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丽。
‘这么美的女人。
教主好有福气。
’她想。
“你,”教主对摄像的孕妇说,“那里干净不干净?”“干净。
”少妇说。
她知道教主说的是哪里。
教主想了想,“那也不行。
你也脱掉衣服。
把你那里里里外外都给我洗干净。
”婉如把摄像机递到教主的手里。
脱得赤条条的,站到淋浴的下面“哗啦,哗啦”的洗了起来。
她把手放在两腿之间,chā进了自己的下体,一进一出的动作着,搓的自己的心里都痒痒起来。
她知道这也许是一次非常难得的机会,洗的非常仔细。
“其他地方也洗干净。
”教主说着关上了摄像机,把它放到外面房间里的桌子上。
自己也脱光了衣服。
非常自然的加入到洗澡的队伍里面。
“起来坐好。
”教主对着空气说。
婉容知道这是在说自己,为了不挨打,她连忙忍着痛坐了起来。
她故意坐的比较靠前,几乎坐在了大腿上,pì股撅在了条凳的外面,尽量不让刚才被打的地方接触到硬的东西。
为了保持平衡,她的上半身尽量向前倾斜过去。
尽管坐成了这样,她的pì股上刚才被打的地方仍然很痛,用手摸了一下火辣辣的。
“婉如,你给我刮脸。
”教主这次是在对孕妇说。
然后他紧挨着婉容坐了下来,两个人的皮肤接触时发出了“吱,吱”的响声。
坐好后男人用一只臂膀很自然的搂住了身旁女人赤裸裸的肩头。
很肉。
“今天下面的毛也要刮。
”教主突然异想天开的说道。
“哪里?”“jī巴毛。
”教主说。
“刮了多可惜。
”婉如说。
“少废话。
”教主严厉的说。
婉如只好从命。
(145)美女做妾6,肥yīn婉如拿起了教主的保险刀片。
是三层刀片的那种。
教主不会让他的女人们使用传统的,锋利的单面剃须刀片为自己服务的。
那样,心肠不好的女教徒有割断他喉咙的机会。
危险必须被掐死在摇篮里。
婉如拿起了教主的剃须泡沫,晃了晃冷冰冰的金属桶。
按了按上面一个红色的按钮。
铝瓶中冒出一大股泡沫,女人把泡沫抹在手心。
雪白的一大堆,和旁边的婉容的肤色一样白。
“你躺下吧。
不然有些地方刮不到。
”婉如说。
因为紧张,她忘了应该先给男人刮脸,刮刀直接指向下面了。
“婉容你躲开。
”教主命令道。
接着他四仰八叉的躺到了长凳上,双手枕在脑壳下面,两条腿放到了地上。
一根男根硬挺挺的指向天花板。
于是婉如开始把手里的泡沫涂抹在男人下体所有有yīn毛的地方。
从xiōng口,到肚皮,再到前庭,然后是睾丸上。
“抬一下腿。
”婉如说。
然后她还亲手帮助男人抬起一条腿,让那条腿券起来,把那只脚放到长凳上。
然后自己蹲下身去,伸手把男人蛋蛋下面黑黢黢的pì股沟里也涂上了泡沫。
一直涂到黑黢黢的肛门后面。
“那个婉容这里的毛毛比你的还多呢。
”婉如涂抹完泡沫后,随便的聊起天来。
她用手抓弄着男人的肛毛说。
“这个也刮掉吗?刮掉了以后可扎人!”她说。
“哦。
刮你的吧。
”男人没有听从婉如的建议。
实际上他不接受任何女人的建议。
于是女人站起身来,站在男人身体的一侧,用两只手分别揉搓着男人隐私部位的每一件器物,再次仔细的涂抹泡沫到每一根毛发的上面。
她一只手在男人肚皮上涂抹;另一只手则先撸了撸男人的yīnjīng,再捏揉了两只硕大的睾丸,最后把一根手指chā进男人合拢的pì股缝中。
“你来帮忙了。
”婉如对呆立在一旁的婉容说。
婉容连忙凑了过来。
“你扛住他的这条腿。
”婉如教给婉容怎么做。
婉容连忙用自己赤裸的,光滑的,肉肉的肩膀扛住了男人的那条毛茸茸的大腿。
她的个子很高,当她站起来的时候,男人的那只脚被举到了半空中。
“然后你用一只手把这里的肉扒开。
”婉容按照婉如的要求,腾出一只手扒开了男人的一半pì股肉,男人的臀部强劲有力,涂了泡沫的地方又很滑,费了很大劲才扒开一条缝,手指一滑又收回去了一半。
宛如自己扒开了男人另一半pì股,这才把刮刀勉强放进了男人的肛缝里,“刺啦,刺啦,”的刮了起来。
锋利的刀刃划断了一根又一根的yīn毛。
一股恶臭冒了出来。
没刮几下,粗壮、卷曲的yīn毛夹带着泡沫便塞死了刮刀刀片间的缝隙。
刮不动了。
刀片在毛发上不断的打滑,却刮不下来任何一根毛发。
婉如只得拿着刀片到水龙头下使劲的冲洗起来。
再刮、再冲,反复了好几次才算刮干静了。
“扶住这个。
”婉如用前三个指尖从龟头的顶端抓着男人的那个东西说。
婉容立即满把的攥住婉如交给自己的东西,握着它不肯放松。
在她的眼里,那并不是简单一根曾经糟蹋过自己,以后还要继续迫害自己的男人的性器官,而是一根救命的稻草。
“攥那么紧干什么!”男人显然感到不舒服了,“找肏么?”男人说着飞起一脚踹在了婉容湿滑的身体上。
把完全没有防备的女人踹倒在地。
婉容摔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是不是还得我八抬大轿抬你起来?”男人躺在长凳上斜着眼睛勉强能看到婉容。
已经开始摸索着准备站起来bào打。
“我有了。
”女人惊慌的说道。
立即挣扎着想站起来,但是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
“踹掉了老子在给你肏出一个来。
你起不起?”男人说。
婉容“腾”的一下站起来了。
‘女人就是这么贱。
’教主心里想。
同时鄙夷的看了她一眼。
用鼻子“哼”了一声。
重新回到自己刚才的位置上,婉容哈腰小心的扶起了男人硕大的yīnjīng。
这回她只用手指尖轻轻捏着,生怕再惹麻烦。
男人的东西很大、很重,扶一会手指酸了后再换另一只手。
婉如腾出手后,掀起了男人松软的,皮子下坠得很长,近乎下垂到肛门的睾丸。
左一刀,又一刀的把男人卵子周围和卵子皮上的毛都刮干净了。
把那些男人自己根本刮不到的地方刮干净以后,这才转向正面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