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落下来的时候,徐酒岁正在店里准备开工。
今天难得早起,她干脆给把刚刚关了店准备下班回家睡觉的姜宵抓了过来,把他上次没有做完的打雾做掉——
上次的打雾坚持了四个小时之后,姜宵已经到了碰哪哪疼的地步,徐酒岁还没下手他就开始吱哇乱叫的,严重破坏了我国军人铁血男儿形象。
徐酒岁对他们当时的对话记忆深刻。
“姜哥,大哥?我还没下针呢你怎么就开始倒吸气了?”
“嗡嗡声震得我疼。”
“……姜哥,你来做满背是因为要遮盖疤痕,你是因为演习过程中受了重伤才退伍的,在你的纹身下面是坑坑洼洼的流弹疤痕。”
徐井年:“……”
徐酒岁低着头没觉得哪里不对。
教室里,捧着饭盒站在窗口的徐井年警惕得多,抬起头看了一眼姜泽,这万年老冰山笑一笑还真他娘的有点可怕。
以至于徐井年都不敢开口问他这个朋友,今天下午他在他隔壁班坐了一下午,都没见他来还伞,这会儿眼巴巴的亲手送过来又在搞毛线呢?
姜泽转头进了多媒体教室。
徐井年下意识回头看了眼,身后讲台上,薄一昭也正无声地看着这边。
徐井年:“……”
少年转过头,盯着隔窗而站小姑娘的脸看了一会儿,良久,在其莫名其妙的目光下,感慨——
“龟龟,人不可貌相,还挺抢手啊?”
“是我,”他声音一本正经,“乔欣,你今天是不是跟岁岁说什么了?怎么把她气成这样?”
电话那边陷入一阵哑然失声的沉默,大概是乔欣陷入“徐酒岁怎么能恶人先告状这么不要脸”中无法自拔。
但是当着薄一昭的面,乔欣不可能说徐酒岁凶巴巴,她说一句她就有十句在后边等着……吃了个哑巴亏,她只能委屈地问:“我没说什么啊?只是闲聊的时候说到因为从小一起长大,所以我特别了解你的喜好,比如你喜欢长头发,性格比较温顺的女生。”
这避重拈轻的。
“我也不是说她短头发就怎么样,这种事我也管不来呀,怎么了!”乔欣问,“她生气了吗?”
薄一昭抬起头看了徐酒岁一眼,后者抱臂,小下巴扬得高高的,看到他看过来,还特意伸手撩了把自己的短发:就短发了,怎么着吧,洗头省水,这叫会过日子!
不怎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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