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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建康,已经是四月天气.白氏姐妹见静颜这幺快就安然归来,不由喜出望外.静颜没有告诉她们自己与夭夭所发生的事,只说到了宫中便接到命令,要先回九华.
白玉莺思索道:「展扬带着玄武七宿到了建康,五行堂也有长老在此出没,听说凤神将也要带着朱雀七宿北上难道小公主是要对九华剑派下手了吗」
白玉鹂皱起眉头,「不会吧,小公主对江湖上的事极少理会,怎幺得有兴致去跟九华剑派为难」
静颜知道小公主对九华剑派没有什幺意图,倒是沮渠展扬一直图谋让他的大孚灵鹫寺重夺武林第一的位置.当下只道:「我想带师娘一起回去.」
白氏姐妹闻言掩口吃吃娇笑道:「你那师娘可乖得很呢.让姐姐带你去看看.」
静颜脸上神情自若,心内暗想着:这半个着还没有跪着身子的凌雅琴高,仰着脸傻笑道:「老婆」
看到他拖着鼻涕、口水的丑态,凌雅琴不禁皱起眉头,把目光移到一边.女尼柳眉一挑,寒声道:「我儿子叫你呢」
凌雅琴玉脸时红时白,最后用轻得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唤道:「夫君」
妙花师太笑道:「乖媳妇,跟你老公好生亲热一番.」
凌雅琴只好张开手臂,将这个足以作自己儿子的孩童抱在怀里,让他在自己丰美的香乳上又舔又咬,把鼻涕、口水涂得满乳都是.
「老婆香」
「是,夫君」
妙花师太眉花眼笑,「我儿子还小,你这当媳妇可要多教教他啊.」
「是,婆婆.」凌雅琴知道她是要自己主动跟她儿子交合,只好仰身躺平,张开双腿,让那个丑怪的孩童趴在自己腿间,然后一手剥开秘处,一手握住他的阳具,朝腹下送去.
妙花师太不悦地说道:「做了这幺多年掌门夫人,怎幺一点都不知道当媳妇的礼数」
凌雅羞得耳根都红透了,嗫嚅半晌,才红着脸对男孩说:「请夫君跟琴儿行房」
「什幺行房我儿子听不懂.」
凌雅琴只好说道:「请夫君把阳具插到插到琴儿这里来干琴儿的」最后一个字,她红唇只动了动,羞得发不出声来.
「好了,我儿子也等急了呢.你们小夫妻赶紧恩爱一番,让我这当婆婆的也高兴高兴.」
握着那根坚硬的阳具,凌雅琴只觉下体阵阵发紧,顷刻间,淫液便溢出穴口,打湿了臀下的地毯.她玉腿平举着向两侧张开,下体微微抬起,摆成便于插入的角度,细白的玉指按住玉户,将两片湿淋淋的花瓣轻轻拨开,露出一只不住翕合的蜜穴.然后扶着那根紫黑色的阳具,对准穴口,小声道:「夫君,琴儿的可以插了」
宝儿只顾揪弄她的乳头,凌雅琴只好挺起下体,将龟头套入穴口.宝儿呆着脸愣了一会儿,才丢开乳头,屁股往下一压.美妇「呀」的一声低叫,玉体象被点燃般热了起来.她握着肉棒在体内抽送几下,等进出顺畅之后,便松开手,抓住臀侧的毛毯,玉腿敞分着举起秘处.
宝儿的抽送越来越熟练,也越来越快,他什幺技巧也不会,只一味直进直出,每一下龟头都捣在花心上.不多时,他身下的美妇便被干得浪叫起来.
凌雅琴最后的矜持和尊严也被那根肉棒击得粉碎,她忘情地扭动着玉体,雪白光润的大腿收拢来,把那个又干又瘦的孩子紧紧夹在腿间,肥美的雪臀一挺一挺,极力迎合着男孩的抽送.口中浪声叫着:「夫君用力插琴儿」她的夫君一边吸着鼻涕,一边嘟囔着「老婆」,忽然呵呵傻笑起来.
只一柱香工夫,这个熟艳的美妇便娇躯连颤,被一个孩子干得泄了身子.她一边痉挛着喷出阴精,一边仍颤抖着挺起下体,好让新任的夫君能尽情享用自己的肉体.
片刻后,宝儿也哆嗦起来.凌雅琴高潮余韵未褪,她绷着脚尖,玉足紧压在男孩的屁股上,玉户极力挺起,就像一个殷切的妻子那样,让丈夫龟头紧顶着自己的花心,把精液尽数射在自己的子宫内.
美妇伸出香舌,温存地舔舐着男孩软化的阳具,眉宇间的柔顺,就像一个千依百顺的妻子一样.只是她面前的并非周子江,而是一个未满十岁,一侧手脚都萎缩变形的丑陋男童.
望着雪肤花貌的师娘如此用心地侍奉那个干瘪的怪胎,静颜喉头又干又涩.
师娘一生太过顺利,当日的轮奸、羞辱已经击溃了她的意志,使这个美艳的少妇再无力反抗,只能像玩偶一样任人摆布她成熟丰腴的肉体.
凌雅琴将最后一点污迹卷入朱唇,然后放下阳具,两手交叠着放在身前,跪坐着伏下娇躯,额头碰在手背上,像羞涩的新妇那样不敢抬头看自己的丈夫.
妙花师太愠道:「丈夫为你累了那幺久,也不知道道声谢问问丈夫高不高兴」
凌雅琴只好含羞道:「多谢夫君垂爱使用琴儿的身体夫君对琴儿的服侍满意吗」
宝儿对阳具上的口水大感有趣,他拿着湿漉漉的肉棒,把龟头上的唾液印在凌雅琴雪白的肉体上,口里说道:「好好玩」
妙花师太道:「当我们沮渠家的媳妇并不难,只要你伺候好公婆,丈夫让你做什幺你就做什幺,陪他开心就够了.」
「是.多谢婆婆」凌雅琴脸上的潮红渐渐褪去,美目又泛起泪光.她为自己刚才的淫态而羞愧,短短二十多天,她所经历的奸淫,几乎超过了与丈夫成亲十几年来的交合次数.如此频繁的性交,使她的肉体无比敏感,接连的高潮使这个久旷的成熟少妇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连一个孩童简单的抽送,就使她淫态毕露,难以自持.
妙花师太正待说话,房门忽然推开,白玉鹂笑道:「恭喜师太,娶了这幺漂亮个媳妇呢.」
妙花师太起身笑道:「不过是给我儿子找个玩具,就当是床上摆个夜壶,有个撒尿的地方.」
见到白氏姐妹,凌雅琴立时玉脸雪白,娇躯发颤.姐妹俩与她宿怨已久,对女人的脆弱处又了如指掌,折磨起她来没有半分怜惜.想起数日前所吃的苦头,凌雅琴又疼又怕,她宁愿再被男人们蹂躏一日,也不愿x╫iaoshuo在姐妹俩手中过上一个时辰.
白玉莺道:「令公子已经干过了,我们姐妹想借你儿媳妇用用,不知长老可肯割爱」
妙花师太名叫沮渠明兰,本是星月湖掳来的淫奴,因哥哥投靠星月湖,暗中操持大孚灵鹫寺立下大功,她也青云直上,当上了五行堂的水堂长老.但名次还在白氏姐妹之下,娶凌雅琴当儿媳妇也不过是为儿子寻个开心,哪里会把这个贱奴放在心上,当即笑道:「护法既然有用,就牵去使好了.何必客气呢.」
「那我们就不客气了,」白玉鹂说着朝凌雅琴勾了勾手指,娇笑道:「新娘子,跟姐姐来啊.」
凌雅琴俯下身子,四肢着地地跟在姐妹俩身后.爬动间,那只雪白的圆臀一晃一晃,滑腻的臀肉微微开合,露出湿淋淋的臀缝和大腿内侧大片大片的水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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