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肉丝互相看着。
琼崖这次没有躲避,肚子已经轻松了许多,没有了顾虑。
现在她不想让个小女孩看到自己受辱,想把她瞪开。
便恶狠狠的盯着肉丝。
谁知肉丝不但不害怕,反而伸长脖子,探过头去,用她那长长的舌头在琼崖的眼睛上舔了起来。
又肉又软,粘粘嗒嗒,热热乎乎的小舌头把琼崖的假睫毛都舔掉了。
“怎么这么臭啊?谁放pì了。
”男孩捏着鼻子说。
没有人回答。
眼看着男孩不再追究。
琼崖送了一口气,总算过了这一关。
但是新的问题又来了!假睫毛吊在眼睑上,即掉不下来,又回不去。
“自己都什么样子了?会不会难看得要死?”想到男孩刚才嗅yīnjīng死组织时的德行,想到好不容易才放掉了肚子里的毒气,琼崖不愿意再次当众出丑。
她想趁人不备赶快拿掉假睫毛,但是双手被捆着,一动也不能动。
难受得像心里有无数只蚂蚁在爬。
她睁开闭上,闭上睁开眼睛好几次,仍然不能甩掉掉下来的假睫毛。
这下琼崖更难受了。
“刚才我看见你菊花那凸了一下。
是不是你放的pì?”男孩用手拍着琼崖的大腿说。
‘到底被人家发现了。
’琼崖就像没有听见,挤死了眼睛不吭声。
“别装了。
你们女人最脏了!你自己闻闻,这是人放的pì吗?”男孩见没人理他有些愤愤不平。
肉丝肉肉的小舌头还在琼崖的脸上舔来舔去,肉麻的要死。
琼崖原来希望肉丝索性把那个假睫毛舔掉算了。
不就是个大小眼吗!不想肉丝的舌头后来遇到假睫毛便绕着走,就是不碰它。
琼崖不得不赶快扭过头去,放弃了原来的企图,不再盯着女孩看,以避开女孩的舌头。
不想舌头竟然又舔到了耳朵眼里。
这个回合琼崖再次彻底失败了。
琼崖将头尽量挪到远离肉丝的方向,让她够不到。
承认肉丝有资格观看自己被侮辱的实况。
尽管肉丝自己的样子也好不到哪去。
但是人家是自由的,理论上讲属于自愿。
男孩用手分开琼崖的yīn户,鼻尖贴着yīn蒂,趴在琼崖的yīn户上面嗅个不停。
琼崖这才想起自己的处境,重新回到男孩的感觉上来。
她发现这么半天,尽管扳脚的人已经离开,自己竟然没有把腿放下,回到比较舒服的位置上去,而是仍然折向自己的头部。
她试着用膝盖将假睫毛蹭掉,但是没有成功。
“什么味的?”约翰问。
“你过来自己闻闻。
”“臭的。
刚放过pì。
不好闻。
”琼崖赶快对着天花板说到。
同时将腿放了回来,阻止约翰来闻。
男孩没等琼崖的腿放回来便一把托住了它。
约翰果然上当了。
过到了琼崖的下面,也把鼻尖对准了琼崖的yīn蒂,然后一阵急促的吸气。
冰凉的鼻尖不时的碰撞着琼崖身体的关键部位。
“不好闻”他说,“我还以为是strawberry的味道呢。
”“我不闻了。
你自己欣赏吧。
”约翰用手扶在肉丝光溜溜的小pì股上一边转回到自己原来的位置一边说。
最后他的手落到了肉丝的大腿根的部位。
如果是老北京的人,这句话本应该是,‘我不闻了。
留着您自个儿慢慢儿的闷得蜜吧。
’男孩也不强求。
他上半身爬到了台球桌上,用舌尖轻轻顶了顶被yīn水滋润着的女性外生殖器。
“我有性病。
”琼崖知道关键的时刻就要到了。
尽管她不怕那个大牙签,可还是赶快告明实情。
“什么病?”男孩问.“杨梅大疮!还有扁平湿疣!淋病什么的!上面我得的是痨病。
”她连接吻的渠道也给堵死了。
“怎么那么多病?我怎么看不出来呀?”男孩低头用手拨拉了几下琼崖的外yīn部位,然后抬头对远处琼崖头的位置说。
“我小时候被坏蛋强jiān过。
结果染上了这些病,还在潜伏期呢。
要不我这么瘦。
”琼崖连忙解释。
“那,内个男人挺幸福啊。
”男孩故意装作有些害怕,籍此调戏琼崖。
“内个**,”是一个标准的北京土话。
意思是‘那一个**,’由一个著名的歌手传播开的。
第42章“那,内个男人挺幸福啊。
”男孩故意装作有些害怕,籍此调戏琼崖。
(“内个**,”是一个标准的北京土话。
意思是‘那一个**,’‘内’就是‘那一’的合音。
由一个著名的歌手传播开的。
)“幸福什么!糟蹋完了我,刚出门便被车撞死了!”琼崖知道骗不过去,索性放开了。
“人家都是文曲星转世、武曲星什么的转世。
我是丧门星转世。
”琼崖说,“你要是碰了我,三道大疮同时发,开车出门便撞车!走路被车碾。
还是一辆接一辆的。
事主都不报案,驾车逃逸。
你家去告状,警察还要判你负全责!保险公司不履赔!做买卖全赔本,当职员丢公款。
死了以后也好不到哪去。
那家伙没有全尸,丢胳膊短腿的不说,小jījī也找不到了,用面捏一个贴在那里。
追悼会墙上贴着喜洋洋,哀乐里放着的也是喜洋洋。
衣服都没人给你换,破衣烂衫的白单子一裹,还剩口气呢就被推进去烧了。
你爸爸只看了你一眼便被传染,丢了官不说,还被双规,,”“闭嘴。
”男孩开始还在坚持,但是听到‘粑粑被双规’时还是受不了了。
本想调戏人家,反倒被人骂了。
约翰没有脱衣服。
今天他不准备大干。
只是拉开皮带,松下裤子,站到了女孩的身后。
用手指拨弄着自己已经胀大的,又白又长的yīnjīng。
让龟头在肉丝的pì股沟里上下蹿动了两下后又停了下来。
肉丝提心吊胆的等待着,她不敢回头,不知道那个大家伙的感觉到底怎么样。
本来她只和男孩一个人好,可是男孩让她做的事又不敢不作。
她心里没有准备,身体准备也不充分。
yīn户的地方干干的,没有一点自我保护。
而男人也不准备为她在做点什么。
“我有点害怕。
”女孩的手仍然扶着台球桌的边框,隔着台球桌对男孩说。
看得出来女孩虽然有心理准备,但这很可能是她第一次和约翰交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