒在地上叹息。

“龙生,可别看静宜不行,她的性欲不比我低哦……”巧莲笑着拿起纸巾,替静宜清洁蜜洞流出的白浆。

“巧姐……我……自己……来吧……呼……”静宜满脸羞红。

“静宜,看你累成这样,还是由我帮你吧!你先躺下休息,快把腿张开一点,不用羞的,大家都是女人。”巧莲边笑边说的替静宜善后。

“巧姐,谢谢……你……”静宜张开双腿躺在平台上。

“静宜,用这个垫着头,比较舒服。”巧莲拿了个扶枕给静宜说。

“谢谢……”静宜脸上流露出感激的表情。

我看见巧莲和静宜两人感情融洽,心中很欣慰,最后也身体酸软的躺在静宜身旁。可恶的爱玲竟不肯放过我,她凭强劲优美的体能,以一字马的姿态,跨在我脸上,吓得我万二分的尴尬。

“静宜……爱玲她……”我用手拍拍静宜的臀部说。

“那你就……给……她吧……”静宜脸红羞怯的笑着说。

“爱玲,难得静宜的大方,你如愿以偿了吧!哈哈!”巧莲也躺在静宜身旁说。

“巧姐,你笑我……我还不是你们被挑起的……难受……”爱玲脸红的说。

“龙生……你……你就……帮帮……爱玲……”静宜小声的说。

既然静宜都鼓励了,我还有什么好尴尬的,况且面对爱玲湿滑滑的水蜜桃,还有感谢她刚才替我挑逗静宜,我只好伸出舌头,舔向她的小嫩豆……爱玲的体能可教我称奇,每当我舔一下她蜜桃的嫩豆,她便利用双腿轻轻的把蜜桃往上升,接着又沉下贴在我脸上,看着滴下的春水和两片一张一合的花瓣,实在令我感到好奇且异常的兴奋。

每当爱玲沉下,两片花瓣自动张开,一滴一滴的琼浆,滴在我的脸上,嫩红的蜜桃洞,如火焰洞一般,使我浮起一种想插入的欲念,不禁全身又开始发痒,此刻也希望蜜洞,能让我尖挺的舌头插入,可是,插中的次数并不是很多。

“噢……中了……啊……”爱玲发出柔和的呻吟声。

听到爱玲这么一喊,马上偷偷望了静宜一眼,发现她的手正摸着自己的乳房。

“静宜……你还想要……”巧莲笑着问静宜,接着也摸静宜另一边乳房说。

“我不要了……不行了……”静宜羞怯的摇头说。

“静宜,你看爱玲的姿势多美,她肯定很想和龙生做……”巧莲笑着说。

“静宜,能借龙生用一下吗?”爱玲直接问静宜。

“你们想怎样……都行……不用……问我……嘛……”静宜脸红的说。

“谢了!”爱玲心花怒放的转了身,立刻以一字马的姿势,套在我的龙根上,接着蜜桃一上一下的吞吐我的龙根。

“静宜……过来帮帮我……摸摸我的乳房。”爱玲双手扶着地面说。

“静宜,你过去帮帮爱玲吧……”巧莲催促静宜。

静宜只好倚到爱玲身旁,双手揉搓爱玲的乳房。

静宜肯合作,我是喜出望外,表示她不会抗拒几人的性游戏,对我来说可是件美事,起码日后我不用尴尬和巧莲一起,不过,今晚的爱玲是否也是巧莲的安排呢?

我望向巧莲的脸,发现她脸上挂起得意的笑容,心想虽不中也不远矣。

最后,一道不怎样强的喷泉,射进爱玲的蜜桃里,但射出的一刹那,爱玲却机警的沉下弹臀,蜜桃用力吮吸我的龙根。全身酥软的我,感觉龙根彷彿面对一部吸尘器,吓得我不得不用手使劲把她推开,要不然精库肯定会被她抽光。

“哎唷!你怎么把人推下来……”爱玲以埋怨的语气说。

“哈哈!龙生怕了你,没想到他也有害怕的一天,哈哈!”巧莲笑着说。

我们四人大干一场后,大家都扫除了内心的尴尬。爱玲给我的好感增加了,静宜和巧莲两人也有很多话说,看见她们两个情同姐妹,我心也安定多了,起码不用担心,一山不能藏二虎的麻烦。

“哎呀!”静宜突然叫了一声!

“静宜,什么事?”我即刻的问说。

“巧姐,刚才龙生……射入我里面,会不会……”静宜边摸着肚子边问巧莲。

“哦!你怕有小龙生?哈哈!”巧莲笑着说。

“静宜,有什么好怕的呢?要是有小龙生就生下来,我肯定会负责任,不会要你堕胎的,放心!”我安慰静宜。

“哎!不是这个问题,如今我和姐姐闹翻,加上又搬来你这里住,我怎样向姐姐交待,万一有了身孕,姐姐和母亲会怎样想我呢?”静宜焦急的说。

“静宜,我相信你对我没感情的话,绝不会以身相许,既然你已经踏出这一步,成为我龙生的女人,那你来我这里住属天经地义的事,有什么好交待的,况且你母亲必然同意。”我对静宜说。

“我什么以身相许……还不是……你强人所难……”静宜握起粉拳打在我身上。

“静宜,能成为龙生的女人,是多么幸福的事,还有什么需要交待的。”爱玲插上一口。

“静宜,无论你有什么难题或困扰的事,我龙生不会抛下你不管,我不会令你难堪,更不会要你难受,我只会让你舒舒服服、开开心心的过日子,有什么困难的事,我龙生一个去面对就行了,知道吗?”我大声的说。

“静宜,还有我帮你!”巧莲捉起静宜的手说。

“嗯……”静宜握着我和巧莲的手,笑笑的点点头。

“那我呢?我也帮忙……行吗?”爱玲低着头小声的说。

“嘻嘻!当然行,你还要教我跳舞!”静宜把爱玲的手和我们叠在一起。

“谢谢你,静宜!”爱玲兴奋的搂抱静宜,但眼睛却望着我。

这刹那的场面,可真出乎我意料之外!

原本一向斯文的静宜,而且还是当教师的她,竟会接受如此的大家庭,真是有些不敢想像。至于爱玲的加入,我更是防不胜防,对于她的出现,看来也该是问清楚巧莲的时候了。

“巧莲,爱玲是你一早安排好,还是有目的带她来的?”我质问巧莲说。

“龙生,你不是说店铺要找人帮忙吗?”巧莲反问我说。

“是呀!”我爽快的回答。

“今天我原本和爱玲谈起到韩国的事,接着谈店铺帮忙一事,后来才知道原来你和爱玲早已经认识,而且你当日送了一份礼物给她,导致她常挂念你。我想你若对爱玲没兴趣,便不会送礼物给她,必定是对她有意思了,所以想既然你们两人都喜爱对方,我就顺道做个中间人。”巧莲说。

“巧莲,你怎么不事先和我说一声呢?”我不满巧莲擅作主张。

“龙生,今早我说过,碧姐走后会很寂寞,后来你买了三张机票,又同意请人回店铺,接着又暗示想看我和师姐妹们玩,所以想给你个惊奇。”巧莲说。

“原来这样……那谢谢你了。”我点头的说。

“龙生,如果你不喜欢,我可以随时离开,反正心愿已偿……”爱玲失落的说。

我心想现在可是大好时机,试探静宜的心怎么想。

“我是没关系,最主要看静宜怎么样……”我小声的说。

“龙生,不可以让爱玲难受,她也是有尊严的,难得她对你一片真诚,怎能把她当货品抛来抛去的呢!”静宜激动的说。

“静宜,我可没说把爱玲当货品抛来抛去的,我只是尊重你,想看你意下如何?”我解释说。

“爱玲,你留下吧!我会把你当成是姐妹,不要这样委屈自己,更不要把自己当成货品,我相信龙生也不会这样看你,明白吗?”静宜捉着爱玲的手说。

“谢谢你,静宜!”爱玲激动的说。

“好啊!总算了了一件心事。”巧莲高兴的说。

第十一卷第十章俏保镖

第二天约中午时分,驾了陈老板借给我的车,来到日前有缘遇见的私家侦探办公室。

当我踏入私家侦探办公室,迎面而来是一位身穿薄质料,类似肚兜上衣的少女。她年约二十多岁,柔软的秀发垂至腰间,鼻梁高挺且尖,双眼有神,从眼上那对乌溜溜的黑眼珠,轻易看出她敏捷力特强,唇上虽涂了像甜美樱桃的唇膏,但双唇不厚不薄,必是一名忠厚的孝女,只不过配上长形的脸,恐怕是愚孝之人。

“先生,请问你找谁?”迎面少女发出甜美的声音,且很有礼貌的问说。

“我是龙生,想找关先生。”我神气的说出自己的名字。

“请等一等,我马上通传,你先坐一会。”迎面少女说。

“谢谢!”我望着少女高耸的胸脯说。

少女脚步走得很快,果然是真正的马上通传,看来她很重视我这个客人。

这位少女虽然长有五尺七八,从外表看却不觉得很高,而且身材长得很均衡,饱满的乳房,丰腴的美臀,高耸香肩透出雪白的肌肤,还配上一对修长的美腿。唯一可惜是,玉指长过掌,终生劳碌命,难怪她人中之位,出现愚孝、愚忠之格。

“噢,龙先生你来了,请进来坐。”关先生出来迎接我说。

我随关先生走入他的办公室。

“龙先生,请喝杯茶。”少女端上一杯茶给我。

“谢谢。”我礼貌的笑了一笑。

“龙先生,这是你要的两份资料,你说得没错,红衣女郎是柬埔寨人,名字叫玛.艾若,擅长用催眠术和药物,这是谢芳琪小姐这两天的资料。”关先生说。

“不错!事情办得挺快的。”我查阅数据,一边看就一边笑,实在令我满意。

“龙先生,有你想要的东西吗?”关先生笑着问。

“谢芳琪的资料算很满意,但红衣女郎的仍有不足,我想知道她有什么秘密的客人,和一些……等等,让我看看你的脸。”我说到一半,发现关先生有些不妥。

我突然发现关先生的左耳接近面颊,出现一块暗黑之气,其黑已近墨之色,表示已侵体甚久,此乃是个大劫,恐怕命不久矣。

“关先生,请问你现在几岁?”我问关先生说。

“龙先生,我今年五十七就快五十八,你怀疑我的办事能力?”关先生问。

“哎呀!还差多久五十八岁呢?”我追问关先生说。

“还不到一个月……”关先生好奇的望着我。

“算了!没什么,钱上次我付了,现在我就多给你一点茶钱,算是答谢你这几天的辛苦。”我拿出支票薄说。

“龙先生,刚才你说等一下,表示你还有事要我辨,为何突然改变主意,而急着要走呢?”关先生好奇的问。

“关先生,恕我直言,依我看你应该多享清福,做些喜欢做的事,吃些喜欢吃的东西,别那么辛苦了。”我想起谢芳琪的忠告,没把心中之事说出。

“嗯……龙师父果然名不虚传,在下确实剩下不到一个月的命。”关先生忧愁的说。

“我果然没有看错,是肺癌吗?”我问说。

“龙师父,你怎么看出的?”少女好奇的问。

“我是看见你脸上有块墨黑之气,知道此祸缠身已久,所以好奇再以梅花术一算,果然我没看错,真不幸呀!”我叹气的说。

“龙师父,能让我明白你怎么算的吗?”关先生好奇的问。

“好吧!我问你几岁,你说你差一岁五十八,如此推算该是五十七,生肖属牛。而你坐位属北,牛属坤为上卦,北方作下卦,合上下卦为师卦,合上下卦数加午时数七为二十一,除六,余数为三,师卦六三爻为变爻。”

关先生和少女留神听者,我喝了一口水再继续说。

“变爻师卦六三爻辞为“师或舆尸,凶”,明白吗?”我问说。

“不明白……”关先生摇头。

“意思是军队出征,用大车载着尸体退回,此爻辞为凶兆。本卦上坤下坎,坤为土,坎为水,土克水,似为吉,但变卦却是上坤下巽,上土下木,木又克土,使师卦有土又无水,无生气,而互卦中又是震木克坤土,极凶。据成卦之数二十一推之,是当于二十一日之内被杀。”

“很深奥,不明白……”关先生听了摇头说。

“肺癌是水中而测出,加上满满的烟灰缸,所以猜是肺癌。既然你有病在身,我也不好再麻烦你了,让你好好珍惜这二十一天吧!”我摇头的说。

“哎!人的命运就是这样……”关先生叹气的说。

“等等!不对呀!你患上肺癌,那怎办我的事呢?”我突然想起来。

“这都是我女儿办的,我哪还能做这些事……”关先生忧愁的说。

“你女儿办的?”我好奇的问。

正当关先生想说话的时候,外面传来一片喧闹之声,接着有三名大汉冲进来,并破口大骂的说要追讨钱债。

“龙先生,若没事的话,你先回去吧!”关先生焦急的催促我离开。

我退到办公室门外的时候,一名大汉拦着我。

“关老头,他是你的客人?给钱了吗?”一名大汉指着我问关先生。

“他的钱全付了,上次我给你的钱,就是他的钱。”关先生马上说。

“那我们的钱你怎么样了?如果没钱的话,就叫你宝贝女儿到夜总会上班,我会介绍好客人给他,这样你那笔债很快便会偿清。”一名大汉望着少女说。

另一名大汉色迷迷的走到少女面前。

“不行!你们不要伤害她……”关先生上前阻挡。

“去你的!多事!”大汉一手便把关先生推向另一边。

“哎唷!”关先生倒在地上。

当另一名大汉向关先生加一脚之际,少女突然大喊一声!

“住手!”少女喊了一声后,马上凌空踢出一脚,接着以迅速的身法冲上前,我还没看清楚,少女已轻易使出十字锁喉扣,把一名大汉捉着。

这刹那的转变,我整个人愣住了,我不是因少女的武功所愣住,而是她踢出那一脚,瞧见了她短裙内的底裤而愣住。那是一条薄得不能再薄,且有黑暗之影的白色内裤,最刺激是蜜道被修长美腿的内侧紧夹,猜想一定是聚了不少春液……“霜儿,不要伤人……”关先生护着胸口说。

“臭婊子,你放了我朋友,要不然可要你好看。”大汉凶狠的说。

“你们别和我女儿动手……不要呀!”关先生紧张的咳着。

听见关先生如此说,我深信不疑,于是过去扶起关先生,让他坐在沙发上。

“你们最好别乱来,要不然我报警了!”我怕大汉会伤害关先生,挺身而出。

其实我敢大胆的说,是相信少女的武功了得,猜想少女怎样也不会让我受伤。

“臭小子,你想找麻烦!”大汉气愤的说。

“我就是要找麻烦,不知道你们是要收钱,还是想上警局!”我神气的掏出支票薄说。

“哦……你想代关老头还债?”大汉好奇的说。

“放了他吧!多少钱讲!”我神气且大声的说。

“十五万加上今天的利息十六万五!”大汉说。

“拿了支票马上滚!”我开出一张支票,大声的说。

“有钱拿我当然会走,谢了!”大汉拿了支票笑着走出去。

“等等!留下借据!”我再次神气的说。

“拿去!哼!”三名大汉丢下借据,便走出门外。

关先生突然跪在地上向我致谢,同时她女儿也一起跪下。

“你们快快请起,别这样,我龙生不习惯……”我马上扶起关先生和他女儿。

“霜儿,快多谢龙师父。”关先生说。

“多谢龙师父替我们解危!”霜儿叩头说着。

“快起、快快请起!”我上前扶起霜儿。

当我俯身扶起霜儿的一刻,她胸前一对弹实的大乳,在薄质料的肚兜上衣一晃,我双眼一瞪,直望着乳房的形状。刚才乳房一刹那的震动,充分展露乳房饱实的弹力,不禁教我看得目瞪口呆,只可惜衣领紧束着粉颈,没有任何空隙可窥,但我可以肯定她衣内必定是真空,要不然有乳罩束着的乳房,绝对摆不出轻盈的一面。

“多滑腻的香肩……”我扶起霜儿的时候,不禁发出自言自语的赞叹。

“谢谢!”霜儿脸泛红霞的站起身。

这时候,我才发现自己失礼了,原来我的裤裆已经升起了小帐蓬,而霜儿站起身的角度,刚好在我裤裆前,真是糗死了!

“龙师父,多谢你慷慨解囊之恩。”关先生说。

“关先生,你怎会欠那些无赖的钱呢?”我找个话题说。

“哎!龙师父,原本我手上有笔钱,是要给霜儿完成大学的费用,可是我身体不争气,动了两次手术,结果还是医不好,最后霜儿被逼要辍学。在两头不到岸之际,跑去澳门赌场想碰碰运气,没想到手风不顺,又偏遇上赌场放高利贷的,心想翻不了本死掉就算了,结果又没勇气死……哎!”关先生叹气说着。

“原来如此,这里的生意不好吗?”我问说。

“龙师父,现在经济衰退,私家侦探这行业就更难做,而我又百病缠身,怎会有老顾客敢找我呢?你走上门也是因为你不认识我,之后,你知道我有病,不是也叫我好好休息。这里的生意无法做下去了,刚才那笔钱……”关先生伤感的说。

“由你的女儿继承不就行了吗?”我说。

“我女儿紫霜,今年二十二岁,以她的人生经验和人际关系,怎么做的到生意呢?”关先生说。

“可是关小姐也很会打呀!”我夸奖紫霜。

“霜儿的空手道确实很不错,而且在公开比赛得过奖。但私家侦探这一行,讲的是经验,不是拳头,私家侦探毕竟不是保镖,没用的。”关先生说。

我突然想起,邵爵士不是要我找保镖吗?

“关先生,你有什么打算呢?”我问说。

“龙师父,老实说一句,刚才那笔钱,我没法子还给你了,相信你也很清楚,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关先生忧愁的说。

“关先生,这样吧!如果关小姐愿意当我的私人保镖,那你就干脆放弃侦探社,你欠我的钱,慢慢在你女儿的薪金上扣,我可以答应让她自修,让她考回大学的文凭,你认为这个安排怎么样?”我打蛇随棍上的说。

“龙师父,真的吗?太感激你了。”关先生转忧为喜的说。

“关先生,要你女儿同意才行。”我望着霞儿说。

“龙师父,我女儿很听我的话,绝没问题。”关先生信心十足的说。

“关小姐,你意下如何?”我体贴的问。

“龙师父,你叫我紫霜好了,我先谢谢你帮我父亲的忙,解我们燃眉之急,只要你不嫌弃我,我自当效力,有什么要我办的,你交待便行了。”紫霜感激的说。

“紫霜,我相信你日后,必定会帮到我很多忙。”我望着紫霜的胸脯说。

“龙师父,我在此向你下跪,并求你一件事。”关先生突然跪下说。

“慢!龙生无德无能,你千万不能下跪,会折我的福,快快请起。”我马上蹲下扶起关先生。

“龙师父,我死后家里没什么可以留给紫霜,现在我把女儿托给你看管,希望龙师父多多教导她,大胆的要求你善待她,行吗?”关先生眼睛湿湿的说。

“关先生,我龙生一向是以孝为先,况且我最尊重孝顺的人。紫霜的孝心,足以令我善待她,所以你不用求我,你只要相信我的眼光,我不会看错紫霜,她日后必定成才。”我捉着关先生的手说。

“这就好,没想到上天在我临死前,赐了一个贵人给我,多谢上天!”关先生望着窗外说。

我心里想,关先生把女儿紫霜托给我,不就等于把一个美女送到我面前?我心里默默发了个誓,不管日后我和紫霜有什么进展,总之,我一定要好好善待她,即使她喜欢别的男子,我也会好好照顾她。

“对了!龙师父,刚才你不是好像有事情要我办的吗?现在不妨说出来,紫霜也许可以帮上你的忙。”关先生说。

“关先生,我想知道红衣女郎有和什么神秘的人交往吗?因为我身上缠着的官司,我相信必定是背后有人陷害我,所以我急切想知道这一点,你认为有机会查到吗?”我说。

“抱歉!龙先生,这点我肯定不会查出结果,因为陷害你的人,已经成功办妥这件事,所以必与红衣女郎断绝来往,绝不会再有什么交往。恐怕要从另外一处着手了。”紫霜低着头对我说。

怪了!怎么紫霜现在和我说话那么见外,而且还称我为龙先生,这样可不妥呀!

“紫霜,你叫我龙生或龙师父,叫龙先生我很不习惯,还有对我不用那么见外,当自己人就行了。”我笑着说。

“不!龙先生,我现在已经是你的近身保镖,你是我的老板,绝对要有主雇之分,绝不能混淆身分。况且男女有别,更不可让外面的人有所误会。”紫霜认真的说。

我可给紫霜气死,如果主雇分得那么认真,那我怎么有机会碰她呢?

仔细想了一想,觉得还是先赞同紫霜说的,起码她不会怀疑我对她有非份之想。我就不相信会追不到她。

“好吧!你说该怎么从另一处下手呢?”我问紫霜说。

“龙先生,唯一的方法,就是找出红衣女郎为何会帮你说的那位神秘人,到底是为钱,还是为了什么?只要找出这个原因,这样我们便容易入手。”

紫霜说得很有道理,如果红衣女郎为了钱,那可就好办多了,如果她被人威胁,那我们可以帮她解除威胁。但要怎样才能知道原因呢?

“紫霜,我认同你的想法,那我们该怎么做呢?”

“深入虎穴……”紫霜说。

“紫霜,深入虎穴的方法是不错,但红衣女郎可认得我。”我说。

“龙师父,霜儿的易容术十分高明,她自小喜欢打斗、学侦探术,当年我风光的时候,曾送她到日本伊贺派学忍者武术,一般普通的忍者武术难不倒她,易容术就更容易了。”关先生笑着说。

听关先生这么一说,可给他吓了一跳,难怪刚才她会那么重视主雇之分,果真有些死硬派的作风。

“紫霜杀过人吗?”我笑着问。

“龙先生,杀人不是件难事,我曾经空手搏老虎。”紫霜低着头对我说。

“搏老虎?哪里来的老虎?”我好奇的问。

“那是一种模拟的搏斗,杀伤力和老虎一模一样,也是伊贺派主要试题之一,若不能通过这一关,便拿不到证书。墙上挂着的便是我的证书,旁边那些是我的拳手执照、持枪执照与直升机执照。”紫霜指着墙上说。

“你会驾飞机和用枪,你身上有枪吗?”我吓了一跳的问。

“香港法律不允许人带枪,若到国外肯定没问题。”紫霜说。

“关先生,你的女儿那么本事,还需要我看着她?”我笑着对关先生说。

“龙师父,我女儿什么都行,就是不懂得人心险恶,我怕她被坏人利用。如果她不幸遭坏人利用,以她身上的本事,恐怕这一生都要在监狱里过,我怎能放心,所以我死后,有你代为看管,我才会放心。”关先生说。

“嗯……”我应了一声。

现在我终于明白,紫霜为何能够那么快便击倒一名大汉,甚至懂得用十字锁喉扣,如果她和张家泉交手,到底谁会胜出呢?

“对了,龙先生,我监视红衣女郎的时候,发现一件很怪的事,不知对你有没有帮助?”紫霜说。

“什么事?说来听听无妨。”我说。

“龙先生,红衣女郎的儿子,不知为什么正午开始便会哭个不停?我问过住在那些左邻右舍的人,他们说红衣女郎的丈夫死后没多久便这样了,可能是儿子挂念父亲。不过,太阳下山后便不会哭了。”紫霜说。

“竟有这么怪的事?”我听了也觉得很怪。

“龙师父,这件事我也觉得很怪,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关先生说。

“小孩未超过三岁,是最有灵性且最纯洁的人,如果他身上出现怪异之事,不是撞上邪,就是祖坟出了事。很多人说三岁定八十,或者有过得了三岁,才算是人的说法。其实三岁之内,可以通过他的灵性,知道祖坟可有问题,有些祖坟是绝子绝孙,或品性如何,那便要看他三岁之前的造化。”我解释说。

“那红衣女郎的儿子……”关先生好奇的问。

“红衣女郎的丈夫刚死一年,她的儿子便出事,莫非是她老公的坟出了问题?要不然怎会那么怪呢?中午便哭,太阳下山就不哭?”我自言自语的说。

“紫霜,你替我易容,我需要探访红衣女郎,但我的身分绝不能泄露。”我说。

“没问题!我马上去准备,你等我三分钟。”紫霜说完飞快的奔向房间里去。

“三分钟?”我还没说完,已不见紫霜的影子。

第十二卷第一章易容术

机缘巧合之下,当日我无意中看见私家侦探的招牌,结果抱着尝试的心态,找侦探帮我查红衣女郎和谢芳琪一事。没想到竟让我找到一位武功高强,兼懂得易容术的女高手。虽然她口中所说的一切本事,我有些存疑,因为不相信自己会那么的幸运,但墙上挂着的文凭,却是铁一般的事实。

也许好心有好报,上天怕我惨遭毒手,所以派了一位既愚忠、又愚孝的紫霜来保护我。她给我的印象是平易近人的美少女,可是她当了我的私人保镖后,态度马上变成君臣之别,没有那份亲近感,甚至和我说话都把头低下,不再看着我的脸回答,真是出乎我意料之外。

紫霜这种态度,也许是承自什么伊贺派的武学精神吧,但我有信心能把她降服于我怀里,毕竟她只不过是二十二岁的小女孩,怎懂得防范情场的招数,况且我身边还有一位手段高明的巧莲,紫霜这位纯真的女孩,终将是我囊中之物。

回想刚才窥见紫霜短裙那对美腿所夹着的小蜜桃一幕,心里就奇痒难受,甚至想即刻把她拥有,我不知道存有这种想法,是否属于下贱?但只要不是以威逼的手法得到,那该不算下贱吧!况且物色美女是男人的本能,只要对她们是付出真心,就没有什么不对。

“紫霜!紫霜!如果你和静宜成为好姐妹,一起陪我共渡人生,那该多美好呀!”我对着紫霜挂在墙上的证书,喃喃自语。

“龙先生,我准备好了。”紫霜走近离我两尺的距离,低着头说。

“好的。”我应了紫霜一句,走到关先生的办公桌。

原本听到紫霜甜美的声音,内心涌起一种兴奋的感觉,可是看见她与我保持那种主雇身分的距离,我就感到非常的无奈。

当我走到关先生的桌面一看,可真吓了我一跳!

桌面上放着一大堆工具,利刀、钳子、刀片、针筒、种种类型的粉状物、胶水和不同器官的道具。

“这些……就是……易容用的?”我指着桌面的工具说。

“龙先生,是的,请坐。”紫霜低着头,指着面前的椅子说。

“好!我也想见识什么是易容术。”我好奇的坐在椅子上说。

“龙师父,霜儿的手艺不错。”关先生很有信心的对我说。

“不需要用刀之类的东西吧?”我问紫霜说。

“龙先生,这可要看对方的脸型,当然不会伤害对方原有的脸孔。”紫霜说。

“那好,开始吧……”我心里颤抖着。

“龙先生,你不用紧张,放松点。”紫霜说。

“紫霜,我已经装成很镇定的样子,你怎么知道我紧张呢?”我好奇的问紫霜。

“龙先生,你之前几次坐下,双腿都是张开的,现在两条腿却紧闭着。还有一点是,你紧张的时候,手指很喜欢捉点东西,因此我察觉你心里很紧张,不过,易容不是很麻烦的事,你不用担心。”紫霜解释说。

听紫霜这么一说,想起当日面对邓老先生考验的时候,我的手就是四处乱捉,不但捉着静雯的手,而且还拿错她的杯子。没想到我这么细微的小动作,竟给见面不到一小时的紫霜瞧得一清二楚,可见她处事观察入眉,绝对是个人才。

“好!果然不错,你通过当我私人保镖的考验了,开始吧!”我笑着说。

“是的。”紫霜点头应了一声。

紫霜拿起几种不同颜色的粉末,倒在一个小碗里,接着,拿了一瓶水状物搅匀,然后把捻成软绵绵似泥土的物体,在我额头和下巴的位置涂上。顿时,强烈的芳香味攻鼻,我不知是她手上泥土的味,还是她身上的体香味,总之,感觉怪怪的。

当紫霜放下手中的泥土,随即叫我闭上眼睛,然后喷出一种冰冷的液体,这种感觉很舒服。可是冰冷的感觉很快消失,因为她手上拿了吹风机,不停在我脸部吹。我知道目的是想让脸上的液体凝固,我也看过影片中的易容术,知道外层是一片脸膜,唯一意外的是,这块脸膜竟没有硬邦邦的感觉。

“龙先生,眼睛和耳珠是很难易容的,所以你需要配戴眼镜,遮掩易容的瑕疵,现在你可以慢慢张开眼睛。”紫霜的玉指摸在我眼睛说。

我慢慢把眼睛张开,当场吓了一跳!

我不是被易容后的相貌所吓,而是眼前出现一对轻薄衣料包着的丰满乳房,而这对丰腴乳球,犹如大肉包子般的贴在我面前,我的鼻尖和她的乳尖,仅有一发之差的距离。阵阵的乳香味,此刻也攻陷我的大脑神经,全身不禁滚热发烫。

我知道紫霜在整理我的头发,随着她整理头发的动作,胸前的美乳在我眼前轻轻的荡漾,我感觉乳房一步一步的向我逼进,乳房的轮廓是多么的柔美,诱惑弹动的震荡中,昼出性感火辣的一面,我快窒息于紫霜丰乳之下了……“龙先生,很快就好了……”紫霜整理我的头发后,玉指轻抚我的眼角,最后为我戴上眼镜。

“慢慢……不……急……”我紧张的全身颤抖,双手也急忙掩着下体。

“龙先生,好了,你看看……”紫霜拿了面镜子到我面前。

“哦……”我望着镜子中的我,完全是另外一个人。

紫霜不是把我扮得更年轻,而是把我扮成关先生的样子,或者说像关先生的弟弟,是个接近五十多岁的人,头发斑白、额头上的皱纹、眼角的鱼尾纹……而我原有的尖长脸形,如今却变成另一张肥胖的面孔,我不能不佩服她的易容术,更令我最佩服是她能把我扮成第二个关先生。

“龙师父,现在是否该叫你关师父呢?哈哈!”关先生笑着说。

“真厉害的易容术……”我称赞的说。

“龙先生,还没好的,你多坐一会。”紫霜说。

“不就行了吗?”我好奇的问。

“龙先生,这还不行的,你的手背和手掌,还有脖子……”紫霜说。

“哦……”我点头称是。

紫霜接着把早已经预备好的人造膜拿出来,接着在我手上喷了些液体,然后把人造膜铺上去,细心的验查一遍,然后再喷上另一种液体。最后,亲自以手工在我脸上、指甲、手背、脖子与耳朵加工。最妙的是连胡须根也给补上,这种技巧少一点耐性都不行,肯定会错漏百出。

“龙先生,大功告成。”紫霜说。

“紫霜,那我以后想易容也要那么麻烦吗?”我问紫霜说。

“龙先生,现在起了一个面模,日后想易容就方便多了,而且不用人工补妆,只需用些喷剂让它黏上就行了。”紫霜说。

“嗯……真是神奇……我竟变成第二个关先生了,哈哈!”我忍不住笑着说。

“龙先生,我们现在是否出发呢?”紫霜低着头问我。

“好!不过,紫霜,我有一件事想拜托你,但我又不知道你现在算开始上班了吗?所以不知道能不能拜托你?”我问紫霜说。

“龙师父,既然霜儿现在已经有了新老板,而我这里也有一些事情要交待给顾客的,所以打算现在便起正式结业。我也想争取多一些时间,做些该做的事,顺便探探老朋友,当是最后一次聚会,霜儿今天起就跟你龙师父吧!”关先生说。

“关先生,这样吧,霜儿办完这件事后,我叫她这个月多陪伴你,还有……”我坐回椅子上,开了一张支票给他。

“龙师父,这……”关先生拿着我的支票发愣。

“关先生,你我认识也算是一种缘份,我猜你也欠其他人不少钱,总不想欠人的债撒手归去吧,这张支票是我一点小小的心意,又或者你有些东西要买、要办的,就当是我给你办事的小费,请笑纳。”我笑着对关先生说。

“龙师父,谢谢你的一番心意,我想求你一件事,不知道可以吗?”关先生眼睛湿湿的说。

“行!你是紫霜的父亲,有什么便直接说出来,我帮得上忙的,一定会帮。”我说。

“龙师父,我死后你能不能替我找个好风水的墓穴,我希望透过风水墓地带给紫霜好运,若钱不够的话,你先帮我垫着,日后在她薪金里扣回。”关先生说。

“关先生,当然没问题,就算你不要求,我也会替你办妥。不过,你的墓地由子女出钱的话,福荫会更好,也算是一种孝道,所以该问问紫霜的意思,免得她心中有所不快。”我望着紫霜说。

“龙先生,只要是我父亲的意思,一切照办即可,同时,我也感谢你处处为我父亲着想,谢谢。”紫霜双眼红肿的说。

望着紫霜红肿的双眼,我实在佩服她的忍耐力,换作是其他人,恐怕眼泪早已不停的流,这一点也让我看见紫霜的坚强,真是个完美的女人。

“嗯……就这么决定,若钱不够再向我要……”我对关先生说。

“龙师父,谢谢你,对了,刚才你说有什么要霜儿做的?”关先生说。

“龙师父,紫霜现在立即上班,有什么事请随便吩咐。”紫霜低着头说。

“紫霜,我想拜托你和我说话的时候,别把头低下,我见不到对方的脸,说话的时候很辛苦,毕竟我不是习武之人,可以吗?”我故意蹲下身体抬起头对紫霜说。

“可以!可以!”紫霜即刻扶起我说。

“哈哈!紫霜什么都好,就是比较固执。还有,她的脾气发作起来,天皇老子也没面子给,日后要是谁做了她老公,日子肯定不好过。”关先生笑着说。

“爸……你怎么……”紫霜忍不住撒了一声娇说。

“好了!算爸说错话,赶快走吧,办正经事要紧……”关先生说。

“关先生,若我想让你给红衣女郎催一次眠,可以吗?”我问关先生说。

“当然是可以,问题是我怕被催眠后,会胡言乱语。”关先生说。

“爸……这不是很大的问题,只要你的意志坚定,或者以痛楚保持神智清醒,就不会轻易被催眠。但如果她用迷烟,就会有点麻烦,毕竟你身体有病。”紫霜说。

“不!你们错了!不想让人催眠的方法,唯有自己先一步假眠,这样便可以逃避对方的催眠。可是,迷药这方面就难破解,还是到时候再说吧,现在最重要是准备一部摄影机,这点有问题吗?”我自己也感到头疼。

“龙师父,我是私家侦探,想要摄影机也算是难题吗?”关先生神气的说。

“那好,但这办公室不是很方便,等我安排好之后,你即刻到酒店,租一间房间摆好摄影机,等我们上来。”我对关先生说。

“明白。”关先生点头说。

“龙先生,我们走吧,时间差不多了。”紫霜望了表说。

“紫霜,为什么说时间差不多呢?”我好奇的问。

“龙先生,红衣女郎的儿子,过了时间便不哭,我们是否趁她儿子哭的那段时间出现好呢?”紫霜问说。

“对!走吧!”我说。

紫霜这次和我说话,总算没把头低下了,相信我和她之间的感情,迈进一大步了。

我和紫霜向关先生拜别后,两人走到停车场。

“紫霜,我的车给人刮花,这辆是我老板陈先生借给我暂用的。”我打开车门说。

“哦……你老板?”紫霜好奇的问。

“你不知道我有老板吗?难道你没留意龙生在报章上的事?”我试探着紫霜。

“对不起,我很少会看报纸,风水的事我不是很感兴趣趣,但我相信风水。”

“上车吧!”我点头说。

“龙先生,让我来开吧!”紫霜伸出手想接我的车钥匙。

我拿着车钥匙呆了一呆,我从没试过会聘请保镖,更加没想过会有司机的一天,而且还是一位性感漂亮的俏司机。

此刻,心里涌起一份满足感,再次证明好人有好报,要不是我慷慨解囊,帮关先生渡过难关的话,现在身旁又怎会多了一位性感的紫霜呢?

“龙先生!龙先生……你没事吧……”紫霜叫了几声!

“哦!我没事……”我急忙把车钥匙抛给紫霜,接着钻进司机旁的座位上。

“龙先生,你不是该坐后面的吗?”紫霜好奇的问。

“随便……开车……”我不想正视紫霜。

紫霜见我不想移到后座,于是扣上安全带便开车了。

紫霜的驾驶技术算不错,不过,我却没意思看她的驾驶,我只对她踩油门的脚感兴趣。每当她的腿动一动,我便有机会窥探短裙上滑腻腻的玉腿春光,短裙偶尔还会露出雪白白的大腿内侧,不禁联想起玉腿内侧的水蜜桃,想必似腿肌那般的滑腻……这辆车虽然与我相克,不是害我收罚单,就是发生车祸。但它却死好命,坐上的都是美女,昨晚便载了四位美女,现在又有紫霜这位美女。不过想想也觉得好笑,昨晚我载了很多美女,今天换成是美女载我,难道又是因果之说?

每当车辆转弯的一刻,紫霜胸前那对荡漾的美乳,总是晃了一晃,是因为乳房的弹力好呢?还是车子本身的避震力差?我无法证实这一点,但我证明自己够定力,若换作是别人对着她充满诱惑的美腿,和胸前高耸的乳房,肯定鼻血直流。

我和紫霜终于来到目的地,古老式的西班牙别墅,这些都属于战前留下的三层古屋,虽然说是别墅,但一般人称这类古老式的别墅为“鬼屋”。

“紫霜,红衣女郎是住这里吗?”我问紫霜说“龙先生,我来过很多次,她就住红色那幢。”紫霜指着遥远的一座别墅说。

“哇!这么远……”我摇头的说。

这种乡村,就是很麻烦,车驶不进,野狗又多,甚至地上还有很多狗粪,如果想和朋友或亲戚绝交的话,搬进来住便会自动和他们断绝来往。

“紫霜,阳光这么强,脸上的易容品,会不会融掉呢?”

“龙先生,不会的,放心。”

我和紫霜走了约二十多分钟,终于来到红衣女郎的家门口。虽然说这一带很偏僻,屋子也很残旧,但屋内的面积却很大,租金又便宜,适合喜欢养大狗的人住。

屋内果然传出小孩子的哭声,我和紫霜安排好身分后,便开始拍门。

“谁呀!”屋内传来一把女人的声音。

眼看就快见到自己的仇人,心情也开始紧张起来,双手直捉着裤袋,这时候,想起紫霜指出我紧张的小动作,果然又被她说中,现在我双腿真的合在一起,双手捉着裤袋……“你们找谁?”一名中年妇女说。

模糊的印象中,我记得红衣女郎是名美妇,约三十二岁,杏子脸孔,双眼有神且明亮,尖挺的鼻子,乳房应该属于饱满型,其他的印象可记不清楚了。而今站在面前的妇女,虽然没有装扮,但五官的形状,我确定她就是红衣女郎,毕竟相师的眼睛和记忆力,是混饭吃的工具,绝不会看走眼。

我也佩服紫霜的易容术,红衣女郎也认不出我是龙生。

“我们是想找一幢房子,当路过门外的时候,听见孩儿凄惨的哭声,不知家里可有大人照料,于是拍门探个究竟。既然有大人在的话,那便没事了,霜儿走吧,我们别多管闲事。”我看了红衣女郎一眼。

“是……”紫霜主动上前扶着我。

中年妇女没说什么,只瞪了一眼便想把门关上,这下我可急了,没想到她连一句谢谢也不说,如今我也没什么办法,只好赌赌运气了。

“等!霜儿……这哭声……”我假装仔细的听。

“怎么了?”红衣女郎终于开腔说了一句话。

爱子心切是大自然释放的魔力,任何母亲都被这股魔力所迷,红衣女郎也不例外。

“请问你们家里,最近可有办丧事之类的?”我装着好奇的问。

“有啊!难道和我孩儿的哭有关吗?”红衣女郎紧张的追问说。

“难怪……”我凝望红衣女郎一眼,摇摇头叹了口气,接着便叫紫霜走。

“先生……先生……”红衣女郎追问我。

“快走,别理她……”我小声的向紫霜说。

“你已是五十多岁的中年人,可别走得那么快……小心跌倒……”紫霜小声的提醒我说。

幸好紫霜提醒了我,要不然我真的忘记了现在的年龄。

红衣女郎先是喊了两声,见我没回头,接着便开始追上来,我可没理她,继续和紫霜向前走,头则不停的观望四处的屋子,扮成真的找屋子似的。

“这位先生,刚才你说的难怪,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是否哪里出错,导致我儿子在固定的时间哭呢?”红衣女郎追上前问。

“这位太太,没有这回事,你可别乱瞎猜……”我故意欲言又止的。

“这位大叔,如果你可以帮忙的话,你就可怜可怜小孩,帮帮他吧!”红衣女郎苦苦哀求的说。

“爸,你就帮帮这位太太吧!”紫霜扶着红衣女郎说。

红衣女郎一声大叔,紫霜又突如其来的喊了我一声爸,我愕然的瞅了她们一眼。

“霜儿,别多事!你入世未深,不懂得人心险恶,别那么多事,走吧!”我假装气恼的往前走。

“对不起,这位太太,我爸就是这么固执和臭脾气,抱歉!”紫霜说完便跟上我。

我心里可痛快极了,这回红衣女郎追上来,就踩上我布下的圈套,若不追上来,她晚上肯定睡不着。

瞬间,我心里还没笑完,红衣女郎已经迫不及待,追上前拦着我。

“这位大叔,你就帮帮我儿子,他已经哭到快成哑巴了,你就行行好。”红衣女郎眼睛湿湿的说。

“这位太太,我真不懂得怎样医他,你不用求我了。”我推搪的说。

“大叔,如果你不懂得医我儿子,怎么会轻易便看出我家办过丧事?或者你指点我迷津,好让我有个方法求医,求你了!”红衣女郎哭着说。

“爸,你不帮这位太太,日后若搬进来住,怎样面对这里的邻居呢?”紫霜说。

“是呀!如果你救回我儿子,我日后免费替你打扫,这一带很多人都认识我,其实我懂得些医术,但对自己儿子的病,就是束手无策!”红衣女郎抢着说。

第十二卷第二章请君入瓮

我望了红衣女郎一眼,马上把视线移开,我不能再望下去,要不然肯定会笑出来──我笑是笑脸上的易容术。虽然说我是恨她入骨,但想起她单身一人,离乡背景的到香港,之后,又带着不到一岁的儿子守寡,甚至出卖自己的肉体,背着良心陷害我入狱,我想她心理上肯定也不好受,要不然脸色也不会变得如此憔悴。

望着红衣女郎为了孩子,苦苦向我哀求的可怜样,我就不忍心再恨她。毕竟一个那么疼爱自己孩子的母亲,心肠也不会坏到哪去,也许她决定伤害我之前,必是面对很大的困难,或是受人威胁等等。况且我所承受的伤痛,已属过去,而她至今仍遭受良心责备的痛,所以我也无需和她计较,更不想继续恨她了。

唯一可惜的是,我不能洒脱的放走红衣女郎,我身缠着的强奸官司,至今还未结案,我不能因此出错而入狱。更何况我要把幕后陷害我之人给揪出来,要不然我身上如绑了计时炸弹,时时刻刻都会伤害我身旁的人。目前,我不能不对付她,只能怪她多行不义了。

“大叔,你可以帮帮我儿子吗?”红衣女郎哀求的说。

“这……先看看再说吧……”我扮出很不愿意的表情说。

“谢谢大叔,这边请……”红衣女郎欣喜若狂的带我到她家里去。

当我和紫霜跟随红衣女郎到她家里的时候,屋外正好有几个小孩子在玩耍,红衣女郎见了马上赶走他们。也许乡村的小孩,比较天真且好玩,不愿离去,红衣女郎见小孩们赖着不走,突然用水泼向小孩的身上,接着还破口大骂。

“这些孩子真是没家教,长大后肯定没出息。”红衣女郎气愤不平的骂。

我和紫霜看见红衣女郎的反应,不禁瞠目结舌的互望对方。

“这位太太,小孩们虽然顽皮,你也不用拿水泼他们吧,大热天时很容易生病的。”

“大叔,这种没家教的孩子,也不用可怜他们了,哪像我儿子小建。对了,我告诉你们两位,当我儿子不哭的时候,不知多乖呢!”红衣女郎笑着说。

这位红衣女郎也真是的,别人的孩子就不是人,她的孩子就是宝贝,常言道:慈母多败儿,恐怕她的孩子,将来也不会好到哪去。

“大叔,别管那几个没教养的孩子了,快请进屋内坐吧!”红衣女郎说。

“嗯……”我点头叹了一声。

屋内很简陋,没有什么装修,除了几张椅子和沙发较新之外,其他的一切,恐怕已用了好多年,看来她生活很贫困,算是命苦的女人。

“大叔,怎么称呼你呢?”红衣女郎问我说。

“我姓……关……你呢?”我想了一会才说。

“我先生姓高。”红衣女郎倒了两杯水给我和紫霜。

“高太太,屋里怎会有那么多椅子,这里很多人住吗?”

“不!这些椅子都是给学生们坐的,我是教催眠术,偶尔也替人看病,没法子生活困难,总要找点生计帮补家里开支。”红衣女郎摇头叹气的说。

“莫非高太太是名医生?”我故意多此一问。

“不!我原是柬埔寨人,名字叫玛。艾若,五年前我和丈夫结婚,后来到香港定居。没想到,我肚里刚有了六个月身孕,丈夫便不幸逝世,那时候想堕胎也不行,唯有把小建生下来。后来为了生计,便教人催眠术和医病,但小建的怪病,我就束手无策,对了,我抱他出来给你看看。”红衣女郎说完,马上跑进房间里。

“龙先生,这位高太太似乎有些精神病,你要多加小心。”紫霜小声的对我说。

“紫霜,高太太只是精神衰弱,不会有危险的,她每天被孩子的哭声,不停的吵,没有病才怪。你刚才没看见,她十分嫉妒别人的孩子,所谓寡母婆守子,是这样的了,不需要大惊小怪。”我镇定的说。

“嗯……还是龙先生看得透彻。”紫霜点头说。

“小建,你的贵人来了……”红衣女郎兴致勃勃,抱了婴儿走出来给我看。

小孩脸上果然浮现一块暗黑之影,额角岩崭难怪父会先亡。接着,我马上拿起他的手掌一看,果然是断掌之纹,不禁摇头叹气。

“大叔,怎么了?小建他没事吧?”红衣女郎惊讶的问。

“高太太,这孩子是半夜三点多出世,而且当晚还是狂风暴雨,我说得对不对呢?”

“是呀!那天刚好是有台风,人常说“贵人出门招风雨”,小建的出世是台风夜,那他将来的成就,肯定无可限量。只可惜他出世就得怪病,很多老人家告诉我,他会是一代名人,目前只不过是天降大任之先兆罢了,不是吗?”

“胡说!投胎之魂到阳间,若是狂风暴雨,雷神吼鸣,那是提醒投胎之魂,必需打醒十二分精神做人,莫再痴迷不悟,空渡一生。所以凡是半夜出世,且当晚有雷声吼鸣的人,出世后最好以宗教为依归。以前的老人家,喜欢将小孩给神当干儿子,就是这个原因。”我侃侃而谈的说。

红衣女郎听了,脸色大变!

“高太太,这个小孩的额头岩崭,注定没父亲相伴,幸好他的山根不算低,要不然母亲也会遭殃。他脸上已经浮现一块暗黑之色,恐怕遇上了什么不妥的事;还有他是断掌郎,如果你不给他找个干爹,恐怕很难养。对了,你日后千万别说,他是什么一代名人的荒谬之言,这样会折了他的福呀!败相!”

“大叔,那小建他该怎么办好呢?”红衣女郎眼睛浮肿的说。

“高太太,其实要帮他也不难,可是我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办,时间上的关系,恕我分身不暇,要看以后的缘份了,霜儿,我们走,哎!”我摇头叹气的走出门口。

“大叔,请留步,我有件东西给你看,请你等一会。”红衣女郎说。

“哦?什么东西?”我坐回沙发上好奇的问。

红衣女郎见我坐回沙发上,马上转身把儿子抱入房间。

“龙先生,刚才我发现高太太的神情古怪,你要防范她会对你不利,如果我出手会不会破坏你的计划?”紫霜小声的问我说。

“不要……我猜高太太不会伤害我,因为她想我帮她儿子,这样吧,如果我喊“龙生救我”,你就出手,总之你看情形,别随便暴露你懂武术。”我想了一会说。

“嗯……这句暗语不错,不用担心会产生误会,高太太出来了。”紫霜提醒我说。

红衣女郎这次出来,我和紫霜都很意外,因为她不但提着女人用的烟嘴,而且手上还拿了上次我见过的大红宝石。

紫霜的目光果然锐利,轻易便看出红衣女郎要对我不利。我想她肯定要对我施展催眠术,原本十分镇定的我,现在看见那粒红宝石,心里也不禁慌了起来,正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我总算亲身领略这句话的意思了。

我会不会被红衣女郎催眠,不慎说出自己的身分呢?

突然,我想起在侦探社临走的时候,紫霜说过,意念够坚定便可以抵挡催眠术,如果我用当日在监牢的静坐入定法,不知能否抵挡得住呢?

这一关是我必需面对的,除非即刻抽身而回,但那样便会前功尽弃,浪费我在途中想好的对策。我不可以在紫霜面前落败而回,但接受红衣女郎的催眠挑战,赢了虽说计划成功在望,但万一不幸输了,恐防会壮志未酬身先死呀!

没法了!这一关我必需面对,正所谓背水一战,没得后退了。

红衣女郎拿了张椅子,坐在我和紫霜面前。

“大叔,我有一块家传之宝,不知能不能帮我儿子解难?听说这块宝石里面的光折线,可以阻挡一切的厄运,就是不知道够不够九十九条,你帮我数一数,一、二、三、四……”红衣女郎一边说,一边在我面前慢慢摇动手中的红宝石。

我心知不妙,红衣女郎又使用她那套催眠术,我即刻以静坐入定法,眼观鼻、鼻观心,而且很有次序的呼吸,一进一出,尽量保持意念的镇定和清醒。

红宝石里的分折线,发出一种令人视线模糊的力量,而且好像一口井似的。而红色的光折线,发出闪烁的吸引力,我开始感到眼皮沉重,我不断提醒自己,当日就是这样糊里糊涂的被催眠。但她的催眠术实在很强,我内心已无法平静,越抗拒就感到越疲倦,眼皮的重量逐渐加重,视线只剩一丝……“爸!”紫霜喊了一声!

紫霜这一声叫喊,可说是及时雨,把我从深渊里给拉了回来,我即刻振奋了一下,但我不能形露于色,仍继续表现出我的疲倦……这时候,红衣女郎随着紫霜的喊声,向她吐出嘴里的烟雾,紫霜随着烟雾倒在我的身上。机警的紫霜,趁倒在我身上的一刻,偷偷在我背部捏了一下,她想借痛楚之觉,帮我驱走倦意。

其实紫霜根本不用捏我,因为她胸前饱满的乳房,往我手臂上一压的时候,那股柔软的弹力,已教我内心如触电似的震动。况且乳球没有罩杯的掩护,那种仅存一布之差,肉与肉的火辣辣烫贴,我还会昏沈吗?

我算是个过来人,当红衣女郎想喷烟雾的一刻,我即刻闭起气。不过,这段时间也实在难熬,接着我闭上眼睛扮成被催眠的样子,毕竟不想让人催眠的方法,就是让对方以为你已经被催眠。

“你不能垂下眼皮,你要听着我的话去做,我的声音就是你的灵魂,当你听到玻璃碰撞的清脆声,你就清醒知道吗?”红衣女郎说。

“是!”我慢慢睁开眼睛应了一声。

倚在我身上的紫霜,偷偷又再捏了我一下,我知道她是担心我被催眠,于是我也偷偷用手臂在她乳房上碰一下。这次我光明正大碰触她的乳房,心里十分兴奋,只可惜她背着我,无法看见她的表情,我猜她的脸一定红得胀卜卜的。

“你叫什么名字?”红衣女郎问。

“我叫关世鹏。”

“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来找屋子。”

“我儿子小建到底怎样了?”红衣女郎紧张的问。

“你儿子小建活不到三岁。”我吓唬红衣女郎说。

“什么?是什么原因呢?”红衣女郎惊慌的问。

“因为他爸爸的坟出了事。”我恐吓红衣女郎说。

“你有方法救他吗?”红衣女郎紧追着问。

“有!”

“什么方法?快说!”

“我要到坟墓看过才知道该怎样救。”

“现在我们马上去。”红衣女郎站起身说。

“不行,事先要准备很多东西,还要开坛请神灵护法,万一要是做错的话,你儿子会死得更快,必遭天谴。”我想个方法应付红衣女郎。

我被逼说出一个大骗局,因为我怕她会把我们软禁,或者不让我清醒,继续的催眠我。加上她的精神又有些问题,所以我不能不吓唬说要开坛作法,我想被催眠的人是不能作法,不能请神灵护身吧?

“你什么时候能为我小建开坛作法呢?”红衣女郎紧张的问。

“不行!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做,如果办不好的话,我明天要离开香港。”

“你到底要做什么事?”红衣女郎好奇的问。

“我的大哥到了香港,他明天便要离开,所以我今天必需得到他签下的公司转让书,可是我没有把握能办好这件事,因此不能答应帮你儿子解难。”我将计就计的说。

“原来如此!”红衣女郎喃喃自语的。

看着红衣女郎垂头丧气,自言自语的,我差点笑了出来,为了不想露出马脚,继续演我被催眠的角色,我即刻把思绪移转在紫霜的乳房上,而她胸前那对饱满的诱乳,确实有令我陶醉的魔力,这份痴迷也正好派上用场。

突然,一声玻璃碰撞的清脆声响起,我即刻扮成如梦初醒的模样。

“发生了什么事?”我故作惊吓的说。

“关世鹏大叔,你不用惊讶,先喝杯茶定定神。”红衣女郎端上杯茶给我。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紫霜!”我故意大惊小怪的叫着。

“关大叔,先喝杯茶定定神,我拿些药给你女儿吃,她很快便会醒来,你不用担心,请等我一会。”红衣女郎说完,马上走入房间。

紫霜突然从我身边跳起,以轻快迅速的身法,跳过沙发前的桌子,一声不响躲在红衣女郎的房间外窥探,她动作潇洒自如,好比戏中的女盗侠般,看得我目瞪口呆的,尤其是她腿上诱人的短裙被掀起的一刹那……紫霜看了一会,接着又以迅雷不及掩耳的身法,跳回沙发倒在我怀中,她再次把胸前弹实的乳球,狠狠的压在我手臂上,随着乳房那股柔软的弹力,气血翻腾的我,忙用手掩着裤裆撑起的小帐蓬。

红衣女郎拿着白色的粉末,倒了一些在杯里。

“关大叔,我给你女儿喝下这杯水,她很快便会醒来。”红衣女郎走到紫霜的身边说。

“等等!什么东西?”我好奇的问。

“刚才我焦急想知道关于小建的事,所以逼不得已催眠大叔,想探出救儿子的方法,我对大叔的冒犯,在此我向你道歉!”红衣女郎说。

“那我女儿也被你催眠了吗?”我接着问。

“你的女儿不是被我催眠,而是她在你身旁,我无法催眠你,只好用迷烟把你女儿给迷倒。不过,你大可放心,那些迷烟对人体无害,只要喝了这份解药,她很快便会醒来。”红衣女郎拿着水想喂紫霜。

“不!让我喂吧……”我马上阻止红衣女郎向紫霜喂药,这份大好工作,我怎能错过呢!

“你女儿真幸褔,身边有个疼她的父亲,而我小建就命苦,出世就没了爹。”

我接过红衣女郎手中的杯子,慢慢将手搭在紫霜的香肩上,她的粉肩滑腻无比,望着她清秀的脸孔和性感的身材,我体内翻腾的血气,又逐渐涌至脑门,当杯子送到她湿润的樱桃小嘴上,望着两片诱人的珠唇,忍不住想送上一吻。

“爸……爸……”紫霜发出朦胧的呼叫声。

紫霜的演技和我不相上下,开心的是,她没有即刻将乳房移开我的手臂,好让我能多享受一刻。

“爸在这……没事……不要惊慌……”我附和着紫霜。

紫霜的乳房,终于移离我的手臂,无言中,给我留下了一份失落感。

“我说过你女儿很快便没事,你不用担心!”红衣女郎说。

“高太太,虽然我两父女是没事,但你用这种手段,也不是光明正大吧,难道你认为我还会救你的儿子?”我扮起生气的样子说。

“大叔,每个人都有难言之隐,你我也不会例外,我只不过借用催眠术,打破彼此间的隔阂,完全没有伤害你的心。”红衣女郎说。

“高太太,你怎知我有难言之隐?”我扮好奇的问。

“大叔,你听见我儿子哭便进来慰问,可见你不是个铁石心肠的人。而我把自己的辛酸史说出后,你的反应是可怜我,可是你却拒绝救他,可想而知,你必有什么难言之隐。所以我才大胆的使用催眠术,目的是想探出救我儿子的方法,顺便想知道你有什么难言之隐,也许我能帮得上忙。”红衣女郎解释说。

听红衣女郎的语气,显得比刚才神气多了,看来她已经踩入我的圈套里,她以为我真的想谋取哥哥的公司,虽然我设这个局不算是很高明,但用在一个救儿心切的慈母身上,相信已经足够。

“高太太,既然你知道救儿子的方法,那我们走了,再见。”我站起身说。

“大叔,刚才你被催眠的时候,确实说过救我儿子的方法,但却要起坛请神灵护身作法,这我可不知该找谁帮忙。而且你还说我丈夫的坟墓出了错,我更不知找哪个风水师好,毕竟很多风水师都是骗钱的,虽然我得知救小建的方法,但没你的帮忙也不行,你就送佛送到西吧!”红衣女郎哀求的说。

“高太太,恕难从命,我有急事要办,如果我的事今天办好的话,那算你儿子命大,我必会回来帮他;若我今天的事无法办成,恐怕我也要离开香港一段时期,一切看上天如何安排,我时间紧迫要先走一步了。”我匆匆说完便夺门而出。

“大叔,如果我帮你办妥你要办的事呢?”红衣女郎神气的说。

“你知道我想办的事?”我回头望了红衣女郎一眼。

“是的!”红衣女郎说。

“高太太,你真卑鄙,你用催眠术,我当是你救儿心切,不去责怪你,但你侵犯我的隐私,可真是无耻!”我扮起生气的模样。

“大叔,不是我想问你的隐私,而是你回答没有时间帮我,最后自己解释了原因,这一切都是你自己说出来的,我没有追问你的隐私。”红衣女郎说。

“真的?我要办什么事?”我故意扮正常人的心态问她。

“你想你大哥签转让书给你,对吗?”红衣女郎说。

“嗯……催眠术果然厉害……”我点点头。

“大叔,先进来坐,我们谈一会,好吗?”红衣女郎阴险的笑着说。

“爸……”紫霜望着我说。

“霜儿,我和高太太谈一会,你出去走走,顺便拨个电话给大伯,看他回到酒店了吗?”我暗示紫霜。

“好的,你别谈太久,这里蚊子多。”紫霜点头向我示意。

紫霜走出屋外,我坐回沙发上,这回我该装成妥协的样子,不能再与红衣女郎玩对抗,毕竟我要打开一道门,让她自动踩进我的圈套里。

“高太太,你想谈什么?”我扮成无奈的说。

“大叔,我让你大哥签转让书给你,而你帮我儿子医病解难,如何?”红衣女郎和我谈条件。

“你有信心可以叫我大哥签转让书?”我故作好奇的问。

“我当然有信心。”红衣女郎肯定的说。

“你用什么方法?”我好奇的问。

“催眠或者加上迷烟,刚才你已经试过了,应该对我有信心吧!”红衣女郎胸有成竹的说。

“高太,你的催眠术和迷烟,虽然是很高明,但始终没有绝对的把握,万一不幸失手的话,后果将不堪设想,我不能冒然便相信你。”我摇头的说。

这时候,紫霜从屋外走了进来。

第十二卷第三章探出真相

“爸,大伯回到酒店了,他问我们什么时候去见他。”紫霜暗示我说。

“我们和高太太多谈两句,便过去找他,你也坐下吧,外面蚊子多呀!”我点头示意的说。

“大叔,你既然说我的催眠术高明,那又怎会说失败而无用呢?”红衣女郎问。

“高太太,如果正常人在心甘情愿下签,那就当然会没事,如果被催眠或中了迷烟而签约,我大哥清醒之后,两兄弟不就反目成仇、对簿公堂了!甚至他以创办人的身分,向法庭申请取消转让书,到时候我怎么办?”我解释的说。

“这倒也是……”红衣女郎低着头的说。

“高太太,这件事你是没有能力帮我的,我还是先走了……”我说。

“大叔,那你原本是想怎么样办这件事的?”红衣女郎问。

这句话可给红衣女郎问到我哑口无言,冷不防她会有此一问,我即刻借喝水的时间,发动脑子的随机应变功能。

“高太太,我至今还没有任何的方法,所以说帮不到你儿子。其实我也不介意和大哥反目成仇,最主要是他肯把公司转让给我,但想要他把公司转让给我,又谈何容易,除非是他有把柄在我手上,最好是见不得光的,那他就不能不服从我了。但想要捉住他的把柄,恐怕比登天还难。”我叹了一句说。

“大叔,你得不到那份转让书,应该也不用离开香港吧?”红衣女郎问。

“如果我得不到转让书,我便要遵从大哥的意思,调去我不想去的中东国家任职。我曾想用道术把他迷惑,然后把他关在这一带偏僻的乡村里,这也是我为何要在这里找屋子的原因。”我灵机一触的说。

这个藉口可真妙,不但解释我怎会在这乡村出现,同时,也说出我道术的厉害,以让红衣女郎步入陷阱。

“原来如此,但也不是长远之计,他清醒后不就东窗事发了吗?”红衣女郎说。

“只要我大哥被道术迷上半年,他便形同废人,已没有杀伤力了。问题是该怎样向他儿子交待,而且他又是我亲大哥。老实说,良心上我实在做不出手,看来这趟中东之行,我是非走不可了,你儿子的事算我无能为力。”我说。

我凝望红衣女郎的神态,只要她救儿心切而出手的话,那我的计划便成功了一半。

“大叔,如果我帮你弄到你大哥的把柄,你会救我儿子吗?”红衣女郎问。

中计了!红衣女郎中计了!我心里兴奋极了!

“高太太,你有法子帮我弄到大哥的把柄?如果你成功帮了我这个忙,我也一定会帮你儿子,我不但让他脱难,而且还为他种下褔荫,让他成才!”我说。

“真的?那我们一言为定。”红衣女郎兴奋的说。

“等等!高太太,你说得似乎太容易了吧,你到底有什么法子呢?”我问说。

“大叔,我这方法说出来是没问题,但你的女儿听到不是那么好,能否叫她出去一会?”红衣女郎尴尬的说。

“好吧,霜儿,你出去一会,我和高太太谈几句。”我对紫霜说。

“有什么话我不能听的嘛,真烦!”紫霜装起撒娇的模样。

“霜儿,乖,听话!”我瞪了霜儿一眼说。

“好吧,别谈太久了,我到对面看人种菜,我的手提包你替我拿着,别弄丢呀!”

紫霜说完后便走出屋外,而她无故把手提包交给我,想必内有干坤,要不然怎会要老板替下属拿手提包呢?

“高太太,我女儿出去了,有什么就直说吧!”我说。

“大叔,刚才你问我有什么方法,可以拿到你大哥的把柄,现在我就告诉你,我用催眠术和迷烟对付你大哥,并且要他签下转让书。然后,再诱他强奸我,这样不就有把柄了,是否天衣无缝呢?”红衣女郎得意洋洋的说。

这不是陷我入狱的奸计吗?我心里忍不住狠狠的骂了一句粗话。

“高太太,这招果然行得通,你的催眠术我也很有信心,但你不会让他真的强奸吧?如果不是真的强奸,可就没什么作用了。你不会真的要让我大哥强奸吧!我没理由要你这般牺牲,毕竟我们认识还没三个钟头……”我摇头的说。

“大叔,为了儿子的将来,我可以不顾一切,反正我丈夫也不在,也不算对不起他,只要你遵守诺言帮我儿子,再大牺牲我也无所谓。”红衣女郎激动的说。

“高太太,但你以前没做过,这样做会不会让你很委屈呢?况且你没做过的话,不知道临床的时候,能否承受得了?万一半途出错,那我可无翻身之地了。”

我想逼红衣女郎说出当日陷害我入狱的经过。

“大叔,不瞒你说,这个方法我已经用来对付过一个人,而且还十分的成功,所以这一点你不用替我担心。”红衣女郎吞吞吐吐的说。

“高太太,这是你一面之词,我无法相信你会使出这种手段。再说这件事若失败的话,后果不堪设想,在没有绝对把握之下,我不敢冒然一试,除非你说出某些真实的事,我才会认真考虑你的建议。”我坚决的说。

红衣女郎垂下头似在想些什么,刚好这时候她的儿子又哭了。

“高太太,你儿子又哭了,看看他吧……”我故意叹气的说。

“小建肚子饿了,大叔,你等一会。”红衣女郎马上走入房间。

正当和红衣女郎谈到主要关键的一刻,没想到给她儿子的哭声中断了。

“小建,乖,别哭,妈和你的贵人谈正经事,忘记你肚子饿了,可别怪妈哦,我也是忙你将来的事呀!”红衣女郎抱着儿子出来说。

“高太太,你儿子哭得眼睛红肿,而且声音也沙哑了,你要小心照顾他呀!”我故意用她儿子来刺激她。

“谢谢关心,小建他肚子饿罢了,我们继续谈吧!”红衣女郎说完,转过身用背部对着我,接着把儿子的头倚在她胸脯上。

原来红衣女郎在喂奶。虽然她背向着我,但墙上挂着照片的玻璃,无意中反映出她喂奶的情形,只见她解开上衣三粒钮扣,掏出左边的乳房,接着将乳头,塞进儿子的嘴巴里。

“建儿……慢慢吸……不用急……”红衣女郎边摇着身体,边哄儿子喝奶。

说起来也真奇怪,红衣女郎的儿子碰上乳头,便懂得乳头里有奶似的,乖乖闭上眼睛,很自在的吮吸起来。现今很多小孩已经没有奶喝,看来小建比其他小孩幸福多了,而且还是对着丰满的乳房。其实我应该也吸过这对奶,只是当时被催眠,脑海中没什么印象。

“大叔,你听过龙生强奸一案吗?”红衣女郎小声的说。

“龙生强奸案,那时我不在香港,后来从朋友口中知道这件事,怎么了?”我说。

“其实那件事就是我布的局,也就是我今天向你提出圈套之法,这样足以证明我有临场经验,相信我功力了吧?”红衣女郎叹气的说。

“高太太,你为什么会对我说,听说这件案还未开审,你冒冒然说出来,你不怕我会向外泄露消息?”我好奇的问。

“大叔,原本我是不想说给你听,但刚才听到小建的哭声,我的心就疼死了,也许小建在为自己找求生之路,以哭声暗示我说出龙生事件,所以我才会对你坦白。最主要还是增添你对我的信心,以达成这项协议,总之,我不会让你失望。”红衣女郎说。

“高太太,龙生真的是强奸你,还是你自愿给他奸的?报章说龙生是被催眠和中了迷烟,可是他身上又验不出有迷烟的痕迹,我猜龙生是真的强奸你,而不是你口中所说的什么局吧?”我故意多此一问。

红衣女郎没有即刻说话,只是低着头看小建喝奶的情形。

“我确实用催眠术和迷烟,诱骗龙生强奸我。他身上的迷药,我已经用药化解了,又怎会验得出呢?而且我还留下几张假钞给他,这个局算布得不错吧?相信这个把柄也够你用的,我能说的就是这么多,别再问我有关龙生的事。”红衣女郎坚决的说。

“好!我不该问你龙生的事,但我要问这计划是你想出来的,还是另有其人想出来,我担心想出这个计划的人,碰巧会是我大哥的朋友,明白吗?”我问说。

“哈哈!怎会那么巧呢?当时我为了小建被逼陷害龙生,谁是幕后主使,我可真的不清楚。和我接洽是个女的,但命令我做事,却是个男的,他透过电话吩咐我行事,我没见过他更不知道他的名字。”红衣女郎说。

听红衣女郎这么一说,不就摆明幕后陷害我的人,就是师父和师母两人吗?我实在看不出师父和师母的心会如此狠毒,先利用红衣女郎的苦命儿子,威胁她就范,接着,不留余地的在强奸案后加上假钞案,简直想令我陷于永无翻身之日。如果现在给邓爵士听见,恐怕他会冲动的找我师父算帐。

“高太太,听你这么说,这个计划真是天衣无缝呀!”我不能不佩服的说。

“大叔,你该对我有信心了吧?能达成协议吗?”红衣女郎问。

“既然有那么成功的前科,我没理由不相信你吧!不过,要你牺牲肉体,我实在过意不去……”我摇头的说。

“大叔,我的牺牲没什么问题,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何况我这样做也是为了小建,相信我丈夫泉下有知,也不会怪我。总之事成之后,你要遵守诺言就行了,要不然我丈夫肯定不会放过你!”红衣女郎激奋的说。

红衣女郎的激动,吓坏正在吸奶的小建。

“建儿,乖,别哭,是妈不对……吓坏你了……别哭……喝奶……多喝点,妈等会要出去,你乖乖的睡,妈会尽快回来哦……”红衣女郎摸着儿子的头说。

墙上玻璃反映,红衣女郎用手挤着自己的乳球,想必是要让奶水流更得顺畅,此情此景,相信小建的父亲要是不早死的话,他肯定会很幸福,只可惜天不作美。

“大叔,我们什么时候去呢?”红衣女郎问说。

“我大哥现在刚好等着我,要不然现在动身,你需要多少时间准备?”

“我只需要换件衣服就行,但我儿子现在没有人照顾……”红衣女郎皱起眉头说。

“这样吧,我叫霜儿替你看着儿子,应该没问题,可以吗?”

“好吧,我先准备一下。”红衣女郎说完后,便走入房间。

我马上走出屋外找紫霜,她看见我出来也马上跑了过来。

“霜儿,现在我要带高太去踩陷阱,你留下看着她儿子,顺便帮我搜出解药,也许日后会有用,现在你先把车给驾走,免得让高太太看见。”我对紫霜说。

“没问题,但你们要小心行事,我父亲已经在利景酒店五四三号房,请看着我父亲,别让他出事,现在我先把车给移走。”紫霜说完马上行动。

紫霜的动作可真快,人不但长得漂亮,而且身手敏捷,真是世间少有。

过了没多久,红衣女郎装扮好走出来,这回我又看见她穿起全红色的服饰,对于她这身红色的打扮,我真是恨之入骨。

“大叔,你女儿呢?”红衣女郎从房间走出来问。

“霜儿不知道跑去哪了,坐一会等她吧!”

我还没说完,紫霜刚好走了进来,她可跑得真快,这里来回起码要二十多分钟,而且还要把车驾走。现在她只不过花了二十多分钟,而且气定神闲,没有气喘的样子,习武之人就是习武之人。

“爸,你找我吗?”紫霜问我说。

“霜儿,我有事要和高太太出去一会,你留下替高太太看着儿子,我们很快回来。”

“爸,你们会去多久,为什么不把高太太的儿子也一起带去呢?待在这里好闷呀!”紫霜扮起撒娇的样子说。

“霜儿,我们很快回来,你就听话好好看着高太太的儿子,回头很快来接你。”

“紫霜,这里有瓶奶水,如果小建他哭的话,你就喂喂他。不过,他刚才已经喝饱了,我只是怕他突然惊醒,麻烦你了。”红衣女郎把奶瓶放在桌子上说。

“好吧,你们可要早点回来。”紫霜坐在沙发上,闷闷不乐的说。

我看着桌上的奶瓶,不禁想起她刚才挤奶的样子,心里就偷偷发笑,而且从这一刻起,我对奶水深感兴趣。

我和红衣女郎坐计程车来到湾仔区的利景酒店,这家酒店只是三星级,没有五星级那种霸气。我担心酒店里面不知有没有餐厅,于是拨了电话给关先生,顺便交待一下我的计划。当然,这个电话也是我离开红衣女郎身边拨的。

关先生明白我的意思,于是约了我在十二楼的咖啡厅见面。

“高太太,我大哥正在十二楼喝咖啡,我先上有没有外人在大哥身旁,我怕有人认得你。你搭另外一部电梯上来,我们在咖啡厅的门口见。”

“好吧,我跟着你后面走。”红衣女郎说。

我不想和红衣女郎一起搭乘电梯,原因是不想让电梯里的摄影机拍到,虽然我的相貌已经易容成第二个人,但没必要的事,还是尽量避免的好。

当我来到咖啡厅的门口,怀着紧张且刺激的心情等候红衣女郎。没多久,她从另一部电梯走出来,接着,我们一起走进咖啡厅。这是我第一次,以别人的相貌易容出场,心情难免有些怪异和紧张。

“阿鹏,你去哪呀?”关先生站起来向琤援菮i。

“我……我刚去接个朋友,这位是高太太,我大哥……”我还没适应阿鹏这个名字。

“关先生,你好!”红衣女郎向关先生打招呼。

“高太太,你好,请坐。”关先生说。

我们三人坐下来后,接着要了些饮品,便开始聊着闲话。可是我不习惯和关先生对话,除了怕会露出破绽外,同时也担心红衣女郎会提些问题,是我和关先生配合不上的,毕竟我和关先生还没有那份默契。

我发现红衣女郎的眼睛,不停向四处张望,但她手上的烟还没点上,也许是看准时机才动手吧!

我趁红衣女郎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按下电话的铃声,接着趁机会走出去接听。当我走到咖啡厅门口,即刻拨电话通知紫霜,要她故意有事询问红衣女郎,以制造一个机会,方便我和关先生沟通。

一切交待好之后,我回到座位上,过了一会,紫霜拨了电话给我。

“高太太,霜儿有事找你,好像问你儿子的事,小孩子的事我不懂得回答,还是你跟她说吧,这里的讯号接收很差,门口接听会比较清楚。”我把电话交给红衣女郎说。

红衣女郎拿了电话,心急的走出门口。

“关先生,摄影器材准备好了吧?”我等红衣女郎走后,马上问关先生。

“龙先生,所有的一切都准备好,等会我是否该给她催眠呢?”关先生问。

“关先生,你的摄影机摆在哪个地方,我要避免被摄入镜头里。”

“龙先生,我装在……”关先生向我说出摆设摄影机的位置。

“关先生,现在你我二人的相貌很相似,我想高太太深信我们是两兄弟。但她的催眠术很高明,刚才我差点也中了招,要不然这样吧,你索性直接被催眠好了,我在旁监督她,尽量不让她问你些什么,我想这样会比较妥当。”我想了一会说。

“如果我被催眠,万一高太太真的问起身分,那不就前功尽弃吗?”关先生说。

“关先生,没有办法了,事情已经来到这个地步,只好听天由命。如果你能不被催眠当然是好,可是催眠加迷烟,你怎会不中招呢?”我摇头的说。

“那好吧,我尽量坚定意志不被催眠,如果我不幸敌不过高太太的话,你要想办法阻止她提出问题,事情的成败,操纵在你手里了。”关先生点头的说。

“等等!”我看见红衣女郎的手提包,灵机一动,想起她手提包里必有迷烟的解药,回头看见红衣女郎还没回来,于是打开一搜,果然搜出一包白色的粉末,我想也不想便把它偷了出来。

“龙先生,这是……”关先生好奇的问。

“关先生,这就是迷烟的解药……”我把紫霜假中迷烟的事,简单的说了一遍。

“哦……原来这样……看来你和紫霜两人,办起事倒很合配,这样我就放心了。”

“对了,关先生,我要你带来的支票薄,有带在身上吗?”我问。

“有呀!”关先生拿出支票薄说。

“关先生,马上开一张十万元的支票给我。”我说。

“龙先生,但我的户头可没钱……”关先生在支票上写了金额后交给我。

我即刻把支票藏入红衣女郎手提包的暗格中。

“没关系,一会我会将钱存入你的户头,这笔钱当是我给你的酬劳。”我说。

“不行!我怎么好意思再接受你的钱呢?”关先生推搪的说。

“行了!你父女俩,今天已经帮了我很大的忙,现在还有什么好计较的,你就好好用这笔钱,过些开心的日子吧……”我愁怅的说。

“嗯……这笔钱留给紫霜当日后的嫁妆吧,这也算是我这个做父亲的,为她办最后一件事了。”关先生伤感的说。

人生八大苦中的“舍离别之苦”,也算是最难过的一关了。

“关先生,我龙生先小人后君子,这个计划未必会成功,但成功的话,你便有很大机会要和高太太做爱,这点你是否同意?还有紫霜能否接受,也是考虑范围之内,我不想勉强你和紫霜,明白我的意思吗?”我以亲切的语气问关先生说。

“龙先生,我反正要死的人,还有什么不行的。霜儿她很了解我,只要我决定的事,她都会支持我,哎!霜儿什么都好,只是偶尔会发些小姐脾气和任性,这点可要请龙先生多多包涵。”关先生亲切的说。

“放心,我会好好照顾紫霜,以报你父女俩今日之恩,龙生先在此谢过。”

“别说了,红衣女郎来了……”关先生示意的说。

“两兄弟在谈些什么呀?”红衣女郎笑着脸走过来,并把手机交还给我。

“高太太,霜儿……她说什么了?”在关先生面前,我把他的女儿当成是我的女儿,当说出口的时候,显得有些生硬不自然。

“没事,我儿子哭得很厉害,逼不得已情况下,我只好勉强叫隔壁的林婶代为照顾,我的建儿总是喜欢闹情绪,睁眼不见我和林婶,就会发脾气,现在已经没事,紫霜正赶来和你会合。”红衣女郎说。

“霜儿没照顾过小孩,也许把你儿子抱得不舒服吧……哈哈!”关先生脱口而出。

幸好关先生只是说霜儿,前面没有加上“我的”两个字,要不然可露出了马脚,不过,他也算机警的马上离座到洗手间去,不让红衣女郎发问。

“高太太,我怕节外生枝,好不好快点行事呢?”我问红衣女郎说。

“大叔,我也正有此意,建儿他哭个不停的,我也想快点办妥此事,你确定你大哥的房间没有外人了吗?”红衣女郎说。

“高太太,这点你可以放心,我刚才问过他,房间肯定没有人,大嫂没有随他一起到香港。”我肯定的对红衣女郎说。

“嗯……这就好办了,到时候你可别食言,一定要帮我的建儿。”红衣女郎说。

“高太太,只要成功办完这件事,我不但会帮你的建儿,而且往后还会继续支持他,这点你可以放心。”我背着良心对红衣女郎说。

可怜天下父母心,怎样聪明的母亲,一旦为了儿子的将来,便会干下许多糊涂的事,身怀奇技的红衣女郎也不能例外。

“高太太,我大哥出来了,你见机行事,我会留在附近接应你,记着时间不多了,速战速决,明白吗?”

“大叔,我知道怎么做了,你在旁也没关系,但别发出玻璃碰撞的清脆声。”

“好的,我先避开一会。”

说完后,我等关先生回到座位上,便找个藉口走出去。

第十二卷第四章紫霜的忠心

走出咖啡厅后,我马上拨电话给巧莲。

“巧莲,静宜她没什么事吧?”

“龙生,静宜没什么事,你怎么这个时候会拨电话回家,不会有事吧?”巧莲紧张的问。

“我是有点事想要你帮忙,你户头有十万元现金吗?”我问巧莲说。

“哎呀!我户头没有呀!龙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让人给威胁了?你在哪里?”巧莲紧张的问。

“你身上没钱没关系,我亲自跑一趟银行就是了。”

“龙生,我是静宜,你要钱是吗?我户头里有,现在拿给巧姐好不好?”静宜抢着说。

“静宜,你有十万元现金?”我好奇的问。

“龙生,上次你托巧莲给我的十五万呀!我至今还没用,原想把钱还给你的,可是最近又发生很多变故,一时忘了对你说。”静宜说。

对呀!我之前交过十五万现金给静宜,怎么想不起呢?

“静宜,那十五万已经给你,不必还给我了,但我现在没有空,来不及去银行,这样吧,你和巧莲把钱存进这个户头,回头我把钱还给你,行吗?”

“当然可以,有什么不行的,我和巧姐现在去办,你把帐号告诉巧姐,我先去换衣服。”静宜把电话交还给巧莲。

“巧莲,我现在很忙没时间跑去银行,你抄下大生银行的帐号,然后替我把钱存入。”

巧莲抄了帐号后,我急着挂断,接着拨给紫霜。

“紫霜,现在你到哪了?”

“龙先生,我现在赶来酒店,我爸爸没事吧?”

“我已经和关先生说过我的计划,他十分同意并支持我,现在你快到酒店开个房间,为我取下身上的易容面具。对了,你开了房间后马上通知我,一切见机行事,明白吗?”

“明白,我十分钟就到了,我开了房间后,便马上通知你。”紫霜说。

一切已准备就绪,目前只看红衣女郎上不上勾了,我希望一切顺顺利利,千万不要节外生枝,要不然可就前功尽弃。

当我回到座位上的时候,发现红衣女郎手里已拿起红宝石,我记得她在家里向我施展催眠术的时候,这块红宝石就是催眠道具,我放轻脚步慢慢走近座位。

“你不能垂下眼皮,你要听着我的话去做,我的声音就是你的灵魂,当你听到玻璃碰撞的清脆声响,你就醒来知道吗?”红衣女郎对着关先生说。

“是!”关先生面无表情的回答说。

关先生回答的语气,竟和我一模一样,难以分辨他是否被催眠。

“你叫什么名字?”红衣女郎问。

“我叫关世海。”关先生回答说。

我不能不称赞自己够聪明的,我一开始便懂得套上和关先生相似的名字,如果我不姓关,恐怕计划没来得那么顺利。另一方面得意的是,今天的计划,根本不是预先构思好,一切都是随着时机转变而进行。

记得“青乌序”记载:若想破奇人奇术劫,需得金光,续追红光。这回我可把红光从乡村里给追着了,但是金光从何而来呢?

对呀!我突然想起巧莲曾为我进行太阳紫微祈福,既然是太阳紫微祈福,那我碰上的紫霜,她不就是紫字头的吗?如果她不是我的金光,那我又怎能如火如荼进行这个计划?

原来我碰上了命中的贵人。算起来这位贵人也不容易得到,还要经过一番考验。如果我不慷慨解囊相救关先生的话,这位紫霜贵人,便会白白错失,从我手中溜走。记得当日我在牢狱静坐,并发誓要做个好人,现在果然好人有好报。

我不能再让红衣女郎问下去,要不然可会露出破绽。

“高太太,咖啡厅很容易响起玻璃的声音,还是别拖延时间,快叫他回房签字,免得节外生枝,而坏了大计。”我小声在红衣女郎的耳边说。

红衣女郎想了一会,向我点点头,于是我马上把钱丢在桌面上,随着被催眠的关先生,一起离开咖啡厅。

当来到电梯的时候,红衣女郎突然说要走楼梯。

“大叔,电梯的响声恐怕会引起你大哥的反应,还是走楼梯比较安全,这样也方便我控制他。”

“好的。”我无奈的答应红衣女郎走七层的楼梯。

踩了百多个梯级,终于来到五四三号房间的门口,我从关先生的口袋掏出房间钥匙,一起走进去。我进入房间后,一直站在离床较远的地方,免得摄影机拍到我。

“关世海,没听到我的命令,你不能随便走动,现在你坐到床边。”红衣女郎向关先生发出命令。

“是!主人!”关先生乖乖坐在床边。

我心想这回糟了,关先生果然中了红衣女郎的催眠和迷烟。一般常人的眼珠子,不可能像中邪似的瞪着不动,我不得不佩服红衣女郎的功力,在对方已经预知的情况下,她一样可以将对方催眠,不可小觑。

如果我学会红衣女郎的催眠术,肯定会有不少女人栽在我手里。

“高太太,现在可以叫我大哥签字了吗?”

“可以!”

我拿了两张白纸交给红衣女郎。

“高太太,叫我大哥签在这里。”我指白纸的左下角说。

“怎么要签两张呢?”红衣女郎问。

“我怕到时候写错,留下一张做后备。”我解释说。

红衣女郎拿了纸走到床边。

“嗯……关世海,你在白纸的左下角签个名。”红衣女郎命令关先生。

“是!主人!”

“高太太,要他用支票上的签名。”我小声的对红衣女郎说。

“关世海,你要用支票上的签名。”红衣女郎再次命令关先生。

“是!主人!这是我用在支票上的签名。”

“关世海,你把灯给熄了,然后……脱光衣服躺在床上。”红衣女郎羞怯的说。

“是!主人!”关先生果然熄掉房间的灯,然后开始脱衣服。

虽然房间的灯熄了,但窗帘的缝隙,仍透射一些光线进来,不至于一片黑暗。

红衣女郎从手提包里翻找东西,我怕她会发现迷烟的解药不见了,于是,走上前分散她的注意力。

“高太太,你找什么呢?”我假装关心她。

“我找这个……”红衣女郎拿了一个保险套给我看。

“高太太,我真大意,忘记给你准备这个东西,对了,你怎会随身携带这个东西呢?”我好奇的问。

“这是……之前和龙生那次用剩的……现在你得到转让书,该满意了吧?”红衣女郎小声的说。

“我当然满意,但把柄这部分该怎么做呢?”

“我现在正想让你得到把柄……但……”红衣女郎吞吞吐吐的说。

“高太太,但是什么呢?”我装疯卖傻的说。

“大叔,你在场我怎样拿把柄呢?”红衣女郎显得有些焦急的说。

对呀!红衣女郎怎么好意思当着我的面和关先生做爱?但我又不能离开房间,免得让她发现装置好的摄影机,如果我在房间内的话,她便不会大肆搜索。

“主人,我脱好衣服了。”关先生说。

“躺在床上等我。”红衣女郎羞怯的说。

红衣女郎显得有些难为情。

“大叔,这……”红衣女郎脸羞泛红,欲言又止。

眼下可到了关键时刻,看着关先生脱光衣服,露出一条软绵绵的丑陋小虫,我心里便忍不住发笑,而眼前面对脸红的红衣女郎,我又想不到留在房间的藉口,心情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真是进退两难。

唯有大胆的赌一次,如果成功的话,我就能留在房间,继续监督一切,若不行的话只好退出房间,一切听天由命了。

“高太太……我……”我强行把红衣女郎搂入怀中。

“大叔,你怎了……”红衣女郎惊讶的说。

“高太太,到了此刻,我俩还有分你我他的吗?我怎能让你平白无故的失身呢?虽然我俩没有经历过爱情,但你为儿子所付出的真心,已经打动我的心,现在你身边又没有男人照顾,难道不会觉得寂寞和空虚吗?”我大胆的赌一赌。

“大叔,你放尊重点……我不能……”红衣女郎说到一半已无法接下去说,因为我的手已经摸在她的乳房上,而且还轻轻的揉着,另一只手也从她裙底潜了进去,摸在滑腻腻的粉腿上。

“高太太,你没理由现在就让我离去吧,那你不是很吃亏,干脆让我照顾你和建儿,让我分担你日常生活中的烦恼,你就给个机会,让我报答你办妥转让书一事,况且建儿日后还会需要我的帮忙,你说好不好?”我亲在红衣女郎的嘴上。

“如果是这样……我更没理由让你大哥……”红衣女郎说到一半,脸红红的说不下去。

“对!我就是要让大哥背上勾引我女朋友的骂名,这样的把柄更有杀伤力。”

“原来你是想利用我……让你大哥背上……”红衣女郎恍然大悟。

我的手直接插入红衣女郎的内裤里,接着顺势往下一拉,浑厚的臀肌和毛茸茸的山丘,已任意让我魔掌摸索,她微弱的挣扎也于事无补……“高太太,你我都是成年人,没有利益又怎能互相信任,难道不想你儿子阿建有我这位贵人支撑?他可是断纹之掌,若没贵人扶持,恐怕寿元难长哦……”我被逼着耍出无赖的一面。

“好!”红衣女郎激动的亲手解开胸前的钮扣。

红衣女郎这个动作,无疑说明她对我的妥协。

“你先上还是你大哥先上?”红衣女郎脱下身上的红色套裙,接着松开红色胸罩的前扣,随即裸出一对饱满弹实的大乳。

哎呀!我心里想怎么能上呢?如果我脱掉衣服,那身上的肌肤和易容后的年龄,可大大不相衬。

我绝不能在门前一脚,阴沟里翻船。

“高太太,我会遵守游戏的规则,当游戏还没终止,我绝不会趁人之危。你就照原先的计划进行,等计划结束后,我会把你占有,但我占有你之后,以后你不能再让其他男人爬到你身上,因为你已经是我的女人。”我再次昧着良心说。

“好!我答应做你的女人,但你可别后悔,这次是你亲手将自己的女人,送到别人的身上!”红衣女郎说完后,便脱下身上仅有的一条红色内裤,光着屁股,赤裸裸的爬到床上。

世间的事就是那么奥妙,当日红衣女郎逼我爬到她的身上,现在她为了我被逼爬到别人身上,因果之报,真是来得很快。

红衣女郎的脸上可以轻易看出,她刻意抑压内心的情绪,在床上命令关先生亲她的乳房和蜜桃,而她也主动舔关先生的小虫。唯一有趣的是,床上只发出一个人的叫声,关先生至今仍没发出声音,小虫仍旧是小虫。

“啊……嗯……”红衣女郎叫得特别大声,而且每当她发出浪叫的时候,一对目光总是射到我身上,似乎笑我戴绿帽之举,又似在诱引我……这时候,我身体抖了一下,因为我的手机调了无声震动状态,是紫霜拨电话给我,要告诉我房间的号码。

我任由红衣女郎放荡,不管关先生的死活,反正他不会有生命危险。此刻也许是人生中最后一次的享受,而红衣女郎更不知道,她已成为关先生人生旅途中的最后一个女人。

“高太太,我受不了你火辣辣的挑逗,我出去抽根烟再回来。”我说完直接走出房间。

走出房间后,我情绪很凌乱,今天所做的一切,全是突发性的。我利用了垂死的关先生做饵、利用红衣女郎爱子心切的亲情,更残忍的是要紫霜面对最残酷的一面──因为她即将面对自己的父亲和红衣女郎赤裸裸的一幕。

紫霜如果不怪我利用她父亲行事,且懂得顾全大局,那她将是一位成熟的奇才;如果她经不起这个打击,因此恨我的话,那她就难成大器。或许二十二岁是她成长中最大的敌人。

我来到紫霜的房间门口,以忐忑不安的心情按下门铃。

“龙先生,快进来……”紫霜打开门说。

“哦……谢谢……”我望着玲珑浮凸身材的紫霜说。

“龙先生,计划一切顺利吧……”

“目前还很顺利,接着要看你的了……”我吞吞吐吐的说。

“只要龙先生吩咐的,紫霜一定全力以赴。”紫霜说。

“那好……先把我身上的易容面具卸下再说,时间紧急。”我坐在房间的沙发上。

“龙先生,除下易容面具很简单,我马上替你卸下。”紫霜说完走进浴室,拿了些浸过热水的毛巾,还有一桶冰块出来。

紫霜的脸对着我,她很细心将玉指触在我的脸上,而她俯下身的角度,胸前那对饱满的乳房,形成摇摇欲坠的木瓜,十分诱人。我差点忍不住想伸出不安分的手,以摘采木瓜的手法,把这对大木瓜给摘下来。

“龙先生,之前把你脸易成较圆胖的模样,所以卸妆会比较麻烦,但不碍事,你不用惊慌……”紫霜以温和的语气说。

“我没有惊慌,照你的意思做就行了。”

紫霜真是太迷人了,秀丽的脸孔隐约闪出两个泛红的梨涡、精灵的眼睛、艳红的湿唇,似沙漠中的一道温泉,散发出无限诱惑和媚力,如果说她是仙女,我肯定她必是众仙女之花。

“龙先生,你头上已经直冒汗,不用惊慌的……”紫霜露齿一笑的说。

紫霜这张亲善且醉人的笑容,挂在秀丽的脸上,加上一把柔美的声音,可不知会引来多少女人对她的嫉妒了。

“对于你的技巧我很有信心,从没担心过脸上的易容,可能是我紧张着计划的成败吧!”

“龙先生,我对你的计划很有信心,看你相高太太儿子那一段,我便相信你的相术,并非浪得虚名,是属真材实料。唯一担心是你的心肠太好,容易相信别人,如果今早我父亲是和外人联手的话,你便损失一大笔钱了。抱歉,我说得太多了,希望你别介意。”紫霜脸泛桃红的说。

“紫霜,我喜欢你的坦白,不过,你可以放心,我龙生不会轻易相信别人,我只相信缘份,就好像认识你父亲一样。记得当日,我是看见招牌后心血来潮撞进去的。还有一点好笑的是,我找私家侦探,主要是查谢芳琪一事,并非想查探红衣女郎,我从没想过要将红衣女郎一事,假手于人。”

“哦……”紫霜瞄了我一眼说。

“是呀!当时我上去找你父亲,是你父亲认得我,是他主张要我把红衣女郎一事交给他查的。当时我想着既来之、则安之,于是便将红衣女郎一事交给他,没想到事情的发展会这么的快……”我叹了口气说。

“龙先生,你身上的易容面具已经除下,只要铺上些冰块,让皮肤收缩就行了。”

“谢谢!”我点头向紫霜致谢。

“龙先生,你怎么跟我客气了,你是我老板,我会不好意思的。对了,现在我该做些什么呢?”紫霜笑着问。

“紫霜,如果我接下来要你做一件难堪的事,你会答应吗?”我试探着紫霜的心。

“龙先生,只要是你吩咐的事,我照办就是。”紫霜即刻回答说。

“如果是对你父亲会有伤害的呢?”我再试探紫霜的想法。

“龙先生,我想你也不会伤害我和父亲。万一要我选择不忠或不孝,又或者在无法忠孝两全的情况下,我会选择不孝。”

“为什么呢?”我好奇的问。

“龙先生,不孝只会得罪或伤害两个人,一个是父亲、一个是母亲,但不忠却会得罪或伤害很多很多人。”紫霜回答说。

紫霜的回答,听起来似乎很有道理,但好像又有些不对,恐怕在短时间内,是无法消化其中的意思了。既然她宁愿选择不孝,那我就大胆说出接下来的计划,看她是否如她所说的,宁愿不孝,也不选择不忠了。

“紫霜,你现在报警,说你父亲遇上催眠贼,现在正被催眠者勒索要钱,接着你在酒店门口,带警察上房间去捉人。”我把计划说给紫霜听。

“好!我现在报警。”紫霜拿起电话即刻报警。

“紫霜,我还有一句话没说完。”我等紫霜报警后才说。

“龙先生,什么事呢?”紫霜报警后,接着问我说。

“紫霜,你等会带警察进入房间,会看见你父亲赤裸裸的和高太太在床上,这点你可要有心理准备。”我小声的说。

我心里是有些担心,万一她怪我利用她父亲和别的女人上床,愤怒之下,我可能会成为她拳头下的沙包。

“龙先生,你之前和我父亲商议过了吗?”紫霜问我。

“是的,我是得到他的同意,才进行这项计划的。”我点头,并将她父亲安排嫁妆一事,说给她听。

“既然我父亲同意,做女儿的只有支持他。”紫霜转变较温和的语气说。

“紫霜,你要趁机会把这包粉末,放在显眼的地方,或者提醒警方,指问是不是高太太要你父亲贩毒,明白吗?”我说。

“龙先生,你的意思是想让警方化验那包粉末,对吗?”紫霜回答说。

“对极了!”我兴奋的说。

“我下去等警察,这间房间是刚我的名字租的,恐怕你不适宜留在这里,这些易容用品,你能否也带走,顺便把桌面的衣服和鞋子也换上,以防万一。”

紫霜做事真够细心,衣饰方面的小问题,我真的想也没想过,也许懂得易容术的人会比较细心,更难得是她看出了我穿什么码的鞋子。

“没问题,我会在警局门口接你们。”

我教紫霜如何给口供的内容后,便各自离开房间。望着她翘起的丰臀,内心的欲火再次涌起,要不是时间紧迫的话,我肯定会到洗手间释放欲念之火。

第十二卷第五章红衣女郎被捉

紫霜走到酒店大厅等警察,而我走上二楼从高处观望,接着拨了电话给小刚,除了报第一手资料给他之外,顺便要他将此事大肆宣传。

小刚听到有第一手消息,当然即刻飞车过来,这段时间,我不停反覆的想,该不该在现场出现?如果出现的话,身分可能受到质疑,但紫霜日后成为我的保镖,也会有很多人知道,那时候才公开我和紫霜的身分,不就引来更多的闲话吗?

原本我想询问我的辩护大律师谢芳琪的意见,可是以她保守的处理方式,肯定会反对我涉及此案,所以问她等于放弃机会,还是自己拿主意算了。

最后,我决定以紫霜老板的身分出现,当然我和红衣女郎仍对薄公堂中,口供也不会对紫霜有什么帮助。但只要我涉及此案,必会引起传媒界的注意,我就是要以社会的言论压力,直逼法庭和律政处,以便争取我案件的优势,同时也可避免日后大家对我和紫霜身分的猜疑。

警察终于来到酒店门口,紫霜即刻上前截住警察,其中一名警员,向酒店负责人接洽,接着由酒店一男一女两个负责人为警员带路。

我趁这个时候,大声叫喊紫霜的名字,然后跑下去和紫霜会合。

“紫霜,警察都来了?”我第一句话便要警员们无法把我拦截。

“你是谁?”警员问。

“他是我老板,我是他私人保镖,有问题吗?”紫霜反问警员。

“没问题……”警员看了我一眼说。

最后,我们一行人搭乘电梯到五楼,匆匆直奔五四三号房。

我的心此刻忐忑不安,因为成败只看这一分钟的转变。

酒店负责人按下门铃,机警的紫霜叫所有人站在一边,只有她站在正门口。

过了一会,红衣女郎果然只打开少许缝隙张望,也许门的安全锁还没打开,警员也没有第一时间表露身分,仍等待时机。

“高太太,我父亲要我来的,小建恐怕不行了!”紫霜惊慌的说。

“小建好好的,发生了什么事?”红衣女郎惊慌之下,即刻把门打开。

警员见门打开后,马上表露身分,吓得一丝不挂的红衣女郎惊慌失色、不知所措,只是用手掩着重要部位。而她一对目光凝望着我,幸好我身上的衣服更换过,相信她怎样看也看不出,我就是那位大叔。

女警员马上把红衣女郎带进房间内,接着让她披上毛巾,另一个警员把门关上,并守着门口。

我陪同其他警员进入房间内,我第一眼便望向床上的关先生,只见他仍睡着,他始终也抵抗不了红衣女郎的迷烟和催眠术,另外我还发现红衣女郎把手提包里的东西,全部翻在桌面上,料想她是在寻找那包解药吧!

“看来小建应该是没事了……”红衣女郎心情低落的对紫霜说。

“小建当然没事,但你把我爸爸弄成怎样了?他为什么昏迷不醒?你快说呀!你说不说!”紫霜望了我一眼,挥拳想打在红衣女郎的脸上,我马上把她制止。

“你爸爸?”红衣女郎见紫霜挥起拳头,竟不懂得闪避,也许她不知道紫霜是名拳手,不知道她出拳的威力,所以想也没想过要避开。

“紫霜,你不能打人,你忘记你是拳手吗?”我上前喝止紫霜,并捉住她的手。

女警员听我这么一说,马上把只披上毛巾的红衣女郎,带到另一边去。

警员开始忙碌,有的看着红衣女郎,有的不断用通讯器交谈,有的四处检查环境,只有两个酒店的负责人悠闲的站着观望。

“你们叫救护车了没有呀!”紫霜暴发雷霆的向警员直吼大叫的!

“小姐,我们警方会做该做的事,救护车也已经叫了,重案组警员即将上来,你不用发脾气,请控制你的情绪,把你的身分证给我,还有你的。”警员指向我说。

紫霜从钱包抽出身分证交给警员,可是却像是故意掉在地上,而她也没有捡起来的意思,接着,发起脾气的走到床边。

“小姐,请你把身分证捡起来!”警员不满的说。

我即刻俯下身替紫霜捡起身分证,但被警员阻止。

“小姐,请过来把你身分证捡起来!”警员的语气开始不友善了。

“对不起!”紫霜无奈走回头,捡起地上的身分证,我不明白紫霜的用意何在?她不会真的是恼我把她父亲弄成昏迷不醒的状态吧?

突然,我明白紫霜的用意何在……原来紫霜刚才的动作是故意的,她先把所有警员的视线,引到她身上,然后当她捡起身分证交给警员的时候,所有警员见她妥协的道歉,便感到神气而飘飘然的。关键的所在,就是这一刻,当所有警员把视线从她身上转移的一刻,她便轻易把身上的白色粉末,摆在桌面凌乱的杂物堆里。

紫霜这一招果真高明,先把众人的视线引来,接着趁转移的一刻下手,因为发生磨擦之前,她拳手的身分使很多警员都会留意她,当她道歉的时候,警员自然放下松懈之心,并同一个时间把视线转移,那一刻真是难得的机会。如果我不是猜疑紫霜恼我,而继续瞪着她的话,恐怕也给她瞒天过海的手法给蒙骗了。

红衣女郎双眼不停的盯着我,但我可毫无恐惧之心,除了计划圆满成功之外,她也无法在我身上找出些什么,毕竟我身上的衣饰全是新的,完全没有大叔的影子。

门外传来一片喧哗的声音,也有不少照相机的闪光灯亮起。

“这里是酒店,你们别吵吵闹闹的,要不然把你们全部赶走!”门外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

这声音怎么那么熟悉,而且听起来毛骨悚然的,脚步声逐渐逼近,我回头一看,原来他就是我最怕的庄警长。

“哦?龙生,他又犯了什么事?”庄警长抽着香烟问说。

“他是受害者女儿的老板,两人一起报警的。”警员回覆庄警长说。

“不!不是我报警,我只是接到关小姐的电话,一起前来看个究竟罢了。”我即刻反驳的说。

“这里我们接手,你们四处看看。”庄警长吩咐手下说。

“这位先生,我们这层是不准抽烟的,麻烦你把香烟给弄熄。”酒店的女负责人对庄警长说。

庄警长无奈的弄熄香烟。

“你把那个姓关的小姐带过来。”庄警长脱下外套,亮出腰间一把手枪和手铐,并且在酒店负责人面前,摆出一副官威向着手下说。

“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报案?”庄警长问紫霜说。

“我父亲一向身体不好,他为了记念和母亲在这间酒店相识,于是租了这个房间。而我想让父亲吸些新鲜空气,所以今天到乡村,物色屋子给他养病。没想到竟遇上高太太,我知道她认识我父亲,为了想找到好的屋子,于是和她谈天,以套租金的行情,突然,高太太说她有急事要办,要我暂代她照料儿子。”

“警官,她说的是谎话,你不要相信她呀!”红衣女郎大声的叫喊!

“你别吵,还没问你,关小姐,接着说……”紫霜边说,庄警长边写,而我则一边听。

“我原是推搪高太太,但她说林婶半小时后会接替我,我只好勉强的答应。过了没多久,我老板龙先生突然找我,说我父亲中了迷烟,我心急之下,便拨电话找我父亲,可是他的电话始终接不通,刚好这时候,林婶过来接高太太的儿子,我便飞车赶到酒店与龙先生会合。”紫霜说。

“没有这回事呀!”红衣女郎吵着说。

“后来你怎么会报警的?”庄警长瞪着紫霜说。

“我来到酒店后,龙先生说他遇见高太太和我父亲谈话,因为龙先生之前中过高太太的迷烟,所以察觉我父亲也中了招。不巧的是,龙先生借给我那十万元,刚刚存入了户头,这笔钱我是用来支付租屋和父亲医药费的,因此我怕让高太太给骗去,心急之下便报警求助。”紫霜说。

“警官,她胡说的……根本没有这回事……呜……”红衣女郎哭着说。

“庄警长,就是这张支票,我哪有胡说,哼!”紫霜突然跑去桌面拿起支票说。

“紫霜,你为什么要害我呢?我和你无冤无仇呀!”红衣女郎哭泣的说。

看见红衣女郎痛苦的表情,我心里虽然很同情她,可是想起当日她陷我入狱的情形,我心里就忍不住骂了句“活该”!

“你怎么知高太太会骗你父亲的钱?你不是说庄太太认识你父亲的吗?”庄警长问紫霜说。

“我当然不会随便相信龙先生,况且高太太和我父亲是认识的。但龙先生能够说出高太太使出迷烟的情形,也说出全身红色的打扮。老实说,我见过几次高太太,但不曾见过她有这种怪异颜色的装扮,偏偏今天她出门,就是这身全红色装扮,你说我能不相信龙先生说的话吗?”紫霜镇定的说。

幸好紫霜记得我在房间教她说的话。

“关小姐,你是名拳手有武术根基,但你心急之下,为何不先拍门救你父亲,而在第一时间报警呢?”庄警长问说。

“我怎么称呼你呢?”紫霜突然问庄警长说。

“我姓庄,你可以叫我庄警长。”庄警长说。

“庄警长,你有没有搅错,我现在是受害者的女儿,如今我父亲仍昏迷不醒、生死末卜,你们警方叫的救护车叫到哪了?况且我是受害者的家属,你不为市民分忧,反而对受害者的亲属多番留难,你到底存的是什么心?”紫霜突然发难的说。

“关小姐,救护车正在赶来途中,我发问是根据警方程序办事,请你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庄警长不悦的说。

“庄警长,相信你能当上警长,也不会是个白痴吧!竟问我为何不拍门求救?你明知我是名拳手,我会知法犯法吗?市民有问题,难道不该第一时间向警方求助?龙先生告诉我,高太太的迷烟很厉害,叫我不要独自找她,而龙先生和高太太仍对簿公堂,不方便见面,你说我不报警,又该做什么呢?”紫霜怒骂着。

看见紫霜怒骂庄警长,这份开心笔墨难以形容,真是有理走遍天下。

“关小姐,在这里签个名吧!”庄警长无趣的说。

紫霜发脾气的在纸上用力签下几个字,接着走到床边看着父亲。

“龙生,你怎么会在这里出现的?”庄警长问我说。

“哈哈!奇怪!我怎么不能在这间酒店出现?这里又不是会员俱乐部,我走到附近感到口渴,想进来喝喝红酒,抽抽雪茄不行吗?可是我还未坐下,便发现这位害我入狱的女人,鬼鬼祟祟的和紫霜父亲谈话,接着还拿出红宝石,我就察觉很不妥,于是马上通知我的保镖,事情就是这样简单。”

“就那么简单吗?”庄警长问我说。

“庄警长,你想要怎么样的复杂呢?”我反问庄警长说。

“龙生,你真的借十万元给你的保镖紫霜?”庄警长继续问我。

“紫霜确实有向我借钱,但那笔钱是我秘书帮我处理,刚才我问过她,确实已把钱存入了她的户头。”我漠不关心的说。

“你为什么那么大方借钱给紫霜?”

“好笑!我赚钱容易,而且不需像放高利贷那么辛苦,别说紫霜要借十万,就算一百或一千万都没问题。老实问你一句,紫霜长得那么漂亮,你肯花一千万吗?不过,想必你也没见过一千万,哼!”我大胆的向庄警长发一次脾气。

庄警长似乎想动怒,我抢先发言,不给他有机会骂我。

“还有,我顺便告诉你,我也替紫霜的父亲,还了一笔高利贷,为什么呢?因为我绝不会让那些放高利贷的人,以高利胡乱吸取债民的血汗钱。”我故意指桑骂槐的气庄警长。

“在这签个名!”庄警长脸黑黑的对我说。

我也学紫霜那般,发脾气用力的签上两个大字。

“庄警长,你不过去问问红衣女郎,是否也要报警呢?也许她想报说给人强奸呀!”我嘲讽的说。

“龙先生,我们警方办事不用你教,你好好坐在这里,不要随便走动,哼!”庄警长瞪着我说。

我看见庄警长阴险的目光,竟毛骨悚然的颤抖起来,最后,我还是适可而止,不敢再胡乱发言,默默的坐在一旁。

“龙先生,我父亲还未醒来……”紫霜忧愁的说。

“紫霜,我记得上次是听见玻璃清脆的碰撞声,便苏醒过来,你不妨试试看,也许会有效也说不定。”我拿了两个玻璃杯给紫霜。

紫霜马上将玻璃杯放在关先生的耳边,然后敲了一下!

“啊!”关先生果然醒了过来,并且叫了一声,接着又睡着了。

“龙先生,怎么会这样?”

“紫霜,可能你父亲体内的迷烟还未散,等去到医院便会没事。”我安慰紫霜说。

其实紫霜也不用我安慰,她很清楚发生什么事,不过,她的演技也确实不错,只是发起脾气颇为惊人。

“现在该你说了!说吧!”庄警长生气的对红衣女郎说。

这回我可过瘾了,刚才我和紫霜让庄警长憋了一肚子气,现在他向红衣女郎取口供,我想红衣女郎,这回可有得受的。

“今天中午的时候,有一男一女拍我的门,于是我打开门,看见紫霜和她父亲两人。接着她父亲问我,有关我儿子不停哭闹的事,并且猜中我家办过丧事,我猜想他可能是名高人,于是求他医治我儿子……”红衣女郎向庄警长说出真实的一切。

“你是说关小姐和睡在床上的人,中午到过你家找你,什么时间?”庄警长问说。

“不是!紫霜的父亲是另外一个人,睡在床上是她的大伯。”红衣女郎辩护说。

“什么?睡在床上是关小姐的大伯?”庄警长好奇的问。

“是的!”红衣女郎斩钉截铁的说。

庄警长听了后,便叫另一个警员覆查紫霜和关先生的身分。而我在一旁心里偷偷发笑,我想紫霜的心也会和我一样,笑得合不上嘴。

“你再重头说一遍。”庄警长的笔指向红衣女郎说。

红衣女郎无奈重复了好几遍口供,我听她说的实情,心里便痛快极了,暗地里笑她堕入了陷阱,还懵然不知。如今看她饱受口供之苦,也消了我之前给口供的气,这不能怪我冷血,她只是偿还之前所犯下的孽债罢了。

一名警员走到庄警长耳边说了些话。

“你在戏弄我呀!”庄警长生气的把手上的口供纸,往红衣女郎的脸上一掷。

“什么戏弄呀?”红衣女郎愕然的望着庄警长。

“你说睡在床上是关小姐的大伯,他根本就是关小姐的父亲,也没有你说的什么弟弟,你不是在戏弄我,那是什么,哼!”庄警长生气的说。

“什么?他就是紫霜的父亲,那我见的那位大叔又是谁?”红衣女郎讶异的说。

“你还在装疯卖傻,现在我不跟你扯,回到警局我再慢慢跟你玩,将她给铐起来,让她蹲在地上,不准她坐。”庄警长对身旁的女警说。

可怜的红衣女郎,面无表情的蹲在地上,看见她这样的表情,我原本嘲笑的心,现在变成有些同情她,甚至担心庄警长会在警局折磨她,不禁责怪自己,是否过分了。

救护人员终于来了,不知他们使用什么药物,转眼间,便把关先生给弄醒,而关先生睁眼的一刻,我担心他很快又被吓昏,因为他身边站了很多警察。

“爸!你醒了!感觉身体怎样?还会晕吗?”紫霜忙追问关先生。

“小姐,别紧张,让我们为病人量血压……”救护人员说。

虽然此刻我很同情红衣女郎,可是我不能不为自己的强奸官司着想,为了让自己的官司,有更大胜算的把握,我被逼要再对不起红衣女郎一次,要怪只能怪她当日对我太狠了。

“紫霜,提起那包粉末的事……”我小声在紫霜耳边说。

紫霜示意向我点点头。

“爸爸,高太太是否叫你贩毒呀?”紫霜突然的问,引来众多警察的注意。

“什么……贩毒……呀?”关先生支吾以对的。

“爸爸,刚才我看见桌面有包白色的粉末,高太太是否要你贩毒?我们关家不可以做犯法的事,您可别乱来呀!”紫霜搂抱关先生说。

“警长,她指的应该是这包东西。”警员拿了白色粉末给庄警长。

“全部拿去化验,所有的影带、杯子或水都拿去。”神气的庄警长下命令说。

这次的情形和我上次被捉的时候一样,犯人总是流露无助的眼神,受害者脸上却浮起一丝的笑容,这种情形真是啼笑皆非。然而,我的笑容却是转喜为忧。

红衣女郎的头上,蒙了一个黑色的头套,庄警长向酒店的负责人交待一切之后,便将所有人押回警局,而关先生则由救护车送入医院。

走出酒店,很多记者不停的拍照,红衣女郎可没我那么幸运,这间三星级的小酒店没有特别通道,一路上记者们不停的议论纷纷,闪光灯不停的闪,小刚不停要我发言,可是我却不想说话。

第十二卷第六章谢芳琪聪明反被聪明误

我又一次坐上警察的车,不过,这回我可升级了,上次是坐重案组的私家车,现今坐的是八人房车,连同司机可容纳八个人。不过这种款式的警车可不好坐,因为它一路上响起警笛声,路旁的人可轻易瞧见车内的一切。最惨的是,那些不要命的记者,沿途夹在警车左右两旁,不停从窗口伸出相机拍摄。

响起警笛声的警车,在路上横行无阻的,转眼间便抵达警察局。

当我走下车后,庄警长的手正想搭在我脖子上,机警的紫霜,马上把他的手凌空架走。

“听着!别碰我老板,他不是犯人!”紫霜冷冷的瞪着庄警长说。

“哼!把他们带上去。”庄警长自讨没趣的说。

这刹那,我是多么的兴奋,比起谢芳琪当着黄总督察面前,指骂他下属那一幕,还要来得痛快。

“龙先生,请!”紫霜很有礼貌低着头对我说。

我点点头,接着,大摇大摆的走进警局,很多警员路过我身旁时不停的张望,可能他们羡慕我身旁有位貌美如花的保镖吧!

这回我是大摇大摆,面无惧色的走进口供室,但我提供的口供很快便完成。警方最主要问我那笔十万元,还有我和紫霜的关系,譬如怎样认识等等。

可怜的紫霜,没有我那般的幸运,虽然她是受害者的家属,但案情的严重性,导致手续上也较为繁复,虽然我已录完口供,但总不能先行离去吧,唯有坐在一旁默默的等候。

警察局是个没有人情味的地方,倘若你了犯法,他们不惜一切的方法去折磨你。如果你是受害者,他们会以一种不友善的目光和语气对待你,因为他们要套出你的实情,甚至埋怨你给他们繁重的工作。若你是协助调查的话,那可真的不幸了,警方不会因此付车资给你,我手上的咖啡,也是自掏腰包买的。

不过,警察局也不是一无是处,这里有无数的女警。我还发现女警们出现一个很怪的现象──如果长得不美,就必定很丑;若长得漂亮,便貌美如花,其中没有普通姿色的。然而,佩带手枪且穿上威严制服的警花,给人产生一种想占有她的遐想,尤其是看见她们腰间的手铐,无疑会把她当作“暴虐的性伴侣”。

我就是捧着热咖啡,与这里的冷气对抗,我也很明白冷气调控的目的,无疑是用来对付那些身穿薄衫的罪犯,进行一种严刑逼供的手法。当然,我手上的咖啡也无法驱走身上的寒气,唯有借用警花火辣辣的玉体,以催鼓体内熊熊的欲火……突然,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我很自然的回头一望,发现竟是谢芳琪大律师。

我即刻站起身,等着迎面而来的谢大状,我不敢冒冒然走上前和她打招呼,因为她身旁还有两位美女。

走在谢芳琪左手边,年约二十八岁,束起一把秀发,配戴金丝眼镜的美女,她身穿白色长袖恤衫,外加一件黑色女西装外套,下身则是长不过膝的黑色紧身裙,而穿着黑色丝袜的粉腿,当然也是配上黑色的高跟鞋。

走在谢芳琪右手边,正是穿上米黄色警察制服的警官,她年约二十六岁,束起短发,肩膀闪出两粒教人敬畏的警衔,身高五尺七寸的她,走起路来威风凛凛的,而她饱挺双乳之间的位置,悬挂一条金黄色的警带,我不知道那条是什么东西,但它随着两边乳房的摇晃,闪闪烁目的,十分诱人……这位警官的制服,可不像一般警员那般,她腰间没有配带任何枪械或手铐之类的繁杂物品,手上只拿了部小小的对讲机。然而,她腰间没有束上腰带,但贴身的警裙,仍示出一条性感的小蜂腰。

三位美女向我迎面走来,若说秀气,当然是芳琪左手边的西装美女。若说威严当然是右手旁的女警官。但冷艳的谢芳琪,绝不比身旁两位差,胸前除了饱挺竹笋型的乳峰外,还有那冷艳冰霜的脸、镰刀煞气的目光、高翘的丰臀,更透出一股冰冷的美,而最吸引我之处,则是她身上那股催情薰香的味道。

“龙生?”谢芳琪看见我露出好奇的表情。

“谢大状,这两位是……”我故意问起芳琪身旁两位美女,免得她们急着走开。

“我来介绍,周月桐律师,康妮督察,龙生师父。”谢芳琪简单向大家介绍。

谢芳琪的两位朋友,周律师和康妮督察,只是向我微笑的点点头,一句话也没说,我不知道她们是高傲,还是看不起我,甚至简单的你好两个字,也没说出口。

听见谢芳琪介绍的朋友叫周月桐,我对这个名字很好奇……“谢大状,下次你介绍身分那么高贵的朋友给我认识,千万不要用师父两个字,直接叫我龙生行了。对了,我刚好有事找你,大家可否抽出少许时间,一起到餐厅坐一会,我有事情想请教大家。”我直接开门见山的说。

谢芳琪和周律师谈了一会,接着看见康妮督察也点点头。最后,大家同意和我到餐厅坐一会。然而,走去餐厅途中,我一句话也没说,因为她们都以流利的英语交谈,而我这位身分那么传统的“师父”,始终与英语派的,格格不入。

男士的风度,包括为女士们排队买饮料。因此,这套自助式的经营法,我怀疑是女人发明──故意和男人过不去。

“龙生,今天有个好消息要通知你。”谢芳琪笑着对我说。

“哦?什么好消息?”我好奇的问。

“验证的报告出来了,证明你的钱包、身分证和假钞上都有受害者的指纹,相信要开脱这条罪不会很难,恭喜你了。”谢芳琪笑着说。

“我早说过,真钞已经花不完,怎会用假钞呢?幸好上次你肯听我的话,将钱包和身分证拿去化验,要不然这条罪就难开脱了。”我笑着说。

周律师和康妮督察两人,听我这么一说,互相瞄了我一眼,可惜她们仍是以英语交谈,虽然我听不懂她们谈些什么,但感觉芳琪有些不悦。

“对了,你怎么会到警局?”谢芳琪转移话题说。

“我陪同保镖紫霜前来报案,顺便给警方一份亲眼所见的口供。”

“你什么时候请保镖了?仇家多?”谢芳琪冷笑着说。

“谢大状,最近发生的事可多着,你就不知道了,如果不是邵爵士要我请个私人保镖,我怎会对这玩意有兴趣……”我苦笑的说。

“哦?我干爹要你请保镖?那你的保镖为了什么事报案?”谢芳琪不解的问。

“我的私人保镖叫紫霜……”我简简单单把红衣女郎迷惑关先生的事说出来,但其中易容的事,我就没说出口。

“龙生,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对你的官司,可有很大的帮助呀!”谢芳琪听了不停的和周、康两人讨论。

“是吗?”我随便应了一句。

“龙生,没想到事情有如此大的转变,看来你今天可说是双喜临门呀!”谢芳琪不停的笑。

“谢大状,你认为好笑,还是幸灾乐祸呢?”我问谢芳琪说。

“龙生,你怎么了?”谢芳琪突然愣住了。

周律师和康妮督察两人,愕然的望着我。

“谢大状,你知道吗?高太太的丈夫刚逝世不久,如今家庭贫苦,她还要单身照顾一个襁褓中的婴孩,这不是值得我们高兴的事呀!”我假装忧心忡忡的说。

“人犯了法,就要接受法律的制裁,这是一个规则。我笑是因为你的诉讼事件,出现柳暗花明的生机,我郑重的说一句,没有幸灾乐祸的意思。”谢芳琪解释说。

“算了!我不和你计较这些事,现在我想请律师帮高太太,免得她受庄警长的折磨,那个庄警长的心够狠的。”我以戚然的语气说。

我用“算了”两个字,便把“幸灾乐祸”四个字,牢牢钉在谢芳琪身上,别以为当律师懂得用词语,风水师随机应变的能力也不差。

“不行啊!龙生,高太太是你的原告,你非但不可以为她请律师,而且还要希望她入罪,这样在审理你的案件时,陪审团就会站在你这边。”谢芳琪激动的说。

“谢大状,我知道自己背的官司很重,也很辛苦,但我不能看着可怜的高太太饱受庄警长的折磨,毕竟还有那么小的婴孩。若替她保释可以吗?”我叹着气说。

“龙先生,我保证庄警长不会为难高太太,如何?”康妮督察说。

“龙先生,我替高太太申请保释,如何?”周月桐律师欣然的说。

“我以为你们只懂得说英语,感谢你们二位的帮忙。”我点头笑着说。

“月桐,你怎能接此案呢?照龙生这样说,前景不乐观呀!”谢芳琪焦急的说。

“芳琪,有时候也不能过于注重胜负之分,既然龙先生说那高太太这么可怜,而且还有一个婴儿没人照顾,我可以帮上忙,便顺便帮她一把。龙先生能够以德报怨,我也想为小婴儿出点力。”周月桐律师笑着说。

“月桐,如果这宗案件输了,会直接影响你的声誉,不值得呀!”谢芳琪提醒周律师说。

“芳琪,这点倒没关系,我出发点除了想让高太太得到公平的审讯外,也希望她能在保释期间,做好婴儿的安排。如果我能拖上一两年,到时候那孩子也有两三岁,总好过现在没了母亲吧!”周月桐律师解释说。

“周律师,你真明白事理,我负责一切的费用。”我感激的说。

“龙先生,律师费不成问题,我当是一种义务罢了,但保释金方面就成了问题,毕竟你不可以出面,会惹上妨碍司法公正。”周月桐提醒我说。

我故意气得谢芳琪满腔怒火的,现在多加一把火,让她知道我龙生的厉害。

“周律师,请你等我一会,我拨个电话。”我说完离开座位,走到一旁拨电话。

我拿起电话,第一个拨给邵爵士,第二个拨给邓爵士。我向他们说了些简单的内容后,他们十分支持我以德报怨的做法,也很同情高太太的儿子,所以即刻答应出面相助,至于钱方面,我直接找陈老板要。

当然,我不能白拿老板们的钱,我是要还给他们的。但我还的却不是钱,而是给他们面子的回报──一种相辅相成的交易。

邓、邵爵士和陈老板的支持,这不只靠我真本事便行,而是我懂得迎合他们的心意。简单的说,不外两种手法──拿钱要拿得是时候,拒礼要懂得看环境而拒。有时候少收一份礼,回报可能是座金矿。

我从来不会在邵爵士身上找钱,并不是说他身上没有钱,我最主要是得到他的支持,以便牵制邓爵士和陈老板。只要邵爵士尊重我,其他人不会不尊敬我;只要邵爵士肯帮我,其他人便会强着出力来讨好我……我需要鸡蛋,除了不能伤害会下蛋的鸡之外,还要有个农场看管它们,邵爵士便是我农场的管理人。

得到邵爵士的答允,肯帮助高太太,我满面春风的回到座位。

“周律师,我已经通知邵爵士,他会以太平绅士的身分,出面支持高太太。保释金和费用方面,我叫了高腾创业主席陈荣德先生负责。”我神气的说。

“龙生,我干爹同意了?”谢芳琪惊讶的说。

“当然,如果不是邵爵士亲口答应,我怎敢用他的名字行事呢?”我反驳的说。

谢芳琪急忙从手提包中抽出手机,匆匆离座。

周律师和康妮督察两人,目瞪口呆的看着我,也许她们因我的号召力而愣住了。

终于,谢芳琪脸带不悦之色,回到座位上。

“谢大状,我没骗你吧?”我以嘲讽的语气说。

“我干爹承认了,他也真够糊涂的……”谢芳琪仍愤愤不平的说。

“为什么呢?”我问谢芳琪说。

“没什么……不说了……”谢芳琪不悦的说。

“对了,康妮督察,刚才你为什么能保证,庄警长不会折磨高太太呢?你不会是他上司吧?”我问康妮督察说。

“是呀!我是庄警长的上司,刚才我就是和谢大状讨论假钞验证一事,要不然我怎敢向你写下保证状呢?”康妮督察笑着说。

“没想到康妮督察年纪轻轻便手握大权,不过,据我所知,庄警长在警局的势力可不简单,甚至黄总督察也要给他面子。当日我不是被陷入狱,恐怕也无法瞧出庄警长的真面目。总之,此人你要多加留意,小心防范为妙。”我以劝告的语气说着,但对康妮督察说的这番话,我不敢大声的讲,恐防隔墙有耳。

康妮督察听了后,向我露齿一笑。

“多谢龙先生的相告,黄军总督察已经派遣到黄竹坑警校,陈炳文督察调去交通部,目前我是接替陈炳文督察的位置。而艾蒂总督察将会接黄军总督察之位,但艾蒂总督察要两个星期后才上任,因此今天高太太的案件,我将以代总督察的身分,全权负责,所以我保证高太太不会受折磨。”康妮督察笑着说。

“康妮督察,那高太太能否担保外出呢?”我问康妮督察说。

“龙先生,目前我还不知道真正的情况,听说受害人曾中迷烟,至今仍未出院,所以要综合一切的检验报告后,才能做出决定,但我会酌情处理。”康妮督察说。

“芳琪,那我接下高太太的案件了……”周律师向谢芳琪说。

“月桐,随便你吧,我不方便说太多……”谢芳琪没趣的说。

看见谢芳琪不可一世的气势被我打沉,心里可痛快极了,然而,她脸上换上一张黑色的面孔,又教我心惊胆跳的,这种一起一落的心情,十分矛盾。

“龙先生,既然已经有了决定,那我现在以高太太的辩护律师身分,陪她一起录口供,康妮,麻烦你通知你的手下。”周月桐对康妮督察说。

康妮随即按下对讲机,通知有关的警员,先把高太太的案件暂时搁置。

“既然有了决定,那我们走吧!”谢芳琪说。

“谢大状,能否帮我保镖打点一下?”我笑着对谢芳琪说。

“这……好吧……”谢芳琪想了一会,露出无奈的表情说。

我知道谢芳琪是看在邵爵士的情份上答应我,要不然准吃上她的闭门羹。其实我也不懂,以她大律师的身分,可不必因为邵爵士而受委屈,真是有点莫明其妙?

当我们离开餐厅的时候,我好奇的问了康妮督察一个问题。

“康妮督察,我看见女警们都是穿警裤,你怎会穿警裙的呢?而且还是少见的米黄色警裙?”我好奇的问。

“龙先生,这套米黄色的警裙,是有重要的国宴才会穿上,平时我也是穿浅绿色的警裤。”康妮督察解释说。

“原来如此,这套警裙也很欺负人,如果没有健美的身材,穿上必定很难看,看来今晚的国宴中,你准是席上之花了。”我称赞的说。

“谢谢。”康妮督察嫣然一笑的说。

我把握机会在康妮督察玲珑浮凸的身上,放纵欣赏一番,除了看她嫣然一笑的美态之外,目光也投在她胸前那对饱实的乳球上。不是我好色或什么的,毕竟能够在警局当着女督察的面,光明正大欣赏她的乳房,绝非是件易事,而且她还是穿上出席国宴那套尊贵的警裙,我怎能放弃千载难逢的机会。况且,还是非一般女警能穿上的警裙。

我们四个人来到重案组的办公室,康妮督察马上把庄警长叫了过来。

“庄警长,这位是周月桐律师,她是高太太的辩护律师。”康妮督察对庄警长说。

周月桐律师把名片递给庄警长。

“高太太在口供室。”庄警长向康妮督察说。

“那好,我们带周律师见高太太去。”康妮督察对庄警长说。

“周律师,这边请。”庄警长一脸无奈的表情说着。

“龙先生,芳琪,你们先坐一会,我……”康妮督察说。

“谢谢你,康妮督察。”我礼貌的说。

周律师和康妮督察离去后,我和谢芳琪两人,坐在办公室外的椅子上。

“谢大状,你别那么不高兴,当是做了件好事,其实高太太的孩子很可怜的。”

“龙生,我不是不同情她,但你帮高太太好比拿石头砸自己的脚,万一她脱了罪,对你可没有好处,你到底明白整件事的严重性吗?”谢芳琪很不满的说。

“谢大状,我龙生不能见死不救,你记得蒋法官的儿子吗?我当时也是为了帮你,结果惨受报应而性无……我也没有怨你呀!”我故意将话题扯到芳琪身上。

“哼!是吗?”谢芳琪瞄了我一眼说。

谢芳琪这个表情,显然已经知道我不是性无能,那关先生收集回来的资料是准确的了。当日我信口开河吓唬谢芳琪,没想到她会深信不疑,接着还把性无能一事,说成真有其事般。但后来我仔细的想,谢芳琪是名律师,该不会相信我这个江湖术士的一面之辞,猜想她会去打探消息。

刚巧离开谢芳琪律师楼的时候,偶然看见私家侦探的招牌,心血来潮的想,只要我花点钱,一来可以凭她到过的地方,猜测她有没有打探我性无能之事,二来想要探出她身上催情熏香之谜。

结果,就这样不但探出虚实,而且让我遇上貌美如花的保镖紫霜。

也许这一切,就是上天安排的缘份。

“谢大状,其实我知道你有打探过我的病情……”我尝试说出真相,但又有些害怕,毕竟谢芳琪是邵爵士的干女儿。

“你跟踪我!哼!”谢芳琪站起身动怒的指着我说。

没想到谢芳琪会有如此激动的反应,如今我不说也都说了,万一她在邵爵士面前闹上一闹,我不就很麻烦,但此刻该怎样扭转局面好呢?

“谢大状,你不能怪我,这一切只能怪你……”我拖延时间的说。

“怪我?怪我什么?”谢芳琪不满的说。

“当日我到你办公室告诉你,有关小刚打探到红衣女郎的消息,你说我不方便追查,于是我便找私家侦探帮忙。没想到他们也打探我的辩护律师,无意中,让我揭发你未得到我的同意,找萧医生盗窃我的隐私……”我不停动脑筋的想藉口。

“龙生,你……”谢芳琪愤然的坐回椅子上。

“谢大状,其实你是探不到资料的,我已经通知萧医生,别把我性无能的事写在病历表上,因为当时有很多记者,恐怕资料会外泄。同时,我也不准萧医生说出此事,没想到你知法犯法,竟向萧医生打出人情这一招,可惜你只会徒劳无功,萧医生的职业操守,也存有问题……”我扮生气的说。

“你的意思是说,你真的患上不幸之症?”谢芳琪问说。

“当然,我怎会拿这东西开玩笑呢?”我叹了口气回答说。

“那他们是怎么发现……我追查之事?”谢芳琪追着问。

谢芳琪明显是想刺探我手上可否有证据在握,她也算够聪明的。

“谢大状,你不知道有一种叫做针孔摄影机吗?他们可是一级的私家侦探,别说偷拍这个小玩意,就算偷情也能把整个过程拍下来。”我装腔作势的说。

谢芳琪听了后,脸上铺上一层如同死人的颜色。

“那拍摄的影带……在你手里?”谢芳琪的语气,有些颤抖。

谢芳琪想也没想过我会找私家侦探查她,她可谓是千年道行一朝丧,不过,我对她的大意,感到很好奇。

“谢大状,你怎会那么大意犯错呢?”我好奇的问。

“没什么原因。”谢芳琪把脸转到另一边说。

“既然没什么原因,算了!”我也学芳琪那般,把脸朝向另一边去。

“你!我是不相信天谴这回事,但我猜想你肯定会藉此话题,在我干爹面前博取同情,所以想私下探出实情。待你博取同情心之时,我可以保护自己,免得在众人面前失威。”谢芳琪说出原因。

谢芳琪想的事也太多了,竟想到我会博取邵爵士的同情。

“但你身为大律师,应该知道私下盗窃他人隐私是刑事罪呀!”我吓唬谢芳琪说。

此刻,我觉得很好笑也很过瘾,竟然对大律师讲法律,而且还是对着冷若冰霜的谢芳琪。

“萧医生是我的好朋友,我曾经帮他处理过一些事情,所以有信心他不会出卖我。只是没想到你会找私家侦探跟踪我,试问有谁会查自己的辩护律师,简直是难以置信的事。”谢芳琪摇头叹气的说。

“那你怎会知道谁是我的主治医生呢?”我继续问谢芳琪说。

“这又有何难,报章报导你龙生的神奇事迹,而且看见你手上药袋的名字。”

“就算你知道我的主治医生是谁,也不会亲自冒冒然去查吧?”我好奇的问。

“这都怪你为什么要到萧医生的医院,就是因为我和萧医生是好朋友,也知道他不会出卖我,所以才会亲自去问他。哪知道你的私家侦探会用针孔摄影机,当时我还怕电话会遭人录音,所以亲自去找他,没想到聪明反被聪明误。”谢芳琪苦叹的说。

正当我想说下去的时候,康妮督察陪同周月桐律师走过来,而庄警长也跟在后面。

“周律师,怎么了?”我问周月桐律师说。

“目前无法保释,要等受害者的医药报告。”周律师摇头的说。

“龙先生,因为受害者仍在医院,警方要得到医院证明,受害人没生命危险,我们才可以做出能否保释的决定。”康妮督察解释说。

“那我的保镖紫霜小姐怎样了?”我问说。

“她仍在录口供,我想差不多快出来了。”庄警长随意的回答说。

“龙生,我去看一看……”谢芳琪自告奋勇的说。

康妮督察和庄警长,立即陪同谢芳琪看紫霜去。

没想到谢芳琪竟主动帮紫霜,看来我手上的资料可值钱了。

“龙先生,不好意思,律师楼有事找我,必需先走一步。关于高太太的事,我会处理的,你可以放心,请代我向谢大状说一声,再见。”周律师说。

“周律师,那高太太的儿子怎么办?”

“龙先生,刚才在口供室,高太太已经托一个叫林婶的代为照顾,你不用担心。”

“嗯……最重要是小孩有人照顾……”我喃喃自语的说。

“龙先生,你真是好人,这是我的名片,今天很高兴认识你,我有事先走了,再见。”周律师说。

“再见!”我把自己的名片递给周律师。

最后,我送周律师到门口,接着回到警局等紫霜出来。

过了没多久,康妮督察终于带着紫霜,从口供室走出来。

“既然没有什么事,我们回去吧!”谢芳琪不耐烦的说。

“紫霜,我们走吧!”我点头的说。

“龙先生,这是我的名片,有什么事可以直接找我,不用经过庄警长通传。”康妮督察把名片递给我说。

“谢谢。”我把自己的名片递给康妮督察。

最后,我和康妮督察道别,便和谢芳琪还有紫霜,一起离开警局。

第十二卷第七章巧遇静雯

当我们走到警局门口,不巧碰上刘美娟和静雯两人,她们身旁还有一个交通警察,从他们交谈中,得知是为了上次车祸的事而来。

刘美娟和静雯见了我,两人走到我身旁。

紫霜即刻走在我面前。

“哦?龙生师父今时可不同往日,请了貌美如花的保镖,不知什么时候会请杀手呢?”刘美娟嘲笑的说。

“紫霜,我们认识的,没事……”我示意紫霜退下。

“美娟,我是否该向你们二位说声,节哀顺变呢?”我小声的说。

“哼!”静雯哼了一声!

“龙生,昨天你在记者会讲谎话的时候,眼睛眨也不眨一下,可真有当骗子的天份,而且手段也挺辣的,伤害旧爱去拍陈荣德的马屁。”刘美娟冷笑的说。

“美娟,我龙生怎会是这样的人呢?我只不过想让你们看清楚张家泉的为人,你也别执迷不悟了。”我替自己辩解说。

“龙生,如果不是你,陈老板会把我辞退吗?”静雯发脾气的说。

“静雯,你不能怪我,如果我不阻止你,恐怕你已经堕入张家泉的圈套,甚至被他利用,天美就是最好的人证。”我说。

静雯是有理由生我的气,但我是逼不得己,我不想她成为张家泉的棋子。

“龙生,人善人欺天不欺,幸好我有刘小姐支持我,但我还是求你高抬贵手,以后别伤害我和妹妹,可以吗?”静雯说。

“我没有伤害你们,总之,你们好自为之,别给张家泉利用。我的话也只能说到这,就这样,再见!”我速战速决的说。

“龙生,你怎么急着走呢?刚才听警局说起你和红衣女郎的事,我想不会那么巧吧,竟发生在你保镖的父亲身上?”刘美娟嘲笑的说。

“哈!世上的事,就是那么巧合,你说不是吗?要不然我的敌人,怎会那么巧是你大舅呢?”我反驳的说。

“龙生,这就是你和我大舅,狼狈为奸最大的破绽,正常人怎会有家不住,而跑去住酒店,你还不承认是前来引我上勾的?”刘美娟指着我说。

我的天呀!刘美娟的想像力可真丰富,甚至有些蛮不讲理,看来她的心智已受阴邪之气所蒙蔽,足见张家泉的功力,十分深厚。

“龙生,之前发生的事,我不想和你计较了,希望你看在我们认识一场的情面上,放我妹妹一条生路,别再缠住她了,好吗?”静雯冷静的说。

刘美娟对静宜有很大的心病,我怎能把她送到刘美娟的身边?况且静宜有她自己的思想,更不是一件货品,怎可以你推我送的?

“静雯,你妹妹不是三岁小孩子,她有她自己的想法,也由不得我来控制,她若要走,我留不住她,我在此声明一点,我没有软禁她。”我说。

“龙生,希望你真的没有软禁我妹妹。”静雯说。

“静雯,我们走吧,别再说那么多了。”刘美娟把静雯拉上法拉利跑车。

“娟姐,我驾吧!”静雯从口袋里抽出车钥匙,接着对跑车按下遥控钮。

“嘟!嘟!”法拉利跑车响了两声后,所有的提示灯,随即亮起且不停的闪烁,两道车门朝天式以弧形慢慢打开,气势逼人。

看着静雯坐上法拉利跑车里,我不禁想起几日前,我也坐在这部车里,当时我是意气风发。然而世事多变幻,今日我只能以愁怅的心情,目送它的离去。想起来,有件事觉得很怪异,我坐过的车,静雯也会跟着坐;静雯本身的车、陈老板和邓爵士送给我的车,两部都曾坐过,没想到刘美娟这部跑车,她也坐……如果说是缘份的话,我倒希望睡过的床,静雯也会睡……“龙先生,我们走吧……”紫霜上前对我说。

“我们的车呢?”我突然想起来。

“龙先生,你的车停在酒店停车场,要不我先把车取回来?”紫霜说。

“不用了,我们一起过去。”我叹了口气说。

“龙生,我干爹叫你今晚一起吃饭,没问题吧?”谢芳琪说。

“当然没问题,你干爹不等于我干爹,他邀吃饭,我怎能不去呢?”我随便的说。

“你想得太多了。”谢芳琪不满的瞅了我一眼。

此刻,我突然发现谢芳琪的眼神很怪,而她刚才说那句话,不像开玩笑,而且嫉妒中有点惊慌,惊慌中又有点嫉恶的味道……“现在还有些时间,要不然我们先去探望紫霜的父亲,看看他的情况如何,接着才和干爹一起吃饭,好吗?”我问芳琪和紫霜说。

“好呀!我正担心父亲,不知他怎样了,谢谢你,龙先生。”紫霜感激的说。

“也好!反正我想了解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不过,干爹可别乱叫。”谢芳琪再次提醒我。

“哈哈!我倒想知道,万一我成了邵爵士的干儿子,我是否该叫你干姐姐?还是叫芳琪呢?”我趁机会戏弄这位冷若冰霜的谢大状。

“胡扯!”芳琪不满的吐出两个字,但她那种惊慌且嫉恶的表情,仍悬挂在脸上。

我们取回车子后,便直往医院探望紫霜的父亲关先生。

“关先生,你没事吧?我来介绍谢芳琪大律师,关先生。”我介绍彼此间认识。

“关先生,你好,这是我的名片,我们是否在哪见过面?”芳琪问说。

“嗯……我也有点印象,但这两天我只去过复诊,会不会在肿瘤兼癌症科的诊室外见过面?主诊我的医生是萧文辉医生。”关先生说。

“哦?谢大状,难道你也有病找萧医生医治?”我故意多此一问。

“不!我当然没有病,也没见过什么萧医生的!”芳琪即刻表明态度的说。

“是吗?那我们没机会碰过面了,我现在除了到医院,也没什么地方可以去,你认错人了。”关先生说。

“关先生,你怎会那么不幸,步上我的后尘呢?你差点就中了迷烟,幸好被我看见,马上通知你女儿来救你,要不然可就糟糕了。”我暗示关先生,别把真相说出来,我怕他自作主张,当谢芳琪是自己人。

“多谢你的帮忙,反正我都快死了,就算中了迷烟也没关系,也不过是生命终结前的小插曲罢了。”关先生微微笑的说。

“关先生……你……”芳琪问道。

“我的肺癌已进入末期,快不行了。”关先生说。

“不会吧,关先生,你现在的气色也不错,不像患上绝症的病人。”谢芳琪说。

“谢大状,医生说我剩下不到一个月时间,而龙师父也算出我二十一天后死,现在又少一天了,哎……”关先生叹气的说。

“爸……别这样……”紫霜眼睛红肿的说。

“霜儿,爸临死前看见你有龙师父照顾,我也死得安心,你要答应我,日后好好对待龙师父,他是我们的恩人,知道吗?”关先生摸着紫霜的秀发说。

“爸,霜儿知道了……”紫霜激动的说。

“关先生,我会记住你托我身后之事,总之,如果我办不到或没尽力去办的话,我龙生就不得好死,但别叫我恩人了,受之有愧呀!”

“关先生,事情也许会有转机。对了,我是龙生的辩护律师,这次上来除了探望你之外,顺便想了解整件事的经过,以让我有足够的资料为龙生辩护,不知方便吗?”谢芳琪三句不离本行的说。

“当然可以,事情是这样的,当……”关先生把我和他商议好的桥段,全说给谢芳琪听,但其中的真相却没说出来。

“嗯……刘美娟果然没说错,整件事太巧合了……真是不可思议,感觉好像红衣女郎故意给龙生捉到把柄似的……”谢芳琪自言自语的说。

“谁是刘美娟?”关先生问。

我简单说出刘美娟的事。

“哦……这件事好像有些印象……”关先生自言自语的说。

“谢大状,你说红衣女郎这件事,对我的官司有很大的帮助,万一关先生什么之后,那他的口供对我还有帮助吗?”我问谢芳琪说。

“龙生,关先生的案件和你的案件不一样,更不能将关先生案件的证据,套用在你案件上,只能在盘问红衣女郎时候,充当一把利器罢了。除此以外,结案的时候,能给陪审团一点压力。”谢芳琪解释说。

“关先生,医生检查后有说什么吗?”我问关先生说。

“医生说,一切要等检验报告出来之后,才能确定是否中了迷烟。”关先生说。

“那你什么时候出院?”我接着问说。

“如果今天没什么事,明天可以出院。”关先生说。

“关先生,现在我约了人,我让紫霜留下来陪你,明天我来接你出院。”

“不!龙师父,怎可以要紫霜擅离职守,况且,我想让她早些适应失去我的日子,这样才不会影响她日后的工作。霜儿很乖且聪明,她会知道我想要什么的,是吗?”关先生望着紫霜说。

“嗯……龙先生,我们走吧!”紫霜点点头说。

“紫霜,你真的不留下来陪父亲?”我体贴的问。

“爸爸,现在我陪在龙先生身边,你是否比较安心呢?”紫霜回头问父亲。

“嗯……”关先生笑着点点头。

关先生父女对我龙生,可说是尽情尽义呀!

“那好,你多休息了……”说完后,我带着紫霜和谢芳琪,一起去见邵爵士。

来到停车场,紫霜为我和芳琪开车门,当我和芳琪坐进后座,她便坐上驾驶座开车。老实说,我有些不习惯,不是说紫霜的服务态度不好,而是要一个女人保护男人,总是感觉有些怪怪的,但她的功夫,我又不能不服。

幸好,我接了巧莲和静宜后,终于可以坐在紫霜的旁边,只不过她们两人的表情,似乎对紫霜这位保镖的能力,有所保留。

“巧莲,今天紫霜一个转身,轻易把一名六尺多高的彪形大汉降服,当时我看得目瞪口呆。”我故意把紫霜的本事说出来。

“龙生,看不出紫霜小姐的身手那么好,有空可要向她请教一些御狼术,日后到韩国也有一技防身,哈哈!”巧莲笑着说。

“哈哈!巧姐,如果你到非洲,不就要学打虎术!”静宜搂着巧莲的脖子笑着说。

“哈哈!”车内充满一片愉快的气氛。

我发现静宜开朗了很多,若和昨天相比,简直判若两人。巧莲安抚人心的手段是最强了,不过,静宜和巧莲的态度也过于热情,难道她已把静宜给哄上了床?如果是的话,我倒希望她能攻下一城,顺便帮我解决紫霜或芳琪,那就更好了。

“巧莲,爱玲怎么没和你一起?”我问巧莲说。

“爱玲她要上班,怎能够长时间和我一起玩呢?”巧莲回答我说。

“谢大状,你知道邵爵士怎会突然约我们吃饭的?”我问谢芳琪说。

“听说好像是邓爵士邀吃饭的,刚好那时候我和干爹通电话,所以他顺便约了我们,邓爵士没通知你吗?”谢芳琪问我说。

“有!邓爵士向我提起过,当时我正好担心红衣女郎的事,回头忘得一干二净,幸好你通知了我。”我回答说。

“龙先生,是这里吗?”紫霜指了一指君悦酒店说。

“对!你把车直接停在门口行了,酒店的人会有安排。”我说。

“好的。”紫霜把车驶进君悦酒店的斜坡上。

我们四k一男,浩浩荡荡走进酒店,这里并不是私人会所,所以不用会员引进,我们直接上八楼的中菜厅。

当我来到中菜厅的门口,随便说了一声爵士两个字,接待我们的女服务生,马上笑着脸,带我们到一个私人厢房。

走入厢房,邓、邵爵士、陈老板还有雅丽,四人坐在沙发上。

“邓爵士、邵爵士、陈老板你们好,雅丽你也来了……”巧莲和静宜俩打了招呼后,忙着坐到雅丽身边去。

“哇!师父,你们怎么那么迟呀!”邓爵士上前欢迎我说。

“邓爵士,刚好办些事,所以来晚了,抱歉,要你久等……”我笑着回答说。

“师父,她是……”邓爵士指着紫霜说。

“邓爵士,我说出来你可别笑我,她是我的保镖,紫霜小姐。”我不好意思的说。

“哦!保镖!早就应该请个人保护你了!坐!”邓爵士笑着对紫霜说。

“紫霜,这位是邓爵士、邵爵士、陈老板、雅丽小姐。”我介绍他们给紫霜认识。

“大家好!”紫霜很礼貌的向大家鞠了一个躬。

“龙生,很高兴你请了保镖。”邵爵士向紫霜点点头。

“邵爵士,你好。”我马上向邵爵士问好。

“快!快快坐下,坐在我旁边。”邵爵士兴高采烈的说。

今晚恐怕是陈老板最热情了,只见他站起身和紫霜握手,接着走到桌旁的公事包拿了份文件出来。

“紫霜小姐,快坐呀!”邓爵士对紫霜说。

“邓爵士,我坐这里可以了,你们不用客气,谢谢。”紫霜很有礼貌的说完后,独自一个坐在靠近门口的椅子上。

“这……这……”邓爵士哑口无言的。

“老邓,你就坐下来吧,看来龙生请到好保镖了。”邵爵士笑着说。

“好啦!随她吧!”邓爵士坐下顾着抽手中的雪茄。

“龙生,今天听说你找到红衣女郎了,到底怎么一回事?”邵爵士问我说。

“对呀!师父,你为什么不找我一起去对付红衣女郎,万一你再次被催眠,那可就麻烦了。”邓爵士说。

“琪儿,红衣女郎发生这件事,对龙生的官司,是否有帮助呢?”邵爵士问说。

“当然会有帮助,最气的是,龙生要为红衣女郎请律师。”芳琪以埋怨的语气说着。

“红衣女郎的处境那么凄惨,我想帮帮她罢了。”我反驳谢芳琪说。

“红衣女郎凄惨,要不是关先生的出现,你的官司必败无疑,到时候我想看有谁来救你,泥菩萨过江,还想多管闲事,哼!”芳琪气愤的说。

“谢大状,那么说你接我的官司是毫无把握了?”我刺探谢芳琪的实力。

“龙生,老实说,种种的证据皆对你不利,这次要不是红衣女郎犯错,恐怕谁也救不了你!”谢芳琪说。

“等等!不对呀!红衣女郎照理由,不会那么失策的呀!”邵爵士突然说道。

“嗯……我也是这么想,其中必有什么干坤……”邓爵士也跟着说。

“龙生,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邵爵士转过头问我。

邵爵士的头脑可不简单,竟给他瞧出疑点。

“没错,所有的事都是我在背后策划的。”我点点头说。

“什么?是你在背后策划的?”谢芳琪脸上露出惊讶之色。

“是的,我不出此下策不行,因为我看你的功力有限,所以冒险为自己找些有利的证据,我绝不能含冤入狱,幸好这次有贵人帮忙,算是有些收获。”

“龙生,你叫我帮红衣女郎请律师,我已经很好奇,总觉得事情不会那么简单,必有蹊跷,我的预感果然没错。”邵爵士说。

“邵爵士,我求你为红衣女郎出面请律师,不是我计划之内的,而是后来发现她的背景确实很凄惨,所以想助她一把,免得她遭受庄警长的折磨。但是我没有后悔引她走入圈套,毕竟我要为自己脱罪,怪只能怪她当日陷害我之过。”

这时候,所有的人都围到我身旁,同时发出诧异的神情,似乎等待我说明一切。

“师父,到么真相到底是怎么样的?你快说给我们听……”邓爵士心急的说。

“龙生,你拨电话给我,说要十万元现金,我就觉得你有困难,为何你不早通知我呢?幸好静宜户头里有钱,要不然前功尽弃就惨了?”巧莲埋怨的说。

“师父,你没钱怎么不告诉我?”邓爵士即刻对我说。

“龙生,你现在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说一遍。”邵爵士说。

“好的。”我点点头。

“等等!紫霜小姐请把门锁上,别让服务生进来。”邵爵士对紫霜说。

“是的!”紫霜即刻把房门的锁上。

紫霜把房门锁上后,我便从一早到关先生办公室的事说起……

第十二卷第八章父女情深

当我讲述引红衣女郎上勾的事,众人听得津津有味,就连一向瞧不起我的谢芳琪大律师,脸上也出现赞叹的表情,他们的目光除了佩服我之外,当然也投向武艺高强的紫霜身上。

邓爵士边听边称赞紫霜,这几声的称赞,无疑巩固了她的地位,同时也为保镖的头衔,添上一层说服力。

“紫霜,你过来一会,我有话和你说。”邵爵士招紫霜到身旁说。

“紫霜,快过去……”我催促紫霜的说。

“邵爵士,请问有什么吩咐?”紫霜走到邵爵士面前很有礼貌的说。

“紫霜小姐,多谢你替龙生做了那么多事,同时也代我问候你父亲。”邵爵士说。

邵爵士只是简单的说了几句话,众人已对他产生无限的敬意,并不像邓爵士刚才那样,吱吱喳喳胡乱的称赞。

邵爵士在适当的时候,说适当的话,他在交际手腕上,给了我宝贵的一课。同时,也在非正面交际手腕上,给了我另外一课──趁机会踩着对方,抬高自己的身分。

“邵爵士,这是我分内之事,也是我应尽的职责。”紫霜谦虚的回答。

“好!紫霜小姐,长得不但美丽大方,而且身怀一身好武艺,最难得是有那份胜而不骄的谦虚感,如果我想收你为干女儿,你意下如何?”邵爵士突然问道。

邵爵士突然要紫霜做他干女儿,羞得紫霜脸泛红霞,随着露齿一笑,脸颊两旁随即浮现桃红的梨涡,不禁让人看了醺醺入醉……“邵爵士,我可不敢高攀权贵,出身低微,恕我不能接受您的美意。再说,父亲危难之期,实不敢增添红事,抱歉……”紫霞很有礼貌的婉拒邵爵士的好意。

“嗯……紫霜果然是名孝女,刚才看见她走进来,碍于身分低微,而躲在一角,因此,我想认她为干女儿,目的想把她身分抬高。对了,有喜事出现,不是所谓的“冲喜”吗?是件好事呀!”邵爵士望着我说。

“干爹,如果紫霜小姐不愿意,你也不要勉强她了,也许她有难言之隐,况且还是第一次见面,女人家害羞的嘛!”谢芳琪绕个圈子阻止邵爵士。

“龙生,邵爵士说的冲喜,不妨可以试试……”陈老板开口说。

“龙生,冲喜对紫霜的父亲,有所帮助吗?”邵爵士再次问我说。

“邵爵士,今天我为紫霜的父亲起了一个卦,他注定二十一天必遇难,恐怕这是天数,也是无法改变的事实。”我肯定的说。

“既然这样,我就不好强人所难,来日方长嘛!”邵爵士说。

“多谢邵爵士体谅霜儿的难处。”紫霜说完,眼睛湿红坐在门口的椅子上。

“邵爵士,你不嫌弃的话,我想成为你的干儿子。”我试探邵爵士的意思。

“龙生,你怎会这样无……”谢芳琪说了个无字后,马上闭起嘴巴不说。

我猜想谢芳琪接下的字会是个赖字,我认邵爵士做干爹,难道很无赖?她的举动会不会属于神经过敏呢?

“龙生,我怎会收你当干儿子,胡闹!”邵爵士说。

“邵爵士,我说笑罢了,你怎么那么认真呢?”我打圆场的说。

“龙生,你那么本事,若要认的话,就干脆认你做亲儿子好了,怎会认你做干儿子呢?”邵爵士笑着说。

怪了?亲儿子可以认的吗?我不明白邵爵士的意思。

“紫霜,你过来一下。”邵爵士再次把紫霜叫到身旁。

“邵爵士,有什么事吩咐?”紫霜客气的问。

“紫霜,今日你虽然无缘成为我的干女儿,但来日方长,日后也许会成为我的干女儿也说不定。现在你可不可以放下保镖的身分,在我们面前,别当自己是个下人,当作是朋友一起吃饭,好吗?”邵爵士笑着说。

“邵爵士,谢谢您的好意,这是我的工作,我必需坚守我的岗位,抱歉!”紫霜说完头也不回,坐在门边的椅子上。

紫霜这回可气死我了,她怎能顶撞我的大贵人呢!

“邵爵士,听说紫霜学过什么忍者武术的,思想观念较为死板,您暂时体谅她,给她多些时间适应,她今天可是第一天上班哦!”巧莲走到邵爵士身旁小声的说。

巧莲最懂得我心思,她察觉情形不对,马上替我讨好邵爵士,真是一位好帮手。

“其实大家误会了,刚才我听龙生说,她是学忍者武术的,所以试试她的反应,顺便看看龙生请的这位保镖,能否胜任罢了。”邵爵士笑着说。

“邵爵士,那我的眼光如何?”我笑着说。

“你的眼光当然不错……”邵爵士点头说。

邵爵士懂的给自己找个下台阶,看来巧莲是多此一举了。

“龙生,既然邵爵士夸奖你眼光好,这里就拜托了。”陈老板把文件递给我说。

“陈老板,这是什么东西?”我好奇拿起文件来看。

“这些是应征当我秘书的申请表,你上次答应帮我挑选的。”陈老板说。

“陈老板,这是我的工作,你不用讲拜托两个字,是我应该做的。”我接下陈老板的文件。

当我接下陈老板的文件,紫霜走过来替我拿着文件,她的反应可真快。在场的诸位,对紫霜这位保镖都赞不绝口。唯有谢芳琪阻止邵爵士认紫霜为干女儿一事,我就百思不得其解,也许她嫉妒有人分享她的干爹吧!

“对了,今天可有什么喜庆的事?”我转移话题说。

“师父,你猜呢?”邓爵士说了后,便向雅丽发出微笑,而雅丽脸上随即铺上一片羞怯之色,从他们两人暧昧的关系,看来非比寻常……“到底是什么喜庆之事呢?”众人不停议论纷纷的说。

“雅丽,你知道什么事吗?”静宜跑到雅丽身旁问。

“我不知道……”雅丽羞怯的应了一声。

到底什么事能让雅丽和邓爵士两人,同时发出内心的微笑?莫非邓爵士和雅丽两人已经发生关系?不行,我要落足眼力看个清楚。

果然,邓爵士和雅丽两人,脸上泛起红光之气,明显红鸾星动,喜事已近。雅丽双眼春水荡漾,摆明已得到龙水的灌溉,但若说结婚,该不会那么快吧?不过,仔细的想一想,他们两人情到浓时,有什么做不出的。况且郎有心、妾有意,一个追求夫人的名分,一个追求护命夫人的命格,没什么不可能的……“邓爵士,雅丽,你们两人做了什么呀?”我不敢直接说出心里的答案。

“我先上洗手间。”雅丽脸红羞怯的站起身说。

“雅丽,等一会再去。”邓爵士忙拉着雅丽说。

“不是给龙生猜中吧……”谢芳琪不禁好奇的说。

“龙师父,果然料事如神,我和雅丽宣布,我们要结婚了!”邓爵士大声的说。

“恭喜呀!雅丽!恭喜你了!”静宜和巧莲上前拥抱雅丽说。

“老邓,你是说真的吗?我还以为你是闹着玩的。”邵爵士惊讶的说。

“邵爵士,我是认真的,结婚这件事,怎能随便说笑呢?”邓爵士认真的说。

“邓爵士,此刻你办喜事合适吗?你父亲……”陈老板说。

“我就是为了这件事而烦恼,所以请师父替我拿个主意。”邓爵士说。

“这个……我可要好好的算一算,等会答覆你。”我拖延邓爵士说。

“师父,你可要替我好好想一想,刚才我已经看了酒席,可别让这里的经理大失所望,少了一宗生意哦……”邓爵士笑着说。

“哈哈!到底是谁担心呢?雅丽你说是吗?”静宜笑着说。

“我不知道……”雅丽脸红忙把头垂下。

“哈哈!”静宜这一说,引得哄堂大笑,唯独我和陈老板两人,心有余悸。

我从没想过,邓爵士和雅丽会这么快结合,这对我来说可是个难题,我不知先处理林老先生的风水地好,还是先为他们拉上天窗好?毕竟我有官司缠身,怎样都要握紧一件事在手中,绝不能在官司未了的情况下,放走邓爵士这根支柱。

若我阻止邓爵士结婚,肯定有两人不喜欢,一是邓爵士,二是雅丽。若我让他们结婚,最多只有林老先生一个不喜欢,看来眼前只能这样做决定了,况且我紧握林老先生的风水地,也不用担心邓爵士这根大柱会漂走。

“嗯……”我站起来,走来走去的算着手指。

众人的神情,紧张的望着我,而雅丽的眼神,似浮现“别节外生枝”五个大字。

“邓爵士,我想最好在月底前成婚,要不然恐怕要等三年。”我说。

“真的!好呀!快叫经理进来,上菜!”邓爵士兴奋的在雅丽嘴上,亲了一下。

“恭喜!恭喜!”紫霜跑过来向邓爵士贺喜。

坐在一旁的紫霜,突然走到邓爵士身旁贺喜,邓爵士可说是兴奋中的兴奋。

这时候,响起了敲门声,原来是经理走了进来。

“邓爵士,请问有什么吩咐?”经理脸带笑容,走到邓爵士身旁说。

“先拿两瓶香槟进来,接着便可以上菜。”邓爵士高兴的说。

“好!好!我马上去准备!”经理说完急着走了出去。

“龙生,如果先办喜事,对先人会不会有所不敬呢?”邵爵士说。

“邵爵士,这一点我想过,以林老先生的丧事来说,乃属笑丧,如今选上吉日入土,也是为了顺从天意。然而,林老先生入土之前,有个新媳妇为他上香,那就更为妥当。至于邓爵士的妹妹,顺理成章,应父亲入土后再下葬,也是合情合理,没有什么问题。”我找个藉口解释。

“嗯……没问题就行。”邵爵士点头的说。

邵爵士可真懂得在适当的时间,找出抬高身分的机会,这点我要多多学习。

服务生捧着香槟进来,大家抢着给新人祝贺,当我拿着香槟向雅丽祝贺的时候,她的眼睛向我流露感激的眼神,这个眼神也向我证明了一件事──我没让她失望。

“恭喜你,雅丽!”我和雅丽碰杯。

“谢谢你,龙生……”雅丽小声叫起我的名字。

雅丽叫我的名字,可叫得多么的动听,她的喜悦、感激、兴奋、期待,全附在龙生两个字上,然而,从她樱桃小嘴轻轻的哼出,别有一番滋味。

“邓爵士,差不多可以上菜了,请大家入席好吗?”经理笑着问邓爵士说。

“好!当然好!大家入席吧!”邓爵士拍手欢呼的说。

“紫霜,你也坐在一块吃吧!”邵爵士向紫霜说。

“不用了,你们请便吧……”紫霜礼貌的婉拒。

“经理,你看那位小姐要吃什么,帮她弄一份。”邓爵士笑着说。

紫霜的固执,恕我没有能力说服她,最后也由得她守在门口。我开始怀疑,是否所有的保镖,都是以这种态度保护主人的?

最后,大家也懒得去管紫霜了,只顾品尝佳肴,当第二道菜上桌,整个房间香喷喷的,原来是蟹黄烩天九翅皇。

金黄色的蟹油,铺在手指般粗的翅皇上,不但香味可口,而且上汤还是用了二十多只鸡熬成的,可说是补中之补,我急忙亲自端上一碗给紫霜。

“紫霜,难得这碗是滋补的上汤,你无论如何也吃一碗吧,这是我亲自捧过来的,可别要我难为情哦……”我真情流露的说。

“好的,谢谢。”紫霜用嘴巴在汤面吹了几下。

望着紫霜小嘴吹汤的情形,便想起中午喂她喝水的情景,她那张艳红的小嘴,是多么的诱惑和充满挑逗性,尤其是从她两片诱唇吐出的香舌,娇嫩无比,若能一亲芳泽,必会流连忘返。

吃过饭后,邓爵士忙问这里的菜做得怎样?

我们当然给最好的评语,最后,邓爵士决定在君悦里摆喜宴,还直接订了结婚的酒席,他那股冲动谁也遏止不了。

饭后,我们喝酒聊天,邓爵士顾着和邵爵士讨论结婚的事,陈老板有事先行离去,剩下我和谢芳琪两人,坐着看她们唱歌。

巧莲陪同静宜和雅丽唱歌,我的眼睛则留意雅丽身上。不知怎的,听见她和邓爵士结婚的消息后,内心涌起了失落感,但失落感中又有些满足感,她站起来唱歌的时候,瞥见她一副玲珑浮凸的身材,我才发现原来她真的瘦了很多,以前她身上那些多余的脂肪,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雅丽今晚的神色也很古怪,邓爵士说出结婚的事后,她望着我的表情更为诧异。我不知道是否自己想得太多,可是每当她知道我望她的时候,她的裙角总是无故的掀起,除了露出黑色丝袜的粉腿外,她的手更是有意无意间,摆在两条大腿的内侧中间……“龙生,你在想什么?”静宜走过来,倚在我背后。

眼前已被雅丽挑引的动作,搅得我欲火难耐,现在静宜竟将乳球压在我的背肌上,最要命是我的手,无意中碰在静宜的玉腿上,如今我被两位美女前后的夹攻,我怕真的压抑不了,会冲动的租个房间将她就地正法。

幸好在紧要关头,邵爵士提出打道回府,才免去欲火的煎熬。

紫霜载我、巧莲和静宜回家。

“紫霜,你在那个路边等我一会。”我指着天桥底下那档辣椒炒螃蟹说。

“是的。”紫霜把车停在路口。

我下车后,向档铺要了两只很大的螃蟹,没多久,螃蟹炒好后,我付了钱顺便买了几瓶蒸馏水,其实里面是换上了啤酒。

“龙先生,现在要去哪呢?”紫霜问。

“去医院探望你父亲。”我说。

“现在去探望我父亲?”紫霜惊讶的说。

“我记得你父亲说过,很喜欢吃这里的辣椒炒螃蟹,我顺便买给他当宵夜,反正他的日子也……”我忍住不说下去。

“是的,我爸爸很喜欢吃这里的辣椒炒螃蟹,谢谢你。”紫霜激动的流下眼泪。

“紫霜,我来驾吧,这一刻我很想开车。”我说。

紫霜看了我一会,最后同意和我调转位子,巧莲这时候也发挥她最擅长的工作,就是安慰伤心的女人。

来到医院,关先生看见我拿着辣椒炒螃蟹探望他,不禁感动的流下眼泪,而他最开心的是我手上那几瓶蒸馏水。

“龙师父,怎敢要你辛劳跑来跑去的,你今天也够累的,我实在过意不去。”关先生说。

“关先生,你帮了我一个大忙,这算是什么辛劳,我也只是路过罢了。”我说。

“没想到我关世海,在人生最后几天里,竟认识到千里送鹅毛的朋友,不,是大贵人才对,上天对我真是不薄呀!”关先生感慨的说。

“爸,你吃这个……”紫霜从袋里拿出一个小盒子。

“这是……”关先生打开盒子一看,上面铺了一层金黄色的蟹黄。

“这是蟹黄烩天九翅皇!”巧莲脱口而出的说。

“紫霜,刚才我看见你在鱼翅上面吹,我以为你已经吃了,原来你留给了父亲……”

“我爸爸很少有机会吃到这么好的东西,所以偷偷包起来留给爸爸吃。”紫霜眼睛红肿的说。

“乖女儿……”关先生放下手中的蟹钳,改吃那碗“孝女翅”。

“紫霜真的很孝顺……”静宜说。

“紫霜,你快来吃些螃蟹,今晚你还没吃饭呢!”我马上把螃蟹递给紫霜说。

“霜儿,你还没吃饭?”关先生问。

“关先生,你的女儿很固执,怎论怎样都不肯和我们一起吃饭。”我解释说。

“哎!霜儿就是这样固执,来,你吃一口。”关先生把鱼翅喂入紫霜的口,而紫霜手中的螃蟹,也喂入关先生的口,两人上演一套父女情深记。

病房里充满温馨的一面。有时候不需要花很多钱,便可以感受这份温馨,但世上有多少人,会重视这份温馨呢?

手机响起,意想不到,雅丽竟会突然找我……

第十二卷第九章最后一次的爱

我匆匆走出关先生的病房,接听雅丽的电话,这一刻的感觉很怪,我竟害怕让静宜或巧莲知道,甚至也不想给紫霜知道,如同进行一项见不得光的交易。

“雅丽,你……找我……有事吗?”我颤颤抖抖的说。

“是的,我有事想见你。”雅丽说。

“我恐怕抽不出时间……”我尝试拒绝的说。

“龙生,我在我俩第一次上床的地方,我会等你两个小时,希望你会出现。”雅丽说完马上把电话挂上。

雅丽和我第一次上床的地方,那不就是我的老家吗?

我的心很彷徨,因为雅丽约我到第一次上床的地方,肯定会做出对不起邓爵士的事。如果我拒绝雅丽的要求,日后她成为邓夫人,会不会生我的气,甚至向邓爵士告我枕头状呢?

就在我捉不定主意的一刻,巧莲走出来找我。

“龙生,发生了什么事?”巧莲走到我身旁搂着我的肩膀说。

“我……”我很想问巧莲的意见,但没勇气说出口。

“刚才的电话是……雅丽……”巧莲欲言又止的。

“你怎么会知道?”我好奇的问。

“刚才唱歌的时候,我发现雅丽有意无意间,向你做出挑逗性的举动,而这时候会有什么电话能让你左右为难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和雅丽两人有不寻常的关系,对吗?”巧莲轻抚我的头发说。

“嗯……”我点头承认一切。

“果然是件很难抉择的事……”巧莲手指按在眉间,似在为我苦思对策。

“问题是在邓爵士身上,如果换作是别人,那就没问题了,我告诉你吧……”我简单把我和雅丽发生的事,告诉了巧莲。当然是删节版,至于如何把她引上床和陈老板的事,我就一字不提。

“原来事情的经过是这么样,当时我就奇怪,你为什么会把雅丽送到邓爵士身上,以你一贯的作风,不该如此的嘛!”巧莲解开了心中谜团。

“巧莲,你说我该赴雅丽之约吗?”

“龙生,这样说吧,如果我站在妻子的立场来说,当然不会答应让你赴约。但站在种种的立场来说,我觉得你应该趁邓爵士和雅丽还没有正式成婚的时候,做一个结束,至于过程当中会不会发生关系,那就看当时的情形。我不会反对什么,其实肉体的性爱,也有一种是心灵的性爱……”巧莲冷静的说。

“心灵的性爱?”我好奇的问?

“对,心灵的性爱多数会出现在女性身上,我曾是同性恋者,深深了解女性那种苦处,如果你此刻不去见她,对她会是一种很大的伤害。心灵的接触,而没有性爱是属最纯洁,男子汉大丈夫,别伤害曾经爱过你的女人,明白吗?”

“嗯……别伤害曾经爱过你的女人……”我点点头喃喃自语的说。

“龙生,答应我,做个男子汉大丈夫,好好彻底的爱雅丽最后一次,我也希望你们趁最后一次,斩断情丝,别再痴迷下去。龙生,希望我的大方,能换回一个男子汉大丈夫。你决定去的话,别再走入病房里了,免得你摆脱不了性格顽固的紫霜,明白吗?”巧莲说完亲了我一下,头也不回的走入病房。

听了巧莲一大堆的话,脑海中只记得“别伤害曾经爱过你的女人”这一句,她的大方也令我登上计程车,直奔老家去也。

计程车来到老家的时候,我已看见身穿紫色低胸短裙的雅丽,坐在楼梯的石阶上发呆,当她一见我即兴奋的跑了过来,在毫无避忌的情况下,维持三分钟的湿吻。

“雅丽,我们先上去吧……”我牵着雅丽的手,一起走进屋内。

走进屋内,当大门一关上,雅丽立刻扑到我身上,除了送出小嘴的香舌外,胸前饱实的乳球,也一并压在我的胸膛,而我原本想搭在她肩膀的手,却被她冰冷的玉掌,移到短裙内的粉滑玉腿上。

“嗯……”雅丽激动且疯狂的吻我,更一步一步的为我解除武装,她的逼迫使我有些惊讶,然而这样的动作,也令我释放心中不少的顾虑,是逃避的顾虑,因为我已属于被动的那个。

“解开我……背后的……拉炼……”雅丽疯狂的热吻,也鼓动我为她宽衣,单薄的拉炼从高滑下,手掌所碰到的是一片滑腻腻的背肌,是没有乳罩隔着的背肌。

雅丽把我的上衣脱下,接着长裤也滑至地上,我不知什么时候被她松开长裤,只知道我没有时间进行“纯心灵的接触”,因为她的玉掌已在我内裤上轻抚着,昂首的火龙,正期待玉指从内裤的缝隙潜入,它已经失控……雅丽悄悄把肩带往外一拨,接着玉体微微摇摆,身上那件短裙随即滑落……“撕下……我的……乳……贴……”雅丽媚眼如丝,发出火辣辣的挑逗之言。

望着雅丽雪白饱满的乳头上,果然有片薄薄的圆贴,而圆贴上凸出一粒小豆,当我的手指轻轻撕下乳贴的时候,便看见嫩红的乳晕,还有那粒勃起的乳头。

“嗯……撕下来……”雅丽轻轻的发出销魂媚语……我继续把整片乳贴撕下,一粒完整坚硬的乳头,终于赤裸裸露的竖立在我面前,我忍不住雪白乳球给我的诱惑,五指轻轻一揉,弹而实的乳球,随即发出一股魔力,教我爱不释手的搓。一阵一阵柔弹滑腻的诱惑力,从掌心传至大脑神经,一股强烈的推动力,加促欲火的焚烧,冲往火龙膨胀之冠。

“我好难受……乳头很痒……快用力的按……”雅丽频频发出诱惑的呻吟声。

此刻,我已给乳球的弹实力所迷住,两粒乳头充血膨胀的勃起,手指一按之下,乳头竟回弹顽强的坚韧力,而乳晕上的小豆豆也竖起抗衡……“好痒……难受……快咬咬乳头……”她疯狂的喊叫!

雅丽把我的头按下,并亲自挤着乳球迎上我的脸,且将乳头朝我嘴里塞……我当然不会错过这个大好时机,于是马上含住乳头,轻轻的咬,每咬一下,雅丽的身体似触电般的蠕动起来。我除了咬两粒勃起的乳头外,也用力的吮吸,此刻,脑海中浮现小建吸红衣女郎奶水的情景,这时候我是多么渴望能吸出奶汁,可惜,我只能把乳头吸得更加膨胀,却无法吸出奶汁……“哦……”雅丽的手终于钻入我的内裤里,除了轻揉火烫的龙身外,也挑弄两粒春丸,就在这一刻,雅丽突然拉下我的内裤,并把我牵入房间内。

雅丽走入房间,自己脱下紫色的蕾丝内裤,然后把我的手摆在她毛茸茸的山丘上,一片滑腻腻的春水,沾染我的手掌,可见她的蜜泉,已氾滥成灾……“给我……”雅丽说完把我推到床上,然后以六九对调的姿势,压在我身上。

我面前是一个湿腻腻的水蜜桃,甚至看见那条嫩红的缝隙,仍流出潺潺爱液的情景,额外兴奋。突然,一条滑腻腻的物体,在我龙身上游走,我知道那是雅丽的香舌,她以灵活的舌尖,续而挑弄我的肉冠,每当她挑一下,她的蜜桃就在我脸上磨一下,似乎想向我讨一个公平的对待。

龙根被雅丽两片湿唇紧紧的含住,一种暖烘烘的感觉,涌击在肉冠头上,随着舌头的挑弄,酸溜溜似电流的感觉,传到横竖的龙根上,我偷偷望了雅丽一眼,隐约看见她的小嘴,只能容纳我半条巨物。

“嗯……你舔嘛……我要……”雅丽似有不甘的发出埋怨的请求。

我用力掰开雅丽蜜桃的两片花瓣,微弱光线的投射下,仍足以让我观赏到玉洞的嫩肌,艳红色的壁洞嫩肉,铺上一层滑腻腻的透明体,倒吊的嫩豆,如花生米般大,我轻轻在花生米上一弹,竟教雅丽全身颤抖了一下,显然花生米给雅丽带来无比的快感……“哦……”雅丽随着我的舌头舔在花生米上便发出轻吟的淫叫声!

我续而用舌头舔在花生米般的嫩豆上,快速的舔弄,换来是雅丽身体的颤抖,春水不停的往洞外流,结果全滴在我的嘴上。我尝试用舌头塞入玉洞,以阻止琼浆往外流,可是她摇晃的屁股,使我无法阻止春水往外流,最后,把心一横,嘴巴套着蜜洞外,狠狠的用力一吸!

“喔!”雅丽大叫一声,续而把大屁股,用力磨擦我的脸。

几下的狂吸,果然奏效的让雅丽发出疯癫的狂叫,但我的嘴里却是一泡春水,正当我想找纸巾吐出来的时候,她却跳起来用手掩着我的嘴巴,并大声叫嚷要我吞下,无计可施之下,我唯有吞入体内……“嗯……我爱你……龙生……”雅丽再次搂着我索吻。

雅丽闭起媚眼,一边向我索吻,一边用手引我的火龙到她毛茸茸的蜜桃上,接着,紧扣火龙之冠在蜜桃缝隙间,不停磨擦蚌内之珠……“喔……好烫……好粗……噢……给我……”雅丽媚眼如丝的发出呻吟。

雅丽迫不及待,将我的大肉冠塞进蜜洞里,湿滑的小道,被我的大火龙慢慢扩大,两边湿润的壁道,紧紧夹击火龙的侵入。可是欲火难熬的雅丽,奋不顾身将狭窄的蜜道,从高而下的往火龙柱一压,全根没入……“啊!”雅丽半跪似的张开双腿,双手狂抓床单,且兴奋的叫喊!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双手捉着雅丽两个大奶,腰部狠狠的往上顶,每一下都很有秩序且有劲的冲顶,而且还是撞入花蕊地带,我也不留恋花蕊出现吸吮的反应,只想刺爆这个大油缸……“噢!你很强……我喜欢……啊……”雅丽迎合我的冲撞外,屁股上上下下不停的套动,以加快蜜桃套弄的次数,这一刻,震撼的呻吟和急促的叹息声,笼罩了整个房间。

雅丽如骑马似的跨在我身上奔驰,两座弹实的乳球,上上下下的摇晃,她的屁股在我身上打圈的磨,用我藏在她蜜道中的龙根,以搅拌式搔弄她发痒的春壁,打圈磨贴法逐渐加快,花蕊吮吸火龙的次数,也加密……我知道这样弄下去,火龙必会吐出白沫,我即刻把雅丽推倒,顺势一跪,以强横的蛮力,准备直捣黄龙。

“啊!插得好!啊!”雅丽发出亢奋的叫声!

此刻,血脉沸腾的我,已把所有的烦恼抛诸脑后,我的嘴巴吻在雅丽的眼和鼻子上,双手揉搓饱满的乳房。

雅丽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她的小舌舔着干热的珠唇,企图找寻我的嘴巴,想向我索吻……“唔……”雅丽如燕莺啼发出低叫声!

“雅丽,你想做什么?”我故意戏弄她。

“唔……你知道我要什么……但却偏偏折磨我……”雅丽嘟起小嘴说。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我继续戏弄雅丽。

“唔……你……你……动嘛……”雅丽脸红泛急,屁股悄悄用力挺了一挺。

我知道雅丽现在十分的需要,于是厉兵骑马的开始冲刺!

“唔……哟……呀……”雅丽响起醉人的呻吟声,节奏也由慢至快……雅丽婀娜腰肢在迎合、在捕捉,半开半合的小嘴在呻吟低叫,促使我欲念升华……雅丽紧张的紧握床单,从她的反应来看,相信高潮已经接踵而来,也许她是在期待最快感的一刻,我也就蓄势待发……我腰力使劲的推,屁股用力的撞,逐渐加强狂野的抽插,我要她永远也忘不了这刹那的痛快,瞬间,澎湃的浪花已汹涌而至,我歇斯底里的仰天大叫一声,一股浓炮从火龙根内,狠狠往花蕊里一射!

“啊!好烫呀!好!我也来……了……啊……”雅丽胡乱抓着身旁的床单。

龙根发射后,仍在雅丽蜜道里跳动着,她冲动的搂抱我,最后,她的吻如雨点般不停落在我脸上,她的蜜道不停的抽搐,一下一下吻在我的肉冠上。

“呼……我快累死了……”雅丽直喘气的说。

“我也快累死了……”我也喘着气把龙根退出蜜洞。

“不!别拿出来,让我好好的抱一抱它……”雅丽用力夹了几下龙根说。

大战过后,我和雅丽休息了片刻,而我的火龙平伏心情后,也慢慢变成小虫,最后,从湿腻的蜜洞中滑出。

我望着天花板,想起巧莲说过,要我好好彻底的爱雅丽最后一次。我已经好好爱她一次了,应该也是最后一次。我也没有辜负巧莲,想我做个男子汉大丈夫的期望,我心灵上也对得起曾经爱过我的女人。

巧莲确实给我上了很好的心理课,现在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看来我也该和床上的雅丽画上句号,并重新认识新的爵士夫人。

“雅丽,你就快成为爵士夫人了,你喜欢当上这位夫人吗?”我问雅丽说。

“龙生,这次我来见你的原因,除了感谢你赐这份良缘给我之外,同时,也想断绝我们床上的关系。我们要对得起邓爵士,虽然这次也属不该,但未真正完婚也算是尾班车,希望你明白我的意思。”雅丽说。

“嗯……我的意思也是这样,所以我来之前考虑了很久,我来的原因,不是想对不起邓爵士,而是想对得起曾经爱过我的女人,因此想好好彻底的,爱你最后一次。”

“龙生,我很高兴你有这个想法,不枉我曾经爱过你。老实说,我曾经为了你,而想嫁给你,但却因为爱你,而不敢嫁给你。”

“好!说得好,曾经为了我,而想嫁给我,但却因为爱我,而不敢嫁给我!”

“龙生,“碧桃轩”的图改好后,我会直接找人送上陈老板的公司,对了,你打算送什么贺礼给我呢?”雅丽问说。

“我还没想过……你想我送什么呢?”我好奇的问。

“我想你送这层楼给我……可以吗?”雅丽说。

这层楼虽然说不是很贵,但送给一个爵士夫人好像有点怪怪的。

“有问题吗?”雅丽问我说。

“有问题,因为这层楼已名花有主。”我说。

“谁?”雅丽从床上跳起瞪着我说。

“周雅丽!”我念出三个字。

“龙生!”雅丽眼里涌出两行泪水,突然和我再次的激吻。

“爵士夫人的大婚,我会送上另一份贺礼。”我说。

“爵士夫人绝不在乎那一份,周雅丽只希望那份礼物,能原封不动的保留给她,可以吗?”雅丽说。

“嗯……”我点点头说。

“谢谢!给我最后一次……”雅丽张开双腿把我拉到她身上。

结果,这最后一次,却是连续的四次。

第十二卷第十章谢芳琪出手了

我和雅丽分手前的短叙,结果短短两个钟头内,彼此投入忘我的境界,淋漓尽致的一共做了五次,最后第二次在她小嘴里喷射,而最激烈也是最后的一次,射在她的脸上。没想到,最有留念价值的颜射,我的水枪竟发射空炮,落在她脸上仅有淡淡的两滴……也许我精库的子弹,之前被雅丽的嘴巴吸空了吧……如果射在雅丽脸上是浓白黏腻的液体,这颜射必定很壮观,而且很有纪念性,只可惜精库被她抽光,也许这是上天给我俩的一个提示──我和雅丽的感情,就像我的液体那般,已经淡化了……其实也难怪会出现这种情形,毕竟连续两个钟头不停的狂干,雅丽每次又拼命的抽吸,加上今天忙碌的劳累,而且最近睡得不好还频频出货,难免会软弱无力。最要命是我双腿发软,走入浴室还跌了一跤,疼痛的腰导致我差点站不起来……想起来这次和雅丽告别床上之事,也十分有趣。当日我强行把她诱上床,今次她强行把我诱上床。而我在她身上得的钱,今日以此屋宇作归还,至于我昧着良心骗取她的行为,这一跤也算是种惩罚,一切因果之债,今日也都如数偿还……果然,第一次以计程车送雅丽到我家里,最后也同样以计程车送她回家……送走了雅丽,独自搭乘计程车回家,一路上心情很轻松,没有因为失去雅丽,而出现任何愁怅或失落感,心里反而还为雅丽祝福,希望她永远幸福快乐……计程车来到门口,原想要司机把车驶进屋内,因为腰部仍隐隐作痛,实在不想走那几步,可是门口停泊的车辆,令我改变了主意。

我匆匆的下了计程车,装着若无其事般,走近停泊在我家门口的车旁。

“谢大状,已经这么晚了,你不是想找我吧?”我好奇的说。

“龙生,我等了你三个钟头了。”谢芳琪走下车说。

哇!我眼前随即一亮!

谢芳琪身上穿了一件黑色超低v胸环颈的露肩套裙,两座弹实的乳球间,露出一条又深又诱惑的乳沟。而乳沟与肚脐之间,结上一个金属蝴蝶扣,蝴蝶扣的两旁,露出雪白纤细的腰肢,裙角以不规则的褶边剪裁,展示一对穿上鱼网丝袜的美腿。三寸的高跟鞋,无疑把她弹实的翘臀,托出更美感的一面,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修剪整齐的披肩秀发,遮掩了她半张白皙玉背。

我不禁在脸上轻轻掴了一下,接着看着手表,现在虽然已深夜一点多,但脸上的疼痛,表示我不是在做梦。我愣住的呆望谢芳琪,也许我的动作和表情,让她忍不住偷偷笑了一笑,不过,一向冷若冰霜的她,这笑容很快便消失……谢芳琪嫣然一笑,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两片艳红的湿唇,教我看了浑身发热,冲上前一亲芳泽的欲念,急促涌上脑门。然而,她那冷艳如镰刀似的目光,制止了我的冲动,但我没有因此而后退,因为她尖挺的鼻子,除了散发一股傲气之外,身上也散发出迷人的体香,我舍不得后退……“不知有什么事,竟让大律师久候在下三个钟头呢?真是罪过、罪过,但你可以拨电话联络我呀!”我走到谢芳琪身旁说。

当我走近谢芳琪身旁才猛然想起,她这套环颈的露肩且露背的套裙,是绝不允许配带乳罩的,我刚才怎么没想到呢?

我急忙把视线投往谢芳琪高挺的胸脯一瞧,超低v胸里的乳沟,果然没有任何乳罩的影子,也没有圆块的乳贴,肯定芳琪是真空上阵。而轻薄质料的布料,隐约看见弹实的乳球上,凸起了小肉点,十分诱人。

“看够了吗?”谢芳琪冷冷的说。

这回可尴尬死了,竟给谢芳琪发现我猥亵的目光,而且还是让她发现,我目不转睛的窥视她乳房,但她这身的装扮,摆明是想给人看的嘛……不对!现在已经深夜,而且她又等了我三个钟头,这不就很明显的想穿给我看,难道她想色诱我?

上天呀!如果你有意安排大律师给我,刚才就不要把雅丽也送来,我刚才已经拼尽全力,现在已无福消受了……“你的手机有开吗?”谢芳琪接着说。

我抽出手机一看,原来手机的电池已没电了,难怪尽责的紫霜和静宜,整晚都没有找过我。

“对了,先到我屋里坐下再说。”我说。

“你屋里有人吗?”谢芳琪瞅了我一眼说。

“屋内除了巧莲和静宜外,可能还有紫霜……”我想了一会说。

“那别进去了,上车吧!”谢芳琪打开车门说。

谢芳琪完全没有征求我的意见,好像知道我一定会听从她的意见似的,不过,以她今晚性感的打扮,也不由得我不听从她的意见,最后还是听她的话上车了。

“我们现在去哪?”我扣上安全带说。

“报章说你龙师父,不是有预知未来的本领吗?”谢芳琪有些讽刺或嘲笑的意思。

“哦……你是在考我吗?”我笑了一笑说。

“我怎敢考龙生师父呢?既然你问出口,所以开个玩笑罢了,你不是很想用风水神术屈服我的吗?”谢芳琪再次瞅了我一眼。

“如果我能算出呢?”我试探的问。

“如果你的风水神术真有那么厉害,我会听你意见更改办公室的风水。”

“这是什么游戏,无论结果怎样,好处似乎都在你身上……”我忍不住偷望谢芳琪的胸脯一眼,她那弹实的雪白乳球,真是百看不厌。

“龙生,你知道吗?从没有男人,可以令我谢芳琪向他屈服的。”谢芳琪很认真的对我说。

“谢大状,那我龙生就姑且试一试,希望猜中后,能改变你对风水神术的看法。”

“那你的答案是?”谢芳琪问说。

“谢大状,答案我写在手上,等你带我到了目的地,我才打开手掌给你看,这样公平吗?”我笑着说。

“嗯……公平,如果你猜中的话,以后就准你叫我芳琪吧!”谢芳琪笑着说。

“这也算是最公平的游戏了。”我苦笑着说。

我拿起笔在掌心写了几个字,聪明的谢芳琪见我写了后,没收了我的笔,不准我再更改。

“好了,我放点音乐听,别再说话了。”谢芳琪按下了唱机。

此刻是多么的浪漫,寂静的道路上,听着浪漫抒情歌曲,面对性感的芳琪,嗅着她身上的体香味,看着黑丝袜的诱惑美腿,欣赏饱挺弹实的乳球,窥视乳沟里的小豆,还有那滑不腻手的香肩……我终于明白什么叫做香车美人了……没多久,谢芳琪载我来到铜罗湾的码头。

“到了!”谢芳琪叫我下车。

“哦?到了?”我好奇的说。

“你的答案呢?”谢芳琪关好车门后说。

这时候,码头有个人向芳琪的车挥手。

“前面好像有个人叫你。”我指着站在码头的人说。

“嗯……走吧……”芳琪向码头的人挥挥手,叫了我一起走过去。

“谢小姐,为了方便你回来取车,你等会把船驶回来这里就行,我会在岸边等候,你吩咐要我买的东西,也都准备好了。”游艇的负责人说。

原来芳琪真的是想乘船出海,那码头站着的人,应该是看管游艇的负责人。

“嗯……谢谢。”谢芳琪打开手提包取出小费,但我的动作可快多了,除了听到游艇的负责人说谢谢之外,也得到芳琪对我露齿一笑。

“上船吧……”芳琪把钱放回手提包里说。

我和芳琪两人跳上船后,她急着要看我掌心的字,我只好把手掌打开给她看。

“我可以叫你芳琪了吧?”我笑着张开手掌说。

“嗯……你怎么猜到的?”芳琪好奇的问。

“我胡乱猜的……”我故弄玄虚的说。

“我不信……如果胡乱猜,那我可不用相信风水神术了,是吗?”芳琪说。

“好吧,那我就揭晓如何猜到。今天回家途中,我给一个身穿黑衣的女人,和一部黑色的车截住,因此我便从门口所见的事起卦。”

“哦?”芳琪好奇的瞪着我。

“其实很简单的,黑色属水,二数也为水,说明是与水有关,可以是喝酒、可以是游泳,甚至可以到海边去。直到你叫我上车,卦之意变得更为明显,不是看水,也不是喝水了,而是在水中央。故此,游水和玩水较为接近,但车乃金属品,那有什么金属品,会在水中央的呢?”我解释说。

“嗯……原来如此……”芳琪点头的说。

“其实卦还没定的,因为当时你还没捉定主意,因此要求到了目的地后,我才给你看答案。”

“不会那么神吧?”芳琪好奇的说。

“那你在途中的时候,是否还没有做出决定呢?”我说。

“没错!我原本安排好游艇是想出海的,但等了你三个钟头,眼看已是深夜,想打消出海的念头。可是你家里谈话又不方便,驾车途中,考虑要不要找个喝饮料的地方坐下,但想不出有什么好地方,最后照原订计划上船了。”

“这就是我说的卦还未定,直到你按下唱机后,我才敢肯定答案。老实说,我写在掌上的时候,心里也有很大的疑虑,心想怎么可能会乘船出海的呢?但卦中测出的结果,我又不敢置疑。”我笑着说。

“为什么我按下唱机那一刻,卦才算是真正定下来呢?”芳琪一面说一边开始把船驾出海面。

“芳琪,你之前按下唱机所发出的吵闹声,和你刚才发动船的引擎声,是否相似?虽然说我坐在船里头,若不发动船的引擎,又怎能出海呢?所以我说卦还未定下来,就是这个原因。”

“但我发动车的引擎,你不是说车代表金属的船吗?”芳琪反驳的说。

“芳琪,你果然很聪明,而且心思也够细密的,但你错漏了一点。车的引擎声,是我未进车之前你便发动,变相说明的是,你还没捉定主意,仍在考虑去与不去之间,直到我俩在车内,你按下唱机的一刻,那才算是真正发动船的引擎。”

“风水神术真是博大精深呀!”芳琪自言自语的说。

“芳琪,我在你面前玩这小把戏,不是为了炫耀我对风水神术的本事,而是希望你考虑办公室的风水问题,那个“天刀煞”不容小觑呀!”我叹气的说。

“龙生,我谢芳琪说过的话可算数,既然你测中答案,我办公室的风水摆设,就全听你的,愿赌服输。”芳琪认真的说。

“芳琪,这样算不算被男人屈服了?”我笑着问。

“这算是被风水神术所屈服,而不是被男人屈服。”芳琪死撑的说。

谢芳琪好强的心态,仍是强烈,性格也够倔强的。

“大律师读的书肯定很多,没想到驾驶船只的书也读上,真是学富五车呀!”

“驾这种小游艇,需要什么本事呢?”芳琪摇头笑着说。

“对了,你约我出海,不光是要我看你驾船吧?”我问说。

“你先到后面准备一些喝的吧,等船停下后,再慢慢详谈。”芳琪神情凝重的说。

“好的!”我乐得到后面找些饮料。

其实也不用找,一切的饮料似乎已准备了,只是没拿到露台的桌上罢了。

我随手拿起红酒一瞧,也不是什么好牌子,应该是匆匆赶去超级市场买的,不过,红酒杯倒是不赖,是波尔多酒杯,猜想这些杯是早已买下的。

当我把酒搬出船尾露台的时候,刚才腰部跌伤的位置,仍隐隐作痛,我只好分几次慢慢的搬出去,幸好这些不是啤酒。

船大约走了十分钟,终于停了下来,吵闹的引擎声消失后,海上恢复一片宁静。

此刻,听见海面响起的浪潮声,抬头一望,星网正笼罩着这艘小船,它们彷彿在窥探船上的秘密,偶尔发亮、消失,迎笑、坠下,总之,千变万化,数之不尽。

芳琪终于走到船的露台,当她对着一望无际的海面,张开双臂挺胸深呼吸的一刻,两座饱满的乳球,用力往前一挺,弹实的乳球,汹涌夺衣而出之势,教我难以抵抗这火辣辣的一幕,差点流出了鼻血。

“你还没看够?”芳琪再次发现我猥亵的目光。

“我担心撑爆你的薄衣罢了……”我尝试挑逗的说一句。

芳琪只是向我微微一笑,并没有指责我什么,而她刚才对我的笑容,是表示满意她自己的身材,还是向我炫耀她身上那对天赋的本钱呢?

“谢谢你带我出来感受这大自然的空气,干杯!”我把酒杯递给芳琪说。

“好!干杯!”芳琪和我碰杯说。

“哎唷!”芳琪喊了一声,即刻坐在椅子上。

“什么事?”我放下酒杯关心的问说。

“刚才船摇晃了几下,可能是高跟鞋的缘故,不小心扭伤了……”芳琪望着脚跟说。

“很痛吗?”我问说。

“有点痛,可能是高跟鞋……哎……能帮我脱下来吗?”芳琪低着头说。

这是天大的美事,有什么不可以的,我高兴都来不及。于是马上蹲到她面前,扶起她的秀腿架在我腿上,开始帮她把鞋子脱下。

“不行,要把脚肩带上的扣解开,才可以把鞋脱下。”芳琪指着鞋面说。

“好的!”

这份可真是既美又苦的差事,苦是灯光不足,很难找鞋带上的小扣,美的是可以藉找不到鞋带扣的理由,继续窥探芳琪裙内的春光。尤其是她身体摇动,双腿又不停的张合,若隐若现之下,满足我内心的偷窥欲,最后也看见双腿之间的狭隘之处。

对于芳琪穿上鱼网丝袜的美腿,我不得不承认,确是一对性感美腿,弹实的腿肌,如同青蛙的腿般,该肥的部分肥得结实,该瘦之处又瘦得修长,不但划出优美的线条,而结实的顶端,也把蜜桃包得妥妥当当的。软软的脚板,小小的纤趾,柔嫩可爱,而小脚上的丝袜里,还透出小金炼的金光,闪闪发光,显得更加娇贵。

唯一可惜的是,芳琪穿着黑色的丝袜,双腿之端没有呈现其他颜色,猜想她是穿上黑色的内裤,而无法瞧见内裤那堆诱人的毛,总之,一片黑漆漆的,不禁有些失望。

虽然看不到芳琪蜜桃的真面目,但能够蹲在她面前,窥她裙底内的春光,已是一种十分诱惑的视觉享受,而且有种痒到入心的快感,我想要不是海面的风大,或许还会嗅到蜜桃的香味。

芳琪的裙似乎越移越上,我不知道这是有意还是无心,倘若她允许我将手从她裙底潜入,那我老爸姓什么也都不重要了。

“芳琪,你的脚没事,没肿……”我轻轻揉着她的脚趾说。

“现在没那么痛了……你还看……快起来吧!”芳琪把脚缩回说。

我尴尬的站起来坐在椅子上。

“今天怎么搅的,蹲起来竟会头晕晕的,而且腰部酸痛加剧……”我自言自语的说。

“怎么了?”芳琪问我说。

“没什么……”我拿起红酒杯说。

不对!今天的谢大律师怎会变得如此随便,就算她想得到那片影带,也不至于用色来诱引我吧?如果说她不是想色诱我,那她怎会穿得如此性感上船,而且还是高跟鞋呢?

耐人寻味的是,芳琪三番四次发现我偷窥她,她竟然不发脾气?她不会是第二个红衣女郎,想引我上勾,然后告我强奸或威胁吧?

没理由。芳琪身上现在没有手提包,况且这里的光线无法偷拍。再说,她也没理由用自己的前途,对付一个身负强奸案的我吧?还是先刺探军情,然后再做决定。

“你怎么会突然约我出海的?”我试探芳琪说。

“我想和你继续讨论下午未讨论完的事,你觉得这个环境怎么样?”芳琪拿起红酒杯说。

“嗯……不错……我没试过这么晚出海……”我有感而发的说。

“我选择在海上讨论话题,除了不会有人骚扰外,也不用怕会被窃听或偷拍,你说是吗?”芳琪似在讽刺我。

“这里确实不会有人骚扰我们的交谈,但有什么话会怕被窃听或偷拍的,我们又不是做些犯法的事。”我直接挑衅芳琪。

“如果我想讨论涉及犯法的事呢?”芳琪小声的说。

“你是指盗窃他人隐私的事?”我瞪了芳琪一眼问。

“对!要不然还有什么值得我大费周章的?”芳琪的语气有些怒气。

“我的感觉好像上了贼船,以你大律师的身分,不会也请了杀手吧?”

“我当然不会那么做,上船只是为了保护我自己,你的狡猾我不能不防,更不想让你多给我一个威胁。”芳琪边说边为我添酒。

“嗯……你想怎么谈?”我开门见山的说。

“你手上那份影带,可以还给我吗?”芳琪紧张的说。

“这个……”我故意拖延时间。

“龙生!难道你想勒索我,还是想要和我谈条件?”芳琪不悦,直截了当的说。

我对这个谈判,感到束手无策,谢芳琪是邵爵士的干女儿,我该怎样应付她,没理由就这样把影带还给她吧?

第十三卷第一章海中谈判

谢芳琪今天穿了一件黑色超低v胸环颈的露肩套裙,在我家门外等候了三个钟头,接着要我陪她乘游艇出海,真是意料之外!

游艇大约航行了十分钟,就停泊在宁静的海面上,我和芳琪在游艇的露天平台上,一面谈一面喝着红酒。当她提起影带的事,我开始感到束手无策,毕竟她是邵爵士的干女儿,我不知该怎样应付她,但没理由无条件把影带交还给她吧?

“龙生!难道你想勒索我,还是想要和我谈条件?”芳琪再次开门见山不悦的说。

刹那间,我的思绪很凌乱。我该不该用影带勒索芳琪呢?倘若我威胁不了她,事情必会闹到邵爵士那儿,到时候,我不但得乖乖就范,甚至其他人对我也会另眼相看,尤其是邓爵士,那我不就赔了夫人又折兵?

另外有一点,谢芳琪今晚性感的打扮,令我百思不得其解?今天散席后,她便匆匆赶回家装扮,显然有意想以最性感的一面,在我面前出现。而我多番的窥视,她发现后不但不动怒,还以撒娇的语气挑逗我,她葫芦里卖什么药呢?

不管怎样,我不能犯赔了夫人又折兵的错,更不可以让芳琪损我英明,眼前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反正影带在我手上,我是庄她是闲,只要不和她正面闹翻,她始终奈何不了我。

“芳琪,我怎会勒索你呢?”我笑着说。

“那你的意思是?”芳琪好奇的问。

“我会把影带还给你。”我望着芳琪性感的乳房说。

芳琪听我这么一说,愕然的瞪着我。

“你真的会把影带还给我?”芳琪好奇的重问道。

我点点头,接着拿起红酒杯走到船边,望着一片大海,心想这回可真是亏了大本,要是这件事,发生在周月桐律师或其他人身上,那就大不相同了。

“谢谢!”芳琪拿着酒杯,走到我身旁说。

芳琪一对汹涌弹实的乳球,以半斜的角度,侵入我视线范围之内。我忍不住利用眼角,从鸿沟偷瞄了一眼,隐约中,似乎窥见乳头的影子,可惜灯光不足,无法清楚看见乳头的颜色。

芳琪似乎发现我的眼睛在窥探她胸前,羞怯的红霞,迅速泛满俏丽的脸蛋,而她紧闭双唇的呼吸,无意中,已推动阵阵的波涛……“你……”芳琪欲言又止急忙转过身,以她雪白嫩滑的香背对着我。

我趁芳琪转身之际,急将把脸凑前一看,她那白如皓雪的背肌,在月光的照射下,显得更加的娇柔可爱,如嫦娥的翼衣一般,洁白无瑕。然而最兴奋的是,我目光滑至她弹实股肌之际,意外地发现了诱人的股沟,竟暴露在我眼前……“其实你也不用说谢谢,要不是当日我犯了错,而遭受上天惩罚我得这个病,也许我会威胁你也说不定。”我叹了口气说。

“哦?你会威胁我,那你想怎么威胁我?要钱吗?”芳琪转过头说。

我对着芳琪笑了一笑,接着和她轻轻碰了一下酒杯。

“我龙生怎会要你的钱,我又不是没钱,只想威胁你和我欢好。”我壮起胆子说。

“威胁和我欢好?”芳琪羞怯的说了一句。

“芳琪,你知道吗?你羞怯的样子很甜、很美、很好看,当我第一眼看见你,已经被你的艳色所迷,但碍于自己的身分低微,故不敢对你有非份之想。要是这份证据早几个星期前落在我手中,今天你见到的可能是个卑鄙无耻的龙生。”我大胆的说。

“谢谢你的赞美,但你的威胁只能是幻想,你忘记我干爹了吗?”芳琪问了我一句。

“哈哈!芳琪,你见过我在邵爵士身上拿好处吗?我又不曾打过他的主意。换句话说,他对我有什么看法,我并不在乎,更不会因为他,而放弃威胁你。”我笑着说。

我借这个方法吓唬芳琪,毕竟影带还没交还给她,这个威胁仍是存在的。然而,刚才那句话也表示,我并不怕邵爵士,若我要威胁她,邵爵士也奈何不了我。

“可是你的财神爷是邓爵士,他是我干爹的好朋友,你不怕吗?”

芳琪显然想利用两位爵士来压我,看来她心里是十分的紧张,而她刚才的镇定,也许是装出来的。

我必需循序渐进的给芳琪压力,就算占不到她身上的便宜,也要树立我龙生之威,免得她以为我是拍马屁的江湖术士。

“芳琪,平心而论,你认为邓爵士对你有好感吗?他会因为你而不要我这位师父?别忘记我被关在警察局中的时候,你曾当面指责邓爵士,目前他对这件事,仍耿耿于怀。如果他知道是你害我得了这个病,他肯定和你誓不两立,以他的脾气和身分,到时候,恐怕邵爵士也压不了他。”我再次把恐吓升级。

芳琪听了后,身体不禁抖擞了一下。

“芳琪,我还有一点没跟你说,如果我贪钱的话,早已投靠张家泉,如果我想拍马屁,第一个也是拍张家泉的马屁。他给我的合约是五千万,加上其他的一切,总值是两亿三千万。亏你这位大律师,还说邓爵士是我财神爷什么的,你的想法实在肤浅呀!”我再次狠狠的唬着芳琪。

芳琪听了我说的这番话,态度反而变得镇定多了,这点令我很意外。

“龙生,你把事情看得十分透彻,确实不简单。每个人有他的成就,就必有他的厉害之处,你的成就,也说明了这一点。”

芳琪把红酒瓶拿过来,将酒倒入我俩的杯子里,当她想把酒瓶抛出海面的时候,我出手制止了她。

“大律师又想犯法了?”我笑着说。

“我选择来这里和你说话,就是不用担心后顾之忧。”芳琪笑着说。

“嗯……这样吧,你给我一根秀发。”

“为什么……”芳琪好奇的问。

“别问,我来帮你……忍一下哦……”

我走近芳琪身边,拔下一根头发,接着自己也拔下一根头发,接着把两根头发放入瓶内,并将瓶口塞好交给她。

“芳琪,来,许个愿,然后用力抛出去,让它把我俩的头发和愿望,带到世界各地。”

芳琪望了我一眼,接着又望了酒瓶一眼,悄悄的闭上眼睛似在许愿。

“龙生,到你了……”芳琪把酒瓶交给我说。

我也依样画葫芦的许个愿,然后将酒瓶交给芳琪,最后由她亲手抛出海面。当酒瓶抛出海面后,她脸上的表情告诉我,她是高兴、是兴奋的。

“你许了什么愿?”我笑着问。

“不告诉你……喝酒吧……”芳琪把酒杯递了给我。

我和芳琪这次的碰杯,好像碰出了感觉,总觉得她对着我笑。是羞怯的笑,是芳琪有些醉意,还是我对她产生酒不醉人人自醉的感觉?

“芳琪,刚才你说到成就,其实我也没有什么成就,就算有也不会觉得开心,毕竟我已是个废人。这几天看见巧莲和静宜,我的头也抬不起来,心里觉得亏欠她们了……这个劫也太残忍了。”我摇头叹气说。

“龙生……那个劫是真的吗……”芳琪望着酒杯小声的说。

“你认为我会用这个和你开玩笑吗?”我装起严肃的模样说。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天劫这回事,实在教我难以相信……”

“芳琪,至今你对风水神术,还是很怀疑,如果没有这回事,我又怎会测出乘船出海呢?就算是胡乱猜,也不会猜测要深夜出海吧,你装扮成这个模样,哪像乘船出海呢!”

“这也是……”芳琪点头说。

“刚才你不是发现我,偷看你身上重要的部位吗?”我故意挑起性感的话题。

“是呀,你还说……当时不停的看,对了,有……反应吗?”芳琪脸红的说。

“没反应……”我叹气说。

芳琪以失望的眼神,瞪了我一眼。

“是我的关系……还是你的关系……”芳琪吞吞吐吐的说。

听芳琪的语气和看她的眼神,猜想她今晚的装扮,肯定是为了我穿成如此性感。既然是这样的话,我就大胆的多试一次,不过试之前,决定先和她喝上大杯的酒,不管是壮胆子也好,或是借酒行凶也好,起码酒后没那么尴尬。

“提起这件事心情又差了,来!多干一杯吧!”我把酒添入芳琪的酒杯里。

“这么大杯……”芳琪望着八分满的酒杯说。

“我想喝多一点,万一不慎说错话,也可以当是酒后乱语……”我把酒杯碰到芳琪的酒杯说。

“好!”芳琪凝望了酒杯一会说。

这招可管用,芳琪当然也不会错过酒后乱语的藉口,结果一杯八分满的酒,我俩都一起干了。

“龙生,刚才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

“哦!什么问题?”我望了芳琪一眼。

酒后的芳琪,变得更加的娇艳媚人。艳红的脸颊、酒意的媚眼……而胸前裸出的乳球已铺上一层红霞,除了添加美人醉后的艳态之外,胸前薄衣上凸起的两点,显然已经勃起发硬。我猜是她体内的酒,加速了血气运行,不禁使我联想起酒有暖身之效,那芳琪胯间的蜜道,也该是暖烘烘的了……“我刚才问你不停的看着我,而你不能什么……是我的关系……还是你的关系……”芳琪小声羞怯的说。

“哦……当然是我的关系……”我内心偷笑,脸上却装着无奈的表情。

“萧医生没说如何医治?”芳琪问。

“萧医生说了些安慰的话后,也只有猛摇头和一脸无奈的表情,其实这是天劫又不是健康出问题,他怎能帮到我呢?”我叹了口气说。

“难道真有天劫这回事……”芳琪自言自语的说。

“芳琪,你今天故意性感装扮,目的是想帮我吗?”我挑逗着芳琪。

“这……”芳琪支吾以对。

“你今天很美,我却辜负了你一番心意,我也不知该怎样面对巧莲……”我差点忍不住笑了出来,幸好我即时用手掩着脸,然后叹了一声,马上走到另一边,以逃避芳琪的目光。

“别……”芳琪说到一半,可能见我走到另一边去,随即从后追上。

“龙生……别这样……以你对神术的认识,我相信你会有办法自救的,最主要你别气馁,更不要自暴自弃,仔细想想有什么方法自救才对。”芳琪捉着我的手臂说。

“芳琪……自救?”我望着有些醉意的芳琪说。

“对!自救!”芳琪坚决的说。

“芳琪,我简直不敢相信,如今站在我面前的,竟是谢芳琪大律师……”我望着芳琪艳红的脸颊说。

“为什么呢?”芳琪好奇的望着我。

“我认识的谢芳琪,一向是看不起我,而且冷若冰霜。但眼前的你,如此热情给我鼓励,教我十分怀疑。其实你也不用这样委屈自己,我说过会把影带还给你,就必定会还给你……放心吧……”

“龙生,我是很想拿回影带,但也希望你能医好那个病,免得日后见了你心里有愧,我实在不想欠你这份人情。”

“你今晚性感的打扮……就是想刺激我的情绪?”我凝望芳琪的脸蛋说。

“龙生,现在我也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今晚吃饭的时候,我见你色迷迷的望着雅丽,我更不相信你得了那个病。因此,我肯定你千方百计要得到我的把柄,目的是为了我的人,而不是为了钱。所以故意穿成如此暴露,想利用美色挑起你的冲动,逼你说出想和我上床的条件,以揭穿你的天劫谎言。”

谢芳琪实在不简单,竟以身试法,假如我是变态色魔的话,那她就遭殃了。

“结果呢?”我追问芳琪说。

“后来发现你色迷迷的偷窥我,不禁害怕得想取消出海的计划。可是今晚不做,下次也得做同样的事,因为影带对我十分的重要,在逼不得已的情况下,只有冒死一拼,按照原订计划进行。谁料,你竟无条件答应把影带还给我,也让我知道不是由于我干爹的压力,所以我相信你口中说的……”

“相信我说的什么?”我好奇的问。

“相信是你那位私家侦探,自作主张的跟踪我,而不是你故意找人跟踪我。加上你刚才在我面前,提起对不起巧莲和静宜的事,我更相信你不是对我有邪念,也深信你为了我遭受天劫。因此在感激和内疚的推动下,主动劝你别自暴自弃,确实是发自内心,你千万别气馁……”芳琪坦白的说。

听了芳琪的表白,心想还好没有向她说出什么条件。最好笑是这位大律师,以正常的推论用在我身上,真不知是处事小心,还是自作聪明了?

“芳琪,这不是气馁或不气馁的问题,是天数所定。”

“龙生,我相信天数所定,但也有人力胜天这回事。如果肉体受创无法医治,那就无话可说,但你说的什么天劫,我相信不会是一辈子吧……”

“我龙生会有什么人力,只不过是让人瞧不起的江湖术士罢了……”我叹气的说。

芳琪突然走前一步,用手指顶着我的鼻尖。

“龙生,我谢芳琪不会看错人。你之前给我的印象,是个混饭吃的江湖术士,甚至误会你向我施手段。但经过你巧计让红衣女郎上勾,见你以德报怨对待仇人和她的儿子,见你承受刘美娟和静雯的冤屈,我对你已另眼相看,并且重新评估你的为人。”

“重新评估我的为人?”我不解的说。

“是呀!当初我以为你等待机会,要在我干爹身上得好处,所以一直都防范着你。但听了张家泉给你的好处之后,觉得你不是贪财之人,开始重新评估你的人格,所以我对你有信心,对你的能力更不会置疑,你必能人力胜天!”芳琪的玉指用力在我鼻尖上顶了一下说。

“人力就算有,也未必有那股动力。”我望了芳琪的肉弹一眼。

“没有那股动力?难道刚才或现在的偷窥,也没有动力?”芳琪羞怯地把胸脯往前一挺。

芳琪刚才已经走到我面前,她的乳尖和我胸部的距离,仅隔两寸空间,她这顺势一挺,简直是把乳球压在我胸膛上。乳球柔软坚挺的弹力,令我身体酥软,呼吸加速……随着呼吸的加速,欲火也快速燃起,内心无比的冲动,甚至想把芳琪拥入怀内,狂搓她饱满的丰乳。可是冲动的龙根,只悄悄挺了一挺,随着腰部的疼痛,很快又软软垂下,我了解这情况都是雅丽所赐,但它软得却正是时候。

“芳琪,不是没有动力,而是我上半身有动力,但下半身却无动于衷,不信你摸摸看……”我说完马上把芳琪的手,摆在我的软虫上。

当我把芳琪的手摆在我龙根上,吓得她急忙把手缩回,从她慌张的神态和自然反应的矜持,我怀疑她可能是处女身。但她懂得使用催情香薰,没可能是处女吧?

“龙生,你怎么那么无礼……”芳琪慌张的说,接着急走回椅子上。

芳琪的反应,和我刚才逃避的眼神很相似,也许她也像我那样,心里偷偷发笑,而不敢正视我。

我走到芳琪身旁,拿起酒杯和她碰了一下,她也举起酒杯和我对碰,看来她没有动怒,只是不想望我罢了。

“芳琪……之前我在网上见过一种香薰,叫做“催情香薰”,不知你有没有见过?”

“我没见过这种产品,难道你有买来用?”芳琪好奇的问。

芳琪也够狡猾的,居然在真人面前说假话,不就等于在超人面前扮怪兽,那就看我如何把你这只怪兽给收服。

“我昨天买了回来,但我和巧莲使用后感觉没有效用。后来上网多看一遍资料,上面写着,若和喜欢的伴侣使用,刺激体内的激素,会有事半功倍之效。看了之后,希望也跟随破灭,想找到真正喜欢的伴侣,谈何容易!”

“为何呢?”芳琪好奇的问。

“如果对方不够条件,我又怎会真正喜欢,怎能激发体内的激素?”

“你的要求那么高?”芳琪以有些嘲笑的语气说。

“喜欢和真正喜欢是两回事,试问有多少人,可以和真正喜欢的伴侣,共渡一生呢?”

“这……也是……要不然怎会有那么多人离婚……”芳琪自言自语的说。

“芳琪,如果我要求和你一起试用“催情香薰”,你会帮我吗?”

“什么?”芳琪脸色惊慌的说。

“我想和你一起试“催情香薰”,虽然我知道没什么效用,但你刚才鼓励我不要自暴自弃,所以我听你的话,给自己多一个机会。”

“但要和你真正喜欢的人一起用……才有效……”芳琪吞吞吐吐的说。

“你自认不够条件吗?”我将了芳琪一军。

“这……”芳琪紧张的拿着酒杯,似在想些什么。

“哎……不行也没关系,我不会勉强你,毕竟是天劫,人力又怎能胜天呢?人心已经难测,又怎能测出天意呢……”我叹了口气,哀怨的说。

第十三卷第二章丘比特之箭

我知道芳琪很为难,但也是我故意逼她走入穷巷。若她后退一步,表示之前对我的关心都是假意;若踏前一步,便要和我一起使用“催情香薰”。

我有信心芳琪会妥协于我的要求,毕竟我手上那卷影带,还没真正交还给她,因此她内心必有顾忌。况且刚才她已经碰了我的下体,料想我是无法进行床事,于情于理,她表面上也要应酬我一次。

“好!我答应你,但我有条件!”芳琪激动的说。

芳琪果然中计,但她会开出什么条件呢?

“真的?什么条件呢?”我压抑内心的兴奋说。

“我的出发点是想帮你,但我不想让第三者知道。另外,你要把影带交还给我,万一真的出现奇迹,你绝对不能侵犯我,明白吗?”芳琪羞怯且严肃的说。

“前面两个条件我能答应你,但不能侵犯的意思,我不是很明白,如果不侵犯你,我又怎能激发体内的激素呢?资料上说“和喜欢的伴侣一起享用,以激发体内激素”的意思,便等于是进行床事,相信你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吧?而你所指的侵犯是……”

“我明白那句话的意思,但我所指的侵犯,是指侵入的意思。你不能真正的进入我体内,我是来帮你突破那个问题,并不是当你泄欲的工具,现在你清楚明白我说的吧?”芳琪不敢正视我。

“我算是明白其中一点意思,但进行香薰这件事,绝不能半途而废,要不然以后想突破就会更难。虽然我是完全没有信心,但试之前也想做好准备和沟通,我怕成功在望之际,遭受你另加限制,导致无法顺利进行,而步步受阻。言归正传,我不能侵入你体内之外,其他床事的动作,是否可以进行呢?”我紧张的问。

“可……以……”芳琪说完,即刻喝完杯中的酒。

“可以的意思,是包括可以宽衣、抚摸……”我还没说完已被芳琪阻止我说下去。

“你不用那么多,总之,你不能侵入我体内之外,其他你想做的就做,你认为什么可以帮到你的,我也都答应,现在拜托你就再别说下去,羞死了!”芳琪用手掩着脸说。

“好!我们干杯为誓!”我倒了酒给芳琪说。

“我谢芳琪说的话便算数,不用下什么誓言,这杯当预祝你……成功吧!”

“好!干!”我开心的说。

“对了,龙生,我还有一个条件和一个问题。”

“什么条件和问题呢?”我好奇的问。

“我是你真正喜欢的人吗?”芳琪小声的问。

“是的!要不然我也不会听从资料所教的。那条件是什么呢?”我坚决的说。

“你的回答我很满意,接下来这个也不算是条件,毕竟我不是随便的女人,绝不可能约好便上床干那回事。我想在那之前,与你做一些情侣该做的事,譬如吃饭、看戏、走走什么的。总之,最好是浪漫,还有别到人多的地方,那天你一定要穿整齐的西装,彼此都尊重这个约会,好吗?”芳琪微笑着说。

“好!我答应你!我会尊重这个约会。”我开心的说。

“谢谢!干!”芳琪和我干了一杯。

“芳琪,天快亮了,虽然你不用上班,但你熬了一夜,又喝了那么多酒,身体一定会很累,这样吧,你驾船回码头,我驾车送你回家。”我关心的说。

“嗯……天也都快亮了……”芳琪站起身说。

“芳琪,天亮这一刻是最冷了,酒气也抵御不了这股寒意,先把我的外套披上,别着凉了。”我脱下外套披在她的香肩上后,接着再次欣赏她的小脚,并为她穿上鞋子。

“想不到你会那么细心,现在我才知道,原来你身边的女人,不是喜欢你的钱,而是喜欢你的细心。”芳琪笑着说。

“回去吧,小心头。”我扶着芳琪说。

“谢谢!”芳琪接受我扶着她。

“芳琪,等等!”我突然说道。

“什么事?”

“我可以亲你一下吗?”

“嗯……”芳琪点点头,接着把脸颊迎上来。

“我想亲你的嘴……可以吗?”我小声的在她耳边说。

“嗯……”芳琪这次闭上眼睛,把嘴迎上。

“谢谢……”我终于亲在冷若冰霜的谢芳琪唇上。

这个吻虽然甜,但无意中却吻出个问号。冷若冰霜的芳琪,不但对我态度转变,而且让我亲吻,她该不会是有什么阴谋吧?

算了,反正得到便宜的是我,暂时也别想这个问题了。

带有少许醉意的芳琪,总算成功的把游艇驶回码头,可怜了那个游艇的负责人,吹了约三个钟头的海风,我实在过意不去,于是多给了他一点小费。

“龙生,你出手倒很阔绰。”芳琪走到停车处说。

“我们出海看星星喝红酒,而他在码头饱受海风的吹袭,给他多点小费是应该的,起码我也要顾着你的面子。”我笑着说。

“嗯……不错……挺有风度的……”芳琪掏出车钥匙。

“芳琪,让我驾吧,你也累了。”我体贴的说。

“嗯……”芳琪把车钥匙抛了给我,接着她自己坐在司机旁的座位上。

“来,我帮你扣上安全带。”我避免芳琪说我好色,小心翼翼抽出她身旁的安全带,过程中不敢触碰她胸前高耸的乳房,但安全带贴在她饱满乳球的鸿沟上,确是十分的诱人,不禁也多望了两眼。

“你又看什么了?”芳琪娇憨的说。

“你真美……”我情不自禁在芳琪的珠唇上亲了一下。

“开车吧……”芳琪羞怯的说。

“芳琪,你知道吗?我是第一次看见你娇憨的模样,很迷人……”我开动了车子。

“你第一次看见我娇憨的模样,我也是第一次看见有男人,坐在我车里的驾驶座上,这种感觉很怪。”芳琪把头倚在座位的头枕上说。

“芳琪,你是说这部车没有男人驾过,还是你所有的车,都不曾有人驾过呢?”我问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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