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对方想摔自己,也把两只手放到对方的肩膀上。
两个人摔跤手一样。
光着pì股,塌下腰来,大相扑一样打了起来。
红凤个子小,反倒是主动进攻的一方。
她见上三路赚不到便宜,便弯下腰想从底下抄婉容的大腿。
虽然抄到了,可是人家那么大个,你瘦小枯干的哪里搬得动?双手勾住对方的大腿,连拉屎的劲儿都使出来了,“你nǎinǎi的走!”结果人家纹丝不动。
只是被抓住的那条腿的膝盖稍微软了一下。
并没有摔倒。
婉容的膝盖一软,身子自然要往下走,而她的身下正是刚刚钻进去的红凤,那么大的两只nǎi子正放在红凤的后脊梁上。
红凤哪受得了这个分量,“窟嗵”一声,跪着趴在地上,再也起不来了。
“哈哈哈”约翰笑的都快喘不上来气了。
“别打了!为什么要我们打,让外国人看热闹?”婉容制止道,红凤吃了亏,仍然不依不饶,抓着对方不肯松手。
“我已经怀孕了。
碰掉了教主会惩罚你的。
”婉容又想出一招。
‘不行。
我非得把你也弄到不行!’红凤嘴上没说。
行动却把她的心里话全都说出来了。
“无能神会惩罚你的!”婉容把无能教的大神都搬出来了。
“你起来。
我不打了。
”看到实在无法曲声,红凤终于说道。
婉容跪起了上半身,放开了红凤。
红凤立即像小弹簧一样站了起来。
“爱怎么惩罚就怎么惩罚!”红凤疯起来多少有一点不计后果的意思。
她起身后趁人不注意,突然飞起一脚向婉容的小腹踢去。
世上办事最怕这种不计后果的人,因为他们的行为不但特别凶狠;而且毫无顾忌,完全无法预测。
在做一些事情的时候,正常人会考虑代价,‘如果我这样做了,警察会把我怎么样?单位会对我怎么样?我会被怎么样?我的家属今后会怎么样?’考虑了这些之后,他们会主动放弃一下些对社会威胁特别大的报复行动。
可是不计后果的人不考虑这些,他们想的只有自己要干的事情。
最多加上一条,‘我死了便什么都没有了。
’他们通常都是那种脑子有问题,有行为缺陷的人。
在人类社会中,脑残不算残疾。
因为无法确诊。
而对于眼前发生的这一幕,正当红凤恼羞成怒,企图暗算婉容的时候,“啪”的一声,红凤的飞脚突然被飞来的另一只脚给踢开了。
挡开红凤飞爪的是约翰,“你的手真黑。
”歪果仁说,“人家明明让了你了。
”原来西方角斗时,公正是必不可少的,不像中国惯使诈。
“泥~~~~~起来。
”接着,约翰让婉容站了起来。
因为他听出来这个女人已经怀孕,而且怀的是这个教教主的后代。
他的挺立相当不错了。
“泥~~~~过来。
”约翰把自己的一只耳朵贴在了婉容光秃秃的小腹上。
另一只手从后面搂住了这个女人的pì股。
肉和肉紧密的接触在一起。
可惜,这时也就是个卵子刚刚着床的阶段,自然听不出个什么动静来。
总不能盼着卵子拿个花手帕子,一只手扶着门框,一只脚尖踢着地,和大街上来往的jīng子们打着招呼说,“矮油,死鬼,你可来了!想死奴家了。
”“大爷,来玩啊!”了吧。
然后那个jīng子也不含糊,双手抱拳,作了个大揖,张嘴抱歉,“千山万水总是情,我来串门行不行;大姐如若看得起,定为我主献终生”。
“呵呵。
”约翰没了兴趣。
“毛好扎。
”(东方人的毛发比西方人的更粗,更硬)如果他刚才还拿不定主意,没有作出最终决定的话。
现在已经有了选择了。
他喜欢那种争强好胜的。
因此他选择了红凤。
男人迅速的脱掉了自己身上仅剩的裤子和内裤,随手扔到了婉容的怀里。
毫无悬念,婉容跟下来必然是叠好男人的裤子,把它们小心的放在一旁。
‘他到底选了谁了?’两个女人反倒糊涂了。
不过,她们很快便顾不上这些了。
因为当歪果男人脱下内裤的一瞬间,两个女人都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娘啊!”男人的那件东西太长了!(161)寻找8,谁的更长?当歪果男人脱下内裤的一瞬间,两个女人都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男人的那件东西太长了!红凤和婉容都听到过教长在宣读‘无能福音’的时候讲过的一个故事(无能福音其实就是一个小故事集,通过小故事宣传无能神教的教义。
无能神教,原意是不使用能源,环保的意思。
不知为什么听起来确实另外一个意思)。
‘无能福音’里说,有个人的jījī很长,自认为十分了不起。
‘无能福音’里都是些讲道理的小故事小故事说,一天,这个小jījī很长的人听说有个‘长jī国’正在选拔国王。
jījī最长的人可以当选国王。
‘自己有这么好的本钱,为什么不去试试呢!世界上有几个人能够当上国王呢?’想到这里,他打好行装前去参加竞选。
估计人家会要把受检产品掏出来用小尺子量。
为了人家方便,他还特地在裤子上留了一个jījī口。
与人方便,自己方便嘛。
走到了长jī国的国都,看门的不让进去,把红缨枪一横,说,“干什么来的?”那个人连忙回答,“听说这里招国王。
谁的jījī长谁便可以当国王。
我来应征了。
”看门的士兵说,“应征可以,可是这些日子假jījī太多。
我们必须检查一下。
”“在这里检查?”前来比赛的人有些不好意思。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
来来往往的人犹如过江之鲫。
这时候进城的小媳妇、大太太什么的还特别多,她们都是慕名而来。
听说大jījī玩的特别舒服。
女人们爱来看个热闹。
那人连说,“没问题。
没问题!保证是真的。
”说着解开裤腰带。
可是当着那么多女同志脱裤子掏jījī还真有那么点不好意思。
这时他忽然想到,‘我有jījī口啊!’于是背对着进城看热闹的妇人们,从jījī口里面拉出了自己的小jījī,“二位拔拔看,假的一拔肯定要掉下来。
”“哪呢?”人家根本看不见,还满地的找呢。
“还没套呢。
”参赛的赶快解释,“现在要掏了。
诺。
别吓着啊。
”往外一拉,足有两尺多长。
往上一扳,都能够到自己的肚脐眼。
两个看门的一看,“哈哈哈”的,笑得鼻涕都出来了。
那个人急了,说,“你们笑什么?如假包换!”两个看门的说,“我们不是笑你假。
而是笑你这么小的东西你也敢来竞选国王!”“小?这么大还小?”那个人不服气的说,“把你的大拿出来。
”他想两个看门的能有多大?无非是不服气,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