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家丁之远方来客

极品家丁之远方来客(08-10)

(八)春情荡漾(中)最终宁雨昔选择了骑马,虽然会因此惹来路人较多的关注,至少不会在路上因高cháo软脚而出丑。

协助宁雨昔上马后,安碧如在前头牵着马缓缓朝城门而去。

二女一马,本不算多了不得的景象,却因为二女的出众容颜而有了变化。

一者妖艳勾魂,一者清丽如仙,形象的对立却更给人们震撼。

差别如此大的两人,怎会走在一起?「是哪家的官夫人和侍妾出游?怎不乘轿啊?」路人甲向友人问道。

「哼!妇道人家不好好在家相夫教子,在外抛头露面,成何体统!」一名学子正气凛然的说道,然而那一双贼眼却是出卖了他的心思,让旁人暗骂一声假道学。

二八年华的少女则是眼里闪着光,羨慕的说着:「要是我有她们一半漂亮就好了。

」别有用心的人则是试着打探二女的来历,企图掳人勒赎顺便做些愉快的事,然而他们因为意yín而撑得半天高的帐篷,在得知二女乃林府上的人,顿时消了下来。

京城之中谁不知道林府的权势,打他们家人的主意只有死路一条。

路人的闲言闲语一一入了二女的耳朵,安碧如不以为意,而宁雨昔却不轻松。

性子清冷的她,本不在意他人的目光,然而此时下体的秘密却引动了她内心的羞涩,不安的低下头要安碧如快些离开这里。

安碧如促狭的看了她一眼,手里微微一动,宁雨昔只觉身上微微一刺,顿时动弹不得;在她惊骇的眼里,安碧如已运起轻功朝前远去,竟是要将她弃之不顾。

突如其来的变化又引起了一阵喧然大波。

昔日在敌军中来去纵横,视生死於无物的宁雨昔,此刻却是说不出的惶恐;毫无防备的被点了xué,即便以她的武功也要几分钟才能解,这段时间可是任人鱼肉。

感受着周遭众人的目光,无边的恐惧淹上了心头,身体肌肉轻轻一缩,却引动缅铃作怪,快感使宁雨昔眉头轻蹙,忍不住一声轻哼。

这一副美态让旁观的路人癡了,突如其来的安静让宁雨昔回过神来,想起自己竟然在无数陌生人的观看下发浪,无地自容的她脸上染了红晕,原先的恐惧被沖淡了不少,取而代之的则是羞涩,还带有一点点的……兴奋?宁雨昔不敢多想,感觉手脚终於能够动作,毫不犹豫的一甩韁绳,扬长而去。

众人随着宁雨昔的离去又开始议论纷纷,一名士子不由叹道:「古有西子捧心,我本不信世间真有如此美态,想不到今天终得一见,真是三生有幸!」一旁常上青楼的中年商贾挺着大肚道:「什么西子捧心?我看明明是仙子动凡心!以我的经验来看,刚刚那女子分明是发浪。

」士子闻言大怒:「不许你侮辱我的仙子!」这一番的争执宁仙子无缘得见,现在的她正陷入新一波的麻烦。

宁雨昔很纠结,当策马狂奔时她便心知不妙,剧烈的震动使得yīn道与菊xué的缅铃开始不安分的冲撞着肉壁,被快感刺激的她一阵晕眩,却也知道不是停下来的时机,只有到无人的郊外才能稍作喘息。

在不顾城门卫兵的拦阻,宁雨昔终於到了郊外,然而无数次的高cháo早已使她身子疲软,再也无法使马匹停下,只得软声哀求道:「马儿……求求你快停……让我找地方小解……我忍不住了……哎……不……停啊……」无法遏止的热流穿过了内裤的防线,延着腿往下流,宁雨昔还未从解脱的快意回神,继续奔跑的马匹再度带动缅铃的刺激,高cháo不断的她终於晕了过去。

醒来的宁雨昔发现已回到林宅中自己的房间,松了口气之余又检视下体,那条皮制的内裤还未被脱下,缅铃依旧留在体内。

想到方才发生的事,宁雨昔不禁埋怨安碧如太过火,却也喜欢缅铃带给她的无限快感,却不知这个罪魁祸首到了哪去?回首四顾,桌上留了一些吃食和一张纸,纸上尽是调笑的话语,并要宁雨昔晚上好好等着。

见着安碧如留下的字条,便知这个师妹一直藏在暗处看自己出丑,真是坏透了。

简单的吃了些东西,正想做些事来打发时间的宁雨昔,听到远方传来叫唤声,正是李香君前来找自己,现在这情况可不好见那小ㄚ头,若是被她看出什么,自己的脸可就丢光了。

打定主意的宁雨昔小心翼翼的跨过了窗户,强忍着呻吟的冲动等香君离去,却听见开了门的李香君说道:「师傅不在啊!巴利我们回去吧!哎……」巴利抱住了李香君说道:「好香君,我们在这里来一下吧!」「哎,不行的,师傅回来怎么办?巴利你先忍着,我们回去再做吧!」「没关系的!就算你师傅看见了也不打紧,顶多骂你个几句。

再说你不觉得在这种场景做爱更刺激更好玩吗?」「……你可不能太久啊!」听到自己的徒儿竟要同男人在自己房里交欢,宁雨昔气的想骂她几句,但是想起自己身上的状况,终究还是忍下了。

为顾忌宁雨昔的归来以及速战速决,香君二人只脱了一半裤子,没有多少前戏就chā入了。

随着两人交合的啪搭啪搭声作响,宁雨昔的火气已化作了阵阵的欲望,双手鬼使神差的往下体摸去。

「林三……小贼……我好想你啊……」想起同林三作爱的时光,宁雨昔不由动得更欢了,伴随着她高亢的情绪,yín液再度淹满了蜜xué,缓缓的流过缅铃。

「巴利,你怎么好像比平常硬啊!chā得我……好舒服……哎……又顶到了……好强啊。

」「香君你也是,你的sāo屄比以往都还会缩啊,挤的我都受不了了。

」交欢的男女感受到不同以往的刺激,一边担心师傅突然回来,一边又沉沦於恐惧而带来的快感,说出的yín言浪语让宁雨昔又骂又忌妒,越发怀念起男人的肉bàng。

「好香君……我快到了……给我接着吧!」心知已到极限的巴利加快了速度,记记重炮轰得李香君yín叫连连,在窗外偷听的宁雨昔也不自觉的加快了速度。

三个人或在嘴上、或在心里倒数着高cháo的来临,终於在巴利低声一吼,浓而滚烫的jīng液guàn进李香君的蜜xué时,相继达到了快感的终点。

李香君慵懒的躺在巴利怀中,忽地惊呼道:「不好了!师傅的房间都是我们的味道,若是她回来不就知道了。

」巴利笑道:「没关系的,你们不是有句话叫望梅止渴,你师傅那么久没男人,这味道不是刚好可以让她解馋?」李香君捶了一下巴利,佯怒道:「不许你这样说我师傅!」巴利轻咬着李香君的耳朵,悄声道:「你师傅早被我们偷偷上过了,那时你怎么没这么护着她?」李香君闻言大窘,自己可是出卖过师傅的,要不是自己早已离不开他们三个,哪会作出这样欺师灭祖的事?再加上这次的算计,那就更加愧疚了,思即於此,水雾渐渐朦上了眼眶,泪水正欲夺眶而出。

看着李香君泫然欲泣的样子,巴利知道自己不小心勾起她的罪恶感,出於对她的怜惜与日后的大计,巴利好好的哄着李香君,直到她破涕为笑才松了一口气。

等到二人离开后,宁雨昔才缓缓的从窗口回到自己的房间,闻着房内飘散的异味,宁雨昔一阵苦笑:这哪能望梅止渴呢?只会让自己更加想男人的肉bàng啊!晚上师妹来的话该怎么办?本想整理一下的宁雨昔,觉得身体有些疲累,毕竟今天高cháo的次数太多了,偏偏听了那么一场活春宫又弄了一下,体力早已所剩无几,决定小睡一下再来整理。

小睡一下……就小睡一下,在桌上趴着的宁雨昔边告诫自己边进入了梦乡。

当宁雨昔再度醒来时,天色早已暗了下来,猛的起来的她又被缅铃刺激的软脚,想起上回香君给了自己一些薰香,宁雨昔从抽屉里寻了出来,直到香气慢慢盖过原先的淡淡腥味,她才松了一口气。

吱呀一声,房间的门被打开来,进来的正是安碧如。

笑脸迎人的她闻着空气里的香气微微一愣,这不是巴利他们作爱时用来助兴的催情迷香吗?暗忖今天让师姐上钩的可能性又提高了一些,想到师姐和自己一样承欢於巴利三人的巨物之下,安碧如不禁有些兴奋。

「师姐,缅铃可让你满意啊?」宁雨昔恼她让自己出丑,故作轻松的道:「还可以吧!这不算什么!」安碧如闻言一笑:「既然如此,那师妹明日再来吧!」宁雨昔的假面具顿时被拆了下来,别说缅铃让她行动不便,单是今日便不知泄了多少水,对於有洁壁的她是难以忍受的,只得低声下气的认错。

看着安碧如将蜜xué里的缅铃拉了出来,宁雨昔终於松了一口气,然而看着被自己的yín水湿了一片的床单,还是忍不住红了脸。

随着菊xué的缅铃也跟着被取出,宁雨昔突然有了想上厕所的冲动,顾不得安碧如拿着沾着黄色春泥的缅铃调笑着,低声的说着:「师妹,我要出恭。

」安碧如愣了会儿,拉出了床底的洗脚盆,又找了凳子坐下,笑看着宁雨昔。

宁雨昔被安碧如瞇着的眼睹看得浑身不自在,又不知她所为何意,只想赶快去茅房;然而当她一动作,安碧如便拦在她的身前,让她无法出去。

这时就算宁雨昔再迟钝,也知道安碧如竟是要自己在这里出恭。

「师姐你可以慢慢想,不过如果忍不住的话,那场面……喀喀!」安碧如好心的提醒宁雨昔。

宁雨昔瞪了安碧如一眼,却也知道没有办法,乖乖的蹲在洗脚盆上,括约肌一松,溃堤的泥流便淹了盆子,有一些还溅上了宁雨昔白皙的pì股,可是解放的快感让她不顾一切,那一副神情彷彿不输交欢时的愉悦。

可是安碧如怎会如此轻易放过她?她拿着沾着宁雨昔黄泥的缅铃到宁雨昔跟前,疑惑的问道:「师姐,这东西上面的味道怎么跟你现在的味道那么像?它跟你有甚么关系?」看着眼前明知故问的安碧如,宁雨昔恨不得冲上去打她的pì股,那么多的坏手段,若不打消她的气燄只怕她会变本加厉,让自己更加丢脸。

上完厕所的宁雨昔眉头一皱,身体的黏腻感让她想要梳洗一番,所幸安碧如早已在浴室里备好热水,两人便一起到浴室共浴。

望着眼中的肥皂,宁雨昔不由得庆幸,若没有这东西,不知道自己身上的味道要多少天才能去除;看着身旁的安碧如,一股恶作剧的念头不可抑止的冒了出来。

当两女都抹上一层肥皂后,宁雨昔忽然向安碧如抱去,将自己身上有些泛黄的皂沫也抹上了安碧如的身躯;当她得意的笑着时,安碧如也不甘示弱的开始反击,笑闹的两人彷彿又回到了毫无嫌隙的少女时代,纯真无邪。

洗完澡的二人回到了宁雨昔的卧室,闻着空气中仍有的些许臭味,不愿败坏兴致的二人在安碧如的建议之下,往林宅外的秘密基地走去。

二女如一阵清风走过乐春院的招牌,在一干嫖客与姑娘的目瞪口呆下进了后院,心动无比的嫖客拉着老鸨问起刚才的两位姑娘的过夜资,老鸨吱吱呜呜的说那两位是幕后金主,是非卖品。

有些权势的嫖客傲气的问她们是哪一家的,一副老子肯嫖她们是她们的福气的样子。

「京城林家。

」「京城那么多林家,到底是哪一家?」「白手起家那一家。

」「哈!不过是普通百姓,我们家……」正要吹嘘自己家世的公子哥儿见着周遭气氛有些不对,用一副看着死人的脸盯着自己,停下来想了想,脸上一阵惨白,失魂落魄的离开了乐春院。

另一些还未夸示自家家世的公子哥一阵庆幸,还好慢半拍,不然可就要完了,谁不知那一家可是天下第一家,权势和皇室紧紧结合,雷打不动。

想到这里看着乐春院的态度便有所改变,嫖客们都收敛了张狂,然而先前的绝色身影让他们的火气越发炙热,纷纷要求过夜求欢,让老鸨是笑不拢嘴。

话说二女进了后院,推开一间空置的房门进入后,先点了几根烛火,便开始拥吻了起来,安碧如还特意点了薰香调节气氛,宁雨昔不疑有他,闻着飘逸开来的香味,觉得自己又变得更加jīng神而亢奋。

脱光身体的宁雨昔早已准备好,依旧酥麻的两处xué儿一张一合,渴望吞吐着能令它们止痒的东西;於是也已褪去身上衣物的安碧如,和宁雨昔互相以大腿磨蹭着yīn户,手里拿着双头角先生,眼里则是浓浓的欲望。

正当二女蓄势待发时,一条身影跌跌撞撞的开了门冲了进来,三人互相对视,一时无语。

(待续)第九章春情荡漾(下)「滚出去!」二女联手掌风一推,不速之客便自屋内飞出,跌坐在走廊地板上。

也算是二女功力jīng湛,此人并未受到太大的伤害,只是当他欲站起时,强烈的寒意使他又跌坐了下去,此时的二女早已披上外衣,冷眼看着他。

「是你!」看清楚来人的宁雨昔有些意外,脸色更加的冰冷:「说!你怎么会在这裡!」来人讪讪的笑着,赫然便是巴利,他一脸尴尬地回答:「师傅您好,其实我今天下午和香君分开后,就一直找不着她,正巧在街上看见了您和师叔,本想问您俩有没有见着香君,谁知您俩实在走得太快了,我一路问了许多人才寻了上来,想不到......真是对不住。

」解释一番的巴利鞠躬道歉,却偷偷鑑赏着宁雨昔的小脚,二女都装作没察觉,但又不约而同的想起了林三这个猥琐的相公。

『哎!香君这ㄚ头怎都不让人省心,偷偷在我房内交欢便算了,竟然又搞失踪,害得我身子都被人看光光了。

』宁雨昔想起下午时的情景,恶狠狠地看着巴利,没好气地回道:「我没见着香君,想你师叔也是没见到的,今天的事你不准给我说出去,走吧!」巴利乖巧的应了一声,转过头正要离去,随即又似想起了什么,回头问道:「师傅!这乐春院可是大华的交际所?我一进来就有人问我有没有相熟的姑娘,我想我是来找您的,所以报了您的名字,结果那人说这裡没有这位姑娘,可是我明明见到您进来啊!难道您没有先作登记?下次您可要先留个名,我或香君有事找您的时候比较方便。

」宁雨昔看着巴利,她的心绪已经很久没这么乱了,嘴角硬生生地挤出了一个字:「滚!」看着冷若冰霜的宁雨昔被自己搅得咬牙切齿,巴利心中暗笑,其实他哪不知道乐春院是干啥的,只是看着冰美人,自己就忍不住想逗弄一下,不然凭他和郝大主僕三人哪须绕着弯不让宁雨昔察觉被lún姦的事实,只不过是少年心性起,要眼前的冰山美人慢慢沉沦罢了。

『不过要不要加快脚步呢?进度似乎慢了些啊!』巴利一边想着,一边慢慢的离开了。

安碧如看着气得七窍生烟的宁雨昔,心裡一阵好笑,开口安抚道:「师姐妳别气了,咱们进屋吧,我帮妳消气!」宁雨昔点点头,转身进了屋,正要说话时,只觉一阵清风拂过,随即浑身动弹不得,却是被人施了暗手,点了xué道,身上的外衣也随之褪去。

「师妹妳干甚么?」「喀喀!师姐,我突然觉得有些内急,可是我又怕妳跑了,这样我会很无聊的......妳不要这样看我嘛,我可是会害羞的。

」装纯的安碧如一边说着,一边用黑布把宁雨昔带着怒火的眼睛矇上,又不知从哪拿出一条绳子俐落地将宁雨昔五花大绑,还不忘从怀中拿出一个瓶子,将裡边的东西倒在手上,仔细地在宁雨昔的身上抹了起来。

耳垂、脖子、乳房,宁雨昔感觉安碧如的一双玉手缓缓地滑过身上的每个部位,又冰又滑的滋味让她忍不住呻吟了一下,随即娇羞的咬住了下chún,心裡暗骂道:『还说内急,怎还有时间搞这些玩意!』完成了一切的安碧如让宁雨昔趴睡在床上,又帮她盖上了被子,笑道:「好师姐,刚刚帮妳抹的可是好玩意,它能帮妳消去怒火,妳可要乖乖等我回来喔!」宁雨昔冷哼了一声,不过安碧如毫不在意地离开了。

过了一会儿,宁雨昔觉得有些不对了,原来身上的冰凉感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强烈的燥热,所有的敏感地带都起了一阵麻痒感,尤其是yīn道和菊xué更为强烈。

安碧如说的不错,此刻宁雨昔的怒火确实消失了,然而强烈的慾火却带给她更大的困扰,偏偏此刻的她无法动弹,只能咬牙苦撑着。

「安碧如,我真的会被妳害死!唉唷,好痒啊,救命啊!」原本还挺克制的呻吟渐渐的变大,连带着窗外的猫儿也跟着叫了起来,在一旁藏着和安碧如商议下一步的巴利终于忍不住了,安碧如拉不住,也由着他去了;不过仍不忘叫他喝一口酒,并让他洒了些在身上。

男人嘛!喝醉酒就会不清醒,认不出自己未过门的妻子的师傅挺正常,以至于做出什么不该做的事也挺正常,酒能乱性嘛!打点好一切的安碧如向宁雨昔说了一声抱歉,又说服自己这是迟早会发生的事,接着便欢天喜地的去找郝大他们了。

咯啦一声,闻得门被打开的声音,宁雨昔心想是安碧如回来了,不由得鬆了一口气,正想好好发一下脾气,却被意料之外的声音吓得魂飞魄散。

「哪来发情的小猫咪...嗝...让爷好好疼一下!」脚步慢慢地往床头靠近,身处敌阵可面不改色的宁雨昔终于慌了,她已从声音裡知晓来者,便是先前才离开的巴利。

被子被拉开,宁雨昔感觉到男人的目光正扫视着自己的身躯,羞愧地想着:『为什么他会在这?』似乎看穿宁雨昔的想法,巴利自顾自地说道:「今天爷儿一直找不到我家媳妇,喝酒又被猫吵得不得安宁,好奇地过来一看,竟然就有个白白淨淨的pì股等着我,莫非是哪位高人要慰劳我今天寻妻的辛劳?」双眼不能视物的宁雨昔感觉到自己的pì股被一隻大手包覆,害羞的她不愿被巴利识破身分,而点xué的效果还没过,只得以细弱如蚊的声音道:「这位先生,奴家为jiān人所害,还请先生解开我身上绳索,日后必有重谢。

」巴利心想宁雨昔应该认出了自己,不过仍不想让自己知道她的身分,于是故意问:「原来如此!可叹我还以为有豔遇呢!不知姑娘高姓大名?」宁雨昔一时之间吱呜了起来,从小接受玉德仙坊的教诲,让她不擅也不屑说谎,然而此时既不愿让巴利知道自己的身分,又无法即时做出反应,暗道一声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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