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之药师鞠尘

射雕之药师鞠尘第1部分阅读

“姑、姑娘,小店只是小本生意……家里上有老下有小,还有一大家子人要养活,请您高抬贵脚……”去投宿别家客栈吧。

柜台前的胖乎乎的老板冷汗狂飙,抖着肥肥的身体,战战兢兢的说,语无伦次。

此时正是用餐时间,偌大的客栈里竟无一丝声音,店小二早已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用餐的客人们如石雕般,手中执着筷子,目光发直的瞪着进来的一行人。

鞠尘挑眉,看了眼低着头不知在反思还是羞愧的新徒儿阿沅,摘下套在手腕间的翠色玉镯搁放在桌子,柔和的说道:“掌柜的,两间上房,顺便给我们添置些新衣物,也请准备好洗澡水,好让我们好好休息。呆会,也要麻烦你们将饭菜端来房内给我们,谢谢!”

胖掌柜瞪着桌上的玉镯,镯身翠色如碧,色泽天成,玉里头竟流动着云雾一样的光华,从外表即可看出这是一件难得的珍奇,晓是胖掌柜做了三十几年的生意,走南闯北的客人不知繁几,也没见过有如此特别的镯子。

胖掌柜笑得干巴巴的,“姑娘,还是请、请您择选他处落脚吧……小店还要做生意,无法照顾凶兽啊!”虽然珍奇令人发懵,但生命的威胁更让人不敢起什么贪念。

听到此,鞠尘恍然明白为何众人看自己的眼光恁地如此奇怪了,怨不得当她要带黄金豹下山时,阿沅的脸色会那么奇怪,欲言又止的。晓是黄金豹在世人眼里是凶兽,会吃人的吧?

阿沅绞着干巴巴的衣裳,小声的嗫嚅:“师父,我们还是走吧……”被这么多目光直视,阿沅脸上火辣辣的,也有些害怕。

鞠尘淡淡掠了他一眼,微微一笑,“掌柜的,请放心,黄金没有我的吩咐是不会伤人的,大可不必介意,也无须你们照顾它,它会自己能照顾自己!”说着,鞠尘摸摸黄金的脑袋,“黄金,来,向掌柜打个招呼!”

黄金是黄金豹的简称名字,是鞠尘为了方便直接取的名儿,当初阿沅一听这么剽悍漂亮的豹竟然有这么个俗不可耐的名字,无语了好一阵,给予某只凶兽同情的目光。

黄金豹迈着优雅矫健的步子上前,对胖掌柜低咆了声,扯开嘴对胖掌柜露出尖利的獠牙,极其有威胁性及震慑性,在胖掌柜的惊恐与客人们的惊奇中,又退到鞠尘身边,很乖驯听话的模样。

生平第一次,竟不是被人威胁,反而被一头兽威胁了,胖掌柜欲哭无泪,最后还是乖乖的指派了一名店小二带二位客人上楼入住,只期望这两位组合怪异的客人尽快离开,不要影响了他客栈的生意,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两间厢房比邻,待店小二送上热水和衣裳时,鞠尘将新衣服放到阿沅手中,“阿沅,去将这身衣服换下吧,呆会再去吃饭!”

阿沅捧着新衣,眼眶有些湿润。明明鞠尘的声音虽是柔和却不带感情的淡然,不知为何却让他心里莫名酸涩。

“是,师父!”阿沅施了个礼,转身走入房内。

鞠尘慢腾腾的洗了个热水澡,穿上店家准备的新衣裳白衣?鞠尘挑眉,可有可无的套在身上,然后盘腿坐在床上,阖上眼,摒弃脑中所有杂思,默念着咒语,聚集起灵魂带来的灵力,以其自己早日恢复她在现代的灵力水平,也让自己不致于在这国运衰微的武侠世界吃亏。

请你……请你帮帮他……求你了……

微弱的女声渐渐清晰,鞠尘微乎其微的皱起眉头。

因灵力有所成,那股徘徊不去的残念越显深刻,总在她静心凝思时出现,哀婉凄楚。

“我没这个义务!”鞠尘照例很冷静的拒绝了。

不,你是以我的身体活着,拥有这具身体的你怎么会没有这个义务呢?从你入住我身体的那一刻,他就是你的责任了!

鞠尘拧紧了眉。

我不会要求你做什么违背你初心的事情,我只是放不下他和蓉儿……

“阴阳两隔,人鬼殊途,你已逝世多年,又何苦执意于尘世者?他们有他们的生活,在你离逝一刻,已成为上辈子的事情了。人死缘断,情义两散,你连这个道理也不懂么?”

我懂的……

“那就往生去吧!你为了他们而耽搁了轮回,魂魄不得安生十余载,日夜受狱火煎熬,困囿一方天地,又是何苦?何苦?”鞠尘淡淡的说,柔和的声音越见清淡如风,飘飘缈缈,悲喜不叙。

心事难成,遗憾难忘,我真的做不到啊……幽幽的声音透着太多悲痛,慎之……我欠了他的……当年一念竟累得他后半生孤苦伶仃,长痛一生,我又怎忍?

鞠尘哼了声。说到底,她仍是要她有所行动就是了。

“你到底想怎么样?你每天跟在我身边,夜夜入梦来扰我清梦,不知道会带给别人很多麻烦的么?”

我说过不会让你做什么违心之事,只是借你的手为我将锦囊交给他……他孤独了十多年,若不是有蓉儿伴着他,他……

“一个锦囊罢了,给与不给又有何区别?”鞠尘的声音仍是淡淡的,“既然十多年他都挨过来了,相信后半生的日子他也是能挨过的……人,总是在不断适应环境中成长,在现实中生活的。”

不,他还年轻,一生不能如此孤独,没有人陪伴的日子,太孤单了……就连蓉儿,迟早有一天也会因为一个男子的出现而离开他的……

“你太杞人忧天了吧?说不定有些人生性桀骜,就喜欢享受孤独呢?”

你……只是个小小的锦囊,你也不肯帮我么?你用了我的身体重生,难道连这一点点的小忙都不愿意施还给主人么?

这女鬼真烦人不,真是不死心,每天每天都要趁她冥思时出现,在她耳边幽怨好久,搞得她耳朵都长茧了,比染相思那丫头更烦人。

鞠尘叹了口气,也明白她说的是事实,确实,做人也不能太不近人情,她终于妥协道:“好吧,我会走一趟,帮你将锦囊交给他,告诉他你的心意!”

谢谢你……慎之,就交给你了……

“免了,我对老男人没兴趣!”

鞠尘直言拒绝,听而不闻那阵阵轻笑声,双手结印,淡淡的白光在指尖萦绕闪动,飞向那抹纤细精灵的魂魄,让那在世间徘徊了十几年的灵魂终于了却心愿,重上轮转台,投胎转世。

身体里的残念,至此终于消失。

冯蘅的情感消失了,今后她便是鞠尘。

鞠尘睁开眼睛,视线落在枕边的青玉色锦囊上。这是冯蘅挂念了十多年的东西,只恨魂魄无法入梦诉诸心意,只好借此良机以她之手圆她之憾。

指尖拈起色泽香暖的锦囊,鞠尘在心里咒骂染氏先尊。既然要她重生,为什么不挑个简单一些的身体给她借住附身?路人甲都比她好啊!这么个身份,这么个敏感人物,若真正碰到那人,后果将会怎样呢?

罢了罢了,君子一言,如石之坚,似海之深,她定会成全她的心愿,也算是她霸占了这具身体的报答。

“师父,您……还好吧?”

阿沅细嫩的声音带着几分哭意,鞠尘循声望去,入目的是一名眉清目秀、唇红齿白的小少年坐在床前,关切的看着自己。

“阿沅?”

鞠尘挑眉,打量洗去一番脏污,穿上了干净衣裳的少年不,若除去那身衣裳,那眉那眼那神韵,活脱脱就是一名秀美温婉的女孩子。

“师父,是我!”阿沅紧张的绞着衣摆,欲言又止的看着她。

鞠尘收回目光,慢慢的坐起身,“我没事,别担心!”

“师父不会丢下我?”

阿沅脱口而出,神情是无比的紧张。鞠尘愣了愣,摇摇头,“你是我徒弟,我为何要丢下你?只要你无去意,我也不会赶你!”

阿沅清秀的眉眼染上欣喜若狂,见鞠尘起身,忙着去桌前布菜。

“师父,刚才店小二送了膳食过来,徒儿叫了您很久,却不见您醒来,徒儿担心您……”

鞠尘叹了口气,“别担心,这种情况以后会常有的,你只管放宽心便好!”

说着,不再解释,阿沅的疑惑只待时间去解决。鞠尘不习惯对人解释什么,明白也罢,不明白的时间也会说明一切,所以她习惯将一切事情放在心里,让时间去为众人解惑。

师徒俩坐在桌前吃饭,桌上是几样小菜,色香鲜艳可口,观之诱人食欲大动。鞠尘只咽了几口,便搁筷停食。

阿沅也停下筷子疑惑的看着她,“师父,您这些天来都只食一点点食物,身体会吃不消的……”

“阿沅,你自己吃吧,我不饿,也不会有事的!”

死人的身体果然不好用,虽然有染氏先尊以灵力护养它十几年如初,不腐不烂,颜色柔软度如常人,但十几年未进米粒,也跟着无法吞食人间的食物了,只能喝些汤水裹腹。

见阿沅担心的看着她,神情忧虑难安,鞠尘顿了下,抬手拍拍阿沅瘦弱的肩膀,起身离开房。

4在沅之君

冯蘅了却心愿,无憾而去,鞠尘完完全全成为鞠尘,眉间软色浅愁渐渐敛去。

所以,当客栈里的食客瞧见昨天那名携着黄金豹和一名小乞儿的女子时,明显感觉到她与昨日略有不同、神色相悖。原是温婉灵秀的女子,此时多了几分雪彻的玲珑清隽、淡薄透彻。不过,昨日脏污的小乞儿不见了,换成了个唇红齿白的小少年,还有跟在她身边的那头隶属兽中之王的黄金豹仍是教人们惧怕的。

这样的组合,实属怪异,莫怪一出现总是惹来众多惊奇或惊吓的目光。

鞠尘却是浑不在意,施施然的走到一处空桌前坐下,阿沅低着脑袋跟在她身后,黄金豹在鞠尘坐下后像只乖顺的大猫趴在鞠尘脚边。

待店小二战战兢兢的送上早点,三人安安静静的用早膳。

鞠尘习性少言,性子薄凉,做事一向是按心意而行,有时更是显得有些漫不经心。阿沅性子软带着些腼腆,也不会主动搭话,所以师徒两人处在一起大多是安静无声的多。

只嚼了几口,腹内又传来阵阵抗议声,鞠尘只得放下手中的馒头,端起温开水喝了几口权充裹腹。抬首见阿沅怔怔的看着自己,鞠尘开口道:

“阿沅,吃饱点,呆会我们要离开了!”

“离开?师父,我们要去哪?”阿沅不解,神情不觉有些低落。

“你日后便会知道!”

见鞠尘不欲多解释,阿沅咬唇看她,欲言又止,最终还是闭嘴不言,安安静静的听话填饱肚子。不是早就决定要随同师父离开了么?为什么到最后却感觉满身的罪过自惩?

鞠尘瞟他一眼,心里想的是:这孩子性子太软,自信心有待加强啊!

结账时,那胖掌柜却奉上几锭金元宝给鞠尘,诚诚恳恳的说道:“姑娘,这是找您的余金。那镯子是个稀罕物,应值这个钱……”

鞠尘眸光一闪,想起未来长途漫漫,还须用银子,遂不多言的收下了。只是,这东西真的是稀罕物吗?这是配戴在冯蘅身上的首饰,还有几样项链玉簪,料想是从桃花岛上带来的吧。

再叫店家打包了些干粮,在胖掌柜欢喜无限的目光中,鞠尘带着阿沅和黄金豹走出客栈。想来,自家客栈生生住进来一头豹子,虽然貌似很听话,但还是让人怕啊。

一路上人群回避,眼看就要出了城,突然一个身影从远远的掠过来,站在两人面前,对着阿沅欣喜的唤了声:

“阿沅!”

阿沅愀然色变,一下子紧紧的抓住鞠尘的衣摆,手足无措的看着出现的人。这是一个貌美的妇女,三十岁左右,看到阿沅一脸欣喜又添了几分无奈之色。

“阿沅,你这几天去哪儿了?你知不知道我们很担心你啊,一灯大师也谴了众多寺僧在那山间寻你,就怕你出个什么意外……阿沅,若你心里不痛快,可以告诉义母,又何必离家出走?”

“义母……”阿沅嗫嚅的唤了声,神色间俱是惊惶无措,最后将目光移到鞠尘身上,紧紧的揪住她的衣摆,软软的叫道:“师父……”

那妇女讶叫了声,终于正视鞠尘,听闻阿沅一声“师父”,脸色一沉便跃起身子朝鞠尘挥来一掌。这一掌下来,若是稍有武功的人必能躲过,只是鞠尘呼吸吐呐间平稳迟缓,不说妇人,连阿沅也可以轻易探出她是半点武功也不会的。

“义母,不要伤了师父”阿沅惊叫,想也不想的扑过去挡在鞠尘面前,闭眼承受母亲愤怒下的一掌。

妇女见状正欲收回掌,谁知那只黄金豹却一跃上前,眼看就要咬掉自己一只胳膊,那妇人掌风一改,劈向了黄金豹。黄金豹被打飞在空中,翻了个跟头稳稳跳落于地,还想进攻,突然听得鞠尘一声喝斥,只得乖乖收回前蹄,保护性的站在鞠尘身边,朝妇女呲牙低咆。

如此有灵性的豹子,瞧得妇女一阵惊奇。见那姑娘甚是年轻,貌美脱俗,不过,仅双十年华又丁点武功都不会,阿沅怎会拜她为师?这岂不是有辱一灯大师门下?刚才听得义女这样叫她,心里并无意多伤她,只是想探探她的虚实,瞧瞧她有何能奈让义女竟然丝毫无音信的拜了她为师,心甘心愿同她离开养父母。

“抱歉,姑娘,奴家多有得罪了,并无冒犯之意!”妇女收手朝鞠尘揖了一礼,解释道:“奴家官人姓武,叫作武三通。姑娘可唤奴家武三娘!这是奴家的义女,名叫何沅君,前些天我家官人不知为何骂了她,小姑娘性子不稳定,一时委屈便跑了出去。见她一天不回家,我们出来寻找,却听见山中猎户说她那时不慎掉落了山崖,我们以为是阿沅出了意外,找了她很久了……原来是姑娘救了阿沅,三娘在此感激不尽。”

鞠尘无可无不可的点头,心里默默回想武三娘所透露来的信息。一灯大师原为大理的国君,避位为僧后有“渔樵耕读”四大弟子随侍,其中那农夫名叫武三通。书中有叙,武三通夫妇收养了自幼孤苦的何沅君,认作义女,对她甚是怜爱。

这何沅君……不就是后来嫁给了陆展元,导致李莫愁成魔女的罪魁祸首之一么?还真是巧啊,竟遇上了这个还未长大的小阿沅。

“师父,阿沅不是故意欺瞒您的,请你别不要阿沅……”阿沅突然跪在鞠尘面前,轻轻的啜泣。“那天,阿沅真的以为自己会死,以为很快可以看到亲生的爹娘了,没想到是师父救下了阿沅……阿沅没有告诉师父,阿沅在那时真的瞧见了爹娘的魂魄,他们同阿沅说了很多话,说您是阿沅的再生父母亲,让阿沅今后跟着您……”

那时神智不清,却清楚的记得那逝世好些年的爹娘如何为她挡住上她身的恶灵,同她说了好多事,更是告诉她鞠尘是她的再生父母,让她若真的很难过害怕,不愿跟在义父母身边,今后便可跟着鞠尘。

所以,当醒来后,她不愿离去,一心只想跟着鞠尘。因为鞠尘真的给了她那份亲近的感觉,而不是、而不是……

她不是不知感恩好歹,而是她长大了,性子虽然温婉,一味听从长辈的话,作个安份守已、贤良淑德的姑娘,但有些事,却不是她一味听从长辈,作个好姑娘而可以避免的。

“师父……”看鞠尘面上仍冷冷淡淡的,何沅君心中忐忑不安。

鞠尘看了她一阵,这么秀美温婉的小姑娘,怎么会是少年呢。原来她的猜测是对的。想起何沅君短暂的一生,因为她的出现而偏离了轨道。若非她出现在这世界,中元节那天,鬼门应该不会大开使得她差点丧命吧?

“阿沅,我既收你为徒,就不会反悔!去留随你自己选择,你若执意尊我为师,跟我走我也不会赶你;或者你留下,也罢!”

阿沅大喜,朝鞠尘再次磕头,“不,师父,阿沅想同您在一起!”

武三娘看阿沅这样,听着义女的话,止不住心疼又气愤伤心。父母尚在,她怎能如此拜师走了,不与他们商良禀明?况且拜师的对像还只是一名不会武功的弱女子,又怎么让他们放心?

想着,眉色间添了几分为人长辈的威严厉色。“阿沅,不管你这几天发生了什么事,你必须跟义母回家!”

何沅君转了个身,跪向武三娘,含泪道:“义母,请您别为难阿沅!那天,阿沅跑进树林,险些遭恶鬼上身,幸得师父相救阿沅才捡回一条命。师父是祀风师,阿沅已拜她为师同她修习,做个祀风师……义母,请您就当阿沅已经死在树林里了,千万别告诉义父……”

“这怎么可以?”妇女叹息,眉间染上了愁容,“阿沅,你义父他这几天为了你的失踪几番生气,每每出来到处寻你不着,大发雷霆,连一灯大师都被他惊动了……”

说起那“义父”阿沅瑟缩了下身体,止不住的害怕。这几年来义父看的眼神越来越怪,将她管得越来越严,言语间添了些暧昧异样,让她很害怕。那不再是一个父亲长辈看女儿的眼光,而是、而是……

武三娘眼睛一黯,自也是明白了何沅君的反应为何。身为一个女人,枕边人的心思转变,她又怎么会不清楚?爱上自己的义女这种事可以说是古今难有,大逆不道、违悖伦理。若真让世人知道,武家颜面往哪儿搁?一灯大师也会受累波及……只是她一直念丈夫为一灯大师门下“渔樵耕读”四大弟子之一,断不会不顾伦常做出什么祸事。或许,阿沅离开了也算是幸事一件,不用担心丈夫终有天会忍不住做出那等祸事……

武三娘沉吟,“祀风师”自古以来就是一种晦莫如深的存在,她了解不多,心中难以抉择。是让阿沅跟着她离开,从此断了丈夫的邪念,还是继续强留下阿沅,让阿沅日日担心受怕让丈夫最终成魔?

最后,还是一个女人的自私与母亲的身份让她作了决定。

武三娘长叹一声:“阿沅,义母对不起你!”

“义母,请原谅阿沅不孝!”何沅君朝她磕了几个响头,声声含泪。

“此去不知何日方能见面,你要好好保重!你义父那边……我会好好同他说的!”除了这样又能如何呢?武三娘心中说不出的疲倦,不知这是造的什么孽。

将何沅君扶起身,怜爱的摸摸她的脸,武三娘看向鞠尘,再?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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