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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的多余，毕竟秦悦既然来了，自然是知晓一切的。
不过徐子牧的意思她也明白。
她虽然和常墨琛之间断了，可的确如徐子牧所说在全心全力的追求柳长亭。
因为柳长亭，她也该避嫌徐子牧，免得惹出麻烦。
但徐子牧哪里知道，柳长亭在两天前再次隔断了与她的往来，她现在做什么，来看谁，谁还关心？
稳了稳呼吸，她将心底的那一丝涩意压下去，她还没忘记今天来的目的。
于是她问：“这么说他们说的都是真的？阿琛他……他是因为你轻薄许念才打的你？”
“轻薄？呵呵！他们迟早会离婚的，等许念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这是我和常戎歆之间的协议！所以说，你用‘轻薄’这两个字似乎不合适！”
秦悦微愣：“协议？你和阿琛之间有过这种协议？阿琛他……他居然会答应？”
“记得许念被绑架过一次么？她老婆和孩子的命都在我手里，他会不答应？”
秦悦眼波微闪，握着手包的手指骨节不由自主的收紧。
她问：“为什么……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徐子牧一向不怎么喜欢她，根本不会跟她提及自己的事情。
会和她说这些，的确让她很意外。
徐子牧扬了扬好看的下巴，说道：“为什么？大概心情好，同时也让你知道，为什么当初我上了你一次就丢了不要，常戎歆知道后也再不看你一眼的原因……”
秦悦愣了下，问：“为……为什么？”
她也想知道为什么？明明她那么漂亮，那么多男人都喜欢她，他们为什么不要她，抛弃她，就像抛弃一个垃圾！
为什么！
“因为你不值！”徐子牧道：“因为你太下贱，因为你这样的女人，不值得我们中的任何一个人为你不顾一切！”
秦悦的脸色瞬间煞白，但徐子牧还不放过她。
他继续道：“常戎歆为什么会娶了许念？你还以为他只是随便挑个女人娶的吗？不，我可以明确的跟你说不是。他那时候或许没有爱上许念，但许念身上有一种魅力，能够让和他相处久了的人不由自主的爱上。常墨琛是这样，我，也是！”
他的手指在自己心口处，接着说：“这里，你这里面，你和许念相比，真的差了太远……不，在我心里，你连她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不止我，常戎歆的心里也是一样……”
“至于柳长亭，他因为你姐姐对你的那点儿照拂，这么几年也该被你磨干了，你自己感觉不到？亦或者，还在自欺欺人？以为有一张和秦欢相似的脸就能鸠占鹊巢？以桃代李？呵呵，你做梦！”
秦悦的身子一颤，差点跌倒在地上。
她没有想到徐子牧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抨击自己，而她，却连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口。
因为事实上的确是，常墨琛不要了她，徐子牧不要了她，现在连柳长亭都对她避之不及。
从小，她就长得漂亮，可相对于姐姐还是稚嫩青涩，再加上姐姐漂亮不说，各方面都还特别优秀，性格特别开朗，很讨人喜欢。
她几乎是一直活在姐姐的阴影下。
她当时恶毒的想：姐姐要是不在了就好了！
后来姐姐离家出走，父母生气的说再也不让她踏进家门。
她在角落听到，居然是有些愉悦的。
姐姐离开后，她终于享受到了曾经没有享受过的一切，被夸漂亮，被赞优秀，没有人再将她和姐姐相比较。
她被众星捧月，她变得自信和高傲。
喜欢上常墨琛，因为他长得实在太过出众，她自认为自己是个漂亮的公主，自然要找个帅气的王子搭配。
当然，她也知道他家里家底颇丰。
成功追到常墨琛，她很开心，可没想到常墨琛居然要去当兵了。
那时的爱情还是青涩的，而且她没有遇到比常墨琛更好的对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