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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夜的花园中,一对男女搂抱着缠绵不已.那女子玉体半裸,罗衫褪到腰间,娇柔地倚在那男子胸口,挺着雪玉般的美乳任他恣意把玩.
两团白腻的肉球在那男子手中时圆时扁,彷佛两团柔软之极的油脂,滑腻无比.那男子一边揉搓,一边气喘吁吁地说道:「静颜,你的奶子比上次又大了些呢.」
静颜玉颊红霞遍布,娇羞地说道:「还不是坏哥哥把人家的奶子玩大的呀」
少女一声娇呼,却是两只乳头被男子揪住,向前拉起.丰腴的乳球被拽成长长的锥状,显示出惊人的弹性.待手指松开,乳球立即弹回原状,在胸前一荡一荡,颤微微抖个不停.
元英还待再玩,静颜已经抬手掩住香乳,羞恼地白了他一眼,嗔道:「坏死了,弄得人家好疼快说,你打听了什幺」
元英低低笑了两声,说道:「我问过家师,当年星月湖一役,他只到了山脚,便负了伤,没能攻入星月湖总坛.也幸好如此,当日攻进总坛的二百起身来,把她往床上一丢,骂道:「装得冰清玉洁,原来也是个被人玩烂的贱货什幺太湖飞凤,不过是个让人肏过的野鸡」
方洁羞愤交加,她刚出道曾失手被人擒住,破了身子.虽然手刃了仇人,但这奇耻大辱却再也洗刷不掉,因此她将此事埋在心底,连师妹也不知道.没想到此时却被人当面辱骂.
静颜满心希翼化为乌有,气恼之下,将方洁的衣服撕得粉碎,然后掰开她的玉腿,对着那只娇嫩的玉户辟辟啪啪一番痛打,骂道:「就这幺个烂骚洞还夹这幺紧,装得处女似的,让我费尽力气找到你的住处.说,你的贱屄被多少男人肏过」
方洁痛叫连声,不多时秘处便肿了起来.但让她痛苦的,却是那些无端的辱骂.方洁流泪叫道:「龙静颜你放开我我和你决一生死」
「决一生死」静颜轻蔑地撇了撇小嘴,然后揪住她阴阜上的毛发一扯,「我这会儿想给你这个野鸡拔毛就能拔毛,你凭什幺跟我决一生死」
「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你放开我」
静颜淡淡一笑,「你说错了呢.」
方洁还待再叫,忽然下体一紧,接着一阵剧痛.她吃力地抬起头,却见是一只手掌朝自己秘处插去.
「想看吗那就仔细看好了.」静颜说着托起方洁的脖颈,让她眼睁睁着那只手如何插入她的体内.
那只雪白的小手五指并拢,俏生生纤美之极,然而她的动作却没有半分温存,只狠狠一送便插到了指根部位.密闭的花瓣被挤得变形,娇嫩的穴口被指根撑成竖长形状,嫩肉颤抖着几乎裂开.事隔多年,方洁的下体已经恢复得紧若处子,此时干涩的肉穴被一只手掌生生插入,那种撕裂的痛苦比当年为剧烈.
方洁尖叫道:「你杀了我吧」
「那,还要再等一会儿呢」静颜悠然说着,慢条理斯地折磨着那只她所没有的器官.
斗室内,一个身无寸缕的女子玉体裸裎,被人托着脑后,眼睛直直对着自己下体.那两条白皙的大腿被人掰成一字,顺着床沿笔直伸开,阴户像要翻开般,整个暴露出来.那只肥白的玉阜上毛发凌乱,沾着星星点点的血迹.在她玉腿间红肿的秘处内,赫然插着一截雪白的皓腕.
「连手都能插进来,贱屄果然是被人干得松了呢.」那只皓腔的主人微笑着抬起手,将白皙的小腹撑得鼓起.
被一只手生生捣入腹腔,方洁痛得说不出话来,只能艰难地吐着气,神情凄惨.她的肉穴其实已经被撕裂,穴口绽开几道深深的伤痕,殷红的鲜血正不断涌出,染红了身下的被褥.
「这会儿真成了烂屄呢.」静颜拨弄着嫩肉上的伤口,教训道:「好端端一个女人,却不知道自重自爱,暗地里跟人媾和,这样的淫妇,活该被人肏烂她的贱屄」说着手腕又向里送了数分.
方洁玉腿痉挛,浑身肌肤绷紧,冷汗直流,整个人就像刚从水中捞出来的玉雕般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