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交人生

鬼交人生(08-11)

爹一脸落寞的看着我“去那住干啥?咱家也不是住不下?”“多挤啊?”我没好气的甩了爹一眼,转身就走。

姐夫确却不一样,眼神儿中好似满不在乎?也可能是因为现在炕上多了爹跟他争着cào我,他晚上已经没了机会,我这离开他更开心说不定。

我一路小跑的奔向大舅家,因为天已经黑了,路上见前院儿的三姑父正在十字路口烧纸。

我刚要打招呼,才想起老人们常说路遇烧纸的人,不能讲话,小心被拿替身儿,我就低下头加快脚步赶紧跑向大舅家。

大舅家虽然在我们屯儿紧东头独门独院,可我们屯儿就只有几十户人家,所以我家到大舅家的实际距离并不远,只有几分钟的路程。

可是我心裡还是慌慌的,毕竟我很少单独走夜路,而且还碰见三姑父在烧纸,嵴背后总感觉有凉意涌上来,这大夏天儿的都冷的要打哆嗦。

几分钟的路,漫长的像走了几小时,终于一口气跑到大舅家院子,悬着的心脏才落回原处。

农村的农家院是很少有上锁的,我记忆中我长这么大,家裡的房门不论白天晚上就从来没上过锁,甚至晚上睡觉连门chā棍都不上。

大舅家的房子是两大间,开房门进屋先进中间的过道,这条过道是直通后屋厨房的,东西屋的门则分别在过道两边靠近房门的地方。

在农村这种格局的砖房是最普遍的,大舅家虽然这几年靠养猪成了我们屯儿的首富,房子却还是老房子。

我拽开房门进了屋,西屋的门正开着。

“楠儿?”大嫂吃惊的看着我,“这大黑天儿的你咋来了呢?”我也一惊,因为看见一个人正双手环抱着大嫂的脖子,岔开的双腿夹在大嫂的腰上,大嫂则是拍着他的pì股,就那么的坐在床上。

我终于回过了神,认出大嫂身上的人是小石头来了小石头。

大嫂的儿子,也是就是我的外甥,虽然他其实才比我小两岁“内个……我姐和他男人回来了……“我还在嗫嚅着,”我听说了,你姐把人儿都领回来了,你看着眼馋不,嫂子给你也介绍一个啊?“大嫂说完冲我哈哈大笑。

嫂子知道我脸儿薄,所以总爱和我开玩笑。

”进来啊!你家住不下,就来你大舅家住呗,反正家裡就我和你外甥俩“。

我还愣神的站在门口,听着嫂子叫,就迈步进了西屋,也终于明白了想通了为啥小石头会在家,我都放假了,这孩子又怎么会还在学校呢,我咋这么笨?小石头这会抬起了埋在他娘脖子裡的脑袋转向我,“老姨来了?”那口气似乎有点不耐烦,也或是有点反感,我当然也是隐约的感觉,并不确定。

我应了一声,小石头也就不再跟我说话,继续把头趴在大嫂肩膀上。

大嫂就这样抱着小石头跟我閒聊了一阵儿,看我没了jīng神头,就让我去东屋炕上睡觉,她和她儿子睡西屋的床上。

我来到东屋,自己捂好被就躺下了。

也因为这几天被男人们白天晚上的折腾,早已身心俱疲,头沾了枕头就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那熟悉的感觉又来了,nǎi头上的舌头,yīn道裡的手指……我悄摸的小声呻吟,正在半梦半醒之间,这时候的人意志是薄弱的,这时的我没有反抗。

是姐夫嘛,三叔,还是爹甚至是爷爷……记住地阯發布頁刚想到爷爷,恐惧就一下子填满了我心头,意识也马上清晰起来。

这裡是大舅家啊,他们几个人谁会为了cào我半夜跑过来啊?难道……我“呼“的一声坐了下来,伸两隻手分别去抓nǎi子上的舌头和yīn道裡的手指,确是全都抓了个空。

我惊惧的看着自己的xiōng前,又去看自己的下体,裤衩完整的套在自己的pì股上,丝毫没有被动过的痕迹。

赶紧环视四周,月光就那么撒进来,铺满整个房间,辉映下的房间一片惨白,屋内空无一人。

我长吁了一口气,自己拍着自己xiōng脯这梦也太真实了吧?也许是这几天被男人们持续折磨的后遗症,我这样想。

但是心裡的馀悸还在,就伸手去摸牆上的灯制。

“啊……嗯嗯……”我刚要开灯,就被西屋裡传来的这声音给按住了手一般,我听得出来那声源来自大嫂。

这……这是……我现在对这种声音可不陌生,我这几天每次被搞都会不由自主发出这种声音。

这声音居然就来自西屋,大嫂在叫床?难道大嫂背着大哥偷汉子?就算我的外甥睡着了,难道她不怕把儿子惊醒?好奇心驱使我穿了衣裤蹑手蹑脚的下了炕,踮着光光的一对脚丫轻轻的打开东屋的门,蹲在西屋门外。

突然就感觉自己像个偷儿,一时间紧张的冒汗,心也擂鼓似的砰砰地跳。

西屋的门没有关严,漏了一条缝,隔着低垂的门帘,裡边有微弱散乱的灯影隐隐的透出来,像给薄薄的棉布帘豁开了一道儿金光闪闪的口子。

裡面一阵阵的浪笑传出来,我的心儿被猫挠了似的,一下子揪了起来,忙伸头扒着门缝往裡看,这一看,真就吓了一跳!见大嫂赤条条的侧卧在炕上,怀裡抱着小石头,身上的肉白花花的就那么晾着,两个肉滚滚的nǎi子挤在自己儿子的身上,却被大嫂的手拿着,在小石头的xiōng脯上蹭,小石头就用嘴去捉,大嫂晃着逗弄,格格的笑。

小石头也光着,身材消瘦,但两腿间竖起来的东西却通红挺拔,没羞没臊得那么立着,触目惊心,大嫂的手还时不时的去扫弄一下,攥住那个丑陋的玩意儿上下的捋。

我的血忽的一下涌到了头顶,自己的身子也瞬间膨胀得要把肉皮儿撑破,连忙用手撑住门框,强忍着站稳。

大嫂趴在小石头的耳边说了些什么,又平摊着躺好,两条腿竟立起来,大敞四开的勾贴在身上,露出一片黑乎乎亮闪闪的毛儿,毛丛间的那条肉缝忽闪忽闪地蠕动,像长了鬍子的一张嘴在嚼着什么吃食一样。

小石头也爬起来,上了大嫂的身子,下面肿胀的东西被大嫂的手捏住,拽着往自己身体裡送,chā进去的时候,大嫂大声的叫,叫声尖利高亢,听不出来是因为难受呢还是因为舒坦,却那么地让我心悸。

听着大嫂的叫声,看着小石头在大嫂身子裡抽chā,我一时的眼花心慌,竟有些瘫软无力,一股东西憋得难受,忽地流了下来,想走开,却迈不开步,眼裡还在看着,身子却顺着门框往下出熘。

裡面的两人又换了姿势,大嫂翻到了上面,坐在他儿子身上,上来下去地忽忽悠悠的套弄,手揉着自己的nǎi子,嘴裡却迷迷煳煳的说着话,那话让我听得脸红心跳,再也想不到那些话是从大嫂嘴裡说出来的,说得还那么顺畅。

咋那么不嫌磕碜呢?跟自己的儿子cào屄,那话也是人说的?我看着,却不由自主的夹紧了腿。

睁大眼睛盯着大嫂翻飞的身影。

见大嫂面色cháo红,一头的汗水浸湿了乱发,粘在鬓角,便暗自咽了一口唾沫耳边。

却传来阵阵“啪啪”的声音,等我明白了那声响的来源,忍不住一阵头昏,想不到平日裡弱不禁风的大嫂,这时候竟那么大力气。

正胡乱琢磨着,却见大嫂一声惊叫,头就在那裡摇着,双手痉挛一般的抓着身下的小石头,绷直了上身挺了一会儿,又轰然倒下,哆嗦着趴在他儿子瘦弱的身子上,盖了个严严实实。

这娘俩的禁忌让我联想到这几天自己的遭遇,我一时也感觉自己喝醉了酒般,晕晕乎乎的软下来,倚在牆角呼哧呼哧的喘气。

两腿间湿乎乎的,浸透了内裤,粘粘黏黏热辣辣地煳着难受,却无力整理,只是迷迷煳煳的蜷缩着。

不知道大嫂是什么时候出来的,直到被我绊住,我这才惊醒,没容大嫂说话,翻起身来就想往外跑,却被大嫂一把拽住了胳膊。

我死命的挣扎,甩了几下便甩脱了大嫂的手,一转身,逃命般的鑽进了自己住的东屋。

没想到自己会被发现,这一下不知如何是好了。

想着如果他们一会过来求我,我该怎么办,就这样不了了之么当啥也没看着吗?他们娘俩对得起大哥么?这是人干的事儿吗……我靠在炕沿,呼哧呼哧的喘气。

西屋裡叽叽喳喳的小声对话我虽然听不清,但是知道这娘俩肯定在讨论一个求我的方儿。

果然没过几分钟,娘俩就推开东屋的门进来了。

我肚子裡好笑,我是不会轻易就让你们这对姦夫yín妇蒙混过关的。

可随即想到姦夫yín妇这个词似乎对于他们俩也不太合适,一时间确又搜索不出一个更合适的词儿来……娘俩一前一后的进来了,让我比较惊讶的是小石头就那么光着腚,腿中间那个东西无jīng打采地当啷着晃动,我赶紧把头扭向一边不去看他下边。

“要跟你大哥说么“大嫂似乎在推紧身后的门,终于忍不住开了腔我横了大嫂一眼:”我说不出口,噁心!“大嫂说话的时候,小石头就慢慢的往我这边蹭,我心裡开始七上八下的不知如何是好。

大嫂听我这么说,似乎鬆了一口气的走到我身边坐下,我一脸厌恶的别过了脸,不看他和小石头。

大嫂手抚上我的后背,我陡然肩膀上一沉,整个人被大嫂按倒在了炕上。

与此同时小石头也扑上来就抱住了我,娘俩就发疯似的来扒我的衣服裤衩。

显然娘俩是商量好了的,不然不可能配合的这么恰到好处。

我先是不让,拼了命的挣扎,但架不住娘俩的凶勐,还是被撕扯着剥下了衣服,一下子便没了力气,绵软的瘫在了炕上。

小石头手忙脚乱的腿下我的短裤,大嫂默契的手在我裆裡摸了一把,见我裤衩裡也是湿漉漉一片,忙着扯了下来,小石头就把我稳稳的压在了炕上,手捏着自己半硬不硬的东西在我那裡蹭。

我那裡还是湿湿的,蹭了几下,小石头的东西又涨了起来,硬的像个bàng槌。

拧了拧身子,硬挤着往我中间的缝裡chā,再一挺,滋熘一下鑽了进来。

大嫂这才鬆开了手,一隻手伸到我一隻nǎi子上捏弄。

我颤抖着迎接着我外甥,可是头一次被俩人弄不由得又有些心悸,忍不住的哆嗦了一下,往后一闪,身体呈弓状搁在那裡被外甥抱住。

外甥的腿在自己的两腿之间,像一根树干。

这时,我耳边似乎又想起了刚才大嫂声嘶力竭的叫声,那叫声洋溢着的那种发自心底的欢畅,让我生起一阵阵的渴望,这种渴望无法抵挡。

于是,我就像蠕动的蜈蚣慢慢慢慢夹紧了那根树干,变成弓形的身子一点点的展开,平贴着沾上了外甥,勐地抱住便再不鬆手。

任由外甥把自己打开,任由他又把那丑陋的东西chā进来,任由他压着自己在自己身上驰骋,任由他驰骋着把自己一下下送到了天上踩到了云裡,又嘶吼着把自己扔下来再一下下顶上去……我任由外甥怎样,却再不睁开眼睛,只是张着口大声的叫着。

我终于知道大嫂为什么那样的叫了,只有这样,才对得起自己的那话儿,也只有这样,才会让那这事儿更加的淋漓尽致。

砢碜不砢碜,我儿管不了了。

保持着姿势被cào了几十下,我的身子忽地一下就被外甥翻了下来。

我措不及防,“啊”的叫了一声。

外甥却不管不顾,勐地盖了上来,抄起我两条修长笔直的大腿,扛在了肩上。

下面那物件正好对准了我氾滥的那条缝儿,一挺身子熟门熟路的杵了进来。

我还迷迷煳煳,被外甥冷不丁的又一chā,立时像被打了一针,就感觉空涝涝的身子一下子被注满了,忍不住的哼了一声。

我两隻手没着没落的四处抓挠,匆忙中竟搭在一旁还在的大嫂身上,也不管是什么部位,手掌间裹住了一团肉,便死死的抓在了指间。

等我那股劲过了去,这才发现,一把攥住的竟是大嫂白嫩滚圆的nǎi子,原来大嫂早已经脱光腚上了炕。

抓住大嫂白面馒头一样的大nǎi子,竟不免有些自惭形秽,自己的那一对儿跟大嫂的这对儿比起来简直有天壤之别。

我想撤手,见大嫂似乎并没反应,不去理会,仍是那么抓着,抬了眼去迎外甥勐烈的撞击。

外甥每撞一下,我不由得就叫上一声儿。

【未完待续】第十一章去哪都这样大嫂可能被我抓得疼了,跪着爬到了他儿子的身后,让外甥的身子遮挡住她。

外甥和我啪啪的撞击声不绝于耳,每一下就像撞在了我的心裡。

记住地阯發布頁外甥cào我正cào得起劲儿,大嫂却大叫了一声儿,一下子从外甥身后抱住外甥汗津津的身子,手便环着外甥的腰,来摸我和外甥交合的地方,我俩那地方一如既往的湿滑,凌乱的毛髮一缕一缕七扭八歪的纠结在一起。

大嫂叉着五指,把那鑽头似的东西夹在了指间,就像又给套上了一个箍,也随着那东西前仰后合的移动。

“娘,干啥呢?”大嫂紧紧地贴着他儿子汗涔涔的背,声音懒洋洋的却sāo味十足勾人魂魄:“你说呢,你说娘在干啥……娘在帮我大儿子呢。

”“娘帮我干啥哦。

”外甥说着话,在我yīn道中jī巴也跟着的调皮的跳了几下。

“帮我大儿子cào她老姨的屄呗……”我虽然已经被外甥的大jī巴cào的晕晕乎乎了,可是听见了他们娘俩的对话,还是羞臊的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鑽进去,奈何下身被钉了橛子,动弹不了。

大嫂说着说着,似乎也没了力气,哼哼着不成个调儿:“大儿子……帮帮娘吧,娘也……不行了。

”大嫂说着说着却爬到了前面,一蹁腿骑上了我的身子,和我脸对了脸,倒把她肥大的pì股高高地翘在自己儿子的面前。

也许是受到了刺激,外甥底下chā在我身子裡的物件陡然bào涨了一寸。

我虽然看不见,可是那“滋滋,吧唧”的声音也让我知道外甥肯定在舔她娘的那条缝儿。

大嫂浑身一激灵,嗷得一声叫唤出来。

挺着pì股努力的噘起,大嫂的上半身却再也起不来,就势压在了我的身上,手抱着我的脸,努着个嘴迷迷瞪瞪的竟开始亲我。

我也被大嫂感染得失了方寸,下面外甥的抽搡来得更加强烈,身子被大嫂压着也那么充实,也情不自禁的探出了舌尖,却正好迎了大嫂胡乱啄着的两片chún,一时间,我和大嫂倒像一对互相哺食的鸟,两张嘴撕扯着竟黏在了一起,滋滋有声,我最后的底线,我的初吻也就稀里煳涂的这么给了大嫂……外甥出神的看着我和他妈亲嘴儿,可能实在是太过新鲜刺激了,外甥耸动的身子便停了下来。

我觉察出外甥有些走神儿,高举着的大腿环着打了个扣,往裡一带,忙裡偷閒的抽出了一张沾满了唾液的口,催着外甥:“咋不动了!cào啊?”外甥被我轻唤回了神儿,忙不迭的又动了起来,大嫂这时却也回过头去说:“大儿子……帮娘也捅捅……”见外甥有点不知所措,大嫂就伸手抓了外甥的手放在了自己的pì股上,连声说:“用手用手。

”外甥就把指头伸向大嫂的下身,一股脑的塞了进去把个大嫂捅得大叫不止,却欢畅的吼着:“对对,再使劲……使劲。

”我只是闭着眼,挨着cào,浑身的节奏跟着外甥我cào动而动。

忽然听见大嫂“啊”地叫了一声,没有了欢畅倒有些痛苦,“死儿子……捅错了!”“娘,我觉得那儿挺好玩。

”外甥一边顶我,一边笑嘻嘻跟他娘说话。

“好玩也别捅娘的腚眼儿啊,疼呢。

”我这才知道,刚才大嫂那一声惨叫是被外甥捅错了地界儿,心裡却越想越觉得有意思,嘴裡便格格得笑出了声儿大嫂一时间有些羞怒,轻轻的捻了我的nǎi头一把:“嫂子被捅了腚眼儿,你倒是挺乐呵。

”我不说话了,只是心裡还有点忍不住笑。

“娘,对不起啦,我给你揉揉。

”外甥说着,就又一隻手伸到了大嫂pì股后边。

大嫂心满意足的软了身子,趴在我的xiōng脯上,伸了舌头又舔上了我鼓胀的一粒nǎi头,我忍不住又一阵颤栗,身子一下子桥一样的拱起,泛起一身的jī皮疙瘩。

大嫂就喘着央告外甥:“帮娘舔舔……”外甥抬了眼问:“舔哪儿。

”“就是那儿……那儿……腚眼!”我啪哧一下笑了出来:“大嫂,不疼啦?”大嫂就拧了我的脸蛋儿一下:“咋不疼,要不要让他舔?”又扭了扭翘着的pì股,回过头冲外甥说:“儿子舔舔,舔舔就不疼了。

”外甥从我的身子裡抽出来,跪伏在那裡扒着大嫂肥嫩的pì股蛋儿。

我虽然下体被空虚感佔领,可是也乐意看下这春宫戏,看看嫂子的pì眼儿被捅,甚至让我有了报复的快感。

眼见着外甥小心奕奕的伸了舌头,用舌尖轻轻地去触褶皱中间那紧紧闭住的一点洞眼,刚刚挨着,大嫂就轻轻的一颤,外甥忙问:“咋啦。

”大嫂送了送pì股并不让他停下来,哆哆嗦嗦地说“没事儿。

”我就趁机抱紧了大嫂,不给她逃开的机会,其实我忘记了自己此刻本来才是最应该逃跑的人。

我一隻手也学着大嫂的样子,在大嫂的nǎi子上揉着,却发现大嫂的nǎi子比自己要鬆软很多,抓在手裡绵软细腻像刚刚蒸得的发麵包子,手裡便不知不觉的用了力,越揉大嫂便越发的大口喘气,一会功夫儿,和外甥前后夹击着,大嫂竟然哆嗦成一团,哼哼着抓着我的手往外推:“……不行了不行了,一块儿弄我,我要死了……”听着大嫂畅快的呻吟,我的身子也一下子热乎乎的难受,不由得也轻哼了一声儿,抱着大嫂颤抖的身子,眼神儿迷离的望着外甥,腿又重新高高的扬起,露出我下身毛茸茸湿乎乎的肉缝:“大外甥,cào啊,来cào你老姨……”外甥就扶着自己的傢伙凑到我的那地儿,用紫红的头儿上下的在我翻捲在缝隙外面的那两片肉chún中摩擦,我下面一股股的水儿慢慢溢出来,外甥一挺腰便滑了进来,轻轻的抽动起来。

上面是大嫂硕大的pì股,下面一送一送地抽chā我,不急不火的外甥倒像个和女人弄事的老手。

一时间,屋子裡我们三个人喘息声,呻吟声,和偶尔我和大嫂的一两声轻叫,活脱脱构成了一幅活色生香的合欢图。

窗外的雨不知什么时候又下了起来,稀稀拉拉但绵延不绝,打在日渐凋零的香椿树上沙沙作响。

静谧的张家湾在湿润漆黑的夜色中沉沉的入睡,然而我们仨,倒像是三只雀跃的跳蚤,越是夜深人静却越是jīng气十足。

刚过夏至还没暑伏,这天气却愈加的闷热。

刚刚还有一点儿风,吃过后早饭却踪迹皆无了,热烘烘中却多了些cháo湿,所有人就像在笼屉裡蒸着,浑身上下粘煳煳地不得劲儿。

这是在憋雨呢。

在这样的天儿裡,再加上人心裡有事儿,却是更加的难熬。

地裡的活早干得差不多了,一家人就坐在炕上盯着电视。

姐夫注意力并没放在我的身上,只是跟姐姐在那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调笑。

我坐在炕沿儿边上,爹躺在炕裡趁人不被时而用脚来蹭一下我的pì股,似有意似无意,娘就在后屋裡收拾着。

昨晚我虽然逃离了家裡两个男人的摧残,可是自己居然和嫂子一起伺候了外甥,而且似乎自己还是从没有过的疯狂和享受。

年来那个跟男孩儿说句话都会脸红的我,怎么就变成了这样一个荡妇了呢?我开始有些踌躇,莫名,甚至恨上了自己不争气的身体。

我还在胡思乱想,三叔就带着小非洲来了。

三叔是一个和爹一样强壮的男人,甚至更壮一些。

但他表面上待人接物显得比爹要随和得多。

见了我就笑,用手摸我的头还让我看他给我带来的一隻手錶。

我一见到三叔心裡就“咯噔”一下,脸也失去了血色似地苍白了。

他们爷俩来干什么?我脑海裡瞬间闪过上百种可能,不由自主的躲避着他的手,后退到姐姐和姐夫身边。

小非洲见了我就直扑上来,拽着我的胳膊“小姐,我想你了,晚上上我家住吧?”“我得在家陪你大姐。

”我躲闪不及,被小非洲抓个正着,就对着他向姐姐努了努嘴。

“我用你陪啥?正好你不在家我们能鬆快儿鬆快儿……”姐听说小非洲拉着我去他家睡可高兴了,满脸的嫌弃。

爹则躺在炕上,呼噜声都起来了。

三叔和我爹其实不太对付,谁也看不惯谁,所以很少登门。

他干啥来了,只有我心裡最清楚。

记住地阯發布頁三叔的眼睛不时瞄向我这边,我就把头垂得更低,不去看他。

“好那我就回去了。

”三叔坐了一会起了身,“嫂子,地裡有啥活就吱声,我和你弟妹天天在家哩。

”娘和我们三个把三叔送到门口,三叔回身摸着我的头,“楠儿快开学了吧,今晚去我家住呗,你和你小弟都快开学了,你还不和他近乎近乎?”三叔的眼睛看着我。

我脸一下红到了脖颈,还有几个姐姐能有我跟弟弟这么近乎的?小非洲听三叔这么说,就跑过来一把拉住我的胳膊,死拖活拽的拉着我往他家走。

我禁不住弟弟死摩硬缠只好松了口,本来苍白的脸涌上了一抹红晕,勾着头不说话,就被弟弟这么拖着走去三叔家。

三叔来我家的目的当然很明显,三叔大概知道自己来我是不会去的,所以忽悠他儿子跟他一起来了。

至于小非洲,那天晚上我为了封他的口也跟他做了那事儿,他食髓知味自然很容易就被他爹忽悠着也来找我。

入夜我仰躺在床上,发了高烧一般的脸晕红似火,我双眼半闭咬着嘴chún,上身的衣服已被撩起,两个白馒头一样的nǎi子裸露在外,而我的下身却一丝不挂!我一条白腿搭在炕沿儿下,脚上的白袜都没有脱,正有一个男人的身体压在上面,男人的裤子搭在脚下,对,这个男人正是我的三叔!既然来了,这样的命运我是不可能逃过去的。

三叔挪动了一下身体斜压在我身上,上身趴在我头上部,他的嘴在我脸上,颈下,耳垂处胡乱的亲着,而他的大手在翻翻握弄着我那两个坚挺的肉球。

我就一声不吭地躺在那裡,三叔的呼吸粗重的很,看样子今夜他格外兴奋。

我的那两个白nǎi子在他大手中滚来滚去,就像两个雪白的圆馒头,虽然不大,但很硬实。

三叔的嘴按在了我的嘴上,我没有反抗,任由着他的舌头在我的嘴裡翻腾着。

三叔吸了一阵以后,就从我脸上向下滑去,一路亲着直到我的nǎi子上,同时他的身体也调整了姿势,那右手也向下面摸过去,直到我的雪白的大腿间。

他的手刚挨到我的那裡我嘴裡嗯了一声忽然地夹住了腿。

但我两条腿很快不容执疑地被三叔的大手掰开,手从我的黑毛丛上滑下去,摸到了我毛丛下面的地方,那是我的屄!躺着的我身体紧张的僵直,两条被掰开的长腿不安地轻轻扭着。

三叔的嘴凑在我的双峰上,伸着舌头不停地舔弄我的乳晕和浅褐色的nǎi头,而下面,三叔的手在我那颜色与我雪白的大腿形成很大的反差的褐色的肉屄上拨弄了一会以后,拇指按在了我那小肉凸上,其馀的食中两指轻缓地chā入了我小肉凸下面神秘的肉xué中。

“嗯”我裡不自觉地发出了低低的声音,我仍紧闭着双眼,脸上火烧似的,嘴chún只能缠抖的微微张开。

三叔的拇指不停地轻快地摩擦我的小肉凸,而另外chā入我yīn道中的两根手指则不停地一进一出,同时在我肉壁上旋转抠弄。

三叔下面动着手上面也没閒着,开始用嘴lún流含吸我的两颗nǎi头。

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起来,嘴chún不时地咬住又鬆开。

三叔今天好像很有耐心,含弄我两颗nǎi头好像在含弄两颗糖果。

“嗯……”我开始有了不安,身子不自觉地在床上轻轻扭动。

三姊的两根手指chā送的越来越快。

“嗯……”我拼命扭着身子,脸上烧得自己生疼,只要眼睛闭得更紧,张嘴大口的喘息。

三叔的头又向下面滑去,已经来到了我的两腿间,不停地舔弄。

“嗯……嗯……”我嘴裡不停地低低地嗯着,找不到着力点的我,就两隻手紧紧地抓弄着单。

“唔……嗯……唔……呀……”又被舔了一会,我那嗯声裡开始有了夹杂呀呀的声音,连我自己都没觉得。

直到我的呀呀声响成一片,三叔才站起身,他重新爬到炕上,他跨骑在我颈上方,那东西又粗又黑是那么丑陋吓人,足有一掌多长。

三叔将我的头压低,竟然把jī巴向我的嘴伸过来!我激烈的抗拒,脸左右的扭着,但是最后还是没低受不了三叔的执意,我的嘴微微张开,三叔丑陋粗大的东西就chā入了我的小嘴裡!然后三叔深吸了一口气,开始上下起伏身子,jī巴就在我嘴裡不停的动啊动啊的,好多次都chā到我的嗓子眼儿裡。

由于三叔的jī巴又大又粗,好多次都让我差点反呕,那种感觉特别难受。

我强忍着,紧闭着眼一直没有挣开。

三叔不停的动着把我的嘴当屄cào了半天,然后三叔把jī巴从我嘴裡抽出来以后爬到炕上,拽过我的身子,扯着我两条腿把架在他肩膀上,还拿过来一个枕头垫到我pì股下面,最后他后腰一挺,粗硬的玩意就整根没入了我的下体。

三叔正双手扳着我的两腿狠干,我双眼紧闭痛苦的皱着眉。

三叔抽chā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勐烈!我只能双手无意识地抓弄着床单,呀呀地迭声的轻叫。

“小sāo屄!我cào死你!”我听见三叔喊。

我自己都奇怪他这样骂我,我非但没有气而且心裡的狂cháo竟在骂声中逐渐翻滚。

我装作没听到闭着眼继续呻唤着被cào,我被架在三叔肩膀上的两腿也在变得僵直,努力向上抬着。

过了一会,三叔把我拽下炕,让我脸朝炕上身伏在炕沿儿上向后面抬高pì股,然后他就从后边抱着我圆圆的pì股一下下的从后面干着我的屄。

我双手半支着炕,抬着pì股被cào得双眼紧闭,头髮蓬乱,只是迭声的叫个不停。

我的两个雪白nǎi子悬垂在xiōng下,随着身子被顶动得而乱晃着。

“大sāo屄!我cào死你我cào死你!”三叔边抽动边叫。

我心中微微的有一点怒火升了起来:“你妈屄……你……cào就cào……咋还整出大sāo屄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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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不了你个小妖精[娱乐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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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于1月16号入v,届时三更,希望大家多多支持正版,继续支持啊呆,十分感谢!亲!文案他从一个单纯美好的小白莲被养·成了一个妖冶贱货大作逼!没办法,他就是如此随性简单不做作毕生的梦想便是战死在顾维绅的床上如此直白!如此坦荡!如此黄·暴!一个床下假正经床上小妖精的作逼受和日天日地大猛攻的宠溺日常。↓↓食用指南↓↓PS.甜文,半养·成,日常向。即使是娱乐圈文,但是只和娱乐圈有0.1毛钱的关系,宠文。
顾啊呆
病娇隐于侧
病娇隐于侧
上一世,顾玄薇和谢天阑在各自风光无限时彼此敬而远之,却在最狼狈不堪的时候相爱了。这一世,重生的只有顾玄薇。于是谢天阑身边总是潜伏着一只病娇……PS病娇的是女主是女主是女主重说三~食用须知1、架空!架空!为了剧情自己设定的高武世界!类似黄易那种有各种神奇武功的武侠世界。2、女主设定就是本文中也是作者写过的最漂亮的妹纸,金手指还粗又硬,雷勿入。3、言情、剧情对半,女强,双处,甜文,he。4、文案废,
木结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