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阿靓、李铁一起送若男回家。
路上把刚才发生的情况对若男讲了一遍。
“你和那个男的到底什么关系?”阿靓最后问。
“我要嫁给他。
和我老公离婚。
”“那个人你了解吗?听我的,先跟你丈夫过,别这么着急。
把那个人了解清楚在说。
没准那时候你自己便不想离了。
”——————————————————————————“我把人给你送回来了……我家原来有个商店,给亲戚了。
这几个周末活多,我让若男过去帮帮忙。
她跟你说了没有?”到了若男家后,若男的老公开了门。
阿靓按照路上和若男商量好的对策对若男老公说。
她不管人家听不听,仍在试图一股脑的把话都说出来。
把问题都解释清楚。
她到底还是向着妹妹,希望妹妹好。
“你们不进来喝点茶了”若男老公随口问到。
他根本就不想听阿靓的解释。
因为他根本不信。
“不了,太晚了。
”阿靓看到若男老公没有什么异常,便准备离开。
“慢走。
不送了。
”妹夫皮笑肉不笑的说。
“你干什么呀!人家不想做那事。
”离开时阿靓和李铁听到若男在房间里喊。
她想回去。
刚才忘了交代,让若男对她老公好一点。
这个老公是她自己同意的,又没人bī她。
走了几步阿靓又停住了。
她不想让那个大男孩听到这些。
犹豫了一会,最后还是没有回去。
阿靓无奈的摇了摇头,离开了。
“~~~想得美。
分开睡!~~”若男家门里传出了若男的声音。
“怕我发现你的屄松了是不是?要不要我告诉你姐姐,每次回来你的屄都被人家肏的松松的,两天才能收回去。
一天之内,这他妈要连着肏你多少回才能达到这种效果?把衣服扒光了上床爬着去。
今天晚上你要是再不让老子肏,咱们便做个了断。
”这是若男的老公在喊。
一个男人,当他发现自己的女人和人家在外面乱搞,自己却无力阻止,还要劝她留下;还想与那个野男人同肏一xué。
女人还不让。
这里面的冤屈有谁知道!“,”若男不作声了。
阿靓知道这小两口的矛盾已经解决,若男肯定乖乖的按照老公的要求,撅腚眼上床等着挨肏去了。
这才放心的走开。
心里不免有些惆怅,‘妹妹即便不愿意,也还是有老公肏她的。
’“你自己摸!看看松成什么样子了!~~~~”身后远远的飘来吵闹的声音。
声音越来越小。
送完若男回到家里,阿靓觉得身心都非常疲乏,准备安排好李铁后赶快睡觉,“晚上你在那个长沙发上睡吧。
客厅里有公用厕所。
”“姐~~”“什么事?”“你看我这么大了,连女人那里是什么样的都不知道。
一眼都没看到过。
”李铁这个小无赖,才找到工作几个小时不到,便打起老板的主意了。
“诶~~~~~~~~~我说你这个人怎么这么不要脸啊?”阿靓没见过这么无赖的。
“就一下。
”火葬闹的人都是那么没脸没皮。
“谁说你没看过?那只能怨你记性不好。
二十年不到,就把你出来的地方忘了?”阿靓听出大男孩不怀好意,粗鲁的回答道。
不想到一点作用都没有。
“姐,你妹妹什么地方‘松’了啊?”李铁不是挑衅,他真的想知道。
“表胡说八道好不好。
”“你老公在哪工作啊?”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你管不着。
”虽然话这么说,阿靓已经有些害怕了。
“姐。
你让我看看你那?我看看怎么松的。
”李铁依旧赖唧唧的一幅猥琐的样子。
“看你妈的去。
故地重游。
你妈那可松了,要不你怎么出来的?”“我妈谁惹得起。
他可不是谁想看便可以看的。
姐。
我是认真的。
”李铁还是纠缠不休。
阿靓不理李铁,径直回到自己的房间。
不想李铁也跟了进来。
“不行!今天你不是挣到钱了吗?等到今晚大扫黄的风过去以后。
你找个小姐让她躺在床上,你坐在一边好好看看。
要是还觉得不过瘾你可以掰开她的那东西用舌头舔一舔。
”阿靓堵着门说。
“那得等多少天啊,还不把我憋死了。
我死了你偿命啊。
”李铁死气白趔的缠着阿靓。
看到阿靓关卧室门竟然使劲推开门缝。
阿靓没有他的力气大,让男孩挤进到了屋内。
阿靓一生气进了房间的厕所,心想女人上厕所你总不能也挤进来吧!嘿,他把着厕所门不让关。
“你不让我看。
把我憋死了你偿命啊!”“你死了跟我有什么关系?”阿靓觉得这人太不讲道理了。
“我写遗书。
说是你害的。
”“你再胡搅蛮缠我可报警了。
”“那也得完了事再说。
那地方我又不是没去过。
管吃管住。
”“你这个小兔崽子。
”阿靓被缠得实在不耐烦了,加上niào急,不顾李铁在身旁,脱了裤子一pì股坐到了马桶上。
“就看一眼啊。
看完走吧。
别忘了把门关上。
”李铁倒是关上了门。
却把自己关到了门里面。
“你让我看啊?”李铁信以为真,还在等着看。
“已经完了。
刚才我蹲下来的时候你不是看见了吗?”“这么快我那看得见!还夹得那么紧。
你这不是耍流氓嘛!今天看不见我不走了。
”男孩认为很不公平。
索性坐在厕所地上赖着不走了。
阿靓也觉得自己行为有点耍流氓。
只好撒完niào以后,站起来的时候没有马上提起裤子,而是哈着腰,撅着pì股拿了一张卫生纸在yīn户上面按了按,然后把纸送到李铁的面前,“纸你要不要看?要不留着明天擦嘴?”“让我看一眼你的屄。
就看一眼。
”“就这一次啊。
看清楚没看清楚都不关我的事了。
”“那不行!”李铁觉得很不公平。
说着他一把拉住了阿靓提裤子的手。
不让女人把裤子穿上去。
这时,两个人都发现了一个问题。
女人的内裤上沾满了刚才排泄出来的yín液。
“你怎么niào裤子了?怎么根jī的niào似的,还是白的?我看看。
”大男孩好奇的说。
女人的脸一下红透了。
死死的把着内裤不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