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酒岁觉得薄一昭这话意有所指, 她抬头去看他,却又发现男人的神色正常, 完全不像是有别的意思。
如此这般, 她又觉得自己确实想多了——
他怎么可能在意她和谁去约会呢?
她踌躇着不知道该回答什么,手拧了拧衣袖下摆:“你自己对虾过敏, 自己不知道的么?”
说完又想起, 他应该是知道的,因为从刚开始吃饭他就没碰过那盘海虾, 那最后为什么又……?
一瞬间也想到了以前在千鸟堂通宵割练习皮的日子,徐酒岁有些紧绷,她不说话,电话那边就耐心等着。
过了一会儿,直到她觉得自己滚烫的眼皮子都快合上了,她这才听见那边的人忽然出声:“你病了?声音怎么这样?”
徐酒岁说:“没有。”
说完就打了个巨大的喷嚏。
电话那边:“……”
徐酒岁:“……”
她翻身手忙脚乱地坐起来找纸巾。
擤了鼻涕,她觉得自己脑子也跟着清醒了些,低下头看了看还亮着的手机屏幕,她咬咬下唇,轻声问:“许绍洋,你知道我这边今晚发生了什么吗?”
像是早就等着她这句,电话那头男人淡淡“嗯”了声轻描淡写地居然就承认了,语气兜没怎么变:“早知道你病了的话,我会让过两天再动手……别叫我名字,叫师父。”
徐酒岁……头发都快竖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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