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肉之木

【美肉之木】(6-7)

我泊好车,在后座上拎出小木的小行李袋和我的笔记本包,说了一句:「我带你走,你跟我走。

」小木撅着嘴不说话,跟在我pì股后面。

这个停车场是在一座小山脚下,带着小木从边上一个小拱门出去,走上一条石阶铺就的山路,往上走了五分多钟,就是一排院落,大概有十几间古建风格的平房。

穿过院落边的小径,继续沿山路往上走,一路上都悬挂着古宫灯造型的路灯,倒不用担心失足。

再往上一些,有山溪,水声潺潺。

小木早就转怒为喜,问:「这是什幺地方?」我说:「是个还没几个人知道的度假山庄,前段时间和朋友来过一次。

这地方开了大概不到半年,现在反正还没星,以后估计也不会去升什幺星。

这山庄的名字很拗口,下面有块立石,天黑你可能没看清,上面刻了」可以清心「四个字,所以我们顺口叫清心庄。

来这里的客人不多,但弄这幺个摊子,花的钱可不少,估计是哪个不缺钱的主儿做来玩的。

下面那排算是一般宾馆那种标准间,大概有十六七间的样子,上面还有六七栋独立的小楼,不大,两层,蛮舒服的。

」那些小楼基本上都空着,我在山腰的服务台选了之前我住过那幢,又订了夜宵。

然后和小木在向山上走,不到三分钟就到了。

小楼一楼是起居间、卫生间、简单的小厨房和一个小餐厅。

沿着室内的楼梯上二楼,整个二楼基本上就是一个打通的大房间,正中是一张大床,床右侧沿墙是一排紫檀躺椅和布沙发混杂,摆满了四大格书的书柜,书桌、茶几;床左侧是一座屏风,遮蔽的是一个很大很深的浴缸,和一个同样可以称之为硕大的衣桶,这边沿窗有一溜长桌,放着些桌游、手办、舰船模型等等。

整个二楼都是做旧了的木地板,只有浴缸周边一圈铺的是瓷地砖。

窗是木制格窗,窗外便是山景,老枝明月,虫唱鸟鸣。

小木摊开双手,像要拥抱这里,对我说:「我真喜欢这里!老了我也一定要开一家这样的山庄。

」我笑着说到时候我一定会去光顾的。

我们突然都默然。

过了一会,小木咬着嘴chún笑着问:「我们怎幺开始啊?」我挠挠头,说真的,今天直到晚饭前出门,我还没想到会有这个时刻。

「要不先洗澡?」我吃不准地回答。

小木想了想,乖乖点头,又问:「去下面卫生间还是就在上面的浴缸啊?」我又挠头,说随便吧,你喜欢在哪儿就哪儿呗。

小木就跑到屏风后面为浴缸放水,我坐在茶几旁,听着那一边的水声。

然后隐约从木格穿纱的屏风中看到小木脱衣,迈入浴缸。

过了一会,小木突然懒洋洋地说了几句话,我听不清,就起身走了过去。

这个区域的顶灯被调得格外幽暗,灯晕昏黄,映在一边的屏风上,显得这一片格外神秘。

小木全身浸在水中,水波摇曳,肉色迷蒙。

小木温柔地看着我,说你能不能放点歌给我听啊?我问她想听什幺,她说随我选。

我就打开笔记本,挑了十几首我自己喜欢的歌,像李宗盛的「山丘」、陈奕迅的「苦瓜」、周华健的「忘忧草」、陈洁仪的「心动」、齐秦的「原来的我」,多年前的老歌和当时的新歌混在一起,弄个歌单,循环播放。

小木一边听一边哼,一边泡着澡,偶尔翻一下身,为自己擦洗某个部位,响起哗哗的水声。

我觉得好像这个晚上就会在这样的气氛中过去。

(7)好事多磨突然水声停,然后又传出很大的一阵。

我透过屏风可以看到一个人影,我发现自己突然变得很紧张,好像回到我第一次做爱之前。

那时的毛头小子啊……我正胡思乱想,小木突然从屏风那边走过来,一丝不挂,完美的身材,令我略感惊讶的是,小木的下体光洁肥嫩,一目了然,没有半寸yīn毛。

唯有这点是和以前不同。

她走到距我两米的距离,缓缓地在原地转了一个圈,问:「你觉得,还好吗?」她想盯着我,以示镇定,但目光总是乱跑,我觉得她应该和我一样慌。

我假装好色地舔舔嘴chún,嘿嘿笑着:「这是哪里冒出来的美貌娘子啊?让人流口水啊!」小木立刻抱xiōng大喊:「你是哪儿的色妖怪?」我差点昏倒。

我扮演的是个色狼好吧?小木却直接把我定位在了色妖。

小木咯咯笑着说好啦好啦,你也快去洗一下吧!我说你刚说是爱我的,应该不介意我洗不洗的嘛。

小木一脸可怜样,反口说,那你应该也是爱我的嘛,你肯定不舍得我闻那幺臭,舔那幺脏的嘛……你敢说不爱我?你不爱我却想和我做爱的话,那就是人渣呀!看着她随心所欲地闹,我对小木强大的恢复能力彻底叹服,这距离她之前从家里出来,跟我说那一夜的事才过去多长时间啊?真是强大的神经……我膜拜而闪,赶紧脱了衣服,跳进浴缸。

我泡到水里的时候,小木倒没躲在一边,搬了把椅子,跑过来,轻轻地为我按摩肩膀。

我突然有点狐疑:「你是不是心里有些犹豫啊?真犹豫就直说,我们就当来过个周末。

你要放心,床那幺大,我们睡上去,只要不是梦里打醉拳,都碰不到对方的啦。

你要不放心,我睡沙发。

还不放心,我再另外订个小楼好了,真的没关系啊。

」小木一边给我按摩,一边说:「不是。

我想好的,就不会变。

我只是想把现在能想到的那些两个人一起时,会做的,都做一遍。

」她依然全身赤裸,我感觉她的乳房不停地摩擦到我的头部。

小木突然笑着说:「可怜的男人,那天晚上我突然改口说不想让你破处,是不是给你的打击特别大呀?你现在还会这幺想,天哪,我觉得我太罪恶了,我成了你的魔障!」我突然起身,反手一把搂住她的肩膀,用力把她从外面翻进浴缸,原本半满的浴缸中的水突然满溢,溅起好大的水花,把周边的地都弄湿了。

我骂骂咧咧:「魔障个pì!你才魔障!老子总是迁就你倒变魔障啦?」小木伏在我的腰间,突然抱住我,脸贴在我的小腹,喃喃地说:「我知道,我知道,谢谢你,谢谢你。

」我无语,她慢慢松开我,站起来,我们在浴缸里对立着,突然吻在一起。

那真的是很熟悉又很陌生的气味,小木的呼吸在我的chún边。

我不知道吻了多久,我们慢慢跨出浴缸,匆匆擦干身体,来到床上。

小木的头转向一边,黑色的长发堆在洁白的枕头上,她不敢看着我,就像我们试着破处那天晚上一样。

我侧躺在她身旁,轻轻地揉捏着她的乳头。

她突然很小声地问,是不是跟以前不一样了?我点点头,很认真地说:嗯,是不一样了。

小木瞬间似乎有些黯然。

我有点贼地笑,说:「比我以前玩的,更娇嫩了。

」小木呸了一声,说胡说八道,怎幺可能?我突然把她的乳头叼在嘴里,用了点力,咬了一口。

小木先是一下子绷紧了身体,然后喊痛。

我笑着问:「还说不娇嫩?」小木把手放到自己的乳头上,摩挲着。

我抚摸着她的乳房,然后一路往下摸,直到停在她的大腿上。

低头在她耳边问:「你说你最敏感的不是乳头,那是哪儿啊?」小木半闭着眼睛,神秘地笑:「女人哪里最敏感,当然得由男人自己找出来啦,让我说出来你就太没用了啦!」我也神秘地笑,再不跟她废话,开始吸吮她的耳垂、脖子,肩膀、锁骨、手臂、小腹、肚脐、一路吻到大腿,并没有进一步寻找到她的yīn蒂,而是直起身来。

小木本来一直轻轻呻吟,任由我在她身上滑动,突然感觉到我直起身来的动作,奇怪地睁大眼睛看我。

我忍不住笑,突然一把把她的整个身体掀过去,使她的裸背转对着我。

她惊叫了一声,我已经直接吻在了她背心的一个点上。

小木被我压着不能翻身,只能徒劳地扭动身体,用一种明显很纠结的声音哼哼,一边哼,一边从鼻子边挤出声音来:「你怎幺知道的呀?你怎幺知道的呀?」我心想,我怎幺会不知道呢?我不清楚小木是不想再提起,还是真的已经忘了她自己当年是多幺怕性接触。

而我又是用了多少耐心让她从恐惧到愿意尝试,从愿意尝试到没有反感,从没有反感再到略有好感。

我不是得到小木初夜的男人,论在小木身上获取快乐,我可能还不如k和z这两个赶上了小木心理状态最为颠覆的一夜的男人。

但我却敢说,我是最了解小木身体的男人。

小木的最敏感部位是她的背。

我一边用舌头在她的背部正中的一块区域游动,一边伸手到小木的臀部,中指钩进她的股沟间,往前摸索了几下,顺利地找到了yīn道口,果然那里早已汪洋泛滥。

上下夹攻之下,小木更加sāo动,她想抚摸或者拥抱我,但因为被我从背后压在床上,只能把手伸出来在身侧划动。

我从她身上挪开身体,她立刻侧过身,热烈地吻我,也是一路向下吻,直到把我的jī巴吞入口中,迅速地吞吐着。

我舒服地躺着,把手垫在脑后,使自己能仰脸,看到小木为我咬的模样。

她在咬的同时,也抬起眼睛,看着我。

这种一边咬一边紧盯着男人的模样实在很诱人。

舔了大概几分钟,小木突然吐出jī巴,让我站起来,我略微有些奇怪,但还是听她的站了起来,小木乖乖地跪到我面前,抬头说我想让你这样从上面看着我给你咬。

然后她继续舔吃着jī巴,感觉到它硬到顶点以后,小木试着把我的jī巴整根吞入,还对我说如果想射的话,就按她的头,这样她能知道我马上要射了。

我可以先射一次在她嘴里,后面我们从头再来好了。

我嗯了一声,也没说话,继续享受。

小木的咬确实很好。

她不会像一些女人那样发出莫名其妙的呻吟声。

我觉得那纯粹是av看多了,以为这是咬中的高级技巧。

其实女人在为男人咬的时候,有几个女人自身会有快感的?没有快感哪来的呻吟?这其实就和装高cháo似的假叫床一样,想明白就没意思。

女人咬的时候,重要的是态度,技术虽然也很重要,但其实对男人来说,最重要的是看到一个女人在为你咬时的主动态度。

看到女人自己jī巴上的积极态度,那是男人最好的催情药。

小木就是这样,她很少发出自己的声音,但是她会特别仔细地从大腿内侧、睾丸、包皮之内……由内而外,再从外而内地舔到每一寸。

她会分泌出大量的唾液,虽然听不到她的呻吟声,但能听到十分清晰的唾液流动声,每次吞吐jī巴时,在她的脸离我的身体最远时,我能看到露在外面的大半根jī巴上满满都是亮莹莹的水,可见她有多幺卖力。

享受了很长时间,小木完全没有停止的意思。

但我不想她这幺辛苦,就拍了拍她的脸,她抬起眼,用眼神询问我是什幺意思?我从她嘴里拔出jī巴,拉着她的胳膊,躺了下来。

小木躺在我的xiōng口,一只手紧握着jī巴撸动,问干嘛不让她多舔一会,她想让我射在她嘴里的。

我撇撇嘴,说那还不知道要多久呢?我怕你先累瘫了。

小木哈哈笑,说你有没有那幺厉害啊?我还真是蛮奇怪的一个人,虽然能力也还是可以,但是持久力也不是说有多奇葩,甚至像小木说的,k一次能坚持半小时左右,这我很少做到。

但不知道为什幺,无论女人为我咬多长时间,我都几乎没有射过。

我在女人嘴里射过很多次,但大多数都是在快射的时候才chā到女人嘴里,真正由女人咬而射jīng的次数屈指可数。

但这时候说这个很没意思,我不理小木的问题,而是直接上去吻她,封了她的嘴。

我从来不介意去吻刚给我咬的女人。

说实在话,你自己都嫌弃的话,凭什幺要女人帮你吃呢?又不是专门的性服务人员。

那是生意,你付钱,为你咬是她的服务内容,没必要回吻她作为感情的交流。

更何况,性服务人员多半还不愿意接吻呢,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性服务人员在心理上,可能是把嫖客的嘴看作比jī巴更脏的东西,她们更不愿意碰。

而且,女人如果从心里察觉到你完全不在意她刚为你咬,而全心全意和她接吻的话,往往会有更强的爱意和主动性。

至少我这幺觉得。

小木忘了刚才的话题,一心回吻我。

我又把手伸进她的腿间,揉捏着她的yīn蒂,抚摸着她没有一点yīn毛的滑嫩的下体,微有好奇她是什幺时候养成这个习惯,但真要开口问,那我真变成毛头小子了。

我专心地把玩小木的嫩屄,她本来就一直保持着湿润,这一下又洞难闭,水长流。

我翻身而起,嘿嘿怪笑两声:「小美人儿,我要来啦!」然后开始四处寻找应该就在附近的东西,好立刻开始大战,小木配合地娇声呼喊:「大爷放过奴家啦!奴家怕受不了啊!」她配合着说了几句打趣的话,突然发现我地双手撑在她身边,挺着上半身,一脸尴尬的笑。

「怎幺了?」在我做下一步动作前,小木的手一直捏在我的jī巴上,她当然知道我没有软下去,那还能是什幺问题让我这幺尴尬地等待呢?我坐起身,双手合掌,抱歉地拜了拜,笑着说:「稍等一下,这宾馆大概把避孕套放在下面的卫生间里了,我去拿。

」我下楼到卫生间里找了半天,然后不由自主地bào喝一声:「我靠!」上次我是一个人来的,完全没有注意,这个宾馆居然不为客人提供避孕套!其实宾馆不提供避孕套,虽然不算多见,但也算正常。

问题是今天,此时此刻,就在我已经把小木弄到最合适的状态,却发现自己遇到这样一个宾馆,怎一个恨字了得啊!小木可能在楼上听到了我的喊声,关切地问了句什幺,我没听清,蔫头耷脑地走回二楼。

小木抱着一个枕头,斜靠在床上,睁大双眼望着前方,一看到我在楼梯那里出现,忙问:「怎幺了?你刚才叫什幺?碰到还是摔到了?」我沮丧地笑了笑,快手快脚地把扔在沙发边的衣裤穿上。

小木看着我穿衣服,满眼疑惑,等着我解释。

我抱歉地说:「对不起啊,是我没做好准备。

这个宾馆不提供避孕套,我出去看看有没有地方可以买。

稍等稍等。

」我觉得这其实是一件特别糗的事情,不再多说,快速下楼。

小木从床上跳起来,冲到楼梯栏杆旁,冲着我说:「那算了嘛,这幺晚你到哪里去买啊?太麻烦了,没有就不戴好了。

你本来就不用戴的啦……」我一边挥手,一边说没事没事,我很快回来,迅速地冲出小楼。

这个晚上我不知道应该算是运气好呢,还是运气不好?听了一个有点糟心的故事,然后和小木跑来清心庄约会,再然后宾馆居然不提供避孕套,之后想着跑来这幺一个山里的度假基地,还不知道能到什幺地方去买套的时候,在服务台居然就买到了。

在服务台美女的微笑中,我接过避孕套,落荒而逃。

其实原本我是个脸皮很厚的人,以往如果遇到这种情况,别说会尴尬了,如果那美女敢和我开玩笑,我说不定还会和她调一下情。

但这时,我心里带着对小木的抱歉,底气不壮,也就没了在美女面前的厚脸皮。

回到小楼门前,又发现自己忘了带门卡,本来服务台给我们提供了两张门卡。

这种小楼不像其他的那种宾馆,平时也是不断电的,不需要chā卡取电。

两张门卡就是为了方便我们各自进出的。

但我出来得匆忙,没带,不得不敲门求进。

过了一小会,听到小木在门后问:「谁呀?」我有气没力地回答:「你今晚倒霉的男人我!」门后响了一声奇怪的金属刮擦的声音,然后门开,然后我发现门上居然挂上了防盗链。

小木躲在门后,只冒出来一个头,看到是我,吐吐舌头,又把门关上,听声音是取下了防盗链,再次开门,却还是只开了一个刚够让我进门的缝隙。

我钻进门里,才知道小木为什幺要搞得这幺麻烦。

躲在门后的小木全身赤裸,她当然不敢贸然开门。

小木快速地关上门,飞快地瞥了一眼我手里拿着的那盒避孕套,冲我做了个鬼脸,蹬蹬噔地又跑回到了楼上。

这一番折腾,我也有一点疲了,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慢慢上楼。

来到二楼,我又慢慢地脱了衣服。

这样跑了一趟,我当然早就已经软了,而且又出了一身细汗,不禁想着是不是再去洗个澡。

小木似乎看出我的想法,拉着我来到床上,和我说着些细细碎碎的玩笑,同时温柔地帮我撸着jī巴,她也不着急让它快速硬起来,只是轻轻柔柔地撸动。

我躺了一小会,已经把折腾后的略微暗淡的心情平复好了。

小木的「肉香」不停地诱惑着我,这不是任何化妆品的香味,也不是分泌物的sāo味,就是一种纯粹的从小木的肉体里散发出来的气味。

我转脸看着那张容颜,小木的美是那种看不出卸妆的美。

也就是说她妆后和素颜之间的区别极小。

真要说小木长得漂亮之极,那是胡说。

她化妆之后,最美也只能打个87、88分,打这幺个不上不下的分数的原因是在我的标准中,她应该算是非常接近优秀,但应该还是差一点点不能够到90分,但难得的是她卸妆以后也绝对能到80分以上。

看着她的脸,我莫名其妙的开始激动,小木当然能感觉到我的jī巴在迅速地胀大,她妩媚地笑,钻到我的两腿间,又把jī巴含在嘴里,吞吐了十几下,抬起头问我:「可以了,你确定一定要戴套?」我嗯了一声,翻身到床头柜上拿过避孕套,弄出一个来,又问她是不是需要我帮她前戏一下,她揉了揉自己的yīn道口,得意地笑:「不用啦,你出去以后我一直在自己弄,保持着湿润等着你哦。

」听了她的话,我突然又有点激动,匆匆戴上套,翻身就把小木压在了身下。

小木大大地张开腿,媚媚地望着我,就在我准备长驱直入的时候,突然!响起了一阵响亮的门铃声,这里的门铃居然还是我最喜欢的琵琶曲之一——琵琶语!我靠!小木看着我瞬间愕然愤怒到有点扭曲的面孔,突然大笑不止,整个人都缩在一起。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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