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下了马车,许婳都没弄明白赵胥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
她是从后门出去的,眼下被赵胥放在大门,少不了惊动看门的下人,叮嘱了不许多言后,许婳一路疾走到了自己的院子。
大山和佩儿已经在屋里候着了。
许婳看到大山,意外道:“你方才去哪了?”
大山:“方才奴刚给姜公子的马下了药,刚回来,瞧见您上了五皇子的马车,本想跟上去,却被五皇子的人拦住了,他们说不想事大就老实回来等着。是奴护住不周,还请责罚。”
话毕,大山立刻跪下。
许婳抬抬手,让大山起来,“这不怪你,以前是我们把赵胥想简单了,今晚赵胥和我说了一番话,我现在还想不明白,但他肯定意有所指,又或者他是知道了什么。”
“会不会,五皇子也想参与夺嫡?”大山突然问。
许婳皱眉,她想不通赵胥夺嫡的意图,原著里赵胥母妃是相思成疾而死,对赵胥也没有过多得笔墨。可赵胥一而再地和她透露有关太子的事,要说这是偶然,那许婳这五年官就白当了。
这一夜,许婳在床上翻来覆去许久,都没有睡意。天还没亮,她便起来看书,没过多久,许家连早饭都没传,便有林沐阳的人来报,说在调查黑籍过程中,在一处僻静的别院挖出一具中年男尸,被拔了舌头,验尸的说死期就在昨日。
林沐阳派来的人让许婳赶紧过去一趟,因为发现男尸的别院,正是太子名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