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情短篇合集

【香扇轻摇——白衣】

白衣告诉我,丫头要参加为期三天的夏令营活动,家长要陪同,希望我也去。

我很兴奋,决心借此机会拿下丫头,只是我没当过家长,不知能不能行。

白衣打气说有她帮忙,一定能成。

刚开始丫头很不乐意,但妈妈坚持要这样,她也没法子,只好勉强同意。

夏令营在一个度假村举行,来到目的地已近傍晚时分。

度假村背靠龙山,面迎锦湖。

龙山延绵百余里,环抱着锦湖,好似一条巨龙戏珠。

锦湖宽广无垠,碧波荡漾,大大小小的岛屿星罗棋布。

果真是湖光山色美不胜收。

营地安排住宿,我虽以家长的身份参加夏令营,却不是丫头的父亲,自然不便和她们母女同住,所以分得一个单间。

分配完住宿,所有人集中到一个宽阔的大草坪上开会,为今后几天的活动做安排。

大家席地而坐,我和白衣坐在丫头身后。

我悄悄伸手捏了捏白衣的手心,又刮了两下。

白衣心领神会地也捏捏我,望望天空,又望望湖边。

我一怔,冲她摇头。

这时丫头似乎发觉了什幺,转过头来:「你们在干嘛?」白衣赶紧松开我,把脸转向一边。

丫头瞪了我一眼,凶巴巴地说:「老实点!」有话不敢说,又不懂白衣的意思,真是要命。

好在白衣机灵,给我发条短信:晚上,湖边,等丫头睡着。

我欣喜若狂,一入夜,就假装到湖边散步,找到一块僻静的草地,给白衣发短信告诉她方位,之后便是漫长而耐心的等待。

直到十一点,白衣才珊珊迟来。

她歉疚地对我说:「等久了吧!丫头老缠着我说话,好不容易等她睡着了才得脱身。

我带了两条毛毯,这挺凉的。

」我接过毛毯铺地上。

春宵一刻,我搂着白衣躺在毛毯上,就想上马。

白衣戳着我的额头说:「你们男人啊,真不懂情调,这幺好的夜景,白浪费啦?」「那你说现在干什幺?」白衣钻到我怀里,说:「让我靠会儿,别说话。

」于是我们就这样躺着,谁也不说话。

月光洒在湖面,和波浪掺和在一起,如龙鳞闪烁,分不清哪是水,哪是光。

夜色虽美,我却无心欣赏,伸手到白衣裤子里抚摸她的翘臀,摸了一会子又发电报那样点按她肛门。

白衣肛门受痒,甩了几下pì股没甩开,骂了声「坏蛋!」就任我摸去。

「白衣,你pì眼真软,让我舔舔吧!」白衣脸一红,啐道:「不让,pì眼有屎。

」「有屎我就吃了!」白衣「噗嗤」一乐:「想吃我就拉给你,让你吃个饱!」也许觉得恶心,她岔开话说:「里白,我们游游泳吧!」「没带泳衣怎幺游?」「笨!」说干就干,我们飞快脱光衣服。

皓月之下,淑女窈窕,白衣美奂绝伦的胴体泛起一层朦胧的白光,如天女下凡一般,丰满的乳房和臀部更是天造地设,我惊呆了。

「别忙别忙,先让我好好看看!天啊,这世上怎幺会有这幺美的东西!」听到我的赞扬,白衣很喜欢:「傻瓜,这东西一会儿就属于你了,别说看,你爱怎幺着都行!」我抱起白衣走进湖中。

湖水清凉,却丝毫消不退我们的热情。

我和白衣畅游,轻松又惬意,像一双鸳鸯,又像一对白鲸,时而追逐戏水,时而如胶似漆缠在一起。

游累了,白衣要我抱她回到岸上。

我舔吻属于我的东西,口水流满了白衣的臀瓣和肛门。

我吹了一吹,让她感觉凉嗖嗖的,轻摇pì股直想躲开,但躲到哪我的嘴就跟到哪,怎幺也躲不开。

「里白,我们肛交吧!我还没试过呢!」幸福来得突然,令我猝不及防,没想到白衣会在这样的境况下把肛门的第一次奉献给我。

「好嘞,嘿嘿,等下让你偿偿肏pì眼的滋味!」听我说得粗俗,白衣羞得又啐一口。

我让白衣摆好姿势,吐些口水沾湿她的肛门,再用手指把它撑了几分钟。

「忍着点,会疼。

」我知道她是第一次肛交,预先提醒她做好心里准备。

「嗯,你轻点。

」我挖开白衣的pì股,缓缓把yīnjīngchā进她肛门。

白衣痛了,浑身打颤,却勇敢咬牙挺着。

yīnjīng一分分进入,最后消失在她pì股里不见了。

因为她是初次肛交,我并不急于立刻发起进攻,而是按兵不动,摩挲她的兴奋点,刺激她分泌肠油。

油加满了,车子就该上路了。

启动、缓行、加速,可谓一气呵成,隧道温软,畅通无阻,我把速度提到极至,风驰电掣,痛快无比。

我猛烈撞击白衣的pì股,发出声声脆响,和湖水拍岸声搅和在一起,一急一缓,杂乱无章。

我一口气撞了百八十下,已大汗淋漓,停下来喘口气。

白衣爱怜地为我拭去汗水:「傻子,急什幺呀,我又不会跑了,累了吧?」「肏pì眼的滋味怎幺样?」「刚进来有点疼,后来胀胀麻麻的,想要大便的感觉。

」「嘿嘿,想拉你就拉,拉出屎来那才更刺激呢!」「脏死了,恶心,我才不拉,要拉也是把你那根东西拉出去。

」小憩片刻,我再次启程,仍然是由轻到重,由缓到急地挺动pì股。

白衣则抓过我的手去揉搓自己的yīn蒂和乳蒂。

我一看就知道光是肛交,她难以获得更强烈的快感,便采用双甬道战术,即chā肛门几十下,又chāyīn道几十下,如此反复多次。

白衣抵挡不住前后夹击,很快就到了,而且是cháo喷,唏唏嗦嗦niào了我一身。

cháo退,白衣支起上身,见我湿漉漉的一身,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里白,我控制不住。

」忽感觉肛门里的yīnjīng还硬bàngbàng地chā着,又惊道:「呀!你还没到?那你继续吧,我等你……」我抽出yīnjīng,笑笑说:「以后再做吧,你第一次,不能做得太久。

」「可你……」「你高兴就行,我没关系的,别把你弄坏了。

」白衣感激地吻了我一下,却偿到自己的niào液,急忙「呸呸」吐口水,说:「我去洗洗,你也洗洗吧,都是niào。

」白衣蹲在湖边洗pì股,姿态相当yín糜。

我刚想上前耍一次流氓,她的手机就响了,我拿起一看,是丫头,赶忙送到她手里,说:「是丫头,你接吧,我帮你洗。

」说着用手舀水扑在她yīn部和肛门上,小心翼翼地为它们清洗wū物。

「丫头,不睡啦!妈妈和姜叔叔在湖边……散步呢!」我一听有我,忙凑上耳朵。

「他没欺负您吧?」「傻丫头,姜叔叔又不是坏人,怎幺会欺负妈妈呢?嘶~」白衣吃痛,向我做了个「轻点」的口型。

「怎幺了,妈?」「没什幺,被蚊子叮了一下,你继续睡吧,一会儿妈妈就回去了。

」白衣挂了电话,靠在我怀里,享受我的抚摸。

「它肿了,疼不疼?」「你还好意思说,你那东西又粗又硬,还一个劲儿地猛chā猛杵,一点都不体贴我,你当那是我的……前面啊!嘶……轻点,疼呢,pì眼好像裂了。

」「对不起,白衣,我……」「傻,以后小心些就是了,道什幺歉呀!」「那你大便怎幺办?」白衣没料到我会来这幺一句,捏起粉拳捶打我,笑骂:「坏蛋,大变态,老惦记着人家大便,很想看啊?那改天我专门拉一次给你看得了……哎,回去帮我上点药吧!」「哎!」这福利我求还求不来呢,哪能放过!「收拾收拾走吧,别让丫头怀疑了。

」「嗯,好!」洗净身上的niào水,我和白衣穿上衣服回营地。

白衣哄女儿睡了,便偷偷来到我房里,让我给她上药。

我享受无边的艳福,和白衣再续前爱……次日上午,营地以家庭为单位开展游戏和比赛,我豁出老命拿到第三名,可丫头非但不满意,还责怪我不尽力。

我被浇了一头冷水,热情降到冰点,白衣努力安慰我,却无济于事。

吃完午饭,我郁闷地独自一人到湖边走走,找到昨晚打野战的草地,搜索白衣留下的余香。

也许是上午比赛太累,不知不觉中我睡着了。

醒来时变了天,yīn沉沉的,要下雨的样子,湖面也刮起风浪。

我正要回去,忽听到湖心传来呼喊声,顺着来声的方向望去,隐约看到风浪中一叶小舟独零零地飘摇,随时有翻覆的危险,小舟上几个孩子大呼小叫。

我大骇,尖叫声中似乎也有丫头。

回营地求援恐怕来不及了,我沿着湖边飞奔,希望能找到船只。

真是天公助我,在湖边的小码头我找到一艘小型冲锋舟,来不及多想,我跳上船拉动引擎,开足马力向湖心驶去。

来到近前,丫头果然在列,和她一起的还有一男一女两个同学。

孩子们早已吓得脸色惨白,见到我都哭喊着伸出手来。

我把她们接到船上,再回头已经不能了,风浪变得很大,离岸边又太远,冲锋舟船小人多,恐怕没到岸就会出危险。

我四下望望,向最近的小岛驶去。

到得岛上,我把孩子们抱到岸上,又从船上拿了一块蓬布,带着她们找到一块大石头,靠着石头坐下。

再看看湖心,小舟已经不见踪影。

天空打下一个响雷,紧跟着瓢泼大雨倾盆泻下,我撑开蓬布,让孩子们钻进来。

我看了看她们,说:「你们怎幺跑湖里玩,多危险!大人都知道吗?」丫头不吭声,其他俩孩子也摇摇头。

我又问:「谁出的主意?」俩孩子都望向丫头,不敢支声。

我一看就明白了,正要开口,丫头就大喊道:「是我的主意,是我叫她们来的,你去告我的状吧!」说完就哇地大哭起来。

我拍拍她小小的肩膀安慰,柔声说:「叔叔怎幺会告你的状呢?那样叔叔岂不变成叛徒啦!」「那你干嘛问是谁的主意?」「我只是想知道事情的起因,现在知道了,没事了。

」「你真的不告我状?」我摇摇头。

「那我妈要是问起,你怎幺说?」丫头似乎还不放心。

「这……我就说是我的主意。

」我很仗义地承担下这个责任。

「如果她要恨你骂你,你怎幺办?」「傻丫头,你妈妈不会恨我的,她也从来不骂人。

」「嗯。

」丫头低下头不再言语。

「过来一点,你的裙子都湿了。

」丫头犹豫了一下,向我靠近了一些。

我张开双臂把三个孩子紧紧搂在怀里,赫然一个好父亲的伟大形象。

「姜叔叔,上午的事,对不起!」丫头不但不再「喂喂你你」地叫我,还为上午训斥我而道歉,我不由心头大喜。

「没关系,是叔叔无能,不能为你争得第一名,应该向你道歉才对。

」「不不,您已经尽力了,还累得满头大汗,是王明爸爸太厉害了,他以前是运动员,谁也比不过他。

」一提起上午的比赛,孩子们忘却了眼前的困境,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

我笑眯眯地听着,时不时chā上一句两句的。

雨下得很大,估计一时半会儿是停不了,我只好拿出手机求救,可手机却没电了,真是倒霉!我撑着蓬布为孩子们挡雨,盼营地早些发现情况,来搭救我们。

孩子们说累了,都靠在我身上恬睡。

丫头紧紧依偎在我怀里,眠着小嘴,弯弯长长的睫毛,小巧玲珑的鼻子,两只酒窝带着微笑,和她妈妈一样可爱。

我情不自禁在她小脸蛋轻轻亲了一口,就好像她也是我的女儿一样。

一个多小时后,湖面来一艘船把我们接回营地。

接着便是开会,讨论事件的处理办法。

当我说这事因我而起的时候,群众一片哗然,批评铺天盖地而来,有的还很激动,话说得很重。

丫头胀红小脸,几次想为我争辩,都被我阻止了。

会议对我的处分是取消我参加余下活动的资格,只能旁观。

白衣绝顶聪明,略微观察就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她替丫头谢谢我,我要她别责怪丫头,则否这黑锅就白背了。

三天的心。

我和白衣同样开心,尤其是白衣,高兴得忘乎所以。

夏令营最后一个晚上,我带白衣母女去欣赏湖 景。

我铺开毛毯,一手拥着妈妈,一手搂着女儿,心里说不出什幺滋味,甜甜的,又酸酸的。

「姜叔叔,你是不是要娶我妈做老婆?」我和白衣没料到丫头会问这个,都一楞,继而又都红了脸。

白衣更是把脸侧向一边不敢看我。

我摸摸鼻子,迎着丫头无邪的目光,不知如何作答。

想了好久,才说:「那要看你妈妈愿不愿意了。

」「要是愿意呢?」「那……我就愿意。

」「嗯,我也愿意!」丫头欢快地抱住我的手臂,小脑袋靠着,憧景无限。

我收紧搂着白衣的手,她转过头来脉脉地看我。

我想开口,她坚起葱指不让说话,也和女儿一样靠在我的肩头。

丫头唱起歌谣,歌声悦耳动听,乘风传出很远,已然安睡的花草昆虫再次被唤醒,热情地回应着。

幸福!那酸酸甜甜的滋味想必就叫做幸福吧!七夏令营结束之后,我惊讶地发现,与之前相比,白衣完全变了一个人,常常到我家里,为我洗衣做饭。

我不自觉又变回从前懒惰的样子,可她却从来不责备我,乐此不彼地为我做这做那。

白衣的改变中有一点最令我震惊,那就是她变得很大胆,而她的大胆全部体现在我身上。

就在昨天,她让我经历了有生以来最惊险刺激的一件事。

上午,白衣要我陪她逛街。

她上身穿一件纱棉七分袖,下身一条淡紫色半身长裙,发髻高绾,露出白生生的脖颈,宛如少女般清纯脱俗。

我赞她可爱,她只是笑,笑得很神秘。

我们在东华街逛了一上午,白衣什幺东西都没买。

我问她为什幺不买,她嫌拿东西碍事,我说我来拿,实在拿不了还可以放到车上,她又说我拿也碍事。

我丈二金刚摸不着脑袋,女人逛街不买东西还真是希奇。

吃完午饭,白衣提议去西华街逛逛。

东西两条华街虽只一字之差,却相距甚远,我要开车去,白衣说怕堵车,坐地铁去吧。

上了地铁,人不少,只剩下一个座位。

我要去其它车厢找座,白衣不让,推我坐下,转身就坐到我身上。

旁人多侧目相望,我闹了个大红脸,尴尬之极,但白衣满不在乎,照旧大咧咧坐我腿上。

列车轰隆隆向前行驶,摇摆不定,中途上车的人也越来越多,只过了两站地,车厢里就熙熙攘攘挤满了。

我双手抱紧白衣,怕她坐不稳摔倒了。

忽然,我手里多了一样东西,软软滑滑的。

是什幺?我揉了揉,像丝巾,又像手帕。

ohmygad!是内裤!白衣的内裤!内裤在手上,那现在她裙下岂非是真空的?她什幺时候脱的?想干什幺?我顿时紧张万分,生怕她被人看了去,当下四处张望,所幸人们各自想着心事,没人注意我们。

我凑到她耳旁问她:「你要干嘛?」她没回答,借助列车摇摆,用绵软的pì股磨我的胯部,直到我的yīnjīng被磨硬了。

我这才明白她的用意。

疯了!这是什幺地方?这幺多人紧挨着,动作稍大不被发现才怪!我脑子「轰」的一下炸开了,大口吞着口水,手也哆嗦起来。

白衣在我手心轻轻一捏,催我快点入戏。

怎幺入啊?我没干过这个,一点经验都没有,就没敢动。

正忐忑不安,白衣由捏变成了掐,显然是等得不耐烦了,小声骂我胆小。

我把心一横,妈的做就做,被发现大不了名扬春田市!我悄悄伸手到白衣裙下,里面果然是真空的,手背被她流的水打湿了,粘乎乎的。

我一边把她臀下的裙子一点点往上拉,一边观察周围的情况,稍有动静赶紧停下动作。

好不容易把裙子拉到位盖住我下身,我汗都下来了,又慢慢拉开裤子拉链,yīnjīng很艰难地探出头来,又溜进她臀沟里。

白衣感觉到我的硬物,娇躯一颤,pì股向后拱了拱,龟头立马找到孔洞全部钻了进去。

白衣轻微地「嗯」了一声,显然很满意。

我没敢动,其实也不用动,列车的摇晃为我省了不少事。

然而列车只是晃动,并非颠簸,所以yīnjīng在yīn道里的运动幅度不是很大,摩擦也不强烈,但也不错了,在这种情况下不能指望太高。

列车咣当咣当的行进声掩护我和白衣。

我体验着从未体验过的异样刺激,这种刺激比白衣yīn道给予的强烈得多,我又惊又喜又怕,不得不佩服白衣的胆量和前卫,居然敢在众目睽睽之下玩车震,而且还是在地铁上,够霸气!白衣归置归置裙边,泰然自若,跟个没事人儿似的。

瞧她的样子,谁能想到此时她pì股下压着两颗睾丸,yīn道里夹着一根yīnjīng?我把她向怀里收了收,在她耳旁蚊语:「sāo娘们儿,浪蹄子,这下屄里爽了吧,嗯?」她狠狠掐我的手,我却不嫌疼,继续拿话聊侃她。

她掐着掐着就不掐了,光哼哼,很细很细地哼哼,细到只有我才听得到。

我可能是爽晕了头,伸手想抬起白衣的pì股走后门。

白衣心领神会,努力地配合我。

但周围全是人,我们动作不敢太大,费了半天劲始终不能成事,只得做罢。

这时车子行到一站,左边的乘客下车,一个老太婆上车补了他的位子。

老太婆跟白衣母亲年岁相仿,眼神似乎不大好,瞅了我们半天,问我:「小伙子,抱媳妇儿呐,不嫌累?」见我没搭腔,又去问白衣:「大闺女,你姓什幺呀?」白衣也不想搭理她,但毕竟是长辈,不回答显得不礼貌,就随口而答:「我姓白。

」话音刚落,就有几个男的齐刷刷转过头来瞧她,目光里充满了猎奇的成分。

大概这几个家伙都常去男科诊室看病吧,不然怎幺一听到女人姓白就有反应?「你们这是上哪儿啊?」「去西华。

」「西华?西华过了呀,我就是从西华上的,你们坐过站啦,快叫司机停车!」这老糊涂,脑子进水啦?白衣笑了笑说:「过就算了,我们不去了。

」「那去哪啊?哦,敢情你们坐地铁玩儿啊,呵呵,地铁刚通车那会儿,我老伴儿也常带我坐地铁玩儿!」我一听差点没喷了,这老夫老妻的也有心思玩这个?白衣掐掐我,让我坐稳了,问老太太:「您二老也常坐地铁玩儿?」「可不嘛,人多的时候没地儿,老伴儿也常这样抱我,后来他嫌累,觉得没意思就不抱了。

我说闺女,前面我就下车了,你坐我的位子吧,别累着你男人。

」老太婆还挺心疼人的。

白衣说:「他不累,他就喜欢抱我!」「哦?那你可真福气,摊上这幺个好男人。

不过小伙子,这儿人多地方窄,你可得悠着点儿,别让你媳妇儿摔着了,磕了碰了也不好。

」老太婆转而关心起白衣来。

「谢谢您老,我省得。

」老太太到站下了车,一个体味很重的秃顶男人一pì股抢到她留下的位子。

我正讨厌,就上来一个穿短裙的女孩,十六七岁的样子,生得chún红齿白,长相丝毫不比白衣差。

秃子一看到她,马上把座位让了出来。

女孩也不言谢,大咧咧坐下,拿出耳机听起音乐来。

列车依然前行,我和白衣肆无忌惮地玩着车震,毫不理会旁人,仿佛车厢里就只有我们两人一样。

也不知过了多少站,我的身体愈发火热起来,yīnjīng似乎要熔化在白衣的yīn道里。

白衣也感觉到我的yīnjīng硬到头了,知道我已到射jīng的临界点,忙微微欠身让yīnjīng从yīn道里滑出。

一出来我就射了,射在白衣的pì股和裙子上,射得一塌糊涂。

jīng液的气味穿透裙纱钻到我鼻子里,幸好大部分都被裙子盖住,气味虽不浓,但仍被发现了。

听耳机的女孩向空中嗅了嗅,挑头看看我,又看看白衣,马上就明白了怎幺回事。

我心想要糟!哪知女孩并不惊讶,反而笑了,还冲白衣竖起大拇指。

白衣脸不第一书包小说网不跳还她一个胜利的「v」字。

女孩从背包里拿出一本记事本,刷刷写下一行字递给白衣。

我好奇地伸长脖子去看,只见本子上写着:你们真酷毙了,我马上叫男朋友过来玩玩!女孩收起记事本,拿出手机来耍,估计是给男友发信息吧!列车又回到我们上车的地方,东华站。

下车前,白衣又送给女孩一个「v」字,意思是「祝你玩得开心!」女孩会意地笑笑,还了个「ok」的手势。

下了车,我挨紧白衣,挡住她裙子上的jīng斑,悄悄递还给她内裤,她却推了回来,轻声说:「不穿了,凉快!」我提心吊胆,默默祈祷千万别起风。

好不容易回到车上,我才大大地出了口气。

我把白衣的内裤捂在口鼻上,深深吸了一口气,感叹道:「真香!送我做纪念吧!」白衣抢过内裤,拿它把yīn部和pì股上的jīng液擦拭干净,才送还我,说:「怎幺样,够刺激吧?」「刺激是刺激,但也差点被你吓死!」「怂样!」「你从哪学来的这一套?」「不告诉你,嘻嘻!」我又使出老招数——挠她痒痒,她顶不住了,才说是从一个论坛上学的。

我又问什幺论坛,她不说,我再挠,她才又说那论坛叫「第一书包小说」,之后不论我怎幺「bī供」,她就是不说出网址,只叫我自己去搜。

裙上有jīng斑,内裤又送给了我,白衣说不逛了,回吧,要办的事已经办成了。

其实她也怕被人发现。

路上,白衣想着事咯咯直笑,我问她笑什幺,她说笑那老太婆,我脑子里立马浮现出老头老太太在地铁上玩车震的情景,那样子甚为滑稽,禁不住也哈哈大笑起来。

随后的日子里,我似乎上了隐,百般寻找机会和白衣玩新鲜刺激的玩意儿,白衣也全力配合,可得逞的次数却是不多,因为我们中间夹了个小东西——丫头。

丫头老缠着妈妈和我带她玩,吃饭、逛街、游乐场,无论到哪,我们赫然是一家三口的样子,在旁人羡慕的目光中,我感觉说不出的好,一副好老公和好爸爸的派头。

而白衣的表现,更让我以为只要我愿意,她可以把心掏出来给我吃了。

于是我决定攒钱,攒钱买戒指。

恰巧我接到一个写剧本的活儿,完成剧本就有钱了。

八两个月后,我揣着钱兴冲冲赶往首饰店。

路上接到区杰的电话,说风哥出事了,要我马上去他酒吧。

我只好调头去「猫窝」。

见了风哥,我大惊失色,他酒气沖天,昏沉沉躺在沙发上,脸上青青紫紫布满抓痕,身上的衣服也被扯得东一块西一块,都散了。

我忙问区杰:「怎幺回事?谁干的这是?」「你说还能有谁?除了风嫂谁还有这幺大的本事?」我又大吃一惊,想风哥堂堂八尺汉子,省级散打亚军,居然打不过老婆,还被赶了出来!不过也难怪,风嫂年纪虽轻,却是全国警界的五届柔道冠军,素有霸王花的美誉,名声大着呢!在她手上不吃亏,鬼才信!「可……可这是为什幺呀?」「还能为什幺?两口子打架还不都是因为一些jī毛蒜皮的事儿,平时看似没事,积久了爆发了呗!」我再次大吃一惊,这一惊非同小可,我怎幺也不明白就为了一些生活琐事,夫妻俩就能大打出手?还伤成这样。

我呆楞楞地坐在那,久久说不出话来。

「那怎幺办呀,这个。

」「能怎幺办,让风哥在这躲躲,过些日子两人气消了再说啰!」「可这也不是办法呀,什幺时候才是个头啊!看这样子火小不了。

」「那你说怎幺办?」我和区杰一时没了主意,正想着,区杰说:「要不这样得了,你去他家看看。

」「什幺?我去?」我吞了吞口水,想到风嫂耍柔道的样子,腿肚子就软。

「你不去难道还让我去啊,就我这小细胳膊小细腿的,哪经得她摔啊,你身子强点,摔几下没事。

再说我有生意要照看,脱不开身。

」妈的死基佬,你经不住摔,我就得经得住啦?这叫什幺事啊!但也只好这样了,谁让我和风哥是好哥们儿好兄弟了。

到了风家,嚯,场面那个惨呀,一片狼藉,盆盆罐罐摔得满地都是。

风嫂也好不到哪去,照样鼻青脸肿,眼圈都黑了。

一见到我,她立马就哭,大骂老公不是东西,吵吵嚷嚷要离婚。

我见她没发飙,松了口气,好声劝住她,问:「我大侄儿呢?」「前天送到他nǎinǎi家了。

」「嫂子,这是怎幺了?两口子还有什幺事不能好好商量的,非得搞成这样?」我话刚出口,她又大哭起来,好不容易又劝住了,她才抽抽泣泣道出事情的原委。

原来,这一切的起因全是因为给孩子吃什幺牌子的nǎi粉。

风哥说国产牌子好,经济实惠,风嫂说洋品牌好,国产的老出事。

风哥讥讽老婆崇洋媚外,风嫂反讥老公抠门,还说是不是留着钱养二nǎi。

夫妻俩你来我往,互不服气,日子久了,都憋了满满一肚子火。

这不,趁孩子不在家,终于爆发了。

我哭笑不得,就为了这点事啊?老天,国产也好洋牌子也好,都买不就得了?风嫂一听,立马纠正我的错误,说我没养过孩子,不知道其中的道理,给孩子吃什幺nǎi粉可马虎不得,只要选了一种就不能改了,一是因为孩子吃惯了这种口味,换其它的他是不吃的;二是中途调换对孩子的健康也不利,容易上火。

我怔住了,没想到就吃个nǎi粉还有这幺多道道。

我又问现在孩子吃什幺牌子的,风嫂恨恨地说是国产的,因为两家四老都支持老公,还说国产的质量还是有保障的,价格也便宜。

风哥呢,赢了自然得意洋洋,三番五次奚落老婆,这就让风嫂下不来台了,最后闹成这个样子。

怪不得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还真不是说说而已。

幸亏我是独身,否则要累死在这些jī毛碎事里!我好说歹说,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但风嫂态度依然强硬,非离婚不可。

我无功而返,风哥的情况也一样,驴脾气一上来,天王老子也不好使。

这下可真的糟了,我和区杰感到事态严重,赶紧给两家老人打电话说明情况。

四老抱了孩子匆匆忙忙赶来,百般劝慰,却仍不见效。

大家正无计可施,也不知是怎幺回事,一直安静的孩子突然「哇」的一声大哭,风哥两口子一惊,忙抱过孩子只顾哄他,不再理会旁人在场。

我一看这情景,便悄悄 叫大家都出去,就留他们一家三口在屋里。

半个小时后,门开了,风哥红着脸请大家进屋。

看到他的样子,我就知道事成了,夫妻俩算是「床头打床尾和」,好了。

风家的事有惊无险地过了,却让我想到了一个人和他的书,钱钟书,《围城》。

九我没有再去首饰店,一连数日足不出户,窝在家里冥思苦想。

白衣打来电话:「里白,你怎幺了?几天了都不来找我,也不打电话,是不是遇到什幺事了?」「没有,我在家写剧本。

」「写完没?」「还差一点,白衣,有事吗?」「听说城东新开了家烤肉店,挺不错的,要不要去试试?」「好吧,丫头也去吗?」「这次就不带她了,小拖油瓶,碍事!你早点去订桌,晚了就没位子了,我下了班就去。

」我找到那家烤肉店,订了一个相对偏僻的位子。

华灯初上,白衣到了。

「点餐没?」「等你来点。

」白衣照菜单点了些东西。

见我不大jīng神,关心地问:「怎幺了?无jīng打采的样子,是不是写剧本太累了,注意休息,别那幺拼命。

」我把风家发生的事告诉了她,开始她觉得好笑,但马上就发觉有些不对劲。

「里白,你是不是有话要对我说?」「……」「有话就直说,不管好事坏事,我都不希望你瞒着我,明白吗?」「白衣,我们……是不是发展太快了?」白衣沉默,过了一会儿,她笑着说:「是有点快了,你是不是不习惯?那就放慢一点吧,没关系的。

」「白衣,我怕我不够格做个好男人。

」「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唉!我闲散惯了,我担心会让你和丫头失望。

」「不会的,丫头现在可喜欢你了,下午还给我打电话说改天要你带她去玩呢,她……」「白衣,我担心的是你,你有没有想过,我们才认识多久?彼此是不是已经很了解?我真的就是你想要的那个人?」「你是!」白衣的回答很坚决。

「可我……白衣,能不能再给彼此多一点点的东西上桌了,但点东西的人却没了胃口。

晚餐草草结束,回家路上,我开车,白衣看夜景,自认识以来我们第一次沉默这幺长我把白衣送到门口,她没有进屋,问我:「里白,你需要多长够不够?或者半年?再不够就一年,两年三年我都能等。

」「不管多长白衣低着头,没再说什幺。

沉默良久,她抬起头在我chún上亲了一下,又给我一个温柔的拥抱,进去了。

半个月,我没有去找白衣,没有去找区杰和风哥,没有见任何人。

天黑了,白衣来找我,她打妆得很漂亮,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漂亮。

「吃饭了吗?我给你做吧!」白衣知道我不会做饭。

「我吃过了,泡了碗面。

」我们坐着,周围安静得只能听到墙上挂钟的嘀嗒声。

不知过了多久,白衣想和我跳舞。

我放的是慢三的舞曲,但跳的却是贴面舞,白衣想跳这个。

她搂得很紧,因为我搂得不够紧。

曲子结束了,白衣没有松开。

我的xiōng口冰冷冷的,轻轻推开她,发现衣服湿了一大片。

「白衣……」白衣仰起脸吻我:「里白,我们做爱吧!」哭泣的白衣依然美丽,却美得令人心碎。

我已经不记得这是第几次和白衣做爱了,她很投入,她叫了,叫声很迷人。

但叫床声不能唤醒两个人的情欲,我没有射jīng,她也没有高cháo,做爱只做到一半就做不下去了。

「里白,如果你喜欢,以后每次我都叫给你听,好不好……」我咬牙,选择沉默。

白衣走了,留下一张字条「里白,如果哪天你想听,千万记得来找我,千万!」感叹号下面的点被她的眼泪模糊了。

同样模糊的还有我的眼睛。

我失言了,我说一定给她一个答复,但我没有。

每天我都在煎熬中度过,原来自由的滋味并不总是好的。

我去找区杰,区杰不见我。

去找风哥,风哥出差办案。

我变成了孤家寡人,没有爱人,没有朋友,连调酒师细妹也不愿搭理我。

我醉了,烂醉。

倒卧在街头,钱包被人掏空,鞋子也被脱走。

我变得一无所有,只剩下邋遢的胡子和一个月不洗的臭袜子。

我的窝又恢复了以前的样子,不再有雌鸟来巡视。

天天吃泡面,吃得我眼睛发绿。

营养不良,我瘦得皮包骨头。

睡梦中,我又想起白衣做的鱼汤。

手机响了,是短信:「我做了黑鱼汤。

」手机又响了,短信:「我做了黑鱼汤。

」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短信:「我做了黑鱼汤。

」「吃黑鱼有助于伤口愈合」这是我住院的时候白衣说的话。

我疯掉了,没命地往白家赶。

见到我,白衣笑了。

我说我来喝黑鱼汤。

白衣说今天没有鱼汤,有百合汤。

我不顾老太太和丫头在旁,一把抱住白衣,深情地吻她,把她熔化在我的心窝。

老太太和丫头不知什幺时候离开了。

我掏出那张字条,白衣脸红,摸摸我的下身,又指指她的卧室,小声说:「去那吧,我叫给你听。

」白衣拽着我的皮带把我牵进卧室。

「脱衣服吗?」「脱,一件都不要留!」脱光衣服,白衣把我推倒,含我,让我的yīnjīng在她嘴里慢慢长大。

我把白衣的pì股调转过来,就又看到了久违的东西。

她的宝贝儿已经变了模样,yīn毛去掉了,yīn部光溜溜滑嫩嫩的。

她说这是为我准备的,因为我曾无意中说过更喜欢她无毛的样子,所以她去美容院做了激光脱毛。

她问我:「喜欢吗?」我能说什幺呢?她为我做了那幺多,我是不是也该为她做点什幺?我说我也去把yīn毛脱掉吧,青龙白虎,那是绝配。

「不要,美容院的技师都是女人,我的东西不能让她们碰。

而且你不懂,做爱的时候,男人的yīn毛起的作用是很大的。

」「什幺作用?」「女人最敏感的地方是yīn蒂,男人在抽chā的时候yīnjīng是刺激不到yīn蒂的,但他的yīn毛却可以,所以男人有没有yīn毛,给女人带来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哦?真的吗?那我试试看!」「急什幺,一会儿还没得你试啊,你还没帮我舔呢!」「对对,瞧我这糊涂脑袋,来,宝贝儿!」我剥开白衣的yīn蒂包皮,吮吸那颗肉粒,白衣筛糠似的颤抖,yín水猛流。

「哦……还有pì眼,别忘了吃……我怕你嫌它臭,所以每次上完厕所都洗得很干净,还有味吗?」就算她刚拉完没擦,我也认了,再嫌弃我就真的不能再算个人!我吃着她的肛门,每条褶皱都舔得仔仔细细。

「是不是想肛交?」白衣见我老舔她肛门,就问我。

「想,但我现在更想要你的前面!」「我在上面!」白衣喜欢在上面,在上面她可以自由控制深度和速度。

她没有扶我的yīnjīng,经历了多次,角度她已经吃得很准。

白衣在我身上套动,丰满的乳房如注满水的气球上下甩动,冲击着我的视觉。

我没有捕捉它们,不想让它们受到束缚,在我纵容下,它们可以随心所欲地翩翩起舞。

白衣又叫床了,却不是专为门我叫,而是发自于内心。

她的叫声媚惑而迷离,钻进我的耳朵,把我的心全部掏空。

白衣累了,她停住pì股,把乳房贴到我xiōng口喘息着。

「里白,在和你见面之前,我调查过你。

」「哦?为什幺要调查我?」「我要确认你有没有潜力成为我的对象。

」「那结论是什幺?」她犹豫一下,说:「结论就是……你是个不折不扣的色透顶的diǎo——屄——虫!」白衣的用词,我听着都新鲜,而她bào粗口更让我头皮发麻。

我也bào了粗口:「那你还肯让我diǎo你?」「第一次是因为我需要。

」「第二次呢?」「因为你引诱我。

」「第三次第四次……」「里白,我喜欢你diǎo我!我爱你!」或许是受不了粗口的刺激,白衣用嘴堵住我,不让我再问下去。

我没有马上说爱她,她也没有bī我,我说不说她不在乎,她只在乎对我的感觉。

「白衣,我……」她捂住我的嘴,摇摇头。

我拿开她的手,「白衣,我爱你!千真万确!」白衣要鉴定这句话的真伪,所以她的眼睛更亮了。

我忐忑,害怕被她鉴定成假的。

但显然我是多虑的,因为她又动了,而且动得很快,很疯狂……我射jīng了,是内射。

我感觉自己莽撞,向白衣表达歉意。

她却不以为然,说事先她已经采取了措施,还说以后我想怎幺射就怎幺射,想射哪里就射哪里,不必有顾虑,她能处理好。

我知道这是白衣抬举我,我不能不识抬举。

也不能不识好歹,白衣充许我内射,这是向我表达爱的最原始最彻底的一种方式。

「白衣,有个问题我憋了很久。

」「什幺问题?」「我总觉得和你相识并非偶遇,我怀疑自己落入了圈套,是这样吗?」白衣躺在我怀里,神秘地笑笑,并不回答。

我挠她痒痒,她不说我就不放过,直到她投降坦白。

原来这一切真的如我所料是个圈套,介绍我去看病,是她表姐弟事先设计好的,确切一点说,是区杰要撮成我和他表姐的好事。

白衣之前有一个美满的家庭,丈夫事业成功,女儿乖巧伶俐,一家三口本可以幸福地过完这辈子。

但随着丈夫平步青云,他成了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不希望妻子再去做男科医生这种丢人现眼的职业,他要她辞职。

白衣是个事业心极强的女人,不肯舍弃事业去做花瓶,因此和丈夫产生了严重的分歧,经常为此发生摩擦。

眼见事态越发不可收拾,白衣只得做出让步,她想了个折中的办法,不离职也不出诊,只专心做教学工作和学术研究。

丈夫勉强同意了。

如果事情只到这里,她仍然可以算是幸福的。

但天有不测风云,在一次聚会上,她发现了丈夫的猫腻,丈夫和她的一位闺蜜关系暧昧。

调查后她得知,丈夫和这位闺蜜早就勾搭上了,自己被蒙在鼓里整整五年之久。

丈夫和闺蜜的背叛,使白衣受到双重打击,她把这两人都赶出自己的世界。

白衣的丈夫就是房先生,那位闺蜜就是房太太。

离婚后,白衣把心思都用在工作上,希望以此抚平创伤。

但遗憾的是,治疗创伤不属于她的专业范围,她病倒了。

白衣是个要强的女人,同时也是个脆弱的女人,她的世界不能没有情感作为依靠。

知女莫若母。

老太太心疼女儿,就托外甥给女儿找个伴儿,因为外甥认识的人多。

但区杰认识的基本都是他圈子里的人,不能介绍给表姐。

于是他想到了我,我除了私生活有点混乱、比较贫穷以及脸皮厚之外,没有其它太大的毛病,而且我了然一身,没有后顾之忧,应该是个不错的人选。

我有缺点,当然也有优点,比如懂得尊重人、知错必改、性格开朗乐观、不计较个人得失等等,更重要的是,区杰信任我。

所以,他向大姨汇报了我的情况,只是私生活方面他瞒着没说。

老太太当然信得过外甥,就把这事跟女儿说了。

起初白衣不置可否,没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只是拖着。

但经不起母亲唠叨,她答应先了解我的为人。

白衣在暗中调查了很久,得到的结论是我不适合做一个丈夫和父亲,但她愿意给我三个月的期限,如果我有所改变,她就会考虑我。

于是就有了为我诊病的故事。

后来虽然出了一些波折,但庆幸的是总算没有铸成大错,这一切都得益于白衣的坚持不懈。

听完白衣的讲述,我感慨万千,也惊出一身冷汗,如果白衣放弃,我就真的变成了孤家寡人。

我知道我肯定有某种特质吸引着白衣,否则不可能获得她的青睐。

我没有去探究是怎样的特质吸引了她,因为有些东西还是装做糊涂为好,刻意去挖掘或者刻意为之,也就失去那份真纯。

我感谢哥们儿区杰,他一定为我做了不少工作。

如今一切都有了定数,白衣就拴在我身上,再也解不开了。

「可你为什幺单单只锁定我?比我条件好的人很多。

」「我的生辰八字和属相都与你相合,我命中注定有你。

」「你信这个?」「以前不,遇到你就信了。

」「可是我并不完美,我有过很多女人。

」「我不在乎你是否完美,也不在乎你之前有过多少女人,我只在乎你的今后是不是只拥有我一个。

」「但我习惯了过河拆桥,而且已经拆过一次,你就不怕我再拆?」「怕,所以我准备了很多材料,你拆一次,我就修一次,你再拆,我再修,我有能力。

」白衣的自信给我透露这样一个信息:那座桥,哪怕是重修一万次,她也愿意。

「我还有病。

」「别忘了我是干嘛的!」话到如此,我还有什幺可说的,我第一次流下眼泪。

我吻她,给她一个最长最湿的吻,希望能补偿她一些。

白衣紧紧抱着我,拍拍我的背,就好像我是她的另一个孩子。

「大男人哭鼻子,羞不羞!」白衣为我舔掉眼泪,「还有问题吗?」「有,为什幺第一次见面就那样给我诊病?」白衣掂量我的睾丸,在我耳边低语:「因为我想看看你的本钱够不够!」「够吗?」「够!不够我就把你踢出办公室!」幸亏我的本钱还够,否则我就买不起那两样东西了。

十第二天我买了戒指和鲜花,去娶白衣。

「白大夫,我来看病,这是我的诊疗费。

」我单膝跪下,双手奉上戒指和鲜花。

哪知白衣把它们扔到一边,揪住我扔到沙发上,关起门来就和我做爱。

因为昨天她没有尽兴,或者尽兴了,又淡了,她要重新来一次深刻一点的。

和第一次见面时一样,我坐在沙发上,裤子退到pì股下,把yīnjīng抖露出来。

和第一次见面时不一样,白衣骑在我身上,用pì股套我的yīnjīng。

「白衣,我一直想叫你姐姐,可以吗?」「不可以。

」「为什幺?」「姐姐不能嫁给弟弟,乱伦!」十一「里白,你会做个好丈夫和好父亲吗?」「不会,但我可以学,你来教我。

」十二「老婆,你不会柔道吧?」「不会,但我会中国功夫。

」「什……什幺功夫?」「采阳补yīn,吸jīng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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