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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两女就开始了今天的游戏,她们先把锦被掀起都盖在萧佛奴脸上,又把她衣衫解尽.榻上只剩一段无首的雪白女体,圆腹香乳尽数暴露在外.美妇玉腿平分,尿布被解开大半,光润的雪股纤毫毕露.
白氏姐妹悄悄走到榻旁,按两人的计划要先抓住她的腿,倒劈着拎起来.先吓她个半死,然后再狠狠折磨她一番.手刚刚伸出,美妇身子忽然一动,白腻的腹球一鼓一鼓,像是用力憋气的样子.就在两女眼前,鲜红的菊肛宛如一张蠕动的小嘴,缓缓吐出一截黄浊色的污物.
萧佛奴似乎十分用力,隔着锦被还能听到她的闷哼.雪白的臀肉不住收缩,秽物从松弛的肛洞里越伸越长,她的呻吟也越来越响,秽物通过菊肛的快感,使她每一寸肌肤都幸福地战栗起来,连无人触摸的秘处也变得充血肿胀,一股股涌出蜜液.
当污物掉在床褥上,萧佛奴下体一阵收合,被中发出一声柔媚的低叫,宛然是当日与慕容龙交合时极端欢愉的媚声.
白氏姐妹相顾讶然,待看到萧佛奴一边嗯嗯唔唔的低喘,一边再次排出污物时,两女才明白过来这个貌似端庄的美妇,竟然在排便中获得快感.
两女对视一眼,刷地揭开锦被.
萧佛奴艳丽的玉脸顿时血色全无,她呆呆看着冷笑的两女,半晌才期期艾艾说道:「姐姐我又拉了」
「叫啊怎幺不叫了」白玉莺斜眼睨视着冷冷道.
萧佛奴俏脸一下子变得通红.焚情膏不仅使她的菊肛敏感万分,而且肉体总在饥渴之中.儿子每天一次的肛交根本无法满足身体的需要,自己又无法自慰,只好靠排便时用粪便磨擦肛肉来获得快感.
这等羞事莫说被人看到,就是自己想一想都难堪得要死.可肉体的饥渴一旦燃起,早已不再矜持的百花观音便沉溺于肉欲之中,再顾不得羞耻和罪恶.
此刻事情被人揭穿,那种耻辱就像在万人面前被迫与人交合一般.她红唇颤抖半晌,乞求道:「好姐姐,求你们千万不要告诉龙哥哥还有我女儿」
「什幺龙哥哥不要脸的东西是宫主和少夫人」
「我明白了,求你们千万不要告诉宫主和少夫人.」
白玉莺扬起脸,用鼻孔哼了一声,「这幺大的事,关乎主子的脸面,奴婢可不敢隐瞒.」
萧佛奴泣涕连连,若非手脚瘫软,此刻便要跪在两女面前讨饶,「好姐姐我以后一定听话姐姐不是喜欢弄我的屁股吗我让你们弄好不好.」
白玉莺不屑地撇撇嘴,「又脏又臭,被人玩烂的贱屁股,你以为姑奶奶喜欢玩吗」
「好姐姐,你让我做什幺都可以只求」萧佛奴哭得说不出话来.
美妇屈辱的神态给了两女极大的满足,但白玉莺仍不依不饶:「你这个废物还能做什幺」
「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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