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谢,让她看吧。
你也留下。
一会还有事跟你说。
”录像里的教主突然说话了。
录像中抱着楠楠的少妇正准备强行离开,听到这话竟然像被钉住一样停了下来,接着转身回来,重新把还在挣扎的小孩放到了地上。
自己也回到了人群中。
排在了后面。
“这个sāo货有了吧?”录像中一个妇人的声音说。
“别瞎说。
什么‘sāo货,sāo货’的。
以后是小妹妹了。
要一起吃饭,一起看孩子,一起伺候老公呢。
她要是sāo,你能好到哪里去?”录像里的另一个妾说。
“看她那nǎi子怎么也有三个月了。
再过一段时间该出nǎi水了。
那叫牛初乳,很有营养的。
”录像中另一份少妇蛮有把握的说。
“肚子这么尖。
应该是个男孩。
”还是录像中的声音。
听到这些议论,录像中裸妇的脸突然变得通红通红的。
脸也发生了扭曲。
令人惊奇的是,现实中的婉容自己也想观看这段录像,不过,只看了一眼她的脸红了。
实在是太恶心了。
录像停了。
刚才听到青龙说“不行。
”拒绝了客人要玩弄他的女人的言语时,小徐有些不自在了。
好像pì股下面被人放了一把图钉一样。
“红凤可以。
”教主发现了小徐的不安。
连忙用话镇住他。
“下次婉谢也必须接待!”教主因为刚刚霸占了教徒的妻子,所以对他要客气一点。
青龙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心里一块石头总算落了地,‘爱谁的老婆谁的老婆。
不是我的就行。
’“你真的愿意?”约翰更加惊讶了。
‘天下哪有这种人!’他想。
他不知道的是,在中国,一旦当了汉jiān便算不得人了。
一群没有灵魂的动物而已。
“她便是录像中的那个女人吗?”约翰还是不相信自己能有这么好的运气。
“当然。
”教主说,“如果你喜欢可以把她带到旁边我的房间里试一试。
她是我的老婆。
我可以做主。
这也是咱们这次给使者接风宴席上的一道大菜。
我们无能神教是提倡这样做的。
”“真的?”约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无能神教真的不错!’他想。
“这有什么的。
你是本教的使者。
难道你不知道我们的教规吗?”教主故意装的很不在乎的样子。
但是他以前每每向教徒赏赐自己的妃嫔之后,虽然对教徒十分客气,却总要bào打一顿那个被他赏赐出去的女人。
约翰一开始并不十分看好婉容,他看上的确实是更具地方特色的婉谢和红凤。
可是当他听到婉容是个‘大肚子’的时候,而且正是录像里那个女一号,他改变主意了。
这样的机会并不是总有的。
虽然约翰没有说出他,“愿意试试教主的小妾。
”这样的话,可是他也没有说不愿意。
他用“真的?”这样的问话,对对方的提议表示疑问,实际上是表示对对方建议的同意和接受。
“这个……”一直在希望给对方留下好印象的教主发现自己的话说过了。
他也不太愿意把自己的妻妾送给歪果仁玩弄的,除非能换取更大的利益。
“我们吃完饭再说。
”他在打马虎眼。
教主一开始认为外国人比较文明,要不人家怎么会认为中国人权状况很差呢!所以他才说了“如果你喜欢可以带走一个试试。
”的话。
他说这话的目的是为了给对方说“不用了。
”的机会。
‘既然他来自文明的国家,他便不会玩弄别人的妻子!’没想到自己的人当真了;人家也接招了。
这两个各怀鬼胎的人刚见面没有一个小时便出现相互角力的局面。
“不用等。
你这里那个房间比较方便。
你们继续吃饭,我试试后马上离开。
”约翰简直就是色中饿狼,一点反悔的机会都不给。
这种猎艳的机会可不是所有的人都能遇到的。
一旦遇到了,一定要有把握机遇的能力。
约翰便有这种能力。
饭可以不吃,各式各样的女人不能放过。
“我不行啊。
”婉容发现这是好像是冲她来的,马上表示反对。
“你拍片子的时候不是挺好的吗。
”小徐故意这样说。
目的是继续恶心对方,“想看那个片子我传给你。
”他又对约翰说。
“她不行。
”青龙说。
尽管是‘前妻’,青龙还是满负责人的。
“你给我把它删了!”婉容像疯了一样冲向小徐。
想夺下那部手机。
“你比别人多长一个脑袋?坐回去。
还反了你不成!”教主马上制止住了婉容的反抗。
他虽然不愿意自己刚到手的老婆被人家肏;可他更不愿意自己的权威被挑衅;更何况要肏自己老婆的人给了他们救命钱,以后还要给。
青龙刚想出手相助,又不声不响的坐回去了。
婉容也立刻噤若寒蝉,话也不敢说的坐回了自己的位子。
不过坐是坐回去了,这时,一个大胆的计划却正在婉容的脑海里形成。
她在想,能不能让约翰,这个国外总舵的使者替她向外传递消息。
她已经写了一封信随时带在身上。
信是给3d男人和姐姐的。
信里只有问好的话,连回信的地址都没有。
这样即使被教主查到也还有辩解的机会。
而对方只要凭借邮戳或发现信的地方便可以找到她。
婉容还想到,这封信不能直接交给外国人。
自己并不了解这个人,而他却和教主是一伙的。
如果他因此而问教主,自己的性命便保不住了。
她要想办法把心偷偷的放到外国人的包或衣服口袋里,当他发现后,会随手扔掉。
诶国有哪个好心人看出这是封信,把它放进邮筒里她边有可能得救。
“走吧。
”在这关键的时候红凤站了出来。
她一把拉起了比她高一大截的婉容,一起走向教主的房间。
因为只有那个房间有卫生间。
所有的人都愣住了。
其间红凤还不得不回头对约翰说,“跟我们走啊。
愣着干什么!”他所喜欢的两个一下子突然都到手了?事情好得让约翰不敢相信。
“动作快点啦。
好唔好啊?”红凤催促道。
约翰这才突如梦醒。
头都不敢回的跟在红凤她们的后面走了。
作陪的教主、青龙、小徐留在餐厅里不知所措。
所有人都苦着脸,坐在那里吃不下东西。
尽管这桌好菜平日里他们轻易吃不到的。
在座的人各自心怀鬼胎,等着事态的发展。
这时每个人的心里都不干净。
有的人甚至想到了中国女人被外国男人糟蹋时的情景,‘露着颤颤巍巍、晃来晃去的一对大nǎi子,光着大白pì股;在一身黄毛,同样一丝不挂,大猩猩一样的外国人面前哈着腰使劲的扭pì股。
那大白pì股可这是又白又大!丑死了!真不要脸!’有的在想她们的感受,‘她们是高兴呢?还是痛苦?是配合呢?还是反抗?甚至,外国人会先玩谁?婉容?亦或红凤?’还有的在想这些女人们的处境,‘外国人的那件东西太大了,放到身体里她们受得了吗?肚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