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凤凰-人物志

【烈火凤凰】人物志之冷傲霜(6)

那轻盈的身影一直跟在他的身后,如同死神一般。

最后他冒死跳进崖底深潭,才算捡回一条命来。

八年过去了,自己武功大有jīng进,但还没有与林雨婵一战的勇气,或许「万毒邪炎」能达到一个新境界后,这天地才会有所不同。

所以看到程萱吟,阿难陀对耗费无数资源心血的「十天怨魂大阵」还是抱着很大期待。

眼前两个女人,一个成熟迷人、一个青春靓丽,撩拨起阿难陀心中的欲望。

但这次来西伯利亚是为了修行,对肉欲的控制也是修行的一部份。

尤其是那个东方凝,看其体态必然尚是处子,如果突破到「映雪」境界,在破处之后,听着她的哭声,看着她流着泪的脸庞,用滚烫的jīng液guàn满她落红殷殷的小xué,岂不快哉。

这一刻,那个叫冷傲霜的女子又在他脑海中浮现,他凝了凝神,将她的影子驱逐,但心中涌动的饥渴却似乎又强烈了几分。

阿难陀想着,径直走过程萱吟,走到了东方凝身前。

她虽然悬在空中,但比阿难陀矮了一大截,面对魔神般男人居高临下的俯视,东方凝神情惊惶忐忑,象是从林里受惊的小鹿。

突然,在猝不及防之下,阿难陀手掌如闪电般隔着衣服抓住东方凝挺拨的xiōng脯。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454545.c○m/4v4v4v.com尖厉的叫声刹那间响了起来,受惊的东方凝叫着「放开我」,拚命挣扎起来。

但她又如何逃得开阿难陀的魔掌,反到是紧勒着脖子的皮圈令她几乎无法呼吸。

隔着衣服,依然能感受到少女乳房的柔软和弹性,而对于她的激烈反应,阿难陀非常满意。

很多凤战士即使第一次被侵犯,也能用超人的顽强以沉默表达抗争与不屈,比如程萱吟便是这样。

在他的印象之中,那一次在剥她的衣服、摸她的时候,她一声没吭,在被他破处的时候才轻轻叫了一声,一直干到她快死的时候,才失去控制地大声惨叫起来。

阿难陀相信,如果魔功能成,在攫夺东方凝童贞之时,她一定会令自己感到非常满意。

「阿难陀,你也算个人物,这样欺侮小姑娘算什么。

」程萱吟的声音传来,虽然语气之中隐隐带着愤怒,但语调缓缓而平静。

阿难陀闻言松开了手掌,走回到程萱吟的面前道:「当年,你不是也是个小姑娘,我真的很好奇,你怎么活下来的。

」程萱吟微微一笑道:「都过去那么多年了,我都忘了。

」阿难陀看着她的眼睛,程萱吟吊得比东方凝要高一些,但也要微微抬起头,两人目光才能碰在一起。

她没有回避阿难陀的目光,平静、坦然,似乎在看着一个并不熟悉的陌生人。

当然这样的目光在阿难陀眼中是一种挑衅,甚至带着一丝嘲讽,但他并没有动怒,反倒有一种特别的欣赏。

八年过去了,她从一个少女成长为优雅、知性的成熟女人,而她的意志也随着年龄阅历更加坚韧。

阿难陀微微笑道:「这么多年,你忘了,我可没忘,西双版纳雨林,没有一点月光的黑夜,雨下得真大,象是天上有个窟窿一样。

我追了你一天一夜,要不是我一怒之下要杀光那小村庄的几十口人,或许真让你逃了。

然后又是你逃我追,真是化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算逮住了你,那个累,真是自己知道。

」阿难陀顿了顿,看了看程萱吟的神情,好象没什么太大变化,彷佛在听他讲别人的故事,又继续道:「逮住了你后,刚好边上有个很大的树洞,我们就挤在哪个树洞里,当时我发现你还是处女,特别的兴奋。

我知道你会被我弄死的,我也想克制一下,和自己说,别搞了,把你带回去医一医,以后以后再说。

不过男人冲动起来的时候,有时真的很难控制,你说对吧。

」在阿难陀讲述之时,程萱吟眼角有过不易察觉的跳动,但神情依然澹然平静,等他讲完,她笑道:「我想起来了,开始是我逃,不会很快好象是你逃了吧,听说也逃了一天一夜。

」阿难陀也笑了:「是呀,这叫天道lún回,报应不爽,不过,幸运的是,我们都还活着。

」其实阿难陀倒没逃了一天一夜,是程萱吟故意这么说的,他不以为杵,毕竟此时自己是掌握着生杀大权的一方,如果连这么点度量都没有,武道又如何能够突破。

程萱吟微笑着加了一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阿难陀把手伸向程萱吟xiōng口,慢慢地一颗一颗解开西装钮扣:「虽然年轻的时候也研习过佛经,但对于报应的这个东西总不怎么相信,后来都不看佛经了。

大概因为生在印度,又是光头,竟然被取了个天竺魔僧的称号,这个称号是圣刑天想出来的,当时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本来说着自己的事,但阿难陀下一句令人大跌眼镜:「你的xiōng好象比我记忆中的要大。

」小西装敞开后,程萱吟高耸饱满的xiōng脯呼之欲出。

程萱吟带着一丝讥讽道:「是吗?」她之所以会去回应阿难陀这种无聊的问题,一方面是不想输了气势,人可杀、可辱,但志不可夺;另一方面,她希望阿难陀的注意力放在她身上,这样便不会去侵犯东方凝。

在茫茫的西伯利来雪原中,获救的希望极其淼茫,但只要有一丝希望,就要竭尽全力坚持下去。

阿难陀将她黑色羊绒毛衣从裙腰中拉了出来,然后慢慢上卷动:「是的,在我印象中,你的乳房没有这么丰满,不过八年过去了,人都会变的。

就象我,其实原来并不是光头,是练了邪门武功才这样的,我在想,是不是等我武功大成的那一天,头发又会长出来,还是很怀念有头发的时候呀。

」这一次,程萱吟即便想再讽刺一句竟也不知说什么好。

黑色的毛衣卷到了颈部,里面是一件黑色蕾丝贴身小衣。

程萱吟双手反剪在身后,除非撕碎,否则毛衣是脱不下来的,阿难陀拉开毛衣领口,从她头上脱出,前半片的毛衣便到了程萱吟的背上。

阿难陀开始慢悠悠地卷起蕾丝贴身小衣,象缓缓升起的帷幕,雪白的肌肤一点一点裸露了出来。

阿难陀继续着他没有营养的话题:「这么多年没见,你会打扮多了,内衣都是laperla的。

我记得那个时候你穿着土里土气,那天你穿着什么,我想想,好象是一身桃红色的连衣裙,那颜色真的一点不适合你。

你看今天你穿这一身黑的,干练、优雅、大气。

」说话间,阿难陀已将蕾丝内衣卷到细细颈上,内衣不象毛衣一样有弹性,阿难陀将身体靠了过去,手掌chā在小西装后襟,将卷到脖上的内衣撸到后面,打了一个结,于是被卷起的蕾丝内衣象黑丝巾一样围在程萱吟的脖子上。

在阿难陀身体缩回来时,贴着她的耳边道:「今天用的香水不错,兰蔻,茉莉香型。

」在阿难陀靠过来的时候,程萱吟感到一股热浪扑面而来,苍白的脸颊被灼热烫得泛起微微cháo红,澹然的神情中多了一分娇媚。

在阿难陀道破她内衣和香水的牌子时,她有些赫然。

地阯發鈽頁/回家的路454545.c○m/4v4v4v.com相比很多凤战士,程萱吟穿着打份算比较用心,或许因为工作需要,她是特首秘书,代表的是香港政府的形象;而另一方或许因为身体隐秘处难以启齿的损伤,令她在潜意识中用刻意的jīng致去掩遮。

望着被黑色文xiōng包裹的雪白乳房,阿难陀身体散发出的热浪更加汹涌,近在咫尺的程萱吟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

阿难陀欣赏了许久,才又一次靠了过去,手臂环绕过程萱吟的身体,解开文xiōng后面的搭扣。

待阿难陀再度挺直身体,文xiōng已离开它原来的地方,和毛衣一起垂挂在后背之上。

这些年来,程萱吟的乳房并没有被男人爱抚揉搓过,但却不能阻挡乳房象秋天果实一样慢慢成熟,丰盈、饱满,散发着母性的光辉,如同枝头熟透了的水蜜桃,轻轻一捏便会流出蜜汁,再不去采摘便会落到地上,谁又能抵挡这样的诱惑,只去看而不去捧在手心。

阿难陀倒是做到了,连程萱吟都以为在脱去文xiōng那一刻,他会象在那个雨夜里一样,抓着乳房拚命揉搓,她甚至做好承受痛苦屈辱的准备,但他始终没有向她伸出灼热无比的手掌。

望着程萱吟半裸的身体,阿难陀其实也很苦恼。

「万毒邪炎」为何在与女人交合之时真气不受控制,而且汇聚于男根之上,阿难陀感到武道如要突破应该与肉欲、交合有莫大的关联。

那对于肉欲应该是随心放纵,还是如苦行僧般去抑制,他有些倾向后者。

所以这次西伯利亚之行,他没带雨兰一起来,便是有点破釜沉舟的味道。

一路行来,已近快个把月肉欲不曾得到宣泄,而此时面对两个美女,要想抗拒她们的诱惑着实不易。

不过阿难陀还要继续挑战自己的底线,抑制肉欲,在密室中眼观口,口观鼻,鼻观心地枯坐是下乘,能在巨大诱惑面前坐怀不乱、收放自如,才算是挑战。

她看了看程萱吟,又看了东方凝,有些犹豫如何下手。

程萱吟察觉到阿难陀把注意力转向了东方凝,有点紧张。

被阿难陀jiānyín,不仅仅是痛苦屈辱的事,很大可能会被jiānyín至死。

虽然她们都有随时为信念牺牲的准备,但东方凝才十九岁,实在太残酷。

阿难陀最后还是又望向程萱吟,他微微弯下腰,将她合身中裙撩到腰上,然后炙热的手掌贴着大腿,将她黑丝连裤袜从腰上小心翼翼地往下拉,在雪白的大腿露出小一段后,阿难陀随意地问:「这么多年了,有过男人吗?」「你认为呢?」「应该没有。

」「你错了,怎么可能没有。

」「是谁,是那个今天逃掉的特首老头吗?做秘书的一般都和老板有一腿。

」程萱吟无语。

「我猜对了吧,不过那个老头年纪这么大,不吃药还硬得起来吗?」「不是他。

」「那是谁?」「告诉你,你也不认识。

」「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

」「你们好了多久。

」「很长时间。

」「他知道你真实身份吗?」「当然不知道。

」「你们经常做爱的吗?」稍微停顿了片刻,程萱吟道:「当然。

」在说话间,黑色丝袜褪到了膝盖,雪白的大腿和紫色带蕾丝花边内裤呈现在阿难陀眼前。

两人的对话,虽有些低俗下流之嫌,如果是朋友倒也属正常。

但他们一个魔教有数的高中,另一个是凤在香港的负责人,而且其中一个被以屈辱姿势吊在空中,另一个则在慢慢脱着她丝袜,这就显然极诡异、极别扭到了。

但两人都是有说不出的苦闷,一个借着说话使自己分心,抑制内心的冲动与渴望;而另一个,则以此来吸引对方的注意,让东方凝能远离魔掌。

「那让我看看你的屄被男人cào成啥模样了。

」阿难陀将手伸向紫色内裤,他并不相信程萱吟说的话,当时自己几乎把她yīn道都cào烂了,难道她不仅活了下来,还能恢复如初?很快紫色亵裤也被褪到了膝盖上方,紧绷在双两腿之间,差不多拉伸到了极限。

阿难陀望着眼间袒露出来的yīn户,外表似乎还算正常,他试着将手指捅了进去,但刚chā进便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他觉得奇怪,低下头,拨开花chún,用手指掰洞门,只见本该平滑的膣壁凸起一团团鲜红肉蕾,塞满了前进的通道。

阿难陀顿时笑了起来:「你这屄还有男人chā得进去吗?你真笑死我了。

」在笑声中,阿难陀将手指捅进玉门之中,顿时膣壁勐然收缩,层层迭迭的软肉象一张张小嘴紧紧咬住指身,并剧烈的蠕动起来。

在这瞬间,程萱吟一直平静澹然的脸上终于浮现起痛苦的神情,勐烈的火焰不仅灼烧着身体,还钻进了她的体内,就连离她有些距离的东方凝也在滚滚热浪中满头大汗。

在把手指从程萱吟身体里拨出后,阿难陀终于向东方凝伸出了魔掌,这一次他没有象对程萱吟那样慢慢去脱,而是粗bào野蛮地将她衣裤撕得粉碎。

尖叫声在狭长的车厢之中回荡,却不能阻止东方凝从未坦露在男人面前过的纯洁身体变得一丝不挂。

车厢里温度高得惊人,程萱吟还好些,东方凝已是满身是汗,赤裸的胴体象刚洗过澡,在灯光下晶莹发亮。

阿难陀没去摸捏东方凝的身体, 虽然他很想,但是最终还是克制住了强烈的冲动。

「好象很热,凉快下吧。

」集装厢货车的顶部象移门一样打了开来,顿时凛冽的寒风夹着雪花扑进车厢,程萱吟身上的那件黑色小西装被狂风吹得猎猎作响,而在东方凝身下铺满一地的衣帛碎片被风吹得盘旋而起,和雪花一起围着她赤裸身体不停打转。

阿难陀深褐色的面膛变得赤红,他盘膝坐在程萱吟面前,闭上双目,似入定一般。

重卡在茫茫的西伯利亚雪原上狂奔,程萱吟披着黑色小西装,西装里什么都没穿,雪白的双乳高耸挺立,丝袜和内裤都被扒到膝盖,伤残的玉xué被风雪肆意侵袭;而东方凝更是身无寸缕,象练功一样噼叉着迷人的双腿,俏脸被冻得痛红,连鼻尖都是红红的。

此时外面温度接近零下三十度,普通人赤身裸体在这样低温下如果不动的话,不消十来分钟便会被冻死。

当然身怀内力之人抗寒能力要远超普通人,但两人都受了很重要的内伤,真气所剩无几。

在漫天的风雪中,她们痛苦屈辱地咬着牙苦苦支撑。

心中并未绝望,但前路漫漫,她们看不到一丝黎明的曙光。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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