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墨琛顿了下，再次说：“还在查……”
许念知道问不出什么了，只道：“那你路上开车慢点，我先挂了！”
常墨琛应声：“好！”
……
徐子牧离开警察局之后，开着车在车水马龙得都市里穿行，高楼大厦，灯光流彩，全部从车窗前一扫而过。
他的指尖夹着一支烟，沉沉的吸着，一双黑眸掩映在夜色之中，像一匹寻找食物的野狼，很危险。
开了差不多半个小时，车子离开主干道，在一个老巷子里七拐八拐，又开到另外一个巷子里。
路线很难记，但曾经军人出身得徐子牧，记忆力和敏感程度，不是一般人可比。
就这样又在巷子里开了几分钟，车子停在了不起眼得破旧平房前，平房的门口，蹲着几个吸烟的男人。
夜色晦暗，看不清几个人的长相！
徐子牧推开车门下车，车门甩上时不经意用了力气，发出很大的声儿，引起了那几个人的注意。
几个人对了一下眼神，站起身来朝着徐子牧走过来，其中一个像是领头的，边走边道，“喂，老板，打哪儿来？那么大火气！”
徐子牧开的车不算顶级的名牌，但也不算差，没有七八十万也买不来，几个人不好直接找事儿。
问话的语气虽然轻浮，却也带着点儿客气！
徐子牧没有搭理，全身带着寒意，直接越过几个人往平房里面冲。
其中一个男人伸手一把扯住他的胳膊，骂道：“喂，我哥跟你说话呢？你聋了么……”
话才说了一半，一记拳头砸了下来，这人只觉得眼睛一黑，脑袋一懵，就整个人摔在了地上。
其他几个人看的傻眼了，口中骂骂咧咧却也不敢上前，其中一个有点眼色的人对领头的说：“哥，我怎么觉得这个人很像红姐手下的那个牧哥啊……”
“牧哥？你是说那个姓徐的小白脸？”
对方点头：“是啊，上次黑哥见他的时候，我就在门口看着，应该是他没错！”
“我靠——”这人骂了一句，说：“那还愣着做什么？赶紧打电话联系黑哥，告诉他，徐子牧来了——”
……
彼时的徐子牧刚刚走到房间里面，里面有几个台球桌，十几台游戏机，人看着不多不少。
但他清楚知道这只是表面的，他直接往游戏厅的后面走去，夹角处的一个帘子后面，有个楼梯通道，他直接下楼。
被工作人员拦住，“老板留步，请问是老顾客么？”
徐子牧没理会，扯开他的手臂直接下了地下赌-场，那人觉得苗头不太对，忙跟上去。
徐子牧站定在那儿，看着底下赌-场大厅人声鼎沸得模样。
烟味酒味，男人女人，金钱至上，萎靡的气息弥散在整个空间里。
那个工作人员追上来，再次问：“老板，你要玩多大的，我给你介绍个桌儿呗……”
徐子牧没说话，目光落到一边，抬脚走过去，伸手捞起了一把椅子！
在那个工作人员得诧异眼神中，快步走到最近的一个赌桌前，一椅子砸了下去……
“砰”的一声，伴随着一个女人的尖叫声，顿时，整个赌-场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