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的好不容易站稳了，立刻口不择言地骂了一句。
她身边的男人本来正准备扶她，抬头瞪向沈清如，在看清楚了她的脸时，猛然怔住了。
那女的犹自不觉，她似乎很心疼自己被弄皱的裙子，还没抬头就继续骂：“知道我的裙子多少钱嘛，弄坏了你陪得起吗你！”
她一边骂一边抬头，声音突然就卡在了喉咙里。
表情像见了鬼一样。
“沈、沈……”她舌头打结，哆嗦得说不出话来。
她身边的男人也是惊愕莫名，但好歹比她先镇定下来。
那女人终于回过神来，发出一声尖叫：“沈、沈清如，你、你还活着！”
沈清如淡淡地看了他们一眼。
“我还活着，你很失望吗？”她冲那女人笑了一下，却让那女人觉得越发毛骨悚然，抓紧身边男人的手臂死死握住。
她仍是克制不住地发着抖。
因为在她的认知里，沈清如不但应该死了，还早就化成了灰。
“孟如，你为什么看到我这么害怕？”沈清如一眼也没看她身边的男人，只是看着簌簌发抖的孟如。
孟如的脸色苍白得像个鬼一样，满脸都写着难以置信的恐惧。
这更让沈清如确认了一件事。
孟如，曾经是她的助手。
那个男人叫贺向阳，曾经是她的热烈追求者。
在她还没出事之前，是她身边关系最亲近的两个人。
可是在实验室发生爆炸之后，她就再也没见过他们。
没想到，会在这里不期而遇。
而他们两人之间的亲密状态更是连瞎子也看得出来，他们是什么关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