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婳的两手被不舒服地拖着, 想到赵俭要废了她, 许婳拼命地挣扎着。可她到底是女人, 力气比不过那两个太监。
眼看着引路太监亮出刀子就要动手时,许婳内心绝望地闭上眼。
她这回,怕是真的要栽了。
穿书近11年, 许婳再次感受到了时间的煎熬。
心中默数着分秒, 可手脚没有传来如期的疼痛, 却听到‘唰唰’的脚步声。
许婳猛地睁开眼。
不知何时, 四周围了一群人, 黑压压的一群,把赵俭和陈行之的人围个水泄不通。
而最让许婳震惊的是,为首那人, 竟是失联半个月的姜稽!
许婳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 看着姜稽一步步朝她走来。
不等许婳想明白是怎么回事,姜稽已经走到她身边捞起她,抱在怀中。
与此同时, 赵俭和陈行之都被姜稽带来的人拿下。
“皇兄好啊。”赵胥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桃花眼半眯,俯身对视赵俭, “多亏了你的愚蠢,孤才能有今天的大获全胜呢。”
“孤?”赵俭的脸上聚满了怒气,“赵胥你个贼人凭什么自称孤,孤是我才能用的,孤才是永远的太子!”拼尽全力喊出最后一句话, 赵俭就被人打晕带走。
远远的许婳看到这一幕,再联想到自己前日给赵胥建议的引蛇出洞,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赵胥把她拌入饵料中,拿来钓赵俭了。
可是,姜稽又是怎么回事?
许婳抬头,正好能看到姜稽下巴好看的弧度,唇瓣微起,此时姜稽像有心电感应一般垂眸。
四目相对,许婳望着他清亮却紧绷的眼眸,把脸埋进姜稽的胸口,不再说话。
燕国所有关于赵俭的动乱,都在赵俭被抓的这一晚尘埃落定了。赵胥该杀的杀,除去了所有的心头大患。元崇帝也在最后一口气咽下前让位给赵胥,赵胥成为名正言顺的皇帝。
这一切,在许婳经历起来,她都有种局外人的感觉。
等到赵胥登基的那天,许婳望着那把高高在上的龙椅,思量许久,默默退出朝贺的人群。
到质子府后,里头的仆人说姜稽已经请辞了,还说姜稽给许婳带了口信,让她去找他。
可是天下那么大?
“我知道了!”许婳抬腿,往一个方向跑去。
草屋茅舍,她看到了茶炉边,清风明月般的姜稽。
“坐。”姜稽给许婳倒了一杯刚煮好的红茶,“上等正岩,你试试。”
许婳没动,注视着姜稽道:“说说,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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