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7章 从前，是不是对她太好
“你爱我吗？”
这个问题，凌夕从来没给他过答案。
从她第一次离开皇城下洛西，被宾歩淇云下了媚药与他做出了夫妻之间最亲密的事情之后，第二日她便告诉自己要给她时间，让她好好去理一理自己的心思。
她说这种事情只能和她自己爱的男人做，要不然，他能得到的也只会是她的身子。
他守了她那么久，一年多了，她要什么便给她什么，她想要天下，他也可以为她奉献出所有，哪怕是失去他的生命他也不在乎。
可是她从未给他一个真正的答案。
她爱他吗？
他不知道爱是什么，可是现在，他却很想听她说一句爱他的话语，哪怕是骗他的也好！
可是她敢说吗？她不敢，因为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对他是什么感情，是不是？
看到他眼底的森寒，凌夕不自觉往床边退去，直到抵上冰冷的墙壁她才抬起眼眸看着他，薄唇微启，却不知道该如何去说。
“你爱我吗？”他又凑近了几分，视线紧锁在她渐渐露出苍白的脸上，他的唇边含着一抹笑，那样的笑，她从未在他脸上见到过。
他的笑永远都是那么纯，那么诚恳，那么率真，可是这一刻的他却是那么邪魅，那么可怕的。
她下意识揪紧自己的衣襟，一股恐惧和慌乱的感觉从心底渐渐升起，慢慢往全身蔓延。
“你不知道，是不是？”一年多了，她居然还不能给他一个肯定的答案！“是不是我平时对你太好了，所以你从不会珍惜。”
楚寒一直在欺负她强迫她，她却爱那个男人爱得发狂，为了他什么都可以不要。
那么，他呢？
她不仅不爱他，还要亲手把别的女人送到他的床上，让他犯下自己这辈子再也无法得到解脱的错误。
“既然我解脱不了，那就一起下地狱吧，我和你永远在一起！”他忽然大手一扬，一把扣住她单薄的香肩，用力把她扯到自己跟前。
在她的惊呼中，他的掌落在她的衣襟上，用力一扯，布料被他扯下来，撕得支离破碎，也在她身上勒出了鲜红的印记。
可她完全感觉不到半点痛意，如今整个心都被恐惧所占据着，除了害怕，再也想不到其他。
他是真的很生气，生气里夹着一份绝望……
直到这一刻她才真正感觉到害怕，她究竟做了什么事，居然让他绝望成这样？
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要后悔也已经来不及，她是不是真的错了很多？
“霄，我真的不……啊！”只是转眼间，整个身子已经被他翻了过去。
如同电光火石那般，她完全来不及去抗拒。
他让她以最屈辱的姿势趴在床上，大掌在她腰间用力一扯，长指不小心划过她的皮肉，在上面刮出几道猩红的伤痕。
她痛得用力咬着下唇，可是，更痛的却还在后头。
那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释放出来的巨大抵在她依然干涩的幽口外，凌霄根本不给她任何喘息的空间，大掌落在她臀上，把她粉嫩的臀瓣用力掰开，抵着那小得几乎连指头都要伸不进去的幽口，咬着牙用力一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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