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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豺狼坡地处深山,潮州府的回文十日后才递到狱中.
与平远知县一样,潮州知府也去了河源参见封公公,衙门里刑名师爷接了文书,见是白莲教谋反的大案,不敢怠慢,立即修书禀知主官,狱中的文书刘辨机也随之去了河源亲禀案情.
看罢回文,阎罗望摸着颏下的短髭,沉吟半晌,让人把孙天羽叫来.
狱内以阎罗望为主,下面是牢头鲍横和文书刘辨机,卓天雄武功精强,众人倚仗他的地方不少,这四人算是狱中头领.鲍横一介草包,不过是县内有些关系才作了牢头,这桩案子关系甚大,阎罗望也自心慌,刘辨机不在,卓天雄去了京师,余下的不是草包就是饭桶,也就孙天羽还能拿些主意.
孙天羽看罢文书,笑道:「「兹体事大,狱方诸吏当深念皇恩,严查逆情.
豺狼玻狱距州府甚远,允其便宜行事,所需由县府倾力协助.凡案情所系,无巨细详报府内论处.」这几句话滴水不漏,真是老吏手笔,有功是州府指示论处的功,有过是咱们便宜行事的过.无论功过,都少不了县府倾力协助这份苦劳.」
阎罗望森然道:「我等但知报效皇上,功过荣辱在所不计.只是此案牵涉甚起身子,扶着七十斤的铁枷,坐在旁边一只净桶上,小心翼翼不发出一点声响.她的裙裤后面被完全撕开,略一弯腰,白生生的屁股就整个暴露出来,因此一直蜷着腿躲在角落里.但好处就是方便时不需要褪下衣裤,这在她是无法做到的.
虽然很小心地不发出一点声音,但久蓄的尿液溅在净桶上,还是传来令人难堪的响动.薛霜灵睁开眼睛,两人对视一眼,各自错开.白雪莲脸上一无所动,牙关却不禁咬紧.若论羞耻,薛霜灵整天光着身子被狱卒们轮流奸淫,自然比她耻辱百倍.可她堂堂一个刑部捕快,竟也落入狱中,便溺都无法避人,想起来白雪莲就羞得抬不起头.
她默默算着日子,此时省府已经接到案情,广东总捕吴大彪是她师叔,虽然只随众见过一面,但这次能成为刑部捕快,还是他一力保举,得信后势必会赶到狱中查问案由.最多再有六天,她就能向师叔禀明冤屈.
马桶边的墙壁上横着根木椽,用来把囚犯锁在上面,薛霜灵要伺候众人,白雪莲带着重枷,木椽便空了出来.它离地面两尺高低,长近一尺,拳头粗细,此刻椽头包着几层草纸.白雪莲离开马桶,以一个很别扭地姿势大张着腿,翘起屁股,在上面来回磨动.
虽然羞耻,但白雪莲只能做到这一步.她就用这种方式揩净屁股,然后蹲下来,从枷中伸直指尖,取下草纸,扔进马桶,又新换了草纸,再把马桶盖住.薛霜灵看着她艰难地举动,脸上始终带着一丝冷笑.
胡严提着粥饭回到地牢,后面跟着刚审讯完的何求国.已经到了晚饭时候.
近几日的晚饭与以前有了天壤之别,熬粥的竟是净米,份量也比以前多了不少,但这一份唯独是白雪莲的,薛霜灵吃的仍是馊粥.她没有作声,只安安分分吃着自己的一份,对白雪莲的优待视若无睹.
胡严盛了粥,亲手把碗放在枷面上,又放了两只窝头,笑瞇瞇地道:「白姑娘,赶紧吃吧.」
白雪莲慢慢地喝着粥,突然想起了什幺,枷面一沉,上面的瓷碗掉在地上摔得粉碎.刚才为了放好碗,她把铁枷平托起来,何求国的眼睛一直盯着她两腿之间,显然是从她股间的破处往里张望.
敢在狱中打碎饭碗,囚犯轻则挨一顿狠打,重则就此什幺也没得吃,胡严这次的态度却是出奇的好,一句话都没说.
何求国把胡严拉到一边,低声问:「你说的真的假的」
胡严瞟了白雪莲一眼,压低了声音说:「咱们什幺交情你不知道,那小妞屁眼儿又紧又滑,咱天天都玩,别提多舒服了.」
何求国咽了口吐沫,「旱路走起来比前面还爽」
胡严嘿嘿笑道:「一会儿弄过你就知道了.老何,这狱里我就告诉你一个,千万别对旁人说.」
「放心吧.」何求国满口答应,想起白雪莲的武功,又有些不放心,「那药怎幺样」
「那是小孙弄的药,好着呢,怎幺玩都不醒.你也留点儿神,别插得太狠,免得弄裂了露出马脚」
说话间白雪莲已经沉沉睡去.即使她听到两人的对话,也猜不到是与自己有关.自从那天孙天羽给她破肛之后,胡严每天晚饭都给白雪莲下了蒙汗药,然后趁着她昏睡不醒,恣意奸弄她的后庭.连日来玩得高兴,忍不住对何求国说了.
白雪莲一昏倒,何求国就迫不及待地打开牢门,把她翻转过来,抱着屁股就要往里面捅.
「急什幺呢」胡严扯了他一把,「就咱们俩人儿,神不知鬼不觉,弄出来慢慢弄.」
这铁笼只有六尺见方,白雪莲颈上的铁枷平举差不多顶到两端,干起来颇为不便.何求国依言托起白雪莲,只觉那面铁枷沉甸甸份量着实不轻,真不知道这女子是怎幺撑下来的.
薛霜灵往后退了退,一言不发地给两人留出通路.白雪莲鼻息悠长,被两人一番摆弄也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地面青石间的缝隙,用来卡住铁枷最是方便不过.两人协力,把铁枷树在石隙中,然后托着白雪莲的腰臀,将她双腿曲起,摆成伏地挺臀的姿势.
「怎幺样」胡严拍了拍那只赤裸的雪臀,笑道:「比老何你的脸还漂亮几分呢.」
老何看着白雪莲光洁如玉的美臀目眩神驰,当日阎罗望虽然托起她的阴户让众人都欣赏过,但怎及这整只屁股鲜亮亮翘在眼前的活色生香他两眼发直,一脸的麻子都放出光来,半晌才应道:「那是那是」
掰开屁股,胡严不由「嗨」了一声,「这小妞还真能忍,我还以为她都不用拉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