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太太是您的妈妈，妈妈要和您一起吃早餐，怎么可以拒绝呢？”杨妈妈说着，拉住了她的手，“今天的早餐很丰富，我想您一定会喜欢。”
“可是我要去别馆。”苏若水把手抽出来，往后退了一步。
杨妈妈的语调往上扬，“您是在拒绝和太太用餐吗，少夫人？如果是这样，那我只能如实告诉太太了。”
苏若水脸色难看，她要告诉孙燕萍什么？她拒绝和她一起吃饭？
“我、我打个电话给厉朗……”苏若水说着，掏出手机要拨通厉朗的号码。
“太太会等急的。”
杨妈妈不容分说地拉住她，往楼下走，苏若水的手一滑，手机掉在了地上！
“手机！”她惊呼出声。
杨妈妈没有理会她的呼声，她“不小心”把手机踢开了，拉着苏若水的力气很大，不容她挣扎。
她没有被带到餐厅，反而到了侧厅。
苏若水一踏进侧厅，身后的门就被关上了。
侧厅的家具都被收拾开了，中间放着一只小的圆桌，孙燕萍刚刚吃完早餐，正在擦嘴角。
一个穿着黑色包臀裙的女人站在她身后，手里拿着教鞭。
“若水！”她笑着朝苏若水招招手，“来，和妈妈一起坐。”
苏若水站着不敢动，杨妈妈在身后推了她一把。
她踉跄着往前走了两步，慢慢走到圆桌边坐下，不敢离孙燕萍太近。
“这是我给你找的礼仪老师，赵莹，她很棒，曾经为大不列颠皇室服务，有了她的帮助，你肯定能很快出师。”孙燕萍双手交叠在桌上，笑盈盈地介绍身后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