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楼下的韩某露被杀的案子?她怎么死的?听说雪白雪白,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下身那个洞里出来的男人的怂汤流了一床,床垫都湿透了;脑袋也找不到了,肚子被开膛,肠子、zǐ gōng都流出来了,里面还有个小bī孩!”中国人中可有一些特别喜欢加油添醋传播谣言的人。
“检查的法医一把一把的把流出来的肠子往她肚子里面塞。
没想到那东西出来以后胀了,塞不回去了。
只好用塑料袋装上再用胶带绑在身上。
”何叔在琼薇面前格外的放肆。
“去,去,去!哪有那么邪乎。
那是别的案子的。
这个韩某露你认识她?她卖不卖?”琼薇立刻兴奋起来。
何叔看着琼薇不说话。
“那就是说她也干这种事情。
第二个问题,她的老公知道不知道她干这种事情?”琼薇很聪明,立刻明白了何叔沉默的含义。
这是一种节省时间的询问方式。
有时候谈话对方由于心虚吭吭唧唧半天说不出个完整的句子,便需要询问人员替他选择一个答案。
然后问他‘对不对?’比起用句子回答,‘对不对’容易多了。
一两个字,甚至点头、摇头都可以回答。
有时候预审人员故意说个错的,不利于被审者的结论;嫌犯急着为自己辩护,这一着急,嘴上没了把门的,便把实情全都抖落出来了。
“这个,,,好像已经知道了。
”何叔终于说出了实情。
“知道到了什么程度?”琼薇很激动。
因为这表明英生有作案动机。
“好像还没到为她杀人的程度。
”不是何叔猜女人的心思有两下,而是情况太明白不过了。
“你怎么知道的?”“不像。
那个女人没少给他挣钱。
他又好赌。
需要钱。
”何叔摇着头说。
因为两个人之间的特殊关系,在潜意识里何淑是偏向琼薇的,愿意为她提供线索。
“你是不是也睡过她。
不要脸!给他挣钱就可以默许老婆干这种事情吗!”琼薇再一次莫名其妙的发了大火。
琼薇对何叔说话也比对别人随便得多。
“我不是这个意思,”何叔慌了,连连摆手。
“那你说,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琼薇追问道。
何叔到底是老jiān巨滑。
这时他突然明白过来了,‘我慌什么?’现在是小女孩有求于他。
‘我特意来帮你,你还朝我发火!’于是何叔改变了说话方式。
“那个女的太漂亮了。
不但脸蛋漂亮,nǎi子也是最好的‘牛屎nǎi子’,白白的,nǎi皮薄薄的,躺下以后白花花的一大片;人也够sāo。
”说到这里何叔不由自主的咽了一口口水,再得意的瞟了一眼琼薇。
言外之意,“比你强多了!,,,”“不许胡说!”琼薇瞪圆了杏仁眼,高挑着柳叶眉,“说正事。
不许你胡说。
”严肃的制止道。
“我也不想说啊!不是你让我说的吗?”何叔耍起无赖来了。
琼薇到底年轻,一时张口结舌。
何叔趁这个机会结束了谈话,“我还有事。
必须走了。
你什么时候想好了。
可以随时再找我。
愿意听便好好听,不愿意听我也没有伺候你的义务。
”何叔说完头也不回的开车离开了。
“而且,”他一边走一边打开车窗说道,“下次再想知道什么找个好地方,这么风餐露宿的谁受得了。
你没钱开房我给你。
”琼薇的眼泪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噼噼啪啪’的掉了下来。
这几天她总是不顺。
‘现在怎么办?’琼薇一时没了主意。
出于无奈琼薇将调查来的结果汇报给了王队。
后来王某顺说,此时并没有将英生当做嫌疑人。
不过后来英生自己认罪了!长时间的审问后,他承认是自己杀死了韩某露!按照规矩,分局应该把案子转交给上级刑侦部门。
英生随即被逮捕。
后来被判无期。
但是王队始终认为脉络还不是很清楚。
英生最后一次的谈话将现场的细节讲得非常清楚,可能提升了他的嫌疑点。
当时把外围调查推断出来的东西作为疑点让英生来回答,在讯问笔录中,越往后他的回答与证据越吻合,吻合率在90%以上。
从后窗外捡回避孕套这样的细节也回答上来了。
这是别人不可能知道的。
除非诱供。
诱供是目前司法工作中明令禁止的。
但是其中出现的很多重大问题仍然没法解释。
案发现场,原本放在厨房的液化气罐出现在卧室,而的供述笔录中虽然谈到移动了液化气瓶,可是在移动方式上有很大出入。
现场检查中认为是拎出来的;但是英生的供述中滚出来、搬出来、拎出来,什么说法都有。
讲不清,便有可能不是他干的。
不过韩母始终认为英生是在这些细节上故意不说清,以此脱罪。
“为什么不判他死刑。
枪毙他。
给我女儿报仇。
”韩母仍然不依不饶。
按照程序,英生被捕后,王队将人和材料转交给市刑警大队。
“你的线人说得对,英生既然用他老婆卖yín的钱还赌债。
便没有害死老婆的理由。
否则他图的什么?”在交出材料之前王队对琼薇说。
“动机到底是什么?你能不能再找那个线人从侧面了解一下?”“你能陪我去吗?”琼薇小心的问。
“为什么?”王队有些惊讶。
干这行的内部有个不成文的规定,除非人家主动要求,同事之间一般不相互打听各自的线人。
如果私下接触通常被认为是在挖对方的墙脚,属于不道德的竞争行为。
警察这个行当起码表面上还应该是道德的表范。
“我不知道怎么问。
”在《大圳茶室》琼薇和王队一起见到了何叔。
何叔先来一步,已经等在那里了。
虽然曾经jiānwū过自己,但是琼薇并不恨他。
每次见面几乎都是何叔在帮助琼薇,这次也不例外。
“你们已经逮捕英生了?”何叔问。
“他涉嫌掐死了自己的老婆。
”琼薇说。
王队故意尽量少说话,把锻炼的机会留给琼薇“噢,这样啊,,,”“你有什么看法吗?”琼薇敏锐的捕捉到了何叔表露出来的一丝疑问。
“你说,英生为什么杀他老婆?没有道理。
”因为王队在旁边,何叔说话非常小心得体。
不敢像上次那样胡说八道了。
“因为他老婆卖yín?”琼薇也是在猜测。
“英生的岳母也卖呢,他到底要杀哪个?”“什么!”琼薇惊讶得站了起来。
“真的?你怎么知道的?”“我不过是一种猜测,一种猜测。
”何叔连忙否定了自己刚才的说法。
又说了很多,但是都不重要了。
关键在于谁卖yín这个问题上。
如果母女俩都卖yín,英生还有可能担干系;如果单单是韩母卖yín,则英生连杀人动机都没有了。
那么韩母卖yín到底是不是一种猜测呢?不是。
何叔自己就曾睡过韩母。
甚至可以说韩母就是他给拉上床的。
那天他对琼薇描绘韩某露时说,‘那个女的太漂亮了。
不但脸蛋漂亮,nǎi子也是最好的‘牛屎nǎi子’,白白的,nǎi皮薄薄的,躺下以后白花花的一大片;人也够sāo。
’的时候,脑子里出现的并不是韩某露,而是韩母。
何叔也是经人介绍认识韩某露的。
那天他按约来到了他们家,没想到上一个人还没有结束。
原来当时英生又出去赌博,母女俩没有拦住。
索性打电话叫来几个熟客。
不然英生输了钱便会回家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