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角浮起一抹看破红尘的浅笑，“做早课！”
“那是什么？”乔瑞不懂，却是一个很好的学生。
“以后你就懂了。”她才不是荀泫那个笨蛋，应付熊孩子早就得心应手了。
刹那间，乔瑞的心回到了肚子，这才是他凉亲的脾气嘛！
之前的样子，他还以为自家凉亲被妖怪附身了，吓得他连门都不敢进。
乔慕卿自然不知道儿子的想法，不然一定会狠狠地给他一巴掌。
臭小子，敢说她被妖怪附身，简直不想活了！
不过，她就算是真的知道乔瑞心里的想法，一定会感叹臭小子太敏锐。
那么细微的变化连她自己都不曾察觉到，他却一眼就看出了不对劲。真是龙生龙凤生风，老鼠的孩子会打洞。
“怎么出来了？”荀泫正坐在客厅里水，看到乔瑞直接出来，惊讶了半点。
乔瑞蹙着眉，一脸纠结的走到他面前，犹豫着要不要说。
“有心事？”荀泫是谁，怎么可能看不出来他的小心思，知道他在犹豫，索性开口直接问。
乔瑞果然没了心理负担，顺着他的话说道：“凉亲今天感觉不太对劲，感觉好陌生。”
“好陌生？”荀泫蹙眉。
乔瑞点点头，“我一开门，凉亲坐在软榻上，盘腿端坐。有点不像她，像是其他人！”
尽管乔瑞描述的不是很明确，荀泫一下就听明白了。
“你的意思是，她的灵魂像是另一个人？”
乔瑞眼睛一亮，“就是这个意思。然后，她开口一说话，就又是之前的那个凉亲了！”
荀泫：“……”
“真的！”见荀泫不相信，乔瑞拍着胸脯保证道。
“那她说了什么？”
“我问她在做什么，她说做早课。那时候，我觉得她不像她。然后我问，做早课是什么？她说以后你就懂了。这时候她还是以前的凉亲了。”别看乔瑞人小，描述起某件事来，可丝毫不费力。
荀泫蹙眉没说话，乔瑞又问：“九叔，你知道做早课是什么意思么？”
“嗯，寺庙，道观里的人，每天早上会做早课。”他以前经常跟着师侄们做早课，所以一点都不陌生。
“可凉亲不是和尚。”乔瑞撇撇嘴很不高兴的说道。
“嗯，她这辈子也做不了和尚，你要是想的话，倒是十分有可能！”乔慕卿一出来就听到这句话，气得脸都绿了。
“姓荀泫的，你敢不敢不忽悠我儿子？”
听到她充满怒气的声音，荀泫嘴角一勾，“抱歉，我姓荀，名泫，法号九戒。你可以叫我荀九，九哥，当然也可以叫我名字，阿泫！”
乔慕卿脸黑成一块碳，嘲讽道：“要脸不？”
“当然。”荀泫笑眯眯的看着她，明显是故意在气她，可她就是控制不了自己的火气。
“不要脸！”
骂完荀泫，乔慕卿扭头就往外面走，荀泫仔细一看她的打扮，眉头一皱眼神愈发深邃。
想到她以前说的话，疑惑地看了一眼乔瑞，一时间陷入了沉思。
站在一旁的乔瑞满脸嫌弃，小声嘀咕道：“真是幼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