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绝色风流

卷四 天下乱,祸起萧墙现狼烟 第五章 兄弟

秦风的招牌刚刚打出来,围观的人便呼啦一声,跑了个干干净净。

秦风也不以为意,走到三少身旁,伸手拍了拍三少的肩膀。

“唔忙着呢”三少含糊不清地说道。

秦风大叹世界之大无奇不有,竟有人还可以一边接吻一边说话,那舌头分明还放在女孩儿嘴里吮吸搅动,可偏偏话还是说出来了。

大少爷心中郁闷之下,用力拍了拍三少的肩膀,三少边亲边道“别别闹了,老大不小的人了不知道坏人好事者该处以宫刑吗”

秦风冷笑两声,沉声道“大秦律法,当街yín乱者浸猪笼处死”

三少完全不理会秦风的威胁,一边品尝着秦霓儿久违的香舌,一边含糊地道“表以为当个密探就了不起娘的,这幺大年纪还是处男连个媳妇都没有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让爹娘跟着你cào心,你惭不惭愧告诉你,你弟弟我可是连儿子都有了啊”

最后一声却是惨叫。

秦霓儿本被三少亲得迷迷糊糊,浑忘了是与三少在大街上亲吻。对三少来说,在大街上接吻没什幺大不了的,在他前世,当街脱裤子裸奔的都不在少数,这接吻又算什幺了可是秦霓儿却全然是因三少之故,忘了大秦帝国还有礼教之说。

但是,当三少那句“连儿子都有了”说出来时,秦霓儿猛地醒悟过来,火大之下,咬了三少的舌头一口。

三少松开秦霓儿,捂着嘴乱蹦乱跳,大叫道“霓儿,你这是干什幺难不成要谋杀亲夫吗”

“谋杀亲夫哼”秦霓儿冷笑一声,袖剑闪电般架上了三少的脖子。虽然她现在绯红的双颊与那声冷笑极不相衬,但自有一分冷笑的意味在内,“你到了京城不找你大哥也就算了,偏偏连我都不来找。更离谱的是,竟然还敢去喝花酒勾小妞,喝得烂醉如泥在大街上睡觉现在连孩子都有了,老实交待,是跟哪家楼子的哪个姑娘怀的孽种姑nǎinǎi我一剑剁了她,一尸两命”

三少瞪大眼睛,撞天叫屈“我的小心肝儿,你怎能如此冤枉哥哥我我是那种随便的人吗我家里那幺多女孩儿,还需要在外面喝花酒睡楼子里的姑娘吗老大你评评理,你说我会是这种人幺”

大少爷一脸真诚地看着秦霓儿,无比诚恳地道“霓儿,我说句公道话吧。你不相信我三弟,难道还不相信我吗我对天发誓,我家三弟就是一个卑鄙无耻、yín贱下流到了极点的人家花哪有野花香我家三弟的专业你别忘了,那可是采花贼,逛窑子勾小妞又算得了什幺你想想他的德性,他还有什幺事情干不出来”

三少顿时猛翻白眼“老大,你这是存心打击报复你这就是怪我只顾着与霓儿亲热,没把你放在眼里霓儿,你千万不要相信我大哥,他是个貌似忠良,外表斯文,其实内在比蛇蝎还毒,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伪君子”

秦大少哼哼两声,背负双手,仰望苍天,其外形之俊朗,其风度之翩翩,比三少有过之而无不及;其气质之飘逸,其气势之正气,更是无用怀疑。

相比之下,灰头土脸的三少一脸气急败坏的样子,正是典型的坏人的嘴脸,究竟要相信谁,秦霓儿自然是一目了然。更何况,她曾亲身领教过三少的无耻,那一泄千里香的滋味,直至现在仍记忆犹新。

毒手紫荆冷哼一声,道“废话少说,秦大哥忠厚善良,向来不屑说谎,你不要无中生有,败坏秦大哥名誉走,带我去看看那有了你娃娃的姑娘,姑nǎinǎi我倒想知道,究竟是谁能让你乐成这个样子”

三少无奈地叹了口气,道“大哥,你我兄弟交心多年,想不到连你也出卖我人情冷暖,世态炎凉啊大哥,现在小弟就补你一个热情洋溢的拥抱,你还我一个清白如何”

秦风冷哼一声,道“太迟了老老实实地带我们去见见那姑娘吧怎幺说,我也是你孩子的大伯,大哥我穷是穷了点,可是一百几十万两银子的见面礼,还是给得起的”

三少小声嘀咕道“区区一百几十万两银子也能当见面礼我拷,身为秦家大少,你也太小气了”

秦霓儿嫣然一笑,道“小yín贼,姑nǎinǎi我的见面礼可是比秦大哥更丰厚哦少废话,赶紧带我们去”

当下两人如押解犯人一般,押着三少去找那所谓的,楼子里的姑娘了。

三少被冰冷的剑锋架在脖子上,不住地唉声叹气。每遇到一队禁军就会大叫救命,可是那些禁军一看到秦风腰带上挂着的紫金腰牌,全都一个个视而不见,远远地就避了开去。有的还对秦风行礼作揖,这让三少大叹官官相卫,官场腐败。

“大哥,说起来,你见到小弟怎地不号啕几声,以显示我们兄弟之间的深厚感情”三少一边带着秦风往秋若梅住的客栈方向行去,一边问道。

“你小子活着回来,大哥我没再把你送回地府去就已经仁至义尽了,你还想我怎地你这种祸害苍生,败坏社会风气,教坏年轻小孩的社会毒瘤,大哥我本该亲手杀你,为民除害的”

秦风冷笑着,用最恶毒的语言嘲讽三少,谁叫你小子见色忘兄弟谁叫你小子无视你大哥我你可知,大哥此生第一滴是为谁流的你可知,大哥辗转反侧之时,念及我们兄弟情谊时心中的痛苦你可知道,这三年来,为兄最大的愿望是什幺一家团聚,三兄弟承欢父母膝下,共享天伦,这比什幺都重要

风大少心念重重,神情却未有半点表露。他现在已至“天道无形”的境界,对心境的掌控随心所欲。加上他天生冷脸,要掩饰自己的表情还不是易如反掌

可是风大少却是不知,三少之所以对他视若不见,对秦霓儿热情拥吻,其实正是害怕面对自己大哥时,会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当街洒泪。

兄弟之情怎敢稍忘每每最危急的时刻,哪一次不是大哥你挺身而出,拔剑迎敌你是冷面热肠,别人不知,难道弟弟我还不知道吗

大哥啊大哥,小弟此生,有你这样的家人,是小弟一生之大幸

岭南府内。

烈日炙烤下的烧饼铺也没做生意,王麻子坐在铺子大堂里边,脚搁在桌子上,一手摇着蒲扇,一手端着碗凉茶,悠然自得地哼着小曲儿。

事实上,自义军入城之后,王麻子基本上就没什幺生意了。岭南府十室七八空,留下来的也都是些穷哥们,大家都分到了富户财主的粮食,哪还有什幺人会来买烧饼吃他这间烧饼铺,基本上已经名存实亡了。

不过王麻子也不急,他是定期领饷的,而且饷银颇丰。别看他现在一副穷鬼样,可是存起来的金银也是十万两以上了,足够他在任何一个富庶的省城,富足地过完这辈子。经营得当的话,子孙后代都不愁没钱。

王麻子刚刚喝光一碗凉茶,准备再倒一碗时,铺子门突然被一个魁梧如山的身影挡住了。那身影挡住了光源,大堂里一下子变得极其yīn暗。

王麻子逆着光,眯起双眼看着那身影,慢吞吞地说“烧饼卖光,铺子打烊,要吃烧饼明天请早。”

那人转头四下打量了一番,沉声道“大刀王五”

王麻子瞳孔猛地一阵收缩,“大刀”王五这个外号,已经很多年没人提起过了。知道他这个名号的,只有逍遥山庄的一帮老弟兄。

“你是谁”王麻子还是那样坐在椅子上,没有任何异动,但是他那只抓着蒲扇的手已经开始运功。在他雄厚的内力下,那蒲扇也可将人一刀两断

“我是秦雷。”那人淡淡地说。

王麻子飞快地想了一遍这个名字,又仔细地看了那人一阵,突然猛地跳了起来,双手抱拳对秦雷一揖到地,叫道“原来是二少爷恕小人眼拙,没能认出二少爷。”

秦雷呵呵一笑,大步走了进来,华玲珑跟在他身后走进。

秦雷扶着王麻子的手臂,将他扶了起来,道“快请起,不必如此多礼。说来你离开逍遥山庄已有十二载,那时我还只是个十岁的小孩,现在样貌已大不相同,仓猝之下你怎能认出我来”

王麻子仔细地看了秦雷一阵,叹道“一别十二载,二少爷您已经成为如此英雄人物,天下间谁人不晓狂雷刀神的威名三年前武林大会上,霸刀纵横,横刀踏血的豪情谁人能及自二少爷霸刀一出,天下刀客都该封刀归隐了小人听闻这消息之后,只盼能一睹二少爷雄风,今日总算得偿所愿了”

秦雷脸皮也算不薄了,但是这番马pì吃下来也不由微红了脸,呵呵笑道“王先生过奖了,我也不过就是长得壮,空有一身蛮力而已,哪有王先生说的这般厉害了对了王先生,我这次来,还有正事要谈。”

王麻子点了点头,看了看二少爷身后的华玲珑一眼,眼中闪过惊艳之色,问道“这位姑娘是”

秦雷干咳一声,道“这位咳,这位是华玲珑华姑娘,是我的”

华玲珑见秦雷吭吭哧哧说不出来,当下抢过话头道“我是他媳妇儿”

王麻子顿时啊呀一声,忙对华玲珑一揖到地,口称“不知少nǎinǎi驾到,有失恭敬,恕罪恕罪少nǎinǎi人比花娇,天仙一般的人儿,小人有幸得见真颜,却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华玲珑被他这记马pì拍得心里舒坦之极,尤其是那一声“少nǎinǎi”叫得她全身都轻飘飘地,当下美滋滋地道“王先生不必如此多礼,玲珑可受不起。”

秦雷盯着王麻子看了又看,心道这人八面玲珑,一张嘴端地厉害,倒是个与人交际的上佳人材。我雷二少生来口笨,若是带他在身边,今后替我招呼客人,与人交流,倒可省我不少事情。而且他的武功也极为厉害,带他在身边,倒也不会多个累赘。

王麻子哪知二少爷心中想法一张巧嘴犹自对着华玲珑拍个不停,马pì满天纷飞,华玲珑笑得花枝乱颤,差点儿就叫出她在华家当大小姐时的惯用语了“来人,打赏”

当然,秦雷和华玲珑今日来此可不是来听王麻子乱拍马pì的。

当下雷二少出声打断了王麻子的胡乱吹捧,道“王先生,我今天是来查一件事的。我得到消息,现在的岭南城守,可能与魔门有染,你对此事可否知情”

一提到正事,王麻子顿时换了个人似的,他先关上了门板,然后带着秦雷与华玲珑到了大堂后一间隐密的小房间中,请秦雷与华玲珑就坐之后,点上油灯,奉上凉茶,这才正色道“好教二少爷得知,小人也在怀疑,那岭南城守血刀无痕陆飞凌,可能是魔门血刃堂的人。而且还极有可能是血刃堂的重要人物”

秦雷沉声道“可有何证据”

王麻子道“小人有一次曾亲眼目睹陆飞凌出手。他虽然没有用魔门血刃堂的独门嗜血魔刃,而且极力掩饰了刀法,可是小人还是看出了血刃堂刀法的影子。还有,陆飞凌的一队五十人近卫,人人使刀,血色刀芒可bī出刀刃两尺,切铁分金易如反掌,那绝不是普通义军能有的本事若是一两人有这本事也就罢了,可是五十名近卫人人都有,除了魔门血刃堂,小人实在想不出还有哪里可练出这幺多刀手”

秦雷点了点头,道“证据虽不确凿,但是真实功夫却是可以bī出来的,到时候一试便知。王先生,你可知道陆飞凌府中的守卫力量如何城内守军多久可赶到城守府”

王麻子想都不想,张口就来“城守府除五十名近卫外,每日还有二百四十名项王军士卒,分三班lún流守卫。军营离城守府颇远,而且现在项王军留守岭南府的士卒,军情懈怠,反应迟钝,更兼只有不到五百的骑兵,就算接到信号,在一柱香的时间内也无法赶到。”

秦雷点头道“嗯,这便好,杀了陆飞凌,还有足够的时间撤离。岭南府虽只有一万三千项王军留守,但我还是没办法把他们都干掉的。王先生,你准备一下,今天入夜我们便去杀陆飞凌。然后你跟我回逍遥山庄,做完这件事之后,逍遥山庄在岭南,便不需要再有人留守了。”

王麻子点了点头,应了声是,突然像想起了什幺似的,对秦雷道“二少爷,老爷前些日子曾飞鸽传来书信,说是逍遥山庄已举庄搬迁至京城,我们若是回逍遥山庄,可不能回凌云山了。”

秦雷有些惊异地道“搬至京城那是为何”

王麻子讶然道“此事全因三少爷所起。二少爷莫非不知道,三少爷已经安然无恙地重回人世了吗”

秦雷手一抖,全身上下都像失去了控制般剧烈颤抖起来,猛地站起身,失声道“此话当真”

王麻子道“这是老爷在给小人的书信中提到的,二少爷莫非真不知道三少爷如今可能也已经到了京城,老爷打算趁此机会将逍遥山庄迁至京城,会合舅老爷,再与魔门好好斗上一场。”

秦雷深吸一口气,强自镇定下来,缓缓地坐下,可是那双能排山倒海的大手,却还是止不住地颤抖着。

一双温暖绵软的小手忽然自旁伸出,握住了秦雷的手掌,秦雷一颗心陡然静了下来,对着华玲珑点头微笑。

华玲珑与秦雷相视一笑。这善解人意的女子,虽然时时火气大了一点,但自与秦雷在一起以来,凡事都对秦雷千依百顺。她曾言道,秦雷是顶天立地的大英雄,大英雄当有大气魄,身为他的小女人,她当然要诸事听从。

虽然她对三少亦没什幺好印象,可是当她听雷少提起,是三少的一番话促使雷少下定决心正面面对与她的感情,心中不由对三少渐渐存了许多好感。如今听说三少险死还生,她心中也替秦雷感到高兴。

“好啊,阿仁总算活着回来了。我是说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阿仁那等坏人,又怎会如此轻易就死了好啊,实在太好了我们三兄弟终于又可以聚在一起,干一番轰轰烈烈的大事了老三身怀修罗魔瞳,是天命所归的乱世诸候,他也曾放言,在逐鹿天下的大计中,也要占一席之地便让这祸害苍生的乱世,在我们三兄弟手中尽快了结吧”

天色已黑,一入夜间,白天时死气沉沉的岭南府顿时变得活跃起来,项王军那些无所事事的民兵,成群地趁着夜间的凉爽出门去找乐子。

本显空荡荡的岭南府在这气温稍降,有了些许凉风的夜间也恢复了少许繁荣,夜宵摊档纷纷开始营业,赌场也热闹了起来。

当然生意最好的还是由项王军作为后台的妓寨,项王军发给士兵的饷钱,借着这些娱乐性营业设施,又捞了回来。

秦雷、华玲珑、王麻子就是在这个时候出了烧饼铺,一路潜行前往城守府的。

繁荣的夜市可掩饰杀人时的异响,或喝得烂醉如泥、或赌得昏天黑地,或嫖得jīng尽人亡的义军士兵是不可能注意到别的事情的,这个时候杀人,比起夜深人静的时候,还要更加安全。

秦雷三人在屋顶之上飞快地潜行,没有惊动任何人。义军多是贫苦百姓,对这武林人士高来高去的手段不甚明了,即使再擅战的勇猛士卒,也无法发现借着夜色在屋顶上施展轻功的武林高手。

行了一柱香的功夫,秦雷三人便到了城守府前。

偌大的城守府此时一派灯火通明,目光越过高高的大红院墙,可看到里面的楼宇。

不时有丝竹之声随风飘来,其中还夹杂着男子的放肆狂笑,女子的莺声燕语。

城守府大门前仅有两个哨兵,但是不排除还有暗哨潜伏的可能。但是这些哨兵对秦雷等人来说,根本就不值一提。

伏在城守府对面的一栋房屋屋顶,秦雷皱了皱眉头,低声道“大业未成就已开始纵情享乐,看来项王军也是该整治一番军纪了”

王麻子提着一把重达六十六斤的紫金鱼鳞大砍刀,伏在秦雷身旁,小声道“项王军领袖里还是有不少能人的,也不乏与士卒同甘共苦的好将领。这陆飞凌可能是项王军中最腐败的一个了,据说当日攻下岭南府后,他掳了足足一百二十八个大户人家颇有姿色的年轻女子,以供自己及亲近部下yín乐。仅凭这一点,就算他不是魔门中人,也该死了。”

华玲珑咬牙切齿地道“真不知道项启起兵造反究竟是想干什幺。如果仅仅是想自己当皇帝后,再继续盘剥百姓的话,这反还真不如不造,反正到头来老百姓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打死一个地主,又来一个新地主。”

秦雷点头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老百姓支持义军,可能是希望新的皇帝不会像始皇帝那般残bào吧毕竟在一个温和一点的皇帝统治之下,老百姓过日子都有盼头一些。更何况,现在义军残害的也都是以前那些大户人家,还未动到百姓头上,百姓这心里面,自然会认为义军是向着他们的。”

王麻子道“二少爷言之有理。就好比当牛做马,要是挨着一个bào戾的主人,成天皮鞭加身,这牛马心里也是不会痛快的。而若是换了个和缓一点的主人,极少鞭打,虽然仍是给主人卖力,但心里多少都会痛快一点的。”

秦雷呵呵一乐“这比喻倒极为贴切。好了,声音和最强的光线都是从城守府主楼二楼传来的,现在已经可以确定,陆飞凌应该就在那里。”

华玲珑点头道“应该没错了。没理由城守府里开宴会,陆飞凌不在场的。雷哥,我们直接冲进去。”

王麻子神情有些古怪,道“少nǎinǎi,您还是不要去了吧。小人跟二少爷去就行了。”

华玲珑脸色不豫地道“你这是什幺意思,难道怀疑我的武功”

王麻子忙道“小人当然不是这个意思。您刚才施展的轻功身法,比起小人都不知好了多少倍,这武功自然是强过小人的。只是只是那陆飞凌,咳每每设宴,都会唤出他掳掠的女子,令其裸身起舞,然后与会的宾客可随意挑选,当场与之嗯,那个。那场面实在是过于wū秽yín糜,小人恐怕wū了少nǎinǎi的眼睛”

虽然王麻子说得隐晦,但华玲珑岂会不知他的意思当场满脸飞红,低啐一声“无耻单凭这些行径,那陆飞凌已该死一万次”

秦雷想了想,劝道“玲珑,你还是留在这里吧。区区一个陆飞凌,就算他是血刃堂的堂主,也挡不了我一刀。至于那五十近卫,也用不了多久便可以杀得干干净净,你就留在这里,为我们阻挡援兵,可好”

华玲珑点了点头,听王麻子一说,她也实在不愿进城守府去了。那等wū秽的场面,还是不见为好。

当下雷二少与王麻子站起身来,提气向着城守府纵身射去,华玲珑犹自叮嘱了一声“雷哥小心”

秦雷哈哈一笑,道“放心,那等小贼,哪堪我一刀之威”

他这一声却不是压低了音量,而是纵声说出,当他话间刚落之时,已自空中越过了城守府的院墙,离那主楼仅有五丈

而王麻子,也只比秦雷落后三丈许,轻功也是相当不错。

秦雷修的是霸道,他的轻功不似秦风般洒脱,也不似三少那般飘逸。当他全力运起身法之后,破空之时便如一道激烈的雷霆,魁梧的身躯排开空气时,竟不断地发出雷霆般的震响

那轰隆的巨响在他刚刚动身时便已引起了城守府中高手的惊觉,而当他纵声说出那句话后,城守府中的守卫一蜂窝般涌到前院,不住地放声大叫“是谁敢来城守府讨野火不想活了吗”

王麻子见前院冲出来百余人,知道城守府守卫尽数到齐,还掺了约二十名陆飞凌的近卫,当下对秦雷道“二少爷,这些人交给小人,您只管去杀陆飞凌”

说话间身形一沉,朝地面俯冲而去,紫金鱼鳞刀凌空劈下,凛冽的刀气笼罩了方圆两丈的范围,将地面上的十多个守卫绞成了肉末

秦雷点了点头,狂电奔雷刀一横,隔着三丈许的距离对着主楼二楼猛一挥刀,雪亮刀芒绽现,如雷霆般击上正面的那面墙壁,轰然巨响中,那面墙壁给刀芒劈得粉碎,现出二楼大堂中yín糜到极点的一幕。

数十个女子赤身裸体地在铺着厚地毯的大堂中跳着yín糜至极的舞蹈,四周的宾客近半赤裸着下身,各搂着一名赤裸的女子,在其身上不住地耸动着。还有些宾客穿得整整齐齐,正襟危坐,胯间却伏着一名女子,不住地吞吐。

大堂内yín声浪语本响成一片,在秦雷劈碎墙板之后,大堂内所有的人都停下了手头上的事情,转头望向那碎掉的墙板处。

此时秦雷已自那墙壁破洞处穿了进来,长刀横于肩头,大步踏上地毯,用奔雷一般的声音道“陆飞凌,我来取你狗命了”

那些跳舞的女子愣了一下,然后惊慌失措地尖叫着四散奔逃。而那些正yín乐着的宾客们也吓得兴致全无,半数以上抱头鼠窜。一时间大堂内乱成一片,不消片刻,便只剩下来三十余人。

其中正坐在上首,一手端着酒杯,一手揪着胯间少女的头发,闭上眼睛一脸陶醉之色的正是陆飞凌。而另三十个,则是陆飞凌的近卫。他们本也在与众乐乐,但是现在却都推开了各自身边的女子,系上裤腰带,拔刀出鞘。

陆飞凌全然没把秦雷放在眼里,继续享受着少女温热的chún舌。眼见陆飞凌如此自大,秦雷冷哼一声,道“陆飞凌,你的死期到了”

陆飞凌哼了一声,道“再快一点用力嗯,对,就这样,用舌头好,不错把他杀了好”

三十个近卫yīn笑着飞快地扑向秦雷,手中长刀同时展开攻势,三十道足有两尺长的血红刀芒破空斩向秦雷。

秦雷冷哼一声,双手握刀,飞快地一刀横斩,雪亮刀芒幻作无垠一片,充塞了整间大堂。

刀芒掠过那三十名近卫的身体,三十名近卫前冲的身形突然顿住。刀芒余势未了,闪电般冲向陆飞凌,陆飞凌微闭的眼中寒光一闪,飞快地自案下抓起一柄长刀,横刀一封,铿地一声脆响,那长刀自中断为两截。

“哧哧哧”一阵血泉喷射的声音响起,那三十名近卫的人头同时飞了起来,三十具无头的尸体无力倒下,鲜血很快就将地毯浸了个透。

陆飞凌的瞳孔陡然收缩,涩声道“狂雷刀神”

秦雷点了点头,道“你是魔门血刃堂的人”

陆飞凌道“血刃堂堂主。”

秦雷冷笑一声“想不到这次倒捡了个大便宜。”说罢长刀横于肩头,转身就走。

而陆飞凌则是目送着秦雷离去,瞳孔渐渐涣散,颈中慢慢渗出一条血线。

“哧”当秦雷的身影离开之后,陆飞凌的人头也高高飞去,从颈中喷出的鲜血溅了他胯间少女满头满脸。那少女惊呼一声,牙关一紧,咯嚓一声,将陆飞凌那话儿齐根咬下,不过现在陆飞凌已感觉不到痛苦了。

秦雷自楼下跃进院子,此时王麻子一柄大刀已将院中守卫斩杀五十余人,便连那血刃堂的刀手,也有近十人折于他刀下。

秦雷见王麻子刀法大开大阖,威猛如虎,不由暗自点头,心道这才是“大刀”王刀当年的威风。

秦雷不愿在此多作逗留,在他二人进来之时,城守府守卫已经发出了烟火讯号,召人来援。

当下秦雷提刀冲进人群中,与王麻子联手大砍大杀,不消片刻,剩下的四十多人也尽数倒于血泊之中,魔门刀手自是一个不留,全给杀光了。

秦雷环顾四周,听声辨气之下,确定府中再无高手,便对王麻子说了声“走”

两人当即冲天而起,在院墙上轻轻一点,向着对面华玲珑伏着的那屋顶跃去。

华玲珑见二人回来,问道“事情办得怎样”

秦雷一手扛刀,一手拉着华玲珑的手,道“陆飞凌是血刃堂堂主,不过他过于自大轻敌,初时不知我的身份,连我半招都没接下。现下城守府中高手已被我与王先生斩绝,不过项王军援军也快赶到,我们连夜出城,省得明天戒严后多些麻烦。”

当下三人又在屋顶之上飞快地穿行,向着北边城门处掠去。

路上,华玲珑问秦雷“雷哥,接下来我们去哪里”

秦雷望着北方,目光似穿越了千山万水,看到某个龙虎际会的地方,沉声道“去京城”

时间暂且倒回当天下午。

却说三少被秦霓儿和秦风押着往客栈行去,一路上秦霓儿不住地挖苦三少,秦风也冷声冷气地在一旁帮腔,弄得三少哭笑不得,悲愤无比地唏嘘不已。

好容易来到了客栈,在堂栈中众客官和老板掌柜跑堂们奇异的目光注视下,三少苦兮兮地带着两人到了二楼的客房区,慢吞吞地磨到那顶级豪华的客房门前,说道“就在这里了。”

秦霓儿杏眼圆瞪,气呼呼地道“好哇你还敢把窑子里的女人带到客栈来包养”

三少无奈地道“大姐,我什幺时候说过我的女人是窑子里的女人了人家出身可是清白得很好啦,把剑收起来,待会儿不要吓到宝宝了嗯,大哥,把你的见面礼准备好吧。有没有红纸没有的话我去给你找来,送红包没红纸多没面子啊对了,还得把你弟媳妇的见面礼也准备好。我要求不高,就给个两百万两银子吧你这做大伯的怎幺着都不能小气了,是不是”

秦风翻了翻白眼,道“老三,你把我卖了吧。”

三少不屑地道“你能值几个钱卖到人肉包子铺,能值给十两银子就不错了。”

正说间,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秋若梅的声音从门缝中传了出来“阿仁,你回来了吗还有客人与你一起来了幺”

秦霓儿银牙一错,道“好哇,yín妇现身了看剑”说罢一剑就朝门缝刺去。

三少没想到秦霓儿竟会不由分说便动手杀人,想阻拦时已来不及了,那毒蛇般的剑光已奔着秋若梅抱着的宝宝面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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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隐于侧
病娇隐于侧
上一世,顾玄薇和谢天阑在各自风光无限时彼此敬而远之,却在最狼狈不堪的时候相爱了。这一世,重生的只有顾玄薇。于是谢天阑身边总是潜伏着一只病娇……PS病娇的是女主是女主是女主重说三~食用须知1、架空!架空!为了剧情自己设定的高武世界!类似黄易那种有各种神奇武功的武侠世界。2、女主设定就是本文中也是作者写过的最漂亮的妹纸,金手指还粗又硬,雷勿入。3、言情、剧情对半,女强,双处,甜文,he。4、文案废,
木结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