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
“那你昨晚睡哪？”
“和你睡在一起。”
“那我的衣服谁给我换的？”
她低头发现自己穿的男士衬衣，在她身上当裙子了。
“我给你换的。”
林夕突然堵住说不出话。
上床后，她突然感觉有一些烦躁，转过身子，背对着季年璟。
季年璟站在床边，他知道他们之间的误会还是没有解除。
“当年大年初一，有人敲响了我家的门，我在厨房帮我妈做事，我妈去开门。敲门的是我爸，他又找来了。他喜欢打我妈妈，喜欢赌博，欠了一屁股债。我妈妈想和他离婚，他不让，把我妈妈打得半死，后来，我们逃了出来。到了临渊，本以为到了临渊就能过上正常的日子，但我爸又找上门来了。”
林夕背对着季年璟，听着他讲他的故事。
他吞吞口水继续说道：“他那天一进门又把我妈妈一顿打，我当时冲出去保护我妈。他跑了，但是没多久，追债的人上门来了，他们把我爸弄死了，又上门来找我们要钱。”
“我们拿不出钱，我妈当时情急之下，心脏病犯了，在医院没有抢救过来去世了。”
“我好像没有告诉过你，我以前高中不好好读书，在外面混社会。后来是我妈把我拉回正道。但是这次，我妈走了，那群人追着我要债，我没办法，又回去了原来的组织。”
“他们一直都很希望我回去，我抵抗不住那些人一拨拨地上门来找我，所以我回去了。”
他停顿了一下，压抑住自己哽咽的声音说道：“我配不上你了······我也不可能再回学校了。我做了很多坏事，我有很多仇家，我不想这些人去害你，所以我……。”
林夕只感觉一股凉意从脚底冒上来，她就算是盖着被子也抵挡不住这寒意。
她猛地掀开被子，跪在床上抬起头看着他说道；“这就是你离开我的破理由？”
“你是不是有病！”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往下落。
“你这是什么破理由！你凭什么替我做决定！你以为你是谁啊！”说着，林夕用力锤他。
他站着让林夕打让林夕骂。
林夕停下来，因为太生气所以胸剧烈起伏着。
她搂着他的脖子，咬住他的嘴巴，直到咬出了血，他也没有吭一声。
林夕只感觉一股血腥味溢满了自己的嘴巴，她松开，看着他，还是不解恨。
想杀了他！
“痛不痛！”
“不痛。”
“你要说痛！很痛！”
“好，很痛。”
林夕哭了，她心里很乱，她又心疼又觉得委屈，又觉得眼前这个人根本就不信任自己。
她情绪稍微稳定了一点，看见他的嘴角还在流血，她覆上她的唇，去吮着，想让他不痛。
他看着眼前这个人为自己舔着伤口，轻轻推开她。
“不痛。真的。你不生我的气了吧？”
“我生！我气死了！我恨不得杀了你！”
他一把抱住林夕，紧紧地抱住念叨着：“我只有你了林夕……”
林夕说“我问你！难道你现在和我说这些，我就不会被你的仇家盯上吗？”
“我如果没有见到你我就可以永远无情，但我见到你了，我做不到。”
“好，很好！你听好了！季年璟，如果以后你再这样私自为我做决定，我告诉你！我我我去炸了你妈妈的坟！”
他突然就笑了，说道：“我妈要是知道她儿媳妇这么辣会很高兴的。”
“你笑嘻嘻的干什么！谁和你笑了！”
季年璟还是笑着，他低头吻住林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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