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自己干这个女人的时候也要舔好她。
或者干脆让小徐先替自己舔好了。
’教主恋恋不舍的离开了青鸾被强jiān的场所,回到了自己的大厅里。
里面一男一女两个来访者已经等了很长时间了。
“教主,她~”男人见到教主进来急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诉苦说。
“你不用说,我可以看出来的。
”教主打断了男人的话,“她已被妖孽缠身。
”教主在努力的让自己从刚才的色情场面中退出来。
“那怎么办啊?”男人焦急的说“千万不能去医院或者吃药。
入教是你们唯一的出路。
”“我们愿意入教。
”一男一女异口同声的说“很好。
一开始你们不必住进来。
每个周末来这里做两天的礼拜。
我也在这个时候替你们驱魔。
恶魔是人类最大的敌人。
她们可以隐藏在你的身体里引发你的yín欲;也可以窜入你的大脑指挥你的行为。
所以我们一定要消灭它。
”“谢谢教主。
”“你们的带人没有告诉你们应该说什么吗?”教主有些不满意。
“教主伟大,,,教主伟大,,,教主是上帝的使者,,,教主是我们的灵魂~~~~~~~”来访者说的有些磕磕巴巴“一旦你们进入了无能神教,你们便进入到了一个团结的大家庭。
在这个大家庭里,大家都是兄弟姐妹。
如果你有什么需求,都可以找你的兄弟姐妹们帮助你解决。
所以我们彻底杜绝了盗窃抢劫;打骂施bào;jiānyín作恶;行骗嫖娼等人类恶习。
如果朋友家有什么好东西你想吃,你想用。
你完全可以直接告诉他们,没必要去偷去抢。
他们不用自然会给你的。
造吗?”教主接着说,“如果你有了性需求,而你的爱人又不方便,你可以直接对你的教友讲。
如果她们身体合适自然会满足你的要求。
难道这样不好吗?如果能够这样,为什么还要去卖yín嫖娼呢?所以我是坚决支持政府的扫黄运动的。
政府扫黄太好了!我,以及我们无能神教,我们举双手赞成。
”教主说的激动起来,他两臂高伸,将两只手举向天空,仰面朝天发誓般的说道。
“谢谢教主。
我们坚决扫黄。
教主伟大,教主伟大,教主是上帝的使者。
教主是我们的灵魂。
”“既然大家都是一家人,你们家里便不要乱花钱了。
每月把两个人的工资都交到小徐的媳妇,那个红凤那里。
需要东西的时候也找小徐的媳妇领。
”“是,教主伟大,教主伟大,教主是上帝的使者。
教主是我们的灵魂。
”年轻男女中了魔一样的说着。
“现在我为你们各起一个经名,不然我也记不住你们的名字。
你们是有色畜生辈的;男的叫‘蓝猫’;女的叫‘银狐’吧。
”他本来想让女人叫‘雪狐’,后来一想,还是银狐更贴切一些。
因为这个地区没有养狐狸的,女人并不知道这里的机关。
‘雪狐’是一种生长在北极,冬季通体雪白的狐狸,冬季的皮毛极为珍贵;‘银狐’的毛皮则是棕黑色的短绒。
短绒上面长有一根根长长的银白色的毛针。
银狐更接近这个女人的体征“谢谢教主。
教主伟大,教主伟大,教主是上帝的使者。
教主是我们的灵魂。
”“你出去一下。
”教主让女的离开了房间。
先让女人离开是为了减少今后男人的疑虑。
不然他总是疑心生暗鬼的,觉得让人家赚了自己女人的便宜。
兵法上这叫做‘欲擒故纵’。
“可是,是她有病。
”男人有些疑惑不解“女人身体不好是因为她不能怀孕;女人不孕,很多时候是男人的问题,你不觉得你的眼睛很干涩吗?”教主说这仔细地看了一眼那个正在离开,颇有些姿色的女人。
男人觉得教主一下便说到点子上了。
这真是一个伟大的逻辑。
犯人是根本想不到的。
男人非常崇拜。
立即按照教主的要求感觉了一下。
果然眼睛有些干涩。
便点了点头。
中国古书中曾经有过眼睛生子的传说,不知是不是受了这些传说的影响,男人心中不免更加崇拜了。
“你跪下吧。
我为你请一些仙水来给你治病。
”教主说着拿起了神坛上的一只净瓶。
嘴中念念有词。
净瓶可不是什么普通的圣器。
观世音手里拿的就是一个净瓶。
教主的这个净瓶是个不大的塑料容器。
塑料就塑料吧,为了节省开支,小徐的媳妇还在网上买了一批褚红色的再生塑料的。
那家卖货的也是,大小瓶子都一个价位。
教堂最近经济状况不太好,小徐的媳妇为了效益最大化,便选了一种尺寸最大、最重的痰盂。
每家发一个。
虽然看起来排场满满的,可是总是觉得不那么庄重。
因为除了在礼拜堂用它当净瓶,其他家庭因为夜里不愿意出门上厕所,都把它当做夜壶niào盆了。
以至于教主每天必须把它摆在高高的位置,一旦放低了便有人用它当痰盂。
净瓶里面chā着一根树枝。
教主的意思是,这根树枝应该是根柳树枝。
观世音的便是柳枝。
但是办事人员,青鸾的老公办事不力,找不到杨柳枝,只找回来一根桉树枝。
教主看看还挺像,只是桉树有毒。
不太庄重。
树袋熊最喜欢吃桉树的叶子。
可是因为这种叶子有毒,那些蠢货吃后便中毒睡觉。
醒后再接着吃,中毒后再睡。
。
。
挺像教里的情形。
教主知道青龙也是个夯货,便没有责备什么。
教主用桉树枝从‘净瓶’里沾了了些‘圣水’。
突然发现可能是负责礼拜堂的婆子忘了,痰盂里的‘圣水’已经为四、五天没有换了,多少有些浑浊。
里面好像还有孑孓在活动。
‘她们不知道这几天在闹登革热吗?’教主被气得牙根直痒痒。
但还是没有表现出来。
当然,气归气,现在再喊人换水显然已经来不及了,只得继续把脏水洒到了男人的身上。
不敢用这种水点眼睛,灵机一动又从一个杂物箱中找到一小瓶擦眼镜片的药水藏在手心中。
“仰面朝天~~~~~”他指示到。
当男人仰起脸的时候,他翻开男人的眼皮,装模作样的举起桉树枝,却在两边各滴了一滴药水。
“先不要合上眼皮。
等上几秒钟。
现在感觉怎么样?”“清凉,清凉的。
”男人说“感谢主吧;赞美主吧。
”“谢谢教主。
教主伟大,教主伟大,教主是上帝的使者。
教主是我们的灵魂。
”这种药水不论滴到谁的眼睛里大概,差不多都是这个感觉。
如果是脏水便难说了。
教主还是很有心机的“现在您把你老婆换进来。
我给她驱魔治病。
你在门口替我们看守,挡住邪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