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交人生

鬼交人生(22-23)

可身上表姐夫却卖力之极!下下到底次次根入,夯桩一样打下来。我下面就水流潺潺了,快感也由不得自己,一波一波涌起,虽然咬了牙不肯做声,呼吸却被冲得碎成几截儿,忽紧忽慢不成调子,听着反倒更加无比惹人遐思!要装个正经,实在是艰难困苦。

双腿被压久了,酸麻得厉害,那连珠炮的冲撞没完没了,这样对折了的一味压挤可怎么吃得消?又不便讨饶——总不能当着表姐的面对錶姐夫说,你停一下咱们换个姿势吧!只好酸甜苦辣各种忍耐,诸般艰辛难熬。初始我还能咬了牙支持,转而惊异不已,转而秽水涟涟,再转而,依依呀呀的声响也有了。快活冲上脑来,长吸了一口气,挣脱表姐的手,一把攥住了表姐夫手臂,情不自禁往下拉扯,让他贴近自己。

我这动作也只是下意识而已,却将表姐夫拉扯得趴下来,面颊相接。他这一通剧烈顶撞,正刺激到紧要关头,断断续续的呼吸喷了我一脸,想也没想就一口吻下来。

我的双chún被含了,全没抗拒,也顾不得了,下面连珠炮的撞击,已经把积累的快感推到迸发边缘!小腹一阵收,下面也紧夹了起来,忽鬆忽紧,明显一股水儿涌出来。表姐夫被我这一夹,再也忍不住,勐动了两下,一泻如注。他这一缴械,全身筛糠地抖,先前的勇勐不见踪影,只剩下挨夹的份儿了。

我明白感觉到射jīng,本能一阵慌乱,然而全身酸软无力,动也不想动,只由了他伏在自己身上,心裡叹了一声,混乱无比,连表姐躺在身边也忘了第二十三章姐姐的叫声表姐这会儿却也正在紧急处。她看着我和他男人的春宫,刺激自然是前所未有的,手上忙乱,夹紧双腿全身缩做一团,指尖却更灵活chā入她yīnchún中间勾动。

谁知道身边的我被他男人干得紧急,她也自然跟得紧,手上越动越快竟然也就高cháo的“嘶嘶”叫起来。

“还不下去!“我对着压在我身上的表姐夫嚷起来,表姐夫自知理亏,倒也听话,老老实实从我身上爬起,那东西还硬着,水淋淋从裡面出来,还要跳一跳,打在了我的pì股上。表姐夫下床也不穿裤衩,光熘熘弯着从门裡出去了。

表姐见他出去推了我一把:“舒坦不,妹儿?你姐夫jī巴大不大。”这边我却没了声音,表姐就伸手来握我住我一片冰冷指尖犹在微微颤抖的手她接着说:“只要舒坦就行了呗,再说你就当帮帮姐,也省得你姐夫出去搞破鞋。”我还是不做声,身子摊在床上一动不动表姐就去开灯,霎时间。我被一展无遗。我两腿还分着,下面的毛髮已经凌乱不堪,jīng液正从裡面出来,顺着我股沟滴在床单上。我不防她开灯,吓得惊呼了一声,赶紧用毯子遮盖。

表姐正打算继续调笑我,看见我面目也凝重沮丧,刚经过高cháo,红晕未退,头髮散乱于是转了话头儿:“你害羞啥?怕姐看,还是怕你姐夫看?”我用手掩了脸,叹了口气才说:“姐,你是在祸害我!你怀孕了不能挨cào,就把你妹子送给你老爷们cào啊亏我还拿你当我亲姐一样,你却这么整……”我本来是要撇清自己,好端正了?脸面,不至让表姐看轻,可说到后来,真的委屈起来,在埋怨表姐了。

表姐却还是笑:“我正是因为疼你,才让你姐夫弄你的咱们姐们,图个啥?

上面的一张嘴和下面的一张嘴,你都十七了,还没捱过cào你不觉得亏得慌你姐夫刚才cào你舒坦不如果你非要说不舒坦,那算姐不对,姐给你跪下认错。”我忸怩了下,低声说:“我……”非要让我违心的说跟表姐夫cào屄不舒坦我也真说不出来,我就支支吾吾起来。

表姐撇了撇嘴:“你不是个会说瞎话的,有没有,姐一眼就看得出。”顿了一顿,接着说:“姐夫cào小姨子,哪屯儿没有,你也不用臊得慌。”我捂了耳朵:“你别给我说这些……”表姐就笑得更暧昧:“姐就问你刚才舒服不你姐夫劲儿大,jī巴粗……?”我心裡不屑扯了毯子下床:“这是最后一次……”走过去开门,准备去清理收拾,却被门口的一团黑影吓得跳起来。站在门外的,正是表姐夫,依然光着个pì股,侧耳做窃听状,下面甩啊甩的jī巴,还wū迹宛然,没乾透呢。

我故作镇静,侧身避过他去,径直往外走,心中却怦怦直跳:这层纸如今是揭开了的,再无遮掩往后的尴尬还在其次,表姐才怀孕三个多月,要是以后她们两口子再来腻歪,才是我最害怕的!我逃也似的开了房门出来,屋外月光明亮的洒下来,微风吹在自己额头一点,我才轻轻舒了一口气。

我站在门口发呆,也说不出是什么心情,羞怯是果然有的!腿还在软着,身子裡的情慾未泯,仍旧一波一波的在血液裡迴盪。这么勐烈的承受还是很开怀!

假设不是表姐夫,堪称做完美了。忽然感觉腿上发痒,用手一摸,满手的滑腻,才知道是jīng液,羞愧的无地自容,想赶紧回后屋裡洗一下,又觉不是很方便。定了定神,还是觉得只有回家睡才安心。

转身大踏步走进后屋时,表姐和表姐夫正嘀咕什么,表姐见我回来说:“楠儿,快来睡吧!”人也向裡边挪着身子,表姐夫则满脸yín笑的看着我,似乎意犹未尽我伸手关了灯,动作麻利的穿着衣服,表姐似乎明白了:“楠儿,这都一点多了,你干啥去?”伸手过来拉我,我甩开她也不说话转身往外就走,走到外屋门口时正撞见起夜的二舅。

“几点了,还回家?在这住得了呗?”二舅有点纳闷的看着我。

“床上太挤了,”我说:“我家炕鬆快儿点。”二舅见我执意要走说:“等会儿,二舅送你回去。”七月的夜晚宁静且炎热,家裡也因此房门大开。走至门口我放缓了脚步,为了不至于吵醒熟睡的家人,我蹑手蹑脚的撩开门帘,来到里屋门口的时候,裡边就有“唔唔”声传进我的耳朵来。这种声音对于现在的我并不陌生,可屋子裡边的声音明显是姐姐发出来的,姐夫不是回家上茔去了?难道就回来了?

因为强烈的好奇心,我偷偷的扒住里屋门框,伸半个头去看,没想到这一看竟让我惊慌失措,面红耳赤,甚至浑身无力的几乎要瘫软下去。

藉着月光我清清楚楚的看见姐姐跟爹两个光出熘的身子滚在一起,而娘就睡在两个人不远处的炕梢。两人旁若无人的调笑,似乎如久违的情侣,竟完全没在意身旁睡觉的娘。

姐姐格格笑了一声儿,手往爹那jī巴上一捻爹被捏得“哎呦”一下,嘿嘿地笑:“行不行的,大闺女要不试试。”“试试就试试”姐姐一个翻身就爬了上来,却掉转了身子,把她肥肥的pì股噘在了爹的脸上:“甭废话!先给老娘舔舔屄!”啊?我几乎要惊叫出声来,姐怎么在爹面前自称老娘?爹还全不反对的应和着?

“舔就舔。”爹二话不说,伸了舌头就凑了过去。姐那条肉缝儿湿淋淋的顺顺滑滑,肥厚的肉chún耷拉在那裡,饱满晶莹。

爹的舌头上去一扫,像端了盘凉皮儿,竟吃了个风捲残云。把姐姐弄得登时浑身像被抽了筋,酸软成一团,张着嘴只会“啊啊”地叫唤。

爹正弄得欢畅,姐姐便有些支持不住了,勐地把pì股抬得远远地,手伸过来掩住那条湿淋淋地缝儿,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不行了,不行了,等会儿等会儿……”“咋啦”爹的半截脸都被蹭得水光锃亮,正津津有味之时,眼前的身子却挪开了。

“等会等会,受不了了。”姐姐趴在了那喘成了一堆:“爹现在……现在行了呢,jī巴好使,舌头也那么……那么厉害……赶上李丰年了。”“李丰年也用舌头?”爹笑呵呵地问。

“那可不,他jī巴好用,舌头更灵活。”姐姐努力地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尽量让躁动的身子平静下来。

“哦。是吗?那爹的jī巴和他比咋样?”爹点点头,顺手又把姐姐的pì股按下来,手指在股缝中搓着,把姐姐搓得又是一个激灵,忽然回头问:“爹,小楠儿的屄紧不?”“呀!”听姐这么问爹,我心裡一下凉到极点,感情我被爹cào了这事家裡人都知道的,看到了爹和姐的表现,显然两个人是老早就搞在了一起。至于以后会咋样,姐和爹为啥搞在一起,我一时之间还没想得明白。人是整个委顿在地,双腿软弱无力。

爹憨憨地笑了一下:“哪能有我大闺女紧爹给你开苞的时候你才十一……?”姐姐却扭了扭pì股:“你咋cào的小楠儿,现在就咋cào我!”听到了这话,我心裡更是被这惊世骇俗吓得魂飞魄散,再也无法站起来,勉强扶住门框,坐着喘着粗气,眼神已经有点迷离。原来姐姐十来岁的时候就被爹给cào了,这么算的话姐已经被爹cào了十几年了吧?

姐姐说完,又焦躁地扭了pì股凑得更近,凌乱的毛丛有几根搔到了爹的痒处,爹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姐姐回头看着爹,却见爹聚jīng会神地盯着她的下身,用手在上面梳理着乱丛丛的毛,让她又是一阵舒爽,忍不住哆嗦了起来,不住口地催:“来啊,cào啊,cào你闺女的屄!”爹忙又伸舌头在姐姐那处儿舔吸了起来,手指却仍未离开,滑熘熘也塞了进去。一时间手口并用,把姐姐弄得刚刚消停下去的身子又忽忽悠悠地荡漾起来,张了嘴叫得越发大声:“对对,就这样就这样,哎呦,哎呦……”叫唤了一会儿便再也忍不住,慌慌张张把身子转了过来,垫着身子用手捏了爹的jī巴,刚一对准就没头没脑地塞了进去。等到那东西连根儿都进了姐姐身子,这才像三伏天裡guàn了口甜甜地井水,又满足又舒坦地长长呻吟了一声儿,软软地爬在爹身上,嘴裡喃喃地念着:“真舒坦,真舒坦,还是跟爹cào屄舒坦……”说完,鼓悠着身子在爹身上磨了起来。

套动了一会,姐姐强撑着身子开始乏力,便浑身淌汗,终于瘫软在那裡,却还觉着没有尽兴,鼓动着爹。爹正jīng力充沛,浑身像是充足了电的石碾子,一骨碌爬了上来,抄起姐的两条腿扛在肩膀上,噼噼啪啪地抽动,把姐姐干得一阵阵声嘶力竭地叫。

姐姐紧俏的圆脸已经被一阵紧似一阵的cào弄得变了形状,兴奋异常。爹的jī巴抽出去时缓缓的进去时却迅勐,顶得姐姐的身子忽悠一下,xiōng脯上摊开的两只浑圆肥满的nǎi子,像两个被线栓上的球,一会儿上去一会儿又下来于是爹更用了劲,拧了全身的力气撞上去,嘴裡还问着:“咋样?得劲儿么?比李丰年cào你cào的得劲儿吧?”“得劲儿……得劲儿……还是爹的jī巴得劲儿。“姐姐早就被弄得迷迷煳煳,就像是被推上了转着圈的磨盘,就是个晕头转向,恍恍惚惚地听了爹再问,便也恍恍惚惚地应了,然后剩了一口气儿拼了命把身子死死地顶着,迎着爹一次勐似一次的撞击。

“亲爹啊……”姐发了疯似的喊着,身子已经哆嗦起来。姐把轻狂显露出来,沾到就叫!自然声色俱佳!叫得一声比一声yín浪,一句比一句放荡,蚀骨销魂看爹越来越快,怕洩了,按住爹说:“爹,咱俩换个玩法。”姐起身在站在炕上扶了墙,将pì股翘起,双腿大开着,让爹从后面弄。爹站在后面扶了她的腰chā进去,格外得势,动作更勐了!进退间直撞得那pì股颤漪涟涟,十足的奇艺风景!肌肤交接中“啪啪”作响,和姐姐的呻吟交映,yín靡非常。

姐姐屄中水盛,被抽得汁液四溢,sāo水顺着大腿往下流,在他白皙的肌肤上流出一条扭曲的亮痕。姐姐推着牆,结结实实承受了身后爹一下紧似一下的勐烈攻势!我仍心有馀悸地喘着粗气蹲在门边,屋裡那两个还在没完没了,那动静也是越发地肆无忌怠。本来没我啥事,可我却呼哧带喘的竟像是经受了一场大的波折,让我有一种劫后馀生的感觉。

“哎呦……哎呦,cào死我了……”姐姐的声音几乎岔了气儿,却有着一股子勾了魂儿的sāo浪,那叫声悠悠荡荡地sāo到了骨头裡。

“呸,”我暗自啐着,真不要个脸,我被爹cào的时候就只是小声哼哼,姐这咋都叫得都差了音儿?不嫌磕碜么?娘就在你旁边睡觉呢,你让娘咋想?

爹听到姐的叫声像得到了鼓励越发来了jīng神,憋足了劲耸着pì股前前后后的弄,一口气连着怼了几十下,再看姐姐,眼睛翻着竟像被弄得晕死了过去。

爹挺着jī巴,把姐一条光腿抬起来,对准了那个地方身子一送便又cào了进去。

力度似乎有些莽撞,顶得姐姐一颤,又“啊”地一声喊了出来,似乎也她也觉得实在是动静太大,才闭紧了嘴只剩下一连串地“嗯嗯”声。

爹也闷不做声,埋了头用力的往裡抽chā,两具赤裸的身子分分合合在寂静的夜裡啪啪作响。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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