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森在情欲高涨神色迷乱的雪慧身上恣意张狂,站在床边的他一手勾住她的脖项一手抱着她的屁股,整个人紧紧地贴着她.雪慧尽管整个人平摊着但双腿却高高悬在空中,追求加贴切加完美的结合,随着他的力量整个身体都被掀了起来,随着起落一个身子空荡荡无所依托如同飘浮在半空中,只有两腿顶端的那一处才有充实着的感觉.
雪森整个身体的肌肉绑得紧紧的,每一处都在发挥着力量,全心地投入,面孔憋得涨成了紫红色,额间青筋毕现,汗水有如雨淋,大滴的滚落,柔软的腰肢却灵活地抖动着,随着抖动便把一阵快感传递给了雪慧,她就如风中的花朵摇晃着不知所措,让那风儿肆意摧残,只能大声地哼吭,就听见牛喘的呻吟,肉与肉相博击的声音夹杂着猫舔碗底、水牛犁田的那种声响.
这阵缠绵把特大号的床搅得乱七八糟,枕头甩在地上,床单皱做一团,那上面沾着汗渍还有其它的液渍,连那张床都好像挪了个位置,而床上两条精光赤裸的肉体还在交相绞绑着.
厅中的音响还没停,只听着琴声袅袅宛如一对情侣时而亲吻戏谑,时而追逐狂奔,临了便嬉笑拥抱在一起,融和在一起,消失在和谐之中.是的,琴声宛如两只蝴蝶在做着快活的游戏,一只在对另一只进行挑逗之后逃在一朵鲜花背后,但终于让同伴寻着便双双欢快地在金色的阳光中飘飘飞奔而去.
阿英把可儿送到了幼儿园回来后,见雪慧卧室里悄然静寂没了一点声息,斗胆朝里探头张望,就见床上纠缠着两具赤裸的胴体,黑白交映搂做一块,雪慧的一条大腿勾搭在她哥的腰部,那浑圆的屁股朝外翘着能见到那毛茸茸下裂开的一条缝儿里面正渗出液汁,手中却紧紧捻住雪森的那男人东西不放,那东西在雪慧的掌心中挣扎地探出了个头,正昂首对着阿英虎视耽耽.
小姑娘心里头咯登一下,如此这般强悍硕大的东西捣心抵肺谁受得了.雪森裸露的身体闪耀着古铜色,皮肤紧绷细腻溢着男性阳刚的美感,肩膀宽敞,长而有力的胳膊肌肉结实紧挺,充满着力量、柔和、敏捷,让人联想起一只驯服了的没有利爪的豹子.
看着看着,她的眼睛亮了、睁大了、放光了,黑团团的一片把她的眼睛和心完全吸引了、征服了,她的手止不住地抖了起来,以致象受到电击一般,先是喉咙发干,然后全身轻微地颤料着.
阿英觉得整个人浑身乏力,瘫进沙发里娇慵着动都不想动,身上有一种异样的东西在流动,从心脏到一直到每一条血管至所有的枝梢末节,使她把持不住轻呼一声,整个身子就扑在沙发上蠕动,像蛇一样扭曲扩张.
手便不自觉地探进裤里,觉得那毛茸茸的一处已湿润,触摸之间滑溜溜地,两片花瓣充血地膨胀象盛开了的花朵般肥美.她的手轻轻地掏着,指尖就抵住一如黄豆的硬粒,她知道这是妇人销魂动魄所在,便紧紧抵住,撩弄着、捻着、按着、搓着、揉着,她的脸上皮肤收缩了,嘴唇闭得紧紧的,抑止住快要发出的叫唤.
这阵调弄把个小姑娘积闷在心间的云恨雨愁、风情月意释放了出来,使阿英觉得心也足了、意也消了、身子也倦了、手儿也疲了,倒是精神劲儿焕发了,一瞧下身这才知道裤子已湿得好比从水中捞起,忙起身往卫生间里去.
也不知过了住在那儿.
阿英边捞起衣物边和她说着话:“慧姐,你刚才真张狂,你说干那事儿是男的舒服还是女的舒服.”
“你说掏耳朵是那银勺舒服呢,还是耳朵舒服,一个理.”雪慧回答着.
“男人那根东西够吓人的,那么粗壮你让他那么鼓捣着受得了吗.”阿英天真地问.
“等你知道做那回事的滋味你就会嫌弃太小.”说着又在阿英的耳边咕噜:“就像杨伟.”
“难怪慧姐喜欢你哥.”
正说着杨伟就回来了,他笑眯眯地对着两个女人问道:“说什么呀,这么高兴.”
“说你哪.”雪慧就专这么说着.
“说我干嘛,我有什么做得不对吗.”杨伟迷惑不解,两个女人便哈哈地大笑着,把他笑得不知所措.
雪慧见他窘迫的样子就解嘲着说:“没啥,夸你哪,你是最好的老公.”
杨伟就感到飘飘然,那个少了很了起来往水边走去,只见水中平静如镜,波光涌动,偏偏没了两个人的影踪,遂高声呼叫.那边石头背后的雪慧嘴里正叽叽哼哼、喘气如丝,听到阿英的叫唤,慌乱间就让他快点.雪森嘴里应着,胯下却不耽误,继续沉腰纵送,把雪慧搞得如释重负的老牛,呼呼直喘急气,嘴里头呢喃轻哼,在雪森急流奔泻之中领略着男欢女爱的鱼水情趣.
阿英寻了过来,远远的见石块后面两条白花花的人影交织着晃动,也知道他们都没穿衣服,不敢冒然向前就再高声叫嚷:“天很晚了,该回去了.”
雪慧就娇声应答,便和雪森绕过石块来到刚才下水的地方,他们旁若无人般地赤裸着身子上岸,在草地上各自寻找自个的衣物,雪慧一边慢吞吞地佩戴着乳罩一边和雪森开着玩笑,说话间就把两颗硕大的奶子收敛进去.
这时夜在增长、在加浓,充满了奇异的、轻柔的声音,岸边的草丛中响起了夜枭吱吱凄厉的叫声,树林里面蟋蟀的玻璃一样的颤声,树叶在叹息、在窃窃私语,一轮血红色的满月现在变成了灰白色,它离地越高,就显得越苍白,而且越来越起身来说:“我平日里不会喝酒,今天是阿英大喜的日子我就舍出去.”仰起脖子就干了.
“真该好好谢谢慧姐,我家妹子跟着慧姐那几年学了不少本领.”阿英的嫂子说.当年就是这女人把她介绍给杨伟带到城里的,雪慧听杨伟说过,这女人过去也是远近闻名的一朵花,今儿一打量果然生得标致,脸如三月桃花,眉眼间依稀能见以前风韵,也就对她另眼相待,两个女人就在桌子上叽叽咕咕谈得特别投机.
阿英娘就过来说:“看你们说着真热乎,晚上就在一处歇息吧.”
雪慧就急了起来:“人家大哥可不愿意了,我们将就一个晚上无所谓的.”
阿英也就明白雪慧的意思,就对她娘说:“慧姐睡觉挑剔着呢,从不曾和生份人睡一处,让她在西厢房和森哥一起.”就把雪慧领到了西厢房里.
房间里还算干净,一张老式的眠床引起了雪慧的好奇,她细细打量着,整张眠床如同一个袖珍的舞台,张挂着的蚊帐就是舞台的帷幕,只是舞台上是开幕才上演出好戏,而这舞台却是要待闭幕时戏才开锣,雪慧为自已这突发奇想而觉得好笑.
眠床上被褥叠得整整齐齐,散发着日晒之后那种很好闻的味道,床的上面有抽屉和暗格,四周和顶篷雕花镶玉,虽然那光亮的漆层随着多年的沧桑而剥落,露出了原木的颜色来,但那些图案却栩栩如生,活灵活现,显示出当年制作者高超的枝艺.而内容大多暗示着男欢女爱结合床上活动的暧味,如游龙戏风、并头蒂莲、鸳鸯交颈,有送子的观音、欢喜罗汉、还有古时妇人崇尚的五通神,包罗万象、琳琅满目,床上三面的屏风都镶着镜子,躺着的人身体的各个都位都能从镜子里反映出来.
月光透过窗棂上薄薄的窗帘,洒在暖暖的眠床上,这时雪森就进来了,他在外面对着几个粗野的山民一阵猛喝,已是醉眼朦胧、头晕目眩,一见雪慧妙目俏脸、粉面生春,昏暗的灯光下一色水红色薄如蝉翼的睡袍长长泄地,通身上下朦胧绰约一览无遗,香脐耸乳都隐约可见,再往下面看,隔着薄纱模糊一团乌黑微绒毫无遮掩,竟是赤条条裹着这薄纱,火扑晕红的脸靥,慵妆妩媚,另一种撩人风情竟是见所未见.
尽管雪森对雪慧的身体已熟悉得如同自已一般,他的双手早已游遍她的每一寸肌肤.在如此良晨美景,如此温馨浪漫的夜色,面对这个俏肩纤腰、雪肤凝脂的胴体,面对着婷秀袅娜、巧致玲珑的尤物,整个心里爆发出如痴如醉的淫兴.
望着不粘不滞、不慌不忙,浪得如风摆荷塘移步过来的雪慧,怎禁得起这般软红萦绕、百般袅意,隔颈便将她搅进怀中,腰下那活儿倏地弹起,直绰绰、硬梆梆掏摸出来,他一手揉摩着温润柔腻的乳房,一手扯着她柔若无骨的纤手把搓那活儿:“妹妹管它叫什么.”
只见雪慧眉黛春山流眄一盼,靥生涡晕道:“看你猴急的,不是刚吃过吗,怎地没会儿就又张牙舞爪的.”香腮偎倚轻轻拍打了一下:“叫鸟龟、叫怒蛙、斯文的叫红霞仙杵.”
她已被他揉捏得连笑带抽冷气,说话的语调怪声怪气,眼觑着雪森那活儿勃然而怒、挺身而起,身子被他如婴孩横放在怀中,像软糖般粘缠,口中尤自吮着她的乳豆儿,淫心如醉,越发浪得如剔去了骨头,娇喘吁吁,也就掀起了袍子的下摆伸张开双腿:“哥哥管它叫什么.”
“叫豆蔻大齐,宝盖峰尖,叫深海里的鲍鱼,妹妹的是熟透了的水蜜桃.”
淫言浪调,百般奉承,嘴里说着手中也并不闲着,剥葱儿般地把她的袍子脱个精光,但见雪慧浑身雪价白练、肌肤柔腻如脂,红晕满颊,雪白的脖颈酥酪一样的,胸前馒头般的乳房,两腿间微绒的隐处使得他浑身燥热难耐,欲火升腾,双手如同穿花蝴蝶忽东忽西,在她那白亮如玉粉莹莹的雪胸上胡摸乱抚.
雪慧像久旷怨女,只瞥了一眼那腾地勃起耸立的铁塔便耳热心跳,情动欲发,牛喘娇吁,呻吟嘈杂紊乱,但见床上两条精赤白晰的躯体纠缠不休、此起彼伏,雪慧娇吁地叫嚷:“让我在上面.”随即弓起腰伸直身子,张开双腿蹲了下去,那姿势恰到好处、如同熟门熟路的猫儿回自已家里一样.
雪慧半眯着眼睛在男人身上如同风摆杨柳,舌头情不自禁地吐了出来,来回舔着自已的嘴角,一双手不知要放在哪里才好,一会儿高高举起插进头发里,一会儿又在自已身上稀稀呵呵地抚摸着.
她久久舍不得睁开眼睛,沉醉般地体味着,手不停地在男人的身上摸索,见男人的背上微微沁出了汗珠却还拚命地抽动着下身,顿时心花怒放,一阵甜蜜而又痛快的感觉便像潮水般再次涌动,她觉得胸口被什么掏空了身子便飞了起来.
这天夜里外面迎亲送嫁的喧闹他们充耳不闻,欢庆的锣鼓和鞭炮声也没有使他们停下来,只是使雪慧的呻呤加疯狂高昂,他们犹自沉浸在欢娱嬉戏之中,男欲住而女不依,女欲败而男不让,在那古老的眠床上尽情宣泄.镜中那蠕动的娇躯刺激着他们的视觉,他们清晰地见到男女器官交媾时的碰撞以及男人那物件纵送间湿漉漉的雄姿和雪慧那高突的蜜桃瞬间接纳的情景.
雪慧的下体抽搐收缩,那粘滞的淫液连同失禁的小便竞相倾巢而出,把张床单弄得湿迹斑斑如同绘上一幅地图.直到天微微发亮远处传来雄鸡报晓的高歌,他们这才慌乱起床,雪慧对着散发出阵阵骚腥气味的被单不知如何处置:“这一夜风流的罪证怎办.”
“带回家让你老公看看.”雪森嬉皮笑脸地说.随即卷成一团放进挎包:“没法子了,只当做一回小偷.”
早晨的山林,彷彿还没有睡醒,懒懒的,带着少少的一点儿醉态,半明半暗地掩映在像梦一样轻柔的薄雾里.雾的深处,已经有了一点儿淡淡的晨光,山林呢,就一直延伸在晨光中去,显得苍茫、深邃.
他们匆匆地吃了早饭,赶着搭车是最好的理由,倒是阿英的嫂子对着雪慧看时那眼神怪怪的,对她笑了笑,雪慧就连自已都感觉到笑得很不自然,经过一夜情欲的宣泄,娇容失色眼晕发黑,满脸尽是放纵过度的疲惫和倦态.她埋头吃饭不敢正视其他人,只想快点离开这里上车,靠进雪森的怀中好好睡上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