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桂英征南

穆桂英征南(3.18-3.21)第三卷完

作者zzsss1

2018年10月13日

字数20678

18、举步维艰

这几天,穆桂英一直昏了睡,睡了又昏。脚上的疼痛一直折磨着她,期间燕

娘也遣人来给她换了几次布条,但没有换好后,他们依然给她的脚缠得很死。穆

桂英能明显地感到到自己的脚已经发生了明显的变化,因为挤压,她的脚背已经

向上拱起,而足缘也变得更为纤细和瘦小了。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脚,随着缠足,

正在一天一天地变化,变得畸形却秀美,甚至连她自己看了,也觉得比之前更富

有魅力了。

被爪刀割伤的伤口,似乎已经开始愈合。但她始终感到双足有一种又痛又胀

的感觉,这感觉无法言说,但加持在脚上,却有种奢望男人爱抚的欲望。

与此同时,萧赛红却心急如焚。她知道,每耽误一刻,穆桂英就可能多受一

分敌人的摧残,她不停催促着士兵们加快速度造船,只要有足够的船只,她就可

以下令强攻三江。她相信,自己手上十几万重兵,踏平三江根本不在话下。如果

三江一破,就断了寿州的水路,辛苦征讨了三年的南唐指日可下。

而身在青楼的穆桂英却没有如此乐观,她几乎已经断了别人营救的希望。她

亲眼目睹了宋军的船坞被毁,就算十多万士兵全部造船,没有三四个月,也是造

不成的。而此时,她正被缠足布折磨地苦不堪言。

自从脚趾被折断后又过了四五天,她脚上的疼痛感逐渐减轻,取而代之的是

无尽的胀痛和紧迫的压抑。好几次,她都企图拆了脚上的缠足布,可是房间里依

然芬芳馥郁,让她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有的时候,她真以为自己从此以后成了

废人。

等到穆桂英重新见到燕娘的时候,她依旧容光焕发。二十几岁的年纪,正是

女人大好的时光。从她的身上,穆桂英仿佛看到了自己当年横扫漠北,远征西夏

的影子。

燕娘仔细地观察了一番穆桂英的双脚,说「穆元帅,你该下地走路了。」

穆桂英迷惑地望着她,她不明白自己已经是残废之身,怎能下地。

燕娘说「缠小脚要靠走。你要是不走,有怎能缠得出三寸金莲呢」

两个大汉一左一右把穆桂英从床上搀了起来,让她下地走路。可是穆桂英的

双脚一碰到地面,便犹如钻心般的疼痛,她全身的重量,都加在了被折断的四个

脚趾上,怎能不痛她见过宫廷贵妇们的缠足,非要把脚趾全部都踩扁了才算金

莲。此时,穆桂英的四个脚趾刚被折断,还是圆润的,所以一踩下去,筋络扯动

着断骨,更是痛彻心扉。

穆桂英的双脚还没着地,便「呀哟」一声摔了下去。要不是有两个大汉扶持

着,她早已倒在了地上。

燕娘示意两个大汉放手。穆桂英便像失去了倚靠一般,身体软软地瘫倒在地。

她疼得冷汗直冒,伸出手去捂脚趾。可她的手一触碰被白布紧紧缠绕起来的

脚,又一阵如刻骨剜心般的剧痛。

「站起来走」燕娘面露凶相,大声呵斥着说。

「我我实在走不了」穆桂英挣扎着想从地上站起来,可脚掌还没着

力,便疼得不能自已,又摔倒在地上。

燕娘抽出一条鞭子,对这穆桂英狠狠地抽了过去。只听「啪」地一声脆响,

穆桂英雪白的pì股上,又留下了一道猩红的鞭痕。

穆桂英「哎哟」一声惨叫,一手捂着pì股,一手捂着自己的脚。

「穆元帅,你要是不想你的pì股开花的话,就给我站起来走」燕娘凶狠地

说道。

脚痛固然厉害,但也敌不过突如其来的鞭打的刺痛。她委屈地快要落下眼泪

来,想想自己贵为浑天侯,一品诰命夫人,却在这里受这样的屈辱,恨不得一死

了之。她双手撑地,慢慢地爬了起来。当双脚再次着地的时候,剧痛有增无减,

让她冷汗都痛出来了。

为了减轻痛苦,穆桂英只能用脚跟着力,尽量减轻自己的体重带给脚趾的伤

害。两个大汉一齐上前,一左一右踩住穆桂英的脚背,使劲地往下踩。

「哎哟」穆桂英又是一声惨叫,身体倒在地上。她用手企图去推开他们踩

在自己脚背上的双脚,但整日被「软筋散」熏陶的她,根本使不出什么劲道,她

推在大汉腿上的双手,犹如抚摸一般无力。

他们又把穆桂英从地上提了起来,喝道「走」

穆桂英无可奈何站直了身体,脚上的疼痛让她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了。

燕娘的鞭子再次呼啸而下,抽在穆桂英丰腴的pì股上。这一次,穆桂英双手

捂起pì股,跌跌撞撞地向前走去。血水又渗出了崭新的布条,在上面印上了斑斓

的梅花印。

燕娘说「多走走,便习惯了。再忍个几天,你的三寸金莲便缠成了。」

穆桂英举步维艰地走了几步,终于走到了墙边。她急忙扶住墙壁,用以支撑

自己的体重。她用哀怨的眼神望着燕娘道「不要再折磨我了我好痛啊

求求你了」

燕娘走到她的面前,低下头,看到穆桂英的双脚果然比几天前又小了一点,

而脚背也高高地弓起,似乎她的双脚,已经发生了惊人的变化。

穆桂英休息了一阵,又扶着身边的桌子,重新走回到床边。虽然只是在屋里

走了一圈,但她已是气喘如牛,汗如雨下了。她一pì股坐倒在床上,脚上的疼痛

让她浑身几乎麻木。

燕娘也跟着走了过来,仔细瞧了瞧她裹着布条的双脚,吩咐二大汉道「再

给她收紧一些。这样三四个月便可裹成了。」

大汉们拆了她的缠足布,用力拉实收紧。穆桂英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脚骨

在布条的张力下「咯咯」作响。她的脚,已经开始变得面目全非了。

时间如梭,转眼又是两个月过去了。

三江城下,萧赛红几次强渡攻城,却因缺少大型楼船而功败垂成。魏府上下,

也几次企图出兵解三江之围,永除大患,但也被萧赛红一一化解。战局,仿佛一

如几个月前,没有任何进展。只是城前的大江上,已经漂满了南唐和宋军的尸体。

自从曾杰从城里出来后,向众人告知了穆桂英的难言之隐,众人这才消除了

对他们元帅的误解,深感穆元帅的博爱和伟大,他们暗自发誓,有生之年,一定

要把他们的元帅救离苦海。但杨金花却比众人更忧心,母亲身在敌营多一天,就

会多一分不测,她几乎每天都到中军大帐向萧赛红哭求,希望她早日拔下三江,

救出母亲。萧赛红自己心里也是心急如焚,不仅是因为穆桂英,还因她的两个儿

子也在敌营下落不明。

这一天,曾杰来见萧赛红,道「末将进过城里,记得城里的水道,这几天

又到处勘察地形,心里倒有一计。」

萧赛红道「既然有计,何不快讲」

曾杰道「时已值初冬,江南雨水渐少,江上流水也不似几个月前那般湍急。

末将前几日在上游发现一个隘口,绕三江而行的十几条水道,全由那个隘口

注水而入。元帅不妨派人堵了那个隘口,断了城里的水源,保证不出一月,三江

不战自溃。」他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一张手绘地图,向萧赛红指明了那个隘口的

所在。

自从那晚在废墟,和穆桂英肌肤相亲,早已令他怦然心动,从三江回来后,

穆桂英赤裸的胴体,成了他魂牵梦萦的对象。他实在无法忍受自己心目中敬仰爱

慕的女元帅,沦落在敌人手中被人凌辱。所以他千方百计,都在寻求破城的办法。

萧赛红仔细看了看,点点头说「此计可行。」她当即下令,所有士兵,全

部遣往隘口截水。

纵使魏登用yīn谋俘获了宋军元帅穆桂英,但战局的主动权,还是在宋军的手

里。而已经被围困在城里的数万南唐士兵,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宋军去堵隘口,

无可奈何。

江南十一月的气候无比干燥,满院繁花落尽,尽显一片萧条肃杀的风光。

穆桂英一瘸一拐地在院子里走着,燕娘款步跟在后面。经过了两个月的调教,

穆桂英已经感觉不到自己脚趾的存在了。她的双足,已经被每天布条的紧裹,揉

成了一个畸形的形状。本来她以为自己再也不能走路了,想不到经过两个月的缠

足和燕娘的调理,她竟又可以站起来了。现在她已经每天可以绕着院子走上几柱

香的时间了。

她踩着地上快要腐烂的落英,艰难地向前移动着,虽然脚上还是感觉酸胀疼

痛,但比之前已经好了不少了。她的双脚比之前已经瘦小了足足一半,看起来玲

珑小巧,惹人无限恋爱。最让她不可思议的是,她之前的六寸天足,竟可以被挤

压成像现在这样的三寸金莲。好奇心驱使着她时不时地想拆开裹脚布,看看自己

的脚到底变成了什么样子。

和燕春阁里的旖旎不同,三江城上下到处陷入了一片城破前的慌乱。自从三

天前,有探子来报,宋军已经切断了城外的水源,三江城赖以生存的水道不久将

会不复存在。如果水源干涸,一直让魏登引以为傲的楼船将不能开出江面作战,

反而让宋军的小驳船成了优势。

一夜之间,就有几百名南唐士兵趁夜偷渡出城,投奔宋军去了。这让暂时主

持大局的魏珍、魏宝兄弟也感到了大祸临头的危机感,他们才重新请出了父亲魏

登坐镇。

其实魏登的伤早就好了。他一直睡在府里,每日饮酒作乐,做着江山美梦,

他有恃无恐地认为,只要穆桂英一直在他的手里,宋军就攻不破城池,再加上大

江天堑的阻隔,足可以坐等宋军的粮草耗尽,自动撤兵。但他等来的却是城里断

水的噩耗。

得到消息的魏登,当即惊得魂不附体,他立马扔下酒杯,赶往燕春阁索要穆

桂英。现在穆桂英成了他手里的最后一道王牌,他必须像救命稻草那样,把她紧

紧地拽在手里。

燕娘见了魏登,盈盈下拜「见过将军。」还没等魏登发话,她就站直了身,

对穆桂英呵斥道「还不快见过你的夫君」

纵有无尽的委屈,穆桂英在此时也不敢诉说和发泄,只能遵照她的意思,也

下拜道「贱妾桂英见过夫君。」

魏登顿时心情大好,对燕娘道「还是你有本事啊竟把堂堂的宋军元帅教

得如此服帖。」

「将军过奖了。」燕娘道,「如今的穆桂英,定会让将军喜爱有加。」

魏登「哈哈」笑着说「有什么不一样了吗」

燕娘莞尔一笑,走道穆桂英身前,身手撩起她裙子的下摆,指着她的双脚说

道「将军请看。」

魏登定睛一看,只见穆桂英的两只脚,被一双绣花鞋包裹着,已经变得玲珑

有致,比之前所见竟然小了许多。见惯了穆桂英的天足穿厚重的牛皮战靴的样子,

此时再见她穿绣花鞋的样子,别有许多风味。魏登又惊又喜,双眼竟盯着穆桂英

的三寸金莲不放,大笑道「好好妙哉」

燕娘用绢帕掩着嘴,道「小女子就知道,将军好的是这口,不知道将军要

如何感谢燕娘」

魏登上前一把搂住燕娘,笑道「本将自然不会忘了你的好处。」

燕娘一把推开他,幽怨道「将军自从有了穆桂英,来小店光顾的次数也少

了,想必是喜新厌旧了。」

魏登面有难色「你有所不知。本来说好交给你三个月时间调教,到现在才

两个多月,我却来取回。恰是因为城池难保,我要拿她当人质,与宋军放手一搏。」

燕娘脸色稍变,道「什么战况如何」

魏登叹了口气,摇摇头「宋军断了城里的水源,如今三江已是不战自溃。

宋军渡江之日,便是三江城破之时,到时候要那穆桂英和宋军谈条件呢。」

一旁的穆桂英将两人的话听在耳里,却藏在心里。她暗自窃喜,三江城指日

可破,那么她重见天日的时候也便不远了。就要能出了这魔窟,就算当不了元帅,

做个平民百姓,也是好的。

燕娘突然摘下头钗,在穆桂英的手背上轻轻划出了一道伤口。穆桂英吃痛,

将手一缩。燕娘的钗子上已经沾上了穆桂英鲜红的血迹。

魏登见状大惊,问道「燕娘,你这是作甚」

「无甚」燕娘顾左右而言他,道「将军既然要领会穆桂英,小女子岂有

不给之理。这些日子,缠足也缠得差不多了,只要假以时日,定可缠出三寸金莲。」

魏登没有放在心上,领着穆桂英便往将军府而去。

燕娘目送着两人走远,突然转身,快步朝绣楼而去。她吩咐下人收拾金银细

软,准备连夜出城。她又修书一封,叫过一名脚夫,道「你赶紧带上些盘缠,

将此信送往寿州城,务必亲手交给洪飞国师。」

交代完后,独自走近自己的闺房,从床下取出一个檀木盒子。打开盒子,里

面是一个绒布人偶。她将人偶翻过来,拿起桌上的纸笔,在人偶的背上快速地写

上三个大字「穆桂英」。又将头钗取出,上面还沾着刚才从穆桂英手上的血迹。

她将血迹涂抹在人偶的额头处,脸上露出了yīn险的笑容「穆桂英,就算你

走到天涯海角,依然逃不出我的掌心。」

在幽闭的空间里,燕娘像个幽灵,在房间里祈祷,口中念念有词,却听不清

她到底在念着什么。念完,她取出一瓶春药,涂了一些在人偶的双腿之间。奇怪

的是,春药竟完全渗入了人偶里,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魏登领着穆桂英刚出了燕春阁的大门,穆桂英突然「哎哟」一声。

魏登惊疑地回头望着她。只见穆桂英双手捂着自己的私处,两腿跪倒在地上,

面色赤红,竟像是着了魔一般,口中喃喃道「唔好痒好想要」

19、别院

穆桂英的赤裸身体绷紧如弓弦,她身上一绺绺健美的肌肉纤毫毕露。快感在

她身上又一次掀起高cháo,让她的下体水如泉涌。她的双手紧紧地抓着身上的被褥,

面色迷离荡漾。

魏登矮小粗壮的身体从她身上滚落下来。这已经是他今夜第三次把穆桂英cào

到高cháo了,但他仍显得意犹未尽。自从把她从燕春阁带回后,他明显地感觉到了

穆桂英和之前有了明显的变化。至于具体发生了哪些变化,他一下子也说不清楚。

只是感觉她比两个多月前更放荡,更富有女人味了。他在心底不得不佩服燕

娘的调教功力。尤其是烙在她pì股上的那个硕大的「魏」字,虽然看上去丑陋,

却让他兴奋,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证明这个女人曾被自己占有过。

从燕春阁出来,又七八天过去了,但穆桂英始终没有再听到宋军攻城的消息。

这让她好不容易燃起的希望,又渐渐熄灭,心如死灰。这样的日子,已让她

了无生趣,她每天被魏登关在一个别院的楼上,任他肆意在自己的身上发泄。让

她奇怪的是,她的身体居然会莫名地产生欲望,渴求男人的安慰,难道是自己的

小脚的缘故也许,这样的人生,也只有在和男人交欢的时候,才会让她死而复

生。

魏登看着穆桂英大汗淋漓的脸,道「今天我已把五虎将关押在楼下了。你

叫得那么大声,难道就不怕你的儿子和下属们听见吗」

一听到五虎将的消息,穆桂英马上紧张起来。

魏登说「别慌你儿子和其他四个人,活得好好的呢。现在我可不舍得杀

了他们,我要让他们好好见识一番你这个大元帅yín荡的模样。」其实,他不舍杀

五虎将的原因,更主要的是有了他们,也加大了和宋军谈判的筹码。当然,如果

能让他们做出什么丑事,自然是最好不过了。

穆桂英有气无力地说「我已经这个样子,你还要把我怎么样」

魏登把穆桂英的身子翻了过来,把她的双手扭到背后,用绳子捆了起来。已

经中了「软筋散」的穆桂英,却毫无反抗之力。「我已经无力反抗,何苦还要绑

我」

魏登狡黠地笑着,让穆桂英从床上坐了起来,赤脚给她套上靴子,说「请

随我来。」

穆桂英摇摇晃晃地从床上站了起来。她原本刚好合脚的靴子,此时穿在脚上,

却显得空荡荡的。她跟着魏登一步一步向楼下挪去,如履薄冰。她两腿之间流出

的yín水,腻得发粘,走起路来,好不难受。

到了楼下,魏登推开一扇门。门里,是一间空荡的大厅。大厅中央,放着五

把椅子。五虎将被赤身裸体地捆绑在椅子上。

「娘」「元帅」见到穆桂英,五虎将异口同声地喊了出来。

「文举你们」看到五虎将的样子,再想想自己现在的模样,穆桂英

欲哭无泪。

「进去」魏登在后面推了穆桂英一把,厉声喝道。

穆桂英向前踉跄了几步,穿着不合脚的鞋子,踩着被折断的脚趾,让她差点

摔倒在地。

「魏登混蛋对我娘尊重点要不然,要不然我杀了你」杨文举怒目圆

睁,对魏登呵斥道。

魏登扶住穆桂英,让她转过身来,将她pì股上那个赫然入目的「魏」字展示

给五虎将看,得意地说「杨文举,你娘现在是我的女人了,我想把她怎么样就

怎么样」

穆桂英不断扭动着pì股,拼命地想把自己耻辱的印迹隐藏起来,对魏登小声

说道「别这样求你别这样别在我儿子面前」她不想自己最后

的底线,也在自己的儿子面前崩溃。

「娘你怎么,怎么能向这种乱臣贼子屈服」杨文举忘记了自己当日差点

被阉割时的恐惧,对穆桂英的所作所为甚是不解。

「文举我,我」穆桂英有口难言,只能默默地承受着屈辱,任凭自

己的儿子和下属的责问和嘲笑。她本来想说,我这都是为了你呀。可是说出来,

又能怎样她现在确实已经向敌人屈服了,做出了人所不齿的事情。

魏登假惺惺地笑道「你们母子二人数月不见,该是有说不尽道不完的话吧

哈哈,我现在就让你们亲热一番。」

「你你想干什么」穆桂英早已害怕了他的手段,惊惧地问道。

魏登拿出一个瓶子,从里面倒出几粒药丸。他没有走向杨文举,却反而向王

豹走去。他拿出一粒药丸,塞进王豹的嘴里,托起他的下巴,强迫他咽下去。

王豹在椅子上拼命挣扎,却终于还是抵不过呼吸的困难,「咕隆」一声,把

药丸咽了下去。

「混蛋你给我吃的是什么」王豹怒目圆睁,大声骂道。

不一会儿,王豹的脸色居然涨红起来,红得像猪肝一样发紫,下体的阳具也

勃然挺立,却巨大地令人发指,蜿蜒曲折的青筋像一条条蛇一样bào凸出来,显得

尤为恐怖。

「放开我混蛋我要杀了你」王豹bào怒地喝道。

魏登在一旁袖手,缓缓地道「这是燕春阁刚刚配制出来的yín药。男人服用

之后,如在一炷香的时间里,不能与女人交媾,便会七窍出血,bào毙而亡。怎么

样,穆桂英,要不要和你下属来一场云雨之乐啊」

穆桂英摇着头,一边往后退,一边说「不不行」按她现在这样的

情况,如果是她和王豹两人独处,她说不定也会牺牲自己的肉体,为王豹解毒。

但是,在自己的儿子和其他下属面前,如此下流的事情,她是真的做不出来。

「那你只能看着他死了。」魏登假装一副无奈的样子,摊开手,摇着头。

在他说话的当下,王豹的阳具已经越发bào涨,里面的肉bàng,几乎把外面的包

皮都要撑破了。他的面色已经紫得开始发黑,眼角、鼻孔竟流出了黑色的鲜血。

「快快给他解药,你要我干什么,你都答应你」穆桂英对着魏登哭喊道。

魏登无奈地摇摇头,望着她说「这里唯一的解药就是你,如你不与他交合,

他就只能死。」

「你你」穆桂英急得团团乱转,却想不出丝毫办法。

不一会儿,王豹的耳朵里也流出血来,整张脸黑得像墨水渲染过一样,看上

去犹似獠牙恶鬼。他突然朝天大喝一声,一股漆黑的鲜血从他嗓子眼里喷了出来。

紧接着,他的脑袋重重地垂了下去,再无生息。

「王豹王将军」穆桂英和四虎将同时出声喊道。

「死了死了」魏登手舞足蹈地跳了起来,仿佛这是一件很让他开心的事

情。「看到没有,你不听我的话,他们这些人,都只有死路一条。」

「你畜生不如」穆桂英咬牙切齿地盯着他。

这时,进来两名士兵,把王豹从椅子上解了下来,将他的尸体抬上一副担架,

用白布盖了,又抬了出去。穆桂英这下才明白过来,原来,他们这几个赴三江之

约的人,死神的yīn影一直没有远离过他们,随时都会有性命之忧。本来,她想把

五虎将完好无损地带回大营去,但是现在,她自身难保,又怎么能保得住别人的

性命呢

魏登把另一粒药丸塞进了杨文举的喉咙里。杨文举几乎还没有反应过来,药

丸已经顺着他的喉咙滑落到了肚里。魏登对穆桂英说「你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

部下bào毙,现在你还能看着你的儿子死吗」

「你到底想我怎么样」穆桂英愤怒且无奈地说。她恨不得把眼前的这个丑

陋的矮子碎尸万段。

「哈哈」魏登大笑,「我不就是想让你们母子一叙离别之情吗听说在狄

龙的大营里,你已经和你的长子杨文广有过一回了,又何必在乎和次子再来一回

呢」

「胡说」穆桂英怒斥道。但她的脑海里,有翻腾起三年前自己在被狄龙的

胁迫下,和儿子杨文广行的那桩不伦的丑事。这一直是深埋在她心底的秘密,从

没对人说起过。现在伤疤又被敌人揭开,不禁羞愧万分,只能用愤怒的语言来掩

盖。

「你休得胡说」杨文举也在一旁大喝。他的脸已经开始发红,鼻血也流了

出来。

魏登扭头看到杨文举,对穆桂英说「你只有一炷香的时间可以救你的儿子,

孰轻孰重,你自己掂量着来,到时候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哦。这里,可是只有你一

个女人,也只有你能救他了。」

「你」穆桂英被羞耻和愤怒包裹着,几乎快要疯掉了。时间在飞快地流

逝,杨文举的脸已经开始发黑,眼角和耳朵里也流出血来。

「娘娘千万不要听他的话文举死而无憾让我死吧我死

了,你也就不会再被他胁迫了,我们,我们一起为国献身」杨文举的肉bàng已

经bào涨地几乎要炸了,他忍者刻骨的疼痛,艰难地说着。如果,阉割会让他恐惧,

但是死,他却不会害怕。

「文举」穆桂英陷入了重重的矛盾里。如果自己和儿子行不伦之事,这

样固然可以救下儿子的性命,那她的生命,又将从此被蒙上一层灰暗的yīn影。但

是如果她置之不理,任凭杨文举像王豹那样bào毙身亡,那么她这几个月来承受的

痛苦,岂不都白费了吗

「别啊娘」杨文举咬着牙,脸色已经变得漆黑。

穆桂英一狠心,蹒跚着朝杨文举奔了过去。她实在不忍心眼睁睁地看着自己

的儿子身死他乡。纵然是不伦,但只要能救下儿子,她也能对死去丈夫和杨家上

下的列祖列宗交代了,哪怕死后她因为名节丧失,进不了杨家的祖坟,她也不在

乎。

穆桂英分开双腿,跨坐在杨文举的腿上。由于双臂被魏登反绑着,她只能前

后挪动胯部,尽量让自己的小xué对着杨文举bào涨的阳具。「文举对着娘的小

xué,chā进去」纵使很无奈和羞耻,穆桂英还是说出了不堪入耳的话。

「娘,不要」杨文举感觉自己随时都有可能像王豹那样喷血而死,他的

整个身子,仿佛都要炸裂开来。

穆桂英终于找准了位置,对着杨文举高举的阳具,一pì股狠狠地坐了下去。

杨文举巨大粗壮的阳具,几乎捅穿了穆桂英的小xué,让她情不自禁地叫唤出

声音来「啊唔好大」

杨文举感觉自己的肉bàng被他母亲软软的yín肉包裹了起来,竟感觉有说不出的

惬意。同时,他身体上的疼痛,竟奇迹般地减轻了许多,这让他更加强了男人应

有的占有欲望。

穆桂英骑坐在她儿子的腿上,前后上下蠕动起自己的身子,让杨文举的阳具

尽可能多地摩擦着自己的yīn部。「文举你真的好大唔唔娘要受不了

了」穆桂英不明白,就算自己是被胁迫的,就算之前已经被魏登jiānyín到好几

次高cháo,身体早已虚弱不堪,但为何被自己的儿子chā入,还是会产生如此强烈的

欲望快感呢,难道自己早已在不知不觉之间,变成了一个yín妇,在儿子的jiānyín下,

也会有了感觉

「娘呃孩儿好舒服」杨文举竟也被他母亲美妙的肉体征服,沉

浸在男女交合的快感之中。

「嗯哼是吗那快,快」穆桂英一边说着,一边加快了自己身体的

蠕动频率。

杨文举睁开眼,满眼都是穆桂英xiōng前上下晃动的那两个肉团,要不是他的手

臂被反绑在椅子上,他早已伸出手,狠狠地凌虐起他母亲的乳房了。

「娘娘」杨文举低声哼哼着。

「不不要叫我娘不要」纵使已经被体内的yín毒和春药折服的穆

桂英,听到这样的称呼,还是会让她羞耻。

「好那就叫你婊子吧。你这个婊子,老子今天要chā烂你的sāoxué」杨

文举也完全摒弃了母子天伦的束缚,大声说道。

要是听到别人叫她「婊子」,穆桂英会感到愤怒和羞耻,但听到杨文举如此

叫她,却让她感到无比亲切。这或许是血脉至亲的缘故吧,如果挣脱了这一层不

可逾越的关系,那母子之间的深情厚谊,又岂是外人可以比拟的。穆桂英面色cháo

红,低下头,看着两人的交媾处,呢喃道「对chā烂桂英的小xué」

听到一向至高无上的母亲称呼自己的名字,杨文举变得更疯狂了,他迎合着

穆桂英的蠕动,大声说「快动,婊子」

尽管身体已经很累很虚弱,穆桂英还是应了他的要求,加速动了起来。

两具赤裸肉体,双臂都被反剪,在椅子上云雨交欢,完全没有着力点,看上

去如此别扭,却有如此动人心魄。

穆桂英的脑袋趴在杨文举结实的肩膀上,像个小鸟依人。下体被杨文举巨大

的肉bàng不停捅着,疼痛和快感交替折磨着她,让她在天堂和地狱之间不停穿梭。

突然,她张嘴咬住了杨文举的肩膀,咽呜着叫道「啊不不我要泄了」

随着穆桂英趴在杨文举身上不停颤抖的身体,杨文举也感到了一阵紧迫的幽

闭感。像开闸前的洪水,大有不泄不快之感。他大声叫道「婊子,我也要射了

射穿你的烂xué」

两个人几乎同时绷紧了身体,在椅子上不停颤抖,几乎要把椅子给摇坏了。

一会儿工夫。穆桂英的身体终于瘫软下来,她顺着杨文举的身体软软地倒在

地上,两股之间,早已流满了浓白的液体。

「哈哈妙哉」魏登抚掌大笑,「穆桂英,你和你儿子表演,真不可谓不

jīng彩啊。」

理智重新被唤回到母子二人的身上,穆桂英面朝地,低声啜泣着。虽然已经

做好了接受嘲笑的心理准备,但还是让她辛苦建立起来的心理防线顿时碎成了粉

末。如果有幸可以活着逃出魔窟,她不知道今后如何在儿子面前抬头做人,也不

知道自己的儿子将如何看待她这个不洁的母亲。

杨文举脸上的漆黑已经完全褪去,反而变得白里透红,更是惹人喜爱的样子。

他低着头,年yòu的他不知道该如何接受如此残酷的现实。

魏登又分别给呼延庆、呼延平和高振生三员虎将喂下药丸,嬉笑着说「穆

桂英,既然你伺候过你的儿子了,现在也该犒劳犒劳这几年跟着你出生入死的部

下了吧」

「不」穆桂英看着三人逐渐变黑的脸,绝望地叫道。而她没有发现的是,

三人的眼里,竟都充满了无限的渴望。

20、色诱二子

这几天,此起彼伏的炮声不断从江上传来。院子里落进了初冬最后一片落叶,

戒严的三江城,变得更是肃杀。

史文英坐在窗前,顾影自怜。岁月让她加速老去,红颜不再。天知道,她在

魏登的手里,到底尝尽了多少辛酸苦辣。

魏珍、魏宝闯入了她的闺房,打断了她的思绪。她惊疑地望着两个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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