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夫妻近三年和两个单男学生的故事

七年夫妻近三年和两个单男学生的故事(8)

【八、告别】2019-06-03冬去春来,春去夏来,时光飞梭。

良女友论文答辩了。良女友毕业了。她和良奔着结婚去的感情,也快修成正果了。外语专业的她在老家(和良一个地级市)谋了一份还算不错的职业,良的父亲也催促良早点把手头工作安排停当回w市上班,谈婚论嫁也排上议事日程了。

这里简要说一下他们家。他们家开着一家家族企业,两个小厂子,品牌算不上,但经营不错。

良电子商务专业,毕业之时家人就想要他回去帮忙,或者家附近上班,他不愿意,深受batj“创业”神话洗脑,想在这边电商创业园靠自己能力打拼试试看。如果不是碰上我们这对“jiān夫yín妇”,估计他会干得更好?谁知道呢。对我来说,我可不管什么“假如”“如果”,我只知道逝者不可追,与其把时间花在事后诸葛亮的叹息上,不如珍惜现在才是正经。

但是良并没有急着回家。

我知道他是因为什么。

我老婆也知道他是因为什么。

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抱的次数和时间更多了;他们抱在一起的时候,眼睛深情对视的时间更长了。有时我看着老婆头髮和身体随着他抽chā的动作一震一震,眼睛却一直火辣辣地盯着他,彷佛一闭眼他就会跑走,不知为何,我心里竟会一阵凄凉。

凄凉的感觉很美,难怪有一个词叫“凄美”——明知道他们的感情没前途,明知道他们的感情早晚要消失,明知道她跑不出我的手心,却还要放纵他们感情的升温,让她承受感情的煎熬,这种带点折磨人的心态符合我的美学观点,我也于此得到深深的、远远超过肉体欢愉的刺激。我敢说,任何多人游戏,除去感情因素,便不可能是完美的刺激。

他有时候也会回w市,但也只是有时候。

每当回去的时候,我们之间便不会有什么联系,老婆也很知趣,不会给他发任何消息,但是那几天她是沉默的,不开心的。我知道她想着他,我会和她一起下厨、看电视,会在她失神的时候看着她、很体贴摸摸她头髮、摸摸她的手。

老婆会感激地看我一眼,头靠在我身上。夫妻之间这么几年,虽然她小我五岁,算是有代沟,但我们不用眼神也知道对方的心事。有时候真正的无缝沟通不是陪对方聊天,而是陪对方一起寂寞。

当然,他回来以后,我们便又欢乐如初,妻会欢欣得如同一只小鹿。如果是周五,上班时会大大亲我一下,笑嘻嘻地说“下午争取早点回家”。我打心底里为她高兴。

一年多以来妻变化很大。以前目不斜视,现在眼波流转,顾盼生情;以前说话有板有眼,现在发嗲发情明显增多,看杂技表演都会悄悄在我耳边评论那个杂技小哥哥“下面看上去好大”;以前略有些乾瘪,现在臀部非常翘;以前jīng致、有洁癖,现在随性、会在良打球以后也毫不介意他裤裆的sāo味拉下短裤就吃进去;最明显的是,以前和我一般每一次都只有一次高cháo,现在两个人lún流起码三四次高cháo……我们俩在家里的时候,我经常会盯着妻子看,看她随意扎起来的小短辫(她喜欢短髮),看她小小的jīng致的美丽的总是带笑的脸庞,看她深深的锁骨,看她坐着时候显得很圆翘的臀(不知两个男人的yīnjīng在里面进出多少次了),看她笔直纤细(虽然算不上修长)的双腿。她有时候会注意到我的目光,怪异地说我看着她的样子“像她nǎinǎi”。

我笑了笑,心里想,我怎么就这么看不够你呢?我不太会表达感情,但是所幸的是,她都懂。

2016年冬,良回家了。在我们一次热闹的火锅晚宴以后。

那天晚上,我们没有在家里烧晚饭。我们很早就约了江北的一个较大的火锅店吃自助火锅。

我们没有开车,喝了点酒,她的脸喝得很红。我们仍相谈甚欢,谈这些年的糗事,谈那个她的工作和胖瘦,谈他以后要不要二胎。

我和他都小心翼翼绕开那个她的话题,但老婆却每每提起那个她,说起的时候故意笑得那么漫不经心,可是侧过脸我能看出她笑容消失得是那么的快。她给他夹羊肉、鹌鹑蛋,要他“好好补一补,以后早点生个胖小子”。她不吃的时候就笑吟吟看着他,一动不动,笑吟吟,看着他。

他有点疑惑:“是不是脸上有什么东西?”她说不是,以后要工作了,你也会变胖,现在记住你。

我说你是有多嫌弃胖子,就因为这个你就盯着人家看?

“吃你的吧!”她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

吃到很晚,打车回家。良给老婆拿着外套让她穿起来,我去前面结账。

车来了,他们先坐后面,两个人钻了进去,车子一下子下沉了好多。我坐前排。

车不疾不徐开着,司机听着低俗的笑话,吃吃笑着,我吹着一丝窗户缝隙吹进来的冷风,默默想着自己的事情。回头看他们,老婆手抱着他胳膊,头靠在他肩上,身子随着车摇晃着,应该快睡着了。良看见我,笑了笑,我也笑了笑。

下车的时候,我给他们开的车门,可是老婆抱着他胳膊就是不肯下车,说困,想睡觉。又撒娇了?我笑着摇了摇头,要良把她拖出来。

良板着她的肩膀一点点挪出来,他自己先出来,她还是不肯出来。

我大声说“抱出来!”良一手搂肩膀,一手就往她腿下伸进去,作势要抱抱要举高高。吓得她立刻睁开眼,骂我们俩“混蛋”,下了车。我们俩哈哈大笑。原来在外人面前她还是有底线的。

进门老婆包一扔,鞋也没换直奔卧室一下子仰天躺倒床上了,一脚放在床上一脚放在地上,彷佛醉汉一般。

我叫他去看看什么情况,自己去洗把脸,然后烧热水。

忙完了我去卧室,看到他坐在床边跟她说着话,一只手的手背爱怜地轻抚着老婆的脸,老婆握着他的手,看着他,说话的时候一条腿挂在床边晃来晃去。

良看见门边的我,起身要走出来,老婆把他拉住了。

我靠在门边,笑嘻嘻地说:“不打扰你们了,晚点我再过来。”“晚上没你的份,你别过来啦,讨不讨厌。”没看到老婆抬头,也就没看到她的脸,娇脆的声音也因为情感和酒变得格外黏软。

良有些不好意思,说这总不太好吧,大哥毕竟是大哥。

她一把拉下良的头,自己的头也凑上去,和他吻在了一起。良不再坐床上,而是跪在床边,慢慢把头低下,好让老婆又躺平在床上。她双手抱着良的头颅,闭着眼睛吻得很投入,小脚也不晃了。

我不好意思再笑话她了(对情感投入很认真的人,我总是不好意思加以微词的),走上前去,轻轻把她细细的小高跟脱下来,然后伸手到她腰间,脱她的打底裤连同内裤。

她很配合地拱起臀部。腰部很暖和,打底裤有点紧。黑色有点厚的打底裤和白色带有蝴蝶结的小内内被我脱下来了,内裤上一块水渍很明显。

看着那一丛稀疏但是黑亮的yīn毛,我忍不住吻了一口,鼻尖和舌头感受到那一团湿热的水气。她鼻音“唔”了一声,还是和他在接吻。我把衣服扔在身后凳子上,然后扯过被子把她盖起来。

“一会我先洗澡?”“头还晕吗?要不要给你倒杯水醒醒酒?”“晚上你还过来睡吗?”回应我的只是那无尽的鼻音发出的呜呜声和舌头吸吮的声音。我笑了笑,出来了,也没关门,方便等会能听到她吩咐我做什么事情。

水还没烧好。客厅里,我打开电视,声音调得很低,彷佛世界都很清静。

看了一会,我还是有点心不在焉,听听里面好像还没什么声音,我心跳有点快,又不想这时候进去破坏了他们的氛围做一个“最讨厌的人”。我站起来走到窗边,深呼吸几下,看着外面车灯和霓虹灯不停闪耀。

“嘭”一声响,我的心跟着一抖,应该是他的裤子皮带头敲击地板的声音。

“啊……”有点尖、但又特别软媚的叫声,我的心又抖了一下,呼吸声都快停下来了。chā进去了?

偌大的一个世界,内心深处却觉得此时窗边的我目力所及,似乎都和自己无关。我只关注几米开外的那个房间,那个曾经让我无比小心无比心疼夺走了第一次的女孩子现在怎么样了?门开着,我完全可以走过去看,她不一定会知道。但是我又做不到:对我来说,虐心和yín奔一样重要,缺一不可。我好多次怀疑自己是不是变态,是不是抑郁了,可当我看着她的笑脸,当我抱着她,我又能感受到她在我心里的重量。这个重量让我无比踏实——因为它让我觉得我还是正常的。

“啊……慢点……啊啊……”我转身去自己卧室找换洗衣服了。

“啊……好深……你是野兽吗?啊……”我换上洗澡的拖鞋。

“不要,等一下再去叫他……不要停……啊……”我关上了浴室门,让热水冲刷自己,兽血渐渐沸腾。我捂住耳朵,让热水从头顶倾洒,整个人置身于暖洋洋热流中,置身于氤氲水气中,脑袋里想着隔壁的放浪形骸,呼吸急促,却强行让自己忍耐,不停地冲冲冲。

我也不知过了多久,放开耳朵,睁开双眼,眼前一阵迷幻,彷佛世界已经变换。不疾不徐地打沐浴液,擦身子。以往洗澡一般十分钟解决问题,这次脚步放慢,给他人以时间和空间吧!施舍的感觉,真好。

“嘭嘭嘭……”有人敲门。

“谁呀?我在洗澡呢!”“快洗好没?我要进去。”哦,是我当年许诺爱她一辈子的亲爱的另一半。

“你要进就进来啊!我还没洗好。”做完了就要冲澡?我记得她没这么爱乾净啊!

“不行,你快点洗好,我再进来……”“你要冲吗?”“废话!快点吧!”“那我好了,你进来吧!”我感觉有事情发生了,赶紧让步。

门几乎是一下子被撞开,一个纤细白嫩的躯体闪了进来。奇怪,每个女孩子,脱了衣服,就会让人觉得格外娇小。

我喷头也没关,就赶紧湿淋淋地走出淋浴玻璃门。老婆站在喷头下,略弯膝盖,头向下看,一手掰开yīnchún,一手往里面掏,只见乳白色jīng液不停地流出来,被水一冲,都慢慢流向下水道。这千千万万优秀子孙哪!如果说3p造孽,估计就是浪费jīng子吧?

我有点瑟瑟发抖了,忽然想起了什么,打开门,看到门边有一摊jīng液。哦,内射了,她一路跑过来,jīng液一路往下滴。

“今天不安全吧?”“所以我特别着急啊!”“你怎么这么大胆啊?万一中招了怎么办?”“那怎么办啊?吃药?不要!”“你先冲乾净吧。冲了以后再到马桶上蹲一下,排乾净。”“说得轻巧,很麻烦的,冲了还有,冲了还有,掏也掏不乾净。”我还想说点什么,看她皱眉的样子,欲言又止。毕竟,真中招的话,她才是最痛苦的。

我也不洗了,扯过毛巾,慢慢给她擦着身子,看着她。她感觉到了我诡异的目光,“干嘛,这么看着我?嫌我了?”“那倒没有。”“谅你也不敢。还不是你的问题。”“对对对,都是我的问题。”我笑嘻嘻地回答。

“不要脸”,她瞪了我一眼,穿上那件大白熊睡袍,走了出来,坐在马桶上,默默运气,尽量排出剩馀jīng液。

我有点冷了,也赶紧套上我的厚睡袍。然后开门大喊:“里面那个小帅哥,你过来一下!”良从卧室里跑过来了,推开卫生间的门:“是叫我吗?怎么了?”良一手还搭在门把手上,就这么一个简单的画面,却让我无法忘记。3p,或者和陌生人的约会,最让人记忆深刻的画面往往都是不经意之间的动作,而非咣咣咣的打井打桩。他瘦,黑,感觉就是洗不乾净似的,xiōng肌几乎没有,也没什么xiōng毛;腹肌好几块,但看上去也不是特别强大;yīn毛黑,毛不多,yīnjīng软软挂在那里像一条蛇,随着走路或说话一晃一晃的,便是男人,看着也觉得撩人;龟头的包皮已经因为恢複疲软状态而重新开始覆盖龟头,包皮和yīnjīng上面湿乎乎的痕迹很明显。就是那根东西,刚才在我老婆身体内横冲直撞所向披靡并且让我们心生担忧。

“怎么了?”良关切地问。

“没你的事,关上门。”马桶上的老婆没好气地踢了我一脚。

“你怎么射进去了?”我故作严肃。

“嫂子说安全啊!”他有点不自在了。

“安全不安全的,时间你不会算一算?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时间。真有了怎么办?”我佔尽道理,态势愈发居高临下。

“不会吧……”他有点词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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