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如初的手都止不住地轻颤了起来，声音都有点要发不出来，她的手下意识地伸了出去，抓住了程医生的手腕，“程医生，就……就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您不是妇科圣手吗？您会有办法的对不对？”
程医生脸色没有丝毫变化，眼睛盯着温如初，语气依旧淡然，“温小姐，我是医生，不是奇迹。”
医生不代表万能，不代表一个名号就能够医治所有的病。
温如初浑身一颤，抓着程医生手腕的手，也缓缓地松了开来。
是啊……
有些事情，不能就是不能，哪里能够是强人所难的。
温如初眼眸里的光芒一点一点地暗淡，脸色也不由微微地有些发白。
仅有的一点点希望都被捏碎了，那她到底应该怎么办呢？
温如初脑海里各种胡乱地思绪飘过，整个脑子乱糟糟的。
“不过……。”
程医生忽地又慢慢开了口。
温如初眼神猛地一凛，豁然抬起头，“不过什么？”
程医生长指再捻起温如初的病例，淡淡地扫了一眼，慢条斯理地再开了口，“你的症状，倒是值得研究，毕竟，你不是天生的宫寒难孕，你之前还已经生下一个孩子，好好调养着，你以后未必不能生，这里所谓的怀孕几率，也只是一个参考数据罢了，没有必要再较真。”
虽这话，不算什么好消息，但听在温如初的耳中，至少，还是稍稍能够有些安慰。
温如初勉力地挤出了一丝笑，“谢谢医生。”
“不用谢，我也没帮到你什么。”
温如初沉默了会，稍稍调整了一下心情，这才抬眼，“那我就不打扰您了，先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